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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女斗】(7-8) 作者:zico1953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8-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天龙女斗】 作者:zico1953发表于S8 ------------------------第七章:灵鹫宫内   虚竹走入厅内,放眼四顾,只见乌老大坐在西首一张太师椅上,脸色憔悴,但剽悍乖戾之气仍从眼神中流露出来。一个身形魁梧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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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女斗】

作者:zico1953
发表于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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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灵鹫宫内

  虚竹走入厅内,放眼四顾,只见乌老大坐在西首一张太师椅上,脸色憔悴,但剽悍乖戾之气仍从眼神中流露出来。一个身形魁梧的黑汉手握皮鞭,站在钧天部诸女身旁,不住喝骂,威逼她们吐露童姥藏宝的所在。诸女却抵死不说。虚竹不忍见被俘诸女受苦,说自己会解“生死符”,但要乌老大先放人。众人哪里会相信这样一个丑陋的小和尚能解“生死符”,纷纷喝叱,这时兰剑提出双方各出四女比斗,哪边胜了便按哪边的要求办。乌老大他们也想早点找到“生死符”的解药,再说他们也瞧不起梅兰菊竹四姝,便答应下来,当即他们派出了黎夫人、辛双清、崔绿华和宋丽萍四人。

  当下众人散开,在厅中央留出一个半径约一丈的圆形空地,八女站在场地中央。梅剑向后微微一点头,余婆马上指挥跟随虚竹的诸女抛出白布,飞速搭建成一个圆形帐子,把八女笼罩在里面。

  帐子里,梅剑问道:“你们是准备一对一的比,还是一起上?”

  崔绿华的兄长为三十六洞的三个洞主联手所杀,她想只要赢了对方,无人知道童姥的遗言,那三个洞主身上的生死符就永远难以破解,势必比她兄长死得惨过百倍,远胜于自己亲手杀人报仇,再说己方是四个已婚妇女,对面明显是四个未开苞的雏,如果一对一,太浪费时间,不如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于是她立刻回道:“咱们就直接团战吧,最后哪方全部无力再战就算输。”

  黎夫人、辛双清、宋丽萍见她如此说了,也无异议。梅剑暗喜,脸上却波澜不惊道:“那就这么办。”

  脱光后她们首先开始乳斗。梅兰竹菊四女手挽手站成一排,面对对方四女。黎夫人微微一笑:“她们既然想这样联排对乳,咱们就跟她们一样吧。”

  这时区别显现出来了,梅兰竹菊是四胞胎,乳房大小几乎没有区别。而这边乳房最小的是辛双清,其次是崔绿华,然后是宋丽萍,最大的是黎夫人。四女中,只有辛双清的乳房大小与梅兰竹菊相当,其余的人都比她们大,但她们都有点下垂,不如梅兰竹菊坚挺。

  两边各自挽着手,同时朝对方冲去,十六乳相撞,八女一片莺歌燕舞,“哎哟”之声连绵不断。双方对撞了三十多回合,梅兰竹菊发现对面四女的乳房已经坚挺起来,而且她们的耐冲击力远胜于己方,她们已落入下风。兰剑低声道:“辛双清的乳房和我们差不多大,我们再对撞时尽量利用联体优势,把功力集中到梅剑身上,这样即使我们这一场输了,也可以把辛双清拖下水。”其余三剑都暗道“好”。

  再次开始对撞后,黎夫人、崔绿华和宋丽萍都感到对手越来越弱了,大喜,加紧进攻。这可苦了辛双清,因为她承受的压力最大。要知道,梅兰竹菊的乳房几乎一般齐,而自己这边都比自己更向前突出,她们可以碾压对手,自己却和梅剑是对等相撞,而且似乎梅剑的反击力度还越来越大,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要是自己拖了后腿,等会出去会被人看不起的。

  可是情形已由不得辛双清多想了。黎夫人她们迅猛地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最后兰竹菊都被击败,而梅剑则赢了辛双清。乳斗双方是三比一,灵鹫宫先输一场。

  接下来是臀斗。梅兰竹菊还是并排站成一线,将屁股朝向黎夫人她们。在辛双清的要求上,黎夫人和她变换了一下位置,也站成一排,将臀部朝向梅兰竹菊。双方同时轻叱一声,挺动屁股向后撞去,与对手的屁股战成一团。

  相对于梅兰竹菊四女,黎夫人她们四人的屁股弹性弱一些,更显得软一些,虽然屁股比梅兰竹菊大,但没有她们绷得紧,那么结实有力。这是自然现象,已婚女人的骨盆要比未婚女人的骨盆宽一些。但在这里,梅兰竹菊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因为她们的臀部几乎一样大小,而且由于骨盆窄一些,所以她们之间不容易互相撞到。而黎夫人她们屁股有的翘,有的平,相互之间还紧贴着,一旦撞击起来,不仅有正面受到的撞击力,还有侧面队友的挤压力,吃亏更大。

  同时,梅兰竹菊再度发挥己方四人的联动能力,先集中撞翻屁股最平的崔绿华,接着再赢下宋丽萍和辛双清,最后集中四人之力战胜黎夫人,结果双方居然是四比零,灵鹫宫扳回一场。

  黎夫人她们眼见不妙,商量了一下,提出第三场是决胜场,双方不准互撞,改成互磨。梅剑她们也不示弱,提出既然是这样比,那么增加难度,双方都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架在对手肩上来对磨。这种姿势对于她们这些练武之人来说不是难事,黎夫人她们便答应了。

  梅兰竹菊又一次站成一排,黎夫人她们也只有再次这样与她们面对面。八个女人都长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右腿不动,尽力抬高左腿,然后架在了对方的右肩上,同时她们让自己的下体向前延伸着,对准了对手的阴户,使得双方湿热的阴户即将在半空中遇到一起。

  “来吧,老骚货。”

  “来啊,小婊子。”

  她们不约而同的用火热的阴户大力的咬向了对手的阴户,当极其敏感的阴户猛烈的咬合在一起时又不约而同的轻声尖叫了起来。她俩都拼命地耸动着自己的屁股,带动阴户向对手又顶又咬又磨又夹。随着八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她们大幅度的激烈动作让她们的身体剧烈摇晃起来。

  梅兰竹菊马上和自己的姐妹们勾肩搭背,顿时让身体稳定下来。黎夫人她们有样学样,也这样勾搭在一起。

  八个女人都信心十足,虽然性欲的强烈程度达到了巅峰,但是双方对对手的嫉妒和恨意让她们都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一泻千里的冲动,和对方最隐私的部分纠缠在一起互不放松。不久,八女同时泄身,八股阴精喷出,让她们的下体和地面上迅速洒满了白色的液体。这时她们的右腿都有些发软,可她们咬紧牙关,继续坚持着,亮出了她们更厉害的武器--肿胀的无以复加的阴蒂,于是,决定胜负的决定性战斗终于上演了

  和前面的战斗一样,梅兰竹菊的阴蒂长短大小几乎一样,而黎夫人她们则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如此一来,梅兰竹菊立刻发动联体优势,动作协调一致,几乎每次都抽打中对手阴蒂最敏感的地方,还时不时侵入了对手骚穴的内部。

  面对梅兰竹菊的凶狠的攻势,黎夫人她们在动作协调性上出现了问题,导致她们难以有效地抵挡对方的进攻,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她们的阴蒂被梅兰竹菊的阴蒂顶挤抽扫,弄得胀痛不已。由于单腿站立姿势的原因,她们想避开都很难,动作的幅度都不能太大,否则会倒下。此时双方极度敏感的骚穴已经完全嘬咬在一起,梅兰竹菊趁机猛攻,阴唇咬磨夹吸,阴蒂顶挤抽扫,将对手刺激得魂飞魄散,黎夫人、宋丽萍、崔绿华下身产生了极强的泄意,大量的爱液似乎就要喷涌而出了,只有辛双清还在苦苦支撑,与菊剑斗个旗鼓相当。

  “泄吧!”梅兰竹菊同时叫喊起来。她们同时转动屁股,加大摩擦力度和强度,都把阴蒂插入对手的阴户里搅插点刺,而她们的处女穴依然闭合得很紧,成功地挡住了对手阴蒂的进攻。黎夫人等四女淫水流得越来越多,她们呻吟着感到自己的抵抗越来越弱。

  最后时刻,辛双清咬牙挺动自己的阴蒂顶在菊剑阴蒂的根部,和菊剑同时达到了高潮,而黎夫人、宋丽萍和崔绿华则摆脱不了梅兰竹阴唇的钳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三个人的身体同时高频的颤抖着,大量粘稠的液体也从下身狂喷了出来,射在对手的阴唇上面,溅得到处都是。

  看到率先走出来的梅兰竹菊四女,灵鹫宫诸女欢声雷动,而乌老大他们这些人则面色难看到极点。虚竹急忙道:“在下会帮大家破解生死符,但辨穴认病的本事却极肤浅。不过各位也不必担心,若是自己确知生死符部位的,在下逐一施治,助各位破解。就算不知,咱们慢慢琢磨,再请几位精于医道的朋友来一同参详,总之是要治好为止。”

  群豪大声欢呼,只震得满厅中都是回声。过了良久,欢呼声才渐渐止歇。梅剑冷冷的道:“主人应允给你们取出生死符,那是他老人家的慈悲。可是你们大胆作乱,害得童姥离宫下山,在外仙逝,你们又来攻打缥缈峰,害死了我们钧天部的不少姊妹,这笔帐却又如何算法?”

  乌老大道:“这位姊姊所责甚是有理,吾辈罪过甚大,甘领虚竹子先生的责罚。”他摸准了虚竹的脾气,知他忠厚老实,绝非阴狠毒辣的童姥可比,若是由他出手惩罚,下手也必比梅兰菊竹四剑为轻,因之向他求告。

  群豪中不少人便即会意,跟着叫了起来:“不错,咱们罪孽深重,虚竹子先生要如何责罚,大家甘心领罪。”有些人想到生死符催命时的痛苦,竟然双膝一曲,跪了下来。

  梅剑脸一沉,说道:“那些杀过人的,快将自己的右臂砍了,这是最轻的惩戒了。”她话一出口,觉得自己发号施令,于理不合,转头向虚竹道:“主人,你说是不是?”虚竹觉得如此惩罚太重,却又不愿得罪梅剑,嗫嚅道:“这个……这个……嗯……那个……”人群中忽有一人越众而出,正是大理国王子段誉。
  
  他性喜多管闲事,评论是非,向虚竹拱了拱手,笑道:“仁兄,这些朋友们来攻打缥缈峰,小弟一直极不赞成,只不过说干了嘴,也劝他们不听。今日大伙儿闯下大祸,仁兄欲加罪责,倒也应当。小弟向仁兄讨一个差使,由小弟来将这些朋友们责罚一番如何?”那日群豪要杀童姥,歃血为盟,段誉力加劝阻,虚竹是亲耳听到的,知道这位公子仁心侠胆,对他好生敬重,自己负了童姥给李秋水从千丈高峰打下来,也曾得他相救,何况自己正没做理会处,听他如此说,忙拱手道:“在下识见浅陋,不会处事。段公子肯出面料理,在下感激不尽。”群豪初听段誉强要出头来责罚他们,如何肯服?有些脾气急躁的已欲破口大骂,待听得虚竹竟一口应允,话到口边,便都缩回去了。
  
  段誉喜道:“如此甚好。”转身面对群豪说道:“众位所犯过错,实在太大,在下所定的惩罚之法,却也非轻。虚竹子先生既让在下处理,众位若有违抗,只怕虚竹子老兄便不肯给你们拔去身上的生死符了。嘿嘿,这第一条嘛,大家需得在童姥灵前,恭恭敬敬的磕上八个响头,肃穆默念,忏悔前非,磕头之时,倘若心中暗咒童姥者,罪加一等。

  这第二条,大家需得在钧天部诸死难姊姊的灵前行礼。杀伤过人的,必须磕头,默念忏悔,还得身上挂块麻布,服丧志哀。没杀过人的,长揖为礼,虚竹子仁兄提早给他们治病,以资奖励。

  这第三条嘛,是要大家永远臣服灵鹫宫,不得再生异心。

  虚竹子先生说什么,大家便得听从号令。

  不但对虚竹子先生要恭敬,对梅兰竹菊四位姊姊妹妹们,也得客客气气,化敌为友,再也不得动刀弄枪。倘若有哪一位不服,不妨上来跟虚竹子先生比上三招两式,且看是他高明呢,还是你厉害!”群豪听段誉这么说,都欢然道:“当得,当得!”更有人道:“公子订下的罚章,未免太便宜了咱们,不知更有什么吩咐?”段誉拍了拍手,笑道:“没有了!”转头向虚竹道:“小弟这三条罚章订得可对?”虚竹拱手连说:“多谢,多谢,对之极矣。

  嗯,我想再说两件事。第一件嘛,好像有点私心,在下……在下出身少林寺,本来……本是个小和尚,请诸位今后行走江湖之时,不要向少林派的僧俗弟子们为难。

  那是我向各位求一个情,不敢说什么命令。这第二件事,是请各位体念上天好生之德,我佛慈悲为怀,不可随便伤人杀人。最好是有生之物都不要杀,蝼蚁尚且惜命,最好连腥荤也不吃,不过这一节不大容易,连我自己也破戒吃荤了。

  因此……这个……那个杀人嘛,总之不好,还是不杀人的为妙,只不过我……我也杀过人,所以嘛……”乌老大大声道:“尊主有令:灵鹫宫属下一众兄弟,今后不得妄杀无辜,胡乱杀生,否则重重责备。”群豪又齐声应道:“遵命!”

  眼见虚竹得到众人的拥护,慕容复自觉没趣,带同邓百川等告辞下山,只有段誉留了下来,与虚竹结为兄弟。不几日,两人下山分别,段誉继续去追王语嫣,虚竹则去了少林寺。

……

第八章:西夏奇遇

  本来段誉和虚竹以为会分开许久,哪知慕容复众人也是去少林寺。两人不仅再度碰面,而且会合了萧峰,三兄弟大闹少林寺,大家的一场恩怨在这里做了个了结。其后,他们都自愿或被迫去西夏相亲,路上段誉先遇到钟灵,后遇上木婉清。

  阿紫叫道:“哥哥,这位好香的姑娘,也是你的老相好么?怎么不替我引见引见?”段誉道:“别胡说,这位……这位是你的……你的亲姊姊,你过来见见。”木婉清怒道:“我哪来这么好福气?”阿紫道:“是呀,我也没这样的福气。可惜我看不见,不知道是比我美还是比我丑。”木婉清怒火中烧:“你是不是不服气?”

  “你想怎样?”

  “有本事咱们等会晚上在客栈比一比,谁赢了谁当姐姐。”

  “好,就这么办!”

  当夜在客栈,阿紫和木婉清请钟灵做仲裁,两女脱去衣物,准备用女人的方式来决一胜负。木婉清上来就直扑阿紫,双手毫不留情地覆盖住圆嫩酥美的乳房。阿紫吃亏在眼睛不便,但木婉清靠近后,她的劣势就变成了优势,因为论到撩拨的方法,她远胜于木婉清。虽说她的双手稍后才握住木婉清的乳鸽,可木婉清娇嫩的乳头反而在阿紫的搓捏下悄悄挺起。

  “你的乳房真的太好了……又滑,又嫩……小美人儿,我爱死你了……”木婉清在心灵上受到阿紫淫言秽语的侮辱,只有用力摇头试图排遣抑郁的苦闷情绪,乌黑的长发随着散乱飞舞。但是阿紫得寸进尺,当木婉清粉脸转向侧面的时候,脑袋被阿紫强硬地扳住,一张樱桃小嘴吻住木婉清微张着的香唇,灵活的舌头大力侵入她口腔里。木婉清迷乱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将阿紫的舌头顶出嘴外,却相反的被阿紫深深吸住。

  阿紫贪婪地吮吻着木婉清丰润的樱唇与粉嫩的莲舌,一面吸食着如甘露般清甜的香津,同时将自己的唾液注入木婉清的嘴里。在无法抗拒的状态下,木婉清连齿缝和舌根都被阿紫彻底地舔过,困难呼吸的过程中,更大量咽下阿紫的唾液。

  强烈的厌恶与耻辱使木婉清几乎快要晕眩,而在此时却清楚地听到阿紫淫浪的声音:“亲爱的,……我要你……噢……我的手指……将插得你好舒服……”

  阿紫用手指一下一下弹弄着木婉清微微露出肉芽的阴蒂。当沾满了蜜汁的阴蒂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来,就被阿紫阴笑着用手指拿捏了一下。

  “喔……”这一强烈的刺激让木婉清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旋涡。当意识已经呈现朦胧状态,令她身体里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莫可名状的需求与渴望。

  阿紫将手指在湿淋淋的阴缝里来回滑弄几下,便抵着圆润狭小的肉孔缓缓插入。穴眼周围的嫩肉先是被指头挤得向里一陷,但随后就紧密的缠绕上来,快乐的承受着手指的填充。

  “喔……”虽然膣道内已经充分湿润,但是紧狭的嫩穴被手指插入时,仍发生压迫感,使得木婉清皱着眉,将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吐出香唇。

  “啊……好紧的小嫩穴……咦,你竟然还是处女?”阿紫的手指碰到了膜的阻力,惊讶道。

  阴户传来的胀痛感使木婉清夹紧双腿,想要将阿紫的手指逼出体外,然而肉与肉摩擦膣道激起的快乐浪花却又将她的抗拒心理冲倒。木婉清咬牙坚持着也将自己的手指伸进阿紫的阴道内,她发现阿紫虽然不是处女,但是玉穴收缩力极强,令自己手指深入花心的企图受到阻碍。

  木婉清害怕自己的处女膜被阿紫戳破,于是颤声道:“咱们来对磨吧。”

  阿紫当然知道木婉清的想法,但她也怕万一弄破了木婉清的处女膜,会招来对手疯狂的报复,因此抽出了手指。木婉清松了口气,也拔出了手指。两女坐到床上,叉开双腿,木婉清乘机观察着对方的阴户。

  相比之下,木婉清的阴毛没有阿紫多,阴唇包得非常紧。阿紫感受到木婉清小穴发出的骚味和热气,她屁股向前猛力一挺,两个玉穴顿时碰撞到一起,木婉清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阿紫猛烈攻击木婉清的阴蒂,用自己的阴唇完全堵住木婉清的阴唇,并不断刺激木婉清的阴蒂。

  木婉清白皙的额头有细微的汗珠沁出,一声不可遏止的呻吟从紧抿的香唇间吐出,她闭着眼睛,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机械地挺动屁股迎战。不多时,两女都进入状态,淫声浪语响彻小屋内。真是“酥乳粉香汗湿身,春逗酥融绵雨膏”,汗水加淫水从身上各处涌出,看得观战的钟灵全身酥软,瘫坐在椅子上自慰。

  阿紫见木婉清还有抵抗力,腾出一手,一把抱住木婉清白嫩纤细的蛮腰,用力一搂,两个香滑细腻的酥胸立马触碰到一起,同时张开小嘴对着木婉清的香唇一阵胡啃乱吮。

  阿紫的风骚,丰美的肉体,曼妙的技巧,淫声浪语的挑逗,这一切带给木婉清无可比拟的享受。木婉清受到母亲秦红棉的束缚,一向少与人性斗,又矜持难以放开,现在与性功厉害的同性进行性器的真切接触,对手的技法让她得到一场痛快淋漓的渲泄。

  二女娇喘起来,芬芳的气息夹杂着微弱的呻吟从嫣红的香唇间不断喷吐出来,白嫩的乳房在彼此互碰互擦互刮下大幅度地起伏着。在无从抗拒的状态下,木婉清只是本能地用香舌抵抗外来的侵袭,却反被阿紫大力吸住,并将两人的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于是在甘美的唾液被阿紫贪婪啜食的同时,也不得不咽下阿紫那香甜的口水。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女的嘴唇终于分开,得到呼吸空间的木婉清将抑郁着的喘息与呻吟一起喷吐出喉咙,虽然紧闭的眼和皱起的眉仍透着苦闷,但上扬的唇角和潮红的腮容却是一副迷离的样子,散乱的黑发因汗湿而贴服在雪白的额头,更令她多了一种娇楚的风情。可惜阿紫看不到这一切,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持续向木婉清进攻。

  阿紫和木婉清交战了约半个小时,木婉清小穴里的媚肉开始一阵阵紧密地绞动,剧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激生,并且极速飙升到顶峰。她咆哮着,带动着阿紫浑身颤动起来,将滚烫浓稠的阴精尽情喷泻在阿紫濡热幽秘的嫩穴深处。阿紫正处在高潮的边缘,被烫得全身猛烈地抖动,直接就将大量的淫液喷射回木婉清的小穴里,同时还发出满足已极的吼声。

  看到两女瘫软在床上,小穴还抵在一起脉动着,自慰到高潮的钟灵明显维护木婉清:“你们……差不多……同时喷水,……应该算平局。”

  阿紫也不争辩:“好,咱们接着干!”

  木婉清有苦难言,可她生性高傲,默不作声。两女就这样阴户互抵地对躺在床上,各自抱着对方的一条美腿摩擦着彼此的小穴。阿紫阴阴一笑,把木婉清的脚趾送入自己嘴中吮吸,同时她的玉手在木婉清细腻光滑的大腿上面来回游走,让木婉清立刻觉得好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上面走动,那种酥麻骚痒的感觉,让她的美穴立刻泌出了大量的淫液。

  阿紫边含弄木婉清的脚趾边含糊不清道:“嗯,味道不错,又香又嫩,好吃!”木婉清又羞又恼,也有模有样地学着舔着阿紫的脚趾,双方都发出“啧、啧”的声响。但很明显,阿紫技高一筹,在她的撩拨下,木婉清脸上愈来愈红,而且全身也不住地扭动,只是受限于双方阴户纠缠厮磨的情况,根本没有办法摆脱阿紫的挑逗。

  “喔……喔……喔……呜……呜……快点……快点……别…再……这…样……折…磨……我……了……磨……快……点……啦……求…求……你……喔……嗯…嗯…嗯……”木婉清完全受制于阿紫,呻吟求饶。现在双目不能视物的阿紫其他器官的感知能力极强,能敏感地把握到木婉清身体的每一点变化,她并没有继续吊木婉清胃口,一边持续刺激着木婉清,一边加快了厮磨的速度,把木婉清带向更高的巅峰。

  “好棒……好棒啊……天啊……你……你……还…在……弄……喔……喔…唔……唔…我…要……我……要……丢……了……啊…啊……啊……”木婉清显然舒服透了,满脸都是充满喜悦的表情,但是随即又带着一点错愕羞耻但却又绝对开心的感觉,阿紫更加地勇猛有力,继续地与木婉清厮磨着,准备从她的体内压榨出更多的精力。

  木婉清在半个时辰之内就攀上了三次的高潮!这时候她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整个人几近虚脱般地躺在床上,乖乖地任阿紫蹂躏。虽然阿紫还可以继续下去,但是钟灵看到木婉清瘫在那里,两眼翻白,像是一条死鱼,吓得连忙承认阿紫胜了。等到阿紫和木婉清脱离接触后,钟灵来到床前探探木婉清的鼻息,又把了把她的脉搏,只是虚,如果好好休息一两天,就没有关系了。这时候阿紫告诉钟灵道:“等她醒来告诉她,以后要叫我姐姐。”然后扬长而去,钟灵帮木婉清盖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一直守在她身边直到天亮。

  第二天继续赶路,却看到对面悬崖之旁,出现一片惊心动魄的情景:一大块悬崖突出于深谷之上,崖上生着一株孤零零的松树,形状古拙。松树上的一根枝干临空伸出,有人以一根杆棒搭在枝干上,这人一身青袍,正是段延庆。他左手抓着杆棒,右手抓着另一根杆棒,那根杆棒的尽端也有人抓着,却是南海鳄神。南海鳄神的另一支手抓住了一人的长发,乃是穷凶极恶云中鹤。云中鹤双手分别握着一个少女的两只手腕。四人宛如结成一条长绳,临空飘荡,着实凶险,不论哪一个人失手,下面的人立即堕入底下数十丈的深谷。段誉大声叫“啊哟”,险些从马上掉将下来。那少女正是他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王语嫣。

  段誉一定神间,眼见悬崖生得奇险,无法纵马上去,当即一跃下马,抢着奔去。将到松树之前,只见一个头大身矮的胖子手执大斧,正在砍那松树。段誉和随后赶到的萧峰、虚竹等人想上前救助,哪知游坦之撑着两根木杖,疾从众人身旁掠过,几个起落,已撑在那矮胖子之前,他一杖拄地,一杖提起,森然道:“谁也不可过来!”虚竹和他对了一掌,平分秋色,游坦之第二掌却对准松树的枝干拍落,松枝大晃,悬挂着的四人更摇晃不已。

  段誉大急,只得答应了游坦之的条件,让他带阿紫离开。游坦之立刻杀死了那胖子,带走了阿紫,众人无暇理会,把段延庆等四人救了上来。南海鳄神道:“王姑娘,我师父来啦,你们还是做夫妻罢,你不用寻死啦!”

  王语嫣抬起头来,抽抽噎噎的道:“你再胡说八道的欺侮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段誉忙道:“使不得,使不得!”转头向南海鳄神道:“岳老三,你不可。”南海鳄神道:“岳老二!”段誉道:“好,就是岳老二。你别再胡说八道。不过你救人有功,为师感激不尽。下次我真的教你几手功夫。”

  南海鳄神睁着怪眼,斜视王语嫣,说道:“你不肯做我师娘,肯做的人还怕少了?这位大师娘,这位小师娘,都是我的师娘。”说着指着木婉清,又指着钟灵。

  木婉清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哼,谁希罕!”南海鳄神叫道:“老大,老四,咱们回去了吗?”眼见段延庆和云中鹤向西而去,转头向段誉道:“我要去了!”放开脚步,跟着段延庆和云中鹤径回灵州。

  钟灵道:“王姑娘,咱们坐车去。”扶着王语嫣,走进木婉清坐的驴车之中。当下一行人齐向灵州进发。木婉清在车中看到王语嫣这样美丽,妒忌心起,扭头不理她。王语嫣觉察到木婉清的不善,心中着恼,也将头扭向另一边。钟灵东瞧瞧,西瞅瞅,都不敢劝,只好背靠着里侧闷坐着。突然,木婉清和王语嫣都想换个姿势,两女一挪脚,却碰到了一起。双方都不礼让,各自用穿着白袜的脚对顶着,两眼狠狠地瞪着对方。

  钟灵又好气又好笑:“你们干脆斗一斗脚,看看谁更厉害。”

  她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哪知木婉清和王语嫣齐声道:“好,就这么办!”

  二女脚上加力,她们四足相抵,都想把对方蹬倒。车内的空间就那么大,她们双手紧抓着坐着的软垫,将脚越蹬越高,两女呈现出“W”的形状。木婉清和王语嫣看到自己一双优雅修长的腿因为和对方角力,张得大大的,四个足底隔着白袜紧贴着,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软硬兼施和温度。

  这样支持了一刻钟,两女的牙齿来回磨动,脸部肌肉不停地抖动着,双手同时在不停地颤抖着,都感觉快要崩溃了。

  二女扭动起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忽然木婉清和王语嫣双臂一软,导致她们两个身体一歪,双腿发生了一下错动,结果她们的右脚都落下来,不偏不倚地正好顶在对方的阴阜上。“啊……”她们都是一声惊呼,但随即互相怒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脚踩踏对方的小穴。虽然隔着长裤、亵裤和袜子,木婉清和王语嫣都狠命地拿脚踩、蹬、揉、搓、踏、磨对手的阴户,企图让对手先达到高潮,射出淫精,等下无法下车。

  “嗯嗯嗯……”两女都从鼻子里传出呻吟,不敢大声喊叫,生怕外面的人听到了。她们又脚斗了一刻钟,触电般的感觉从下面传来,木婉清和王语嫣的防线开始松动了。她们全身颤抖着,紧闭的牙关软绵绵地松开了,开始吐露出带着芬芳气味的喘息。

  王语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降低自己的快感,并用双腿夹住对手进攻的右腿,使木婉清不能随意运动。木婉清也学着王语嫣这样做,二人的动作都明显慢了下来,但夹紧后的摩擦更激烈了,肌肤也更加敏感了。随着双方脚的搓动,她们嘴里也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两女的脸颊在空气不流通的车内变得异常红艳。

  时间一长,转折点终于来了。木婉清昨晚刚败给阿紫,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虽然王语嫣刚才受了惊吓,但身体内部没受什么损失,所以承受能力比木婉清更好。她看出木婉清有些体力不支,竭力伸长右脚,把右脚脚趾隔着几层布料在木婉清那火热的阴道口内来来回回抽送着,左左右右转动着,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来。

  “啊……啊……好奇怪啊!我……好奇怪啊!……里面好热……啊……有东西要……来了……啊……啊……啊……快停啊!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木婉清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王语嫣脚尖的淫靡动作。绝顶波涛将无助的美少女彻彻底底给淹没了!在悲鸣声响起的同时,木婉清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头要撞到车顶上。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木婉清仿佛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软垫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此刻已是傍晚时分,他们到了灵州城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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