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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昔游记】(2-4)作者:大春袋系我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8-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极品家丁之昔游记】 (2-4)作者:大春袋系我2021年8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二章  长时间的海上航行枯燥而无味,白天大家还会在甲板上行走一下活动筋骨,或者钓一下鱼打发时间。到了晚上则各自找乐子,或是
【极品家丁之昔游记】 (2-4)

作者:大春袋系我
2021年8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二章
  长时间的海上航行枯燥而无味,白天大家还会在甲板上行走一下活动筋骨,或者钓一下鱼打发时间。到了晚上则各自找乐子,或是喝酒或是赌钱,又或是关起舱门做那秘密的事。这个商贸团在大华逗留期间或是买或是哄带了不少青楼女子上船,比起来之前的乏味,现在那些洋人在船上可谓夜夜笙歌。而小刚一反常态的不见踪影,却不想每到夜里林三那几个标致美人的出浴都在他的计算之内,每次一边偷窥美人沐浴总会让自己的专属母狗伺奉那黑肉棍。今天轮到宁雨昔的沐浴时间,却没有听到那幽婉的呻吟声,手中拿着刚刚从宁雨昔那脱下的衣衫堆中偷来的亵裤和胸罩,幽幽地体香无比提神,一手拿着胸罩猛嗅那包裹了丰乳一天的乳肉香味,一手拿着那轻若无物的丝滑内裤裹着粗长的黑鸡巴快速套弄,眼睛仍旧死死盯住那一身雪白嫩肤在水桶中浸泡洗浴的香艳场景,喉咙间囵吞一下,噗呲噗呲的又是一股浓稠精液喷涌而出,手中偷来的宁仙子的贴身丝绸内裤已被射满白精变得黏糊糊的。看着那出浴美人在细致而轻柔地抚摸那对傲人的丰乳,只见那的不输洋妹子的大胸脯在那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按揉下变形又复原,小刚又一次性欲大发,又开始新一轮的套弄鸡巴,幻想着湿淋淋的丝绸内裤就是那冷艳清贵的仙子蜜穴,意淫着那蜜穴现在就是自己的鸡巴套子在大力抽插着。小刚意淫着一定要肏到这美人,一定要把她肏成母狗,只要一下,只要让自己的大鸡巴尽根肏进那肥美嫩滑的骚穴一下,绝对会让这美人臣服在自己的大鸡巴下当母狗,还有那娇嫩粉红的骚屁眼,要用自己的大鸡巴把它肏烂,肏得再也合不起来,变成不被这根鸡巴塞住就无法憋住大便的状态。
  已经等不及了,不满足于只用宁雨昔的内衣内裤泄欲的小刚决定今晚就要偷摸去她房间把她拿下。小刚知道,虽然和她同住的还有那表面纯洁的李香君,可他不在乎,也不怕被她知道,因为小刚也有办法解决。沐浴完毕的宁雨昔穿戴好衣物,却发现刚换下来的内衣裤不翼而飞,心中有些羞耻和恼怒:「怎么回事?
  是哪个淫贼如此大胆,又或是那小贼在作弄人家了?」不确定的她只好把疑惑埋在心中,若是那小贼这般胡闹,定要让他吃点苦头。「哼,每天晚上都和仙儿玉若大被同眠,也不知道来看看人家的,就算有香君在,可若是真想要人家陪你,也不是没有办法嘛,小贼就会气人。」不同于在千绝峰上的清修,在船上还是不少人在身边,宁雨昔也无法静心摒除杂念,时间一长,身体也变得有些寂寞难耐。
  思绪乱飞着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个晚上在园子里看到那小黑鬼的粗长肉棍,当时的震撼在脑中挥之不去,有些想法一旦萌生就无法消失,想着想着就开始想到若是自己被那大肉棍插入身子是如何感受,想着小黑鬼和林三两根肉棍的对比。想着若是那小黑鬼的精液射在自己里面会不会怀孕。胡思乱想着就回到房间,看到徒弟香君已是入睡,宁雨昔也早早躺下打算入睡。今夜的风浪比较大,船身摇晃得比平时厉害,未能适应这种晕船的感觉,宁雨昔只觉得头晕脑晃,闭起眼睛后那种眩晕的感觉越发厉害,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到身上有人压着。宁雨昔以为是香君又和以前在圣坊时一样抱着自己睡,心想:「这长不大的孩子,咦,不对,怎么把手摸到为师的臀上了,这手还这么大力的揉着,揉得倒是挺舒服,这孩子真是胡闹,是做梦了吧。」原本侧身而躺的她身子一翻变成趴在床上,一对丰润的肉臀向上,宁雨昔喃喃道:「香君,再胡闹一阵就赶紧睡了,是想和小时候一样抱住为师睡觉是吧,为师有点晕船,就不管你了,想抱就抱吧。」迷糊中宁雨昔也开始享受身子被按摩的感觉,那有力的手在背后不断摸索,只当是徒弟在尽心服务着师傅。但如果灯光足够明亮,却会看到那李香君还是安静的躺在自己那床上,而在宁雨昔身子摸索着身子的却是那偷偷潜入香闺的黑人小刚。大胆的他却是不知若是在平时此番行径不等进来就会被五感敏锐的宁雨昔发现并阻止,同时还会挨揍一顿。可好像是天意,现在的宁雨昔在因为晕船而头眩晕目,不但不曾发现,当他的手摸上那对宽挺过肩的丰臀时,宁雨昔也无阻止,而是听到她的话,以为自己是和她同住的李香君,如此良机怎能放过,小刚肆意在宁雨昔的背后揩油,而挺立的鸡巴也对着那紧闭无缝的双腿臀缝间艰难的插入其中。如果不是还有一条内裤在阻挠着,坚硬的鸡巴将会循着那幽密的臀缝冲开穴口直插入那不用想也知道定然销魂无比的肉穴中了,又或者可以以力破开那紧闭皱如菊花的屁眼填满那紧致的肛门直肠。
  在浑浑噩噩的眩晕中感到下身两腿之间怎么突然热烫起来,好像有条烧着的火棍在自己胯下来回冲击一样的?香君这孩子哪来的玩意如此胡闹?而这奇怪的感觉让正在做梦的宁雨昔脑海中浮现出那黑小鬼的那根又黑又粗大的肉棍正在自己两腿间抽动,但每次抽插最多就是抵住穴口或是羞人的菊花稍微撑开一点就有一股莫名的抵抗在阻止着真正的插入,可那火热的触感又烫得自己浑身酥麻,没有插入到里面让她不自觉地扭动丰臀配合着,有些渴望,又有些责怪,「这孩子既然胡闹就干脆彻底一点,现在这样撩拨着不痛不痒算是怎么回事,嗯?不对,这感觉为何如此真实,香君怎么会有那可恶的玩意?」突然惊醒的宁雨昔娇躯一震,想到了一个荒谬的可能,莫非自己身上的不是弟子香君,而是真的男子?是小贼?不是,这个触感,这个男根的尺寸,不会是……?强压眩晕冷静一下的宁雨昔没有翻身暴起,而且仔细听着,两股呼吸,而且身上这人体型矮小不及自己,最重要的是那雄性体味。是那晚的小黑鬼身上的那股味道。此时的宁雨昔已然确定在自己身上隔着内衣驰骋的就是那晚的无赖行径的小黑鬼,幸好还有那内裤隔着,而且他是专心揉玩着自己的丰臀在剐蹭,也没有更加过分的行为。而且,这感觉好像还可以接受。宁雨昔居然在清楚了此时的状况后还是保持沉睡之姿,没有阻止小刚的猥亵。甚至自己都在无意识到正扭动着丰臀配合着。「这羞人的事不能让香君知道,这孩子应该是看到自己的美姿后忍不住偷偷进来了,小淫贼胆子可真大,嗯……啊……罢了,看在你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若是只是摸摸屁股发泄一下倒也无妨,嗯……那根玩意怎么这么热这么粗,烫死人,臭小子,怎么越来越大力。别那么大声,若是被香君醒来看到了,雨昔还怎么见人。真是的,隔着裤子你这小鬼难道还真想能插得进来,就会胡闹。」默默忍受着的宁雨昔闷哼一声,发出一下若有若无的轻声呻吟,而已是蓄势待发的小刚却不管那么多,没能真正插到那细嫩小穴的遗憾就用多射几次来弥补吧。想射就射,不然身下的女人醒来就麻烦了。
  黑鸡巴用那丰满肉臀包夹着激烈抽插了一百多下,把臀缝和屁眼位置都强行插出了两个深坑,内裤都塞了不少进去,激烈的抽插引起不少的声响,隔着内裤都能发出啪啪的声响,直把死忍着不发作的宁雨昔急得心肝乱颤,可又无可奈何,气得牙痒痒的,只求外面的风浪拍打船身的声音能够盖过这淫靡的声响。
  又再插了一百多下,只听小刚长吁一声,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如水柱般喷发着,一、二、三、四、五……足足喷了七次,浓稠的精液一下子就喷满宁雨昔的整个没背,而丰臀腿缝处更是在那顶出来的深坑中射满了个精液洼池。宁雨昔那小鬼的阳精烫得花枝乱颤,肉臀抖动着翻起阵阵臀浪,但始终掩耳盗铃般装睡不醒,心里想着:「这小鬼总该满足了吧,这射出来的那东西好像整个背上都有似的,下面还湿淋淋的不像话,该不会是尿出来吧?可又没有闻到那股尿骚味。
  这小鬼怎么能射这么多啊,好黏啊。」
  可不曾想小刚看着宁雨昔娇躯微颤起伏的臀浪淫欲又起,不作休息又抽插起来,机会难得,看着身下的宁雨昔就是刚才那么激烈的抽插美臀都没有醒来,更是放心大胆的玩弄着。于是伏在那黏黏的美背上,双手绕前揉着大胸亵玩了起来,腿间的黑鸡巴依然深插在臀缝里抽动着,有那之前射出来的精液润滑,宁雨昔的内裤被顶到穴口好像更深了,那大如鹅蛋的龟头都快要整个顶着内裤陷入蜜穴口中。宁雨昔咬牙切齿得忍着,心中默念:「宁雨昔,忍忍吧,毕竟又不是真的插入身子,隔着内裤还能顶穿吗,哼,臭小鬼,谅你年纪小不懂事,今夜由得你胡闹罢了,看明天香君不在身边的时候我怎么收拾你,哦,好大,怎么下面好像被顶开了,嗯,不怕,不会真的顶穿裤子插进来,哦,忍忍吧。」就是这样一个肆无忌惮的隔着内裤浅肏穴口,一个自我安慰以内裤作挡箭牌。
  两方颇有默契的在那床上纠缠着,每一次小刚的鸡巴深入,下腹压在那丰臀上时,那丰臀的软肉无与伦比的弹性总会反过来把小刚顶起,直至恢复那圆润的臀型。
  而小刚就如到手一件新的玩具一般,自己只顾死命往下压,那丰臀总能弹起自己到下一个抽插循坏。真是爽到无法用言语形容。就这样一次一次循坏的压下,弹起,再压下,再弹起。乐此不彼地肏玩着,过了半个时辰,又到了喷发边缘,这次小刚则是死死抵住穴口就此喷发,只是如此之多的精液就算再厚的内裤也阻挡不了浓精的侵入,更何况是丝薄如无物的这条。宁雨昔感受到下面已是湿得不能再湿,若是脱下拧动估计都能拧出精水出来。蜜穴明显已有烫热的精液渗入流到里面。心想着总该结束了吧,宁雨昔只等着那讨厌可恶的小鬼离开后,就马上再去沐浴洗刷身子,这黏糊的感觉让她颇为不适。可没想到已射了两次,把自己后背的丰臀甚至大腿都射满了浓精的小刚还未满足,趴在自己身上就把自己当作人肉床垫,略作休息了一会后,竟然又继续肏弄起来,宁雨昔又惊又气:「这小鬼怎么这么好精力,都射了两次还不累吗?难道就要一直胡闹到天亮才肯罢休?」宁雨昔算无遗策,这一猜测就如一语中的,小刚在宁雨昔的肥美的大屁股上一直肏弄一直射,就这样玩到不愿停手,射到后面几次宁雨昔也干脆不顾他了,昏昏沉沉的眯了一会儿,不曾想再醒来后就已经是天刚亮。感觉不到背后有人后,宁雨昔惺忪的睁开眼睛,听动静那小鬼应该离开了房间。后背湿黏黏的一片,精水浸透衣衫和内裤,自己身上浓厚的精液味道让她有点恶心,恨不得破开窗户就一纵入海冲洗掉身上的污秽,于是宁雨昔强打精神起来拿起衣服又再去沐浴了。只是自己身上穿的这身内衣已经不能再穿,在走入浴间后,脱下来随手向外一抛,那套湿重的内衣就堕入大海中了。
  经历了荒淫的一夜,宁雨昔毫无睡意,强装正常地找到林三去询问一些此次旅行的事情。聊着聊着就扯到那黑小鬼的身上,对于宁雨昔不知为何好像对那黑小鬼颇为好奇,林三也是疑惑不解,但心思从没往二人有过或者可能有不正常的交集上去细想,因为他对宁雨昔是一万个放心和信任,至于那小刚,小屁孩一个,有何理由或者资格能让仙子甘心背叛自己出轨呢。
  可世事往往就是如此荒谬,越是没可能的反而越会发生。从林三口中得知小刚的底细和背景,而且林三还透露有意和小刚的父亲老酋长加深合作,试图开发他口中那富饶的非洲,宁雨昔有些不知所措。一方面是那小鬼的肆无忌惮,虽然宁雨昔清冷的性格和作风,对于世俗的看法不太在意,但自己终究还是有妇之夫,就算没有真正突破底线还是不妥。另一方面却是自己心爱之人的踌躇满志,一副干劲满满的模样,他这般意气风发的模样自从大华与突厥停止干戈之后就不再见过,宁雨昔有些不忍心。在仙子下凡,把身心交付给他后,也学会了与人相处很多时候还是需要忍隐,不能自顾自己的感受,必要时还是要牺牲一点。思前想后,宁雨昔选择暂时还是忍忍吧,只要那小鬼不太过分,就当替相公给他一些好处甜头,让大家的关系维持着。不然若是宁雨昔选择将晚上的事情曝光,势必导致这次出访破裂,更加严重的后果则是大华要与那些蛮夷开战,到时候又将生灵涂炭。
  夜幕如约降临,宁雨昔一如既往地和李香君在房间休息。今夜的宁雨昔晕船的症状已有好转,起码不再浑浑噩噩,但还是有点难受。而李香君白天不知去哪里疯玩,晚上回来后又是早早地就躺下休息了。突然敏锐的她听到门口一阵呼吸声,已有预料的她本来就把舱门锁上,但细听一下,是钥匙开门的声音。心知还是避不开的宁雨昔在舱门即将打开时,一咬牙,手指虚空一点,隔空点了对面床李香君的睡穴,翻身一转,又趴在床上把那丰润的肉臀崛挺在上面,假装入睡了。
  轻手轻脚的靠近自己床边,在别人耳里轻若无声的动静却是丝毫逃不过宁雨昔的仔细辨声。可为了小贼,只能便宜一下这小淫贼了。宁雨昔心中很是郁闷。
  那只手又如前一晚那样直奔自己的翘美玉臀。一点也不犹豫,宁雨昔都怀疑这小鬼究竟是有多大胆子,难道就不怕被自己发现吗?而食髓知味的小刚更是一点也不浪费时间,胯下的大黑鸡巴早已一柱擎天,青根暴现,那凶悍的气势若是让宁雨昔睁眼看到只怕也会吓一跳。熟门熟路的小刚摸向那诱人的肉臀,两手掰开紧闭的臀间,出现那条销魂的臀缝后直奔主题,一如既往的抽插起来。和前一晚不同的是,今晚一上来就是激励的肏弄,只怕宁雨昔弄得心惊胆战又有些庆幸,还好刚才点了香君的睡穴,不然这不知分寸的小鬼一上来就如此横蛮激励,弄出来的啪啪声响绝对会被刚入睡的香君发现,到时候就会东窗事发,自己也百辞莫辩了。「胡闹的小鬼!」宁雨昔又气又恼,今晚得治一治这小鬼,不然还能让他反了天了。
  宁雨昔开始主动配合那小刚的抽插,双腿和肉臀也有意绷紧,直让小刚舒爽得叫出声来。「肏,这个骚屁股太舒服,都还没真的插进去,只是那骚浪的臀肉包裹着就如此舒爽,妈的,早知道就不等这么久了,早几天就玩个过瘾。」小刚一边肏弄臀缝,一手轻拍着那泛起臀浪的骚肉屁股,钟情于玩弄屁股的他爱不释手,也没想过自己这样拍打宁雨昔的屁股可能会弄醒她。不过宁雨昔到底是下了决心,干脆装睡到底。而自己有意配合的扭动让小刚比之前的肏弄射精的时间快了不少。就这样扭了小半个时辰,感受到小刚急速的喘息和猛烈的肏动,知道今晚第一发就要来了。宁雨昔没有发现今晚的自己对于小刚射精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好像没有昨晚般尴尬,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因为经历过昨晚的疯狂,她深知这小鬼好像比其他男人要更加厉害,射个两三次不算什么,昨晚自己数着他射在自己丰臀和美背的次数,数到第九次就昏昏沉沉,后面都不记得了。而这个「其他男人」就是她的相公林三。虽然无意对比,但事实上宁雨昔还是从心理上承认了这小鬼比起相公要厉害很多,不论从性欲,持久度,鸡巴尺寸,和射精次数与数量都是云泥之别。
  噗呲噗呲噗呲……今晚的宁雨昔意识清醒不少,当小刚喷发时都能听到那浓稠的精液从马眼中爆涌而出的声音。心中感叹那小鬼光是一次就射这么多,还射得这么有力,自己都能听见了。若是任由这么多浓精射在体内,那会是什么感觉啊?」宁雨昔,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只是为了相公给这小鬼占一下便宜,发泄一下就算了。不能乱想,不能真的突破底线,让这小鬼把那吓人的玩意进入身子的,更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会被作弄到怀孕的。不想了,赶紧让他快点射完结束吧。」
  一番联想翩翩后,宁雨昔静了静心境,假装在做梦似的,蛇腰扭动着美臀,很快又引诱得小刚再次的黑鸡巴再次坚硬如铁,而小刚也是尽情享受与美人旖旎的春宵一刻,直到天朦亮,心满意足的小刚才施施然离去,临走是还不忘锁上门还原,待小刚走后,又是一身粘稠的宁雨昔趁着大部分人都未起床活动,又去了沐浴洗刷身子了。宁雨昔有些懊恼,今天刚换的内衣又无法再穿了,无奈只能继续抛向大海。
  宁雨昔现在求神拜佛让那可恨的小刚要不就生病一场,要不就良心发现不再纠缠自己吧,都满足了他两个晚上了,总该歇歇了吧。不过天不遂仙子意愿。今晚同样的时间,熟悉的情形,熟悉的流程,那舱门即将打开之际,宁雨昔无奈苦笑,又是虚空一点,李香君再一次被点了睡穴,宁仙子也伏趴在床,奇怪的是,怎么自己好像默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又好像有些期待呢。无可否认,在这般苦闷无聊的航海日子里,晚上的秘密活动好像是那解闷的方式之一呢,还是说自己真的寂寞难耐,暗地里有些渴望或者说习惯了这样的活动呢?
  接下来的七天,每天晚上的小刚的潜入亵玩宁仙子的隔衣肏弄好像成了约定惯例一样,直到那天,宁雨昔翻找着行李,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带上更换的内衣已经没有了,之前带出来的内衣都被那性欲如无底深渊般的小刚射个满透都丢进大海中了。今天都已是没有内衣可穿,无奈之下宁雨昔只好换了一件较为深色厚实的衣衫。而衣衫里面却是没有穿任何衣物的真空状态。一身娇嫩的媚肉在衣衫的摩擦下有些异样的感觉。宁雨昔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一般暴露在人前。
  娇羞不已。
  但照那架势,今晚那黑小鬼肯定还会继续胡闹。若是穿着衣服睡觉,连这身衣衫都被精液射得浸透,那就连外面的衣服都没有了,而若是不穿衣服,那就更加尴尬,只怕会被直接突破底线失了「清白」身子了。宁雨昔只好摊牌了,她要和那小鬼开门见山,终止这种淫靡而荒唐的关系,这种秘密的活动将不再继续。
  大不了,最多今晚自己都用手帮他发泄完就是了。于是宁雨昔在差不多到点的时候,把李香君支开,传授了一套功法口诀,让她背得滚瓜烂熟再回来。那套深奥晦诘难懂的口诀自己当年也要背上几天才能完成,今晚这徒弟就不用回来了吧。
  一人独处房间的宁雨昔安静地等待小刚的到来。房间内灯火通明,一时开锁的声音,那鬼头鬼脑地小刚如往常一样潜入,可是等打开房门后,惊出一身冷汗,只见那自以为秘密亵玩多日的宁仙子居然衣衫整齐地坐在床上。房门打开的瞬间,四目相对。宁雨昔就如一直在等待着那样,而一向大胆的小刚也被这场景弄得尤为尴尬。正要装作误会退出去的小刚听见那天籁般的清灵嗓音:「慢着,小子,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小刚知道糊弄不过去,干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无畏模样,走进房间后,反手就锁了门。宁雨昔看着小黑鬼那如英雄就义般的模样真是好气又好笑。好像变成是自己威逼他的样子。宁雨昔气笑道:「怎么?不愿意和我谈?或者是说不敢?嗯?」小刚正思量着自己是否有危险会被灭口,用蹩脚的大华语说道:「宁夫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否不妥?」宁雨昔真要被气疯了,感情现在当是自己勾引这黑小鬼似的,有些怒意道:「开门见山,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前些晚上,你也是偷进来这里胡闹来着,只不过我谅你年纪小,也懒得跟你计较了,但是,今晚过后,不准再踏入这个房间半步,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小刚其实不笨,这么多天相处,早已感觉到其实眼前这位天仙般的美人应该是知道了,可她装作无事,自己也当然乐得继续淫乐,可现在一句话就要终止,这可把他急坏了,气急败坏地说道:「宁仙子,既然你早就知道每天晚上发生的事也没阻止,那就继续好了嘛,我也要求不多,保持原样就好了,我是真的好喜欢宁仙子你那大屁股,每天不把玩着射个够的话,可是睡觉也睡不着啊。」宁雨昔也是干脆,懒得和他纠缠,直接说出条件:「没得商量,本来就是错的事不能继续下去,以后不能再来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样吧,若是你答应以后不再纠缠我的话,那今晚就当作是补偿,我用手帮你弄出来,若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赶你出去。如何?」小刚假装思量片刻后,弱弱地问了一句:「宁仙子,要不换个方法,你就让我爽一回,插到你下面去好不好,就一回,我日思夜想就是想着这个,前面不行的话,要不后面给我插呢?说真的,后面只是个排泄口,就算被插了也不算出轨吧?」小刚正试图以歪理说服宁雨昔,可宁雨昔不是白痴,如此拙劣的借口当然不会答应,二人就这样僵持着。后来还是宁雨昔性子软退了一步,再加上用口舔舔,算是最大的让步了。
  小刚见死缠烂打也不见效,可是自己那黑粗鸡巴又是硬了好久,刚才在僵持中看着眼前这还没吃到嘴的肥肉真是心痒难耐,于是见步走步,用手和口也好,反正以前都是自己主动,那仙子躺着不动,玩多了也有些乏味,正好换换玩法好了。于是假装答应宁雨昔的要求,然后直接脱下遮挡着鸡巴的围布,把那绝世凶器再次暴露在宁雨昔的眼前。
  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的宁雨昔,在那凶器狰狞着挺立直指自己的时候还是有些心惊胆战。身为一位绝世高手,圣防武宗的一宗之主,若轮武功身手,虽说不敢保证是天下第一,但自信能胜过自己的人不会超过三位,练武练出来的自信心在武功登顶时给予自身更加强大的自信心。宁雨昔平生经历不知多少次凶险的生死关头,可像现在这样都未开始就有些慌乱的情形还是极为罕见。而面前的这个个子矮小,却拥有一根极度不对称的男根肉棍,即便只是宁雨昔见过的第二根,她也绝对相信就如自己在武学上的地位——一览众山小。宁雨昔此刻心情复杂:
  「这真的是男人的那玩意吗?怎么可能这么大这么粗,这小鬼时时刻刻带着这么一根,凶器在身不累的吗?而且那几个晚上还能射那么多次,射这么多,他真的是人?而不是地狱的恶鬼?」
  宁雨昔有些纠结,才刚夸下海口今晚用手和小嘴帮这小鬼作最后的发泄,可如今看到那根如野马般的粗野恶棍,总觉得自己是选择错了,可要是不用嘴和手,难道还要让这仿佛能插死人的恶棍继续冒险在自己的下面徘徊?一不小心给捅了进去,自己都担心会不会被活活插死了。不能冒险,小嘴就算再不济还能咬住,下面的蜜穴那是直接会放弃抵抗的。
  小刚也是挺着鸡巴走到宁雨昔的面前,他身材矮小,宁雨昔坐在床上,这样宁雨昔也能用手摸到。纤细玉手慢慢靠近那散发着浓厚雄性气味的黑肉棍。有些冰凉的玉手在握住那肉棍的同时,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小刚是因为仙子那触感冰凉体温较低的小手摸上自己鸡巴的那种温度差很是舒爽。宁雨昔发现自己一只手居然还不能完全握住这根凶器,而且那热烫的感觉,烫得她心神荡漾。
  小刚看着宁雨昔在小手握上鸡巴却没有再继续动作,于是自己都挺动起腰来,说道:「宁仙子,动啊,不是说好用手和口帮我射出来的嘛,光是握着是不可能让我射出来的,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吧。」
  宁雨昔定了定神,自己真的握住了那凶器,事到如今,也只好兑现自己的承诺了,玉手开始缓慢套弄起小刚的黑粗鸡巴。只是宁雨昔的手法不甚娴熟,又没有润滑过,小刚的鸡巴弄得不甚舒服,于是就干脆指教起宁雨昔该如何用手和嘴来另男人舒服。
  在取悦男性这方面宁雨昔可就真的是个雏鸟,听着小刚的教导,仙子白了一眼小刚,那不同于往日高高在上的清冷气质,这种无意间的小动作却是最为撩人。
  小刚就本就硬挺的鸡巴又涨了两分。感受到变化的宁雨昔现在已经见怪不怪,按着那小鬼的说法,低头张嘴对着粗大鸡巴,玉口中缓缓流出那杨枝金露般的香甜唾液,可还没等流到手中握住的鸡巴上,却见小刚伸手接住,然后就拿到口中仔细品尝,还赞叹一句:「仙子就连口水都是甘甜的,我果然没猜错,再让我多尝尝,好渴啊。」宁雨昔脸上一红,随后一手轻轻打掉小刚的手,示意后者不要捣乱,现在的她心思都放在尽快完成自己给出的承诺。
  当晶莹的玉液从口中流到鸡巴上,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整根鸡巴涂满,随后宁雨昔双手并用,专心至致地两手套弄起那水光程亮的大肉棍。宁雨昔没注意的是她双手套弄的同时,也把自己丰满的肉乳夹得显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这一幕让小刚看见后情欲如火山般爆发。两只手忍不住就要袭向那丰满胸部。眼疾手快的宁雨昔马上松开手中肉棍,以手抵挡住不安分的小手。媚眼一瞪道:「不许乱摸,我只答应过用手帮你,可没说过可以让你碰我身子。」小刚不甘心道:「仙子就让我玩玩嘛,之前不也摸过了嘛,又不会少块肉,让我摸着玩我会射得快一点的。」宁雨昔羞得脸色红润,呻怒道:「你还敢说,都被你占便宜了还不知足,总之这次不许再乱摸。」可小刚怎会甘心就此罢手,又是哄又是骗,要不就是不能摸的话是射不出来的,要不就是只是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摸一摸又不吃亏的。
  宁雨昔耳根软,被小刚的纠缠真的搞烦了。还真松了口,但是只允许小刚隔着衣服摸一会,不能伸手进去里面。小刚当然是先答应,说什么都好的。
  一对丰胸肉乳在那两只小孩的手掌中变幻着形状,宁雨昔还是被揉玩着丰乳双手套弄着那湿润的粗大鸡巴。这是小刚初次在宁雨昔「清醒」和「知情」的情况下发泄着体内的兽欲。就算宁雨昔套弄的手法比较生疏,但特意放松精关的小刚还是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就有了泄意,一边大力揉玩着宁雨昔的大胸脯,宁雨昔虽然表情冰冷,眼神也视如无物,但这反而让小刚觉得更加刺激。大叫一声:
  「仙子我先射一次。」宁雨昔闻言迅速用一只小手包住那硕大的龟头,另一手仍旧继续套弄。喷涌而出的精液冲开了宁雨昔的手心封锁,四溢出来。
  宁雨昔的整个手掌都是那滚烫的热精,还有不少顺着手臂流到地上,而宁雨昔有点庆幸自己反应快,不然就要被射个满怀了。当射精完毕后,宁雨昔松开双手,两个手掌和手臂都沾满了精液,她正要找东西擦手。却没发现自己的衣服刚才被小刚摸玩着胸部时已是门户大开。小刚才射完一次就急不可耐地道:「宁仙子,这次用口吧。」满布精液的黑肉棍依然坚挺,宁雨昔看着那渗人的黑肉棍,有些嫌弃道:「你现在那玩意脏死了,怎么还这么硬着?你都不用休息的吗?就是不用休息也得清洗干净。不然休想。」小刚嘻嘻一笑,顺着床沿就往上爬,还说道:「这不就让宁仙子你用口来帮我清理一下就好了嘛。」宁雨昔看着那小鬼挺着湿淋淋的肉棍就爬上床来,那肉棍都快要怼到自己脸庞上了,连连后退,还是用双手抵住小刚道:「不行,好脏,你再这样我就要赶人了。」小刚趁机双手抓住宁雨昔大开胸襟的衣服,用力一扯,一具即使看过很多次依然极为诱惑动人的神仙美体就呈现在眼前,更加令人浴血喷张的画面是,衣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光滑洁白的美肉让他瞬间失去理智,一把扑在美肉乱啃乱吻,还说道:
  「宁仙子你居然里面什么都不穿,其实就是想引诱我来肏你吧。」宁雨昔连忙推开想解释原因和阻止小刚,但被推开的小刚又一次发疯一样飞扑上来。真是佛都有火。宁雨昔直接一脚踹飞小刚在地上,同时虚空一点,把小刚点了麻穴顶住,怕他乱叫还顺手就点了哑穴。小刚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高涨的兽欲急欲将宁雨昔扑倒把自己都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入那粉嫩的肉穴中。
  小刚急得双眼通红欲裂,身体微微摇晃,是在极力挣扎着想恢复行动。那如杀红了眼的饿狼看着猎物一般的眼神让宁雨昔心头为之一震。平复了一下心境,刚才纠缠中已被脱下的衣服还未穿上,宁雨昔的心思也不在此,就趁现在这个机会和那小鬼好好谈谈吧。走到小刚面前,刚想说话,突然听见一声舱门扭动的声音,宁雨昔暗叫不妙,还好刚才小刚顺手锁上的舱门没有打开,但随之听到门外一阵钥匙撞击的声音,宁雨昔没有时间考虑,一把抓起小刚上床,随手把被子一盖,然后侧躺在靠外那一边,小刚则被她如背小孩一般附在后背,还好小刚身材矮小,宁雨昔又是极为高挑,从床外看完全能遮住后面的小刚了。房门即将打开之际,宁雨昔见房中光亮,又随手打掉灯光。房间中顿时暗了下来,只有窗外的月色照入能隐约看到些许物事。
  房门打开后:「师傅,怎么锁上门了?还好我有钥匙。」「咦师傅,这么早就休息了吗?也不开灯?灯也不亮了?不是坏了吧?」原来是被支走的李香君返回。宁雨昔心肝跳得厉害,就如同在偷奸快要被揭破一般。支支吾吾地道:「嗯,为师,为师见那灯不亮了,就想着早点休息好了。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让你要把口诀都背熟才能回来吗?」李香君调皮一笑道:「嘻嘻,师傅,其实早些年在你下山的时候,香君无聊就偷看一下师傅的书了。这份口诀当时也是无聊就记了下来了,只不过刚才师傅教我的时候,我一时没有记忆起来,毕竟有几年了,但是刚才我在甲板上仔细回忆,又想起来,师傅,我背给你听吧。」此时心急如焚的宁雨昔哪有心情抽检徒弟的课业,只是道:「嗯,不用了,香君,为师相信你定然是已经记得的。早点休息吧,下次为师再检查。」可没想到李香君走到床前,吓得宁雨昔差点崩溃,以为被徒弟发现了什么端倪。却听李香君普通一声跪在床前抽泣起来。
  而与此同时,更加头疼的是身后那不安分的小鬼怎么开始能动了,那对小手都摸上了自己纤腰,然后到丰臀,还不罢休,都从后面扶住那烫热的肉棍在自己下面磨蹭着,好像就要插进来了。此刻宁雨昔前面是徒弟在床前跪哭,后面是那作恶的小鬼正要突破底线了。宁雨昔只好微微松开修长的双腿,沾满精液的玉手从中间穿过,用手死死捂住女人的私密花园。顶到玉手抵抗不让插入的小刚灵活转变心思,鸡巴挪了挪位置,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更为神秘的禁地,正欲一举拿下。
  宁雨昔从未如此慌乱过,但现在的情况自己又不能声张和大动作,有一刹那感受到万念俱灰的感觉。菊花一紧,死死憋着不松口,只能祈求那吓人的肉棍插不进来了。
  第三章
  自习武以来多年的生涯中,即便是险如当时在胡人京城救出林三挟持着玉伽弟弟出走,被那些快要疯了的胡人围追堵截的那个时候,也未有如此不知所措过。
  毕竟在那个时候,真的无路可走时,大不了只身带着林三逃跑,宁雨昔还是有十分把握。但此时此刻,却在区区两人的前后对伺着,却让她感觉如立崖边。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不能让爱徒香君察觉丝毫异样,又要以肉身抵挡住后面那非人的小黑鬼无所不用其极的进攻。
  已手捂住了那仍是清白的私密花园,小刚没有继续纠缠,可是目标却锁定了那防御极为薄弱的后花园。小刚的粗黑肉棍已侵袭至那门口,宁雨昔的后花园就如被大军围困的孤城一般只能死死抵挡住黑色冲击,负隅顽抗而已。宁雨昔听到爱徒正跪在自己床前抽泣,低语道:「师傅,弟子不孝,在出国游学时,遇到那位冤家,可能是命中注定,弟子,弟子已将身子给了他,弟子已非黄花闺女了。」身后那肉棍已是横蛮的顶开了部分后窍穴口,由于宁雨昔的死命夹紧抵抗阻止,没有润滑作用下,双方的攻守其实都极为痛苦,但由于小刚那倔强的性子,即便是龟头隐隐发痛也不罢休,仍在一点点的强行侵入。而死守着的宁雨昔更是疼得额头上都渗出冷汗,那种如被活活撕开身子般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和习武打熬身子的那种疼痛尤有过之。原本清冷空灵的声音也变得颤声起来:「嘶……什么?嗯……为……为师其实也……看出来了……,只不过香君也……嘶……也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经历。为……为师不会再如……之前……你师姐那时的……作为了。」
  为了回弟子的话,宁雨昔心神有些分心,却被小刚得寸进尺地一点点把那硕大的鬼头用手硬扶着塞进了后窍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听起来很是诡异。但李香君闻言后却没有抬起头来,却是抽泣得更凄惨:「师傅,香君与那冤家却是真心相爱的,虽然他不是大华人,但弟子感受到他对弟子的爱溺,恳求师傅不要生气。」
  宁雨昔一时没有深思弟子话里的信息,在她理解中只以为弟子与那些一同出国游学的其中一位相爱了,勉强应道:「为……为师并未生气。」李香君不依不饶道:「师傅,你看你都气得说话都说不好了,是弟子不孝,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只求师傅成全。」宁雨昔有些侥幸又有些无奈,心里道:「我的好徒儿啊,如若不是你突然闯入,为师又何至到此田地,为师不是气得说不好话了,实在是后面那小鬼可恶之极,那吓人的玩意都快要插到为师后窍了,为师是疼得双腿都在打颤了,这小鬼,怎么那么疯狂,为师都能疼成这般了,难道他会好受?」宁雨昔只好强大精神道:「为师只是略感风寒,有点不适,所以才如此说话罢了。」刚说完,后窍美穴又被突进些许,而这次则是小鬼用手把口水涂抹在那黑棍上面,增加湿滑度以祈顺畅一点。宁雨昔娇唇随着那龟头快要整个顶开后穴慢慢地圈张成圆,美眸更是逐渐瞪大。原本高贵清冷的气质美颜越发变得痴态。死忍着不发出声响,身子却是被侵犯至突破底线。若是被近在迟尺的李香君抬头看到,绝对以为师傅是练功走火入魔或者是如见恶鬼。
  而李香君闻言师傅感染风寒不适,正要起身查看师傅情况,却被宁雨昔一声娇喝阻止道:「香君,跪下。」刚发现弟子有所动静苗头,宁雨昔迅速反应,可是喝止后又不知要说什么,无奈只好道:「你且与为师说说是怎么回事。」于是李香君犹豫一番,把出国游学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挑了些应该能让师傅接受的来说,而假装细心倾听的宁雨昔实则此刻后穴已被小刚那大鬼头完全进入卡在那穴口,那硕大的龟头撑在紧咬着的屁眼口中,让宁雨昔感觉整个人像是从下面被撕开一般,一双修长玉腿蹦得老紧,甚至已经开始抽搐乱颤。
  一切只因那可恶小鬼的那玩意实在太大,而宁雨昔本来床第间的性事就不多,更遑论后穴那里的娇嫩了。小刚历经痛苦终于成功强行把美人其中一个肉洞顶开,蜜穴和后窍各有妙处,此时把那龟头卡住在后窍口,他也暂时不再动弹,感受被侵犯的宁雨昔那夸张的反应,他就知道这后窍定然使用不多,或者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而现在被肉棍插入进去已成事实,而且这紧致到让他生疼的穴口就是拔出也要大费周章。不怕滑出来后功亏一篑。于是就停下来先让宁雨昔适应一下,不然真要是继续深入,保不准宁雨昔也真的受不了而暴露了,那就太麻烦了。
  宁雨昔脑海一片空白,双腿微颤的保持一会儿,现在就连爱徒在说什么也无暇分心兼顾,心有悲戚:「香君啊香君,你可害惨为师了。后面那里那么脏,还被那小鬼强行侵入了。那小鬼在作弊,竟然用唾液来润滑,不然为师定然不会输的。这可如何是好,为师以后还怎么做人了。」小刚等了一会儿,感受到宁雨昔的颤抖不再那么强烈,又开始进攻了,期间不断涂抹上口水在肉棍上保持润滑,现在继续插入也不再能阻止了。肉棍缓慢而坚定地深入前进。宁雨昔才稍稍适应那火热硬挺的肉棍插入后穴,正要舒一口气,随着小刚进一步的插入棍身。眉头紧皱,本来捂住美穴的玉手也松开捂住自己的玉口,她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叫出声来。另一边李香君正说道:「弟子就在那日,把身子给了那冤家,师傅,你是否会怪责弟子不知分寸,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啊?」宁雨昔迷糊中只听到那句「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下意识的以为爱徒说的是自己,极力辩解道:「当……当然不是。」李香君闻言大喜,一扑在宁雨昔的身上大哭道:「师傅,香君真的不是吗?香君没有错吗?还好师傅没有怪责香君,不然香君也不想活了,只能一死一谢师恩。」
  李香君这一扑在宁雨昔身上可真要让她师傅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那小刚也是循序渐进,虽是插入仍没有太过暴力。刚这一扑推着宁雨昔的身子往后靠去,本来才插入些许的粗大鸡巴在这一下却是整根没入,这一下猛插到底,直接让宁雨昔体内五脏六腑如被顶出窍了。只见宁雨昔美眸翻白,痴态毕现,牙关紧咬,如临大敌。
  「香君,你这是要为师直接升天了,疼死我了。」此时的宁仙子已无心力去责怪弟子,玉手绕后抵住那小鬼的挺进,可没想到那黑小鬼看着瘦弱矮小,可那力量却是异常地大,就如他胯下那玩意一样,都不应该是一个小孩该有的。抵挡的效果甚微,更多像是一种表态。宁雨昔疼得快要崩溃,这时李香君松开宁雨昔疑惑道:「师傅,你怎么晃得这么厉害?是很不舒服吗?」正当李香君想要掀起宁雨昔的被子看看师傅情况,宁雨昔把心一横眼疾手快的一点爱徒的昏穴。李香君随之迷糊昏迷过去,在眼前渐黑时,手中抓着的被子掀开了,好像看到师傅被子底下是那赤裸的身子,修长美腿在乱颤,双腿间,好像,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拱着,只是房间太昏暗,实在是看不清楚。就这样倒在床沿上了。
  而终于暂时解决弟子问题的宁雨昔终究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那高昂而凄厉的声音把她此刻的感受表露无遗。「啊……死了,要死了,你别动,疼……疼死我了。怎么我连内力都提不起……啊……」
  小刚歪打正着,在把那恐怖的肉棍插入宁雨昔的菊花乱搞一通,反而让这位武学宗师在如被点了死穴破功一般,一身雄厚内力无法正常运转调动,此时的她就如寻常女子一般无法挣扎,还好自幼习武让她的体魄即便是此刻仍然是坚韧远胜常人。可这也恰好让得手的小刚更加放心不会把身下美人弄残弄伤。
  闷人的被子被李香君掀开后,小刚也不再矜持,撑起身子,把那颤抖形成阵阵臀浪的丰腴肉臀抱住扶起,而宁雨昔已经无力挣扎,任由小刚摆布。只是嘴里低声喃喃道:「死了,雨昔要死了。」从无被如此暴虐的宁雨昔已是六神无主,在小刚的摆弄下美臀如母狗般高高翘起,小刚一边将他那粗黑大鸡巴顺畅地在那娇嫩的菊花美穴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一边狠狠打着那肉臀,口中骂道:「肏你个骚仙子,不是很厉害吗?一脚踹开我是吗,还用什么邪门法子让我动不了,肏,现在就轮到我来肏到你动不了,肏,乖乖翘起你大屁股,不准放下去。」说完就是大力一拍那下沉的美臀。宁雨昔意识混乱,在听到命令和美臀被打后,听话的重新乖乖翘起美臀。「肏,今晚还有大把时间,你就乖乖崛起屁股挨肏得了,哼,我决定了,今晚就只肏你屁眼,看我不把你那菊花肏烂,射到你一肚子精液我就是你儿子。」
  迷糊中的宁雨昔心中恐惧,胡思乱想道:「我哪有你这样变态的儿子,不,现在我都要喊你爹,黑爹了。」「绕了我吧,你放开我,这次的事我不会追究,就当没发生过,啊……疼,没发生过吧。」高高在上的仙子终究还是忍不住求饶道。可小刚那会理会,仍旧尽情肏干着那娇艳的菊花美穴,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宁雨昔的直肠腔道中被带出了不少肠液,使得那黑粗鸡巴的抽插越发顺畅,小刚也是舒爽得要命。宁雨昔仍在言语上负隅顽抗:「轻点,啊……别那么大力,那么深,要被顶……顶穿了……啊。」小刚那粗大鸡巴自从插入那后穴后就不打算再拔出来一般。一抽一抽间看着那美穴在自己鸡巴的带动下如活物一般吞吐着黑色肉棍,拔出到穴口卡住龟头凸出时,那仙子美人一阵娇震,嘴里喘叫随着自己的抽插有节奏地娇喘着。心中无比得意。
  「我倒是想拔出来,可是你那骚屁股吸住我的鸡巴不放,你看,是不是,我都拔不出来,只能射完等它软下去呢。」「你……嗯……你胡说……啊,轻……轻点……,』不能再深了,啊……怎么还插得……啊……更深了……哦……」随着有规律有节奏的抽插,宁雨昔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奇怪的感觉,那个脏地方好像不太疼了,换之而来的是插入时整个身子如同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抽出时如魂魄都被抽离的空虚感。美臀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抽插前后律动着。小刚明显也发现这一点,没有放过嘲笑打击的机会:「骚仙子,不会是爽了吧,被我这根大鸡巴肏着屁眼都要爽飞了是吧。」宁雨昔当然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只是嘴上辩解道:「胡说,一点都不……哦……爽,不爽……,哪里脏死了,快……啊,快停下来,拔出去。」小刚继续道:「到底是爽还是不爽啊,脏什么脏,我都不介意,来,不爽的话,那我就换一下插法,保证让你爽上天。」说完就把双手摁在宁雨昔的纤腰上,把她死死摁住,然后双腿一瞪,直接跳起。
  于是诡异却淫靡的一幕发生了,那黑小鬼跳起了后,如倒立般姿势,只是那根肉棍拔出菊穴,除了龟头被穴口紧紧框住,就如同钓鱼的鱼钩被鱼嘴勾住一般,而宁雨昔的菊穴被勾住往上提,不得不玉腿挺立,而到了最高点后,下坠得又急又猛,整根鸡巴如打桩般深深肏进直肠内,借力体重,小刚已把整根鸡巴完全插入那湿润的腔道中,两个黑卵袋子拍打在那蜜穴口,小刚的整个人也是伏在那丰腴至极的肉臀之上。而宁雨昔仿佛解锁了新的痴态,纤腰被那手掌不大却极为有力的黝黑手掌握住,就算在自己背后看不见,可她依然能想象到那小刚的疯狂姿势和那能怼死人的黑色肉棍已是尽根没入。但是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小刚用那硕大的龟头勾住自己的后穴口往上提起再重重落下。一下一下的重肏深插如锋利绝世的利剑一般插入自己的身子上,但击溃的却不是肉身,而是自己的自尊心和羞耻心。
  随着暴力深插的屁眼传来那种无法启齿的爽快感,宁雨昔任命般用手捂住嘴巴,只留鼻间那低沉的闷哼。「嗯……嗯……嗯……嗯……」如此暴力的插法让小刚享受到从未在肏女人屁眼时能享受的舒爽。浑身毛孔舒张,已是爽到要喷出浓精。于是小刚加快抽插速度,跳得更高,插得更深,如同要把整个人都肏进那爽死人的屁眼中去。
  「我肏,太爽了,我射死你。」瞬间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抢闸般喷涌而出,一边喷精一边继续抽插的小刚在跳了十来下后,随着最后一下下坠,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趴在宁雨昔的后背肉臀上。被彻底灌入巨量浓精到直肠中的宁雨昔更是被那滚烫的热精烫得整个人如坠熔岩般。双眼翻白,口吐香舌,直接昏迷过去了,只有那承受激烈碰撞的美臀仍在颤抖着。
  寂静的房间只有微弱的喘息声,尤是小刚如此性欲旺盛且性能力如驴马般的怪人也休息了许久。宁雨昔更加不用说,都被肏屁眼肏得昏了过去。
  在那美肉丰臀垫子上休息良久的小刚终于恢复体力,看着身上昏迷神志不清的宁雨昔一阵志得意满。「哼,仙子,狗屁仙子还不是要被我肏晕过去,妈的,这骚屁眼肏起来真他妈爽,今晚先肏个够本,把你这仙子肏成母狗再说。」淫欲再起的小刚也不舍得拔出鸡巴,愣是插着屁眼在保持交合的状态下把宁雨昔翻了过来正面躺在身下,然后继续趴在这身绝世媚肉身上拱动着,双手揉玩吸吮着那同样诱人至极的媚肉奶子。迷糊中的宁雨昔像是做了春梦,在梦中像是被无数个男人在轮番奸淫着,而她却如柔弱女子般无力反抗,只有默默承受,梦中的她甚至在想,我终究还是个女人而已。可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为何?为何现在倒是反转过来了。疑问中眼前出现了那个黝黑矮小的身影,还在自己的身上折腾着,为何感觉如此真实?
  却不是宁雨昔在做梦,而是在小刚持续不懈的肏干菊穴下幽幽转醒。而小刚这时两手掰着宁雨昔的美腿压下,柔韧性极好的宁雨昔双腿被掰至脑后,小刚对着那娇艳的美唇吻了下去,那腥臭的舌头如毒蛇般侵入那玉口中,宁雨昔还以为是在梦中,迷糊中让口中被那小鬼的舌头侵入,只好以香舌迎击。二人舌吻着在肏干屁眼,两条肉舌纠缠着打架打得你来我往。许久在快要窒息时再分开,二人嘴间有多条银丝牵连着。待小刚又重新吸吮着那充血挺立的粉嫩嫣红乳头时,宁雨昔像是要把这可恨小鬼闷死一般,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头闷埋在乳间。
  小刚那会介意如此刑罚,只管尽情享受那嫩滑洁白的乳肉就是。只听身下仙子自言自语道:「这梦为何如此真实,不管了,嗯……雨昔忍不住了。」随后便开始放浪形骸,淫叫娇喘起来。「哦哦哦……小鬼……你还真是人小胆大,就不怕我事后杀了你吗……啊,好大……好涨……哦,好深……不怕……这只是个梦,哦……在梦里还怕会死?……嗯,来了来了……雨昔要来了……你这小鬼还真能折腾……,啊……你要一直这样折腾下去吗?……哦,来吧,雨昔要来了……看你能胡闹多久……哦……」
  误以为身在梦中的宁雨昔放开了矜持,那初尝粗大鸡巴开发的菊穴让这位绝色仙子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在后窍的极致开发中得到那陌生的敏感高潮,随着高潮的次数的增多,身体也是变得越发敏感,越来越容易高潮,以至在「梦中」的这个小刚的无情肏弄下,她也越发妩媚,呻吟之声不绝。
  这样一来,小刚更是越发想要征服或者肏服身下的那位。鸡巴在已经适应那粗大尺寸的菊穴中又是一轮狂肏滥插,直把「身在梦中」的发情仙子干得满口求饶。
  无情而残暴的爆肏菊花彻夜未有停过,而宁雨昔实在是抗不住最后又被活活肏晕过去,小刚心满意足地看着那跪趴在床上昏迷过去的宁雨昔,肉臀高翘,那原本娇嫩欲滴的菊穴现在穴口已经闭不上,都能看见那穴内的腔道嫩肉正一张一翕地颤动着,被灌满直肠的浓精在呼吸间翻涌着一阵精浪。小刚终于舍得离开那肉臀垫子后,没了支撑的宁雨昔如一只垂死的青蛙般趴着,双腿大张,浓浓的白浊精液从菊穴中缓缓流出,如精液瀑布一般在下方很快就形成一片白色洼地。
  尽情发泄在仙子身上的小刚现在有些为难,爽是爽了,但后面怎么收尾,让这位手段古怪可轻易制服自己的天仙美人若是醒来后发难,倒是麻烦得很。
  思索一番后,小刚邪魅一笑,有了。于是离开房间,不一会又再次折返,手上还拿着一支笔和一个肛塞。他要用些手段制住那昏睡仙子,后面才好继续随意亵玩美人呢。只见他用那奇怪的黑笔在美人丰臀两边各用大华字写下骚货,母狗。
  然后在那本来没有一丝赘肉,如今却被自己浓精管满微涨的下腹画出一个如子宫般结构的纹画。然后把那肛塞塞进那仍旧流出精液的菊花穴口中。那肛塞的冰冷让昏迷的宁雨昔一阵娇震。大功告成的小刚心满意足地潇洒离开房间去了。
  离去时看着那被点晕穴昏倒在床边的李香君撇了撇嘴,吐了一口浓痰在她身上,随后咕噜几句:「干巴巴的骚婊子,枉你还是那骚仙子的弟子,怎么就一点学不到像那骚货一样长的丰乳肥臀一副好炮架,样子一般般吧,和你师傅比起来你狗屁都不是,也就那白鬼才愿意收你做奴了。在我这眼里也就那骚货才是满意货色,哦,不对,还有那个更骚的大奶母狗,自己主动贴上来挨肏,还真能肏,比那骚仙子都要更能挨肏,不对,还有那位公主,嘻嘻,要不就想办法把她也肏上好了。好,就这么决定,哈哈。」一边贱笑一边走出房间去了。
  幽幽转醒的宁雨昔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全身湿淋淋黏糊糊的,浓烈刺鼻的腥臭味在房间经久不散,宁雨昔静静坐了起来,忽然感受后穴被塞满的感觉,用手一探究竟,让她欲哭无泪。原本娇嫩紧致的菊穴被一个东西塞住,怎么也拔不出来,一用力就在直肠内有利剑刺入嫩肉的刺痛感,就如倒刺的鱼钩一般死死钳住,若是再用力拔出,恐怕就会把整个穴口都勾烂。一时间也无计可施,再看看自己的身上,平坦的下腹竟然被人在上面画了幅奇怪的纹画,怎么用力也擦不掉,坏了,定然是那小鬼的杰作。原本秋后算账要让那小鬼从此消失在大海中的她也是非常抑郁。
  现在是杀不得又打不跑,自己还真无计可施,看着床边仍未解穴的李香君,宁雨昔也心有愧疚,于是忍着疼痛和疲惫,匆匆收拾一番房间的淫靡痕迹,把李香君也抱到床上,收拾好之后,再解开徒弟的穴道,然后装作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苏醒后的李香君很是迷茫,不明白为何昨天晚上的记忆很是模糊,好像有些什么事情一直记不起来,宁雨昔做贼心虚地安慰道可能是昨天透露心事后情绪比较激动,一下子就晕了过去,糊弄一番算把李香君暂时糊弄过去了。但是自己的问题又要怎么办呢。
  整天心神不宁的她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结果预计中的小淫贼居然没有出现,让她整个晚上坐立不安,但又无法与人倾述。如此尴尬的局面一直持续了三天。
  无奈之下,宁雨昔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中的怒气和情绪,作出了决定。
  海上的天气变幻莫测,出海航行遇到暴风雨更是家常便饭,这艘庞大的铁甲轮船没有一般船只在暴风雨中的摇曳晃动,因为船身的坚固可以无视风雨,只要不是遇上滔天巨浪,总不至于翻船的。但是暴风雨还是大力地拍打在船上,让人感觉嘈杂。
  一窗之隔,窗外是狂风骤雨的肆虐,窗内也是山雨欲来的压抑。黑小鬼小刚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双腿分开,一条粗长如孩童手臂的大黑肉棍正被一个蒙着双眼的赤裸美人尽心伺奉着,那硕大的龟头在美人口中不停以香舌缠绕挑弄,玉手扶住肉棍在香液的润滑下有节奏的套弄着,可小刚的表情却不以为意。
  面对美人口舌的尽情伺奉,小刚视若无睹,除了开头的新鲜感过了之后,对于胯下这个美人只当作自己在这次旅途中的一条解闷母狗而已,现在他的目标,是眼前站着的那位天香国艳的绝色佳人——宁雨昔。
  小刚有恃无恐地道:「宁仙子,你在这风雨交加之夜闯入我房内,不会是要对我图谋不轨吧?」一贯冷艳清雅的宁雨昔面无表情地道:「你先停停,我有话要和你说。」小刚装傻道:「停什么啊?哦,你是说这个吗,那可不行,这条母狗是专门帮我清理身子的,不清理一下的话可就脏了。」宁雨昔轻啐一口:「你也知道脏,我是认真的,有事和你谈,单独谈。」小刚还想继续胡搞,却发现眼前这位面寒如霜的美人那眼神冰冷,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势让整个房间如坠冰窖一般,小刚知道那宁雨昔的心情现在极为糟糕,自己心中也有些心虚,但又不愿落了面子,只好故作轻松一笑道:「好吧,女士总要有些优待,母狗,滚出去待着,没我叫你不准出来,不准偷听。」后面那句是对还在孜孜不倦地伺奉着肉棍的蒙眼美人吩咐的。那小刚的专属母狗还真就乖乖听话的如狗爬一般爬出房间去了。
  小刚道:「好吧,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了,你想要谈什么?」宁雨昔有些讶异,好端端的一个美人胚子的女人为何如此自甘堕落地要做这黑炭小鬼的性奴呢?只是她又不好说什么,言归正传道:「我身上那些折磨人的玩意你要怎么样才肯取掉,那些纹画要如何才能清洗掉。」小刚也是开门见山道:「好,既然你爽快那我也干脆一点,以后你就做我的母狗,帮我处理我的性欲,什么时候我想要你就要乖乖躺下或者崛起屁股让我肏让我爽好了。」宁雨昔虽是有心理准备这小鬼定然会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但还是没想过他竟然会如此贪心和疯狂,如果答应的话,那以后自己怎么自处,还要不要见人,真的答应了,那自己身上的那玩意取不取走又有什么区别。宁雨昔一口回绝道:
  「痴心妄想,你这小鬼真是不可理喻,上次,上次阴差阳错让你得了便宜还不知足,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了想后又道:「除了不要惦记我这身子之外,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不,三件事,只要不是大逆不道的龌龊事,我都可以帮你完成,就算你要推翻你的父皇,登基为王,我也有把握可以从中出力,如何?」宁雨昔以为算准了男人的心思,除了美色,还有权力。她要给小刚画一个大饼,让他心思转移,从而不再惦记自己。而失算的是小刚并没有因此上当,反而如白痴般地看着自己嘲笑着。宁雨昔盯着那狂笑的小鬼不知为何嘲笑,难道自己想错了?除了美色权力,还有其他追求?
  小刚见宁雨昔懵懂不知就里,于是解释道:「仙子啊仙子,你有所不知了,在我们部落里,决定酋长人选的人除了大巫师外,就连现任酋长也没有说话的余地,你知道为什么我父亲有十三个儿子,却只带我出来见识和宠爱我吗?因为我从出生起就被大巫师选定为下一任的酋长,而我那十二位哥哥无时无刻不想杀我,所以我待在父亲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我根本不需要急着登基为王,我需要的是有个人在身边保护我而已。或者说,你可以跟随我一直保护我,等我父亲死去后,直到我接任酋长?」
  宁雨昔明确拒绝道:「不可能,但在这条船上我还是可以保你性命无忧。」小刚遗憾道:「那不就是嘛,在我父亲身边我本来就很安全,你不要以为你会武功就天下无敌的,我的父亲是部落里最勇猛善战的勇士,他不会比你差的。」宁雨昔将信将疑,那位酋长见过两次,但都是离得比较远,但那一身夸张的肌肉充满爆炸性的力量,而且眼神尤为犀利,就连自己都感觉得到危险。
  自己的条件对小刚毫无吸引力,难道,真的就要任由这小鬼继续侵犯自己吗?
  宁雨昔无奈又提出另外一个条件:「那换一个条件,下次你再来大华,我可以给你提供你想要的美女,金钱,甚至其他好处。」小刚有些不耐烦,直接挥手拒绝:「宁仙子,大家直接一点吧,各让一步,我们就各自对着神明发个誓言,我就只要你在到达目的地这段时间继续我们之间的秘密活动,这关系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相对的,你也不要反抗,等到了法兰西,你想走就走便是,如何?」
  宁雨昔还是摇了摇头不愿答应,她不愿一错再错,还想继续谈判下去。可小刚却继续说道:「宁仙子,既然都有过之间的事了,再让我爽几次又如何,而且这两天那位林大人在和我父亲密谈合作,以后大华和我们部落将会结为同盟,经常互通有无,但是你不知道我们部落的规矩,那就是如果谈不拢或者停止合作,我们习惯会把曾经的朋友征服变为奴隶,到时候有得打咯。」这次轮到宁雨昔嗤笑一声:「呵呵,不自量力,就连草原那骁勇善战的突厥胡人我们也不怕,难道就怕你们这远在万里之外的小小部落吗?井底之蛙。」小刚不以为然道:「怕不怕打过才知道,论打仗我们从来没怕过,臣服在我们部落勇士刀锋下的奴隶不尽其数,你说的那突厥胡人很骁勇善战吗?那我们也不妨和他们合作一下,还有这个法兰西,不列颠那几个白鬼国也可以联合一下,你们真能抵挡得住?」
  宁雨昔被一提醒心中一惊,但口中不能服软:「我们大华从来不会屈服和退缩,要战便战!」说完转身就走。背后却响起如魔鬼般的声音:「因为一个女人而开战,这理由也不错,哈哈。」宁雨昔闻言怒极,却没有任何办法,是的,若是因为自己而导致生灵涂炭,大华再受战火摧残,那小贼竭力开创出来的老百姓安居乐业,太平盛世将毁于一旦,自己背上骂名无所谓,但小贼极有可能会被后世唾骂。
  小刚就静静等着宁雨昔的决定,他要让这位仙家美人心甘情愿的伺奉自己,要光明正大地肏玩她。
  半响后,背对着小刚的宁雨昔缓缓转过来,平静得如置身事外的语气道:
  「你说得条件,我要增加几个原则,若是你破坏了,那我就是宁愿开战也要先杀了你。」
  小刚得到承诺还是兴奋异常,于是让宁雨昔尽管说出来。「第一,我们之间的关系绝不能泄露出去,就算是刚才你那母,那婢女也不能知晓,怀疑无所谓,但你绝不能透露半点,第二,只许你在晚上胡闹,以后就不要去我房间,你若是想了,或者有需要,只需摇动这铃铛,我方便的话自然会来找你。」说完宁雨昔抛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金色铃铛,那铃声空灵清脆得很,让小刚接住把玩一番后十分好奇。
  宁雨昔解释道:「这铃铛听起来与一般铃声无疑,但我有特殊功法可以在很遥远的距离也听得到。」小刚嘻嘻一笑,把铃铛收下,问道:「就这两点是吧,好,没问题。」「不,还有第三点,你不能再和之前那样疯狂,那么……那么大力。」说完宁雨昔还是双颦微红,有些难以启齿道。
  小刚嘻嘻一笑道:「宁仙子,实话和你说吧,若是温柔无力的玩起来,我会很不尽兴,到时候说不定迟迟都射不出来,那可能白天也要劳烦你呢,我这鸡巴比较特殊,如果不很猛的肏起来,很难射精的喔,你怎么选择?」宁雨昔闻言脸上更红,媚眼一瞪。小刚还是道:「好吧,那我尽量温柔,如何?」宁雨昔也知道这小鬼天赋异禀,只好嗯的一声应道。然后小刚又道:「既然你提出了条件,那我也提几个吧。」「既然要伺奉,那就得听话,不能扭扭捏捏,要放开身心,你身上就随我玩,我答应不会弄伤你,但是你也得尽情配合,收到吗?」宁雨昔扭头不看小刚,小刚嬉笑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我会和父亲说说,让他放心和林大人合作,毕竟互惠互利对大家都有好处嘛。」这时宁雨昔才望向小刚,眼神也温柔了几分。于是二人各自分别发起誓言,待完成仪式后,小刚走到宁雨昔跟前,二人的身高悬殊,小刚即便垫了垫脚也才刚好对着宁雨昔那对豪乳,一扑上去如树熊般攀附在高挑的仙子娇躯身上道:
  「那我们今晚就好好玩吧。」
  在小刚扑向自己时,宁雨昔本能的想一脚踢开那可恶急色的小鬼,可还是忍住了没动。认命似的让他扑到自己怀里。只是在那小鬼隔着衣服肆意玩弄自己那双美乳时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先打发走你那婢女,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不能让人怀疑传出风声,否则,你知道后果。」小刚不在乎地说道:「没事,先让我玩一会儿爽爽,等会再算吧。」
  宁雨昔冰冷语气说道:「现在还没开始,我不会重复说第二遍,现在就去。」一股威严的气势随之散发出来。小刚无奈之后放开到手的媚肉,但也明目张胆地说道:「行吧,那半个小时后,我要见到你脱光衣服自己翘起大屁股乖乖跪在这里等我来肏你,事先说明,今晚不把你射满肚子里你不会有时间休息,哈哈哈。」宁雨昔眉目一跳,没有任何回应,直接转身离去了。
  第四章
  李香君今夜很郁闷,敬爱的师尊宁雨昔下了一道命令,要她今晚静心打坐到天亮,要知道贪睡的她最喜欢就是在雨夜中静静听着外面的雨声美美的睡上一觉了,可是师命不可违,只好定下心来打坐入定,不一会就进入那玄妙的空定境界,对外界一切不闻不问,若是让她知道自己那总是仙气缥缈如仙子般的师尊早就离开房间,要去被那丑陋如黑炭般的小黑鬼整夜肏玩的话,怕是会吓得直接走火入魔,道心崩溃了。
  而此时的宁雨昔正是悲愤交加,在小黑鬼的死死纠缠下,只想快点结束噩梦的她还是卑微地跪在他的双腿间,那小黑鬼如大爷般地瘫坐在那宽广的高椅上,两腿大大分开,一条粗如婴儿手臂的黝黑鸡巴高高挺立着,宁雨昔近在咫尺地看着那根曾无情地插入自己羞人的后庭中肆意发泄肏弄把自己干得失神过去的肉棍,那长度都超过了自己的头了。宁雨昔艰难地咽了口气道:「小鬼,要不你就快点来吧,你那根这么,这么大,怎能含得下去啊。」小刚看着眼前那仙子在自己的鸡巴面前显得犹豫不决心虚的样子无比自豪,得意道:「宁仙子就别废话了,赶紧给我含进去吧,你想想,若是你能用口含到我射一次,那等会我在你那骚穴里就少射一次是不是,刚才大家说好的,今晚让我射五次,你就可以走的,射在哪里是让你选的,我这不是给你个建议嘛。」
  宁雨昔有些后悔自己和这小鬼做交易了,但是她不是那种会轻易反口言而无信之人,来之前就有心理准备了,刚刚才到房间就被那小鬼扑了上来乱摸乱舔,宁雨昔提出了条件就是今晚可以让他射五次,但是射哪里得让宁雨昔自己选择,于是以为能取巧一下的她就先是打算用手把小鬼的精液榨出来就是了。不过让她后悔的是不管自己的玉手如何套弄榨取,那小鬼却愣是没有射出来,自己一双看似娇柔无力的纤纤玉手实则力气远胜男子,结果帮着那小鬼套弄了快一个时辰了,那肉棍分泌出来的淫液都沾满了两只手掌,手臂都酸痛起来,简直比自己练剑还累。
  期间早已被那小鬼趁机脱了个精光,一身光润如牛奶般白滑的嫩肤让那小鬼看得彻底,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但仍让那小鬼兴奋凛然,那肉棍也更粗了两分,可还是没有榨出里面的精液。无奈之下宁雨昔只好停下手来休息,于是那小鬼就叫嚣道光是用手已经不能让他射出来了,要不就自己用嘴吸出来,要不就乖乖躺下自己掰开双腿挨肏。 宁雨昔还是坚持想保留自己的私处不被侵犯,于是选择打算用嘴吧,以前小贼坚持之下自己也用过两次,虽然不喜欢,但小贼还是很快就缴械的。所以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唉,用嘴就用嘴吧,希望那小鬼真能赶紧完事。」宁雨昔不情不愿地轻启玉唇,那大如鸭蛋的龟头就在樱桃小嘴的包裹下慢慢被含了进去。只是实际含下去宁雨昔也发现自己一错再错,那浓烈的雄性气息都熏得她直皱眉头,龟头在被温热小嘴包裹后跳了跳,让还没习惯的宁雨昔只能以香舌抵住。小刚还是初次享受到宁雨昔的玉口,果然是美人的话就算口舌功夫差点也是很舒服的。就算是宁雨昔仍然生涩的口活还是让他舒爽不已,不过这只是开始。他要的是玩遍玩透这仙子,让她永远臣服在自己胯下,以后还要不停的肏玩她,天天在她那未知却必然爽到极致的骚穴中灌满精液让她不停受孕,一直为他生孩子,生到她不能生不止。
  宁雨昔光是用香唇吸着小黑鬼那硕大的龟头以玉舌舔弄,就已经累得香汗淋漓,还好衣服都被脱光了,不然又要被弄得一身湿的既难受又尴尬。当那鸭蛋般大小的黑亮龟头填满口腔时,宁雨昔自觉得已是含到很深了,然而事实却是除了被含住部分肉棍,剩下的也要她用一对玉手上下握住还有两分剩余。在尝鲜后小刚已开始不满足于只是含弄区区龟头,老子可是要把整根鸡巴插到底的。于是小刚打算用手摁住宁雨昔的头往下压,但是仙子可不愿意,左扭右摆着想避开,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对,是口里。而小刚也不打算让步,双手用力摁住胯下的美首,加大力度往下压,一时间二人的拔河开始了。
  只见宁雨昔被小刚双手摁住头颅努力压向胯下,还好有两只手帮忙挡住,可玉唇也已经含住肉棍亲上了自己的小手,那闯入的黑肉棍已经深入到快要顶到扁桃体了,宁仙子难受得很,一双媚眼中混杂着幽怨,恼怒,气愤的复杂情绪盯着小黑鬼,似乎在说:「都含到这么深了难道还不知足,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小刚哪里甘心如此『浅尝即止』。循循善诱地开导道:「宁仙子,还不够,坦白说,要是就这个程度的话,其实和你用手没什么区别的,你看,还有大半都还没插进去,真的射不出来的,慢慢放开手,我慢慢来,不会弄疼你的,对,就是这样,慢慢放开手,我一点一点的深入,很好,继续,喔,太他妈爽了。」宁雨昔担心若那小鬼真的射不出来就这样插一晚上的话,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无奈之下挡着的双手开始松开,在小刚的进攻下,黑鸡巴一点一滴的蚕食般深入到喉咙更深处。宁雨昔心中无比幽怨:「这小鬼看着年纪少少的,怎么对这性事这么热衷,为了玩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宁雨昔啊宁雨昔,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对手只是个小鬼而已,虽然他那本钱是很雄厚,但你身为玉德圣坊的武宗之主,竟然还斗不过一个番邦的蛮夷小鬼,就算不是用武力,但也未免太丢人了,不行,这主导权不能落到对面。」
  心气一起的宁雨昔也是干脆,先是满含春情的媚眼一瞪那小鬼,然后主动发力想要一举拿下他,就算被顶入喉咙也不过是难受而已,但习武之人不会连这点苦都受不了的。宁雨昔松开握住肉棍的双手,一把甩开摁在自己头上的两只黑手,先吐出肉棍对着小刚冷冷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你不用碰我,我自会让你满意。」小刚好奇这性技如雏鸟的仙子打算怎么让自己满意,于是便举起双手道:
  「好啊,那我就看看仙子打算怎么让我满意吧,来,继续含住。」宁雨昔没有应答,只是再次张开玉口一把含住黑棍,而有心要掌握主动的她一来就是深喉含住,香舌更是如灵蛇般缠绕棍身,那对玉手也是福灵心至地一手握住棍身上下套弄,一手轻捏黝黑的卵袋。小刚意想不到宁雨昔还能有这番手段,不是说他没经历过如此口活戏弄,在他玩过征服的母狗中就是比这更加娴熟的口技和手法大有人在,比如离开大华前在那林府中竟然就有位自己送上门来挨肏的成熟丰腴至极的艳情美人,论姿色她也不输眼前这位仙子,身材更是火辣劲爆几分,以至于在上船前的十多天里他也没有心思再去什么青楼妓院浪费精液,而是被那妖艳美人带到一个神秘的屋子里日夜肏干,二人在那多日疯狂做爱,在那间除了他们二人就再无其他人的大屋子里不停地互相玩弄,除了吃饭,睡觉,拉屎的时间外,二人在屋子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淫靡的痕迹,甚至干脆被那也会神秘武功的美人带上屋顶,就看着满天繁星,在那天为被,地为席的原始环境下用这绝世罕见的鸡巴把那同样罕见如魔女的艳媚妖姬顶着肏得哭爹喊娘,放浪形骸。
  可惜当小刚表示要把她带走在自己身边日夜灌满她那骚逼淫穴时,她虽是甚为意动,却坚决表示拒绝,说什么要得先回苗疆一趟,把圣女之位真正卸任后才会有自由,但却给了小刚一个承诺和一个好处。小刚又不能用武力强行掳走她,是真的打不过,而且也得到她的承诺和好处了,于是约定好彼此承诺后分道扬镳了。
  话说回宁仙子这边,真正让小刚舒爽的不止是那突然因主动而变得娴熟的口活,而是仙子那冷漠的表情,不屈的眼神,那份雍容高贵的清冷气质,但如今却不得不委屈发骚,以她不擅长的性技去讨好自己意图让自己迅速射精的那种反差感。在她玩过的女人中,当然也不是每个人到最后都被他所征服,有几个还真的在事后自尽,对于小刚来说无所谓悲怜,后悔,更不会在意那是条活生生的人命。
  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就是用来肏的,只有美不美丽,肏得爽不爽的区别。
  但是自从见到这位仙子后,他才感受到心动的感觉,他认为自己是恋爱了,用他的话就是他爱上仙子了,他就要肏到她,不管用什么方法,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他爱仙子就要玩透她,要把她彻底征服,最终沦为自己的头号母狗,是肉便器,是泄欲工具,更是生育工具。
  所以明知这个女人其实极其危险,若是一着不慎可能就会丢了小命,而她更是那位大华位高权重的林三的夫人,但也无法阻挡小刚征服仙子的步伐和决心。
  也还真给他赌赢了。那晚冒着死命危险都要潜入她房间亵玩,最后还真的到了今晚这番可以随意肏弄她的地步,小刚很意外,也很满意。
  现在剩下的就是用自己那所向披靡的黑鸡巴去征服她,让她堕入黑欲的旋涡中。
  宁雨昔发力吸舔着黑色鸡巴,那双颊因用力而变得内陷,青丝飞扬,一对毫无约束的白嫩奶子如钟摆般肆意晃动。眼神颇为急躁,心中更是烦躁不安:「这小鬼怎么这么能忍,我都吸弄了快半个时辰了,都已经把那黑肉棍的头吸到喉咙底了,怎么他还没射,这都还不够吗,如果是小贼估计都射了几回射到腿软了吧,这小鬼究竟是何方神圣啊?」再来一番加速吸允套弄,还不见有射精前肉棍跳动的迹象,宁雨昔几近崩溃了,随着一声响亮的『啵』的一声,宁雨昔的香唇离开肉棍,气愤道:「你怎么还不射,我都已经吸了这么久了!不准忍住,赶紧给我射出来!」即便心境平静如水镜的仙子也少有的忍不住怒道。有几分对自己没法解决对手的懊恼,有几分对小刚无法掌控的恐惧。
  小刚其实也是强撑着,但坚决要以屌征服仙子的他还是笑道最后,在宁雨昔恼羞成怒的质问后,小刚站了起来,平静道:「仙子啊仙子,论武力你等打十个我都不止,但是论到性事,我可是一根鸡巴能肏到你怀疑人生,不过我是真的快射,可总是差一点意思,要不让我自己来,保证很快就射出来。」宁雨昔无法否认小刚说的话,但也拉不下面子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只好冷哼一声,来了一句:
  「那就赶紧的,我警告你,可不准故意忍住不射。」随后又默默地张口含住已然怼过来的黑鸡巴。小刚再次用双手扶住宁雨昔的美首,鸡巴在经过刚才的一番探路后已然熟门熟路的深入喉咙,宁雨昔美眸冷眼盯着小刚,四目对视,小刚决定要给这位到现在还不服软的仙子尝尝真正深喉的味道,什么叫一步到胃。
  站立的小刚开始挺动腰身,大幅度的抽插让鸡巴刮着宁雨昔的喉咙内壁肆意深入,本来以为刚才自己主动吸允已经够深的宁雨昔被插着喉咙插到头脑一片空白,仿佛全身都麻木动弹不得,只有被粗壮黑鸡巴一路刮过顶入的喉咙最深处的咽喉才有一丝感觉。小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肆意肏入深喉挺进,看到那倔强的仙子都被自己的鸡巴插到翻起了白眼,每次把龟头抽出到唇边时,无意识地不停吞咽下淫液与口水。小刚不再忍着射意,他要把自己浓稠如粥的滚烫精液全部射到这仙子的嘴里,要鸡巴插到底,然后从食道直接射入胃里让她吃个饱。
  一轮狂风骤雨般的乱插,小黑鬼已是忍无可忍跃跃欲射。在一次整根退出仙子口中又马上狂插到底的极致深喉中,仙子美首也被按到最底,那挺立的鼻子都深埋在小鬼杂乱无章的黑色阴毛从中不能挣脱。两颗饱满的黑卵袋子不停抽缩,正在源源不断地泵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浓精在仙子食道中。可怜仙子被深插到底射出的浓精瞬间灌满食道,如被噎住喉咙一般不能呼吸,只能不停蠕动喉咙吞咽下还在涌出的浓精,情急之下更是用手拼命掐住那小鬼的大腿根部,吃痛的小刚本想忍着痛先把浓精都灌满仙子内腔,可没想到那纤若葱指的手指掐人掐得这么疼痛,愣是让他正在射精也硬生生地被掐到痛至放开双手,随后往后退去。
  退出仙子檀口的黑色鸡巴仍在噗呲噗呲地喷出精液,本来端庄高雅的宁仙子也顾不得仪态,更顾不得被那从马眼中喷出的浓精来了个精液颜射敷面,只好闭上眼睛大口喘气如牛,每一次喘息中还呕出不少尚未吞咽下去的混浊精液出来。
  宁仙子从未如此狼狈不堪过,那被蹂躏到差点就要哭出来的模样更是越发楚楚可怜,可在小刚眼中却是另一番不可言喻的美景。仿佛在他眼中凡是美好的事物就要在自己的手中被他亲手毁灭才是最好的归宿。
  不停的咳嗽,还时不时地反胃吐出浓浓的精液,让宁雨昔无比难受,仙子怎么也没想过这比那晚自己后庭私处被开发和爆肏更加难以接受。心中无比的懊悔和怨恨那小鬼,想到此处宁雨昔更是杀心一起,要不干脆把这祸害一掌毙之一了百了。正是气上心头的她果然站了起来,眼神冷厉充满杀气,虽然一身赤裸满脸白精,可在小刚眼中却丝毫不觉得淫靡诱人,反而那又一次让自己如坠冰窖的死亡气息笼罩着狂飙冷汗。小刚心知不妙,自己玩过头了,那宁雨昔若是真的气疯了随手就能碾杀自己,要是命都没了还玩什么。宁雨昔冷若冰霜道:「你还真是无法无天了,你这种惨虐的施暴就连我都差点受伤,若是一般女子在你手中就算不被虐死也要丢半条命,世间怎会有你如此可恶可恨的淫贼,留你在人间简直就是天下女子的梦魇,我看我还是替天行道,让你重新投胎好了。」说毕举起那随时能夺人性命的白玉纤手,就要运功击杀那小鬼。
  保命关头小刚直接爆出个惊天内幕道:「你不能杀我,我承认刚刚是我过分了,但你若是杀了我,这船上所有人都得陪葬,不信你可以试试。」宁雨昔不信这小鬼能耍出什么花样,那白玉小手已是冒出白烟,可见宁雨昔是真的动了杀心,也打算付之行动。小刚继续急忙道:「这艘船上有我父亲埋下了炸药,目的就是要保证我们一族人的安危,若是我或者父亲遭受伏杀,必定有人会引爆炸药,到时候大家同归于尽就是了,哈哈哈哈。」
  宁雨昔定了定眯起眼睛问道:「哦?炸药,你们那来的炸药?而且这不是铁甲船吗?区区炸药还能把船炸沉?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不会信你的鬼话的,这次你必须死。」说完玉手一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小鬼的面门。关键时刻,小刚表现出一反常态的镇定和从容,眼睛不眨一下,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没有血肉横飞,没有痛苦嗷叫。宁雨昔最后还是收住手,那只洁白的玉手就在小鬼鼻尖堪堪定住,小刚虽是被吓出一身冷汗,双腿有些打颤,可他还是赌对了,他赌这位仙子还是会顾忌船上所有人的性命,主要还是她此次随行要保护的人。她不敢赌,因为她若是真要杀自己不差那一时半会,反正在船上谁都跑不了,以她的身手就是父亲在自己的身边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一定可以保住自己。
  果然还是悲怜天人的仙子好,不会轻易杀人。逃离鬼门关的小刚这才后怕,不过这种有难度的挑战才更刺激,也让他更加坚定要征服宁雨昔的决心,因为若是收服不了这美人,说不定那天自己就真的怎么死都不知道了。宁雨昔虽是强忍住没有一掌毙了这可恶的小鬼,可心中一口恶气还是咽不下去。看着小鬼的模样发现又憎恶了几分,于是心生一计,变掌为指,一点定住了小鬼后缓缓道,「为了惩戒你刚刚的恶行,今晚就别想动了」。没等小刚抗议又说道:「先闭嘴,本宫主说到做到,与你约定的还是会照样有效,不过,你不许动,我自己来,但若是射不出来这就不怪我了,看你刚刚那么暴虐,活该让你憋死。」刚刚才逃过一劫的小刚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捏着鼻子忍了这口气:「妈的,这女人还未被我肏服,现在就先让你嚣张一下,等被我收做母狗后,我要百倍奉还,看我不求着我来肏烂你身上的动,让你求着要吸我屁眼,让你求着我每天射尿在你胃里喝到吐,肏。 」宁雨昔看着那小鬼的神情,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真是好笑:「哼,之前都是让着你还没防备,我真要出手看你这小鬼还不任我拿捏,不服气又如何,看你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仙子的心思还是凡人难以理解,若是换作其他人,被如此虐玩后反制施暴者,就算不杀之而后快也要暴打一顿发泄心中怒火。而宁雨昔却是屠刀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小鬼只是被定住了,不能动弹,但仙子却仍旧打算遵守约定。就连小刚也是费解,若不是那仙子神情依旧冷漠而坚定,他都以为自己是被耍了或者是那骚货在找借口求肏。
  然而随着宁雨昔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依旧硬挺的黑色大鸡巴玉手却没有犹豫地又一次握住套弄起来,小刚这才觉得宁雨昔就是真正的仙子啊。宁雨昔握住那根黑粗肉棍套弄几下,记得了这小鬼对自己这手法好像不太受用,这样只会浪费时间而已。于是淡淡一句:「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若是你再那般暴力疯狂的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明不明白?」小刚那会迟疑,小鸡啄米般点头,以为自己身体就要自由了,却被宁仙子用巧劲一提,自己的身体僵硬地飞了起来,如断线风筝般飞向床榻。若是就这般落下,估计也会被摔个狗吃屎。
  眼看就要直堕下床上,却见一抹雪白肉光如鬼魅般飘然在床。飞堕中的小刚兴奋大喊道:「仙子就这样躺下掰开骚穴让我来肏进去吧!」宁雨昔没好气地一手捂住小刚那长不出象牙的狗嘴轻轻一接一带,口没遮拦的小黑鬼就直躺在床上,也没受伤。宁雨昔静静地看着瘫睡在床的小黑鬼,幽幽叹了口气道:「你说话不要那么粗俗,本宫主既然答应过自然会遵守承诺,不过你那祸害人的玩意太大太粗了,不能让你胡来,这次,我自己来,安静点。」小刚见有穴可肏了,还是仙子主动,大可尽管享受就是,于是就乖乖闭上嘴巴不言,热切期待地看着宁雨昔接下来的一举一动。不得不赞叹仙子的魅力,一身赤裸居高临下地站在床上,小刚这个角度从下往上看一路欣赏着那修长笔直的性感白嫩美腿,到那阴阜光洁如无毛般干净的胯间,也不知是天生还是后天修剪过,但那精致整齐倒三角型的阴毛显得极为性感,在那阴户口两片饱满而粉嫩的阴唇如蝴蝶翅膀般隐匿着,让小刚不禁想要一舔究竟大快朵颐,那腰臀比例夸张却不失美感,他听过有句大华话叫丰臀宽过肩,快活塞神仙形容的就是这样。只怕每一个雄性都想要被这仙子美臀坐死算了。还有那对差点遮住绝世容颜的大白奶子,那两点嫣红更是新鲜得不应该出现在这位成熟风韵的仙子身上,那乳头的形状一看就是最好吸奶的奶头。小刚一边欣赏一边还想用手撸动鸡巴,结果却悲催的记得自己现在动不了,那根本就粗壮无比的黑色鸡巴硬得青根暴现,笔直挺立向上,一副要捅破天的架势。
  宁雨昔盯着那根气势汹汹的黑色大棍面无表情,内心却是一点都平静不下来:
  「真的要让这吓人的玩意插到自己身体里面吗?小贼的那根也不小了,但和眼前这根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光论尺寸已是足足大了一倍有余,更遑论那持久到可以整夜征伐的耐力,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收不回来了,罢了罢了,我就不信还能比剑刺入身更苦更痛,以我的身子,些许痛楚难道还忍不住,那我这么多年的武功是白练了。」安慰自己一番后,宁雨昔缓缓曲起双腿蹲下,直到那蜜穴口与黑色龟头堪堪接触到。宁雨昔当初小刚隔着内裤把半个龟头顶入穴口的感受误导了她的判断,当初的蜜穴被半开的感觉就已经让她酥麻得身子都软了,若是以小刚那黑粗鸡巴的形状,那龟头其实还不是最粗的地方,而且穴口与穴内腔肉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只有过一个男人的她在这方面的经验可谓匮乏得很,而且她也低估了自己那已经很久无人问津的蜜穴的紧致程度,简直如处女无异。
  当宁雨昔用手扶住那根火热烫手的黑色鸡巴抵住自己的穴口后,深吸一口气,在小刚兴奋的耳红面热的注视中,缓缓的坐了下去。当黑色龟头在有些干涩的蜜穴肉道中突破了穴口,让那仙子美穴紧紧包裹住整颗鸭蛋般大小的龟头时,小刚舒爽得长吁一口浊气。宁雨昔则无此体会,此刻的她后悔不已:「谁说这比不上练剑练武的苦的,身子好像要裂开了,之前隔着那亵裤顶入一些进来也不怎么痛的,怎么现在光是那头进来了就像是身子被撕开两半一样?」此时的床景有点滑稽,一个身材短小唯独鸡巴大如第三条腿的小黑鬼就安静的躺在床上,一个身材修长的性感成熟美人却自己半蹲如扎马步一样纹丝不动,二人胯下链接着一根黑色小手,不对,是那粗如小手的黑色鸡巴,不仔细看还以为小黑鬼在用第三只手捅进成熟风韵美人的蜜穴中。
  宁雨昔半蹲在纹丝不动,似乎是在忍耐,是在让自己的美穴适应那撕裂的疼痛感。那种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比当如把身子交给小贼时大大过之。过了一会儿,肉身强度远胜常人的宁雨昔终于减缓了不少疼痛。这时小刚有些急躁和不耐烦道:
  「仙子,不要磨磨蹭蹭了,赶紧坐下来吧,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坐到底,现在你那骚穴还没流出水来,等会有水了保证让你爽上天了。」宁雨昔才刚刚适应了才肏入龟头的黑鸡巴尺寸,却被那得了天大便宜的小鬼催促,更是不耐,玉手掐在那小鬼的黑卵袋子上一拧,直接让小鬼龇牙咧嘴大声求饶,呻怒道:「聒噪,闭嘴。本宗自有分数,都怪你那祸害玩意太大了,啊,疼死我了,你再乱嚷我就走,今晚憋死你,听到了吗。」小刚却是一点都不怕,但语气还是温柔下来道:「仙子,我那根不加祸害玩意,叫大鸡巴,我说真的,你这样一点一点的进去其实更痛苦,直接一插到底后再适应会好受很多的。」宁雨昔强忍剧痛,在考虑小鬼的建议,丰腴的肉臀轻微抖动,蜜穴随之紧紧包裹着龟头小幅度的上下吞吐着。随着一点一点的往下套弄下去,宁雨昔发现自己的蜜穴好像没那么痛了,羞人的发现蜜穴中好像不自觉的分泌出淫水出来,让你羞涩不已。当她以为自己已经逐步适应了那尺寸后,骄傲的一瞪身下的小鬼道:「你看,本宗这不就适应了吗,满嘴胡言的家伙。」小刚却是意味深长的一笑,也不说话,用眼神示意宁雨昔自己看看,宁雨昔看了一眼,心中叫苦不已:「不是吧,为何我已觉得插得很深,却既然还有一大半都没进去,好羞耻,好丢人,这黑鸡,黑棍也太长了吧。」宁雨昔也是被小刚那可恶可恨模样激起了较劲的心思,把心一横,冷哼一声道:「哼,你这小鬼想看本宗笑话,哼,好,如你所愿,看招。」随后肉臀高高撅起,蜜穴口把大黑龟头紧紧卡住,顿了顿后,猛然一坐下去,小手般的大黑鸡巴被瞬间吞没。这一下可是一边欢喜一边愁。爽的自然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小刚。
  苦的可是主动挨了肏的宁雨昔,当紧致的蜜穴吞没粗长鸡巴后,嫩腔被膨胀填满的感觉简直充实得让人整个人都如天旋地转般差点晕厥过去。疼得她在心中哭爹喊娘,口中哀嚎般呻吟道:「天啊,疼死我了。」小刚此时没有言语,丰富的性交经验让他知道,自己身上这位美艳如天仙般的女人不紧一副外表完美无缺,就连那肉穴也是不可多得的绝世美穴,刚才宁雨昔猛然坐下的动作虽快,但竟然让自己那根征伐过不计其数女人骚穴的鸡巴居然能感受到在龟头突破每一分每一寸蜜穴嫩肉皱褶时都能清晰感受那种嫩肉摩擦鸡巴的极致享受,那些媚肉皱褶就如活生生的章鱼八足一般会自然吸附住鸡巴来剐蹭,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就连之前在大华时,和那位风骚入骨到骨髓般的骚货肏穴也尤有过之,难怪她说给我的好处就是如何去攻克眼前这位以凡人之身却犹如天仙之姿的美人了,果然是爽上天了。
  就刚刚那一下深插,就连御女无数的他都射意满满差点就要被那骚穴媚肉夹吸得一射如注。还好那仙子比自己更加狼狈不堪,看着她那美眸紧闭,额头都渗出冷汗的模样,真是快意至极。于是小刚也不催促,就让她慢慢休息恢复,两边都要适应一下。于是寂静的房间中唯有二人喘息呼吸声音。
  小刚在适应的同时,也是思量颇多。因为他在鸡巴突进的同时,明显感受到自己的鸡巴龟头已然顶到那更为幽深神秘的子宫花芯口,可那花芯在被龟头顶开些许后顽强地抵抗住龟头的长驱直进,但随着鸡巴的继续深入,那虽然顶住子宫花芯口深插连连的感觉就如两人格斗,一方拿着锋利无比的长枪一往无前,一方举起坚实厚重的大盾连连后退。小刚了解女人的身体结构,女人的阴道其实弹性非常大,不然怎么能生孩子,但没想过这宁雨昔的骚穴居然能如此有弹性,就算他也知道这位美人虽然美艳无比,是天下男人的恩物,但实际她的性经验极其匮乏,不但在这之前只有一个男人,就连那男人给她开了苞破了处,但这骚穴肯定使用不多。可就算是这样,那紧致如处女的蜜穴居然还真能差点容纳包裹住自己这绝世鸡巴,换成时寻常女人,别说是处女,就算是久经风月的熟妇也未比能有此能耐。
  现在那蜜穴已经被黑粗鸡巴顶开撑到满满的,那子宫口已是退无可退,毕竟再有弹性伸缩的阴道也有个限度,小刚知道,自己现在那鸡巴插入的深度如果从外面算起来,应该差不多顶到那肚脐上一点,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但仍有一点棍身留在穴外,除非是把龟头都深插填满到那子宫花房之内,不然已经进无可进了。最美味的还是留到最后,现在这也够玩了。
  被深肏到差点晕厥过去的宁雨昔其实很想捂住肚子大喊,可还是忍住了。在二人都在无言出声,默默适应对方的尺寸期间,自己若是这般示弱岂不是等同认输了。再清心寡欲的仙子也不愿在此时此刻承认落败,输给一个区区小鬼,尽管在他身上那根黑色鸡巴算是天下最大的也不行。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缓缓开口道:「小鬼,怎么样,知道本宗的厉害了吧。」如果不看二人赤裸相对,紧密无比的亲密接触,都以为二人是真的在过招比武。
  小刚心中好笑,看着仍在逞强的宁雨昔,也不揭穿,只是一味奉承道:「宁仙子真是好身手,骚穴居然能吞下我整根鸡巴,我看我那鸡巴都肏到你肚子里了,仙子真是了得,佩服佩服,那不如仙子动一下,再让我尝尝仙子的厉害吧。」宁雨昔骑虎难下,强撑道:「急什么,你这小鬼,满脑子就想着那事吗?今晚,今晚有你好受。」小刚谦虚道:「对对对,仙子真是了解我,我就是满脑子只有肏女人的心思,尤其是仙子这般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我恨不得白天肏,晚上肏,吃饭睡觉都在肏你,无时无刻都要把精液种子灌满你的身体,让你怀上我的种,一直生孩子生到老呢。」宁雨昔听着小刚那露骨直白的奉承,尤其后面那句生孩子,脸上一红,轻啐道:「呸,你们男人都是下身思考的动物,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你想的倒是挺美,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你怎么射进来,除非我想生,不然绝对不会有机会。」
  小刚其实明白宁雨昔的话中之意,不过只当不知道:「是吗?那不如我们来试试,让我见识见识仙子究竟有多厉害,如果仙子愿意,不如恢复我的活动,让我也给仙子看看我的厉害,如何。」小刚这提议宁雨昔现在却是不敢答应,没有回话,只是冷艳的眼神中有了几分媚意,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撕心裂肺的疼痛感退却,换来的就是那充实异常,整个人如同被填满的异样感觉。终究宁雨昔再清冷寡欲还是个女人,身体的反应诚实地反馈道脑海中,宁雨昔缓缓扭动起美臀,那起伏的肉穴不断吞吐套弄着黑色鸡巴。
  宁雨昔以女上位不断扭腰和上下摆动美臀,在小刚不断地哀求和劝说下,不堪其烦的她还是解开了小刚的部分穴道,现在小刚的上半身已是活动自如,可是下半身却仍旧动弹不得,但鸡巴在宁雨昔幽深湿滑紧致无比的蜜穴套弄下还是快感连连,浑身舒泰。小刚的上半身得到解放自然不再客气,黑头上扬,用那嘴拼命吸允着那对摇晃不止如钟摆的硕大丰乳,两手不停揉玩着丰腴的乳肉,宁雨昔连自己的美穴和后庭都被这小鬼肏过,那对丰乳被玩自然也无不可。而且虽然这小鬼可恨可恶,但吸允奶头的刺激和揉玩乳肉的手法还是让她有几分舒爽,就连那被撑到饱的蜜穴也是不停地分泌着淫水,在淫水和前列腺液和混合起来后,一股奶白色的淫液在那肏插着美穴的鸡巴上满满地附上一层。但二人却无心思欣赏着淫靡的私处交合画面。宁雨昔一边套弄一边咬着嘴唇,不愿呻吟淫叫出来。
  「虽然爽得很,但不能叫,不然那小鬼以后会得寸进尺的,看着他那模样就来气,哦,爽,嗯,舒服,这根这么大的尺寸,真的填满了下面了,顶到了,哦,顶到花芯了。」宁雨昔只好在心里默默呻吟道。
  长夜漫漫,此刻的二人都知道,今夜将无比漫长,宁雨昔心里有个预感:
  「今晚这小鬼应该不会休息,一直就要不停地和自己做那事了,但是,说好只让他射五次,不能再多了,若是他表现好,乖乖听话的,最多再给你射一次,不,射两次好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有节奏规律的肉体对撞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窗外仍旧狂风骤雨的喧嚣声好像也掩盖不住此时的淫靡之声,而在二人大肏大干尽情享乐的同时,另一边厢,李香君的修炼坐定却是出了问题,不知为何原本空定坐忘的修炼境中,李香君思绪乱飞,一时间岔了气,如走火入魔般打乱了修炼,突然李香君两眼猛然张开,随之一口猩红上涌,喷了出来,李香君头晕欲旋,就在床上昏厥过去,闭上眼睛前,憋了一眼对面空无一人,口中喃喃道:「师傅。」随后倒了下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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