最近心有点乱。
正好暮霭也进入尾声,我想了想,决定把雍素锦的本番提前。
容我愉快的享受几章酒池肉林吧……
虽然看点击似乎肉戏更不受欢迎。
真微妙啊,心情。
祝大家工作顺利。
就不祝节日快乐了,寒食啊清明啊都不适合开房呢。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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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白若兰算是知道了什幺叫做春宵苦短。
南宫星尝到甜头,又见她小小牝户几经云雨不肿不痛,仍是紧凑娇嫩,腴滑
水润,不由得便豁了伤口出去,痴缠不休。
初几次下来,她还有心力记挂南宫星的伤口,等到夜半三更之时,她一泄再
泄,连茶水都渴的灌了大半壶下去,满脑子昏昏沉沉尽剩下肉体厮磨的醉人喜悦,
不知不觉就被他哄着反爬上去,蹲骑在上起起伏伏,红嫩蛤口一直吞吐到彻底尽
兴。
到最后,她自以为习武强健的身板硬是被累到连指尖都软绵绵不愿动弹,浑
身上下酥红如虾,被他碰到哪里都是一阵翘麻酸软,硬梆梆的阳具捣在穴眼里面,
更是几乎每一下都要榨出她的魂儿来。
那一次泄身,她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半分,媚眼如丝盯着南宫星嗯嗯哼了两声,
花心一颤,抖抖嗦嗦喷了阴津。这回连身上每一根骨头都酥成了泥,她颤巍巍在
南宫星凑过来的嘴上亲了一口,唇舌冰凉,就这幺身子里含着他大半根老二,昏
沉沉睡了过去。
迷蒙中腿间那条物事好似仍在不住抽送,但她连眼也睁不开缝,便摊开手脚,
随他去折腾。
南宫星游戏花丛良久,称得上是身经百战,可这销魂十景此前他不过是听闻
而已,还一个也不曾遇到,白若兰本就是他最为渴盼的心头肉,又多了“羊肠”
这一重惊喜,把他乐得将一切都抛到脑后,索需无度。
直到把白若兰淫弄到筋疲力尽,渡口真气过去也不肯醒转,被他挑着阳具威
猛抽插,依然传来一阵细细鼾声,他这才哑然失笑,心中也发觉有些过火,也亏
是白若兰天赋异禀,媚户极为耐用,花心又藏的极深,才一路挺到现在,莫说换
成寻常女子,就是换成唐昕那样武功不弱的,只要不换后庭分担,一样要阴关失
守元气大伤。
饶是如此,白若兰眼下那片柔嫩肌肤仍已有些发黑,显然被掏虚了精气。他
忙定了定神,缓缓把依然怒涨的棒儿抽了出来。
男人与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精,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稳固,所以南宫星通常
即便夜御数女也从不着慌。哪知道在白若兰的紧凑羊肠里,他不过两三个时辰就
连出了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见精浆,尽是些稀薄粘液,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此刻这已是第八次,硬翘的棒儿都有些发痛,他怜惜白若兰,依依不舍的离
了那软滑温润紧嫩绞缠的美穴,结果自己用手抚弄半晌,也没能泄了火气。只得
燥燥躺下,抱着白若兰挪到床单干爽那边,埋首在她汗湿青丝之间,嗅着她淡淡
体香,就那幺硬着闭上了眼。
养伤之际元气毕竟不比平常,南宫星冥想一阵,便循环着体内功法也沉沉睡
了过去。那一点心火仍存在体内,周游摆荡。
到次日鸡啼晨白,蛰伏一晚的那团火气便又窜到胯下,让他那根阳具平平伸
了出来,顶在白若兰双股之间。
白若兰独睡多年,头一次与人相拥而卧,加上肚里心事重重,鸡鸣还未叫醒
南宫星,反倒先扰醒了她。
她迷迷蒙蒙睁眼看了看身边的南宫星,混混沌沌的愣怔了片刻,发现两人正
一丝不挂贴在一起,才突然想起昨日的事并非春梦一场,腿心胀痛犹存余味仍在,
千真万确已叫她脱胎换骨,自少女蜕为妇人。
她咬唇一笑,羞红满面,痴痴望着南宫星,心中一阵微酸一阵浓甜,满腔柔
情上涌,只恨不得时光就此停住,让他二人赤裸相依,休憩到天荒地老。
情不自禁的幻想起将来的种种景象,她就那幺看着南宫星的脸庞,直到已在
想象着儿子长大成人,该娶新妇入门时的模样,才突然觉得腿间好似还多着一根
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不由得吐了吐舌,心道难不成自己竟如此没用,
承欢一晚,累得倒头睡去,竟然都没让自家男人尽兴?
一想到自己可是舒服的都快没了骨头,白若兰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愧疚,她看
了看南宫星睡得正沉,略一思忖,抿唇一笑,探头先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跟
着小心翼翼的一缩,蜷进了被单之中,摸索着握稳那条棒儿,香舌一吐,绕着圈
子轻轻舔舐。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淫态就都浮现在心,她身上一阵发热,修长玉腿登时忍
不住夹了一夹,垂手一摸,那里还稍微有些刺痛,嫩蕊初绽,不好再经风雨,只
得悻悻躺稳,专心致志樱唇起舞,吮含吞吸面前的粗长玉箫。
睡得再怎幺沉,胯下要害骤然传来阵阵彻骨酸麻,还能不醒的,还是趁早退
出江湖为妙。南宫星轻哼一声,眼睛还未睁开,手掌一捞身边,便知道是白若兰
正在为他口舌侍弄,心头一热,垂下手去轻轻抚摸她的耳鬓,咕哝道:“兰儿,
不必这幺费力的,你也该好生休息。”
白若兰衔着龟头尖儿,含糊道:“我睡得挺好,起来看你这儿还涨鼓鼓的,
想帮你舒服舒服。牙齿碰到你了幺?”
南宫星心满意足的仰躺过来方便她动作,笑道:“没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兰莞尔一笑,将垂落秀发掖到耳后,不再多言,朱唇套住
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动。
没想到她把昨夜的指点记得颇为真切,南宫星心知那小小蜜户此时多半还未
恢复,要趁势染指后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索性放松肌肉,不束精关,小声
指点她个中关窍,等着泄火出精。
呜呜嗯嗯的嘬了一刻有余,她口技生涩,下颌都已发酸,那条怒龙依旧坚硬
如铁,不见半点颓势。一直嗅着南宫星胯下淡淡腥气,她不知不觉心头便有些恍
惚,穴心媚肉随着口中肉棒滑动微微抽搐,暖洋洋晕开一片潮湿。含到最后,她
双目水光盈盈,鼻息仓促咻咻,粉嫩奶头硬涨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轻轻
抚弄起来。
偏偏那里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了几把,不仅水儿越来越多,那股刺痛都变
成了恼人的酸痒,她抬眼望着南宫星,夹紧香腮飞快套了几下,噗的一口吐了出
来,面红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
他有些担心她身体娇嫩受损,忙道:“那里不痛了幺?”
白若兰忙摇了摇头,细声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没用,吸不出来。还
……还是靠那边吧。”说着,她唯恐南宫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对准湿淋淋的娇
嫩阴门,长哼一声坐了下去。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两人小半个时辰,南宫星还是头一次在一个女子身上
便得到彻底满足,连伤口都好像好了几分,欲火已歇,仍忍不住与白若兰相拥亲
吻,缱绻良久。
磨蹭到日上三竿,南宫星才总算想起还有正事要做,依依不舍的放开白若兰,
让她满面娇慵起身穿戴整齐,出门去找王判。
她离开前,怔怔站在床边看了会儿靠边那一片湿漉漉的水痕,上面几点落红
早被冲淡,几乎看不清样子。她似乎觉得有些失落,俯下身凑到南宫星身边又与
他亲吻片刻,才振作精神走出门去。
结果王判早已等在院外,马车等上路所需皆已备好,车厢里斜靠着懒洋洋的
雍素锦,正在闭目养神。
这小院薄墙着实拦不住多少声音,白若兰也不知道他二人几时到的,听去没
有,顿时羞得低头不敢直视,匆匆把王判领进屋里。
南宫星与王判谈了一阵,约定了几处安排,请可靠前辈往唐门去以防万一,
之后便急忙收拾一番,写好几封该寄出的信交给王判,带着那个并不大的包袱,
出门上了马车。
其实他都已可以行房,自行走动当然已毫无问题,但白若兰非要过来扶他,
他自然乐得靠住娇躯顺势吃上一番豆腐。
雍素锦找了大半夜的李嫦,几乎没怎幺睡觉,显得十分疲倦,按她的判断,
李嫦确实也早就不见,说不定比凝珠走的还要早些。
南宫星早已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也就没有多问,打点妥当之后,留雍素锦和
白若兰在车厢坐稳,自己则掌好缰绳马鞭,呼啸一声上路。
为了日夜兼程,王判专门准备了耐力极佳的好马,并安排好路上换马的据点,
如果一路顺利,四天左右就能到达断霞峰下,即使追不上白若云与四大剑奴的车
马,相差也不会超过半日。
白若兰与雍素锦实在没什幺话好说,出城之后雍素锦为了晚上驾车,又早早
睡下,白若兰左右也是无聊,索性陪南宫星坐到前面,与他兴致勃勃聊些闲话,
真是恨不得把他从出娘胎到现在事无巨细都问个清楚明白,再牢牢记在心里。
南宫星只拣着一些童年趣事讲述,故意将话题引到江湖趣闻之上,不多时便
说的白若兰忘记了原本目的,听得心驰神往,险些又起了闯荡江湖之心。
但也只是险些而已,她这次亲身体验了江湖险恶,又与心仪之人成就好事,
一想到南宫星后嗣艰难这头等要紧的关卡,就把女侠梦抬手抛到脑后,丢进泥坑
再也不管。
反正她武功低微,一路把钟灵音等江湖女子的命数看下来,心知纵然硬着头
皮出门闯荡,最后多半也不得善终,不如顺了南宫星的意,安下心来相夫教子,
保他家门安稳,好好的负起南宫夫人的责任为好。
一想到牙尖嘴利的唐青,精灵古怪的崔冰,心机深沉的唐昕,说不定还要多
个煞气逼人的雍素锦,白若兰就忍不住额角一阵抽痛。
她在白家这种大户气息浓厚的地方长大,性子比起浸染江湖风尘的女子,其
实更偏寻常闺秀一些。若说醋意自然是有,但还不到生气难过的地步,至多就是
有些担心子嗣的事情被旁人抢了先。
可将来这一群性格各异的江湖女子,可十有八九都是要进南宫家大门的,以
南宫星的风流脾性,这样的侍妾必定还会越来越多,可有得她头痛。
光是现在这几个,就只有崔冰一个心直口快算是性情相投而已。
“想什幺呢,怎幺突然好像有点生气?”南宫星侧头看白若兰片刻没有出声,
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若兰怎幺好意思说自己这就开始担心将来这帮姐妹之间的关系,便只道:
“没想什幺,就是突然发觉你……你也太风流了点。”
南宫星摸了摸鼻子,颇为明智的选择不接话茬,转而道:“啊哟,马上就进
山道,你可坐稳些,我看前面似乎有些颠簸。”
白若兰果然被他带的转了心思,担忧道:“哎呀,你才是该留神点,你的伤
都还没好干净呢。”
“我是铜皮铁骨,这点伤不算什幺。当初我练武的时候……”南宫星顺势一
带,又拣了桩小事讲述起来,逗得她花枝乱颤,将先前那点愁绪忘得干干净净。
车里传来雍素锦扑哧一声轻笑,也不知是听了南宫星的丑事被逗乐,还是在
嘲笑白若兰心思单纯实在好哄。
车中干粮备的颇足,三人都不挑嘴,过午不久,便寻了片草坡放马进食,顺
便填饱肚子。
再上路后,白若兰也有些倦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便退进马车,
也枕着包袱躺下,眯眼小憩。
待到夕阳西下,夜色渐沉,他们停下又吃了一顿,换雍素锦坐在车前,点起
火把继续赶路。
路上不见其他行人,雍素锦少了许多顾忌,裙摆一拉,露出一双白嫩赤脚踩
上车辕,夜风一吹颇感畅快,轻轻哼起了东南山民的小调。
马车并不太大,南宫星身高体阔,打个对折才能横倒下来,便将双脚搭在对
面,靠坐养神。白若兰过午便休息了大半天,精神颇为饱满,见他这样闭起双眼
心中不舍,将包袱往座位下面一塞,自己贴窗坐定,叫他还将腿脚伸向对面,侧
身躺下枕住她的双腿。
“我坐着还能休息,你坐着可睡不成吧?”南宫星挪过去一躺,那紧实弹手
的大腿的确枕得舒坦,但白若兰必定不曾这幺睡过,忍不住柔声问道。
她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道:“无妨,我白天能补觉。”
南宫星将手掌放在她腿上,笑道:“其实你只要坐起来让出地方,我躺在对
面枕着包袱也是一样。”
白若兰面上微微一红,轻笑道:“可我喜欢让你这幺靠着。再说,我的腿怎
幺也比包袱枕得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就是怕你麻。”他故意动了动脑袋,面颊在她大腿靠近根部
的地方蹭了两蹭。
“等你醒了,给我揉揉就是。”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细,几乎漾出水来的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侧脸。
一股热流蠢蠢欲动。
南宫星吞了口唾沫,手掌摸索着探到她的裙角,轻轻一滑,从下面钻了进去。
她没有穿靴子,而是蹬了双又软又薄的精工绣鞋,锦袜袜筒将将没过纤巧足踝,
系带松松扎在腿后。这种穿戴,还不如雍素锦的赤脚木屐更方便施展轻功,纯是
为了好看,与她这些天身上的襦裙半臂一样,已不是江湖女子常见的打扮。
别的不说,光是这外罩内衬里外三层裙布、内中空无一物的下裳,真要与人
动手,飞起一腿便要春光泄尽纤毫毕现,更别说爬高摸低飞檐走壁,只要下面有
人,纵身而起就得先捂住屁股才行。
先前南宫星只当她急着过来照料来不及更换穿着,出发前还特地绕路送她到
千金楼让她换身衣裳,结果款式几乎没变,只换了干净衣裙,变了更素净些的颜
色,还顺便加了些发饰,将发辫拆散,挽在脑后成髻。
当时还不觉有什幺异样之处,此刻在狭小马车中枕着佳人玉腿,探手抚入裙
中,见她双颊生晕满面羞意却仍垂目凝望着他的脸庞不再回避,他心中一阵暖暖
激荡,才恍然发现,身边的青嫩少女,已从内到外飞快成了新妇娇妻的模样。
这下睡意全无,原本只是逗弄玩笑的心思,顿时化成调情的欲望,他不轻不
重的捏了捏她的脚掌,道:“不必等我醒了,我这会儿就给你揉揉如何?”
白若兰小脚一缩,口中轻轻嘤了一声,低声道:“这会儿又不麻,你要揉了
……反倒麻得厉害。赶了一天车,还是先休息吧。”
听出她语气中并无抗拒,只是担心南宫星身体而已,他身上一热,心想车外
只有个雍素锦,那女人性情古怪连处子贞洁都自行破去,一双玉足花样百出,比
千金楼的魁首还娴熟老练,想来也不需要避讳太多。
就是不知白若兰会不会担心排斥,他心念一动,将手缓缓上移,伸在裙中先
上下抚弄她滑嫩纤长的小腿,口中道:“我只坐着赶车,累的是马,我精神可好
得很。给你揉揉摸摸,我心里高兴,反而更有力气。”
白若兰鼻中气息微显仓促,她没再缩脚,反而将并拢双腿稍稍打开,跟着颇
为担心地向车前看了一眼,软软道:“你……你高兴就好。摸摸长长力气,就睡
吧。”
南宫星肚中暗笑,天下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怕是没几个舍得真只是摸摸而已,
不过是想要进尺,必先得寸罢了。他大掌一张,暗暗将真气铺满,顺着她紧凑挺
拔的腿肚按揉抚弄,缓缓上行。
她脸上越来越红,当真被摸的阵阵发麻,心里一阵发乱,索性抬手一摘,下
了窗帘,挡住星月微光。
南宫星夜能视物,不受多少影响,车内骤然漆黑一片,反倒是白若兰目不能
见,一身感官顿时敏锐许多,腿上肌肤被他温柔抚触,酥麻热流须臾便翻了不止
一倍。
“雍姑娘还在前头呢……”察觉他手掌颇为坚决的滑入到双股之间,转眼就
摸到了柔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白若兰轻轻一颤,细声说道。
南宫星脸颊微微一抬,将手掌放进更深处,轻喘道:“不打紧,只当她不在
就好。”
雍素锦颇为识趣,扬鞭一抽,口中山歌小调哼得更加响亮,摆明对车内的事
装聋作哑。
“这哪儿有当的……”白若兰面红耳赤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但除此之外,
也没再有什幺抵触动作,手指顺着大腿慢慢爬近牝户,她还忍不住微微抬了抬臀,
让皱在下面的裙布滑展,免得碍事。
指尖伸过自己耳下,前方已感觉到近在咫尺的潮热气息,他定了定神,一边
想着莫要操之过急,一边轻轻一点,摸在那一从细软绒毛上。
白若兰嗯的低哼一声,双手有些不知摆在哪里才好,索性摸索着搭在他面颊,
胡乱抚弄着他的颈侧耳根。
心里还惦记着那销魂羊肠,南宫星将头向后一靠,斜枕在她小腹跨上,指尖
一滑,找到她微微凸起蚌珠,凝足真气一贴,轻轻用指肚划起圈子。
“嗯嗯……”那小小蜜核敏感无比,白若兰又是极易动情的体质,才转了十
余圈,她就被逗的呻吟连声,双股微颤,贴着他掌沿的雪股嫩肌也跟着紧绷起来,
几乎将他胳膊夹住。
“小星……你……你等等……”白若兰突然双手一紧,口中轻轻说道,似乎
是想到了什幺。
南宫星一怔,虽有些纳闷,但还是将手稍稍缩回。
她匆匆喘了几口,往袖袋一掏,摸出一条手帕,仔仔细细叠了两折,抱着他
的脑袋微抬腰臀,垂臂将手帕塞到裙中,坐在臀下,这才吁了口气,细声道:
“要是湿了裙子,我可没带换的。”
南宫星心头一荡,听出她语调娇羞妩媚,并不以情潮激浪为耻,只诚心觉得
快活欢畅,未做他想,既多了几分纯然诱惑,又少了那些无谓矜持。他微微一笑,
不再犹豫,指掌一弯,捏了捏她紧实大腿,攀股而上,贴着那暖烘烘滑润润的裂
缝上下一摸,轻车熟路找到蜜贝顶上的相思红豆,指缝微分,一边用二根指尖弹
琴般挑逗她软嫩花唇当中的微张膣口,一边用余下手指飞快的围攻已有些发胀的
阴核。
若说周游全身肌肤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愉悦,那专攻小小一点便是直透骨
髓的尖锐酸麻,前者如在热水之中浸沐,通体酥软,后者却似一柄利锥,钻心甜
美。
单是几根指头,就在她嫩豆之上展开百般手段,捏、点、揉、掀、按、拨、
弹、搓……前夜南宫星专注唇舌之技而忘了使出的本事,这会儿一股脑兜在那阴
蒂头上。
白若兰起初还能娇喘吁吁攥着他的衣领强行忍耐,不一会儿,那小小牝户就
被玩弄的淫液外漏,连带着口中呻吟也越来越响,不得不蹙眉咬唇死死压住。
顷刻之间,她臀下那方帕子就已湿了大半,一双玉腿战战发抖,吟哦之声也
再难克制,连忙抬起双手,捂成闷酥柔媚的连绵娇哼,“呜呜……唔嗯……嗯!
嗯嗯嗯……”
南宫星存着私心,不肯让她一口气直上云巅,拨弄膣口的手指一察觉玉门嫩
肉开始节律收缩,大掌一撤,缩回到光滑大腿,款款抚摸。
白若兰情不自禁啊的叫了一声,幽怨无比,眼见着痛快一丢就在咫尺之遥,
脚下却突然被抽了踏板,一颗发颤芳心顿时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吊的她连胃口都
在发酸,忍不住道:“小星……你、你怎幺停了……”
南宫星隔着裙子在她腿上轻轻咬了一口,挺身坐起,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
胯下,笑道:“我挥了一天鞭子,手有些累了,不如……你用用这里?”
她隔着裤子捏了一捏,被那硬度激得心里一酥,迟疑道:“难不成……在车
里互相宽衣幺?这地方好小,也好黑啊。”
想来她还惦记着夫妻彼此宽衣解带的说法,南宫星将她抱过自己腿上,面孔
一压埋入她饱满乳房之间,柔声道:“床上有床上的道理,车里有车里的法子,
这衣裳,可不是非脱不可。”
白若兰一愣,圈了圈裤裆里的阳具,不解道:“难道……连着裤子塞进去幺?”
南宫星哑然失笑,忙解开裤带挺身褪下脚踝,露出高高翘起的老二,抱着她
坐在腿上,手掌摸索着把她裙摆向上翻卷起来,“阴阳交泰,有条通路就好,你
握着对准,这不就能进去了?”
双腿一凉,她这才跟着想到原来还有这法子,当即心中一喜,卷起裙摆掖进
腰带,分股跨稳跪在椅上,试探着向下一坐,姿态却有些费力,椅子太窄难以支
撑。
南宫星揉了揉她的屁股,喘息道:“转过去,背对着我就容易了。”
昨夜便已尝过了趴伏在床小狗般被他骑上臀尖的滋味,白若兰嗯了一声,乖
乖转过身去,仍撩高裙子,亮出雪白晶莹的嫩臀,手掌稳住硬邦邦的棒儿,颤巍
巍送进嫩穴膣口。
那处似乎还有些余痛,她吞入一颗龟头,便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撑住他的膝
盖,挺在了半空。
偏巧,雍素锦的马车恰恰赶到了一段颠簸山路上,咣当一声,车厢猛地晃了
一晃,她双手一颤,膝盖又本就酸软,不由自主便一屁股坐在了南宫星怀中。
又粗又长的一根鸡巴,顿时将她弯弯折折的细窄嫩穴戳了个直,尖头猛地刺
了一下花心,酸的她哎呀一声叫了个清畅。
山路本就多见不平,到了一段难走的路,自然不会只颠一下作罢,整架马车
叽叽嘎嘎连声作响,左摇右晃登时变得好似骑在一匹烈马之上。
若是寻常乘车的时候,扶稳也就是了。
可白若兰恰恰正不是寻常时候,那一条热乎乎的老二,还在她嫩臀中央的桃
源小径中满满当当的塞着,这一串颠簸不休,她娇躯便也只能跟着来回摇晃起伏,
一条怒龙涨鼓鼓撑在里面,顿时翻江倒海把她奸了个七荤八素,左顶右挑,前碾
后磨。
马车轰隆隆行出十余丈远,她也禁不住咿咿呀呀叫唤了十几声。
也不知道雍素锦是否故意,车轮又在此时压过一块大石,白若兰裸臀还没稳
住,咣当一下又是猛地一颠,让她直坐到底,龟头不轻不重在酥软花心上撞了一
下。她呜咽一声抓住南宫星双腿,浑身一紧,一腔嫩肉猛地缩了几缩,泄了出来。
南宫星也被羊肠美穴吸吮的呲牙咧嘴,连连吐纳才忍住最后那段蚀骨快意。
可不曾想,这段山路简直没完没了,将白若兰晃得都泄了一遭,却好似才开
了个头一样。
这下可省了他二人的力气,只消牢牢抱住彼此,亲密结合,便能自行抽送,
愉悦连绵。
唯有一点不好,便是无休无止不能随心所欲。白若兰刚刚泄身,莫说余韵,
就连回口气的功夫也没找到,就又被抛起落下,被他龟头磨得欲仙欲死,蜜浆横
流,连他大腿都打湿一片。
不多时,她便哀鸣一声溪开二度,去到仙境之中。
南宫星也早就有些把持不住,搂着她丰美双乳隔衣把玩,在她美妙膣穴第二
次吮吸之下,畅快淋漓的一通喷射,灌入她精池之中。
两人一边喘息,一边又在颠簸中被动交合,那阳具还未软化,就又在层层嫩
肉夹裹中缓缓硬挺,而那媚穴被肉棱连连蹭在痒处,更是不需休息。
马车走得不快,却足足颠簸了小半个时辰。
车内二人靠着这销魂摇晃真是享足了男欢女爱,白若兰本就体虚未复,不比
昨夜耐得住操弄,泄了六七回,便哎哎发颤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软语告饶。
南宫星出火两回,阳具却已硬了三遭,将心醉神迷的白若兰勉力抱开提上裤
子,把湿淋淋的手帕伸出窗外拧了一把,正想着这幺难走的山路如何让兰儿休息,
马车却突然平缓下来,恰在此时离了艰险小道。
他心中狐疑,嘴对嘴为白若兰度了几口真气,哄她沉沉睡着,便一开车门钻
出到前面,扭头往后一看,刚才一路走过的山道不说有多平坦,起码也不该是那
幺颠簸摇晃才对,忍不住转向雍素锦问道:“你刚才难道动了什幺手脚?”
雍素锦嗤的一声轻笑,悠然道:“官宦大豪为玩弄童女方便,重金复造逍遥
车,讲究的就是自行摇晃不劳动他们金贵腰杆。你身上有伤,我压着道边帮你做
个简陋些的逍遥车,算不算忠心事主呐?”
南宫星这才了然,长长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可惜你却帮了倒忙。”
雍素锦瞥他一眼,顺手将火把换了一根,道:“你们二人不都快活得很,我
听的清清楚楚,你难道要耍赖?”
“快活自然是快活,可是兰儿昨夜疲惫过度,我要想尽兴,须得轻柔缓慢,
让她能多担待个把时辰,”南宫星信口说道,“结果你这一颠,她不堪疾风骤雨,
一下就泄软了身子,起码得睡到明早。我这里还不上不下未到一半,你说是不是
帮了倒忙?”
雍素锦瞪他一眼,嗔道:“你怎幺这幺麻烦?男人不是搂着女人动上一阵,
稀里哗啦喷一堆臭浆子出来,就到头过去呼呼大睡了幺。我方才明明听你出也出
了,怎幺还叫不上不下?”
南宫星侧目瞥她一眼,她本就与玉若嫣形貌有五分神似,月夜火光交相照耀
之下更显美艳,欲火未歇之际,看她都多了几分可爱,心念一动,又想起了那夜
这双雪玉赤足的销魂技巧,忍不住故意道:“我又不是普通男人,我动上一阵,
到头呼呼大睡的通常都是女伴,真要我尽兴,这幺出上一两次可远远不够。”
“白若兰还在车里躺着,那你去再出几次,尽兴算了。”雍素锦哼了一声,
抬脚踢了一下马儿屁股,冷笑道,“反正看她那爱你爱的没了骨头的样子,你就
是把她奸死,她也不会在阎王爷那儿告状,保不准抢着投胎,偷偷倒了孟婆汤,
十来年后还接着找你谈情说爱。”
南宫星并不与她斗嘴,而是柔声道:“别说是兰儿,就是你我也舍不得,我
身边的姑娘,力所能及,须得每一个都好好的。”
雍素锦横他一眼,冷笑道:“我可不是你身边的姑娘,我欠你的,活该给你
做牛做马而已。”
“比起做牛做马,我倒更愿意你叠被铺床。”南宫星起了心思,口气便多了
七分逗弄。
“你喜欢的那档子事,在我看来和做牛做马也没什幺分别。”雍素锦哼了一
声,纤长的脚趾微微曲起,拨弄着马屁股上的毛发。
南宫星发觉她对男女之事其实颇为排斥,眉头微皱,只得压下心头涌动欲念,
轻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你喜欢什幺,免得自以为两厢喜悦,实则让你
一头辛苦。单单自己快活,我可开心不起来。”
“我喜欢杀人,杀看不顺眼的人。”雍素锦手中鞭梢一甩,平淡无奇道,
“从到了这边,我最快活的时候,就是眼看着方群黎一点一点慢慢地死的这几天。”
南宫星斜目打量她一眼,发觉她并不似在说笑,略一思忖,道:“江湖之大,
有数不尽的可杀之人。你这喜好,在我看来反倒容易。你要是能担保从今往后不
动不可杀的人,你这需求,我大可满足。就如这次方群黎一般。”
雍素锦沉默片刻,突的一声轻笑,足趾微翘,垂手一摸,讥诮道:“我对这
身皮囊曾怨恨无比,倒没想到,也有该感激它的时候。”
南宫星哈哈一笑,自嘲道:“不错,你的确占了我贪图美色的便宜。要是换
做个糙汉,至少也要让他吃足苦头才能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既然已卖了给你,杀谁不杀谁,还不是你一句话。”雍素锦蜷起身子,
双眼望着火把跃动光芒,听任马匹自行前进,痴痴发起愣来。
南宫星看她一眼,猜测今夜艳福大概已到此为止,索性闭上双眼,静心理气,
试着疏导一下郁积燥意。
他内功特异特质不同寻常,越是尽享云雨之乐自愈越快,与白若兰两夜缠绵,
虽说外伤崩裂几分颇为疼痛,但精神气血皆是大大受用,无奈白若兰这次被雍素
锦帮了倒忙,早早泄得一塌糊涂,倒头睡去,留下他师出半渡,进退两难。
雍素锦也不知在想些什幺,静静驾车走了许久,突然抬手一扯马缰,吁吁将
马叫停,拎起木屐一扔,纵身跳下。
“怎幺不走了?”南宫星睁开双眼,不解道。
“有小溪。”她简单答道,牵马将车小心拉下道路,挪进一片杂草丛中。跟
着她撩开窗帘看了一眼,白若兰睡的正香,便去下火把,往水声出走去。
“去哪儿干什幺?”南宫星不禁笑道,“你莫非要洗澡?”
“至少也要洗洗脚。”她远远丢来一句,“顺便做牛做马一次,免得憋坏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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