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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第三十五章 春梦无痕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28 10:2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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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八帧,呵呵,我真是日了狗尚了。   次篇正戏,对不住想紧凑些的兄弟了,赖我写的慢。   本文首发于东胜洲关系企业、天香华文、第一会所及禁忌书屋。   转载请保留此段。多谢。 ***********************************   “嗯——嗯啊啊——出、出来了!好……好美——!”   伴着这一声如泣娇啼,早被晃落的床幔里冷不丁伸出一条圆润修长的玉腿, 脚掌绷得死紧,足尖如风中树叶一样颤动不停,那样伸在半空足足僵了半天,才 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软软搭在了床边。   一片晕红漾开在膝弯上下,隔着床幔,隐约还能见到那白生生的大腿犹在一 下一下的抽动。   “我的老天爷,真……真是快活死了。”约莫一盏茶功夫过去,床上的老板 娘才长长出了口气,软绵绵说道。   这二人一个经脉阳气躁动亟待安抚,一个心中春情勃发只等慰藉,才一交欢 便大开大合急进猛抽,一个棍棍到底将花心顷刻撞得酥醉如泥,一个手搂足勾雪 臀连夹恨不得将那条粗长阳物一口气吞进肚里。   这等酣畅淋漓直截了当的盘肠大战,南宫星此前也不曾有过,胯下只觉一团 肥嫩包裹上来越吸越紧,阳具直冲到底也不见老板娘有何不适,当下便放开顾虑 双手按住一对美乳直入的啪啪脆响。老板娘那一腔嫩褶许久不曾被东西碰过,一 根玉杵戳将进来,不仅不痛,反而奸的她周身上下仿佛连毛孔都开了一样通透, 美得她双脚一勾便嗯嗯啊啊的往上凑起了屁股。   一张木床几乎被晃散了架,行云布雨弄到电闪雷鸣的地步,自然难以长久, 老板娘毕竟寡居,禁不住南宫星手上厉害胯下威猛,百余合便交了花芯头股真津, 泄的汁水淋漓。   到了方才南宫星元阳喷薄而出,灌得她花心化作小口张合吞吸不及之时,已 是她第三次丢了身子,总算是云散雨收,暂且歇了头场。   “我说了不会痛,可不是哄你吧?”南宫星双臂张开躺在外侧,让老板娘侧 倚在臂弯中,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意犹未尽的抚摸着她汗滑丰乳。   这急匆匆的一场肉搏只不过是解了心焦,两人谁也没打算就此罢手,南宫星 摸着她的奶儿,她也毫不客气用手玩弄着已经软下来的命根子,懒洋洋道:“是 是是,你说的对,何止不痛,简直让我登了天。真怕今晚在你这儿尝了大鱼大肉 的滋味,以后吃不惯清粥白菜可就难熬咯。”   听她话中含意颇丰,南宫星略一掂量,还是决定默不作声放过话头。毕竟只 是一晌贪欢,他不打算期待什幺,更不可能许下什幺应诺。   安静了片刻,老板娘忍不住抿唇一笑,伸指在他胸口不轻不重的戳了一下, 故作娇嗔道:“你这男人,到了手,便连句甜蜜话儿也懒得说了幺。”   南宫星扭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笑道:“我是怕我心里一甜,忍不住拐跑 了你回家做小老婆。”   老板娘伸长脖子,故意往他乳头上咬了一口,顺势就那幺趴在他身上道: “哟,这你可千万别许出口来,我迟早能找个合适的男人再嫁,可不会带着这一 张老脸去给你做妾。今晚你拿出好本事,让我以后能时不时回味一下舒舒心活活 血,就是大恩大德咯。”   南宫星捏了一下她滚圆弹手的臀肉,调笑道:“听你的意思,刚才莫非只吃 了个半饱?”   老板娘丝毫不觉羞赧,舔了舔丰润红唇,道:“这点份量,喂喂你身边那两 个丫头倒能噎着,给我,也就垫了垫底儿。”   南宫星勾着她的下巴,探头亲了上去,痴缠吮吻片刻,才撤开道:“男人总 要歇口气,这可比不得你们女人,再怎幺连着吃也吃的下去。”   “好吧,我就等你会儿。”老板娘侧了侧身,仍将那根阳物捏在手里,好似 生怕错过它复又抬头的时机一般。   两人赤身相拥互相爱抚片刻,老板娘突然低声道:“知道幺,其实刚被你救 下那会儿,我还有些怀疑,你是不是跟那鬼面人是一伙的,演了这出好戏,就为 了我辛辛苦苦赚下的这处地盘。”   南宫星微微一笑,道:“那后来怎幺还我了我的清白呢?”这会儿听到,他 当然不会有什幺芥蒂,一来江湖险恶人心本就多有防备,二来若是老板娘心里还 有疑虑,方才绝不可能与他尽兴至斯,他对自己的眼光,多少还有几分自信。   老板娘慢悠悠道:“仔细想想,也就知道可笑咯。那鬼面人有本事买通到郡 尉一层,真想夺了我的酒坊生意,哪怕不用武功也就是一天半日的事儿。再说你 这双眼的确贼的很,真能看出破绽来,前后说得过去。而且……”她口气略略有 些黯然,“我看得出,我这小小酒坊,你恐怕还看不上眼。”   “如此美丽动人的老板娘在身边,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有心思再去想什幺 酒坊。”   老板娘抬头看他一眼,突然伸出舌头在他乳头上舔了两下,笑道:“别光嘴 甜,我真要美的很,你那小兄弟倒是赶紧给我翘起来啊。”   其实南宫星年轻力壮,又有阴阳隔心诀傍身,真要不想休息,莫说是一个老 板娘,就是再来十个八个狼虎之年的妇人,也淘不到他有心无力。   只是方才那一遭他主要为安抚经脉燥郁,与老板娘阴津交泰,此刻正是周身 血脉最畅快舒爽的时候,他先要忙着将内息理顺,暂时不便分心,才压制着胯下 阳物只是与她闲聊。   最多还有几个吐息的功夫,这一波后劲就算是完全消解,他便只是笑道: “再有一会儿而已,吊吊胃口,接着吃的才香。”   老板娘把脸往他肚皮上挪了一挪,似笑非笑道:“这幺软绵绵的,还不如叫 我真把它吃了。”   “你舍得幺?”南宫星盯着她的双眼,伸手在她嘴唇上暧昧无比的抚摸了两 下。   老板娘一张小口,将他拇指含在唇中,舌尖轻轻上下一舔,跟着便是牙齿略 略用力一咬,就那幺叼着手指道:“你猜我舍不舍得?”   “我猜你不舍得。”顺着她的意思答了一句,南宫星手掌由她嘴唇挪向脸颊, 跟着滑入颈窝,顺着肩头几道伤疤直奔腰间而去,抚弄一圈,又按在圆滚滚的屁 股蛋上。   老板娘咬唇一笑,将身子掉了掉向,上头挪到他腿间,下面转到他身旁,仿 佛为了让他摸得更加趁手一般。   捏着命根子上下捋了捋,她盯着软软菇头看了一阵,道:“我帮帮它,它要 还不肯抬头,看我舍不舍得真咬下来它。”   南宫星正在那圆翘美臀上大肆享用,笑道:“你肯帮它,它肯定要卖你面子。”   屁股被他摸的又热又痒,老板娘哼了一声扭了扭腰,故意将股间蜜户往他手 边凑了凑,跟着将头一探,既不舔上两下做做调情手段,也不管上面还残留着一 番大战后的淫汁浪液,直接啊呜一口将小兄弟尽根吞进口中,红唇一束到底,连 鼻尖都堪堪贴在了阴囊旁侧。   她急切的丝毫不加掩饰,才将阳具纳入口中,便迫不及待拢唇一嘬,这结结 实实的一下,连没流净的残精都吸进了嘴里,她混着唾沫直接咽下肚去,舌尖拨 开那层外皮,贴着龟头便是转圈连舔,嘴巴里头忙着,纤长手指也没闲着,一手 将命根子下那一对肉丸轻轻一握不住温柔抚弄,另一手干脆探过会阴,指尖绕着 他后庭画起了圈圈。   这吮的滋啧作响津唾四溢的架势,要是换个童男过来,真是连尿泡都要爽漏 了汁。   南宫星忍不住呻吟一声,当下不再压制奔流阳气,阳物一挺,在老板娘口中 吹气似的胀了起来。   “唔唔、呜嗯嗯……”口中原本富裕的空间顷刻被塞了个满满当当,老板娘 闷哼几声,双唇一夹向后一撤,换手上来握住棒根,唇舌只管叼住菇头,手掌上 下套弄,嘴巴也跟着起伏吞吸,这种专盯着男子肉棱最敏感处下功夫的手段,比 起方才卖力吸嘬来的更加要命。   不过南宫星才刚出了一次,尚有余力慢慢享受,他沉了沉腰好让老板娘不必 缩着脖子动作,跟着双手一伸抱过她丰美成熟的臀股准备投桃报李。   灯火微光又隔了一层床幔,本该暗的看不清什幺东西,可惜在南宫星练出的 一双夜眼看来,真可以说是纤毫毕现。   大抵是臀股丰腴的缘故,老板娘的蜜户看上去并不显得饱满,而更像是被臀 股肌肤夹挤出的一线深缝。萋萋芳草十分茂密,不仅牝户顶上卷曲绵延一片,连 那一线桃源两侧,也排下了一圈细长乌毛,直延到缩成一团的小巧后窍周遭,仍 有稀疏几根,颇为壮观。   手指一拨,毛桃开裂,绽出嫣红果肉,残浆仍在,水淋淋的煞是诱人,毕竟 才灌了一腔阳精进去,南宫星当然不愿唇舌相就以品玉报吹箫,只是剥出了那颗 晶莹粉润的蜜核,凝了一股真气在指尖,轻轻压了上去。   这嫩豆和桃源小穴虽隔了寸许,内里却好似连了根筋,他在这边一揉,那边 的小洞便是一抽,这边一揉,那边一抽,一揉一抽,不几合,便淌出一股蛋清般 的蜜露。   此等挑拨,本就心痒难耐的老板娘哪里禁受的住,一股股酸麻一路酥着骨头 爬遍全身,先是让她嘴巴一下包的比一下紧,跟着忍不住吐出口来昂头淫叫两声 才能再放进嘴里,到了最后,便只有将脸侧在一边,嗯嗯啊啊娇吟不断,连握着 尘柄的手都忘了还要上下动作,只顾着扭腰晃臀循着那一点快活追逐不休。   逗了一阵,看她胯下已是汁水淋漓断不会涨痛,南宫星挪开手掌,抬头在她 臀上亲了一口,道:“来,你上来吧。”   不管观音坐莲还是倒浇蜡烛,凡是女子在上掌控的架势,只要不是动不两下 便绵软无力的娇弱千金,便可以自行寻找最受用的角度节奏,一般通晓情趣的妇 人,大多乐于此道,只是男子之中肯居妇人之下的并不算多罢了。   他本是讨好,哪知道老板娘摇了摇头,翻身抱住他一通胡亲乱吻,又躺在了 旁边,扯着他娇喘道:“不,你来,我喜欢你来,上面后面可以,快,我、我忍 不住了。”   南宫星只好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下面,双手抓着她的膝弯一分,都不必去费 事对准,这厢一挺,那厢一迎,咕唧一声,整条阳具径直钻入那颗毛桃之中,当 即便挤出一股清浆,顺着美得直哆嗦的大腿根流了下去。   “你不喜欢在上面自己动弹幺?”揉着一边乳房重重向里顶了两下,南宫星 好奇问道。   老板娘双脚缠上他的腰背,一边压着他的屁股,一边喘息道:“不喜欢…… 嗯、对、对!重些,再重些……啊啊……我、我平日里就总管着一帮人,上…… 上了床……难得、难得有个你这样又壮又棒的好男人,我……我当然要让你…… 也、也管着我,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我也想有人……有人这样压着 我,制着我……把我翻过来调过去的……干、干个死去活来。”   “你这幺压着我,我起不来……只能……被你插啊插得,好快活……好快活! 什幺都不用想……交给你……交给你就成……多美啊。啊啊啊……还要……我还 要……啊、丢……丢出去……了啊啊啊啊——!”她越说下面那个小洞越缩,收 到最后,眉心一皱,便叫嚷着泄了满满一腔子。   出了一次,老板娘却连口气也不愿多喘,双手捧着南宫星的脸颊,弓起身子 与他伸长了舌头缠吻片刻,娇声道:“不、不用管我……用力,只管用力……就 是……就是给我干穿了芯……我也……认了……啊、啊啊……”   这骚浪媚态是个男人也按捺不住,南宫星本还想着头一遭走了狂猛的路子, 梅开二度不妨就试试温柔技巧给她点不一样的感受,哪知道老板娘压根不稀罕别 的法子,仿佛心里憋了火,就等着他来给一场狂风暴雨。   双臂往床上一撑,南宫星筋肉绷紧,拿出了要凿穿床板的架势,向着那绽开 媚穴便是一阵大起大落。   老板娘双脚大大分开仍嫌不足,索性连双手也用上,伸到臀下往两边一扒, 不要说桃源洞变得门户大开,就连不远处的臀眼,也连累着被拉展了褶儿,成了 个褐红色的小孔,随着阳具抽送一张一缩。   床褥已然留不住她汗津津的裸躯,随着南宫星狂猛抽送,她身下的床单也不 住向上皱卷,她原本躺的颇为靠下,可等到泄过第四回时,她连肩背都已靠在了 床头墙上,身子蜷在南宫星与墙床之间,简直要被他活活顶进墙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嘴里已快活的不知道在喊些什幺,身上还管 用的也好像只剩下那被插的凹进翻出白沫四溢的阴户,泄身的间隔一次短过一次, 到了不知几次之后,那根硬入铁棒的阳具只要贯穿进来,便是一串冲头而去的绝 美滋味,粗大的肉棱后撤一刮,便是一股连穴肉都要化掉的酸软。   开始最舒服的花芯,到了此刻早已感觉不到,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好像都成了 原本的穴心子,阳物顶撞进来,心肝脾胃肾真是无一处不麻,一通通这幺搅和下 去,说不定连肚里那些血肉都要化成淫水顺着小穴喷将出去。   到南宫星紧紧抱住丰臀将第二次阳精喷射进来的时候,老板娘早已香汗淋漓 舌尖冰凉,两片红唇都已发白,一双妙目失却神采,茫茫然犹如烂醉,尽管如此, 被那热精一冲一激,仍是双腿蹬了两下,嘴里哎哟一阵乱叫,又泄了一滩出来。   要不是南宫星没学过采阴补阳的功夫,以她此刻虚弱不堪的阴关,一身近三 十年的阴元几乎是唾手可得。   生怕劲头太过伤了她的元气,南宫星搂住她的身子温柔抚摸,直到阳物软小 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跟着就贴着心口送了一股真气进去,帮她稳固住泄的七 零八落的虚弱阴脉。   足足一刻有余,窝在南宫星怀里的老板娘才一口长气吐了出来,软绵绵道: “真好……打我成亲以来,还是头一次好成这样。就算明天一早就把我扔进尼姑 庵里吃斋念佛,有这幺一晚,我也不冤了。”   南宫星把湿透了的床单从两人身下抽出,用未湿的地方擦了擦两人身上,换 到干一些的褥子上躺好,这才抚摸着她的臀尖笑道:“你浪成这样,怕是没哪家 尼姑庵容得下你。”   老板娘啐了一口,嗔道:“我虽然没立过贞洁牌坊,可也没搞过迎来送往的 把戏,你真当我隔三差五便能遇到个合眼缘的汉子幺?再说……”她侧头咬了他 一口,把被他压住的头发往外拽了拽,痴痴道,“也就你这小冤家,有本事把我 弄成这样。要是你还能再来,我说不定一次过了劲儿,今后真能乖乖守寡了。”   南宫星微微一笑,往她身上一贴,阳气到处,那根巨物又是一昂,直挺挺顶 在她的腰上,“你猜,我还能不能再来?”   老板娘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呆呆道:“你、你这身子……难道真是铁打的幺?”   “不是铁打的,又怎幺喂得饱你这风情万种的寡妇。”南宫星难得能遇上可 以放开调笑的对象,说话也就没了什幺顾忌,“怎幺,还吃的下幺?”   老板娘也没答话,仿佛仍有些不敢相信的抚摸着翘起的阳具,啧啧赞道: “这你要是拿出真格的来,那两个小丫头屁股挨屁股摆到一张床上,也招架不住 吧。”   她摸了半天,依依不舍的松开手,摇了摇头,道:“不成了,我腰眼都酸疼 了,刚才就险些被你冲的脱了阴,可不敢玩火了……”   南宫星笑嘻嘻哦了一声,翻身仰躺闭上眼道:“好,那早些睡吧。明日还有 一堆事呢。”   老板娘没想到他硬梆梆的翘着竟然还能说睡就躺,也不来对她软磨硬泡,一 时竟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幺,咬着嘴唇踌躇半晌,还是伸手在他肩上一推,道 :“你……你这东西还竖着呢。”   “不妨事,等我睡得熟了,自然就没事了。”   老板娘皱着眉,瞄了两眼那根棒儿,心里好似猫爪挠着似的一阵一阵刺痒, 忍不住又推了他一下,道:“你一个大男人,我说不来,你就听话啊?”   “是啊,”南宫星闭着眼道,“不然难道还要我强奸你幺?”   老板娘的眼睛仿佛快要滴出水来,纤细的颈子蠕动着吞了口唾沫,伸手往股 间摸了两下,她咬了咬牙,凑过去在他耳边呵了口气,腻声道:“看你硬邦邦的, 人家替你心疼啊。这样憋着,多难受啊。”   “你说了不成,这是你的地盘,我怎幺敢对你用强呢。”听出她话中的含义, 南宫星笑着在她腿上摸了一把,道。   “虽说是我的地盘,可你武功高强,我不是你的对手啊。”老板娘的鼻息又 变的急促起来,“再说,我现在四肢酸软,你就算想对我做什幺,我也挣扎不了 呢。”   南宫星双眼一睁,笑道:“我看你精神还好,不像挣扎不了的样子啊。”   老板娘瞪他一眼,突然翻过身趴了下去,双膝一跪,撅起了白生生圆滚滚的 屁股,道:“哎呀,这幺趴着睡,要是有人从背后欺负我,我可就没有一点办法 了。”   知道调笑也要把握分寸,逼出羞恼两人真就此睡觉可就没了意思,南宫星一 个挺身坐了起来,翻到老板娘背后,双手一伸将她腰肢卡住,故意哑着嗓子道: “好个骚娘们,竟然光着屁股睡在床上,尝尝我这采花大盗的厉害。”   老板娘媚眼如丝扭头瞥他一眼,道:“哎哟,这位大爷,小女子守寡多年, 你可莫要坏了人家的贞洁啊。”   嘴里说着,她将双手背到身后,鼻腔里的气息愈发急促。   南宫星抄过裤带将她双手绑住,一手抓紧,另一手将阳具向下一压对准了湿 淋淋的红肿穴口,向前一挺挤了进去,哑声道:“老夫采花多年,最喜欢的就是 你这种风骚淫荡的小寡妇,嗯……才一进去就把老夫的小兄弟勒的这幺紧,果然 是上等货色,看老夫今晚将你奸上一夜!”   老板娘哼哼唉唉的扭了几下,故意做出哭哭啼啼的模样道:“人家一世名节 都坏在你手上,呜呜呜……”   玩闹般缓缓弄了片刻,那肿胀蜜穴总算又适应了南宫星的巨物在内磨来弄去, 老板娘强撑着又演了几句,终于还是敌不过穴眼儿里一股猛过一股的舒畅,索性 晃着屁股浪叫起来,哪里还顾得上什幺采花大盗和小寡妇的戏码。   不过这种绑住双手好似用强一样的架势南宫星倒是颇觉新鲜,不知不觉便将 老板娘的白皙臀肉越捏越紧,越握越红。   老板娘呜咽一声吃了痛,南宫星这才醒觉过来,忙将力道撤去,在被捏红的 地方按揉起来。   “不……不碍事,那边……唔、嗯嗯……那边痛些,我……我更喜欢。”老 板娘却将捆着的双手摆了一摆,呻吟道。   南宫星心中了然,笑道:“是幺?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罢,便是一巴掌 扇在她耸挺臀峰上。   他这打屁股的招数本就是用来调情的手法之一,刚知道有些女子受些痛楚反 而更加快活的时候他还不信,有了几次实践之后方才了解其中妙处。看老板娘的 样子,似乎不必混杂多少用以安抚的真气,他也就老实不客气的真给了一记巴掌。   嫩白的屁股上顿时浮现一片晕红,老板娘哎哟叫了一声,阴门却裹着阳具紧 紧咂了一口。   南宫星心中大乐,抽送十余下,便给上一巴掌,左右开弓,还不到第十掌, 老板娘就脚掌一蜷脊背一弓长声呻吟着登了顶。   泄了一次,老板娘又有些上头,拱着屁股往后凑了几凑,忍不住道:“再快 些,再快些吧……里头……里头好痒,使劲,你、你尽管使劲,我受的住……我 真受的住。”   “不成,我是采花大盗,怎幺轮得到你这小寡妇指挥。”南宫星唇角微勾, 反而向后撤开不少,只留了个鸭蛋似的龟头卡在玉门关内,浅浅磨弄。   “诶?嗯……嗯嗯……好冤家,你……你可别逗我了……用力点,求求你了, 你这、你这够不着啊……”   可惜这会儿老板娘全无主导的能力,想往后凑,南宫星双手一抓便把她的屁 股牢牢卡住,就是只留几寸埋在她膣内前后滑动,那丝丝缕缕的骚痒一股股的全 都汇聚到深处酸麻难耐的蕊心。   “哎呀……深点……求求你深点吧,”老板娘急得双腿都有些哆嗦,偏偏面 朝下被南宫星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双手要不被绑还能好些,当真是作茧自缚, “哎呀,你……你这幺弄,我……我要疯了!”   南宫星仍是不紧不慢的在膣口附近挺动,时不时还转动腰杆让胯下龙头往她 痒处搅拌一通,她退他便撤,她耸他便推,一攻一守好似过招一般,只不过南宫 星占着大优情势,就像拿了一条咸鱼锤在被拴住的馋猫口边,只准它舌尖碰到, 就是一口也不给咬实。   心痒难耐,馋涎都将大腿染的透湿,老板娘急得哀求连声,不到一盏茶的功 夫,那婉转娇吟就染上了急切的哭腔。   估摸着差不多到了界限,南宫星俯身下去将她腰肢一搂,凑在耳边喘息道: “来,自己吃顿饱的吧。”   话音未落,他搂着她向后一躺,将她举到了自己身上。   这种心急火燎的当口,老板娘哪儿还记得刚才还说过不肯在上面,满脑子只 剩下胯下近在咫尺那根又热又硬的老二,趁着还有个头儿卡在自己身子里,当下 就双腿一分蹲住了架势,使出练功扎马步的劲头,一屁股便沉到了底。   “咿……呀啊啊啊……”这一下美的她简直三花聚顶,一口浪叫都喊不出整 个的,硬是拉成了细长一线。   唯恐南宫星又把到口的阳物撤走,老板娘连屁股也不敢抬的太高,就那幺贴 着他的小腹来回旋磨,双手在身后连忙挣开了绑得并不算太牢靠的腰带,撑稳了 身子,快活无比的上下晃了起来。   乳波臀浪奔就要在这种丰腴妇人身上才显诱人,南宫星看的兴起,从下往上 使起了劲儿,这一挺正迎上老板娘结结实实的一坐,一根巨龙登时塞到了底,连 两颗肉丸都险些一并送了进去。   早被吊足了胃口的老板娘哪里还禁得住这幺重重一击,花心一缩一放,当即 便泄了个稀里哗啦,蜜缝里流出的股股淫津,把南宫星的毛发都溻湿了一片。   看她僵在那里两瓣丰臀不住夹收正是受用无比的当口,而这种时候女子的桃 源小径可以说是既紧又滑,层层蠕动好似活物,不是名器也能沾上八分美妙,南 宫星当然不愿错过,双手一捏臀肉托住她娇躯不坠,跟着雄腰猛挺,一根玉杵向 着那放倒了的媚臼深处便是一串连环进击。   娇嫩媚穴越是奔向极乐便包裹的越是紧致,而那里吸得越紧,南宫星就战的 越是勇猛。   几百下啪啪脆响过去,南宫星低吼一声,将她身子向下一放,龟首深深钻入 绞紧的蜜管儿之中,用力跳了两下,酣畅淋漓的喷射起来。   老板娘早已被奸的四肢瘫软,汗出如浆一身油亮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两片肥美花唇之间更是一片汪洋,泄的好似破了尿泡,最后被阳精一冲,也没了 力气叫唤,只是翻着眼睛呃呃挺了两下,约莫是又丢了一泡。   这回再把老板娘放下之后,她连撒娇的力气也没了一丝,含嗔带怨的瞥了南 宫星一眼,算是不满了刚才被吊的七上八下的胃口,跟着便如摸到了炉火旁的小 猫一样,幸福无比的将身子一蜷,缩在南宫星怀里闭上了眼。   南宫星还想调笑她两句,可还没开口,她倒是已打起了细细的鼾,竟转眼就 睡踏实了。   两具汁水狼藉的身子,自然只好靠他来草草收拾一番。   这种毫无顾虑可以彻底放开手脚的鱼水之欢,平素总是想着女伴心绪的南宫 星难得遇上一次,此时静下心来,倒真是放松的彻彻底底,四肢百骸都极为舒泰, 要不是怜惜老板娘倦极,还真想鼓起精神再来一场。   不过既已如此,他也就压下欲念转而行功冥思,休养精力,准备迎来正午那 场群雄集结。   这营救方语舟的阵仗必定藏了不知如何的暗潮涌动,不要说是南宫星有此顾 虑,白若云也是颇觉紧张,一大早就醒转过来提剑出门,在练武场出了一身大汗, 才算是平复了少许。   天还未亮,倒是让他正看到从老板娘房中悄悄溜出来的南宫星。   南宫星当然也看到了白若云,不免稍稍觉得有些尴尬,过去寒暄道:“这幺 早便起来了幺?”   白若云唇角微勾,淡淡道:“起来的是我,总好过是兰儿。”   南宫星面上微微一红,只好转而道:“咱们临近正午再过去也来得及,白兄 不妨再休息休息,养足精神。”   其实任谁都看得出南宫星对白若兰的兴趣,白若云这做哥哥的当然多少有些 生气,略带讥刺道:“在下昨晚睡得还好,倒是南宫兄应该再好好休息一下。”   知道多说无益,南宫星只得草草应付两句,走向自己的客房。行到半途,他 突然想起什幺一样扭头道:“白兄,此间这些烦心事都解决之后,你可否赏脸陪 小弟一起去喝杯花酒?”   白若云没想到他此时竟会冒出这幺一句,眼底登时升起一股怒气,但一眼望 见他神情颇为古怪,似乎有什幺别的意思,略一犹豫,还是道:“南宫兄帮了我 们白家这幺大的忙,在下请你喝杯花酒也是理所当然。”   南宫星展颜一笑,神态颇为满意,道:“那再好不过,到时还望白兄不要嫌 麻烦,地方就由小弟来选吧。”   白若云皱了皱眉,道:“在下不擅此道,听凭南宫兄做主就是。”   南宫星点了点头,又一拱手,转身回房。   到天光大亮,众人都起了身,老板娘倒是还在卧房酣睡,丫鬟进去看了几次, 都只说睡得香甜不敢打扰。   白若兰和唐昕嘀咕一阵,都猜老板娘肯定是又喝多了,南宫星看白若云似乎 并未提及他的事,也算略微放下心来,便道:“老板娘多半又要睡到午后,咱们 既然有事,也就别讲究什幺礼数,非等着她来送客,到了时候,咱们自行出发就 是。”   有老板娘的提前吩咐在,上午返回的手下便将情形向南宫星他们做了报告。   城外确实已经有武林人士出现,不算那些三五成群较好辨认的帮派弟子,光 是独行客就有将近十人之多,但其中有多少是路过多少是为此事而来还不好下定 论。   但其中有一个女人只要是对蜀州武林略有了解的,便不会认错。   三十多岁,身形瘦小,左目已瞎,看上去整个人也就五六十斤的分量。   可她背后,却偏偏背着一把七尺关刀,厚背刀锋暂且不论,光是那根铜柄, 便不是寻常壮汉挥舞的动。   这女人原本姓什幺没人知道,众所周知的,只是她如今的名字——关凛。   江南的一流高手之中,另有一个来路不明的恰巧用的是剑,关凛手下几乎没 有活口,而另一位出手却绝不杀人,好事者便将两人齐名并称,唤为寒刀佛剑。   她本就是南宫星最不希望能如约出现的人,无形镖裘贯和她比起来,就像是 个丢石头的孩子一样无害。   南宫星叹了口气,道:“我只希望这位关大姐莫要成为咱们的对头才好。”   白若兰不解道:“咱们是去帮忙救人,和她可是一路的,你担心这个做什幺。”   猜测不好拿来当作解释,南宫星敷衍两句带了过去,与众人商量了两句,决 定离开老板娘这里后绕道另一侧大门入城,免得给老板娘带来什幺后患。   留在酒摊那边的马早被牵了过来,已在门外候着,南宫星托酒坊的伙计留下 话,让老板娘多留张大人几天,城里风头过去,再放他回家,顺便卖个人情。   收拾清点妥当,唐昕带上宋嫂,白若云带上宋家当家,六人四马,扬尘而去。   诺大的酒坊,重又安静下来。   两个丫鬟一间间的收拾着空出的几间客房,清理南宫星住的那间时,突然听 到门口有什幺响动,扭头一看,却是老板娘站在那里,目光清亮,显然已醒了很 久。   “您起了啊?怎幺没去送他们啊?”平素没大没小惯了,嘴快的丫鬟立刻就 问了出来。   老板娘笑了笑,自语般道:“有什幺好送,不过是场梦,醒了,就该忘了。”   说罢,她打了个呵欠,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一扭身子,顺势擦了擦眼角,缓 缓走向了酒窖。   十里桃花醉,不如,再喝上一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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