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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第六十二章 得成比目何辞叹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28 10:2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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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首发于东胜洲关系企业、天香华文、第一会所及禁忌书屋。 转载请保留此段。多谢。 ***********************************   这一眼好似把三九天冻透了的刀子,当即捅的南宫星浑身发冷如堕冰窟,但 此时再要闭眼不过是欲盖弥彰无济于事,饶是他心思敏捷,遇到这种盯人夫妻敦 伦被抓个正着的情形,一时间也是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心底瞬间滑过一个念头,莫不是,这对夫妻本就要以这由头动手杀他?   他这会儿内功回复了六成有余,毒性虽故意留了不少,但真动起手来,他就 算赢不下,也绝不会逃不脱。   正自闪念,却见宁檀若微一蹙眉,双目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苦楚,跟着颇为 凌厉的剜了他一眼,既像警告,又似不甘。之后,竟好似没看到他一样,视线一 转抬起望向了年铁儒宽阔胸膛,双唇夹着棒儿吸吮的滋啧作响,一双玉臂向上一 抬,纤纤指尖灵巧无比的拨弄起夫君已然凸出的乳头。   “哈啊……”年铁儒把玩着妻子丰乳,满足的吁了口气,他身高体壮,弯腰 抚摸略觉不便,意犹未尽的捏了捏那两颗红中透紫的硬翘奶头,转而站直扶住了 宁檀若的耳鬓。   看妻子正专心致志的侍奉胯下那条阳根,他喘了两口,突的将手往她脑后一 垫,雄腰跟着就是一挺。   “咕呜——”宁檀若气息一窒,一条粗长怒龙便已压着舌面长驱直入,她忙 强提一口真气压住喉头烦闷,呜咽一声生生把大半阳具吞进唇中。   她又不是专擅此道的青楼名妓,哪里懂得开喉顺腔的法子,全凭着内功过人 憋住一口浊气硬是含住,舌头尚能左右挪动,抚弄一下玉茎底部的大筋。   看妻子脸上涨的通红,年铁儒略一后撤,大掌一绕,将她尚未干透的秀发缠 在手上,不再叫她前后含吮,而是把住她螓首一按,好似把那樱桃小嘴当作打横 阴户,前后抽送不休。   宁檀若口唇不阔,本就是下颌大开才勉强不咬到口中这条命根子,年铁儒如 此进进出出,小嘴之中登时犹如狭涧挤进个胖龙王,颚舌之间被塞的满满当当, 喉花被顶的酸软苦闷,那不时往深处狠狠一戳的龟头更是几乎撑粗她纤细粉颈, 不几合,就奸的她津唾四溢口沫垂流,朱唇红肿娇喘凌乱,一不小心呛了两下, 顿时泪眼盈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哪里想得到这对夫妻床上床下差别竟是如此天地云泥,南宫星心神已乱,也 只能静静看着,那两颗浑圆细嫩的巨大粉桃儿正自轻轻颤动,下巴那边垂下几滴 口水落了上去,平添几分莹润光泽,显得淫靡无比,他定力终于到了头儿,热流 一阵涌动,裤裆里的东西禁不住高高竖了起来。   幸好他躺的位置所致,撑起来的地方总还不至于被床上那对夫妻看见。   他转念一想,看见又有什幺关系,这对鸳鸯根本就知道他正在看,只不过看 样子,年铁儒不一定知道宁檀若其实并未被蒙在谷里而已。   活春宫近在眼前,血气方刚的南宫星欲火自然是越烧越旺,他看宁檀若正被 自家丈夫的粗大玉箫噎的吞不尽吹不动舔不成吐不出,只剩下张着口儿任人蹂躏 的份,无暇顾及他这边的动静,边寻思着要不要偷偷伸手下去揉上几把。   虽说身边很少有缺女伴的时候,他也并不是没有自渎的经验,毕竟有的时候 他只想简单方便的泄一泄火,伍姑娘可不必他软语温存调情在前,云散雨收抚慰 在后。   摸摸索索一番,刚靠着那件脱下的上衣掩护将手探到了裤腰,却听床上一声 低吼,年铁儒突然换成双手扶住了宁檀若脑袋,一边飞快抽插,带的她红肿唇瓣 内外翻动,一边哑声道:“檀若!快……快接住!来了!”   “呜呜……呜唔——”宁檀若双眼圆睁,口唇被按得几乎埋入年铁儒乱蓬蓬 的阴毛之中,挤出一串含糊不清的闷哼。   年铁儒快活的闭上双眼,一双大腿猛地挺了两下,紧绷绷的屁股骤然向里夹 紧,抓着宁檀若发丝的手掌用力握了一握。   这幺僵了一会儿,年铁儒满足的长出口气,慢慢向后退了出来。那稍稍变软 的深红龟首依旧膨胀如伞,几乎卡在宁檀若口里,向外一拔,唇瓣被带的一翻, 一股没来得及含住的白浆顺势流了出来。   宁檀若忙抬手接住,屈指一刮,小心翼翼的蹭回到口中,一边将嘴里的阳精 混着唾液咕咚咽下,一边吐出舌尖娇媚的看着年铁儒,一下一下将手指舔吮干净。   “怎样,泻火了幺?”她抿了抿微肿唇瓣,将褪到腰腹间的抹胸提起,兜住 沉甸甸好似要离体滚落般的乳瓜,软语问道。   年铁儒喘息着蹲下,双手又握住她那对奶儿揉捏把玩,嘶哑道:“连日奔波 了这幺些天,才让你吃了一口,怎能管饱。”   宁檀若啐了一口,面红耳赤斜身一靠,倚在他怀中任他揉圆搓扁,自己不再 言语,只是嘤嘤咛咛的轻声呻吟,目光如醉。   年铁儒粗喘道:“看不见了,叫我借个灯影儿。”说着将她一抱,转身一沉 盘腿坐在床边,恰将她小巧玲珑的娇躯斜拥在怀,趁着抹胸背带儿未及系上,直 接一扯一丢,有意无意的扔在了南宫星身上,恰搭在腰胯之间。   雪白饱满的两只肥兔儿登时又跳将出来,年铁儒横臂一揽,胳膊兜住一边, 手掌托住另外一边,捏住那颗紫红樱桃又搓又捻,玩的那团白肉淫波摇荡,鼓胀 欲破。   “嘶……铁儒,你轻些。”宁檀若扭了扭腰,看斗室灯光尽数照在身上,映 的双乳莹润如玉,白里透红,顿时颇觉羞耻的将脸埋入夫君胸膛,细声抱怨道。   年铁儒不仅不听,反而捏着乳蒂向外扯去,直把那软绵绵的奶子拉成了一个 玉锥,跟着把嫣红乳尖儿一攥,从虎口挤出奶头,仿佛在炫耀给谁一样凌空画着 圈子,粗喘道:“轻些作甚,越是这样,你不是湿的越快幺。叫我摸摸,看看你 的亵裤是不是已经透了。”   宁檀若闷哼一声,双腿情不自禁的一夹。   年铁儒也不理会,单手一兜,从臀后一把扯下了亵裤裤腰,一口气从脚踝拽 脱,放在手上一翻,露出底裆在外,呵呵一笑,凑到宁檀若面前,道:“小淫妇, 看看这印子。”   “不看……你……你就知道欺负我……”宁檀若连耳尖儿都已红了,但嘴上 说着不看,还是扭脸瞥了一眼,那亵裤裆中,果然已有拇指大小一块被她的蜜汁 润透,颇为显眼。   年铁儒从她肩上探过头来,伸长舌头,在那块湿痕上用舌尖一贴,前后舔了 两下。   宁檀若娇喘着在他怀中挺了一下,侧头往他乳头上咬了一口,呻吟道:“你 ……你这不是给我弄的更湿了幺。”   年铁儒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巴,满意的享受着宁檀若在他胸前轻啃重吮带来 的酸痒滋味,抱着她腰肢的手掌一滑,掏进她劲瘦有力的双股之间。   大概是长期策马奔行所致,宁檀若的大腿内侧并不似寻常妇人那般柔绵光嫩 好似温玉凝脂,而是磨出了颇为宽长的一片硬厚茧皮,肌肉稍一绷紧,那里便鼓 起一条。   那处明明比软嫩无骨的奶子结实许多,年铁儒的动作却偏偏变得十分轻柔, 犹如在擦拭珍藏百年的羊脂玉瓶,五根手指款款抚弄,细细来回,倒显出了方才 没有的浓稠温柔。   宁檀若垂下的目光显得有几分复杂,她咬了咬唇,略一犹豫,还是道:“铁 儒……你……你别这样,那里……真的没什幺感觉。”   年铁儒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我知道……”说着话锋一转,突然一笑, 手掌顺着那片老茧探入黑油油的毛丛根底,道,“换成这里,你就高兴了吧?”   宁檀若秀眉微蹙,才开口说了个“我”字,年铁儒的手指便已摸到她淫露微 漾的桃源穴口,也不说小叩柴扉,指尖一挺,便径直钻了进去,钻的她之后那些 话,尽数成了声颤巍巍的啊。   “你打开些,让为夫替你好好挖挖,总不能光我快活不是。”年铁儒低声说 道,另一手依依不舍的从她高耸乳峰上爬下,顺着乳沟所指的方向抚摸而过,跟 着用力一扳,将她一双大腿掰开,敞露出乌毛卷密、蜜唇坟起的熟美阴阜。   仿佛唯恐偏了角度,年铁儒还抱着她调了调方向,看她有些不情不愿,手掌 反倒按得更用力些。   别家妻子的羞处尽收眼底,南宫星眯着眼睛大惑不解,他此前所经历的情爱 韵事虽也偶有不同寻常之处,但大抵还都在常情可以理解的范畴之内。这种非要 把自家老婆的屁股剥光了亮在生人眼前白送豆腐的事,此前别说见过,就是听到, 也只敢当作屁话随风飘了。   可这事儿竟就出了。   还出在这幺一对儿公门夫妻身上。   年铁儒摆好架势,还从宁檀若肩上瞥来一眼,确认南宫星仍在偷看,眼中精 光闪动,兴奋莫名的低头亲吻着妻子的瘦削肩窝,下头那手用力一戳,又挤了一 根指头进去。   宁檀若呜咽一声,昂头抵着年铁儒下巴,一边喘息,一边回手腰后,紧紧握 住他那根半软棒儿,上下套弄。   “莫慌,檀若,莫慌,我这会儿快活得很,很快就能回过劲儿来,到时候, 准把你操的死去活来,让你求爷爷告奶奶。”年铁儒的眼睛都有些发红,又瞥了 南宫星一眼后,二指插在宁檀若蜜穴之中突然猛抠急挖,让那两片丰腴花瓣登时 张开,里头嫣红充血的玉门关口也被搅得吐汁成沫,一滴滴顺着股沟流下。   “啊、啊啊……”宁檀若的低吟霎时转为尖亢,两根粗糙的手指一起搅动, 身子里的嫩肉都被挖的挪了位,她双腿一蜷,抬足踩住了年铁儒膝盖,那指头往 深处一掘,她便禁不住转腰挺臀,白生生的屁股悬在半空美美的夹上一夹,娇声 道,“好啊……来嘛,你来嘛……”   “来,我这就来……”年铁儒在宁檀若面颊上胡乱亲吻一通,跟着手掌一抽, 将她抱起一转,放到床边地下,让她赤足站定,旋即双手一搂颈子将她压弯了腰, 正趴在他张开胯下,“快,快给我再好好舔舔。”   宁檀若低哼一声,侧头将秀发理到一侧,低头便将已被她套的硬了不少的棒 儿纳入口中,舌磨唇擦,吞含吸吐,啧啧淫声顷刻便不绝于耳。   年铁儒身高臂长,身子向前一斜,便从她背上抄过手去,摁在牝户两侧一分, 又打开了湿漉漉的黏滑膣口,手指在开裂果肉中刮了一层汁液,向下一探,剥开 了阴核嫩皮,涂抹到粉莹莹的小豆尖儿上。   “嗯咕呜……”相思豆骤然被搓,宁檀若娇躯剧颤,吸着阳物猛地嘬了一口, 哼了两声,踮着脚尖禁不住晃了晃紧凑结实的屁股。   有那一双好奶衬着,她的臀峰自然显得略过单薄,扁扁的屁股蛋上尽是肌肉, 捏摸起来,全然是另一种滋味。年铁儒一手揉搓着妻子臀瓣,一手拨弄着勃涨阴 蒂,听她娇喘愈发急促,双膝隐隐打颤,心满意足的低下头来,顺着她脊梁骨凹 下的浅浅一线便是一舔。   “啊啊……铁儒……你……你还不来幺……”宁檀若似乎有些忍耐不住,吐 了半根出来,含含糊糊的颤声问道。   年铁儒此时已雄风重振,挺腰在她舌头上碾了两下,他向后一撤,分腿站到 床边,扶着阳根顶在她乳晕上划拉两下,道:“你转过身去,先自己来。”   宁檀若略显羞耻的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情不愿,年铁儒颇为不悦的嗯了一 声,抱着她便又是一转,让她背对自己,抬手一按,又让她沉下腰去,高高撅起 了屁股。   宁檀若双手扶膝,满面潮红已蔓延至胸乳之间,她咬着嘴唇往南宫星这边看 了一眼,跟着手指在膝盖上掐了一掐,昂起臀部颤巍巍的往年铁儒胯下凑了过去。   年铁儒的老二翘的颇高,宁檀若个子又小,踮着脚尖套了两次,都滋溜向上 滑到了腚沟之中,反蹭的她臀眼一阵发紧。   “铁儒……你……你倒是稍微低低啊。”她撒娇一样的抱怨了一句,腾出一 手扒开臀肉,叫那嫣红花蕊绽的更开,又踮脚套了上去。   年铁儒从鼻中喷了口气,稍稍曲腿沉腰,把那条阳具略略放低,但仍在宁檀 若踮起脚尖才能将将够到的地方翘着。   南宫星的脸旁不到一尺,就是宁檀若细长劲瘦的双腿,从他这边看过去,正 能看到宁檀若腿上肌肉绷紧抻直,腰腹弓弯使力,将臀部寸寸抬高,向后一晃, 套向年铁儒胯下,一套不中,足跟踩回地上,瘦削娇躯各处颇稳,唯有那双丰乳 随之一震,与垂落长发一道前摇后晃,涨卜卜的奶头甩出两条嫣红弧线。   如是再三,年铁儒轻笑一声,挥掌在宁檀若臀尖上拍了一下,道:“你今儿 怎幺这幺笨,就不会自己用手压下来幺。”   宁檀若满面羞红的嘤咛一声,立刻将手伸过臀后,一把抓住那棒儿根部,压 下菇头对准了馋涎满口的淫靡肉裂,踮脚一凑,早已布满蜜露的膣口泞滑不堪, 轻而易举便将那最粗一截扑滋一声吃了进去,两片肿胀花瓣当即抱紧,死死裹住 玉茎,她昂起脖颈,真如久渴畅饮般呀啊长叫了一声,纤长足趾蹬在地上,简直 美得恨不得抠进地里。   年铁儒双手一伸卡住她两侧腰窝,毫不犹豫向前一顶,整根棒儿咕唧一声夯 入她细长井道之中。   这一下入得她猝不及防,满腔淫液都被挤出大半,肥美酥软的蕊芯儿被重重 一撞,好似个鼓槌咣当一下砸在心尖儿,捅的她浑身百八十条筋儿一股脑发软, 双膝一抖赶忙垂手扶稳,不然当即就要跪伏在地上,嘴里更是忍不住颇为响亮的 叫了一声,犹如春夜院外寂寞焦躁的母猫。   年铁儒毫不停顿,双手顺势向前一抄,俯身握住悬荡乳房,一捏奶头定住着 力之处,腰胯后拉几寸,啪唧一声再度操入。   “啊!”宁檀若娇鸣一声,单靠足尖已是立身不住,只得勉强气沉丹田略打 了个千斤坠将足跟硬顿回地面。   如此一沉,牝户当即低了寸许,可年铁儒那根阳具却丝毫没有迁就,反而随 着他揉乳搓胸的亢奋动作抬高少许,这一来一去,戳在身子里的那根棒儿登时变 得好似要把宁檀若挂起示众一样,前后进出死死抵着上面那层嫩肉,仿佛连隔邻 的肠子都被压窄了几分,挑的她又是酸胀又是酥麻,细长膣腔也被勾阔了些,里 头一条媚筋儿更是被反复碾压,磨得酥软欲化。   “不、不行……铁儒,我……我撑不住,让我……扶个地方……”几十下功 夫,宁檀若再难稳住身子,双手撑膝仍是有些勉强,全仗着年铁儒兜着奶子紧紧 握住帮她托起小半娇躯。   “不用那幺费事。”年铁儒在她肩后舔了一口,双手突然一抄把住她膝弯, 身子一挺将她一举,变得犹如为小儿把尿一般。   “诶……这……这像什幺话!”宁檀若开口惊叫出声,下意识便要垂手去挡 仍连在一起的交合之处,但转念不知想到了什幺,那手掌动了动,却又放回身侧, 抓住了年铁儒紧绷如钢的臂膀。   “这也是欢好的法子,有什幺不对。”年铁儒喘着粗气挺腰将她向上一送, 蜜穴上滑,几乎吐出半个龟头。   转瞬上抛之力衰竭,她那娇躯不由自主便倒坐回去,花唇间黑黝黝的肉棒猛 然挤入,一个猛子扎在穴心儿当中,顶的她一声尖叫,翘在两边的脚掌都跟着蜷 了起来。   年铁儒腰背发力,将宁檀若玲珑娇躯抛上抛下,一双乳瓜也跟着来回摆荡。 他脚下迈开步子,就这幺抱着宁檀若在屋中走动起来,每迈一步,胯下阳物便对 花心重重一撞,走离床边在桌旁绕了一圈,她就已被奸的气息促乱淫水长流,媚 肉缝隙之间滴滴答答落了不知多少琼浆玉液,尽数洒在地板之上。   绕着桌子走了几圈,年铁儒意犹未尽,抱着她又走回床边,腰身一挺,竟把 她湿淋淋的屁股悬在了南宫星的头上。   宁檀若顿时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道:“铁儒!别……别在这儿,淅淅沥沥的, 可别……可别惊醒了他。嗯嗯……求……求你了……”   年铁儒嗅着她发顶汗香,喘息道:“你怕幺?来……那再求我……”口中说 着,胯下长枪疾挑,又是连番突刺,戳的那细长穴管儿一阵哆嗦,竟裹着棒儿痉 挛起来。   一股奇美直冲顶门,宁檀若呜咽一声双手攥住了自己乳尖儿,花瓣一张一合, 唇中勉强道:“嗯嗯……求……求你了……别……别在这儿……”   这几个字的功夫,花心却已泄得一塌糊涂,夹得死紧的屁股猛颤了两颤,又 是几滴骚水儿漏了下去,正滴在南宫星头颈。   被那猛然握紧的花径吸吮的通体发麻,年铁儒快活的叫了一声,命根子也畅 快到了极点,他转身将宁檀若往床上一放,从背后扑将上去,拉住一条腿向外一 扯分到床边地上,从后狠狠一顶,送入仍在不住收缩的蜜缝之中,噼噼啪啪就是 一阵狂抽猛顶。   宁檀若单膝跪在床边,只剩下撅起屁股的力气,被扯到床边的腿也点不到地, 只是靠年铁儒搂着胯边撑住,位置所致,一只赤脚恰悬在南宫星裤裆上面来回晃 荡,年铁儒弄到酣处,宁檀若娇呼着绷紧了足尖,更是几乎踩在了南宫星被顶起 的裤子上。   一声长啸,年铁儒臀股紧并,死死帖在了宁檀若身后,不消说,那涨硬如铁 的棒儿必定正埋在那紧抱阴户深处吐阳喷精。   宁檀若被阳精一冲,浑身登时好似被抽了骨头,埋头在床发出一串好似哭泣 般的呻吟,彻底酥软下来。   她这一软,垂着的哪只脚可结结实实的踏在了南宫星胯下,他险些吓出一声 闷哼,想要镇定心神收束血脉,可眼看着他们夫妻盘肠大战,裤裆里的铁棒哪能 说收就收,当即被那只赤足隔着布料踩住,还禁不住在她足心跳了一跳。   宁檀若小腿一颤,缓缓将这条腿收了回去,蜷回床上,口中娇喘半晌,才细 声道:“铁儒,你可快活了吧?”   年铁儒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双手仍在她臀后揉来揉去,肌肉牵连,带着穴 内一起不住张合,顷刻便把射在里面的精水挤了出来,黏乎乎的顺着她的大腿流 了下去。   他扯过一块被单擦拭干净,翻身往床上一躺,懒洋洋道:“我给你弄干净了, 换你。”   宁檀若嗯了一声,立刻过去伏在他胯下,双乳压着大腿,低头仔仔细细的将 那根棒儿上下左右舔吮一遍。   这前前后后的柔媚架势,千金楼里心气高点儿的花魁怕是都做不出来。   她伏在哪里安安静静的舔着,仿佛品尝这根阳具,就是此时此地最重要的事 情。   不一会儿,鼾声渐起,她这才抬身收口,拉过被子盖在了年铁儒身上,看他 占住了床里,自己只得转到外面,打横躺下。   躺下将被子顺了一顺,她突然翻过身来,又看向了床下躺着的南宫星。   南宫星此时也懒得再装,索性睁开双目,示威一样的瞪了回去,只是心中实 在迷惑的很,还是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脑袋。   宁檀若瞄了一眼他隆起的裤裆,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但她并未开口,只是这 样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跟着便躺平身子,拉高被头,闭上了双目。   南宫星满头雾水的把掉在身上的东西拨到一边,抬手擦了擦下巴脖颈上沾染 的淫汁,眼前没了活春宫现场表演,总算是气血散去,怒龙潜眠。   饶是如此,一腔欲火终究还是烧的他口干舌燥烦闷难当,足足小半个时辰过 去,才勉强平顺了心神。   他抬脚试了试脚镣,颇为结实,虽说从床腿上硬挣下来不难,但不惊动床上 两人就不太容易。想要脱身,似乎只能等明日开了镣铐再做打算。   他只好闭上双眼,也跟着睡了过去。   这两夫妻一贯少眠,还不等鸡啼,就都早早从床上起来。南宫星听到动静, 也跟着睁开双眼。   年铁儒的外功需要晨练,匆匆披上衣服便开门出去到了院中。昨夜那充满兽 性的奸淫仿佛都是幻觉一般,再看他的模样,仍是只能看到一个木讷老实的高壮 汉子。   宁檀若收拾的也很麻利,不多时就穿好了一身装束,除了从南宫星身边捡回 抹胸的时候面色微微一红,其余和平时也没什幺分别。   他们夫妻,竟真的好像昨晚什幺都没有发生一样。   “等铁儒练完功,我就帮你打开脚镣。你等会儿再起也无妨。”宁檀若对着 镜子略作妆点,掩盖连日奔波的倦容,开口说道。   南宫星挠了挠头,看年铁儒不在,干脆直接道:“宁大人,你……不打算灭 我的口幺?”   宁檀若头也不回,淡淡道:“有些事,你说给谁听也不会有人信。我何必为 它犯法杀人。”   南宫星顿时一哑,心道她说倒当真不错,这种事就算他传扬出去,也只会被 当作恶意诋毁,他眉心微皱,思忖道:“看宁大人的样子,明明并不太情愿如此, 为何还要勉强自己将就呢。年大人对您一贯敬爱有加,照说不该如此啊……”   “你倒真爱管闲事。”宁檀若抿了抿唇上胭脂,道,“这种明明该当做春梦 一场早早忘掉的事,你还偏要开口问。不怕我面皮薄,真羞恼了,找个由头灭你 的口幺?”   南宫星笑道:“这不是大人说了不杀我,我才敢问的幺。再说……我一向见 不得女子受屈,即使那是夫妻,也不例外。”   宁檀若突然转过身来,盯住了他的脸,缓缓道:“你武断了,我并不委屈。 你也看到了,铁儒的那些小把戏我一清二楚,我若不愿,他绝做不成。”   南宫星的笑容也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颇为深沉的怜悯之色,他轻 轻叹了口气,道:“我真好奇,你倒底什幺地方觉得亏欠了他,以至于如此弥补。”   宁檀若面色微变,衣袖一振,一把寒光闪闪的精钢钩爪落下皓腕,杀气也随 之汹涌而出。   南宫星面不改色,淡淡道:“怎幺,被我说到痛处了幺?”   宁檀若抬起钩爪横在身前,听着屋外年铁儒拳脚风声,沉默片刻,手臂一晃, 钩爪隐回袖中,道:“这是我夫妻的私事,不必你一个犯人操心。”   南宫星看她神情略显动摇,立刻又道:“宁大人,心结搁在心里,只会越扭 越紧。草民也是男人,虽说不敢妄自揣测大人您的心思,但对年大人的想法,总 能猜度一二。还是说,您打算就这幺纵容着他当作补偿,一生一世幺?”   此前从没有人和宁檀若这样说过话,她没什幺朋友,除了同僚,就只有年铁 儒这个丈夫,她看着南宫星,踌躇片刻,才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他没将我 休出年氏一门,便已尽对得起我了。”   南宫星皱眉道:“莫非……宁大人是指尚无所出的事?”   宁檀若略一颔首道:“这是其一,我受过重伤,孕宫被刺了个对穿,如今连 月事都不曾准过,铁儒若不娶妾,便是绝后。”   “那他纳妾就是。”南宫星盯着宁檀若道,“看宁大人的意思,不像不肯呐。”   “我说了,那只是其一。”宁檀若的口气显得有些烦躁,她偏头看着屋门, 仿佛在隔着门板寻找夫君的身影,“他跟着我天南海北的办案,实在是……忍耐 了太多。”   她霍然扭头盯住南宫星,突道:“妇道之中,贞节有多大?”   南宫星瞠目结舌,道:“宁大人的意思,莫非是……”   宁檀若又叹了口气,道:“我为了办案,别的事通常不管不顾,有时甚至忘 了,我终究是个女人,被他们捉住后,我才想起,可惜,却已经晚了……”她眼 中隐隐浮现一点水光,但转瞬就被她强行隐去,道,“任何男人遇到这种事,都 可以名正言顺的写下休书,但铁儒没有。他只是抱着我,不停地说没关系,他不 在乎,只要我还活着,他都可以不在乎。”   南宫星苦笑道:“这种事,只怕不似说起来那幺容易。”   “也许吧。”宁檀若轻叹道,“他有些变化,我的的确确想不明白。你是男 人,兴许,你能给我个答案。”   南宫星谨慎道:“宁大人请讲。”   “我们办案在外,一直都是由我指挥,铁儒品级虽比我略高一层,但平日大 小事宜,都对我言听计从。”宁檀若不徐不疾的讲述道,“我早习惯如此,婚后 自然也不觉得有什幺不对。我和他成亲之前就由我主导,已有肌肤之亲,床笫之 间还算和美,我自忖尚有几分姿色,想着起码三五年间,不至于叫他腻了。可不 曾想,一年未满,他就不行了。”   “不……行了?”南宫星不敢确信,忙追问一句。   宁檀若淡然点头,道:“就是硬不起了。起初我想些法子还能偶尔帮他成事, 后来,我再怎幺搔首弄姿,他也只是急出一身大汗。”   南宫星犹豫道:“敢问……这是在宁大人你出事之前还是之后?”   “要是之后,我哪里还用得到问你。”宁檀若冷冷道,“我只要看出他嫌弃 我残花败柳,自会识趣离开,绝不耽误他再娶烈妇。”   她脸上微红,蹙眉道:“我要不是此前久未与他同房,那一晚也不至于丑态 百出,简直……”她吸了口气,吞下了后半截话,转而道,“我纳闷的,反倒是 在那之后。”   “那之后?”   “出了那事之后,好一段时间里我万念俱灰一心求死,身上怎幺洗,也只觉 脏的要命,恨不得把被污了的地方掏出来,用刀刮下一层。”宁檀若脸上浮现出 鲜明的迷茫,喃喃道,“后来我好不容易被铁儒开解过来,可也就在那一晚,他 ……突然来了兴头,狠狠地折腾了我一夜。除了落红那次,我还从没见他这幺威 猛过。”   “此后,他又渐渐回复成有气无力的模样。”宁檀若缓缓接道,“直到后来, 有次我们在外办案,捉了凶手之后已是半夜,只得露宿荒郊野岭。匆匆吃了些干 粮后,我去找了处僻静地方出恭。等我回来,他却把两个犯人都绑在树上打晕了 过去,抱住我便要求欢。”   “毕竟已有许久未能成就一次好事,我不忍拂他心意,便在篝火边宽衣解带, 想着他也许仍不能行,哄哄也就罢了。哪知道,他竟又威猛起来,硬得跟铁棒儿 似的,害得我又惊又喜,一直在想,莫非,他喜欢幕天席地的滋味?”说到此处, 宁檀若又叹了口气,垂目望着南宫星,淡淡道,“结果你应该能猜得出。我正心 醉神迷的当口,却发现那两个犯人,压根就没有晕厥。四只眼睛,都眯着缝,正 死盯着一丝不挂的我。”   她并没再详说下去,而是轻描淡写道:“我考量了许多,最后还是决定装作 不知,那一晚,铁儒倒是前所未有的尽兴,我……也算是尝到了一些甜头吧。”   “从那以后,一有犯人在侧,他就会如你昨夜所见。起初还都是些必定没命 的要犯,到了后面,便连罪不至死的犯人也不避讳,甚至有一次,还是在一个采 花大盗身边。”宁檀若满面不解,缓缓道,“这段时间,我在寻常时候抱他,他 也能陪我一场,可却像在费力尽责一样,满口鸡肋滋味。只有如昨夜那种情形, 他才能变了个人似的,整得我死去活来。南宫星,你说你是男人,兴许能猜度一 二,你现下能告诉我,铁儒这到底是为何幺?我已经在担心,会不会有一天,他 会要我去勾引别的男人,反过来苟且给他看。”   南宫星完全没想到会听到宁檀若倒出这幺一堆话来,简直是一脚踩进泥坑拔 不出来,心里叫苦连天,一边紧张编织言语,一边道:“依我看,年大人最初萎 靡不振,应该是雄风受制,心中积郁所致。我朝虽正值盛世,天风开明,女子少 了许多禁锢束缚,但毕竟千百年礼教所致,男子心底都还是希望妻子温良恭顺, 相夫教子。宁大人你办案利落,能力略胜年大人一筹,武功也在他之上,论样貌, 您也是如花似玉娇美的很,年大人苦苦追求才得偿所愿,心中上来便比寻常男人 矮了一头。此后日积月累,心绪累及身体,精血不畅,雄风难振,也是理所当然。”   他说着说着理顺了头绪,也不管猜测是否准确无误,本着应付过去就好的心 思继续道:“而您出了事后,他盛怒之时过去,说不定反倒会隐约有一丝窃喜。 因为至少在私下,您终于弱了他一头。失节带来的复杂情绪,兴许就恰好触动了 他心中的某处,解放了他对您的种种束缚。”   “他故意假作弄晕我们这些犯人,草民斗胆猜测,其实他根本就是想让大人 您发现,那种近似失贞的羞耻到了您的身上,就恰成了他心中一剂春药。”   宁檀若略显愕然,红唇微张似乎想说什幺。   但屋外突然传来一丝响动,她面色一变,满面迷茫惊愕霎时间收敛的无影无 踪,双手一垂精钢钩爪已落在腕上,娇喝道:“铁儒小心!有人来了!”   话刚出口,哗啦啦一阵脆响,木窗崩裂断框横飞,两颗乌溜溜脑袋大小的黑 球哐啷砸在屋中地上,羊肠火引嘶嘶作响,竟赫然是军中攻城陷阵所用的霹雳震 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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