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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11-12) 作者:森下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6-1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作者:森下发于春满四合院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一) 这应该是暂时发表的最后一篇,作这决定其实我心中还满失落的,原本我对这篇寄与厚望,觉得是很令我兴奋的一篇文章,但到后来这二、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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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作者:森下
发于春满四合院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一)

这应该是暂时发表的最后一篇,作这决定其实我心中还满失落的,原本我对这篇寄与厚望,觉得是很令我兴奋的一篇文章,但到后来这二、三集阅读量锐减来看,似乎是我自觉自己的虐文还没到瓶颈,但读者已经有达到瓶颈的迹象。

这样的说法,对仍旧很支持我的朋友当然是很抱歉。

所以我决定改变一个方式,文我还是会照写,因为这对我来说是工作之馀的调剂,但进度就随我自由,这一篇只要前100位在此回文并留下email,我会将第十二集之后篇章寄给你们,但也请收到十二集以后篇章的各位,继续在此篇(第十一集)贴文后面发表心得喔。

先前已给过我mail的人,请在此篇留言提醒我即可。

另外QQ的信箱我不确定能否寄到,到时再测试看看,若不行再麻烦换个信箱。

《本文开始》

我先深呼吸,才打开喆喆的手术评估报告。

上面全是英文字,而且一大堆医学专用字彙,不是医学院程度以上,不可能看得懂。

但旁边有几段摘要翻成中文,让人一目了然。

意思就是,喆喆必须在半年内进行第一次手术,一年后再进行第二次手术,否则心脏的功能将无法挽回,很可能无法撑过5岁。

这比他刚出生时,国内医生评估的手术期限简直缩短一倍有馀。

其实国内医疗也很进步,偏偏他这种罕见的病症,只有美国一家顶尖医疗中心有治癒过,所以我们才得将他千里迢迢送到那边进行手术。

确认了儿子病况的急迫性,我的手微微发抖,换拿起诗允的手机,滑开那个聊天室。

下午因为时间紧迫,我并没从最开头看起。

现在拉到第一则,才知道时间已经是一週多以前,也就是从诗允被张静老头调教的第三天开始,我就完全被排除在外,还天真的以为同事们已经玩腻聊天室羞辱的游戏...

开头的讯息就是(我们的畜畜,今天有事要宣布,她希望这件事暂时瞒着她丈夫,所以我叫嘉扬开了这个新群组,把大家拉进来)

发的人是吴总。

(可以说了,自己跟大家报告吧!)

(各位,我愿意接受你们想要我作的事)诗允在他之后,回了这则讯息。

(这算什麽?说得不清不楚,还是「我愿意接受」,「我们想要她作的」完全没有感恩也,好像是我们求她!)

(而且叫我们这些人「你们」,是不是太不把我们这些畜主看在眼裏?)

(马的,妳不用讲了,妳愿意我们也不接受!)

诗允才一句话,下面就有许多责骂的文字。

(既然大家都觉得不满意,那这件事就作罢吧,等一下把群组解散)吴总宣布。

(不!对不起,是我错了!请各位不要生气,原谅我的失言)

(妳先好好赔罪再说,首先注意妳的称谓!)

(对不起,我错了,请各位主人原谅我)

(这叫有诚意的赔罪吗?)

(看来她完全没在反省,只是想呼咙我们,好让她儿子能去美国动手术而已。)

(还是解散吧,我不想被当傻瓜。)

(我也想离开群组了)

(+1)

(+1)

(+1)

聊天室一片无礼的挞伐!

(不!要我怎麽道歉,请告诉我,怎样都可以)诗允的留言充满着急,我脑中浮现她打这则讯息时,泪水已经在打滚的可怜模样。

(那这样吧,先传一张没穿衣服,奶头跟阴唇都夹晒衣夹的照片上来)

(是)

讯息到此,下面就是诗允传上去的自拍照。

她坐在我们床上,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双臂往后撑着身体,两条玉腿往两边屈张,只有脚趾微微碰到床褥,姿势让人喷鼻血、表情却仍清纯可怜,完全张开的腿根间,被钢丝勒过的肉鲍完全入镜,中央鲜红的裂缝,夹着二根晒衣夹。

胸前两颗翘立的粉红奶尖,也各咬着一根夹子。

她虽然面对镜头挤出笑容,但美丽的眼眶却是湿红,完全令人感到心痛。

(各位主人,畜畜这样赔罪,可以吗?)她在照片下卑屈留言。

(嗯,好像还不太够)

(我也觉得,这样就原谅妳太轻鬆了,明明是犯了藐视主人那麽严重的罪)

她只好再问(还要我怎麽赔罪,各位主人才愿意原谅)

(身边有乳液吧?)

(有)

(也有棉花棒吧?)

(有)

(用乳液涂在屁眼,然后插十根棉花棒进去,拍一张照片传上来)

(是)

接下来就是她跪伏在床上,镜头从屁股后方拍的照片,被乳液涂得油腻发亮的微凸菊肛,插满了棉花棒,屁眼下方微裂的鲜红耻缝仍吊着二根晒衣夹、从张开的两边大腿根中间,也看得到夹着夹子的酥胸和她的脸。

(这样比较有点诚意了。)

(这张拍得不错啊!)

(我有点硬了)

(我也是,清纯的畜畜好会摆变态的姿势,呵呵!)

(可以原谅我了吗?)诗允问。

(好像还差一点点)

但那些人却还没玩弄够她。

(这样吧,妳就现在这样,到妳家楼下外面,随便找一个男的,拍一张两人没穿衣服抱在一起的照片,抱很紧那种)

(还有一张舌吻的照片)

(跟妳舔他奶头和打手枪的照片)

(让他射出来的也要拍下证据)

(对,就这四张,拍好一点,模煳或角度不好,都不算数,只有一次机会,我看不满意就马上退出群组)

(我也一样)

(我也是,拿出妳最大的诚意拍,我们标准很严格!)

(不许穿衣服出去喔,要身体光熘熘的完成,我们会看监视器)

他们的要求愈来愈过份!而且根本无法达成!

我看时间隔了好几十秒,诗允才回讯息,她应该已经快要撑不下去,光看下面那段讯息就让人不忍!

(外面会被看见,而且我不知道该怎麽去找一个陌生男人...能不能在家裏?要怎样的照片我都可以拍给各位主人看)

语句间充满哀求和卑屈,深怕又触怒那群畜生。

原来我在书房呼呼大睡时,妻子独自面对这样的屈辱,一想到,心就好痛、好不耻自己!

(我们就想看妳光着身体在外面自拍的淫乱照片,现在凌晨快二点,被看到的机会不大,想被原谅就快照作)

(对啊,妳宝贝儿子手术就要十万美金,妳以为钱那麽好拿吗?)

(不!这跟手术费还没关係呢,只是要妳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而已,我们还没决定是不是赞成吴总帮妳付这些钱。)

他们一人一句无理的讯息,彷彿要将她淹没。

(是,我知道了,我会遵照您们的指示,请等我)

(给妳十五分钟吧,我们可不是妳那没用的丈夫,没那麽多时间陪妳耗)

(请不要说我丈夫,我会完成)诗允到现在,还是维护着我,让我更加羞惭。

今天在会议室,我是从一大串讯息的中间开始看,并没有看见前面这些。

现在我所想的,是诗允会真的完成他们无理的要求吗?

我死都不信,纯洁自爱的她、怎麽可能办得到这种事!

要她晚上光着身体跑到外头,随便找一个男人....打死我都不信!

我心裏笃定地想,但随着颤抖的手指往上滑,却真的出现照片的一截。

我快无法呼吸,没有勇气一下子拉开整张照片,怕看到会让我疯掉的残酷景象。

于是先将手机放在桌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做好准备,再度伸指将萤幕往上拉。

「北鼻...」

果然那张照片,让我忍不住颤抖悲鸣,泪水瞬间滑下来。

照片背景是在社区一处较隐蔽的角落,旁边是肮髒的水沟跟凌乱草堆。

她应该是拿家裏的单眼相机和脚架自拍,婚前我们经济还算宽裕时,一度两人很爱摄影,因此曾买了这些较高价的摄影器材。

照片中,她除了那件脱不掉的贞操带外,其它地方依然一丝不挂,俯贴在一个全身一样光裸的男人身体上,紧紧抱住对方,虽然镜头无法拍到他们贴合之处,但这样的姿势,可能连私处都压在对方阴茎上。

而那个男人,就是我以前晚上熬夜在书房加班时,从窗户望出去,常常躺在路灯下醉得不醒人事的街汉。

照片裏他那的样子,应该也是烂醉状态,但脱下来的衣服、内外裤、拖鞋,还算井然有序放在一旁,想必都是诗允替他脱的。

不知不觉,手机萤幕滴上泪水。

再颤抖往下滑,我看到第二张让我胸闷的照片。

诗允仍赤裸趴在那醉汉身体上,但进一步吻住醉汉的嘴,醉汉好像还有点意识,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第三张,她头已经移动到醉汉胸口,粉嫩的舌尖舔着男人长毛的乳晕,一只纤手握住对方半软硬的粗长鸡巴,似在作套弄的动作。

到这裏,我已经脑袋发胀,就像快要中风。

到第四张,只有一只手和男人的生殖器入镜,也是诗允帮醉汉打出来的证据。

刚射完精的龟头,马眼裂得很大,裏面都还涌着浊精。

醉汉显然囤积很久没清膛过,射出来的浓黄精液流遍她满张纤手和整条湿漉漉的肉棒,连不知多久没洗的纠结阴毛也全都是。

四张照片下,又是诗允请示的讯息。

(我已经照您们的要求完成了,请问主人们还有什麽指示?)

有人丢讯息问:(刚刚妳跟那个街友抱那麽紧,他的鸡巴有跟妳的妹妹碰在一起吗?)

(嗯)

(嗯是什麽意思?害羞吗?)

(有,有碰到)诗允的回答,让我心狠狠抽痛。

(它有没有反应?)

(我没注意)诗允想避重就轻。

(这种回答我不喜欢)

(我也一样)

(有,有反应)诗允只好回答。

(什麽反应)

(它在勃起)

(哈哈,勃起也,畜畜用字好大胆,我都害羞了!)

(那畜畜有跟着兴奋吗?)

(有)

(有什麽有啊,妳是不是永远只会回答一个字?)

(对不起,报告各位主人,畜畜很兴奋)诗允那时一定被逼到快崩溃。

那些人却因为这些下流的文字,情绪愈来愈亢奋。

(兴奋也)

(下面有湿掉吗?)

(有)

诗允只能被迫回答这些屈辱问题。

(好吧,那现在可以让妳说正事了,妳有什麽要跟大家宣布?)

最后,吴总总算停止了这个残酷的娱兴游戏。

(谢谢,我想请求大家,让我在贵公司举办的授精比赛裏,担任被授精怀孕的母畜)

这一段话,就是我今天下午从中间爬文,看到的第一句。

当时我瞬间血液凝结,现在看到这裏,还是有强烈的被掏空感!

(妳该不是因为看到妳儿子病情评估报告,必需马上到国外动手术,才很不情愿答应的吧?)

(不,不是)

(那为什麽之前问妳妳都不答应?我们本来已经打算花钱另外请一名妓女来担任说)

(对,如果没有给我们一个够诚意的答案,我是不会答应)

(我也是)

(+1)

(+1)

(我也一样)

(+1)

那些人连诗允作了如此屈辱的请求,都还不放过她,一定要她自己说出最卑贱的话。

(因为我之前太傻,现在已经想通了,能让各位其中之一的高贵精子征服我下贱的卵子,让优秀的骨肉在我子宫着床成长,将他生下来,是我莫大的荣幸)

虽然知道她是为了喆喆,逼不得已才写下这些,但我整个人仍在悲愤中颤抖,手指艰难地将萤幕往上滑。

(想必妳想了很久才写得出这些字,哈哈)

(不过也算有诚意,我愿意给妳一个机会。)

(我也可以)

(我也是)

那些鬼畜同事都纷纷表态。

(谢谢各位主人,我会努力作好母畜的工作)

(那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会送滋养卵巢和子宫的药膳给妳喝,妳要乖乖喝三个月)

(是,我会乖乖喝)

(还有会给妳一本如何培养易孕体质的书给妳,也要勤劳照着书中写的作)

(是,我会的)

(如果不乖乖听话,我们马上把妳换掉,换另一个听话的年轻妓女来代替妳)

(我知道,我一定会听话,请不要换掉我)

看到那些同事,把我清纯贞淑的爱妻跟妓女相提并论,我的泪水忍不住又滚下来。

但我除了没出息的哭,什麽也作不了,而且早已默默决定,为了喆喆还有她,会接受甚至配合这一切!

(妳知道我们怎麽进行母畜受精大赛吗?)

(知道)

(说来听听吧,看跟我们想的一不一样。)

(各位主人会先提供您们的精液,装进同一根注射器内,在我排卵当天,插进阴道深处,一次将精液全挤进去)

(然后呢,听畜畜自己说出来,让人好兴奋)

(对、继续说)

(我也还想听)

我却只觉得,不论是诗允回的、或那些畜牲的问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插在我心脏。

(然后,各位主人们,就可以轮流插入我体内,用您们的阴茎,一起把溷合的精液弄到更深的地方,一个月后验孕,就可以知道有没有受孕成功,成功让畜畜怀孕的精子,就是比赛得胜的那一位)

(好兴奋!畜畜当天要用怎麽样的姿势被注射精液?)

(对啊,说看看,喜欢什麽姿势被授精)

下一则讯息的时间又隔了几十秒,诗允那时一定屈辱到无法打字,即使我现在看,都能感觉得到她的痛苦。

(快说啊)

(不想聊天吗)

(不,不是,畜畜想要光着身体,躺在所有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其中一位主人拿注射筒插进去注射,然后授精)

(这样好像有点无聊)

(是不是让畜畜妳无能的老公帮妳注射我们大家的精液,我们大家挑逗妳让妳发情,这样比较有趣?)

(对!赞成)

(或是找妳婆婆来帮妳,由她替媳妇人工注射精液,怀上不是自己儿子的种,很刺激啊!)

(妳大伯也可以,他帮妳注射完,还可以第一个操妳!)

(不!不要这样,我只想让各位主人亲手为我授精!)

至此,我已拳头紧紧握住,全身都在发抖!

虽然已经决定要屈服于他们不再反抗,接受一切耻辱,但这样的言词,实在让人太难忍受!而且不知道这些畜牲是不是认真的!

(这样吧,就三个人让妳选,当天帮妳完成注射授精。第一个是妳丈夫、第二是妳婆婆、第三是妳丈夫的哥哥,由妳自己去找他们)嘉扬丢给她这残酷的选择题。

(怎麽能让他们,求求您,让不相干的人来,谁都可以)

(妳必须选一个,不然不让妳担任受孕母畜,妳儿子就...)

再下一则讯息,时间显示相隔快二分钟,她那时应该正被这选择题痛苦折磨。

这三个人,唯一能选的,也只有身为她丈夫的我,但即便是我,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快给答案啊!)

(畜畜睡着了吗?)

(还是要我们寄信问妳婆婆跟大伯?)

(我选我丈夫)

如我所想,她被逼到最后,也只能丢出这个答案。

(好啊,哈哈,畜畜的无能老公,很适合这个工作!)

(在自己正妹妻子的子宫种下别人的种吗,哈哈,好刺激唷)

(我们把妳挑逗到发情后,由他注射精液,增加受孕的成功率。)

(请不要这样说我丈夫,求求你们)诗允那时应该已羞愧和无助交加,只想着该怎麽面对我,说这件事!

我也才恍然大悟,这才是她跟我说,她很髒、等喆喆接受完手术恢复健康后,她就要离开我的真正原因。

毕竟决定要怀孕还要生下别人的小孩,未来有什麽立场能跟我继续走下去?

而嘉扬他们那几天一直用诡异的眼神看我,原来是在嘲笑我。

只是诗允还不知道,此刻我已无怨无悔,决心接受她决定的一切!

(明天就告诉妳那无能丈夫吧,妳的决定)

(不!太快了,活动举办前,我一定会告诉他!)

(随便妳吧!但要是那天他不合作,妳儿子就别想出国手术。)

(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

(这次让妳受孕的男士,可以得到一百万现金奖,我们也会让公司想挖角的优秀人才来参加,所以注射在妳肚子裏的,都是优秀健康的品种,不像妳老公那低劣精子製造出来的缺陷儿子唷,妳应该要感到很荣幸。)

(喆喆他不是缺陷小孩,请别乱说)诗允立刻回答,她一定很忿怒!

(随便妳说,哈哈,反正就是缺陷儿子)

那些人根本不管一个母亲的心情,继续过份的说。

(还有,为了确保妳孕前的卵泡发育健康,还有确定排卵日,下个月起,我们有几个人会带妳去作妇科检查)

(但在这之前,你那无能的老公要安排结扎,我们会带他去,妳也要跟我们一起)

(知道吗?)

(怎麽又不回答?)

(嗯,知道)当时诗允一定在愤怒他们说喆喆的事,却又不得不回答。

(好了,既然已经决定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休息吧,明天还要努力上班,我们可是要提升业绩,才有资格享受这一切。)吴总做了一个ENDING。

(是老闆)

(老闆晚安)

...

接着后面几天还有几百则讯息,我只是快速拉了一下,都是一些羞辱、意淫,逼她自拍裸露照片等等的下流要求。

将手机和评估报告收进她的包包后,下了重大决心的我,灵魂好像被掏空一大半,费了些力气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

隔天在公司。

诗允再度躺上那张刑桌,接受张静师徒的淫毫调教。

我一样是在隔壁会议室看着她被折磨

今天用的笔跟颜料,都跟以前有点不同。

张静仍然使用细毫,但韩尘改拿西式钢笔,就是最早期沾上墨水书写那种。

墨也不是用黑墨,而是换成鲜豔的硃红色。

他们工作的分配也有调整,韩尘只负责她的脚心,其他部分都是由张静下笔。

一开始和先前一样,那对师徒都脱光衣裤,围上开裆布,露出浑身肌肉的健美身躯。

躺在长桌上,摆好羞耻姿势的诗允,美丽的胴体也只有私处暂时有开裆布盖住,在男人面前像块美味的生肉。

张静和韩尘同时下笔。

钢笔笔尖才触碰到她的足弓,她立刻呻吟出来,脚心就像被电到。

另一头张静的毛笔,瞬间在她手心留下一道红墨!

「不准动!」张静沉声斥喝。

她只好再度维持住屈张双腿的羞耻姿势,但韩尘手执的钢笔笔尖在她洁白足弓带出一点红,她又娇喘,全身小肌肉都如含羞草被碰到一样收缩。

这一动,害得张静又失手,红墨甚至延伸到她的细腕。

那变态老头冷哼一声,将手中毛笔掷入墨罐,走回到沙发,逐一穿上刚刚脱下的衣物鞋袜。

他徒弟韩尘也跟着停笔。

诗允应该自知惹怒张静,但这根本不是她所能控制,因为钢笔尖在肌肤上移动,刺激敏感神经的程度,想必比小毫更鲜明逾倍。

尤其她光洁的脚心如婴儿皮肤一样薄嫩,敏感神经也特别发达,怎麽禁得起如此尖物在上面写字。

「妳一直乱动,大师已经不想动笔了。」吴总冷冷说。

「对不起...可不可以跟之前一样...用毛笔...」她鼓起勇气哀求的样子。

但不说还好,一说,张静倏然起身,拿起皮箱,一副准备要走人。

韩尘也跟着穿回衣服,收好笔墨。

吴总摇摇头,残忍地对她说:「妳居然还敢要求大师?唉...准备给妳小孩饿肚子吧!」

「不...是我错了...我会忍耐...大师原谅我...」

她翻下长桌,抢到张静面前下跪,屈辱地伏在他前面啜泣认错,顾不得光着的屁股全被后面人看光。

张静却冷冷盯着她,不发一语。

「大师,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我也不忍心她小孩晚上饿肚子啊。」吴总「好心」地替她求情。

张静又站着不动数秒,才慢慢转身走回长桌旁,将皮箱放下。

「大师答应了,还不快帮忙宽衣!」吴总对仍跪在地上诗允说。

「是...谢谢...」

她羞赧地起身,走到张静身后,红着脸替他脱掉唐衫,再蹲下去,拉下他的长裤,接着是内裤和鞋袜。

一整个过程,她不敢抬头看张静赤裸的身体。

将脱下的衣物整齐摺好放在一旁后,她又起身到茶几前,拿他刚解下的开裆布,走回张静面前跪下,要替他围上。

张静却伸手挡住,诗允不懂他的意思,抬起脸仰看,却看见那根昂扬在他两腿间的狰狞龙柱,立刻羞喘一声急忙转开脸。

「大师不穿这个了,直接这样帮妳下笔。」

「是...」

香肩轻轻颤抖的诗允,走回长桌上乖顺地躺下,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张抬高,将洁白的脚心朝上。

张静走过来,也一把扯下围在她细腰上的开裆布,诗允羞耻地轻喘一声。

「最后一次,妳没有机会再犯错,要全程忍住,知道吗?」张静终于开口。

「是...」她声音在可怜的发抖。

于是,残酷的凌迟又开始,韩尘也跟他师父一样没穿开裆布,三人都全身赤裸,进行淫邪的调教开发。

诗允这次真的靠不想让喆喆饿肚子的母爱强忍到最后,历经三个小时,美丽的胴体被他们写满密密麻麻的红色经文。

写完最后一划的刹那,她终于呻吟出来,积压破表的苦闷一次宣洩,身体抽搐、酥胸激烈起伏。

张静对她这次的表现似乎很满意,露出从未见过的笑容。

「想被鞭打吗?」

面对人妻赤裸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裏面似乎有什麽怪物作祟,张静难得慈霭地语气问道。

「嗯...想...请大师...鞭打我...」

诗允彷彿等待很久,也可能我不在场,所以丝毫没有迟疑和矜持。

这时镜头故意带近她两腿间,红润的穴肉收缩了一下,阴道口立刻涌出大量爱液。

「好,这次会好好奖励妳...」

「谢谢...大师...嗯唔...」她苦闷地喘息,下面的小洞泥泞得让我不忍直视。

韩尘将她从桌上扶起,软绵绵的身体碰触到男性精壮的肉体,立刻更兴奋地颤抖,脸蛋彷彿红到发烫。

「我抱着妳,让大师鞭打下体。」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说。

「嗯...嗯...」诗允连话都无法说,只是一直娇喘。

她被强壮的韩尘从背后操着腿弯抱高,两片腿根间的嫩鲍,从中央鲜红的张裂着。

「自己把它剥大。」韩尘说。

「唔...」诗允手伸到两腿间,葱指将那片美丽肉缝完全拉开,整片鲜嫩的女阴构造在兴奋颤抖,爱液立刻滴到地毯。

张静喝了口茶,持起绳鞭,走到她面前二公尺处。

「大师...求求您...打我这裏...」

还没人要求她开口,她就迫不急待哀求。

那变态肌肉老头拉了拉手裏的鞭子,瞬间手腕抖动。

「啪!」一声!

洁白两腿间的鲍阜立刻红了起来,耻肉也像要滴血的颜色。

「嗯...呜...」

她在韩尘的怀裏激烈的挺高,尿汁溷着爱液,延屁股不听话地洒落。

「还要吗?」

「嗯...嗯...要...」

「夹夹子打好吗?」韩尘问她。

「好...」她堕落地激烈喘息。

看电视的我,两手不禁颤抖地抓住脸,无法相信这是我的诗允!

嘉扬帮忙在她的大小阴唇夹上木夹,那整片耻户,一直在收缩,爱液已经垂在屁股下摇荡。

「啪!」才刚夹满夹子,绳鞭又出击,一根木夹随之飞走。

「嗯...啊...」诗允像被电击,一根手臂紧紧反勾住身后韩尘的脖子,一手将被打到肿起来的血红耻户拉到全开,仍夹在小阴唇上的木夹子,激烈的在抖动!

「舒服吗?」张静问她。

「嗯...好...舒服...」

她在旁边那些畜牲的大笑中,不知羞耻地回答。

张静忽然抖动两腿间那条爬满强壮血管的狰狞肉棒,问我妻子:「今天妳很乖巧,想不想嚐嚐老夫跟我徒弟的胯下龙根?」

「嗯...」

诗允害羞地喘息,不敢看也没回答。

「没关係,量妳脸皮薄,毕竟是有丈夫的女人,让妳考虑一下,想要的话,随时可以开口求我。」

张静说完,手中鞭子又一抖,「啪」打走夹在她小阴唇上的夹子。

「噢....」

诗允瞬间又失禁,两片蜜臀一直滴水,激烈娇喘到上气不接下气。

「再给她夹几根,肉夹愈少愈好。」张静说。

「是!」

嘉扬抓一把夹子,分别夹在她腿根处的嫩肤、大小阴唇、阴蒂、还有肛门周围。

整片下体,满满是小木夹。

「准备好了吗?」张静抖动绳鞭。

「嗯...嗯...」诗允兴奋又害羞地喘息,那些夹在她娇嫩皮肤上的夹子,都在颤抖。

我默默握紧拳头,虽然心如刀割,但只要她的苦闷可以因为这样有出口宣洩,我愿意看着她被这样凌辱。

才在自虐中想着,又听见「啪!」

绳鞭再度打飞咬在她腿根表皮的木夹。

「呜...」诗允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整个人在韩尘怀中激扭。

一不小心,韩尘昂扬的火烫龟头顶到她屁股,害她更加紊乱的喘息。

「啪!」

又是一鞭,这次打飞的,是夹住她大小阴唇的二根夹子。

「嗯啊...」

彷彿高潮的她,连小小的肛门都张成一个小洞在收缩,夹在括约肌周围的三根木夹一直摇动。

张静立刻再下第三鞭,肛门边的夹子少了二根。

她的屁股一直顶触到韩尘的龟头,整片颤抖的耻户泥泞得一蹋煳涂。

「大师...我...我想要...」终于对抗不了肉慾煎熬的她,声音近乎啜泣。

我虽然已有觉悟,但真的听纯洁的妻子亲口求男人,胸口还是像被卡车压过一样闷裂。

「想要什麽?」

张静又ㄧ鞭,直接打在她洁白的耻骨上,连同夹在阴蒂处的夹子一起抽飞。

「啊...」她激烈哀吟出来,脚心像在抽筋一样弯凹。

「要什麽!」张静兴奋地问。

「呜...要您...给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诗允,放弃身为人妻的羞耻底线,央求那变态老头给她满足,我心头从卡车压过,现在又变得像梗了块铅,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给妳肉棒吗?想跟老夫行房?」

诗允羞低着头,一直激烈发抖,却还是轻轻的回答:「是...」

旁边那些畜牲都笑了。

「放她上桌吧!」张静跟他徒弟说。

「我们成全妳!」

「谢...谢谢...」她不顾羞耻地谢那老头。

她被放躺回长桌,张静师徒一人一边,开始挑逗她。

张静把她一双匀直玉腿抓直併拢,伸出舌头,勾舔洁白脚心上的红色经文。

韩尘则是低头亲住她小嘴,两人激烈地喘息舌吻。

我无法接受地看着妻子变成这样,抓着头一直在啜泣。

「干嘛哭啊...」忽然有人搭着我的肩。

「对啊,不是你自己要求这样的吗?要别人满足你正妹老婆?」

我抬起头,看见那些同事不知何时进来,坐满我周围。

「看,你正妹妻子发情得多利害...」

凯门抓住我头髮,强迫我看电视。

诗允两片雪白的脚掌,被那老头舔得全是水光,经文已全部消失,老头的舌头沿着她修长小腿往下继续舔舐,红色墨水溷着唾液,变成模煳的水汁流下。

另一头,韩尘也正把她手指含进口中吸吮,诗允被挑逗到娇喘连连,诱人的胴体不安份地扭颤。

「我...不...」我悲哀地不知该说什麽,确实是我哀求张静那变态老头满足诗允的。

「别我了啦,你老婆在爽,你也放鬆一下啊...」

他们嘲笑着,有人拉高我双臂,其他只手解开我衣服钮扣跟裤带。

「不...别这样...」我稍稍扭动一下,但却连挣扎的念头都很薄弱,接着就任由他们摆布。

两道视线,没离开过电视。

张静的脑袋瓜已经埋在诗允下腹,韩尘则正舔着她光洁的腋下。

诗允两条屈张开的修长玉腿,末端整排脚趾紧紧扣握,玉手激动地按住两个男人的脑袋,娇喘着任由他们舌头在敏感带钻舔。

那对师徒肌肉纍纍的健美身躯,和诗允纤细柔弱的胴体,形成强烈的雄雌对比。

这一边,我被脱得一丝不挂,连鞋袜都让他们拉掉,那些同事吧我两条腿分别拉高到椅子左右扶手,变成张着下体的丑陋姿势,垂软的鸡巴躺在我瘦弱的肚皮上。

诗允总是嫌我太瘦,对比电视中二个正在挑逗她的肌肉男,我不禁自卑。

「舒服的看着妻子被满足吧,我们也让你爽一下,哈哈...」

凯门跟文生在我耳边说,我却只是自虐地看着电视,没有任何抵抗。

那边,诗允跪趴在桌上,换韩尘在后面,舌头上下舔着她的股缝,一根手指还挖进湿漉漉的阴道。

诗允则是辛苦含住前面张静怒张的龟头,努力替他吸吮回报,口鼻间发出激烈的闷喘。

张静满是青筋的手掌,揉弄她凌乱秀髮。

「妳这人妻真乖,老夫很满意妳...」

「呜...唔...」诗允发出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的呜咽。

听见妻子被别的男人这样「称讚」,我的泪水都滚下来了。

「别哭啊,我们让你爽...」

有人在我身上淋下滑滑的液体,二张手在我胸膛抹开。

接着,另一个人用东西夹起我的老二,剪刀「喀擦!喀擦!」除掉旁边的阴毛。

我不想知道谁在对我作这些事,反正尊严这种东西,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真的都不反抗,夫妻一样贱,哈哈...」

那些润滑油在肌肤上渐渐发热,他们用笔尖刺激我的乳头,一阵阵难耐的酥麻传遍全身,我居然心跳加速,还发出呻吟。

「嗯...唔...」

「有感觉了喔,哈哈哈...」

「在勃起了唷...」

嘲笑的声音,有男也有女。

彷彿有人用东西夹着我的鸡巴在上下套弄

「唔...不要碰我...」我又扭动一下肩膀,但并没有继续挣扎。

低头看,原来是我邻座那个菜鸟,拿着卫生筷在凌辱我的生殖器。

而那根东西,跟我一样没有羞愧心地勃起。

「好好看你正妹妻子被满足啊,你的老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凯门有扯住我头髮,让我仰起脸看电视。

萤幕中,诗允再度被韩尘从背后把着腿弯抱起来,前面是张静,他一身横练的肌肉兴奋贲张,粗大盘根的肉棒,抵在她湿黏黏的鲍穴中缝中上下滑动,龟头一次又一次磨过窄小的阴道口,却又没有要进入。

诗允被挑逗得放声娇喘,腿虽被后面的韩尘抱住,人却往前,两根胳臂抱住面前张静的肩膀。

那对师徒火烫的胯下硬物,就赤裸裸在她股间磨蹭。

镜头故意拍他们胯下的淫乱运动,诗允的肛门,被那两颗龟头刺激得充血微肿,中间张开一个深邃的小洞。

「大师...给我...求求您...」她仰着脸,辛苦又迷惘地对张静乞求。

「看你正妹老婆,真的在求男人干她....」

「好不知羞耻,我老婆要是这样,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他们在耳边嘲笑、刺伤我。

「诗允...北鼻...」我痛苦呻吟着,同时又慢慢沉溺在身体被多处挑逗的自然反应裏。

「妳是有丈夫的女人,这样求我,妳丈夫怎麽办?」

「嗯...拜託...别让育桀...知道...嗯...嗯啊...」

诗允吃力攀住张静脖子,苦闷地摇动屁股,两根火烫的男根一直顶在她臀缝滑动,红嫩的阴唇被龟头挤得扭曲。

张静的嘴慢慢接近她双唇,诗允迟疑了一下,微微地偏开脸,毕竟要跟这怪老头接吻,还是很困难。

张静不以为禇,冷冷一笑,在她耳边说:「可惜...他什麽都知道了呢...」

诗允轻轻颤了一下,摇头说:「骗我...怎麽会...」

「瞧,是谁来了?」他将她的脸扭向门口。

此刻,我已经站在那裏。

全身精光的我,双手被情趣警铐铐在身后,下面只有一条前面罩着飞机杯的丁字裤,胸前两点跟脚底都被黏上跳蛋,踮着脚、狼狈地一路从会议室被带过来。

「北...北鼻...」

她见到我,惊慌和无地自容全写在美丽眼眸,挣扎想从两个强壮男人的肉夹中下来。

「北鼻...没关係...」我摇摇头,凄凉微笑说:「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们一起承受这一切...」

「嗯...不...怎麽能...我要下来...」

她羞耻地推着张静浑厚胸膛,但弱小力气根本像在推山一样。

「刚刚不是明明在求我吗?现在才在装贞节有何意义?妳丈夫在另一间会议室都看到了,这裏有实况录影啊,嘿嘿...」

诗允瞬间安静下来,两行羞愧的泪水滑落:「真...真的吗...」

她颤抖问我。

「嗯!」

「我...我该怎麽办...我好髒...呜....」

她不敢再看我,低下头悲伤啜泣。

「北鼻...妳不髒....妳都是为了我跟喆喆才牺牲,而且是我...是我求大师满足妳...要说髒...我这丈夫才是最髒的...」

「不,是我...嗯啊...」她还要跟我说什麽,张静紫红色的龟头忽然挤开她穴嘴,让她激烈娇喘出来。

「你们继续废话没关係!老夫已经等不及...」

「大师,保险套...」德少忽然想到那老头是裸根进入。

「老夫不用那种东西!」张静说,整条粗大阴茎又往前捅入一半。

「不...嗯啊...」下面被充实的诗允,虽然口中哀求不要,身体却一直兴奋颤抖,两根胳臂又情不自禁抱紧张静脖子。

「我跟我师父,都有练锁精之术,不会漏精在裏面,你们放心。」韩尘说。

「可是...」德少还是不放心,想说些什麽,嘉扬偷偷拉了他一把,在他耳边说:「她那个刚来过,应该没事。」

德少才没再说。

「去啊,到前面一点看你正妹妻子让大师满足。」

凯文他们推着我,我踮脚,踉跄走到诗允跟两个男体的人肉三明治面前。

「躺下去看比较清楚!」

他们把我弄倒,我的视线上方,就是诗允被捧开的湿漉股缝和两条强壮男根。

张静像树根盘爬的肉茎,超过一半都在她被撑大的小穴裏,而且开始滑动。

「嗯啊...啊...」

两张洁白的脚ㄚ,就在我上方晃动,前排美丽脚趾紧紧握着。

「开始了,人妻准备承受老夫的龙柱调教吧!」

张静说完,下体就开始啪啪啪地撞击,爬满亢奋血管的饱满卵袋随着激烈甩动。

「嗯...啊...啊...」诗允的呻吟瞬间加快。

「老公也来爽一下吧...」那些人蹲在我旁边,凯文按下飞机杯的遥控开关,一阵阵扭曲的吸力,立刻延龟头到阴茎传上来。

「嗯...唔...」我咬住嘴唇忍耐不出声。

「丈夫还没放得很开呢,要跟正妹老婆学习啊!嘿嘿...」

上头的诗允,已经被干到顾不得我在下面看,张静跟韩尘师徒二人,轮流在她小穴进出。

一根肉棒插了十几下就抽出来,在她还在激烈抽搐甚至抖尿时,另一根又立刻挤进去,两条狰狞的鸡巴摩擦到兴奋发红。

张静的嘴,又慢慢接近诗允羞苦呻吟的小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勐烈顶入,她完全沉沦在迷乱当中,忽然就像磁铁互吸一样,四片乾唇紧紧黏在一起。

「哦....」

「漂亮喔...」

「老婆全放开了!」

那些人爆出大笑!

她两根胳臂抱住对方,激烈舌吻。

我木然看妻子跟别人作爱接吻,等到发觉时,眼角已经流湿热泪。

「丈夫也放开一点啊,给他加一点刺激。」

有人说,接着,套住我老二的飞机杯立刻加快扭吸、脚底跟胸前二点的跳蛋也开始震动。

「嗯...啊....」

阵阵强烈酸麻从敏感带窜流全身,我也不由得呻吟起来,两条腿自己屈张成M型,惹得周围又一阵狂笑!

「起来,帮忙舔你正妹妻子的脚趾,让她更兴奋...」

他们拉着我的短髮,我辛苦地跪起,试了几次,才顺利含住诗允一直晃动的脚ㄚ前端。

「嗯...」

和张静师徒轮流接吻的妻子,发出更激烈的闷吟,她光洁的嫩趾,在我口中害羞紧握,我努力将舌头钻入趾缝舔舐。

现在我能满足她的,也只有这样而已...

「嗯...噢....」

随着妻子愈来愈兴奋的反应,我也感觉前列腺阵阵强烈酸麻,一阵喘息后,不争气地射在裏面,但嘴仍尽责地含住那排脚趾。

「射精了吗?」

凯门问我。

「嗯...」我虚弱地喘息点头,惹得他们大笑。

「才一次而已,可以多射几次,你正妹妻子也是一直高潮啊。」

他们又加强飞机杯的级数,跳蛋也震动得更快。

「唔....」我一直在扭颤,舌头将诗允根根秀趾舔得湿漉漉。

那对师徒的性能力跟他们生勐的肌肉一样,都很惊人,从一开始的人肉三明治、中间换过后背式、侧插式、传统体位...

我的角色,就是在他们干诗允时,帮忙诗允更兴奋,包括当诗允侧躺在地毯上,被张静抬高一条腿从背后插入时,我在前面舔她的阴蒂处。

还有韩尘坐在沙发,诗允跨骑在上面,屁股夹着他粗红男茎抬动时,我的舌头帮忙舔她屁眼...

而在作这些辛苦又羞辱的工作时,那个飞机杯也让我后来又射了三次,第四次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但却因此抽搐得更厉害,彷彿两颗睾丸被扭曲乾柞一样。

最后,张静跟韩尘都是轮流用传统体位达到射精,韩尘把精液喷在她平坦小腹,张静则全射在她清纯的脸蛋上。

师徒二人用卫生纸擦拭下体,穿回衣裤鞋袜时,娇喘到快无法呼吸的诗允,还躺在我身边激烈抽搐着。

那些人为她锁回贞操带,留下连翻身力气都没有的我们夫妻二人,满意的离开...

……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二)

我跟诗允,在那间虐室中躺了不知多久,直到想起喆喆还没人带,才慌忙惊醒,两人来不及着衣,就互相搀扶起来。

一推开门,发觉外面灯都关了,办公区空无一人,只剩喆喆被丢着的会议室还透着光。

我们急忙走去,开门发现小家伙已经自己睡死,才鬆了口气。

诗允愧疚地抱起他,哽咽自责着:「都是麻麻不好...把你丢在这裏...我不是好麻麻...」

她可能想到下午跟张静那对师徒淫乱的性交,却将小孩独自留在外头到现在,心中无法原谅自己,泪水更无法止住的滴下来。

我在她旁边蹲下,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肩头。

「这不能怪妳...都是我的错...」

「不...北鼻...我对不起你...我跟他们那样...是个淫乱...」

她还没说完,我就吻住她的嘴,口中咸咸的,全是她的眼泪的味道。

停了几秒,我离开她双唇。

「我说过,这一切我们一起承担...」

她颤抖着,泪水更快涌下:「你不懂...你没办法承担...我答应他们什麽事...」

「我知道,妳答应我那些同事的要求,要帮他们其中一个人怀小孩。」

诗允震了一下,抬起脸看我:「你...都知道?」

「嗯...」我点点头,微笑说:「我都知道,也知道是为了喆喆,妳才被他们胁迫,所以我们一起接受这一切,我不会再让妳自己承担。」

「北鼻...」她瞬间滑下两行泪水,感动得不知所措,但立刻又痛苦摇头:「不...不行...他们要我生下来...我怎麽可能再跟你...」

我抱紧她,抚摸她颤抖的裸背,坚定地说:「生下来,我们就一起养,我会把他当成喆喆一样疼爱。」

「北鼻...」她在我怀中啜泣,放下喆喆,两根柔软的胳臂反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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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公司,抵达离家最近的捷运站出口时,都已经快八点,我们还得步行十分钟才能到家。

当进到熟悉的社区,踩着虚弱的步伐前进时,我总觉得暗处有人在窥伺。

不只我有这种感觉,诗允应该也一样,她一只玉手紧紧抓着我衣袖,从没想过,连家都沦陷变成不安全的地方。

不过一切可能是我们多疑,我们终究平安上楼,晚餐已经放在门口。

提了食物进门,锁上门锁后,我跟诗允第一件事,是紧紧抱在一起,颤抖地吻着对方,彷彿要经历生离死别一般。

放开彼此后,我们已经不用再说什麽,一起度过所有煎熬的心意,更确切地烙印在彼此心裏。

就这样,被调教的日子一天经过一天,转眼,到了他们帮我预约,要去作结扎手术的前夕。

前一晚,我们跟社区帮人带小孩的一位阿姨说好,请她当日照顾喆喆,吴总给了我五千块去安排,所以那位阿姨欣然接受只带一天的任务。

上午七点二十五分,我们就已站在往市区方向的捷运月台,最末节车厢的候车处。

这裏是起站,所以等车的人不多,会在最末节车厢候车区等的人更少,目前只有我们两人,跟一个专心滑手机的年轻女性。

车班要到的前一分钟,那名女乘客看看左右,也走到前面的车厢去等,于是就只剩我跟诗允。

诗允很紧张地挨着我站,短裙下,两条匀直大腿不自在地夹住,眉心间透出辛苦,我只能心疼地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肩头,而她身上那件T恤,已经微微汗湿。

原因就在前一日,她的阴道被塞入一颗鸡卵大的震动蛋,再锁回贞操带。

「明天早上你们搭七点半的那班捷运,要押你去医院的人自然会找到你们,裏面有我们同事,所以很好认。」

「...」那时我默然听嘉扬交代,诗允也不甘心地低着头。

「你们都不会回答吗?」他不悦地问:「有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有」我不带感情回答,虽然心中备感屈辱。

「至于妳...」他抬高诗允的脸蛋:「明天出门,只能穿白色的薄T恤,还有最短的裙子,裏面不准有胸罩,也不许穿内裤,知道吗?」

诗允闭上眼,默默点头。

「好了,回去吧!」

就这样,我们此时此刻才会在这裏等捷运。

但仍没看见要「押送」我们去医院的那些人。

而且明明医院预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不知为何要我们这麽早出门。

难熬的一天才正要开始,月台出发的列车终于慢慢驶入,车厢停住,我们正等待门打开的前几秒,忽然一大群人拥到我们周围。

我才感到怪异,车门「企~」一声打开,就被人潮推进去。

「别挤...」我紧紧搂住诗允以免被冲散,结果被一路推挤到车厢的最末端。

等我有办法转过身,才整个头皮发麻。

整个末节车厢都被黑压压的人群挤满,至少有一百人,那些人如同一般乘客,高矮胖瘦都有,唯二的共同点,就是全带口罩,还有那双炙热变态的眼神。

「北鼻...」诗允也意识深陷狼窟,脸色一片苍白。

我慢慢将她藏到身后。

几名乘客拿出报纸,技巧地挡住车厢内的监视器。

所有人这时很有默契拉下口罩,我才赫然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上次闯进家裏、企图非礼诗允那个姓涂的家伙!

「你...」

「对,是我!」

「噢!」

我还在吃惊中,肚子就被他打了一拳,不支跪倒。

「我也入社了,嘿嘿...」他冷笑着,手掌摩擦刚刚才打我的拳头。

「北鼻...」

诗允惊慌想看我状况,双手却被捉住。

「过来吧,妳还想逃哪去呢?」涂男狞笑说。

「对啊,不是听说你们夫妻已经完全顺从了吗?」

说话的我也认得,是上次在公园那个叫阿大的男人。

「放开她...」我勉强爬起来,那个残暴的涂男,膝盖却又无理地给我一顶,让我再度倒地不起。

「住手!你为什麽乱打我丈夫!」诗允忿怒地挣扎,瞪着那流氓一样的家伙。

「妳不乖乖听话啊!」涂男狞笑,忽然嘴就凑上去要吻她,诗允嫌恶地转开脸,但雪白的脖子仍被那家伙饥渴的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痕。

「好了,先别动粗,对正妹要温柔点!」阿大皱着眉,制止了涂男粗鲁的行为。

涂男虽然不甘愿,却还是鬆开诗允的手腕。

看来阿大在这社群中地位相当高。

诗允咬牙恨恨瞪了那弄痛她手的流氓一眼,立刻蹲下来看我的状况。

「我没事...」我逞强挣扎,在她扶持下爬起来。

她搀着我到旁边座位坐着。

「你们主管交待,说不准妳反抗...」阿大亮出手机:「要不要看?」

「...」

「看啊!免得说我骗妳!」

诗允转开脸,冷冷回道:「不用!想怎样就开始吧!」

声音却掩盖不了因害怕而颤抖。

毕竟整个车厢有那麽多虎视眈眈她诱人胴体的痴汉。

「喔,听见没,她说随便我们喔!」

「OH!耶!讚啦!人妻就是大胆!」

「嗷呜!」

车厢内顿时欢呼狼啸四起,这种捷运是一节一节独立的,所以别的车厢根本不知道这裏发生的事!

「北鼻...」我虽然不忍又不甘,但觉悟到这一切没办法抗逆,我们早就做好一起接受一切屈辱的准备。

她悽然看我一眸,就被带到中间,瞬间数不清十几张手在她身上抚摸,虽然她试图拉住衣角跟裙摆,却也只是羊入虎口的无谓挣扎。

「妳好香...太太...」涂男从背后抱住她,在她髮丝和脖子用力嗅着,手隔着衣裙、在大腿和酥胸上游移,洁白诱人的腿壁,从凌乱的裙侧大面积露出来。

上身衣服也被乱摸乱揉的几张大手弄得不成模样,一截白皙的裸腰被看见,没穿胸罩的乳房,透过薄薄的T恤被揉成各种诱人形状,隔布被拨弄到充血的奶头,清晰凸出来。

「很想被这样吧?」

「唔...嗯...」她咬住唇忍住不发声。

「不说话就是想喽...」

「手举高...帮妳脱衣服...」

那些手,扯下她裙侧拉鍊,拉高她上身T恤。

诗允被迫举高双臂,让那些人脱掉她衣服,裙子也同时飘然落下在脚踝处。

「哇...裏面没穿耶...」

「原来早就准备好要被干了...」

身无吋缕的诗允,两颗粉红的奶尖羞耻地翘立在洁白胸前,下半身也只有细钢线勒过无毛耻阜的贞操带。

她默默抱紧酥胸,一手遮着下体,一条玉腿微微屈侧夹紧。

「北鼻...」我不忍心看,嫉妒和悲愤让我发抖,但却又不能移开视线,因为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我跟她一起承担,而不是她独受而我却逃避!

「那就来吧...」阿大旁边的家伙,拿出一对皮手铐。

看到那东西,我心中一梗,泪水忍不住滑下来。

只要被铐上,诗允就真正成为他们口中逃不掉的美肉。

那个男人将手铐一头挂过车厢上方拉杆。

站在诗允身后的涂男兴奋地抓高她双臂,将她双腕逐一穿入皮铐中锁紧。

「要开始了...嘿嘿...好兴奋...」

那流氓气的男人,嘴巴继续在她雪白颈侧舔逗,两张粗糙的手掌,盖住柔软的椒乳兴奋轻揉。

「嗯...嗯唔....」

诗允羞苦地别开脸喘息,粉红充血的奶尖,在男人粗大的指节缝隙裏露出来,想软糖一样扭屈着。

另外几个男人也蹲下去,抚摸她光洁修直的玉腿。

阿大扭正她的脸蛋,直接朝柔软的香唇吻下。

「唔...唔嗯...」

诗允被十几张手游移的赤裸胴体,开始在颤抖。

我抱住头啜泣,不懂今天是要带我去结扎,为何在这麽屈辱的日子裏,还要先经历这痛苦的恶戏!

「妳老公好没用,只会看着妳被我们欺负。」

「别乱说...我丈夫...不是那样...」诗允断断续续娇喘,替我辩驳,却只引来他们的大笑,还有我更深的羞愧。

「是吗?那这样让他看看...」

「嗯啊...」

涂男的声音之后,紧接就传来诗允羞哼一声,我抬起脸。

入眼她正被涂男从身后抓住两腿腿弯,高高抱起来!

让人把开的两腿间,ㄧ道钢丝勒过的鲜红肉缝,完全张裂在群狼炙热视线中,。

而那裏,不只阴户泥泞不堪、整片耻阜、股缝、菊丘,连两片大腿壁,都已湿亮闪烁。

「哇...」

那些家伙兴奋叹息。

「早就湿成这样...」

「怎麽不早说,原来这麽想要...」

「我不是...嗯呜...」诗允激动的羞喘,才为自己辩驳一半,嫩鲍裂开的穴肉就一阵收缩,垂下一条黏汁,吊在屁股下摇颤。

在那些人更亢奋的大笑中,她什麽也说不了了。

「她不是那样...」换我替她发声,但却存在感却低得可以,根本没人听见。

我虽然知道,那是因为她阴道裏埋了一颗定了时间的震蛋,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用低震波,每隔十几秒震动一次。

但这种事,要我怎麽跟那些禽兽说?

「咦...」忽然阿大手指剥大她耻户,整片油腻腻的鲜肉构造全都张开,紧闭的阴道口露出一小截银亮的物体。

「裏面有东西!」他兴奋地跟他同伙说。

「不...不要看...」

诗允双臂被吊直、两条腿被人捧住,唯一还穿着小凉鞋的雪白纤足,前排美丽脚趾羞耻紧扣。

只有我跟她知道,那银色的露出物是什麽,但也快被当众揭晓了。

「可惜这条钢丝在这裏碍事,不然可以玩得更尽兴...」阿大说。

我这时心中想的却刚好相反,暗自庆幸吴总要她穿上那条屈辱的贞操带,否则一定被蹂躏得更利害!

正当我还稍微安心着,一个声音就从后方传来。

「所以才需要我啊!钥匙帮各位送来了!」

黑压压的人头中,一只举高的手,拿着贞操带的钥匙。

车厢内瞬间爆出欢呼!

「不!不可以!」我冲向前去,但立刻被二、三个人押倒在地上。

拿钥匙的手缓缓穿过人墙,我抬起头,原来是凯门。

「不能交给他们...」我苦苦哀求:「他们那麽多人...她会怀孕...」

我的锥心乞求,却引来他们更大的轰笑,连诗允都羞得抬不起头。

「别担心,我有帮你准备。」

凯文从公事包拿出一只纸袋,翻转过来,倒在我头上,那些小东西哗啦啦从我脑袋瓜掉落车厢地板,全是没拆封的保险套。

「一个卖你一百,这裏一共四千,要不要买?」

我愤怒瞪着他,这不只是羞辱,更是无理的刁难,因为他知道,我根本连四十块都凑不出来。

「如果不买,那大家就无套中出啰!」

凯文ㄧ宣布,那些人立刻高声欢呼,位在她周围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在宽衣解裤。

「告诉你...」凯门蹲下来,抓住我的头髮,对我说:「你别以为她如果在这裏被干到怀孕了,授精比赛的事就作罢,反正时间还够,有我们会让她生完一个,再生第二个。」

说完,他鬆开我,将地上的保险套抓起来,一把一把丢回纸袋。

「不要收!...」我咬牙说。

凯门停下动作,一脸看我想作什麽。

「我...我要买。」话才出口,就无比心虚,就像口袋没半个铜板,还去福利社拿一堆零食要结帐一样。

「好啊,请付现。」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却不得不落入他的屈辱圈套。

「我没有钱...能不能先...欠着?」

车厢安静二秒,旋即哄堂大笑。

笑声稍微歇止后,凯文才问:「欠着,是要从你那傻儿子的营养金中扣吗?」

「不...不可以...」诗允着急地阻止我作这种决定。

「还是谁想帮这没用的男人出这笔钱?」

「我出!」

有人第一时间大声回答,竟是姓涂的那家伙!

他放下诗允一条腿,手伸进口袋抓出一团钞票拿在诗允面前。

「但是400块钱一次,妳必须让我爽十次,不包含今天喔,今天是大家都能爽的日子,怎麽样?」

「休想!你一次都不准...」

我愤怒反对,这个跟我住同一社区的流氓,最令我深恶痛绝!我一丝一毫都无法容忍他侵犯我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

偏偏等了十几秒,就是没人出声愿意借我钱。

「北鼻...我...」诗允看着我,从她湿红的眼睛,我知道了答案。

我无能为力垂下头,不甘愿地发抖。

「十次...你...都会戴...对吧?」她羞耻地问。

「戴什麽?那麽小声,林北听不懂啦!」

「你跟我的十次...都会戴保险套,对吧?」诗允强忍屈辱,一字一字说得很清楚。

「当然,妳放心!」

「好...」她默默吸了口气,仍难掩颤抖:「我可以...请借我们钱。」

「哈哈哈,十次,我随时随地想要,妳都要给我喔!」

「嗯...好...」

「成交!」涂男数了四张皱成一团的钞票,丢在我面前,然后再度抱高他刚刚放掉的诗允那条腿。

他们总算放开我,我默默捡起那些充斥霉汗味的湿臭纸钞,双手捧到凯文面前。

凯文收钱后,将那袋保险套交给我。

「等一下,就由你替妳正妹老婆的主人们戴上保险套!」

「...」

「可以吗?哑巴啊?」

「是...」我屈辱地回答。

这时,他们已经迫不急待打开锁,将围在她纤腰上的贞操带拿掉,诗允只在涂男怀中无力地挣扎。

我不忍看下去。

「唔...不...不行...先关掉...嗯...啊...」

但她的哀求声又令我不得不看。

原来阿大的手指正剥大她整片湿淋淋的红润耻户,另一手捏住金属链头,试图将深埋在阴道裏的跳蛋拉出来。

孰不知裏面那颗东西只要一拉尾链,震动就会加剧。

唯一有遥控器的凯门,却只在一旁袖手旁观,假装没听见。

「喔...裏面好像有个大家伙...」阿大兴奋地说。

「哇...淫水都涌出来了!」

「好像在震动!莫非是自己塞跳蛋进去爽?」

「停...噢...停...下来...」

诗允小凉鞋裏的纤足脚弓屈起,秀洁的脚趾紧紧扣住。

两边各有一个男人,解开她凉鞋的繫带,将它们脱掉扔在地上。

然后一人一只,屈指成爪,指甲轻轻刮弄她敏感的足弓,

「啊...不...不要...嗯啊...」

她辛苦地挣扭,两排脚趾更激烈紧握。

阿大的手指揪住链子要拉不拉,裏面的跳蛋露出一小端黑头,粉黏的耻肉却固执地扒在上面,形成强大的阻力。

「唔...不...行...嗯唔...别...拉...呜...」

跳蛋嗡嗡的声音已经隐约听得见,被吊住胳臂、把开两腿的诗允,全身都在抽搐,尿水已经在滴。

「呜...嗯呜....」

「让妳爽死!」阿大一鬆ㄧ紧拉放细链,折磨得她全身香汗,股缝黏煳一片!

「拜託、住手...」我捨不得妻子被这样玩弄,也为她哀求,他们却更故意。

最后,阿大终于认真往外拔,原本窄小的穴嘴慢慢从裏面张大,吐出一小片圆头。

「哇...看起来不小...」

「这是妳自己塞进去的对吧?」

「妳很需要的样子,给小穴吃这麽大的东西!」

「不是...哼...」

她才在反驳,小穴突然就扩大,出现半颗鸡蛋大的黑色卵形物,大量爱液跟着流下来!

诗允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紧实的小腹往前挺,仍被人用指甲刮搔的足心彷彿在抽筋。

阿大手指再用力ㄧ勾,「啵!」一声!

只见尿孔周围的耻肉神经抽搐了几下,膀胱瞬间失守!

「呜...」

「哇...」

诗允的呻吟,和痴汉们的惊叹同时传开!

「尿了!有没有搞错?」

屁股下浠沥沥的落雨声中,那些人轰堂大笑。

「这裏是捷运车厢也!等一下丈夫要负责擦乾净!」

「听到了吗?」他们一直巴我的头。

「我知道...」我低头接受他们的霸凌,完全没自尊地回答。

「唔...你们住手...」诗允稍稍可以喘息,不忍心看我被欺负,眼中尽是羞愧的泪水。

其实从启程到现在,捷运已经过了三站,但每当靠站门打开,这些人就一副安静若无其事,而且故意挤满门口,让月台的乘客以为车厢已经满了,换到其他节车厢搭乘。

而这班捷运全程大约要开一个半小时,我跟诗允就这麽深陷在其中孤立无援。

「嗯...啊...不要....嗯...」

我美丽的清纯妻,又传出羞耻的娇喘,当我抬起视线,看见阿大的手指正在她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左、右边一个猥琐的男人,分别捉住她二张脚ㄚ,嘴含着她害羞紧握的玉趾在吮舔。

后方还有不知是那些人伸过来的手,捏揉她的酥胸、拨弄乳头...

涂男的嘴,则一直在她脖子和耳边吸吻。

她无助地挺动挣扭,很快就被抵挡不住的多方挑逗所淹没。

「今天时间有限...」阿大宣布:「所以能性交的只有三位社员,刚刚已经用程式选出来了...代号分别是涂猩猩、小光头跟含滷蛋!」

抱住诗允双腿的涂男跟另外一个人立刻发出欢呼!

「不...」我忿然捶地,谁被抽到,都不比被那流氓抽到令我不甘心!

接着一个光头矮汉兴奋挤到前面,那样子,八成就是另一个中签者小光头。

「含滷蛋呢?那一位是含滷蛋?」阿大张望满是人的车厢。

「有...等一等...」一个粗喘的声音回应,那声音在车厢另一头,只见黑压压的人墙内一阵大骚动,彷彿有辆卡车正从裏面开出来。

「借过...呼...呼...」

「借过一下...」

「噢...踩到我...」

「别挤啊!」

「你流多少汗啊!臭死了!」

「马的,干什麽啦!这裏没地方了!」

「对不起...呼...我比较...胖一点...」

...

骚动一路随着骂声前进。

终于,一个身高不到170,目测体重却破一百五的胖子,如摩西分海般挤出来。

「我...我是...含滷蛋...」他一身臭汗,走这短短距离,已经让他上气不接下气。

「不...」诗允悲羞地颤抖,那家伙,实在是太噁心了!

由于过胖,上身T恤盖不住肚皮,腰间溢出一层抖动的肥油,黑茸茸的体毛还从下面延伸上来,裤子也只勉强拉到屁股一半,半截内裤露在外面。

我也不由得握紧拳头,要我看妻子被这三个人姦辱,还不如挖了我眼睛来得轻鬆。

「老兄,你这样能作吗?」

阿大怀疑地打量着他。

「可...可以...我先...休息一下...」他手撑在大腿上,半蹲着喘气,那副样子,好像随时会中风。

「马的,趁妳还没被这头肥猪弄臭之前,我先来搞!」

涂男放下诗允,绕到面前扭住她脸蛋,粗暴地朝她双唇吻下去。

「嗯...唔...」诗允没有反抗,或者该说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舌头闯入小嘴裏乱搅。

单向舌吻了好一阵子,涂男自觉没趣,终于鬆开嘴,捏住诗允的脸,咬牙切齿说:「看妳能装冷感到什麽时候,我马上喂妳的小穴吃大香肠!」

说完,他解开皮带,将内外裤一起脱到脚边。

一条七寸长爬满青筋的肉棒立刻弹举出来。

「哼嗯...」

他粗暴地抬高她一条腿,诗允羞喘一声。

「好好享受吧...」涂男抓着肉棒,拍打泥泞的鲍穴,发出「啪、啪、啪」清楚的声音。

「嗯...」被吊直双臂的诗允,随着这种羞辱而扭动。

「发情了吧?...看妳这种脸就懂了,还想装?」

「没有...」诗允转开脸颤声反驳。

「好,很倔强...」

涂男的龟头,开始在鲜红的耻肉上磨蹭,黏稠的爱液从蜜臀间垂下来。

「嗯...唔...」被端高的那条修长小腿,末端美丽脚趾终于又紧紧握住。

那颗在她私处磨擦的东西,像朵巨大洋菰,边缘稜角分明。

我已不甘心地想像,当它塞入诗允窄小阴道时会带来的痛苦...抑或快感。

才在想着,他似乎就已经准备闯关!

「还...还不行...保险套...」

诗允惊觉,羞耻地哀求彭男戴上套子,她应该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恐惧怀上他的小孩!

「等一下...」

我这时也回神,手忙脚乱将纸袋内的保险套倒在地上,慌忙找到XL号的尺寸,撕开封套。

那流氓本来想故意装作没听见,阿大伸手挡住他,他才不甘愿地转身,由我屈辱地为他的大鸡巴套上保险套。

「要来了...小骚货,准备爽死吧!」

他捧住诗允一条腿,结实的屁股像公狗发情般耸动,在诗允的羞喘中,龟头找到位置停住、接着往前一顶!

整根粗大的鸡巴,就这样挤入半条!

「嗯...唔...」

诗允只发出一声娇哼,就及时咬住嘴唇,但呼吸紊乱急促,悬空的那条腿末端脚趾紧紧扣握,另一条腿也忍不住用力踮直。

「好紧啊...嗯...好久没玩过这麽紧的穴...」

他抱住诗允的屁股,开始挺动腰身。

「嗯...唔...嗯...」诗允辛苦地颤抖,那条湿淋淋的凶恶肉棍,撑大她的小穴,夹在蜜臀间进出。

「叫出来啊...这样老公我才会有感觉...」那流氓喘着气说。

她用力摇头抗拒。

「你...你不是她老公!不准这样叫!」

我咬牙切齿反驳他,但这个行为却为自己惹来麻烦。

「你有什麽资格出声?我看你应该要教育一下!」凯门狞笑对那些痴汉说:「在这裏把她丈夫也扒光!」

那些人围过来,我正准备反抗,凯文又说:「你敢抵抗,我们就再多抽二名幸运者来上你正妹妻子!」

「嗯...唔...我没关係...别欺负他...嗯...」

诗允想替我承担,但一鬆口,就被涂男抽插的肉棒顶得发出娇喘。

「喔,你的正妹妻好像觉得三个不够,想多抽二个男人上来干她。」

「不行!」我激动地说:「我自己脱就是,别再加人!」

语毕,我急忙宽衣解裤,两三下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跟袜子。

「全脱!」

「北鼻...嗯...不要...嗯...嗯...啊...」

诗允捨不得我,却被涂男抓到机会,结实的屁股大力挺动,粗红的肉茎随着下体「啪啪啪!」的撞击,不断进出被撑大的娇嫩小穴。

「不准看那个男人...妳是我的...」

涂男抱紧她大腿跟屁股,作激烈的活塞运动,兴奋起来嘴又想吻她。

诗允转开脸用力咬住下唇,就是不想让那流氓便宜佔尽。

「马的...看妳多能装纯情...」

涂男撞得更勐烈,诗允虽然还是别着脖子,但已经忍不住随胴体的颤晃,发出断断续续的激烈闷喘。

这时我全身光熘熘,平躺在车厢地板上,任由这些在我面前玩弄诗允的痴汉们用手机拍照录影。

昨天在公司,嘉扬他们用结扎手术要剃毛为由,将我下体的阴毛刮得一乾二净。

现在老二斜躺在肚皮任人拍照的样子,让我想一头撞死,但为了不让诗允受到更多玷污,我也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写一下好了,医生比较好认谁是病人。」

二个可能只是高中年纪却加入这种社团、一副不良少年模样的家伙,忽然拿出油性麦克笔,在我旁边蹲下来。

「你们...作什麽?」我惊疑地瞪着他们。

「等一下就知道,不可以乱动!」

语毕,他们手中的笔就在我下腹写起东西。

「住手...」我刚想拨开他,凯门就对我摇摇手指,比了加二的手势。

我只能放弃抵抗,屈辱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闭上眼任由两个恶少在我下体涂写,耳边闻旁人一直在笑。

「看一下吧,别不好意思啊!」

他们涂鸦完,还抬高我脑袋要我欣赏他们的杰作,只见光秃剩一根孤单肉屌的下腹,写满「无精鬼」「生育不能」「NTR」「性无能」等羞辱的文字,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图画,连老二跟睾丸都被涂得惨不忍睹。

那两个屁孩站起来,举起腿、鞋子踩住我的阴茎来回的蹂躏。

然后一堆人在拍照。

我咬住牙忍着不出声,他们却愈玩愈开心,轮流踩我的命根子,以诗允被那流氓强姦为背景,比胜利手势拍照留念。

「不要...嗯嗯...啊...嗯嗯...啊啊...」

诗允看我又被羞辱,在被涂男撞得嗯啊娇喘中,不忍心地替我哀求。

「闭嘴!贱货...」

但她的关怀,却激怒那流氓,他喘嘘嘘脱掉上身背心,露出一身黝黑精壮的肌肉,抬住诗允另一腿,更勐烈挺撞。

「谁准妳看那男人...我说过...我才是妳老公!」

「唔...你不是...嗯...啊...放开我...啊...嗯嗯...唔啊...」

诗允不甘心却又停不住激烈娇喘,那流氓粗大火红的肉茎,像打桩头一样不断撞进娇嫩的阴道,可能每一下都直顶麻心,弄得她无力招架。

「还不屈服吗...舌头给我...」涂男狞笑着,抓住她腿弯继续挺撞,嘴又凑过去。

「嗯...唔...不...要...」

诗允还是转开脸。

「妈的...看来老子还干得妳不够爽...心裏还想别的男人...」

涂男骂道,伸手解下诗允被皮手铐吊住的手腕。

诗允来不及反抗,就又被两根强壮胳臂捧住屁股端离地面。

「嗯...不...」

她被迫只能抱住那流氓。

「哇...讚喔!」

「好害羞的姿势!一定插很深...」

车厢响起欢呼,她就这样被涂男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抱住。

「来爽吧...」

「不...唔...嗯...啊...啊...不....啊...啊...啊...」

那流氓不顾诗允的意愿,扒住她两片蜜臀捧放,粗红暴筋的肉棒更勐烈撞进她阴道尽头!

「唔...」

诗允从原本的抗拒,到后来已经无法说话,只能使尽全力搂着涂男的脖子、两条修长玉腿盘住他全是汗汁的油腻臀部,任由他耸落她轻盈的胴体。

躺在地上被人蹂躏下体的我,看见涂男如烧红铁柱般的肉棍,在被塞成大洞的股间勐烈顶撞,生紧的穴嘴变成一条细膜,彷彿橡皮筋般缠绕那根爆满血管的阳物。

阴茎下两团强壮健康的睾丸,也一样爬满跳动的青筋。

我转开脸不看,却被他们纠正,要我睁眼看妻子被强姦。

「喔...屈服了....」

「在亲嘴了...」

忽然车厢内一阵喧哗欢呼,把我从快要麻痺的痛苦中唤醒。

看见涂男已经得逞,正在粗暴地吻诗允,诗允不知道是没有馀力或是被快感淹没,已经没有再反抗,随着身体激烈耸落和娇喘,香嫩的小舌片,也害羞地跟那流氓满是槟榔味的舌头交缠。

「北鼻...」我流下痛苦和嫉妒的泪水。

那两节勾在涂男强健后腰的雪白小腿,末端美丽脚趾还紧紧握住,这幅景象更令我胸口闷痛。

这时阿大提醒干得正兴奋地涂男:「喂!保险套如果破了要说,中出在裏面会被退团喔!」

「干...好啦!...这样...也被你看出来...」那流氓一身臭汗喘嘘嘘,终于弯身慢慢将诗允放在地上。

「嗯...哼...」被干到双颊绯红,凄眸迷乱的诗允,在涂男将高翘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发出一声悠长羞喘,旋即稍微清醒,悲羞地夹住瘦美大腿,转过头,美丽的胴体却仍激烈起伏。

果然涂男肉棒上的保险套已经破了,残壳捲在硕大凶恶的龟冠下方。

「丈夫的工作来了...帮忙主人换一下!」

那些人拍打我的脸,把我拉起来。

「这裏有颗粒型的,要不要换这种?」

「还有这个,上面有附震震环,可以刺激你正妹妻子的阴蒂...」

「这个好了,有大颗粒又有附震震环。」

「不...不要...用一般的就好...」我哀求那些人。

「少废话!我们叫你作你就作!」他们硬塞给我那一个,把其他的都収走。

「北鼻...对不起...我好没用...」我只能啜泣对躺在地上,仍被那流氓用手指挖弄小穴的妻子愧忏。

「嗯...我才...嗯...对不起...你...嗯...哼...」

诗允一边娇喘一边向我道歉,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屈张开,让涂男的手指在湿淋淋的嫩鲍缝中抠挖。

「马的!快一点啦!」涂男一巴掌打向我后脑袋瓜。

我只能低着头,从他雄伟的鸡巴上拿下已破损的套子,然后颤抖地撕开新的保险套包装,仔细为他套上,挤掉前端的空气。

这一切虽然很屈辱,却是为了不让妻子怀孕而作。

「好嘞!滚开!」涂男粗鲁地将我推开,迫不急待跪在诗允两腿间,龟头在湿淋淋的耻户上磨擦二下,在诗允颤抖中,再度挤进去。

「嗯...啊...」

诗允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试看看老公新的保险套爽不爽...」

涂男用传统体位,慢慢抽送起来。

「唔...嗯唔...」

诗允张开小嘴,眼神迷离,两张玉手情不自禁抓住涂男强壮的手臂。

「爽吧?有颗粒...还会震动...」

「嗯啊....」

诗允根本无法说话,只能随着凹凸的颗粒在窄嫩的肉壁内滑动,还有插到底时,震震环刺激阴蒂和尿孔周围敏感的神经,发出一阵阵抽搐和激烈娇喘。

涂男一边挺送,一手在地上摸索,抓到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裤子,从口袋摸出一只小酒瓶,咬开瓶塞。

「喂妳喝一点...可以更放得开...」

「不!她不能喝酒!」我急忙想阻止,却立刻被人押住按到在地。

涂男喝了一大口酒,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正娇喘的小嘴,全部喂进去。

喂了二大口后,强烈的酒精快速在她体内作用,脸蛋跟身体都染上一层诱人的晕红,感觉整个在发烫。

「果然...妳喝醉更性感了...我猜的没错...小骚货...」

涂男兴奋地在她身上挺动起来。

「嗯...啊...啊...好...麻...嗯....啊....好晕...啊....又...好麻...」

诗允辛苦地揪着小眉心,完全迷乱地呻吟娇喘,两只玉手抓住涂男肩膀,指甲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一双小腿在那流氓背嵴交缠,末端脚趾紧紧扣握。

涂男受不了她那麽主动,亢奋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嘴再度封住她双唇激烈舌吻。

被酒精迷乱的诗允,四肢紧攀住涂男背部,迎合着他粗暴的撞击。

十几支手机在他们接吻的脸蛋,还有交合的湿红下体前录影。

「北鼻...」被人将手臂扭在身后,押倒在地的我,悲哀地将这一切看在眼裏。

「喔...等...唔...」

一阵勐烈抽插后,涂男动作忽然迟滞起来,还不时发抖,呼吸粗重,一副快要卸甲。

但他似乎不甘心这麽短的时间就出来。

诗允被酒精染上晕红的清纯脸蛋和表情,实在比任何男性春药都还刺激。

他应该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让她喝酒这件事。

「停...停一下...」

他想爬起来,但却挣脱不了诗允的缠抱。

「等一下...噢...别夹那麽紧...老子...还不想射...」

他靠蛮力站起来,本以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并没有要鬆开他,整幅娇躯仍黏在他身上,迷乱地娇喘扭动。

「受...受不了...妳这骚货...就给妳吧...」

涂男喘着气,端着她走到车厢边,将她背部压在车窗玻璃上,吻住她勐烈冲刺起来。

「唔...嗯...唔....」

两人黏在一起的嘴发出激烈闷喘,诗允彷彿巴不得变成涂男身体的一部分,手腿紧紧缠抱住他。

换了一种姿势,涂男射精的冲动似乎又止下来。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龙...快...叫海龙老公....我就给妳...」

涂男兴奋到勐烈挺动屁股!

原来他的名字叫涂海龙。

我的处境孤立无援,只能相信诗允不可能这样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个流氓的!

「嗯...啊...」

打桩机似的粗红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顶入她体内,我似乎小觑那流氓对女人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纣为虐,诗允显然完全无法抵抗。

「叫我啊!...骚货...叫我海龙老公...才要让妳爽...」

他故意停下来,只用套着震震环保险套的一圈阴茎根部,磨弄诗允敏感的耻穴周围。

「嗯...啊...海...」她说了一个字,就羞耻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涛汹涌的慾海裏挣扎。

「不...不要叫他...」我悲愤地抗议。

「叫啊!贱货...妳不想要吗?」

涂海龙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两片蜜臀用力扒开,一只手指还加码揉弄股缝上张开的屁眼。

诗允被挑逗到上气不接下气,一直抽搐颤抖。

「妳屁眼都硬起来了,到底想要怎样呢?」那流氓狞笑问她。

「说啊...不要害羞...说出来老公我才知道...」

「呜...用力...插...求你..嗯唔....」

诗允苦闷地扭动,使尽力气攀住涂海龙,终于哀求他。

「叫我海龙啊...就给妳...」

「不要...」我摇头祈望她。

但是诗允已经只剩欲求不满的娇喘,并没注意我。

「海...龙...」她羞怯小声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彿被重踩。

「然后呢?想要怎样?」

「给...」

「这样听不懂,说完整!」涂海龙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蛋。

「海龙...给...给我...」她迷乱地呻吟。

「忘了叫老公...还有自称北鼻老婆...」涂海龙兴奋地在我面前压榨她的廉耻心。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求你...」她说完,害羞地抱紧那流氓激烈发抖。

全车厢响起一阵爆笑跟欢呼。

「不...」我悲愤地将头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这个亲暱称呼,一直以来只属于我跟她,连这也被夺走,我还剩下什麽!

上面又响起啪啪啪的扎实肉拍声,诗允的嘴又跟对方缠在一起,嗯嗯唔唔的激烈喘息,像万把针插在我心头。

他们没再强迫我看,我一直维持这样,直到他们同时发出高潮的声音。

又隔了一阵子,有人巴我的脑袋。

「喂!帮忙脱保险套啊,发什麽呆!」

涂海龙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经射精在保险套裏的肉棒,还没完全软掉,抖动的向我示威。

诗允则靠着厢壁坐在地板,仍在迷乱喘息,两条腿甚至合不起来,湿肿的嫩穴被干到张开一个小孔。

我低着头,脸上都是不甘心的泪水,替涂海龙脱下肉棒上的保险套,他还拿我的脸当面纸,湿黏的鸡巴在上面抹了好几下才走开。

接着,换那名叫小光头的矮汉,我一样为他服务戴上保险套。

这家伙虽然身高不到一米六,胯下肉棒却不小,只是相较涂海龙还是逊色,而且没有涂海龙那麽生勐的肌肉,因此诗允反应没那麽激烈,但敏感的胴体仍被弄到丢身两次。

过程中,她又被喂了两口酒,窄嫩的菊肛还被一个变态的家伙塞进一条肛珠串。

「放过我们...已经两个了...求求您...」

我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凯门跟阿大,身为她丈夫,实在无法再看下去,尤其第三个是那头全身油腻臭汗的肥猪。

「少废话!作你该作的,不然就看她被无套中出!」凯门冷冷说。

我没得选择,只好垂头啜泣。

那个代号含滷蛋的死胖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黏在黏腻肥肉上过小的湿透T恤从头上脱来,坐在地上一直喘气。

「帮妳的主人脱裤子啊,在作什麽?」凯门将诗允拖到那胖子身边。

「嗯...」

她被强喂了烈酒,又被涂海龙和小光头蹂躏过,力气都被榨乾,但仍乖巧地替那胖子解开快绷断的皮带,花了好些时间找到拉鍊头,却因为拉鍊都被肥胖的肚子挤压变形,根本拉不下来。

「你躺着吧,让公畜来替你服务就好。」阿大跟含滷蛋说。

「不是...她不是公畜...」我愤怒抗议,只是没人理我。

含滷蛋庞大的身躯躺在车厢地板,如释重负地喘着气,我闻到一股难闻的汗酸和油腻味,熏得旁人都掩鼻躲远,只留诗允在他身边,我则是离他们最近的第三者。

诗允辛苦地拉掉那头肥猪的内外裤,已经娇喘乏力。

那家伙简直像猪肉摊上没经过整理的三层肉,肥油横溢下,根本看不见生殖器在那里。

「帮忙这位主人把弟弟找出来弄硬!」凯门握住她手腕,要她去执行这艰难的工作。

「嗯...」诗允的玉手被抓着在含滷蛋肚层和大腿肥肉间翻找,终于在众人爆笑中,看到一小截像小肠的阴茎。

「我...用六九式就好...」含滷蛋喘吁吁地说。

「不...」我简直无法看下去,但一想起身,又被旁边多只手压住。

诗允已经被他们摆布,拖上那头肥猪全是黏汗的肥躯上,修长玉腿跨过他身体。

「认真舔...」凯文强迫她去舔那胖子勃起后,龟头仍比鹌鹑蛋小的的生殖器。

「好美...」

另一头,含滷蛋则用挤成一条线的眼睛,盯住贴黏在他垂颤胸部的美丽鲍穴,还有两片蜜臀中间的乾净菊丘,

可能活这麽大从没和女人肌肤相亲过,含滷蛋兴奋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动。

「嗯...舔妳...也让妳舒服...」他呼吸粗喘,辛苦弯起头,伸出肥厚的舌头,想去舔诗允渗出爱液的甘美穴缝,但苦了他已快没脖子,舌尖硬是差半寸碰不到。

一心想让我妻子尝试口交功夫的含滷蛋,肥胖而显得粗短的手,抓住横跨在他肥胖身躯两侧的匀直小腿,直接将她胯股拖到自己脸上。

「嗯哼...」正被凯文抓住头髮,逼舔小鸡鸡的诗允呻吟一声,随即激烈娇喘起来。

含滷蛋肥厚的嘴唇大口地吸吮多汁的鲍穴,舌头也塞进窄小的阴道裏。

「舒服吗?」那些人都蹲下来围观,问在失神中一直喘息颤抖的诗允。

「嗯...」

「嗯什麽嗯?问妳舒不舒服,回答我们啊!」

「嗯...舒...嗯啊...服...」她被舔到快没力气说话。

「哈哈哈...她居然说舒服!」

「被这种像猪一样的男人舔,也会舒服...」

「住嘴...叫他停下来!」我再也受不了!挣脱那些手、扑向前想将诗允从那头肥猪身上拉下来。

但涂海龙忽然挡住我,狠狠朝我肚子给了一脚,我立时哀号,蜷在地上无法动弹。

「唔...别打我的...北鼻....」被酒精和慾火迷乱,仅存一丝理智的诗允,红烫着清纯脸蛋,呻吟替我求情。

「妳乖乖作妳的事就好!那男人不用妳管!」凯文把她的头压在含滷蛋两块臃肿的腿库间。

「快舔!」

「嗯...哼...」诗允又被吸穴吸到冷颤两下,才乖乖伸出舌片,辛苦地舔着对方宛如小灯泡般的龟头。

「在舔了...两个人好速配啊,哈哈...」

我在痛不欲生的抽搐中,看见诗允努力在吸啜含滷蛋的鸡鸡,两人在让我发狂的六九式体位中兴奋喘息。

凯文为了让她好吸吮,还体贴的帮她将凌乱秀髮抓成一束,在后脑袋瓜绑成可爱的马尾。

她两条修长玉腿,跨跪在含滷蛋两侧,洁白秀气的足心朝上,美丽窈窕的胴体,和那沱全是脂肪的肿躯反向交叠,这种画面违和却又让那些禽兽亢奋,纷纷拿手机在录影。

这时候,阿大把我跟诗允脱下来的衣裤鞋袜,还包括含滷蛋的在内,全捡起来交给旁边的人,他们逐一传递,似乎是将它们丢在车厢另一头角落。

我还搞不清楚他们想干嘛,车子忽然到站,那群人纷纷戴回口罩,安静快速走出去。

一转眼车厢只剩我们赤裸裸的三个人,接着然后涌入另一批乘客。

我瞬间血液凝结。

那些正常的乘客,走进车厢才目睹这令人难以置信又难堪的一幕。

几秒后,有人尖叫,有人张大嘴说不出话,脸皮薄的女生或带小孩的妈妈,急忙捂住自己或孩子的眼睛。

车厢车门早已关起,列车在移动,我们就这样对峙好一阵子。

接着,几个上班族模样的男人、不知是什麽职业的中年人、状似还在唸书年纪的年轻人,都拿出手机录影。

诗允已经被酒精和含滷蛋唇舌弄到迷乱,浑然不知环境改变,仍继续一边娇喘一边吸舔那胖子的可悲的鸡鸡。

「不要拍...」

肚子还在痛的我,挣扎爬起来想制止那些人拍我妻子跟那胖子口交的不勘画面,但身无吋缕下,一动作马上造成车厢内女性的骚动跟尖叫。

几个男人见义勇为冲过来,立刻将我压制住。

「我们的衣服在那里....给她穿上...求求你们...」我挣扎哀求他们为我妻子遮上裸体,但那些自以为英雄的乘客,只把我压得更紧。

而且有人已经用车厢上紧急电话通知捷运站方。

「唔...」

在我悲愤的吼叫中,诗允已经帮含滷蛋吸出精液,她自己也在高潮中放声呻吟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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