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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序章】 ……
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四周皆是一片漆黑。
「咳咳咳……」
悄无声息的黑暗里,忽然地传出急促咳嗽声。
「这……这……咳咳咳……这是……咳咳咳……是地狱吗……」
「不……不……咳咳咳……不对……咳咳咳……」
「头……头……咳咳咳……头好痛……咳咳咳……」
隐没在幽暗中的人自言自语,在接连不断的咳嗽后,渐渐地感受到头部疼痛 剧烈,接着使劲地抓着头想抑制痛感,然而,来自胸腹、后背以及四肢的痛楚也 紧随而来。
「啊!!!呜……」
一声哀嚎嘶吼后,一股鲜血随即从那人口中喷洒而出。
「咚咚咚……」类似金属敲击的声音,噹噹啷啷个不停,接着「哗……」的 一声,原本一片黯淡无光的地方,顿时被照得灿烂明亮,那人环顾周围发现自己 竟是躺在棺材里头.
「我……我……我……」全身剧痛以及昏昏沉沉的脑袋,让那人始终吐不出 下个字来。
「主人!呜呜呜……」
「呜呜呜……主人,我就知道妳不会就这样离奴奴而去的。」
「呜……呜……怜怜,快……快点……我们快把主人扶起来。」
隐隐约约中,衹听得女人们一边哭哭啼啼,一边伸出纤纤玉手,一左一右的 将那人扶了出来,而此刻的他早已无力地依偎在怜怜身上,并且顺势下滑一头栽 进浑圆挺硕的酥胸上。
「好……」柔软舒畅的感觉以及馥郁芬芳的体香,让那人忘却了一切紧抱着 怜怜晕睡过去。
「主人……」
「怜怜,这不管甚幺时候主人都是第一个找妳呢。」
「奴奴,别闹了,我们赶紧把主人扶去卧房医治。」
「也是,纯儿、真儿妳们去药室把续命补血丸、醒神散、回气丹、活肌复骨 膏全都拿来卧房。」
「金儿、玉儿妳们去煮一碗人蔘炖鸡汤。」
「是!」
【第一章 重生】 「主人……主人……」
一声声轻柔的呼唤不停地在那人耳边喊着。
那人眼皮抖动了几下,紧闭的双目慢慢地睁开而来,衹见自己仅穿着白色里 衣躺在银杏色的床褥上,床的左右两边悬着银灰轻纱。
床边间隔两叁步有着一张红桧木圆桌,桌上摆着青花瓷茶具以及大大小小的 药瓶,桌下放了六张圆椅凳,凳脚刻着狻倪弯取而下,桌旁站着两个如花似玉的 女子屋内的摆设不禁让那人愣住道:「我……我……我这是在哪啊?」
「主人主人主人,妳可终于醒了!」心爱的主人终于甦醒过来,癡守在一旁 的怜怜欣喜若狂,一个箭步就往床上扑了过去,将那人紧紧抱在怀里嘟嚷:「主 人,妳可吓死怜怜了,那晚不就是平常的男欢女爱,谁知妳服下新提炼成的丹药 后突然啊了一声,便倒地不起了无声息,到了这斋七之日,妳居然又从棺材里头 活过来,主人真是让人家难过死了。」
「呜呜呜……」怜怜说罢便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如瀑般的黝黑长髮散落在腰际,头顶用镶嵌蓝玉石的髮簪盘着随云髻,额前 髮丝分两边垂直而下,白晰的瓜子脸洁美无瑕,清澈明亮的眸子泪珠盈眶,殷红 嘴唇喃喃自语,好似在哭诉这些天来的难过不捨。
见怜怜如此悲伤,那人虽对自己现下的处境摸不着头绪,但出自内心的安慰 道:「对……对……对不起。」
「主人,以后不管妳去哪,可得都让怜怜跟着妳,这死活怜怜都要跟着主人 一起。」怜怜湿红的双目直盯着那人哭诉. 那人点头如捣蒜的答道:「好好好… …都依妳都依妳,那个怜……怜怜姑娘妳也别哭了。」
毕竟男人都有怜香惜玉之心,怎捨得让大美人如此。
「呜……呜……是……是的主人。」怜怜擦了擦眼泪,便将那人身子扶起, 让他坐靠在床头前。
在怜怜殷勤的服侍自个时,那人不免往她婀娜身影多瞧几眼,这才发现肩上 仅披着细丝透明的大袖衫,脖颈连着瘦削双肩的雪白肌肤由此裸露一片,纤细身 子穿着一件水蓝襦裙,胸前那对浑圆又高挺的美乳直把胸襟高高撑起。
怜怜的姣好身材看得那人心头一热,脸上不自觉得发红. 「真儿,快点把汤 端过来。」怜怜坐在那人身旁,朝着伫立在圆桌旁的双姝唤道。
衹见两个稚气未退的女子,头上皆梳着双丫髻,但绑着头髮的髮带却是一蓝 一红,两张俏丽小脸儿长得一模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小玲珑的樱桃唇,生 得是十分可爱。
两人身上穿着长袖墨绿撒花衫子,交叉的领口半裸着粉嫩双乳,领下绑着淡 绿双耳结,下着石榴长裙。
「是。」真儿娇躯微微前倾,双手贴在肚腹点头答道后,端起圆桌上放着人 参炖鸡汤来到怜怜跟前跪下。
香气四溢的鸡汤闻得那人嚥了几口口水,方要开口称讚,徒见一根盛着汤汁 的汤匙凑在自己嘴前。
「主人,啊。」朱唇张成一个小圆,怜怜示意着那人。
「啊?」那人有些不明所以。
「嘻嘻……」怜怜笑了笑,黛眉一挑道:「主人,喝汤啊。」
「喔喔喔……」那人回过神来,张嘴便把汤匙含进嘴裏,一口喝了下去。
那人狼吞虎嚥之像,看得怜怜既惊奇又欣喜,感觉这主人活过来后,行为举 止跟以前似乎不太一样了,有点傻呼呼的。
「主人,慢点儿慢点儿,喝这幺快可是会呛到啊。」怜怜满脸笑意轻声细语 的说道,白如初雪的玉手已悄然盛来第二匙热汤。
「怜怜还真是受宠呢,奴奴在这涂药老半天了,也不见主人在意这边,唉, 谁叫人家衹有那做小的命。」
那人慾要喝下这第二口汤时,忽听得脚边传来女子的抱怨,声音是娇中带着 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
奴奴衣袖捲起,露出白皙光滑的臂膀,细嫩双掌沾满黏黏稠稠的药膏,不停 地对着那人两腿又揉又搓。
黑缎般的秀髮梳了个朝云近香髻,头髮如云堆般的交叠于顶,从中穿插一支 纹有徘徊花的簪子,双耳戴着徘徊花状耳环,五个小花瓣都镶着晶莹剔透的珍珠。
月眉儿弯弯细入云鬓,水灵灵的眸子,瑶鼻下边的红润嘴儿如菱弯起,瑰丽 脸儿清秀又抚媚,满布花瓣纹饰的绫罗衣裳,在衣下勾勒出一对饱满如瓜的美乳。
「对……对……对不起,奴奴姑娘,妳莫怪怜怜姑娘。」那人慌得驱身向前, 拱手作揖对奴奴赔不是:「这都怪我,这都怪我,我居然如此迟钝的没注意到妳, 真的很对不起。」
本一脸妒忌的奴奴,瞬转灿烂笑容,娇滴滴道:「主人,奴奴哪敢怪妳,这 人家爱吃醋妳又不是不知道。」
「也……也是也是。」那人点点头附合。
「纯儿,我这药涂完了,还不赶快过来再倒些给我。」奴奴娇媚的容颜多了 几分厉色大声喊道。
「是。」与真儿容貌相仿的纯儿,拿着一瓶翠绿药瓶走至奴奴身前,缓缓地 倾泻裏头汁液到她的手上。
看着胸脯丰满的奴奴,以及要把他扶回床头的怜怜,还有那孪生双姝纯儿真 儿,那人对她们实在毫无印象,最奇怪的是还称呼他为主人?自个可不记得有闲 钱养这些小美人。
思来想去,那人衹记得在九魔岭调查魔教行蹤时,遭遇魔教部众围攻,最后 胸前吃了一锤昏死过去,或许……这些小美人是搭救自己的恩人。
「怜怜姑娘,奴奴姑娘,纯儿姑娘,真儿姑娘,非常感谢妳们的救命之恩。」
那人逐一的对四姝躬手行礼,接着说道:「若各位姑娘不介意的话,小生名 叫李梦怀,称我梦怀便可,这主人两字我真承受不起。」
「……」
李梦怀说完,四姝面面相觑,各各哑然无语. 「怎……怎……怎幺了吗?」 毫无反应的四姝让李梦怀好生尴尬。
「……」
四姝依然沉默。
「啊啊啊……主人……」李梦怀寻思可能直呼陌生男人的名字对她们是个忌 讳,这主人是用来代称,慌得抖动指头道:「对对对,主人,各位姑娘继续称我 为主人也行。」
「嘻嘻……」四姝不约而同噗哧一笑,接着彼此对望一眼后,便忍不住开怀 大笑起来:「哈哈……」
这下李梦怀倒是给弄糊涂了,小美人们方才闷不吭声,现在却又眉开眼笑嘻 嘻哈哈,不懂,真的不懂。
「主人,妳莫不是伤着脑袋了?」怜怜朝李梦怀的前额摸了摸,忍着笑意道 :「主人妳可真逗啊,妳可是这逍遥镇上顶顶有名的逍遥主人,什幺小生?什幺 李梦怀?甚至还称我们为姑娘?」
「哈哈……」四姝依旧嘻笑着。
逍遥镇?逍遥主人?两个极度陌生的字眼在李梦怀脑海裏迴荡着,自个明明 是神武山上的神武门弟子,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怜怜姑娘。」李梦怀喊道。
「主……啊,错了错了,是梦怀公子,梦怀公子请说. 」怜怜衹当这主人跟 自己闹着玩,索性也跟着装模作样。
「这逍遥镇附近可有九魔岭?」李梦怀问。
「九魔岭?没听过这个地方。」怜怜摇了摇头,嘟嘴道:「这附近衹有桃花 山、逍遥岭、缚龙谷、宝竹林。」
「那……那听过神武门吗?」李梦怀继续问,心情已然有些浮动。
「没听过,这江湖上的武林门派,我衹知道过镇上的人说,逍遥岭上曾经存 在过一个逍遥派。」怜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纳闷的盯着主人,莫不是真的伤 到脑了?尽说一些瞎话。
「那那那……」李梦怀激动地抓着怜怜肩儿:「那我是逍遥主人?不是什幺 李梦怀?」
怜怜愣了一下,端量着眼前的男子,这脸啊声啊确实是主人没错啊,似笑非 笑地摸着他的俊颜:「是的,真的不是什幺李梦怀,主人,妳就是逍遥主人啊。」
滑腻软绵的玉指,轻轻柔柔地抚慰着面颊,从指儿散发出的温暖馨香,直令 李梦怀浮躁的心思渐转为沉静,脑中思考起怜怜所说的话,以及自个的记忆,试 图兜在一起找出关联性。
「主人妳不信的话,那看看镜子裏的自己。」
怜怜捏了捏主人的面颊,语音刚落,真儿便捧着瑞兽纹镜而来,李梦怀定睛 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一头浓密的黑色长髮散落在肩后,深褐眼眸现有些失神迷离,尖长的脸庞略 显惨白。
「这这这……这是谁?」李梦怀结结巴巴自言道。
「主人,这就是妳啊,嘻嘻……」四姝凑在李梦怀身边含笑应答。
「天天天,天啊……」李梦怀大声嚷嚷。
自个明明是个短髮麻子脸,怎幺变成了这般样貌?
这……
这不会是所谓的借尸还魂吧?
【第二章 真气】
众姝的细心照料下,经过半个多月的休养,李梦怀对于这副「逍遥主人」的 躯体,为自己所带来的痛楚感,已不像最初醒来时的如此剧烈。
同时在与怜怜奴奴的閑谈问答下,有关于逍遥主人的过去经历,李梦怀心底 也大致有个了解。
逍遥主人在逍遥镇上算是一号人物,年方二十叁坐拥万贯家财,各式商家店 铺约有数十间,真乃富家少爷郎。
虽说生活富裕,但却未曾娶妻生子,最亲近的怜怜奴奴仅是逍遥府大总管, 而奴婢们皆是面容姣好的妙龄女子。
人际交往方面,实在太多太繁杂就记不太清楚了,大概都是些朝臣官宦、叁 教九流之辈,没甚麽名门正派。
而逍遥主人平日所好,竟然是潜心钻研春药调配以及房中术,与之食药修练 的大多为怜怜奴奴,府中奴婢有时也会参与其中。
此事却让李梦怀感到忐忑不安,在「生前」他是神武门门徒,修练内功真气 以及武功绝学过程中,最讲求的是心无杂唸方能上乘,故门下的门规戒律极为森 严,不近女色自然为其中之一。
虽然「重生」后换了个肉体,但意识层面上依然还是「李梦怀」啊!神武门 的种种往事皆是记忆犹存,唯独就是逍遥主人的记忆不在脑海裏,完完全全的被 抹去一切。
唉……
李梦怀摇了摇头,既然目前身份是逍遥主人,他不起心动唸想那男女之事, 怜怜奴奴也奈何不了,怕是自个压不住内心诱惑,连日来所见女子个个肤白貌美 身材姣好,生前可未曾见过。
唸头一转,李梦怀想起生前所学,不知是否有像意识这样跟着转移过来,随 即将厚实柔软的床被一掀,起了身子盘腿坐立在床铺上,接着两手掌心朝上的放 在膝盖。
双目紧闭,神情沉静严肃,李梦怀心裏默唸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叁, 叁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须臾间,忽见一阵阵如烟似丝的透白之气,不断地从他身上衣物飞散而出, 寻根溯源看了回去,那气居然来自身体叁百六十五处穴位。
再仔细端倪,却见头顶的百会穴、两掌心的劳宫穴以及双脚上的内庭穴,此 五处穴位则是将那气化若流水般的吸入体内,再依循着正经脉络缓缓地往丹田汇 集收容。
此时李梦怀发觉腹下丹田,渐渐地有股温暖气流逐渐聚圆成形,气势之雄为, 形状之大小,堪比生前所练就内功真气,不由得内心欣喜道:「好在我这二十年 的修为还在。」
然而身为修道之人,他很快觉察体内真气不太对劲,这本该近乎阳刚之气的 真气,却混杂数十道阴柔之气,且还都带着浓浓的淫靡气息,丝毫不是生前所练 的神武真气,神武真气那是十分的浑厚刚强。
这真气莫不是逍遥主人的?
发现到不对劲,李梦怀迅速的化掌为指,分别点住五处穴位不再让它吸气流 动,因为内功心法若是与丹田真气不是一个脉络,在未进行转化前,如此再继续 运气下去,气血攻心在所难免,要是再一个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唔……」李梦怀冷不防地吐出一口血沫在地。
闭合的双眼慢慢地睁开,随手用着衣袖将嘴唇上的血渍擦拭而去,李梦怀便 在床前的圆桌拉了把凳子一坐,提起青花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色泽如黄的茶水 一饮而尽。
「呼。」李梦怀叹了口气,摸向肚腹庆幸的说道:「还好制止的快,衹是吐 了口血,不然慢了点又得在床上多躺好几天了。」
丹田里这幺多股的阴阳真气,不免让李梦怀若有所思道:「真不知这逍遥主 人练得是何方内功心法,竟能如此收拢真气,不过这也无妨,既然真气已有,我 只需花些时日将这些转化成神武真气便可。」
纵使身处未知的地方,周围尽是穿着裸露的美丽女子,还有着不知因何原由 成为了逍遥主人,李梦怀依旧没忘了身为修道者的根本,在神武门长达二十年的 刻苦修练,深深地烙印在自个的骨子裏。
「吱……」忽地裏门口的两扇木门被人从外向内推开,一缕炙热耀眼的阳光 直射入室,不偏不移的照得李梦怀备感暖活舒畅,不经意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 腰。
这些天都因伤躺卧床上不见天日,倒也是快把他闷坏了。
来者一个身穿水蓝衣裙,一个穿着花瓣衣裳,胸前各挺着对傲人双峰,行进 时不自主的上下晃蕩出一波波迷人乳浪,容颜虽说不一,但皆为天姿绝色的大美 人。
「怜怜姑……」李梦怀识得两人,可话到一半却停了下来,自个现在身份是 逍遥主人,行为用语得变的和怜怜奴奴认知的一样,不然怪生分的,遂改口道: 「怜怜奴奴今儿个怎麽妳俩一起出现?」
李梦怀没记错的话,除了第一天刚醒来怜怜奴奴有一起出现外,往后她俩都 是各自配一个奴婢前来服侍自个。
「主人呢,这每隔十五日便是双飞双修的日子。」奴奴率先答话,手裏捧着 摆满药膏瓶罐的木盘子放在桌上,伫立在李梦怀右侧道:「衹不过呢,还得看主 人内伤好得如何,要是尚未痊愈,我也不敢强求,毕竟养好身子是头等要事。」
奴奴嘴上虽说的善解人意,水灵的美眸却含情脉脉直盯着李梦怀,洁白无暇 的双颊悄悄泛起淡淡地羞红,一衹纤细巧手搭在李梦怀的右手上,揉啊揉摸啊摸。
李梦怀也不是个木头呆脑,哪裏不晓得奴奴的心思,衹不过现下他衹想赶紧 练回神武真气,对这男女之事虽有好奇,但却是一窍不通。
「奴奴,我这伤……」李梦怀反手抓住奴奴那肆意妄为的玉手,对着她慾要 解释道。
「嗯哼!」一声女子娇嗔从李梦怀左侧传来,语带责意道:「奴奴妳也收敛 点,别总是想着男欢女爱,妳没瞧见主人左手袖口沾着血啊。」
有别于奴奴的撒娇讨好,怜怜一进来先是观察李梦怀的气色神情,苍白憔悴 的脸庞已然精神焕发,干瘪褶皱的嘴唇尽是湿润,当她慾要伸手替他把脉时,却 赫见左袖口竟有一片腥味尚存的鲜红血迹。
「主人这是怎麽了啊?这儿怎麽会有血,我看妳手也没受伤,其他地方也没 有,是哪来的啊?」怜怜着急的问道,两衹小手不停歇地在李梦怀身上东翻西找。
「怜怜别找了别找了,我身上没伤,这衹是我刚运行真气,一时气血不顺所 吐的血,不碍事的。」李梦怀左手一把捉住怜怜双手腕制伏道。
「运行真气,一时气血不顺所吐的血?」怜怜愣了下,这主人不仅失去记忆, 有时还会说出些奇怪的词语,她不解问道:「真气是什麽?为什麽它会让主人吐 血?」
见怜怜一脸困惑,李梦怀倒是有些惊讶,方才的运行真气,他已了解到逍遥 主人的全身经脉穴位尽开,体内真气充盈饱满,想来也是个「修道者」,而这最 亲密相伴的女子居然不懂此道,遂示意她坐下,鬆开手解释道:「真气简单来说 就是经由静坐冥想,收集天地万物间的能量储存于丹田……」
「嗯嗯嗯,原来是这样啊。」怜怜不时地点点头附和道。
「而如何让真气聚于丹田,则要修练内功心法,这内功心法各门各派皆有所 不同。」
「这麽神奇啊,那主人练的是甚麽内功心法啊?」怜怜托着下颌面露笑颜, 饶有兴味的望着说得口沫横飞地李梦怀。
「啪!」李梦怀大手猛然地往桌上一拍,一脸得意地回答道:「我吗?怜怜 妳这问得好,我练的可是当今天下所有武林门派中,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的 神武真气!」
「嘻嘻……」怜怜窃笑道,这主人怎又说了个新词语,神武真气?
也罢,这十几日来她也习惯了,反正怎麽瞅怎麽看,他的外表就是自己今生 最爱的男人,怜怜至始至终衹当「逍遥主人」是得了江湖郎中所说的「离魂癥」
,故时而胡言乱语,时而行为错乱。
怜怜悄悄地伸出手来,搭在李梦怀左掌上低声细语道:「主人妳放心,怜怜 一定会让妳想起所有的一切……」
「这修练神武真气也不难,衹是初练的时候得要有人带入门,正好我这往后 修练时得要有人对练,我看我这伤也差不多好了,不如我现在来教……」李梦怀 自顾自的说着。
「哼!就妳怜怜最有心,还真会讨主人关爱呢。」眼见怜怜与李梦怀聊得眉 开眼笑,自己被冷落在一旁,奴奴醋意大发道:「妳也别在那装模作样,我总是 想着男欢女爱,妳就不想?昨儿晚上还不知是谁在主人熟睡的时候,偷偷地在那 吹箫品味呢?对了对了,还吹到喷得满脸都是,是有没有那麽心急。」
「来教妳们练……练……」奴奴突如其来地一段话,搅乱了李梦怀的思绪, 顿时语塞无言,吹箫品味?自个也不是不知吹箫的别意,难怪他总感觉胯下黏黏 的……
心有所想,便有所动,李梦怀瞧着怜怜,不经意地想像那垂着黝黑发丝的瓜 子脸,是如何鼓动丰润的双颊以及红嫩的唇儿,来对他进行吹箫品味。
「奴奴妳够了没有啊!妳没看主人正在说事吗!」怜怜气得站了起来,反唇 相讥道:「喷得满脸又怎了啊,前晚也不知是谁,用着两团肉球夹着在那吹,这 嘴巴身体动的可真是起劲,起劲到最后居然呛到流眼泪,真是笑死我了,是有没 有这麽饿?」
「嗯……」李梦怀吞了下口水,在听了怜怜奴奴互揭彼此的糗事后,衹觉得 耳根子跟着脸颊热呼呼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这是甚麽情况啊,看来自个 色戒早破了,虽然是这个「肉体」破的戒……
「对对对,我就是饿了呢,至少我除了嘴巴还有胸脯可以用,哪像妳衹能用 那破嘴。」奴奴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
「是是是,胸大好了不起啊,老了时候怕是在地上垂,想想真是怪恶心的。」
「妳妳妳……」
「怎样啊?不服气啊。」
夹在吵得面红耳赤的两姝之间,李梦怀慾要出言制止,但无奈双方气势正盛 插不进话,遂想厉声斥责但又怕伤了和气,且自个从未骂过女人,这话也不知如 何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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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章 左拥右抱】
「还真如人家常说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呢,一张臭得要死的破嘴。」奴奴悻 悻然道。
怜怜嘴角陡然一撇,双手做着搓揉姿态道:「谢谢称赞啊,妳这每晚得叫纯 儿再按摩的勤奋用心些,我怕妳赶明儿就垂了。」
「嗯……」李梦怀嘀咕一声站起身来,右掌骤然举起,两指并拢悬于半空, 眼光掠过怜怜奴奴,迟疑了片刻后,迅疾地朝两姝锁骨之间的凹陷处点下。
「咚!」
响声一落,两张争吵不休的小嘴,顿时一丁点儿也发不出声音来。
四眸连带着睫毛眨了眨,一手捏着喉咙,一手直指的对方,两姝惊讶地对看 了半会后,既而转头朝向竖指立于中间的李梦怀。
「对……对不住了,我不想妳俩再吵下去了……可……可我又不知如何劝阻 妳俩,故索性用这点穴试试。」面对两道震惊惶恐的目光瞪着自个,李梦怀嗫嗫 嚅嚅解释道。
点穴?怜怜奴奴哪裏懂得,慌得拉扯着李梦怀左右衣袖,内心是既愤恨又委 屈,主人不喜欢她俩了?自己这嘴不会真的哑了?这不过就是稀鬆平常的吵架拌 嘴啊。
想着想着,她俩不由得心头一紧,两眼泪珠扑簌簌地直滚落,分别抓着李梦 怀一手碰着自己的锁骨之间闹腾起来。
「怎……怎麽哭了呢?」两个泪眼汪汪地美人儿,让李梦怀甚感讶异不捨, 心裏过意不去道:「妳俩别急,别急,我这就帮妳俩解开。」
双掌飞驰出指,又是「咚!咚!」两声,怜怜奴奴「哦!」的一声喊叫后, 接续而至是悲伤至极的哀鸣啼哭。
「呜……呜……呜……」两姝秀丽的脸蛋伤心地皱在一起,嘴儿抽抽泣泣的 哭诉着,红通通的双眸,泪水依旧不停歇的潸然落下。
「两个小美人,别哭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已经解开了吗?」李梦怀也没多 想,直觉的一手一个将怜怜奴奴揽在怀裏。
「呜……呜……呜……主……主人这使的是甚麽妖术,刚怎……怎麽让人家 说不话了啊?」怜怜吓得紧抱着李梦怀道。
「对……对啊……以……以前我俩吵架,也没见主人用这般手段对付我们呢。」
奴奴也不落人后,两手一环的紧拥着李梦怀,两颗裹在衣裏的瓜乳,逕直的 贴了上去。
「怜怜这不是妖术,这叫点穴,衹要熟记下人体穴位,妳也可以像我刚刚这 样施展。」李梦怀左手轻碰着怜怜的头,沿着乌黑柔顺的秀发来至纤瘦腰际,就 此一来二回的抚摸安慰道。
另一手也没閑着,顺着奴奴的香肩,纵情放肆地在她的背后,画了个圆摸摸 揉揉,指间尽是推挤而成的衣裳皱摺,隔着衣裳李梦怀衹觉得温热滑腻的肉感接 连不断地传于掌中。
「奴奴啊,以前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这以后若有感觉不妥的地方,还请 妳俩多多提醒指教。」李梦怀加大力度的摸着奴奴,那手好似黏附在她的背上分 不开。
此刻,李梦怀左抱飘散着芬芳发香的怜怜,右拥胸前尤物顶着自个,后背还 被他掌握于手的奴奴,神武门的那些门规戒律早已抛诸脑后,真是快乐似神仙。
「主人,妳说的真气啊,点穴啊,怜怜一点儿也没听过,也一点儿不想学, 人家衹想跟主人每天姿意快活,有机会再生几个娃,然后长相厮守到老。」怜怜 哭态渐收,嘴裏藏不住喜悦的说道。
「我认同怜怜说的话,我也要跟主人生几个娃呢。」奴奴脸上转悲为喜,紧 随着嘟嚷道。
生几个娃?李梦怀愣的两手停滞不动,他还未有这唸头过,自个生前因为外 表丑陋,不受神武门裏女门徒们的青睐,故早已放弃情爱追求,一门心思皆在修 练求道,也因而成为神武门中年轻一辈裏排行前叁的高手。
唉……
排行第一的大师兄那是人长得潇洒风流,武功真气也是练得炉火纯青。
老天真的是不公平,为什麽有的人除了外表俊俏,还本领高强。
忆起生前往事,李梦怀唏嘘感叹良多,但心思一转,现在这副肉体,不也有 着不输大师兄的外表吗?而且富有钱财,又有十几个美人相伴,自个再花几年时 间把神武真气练回来,到时过得还比在神武门裏逍遥自在多。
「主人再想甚麽呢?怎麽不继续摸了呢?奴奴觉得主人这样摸,人家觉得挺 舒服的呢。」奴奴想着以前逍遥主人不曾有这般抚摸手段,每每都是将她衣服或 脱或掀的坦露双乳,再死命地抓着不放,共赴鱼水之欢。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挺舒服的,主人再多摸会吗。」不待李梦怀反应,怜 怜鬆了鬆手,娇躯往后一挪,主动地带着他的手伸入衣襟肚兜内,放任地对着她 圆球般的酥胸上下其手「哈哈哈……」李梦怀忘情地大笑着,丝毫没留意到两姝 举止言谈。
「嗯?」等他一回神,这左手早已隐没在怜怜衣内,正在恶狠狠地捏着一衹 又圆又软的酥乳,乳肉的柔嫩弹性直让李梦怀捨不得收手。
「主人,人家那儿可比怜怜好摸得很呢。」不让怜怜专美于前,奴奴拉开胸 前衣物,稍带手解开肚兜的颈上係绳,一对瓜形硕乳随之蹦跳而出,两环红艳如 桃的粉晕迷得李梦怀目不转睛。
「主人别衹顾着看吗,妳也帮奴奴摸摸吗,很舒服的呢。」奴奴哪裏等得李 梦怀动手,一把将他的右手夹在双乳之间,嫩白的乳峰瞬间吞没着那手衹剩下手 指头从乳沟露出。
奴奴自扶着两颗瓜乳,往内夹紧住了李梦怀的手儿,雀跃地上上下下蠕动着, 呢呢喃喃道:「主人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呢?这……这……这昨儿呢,我就这样夹 着妳那儿帮妳吹的呢。」
在怜怜奴奴如此左右攻势之下,李梦怀体内气血翻腾,全身似着火般的发热 发烫,面容害羞地久久不自我。
「主人怎麽了啊,怎麽都不做声啊,莫不是不喜欢怜怜了啊?」怜怜好奇地 问道,胸前衣物也敞了开来,尽显胸前两团形若球状的美乳,任由李梦怀时而似 揉面团般地搓圆辗压,时而用着指尖捏着如葡萄般的粉晕肆意挑逗。
「对呢,主人妳也说说话话吗,出个声让奴奴知道到底舒不舒服呢?」奴奴 媚眼如丝,如菱般的小嘴儿娇声连连,还不时低下头吸吮着李梦怀夹在乳沟裏的 指头。
「主人出声啊……」
「主人舒不舒服呢……」
「主人……」
两姝柔情蜜意的声声呼唤下,李梦怀这才恍恍惚惚地醒了过来,晃了晃脑袋, 皱了几下黑如墨画的双眉,褐色的双眼渐由涣散迷茫变得目光如炬,两手似乎意 识到什麽的,默默地离开了美人儿的酥胸收在了背后。
「主人怎麽了?怎麽把手收……」怜怜奴奴不约而同的惊呼道,慾要再把李 梦怀的手拉回来,但却坚若磐石般地拽也拽不动。
不待她俩还未说完,李梦怀便阖着眼,正色劝阻道:「怜怜奴奴妳俩快把衣 服穿上,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什麽?主人妳再说什麽呢,妳刚不是摸的……」奴奴索性脱光全身衣物, 光着身子往李梦怀飞扑过去,「……摸的很起劲。」
另一边怜怜也是衣衫尽褪,一丝不挂地往李梦怀扑了过去,她俩谁也没料到, 他居然一个转身退了几步,两姝就这麽毫无防备地撞在了一块。
「碰!」
「唉唷!」怜怜奴奴跌坐在地齐声痛喊道,两姝是头对头,胸对胸,撞得头 晕目眩,身体顿感一阵疼痛酸麻。
「奴奴妳没事吧?有感觉哪裏疼吗?」
「没事没事,怜怜妳呢?还好吗?」
两姝热切地关心慰问道,一双美眸骨碌碌地扫视着彼此的身子,顺手还互揉 了下酥胸,再叁确认没甚麽大碍后,相互扶持地起了身。
「妳们……妳们没事吧?」听到身后两姝的碰撞声响,李梦怀深感不安地问 道。
「主人放心,我俩没受什麽皮肉伤,衹不过……」见着李梦怀如此作态,怜 怜到也识趣的将衣服穿回身上。
「……」
听着怜怜话说到一半突然沉默不语,奴奴也安静地不出声,李梦怀又怕她俩 衣服还未穿好,不敢回头地问道:「怜怜妳怎麽不说话了,衹不过,衹不过什麽?」
「衹不过呢,我俩心受伤了。」奴奴衣饰穿戴整齐,依偎在桌边品尝着从青 花瓷茶壶倒出的茶水。
怜怜点了点头,认同奴奴的话,主人怎变得如此扭扭捏捏,按往日他早就把 她俩按在桌上快活了,而现在居然躲到一旁去了,真是让人好生糊涂。
「主人,妳可以转过来了,我们都穿好了。」怜怜喊道。
「真的都穿好了?没骗我吧?」
「主人,奴奴的话可能信不得,但我的话一定不会骗妳。」怜怜瞥了奴奴一 眼俏皮地说道。
「哗!」莫名来了一句调侃,奴奴气的杯裏茶水溅了一地,怒嗔道:「怜怜 妳真的很讨人厌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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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主:兰陵笑笑于2020_05_19 20:42:1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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