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总角 002

鸡巴这个词是和其他男孩们一起玩的时候，几个大孩子嘴里偶尔说过的，年龄小一点的孩子觉得挺酷，很有江湖味道，也很脏。然后有的孩子说话的时候就会带上这两个字，渐渐大家都会偶尔秃噜出来这个一句，以显示自己的酷。
笛旺文知道鸡巴就是自己撒尿的那个鸡鸡，他不知道为啥梅柠想要看那个。他知道男生不能看女孩子的胸和下面撒尿的地方，不然就是耍流氓。但是他第一次遇到女孩子主动要看男孩子尿尿的地方，不知道算是耍流氓吗。
梅柠探头看了看屋外，笛旺文的妈妈还在厨房忙活，似乎是在给笛旺文准备明天要带的午餐。
“我看一下，作业给你抄。”
笛旺文想了想作业，马上欢快的拉下裤子。他也知道老妈在外面，只敢把运动裤的前面拉倒生殖器下面，松紧带卡在睾丸下面，把阴茎还往上顶了顶。
梅柠把自己的作业本推过去，笛旺文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的老妈，开始忙着抄起作业来。梅柠是班级第一，他要是照着全抄，第二天会被班主任骂死，然后被老爸打死。带着小聪明地看着题目，觉得自己大概能做出来的就抄，觉得自己做不出来的，就空着。
梅柠此时用手拿着笛旺文的生殖器看着，她不是第一次触摸男性生殖器。只不过以前摸过自己小外甥的，摸跟自己同龄男性的生殖器，是第一次。笛旺文的生殖器没有阴毛，光溜溜的。龟头被包皮完整地包裹着，前面还有一截包子褶一样的皮。梅柠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的干净又刚好，指肚隔着包皮在阴茎上抚摸着。她把玩了一会儿，轻轻搓弄着包皮，想把龟头撸出来。笛旺文感觉到什幺，低头看了一眼。
“疼吗？”梅柠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
笛旺文摇摇头，又回头看了一眼外面，低下头继续抄着作业。
梅柠轻轻捏着包皮，往里面慢慢推。粉嫩的龟头露出了一个尖。梅柠心跳略了一拍，她靠近龟头，努力把笛旺文的整个龟头撸出来，那尚未长成的小肉头在空气中抖动着。梅柠用手摸了摸，笛旺文突然缩了缩屁股。
“干嘛？”他低头问梅柠。
“疼？”梅柠反问他。
笛旺文摇摇头，“就……怪怪的。你弄吧，我还有一半呢。”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屋外。
梅柠从桌上拿起一支笔，放到地上，然后继续翻弄着阴茎。她是懂得一些东西的，有意识地用手指捏着阴茎上下套弄，阴茎肉眼可见地慢慢涨大了一些。那上面一根微微凸起的血管，在薄嫩的外皮下透露着淡淡的静脉色彩。白皙干净的指肚抚着那根血管，从头划到根部，一股皮肤起伏的感觉，将一股怪异的快感通过指肚，传递到梅柠心里。
笛旺文比梅柠小半岁，个子也没她高。梅柠发现他的皮肤也嫩嫩的，特别是包裹阴茎的那层皮肤，用手指扯开后，有隐约的透光。光线一边是假装认真学习的小房间，光线另一边，是对禁果充满好奇的半大女孩。她把笛旺文的包皮扯开，再放松，又扯开，看到龟头上有一滴尿液，用手指推着龟头晃动那滴尿液，玩得不亦乐乎。
“梅柠你要喝水不？”笛旺文妈妈的声音传来。
梅柠连忙抓着运动裤的松紧带往上一拉，把裤子给笛旺文提上去，自己则捡起地上的笔，抬起了身子。笛旺文的妈妈刚好走到门口，只能看到背对房间门站着的笛旺文，和从地上捡起笔的梅柠的半个身子。她走上前，看到笛旺文低着头奋笔疾书。她也不知道写得对不对，但是起码大半篇都写了字，比平时的表现好太多了。心里点了点头，嘴上还是催着笛旺文写快点，不要耽误了梅柠回家的时间。
"谢谢阿姨，我不渴。"
“那我放这，你渴了就喝。”
“你好好写，快点写。”她出门时没忘了敲打两句自己儿子。
“嗯。”笛旺文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被这幺一打岔，两个人都老实下来，笛旺文把刚才着急忙慌藏到旁边的梅柠的作业本拿出来。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抄，而是压在自己作业本底下，抽出来看一眼，塞回去写几笔。
梅柠白嫩的脸蛋红扑扑的，她拿着一本教材心不在焉地翻看，脑子里却全是残留在心里的那股触感，还有年幼的阴茎翘起来的样子，弟弟的阴茎可不会。
梅柠走后，笛旺文妈妈就催着洗脸洗脚上床睡觉了。他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晚上写作业的时候没在意，错过的那些感觉似乎一股脑涌出来了，像是不知往哪里去的潮水，在小坝子里头来回激荡，把土矮挫的岸头拍打的霹雳哗啦响，然后不知不觉中睡去。笛旺文做了个梦，梦到梅柠来找她玩，又玩了他的小鸡鸡，有种不知道怎幺形容的怪异感觉，陌生又舒服。早上醒来内裤里黏黏糊糊的一坨，他不知道那是啥，但是本能的没有告诉自己妈妈，起来去厕所洗漱，撒尿的时候小鸡鸡还是翘起来的，像极了昨天梅柠玩弄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