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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16.1~16.3 作者:飞星追月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5-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16.1我吃惊地看着蓉阿姨的时候,她也发现了我,她先是微微一怔,脸上飘过一丝惊讶和尴尬,随后就迅速恢复了陪酒女郎职业性的媚笑。这真是惊天的大发现,最神圣、最威严、最富有正义感的警花岳母居然当了陪酒小姐,
16.1

我吃惊地看着蓉阿姨的时候,她也发现了我,她先是微微一怔,脸上飘过一
丝惊讶和尴尬,随后就迅速恢复了陪酒女郎职业性的媚笑。

这真是惊天的大发现,最神圣、最威严、最富有正义感的警花岳母居然当了
陪酒小姐,就是让我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这一幕。难道她缺钱了出来做兼职?还是
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就在我错愕的一瞬间,张总和她的下属已挑走了几个小姐,眼看蓉阿姨也要
被选走,她难以觉察地对我眨了一下眼,凭着我们在游泳比赛时练就的默契,我
知道她在叫我,马上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没想到小白也抢上去搂着她的肩膀说:
“美女姐姐,陪我喝酒去吧。”

要是依着以往我是不会跟客户争风吃醋的,但他盯上的是我的丈母娘,我自
己都还没得手岂能便宜他?我老实不客气地推开他的手说:“哥们,你去选那个
红头发的美女吧,她看了你已经很久了。”

小白不服气地说:“不,我就想跟这位姐姐喝。”说完,再次把手搭到蓉阿
姨的肩上。

我刚才已经装了半天孙子了,这时候也不想再装了,我把他的手推到一边,
把蓉阿姨拽到了自己的怀里,没想到这个小白跟我杠上了,他的手腕一翻反扣住
我的虎口,我们俩人同时使上了劲,我笑道:“你还挺执着的。”

两个人又比拼了一会握力,他依然不是我的对手,脸上渐渐现出痛苦的模样,
我心想再这样比下去不好收场,况且一会还要谈合作的事呢,就笑着对他说:
“哥们,那个美女等你喝酒呢,别让人家等太久了,咱们待会儿再握手寒暄吧。”

他知道我在给他台阶下,情知讨不了便宜,便就坡下驴地松开和我紧握的手,
搂着那个红头发小姐悻悻地到一边喝酒去了。

这场暗斗虽然我赢了,但也得罪了张总的人,他们每个人都用一种敌意的眼
光看着我,我急忙提议唱歌,试图缓解一下现场的尴尬气氛。

借着大家唱歌的工夫,我赶紧敬了张总几杯酒,他每一杯都来者不拒,但也
没有表现出特别的近乎,使我无法找到话头切入到会谈的事情上来。而且他的注
意力全在怀里的小姐身上,不住地对她上下其手,似乎也没时间搭理我。那个女
人很快被他摸得扭动蛇腰浪哼起来。

为了表现得和大家一样,我只好也开始抚摸起了怀里的蓉阿姨。其实我想非
礼她已经很久了,自从上次在她家里差点插入她小穴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这样近
距离地接触了。

我亲昵地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覆在她高耸的胸部上缓缓揉搓着,另一只手
在她的丝袜玉腿上上下抚弄着,这款肉色丝袜的手感真好,有一种冰丝柔滑的感
觉,我越摸越起劲,忍不住就想在丝袜上狠狠咬上一口。

她似乎猜到了我的用意,悄悄将腿往回收了收,举起酒杯媚笑着对我说:
“帅哥,咱们喝酒吧。”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被动地举起杯跟她碰了一下。连喝了两
杯后,她借着和我贴脸的工夫对我咬耳朵说:“自然一点。”

我心想,这可是您说的,我可要放手干了,到时您可不要喊“非礼”。得到
鼓励以后,我马上敞开怀抱和她边喝酒边调笑起来,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很快,
她就被我摸得衣不蔽体,大半个乳球露在外边,两腿之间也被我频频光顾,裆部
的丝袜被手指摩擦得都有些发亮了。

对于我来说,想要变得“自然一点”真是再容易不过了,只要本色出演就好
了,而她却变得有些不适应起来,毕竟她知道我是什么德性。

我俩在沙发上热情互摸的时候,那个叫小白的年轻人不止一次往这边偷看,
他的眼睛中似要喷出火来,看来是又羡慕又妒忌。

喝了一会酒,我已经猜到蓉阿姨是在执行任务了,因为依依不止一次说过她
妈妈经常莫名其妙地消失一段时间,而且所有行踪都守口如瓶,只是我没想到会
在蓉阿姨乔装打扮的时候遇见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在进行一次更大的的角
色扮演呢?

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但是让我吃她的豆腐却很在行,眼看我的豆腐吃
得越来越凶,她发现再这样下去不行了,照这样的速度发展很快就要被我脱光,
她马上对我使了个颜色,接着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一口酒喷出来,全都吐在了我
的身上。

眼看第二口也要喷出来,她急忙用手捂住嘴冲出了包房,我也带着一身的呕
吐物跟了出去。走到卫生间门口我刚喊了一声“妈”,她就用凶狠的眼神制止了
我,吓得我不敢再说。

接着,她把我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用最快的语速对我说了一段话:“不管
那个章总说什么你都不要给他准确的答复,就把事情往下次拖。一会有三个熟人
进来喊你老大,一定要把他们认下来。”

没等我回答,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撒娇说:“好了,帅哥,不要生气了,我
帮你洗衣服还不行吗?”

我用余光一扫,看到张总的一个年轻下属正向这边走过来,马上也搂住她的
腰说:“姐姐,只洗衣服就行了?你还要答应陪我去吃饭才行。”

“好吧。”她嗲声嗲气地说。

这时,那个年轻人走到跟前交给我一件上衣,说是张总吩咐的。我换好上衣
又跟蓉阿姨搂搂抱抱地回到了包房。

张总调侃地对我说:“小老弟,你选的这位美女酒量不行呀,刚喝几杯就吐
成这样了。”

我奉承地笑着说:“张总,她刚才喝急了,您放心,我会好好调教她的。”
心里却暗自嘀咕道,蓉阿姨既然到这个包房来卧底,肯定这里有案情要发生,难
道跟我合作的这个“辉常”电脑公司是一个犯罪团伙?

一想到这儿我就紧张起来,很后悔来蹚这趟浑水。我再次悄悄打量了一下张
总的那些下属,果然跟那个叫小白的年轻人一样出言无状,行为粗鲁,一看就是
小流氓之类,他们要是能谈正经生意就活见鬼了。我颇后悔自己进包房时没睁大
眼睛,怎么连正经做生意的和黑社会团伙都分不清楚?

蓉阿姨察觉到了我情绪上的细微变化,她搂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帅哥,
怎么不喝了呀?不是说要一醉方休吗?”说完眼神亮亮地看了我一眼。

我意识到自己又出戏了,赶紧搂住她的腰说:“好呀,姐姐,我正在想怎么
跟你喝得尽兴一点。”

“你想怎么喝呢?”她媚笑着说。

“先喝杯交杯酒吧。”我把杯子举起来。

她知道我不怀好意,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还是举起杯跟我喝了一杯。喝完以
后我就顺势在她的脸上和脖颈附近亲起来,她似乎被我舔得有些动情了,一边随
着我的动作扭动着身躯,一边发出克制的娇喘,我偶尔见到她的红舌轻轻吐出半
点,却又快速缩了回去。

眼看与蓉阿姨的互动越来越亲密,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张总,却发现他正异常
清醒地盯着我,一双鹰隼般的虎目放出了锐目的光芒,原来这个貌似贪酒好色的
家伙正一直监视着我的行动。

我俩的眼神碰撞了一下后迅疾分开,继续抚摸各自怀中的美娇娘。过了一会,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我:“小老弟,你的品位果然与众不同啊!你怀里的这位美女
虽然保养得不错,不过都可以当你的妈妈了。”

“张总,不瞒您说,我就是喜欢比我年龄大的姐姐,体贴温柔,知道疼人。”
我笑着掐了一下蓉阿姨的丰臀,她故作疼痛地娇呼一声,玉手在我肩头轻轻打了
一下,眉目含情地说了声“讨厌”。

张总“嘿嘿”干笑了两声:“你说的有道理,你这位姐姐的确很骚,刚进来
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您怀里的那美女也不错,真是位勾人的尤物。”我迎合着他说。

“那当然,”他拍了拍怀里的女人,“小莹,吃个雪糕吧。”那个叫小莹的
小姐乖乖地从他的身上滑下来,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就把一根中号的鸡巴释放了出
来。

我吃惊地低呼道:“张总,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当心这里有监控,警察也
会突击检查的。”

他不屑地说:“你担心什么?这里是最安全的。”

我一想他说得也对,既然蓉阿姨在这里卧底,这个时间段是肯定不会有警察
来搜查的。

这个时候,小莹已经围绕着他的鸡巴上下舔了起来,他闭上眼睛细细体会被
服侍的舒爽,小莹还不时地发出惊叹声:“大哥,您的家伙好大啊。”

我心里暗暗嗤笑了一声,说实话他的鸡巴真不大,我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因为
受伤萎缩的话,比他的不知道要大多少。

这时周围相继传来一阵咀嚼声和吞咽声,我转头一看,包房里所有的小姐都
在给男人口交,只有我和蓉阿姨还停留在互相亲吻的阶段,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又看了一眼蓉阿姨,示意她像其他人一样为我的下面
服务,她微微皱了一下眉,知道躲不过去了,缓缓蹲下身就开始脱我的裤子。

裤子刚褪下一半,一个梳着平头的三十来岁的男人忽然推门走进来,径直来
到张总面前对他耳语了几句,接着张总的双眼猛地睁开看向我:“小老弟,你有
三个兄弟来了?”

“是的,他们是来找我的,能让他们进来吗?”

“当然可以了。”张总随即对平头男子示意了一下,他马上出去带进来三个
年轻男子,我抬眼一看,进来的正是蓉阿姨的同事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她
说的“三个熟人”一定就是他们,没想到他们也来参加这次卧底任务。

他们仨见到我后也是微微一怔,但是很快恢复常态,热情地来到我身边喊了
一声“老板”,我摆摆手让他们坐下。平头男子又叫来三个陪酒女坐在他们身边,
三个年轻的警察只好也搂住女人喝起酒来。

我偷眼观察了一下,全场都陷入觥筹交错、饮酒调笑,只有平头男子一个人
孤独地站在角落里,这个人脸上有一道刀疤,嘴上也有一个豁口,面相显得很凶
恶。他一直冷静地扫视着大家,而且目光主要锁定在我和赵小军他们三人的身上。

很快,陪酒女也拉开赵小军他们的裤子,掏出鸡巴吮吸了起来。他们不约而
同地看了蓉阿姨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到身下耸动的女人螓首上,不管他们愿不愿
意,这一步都已经无法阻挡了。

看到三个同事已经开始享受特别服务,蓉阿姨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在平头
男子阴冷目光的注视下,她下定了决心一般慢慢掏出我的鸡巴,让它暴露在空气
中。若是放在以前,我会很骄傲地在众人面前展示我的阳具,但是现在它已经病
恹恹地全无生气,萎缩得如同一个毛毛虫,连蓉阿姨都禁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虽然有点失落,但她脸上表情的变化极其微妙而又转化极快,一般人很难察
觉得到,看得出她的确训练有素。

我不错眼珠地紧盯着蓉阿姨,她终于启动两片水润的红唇,在我的鸡巴上舔
了一下,哇,简直太爽了,这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我最害怕、最想侵犯的丈母
娘终于肯为我口交了,这个伟大的壮举真该载入人类的史册。

她舔完第一下之后,见我舒服得直噤鼻子,猜想这一下应该很爽,于是便开
始舔第二下、第三下……

一开始她是略带羞涩的,毕竟她是一个警察,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的
女婿舔鸡巴,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可丢大人了,但是旁边一直有人监视,如果不表
现得职业一点、放荡一点,恐怕马上就会被拆穿,这次的行动可能也要泡汤了。

于是,她一边用“一切都是为了执行任务”安慰自己,一边怀着复杂的心情
把我的鸡巴含入口中舐弄着,整个过程她都是低头操作,根本就不抬头看我,我
想和她来点眼神交流也不行。

记得我被她踢伤后曾要求用舌头刺激阴茎,当时被她拒绝了,哪知道很快就
成为现实。对于我来说,这种意外的惊喜远大于感官上的刺激,我一边舒服地体
验着,一边伸手捏住她的乳头揉搓着。

说到这儿,还是要感谢蓉阿姨参加的这次特别行动,也许这是一次危险的活
动,但是它真的帮我实现了久藏于心中的一个梦想。

在我看来,蓉阿姨给我口交时也怀有一种赎罪心理,她看到这个软趴趴的鸡
巴始终心怀愧疚,总觉得自己要负主要责任,所以她肯于用口舌刺激阴茎而毫无
怨言。无奈我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抬头,让她颇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失落感。

老实讲,她的口交技巧属于一般水平,但不像我预料的那样稚嫩,估计是进
行过紧急培训,以她平时高傲的性格,不可能给陆厅达做口交,所以我猜她是在
执行卧底行动之前参加了一次陪酒女速成训练。

看到她有时舔不到正题,我急得想提醒她但又无法开口,只能扭动屁股装作
很舒服的样子。蓉阿姨毕竟是过来人,还是有一些天分的,比北北初试口交时的
青涩要强上许多,尽管我的鸡巴硬不起来,她还在试图找到肉棒上的敏感点加以
刺激。

在她的卖力侍弄之下,我勉强有了一些快感,只是身边几个人都已经射了,
我俩的速度着实慢了些,她也很辛苦了,一直含着不软不硬的鸡巴在吮吸,这种
半勃起的状态最让人头痛,不知道何时能到兴奋点,也看不到射精的先兆。

为了早点结束这次尴尬的口交,我抱着她的头挺动起了腰部,用鸡巴在她的
口腔内乱撞,她只能含住棒身任我晃动,我完全把她的嘴当成了小穴,抽插的速
度越来越快,她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

幸亏这时候她还能咬住鸡巴不松口,她的舌头也堵在龟头上不闪开,得以形
成一个狭小的区域任我冲刺,我的鸡巴周围渐渐生出久违的射意,令人又是兴奋
又是激动。

因为周围有人,我不太好意思哼出声音,如果是只有我俩在场,淫词浪调是
一定少不了的。在这场无声的冲刺中,我铆足了劲抽插她的红唇,虐待警察岳母
的刺激体验让我征服感爆棚,她也有意加大了配合的力度,舌尖紧紧贴在棒身上
摩擦并不坚实的筋络,为我的快感升级推波助澜。

看着她闭眼忍受煎熬的美态真是太过瘾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发急
促,她从肉棒剧增的温度意识到导弹发射在即,抱住我的腰就要往外推,我哪能
让她如愿,把她的头抱得更紧了,她绝望地掐了一下我的腰部,任由我将一波波
的精液射了出来,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流了出来,因为半勃起的鸡巴已经没有多
大的射程了。

发射完毕后我感觉轻松了许多,身子往后一软就靠在了沙发上,蓉阿姨捂着
嘴白了我一眼,她顺手拿过旁边的一个空纸杯把嘴里的精液吐了进去。

这时我无意中转过头一看,赵小军他们正看着我和蓉阿姨,看他们愉悦满足
的表情,估计也刚射完。我们的视线碰了一下,彼此都觉得很尴尬,不约而同地
又把目光转开了。

张总瞥见我们古怪的表情,忍不住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小老弟,你
们不经常来吧?不要不好意思,这只是个小节目而已。”

平头男子看到我在蓉阿姨口中射精,眼中忽然放出了奇异的光芒,似乎是看
到了一件很兴奋的事,只见他俯下身又在张总身边耳语了几句。

听到他的话后,张总的眼前也一亮,他坐起身对我和赵小军等人说:“小老
弟,你玩过‘浪花水炮’的游戏吗?”

我如实地说:“没有。”

平头男子接过话茬说:“规则很简单,就是几个小姐坐成一排,各位帅哥不
借助工具刺激她们的阴部,以十分钟为限,看谁能让小姐的淫水喷得最远。只要
你们赢了,咱们就继续往下谈。”

我和蓉阿姨听了这个规则直皱眉,感觉今晚的比赛越来越邪性了,照这样发
展下去,一会是不是要比谁能保持不射精的时间最长了?

我看了一眼赵小军他们,不用多问就知道答案是什么,当下毫不犹豫地对张
总说:“好的,没问题。”

说干就干,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场子打开,在沙发前铺了多张白纸,然后让
在场的所有陪酒女都坐到沙发上。

我来到蓉阿姨的面前,她紧张而又无奈地看着我,我的眼里射出无奈、抱歉
而又兴奋的光芒,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我知道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她
只有像一个真正的舞女那样配合我才能完成任务。

我分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直接粗暴地在裆部撕了一个口子,是了,既然我
要扮演一个坏人,不如就扮演得彻底一点。我把她的丁字裤也扯下来,那上面一
块潮湿的水渍兀自散发着浓烈的腥味,看来刚才她对我的挑逗也很动情,才过了
这么一会就分泌出了这么多爱液。她绝望地看着我的放肆行为,美目中却略过一
道期待、放纵的眼神。

等平头男子喊了一声“开始”后,我马上将手指轻轻插入蓉阿姨的蜜穴,说
实话,她的阴部真的非常饱满丰实,倘若她的性格再温柔和善一些,只怕追她的
男人会排十几里地。

随着我手指的进入,她马上娇呼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一双多情
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也许她一直囿于我俩的关系而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回有
了“执行任务”这层关系的保护,她终于可以冠冕堂皇地让我为所欲为了。

我像探索神秘洞穴一样缓缓蠕动指头,不断向里深入,她蜜道里的嫩肉异常
紧致,若是鸡巴插入一定会被勒得很紧,上次我就已经体会到了,才插入一小段
就很难再进入,不知道陆厅达为何弃这么好的名器而不用。

手指全部进入后,我试探性地轻轻搅动着,蓉阿姨感觉到阵阵电波从体内传
来,她的娇躯不禁扭动起来,不断配合着手指的活动而调整着坐姿。

我的手指终于穿过重重包围,在一番摸索后找到了她的G点,开始缓缓地按
压抠弄。她轻呼一声,马上又咬住自己嘴唇,不敢发出太豪放的叫声。

随着手指如打电报般地反复触动敏感点,她丰臀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从蜜道
内浅浅的舒服,到舒爽感突然攀升一个台阶,快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笼络她的
周身,让她从齿缝间发出难以遏制的喘息声。

为了加快她的欢悦进程,我一边保持手速不变,一边俯下身去精准地用舌尖
快速划动她那粉红凸起的阴蒂,这个突然袭击让她的双腿猛地绷紧屈起,脚尖踮
起,双手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体内和外部的快感一起涌来,终于再度开启香唇
发出不规律的叫声:“喔……好麻……好酥……唔……”

这时她的小穴内已泛滥成灾,蜜道开始逐渐分泌大量的浆汁,几乎可以听到
手指拨弄阴蒂带来的水声,随着蜜肉一层层卷上来将手指紧紧包裹住,我舌头和
手指的弹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速刺激她最敏感的两个位置,这种双管齐下的
强烈快感让她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泛红的胴体,叫声越来越大:“咦……呀……你
慢一点……”

看着矜持高傲的蓉阿姨在我身下“浪”成这个样子,虽然里面有演戏的成分,
也着实令我大感快慰,我真是要好好感谢张总和他的下属,他们提的每一个点子
都正中我的下怀,完全契合了我想攻略丈母娘的心理,我热烈地盼望着他们有更
多更好的方案奉献出来。

蓉阿姨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那种清晰的恰到好处的直接刺激让她越发迷
离,我卖力的侍奉带给她源源不断的感官享受,酒吧这种娱乐的环境让她产生了
莫名的不安感,同时又混杂着女婿与岳母不伦行为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她一方面
想要掩饰自己的绝顶快感,一方面又忍不住释放出想要继续下去的信号。

我猜她思念我的身体已经很久了,经过之前的几次纠缠她已经下意识地把我
当成了爱恋的对象,只是她的职业和身份不允许她再往前迈一步,现在终于有个
合理放纵的机会了,她只想享受当下,不想再考虑伦理道德的约束。

也许越是因为禁忌感的存在,销魂的感觉才来得越快,就像很多人喜欢追求
偷情的那种刺激感一样,蓉阿姨拼命想忍也忍不住,极乐爽感如雪山崩坍般奔流
而下,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软腰不断向上屈起,浑身一阵紧绷,努力地承受着从
下身涌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

终于,她被这快感的潮水一步步接近并最终漫过了头顶,只见她闭上眼睛
“啊”的长呼一声后便没了动静,身体开始在紧绷的状态下无节律的抖动,显然
是到了一波高潮。

我感受到她蜜道的痉挛后,一看小穴内没有爱液喷出来,忍不住说道:“姐
姐你太着急了,你的高潮来得太快了,你还没有喷水花呢。”

她脸上布满了红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为了尽快压迫出喷潮,我又插进了
一根手指,继续用力按压摩擦G点的那片褶皱,使得她的高潮不但没有减弱,反
而向更高的山顶攀登。蓉阿姨感受着那份极致的快感,持续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
空白,身子像被抛入无底深渊一样自由坠落,而且坠落得没有止境,她的双手抓
得更紧了,揪得我头皮生疼。

这时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啊”的一声惊呼,我用余光一瞄,已有一位小姐的
穴内喷出一股爱液,而且喷得还挺远,在白纸上留下一道长线。接着没过多久,
又一位美女的水花炮弹也射了出去,距离也不近。

眼看已有两人喷潮,我无法再忍下去了,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插入她的菊蕾,
蓉阿姨没想到我敢碰她的禁区,她猛地抖动了一下身子想反抗,但是身上的快感
使她浑身绵软无力,很快被我把半根手指插了进去,一种从未有过的通透感立刻
从菊花穴传出,她“嗯”地呻吟了一声,一种窒息感、坠落感和眩晕感伴随着高
潮呼啸而来,进而产生了尿意,她挺动着美臀叫了起来:“帅哥……等一下再弄
……我想去卫生间……”

我低声说道:“姐姐你就别忍了,就在这儿解决吧。”

“不行……你快点让我去……我要尿出来了……”她急切地挺动身子要站起
来。

我急忙用头顶住她不让起身,同时加紧了手指的攻势。在我的多重夹攻之下,
蓉阿姨下身流出的潮水一直处于奔涌状态,如涨潮般冲击着堤坝,大约一分钟之
后,她突然感觉下身一热,接着睁开眼睛发出“啊”的一声尖叫,一股热流从她
下体喷涌而出,如散弹枪般在手指和蜜穴的缝隙间四处喷射。

随着蜜穴的一下下收缩,爱液越喷越多,如同在她的耻丘上盛开了一朵晶莹
的水花,她的叫声也高亢得穿透了墙壁,仿佛要传到酒吧内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即使在我的手指拔出后,她的爱液依然一股一股地喷发出来,又喷了几下才
完全停住。最后她瘫软在沙发上剧烈喘息着,屈起的双腿也无力地伸直了。

蓉阿姨以为自己是在极致的快感下小便失禁了,本来就因高潮而绯红的脸更
红了,她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在场的人。

16.2

蓉阿姨制造的这一波爱液喷射不光震慑了张总那些人,也让她的同事赵小军
等人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三个年轻的警察把陪酒女的阴部都快抠红了也没弄出
半点水花。

我以为这次稳赢了,谁知道张总竟然判定我们输,我不服气地问:“为什么?”

他指了指地上的纸说:“你自己看看。”

我低头一瞧,登时无话可说了。蓉阿姨喷的爱液最多最猛不假,但她喷射的
范围呈现一个扇形,喷出的蜜汁都落在她的附近,确实不如那几个陪酒女喷得远。

这也怨我没经验,只顾着让她喷潮却忘了调整射击的角度了。这真是忙忙活
活大半宿,却发现输在了天亮。我无奈地说:“好吧,我输了。”

张总大概还想玩下去,但平头男子过来提醒了他一下,他低头看了看表,马
上正色对我说:“小老弟,今天就到这儿了,等你什么时候赢了我再往下谈。”

我知道这时应该问出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赶紧追问道:“张总,你看咱
们下回怎么见面?”

他挥了挥我的名片说:“放心吧小老弟,如果需要见面,我会联系你的。”
说完,他起身就带着下属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留下了一干发愣的我们和几个赤裸
下身的陪酒女。

我感觉这一晚像做了梦一样刺激,种种奇诡的剧情都在我眼前上演,尤其是
蓉阿姨成为剧中的女主角更让我觉得惊喜交加,我也从来没想过会跟执行任务的
蓉阿姨搅在一起,她居然肯为我口交,还被我指奸到了潮吹,一切都显得那么不
可思议。

离开酒吧没多久,我就被蓉阿姨和赵小军他们请到了公安局,跟我谈话的是
局里的梁政委和蓉阿姨。

蓉阿姨开门见山地说,他们目前正在跟踪追击一个外号“土豹子”的犯罪团
伙,但是这伙犯罪分子非常狡猾,一直在频繁地更换谈判对象,就是不肯露出实
底,也不肯真正地进行交易,为了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市公安局牵头成立了一个
专项破案小组,派出蓉阿姨打入酒吧卧底,派出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三人打
入一个负责牵线搭桥的中间人集团,本来今晚应该是这个集团的一个小头目带领
赵小军三人去和“土豹子”谈判,但是他因为偷情被人打得昏迷不醒进了医院,
而我又误打误撞地进了这个包房,结果被“土豹子”当成了中间人。

听她说完这些,我不住地大叹倒霉,为什么中大奖的好事轮不到自己,和犯
罪分子打交道这样的坏事却偏偏让自己摊上了?

蓉阿姨看我发愣,抽冷子问了我一句:“你去酒吧干什么?是来鬼混的吗?”

我急得差点跳起来:“胡说,我是来谈生意的。”

“和谁谈?”她怀疑地问我。

“‘辉常’电脑公司的张总。”

蓉阿姨和梁政委互相看了一眼,二人几乎同时问我:“真的?”

“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他姓哪个张?”蓉阿姨追问道。

“弓长张的张。”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这个‘土豹子’犯罪团伙的头目也姓章,不
过是立早章,他叫章炳铁,绰号‘章鱼’。”

“什么?”我一听就呆住了,难怪我叫“张总”的时候他没有异议,搞了半
天是同音不同字,这下自己算是误上贼船了。不行,得赶快想办法自救。我迅速
想了一下就对梁政委说:“梁叔,我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犯罪分子已
经有了我的联系方式了,我请求你们派警力保护我。”

梁政委怔了一下,随即微笑道:“小凌,躲起来并不是最安全的策略,反而
会引起犯罪分子的注意。”

我略一思忖,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梁叔,那应该怎么办?”

梁政委转头看了一眼蓉阿姨,她马上接过话头:“小东,我们想吸收你加入
我们的破案小组,共同完成这次‘猎豹’行动。”

我一听急忙乱摆手:“不行,妈,我不是警察,没受过专业训练,参加这么
关键的行动很容易出乱子,如果因为我个人的失误影响整个行动就不好了。”

“小东,在局里你要叫我沈警官。你今天的表现虽然偶有一点慌张,但总体
发挥还算正常,我对你有信心。”她和颜悦色地说。

表现?我今天有什么表现?是和小白他们比腕力,还是帮助蓉阿姨潮吹?想
到后者,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我心虚地干笑了一下,她的脸上却闪过
一抹微微的红。

虽然和蓉阿姨扮演“色男与舞女”这个剧情很有吸引力,但是想到要和凶险
的犯罪分子打交道,我还是很后怕。警匪斗智这种情节还是在电影里看看就算了,
真实生活中谁都不会想遇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梁政委说:“梁叔,我办事稀
里糊涂,容易冲动,肯定会拖后腿的,还是不要吸收我加入小组了。”

梁政委到底擅长做思想工作,马上深入浅出地给我讲了一番道理,他告诉我
每个公民都有维护国家安全的神圣义务,我作为一个年富力强的有为青年更应该
挺身而出,为国分忧,最后他语重心长地说:“小东,你的身体素质很好,头脑
也很灵活,我会给你安排一个特训,相信你一定会圆满完成这次任务的。”

想到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的家庭归属感一下子变得强烈起来,这个时候实
在应该以安全稳定为主,不适宜出去冒险,于是便用更坚决的口气说:“梁叔,
谢谢您对我的信任和鼓励,但是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参加这次行动。”说完,我
特意看了看蓉阿姨,毕竟这事关系到依依的幸福和安全,我想她一定会帮我说话
的。

可是事态的发展让我失望了,她一开口也是劝说我改变主意:“小东你想一
下,刚才你已经和‘章鱼’接上头了,如果你这个时候撤出行动,我们下一步该
怎么办?”

“就说我有事外出了,或者出国了,然后我再悄悄地躲藏起来,这样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你以为躲起来他们就找不到你们了吗?你今天没看到他们有
多狡猾和凶恶吗?”

“是的,那个平头男子和小白都不是善类。”

“平头男子叫贾阴山,绰号‘穿山甲’,是‘土豹子’的二号人物,最阴险
狡诈,他的手上还有命案。小白叫白晓华,绰号‘白花蛇’,平时一贯好勇斗狠,
也是个亡命之徒。”

听她说完我更害怕了:“既然这样,赶紧把他们都抓起来吧,省得这些害人
精出来危害社会。”

“那怎么行,行动刚进行了一半,‘土豹子’的接头对象没有出现,赃物和
赃款也没有缴获,必须把他们一网打尽才行。”蓉阿姨皱着眉头说。

“妈……沈警官,我真的能力不济,不适合参与这么严肃缜密的计划,你们
还是让我走吧。”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就是不想参加这次行动。

梁政委和蓉阿姨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嘴皮子都快说破了我也不动心,他们
俩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奈的样子,似乎是打算放弃了。

就在我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梁政委神情严肃地说:“小凌,人各有志,我
们也不能勉强你。但是你参加了今天的这次行动,我们要对你的安全负责,所以
你暂时不能走了,就在我们这里住一阵吧。”

“您是要把我关起来吗?”我吃惊地问。

“不是‘关起来’,是把你‘保护’起来。”他认真地说。

“请问……要‘保护’我多久?”

“这个就不好说了,快的话可能几个星期就会收网,慢的话一年半载都有可
能。因为你不肯参加行动,我们要重新布置诱饵和线人,也许时间还会更久。”

他的话说得我心惊肉跳:“梁叔,您别吓唬我行吗?你们真打算‘保护’我
那么久吗?”

“小凌,我在跟你讲很严肃的事情,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梁叔您放心,我保证不会泄露你们的行动计划,我的嘴最严了。再说我有
一家老小需要照顾,公司还有一摊子事,实在是分身乏术,求求您放了我吧。”

梁政委不理会我的哀求,他转头对门外喊道:“小赵,你来给小凌办手续,
他要在这里住上一阵,记得给他选一个最好的房间。”

赵小军应了一声走进来,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帅哥,这回咱们可以天天见
面了。”

我有点慌了,急忙看向蓉阿姨,她表情平淡地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我是与她
不相干的一个人,我再看向梁政委,他的表情更冷静了,只是淡淡地用笔敲着手
里的本子。

这时我有点明白了,他们事先已经商量好了,如果我不同意参加这次行动,
他们就会将我暂时“软禁”起来,让我自己慢慢地想通,如果我还是“执迷不悟”,
他们就会用更多的办法帮我“想通”,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识时务一些,自己争
取个好态度,将来论功行赏的时候也许评价会更高一些。

除此之外,我还有另一层心理,就是不希望被蓉阿姨看不起。倘若这次行动
选择逃避,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在她面前抬头,况且把她送到酒吧那种色情的环境
里让那群流氓摸来摸去,估计失身是迟早的事,与其便宜了那群色狼,不如由我
来本色出演“好色男”更好,起码不会让肥水流到别人家的田里。

想到这儿,我毅然决然地对他们说:“不用给我安排房间了,我同意参加这
次行动。”

梁政委和蓉阿姨满意地互相看了一眼,我接着问:“那我以什么身份配合你
们?”

梁政委对此显然早有准备:“我们马上给你办理秘密的手续,你很快就可以
成为一名协警,可以名正言顺地参加这次‘猎豹’行动了。”

“我能当警察吗?这好像不符合政策吧?再说我现在有工作单位,听说警察
是不能做兼职的。”

蓉阿姨解释说:“你这次就算临时借调,属于紧急情况下的特殊行为,我们
会为你走特别渠道完成相关的审批。等行动结束后你可以恢复原来的状态,工作
和生活不会受到一点影响。”

既然她这样讲,我也没什么好说了,她总不会在这种大事上骗我的。

离开公安局后,蓉阿姨开车送我回家。看着坐在主驾驶上的她英姿勃发的侧
面轮廓,实在无法跟方才那个妖艳的舞女联系在一起,我禁不住看出了神。

她敏感地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头也不转地马上问我:“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就是觉得您很漂亮。”我微微一笑。

她大概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顿了一下才开口说:“今天在酒吧的事绝对不能
往外说,尤其是不能跟依依讲。”

“好的,您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只是赵小军他们怎么办?”我担心地问。

“他们仨不敢乱说的,他们有把柄在我手里,如果把这事张扬出去对大家都
没有好处。再说这是为了工作,当初我们都签过保密协议的。”

“那……能跟我妈妈说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不行了!”她严厉地回答道,“不光是你妈妈,北北、安诺……这些
人你都不能说。”

“好吧,”我无奈地说,“这次的难度可就大多了,想瞒住她们是很难的。”

“瞒不住也要瞒,”她语重心长地说,“这次你的任务很关键,可千万不要
掉链子。”

“妈,您不是在派出所上班吗?什么时候调到局里的?”

“这次局里有紧急任务,临时征调我来的。”

“不就是扮演陪酒女郎吗?为什么不找个年轻点的女警?”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年纪很大吗?”她不满地提高了声音。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否认道,“我是说您太性感漂亮了,
很容易就成为全场的焦点,不利于执行任务。”

“你以为我想去吗?这是局领导开会讨论的结果,他们说其他女警要么是文
职,要么没经验,要么不够媚气,只有我各方面的条件最符合。”她的不悦之情
这才平息了一些。

我高兴地说:“您瞧,前段时间我对您的爱情辅导派上用场了吧?这才叫‘
艺多不压身’。”

“切,”她不屑地哼了一声,“光靠你教的那些早就饿死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您的确是全场最风骚的那一位,那个叫小白的家伙看
您的时候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

“你们这些男人,穿上衣服的时候人模狗样儿的,其实还不都是好色之徒?”
她鄙夷地撇撇嘴。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和您之间是有真感情的。”我笑嘻嘻地说。

“鬼才信你的话,”她恨恨地说,“要不是因为执行任务,我才不会跟你走
得这么近。”

“可是,害得我不能勃起的人不也是您吗?”

“为什么又说这个?”她蹙眉看着前方说。

“妈,您说实话,你们选择我参加这个活动是不是因为我有生理障碍,不会
侵犯卧底的女警察?”

“别乱说,才不是这样的。”她急忙否认道。

“您刚才的话说得特别心虚,一看就是言不由衷,”我戏谑地说,“在酒吧
时您的口活真是一流,您喷的水也最多,要不是‘土豹子’那一伙人先走了,肯
定会逼着咱俩在那里打一炮……”

“凌小东!”蓉阿姨厉声喊了一句,手重重地按了一下喇叭,吓得前面的车
子一耸,我吐了一下舌头赶紧住嘴。

又过了一会,她才阴沉着脸说:“‘土豹子’那些人很狡猾,也很挑剔,在
此之前他们已经更换了二十多个买家都没有做成生意,你以为他们会看上你这个
毛头小子?别以为自己的外形长得还说得过去就可以包打天下,那些可都是久经
沙场的老江湖,你的美男计没有用武之地。”

“要是他们根本就没看上我,或者一直不联系我怎么办?”

“那就恭喜你了,你的卧底任务结束了。”

听了她的话我一时没有作声,过了一会才缓缓地说:“我倒觉得他们的老大,
那个叫‘章鱼’的人比较看重我,他好像不喜欢唯唯诺诺、阿谀奉承的人,更钟
意像我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

“这我倒没看出来,他今天走的时候对你似乎不是很满意,我估计短期之内
不会再联系你。不过你也要做好准备,明天咱们就抓紧时间开始训练。”

没多久,车就到了我家楼下,我调笑着说:“岳母大人,我们要不要来个告
别仪式?”

她板着脸说:“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咱们现在是战友了,难道不应该拥抱一下吗?”我解开安全带,缓缓靠近
他。

“没有这个必要……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往后躲着。

“那来个吻别行吗?”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停!”她蓦地握紧双拳对准我,“你想袭警吗?”

“您在酒吧里跟我什么都做了,怎么现在反而变得矜持了?”我的头离她越
来越近。

“你还敢胡说?那时不是在执行任务吗?现在呢,也是在执行任务吗?”她
略带恐慌地用手抵住我的肩膀。

“妈,您就打开心中的枷锁吧,既然是您把我的阴茎弄得萎靡不振,不如就
由您来唤醒沉睡的巨龙。”我的身子不能再向前靠近,呼吸却一口一口扑在她的
脸上,弄得她芳心大乱。

虽然我们已经发生过比较亲密的行为,她却对我富有侵略性的眼神越来越害
怕,她的心中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似乎预感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将要发生质的
改变。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在心中狂呼了几声后,猛地想起她的好闺蜜—
—我的妈妈对她的忠告:“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一股冰凉的
寒流迅速在身上升起,使她不敢再犹豫彷徨,猛地一拳打向我的肩头,我敏捷地
向后一闪,她又一拳打了过来,我只好又退了一下,终于和她拉开了一个安全的
距离。

蓉阿姨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手上仍然保持着防卫的姿势:“凌小东,你不
要再骚扰我了!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没说要跟您在一起呀?只是想跟您商量给我治病的事。”

“治病的事我可以帮你联系医生,但是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你还记得上次吃
火锅时我说的话吗?”她双眼炯炯地盯着我。

“当然记得。您当时说,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跟我好的。可您记得后来答应
我什么了吗?”

“我记得。你说如果我肯倒追你就满足你三个条件,我答应了。”

“好吧,我开始说第一个条件了。”我的脸上绽放出诡异的笑容。

“你疯了!我什么时候倒追你了?”她大惊失色地说。

“咦?您送我回家不就是要开始倒追我吗?”我坏笑着说。

“放屁!这也叫倒追吗?凌小东,你要是个男子汉就赶快下车,别让我看不
起你。”她的脸涨得通红。

我觉得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就嘻嘻笑着打开车门,将要下车时,忽然折回
头叮嘱她说:“妈,您要小心一点,对咱们之间的关系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别
让咱俩的奸情泄露出去。”

“你——”蓉阿姨气得举起一个小手电筒朝我扔了过来,“谁和你有奸情了?”

我一伸手接过小手电筒,笑着扔回到车里:“您这是在抛绣球招夫婿吗?我
已经接到了,您可不要赖账呀。”

她气得举起小手电筒作势还要扔,我急忙关上车门跑掉了。看着我渐渐远去
的背影,她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冤家。”

我上楼打开家门后,眼见举室皆黑,估计妈妈和孩子们都睡着了,便悄悄到
孩子们的床前看了一眼,三个小家伙睡得正香,我在他们每个人的脚上都亲了一
口,感觉那玲珑的小脚嫩嫩的亲起来甚是舒服,含在嘴里就舍不得拿出来。

给他们盖好被子后,我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转回身刚爬到床上,床头灯忽
然亮了,抬眼一瞧,妈妈正粉面含威地靠在床头坐着,一双美丽的丹凤眼似幽似
怨地紧盯着我。

我一见苗头不对,马上满脸堆笑地坐在床边:“老佛爷您还没睡吗?请问您
用过晚膳了吗?”

妈妈猛地抬起脚,一下子把我踢到了地上。本来我是可以闪开的,但那样做
会让母上大人觉得没有面子,所以还是决定挨她这一脚。

从地上爬起来后,我急忙站在床边诚恳地说:“对不起,妈妈,我回来晚了。”

“你跟什么客户谈生意?怎么谈得那么久?”她粉红的薄唇微启,终于说出
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他们非要唱歌,所以一直谈到了现在。”我早有准备地快速回答道。

“为什么是沈蓉把你送回来的?”她的口气中透出一丝不悦。

“今晚正好碰到蓉阿姨带人在酒吧例行检查,就搭了她的顺风车。”

“你们在车里都说什么了?为什么你突然匆匆忙忙地跑掉了?”显然妈妈透
过窗户发现了些许不寻常的端倪。

“今天喝了不少酒,坐车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她叫了我半天才醒过来,结
果刚一下车觉得有点恶心,赶紧找个地方去吐了。”我滴水不漏地回答道。

妈妈不用闻就感受到了我身上一股浓烈的酒气,她皱了皱眉头说:“以后你
喝这么多酒就不要亲孩子了,当心把他们熏醉了。”

“遵命,老佛爷。”我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头开始往下耷拉。

她看着我醉醺醺的样子,心疼地拍了拍身边的被子:“快点躺下吧,我去给
你拿水瓶。”她知道我喝多了以后喜欢大量喝水。

“谢谢妈妈。”我赶紧一头钻到被子里假装酣睡。

妈妈把水瓶拿来后发现我已经在打呼了,她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睡得
可真快。”便把水瓶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躺到床上关了灯。

感到屋内变得一团漆黑,我禁不住心中暗喜,看来妈妈也准备睡觉了。不过
她似乎有点不甘心,把头靠近我轻轻叫了两声“小东”,我当然用呼噜声予以回
应,她好像有点失望地长叹了一口气,兴致索然地在自己那边躺下了。

正当我以为躲过一关的时候,她忽然慢慢向我靠了过来,因为我是背对着她
侧卧在床上的,所以她最终偎依在了我的背后。

感受到身后一个柔若无骨的香喷喷的身子紧贴着自己,想到自从妈妈生完孩
子后就再没有和她亲热过,我真有些无法按捺自己的欲望了,真恨不能马上翻过
身紧紧抱住妈妈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是那样就会暴露自己不能勃起的现状,实
在是太尴尬了,还是再忍耐一番吧。

妈妈贴了我一会后,开始用两个美乳在我的后背揉搓了起来,仿佛在给我做
波推按摩。而且我感觉到她是把两个奶球从睡衣中释放出来靠在我身上的,那种
光滑柔腻的感觉霎时间勾起了我的欲望之火,我只好紧紧咬住牙关,任凭欲火焚
身也不敢动弹一下。

她在我后背蠕动了一会后,见我仍然没有反应,便把一只玉手从后面伸过来,
顺着我的胸口、小腹缓缓滑向裆部,试图抚弄一下我的鸡巴。早有准备的我正蜷
曲成虾米的模样,两条腿弯曲着紧紧并拢在一起,牢牢夹住了萎靡不振的小鸡鸡,
妈妈试了几次都无法分开我的双腿,只好失望地离开我的身体,退回到自己的位
置。

好不容易盼得妈妈知难而退,我就保持这个虾米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睡到了天
亮。

16.3

第二天早上我没敢赖床,一大早就起来做早餐,做完早餐又做家务,我努力
地使自己忙起来,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面对妈妈怀疑的目光。

在给客厅拖地的时候,妈妈一边扎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我站定身子笑道:
“老佛爷您出寝了?用过早膳了吗?”

她扭动着丰腴的身姿一步步挨近我,眼里闪着多情的光:“我还没有用,但
是几位格格和阿哥已经用过了。”

我贪恋地看着她睡衣下丰满的身材,妈妈生完孩子以后显得比以往更珠圆玉
润了,但是对于我而言却别有一番成熟的味道。刚生完宝宝的她就像是一个熟透
了的大桃子,看得人垂涎三尺,无时无刻地不想上前咬上一口。

她满意地看着我色眯眯的眼神:“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您的奶水还够吗?”我不错眼珠地盯着她高高隆起的胸部,进入
哺乳期后她的双峰膨胀得惊人,像是两个成熟的大椰子。

“勉强够三位小主吃几顿,如果你还要吃就不太够了。”她把身子贴得我更
近,低声说道。

我勉强抵御着她的诱惑,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了:“您放心……我怎么会跟孩
子抢口粮呢?”

妈妈用丰乳顶着我的胸口,声音压得更低了:“但是,今天的奶水比较充足,
可以分一些给你……”

我怕吃完她的奶会勾起她更大的欲望,只好轻轻拥住她的身子,她满意地紧
紧搂住我的腰,螓首在我身上轻轻蹭着。

闻着她秀发上的芳香,真让人心旷神怡,能和妈妈这样的绝色佳人厮守一生
实在是莫大的幸福,我情愿就这样永远抱着她不分开。

估计她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因为她的身体渐渐发热起来,而且她的手从我
的腰部慢慢滑到臀部,继而又转向身体的前侧,眼看就要摸到我的裆部。

我见势不妙,赶紧扶住她的头一口噙住豆沙色的薄唇,她“嘤”的一声发出
娇喘,马上仰头与我亲吻在一起,我俩的舌头如短兵相接般紧密纠缠在一起,鼻
孔里都发出粗重的呼吸。

随着深吻的进行,妈妈显得更为饥渴,她的香舌不住向我的喉咙深处探索,
两只手也从我的腰部以下转移到我的肩膀上往她的方向拉拽,似乎想把我整个人
都吞到口里。

她对我的吻越来越用力,很像在同心岛和拜堂时那样执着,我渐渐感到有点
害怕,舌头被她咬得越来越疼,看得出她渴望这个吻已经很久了,她为此将要爆
发出全部的火力。

就在我俩吻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餐厅里忽然传来月嫂说话的声音,我急忙快
速拍了妈妈的后背几下,她极不情愿地收回了舌头,眼里闪着意犹未尽的意味。

我轻轻擦了一下她的薄唇说:“您好像饿了,该去吃饭了。”

她幽怨地掐了我一下,似乎在抱怨月嫂出来得不是时候。此时她的情正浓、
意正兴,偏偏家里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和两个忠于职守的母婴护理师,就是
想和我亲热也总要分神,这令她颇为不爽。

这时两位月嫂抱着思怡和思云走到了客厅,妈妈不悦的情绪马上被冲淡了,
她高兴地上前逗孩子,我急忙问:“思郑呢?”

“他在床上自己玩呢。”

“他一个人玩太孤单了,我去把他抱出来,让他跟姐姐们一起玩。”我生怕
没有事做,赶快进屋把思郑也抱了出来。

看着三个孩子懵懂的眼神和可爱的面容,我开心得不得了,不住从各个角度
打量和抚摸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装满了对他们的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溢出
来。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当了爸爸,这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霎时间就感受到了
肩上沉甸甸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以前同事曾劝过我早点要小孩,当时还不以为然,
现在看来他们说的真的很有道理,早点成家立业的确可以帮助一个年轻人快速成
长。

就在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的时候,却已经有三个小生命把希望
寄托在我了身上,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失望,以后我的人生就要为家人奋斗,要给
他们一个好的生活和成长环境,让他们衣食无忧。

正在我憧憬未来的时候,蓉阿姨的同事许征明打电话约我出去谈业务,我听
得出这是暗号,心中暗喜,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脱身了。

我走的时候妈妈有点不高兴,一直跟到门口,我回身要关门的时候,她看看
附近没人,伸手在我胸口自上而下用力摸了两把,同时压低声音对我说:“晚上
早点回来。”

看到她富有深意的眼神我马上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心里虽然暗暗叫苦,嘴
上却满口应承下来。关于我鸡巴疲软的事肯定瞒不了太久,除了抓紧时间治疗之
外,眼下也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

到了公安局,许征明带我楼上楼下地办手续,随后到梁政委和蓉阿姨那里签
协议。我以为只签一张纸就可以了,没想到他们拿出了一大堆文件让我签字,除
了保密协议之外还有很多我从未听说过的协议。我签得越多就越觉得事态严重,
下意识地感觉到这不是一次普通的行动。

手续办完之后我就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协警,虽然还不是正式的警察,但已经
可以跟他们出去执行任务了。小时候我还挺羡慕蓉阿姨的飒爽英姿和巍巍警风,
一度梦想过长大以后成为一位人民警察,没想到现在却以这种方式穿上了警服,
真是世事难料。

由于时间紧、任务急,蓉阿姨当天就带我开始了紧急特训,除了很多警察必
修课之外,她还重点教了射击和我最想学的格斗必杀技。

为了不被她看不起,我没有喊苦喊累,也没有抱怨,咬着牙把这些内容都掌
握了。梁政委一个劲地夸我有天分,蓉阿姨还颇有先见之明地说:“你还记得我
在健身俱乐部说过什么吗?我当时说你的条件很好,挺适合当警察,你看,这不
都应验了吗?”

我翻了翻眼睛没有回答,心想,您这纯属马后炮,我要是知道那天您在执行
任务,打死我也不会去“情深深”酒吧。要怪就怪那个“土豹子”犯罪团伙的老
大,姓什么不好非要姓章,如果他姓别的我肯定就不会进那个包房了。唉,说穿
了都是自己倒霉。

离开公安局的时候蓉阿姨叮嘱我明天继续来局里训练,同时别忘了保持和线
人的联系。我关心地问:“今天您还送我回家吗?”

她的面色一紧,皱着眉头对我说:“你怎么到什么地方都没忘记耍流氓?我
看你扮演一个卧底的嫖客倒是挺适合的。”

“好吧,不送就不送。您可别忘了咱俩打的赌,要是您输了,可要答应我三
个条件。”我心有不甘地说。自己冒了这么大的危险配合蓉阿姨他们执行任务,
不要点好处怎么成。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点走吧。”她怕我又生出新的花招,赶紧把我打发
走了。

离开了公安局我可不敢回家,妈妈正跃跃欲试地等着我呢。于是转去健身俱
乐部训练一番,正好把蓉阿姨今天教给我的技能消化一下。

经过坚持不懈的锻炼之后,我身上的肌肉越来越结实,体力也越来越充沛,
唯独鸡巴还是蔫蔫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实在让人头疼。

本来我对鸡巴疲软这件事还不是太着急,但妈妈这几天明显盯上我了,她似
乎总想和我发生亲密接触,今天早上要不是两位月嫂的出现,估计她在客厅就能
把我的裤子扒了。

为了尽快能和妈妈过上和谐的性生活,我决定抓紧时间治疗,争取在她发现
我的生殖器问题之前把病治好。当然我还有另一层心思,就是惦记着和蓉阿姨的
卧底行动,倘若下次接头时必须和她做爱,我若是不能勃起岂不浪费了大好的机
会?因此于公于私我都必须早日恢复鸡巴的战斗力。

其实这段时间我已经去了好几家医院,中西医都看了,用了不少药,物理治
疗也试过了,但是都没什么效果。这些医生见常规方法无效,就建议我进行心理
治疗,还让我尝试一下跟其他性伴侣交媾,看看能否唤醒沉睡的阴茎。

我看这些医生有点束手无策了,就去找老同学林子凡求助,因为他的路子比
较广,没想到这家伙还是领我去找欧利上,那个成人用品商店的老板。

我极度不信任地说:“那个欧老板可靠吗?他上次搞来的按摩油就是假冒伪
劣产品,实际上是除草剂,把我朋友的皮肤都烧坏了。”

“上次不是他的错,是供销商发货的时候弄错了,你还是相信他吧,只有他
能解决你的问题。”林子凡信誓旦旦地说。

见到欧利上以后,他拿出了七八种销量最好、效果最明显的壮阳药,我半信
半疑地说,自己要先试一下,确实灵验的才肯付钱。

他爽快地说:“没问题,你现在就可以试。”

我仔细一想,当场检验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便拿着药来到店里的卫生间,
欧利上和林子凡也跟了进来。

这些壮阳药的包装说明都吹嘘得很厉害,用上以后却没有任何反应,欧利上
显得有点惊讶,他拿出手机播放出一部A 片让我看着,然后低下身亲自给我上第
二遍药。

林子凡疑惑地问我:“不可能用了这么多药都没有效果呀。你的鸡巴不会是
被踢成粉碎性骨折了吧?”

我没好气地说:“少胡扯,你的鸡巴才得了粉碎性骨折。”

欧老板给我擦了半天药,结果依然令人失望,我那懦弱的小鸡鸡依然像一个
小蘑菇头一样垂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子凡又说:“小东,你的鸡巴是不是被人施了巫蛊?听说有一种蛊叫不举
蛊,中了这种蛊的人都会阳痿不举的。”

“是吗?赶明儿个我也给你施一种便秘蛊,让你天天大便干燥拉不出屎。”
我还击道。

这时欧老板已经有点疲惫了,他站起身直了直腰说:“这样吧,我托人去帮
你找一种特效药,这次保证药到病除。”

“好吧,那就劳您费心了。”我客气地说着,其实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离开欧老板的成人用品商店后,看看时间还有点早,我打算喝点酒再回家,
继续用装醉的方法应付妈妈。

刚走到小饭馆的门口,手机忽然响起来了。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唐老师打来
的。我接通电话后,她支支吾吾地问我能不能去一趟医院。我心说八成是有要紧
的事,正好自己无事可做,这下可算找到由头了,立刻迫不及待地说:“好的,
您稍等,我马上就到。”

赶到医院后才发现唐老师正站在住院部的楼下等候着,她一见到我立刻露出
愧疚的笑容,我明白她的为难之处,因为那天在麦当劳她已经明确地告诉我“这
段时间先不要见面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食言了。

我热情地打着招呼,竭力化解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她客套了几句后便说
出请我来的原因,原来温小村需要做一个腿部的小手术,但他不肯配合医生,声
称只有我来了他才愿意服从安排,唐老师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拉下脸来向我求助。

我猜到这可能是温小村有意为之,他分明是在创造机会让我和他妈妈见面,
这小子还真是用心良苦,可惜他妈妈已经下了决心不再见我,他做的这番努力恐
怕要付诸东流了。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在我的几番劝说下,温小村终于同意做手术了。
唐老师送我出来的时候感激地对我说:“小东,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又帮了
我一个大忙。”

我趁机解释说:“唐老师,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那天我不应该抱您,也
不应该亲您……”

她赶紧摆手让我别再往下说了:“这也不全怪你,像你这么大的年轻人多少
都有一点恋母情结,尤其是对一些成熟女性更容易充满好感,这也算比较正常的
事。只是——”她的脸有点微微的红,“你们要把握好感情的度,千万别做出过
火的事。”

“唐老师,小村有没有在您面前说起过我?”

“他……有说过。”她明显犹豫了一下。

“他说了我什么?”我又问道。

这回她不肯往下说了:“也没说什么,就是夸你的好。”

“唐老师,小村跟我说了好几次,”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他
希望我能跟您在一起……”

“不不不,小东,你别往下说了,”她表情慌乱地赶紧制止了我,“小村他
不懂事,说的都是不成熟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当然不会往心里去,我的意思是,他一直在竭力拉拢咱们俩,比如这次
手术,他就非要我到场才肯听医生的话,我担心他以后还会这么做。”我为难地
说。

“小村我会劝他的,不过,小东你说实话,你……有没有在他面前说过对我
有好感的话?”

“我没说过!”我急忙否认。

“那还好一点,我希望你知道,”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我是你的老师,
咱俩的年龄差那么多,万一发生了不该有的事,那可就是一场灾难了。”

“我明白的,唐老师。但是小村那里……”

“好了,他那边我会想办法的,你只要跟他说对我没有想法就行了。”她的
语气很坚决,表情却显得忧心忡忡。

告别唐老师后,我出了住院部直奔医院大门而去。途经门诊楼的时候,身后
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想要伸手打我,我敏捷地侧身闪过,一把就抓住了那人的胳膊,
接着就听到一阵“哎哟、哎哟”的娇呼,回头一看,身后的人原来是北北。

我急忙松开了手:“原来是你呀,鬼脚七。我还以为有人要偷袭我。”

“去你的,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人家看到你很高兴,想要给你来个惊喜,你
的手劲怎么那么大,捏得我好疼。”她皱着眉揉着自己纤细的胳膊。

“好了,我帮你按摩一下,”我急忙握住她的玉臂轻轻揉捏起来,“你到医
院来干什么?”

“上周我们单位组织女职工到医院体检,今天来取结果。”

“检查结果拿到了吗?”

“还没有。”

“走,我跟你一起去拿。”我跟着她一起进了门诊大楼。

拿到体检报告后,北北只看了几眼就脸色大变,我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马上
把她拉到一间没人的观察室:“怎么了?”

她翻开报告的一页给我看,上面赫然写着“阴道口有陈旧性的不规则创口,
伴有少量炎症”,我低声问她:“这个严不严重?需要怎么治疗?”

她气得拍了一下我的腰:“笨蛋,你再看看下面的几行字,说得已经非常清
楚了,这份报告检查出我不是处女了。”

我吓得身子一抖:“那怎么办?赶快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吧。”

“就是补上也来不及了,这份体检报告的电子版会上传到我的个人健康档案
里,妈妈以后一定会看到的。”北北急得直跺脚。

“你先别着急,”我急忙稳住她的情绪,“一定有办法的。嗯,我帮你找一
个好的妇科医生做一下复查,咱们先治病,如果妈妈问起来,就说……你自慰的
时候太用力,把处女膜戳破了……”

北北一听,气得狠狠掐了我一下:“你出的这是什么主意?只有你才会自慰,
只有你才会戳破自己的……处男膜。”

“我早就不是处男了,哪来的处男膜去戳破?”

“神经病,咱们还是私奔吧。”她忽然又抛出这个荒唐的主意。

“你怎么又提这个?”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咱们往哪里奔?你别忘了,就
是奔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妈妈抓回来的。”

“我不管,反正你要对我负责。你如果不要我,以后妈妈问起来,我就说是
你引诱我失身的。”她耍赖似地一把搂住我的腰。

“你把话说反了吧?那天要不是你和安诺给我下套儿,我会认错人吗?”我
低声反驳道。

“你猜妈妈会信你还是信我?你猜她会打断你的腿还是打断我的腿?”她眯
起眼睛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认输,”我面对她的无理取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咱们别
争了,还是想办法共渡难关吧。”

她忽然从兜里摸出那枚结婚戒指,迅速递到了我的面前:“既然要共渡难关,
你先把这枚戒指给我戴上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提戒指的事?”我感觉头都大了。

“为什么不能提?你给安诺把戒指都戴上了,凭什么不给我戴?”她很认真
地说。

我知道这个小姑奶奶是糊弄不了的,况且这是在医院,要是任由她再闹下去
只会更加难以收场,还不如先满足了她的条件。唉,我真后悔跟她上来取体检报
告,分明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事已至此,懊恼也没用,我当机立断地给北北戴上了戒指,她满意地笑了一
下,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接下来她又把粉润的双唇送到我面前,很明显,
她是在索要新婚之吻。

这可真是没完没了,我看看左右无人,蜻蜓点水般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她不
满地勾住我的脖子就来了一番深吻,丁香妙舌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在我的口腔里肆
意探索起来。

其实我也很想念她的软嫩红唇,不过这里不是亲热的场所,我只想快些离开,
根本就无心逗留,但是她像个黏人的小妖精一样贴住我就不放,让我的心里又是
纠结,又是甜蜜,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就在我沉浸在温柔乡中左右为难的时候,观察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我和北
北吓得急忙分开,两个人几乎同时转头一瞧,进来的人竟然是莫采欣,北北的脸
色马上变得煞白,我也惊得骇然失色。这下可完蛋了,我和北北接吻的场景一定
被她看到了。

我的脑子里霎时间转了七八种念头,想出的托词要么牵强,要么生硬,都很
难自圆其说,正当我不知如何开口的工夫,莫采欣却像没看见我们一般又把门关
上了。要说还是她的反应最快,这种视而不见的处理方式虽然简单,但可能却是
化解尴尬最有效的招数。

莫采欣走了之后,我和北北相对无言地愣了一会儿,她忽然一拍我的胳膊:
“还不快去追!千万别让她到处乱说!”我如梦初醒地追出来,莫采欣已经不见
了踪影,她的手机也无人接听。我匆匆跑到她的办公室,她的同事说她刚走。

我失望地回到观察室,北北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寻人未果,她哭丧着脸坐在
椅子上,嘴里嘟囔着说:“这下全完了,我要被妈妈打死了。”

“你别担心,采欣不是那种嚼舌头的人,她不会跟别人讲的,这对她也没什
么好处。”我走到北北身边安慰她。

“不行,你必须让她写个保证书,还要发个毒誓,永远不泄露咱们的秘密。”
北北带着哭腔说。

“这怎么行?这不是难为人家吗?”我吃了一惊。

“我不管,你一定要让她保持缄默,否则我就到妈妈那里去自首。”北北对
我用上了威胁的口气。

“好吧好吧,我惹不起你,我去找她谈就是了。”我无奈地说。

好不容易把北北哄得不哭闹,我赶快把她送回家,接着给莫采欣打电话,仍
然打不通,看来只能明天再去找她了。

放下电话后,我来到家里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喝了好几瓶啤酒,看看时间磨蹭
得差不多了才脚步趔趄地往家里走去。

刚打开家门,妈妈就满面微笑地迎了上来,不过她的笑容只绽开了一半就僵
住了:“你怎么又喝酒了?”

“陪客户吃饭,喝了几杯。”我假装喝得很醉的样子,直接挂到她的身上就
往下出溜。

“看你浑身这么大的酒气,可不像是喝了几杯的样子。”她一边抱怨着,一
边吃力地把我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没办法呀,公司干活的人少,事情又多,我们一个人要顶几个人用。”我
把脑袋往后一仰,显出醉得很难受的样子。

妈妈一边帮我脱外套,一边低声说:“不是告诉你早点回来吗?怎么又喝了
这么多酒?”

“唔唔……”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妈妈叹了
一口气,转身去取热毛巾和水瓶。

看到她去厨房了,我马上跑到卧室床上躺了下来,用的还是虾米的姿势。等
妈妈回来以后,我照旧发出了鼾声,她愣了一下,似乎显得很无奈地给我盖上了
被子。

第二天我很早就爬起来干活,等妈妈起床的时候月嫂也起来了,她还是没机
会跟我亲热。我已经算好了,再过一阵依依就回来了,到时就不用天天这么躲着
妈妈了。

到了公司后我终于联系上了莫采欣,不过很不走运,她昨天晚上出差了,而
且一走就是二十多天,这实在让人很无奈。在电话里我试探性地问了几句,她好
像在跟我玩捉迷藏,始终对昨天在医院发生的事讳莫如深,使得我也不敢多问,
只好等她回来再说了。

不过有一件事还算比较顺利,就是我终于联系上了“辉常”公司的张总。这
次我怕再认错人,会谈之前先检查了他的名片和身份证,确认无误后才进入正题。

会谈开始以后,我没有装孙子,也没有虚假客气,上来就把他们一顿狠批,
首先指出了他们对合作的缺乏诚意,对于谈判一拖再拖,接着责备他们上次更改
见面时间为什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那个张总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么难缠和刻薄,他被我劈头盖脸的训斥彻底搞
懵了,不住地向我道歉。最后我们达成了一个挺大的合作意向,并且当场就签订
了正式协议,这也可以算得上因祸得福了。

跟“辉常”公司合作以后,我比以前更忙了,每天除了到公安局参加培训就
泡在公司,经常要加班到很晚才回来,妈妈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我一直在做正经
事,但是孩子满月以后她就把月嫂辞退了,新雇的两个保姆也不许在家里过夜。

眼看莫采欣就要回来了,我琢磨着一定要跟她好好谈一谈,这时老同学林子
凡那边也传来好消息,成人用品商店的欧利上托人找到了一种进口的壮阳神药,
据说号称是“集古今中外壮阳药精髓之大成者”,名字叫做“强者之星”,我半
信半疑地说有那么神吗,他说你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于是我们约好周末去欧老
板那里见识一下这种神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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