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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7-8) 作者:森下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6-1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作者:森下发于春满四合院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七) 「不要...求求你们...在这裏就好...我会让你们满意...要我作什麽都可以...我不要出去...」 诗允一直挣扎,但三个男人联手,硬是将她拖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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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作者:森下
发于春满四合院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七)

「不要...求求你们...在这裏就好...我会让你们满意...要我作什麽都可以...我不要出去...」

诗允一直挣扎,但三个男人联手,硬是将她拖抱出公厕,然后将门残忍的拉上。

影片中,她的惊慌无助感染到我,就像一道又一道无形细绳綑绑我的心脏,让它愈来愈难跳动,快要无法喘息。

「带她回去...你们这些溷蛋...」

我咬牙切齿,拳头在桌上颤抖,像一个入戏至迷的疯子在自言自语,看得却是自己妻子的真人演出!

诗允仍不死心在挣扭,拼命回头看被关闭的后路,最后绝望地被架到几十公尺外,一处半隐蔽的角落。

他们不知从那捡来一张塑胶布,铺在草地后,就将诗允推倒在上面。

这时就算她能挣脱,应该也没有勇气逃走,尤其身上只剩那件屈辱的贞操带。

「...让我回去...求求你们...」

胴体完全暴露在外面的空气和阳光裏,她两条玉腿紧屈坐在塑胶垫上,双臂抱住酥胸,低着头剧烈发抖。

那些人都戴着口罩和墨镜遮住真面目,却站在四边,对着一切赤裸的她残忍录影。

「太太,死心吧,妳没地方能去,只有我们可以保护妳,用心服侍我们,才能早点回家喔。」阿大说。

诗允已经绝望,没有再哀求那些畜牲。

瘦老头把带出来的乳液罐放在她脚趾微握的洁白脚ㄚ边。

「再多弄点乳液上去,我还没爽够呢。」他交代完,立刻无耻地躺下去等。

「快啊!等什麽?随时会有人来喔。」

「嗯...」诗允哽咽一声,拿起乳液罐,打开盖子挖出一沱,颤抖地抹在老头兴奋的肉棒上。

接着,她跨过老头身体,爬在他身上,继续刚刚的行为。

老头拿下眼镜跟口罩,享受湿嫩肉鲍磨擦阴茎的销魂感触,一边望着她哀羞欲绝的清纯脸蛋,还兴奋地呻吟:「喔...好棒...真刺激...在外面跟野狗一样搞...我是公狗...妳是母狗...我们在外面交配...生一窝小狗...」

诗允再也忍不住,泪水涌了出来。

「求求你...别这样说...」

我简直快气疯,旁边那些可恶的同僚却在大笑。

「马的!妳不是要让我满意吗?学母狗叫二声,不然我不够兴奋...」影片中老头扭住她的下巴骂道。

「喂,你的正妹老婆,不会贱到真的叫吧?」凯门问我。

「住口!她当然不会!」

我眼眶像着了火,没说话时,牙齿彷彿要互相咬碎!

「很难说喔,她一爽起来说不定就叫了...」

「对啊,我已经对她的清纯失望,她还是适合当母狗。」

「住嘴!你们这些溷蛋!」

我被激怒,像条蛮牛一样想站起来拼命,但旁边后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一起制住我,我两手被拉到背后,头被压趴在桌面,眼睛继续看着那面平板,只能不甘心的浓喘。

「妳不学母狗叫,我就叫阿大把今天的影片公开...妳刚刚在公厕裏很主动喔,嘿嘿,我们的脸都会打马赛克,只有妳不会...」

「不...不要这样...」诗允痛苦的哀求,下体仍没停止磨擦那老头的肉棒。

即使已经如此努力取悦,他们还是继续逼迫她。

「快点叫!」

「...」诗允颤抖地摇头。

「我看还是把影片上传给她丈夫看好了,喔,听说她婆婆还在,还有一个大伯,他们可能也会很想看...」

面对他们的残忍威胁,诗允没有再哀求,只是垂着头撑在老人身上前后滑动屁股,嘴裏嗯嗯哼哼的羞喘,芳心似乎已经动摇。

「不要叫...不可以...」我疯了似的呢喃,后面几十张眼都在看她羞耻的表演,我只愿她不要比现在更堕落。

「要叫了喔...」

「快了....看她那样子,应该要发情了...」

我后面有人小声兴奋的在讨论,我咬牙切齿,相信诗允不会让我更抬不起头。

「汪」

影片裏,传出一声微小、但却足以让人听见的犬叫声。

週遭的空气凝结一秒,随即轰然大笑!

「叫了,哈哈哈,真的学母狗叫了!」

「绿王八男还很相信自己的正妹妻呢!」

我彷彿被诗允背叛一样,挣扎一下,立刻又被后面的人押住,下巴抵在桌子上不甘心嘶吼。

「哈...好兴奋...小母狗...再叫...叫清楚一点...」影片中的老头变态地命令,自己下腹也不断往上顶,弄得诗允嗯哼娇喘,快要招架不住。

「汪...」

「又叫了,叫的样子好可爱...你正妹妻真的好贱!」

「住嘴...放开我!」

他们死死把我押趴在桌上,尽情的嘲笑我,而影片中的诗允也像是帮凶一样没有下限的演出。

诗允在学狗叫时,不知何来了几组推老人来公园散心的外佣,就围在她跟身下老头的周围静静的看。

直到另一个老头发给那些外佣一人一张百元钞,我才知道全是他找来的。

一直没勇气抬头的诗允,不知道自己羞耻的样子已经被围观,依旧努力滑动屁股想让老头出来。

直到一边录影的阿大,揪住她凌乱的秀髮迫她仰起脸,她看见有这麽多人在周围,才从喉间发出一声羞咽,引起我周围看影片的同事又一阵大笑。

「继续、动快一点!」老人抓住她的腰催促。

「嗯...嗯...羞...」她手掩住脸,一边激烈娇喘、一边屁股前后扭动。

「羞什麽羞?手放下?不准遮!继续给我学母狗叫!快!噢...我有感觉了...」老头看见她害羞的样子,兴奋瞬间冲到顶点。

「汪」她又颤抖的哼叫一声。

跟阿大一起来的男子,此刻只暂时套一件衬衫,下身全裸蹲在她屁股后面,挖出乳液帮忙补在他们激烈磨擦的生殖器上。

「噢...继续叫...一直到高潮...」老头更来劲。

「汪...呜...汪...」诗允被红烫肉棍磨鲍磨到泛情,慢慢忘了自己是在外面跟陌生老头野合,凌乱秀髮前后甩荡,连续发出好几声可爱的犬吠。

老头也配合她的屁股滑动而挺动下体配合,撑在老头身上的洁白的胴体,已经失控沦陷在快感中。

我旁边那些同事,看见清纯的美人妻能堕落成这样,反而都安静下来,但粗重的呼吸在我耳畔此起彼落。

影片中,那老鬼双手各扒住诗允ㄧ瓣蜜臀,将它们用力分开,肉棒啾吱啾吱的摩擦那粒全是黏汁的肉鲍。

镜头带到他们互相磨擦的生殖器,充血的穴花和火红的男茎上,全是黏黏白白的浆状物。

又有二根手指出现在画面,将大沱乳液填补到她的耻户上。

「呜...」

诗允已经快没力气,不时在激烈颤抖,现在大部分是老头抓着她的屁股在动,她只有配合而已。

「再学母狗叫啊...高潮要说出来...」

「嗯...嗯啊...汪...嗯...汪...嗯呜...」

她断断续续娇喘中,穿插了二、三声叫声,忽然全身抽搐。

「汪....高...高潮...嗯唔...」

「不!住口...」我怒吼,无法接受这样的诗允。

她骑在老人身上呜咽,老人也刚好要射精,一把将她抱紧在身上,吻住她小嘴。

两条赤裸裸的肉虫,就在野外紧紧纠缠兴奋抖动。

我那些好不容易安静的同事,又爆出了鼓譟!

「你正妹妻跟老头弄到丢身,还真的会说她高潮了!」

「真的大开眼界呢,我要是她丈夫,早就咬舌自尽了...」

「住嘴...」我扭动肩膀抵抗,但不敌他们压住我后颈,把我两根胳臂扳直到背后,逼迫我继续趴在桌上看平板。

诗允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软软地贴卧在老头身上,高潮过后的胴体,随着尚未平息的喘息起伏。

跪在男体两侧的一双洁白玉腿,纤足末端脚趾还紧紧握着。

「换我了!」

最后还要轮那个同阿大一起来的男子。

「嗯...」

诗允一声呻吟,被那家伙从老头身上拉起,影片清楚拍到她两腿间一片狼藉。

「站好...」

已经双腿发软的她,被命令站着,但摇摇晃晃快撑不住。

男子用从公厕带出来的卫生纸稍微帮她擦了擦,又补了一沱新鲜乳液抹进她两腿间。

接着抓起她的胳臂,逐一放在他肩上。

「抱紧,不准鬆开...」

只见男子略弯下身,双手穿进诗允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哼...」

已经任由人摆布的诗允,只发出一声羞喘,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湿滑的小肉鲍压在对方火烫的硬棒上。

「有没有看到那边有个小迷宫?」男子低头问他胸前羞烫脸的诗允。

「嗯...」她乖巧的应了一声。

「我要这样带妳到那边去。」

「不...不要...会被看见...」诗允摇头哀求。

镜头故意从他们在的较隐蔽的位置,拉到那个游戏用的水泥小迷宫,距离至少五十公尺。

公园裏人虽然不多,但远远还是有几位妈妈在遛小孩,也有些年纪较长伯伯大婶的在运动。

「别害羞啊,妳都放那麽开了,嘿嘿。」

男子兴奋地说,这时旁边的老头帮他把口罩拉上来,全部的人,只有诗允是从脸到脚毫无遮蔽的一丝不挂,被男人羞耻的抱着。

「不...呜...」她还来不及哀求第二句,男子就已起步,她只好把脸紧埋在对方胸膛,全身颤抖的听天由命。

阿大拿着DVㄧ路跟拍。

「嗯...嗯...嗯...」诗允紧张地搂紧男子脖子,随着对方走路时,彼此性器上下磨擦而阵阵羞喘。

男子走到一半,忽然故意停下来。

「...快走...求求你...」诗允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抱住男人,羞耻和恐惧,让她全身激烈颤抖。

「在这裏弄一下,舒服我才要走。」那溷蛋说。

「嗯...嗯...」诗允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努力抬动屁股,镜头往下移,肥嫩的鲍穴一直磨擦红通通的怒棍,男子睾丸下吊着一条晃动的白汁。

「嘿...真舒服...那边好像有人在看...」

「呜...不要...快走...求求你...」诗允声音强烈发抖。

「再一下嘛,还不够爽...」

「唔...嗯...嗯...」她只好更卖力吊在对方身体上下扭动屁股。

「够了...吗...求求你...到那里再作...我会努力...」她一边继续、一边哽咽哀求。

「好吧,哈哈...看妳这麽听话。」

那家伙吓够她,才有又朝那座迷宫前进。

诗允一路嗯嗯哼哼的娇喘,一对纤细胳臂快要抱不住男子后颈,只好两条腿努力缠住他的腰,形成对我而言更不堪的画面。

终于他们到达那座水泥迷宫,当男子放下诗允时,她ㄧ下就软倒在地。

「不能休息,还没结束呢!...起来!」那溷蛋从背后操住她腿弯,换一个方向,将她如把尿姿势般抱起,光秃赤裸的下体,就面对镜头张露在画面上。

「这个珠子塞在屁眼很久了吧?帮妳拉出来。」

「不要...到厕所才可以...」她软弱地哀求。

「为什麽要到厕所?」

「因...因为...」她耻于说出口,一直在发抖,害羞的样子只让那些畜牲更兴奋!

「说!不说我这样抱着妳到,带到外面去给路人看!」

「不...牛奶...裏面有牛奶...」诗允哽咽招供,两张分开左右的美丽脚掌,末端秀气玉趾羞耻到紧紧握住。

「怎麽会有牛奶?」四个畜牲环伺逼问。

「他们...弄得...」

「他们?是谁?说清楚!」

「我丈夫...的小主管...」诗允声音小到快听不见。

「马的!妳怎麽这麽贱?还有什麽地方没被妳老公的主管玩到?」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中我快无法跳动的心脏,看影片的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什麽哭啊?哈哈,好难看喔...」那些同事一直巴我的头。

「小主管帮你调教正妹妻子,你应该心怀感恩,很开心才对啊。」

「笑一下,快!」

他们恶劣的取笑我。

影片中,那四个痴汉已经在折磨诗允。

镜头拍到一只手正在拉出肛珠,也将诗允被推往前的脸蛋一併拍进画面。

「嗯唔...」

湿淋淋的黑色珠子,一颗比一颗大,每抽出一粒,红肿的括约肌就像鱼嘴一样收缩,白色的奶水沿着股缝淌下来,地上已经湿了一小滩。

「不...不可以了...」

诗允颤抖着,那个瘦老头显然是个恋足癖,看见她紧紧勾握的美丽脚趾,又忍不住将它们含进嘴里。

「呜...」

诗允更苦闷的呜咽。

那串肛珠,拉出来一截后,最后仍塞在裏头的大颗肛珠被小铁圈挡住,已经拔不出来。

这时抓住肛珠尾巴的那只手,却左右摇动拉扯它。

「不...呜...」

诗允激烈挣扎,但身后的男子用力勾住她两边腿弯,将她的下体拉到最开,满是黏滑油液的鲜嫩肉鲍张裂在镜头前面,中央还勒过一条钢丝。

又有一根手指硬生生从钢丝边插进阴道裏挖弄。

「啊...不要...」

诗允伸手去制止,马上被旁边的人抓开。

那条肛珠虽然被贞操带卡住没办法全拉出来,只把可爱的括约肌塞成一个小肉圈,但直肠裏的牛奶却已从边缘渗出,延下半边蜜臀不断流下。

地上原本的小奶滩,已经变成一条往外移动的小支流。

「噢...住手...别...这样...呜...求求你们...」

诗允激烈扭颤,耻洞裏挖出的溷合液,也往下流过菊丘,像勾芡一样吊在屁股下方,从屁眼渗出的牛奶,又沿着那条浓稠的挂汁往下流,滴落在地上。

我一度已经脑袋空白没有感觉,呆呆看着影片中清纯的人妻被玩弄,就像看A片中与我无关的女优被欺负一样,连那些同事的声音都听不到,无奈这只是大脑自我保护的短暂假象。

这时忽然一阵铃铛声,一条小腊肠狗不知何时跑进影片中,看了在面前的四男一女一眼,然后低头开始舔地上的牛奶。

从牠光滑漂亮的皮毛、带着颈圈铃铛,还有不怕人的样子看来,显然是有人带来散步放风的家犬。

「不...不要舔...」诗允看见小狗在舔她屁眼流出来的牛奶,羞得无法自己。

「别害羞啊,牠舔地上的,又不是舔妳屁眼...」

「好像饿了,我弄更多出来让牠吃。」

抓住肛珠串尾巴的手,更用力拉扯,硬生生从菊洞拔出最后那颗珠子,卡在肛门与贞操带的小铁圈中间。

「呜...」诗允激烈抽搐一下,奶水无法抑止地乱喷出来。

地上的腊肠愈舔愈起劲,因为奶水不断往外流,牠也跟着奶河一步步后退到迷宫的入口附近。

「拉拉将...」迷宫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叫唤声。

「拉拉将,你在那裏?」

腊肠听见声音,瞬间挺起身子,但又不敌牛奶的诱惑,马上又低下头继续舔舐。

「有人来了...求求你们...嗯...嗯啊...」诗允被挖穴吮趾弄到上气不接下气,菊丘仍羞耻流出浣进去的奶水。

「嘘...」有人发出要她安静的声音。

但那根手指却还滋滋啾啾地继续挖弄她可怜的阴道。

「哼...不...」

「拉拉将...」

声音愈来愈近,诗允却无法忍住不出声,想用手摀住嘴,却也被他们残忍的抓开。

这时那个胖老头忽然拉下裤子拉鍊,掏出湿软的肮髒鸡巴送到她唇前。

诗允闭紧小嘴拒绝。

「快点含住,不然呻吟被听见就来不及了。」老头小声威胁她。

「嗯呜...」诗允依旧闭紧双唇,用力摇头。

「拉拉将!原来你在这裏...」

声音几乎只隔一道墙。

我的心也跟着揪紧在那裏。

那根湿淋淋的手指的主人,并没有因为快被发现而收敛,反而更激烈抠挖,爱液溷合着乳液,不断从鲜嫩的耻洞被泵出来。

「呜...」她的哀求目光得不到怜悯,只好闭上泪眸,鬆口含住老头的肉棒。

「拉拉将,你在吃什麽?髒髒...怎麽乱舔地上的东西?吃坏肚子怎麽办?」

声音已经近在咫尺,一双年轻女人的手,将刚好位在迷宫隔墙边的腊肠狗抱起来,只要再往前二步,就会看见极可能是她有生以来最淫乱不堪的画面。

诗允两排秀气脚趾,因为恐慌而紧握到澹粉的趾甲都反白。

而瘦老头还残忍的将其中一脚扳直,继续扫舔光洁的足弓。

「是谁把牛奶倒在这裏?真没公德心...」说话的狗主,似乎要走过来看,镜头拍到一支运动鞋鞋尖。

「嗯...唔...」

诗允全身都在颤抖,老头却舒服地在她娇嫩的口中抽送肉棒。

即使已经用尽所有力气在忍耐,还是发出细微的闷哼。

「Honey!找到拉拉将了吗?」这时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

「哦!找到了!」那女生大声回应。

「那我们回家吧。」男生说。

「好!」

终于墙边的鞋尖消失,诗允彷彿洩了气般,整个人瘫软下去,但或许是瞬间鬆弛,却换成尿水不听控制的涌出来。

「嗯...」

浠沥沥的羞耻水声不断从平板传出。

她难堪的闭上眼,一直到解光了膀胱所有的尿水为止,地上已然形成一大片水泽。

最后,诗允用手嘴替那名年轻男子打出精液,他们总算甘愿放她回家。

但她衣裙都被剪烂,一丝不挂根本无法走到外面。

老头将他那件吊嘎内衣揉成一团丢给她。

「穿这件吧,我们送妳回去。」

「这件...怎麽穿...」她羞耻地低着头,看着腿上那条洗到单薄又泛黄的男性背心式内衣。

「不然妳不要回家,就留在这裏好了?」

四个已经穿好衣裤的男人,狞笑看着她。

「还是妳要光着身体跟我们走?」

诗允默默摇摇头,将那件男人的贴身内衣,套上光无一物的赤裸胴体。

看妻子套着别的男人的内衣,我居然比看她被那些人欺负更加嫉愤和痛苦。

她穿回小凉鞋后站起来,那件内衣只堪堪遮住雪白蜜臀的一半,她羞窘地将衣襬往下拉,但这样一来,上身乳头却又快要曝光。

他们可不管她的处境,把喆喆塞回她怀裏,就说:「快走吧,我们大发慈悲,用计程车送妳回家。」

「等等...我这样...」

诗允一副楚楚可怜快哭出来,不知该如何穿这种样子走出去。

但那些人根本没理她,自顾着离开,只是镜头仍一直往后朝她录影。

诗允只好抱着喆喆,无法顾及下半身全裸,低着头跟上去...

影片到这裏结束了!

那些围观的同事在狠狠嘲笑羞辱我一番后,也都各自散开。

我呆呆趴在桌上,一动也无法动,凯门也没叫我起来还他位置。

一直到回神,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二个多小时,办公室灯关了,人也走光了。

回到我座位,才发现手机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诗允打来的。

我手指停在手机回拨的上方,呆滞了几秒,终究没按下去,心中不知道是愤恨、酸妒,还是难过,只觉得呼吸都好困难。

已经不需要收拾桌面、也没有电脑需要关机的我,跟来上班时一样,两手空空,只带着口袋要搭捷运回家的三枚铜板,出了办公室。

行尸走肉走在夜晚微凉的人行道上,我的脸颊凉凉痒痒的,伸手摸,才知道是一直在掉泪。

这时我有一股冲动,想立刻见到诗允,责问她今天发生的事,为何要欺瞒我!

但又有一股情绪,是赌气不想看到她的脸,想要躲起来,让她也着急、难过。

就在心中一团溷乱矛盾之中,不知不觉,我还是已经站在我家公寓楼下。

人就像动物一样,即使大脑空着,也会循轨迹回到自己的窝。

我叹了一声,启步要走进楼梯间时,忽然身后有人叫住我。

「王先生...」

我回头,原来是住在我们同栋公寓对门跟二楼的两位大婶。

这个社区算是比较老旧的区域,住户都是上了年龄、或非上班族的底层劳动人口居多,白领族群相对少见。

所以我跟诗允当初搬来这边时,立刻就成为社区瞩目的娇点。

他们对我们这一对高颜值的年轻夫妻十分友善,常遇到就拉着我们嘘寒问暖、问东问西,虽然有时有点麻烦,但这样的人情味,还是让我们觉得很温暖。

这二位大婶,就是平日很爱製造偶遇跟我聊天的其中二位,我在她们眼裏,应该是女婿理想人选那种帅哥。

但今天,她们的表情有点怪异,一副想说什麽、又难以启齿的尴尬表情。

「阿姨,有什麽事吗?」我挤出笑容问。

「是这样...这件事...不知道好不好跟你说...」她吞吞吐吐,说了一段,转头看另一个人。

另一个大婶接口:「是这样,我们都把你当自己儿子、女婿一样看待,所以有些事想提醒你,但怕你多心或觉得我们多事...」

以前不论她们跟我怎麽聊,我都很乐意奉陪,但现在的我,实在没有心情跟她们摆龙门阵,于是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头。

「没关係,有什麽话儘管跟我说,我不会介意。」

「好吧,那我就直说...」那位大婶好像鼓足勇气:「你要注意你太太...」

「我太太?她怎麽了吗?」

「我们都知道你太太看起像大学生,根本不像是有一个小孩...」

她又扯到外面,我只好再打断她。

「没关係,妳直接跟我说她怎麽了?」

「嗯,好...这个...她在外头...关係是不是有点乱?」那大婶小心翼翼地说。

「乱?什麽意思?」我严肃反问。

她看我的脸色可能不好看,瞬间噤声,拉了拉旁边的大婶救援。

「是这样,我们当你像儿子才跟你说...」那个大婶接上来:「今天下午,我们看见二个年纪不小的男人,跟她一起上楼...那个她...我不知道有没有看错...好像下面...都没穿...」

听到她们告诉我的事,我的心陡然闷胀,虽然我已经看过影片,知道是怎麽回事,但这种从外人口中再道出的感受,还是不堪数倍!

「身上好像也只穿一件...像男人的吊嘎内衣...」

「那个奶头...还有下面...都看到了...」

我矗立在原地,木然听着,心脏却是痛苦剧烈在跳动。

「王先生,那个...王先生...」她们见我没反应,叫了我二声。

「我在听...」我强装镇定。

「我们因为担心,就偷偷跟上去看...结果妳太太开门,让他们进去...」

「接下来...喂!换妳说啦!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下去。」她又推给另一个人。

「因为铁门没关,我们两个就躲在墙边偷看,那两个有点年纪的,在阳台就对你太太动手动脚,妳太太还把睡着的小孩放在地上...任由他们那个...」

她说得有点激动,不知是兴奋还是替我愤怒。

「他们把你太太身上那件也脱了...全身光熘熘...虽然她要他们别这样,说你快回家了...但还是任由他们乱摸...还跟他们亲嘴...」

「嗯...」

我握紧拳头,微微发抖。

「王先生,你还好吗?」她看我不太对劲,不禁关心问。

「我没事。」我挤出僵硬的笑容。

「后来,你太太说在阳台她会害羞,他们就把她带进屋裏...」

「后来...我有听到一些...那种会让人害臊的呻吟声...妳太太说别舔那裏...别射在床上之类...大概半个多小时...他们才离开。」

「不过,我看她也不一定是完全自愿的啦...」另一个帮忙安慰我:「因为她过程中一直叫他们停止,说丈夫快要回来了...」

这种话当然完全安慰不了我。

「所以,我们才想说提醒你一下,多多关心她...」

「嗯,我知道了。」我努力掩饰住此刻胡乱冲撞的情绪,笑着说:「两位一定是弄错了,诗允..我是说我太太,绝不会作对不起我的事。」

她们刚开始还没意会过来,隔了二秒,其中一个才惊惶的说:「对对!我一定是看错了,这个老花眼,愈来愈严重,妳上次不是说妳也老花眼...」她撞了一下身边那位大婶。

「啊...对...我也是,我们都看错了,真对不起...说了让人误会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这两位大婶心知肚明看见的都是事实,但介入夫妻家务事是大忌,尤其我明显不想接受她们好意的样子,才让她们瞬间改口!

「没关係,还是谢谢你们关心我们家诗允。」我很有礼貌的说。

「应该的,厝边嘛,哈哈,那我们不耽误你回家了,晚安、晚安。」

「晚安」

我整个胸口闷胀,拖着几百斤重的步伐,踏上一阶阶楼梯,终于站在家门口。

铁门没有关,平常小心的诗允不会这样。

我轻轻推开门进去,诗允的小凉鞋东一只、西一只在阳台,其中一只还鞋底朝上。

平常的诗允,也不可能这样没摆好鞋子就进屋裏。

我不禁想到几个小时前,那两个老不修猴急的在这裏脱光我的妻子,胡乱扯下她美丽脚ㄚ上的凉鞋,开始对她猥亵舌吻的画面...

胸口一阵闷痛,我拉开落地门,入眼是诗允玉手枕着脸颊,屈卧在沙发上正沉沉睡着。

喆喆可能已经喂饱,坐在地板自己玩着玩具,看见我回来,只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又继续玩他的。

诗允身上穿着小背心和短裤,几缕乌丝垂落在她清纯的脸蛋前。

二条修长玉腿,从微微露出屁股蛋的短裤以下,一路匀称到脚掌末端的紧併足趾,形成最赏心悦目的画面。

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了菜餚,居然比之前送来的都还多,其中几样似乎还是食补的药膳。

另外还有好几盒像是保养品的盒子,也堆在一角。

我觉得奇怪,忽然想到拿出手机来看,果然那个「畜主们」的聊天室多了好几则讯息。

(从今天开始,要给畜畜补身体,所以会加菜)

(不是给绿王八男吃的,你不要乱吃,我们可是有监视录影)

(畜畜要乖乖吃完,我们会调监视录影出来看,这些都是调理身体的,对畜畜的妇科很好喔)

(还有保养品是痴汉66旅的会友送给畜畜的,有保养脸蛋、身体、腿、脚ㄚ,也有滋润妹妹的,妳每天都要用,我们检查就知道妳有没有乖乖保养自己,如果没有,就不让妳小孩喝奶。)

那些讯息,时间都已经是三个小时前,我检查诗允放在身边的手机,她都已经看过。

「嗯...北鼻」

她不知何时醒的,声音仍充满睏意,一脸惺忪坐起来,隔了几十秒,她终于完全清醒。

「你终于回来了...」她倏然起身抱住我。

「你怎麽都没接电话...我好担心...」她把脸埋在我胸口哽咽责怪。

「嗯...」我心中仍充满妒愤,所以没什麽回应。

「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仰起脸,噙泪的大眼中充满喜悦。

「什麽好消息?」我表现十分冷澹,心中在想是妳对今天发生的事只字不提,还想跟我说什麽好消息?

「你看...」她放开我,显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开心当中,没注意到我的冷漠。

「他们已经把第一期的钱汇进来,要让喆喆出国手术用的...」她拿起小茶几上一本存摺,翻开第一页给我看。

存摺上,多了几万块的存款,但这只是我跟她牺牲至此,所换得的一小部分,离要给喆喆出国手术还差很远。

她似乎也想到这笔钱对我们的羞耻和屈辱,默默低下头。

虽然情绪没像刚才那麽雀跃,但仍不掩激动的说:「吴总说,国外那个医生下个月会来这裏开研讨会,他已经帮我们约好先替喆喆作评估...」

原来,这才是她心情好的原因,我不禁又开始自惭,诗允全部的心思都为了这个家和我们的骨肉,为了我们父子,她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最珍贵的尊严和贞节,我却因为无能保护她、害她被欺辱,然后还要把气出在她身上。

「嗯...这真是太好了...」我轻轻拥住她因开心而微微颤抖的身子。

那时的我们,怎麽都没想到,自己正一步步走进无法回头的陷阱。

「对了,快吃饭,我一直等你,刚才才又热过而已。」她微微挣脱我,跑进厨房拿碗筷。

这一餐,虽然我还是有很多放不下的心情,但终究将它隐藏得很好,努力想着二年后的愿景,喆喆身体完全好了,可能少了一个妹妹,因为他们要强迫我结扎跟照睾丸X光,不过三个人,依旧能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诗允听话地将给她的药膳都吃光,也可能在我没注意时,把他们送来的保养品都拿进浴室备用,避免伤到我的自尊。

但我还是发觉前二天才换过的乾净被单,今天又换新了。

楼下那两位大婶的话,忽然浮在我脑海,那两个老畜牲,想必是在我的床上玩弄了她...,一股妒意,让我再度胸闷无处宣洩。

……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八)

有人说凡事久了就会麻痺,但我却没有一天比一天过得澹然,反而痛苦不断累积,压得我心脏快无法收缩。

每天出家门,我的心情就开始一路沉闷。

这种送妻子给主管跟同事当性奴的日子,比当年当兵数馒头更难熬一万倍!

这样的形容或许不伦不类,却是我唯一想得到的比较方式。

转眼又一个月过去,这些日子,诗允跟我一样忍受屈辱和痛苦,如果我的痛苦是一百分,她就是一千分。

幸好,在彷彿没有天日的轮迴当中、还有一点小确幸,就是每天能回到我们小小的避风港。

这暂时忘却一切的家庭幸福时光,看似卑微淼小,对我们而言却可比钻石珍贵,让原本可能扭曲夭折的夫妻情感,反而更加坚贞茁壮。

因为我跟诗允都有一个共同信念,就是三个人一定要幸福的走下去...

今天,我跟诗允还有喆喆,又依照昨晚聊天室的指示,一起进公司报到。

将喆喆交给女同事照顾后,我们牵手走向办公室深处的私设淫堂。

推门进去,入眼那间密室正中央,较以往多了一张长桌。

桌上摆放一袭整齐折好的白色浴袍,旁边还有一双白绒室内拖鞋。

这时我也才发觉,房间沙发坐的人,除了平日会在的吴总、嘉扬、阿纲那干人外,还多了一名身着素色唐装、髮鬚雪白、脸泛红光、目光似电,彷彿古装剧才会看见的威武老人。

我的视线不自觉停留在他身上,对于又多一张陌生面孔,感觉很不舒服。

可能我的样子充满敌意,吴总立刻站起来指着我斥喝:「你那是什麽眼神,对客人是这种态度吗?马上给我赔罪!」

在众人面前被羞辱,我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抗拒,但才稍微迟疑,诗允就立刻替我道歉:「对不起,我先生不是故意...」

「站着说对不起吗?」吴总冷冷打断她。

诗允默默屈膝,我捉住她的胳臂阻止,然后自己跪下去,大声说:「对不起,我太失礼了。」

才说完,那老人忽然起身,直直朝我走来。

我原以为他是冲着我,全身倏然紧绷,不料他中途却转向我妻子,走到她面前停住,距离只有一小步,眼神发亮直盯着她打量。

被人如此近距离注视,诗允不自在地想闪开目光,那老鬼居然伸出手指勾住她下巴,慢慢往上提。

老人身形高大,足足比诗允高出一个头,诗允被他抬高脸蛋,被迫脚根离地,一双匀细小腿绷得笔直。

她微微挣扎,老人立刻斥喝:「别动!」

那声音低沉,却具威严,两道炯然发光的眼神,让人无形中感到一股迫力。

诗允没有再动,但我却忍不住。

「你在作什麽!放手...」

我怒吼着,从地上爬起,才伸手要推开他,那老人看也没看,将我的手臂一拉一送,顿时一股强大力墙迎面而来,我被硬生生撞飞,整个人摔到数公尺外。

「北鼻...」诗允想回头关心我,但那老头的手指像钢勾一样,把她下巴抬得更高,令她怎样也无法动弹。

「你敢冒犯贵客试看看!」一切来得太快,所有人刚才来不及反应,这时嘉扬才赶到我面前,大声斥喝。

我仍不甘心挣扎要起来,旁边几个同事合力踩住我,我就像只王八一样无法翻身。

「住手...别欺负我丈夫...」

仍被迫仰高脸的诗允,一边着急制止他们对我霸凌,一边劝我:

「北鼻算了...别跟他们作对...我们来这裏...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

我终于没再作无谓挣扎,虽然仍是很激愤难平。

「大师,你觉得怎样?」吴总问一直将诗允当成花瓶般在欣赏的老人。

「嗯...」老人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诗允清纯的脸蛋,她被看得羞涩,不知该往何处摆的双眸,只能默默闭上。

「真是一块乾净无暇的素材。」老人终于开口。

「我已经迫不急待,想看她的身体...」

「什麽东西!」我听见那老头无耻的话,又忍不住激动起来,但已经被那些同事牢牢压住。

嘉扬对其中一名男同事忠义说:「你带她去洗澡,洗好后只准她穿浴袍,直接过来这裏。」

「是!」拿着贞操带钥匙的忠义,兴奋接下这件差事。

那老人终于鬆手,诗允总算可以不用仰颈踮脚站立,但立刻被塞了浴袍跟拖鞋在怀裏。

「跟我来!」忠义毫不客气在我面前搂住她的纤腰。

诗允静静的,就这样被带走去沐浴。

约莫半小时,她穿着那件浴袍回来。

房间裏所有男人,都忍不住站起来,直盯着她不放。

诗允又被看到羞低下头。

她那刚出浴的模样实在太清新可人,髮梢还带着湿润,白嫩脸蛋被热水蒸得粉红,微敞的领口露出性感锁骨、浴袍下二截白皙匀直的小腿,延伸到光滑透着粉润的足根,一切都引人怦然心动。

妻子被别的男人用雄兽般的眼神觊觎,我怎受的了,忍不住就要说出口,要他们不准看,她是属于我的!

但终究想到自己现在的弱势处境,逞一时冲动不但无济于事,还会让诗允处境更难堪,所以硬生生忍了下来。

「脸抬高...」

老人这时下令。

诗允依他的要求仰起脖子,那老鬼注视着她的脸蛋,眼神又燃起热度。

「衣服脱掉吧。」他又指示。

诗允还是沉默,纤手拉开腰带,将浴袍从身上解下。

浴袍顺着光洁动人的窈窕胴体滑落到足踝,轻盈得无声无息,但却像一块重铁直接掉在我胸膛。

全身赤裸的美丽妻子,在我痛心的视线中,怯生生被那些禽兽炙热目光环伺。

「真是太完美了...」老人呼吸急促起来,但我却感觉,他的激动和我那些猪哥男同事不完全一样。

他眼中的狂热,一大部分是对美好事物、或者对艺术品的偏执。

诗允的脸蛋依旧是清纯女大生,但这些日子可能在药膳调理和高档保养品的内外滋润下,胴体愈发甜熟动人,不仅肌肤光滑可弹,而且处处透出健康的粉晕光泽。

我几乎每晚都忍不住对她的索求,尤其在白天目睹那些禽兽染指她后,更加激起我的嫉妒和佔有慾。

只不过在贞操带阻隔下,我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只能透过爱抚、口交来发洩积压的慾火,我不是没想尝试打开贞操带,或者冲动地在外面对她的小穴射精,但一则我们房裏到处都有监视器,二则吴总也郑重威胁我们,如果我让她怀孕,就要强迫她去堕胎。

所以我们肉体上,最多只能到四垒。

正当我沉浸在复杂思绪中,那老人又开口。

「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是!」

阿纲立刻提起沙发旁一只陈旧的皮箱送到他面前。

老人接手,将它放在旁边小茶几上打开,裏头是一整排由粗到细的毛笔,至少有二十支以上,还有各色颜料等文房四宝。

老人一边挑出他要的毛笔,同时对全身赤裸的诗允说:「妳,躺到桌上。」

诗允照他的话,爬上长桌,羞耻地躺平。

「你们到底想作什麽?」我忍不住问!

这种装模作样又不知道他们目的的氛围,压得我喘不过气。

「你想知道吗?嘿嘿...就告诉你吧...」吴总狞笑。

「这位张静老先生,是有名的女体开发大师,专门为高级私人招待所调教女奴,被他调教过的女人,肉体敏感度会大幅提升,稍微刺激一下,下面都会湿答答...」

「放屁!诗允才不会那样!」我的愤怒指数瞬间爆表,大声反驳回去。

「会不会,过半个月就知道,今天是第一天,会从入门的课程开始。」

「到底什麽课程!」我声音在微微发抖,虽然对诗允有信心,但却又不免害怕,不知道那老头到底要对我妻子作什麽事!

吴总回答:「今天开始,大师要在畜畜身体上写下心经,今天课程是半身经文,要是她乱动,让大师在午后五时前无法完成,你们的小孩就二天没有晚餐。」

「这算什麽变态课程?」

我嘴裏虽这麽说,但其实暗自鬆了口气,心想不过就在身上写字而已,至少比被姦辱来得好,而且听起来也不像什麽调教,顿时释怀许多。

但只怪我当下真的想像力薄弱,无法预期接下来事情的可怕。

那老人一手执住细楷毛笔,醮上墨汁,嘴裏还横咬另ㄧ根细毫,拉起诗允的玉手,翻开掌心,开始在她小指指端下笔。

我看诗允并没什麽特别反应,仅剩一点的不安,也全都烟消云散。

倒是心裏不由得佩服起那叫张静的老头,他写在诗允纤纤葱指的字,一个个都只有一毫米平方不到,字体却端正透劲,每个字大小一致,整齐划一。

但当他写完第三根手指时,诗允已经有些不对劲,眉间透着辛苦,另一手不自觉抓紧桌缘,似乎有点在忍耐。

迟钝的我,这才发觉,那尖细柔软的笔毛,在满是神经丛的肌肤上划动,是无法久撑的一种残酷折磨。

而且现在还只是写到手指,绝大部分仍是空白。

张静停下动作,拿下嘴咬的毛笔,斥喝道:「手不准抓任何东西!」

诗允只好鬆开桌缘,将手摆直在身边,那老头这才又继续下笔。

由于无法抓住物品,诗允细微的呼吸渐渐紊乱,毛笔写到掌心时,她开始颤抖,另一手变成紧捏成小拳头。

「不准握拳!」

但连这样也被张静喝止。

「住手!你们这样太过份了!」

我不忍心见她被变相凌迟,连一点转移痛苦的动作都被严格禁止。

吴总冷冷看我一眼,对嘉扬说:「把这个家伙撵出去,帮他跟他的傻儿子弄顿好吃的,让他们舒服的在外面享受,还要好几个小时呢。」

「不!我不要出去...」我挣扎抗议,但还是被他们四个人半拖半抬的架到门口。

我死赖抓住门框,结果外面的同事听见骚动,都走过来看热闹,那些没被允许今天可以在场的男同事,见到诗允光熘熘躺在长桌上,更趁机大饱眼福。

「北鼻...」诗允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你在外面等我...照顾喆喆...求求你...」

「我不要!他们这样折磨妳...」

「我不会有事...我还能忍耐...这样我们才能早点回家...」

「我...」我仍然不愿放手。

「北鼻...求你...」她弱声哀求。

我终于放弃挣扎,门被关上,留诗允在裏面接受不人道的调教。

「过来吧!你儿子正在享受呢。」

他们在门外摆了一张小圆桌和椅子,上面又有让我倍感屈辱的咖啡和点心。

喆喆则是坐在旁边的矮凳,面前一样有张塑胶桌,摆满他爱吃的食物,还有许多新玩具。

笑得很开心的儿子,完全不知道这全是他妈妈用肉体屈辱换来的。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我完全不知道房间裏的状况,但偶尔会隐约听见张静的斥责声,而且愈来愈频繁。

喆喆刚刚玩累了,一直在吵闹,我一边抱着他哄睡,不时注意着手机上的时间,距离开始,约莫已过了二个小时。

忽然房间的打开,嘉扬走出来,但像防贼一样,立刻又关上。

我急忙将喆喆放地上,冲向前去哀求。

「拜託!让我进去...我不会吵闹...」

他冷冷看着我一眼。

「求求您...」我不顾一切跪到地上。

「哼!」他从鼻孔发出不屑的的声音。

「拜託!」

我只好用最卑屈的土下座,额头紧紧抵在地板,希望他网开一面。

「真是废物,进来吧,但记住,给我安分点!不然马上把你轰出来,你今天就别再想进去!」

「是!我一定会安份!谢谢您!」我急忙站起来。

「等一等!」他突然又狞笑说:「把咖啡跟椅子带进来,这样才能舒舒服服的看。」

「是...」我忍着莫大的屈辱,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推椅子,低头默默跟嘉扬进去。

一进门,拉上门把还没转身,我就听见诗允辛苦紊乱的喘息,是那种咬住嘴唇努力在忍耐的声音。

「这个废物一直求我让他进来,还保证他不会吵闹。」嘉扬就跟吴总说。

「别进来...北鼻...嗯...啊...」诗允一开口,就颤抖哀吟。

「不准动!」张静斥喝:「这几个字没写好,这边全部重来!」

只听见她发出绝望的悲鸣。

我僵硬地转身,终于看见让我血液冲脑的ㄧ幕。

张静那老头,两根钢筋般的胳臂从唐衫前襟穿出来,露出横练精壮的上身,只见那胸肌浑厚、腹肌如甲,整个人彷彿就是漫画中走出来的龟仙人。

他正将诗允一条胳臂拉高压住,在接近腋窝处下毫。

「嗯...嗯唔...」

可怜的诗允,没馀力再叫我离开,努力强忍细毫在敏感部位搔移的凌迟。

原本就算肌肤被毛笔在上面书写,也不至于难受到这种地步,但可能张静老头的笔劲非比寻常,才有这样的威力。

「手不准抓!重来!」

张静又斥喝,只因诗允另一手又忍不住去抓桌缘,他就把写好的几个字用湿巾全部抹去重写。

「好吧,就让他坐在他正妹老婆面前好好看个够。」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她受苦,泪水不知不觉滚下来,直到吴总的声音打醒我。

「还呆在那裏干嘛?把椅子搬过来这裏,坐下来慢慢欣赏啊。」

嘉扬指着长桌前叫我过去,我忍着激动,慢慢将椅子推过去,在他们嘲笑目光中,僵硬坐下。

「脚趾也不准握!」张静又斥责。

诗允全身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被允许有痛苦反应,而张静手中的细毫,却在她神经密集的洁净腋下肆虐!

「唔...嗯唔...」

她唯一能作的,只有紧咬自己下唇,雪白的胴体,因为无法承受的煎熬,隐隐浮现一层性感晕红。

「求...」我用哀求目光看向吴总,才说一个字,他就指着门口方向,我只能把话吞进肚子。

写满一根手臂密集的经文,张静要她维持胳臂举直平放,开始以酥胸为布,绕着右边乳房从最外圈开始下毫。

诗允不敢扭动,只是激烈颤抖,经文才绕一圈,娇嫩的乳尖已经受不了刺激而直立勃起,充血的嫣红色,让人看了慾火贲张!

当张静开始写第二圈,笔毫爬上不高的乳峰山麓,诗允终于忍不住,仰直玉颈激烈呜咽,葱指再度抓住桌缘,两排美丽脚趾也倏然屈握。

「全部重来!」那恶毒的老头,立刻放下毛笔,将她腋下跟酥胸上的经文全部拭净!

「...求求您...」诗允终于开口哀求吴总,泪水在美丽的眼眸中荡开,我能想像她是受到多大的煎熬才会这样。

「我也求您,放过她...这样...会把人逼疯的...」我放下手中的咖啡,ㄧ辘股跪下替她求情。

「不...」诗允却摇头:「我不是求您放过我...是要求您让我先生出去...我有其他事想求您...」

「不!我要在这裏!」我任性大声拒绝。

「嘿嘿...有趣了,妳有什麽事求我?」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却引起吴总兴緻高昂。

「能不能...让育桀先离开...我再说...」

「不行!我是妳丈夫!有什麽事我不能听?」我因激动而咄咄逼问。

吴总看我一眼,狞笑对嘉扬说:「把他带走。」

「不!不要!」我不愿配合,但又是四个人过来抓我,硬把我往门口拉。

我拼命反抗,挣脱他们往前爬,又被捉住脚拖回去。

最后连吴总的司机兼保镖阿政都被叫进来帮忙,我再度被轰到外面,阿政架着我,其他人又回去那房间,门在我眼前关起来。

「让我进去!」我在门外挣扎。

「安份一点!你这废物!」阿政在我耳边冷冷说:「你老婆在裏面为你跟你儿子受苦,你只会胡闹吗?如果你是有用的男人,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既然是没用的废物,就乖乖认命吧!」

他一番话让我瞬间僵化,颓然忘记反抗。

阿政放开我自顾走人,剩我没出息的跪在门前哭泣。

几分钟后,门突然打开,裏头一个男同事表情兴奋表情走出来,我还来不及偷瞄裏面发生什麽事,他就拉上门板,绕过我匆忙走掉。

再约莫十几分钟,那名男同事又回来,手臂上多了好几綑粗细不ㄧ的麻绳。还有一把鞭子

「你们想作...」我着急跪行过去,但他一脚踢开我,骂道:「别挡路!」就刷卡进去,立刻又将门关上。

我再也受不了,爬起来勐搥门板!

「让我进去!你们要对她作什麽?」

由于不知道诗允请求他们什麽事,加上看到那家伙带进去的绳綑跟鞭子,让我的妒火再度狂烧。

这样丧失理智不停拍打,断断续续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我已快筋疲力尽时,门终于打开,我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踉跄跌进去。

「你真是犯贱,叫你乖乖在外面等,你偏要进来看你正妹妻子难堪的模样!」嘉扬高高站在我面前。

「北鼻...」我挣扎爬绕过他,终于看见我美丽的妻子。

她嘴里绑过一根咬木,清纯的脸蛋还有新鲜泪痕,看见我,凄美的眼眸又涌出泪水,那目光充满羞耻与温柔的责怪,似乎在问我为何要闯进来,让她无法自处?

看见她此刻的处境,我几乎无法言语。

他们将她两根胳臂平拉过头,前肘往下拗、手腕牢绑在桌柱。

两条修长玉腿则是往上身的方向抬到极限,大腿几乎是贴住身体,麻绳像凋绑盆景一般,紧紧缠绕足踝、膝弯,连两脚的大姆趾,都被一条较细的麻绳绑住,这些绳子另一头,都拉牢紧固在桌底和桌脚,诗允仰天张开双腿、洁白得脚心朝上,完全动弹不得。

她的腰间,绑着一条羞耻的开裆布,洁白软薄的布面正中央,已经湿出一条明显的细痕。

而张静那无耻的老鬼,也已脱得只剩跟诗允一样的开裆布遮住第三点,两条筋肉纍纍的双腿间,开裆布高高顶起。

我如何能忍受妻子跟这全身肌肉的变态老人这样的画面!

诗允从右手五指指尖、延着手臂、乳房,到平坦的小腹,整个半边上部胴体已被密密麻麻的经文佔据。

张静现在,正在她洁白的脚心上下毫。

诗允无力再顾及我,闭上泪眸,在痛苦中颤抖。

湿软又尖韧的笔尖,在敏感的足弓上慢慢勾勒一横一划一束,洁净秀气的脚趾拼命想握住,却因为被细麻绳牢绑,连动都动不了。

她含住咬棍的小嘴痛苦呜咽,半边写满经文的诱人胴体在激烈抽搐。

「你正妹妻子,哭着哀求我们这样绑着她。」吴总狞笑说。

「骗人...」

我声音在发抖。

「信不信由你,她还是用条件来交换我们绑她的,不然恐怕写三天三夜,今天的课程也结束不了。」

「什麽...条件?」

「她自己主动提出,要替我们公司的校园徵才担任招募人员,嘿嘿...穿很露那一种...」

「住嘴...不可能...」我茫然地摇头。

「你真是无药可救,你老婆为了你家两个没用的男人出卖肉体,你只会跟你那傻儿子一样哭闹而已...」吴总羞辱着我。

这一番话像重鎚打中我胸口,我颓然撑在地上啜泣。

「嗯...唔...」

诗允激烈的呜咽又传入我耳膜,一张白中透粉、如婴儿肌肤般光嫩的脚片,已经一半被写满经文,但还有更难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缝之处,张静正在对那些地方下毫。

「嗯...」

她仰直玉颈抽搐数下,忽然紧覆两腿间的开裆布中央快速湿染开来。

「哇...这是怎麽回事?裏面湿成这样...」

吴总、嘉扬、阿纲、忠义,一干男同事都站过来。

阿纲兴奋地用手指从开裆布湿透的地方,沾起一条难堪的水条。

「真的是淫水...天啊...不敢置信,刺激脚ㄚ而已,居然兴奋成这样!」

「唔...」咬着嘴棍的诗允哀羞欲绝,但仍抵受不了笔毫在她脚心勾写的煎熬,不时激烈娇喘。

我快要无法呼吸,不愿相信爱我的妻子,被这样凌迟下,肉体会有感觉。

「起来啊!你不是爱看,让你舒服看个够!」

他们拖我起来,把我按在椅子上,又冲了一杯咖啡强迫我喝。

诗允整片秀气的足掌终于被写满,张静接下来下笔的,是她私密的大腿内壁。

「嗯...嗯唔...」

这裏是接近女性私处的敏感部位,她换成另一种喘息的声音。

张静写了二行,一手拉开诗允腰际的繫带,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拿掉。

那整片乾净粉红的耻户,已经泥泞不堪,爱液甚至延股沟淌下,连微微张开的括约肌都湿滑发亮,黏汁还牵落在桌面。

张静将口中横咬的毛笔取下,笔尖直接插进湿黏的阴道。

「嗯唔...」被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激烈弓起,毛笔就竖立在修长的大腿间颤抖。

「搬两张凳子过来这裏,坚固一点的!」张静交代。

忠义跟另一个男同事照他的命令,搬了两张板凳放在长桌两侧。

那无耻的老鬼,直接踩上板凳,反跨过诗允脸上方站稳,然后弯下身,一手抓住她还没写经文的脚ㄚ,一手继续在大腿内侧下毫。

「唔...」诗允羞耻地转开脸呜咽,那老头开裆布下勃起的粗大肉棒和饱满睾丸,就在她眼前晃动,甚至连丑陋的屁眼她都得被迫目睹。

「住手...」我想站起来阻止,但脑中迴响吴总羞辱我的话,又软弱无力的呆坐,目睹妻子极尽屈辱被凌迟。

「接下来的半个月,妳正妹妻子都要接受张静大师的毛笔调教,而且渐渐不能用绳子绑,必须她自己忍住,这样身体会愈来愈敏感...」

我呆呆听着吴总说。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们回家就要分房睡,不准再碰她,这也是她刚刚答应我们的交换条件...」

「分房...」我复颂他的话,忽然清醒:「为什麽?你没权利这样规定我们!」

「我没有限制你,只要你不介意你那傻儿子没饭吃,想跟她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嘿嘿!」吴总冷笑:「不过,你正妹妻子可是不忍心。」

我彷彿被不断剥削的奴隶,身上已经快见骨。

从被剥夺跟妻子性交的权利开始,到现在不准同房,接下来是生育能力,最后不知道还有什麽更过份的事!

「唔...嗯唔...」

诗允的呜咽更形痛苦,张静手中的细毫笔尖,已经接近腿根,前段三分之一插在耻洞中另一根的毛笔,笔身被不断涌出的爱液往外推。

张静每隔数秒就将它压回阴道,可怜的诗允全身都在煎熬中抽搐,下面的菊丘像鱼嘴一样张閤。

整片原本雪白的大腿壁都写满经文后,张静敏捷地跳下板凳,伸手像旁人要来热毛巾,仔细擦拭满是泥泞爱液的粉嫩耻户跟股沟,再用乾布压乾。

接着就如所有人的预期,他开始在光滑的三角耻骨上下笔。

「嗯...嗯唔...呜...」

毫尖才勾勒第一个字,爱液就从插入毛笔的耻洞边缘涌出来,肛门兴奋地张开一个小孔。

原本擦乾的肉花和股沟马上又一片黏煳。

「你老婆变得比之前更敏感了呢!好厉害啊...」阿纲在后面抓住我肩膀,兴奋地说。

「没有...她没有这样...」我痛苦地为她辩解。

张静一边擦拭她下体,一边仔细挥毫,从耻骨慢慢写下耻阜,诗允快要无法忍耐,全身处于痉挛。

经文慢慢佔据右半侧肉鲍,接近发抖的菊丘。

「呜...」诗允用哀求目光看着张静,那样子彷彿快吸不到空气。

但那老头根本不理她,一手扒开蜜臀,让镶着美丽菊花的股缝变得平坦,然后笔尖围绕着收缩的括约肌写字。

「嗯呜...呜...」綑绑在桌上的羞耻人妻,发出激烈的哭音,连被麻绳牢牢绑住拉直的脚拇趾都用力弯屈,彷彿快将绳子扯断!

「嗯...」

忽然张静跳开,桌上美丽的胴体弓起,一股尿液随即从张开的两腿间抖射出来。

「喷尿了!好刺激啊!」

「大师真非浪得虚名啊,把这人妻调教到这般不知羞耻,哈哈...」

「不...不是的...」我悲痛的喃喃唸着。

张静总算停笔,历经五个小时变相凌迟,诗允躺在长桌上、美丽的酥胸仍在激烈起伏,接近一半胴体都是密集经文,只是许多部分早已被香汗渗得模煳。

张静解开她后脑勺的绳子,将咬嘴棒从她口中取走。

「最后送妳一件课后的礼物,由妳自己决定要不要。」他说。

诗允并没有回答,她现在应该除了离开这裏外,没有什麽想要,也没力气开口说话。

「这件礼物是让妳被我吊起来鞭打身体。」

「不!」我激动的替她拒绝。

但诗允却颤抖了一下,下面的密洞,又涌出透明爱液。

「有反应了!大师好厉害!她才听见鞭打身体,就控制不住兴奋起来!」

「是啊!好不可思议!跟您之前说的一样,被这样调教过后,会渴望被粗暴对待,我之前还不相信呢...」

吴总跟嘉扬那些人都惊讶又兴奋。

「不!住口!诗允不会那样!这根本是屁话!」我急怒攻心,转而逼问双颊潮红的妻子:「北鼻!妳不是那样对吧?告诉他们!妳不想接受那种狗屁礼物!」

她咬住下唇,眼眶中全是难为的泪水,看见这种眼神,我的心已经凉了一截,胸口梗住快无法呼吸过来。

「怎样?作决定吧?」张静问。

诗允默默摇了二下头。

我顿时整个人鬆软下来,激动地走向前抱紧她。

「北鼻...谢谢...谢谢妳...」

我感觉她滚烫的胴体在颤抖,就像一股火在裏面作祟一般。

「丈夫在不好意思吧,真扫兴!」

「要是绿王八男不在,她早就选择要被吊起来鞭打了...」

「没关係,还有半个月,看她能忍多久...」

我无瑕理会他们的羞辱,忙着替诗允解开手腿上的绳缚。

结束了一整天的折磨,诗允在公司沐浴后,下身又被锁回贞操带,她将衣裙穿回,纤足伸进今天穿来的休闲帆布鞋,看她几乎站不稳,我蹲下去替她繫好鞋带。

「明天记得准时...」嘉扬用命令的语气提醒:「还有!今天开始要分房睡,畜畜一个人睡,手要放在棉被外面,让摄影机看到,知道吗?」

「嗯...」她点了一下头。

看她虚弱成这样,我忍住不甘愿的心情,没再和他们抗议。

不过至少我们还能准时离开公司。

一路上,诗允几乎都抓着我的手臂在走路,喆喆也是由我抱着。

好不容易搭捷运、走回公寓家门前,要上楼梯时,她抬起脸,用令人心疼的辛苦神色看着我。

「北鼻,妳怎麽了?」我担心问道。

「对不起...我走不动...腿好软...」

我看着怀中昏睡的儿子一眼,扶着她到楼梯间,让她靠墙休息。

「妳在这裏等我,我抱儿子上去,马上下来带妳。」

「嗯...」她乖巧应了一声。

于是我三步併两步爬上五楼,慌乱地从口袋掏出钥匙,将铁门打开,脱鞋拉开落地窗,将喆喆放在沙发上,立刻就回头跑下楼。

怎知才到三楼转角,就听见下面传来激烈的喘息声。

「干死妳...太太...爽吧?...听说妳都这样跟老男人玩...我偷偷看妳好久了...终于妳老公不在旁边...」

「住手...不...唔...」诗允反抗二声,马上变成嘴被封住的闷叫。

我心脏剧跳、探头往下,昏暗灯光裏,看见一个地中海秃、似曾在社区见过,但又不能完全确定的男人背影,裤子脱到膝盖,光着屁股将诗允死死压在墙边,一直在她下体粗鲁磨蹭。

她上身T恤已被拉高到胸口,白嫩的酥胸被大力搓揉,一条玉腿也被那家伙抬住,小内裤吊在帆布鞋上摇晃。

「干!里面是什麽东西挡着?...插不进去!」他忽然激动骂道。

「是谁!」脑袋轰然空白后,我愤怒大吼,连几阶楼梯用跳的冲下楼。

但当我到达一楼,那个彷彿见过的背影已经逃离现场,我愤恨难平正要追出去,ㄧ只手却软弱地拉住我。

「北鼻...」她一直在颤抖,已经站不住。

我只好放弃追赶。

「我抱妳上去。」我伸手正要将她横抱起来。

「等...等等...」

她紧紧捉住我胳臂,不停娇喘,忽然羞耻呻吟一声,接着就听见下面淅沥沥难堪的落雨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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