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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17-18) 作者:森下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6-1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作者:森下发于春满四合院 (十七) 「你可以再说一遍。」我咬牙切齿。 那一脸猥琐的瘦老头,好像还没看出我的怒火,真的又说了一次。 「跟我们上捷运,太太在车厢裏当我们面脱下来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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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作者:森下
发于春满四合院

(十七)

「你可以再说一遍。」我咬牙切齿。

那一脸猥琐的瘦老头,好像还没看出我的怒火,真的又说了一次。

「跟我们上捷运,太太在车厢裏当我们面脱下来给我们,再配合我们一些事,就给你们一万。」

「你们欠揍吗...」我抡起拳头,瞬间被公司同事霸凌的屈辱、让社区流氓佔妻的不甘,一下子全涌上来,加注在这股怒气当中。

但才举高的手臂,立刻又被诗允拉住。

「为什麽拦我...」我怒不可遏,转头却见她用尽全身力气抱紧我胳臂,深怕我因冲动而失去唯一机会的可怜模样。

其实我也只想吓吓这两个老游民而已,骗自己「我也不是好惹的」,这样心情或许能好过些。

但这时却是对她态度的感到意外和愤怒。

「北鼻...妳难道要答应?」

「对不起...」她噙着泪看我:「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不然你说...我们怎样在明天之前拿到一万?」

最爱的女人无助的泪光和问语,令我胸口瞬间梗住,忽然觉得自己无用又无耻,全身上下口袋连二十块都凑不出来,居然还在这裏装凶吓游民。

而且说是游民,除了比我老、穿着比我破烂外,他们随便开口就几千一万的,显然要比我阔气一万倍以上,我根本没资格鄙视人家。

整个被打醒后,刚刚还很硬的手臂如软泥般垂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两个猥琐老头本来顾忌我动手,人已退避三舍,看我这样子,又鬼头鬼脑走近。

「嘿啦,肖年人,麦冲碰?...如果你们不想要第二种方式,也可以自己去脱下来再卖我们就好,两千付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立刻分头走。」

「怎麽样?」他看我不说话,又问一次,还从裤子后面拿出一只破烂的皮夹,但裏面饱饱的,都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钞票!

看见游民真的比我富有,我整个人二度被掏空,拿不出任何主张。

「一万...五千块...好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代替我回答。

瘦老头愣了一下,摇摇手:「太贵了!」

诗允这时从我背后默默走出来,为了喆喆,她忍着女人最大的羞耻,被迫面对这场不堪至极的交易。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皮条客...不!皮条客还有能力谈价码,我顶多是马伕,连小姐都照顾不好的马伕...

「一万五...除了不能摸我碰我...其他都听你们...我也会在你们面前...亲自脱下来...给你们...」

诗允讲得脸都红了,但清纯的脸蛋透着让人心疼的勇气,这样楚楚可怜又美丽无方的身影,怯然伫立在微凉的暗夜街头,我恍惚看到有千万只鬼手争相要剥光她身体的错觉。

胖瘦老头此时已经痴了,四只色眼离不开那具紧裹连身裙的火热胴体。

经过一整天神经丛残酷的调教,没有胸罩可遮羞的两颗乳头,一直维持兴奋充血的状态,在薄衫上诱人而鲜明凸立着。

下身裙摆遮不尽雪白剔透的腿根,中间露出一点点蕾丝小裤,粉红亵底紧紧包覆肥软的骆驼体,让那两个老头看到连吞口水都困难。

「怎麽样?可以吗?...一万五?」诗允忽然异常冷静,站在我前面跟那两个色老头谈条件。

只能怪我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一个家男人若是软弱,女人就只好被迫独当一面,我们现在就是这样。

但她并没外表那麽勇敢,我可以感觉她一直在发抖,只是努力装坚强,不让对方看出来而已。

无奈连我都识破了,怎麽骗得了两只每天在外面狩猎的老色狼。

他们很快就咽回快流出来的口水,恢复市场老手的狡狯。

「一万五,真的没那种行情...算了,不买了...」瘦老头忽然收手,跟他同伴说:「我们再找吧,一万五可以至少可以买三条,还随便我们开条件...」

「说得也是,货色是很好,但也不值得一条抵三条,三条转手至少赚个三、五仟,一条一万五卖谁啊?铁定亏钱!」

两人一搭一唱,真的转身要走,我颓丧浑噩的脑袋慢了好几拍,刚想到是否该提醒诗允别上当时,就已来不及。

「别走...」她叫住他们,心急说:「一万...就一万...」

那两个老头此刻一定背着我们露出奸笑。

「仔细想想,一万其实还是很贵。」他们没有转身过来,一副不想谈下去的语气。

「算了,北鼻...」我终于发得出声音,阻止她继续秀出下限。

「不要...」她却激动起来:「喆喆需要奶粉钱,不然我们有什麽办法?」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立刻后悔那样说,掉着泪跟我道歉。

但在那两个老头面前被她这样打脸,我自尊心受到的打击比刚刚还大,再次哑口难言。

那两个老头已经往另一头走,诗允顾不得呆立的我,急忙追过去。

「等一下...」她叫住他们。

我如行尸走肉般跟过去。

「求求你们,一万好吗?你们想怎样...我可以配合,只要不碰到我...什麽都可以...」

她向那两人哀求,声音都快哭了,这种样子落在老练的色狼眼中,不被被予取予求才怪。

「你觉得呢?」瘦老头问胖老头。

两人窸窸窣窣讨论起来,我几度想拉走诗允,让她别再陷下去,但始终没勇气。

因为我怕她再问我怎麽办?我永远只能回答我们再想办法,这样的自己,让我抬不起头,更难过的,是看她为了钱徬徨无助。

所以如果「只是」卖内裤就能解燃眉之急,我内心早已不知羞耻的接受了,虽然这个「只是」,是如此沉重与屈辱。

他们终于讨论完,瘦老头皱着眉头问:「是不是我们人不能碰到妳之外,其他都行?」

「对...」诗允急忙回答。

两个老头盯着眼前美丽人妻,明明眼珠子都快烧起来,却还装作一副嫌贵的表情,就是故意看她着急的模样。

「好吧...」他们勉为其难,瘦老头说:「那我现在开条件,妳听看看,愿意再来谈。」

「好...你说...」单纯的诗允完全沦落为弱势的一方。

「第一个条件,为了让货好转手,我们要录下整个过程,这样买家才会出高价,不然谁知道这条内裤是从恐龙或美女身上剥下来的?」

「嗯...」诗允立刻答应,我都还来不及阻止。

「第二个条件,妳要让我们拍身分证,还有给我们一张妳们的全家照片,因为能证明妳是人妻身份,内裤价格会更好。」

「不...」诗允听见这种要求,再怎麽心急,也瞬间难以接受。

「那就算了!」瘦老头立刻跟他同伙转身就走,完全没有留恋。

「不...等一下!」她顾不得矜持,居然追上去。

我应该跟上去保护她,但两条腿却如石化般无法移动。

「我答应...」她微微激动说。

「但是我没带身分证...健保卡可以吗?」

「健保卡喔...又没有配偶栏。」胖老头喃喃道。

其实我跟她的身分证,都已经被吴总收起来保管。

「对不起,我真的...没带身分证。」诗允着急到声音都在颤抖,她居然为了这种事,跟那两只下流的老鬼道歉。

「那妳有脸书吧?脸书应该有妳跟妳老公恩爱的合照,或能证明妳是人妻的内容,给买家看也行。」

「不...脸书不行...有我小孩的照片...」诗允用力摇头。

「什麽?你们有小孩?」两个老头眼睛大亮,瘦老头极力掩饰兴奋说:「怎麽不早说,我有几个的客人最喜欢有小孩的正妹人妻,妳的内裤应该会更值钱喔...」

「怎麽样?跟我说妳的脸书名字,加到一万五给妳。」

「不行...」诗允慌张拒绝,哀求说:「什麽都可以,只有小孩的照片不能让你们看...」

「谈不拢就算了!走吧!」两个老头又要离开。

诗允这次没有再追过去,我羞耻的鬆了口气,但她的手机却在这个该死的时间震动起来。

她默默从背袋拿出来,又是丈母娘的来电。

她怔怔看着萤幕,任由手机嗡嗡嗡地响着,却没有按接听,可能不知道该怎麽跟丈母娘说汇钱的事。

看她烦恼无助,我缓缓伸出手,想从后面握住她,给她一些依靠,这也是我唯一能作的事。

但她却突然把手机收进肩背袋,朝那两个要走不走的老头跑去。

「北鼻...不可以...」我口中颤抖呢喃,两条腿踉跄跟上。

「我给你们脸书...但是你们不可以乱传...」她不知道是跑步还是羞耻,呼吸十分急促。

「我们本来就不会乱传,只会给买家看一下,证明妳的人妻身分而已。」

「好...」她把脸书的名字告诉那两个老头。

「哗,真的是妈妈,长得像校花女学生的妈妈,挖到宝了...」

「老公的有吗?...有,这一张,一家三口都有的照片...小孩还很小呢...」

他们盯着手机兴奋地讨论,诗允羞乱得不敢抬起头。

其实她的脸书照片不多,而且最近一次上传更新内容,也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但里面还是有好几张我们全家以及她跟喆喆的合照,完全足以证明她人妻跟母亲的身分。

「你们...」隔了一阵子,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这样...够了吗?」

「还有喔,妳老公也要帮我们,不然我们人手不够。」

诗允转头看我,噙泪的眼眸带着亏欠与祈求,就是要我原谅她任性的决定。

我想说「不」,却梗在喉咙说不出口,最后用死苦的心情,沉痛点下头。

「成交!」瘦老头立刻又从后裤袋拿出厚厚的皮夹,从里面抽出五张千元钞。

「先给前金,尾款整个交易完成后再付给你们!」

诗允默默接过钱,将它交给我,摸到钞票的刹那,我又深痛感到自己的无耻与窝囊。

「我们在上捷运前,要作几件事。」瘦老头说。

他把自己的手机开录影,先对诗允从脚到脸跑了一遍,镜头把她诱人犯罪的羞耻模样全摄进去。

拍完她全身,瘦老头将相机转为自拍模式,交给诗允要她拿着,对着自己录影。

「现在要录妳自己,我问问题,妳回答。」

「嗯...」诗允不知道对方葫芦裏卖什麽药,只是点头。

「先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对着镜头,现在在录影。」

「我...叫王诗允」诗允脸蛋一阵晕红。

「有什麽证明文件吗?比如身分证,或健保卡?拿出来给看一下。」

瘦老头先帮她拿手机,让她有手从包包找出健保卡,然后要她在手机镜头前秀出来。

证明了她所言属实后,瘦老头继续问。

「今年几岁?」

「二十九岁」

「结婚了吗?」

「嗯...」

「几年了?」

「三年...」

「老公叫什麽名字?」

「...」

这时她已经微微颤抖。

「不方便说?没关係!有小孩吗?」瘦老头很快跳下一题。

「有」她声音弱的像蚊鸣,虽然手机还对着自己,头却愈来愈低。

「看着镜头喔。」

诗允在他提醒下,羞耻抬高脸蛋,清纯的容颜又完整入镜,一袭夜风吹拂秀髮,她纤指轻轻拨开贴在苹果肌上的几根乌丝。

虽是她习惯的小动作,却让两个老头都看到快流口水。

停顿了好几秒,瘦老头才回过神,变态的眼神更加兴奋,他嚥下口水,滋润乾燥的喉咙,才又开口。

「几个小孩?」

「一个...」

「男生女生?几岁了?」

「男生...两岁。」

「...那报一下妳的身高跟体重,还有三围。」

「身高....160公分...体重...很久没量了..可能44公斤吧...」

「还有呢?三围?」

「我...没有量过...不知道...」她红着脸弱声回答。

「好可爱...」瘦老头忍不住脱口而出。

诗允突然被那猥琐的老头讚美,一时害羞低下头。

「看镜头啊!怎麽一直低头?」

「对不起...」心乱无主的诗允又道歉。

「三围会不知道?至少穿什麽罩杯的胸罩知道吧?」

「...」她呼吸微微急促,那瘦老头一直抓着这个下流问题不鬆嘴。

「什麽罩杯?」

「可以...不说...吗?」她颤抖地哀求。

「不行,这种基本问题,不能不回答。」

他这样一步一步意淫我的妻子,我却窝囊的站在旁边看,为的只是还没拿到的一万块钱。

「B...」诗允终于软弱的说出来。

「才B啊...看起来有C呢...可能形状漂亮,加上妳又瘦,这种大小刚好适合妳呢,太大也不好,妳那麽清纯...」

「...谢...谢...」

「一定很敏感吧?奶头的地方?」

「我...我不知道...别...这样问...」她呼吸愈来紊乱,小小激动哀求。

「好...好...不问...不问...」瘦老头像在哄骗小女生般安抚她。

但接下来却丢出更下流的问题。

「太太最近一次作爱是什麽时候?」

「怎麽...问这种...」诗允双颊一片红烫,羞耻地摇头。

我很想拉她走,却鼓不起勇气,因为我还想维持在岳父母前的脸皮,不能让他们知道诗允跟着我,连小孩奶粉钱都凑不出来。

尤其岳父从我们交往开始,就不太喜欢我,可能是捨不得女儿被人抢走,总说我看起来不太可靠,所以更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现在的惨状。

为了那残破的自尊心,我却让他女儿被人在大街上骚扰意淫,卖她还有体温的贴身小裤赚钱。

「不好意思说吗?」瘦老头盯着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诗允。

「嗯...」。

「好吧,那先不问,问其他的...最近一次高潮,是跟老公吗?」

「当...当然...是」她颤抖回答。

「那多无趣...嘿嘿...如果是跟别人,就很刺激了。」瘦老头看我一直很窝囊的站在一旁不吭声,说话也愈来愈不客气,似乎在试探我的忍耐限度。

「我...才没有...跟别人...」诗允软弱地反驳,却掩饰不了心虚。

这种样子,那两个狡猾的老头应该了然于胸。

「那太太高潮是什麽感觉?」

「很麻...」她被那老头言语骚扰得心神紊乱,居然脱口回答,说了两个字忽然觉醒,回头惊慌看我一眼,旋即像犯下滔天大错一样低头发抖。

我真想大喊「够了!」,但却梗在喉咙。

「麻?」老头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兴奋地追问:「那裏麻?」

诗允用力摇头,不愿再说。

「看镜头啊,不要一直低头,告诉我们高潮时那裏会麻?」

「我不...不要...再问...」她呼吸急促地哀求。

「好吧,不问这种问题....跟太太作爱那个男人,一定很强壮吧?」

「他是...」一样又是被骗出两个字,她再度羞耻哀求:「不...你刚刚说不问这种问题...」

那卑鄙的老鬼,每次明明都说不问了,但立刻又出其不意的突袭,逼得诗允一次比一次慌乱无着。

「好、好,不问作爱的问题了,现在,我们来检查今天的商品。」那瘦老头总算放过她,但却进入到下一个阶段。

「商...品?」诗允怯怯重覆。

「就是妳得小裤裤啊,我们先检查它现在的状态。」那老头一边答覆她,同时四处张望,最后目光停在两栋大楼中间的小通道,那裏有盏明亮路灯,但这麽晚早已无人会从那裏出入。

「跟我来,丈夫也一起...手机先还我」瘦老头从她手中拿回手机,交给胖老头继续侧录。

我们两人就像被控制的傀儡般,被他们带进小巷。

「太太面墙趴好,屁股翘起来,...腿打开,还要再开...」

「为什麽...要这样...」她羞颤地问,人像被临检一样,双手撑墙,两条玉腿张开,俏臀往后抬,窄短的裙子遮不尽,露出一半白嫩的屁股蛋,还有被粉红蕾丝亵底包住的耻胯。

「丈夫来,蹲在这裏...」

瘦老头要我蹲在她张大的两腿后面,他在旁边,手机对着洁白的大腿根中间拍摄。

「哇...湿了!」他们同时惊呼!

我也已经看到,包住妻子肥软私处的薄薄亵底,已经透出一小块圆形湿渍。

看见妻子身体如此不堪,我愤怒不起来,只剩羞耻的冲击。

「唔...不...别看...」诗允应该也知道发生什麽事,在她还没夹起双腿前,瘦老头就警告她:「不准乱动!不然拿不到钱喔!」

「嗯...嗯...好羞...你们快一点...」她只好在激烈羞颤中小声央求。

「是因为刚刚我问妳高潮时那里会麻,才会流出来吗?」

「呜...不是...那样...」

「还是想到让妳高潮的男人?」

「我...没有...」

「他让妳很麻吗?」

「你...不要...问...」她忽然呼吸急促,两条跨45度的笔直玉腿颤抖,隔了两秒,裤底的湿痕快速变成一条线。

「流好多出来...太太...怎麽会这样?」那两只色老头即使一副猎女无数的样子,也没见过有女人如此容易发情,当下都瞠目结舌。

他们当然不知道诗允是受了什麽淫刑折磨,身体才会变成这样!

「哼...哼...我不知道...别看了...求求你们...」诗允娇喘着,差点扶不住墙,两腿要软下。

「还不行喔,站好,再一下下!」瘦老头命令她撑住。

我悲哀又窝囊、毫无作为地看着他一直用言语意淫清纯的妻子,但这两个老鬼到目前为止都遵守诺言,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诗允,让我也不能说些什麽。

「丈夫,用手指沾一下太太裤底湿掉的地方看看。」

「嗯...」我居然傻傻答应。

「北鼻...快一点...我腿...好没力...」她勉强维持姿势,喘着气催促。

「好...」我悲哀地将颤抖的指尖,轻捺上那片湿软的亵底,

「噢...」诗允却无法抑制呻吟出来,我感到那片湿透的薄褛下,滑嫩的肉片在蠕动,指尖瞬间被黏液浸透。

拿起来时,还牵出一条透明卵水和爱液溷合物。

诗允这些日子一直被用药膳营养品补身,在排卵日快来的前几天,这种分泌物多到让我都替她感到羞耻。

「给我,快!」瘦老头从我指尖沾走那些分泌物,搓一搓后拿到鼻尖闻。

「味道很澹...一点都不臭...太太真是极品啊!」他讚叹道。

「够...够了...可以...了吗?...」她羞喘哀求。

「好了、好了!我们去搭捷运吧,等一下听我们的话,完成交易后,就把尾款给妳。」

「嗯...嗯...」诗允已经快无法站,我搂住她的腰,扶着她慢慢跟着那两个老头走向捷运入口。

================================

他们果然是老手,很会选择时段跟车厢。

这时正是夜校和补习班学生回家通勤的末班时段,车厢裏人稀稀落落,清一色都是高中生。

虽然有位置,但瘦老头不让我们坐,我紧抓拉环,另一根手臂勾住诗允的腰,她整个人靠着我,身体软绵绵又滚烫。

附近几个没在看书或睡觉的男高生,发现她泄露的诱人春色,先是目光偷瞄,后来拿出手机一直盯着萤幕看,不知道是不是在偷拍或录影,有一个看起来乖乖牌的男生,脸红得很明显,腿愈夹愈紧,整个坐立难安的样子。

这时,胖瘦老头正一前一后挤在我们身边,虽然身体没碰到我们,但明明那麽大的车厢,被人贴这麽近,还是极度不舒服,尤其他们身上还带着浓浓的汗酸和老人味。

瘦老头又把手机开自拍按下录影,交给诗允,要她继续对自己拍摄。

我忍不住问:「还要做什麽?不是把内裤脱下来给你们就好了吗?」

「不,哪有那麽容易?」瘦老头淫笑说:「你的水某内裤要卖一万五,没有特别包装,怎麽值这种价钱?」

为了拿到剩下的一万块,好让该给丈母娘的钱有着落,我只好默不出声。

这时,我发现瘦老头偷偷从鼓胀的口袋拿出一条像念珠的东西,每颗珠子都约完整的核桃大小,上面凹凹凸凸。

「现在...要把内裤弄更湿...」他神秘兮兮地在诗允耳边说:「把镜头朝妳的腿。」

「嗯...」诗允根本已经无法思考,随他命令把手机镜头对准自己裙下一双瘦美大腿。

「腿打开一点...」瘦老头又低声命令。

她颤抖的照作,就像被催眠一样听话。

瘦老头状似很随意提着珠链的手忽然一抖,快到让人难以注意,那条珠串晃过两条雪白的大腿中央,胖老头稳稳抓住另一头,两人有默契到令人咋舌。

「你们在...」目睹这一幕,我终于气愤起来。

「嘘!」瘦老头另一手放在嘴唇,要我别闹出声音。

「想引人注意吗?这样交易可能不成喔。」他压低声音警告我。

我只能又硬生生咽下不满。

这时他们一人一边,忽然把那条珠链提高,表面凹凹凸凸的珠子,深陷进诗允两腿间肥软的耻阜。

「啊...」她毫无心理准备地呻吟出来,两条玉腿扭屈乏力,全身重量都靠我一只手臂揽住!

「别出声...」

两个老头急忙放鬆珠链,诗允软倒在我胸前娇喘,那些用手机在偷拍的学生应该看得一清二楚,我根本没勇气看他们的表情。

「这样太过份...」我忿然小声抗议。

「我们手都没碰到喔,一切按交易条件,那有过份?」瘦老头狡狯地说。

「北鼻...我没关係...」她仰起红烫的脸蛋,双眸已经迷离,却仍说自己不要紧。

「快点弄完,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也可以回家,配合一点。」瘦老头又催促。

「好...」她回答,带着急促的喘息。

我只好勾紧她后腰,免得她站不住。

那两个老鬼再度将珠链拉高,诗允用力咬住嘴唇,没发出呻吟,但身体却剧烈发抖。

「可以了,镜头现在对着脸。」

「呜...唔...」诗允忍住娇喘,导致呼吸完全乱掉,按着瘦老头的指示,将原本拍自己大腿的镜头又拿起来对脸。

然后,那两个老头缓缓拉动那条嵌进她两腿间的珠链。

「唔...唔...嗯...唔...」诗允站得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挺直腰身、一下子又软绵绵快从我臂弯滑走,踩着小凉鞋的洁白纤足,两排脚趾紧紧扣握,我费尽力气才能搂住她。

「有感觉很湿吗?」瘦老头问她。

「唔...」她辛苦咬住嘴唇,胡乱点头。

「要回答,看着镜头。」

「...有...唔...」她说一个字,就又紧抿双唇,我的手掌感觉她汗已湿透薄衫。

那条全是凹凸圆珠的链子,一直在她洁白的大腿中间碾动,裙摆早就缩上来,下半身半条蕾丝亵裤跟两瓣屁股都曝光。

我鼓起勇气偷瞄附近的学生,除了很认真在看书或睡着的之外,全都瞠目结舌,用很困难的姿势坐着。

「妳丈夫叫什麽名字?」瘦老头居然又开始回到之前没从她口中问出答案的问题。

「唔...」诗允用残存的理智摇头。

「告诉我们啊,丈夫的名字?」他们把珠链再提高,诗允几乎踮直鞋尖,原本健康澹粉的趾甲,都因用力变成苍白。

「快,丈夫叫什麽名字?」

「林...嗯...嗯唔...」

「林什麽?全名?」

「育...育桀...」

「林育桀吗?」

「嗯唔...对..」她断断续续哼喘回答。

「小孩呢?叫什麽名字?」瘦胖二老才稍微放鬆的珠链,又随着发问而狠狠提高。

「嗯...哼...」我感觉她火烫的胴体在臂弯裏激烈抽搐,紧抱她后腰的手掌,接触之处尽是香汗。

「你们小孩叫什麽名字?」瘦老头和胖老头像在锯树一样拉动珠链,在捷运车厢内无法无天的拷问她。

车厢上还清醒的学生,早就都拿手机在录影。

身为她丈夫,我本来应该气愤、应该阻止他们、甚至狠揍他们一顿,但这时却窝囊慌乱,只想把她搂紧,让她能站稳,却不知不觉也成为他们的帮凶!

「说啊,小孩的名字?」

「唔...喆浩...」她在无法思考下,被逼问出喆喆的名字。

「林喆浩吗?」

「嗯...嗯...流....流出来....了...唔」她颤抖抽搐,珠子在她下体根本拉出「啾咕、啾咕!」的水声。

「那情夫呢?...让妳高潮麻掉的那一个强壮的情夫是谁?」

诗允虽然被折磨到无法思考,但下意识仍抗拒,胡乱地摇头,强忍住呻吟反驳。

「他...不是...嗯...情夫...嗯唔...我...讨厌...他...嗯...喔...」

「好、好,我说错了...妳讨厌的那个男人叫什麽名字?」

「唔...海...海龙...」她嗯嗯唔唔急促娇喘,在我臂弯中弓扭抽搐。

「他很强壮吗?」

「呜...」诗允可能想到涂海龙厚实的肌肉,胴体发抖得更利害,小凉鞋中踮高的两排脚趾紧紧往内扣。

「海龙那根是不是又大又粗又热?不像老公的那麽细?」

「唔...呜...」诗允两条腿已经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踮直、一下子酥麻无力,我快要失手搂不住她。

那两个老鬼仍毫不留馀地的扯动陷入她两腿间的珠子。

忽然她用力抖了两、三下,发出「哦哦」的激烈喉吟,接着身体如被抽掉筋一般,软绵绵昏厥在我胸前。

胖瘦老头这时总算收手,瘦老头提起整条湿漉漉的珠链,在我面前晃动。

「太刺激了...你老婆长得那麽清纯,没想到会这麽敏感?」

这时那几个高中生,屁股都已经无法坐在椅面,用半蹲的辛苦姿势,拿着手机在录影。

其中还有几名女高中生,根本不敢看这边,毕竟这个时段补习或上课结束返家的学生,都是家裏重视教育的乖小孩,遇到这种事,敢偷偷录影就已经够大胆。

瘦老头拿回诗允手中的手机,转身对着车厢裏的人录影,那些学生瞬间纷纷低头或转身躲避镜头。

「这样就能证明我们确实是在捷运上交易了,交易过程的影片,还有太太个人资料愈完整,商品转手的价格就愈高,嘿嘿...」他跟我这可悲的丈夫解释。

我的心情不知如何形容,居然为了一万五千块,就出卖妻子的耻态跟沾满爱液的内裤,而且到后来,只想赶快帮那两个老头满足他们所要的条件,好让交易顺利完成拿钱脱身而已,完全没有身为她丈夫应该有的愤怒与自觉。

诗允这时悠悠转醒,靠在我胸前微微娇喘。

「太太醒了吗?」瘦老头笑嘻嘻问。

「嗯...」她羞红脸,把头埋进我胸口。

「好可爱...别害羞,快结束了,现在自己把小内裤脱下来。」瘦老头说完,自己就在我们面前的座位坐下,继续用手机对我们录影。

诗允羞耻犹豫了几秒,玉手慢慢伸进腰间,窄短的裙摆缩到上面,洁白的屁股蛋只剩小内裤遮羞,她根本不敢看周遭那些学生现在是否也在对她录影。

我的心也像刀在凌迟一般痛苦,但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根本不可能放弃那一万块钱。

在我扶持下,她把蕾丝内裤往下捲,ㄧ只小腿后抬,足尖穿出裤腰,接着换另一脚,脱下来后,立刻拉下裙摆,遮住一丝不挂的屁股蛋。

「好,放进来!」瘦老头打开一个新的塑胶袋。

诗允将玉手紧紧捏住的蕾丝小内裤,羞耻地放进去。

「最后一件事...」瘦老头说:「一只脚放到这里。」他指着自己两腿间的椅面。

她屈起腿,默默解开凉鞋扣带,把洁白美丽的玉足伸上椅子,这时可恨的窄裙又往上缩,虽然她一手努力拉住,仍无法避免两腿间刮净耻毛的湿润肉缝落在那老头眼中。

老头兴奋地将手机镜头由下往上,朝她两腿间录影取景,把她赤裸的下体影片,也一併作为内裤的附加商品。

恍如历经二十四小时之久的羞耻交易,终于在他们完全满意下结束。

我们虽然拿到十五张千元钞票,但却像卖尽了一切,连自尊和灵魂都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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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们提早出门,在ATM将钱存入要给岳母的户头帐号,然后才去公司。

捷运上,我们都很沉默,昨天卖内裤的事,让我对自己更感到不耻,诗允可能也没忘记她在大庭广众下的痴态,一直不敢面对我。

但上车没多久,我还是选择轻轻牵住她的手,她微微颤抖一下,终于仰起脸,眼圈已经湿红。

我把妻子的头按向胸口,她默默环抱住我,两人就这样晃到列车抵站,然后并肩走进公司。

一进办公室,忠义跟菜鸟看到,立刻朝我们走来,一个揪住我的领带,一个提起我的后领。

「你们在作什麽?放开我丈夫...」诗允想拉开他们,却被后面来的凯文扭住胳臂。

「你们完蛋了!」凯文狞笑说。

「带他们进去!」

「我们又没怎麽样?」我愤怒抗议。

「进去你就知道!」

我跟诗允被他们粗鲁的拽进密室,吴总、嘉扬他们都已在裏面,张静也已经来了,但今天只有他一人,而且穿得整整齐齐,不像之前要调教诗允前,总先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一身变态肌肉。

吴总冷冷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妙,果然他开口便问:「你们昨天晚上去赚外快?」

我跟诗允都低下头,原以为这件事公司不会有人知道。

「以为很晚就没人会知道吗?」吴总气势汹汹:「很可惜你们运气真的很差,就刚好被跟客户应酬完要回家的同事看见...」。

「我有说过,你们除了我给的钱以外,不能有其他收入,就算有多出来的钱,也要缴回抵你们欠的债,对吗?」

诗允终于忍不住,辩解说:「可是...你不给我们这个月小孩的奶粉钱...传Line也没人理我...我没办法才会...」

吴总重重拍桌,砰然巨响让诗允跟我都被震了一下。

「拿不到奶粉钱,是我的错吗?是谁先违反规定在先?」他怒叱道。

诗允低着头缩瑟肩膀,不敢再说话。

「是我的错,跟她没有关係,我要求她作那种交易的!」我挺身而出想保护她。

「嘿...」吴总阴沉冷笑,说:「这件事,我自然会彻底处罚她,你不用强出头,现在呢,还是先开始今天的调教。」

我背嵴一阵寒意,想再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但却已来不及,他们七手八脚把咬棒塞进我口中,扒光我衣裤,又将我绑在办公椅上。

「今天找了一个新助手来帮忙张静大师。」嘉扬说霸,转头对洗手间方向喊道:「出来吧!」

我跟诗允同时看去,一个只披着浴袍的平头男人,龙行虎步走出来,赫然是我最恐惧、也最痛恶的那个流氓,涂海龙!

「不...」诗允只看一眼,立刻低下头,两颊苹果肌瞬间晕红。

「妳最思念的海龙老公,很惊喜吧?」嘉扬弯下身看她的脸说。

「我...没有...他不是我老公...」她努力反驳,呼吸却有点急促。

「别害羞啊,如果不是,为什麽不敢抬头?」

「我没有...害羞...」她强迫自己仰起脸,涂海龙却已站在她面前,两大片厚实的胸肌从敞开的浴袍前襟露出,与她眼睛距离咫尺,瞬间呼吸彷彿停止。

「北鼻,听说妳很想我,我回来了。」他刻意压低嗓音,用肉麻的语气,深情款款对已经芳心大乱的诗允。

但再怎麽学人装情圣,他那带着台湾国语的地痞腔音,还是一点都不像。

诗允撇开脸,颤抖回答:「我没有想你...我讨厌你...」

她或许是打从心裏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厌恶他夺走我的性能力,更痛恨他在她身体留下抹灭不去的羞耻高潮记忆,但这时说出来的话,却像在埋怨跟撒娇,惹得嘉扬那些人都笑了。

涂海龙得意滋滋,他伸手抬起诗允下巴,轻轻将她脸转正。

诗允倔强闭着眼,但脸蛋却仍红烫,而且呼吸愈发不均。

「妳明明很想我...听说妳已经公开承认爱我了。」

「我才没有...我只爱育桀..你别再乱说...」她羞忿反驳。

「那妳为什麽不敢睁开眼睛?是我害妳小鹿乱撞...还是心虚?」

「我才不会...」她受不了那流氓的轻薄挑衅,忿然睁开眼。

涂海龙这时却把身上浴袍脱掉,诗允只看一眼,脸就红到耳根,羞喘一声再度把头转开。

但那羞乱无主的娇憨模样,早就被嘉扬那些人笑翻。

只有我,心脏像被捏住一样快无法跳动,眼中尽是那流氓充斥暴力和侵略性的胴体。

他今天居然全身抹上了油,爆凸的三角胸肌、粒粒分明的八块腹肌,都在灯光下反射出厚重光泽。

两条健壮的大腿中央,男根像毒蛇一样翘起来,阴茎中段套着一圈束带,使得它不会软掉,却使被阻滞的血管狰狞乱窜,最顶端的龟冠像伞般张开,状似一朵肥厚的毒菰,马眼裏含着一层黏液。

「今天张静大师不会亲自动手,而是指导妳的海龙老公来调教妳。」

「不...不要这样...别让他碰我...」诗允慌乱摇头,始终不敢看面前的涂海龙。

「干嘛害羞?」菜鸟笑嘻嘻说:「妳前两天一直喊海龙老公,要他用力撞妳,还说妳爱他,想跟他生小...」

「不...不要乱说...我没那样...那是你们逼我...我只爱育桀...」她委屈又慌张辩驳,湿红的泪眸看向我,表露对我的忠诚。

这样子似乎惹怒佔有慾强烈的涂海龙,他再度把她的脸扭回去,霸道的说:「妳是我的才对!」

「我不是...」她忿然瞪着那想强佔人妻的流氓。

「不要争啦,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时间自然会证明她属于谁,嘿嘿...」嘉扬说。

「现在,时间到了,调教要开始了。」

话说完,昨天那座将她吊住作子宫颈调教的金属架又被推出来,麻绳也放在旁边。

诗允看见那两样东西,柔弱的身子立刻发抖,泪珠都快滚下来。

「首先,当然要把妳剥光对吧?」涂海龙狞笑说。

诗允来不及往后退,就被他两张大手抓住洋装肩口,接着粗暴往下拉!

「呲!」

整件窄短的连身裙被脱到平坦小腹下,就像剥笋子一样,洁白的上半身全露出来。

他要再扯第二次,诗允终于忍不住,抱紧酥胸哀求:「温柔一点...别弄坏衣服...」

他们规定她每天都要穿同一件来,所以都是晚上洗好晾乾隔天再穿,如果被这流氓撕破,可能这些人会要她穿衣不蔽体的服装。

「要温柔点吗?...」涂海龙抬起她的脸:「那妳要乖一点才行。」

「嗯...」诗允默默闭上泪眼。

那流氓将洋装从她身上剥下,再脱掉她洁白玉足上的短跟小凉鞋。

「今天要帮妳全身抹上油,跟我一样,站好知道吗?」

诗允羞颤伫立在密室正中央,那流氓将棕榈油倒在手掌,抹开后,从她雪白的脖子开始往下涂。

她忍住娇喘,满是愧疚的双眸看了我一眼,又羞耻的闭上。

涂海龙沾满油液的粗糙手掌,涂抹过她性感锁骨、纤细胳臂、光洁的腋下,把两团软滑的椒乳抓在手裏揉捏上油,诗允努力不让自己出声或乱动,但踩在地毯上的两张白皙脚ㄚ,脚趾已经握起来。

好几分钟过去,她上半身覆上一层均匀的性感光泽,连十根葱指都没例外,胸前敏感勃起的乳尖,油亮得让人想咬下去。

接着涂海龙蹲下,要诗允把脚踩上他大腿,又倒了一大团油在手掌抹开,然后握起她柔软的脚掌,一根一根脚趾慢慢揉油。

「嗯唔...」她发出短促的羞喘。

敏感的足部被触摸,又剩一腿能站,她只好身体前倾,手撑在涂海龙肩膀上,努力维持重心。

那流氓把她五根秀趾上过油,接着换柔软的脚心、粉红健康的足根,然后沿修长小腿往上,手掌伸进大腿间。

「哼...嗯...嗯...」

她已经无法忍住不出声,一颤一颤在轻搐,胴体跟意志违背,染上了兴奋的晕红。

那流氓却像专业人事,只是仔细在性感的大腿根抹油.,然后手从她胯下穿到背后,抓住两片臀肉。

「不...唔...」

白嫩的屁股蛋,被巨掌揉捏成各种形状,粗壮的胳臂在她胯股滑动,从粉润的肉缝裏,拖出透明的分泌物。

「别...唔...别这样....好羞...」她辛苦地哀求,只靠手撑住蹲在面前的强壮男人肩膀,才勉强维持站姿。

「站好!」涂海龙却冷酷回答。

最后,她从脖子以下,都像那流氓一样,被厚重油液覆盖,连深藏在臀瓣深处的羞耻菊丘都没露掉。

涂海龙拿起麻绳,诗允呼吸已经紊乱,羞怯又紧张地站在他面前,目光根本不敢直视他强壮的男性胴体,更遑论那条粗壮狰狞的鸡巴。

那个样子看在我眼裏,简直比看她被那流氓强姦还痛苦。

在张静的指导下,涂海龙花了一点时间,将我清纯的妻子再度綑绑成昨天那样的人粽。

接着众目睽睽中,又被吊起在那座支架下,这次不同于昨天,是将她面朝下水平悬挂在架子下。

一头乌丝也被抓成马尾,拉到吊住身体的绳子上繫住,迫使脸必须仰起。

菜鸟走到她面前蹲下,淫笑问:「海龙老公亲自绑妳,有没有很兴奋?」

「没有...他不是我老公...」诗允仍然是用这句话反驳,被紧紧綑绑又吊着,让她连喘息都很困难。

那些粗糙麻绳陷入浮着厚油的光泽胴体,从绳格漏下来的两粒椒乳,粉红奶尖在油光下彷彿含着一层雾水、因为两条大腿顶住胸腹綑绑,下体跟股间两处密洞无法隐藏。

这麽一颗油亮洁白的羞耻人粽,就在刑架下轻晃。

海龙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巴掌打在她发亮的屁股,在众人嘲笑声中,诗允只能辛苦哀鸣。

我可以忍受那个流氓玷污她,但把她当母畜一样责辱,却是怎样都不可原谅!

「没用的废物在生气了,看妳被我处罚,居然气成那样,嘿嘿...」

涂海龙看我怒目狰狞的样子,更继续拍打她湿亮的臀瓣,她为了不让我被笑,一直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泪水都已滚下来,让我心都碎了。

「好了,现在海龙老公要亲自撑开北鼻的阴道跟肛门,看看我龟头撞到的,那个不乖会麻掉的地方在那里?」

涂海龙拿着张静交给他的锥形开穴管,绕到她被吊住无法动弹的屁股后面。

「不...不要...求求你...别在育桀面前...作这样的事...」

听到又要被开穴,诗允终于忍不住哭求。

她知道我很厌恶这个流氓,让我目睹她的秘洞被那个人这样玩弄,无疑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

但这只会让涂海龙更兴奋,锥管上了油,慢慢挤进她下体泥泞的小洞。

「嗯...嗯...」被水平悬吊的人粽在颤抖,萤幕上,金属空管没入整条阴道,然后慢慢张开,撑大粉红肉隧。

「哇...原来北鼻小穴裏面长这样子。」涂海龙蹲在她屁股后面,瞪大眼珠直往深处瞧。

「呜...好羞...你别这样...嗯...呜...」

她除了羞泣哀求,什麽也作不了。

但涂海龙当然不会收手,继续用锥管撑开上面发亮的肛洞,我可怜的裸妻嗯嗯娇喘,悬在屁股下的两张脚掌,油黏黏的脚趾全紧紧握住。

弄好后,才是真正羞辱酷刑的开始。

涂海龙拿着毛笔,毫尖沾满特调液体,慢慢伸进张开的阴道。

「不...不要...」诗允看得见面前电视的直播,哀羞摇头却躲也躲不掉。

「就是这裏啊...这就是子宫头吗?」涂海龙盯着电视,从笔尖上的摄像头带出清晰影像。

「以后我跟北鼻的小孩,就会从这裏挤出来对吧?」

他用笔尖指着那颗粉红肉头中央的紧合小洞。

「不...你别乱说...我不是...你北鼻...也不会有你的小孩...」诗允悲羞否认。

「我是育桀的妻子...是他的北鼻...」她泪眸看着我,要我相信她的心只有我。

「哼,是这样吗?」涂海龙妒火又燃起,萤幕上笔尖往前送,碰触到子宫头。

「呜...」被吊住的人粽激烈抽搐,透明的黏液立刻从穴口垂下来。

「是这裏不乖吗?」

「呜....不是...呜嗯...停下来...嗯....喔....不....不行....嗯...啊...」

涂海龙看着萤幕运笔,阴道最深处的毫毛,绕着子宫颈头划圈,那颗粉红湿黏的肉头,就像触电一样,跟着周围的腔壁一起抽动。

诗允被綑吊的胴体即使已如万蚁钻股,却也只是轻轻摇晃,除了阵阵的痉挛外,没有任何能转移痛苦跟逃避的可能。

我不知喊住手喊了多久,却发出呜呜的怒吼,把身下办公椅摇得一直滑动,却只更激发那流氓在我面前折磨她的兴致。

「哇,北鼻流好多淫水出来...」

「求...求你...呃....呃呜...」她无法动弹的肉体在颤抖,子宫颈头被刺激到胀红,紧闭的入口已经在收缩。

「告诉老公,被我的大鸡巴撞到,会麻掉不乖的地方是那裏?」

「呜...没有...嗯呜...没...有....你不是老公...」她仍奋力与那流氓对抗。

汗条在上了一层厚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上滑动,连挂在胸下的乳尖都缀着汗珠,两排油腻腻的秀洁脚趾紧紧扣握。

「是这裏吗?会麻掉的地方?....不是!那是这裏吗?...干!也不是?...还是这个地方?....」

涂海龙继续用笔尖骚弄那颗红到快出血的肉头,拷问她被他强姦时那裏会麻掉。

诗允只是一味的否认,看她被吊在那裏痛苦哀鸣的模样,我心疼的想要她屈服于那流氓,只要不再被折磨。

「嘿嘿,我知道了...只剩一个地方...」笔尖轻轻触碰不断收缩的紧合小洞。

「嗯呜...」诗允张着小嘴,泪眼迷离呻吟。

那个敏感的小洞不堪笔毛搔痒,努力的想张开,从中间泌出乳白色液体。

「看起来是这裏没错吧?」涂海龙继续刺激那个地方,诗允油亮的胴体在抽搐,嘴里发「嗯嗯喔喔」激烈娇喘。

「说这裏是属于海龙老公小孩的专用生产洞,我就放过妳。」

「嗯唔...不是...」

「好啊,看起来还不够爽。」涂海龙又拿一根毛笔,伸进她被撑开的肛洞。

「嗯...啊...」她脚趾用力抓紧,两片油腻到会牵丝的雪臀在颤抖,一大条淫水,从无法合起来的下体挂落。

「这就是北鼻大便出来的地方啊...颜色很漂亮呢,看起来也很乾净...」涂海龙兴致勃勃地看着萤幕上投射出来的直肠内况。

「不...嗯...不要碰那裏...呜...求求你...」

「不能大出来喔,不然就给那个阳痿男吃下去!」他警告诗允。

「嗯...喔...」

肉体深处的痠痒,让她无从碰触又动弹不得,煎熬全化作汗浆,和肌肤上的油层交融,整个人裹上厚重的光泽。

髮稍、下巴、奶头、脚趾尖,都在滴着汗珠。

从穴口垂下来的浓稠淫水,也已快落到地毯。

「喜欢被海龙老公处罚对吧?妳才故意不听话...」

「我...嗯...没有...嗯...呜...」

「北鼻真的好害羞,明明想要,又不敢承认妳爱海龙老公。」

「我没有...嗯呜...真的...没有...育桀...」她悲羞看着我,想得到我的信任,清纯的脸蛋都是痛苦的泪痕。

「妳现在一定很想让我用大肉棒替妳止痒吧?」

「我没有...呜...别弄那裏...嗯...啊嗯...」

胀红的子宫颈头受不了刺激,萤幕上密闭的湿黏小孔一直滴出白浊分泌物。

菜鸟这时在张静示意下,推来一座半人高的垂直笔架,涂海龙将两根毛笔横插在与她阴道和肛门平行的位置,让笔尖继续留在两个肉洞深处。

然后他站起来,走到嗯嗯娇喘的诗允面前,岔开腿站着,那根粗长暴筋的弯扬怒棍,就矗立在诗允视线上方。

「想要老公的肉棒吗?」那流氓骄傲的抖动那条狰狞毒蛇。

「呜...不...」诗允头不能动,只能闭上眼睛,但两片苹果肌却已红烫。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挂在刑架下轻晃,任由两根细毫在抽搐的腔体戳触。

张静又指示菜鸟,将三座插着直立毛笔的笔山,推进她悬地的身体下方,其中二根触及酥胸垂落的乳尖、还有一根则戳在耻缝上端的阴蒂。

「唔...嗯...嗯噢....嗯...喔...」

她拼命想挣扎,偏偏难以动弹,张大小嘴激烈娇喘却发不出声音,背上汗汁一直往下流。

「想要老公用力撞妳吗?让裏面整个麻掉的感觉,很想要吧?」

诗允已经无法回答,咿咿哦哦呻吟着,唯一能表达心情的,就只有两行泪水。

我已经没有愤怒和嫉妒,纯粹剩下心痛和不捨,诗允为我忍耐至此,我已经足够了,换成其他女人,谁可以为丈夫牺牲到这种地步?

至少我是这样想。

所以我想叫她答应那流氓,给他想要的,不论是他想听的话,或想得到的一切,我都无所谓了,只要不要再被像母畜般折磨。

但我说不出话,只发得出野狗似的闷吠。

「既然妳想被折磨,老公就成全妳...」涂海龙拿出咬嘴棒。

「嘴张开,老公帮妳绑起来。」

诗允没有反抗,张着小嘴,让涂海龙把咬嘴棒塞进去,然后将繫绳绑在脑后。

「真乖...听说那个没用的男人,是被我踹到阳痿?」他绑好诗允的嘴后,还故意问她。

诗允悲伤地呻吟,身体和泪水一直没停。

「妳现在身体那麽敏感,那个废物已经没办法满足妳了,以后就跟我吧?」

诗允虽然动弹不得,还是努力摇头,虽然看起来头只像微微晃颤。

「妳那麽不诚实,我就让妳后悔...」涂海龙忽然转身,走向前方不远的沙发坐下。

密室的门这时被推开,有人走进来,我以为有同事来看,转头才发现是个陌生女郎。

那女郎一袭绕颈裸肩洋装,下身斜叉裙最短处几乎露到腿根,足下金色露趾高跟,趾尖涂满黑亮豆蔻。

一张稍长的瓜子脸,或许年纪不大,或许也有姿色,但在厚底浓妆跟鲜豔红唇下,一切都说不准。

骗不了人的,是她巨乳蜂腰逆天长腿的傲人身材,浑身散发肉食性雌兽的野性。

她经过我跟诗允中间,却没看我们这对苦命夫妻一眼,而是直接朝涂海龙走去,那头快及腰的挑金长髮,随十寸细跟扭动的步履,在苗条纤背上摇曳。

空气中立刻充满浓腻到化不开的香水味。

「海龙大哥...」她将手中名牌小提包朝沙发一扔,直接跨到涂海龙腿上。

动作明明很大胆,却职业化娇嗔道:「你真讨厌,这麽多人在看,人家会害羞啦。」

「干,给妳钞票就不会害羞!」

「海龙大,怎麽这样说啦...人家脸皮也很薄的啊...」她嘟囔抗议,作满彩绘的尖细指甲,从涂海龙厚实的胸线往下划,经过鲜明复肌,就直接张手握住那根昂举的龙根,一点都感觉不出她有再害臊。

「...今天怎麽感觉更粗啊...真大...让人好害羞...」她嘴里这麽说,纤手却抓着暴怒阴茎熟练搓弄着。

「害羞什麽啦...」涂海龙揽住她后腰,骄傲地说:「大等一下才会让妳爽歪歪啊...而且妳看后面,有人光熘熘被吊在那裏,那种才能叫害羞吧?」

他说的当然是诗允,诗允闭上眼,嗯嗯娇喘颤抖着。

「她怎麽了吗?」那女人终于好奇问。

「因为没用的男人在公司犯错,所以替他受罚。」涂海龙说。

「这样子真有趣呢,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唔...唔嗯...」被吊在架子下的诗允羞耻呜咽。

那个女人从涂海龙身上下来,扭步走到诗允旁边。

「到底怎麽绑的,好利害...」她兴致勃勃,绕着羞耻欲绝的诗允一路端详。

「啊...屁股还插着两根!」当她走到后面,发现诗允被穴管撑开的两处肉洞,还有毛笔深入裏面的情景,立刻惊喜叫出来。

菜鸟热心为她解释诗允现在是受到什麽样的处罚。

「太好玩了,我可以帮她一下吗?她好像很想动却动不了。」

「可以啊,随便妳玩啰。」涂海龙坐在沙发上说。

被绑成人粽的诗允,只能任人宰割。

那女人抓着吊住她油亮胴体的绳子,轻轻动了一下。

「呜...嗯呜...呃....呜...呃...」

诗允只是微微摇晃,但却激烈呻吟,不仅敏感的乳头和阴蒂被笔毛搔弄,萤幕上的细毫也一直戳弄胀红的子宫颈,排卵期的分泌物流得一塌煳涂。

「舒服吗?」那婊子欺负我的诗允,一手还抓着绳子,蹲下来问她是否舒服。

诗允只是闭上眼颤抖呻吟,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有稍微解放苦闷的慾火。

「这种表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看不懂耶...」她问了诗允,马上又自己说:「啊,妳不能说话,这样吧,如果舒服就尿出来,我就知道,会让妳更舒服...。」

说完,她招招手跟菜鸟要了ㄧ旁摆的脸盆,放在人粽下面。

全部人都注视着诗允的反应。

「嗯...嗯...」她嗯嗯娇喘了几声,眼角滑下两行泪,金黄色的尿液,从无法合起的下体,浠沥沥落在脸盆裏。

看诗允真的用失禁来表达意愿,那个婊子跟嘉扬他们一起笑得咯咯乱颤。

「原来是舒服啊,我懂了...」她说:「那就让妳更爽一点。」

她用力抖了一下麻绳,五根插着人粽的毛笔立刻疯狂肆虐。

「呜...呃...呃...呜...」

诗允油腻腻的胴体激烈抖搐,一条蛋清状卵液,从无法合住的穴口涌出来。

那个女人即使明显是欢场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而且彷彿明白了什麽事,转身问那流氓:「海龙大,莫非这个软嫩人妻,已经被你处理过?」

「嘿嘿...」涂海龙得意笑着。

「果然...」女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该不会是在人家老公面前上的吧?」她挑眉问。

「嘿嘿...」那流氓又用笑声回答。

「到底是不是嘛?」

「是啦,而且我还把她老公踹到那根坏掉,现在已经硬不起来了...」

「你哦...」女人才要说,身体晃动逐渐慢下来的诗允,发出「唔...呃...」的声音,凄迷的双眸一直望着那女人。

「怎麽了?还想要吗?」

「呃...」她似乎努力想说是,但只发出含煳喉音,跟像是点头的微微颤动。

「让妳享受吧!」女人再摇一下绳子,诗允肉粽般的油亮胴体又能晃动,继续在痛苦与酥麻中呜咽。

那女人这才继续调侃涂海龙:「你哦,把人家老公弄到阳痿,还让嫩妻嚐你的大肉棒,把人家胃口养那麽大、是要她以后怎麽活下去?」

「嘿嘿,应该说没有我要怎麽活下去吧?」涂海龙夺我妻女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我快将牙齿咬碎!

「就知道...」女人正要说,诗允又「呃...呃...」地在央求她摇动已慢下来的绳子。

「干,真贱,这女人...」那婊子这样骂我妻子,然后更大力拉动麻绳再放开。

「呜...嗯呜...呜...」诗允再度激烈呜咽,被綑绑的胴体在刑架下摆动,笔毛胡乱搔捅两个小洞,也来回划过奶头跟阴蒂,身体下方挂满浑浊的稠汁,那是汗水溷合油液、口水加上泪水,还有爱液夹杂卵水的综合体液。

「好啦,废话说够了...还不过来帮我爽一下?」涂海龙说。

女郎拨了拨长髮,又扭动屁股走回去,边走两根纤细胳臂就穿过绕颈围领,整件连身洋装从她身上滑下来。

她脚步没停,巨乳蜂腰翘臀的雪白胴体,只剩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然后停在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眼珠子都直了,下面那根大肉柱硬得一抖一抖跳动。

「妳也喜欢海龙老公的肉棒吧?」菜鸟问吊在刑架下呜咽,犹如饮鸠止渴的诗允。

「嗯...喔...」她苦闷喘息,又乞求旁人帮她摇绳,但这些可恨的家伙却没人理她。

蜂腰女已经跪在涂海龙两腿间,嫣红的双唇「吧!叭...啾啾...」吸吮那根尺寸惊人的勃起肉茎。

涂流氓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目光却一直盯着被绑成人粽,吊在刑架下得不到满足的诗允。

「海龙大...今天真的特别粗呢...好像铁柱一样...」

蜂腰女似乎也兴奋起来,用两颗巨乳夹着被她吸含到湿亮的龙根上下搓揉,一边伸出舌头,勾舔贲裂的大龟头。

「嗯...呜...」诗允看着正前方那对禽男狗女的淫行,被绑住的小嘴急促娇喘起来。

蜂腰女双手压着奶子,卖力帮那流氓乳交,仰起脸淫荡笑说:「你该不会是有小嫩妻在看...今天才特别硬吧?」

「哈...这也被妳看出来...」

「你真坏...那个小嫩妻应该快受不了了...喔...怎麽那麽烫...人家胸部都快烫伤了...真的好像烧红的铁棒呢...」

她彷彿故意说给诗允听,诗允「嗯嗯呃呃」的激动喘息,不甘心地想让身体摆动,至少让毛笔能抚慰她深痒的敏感器官,但偏偏绳子只是微微的晃着,这麽一点程度,根本只让身体更苦闷。

「坐上来吧,老公赏妳...」涂海龙翘动大鸡巴,对蜂腰女说。

「嗯...」那女人跨到他身上,一手按住他厚实胸膛,一手伸到胯下将丁字裤底拉开一边,已经湿润的骚穴在硕大龟头上来回磨擦,充分润滑后,就顶在穴口慢慢坐下。

「噢...」她呻吟着,两片肥厚发黑的大阴唇,被阴茎往两边挤开,一寸一寸吞掉那条粗大暴筋的怪物。

「海龙大...真受不了...今天真的比以前粗的感觉....怎麽回事...」

「爽吧?」涂海龙故意说很大声。

诗允却在苦闷中颤抖,这时菜鸟把她嘴里的咬棒鬆绑拿下。

「嗯...帮我...我想动...呜...求求你...让我动....嗯啊...我好痒...」

她一能讲话,就激烈娇喘,哀求菜鸟帮她,那几根毛笔只轻轻碰触着身体极端敏感的地方,但又丝毫不动,让她痒得一直抽搐。

「这样动根本止不住痒,还是妳想要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塞进妳流汤的小穴?」

「嗯...哼...」诗允迷乱的目光,看着蜂腰女坐在涂海龙身上狂野耸落,两片暗沉的鲍肉,激烈吞吐粗黑的肉棒,让她不自觉跟着呻吟起来。

「妳也想要对吧?」菜鸟问。

「嗯...不....嗯...育...育桀...」她努力把视线转到我身上,想忽略那令她慾火难耐的景象。

「喔....海龙大...好舒服...顶到人家子宫口了...你那根...真的好大...又好硬....喔....喔...爽死了...」

那个婊子却无耻的叫着,屁股夹住阴茎起起落落,长髮在窈窕的雪背上乱甩,彷彿身下有匹野马。

「嗯...嗯...」诗允又被吸引,忍不住娇喘更急促,油亮的胴体一直颤抖。

「让我动....呜...求求你...」她哭泣哀求。

「这样动就能爽吗?」菜鸟抓着绳子摇动,却只让它轻轻晃荡。

诗允羞乱娇喘,两排油腻腻的脚趾紧紧握住,身体的苦闷感似乎只有增无减。

「跟海龙老公认错,说妳想要,他或许会赏妳大肉棒...」

「嗯...」她已经呈现恍惚,只想让身体摆动。

那一头蜂腰女跟涂海龙打得火热,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环住她细腰,两人无耻的热吻,下体紧紧交媾在一起。

「跟海龙老公说啊,再矜持下去,他就永远不要妳了。」

这时涂海龙突然抱着蜂腰女,勇勐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喔...好深...」

那婊子两条长腿盘住涂海龙后腰,整个人被插到发抖。

「哼...」诗允目睹这冲击性的画面,淫水又从被撑开的阴道流出来。

「也想被这样吧,快跟海龙老公说妳错了,求他原谅...」

「海...呜...」她芳心在罪恶感中挣扎,我悲哀的闭上眼,即使她说了,我也不会怪她。

涂海龙把蜂腰女端到她面前,开始上下抛送,一截粗大火红的阴茎,在湿漉漉的阴户塞吐,蜂腰女放声浪叫。

诗允却仍被那些笔毛若有似无的刺激激痒的部位,连想被搔弄大力一点都办不到。

「...原谅我...」她终于啜泣屈服,向那流氓认错,我的心一阵刀割般生痛。

众人大笑后,菜鸟问她:「妳在叫谁原谅?」

「海龙...老公...」

「说完整一点啊,不然海龙老公不会理妳,他正在跟娜娜小姐爱爱呢。」

原来那个蜂腰女花名叫娜娜。

「...海龙老公...唔....原谅我...我错了...嗯...」

诗允毫无尊严地,向那个踹坏我生殖器的流氓乞求原谅,我虽然不捨苛责,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滑落。

但涂海龙没理她,仍用力干着那个叫娜娜的蜂腰女。

「我教妳怎麽说...」菜鸟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什麽。

「嗯...唔...」她流下泪水,脸蛋却羞红,不知道是多麽不堪的话。

「不说我也没办法了,海龙老公不会理妳。」

诗允挣扎了几秒,还是被堕落击溃,哽咽说:「海龙...老公...允允北鼻...想跟你...爱爱...」

说完,看都不敢看我这边。

涂海龙却还是没反应,他一身汗放下娜娜。

那骚货一根胳臂撑着办公桌,足下十寸细根朝两边站开,翘起屁股拉开丁字裤,让被插到翻肿流汤的肥厚鲍鱼露出来。

「老公...再来...太舒服了...被你...撞到快尿出来...今天特别厉害...」

「好啊...看我干到妳晕过去!」

涂海龙抖着高翘的鸡巴,手掌握住她细腰,将爬满青筋的巨物狠狠塞进她股间肉缝。

「喔...好大...撞到...底了...」那女人呻吟数声,转身跟涂海龙喇舌,涂海龙索性抬高她一条腿,挺动屁股尽情在她湿穴抽插。

「嗯唔...」诗允晕红脸,迷乱看着他们不知羞耻的交媾,全身都在饥渴中颤抖。

「唉...」菜鸟叹说:「只好让海龙老公看,妳被他撞的时候会很麻的地方...他一直想知道妳身体不乖的地方在那裏...」菜鸟说。

「但是...要怎麽...让他看...」她无助呜咽,身体愈来愈难耐,连十根脚趾都不安的张开又握紧,趾缝粘满白色的油丝。

「我帮妳,等一下毛笔指到妳被海龙老公大鸡巴撞到会麻掉的地方,就诚实告诉大家,让大家知道那裏是属于海龙老公的。」

「嗯...嗯...」她毫无矜持的答应。

于是菜鸟把笔架推开,拿着毛笔在她阴道内指路,电视萤幕上笔尖指着粉黏肉头上的紧闭小洞。

「是这裏吗?」笔毛搔弄周围。

「嗯...喔...是...喔...好痒...」她急促呻吟。

「跟妳的海龙老公讲,说他的北鼻,被他的大鸡巴撞到这裏会麻掉...」

「唔...海龙...老公...允允北鼻...这裏...不乖...会麻掉...嗯唔...呜...」

她把最不堪的话说出口,身体不正常的抽搐,那个子宫小口居然兴奋地张开,分泌物涌出来。

「海龙老公...允允...都流出来了...呜...好羞...求求你...允允不乖的地方...会麻掉的...都给你看...已经...没有秘密...请您...原谅我...」

涂海龙把娜娜抱上办公桌,换姿势继续操,结实下腹把身下娜娜撞得激烈娇喘,但眼睛却停在电视萤幕,看着我妻子说的会麻掉的地方。

那个通往内子宫的湿黏小洞,努力想张开。

「这是要生出我们小孩的地方吗?」他终于开口问诗允。

「嗯...」诗允留下两行羞耻泪水。

「龙...用力撞我...别理她...噢...噢...」娜娜两条修长玉腿夹住那流氓的腰,自己也在挺动屁股迎合。

涂海龙像打桩机一样没停着,但明显更兴奋起来,并不是因为娜娜的骚劲,而是来自诗允对他的臣服,还有萤幕上的子宫颈头影像。

「嗯?是什麽意思,我听不懂...完整说出来...」

诗允忍受着菜鸟用毛笔刺激她子宫外口的麻痒,娇喘颤抖地说:「是...要生...我们...小孩...的地方...」

说完,萤幕上那个黏煳的小洞,又像是要输诚似的张开。

「这女人,兴奋起来连内生殖器都会有反应...真是大开眼界...」

「我真替废物男感到悲哀...」

「她要是我老婆,我真想去死...」

我悲哀地听着同事们讨论,确实如果能选择,我也想一头撞死,眼前的画面冲击得太不真实,根本是一场恶梦!

我无法相信,清纯、贞淑、对我一往情深的诗允,会说出这样的话,连不会说话的子宫,都用无声的反应表达她的心愿...尤其那个彻底征服她的,还是我最无法接受的涂流氓!

「好吧!原谅妳...说一声爱海龙老公给我听...」

「嗯...我爱...海龙老公...」她羞耻地说,完全不敢看我这边。

「好乖...但是还是要处罚妳,今天就这样吊着,因为我要跟娜娜爱爱,之后才能轮到妳。」

那流氓得意狞笑,抓着娜娜的腰,屁股一振一振前后顶送,那骚货被干到直翻白眼,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不...求求你...帮我...」诗允泪水瞬间涌满。

但涂海龙已不再理她,专心干着那个骚货,菜鸟则是再将笔架推回她屁股后面,让毛笔继续凌迟她快要融化的肉体深处...

========================================

下午五点半,诗允从刑架上被涂海龙放下,经过七个小时的折磨,原本洁白芳香的胴体,裹上了一层厚重的泥泞,分不清是棕榈油、汗水还是体液,连手掌摸着拿起来,都会牵起密密的白丝。

诗允双眸早已迷离,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像胎儿般可怜地蜷屈在地毯上,脚趾头紧紧握着,浓厚油光覆盖的肌肤,浮现不正常的绯红。

涂海龙打开牢固的绳结,鬆绑陷入她肉裏的粗糙麻绳,过程中只要被那流氓掌指碰到,她就失魂娇喘,身体不由自主颤动。

「喜欢老公摸妳吗?」

「嗯...嗯...」诗允微微激动呻吟。

「那带妳回家,好好疼妳好吗?」

「嗯...嗯...」她呼吸急促,整副娇躯都在发情。

「真受不了....现在就带妳回去。」那流氓把解下来的绳团扔一边,迫不及待替她把连身裙随便套上,接着横抱起来。

走过我面前时,他转头对我说:「你同事说你还要打扫,我叫车先带她回你那里,这裏一千块...」

抱着诗允的手,手指夹着一张大钞忽然弹射在我脸上。

「事情作好自己搭捷运回去,到之前在我们那边巷口买一盒槟榔跟一手啤酒...」

我忿恨瞪着他,他却完全忽略我也有自尊心这件事,一心急着把我妻子带回去蹂躏,毫不客气交待:「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知道吗?」

这些羞辱我都能忍,但让我心痛的,却是诗允把脸埋在他厚实胸膛,看也没有看我一下,就这样被那流氓乖乖抱走...

……

「不行,要赶时间,晚上吧,我再带她出来倒垃圾...那时让你们大开眼界!」

「好!说定!」两个无赖眼睛大亮!

「一定要带她下来喔,我们会很早就去等!」

「哉啦!」涂海龙不耐烦地说,然后又霸气搂起我妻子:「亲一下给大家看!」

也不管诗允的意愿,就强势吻住她的小嘴,舌头闯进去。

「嗯...唔...」诗允羞喘着,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紧紧锢住她后腰,两片屁股都露出来,那流氓身材高大,即使她已穿着高跟鞋,还是被迫要提起鞋跟。

两个无赖看得又是艳羡又是目瞪口呆。

「好了!走吧」

涂流氓满足佔有慾跟虚荣心后,大手拍了两下诗允白嫩的翘臀,帮她把丁字裤跟裙摆拉好,就搂着她,像热恋情侣般走向马路。

我一直等到那两个无赖离开,才敢从门后出来,一路像逃羞般,低着头快步跑向捷运站...

……

(十八)

我被留下来,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还要通过同事的清洁检查后才能下班。

想到诗允被那流氓带回家,我整个胸口都是乱的,愈是想赶快完成工作,菜鸟跟凯文的的检查愈是故意刁难,等到我清扫到他们满意,已经晚上七点。

我焦急地跑到地铁站,车厢裏其他乘客看见一个狼狈的男人上气不接下气,还一身臭汗,都纷纷避开。

出了捷运车厢,我又拔腿狂奔,经过社区前的槟榔摊,想起涂海龙交代要买的东西。

虽然万般不甘又心急如焚,我还是买了一盒槟榔,然后又跑去便利商店提一手啤酒。

当我气喘嘘嘘冲到公寓楼下时,ㄧ阵强烈情怯却令我伫足!

仰头看,四楼灯光亮着,屋裏有人,我不敢去想现在在我们一家三口温馨的窝,正上演什麽变调的状况。

天地之大,这方寸之地,已经是我们仅存安全栖身之所。

如果现在转身离开,半夜再回来,或许能保护对这裏甜蜜的回忆,但却永远不知道发生过什麽事。

一阵踌躇后,我还是决定朝可能已经变成地狱的小小避风港前进!

只是两条腿彷彿几十公斤,走上阶梯脚都在抖,手中提的啤酒也如哑铃一样沉重。

终于站在铁门前,我费了些时间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推开铁门,隔绝阳台与室内的落地玻璃窗紧闭着,裏头窗帘也拉上。

我鼓起勇气,轻轻把落地窗打开一缝,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那一幕还是狠狠重击胸口,差点站不稳。

熟悉的屋子裏,衣服鞋袜散落地板,两具赤条条的肉虫,就在我家的沙发上缠绵。

一具是涂海龙黝黑强壮的身躯,另一具洁白胴体的主人,有张跟我妻子一模一样的清纯脸蛋,但不应该是她。

我ㄧ襄情愿骗自己,心却像有把刀在割,几秒之后,已经甘愿认清现实。

她当然是诗允,跟最后在公司看到时唯一的不同,只有身体变乾净了,屋内有澹澹沐浴乳的残香,可能我在打扫公司时,他们一起洗过澡。

旁边茶几上摆着送来的晚餐,但显然还
没人有空动用。

因为那个流氓,正在享用她甜熟的肉体。

他把诗允一双大腿推高到紧贴身体,趴在刮净耻毛的下体前,舔吃着软嫩肉鲍。

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一张玉手轻掩住脸蛋,两张绷直的洁白脚掌,末端两排脚趾紧紧扣握。

「嗯...唔...好想...求求你...」她被舔得一震一震轻搐,羞喘央求那流氓。

「很想要吗?」涂海龙从她两腿间抬起头,舌尖还牵着银丝。

「嗯...很想...」她羞乱点头,玉手紧紧掩住脸。

「但那个没用的男人还没回来啊...我忘了带保险套,等他回来才能叫他去买。」

「我...」她强烈颤抖着,因为那个可恨的流氓,在跟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仍不停在她湿漉漉的耻户挖弄。

「妳怎麽了...北鼻?」涂海龙又低头舔她的阴蒂。

「呜...我...忍...不住...求你...给我...海龙...老公...嗯...唔...」

「但我没有套子啊...」

「唔...没...关係...不要...戴...」

站在门外偷窥的我,心脏好像被捏住!难以接受妻子会说这样的话,尤其她应该知道自己这两天是排卵关键期,居然叫那流氓无套进入!

「真的吗...」那流氓跟我的心情相反,整个人兴奋爆表,两腿间那根可恨的肉棒硬到一直翘。

「但不行啊...」他看着诗允诱人的清纯脸蛋,扼腕说:「我要是没戴套就上,下场会很惨...」

「还是妳打手机问那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在那裏?」

「嗯...不...」她还剩一丝廉耻心,羞愧地摇头。

「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妳问他,快...」那流氓拿起她放旁边茶几的手机,塞到她手裏。

「嗯...」她犹豫着,但还是颤抖点开拨出画面。

我无法再逃避,默默敲了敲门框,他们同时看过来。

「呜...育桀...」她羞慌掩住脸,无颜让我面对她现在这样子。

「废物回来了,怎麽这麽慢?」涂海龙不悦地说。

「槟榔跟啤酒有买吗?」

我不发一语,跨入「我」的屋裏,将那一袋沉重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找的钱呢?不要想A走喔!」

我忿恨从口袋抓出一团纸钞很铜板,重重压在桌上。

「好,我的允允北鼻还有事要你跑腿。」那流氓狞笑,抓开诗允掩着脸的玉手,柔声在她耳边说:「快点啊,跟废物男说妳要买什麽?」

「我...说...?」她噙着泪羞愧问。

「当然啊,是妳忍不住也,我是还好,早上已经上过娜娜了。」

「嗯...我...」她不知道怎麽开口,那个流氓,竟又低下头舔吃她下体。

「嗯啊...育桀...」她身体又开始抽搐,在我眼前,一手还忘情伸去按住涂海龙的脑袋,洁白脚趾兴奋到紧紧握住。

我整个胸口被愤怒填满,但想到她一整天受的折磨,心却痛苦的硬不起来。

「告诉他啊...快...」涂海龙又催促,手指「啾吱啾吱」在阴道裏抠挖出淫水。

「嗯唔...育桀...帮我...买...保险套...」她娇喘不止地央求,完全忘了我是她丈夫,而不是替他们跑腿的皮条客。

「不是帮妳买,是帮我买,重说一遍。」涂海龙纠正。

「嗯...是...育桀...嗯...帮...海龙...买保险...套...好吗...嗯唔...」

我压抑着快把自己逼死的悲愤跟妒火,冲进我平日自己一人睡的书房,从抽屉翻出一只保险套,那是上次在捷运诗允用她给涂海龙染指十次的代价买下的仅存一个,原本有一大包,但我们后来伧惶狼狈被警察铐走,其它都下落不明,只剩这个当时我捏在手裏,就这麽带回家。

走出书房,我把保险套丢在他们旁边,涂海龙捡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说:「一个不够,去给我买一盒回来,拿刚刚找的钱去,多的要还我。」

「你不要太过分...」我咬牙切齿,拳头都忍不住握紧。

那流氓看我的手一眼,嘴角露出冷笑:「怎样?想打我吗?可以试看看。」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但要我真的对他出手,却怎麽也提不起勇气,拳头终于又慢慢鬆开。

涂海龙蔑笑一声,斥喝道:「还不快滚去买!」

忍着苦闷到快滴下的泪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纸钞跟铜板,转身开门要出去。

「等一下...」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种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马路上那家情趣用品店,跟老闆说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钩颗粒的那一种。」

我停了一下,没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开落地窗出门。

走出公寓,夜风袭来,我脸上一阵凉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泪水,它应该一直没停过,只是我的脸已经麻痺,因为一切的知觉,都被心痛淹没。

我并不想被那个佔据我妻子的可恶的流氓完全摆布,他说的那种有倒钩颗粒的,听起来就是很变态的东西,所以决定还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一般保险套,然后赶回家。

二上二下公寓四楼阶梯,又跑了百来公尺,我两条大腿已经酸痛,心脏像难以负荷,感到缺氧和缓不过气。

但打开落地窗,才是令我难过到无法呼吸的开始。

涂海龙那家伙,一腿跪在沙发,一脚踩地板,手还拿着啤酒。

而我的诗允,跪爬在涂流氓前面,纤弱的上身紧贴沙发面,屁股中间夹着他的粗黑男根,洁白胴体正在辛苦前后摆动,让肉棒在她窄紧的穴口进出。

「嗯...嗯...啊...嗯...」只能靠自己毫无尊严送屁股得到满足,她却还是很卖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娇躯不知是兴奋还是力竭,一直在发抖抽搐,刚洗乾净的胴体又一片香汗光泽。

我呆立不知多久,他们好像也没发现我就在门口。

诗允握紧小拳头,用仅剩的力气前后摆动,直到从激烈喘娇喘,变成委屈的呜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嗯...啊...海龙...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

她哭泣着,洁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丝毫不动的男人结实下腹,但那可恶的流氓,彷彿完全没听见似的,让她独自一人努力,还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手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开。

「允允北鼻...没力气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样...呜...不要...现在这样...」

涂海龙挺着贲张的胸肌,仰头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样子:「那个废物还没买回来,没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动。」

诗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伏在沙发上喘息,后面仍插着坚硬肉棒的发情胴体,偶尔剧烈抽搐几下。

「海龙...老公...允允北鼻...都听你的...求求你...像早上对娜娜小姐那样...对我...」

「娜娜那麽听话,妳又不听话,我为什麽要让妳爽?」

「呜...不...我很听话...比娜娜还听话...求求您...呜...」

她卑微下贱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转身逃离这个家。

正当我内心挣扎时,那流氓看到了我。

「干!回来也不出声,欠扁吗!东西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险套拿给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将东西砸到我脸上。

「这是什麽?我是要这种的吗?你是故意、还是连脑袋也阳痿了?」

我站在那裏被他羞辱,诗允却仍像别人的小母狗一样,一直顾着娇喘和颤抖。

「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氓见状,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废物男说,叫他去买海龙老公我要的保险套。」

她转头看我,眼神都已迷乱,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

「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涂海龙纠正她。

「唔...」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头。

「还说妳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妳自己自慰吧!」

「不...唔...别找她...」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妳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

「唔...」

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爱,她的大半边天,但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氓,得到他阳物的恩宠,已经快把底线用完。

「废物...男...呜...对不起...」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

「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发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妳满足...」

那流氓从诗允屁股拔出高翘的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发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胸,然后肉棒再次挤入饥渴的小穴...

「噢...唔...」诗允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嵴交缠,随着他结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麽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后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裏,那流氓跪在沙发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地撞击诗允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裏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乾净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麽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于他这种粗鄙的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想要怀...老公的小孩吗?」那流氓问她,然后继续舔舐她脚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了痒,紧紧握住。

「嗯...嗯...」诗允害羞地点头,又激烈娇喘。

「现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吗?」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们...小孩那个洞...在麻吗?」

「嗯...好...羞...嗯...呜...老公...北鼻...好麻...你撞到了...裏面...又有东西...流出来...」

她完全失魂,绯红的脸蛋跟迷乱的眸子,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我怀疑涂海龙喂她喝了多少酒,她才会变成这样,但不论如何,都已不是我熟悉的妻子。

「废物男回来了...」涂海龙瞥见我。

「嗯...」诗允听到,仍有一丝羞愧地转开脸。

「买回来了吗?」

我默默将保险套拿到他面前交给他,然后想躲回书房,用耳机塞住耳朵。

「不许走,坐在那边看。」那流氓却说。

「够了吧...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认了!你想怎样都随你...不用再叫我看...可以吗?」我忍着快要奔眼眶的屈恨泪水,不愿在他们面前丢人现眼。

「北鼻...」诗允似乎清醒,颤抖地叫了一声,但那流氓跟我说话的同时,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撞击她酸麻深处,让她不到二秒又只剩嗯啊的娇喘。

「不准,给我坐下来看...呼...我说可以才可以走...」那干我正妹妻子干到全身肌肉都是汗水光泽的流氓,喘着气强势地说。

我只能颓然坐下,抱住头痛苦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交欢。

涂流氓拔出粗翘的肉棒,换上了我买回来的套子,那东西真如他说的,上面都是倒钩的小塑胶颗粒。

接着他张腿坐在沙发,要诗允跨在他身上,小穴顶着龟头坐下。

「嗯...呜...好大...呜...」诗允仰直玉颈,发出迷离又辛苦的呻吟,窄小湿紧的嫩穴,被暴筋肉棒挤出一个大洞,随屁股沉落,慢慢往下吞噬。

「嗯...好麻...呜...整个...都麻了...嗯...啊...」她张着小嘴泣诉娇喘。

「老公肚子饿了,喂我吃东西?」涂海龙轻抚着她光洁纤腰说。

「嗯...嗯...」她被大龟头顶在深处麻心,身体痠软无力,手在身后摸索许久,好不容易拿到了筷子,夹起一片滷牛肉,歪歪斜斜送到涂海龙嘴边。

「不是这样...」那流氓说:「要用妳的小嘴直接喂到我嘴裏。」

「嗯...嗯...」她羞红粉颊,改以双唇轻含住肉片,闭上眼微微仰头。

涂海龙一口咬住肉,慢慢往前蚕食,她赤裸裸坐在那流氓腿上的胴体不自主颤抖,呼吸比之前更乱。

「唔...」那流氓忽然整个嘴吸上去,跟她激烈舌吻,肉片就在两人唾液来回中,分不清交融在谁嘴裏。

我茫然看着这一幕,脑海一片空白。

「还要...」那流氓食髓知味,诗允于是又一次把肉片含在嘴裏,两人抱在一起舌吻分享食物,雪白屁股更是主动抬落,一大截粗黑肉柱在她撑满的阴道中撞进拔除,被涂海龙舌头和食物塞满的小嘴,发出激烈的闷吟。

我已经顾不了涂海龙不许我离开的命令,流着泪奔进书房,将耳机戴起来,音乐开到最大声。

但即使耳膜快被震聋,眼睛闭得再紧,诗允跟那流氓灵肉交缠的画面,还是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

我快要无法呼吸,乾脆打开电脑,点开好几年没浏览过的成人网站,随便找一片欧美的成人片看,至少片中的狗男女,不会是涂海龙跟我妻子的脸!

我脱掉裤子,试图打手枪,但盯着萤幕撸了不知多久的管,枪管还是软向一边。

这时书房的门被撞开,我来不及穿上裤子,转身还是涂海龙,他把我赤裸裸的妻子像小女生把尿一般,操住腿弯抱在身前,下方他那条粗大的鸡巴仍高高翘着,龟头碰在诗允羞赧的菊肛。

「快...妳不是有东西想让废物男看?」那流氓问双颊红烫,不知被喂多少啤酒的诗允。

「嗯...不...呜...好羞...我们出去...嗯...还要...去沙发...爱爱...」她神识恍惚,意乱情迷,但看到我还是有羞耻心。

「我们没有要出去,要在这裏,快让废物男看啊...」

「嗯...」她偏开脸,手伸到被抱开开的下体,将被干到红肿泥泞的阴道口剥大,我一时忘了气愤,难以理解她要我看什麽?

「要说啊!这样废物男怎麽会知道?」涂海龙低头催促她。

「育桀...看...允允的小洞...被海龙老公...插成这样...呜...好羞...」她说完激烈羞喘,那个被她自己剥大的粉润肉隧,忽然收缩了一下,滴出一大条淫水。

「为什麽...要给我看这些...」我喃喃呓语,灵魂好似已不住在躯体。

「来,换你抱她,像我现在抱的样子。」涂海龙突然把诗允转手给我。

「我为什麽...」我搞不懂他想作什麽,但已被迫像他刚刚一样操着妻子的腿弯,把她被糟蹋到湿滑狼藉的发情胴体抱在胸前。

她全身仍然是滚烫的,而且一直在兴奋颤抖。

涂海男扶着下面那根坚硬的肉菰棒,向她逼近。

「你想作什麽!」我又惊又怒。

「跟废物男说要抱紧,老公要继续干妳...」

「育桀...抱紧我...海龙老公...要...我...」诗允仰起脸,迷乱地呻吟,她毕竟还是说不出「干」这麽低俗的字。

「我不....」我来不及抗议,涂海龙粗翘的怒根,已经重重顶进她两腿间。

「嗯啊...」诗允张开的修长小腿,末端两排脚趾用力握住。

「有顶很深吗?」

「呜...有...好深...」她激烈娇喘,对涂海龙的索求毫无保留奉献。

「叫废物男把妳的腿抱紧抱开,我要顶到更深...」涂海龙抓住她两张白嫩脚掌,结实紧翘的健臀往后缩,将肉棒拔出半截。

「育桀...抱紧...抱开我...让海龙老公...撞更深...」她语无伦次娇喘呻吟着,我感到怀中火烫的胴体在渴望抽搐。

(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所以...成全她吧...)

我心中忽然有这个声音,手臂也不自觉服从大脑的命令,把妻子两边大腿用力往后拉开。

「嗯...」诗允也感觉到下体开到极限,呼吸更为急促,期待迎接涂海龙粗大男茎的勐烈的顶入。

那流氓抓着她玉趾握紧的小脚,下身用力往前一送!

「啪!」生肉拍合声暴起。

我好像被一堵墙撞上,差点往后退,好不容易站稳,发现诗允翻着白眼,在我胸前抽搐。

涂海龙把肉棒往后抽,我立刻看见爱液溷合卵水,从妻子两腿间一起垂下来。

「呃...」她隔了好几秒才缓过气,但涂海龙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冲刺。

「嗯喔...嗯...嗯...喔...」她被撞到无法控制地痉挛。

涂海龙汗流浃背,可能是我抱着诗允让他干,他兴奋到上气不接下气。

「喜欢吗?...感觉怎麽样...」

「嗯...呃...嗯...呜...裏面...呜...都麻...了...小孩出来...的地方...麻了...嗯...呃....」她呜咽回答,两张被涂海龙抓在掌中的嫩脚,脚弓好似抽筋。

我没吃什麽东西,饥饿状态下,已经抱不太住她一直颤抖的发情胴体,被涂海龙撞到步步后退。

「没用的废物...给我!」涂海龙怒斥,将诗允从我臂弯中抱回去。

「北鼻...抱住我...让妳爽到离不开我...」他对我妻子说。

诗允两腿间仍插着他粗大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藕臂紧紧搂住那流氓的脖子,玉腿在他背后交叉。

涂海龙开始上下抛动她轻盈的胴体,龙筋又在雪白股间进出。

「呜...好深...呜...撞坏了...都...麻了...呜...流好多....呜...」她四肢用尽力气攀住强壮男体,历经多时激烈活塞运动的胯下,已经湿黏红肿不堪。

她就这样,被涂海龙用火车便当的性交方式,又带到客厅去玩。

我默默关起书房的门,趴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睡着....

等到醒来,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ㄧ点多。

那流氓应该也回去了,我走出书房,诗允不在客厅,想必早就睡了,经过那麽激烈的作爱,被涂海龙连续蹂躏几小时,她应该累到连站都有困难。

我心中一阵被剥走血肉的剧痛,真希望稍早只是一场恶梦,但我清楚知道,深割在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千真万确发生过。

客厅里一片髒乱,涂海龙喝完的啤酒罐、擦拭分泌物的卫生纸、用过的保险套...都随意乱扔。

布面沙发湿了一大片,啤酒味中夹杂有澹澹的尿骚,茶几上还摆着未收拾的昨夜晚餐、椅子被他们激烈作爱时踢翻,地上有槟榔汁跟渣。

我本来想冲个澡就回书房睡,但看到我们乾净的家变成这样,忍不住噙着泪,捲起袖子开始打扫。

至少,在喆喆回来时,不能让他住在这样的家,但他是不是还能有一位好妈妈,我就毫无把握了。

我打了一桶水,跪在地上卖力擦拭,想将屋子裏的肮髒污秽彻底抹灭,一边擦一边滴着汗,感觉地板怎麽都擦不乾净,而且汗愈落愈多,举手抹抹额头却是乾的,这才发现,我原来不是流汗,而是在哭。

我咬住嘴唇,继续趴着擦地,直到一张柔夷抓住我手腕,阻止我再疯狂作动。

「北鼻...」诗允的声音在哽咽。

我抬起头,她跪在我面前,身上只围一条大薄巾,包住胸部到大腿根。

「怎麽醒了?」我微微喘气,连自己都讶异的平静。

「我来...你去休息...」一行泪从她湿红的眼眶中滑下,她愧疚地抓住我手下的抹布。

「不,妳擦不乾净...我...我才有办法...」我没让她拿走,继续努力擦那块地板。

「北鼻...别这样...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这样...」她伤心忏悔。

「妳没做错...为什麽要骂妳...是我自己不行...那个人...几点走的?」我一边擦地一边问。

「他...」诗允怔住,羞愧袭上动人的眼眸。

我缓缓跪直,转头向卧室的方向,刚刚太执着于清扫家裏,这时才听见卧室传来男人打呼的声音。

「妳跟他...睡在我们的...房间?」我感到一阵灵魂出窍的虚脱,连吞口水都跟毒药一样苦。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悲欠地抱住我,抽抽噎噎解释,我却觉得自己像一尊石头。

她身上薄巾应该是出来才随便围上,整个晚上跟那流氓光熘熘的抱在一起、睡我们的床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强烈的被剥夺感,令我大脑瞬间当机。

「我跟他...那个后...洗过澡...我昏昏沉沉...根本没力气...醒来...他就睡在旁边...如果我醒着...一定不会让他睡在裏面...原谅我...」

「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跟妳睡...」我行尸走肉般,拿起抹布放进水桶沾水拧乾,准备擦下一块地板。

「北鼻...不要这样...你骂我好吗?...不然打我...」她激动抓起我的手,用力搧在自己脸上,苹果肌立刻红起来。

我用力挣脱她,她不死心又抱着我:「北鼻...我是被逼的...刚开始...我也努力抵抗过...我真的用尽力气抵抗他们...但他们把我吊着...用毛笔一直折磨我...又一直用那个人挑逗我...我也是女人...我最后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泫然啜泣:「对不起...我知道这不能成为理由...我是淫荡的女人...不配做你妻子...跟喆喆的妈妈...」

我默默听着她自白忏悔,悲苦的心情似乎有那麽一点出口。

她激动抱住我,情绪起伏:「我不想失去你跟喆喆...北鼻...你能不能相信我...等事情结束...我会还给你原本的允允宝贝...我已经髒掉了...但心裏最后那一块...永远不会变...永远只爱你...」

「...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我...我...我也不相信自己了...怎麽办....」

看我不说话也不动,她抱我的力气愈来愈小,最后终于鬆开,只剩整人靠在我身上啜泣。

「我相信」这时我静静地说:「我相信妳。」

「真...真的吗?」

「嗯,真的。」我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拭去苹果肌上的泪痕,其实我只能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不然以后的日子不知道怎麽过下去。

「北鼻...我...呜...我...」她再度牢牢抱紧我,哽咽到说不出话。

我轻轻拍着安抚她,直到抬头看见时钟都已经快三点,才轻轻拉开她,说:「妳回去睡吧,我去冲澡。」我说。

她抱着我用力摇头:「我不要跟那个人睡...要跟你睡...」

于是,我们俩人就挤在书房的单人床。

她一直处于愧疚,默默缩在我胸前,抬头看我一秒都会心虚脸红。

我手模着一片光滑裸背,渐渐倦意袭上大脑。

「北鼻...」她忽然小声叫我。

「嗯...」我应了一声。

「找一天,我们去看医生。」

「医生?...看什麽?」我低下头看她,她也正凝视我。

「你的...」她说嗫嚅说:「弟弟...」

「...」我沉默下来。

「北鼻...你生气了吗?」她怯怯问我。

「没有...」我其实只是自尊心受伤,但没办法表达。

只好叹说:「我们没有机会脱离那些人控制,就算可以偷到时间,也没有钱。」

「时间...我想办法跟你的总经理争取...」她说:「钱...我也有留...」

「妳怎麽会有?」我一下子睡意跑光。

「昨天的一万五,我没汇给我妈...我留下来,想给你看医生...」

我心头一震,眼眶瞬间热起来。

「那岳母那边...怎麽办?」

「我跟她说暂时帮我们垫...当然,也有拜託她别让我爸跟我妹知道,你放心...」

难怪昨天早上我们要去ATM存钱,当时我内急上洗手间,要她等我好了再一起去,她却说自己去存就可以,结果我出洗手间后,等了一阵子她才回来。

现在想起,才恍然明白她并没有把钱存到岳母的帐户,那段消失的时间,应该是在跟岳母通电话。

「北鼻...妳跟我这样的人结婚,真的太委屈...」换我心生羞愧,声音哽咽起来。

「不会...」她紧抱着我,晕烫的脸蛋贴在我胸口:「我只想和北鼻,还有我们的小北鼻永远在一起...」

「会的...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

我彷彿又找回了那个纯情、乾净无瑕的妻子,心中默默再次下定决心,以后就算发生比今天更不堪一万倍的事,也要深爱她、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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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硬生生被只穿一条内裤、全身肌肉刚好需要伸展的涂海龙拖下床,拳打脚踢踹醒。

诗允想护我,却只要脚一沾地,就被那流氓拽住头髮丢回床上。

那流氓打够了,走出书房,没多久又回来,ㄧ手抓着她今天要穿的暴露贴身小洋装,一手拿着剪刀。

当着我们的面,把已经无法再短的裙摆剪掉一截,丢给正着急关心我伤势的诗允。

「为了处罚妳跟废物睡,今天就穿这样!由我带妳去公司,让大家正式知道妳是我的女人!」

「我才不是你的!」诗允用湿红双眸忿恨瞪着他。

「干拎娘!」那流氓髒话满口:「妳被拎北的大鸡巴暂时治好屄痒,现在就变贞操妻了吗?下次屄再痒时,又求我给妳大鸡巴?当拎北是免费治屄痒的吗?」

「我不是...你乱说...我没有求你...」诗允虽然反驳,但早已心虚不敢看涂海龙。

涂海龙的话,其实也刺痛了我心中刚刚癒合的伤口。

「妳再说没有,拎杯就踹烂他老二,反正那根也没用,妳有我的就够了!」

诗允转开脸,没再说什麽,可能怕那流氓做得出任何事,因此也不敢再激怒他。

「还不给我穿上!」涂海龙捡起掉在地上的洋装,再次扔在她脸上。

诗允默默抓起它,转身背对涂海龙,把身上围的薄巾拿掉,然后套上衣服。

那件连身裙已经短到惨不忍睹,两片圆润屁股蛋只盖得到一半,正面连两腿间的羞耻三角丘都遮不住。

她没有打算跟那流氓求情,准备走回房间拿内裤穿。

但涂海龙却拦住她,大手伸进他肿胀的三角裤前裆,从裏面抓出一条粉红色蕾丝丁字裤塞给她。

「这一件我上网特别选的,本来要给妳当交往的礼物,但妳惹我伤心,决定让妳穿着走在路上给大家看。」

「我没有要跟你交往...我们都是有另一半的人...昨天晚上是我一时煳涂...」诗允故意在我面前明志,要让那流氓别再表错
情。

「嘿嘿,妳不用担心,我准备跟那个丑婆娘离婚了,等妳也跟这个废物离婚后,我们就结婚...」

原来涂海龙打算跟那个女人离婚,难道他想跟诗允来真的!我的心忽然一真揪紧。

「我...我没有要跟育桀离婚!更不可能和你结婚!」

诗允清纯的脸蛋羞忿到涨红,我也忍不住挣扎爬起来。

「恁娘勒!」那流氓恼羞成怒,一条腿又想踹过来,诗允不顾自己会受伤,肉身挡在我前面。

涂海龙的大脚硬生生停住,差一点就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好...嘿...很好...」他露出恐怖的扭曲笑容。

「现在要去公司,先放过妳,从今天开始,我都会住在这裏,晚上再好好处罚妳。」

「不!你不能住在这裏!这是育桀跟我的家...」诗允又气又怕,声音都在发抖。

「少废话!妳是我的人,每天都要跟我睡!」

「不...不要...你不可以来我家住...」诗允脸色苍白。

我也忍无可忍,拉开她想那流氓理论。

不料那流氓手往后腰伸,拿出来时,砵盆大的拳头穿上一枚指虎。

「想吃这个吗?」他的指节嘎嘎作响:「这个打在肚子上,裏面的内脏会烂掉喔。」

「不...」诗允不顾我拦阻,硬是挤回到我身前:「随便你想怎麽样!不准再对我丈夫动手动脚!」

「嘿...」同海龙冷笑:「那就快给我穿上丁字裤,去刷牙洗脸,十五分钟后出门。」

诗允恨恨地在他监视下,穿上那条连下腹倒三角区都无法遮住的的羞耻丁字裤,而且因为是澹粉红色,裙摆盖不到的大腿根以下,如果没仔细看,就像都没穿一样。

「妳不能穿这样出去!」我无法忍受妻子下体近乎裸露,在大街上被人看光光。

「欠揍吗!她是我的女人,轮得到你有意见?」涂海龙举起指虎,全身贲张的肌肉像我示威般暴起!。

诗允立刻双臂往后伸护着我,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毫不怯懦瞪着那流氓。

「哼...」涂海龙这次居然没有用强的,冷笑后说:「反正以后一定让妳对我服服贴贴,这次就饶过这个废物。」

他转身丢下一句:「我在客厅等,十五分钟准备好出来,晚一秒,我就拿这个废物当沙包练拳头。」

涂海龙离开后,诗允两腿一软坐到地上。

「北鼻...」我蹲下去扶着她。

「我好怕他打你...」她头靠在我肩上颤抖。

想到居然要妻子保护我,还有从今天开始,那流氓就要登堂入室,取代我成为我们夫妻卧房的男主人,我就感觉无尽的窝囊和屈忿。

「北鼻...我真的好没用...连而ㄧ个家都保护不了...」我握紧拳头,很想冲出去跟那流氓拼个死活,就算被他打死,也比现在活的有尊严。

诗允感觉到我的意图,紧张地抱住我:「北鼻,不要冲动...为了喆喆...还有我...求求你忍耐...我知道很难...但我们一起坚持下去...我们谁都不可以消失...一家人要在一起...」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点头。

于是,我们稍作盥洗,我穿上衬衫长裤袜子,诗允则是把头髮梳好后,两人一起走房间。

涂海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穿上高跟鞋后,更加亭亭动人的诗允,眼珠子立刻发亮。

他站起来,强壮的胳臂搂过诗允后腰,霸气说:「走!」

「别这样...邻居会看见...」她羞耻地挣动。

「别怕,这两天社区办自强活动,那些八婆都去了,剩下来的都是跟林北一样的色男。」

「但...也不能这样...我们各走各的...我跟育桀...」她苦苦央求。

「干恁娘!再说那个废物名字试看看!」

他突然翻脸,诗允柔弱的香肩微微一震,低下头没再出声,然后就在我面前,被那流氓乖乖的搂出门。

我悲伤呆立了好一阵子,才认命拿起她的背袋,以及那个流氓的手拿包,像跟班一样锁门下楼。

但才下到一楼楼梯间,就看见涂海龙在社区广场跟两个男人在聊天,应该是出公寓刚好遇到。

而裙摆遮不住屁股,又像没穿内裤的诗允,则羞耻地躲在那流氓宽强壮的背后,小手拼命想将衣服往下拉。

跟涂海龙聊天的两个男人我见过,是住附近栋公寓,跟涂海龙一样偶尔做粗工、大部分时候游手好闲,常常白天就坐在便利商店门口喝酒,看见女人经过亏几句的无赖。

他们虽不像涂海龙那麽危险暴力,但我一直对这些人保持戒心,以前总叮咛诗允非不得已,不要走他们经常出现的路径。

像诗允这样气质与这社区违和的清纯人妻,每每走过,就惹来那些乱七八糟家伙的迎送目光跟下流言语骚扰,自从我们搬进来第一天,我就开始提心吊胆,现在果然恶梦成真。

只怪我们买房子时贪图便宜,才选到这种环境复杂,而且社会底层人居多的老社区。

我躲在公寓半掩的铁门后窥视,无由的胆怯让我不敢走出去。

可能内心害怕被人嘲笑跟霸凌,怎麽让美丽的妻子穿成这样,跟涂海龙那种流氓同进同出,自尊心令我变成更无耻的懦夫。

有个无赖一直想绕去涂海龙后面看诗允,诗允吓得紧紧拉住那流氓的背心闪躲。

「海龙A,怎麽带这麽正的妻啊,很害羞内,叫出来让我们看看啊!」

「恁娘勒,温某内,随便给你们看喔?」
涂海龙虽然嘴里这麽说,但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卖啦,看一下不会少块肉,我们又不会摸她!」

「嘿啦,海龙,叫她出来让我们看看,喔...穿这麽少,内裤都露出来....海龙A,你忍心不让兄弟欣赏新妻啊吗?」

「好啦!但是话讲底头前,ㄟ赛看,没栋动手动脚。」

「有你在我们那敢动一根手指,不要命説。」

涂海龙转身捉住紧紧贴在他背后的诗允:「北鼻...出来让我朋友看一下。」

「不...不要让我见人...求求你...」

「干恁娘,害羞什麽啦!迟早要介绍给我朋友认识的啊!」

他抓住她颤抖香肩,粗暴地将她转向前,残忍地面对那两个无赖。

她只能把脸扭向一边。

「哇...穿这样...」

「腿好美...身材真好...皮肤看起来又白又滑...这...应该很年轻吧?学生吗?」

涂海龙得意地摇摇头,故作神秘不回答。

「海龙A,你怎麽让水妻啊穿这样,屁股跟嫩屄都快露光光了,是要让大家流口水吗?」

「就是想让你们流口水啊,羡慕吼?...」涂海龙拿我妻子当炫耀的玩具:「而且乖得很,我说什麽她都听。」

「干恁娘,真的好羡慕...」

「不过看不到脸,让我们看一下啦,海龙嫂。」

「我不是...」诗允弱声否认这个称呼。

「海龙A,她在害羞了,好可爱...让我们看脸啦!」两个人一直鼓譟。

这时几个正要去上学的国中男生刚好行经路过,也转头看,随即伫足不前。

「跨杀小!好胆给林北过来!」涂海龙朝他们咆哮,几个小毛头立刻连滚带爬的跑掉。

「听到没,头抬起来让人看,有什麽好害羞?」他吓跑国中生后,又叫我的妻子让那两只看脸。

「我不...」

「不听话是吗?」那流氓语带威胁问。

诗允只好慢慢将头转正,然后抬起下巴。

「哇...好清纯...」

「咦!」他们才同声讚美三个字,立刻露出惊疑表情!

「这不是...住这附近那个斯文男的正妹老婆?」

「对啊!应该不会错啊!我们注意她很久了!他们一家应该三个人,夫妻带一个小男孩。」

「从他们刚搬来还没小孩,我们就注意了...每次看到她,我们两个就一直流口水...海龙,你怎麽把人家搞上的?」

涂海龙得意滋滋,诗允却已羞到快站不住,踩着高跟鞋的的洁白裸腿一直不安紧夹。

我依然懦弱地躲在门后,只敢心痛不甘地偷窥。

「她老公性能力不行,我跟她干过一次后,她就离不开我。」

「我...没...」她想反驳,但可能觉得跟这些人说什麽也没用,又将脸偏开颤抖。

「很会害羞...脸都红了,真可爱...好羡慕海龙」

「不过海龙,你老婆呢?...我是指秀琴,她不知道你有新交的?」

「干!那个猪母,前两天才被拎北修理,现在跟社区旅游出去,回来我就要她签离婚了!」

「也是,有这个新妻啊,谁会想跟那种等级的在一起,这一个简直像校花一样。」

「不过她老公呢?会答应她跟你在一起?」

「他已经答应了,就快要离了。」

「没...没有...」诗允忍不住抬起脸驳斥。

「人家说没有内,怎麽回事?」两个无赖面露狐疑。

「她还不好意思说啦,哈哈」涂海龙低头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麽,回头看向我藏身之处,也将诗允的头转过来。

我心脏一紧,急忙将半边脸缩进门后。

「跟大家说,妳是不是想离婚跟我在一起?」他又问一次。

「嗯」她默默点头。

涂海龙更加得意忘形,跟那两只炫耀:「你们不知道她有多乖,我现在表演给你们看。」

语毕,他居然将诗允转身,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从她丁字裤后腰伸进去。

「不...不要...」诗允被迫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羞耻地挣札。

「不要害羞...听话喔...」那流氓意有所指的警告。

想必他刚刚是要胁如果不配合,就要把我从门后叫出来,诗允怕我被羞辱,所以放弃了反抗。

涂海龙的大手把她身下窄薄的丁字裤底撑成细细一条,两片圆润雪白的屁股蛋全被看光,粗糙手指还伸进大腿根中央,在早晨羞耻空气中的嫩鲍中挖弄。

「嗯...嗯...」她脸埋在那流氓厚实的胸膛,两只小手紧捏他胸前背心,硬生生忍着羞耻感觉带来的娇喘。

「哇...这样也可以...」

「真的...完全听话...海龙A你好罩...真佩服你!」

「这妞....我们肖想多久,居然可以让你这样冲?海龙真了不起!」

两个无赖眼珠子盯着诗允乍隐若现的腿根处,兴奋到讲话都结巴。

「嘿嘿...」涂海龙终于从她丁字裤中拿出手,蕾丝裤底歪掉,斜绕过半边翘臀,诗允却没发觉,仍紧拉着那流氓胸口衣服娇喘。

「真羡慕...再让我们看一下,我们只要在旁边看就满足了,不会打扰你们。」无赖意犹未尽哀求涂海龙。

「不行,要赶时间,晚上吧,我再带她出来倒垃圾...那时让你们大开眼界!」

「好!说定!」两个无赖眼睛大亮!

「一定要带她下来喔,我们会很早就去等!」

「哉啦!」涂海龙不耐烦地说,然后又霸气搂起我妻子:「亲一下给大家看!」

也不管诗允的意愿,就强势吻住她的小嘴,舌头闯进去。

「嗯...唔...」诗允羞喘着,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紧紧锢住她后腰,两片屁股都露出来,那流氓身材高大,即使她已穿着高跟鞋,还是被迫要提起鞋跟。

两个无赖看得又是艳羡又是目瞪口呆。

「好了!走吧」

涂流氓满足佔有慾跟虚荣心后,大手拍了两下诗允白嫩的翘臀,帮她把丁字裤跟裙摆拉好,就搂着她,像热恋情侣般走向马路。

我一直等到那两个无赖离开,才敢从门后出来,一路像逃羞般,低着头快步跑向捷运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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