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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淫荡史(黄蓉的故事)】(番外篇+延续版20) 作者:云想衣裳花想容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9-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黄蓉淫荡史(黄蓉的故事)】(番外篇+延续版20)作者:云想衣裳花想容2021/9/13转发于:SIS001                 番外篇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吵醒了屋中的张老
【黄蓉淫荡史(黄蓉的故事)】(番外篇+延续版20)

作者:云想衣裳花想容
2021/9/13转发于:SIS001

                番外篇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吵醒了屋中的张老头和他的媳妇。

  「什么人呐?大半夜吵什么吵?」张老头骂了一句,可门外的敲门声始终是
响个不停,张老头只得在老婆子一声的「赶紧去看看」的推搡之中,揉着朦胧睡
眼,起身来到了门口,叫嚷道:「来啦来啦,别敲啦!」

  敲门声果真没了,张老头便打开了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很香的气味,比
老婆子香多了,可是他却看不到半个人影,唯有门口放着一个遗弃的婴儿,远处
传来了阵阵叫骂声:「那淫妇在那里,我们快追!」

  便见远处的屋舍树林火光四起。

  张老头被这副情景吓坏了,本来想着赶紧关门了事,可低头一看,那裹着婴
孩的布衣里竟是放着一叠金票子和几件金银,张老头当时便看呆了,连忙将婴孩
抱入了屋中。

  「老婆子,老婆子,快醒醒,快醒醒!」张老头连忙叫醒了老婆子,他的婆
娘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糟老头子如此喊她,自是不高兴,骂道:「又怎么啦?

  嫌冷哪有夜壶呢!」

  张老头当即拍了拍桌子,急道:「你个蠢婆娘,出大事啦!你快起来看看!」

  被张老头推着醒来,老婆子看到张老头手里的娃,也被吓坏了,赶紧和老头
起身点灯查看。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把这对老夫老妻看呆了,但见那女婴的怀里,全是些金
银票子,还有一对用黄金打造的金铃,看得他们两只眼珠子都绿了。再看看那婴
孩,是个女婴,小小年纪,便长得粉嫩细致,甚是可爱。

  「老头子,这是怎么回事?」张老婆子登时吓呆了,看着这桌上的金票子银
票子,不知所措。张老头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老婆子登时大腿一拍:「是了
是了,老头子,你听说过最近那闹得沸沸扬扬的小淫妇吗?」

  张老头点了点头,痴笑着说:「是那翠香楼的头牌么?那可真是个娇滴滴的
大美人哪!」

  老婆子听了,立马掐他的耳朵,骂道:「行啊,你这死鬼,这把年纪还想到
翠香楼喝花酒呀?」

  张老头尴尬的笑了笑,小半天才从老婆子的手里把耳朵捡回来,可怜兮兮的
揉着耳朵,问道:「所以呢?这是和那翠香楼的小淫妇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听说,那小淫妇嫁给了刘家的三少爷当小妾,没想到后来又
淫翻了天,重操旧业到处接客,被刘家少爷好一顿毒打呢!本以为这小淫娃怀了
孩子会好些,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那小贱人生了孩子后,居然谋杀亲夫,带
着女儿跑了。」

  「哦!那就可惜了!我都还没试过……」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老婆子,你继续说。所以这到底和今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张老头还是有点不懂,老婆子拍了拍他的大脑袋,没好气道:「那还用说嘛?
这肯定是那小淫妇的女儿呀!也许那刚才敲门的,就是那个小淫妇!」

  张老头不敢相信:「不能够吧?」

  老婆子却是心里那个气啊,指着张老头骂道:「你这不争气的狗东西,都怪
你,咱们亏大发了!」

  「这又是怎么说?」

  「刘家大夫人发了话,谁能便小淫妇抓回来,那可就是白花花的十万两银子
啊!」说到银子,老婆子和张老头的眼睛都亮了。张老头也是痴痴的笑着:「要
是有着十万两银子,咱们可以到京城过过好日子啦!」

  但他心里却是想着:若是有钱,就把那小淫妇买下来,当自己的夜壶使!想
想也是美得很。

  张老头和老婆子看了眼前的金票银票,仔细数了数,都快有万把银子了,光
是这笔钱,就够他们安享晚年了。张老头说道:「要不这样,老婆子,我们把这
里的银票藏起来,再把这孩子还回去,你说怎么样?」

  老婆子却是不乐意了,抱着女婴说道:「这怎么能行?万一刘家大夫人又把
银子拿回去可咋办?更何况,老头子,你看看这小娃娃,长得多可人哪!要不老
头子,咱们带着这笔钱和女娃娃,走吧!」

  「走?这可怎么行呢?」张老头有点不乐意,可老婆子却是说道:「怕什么
呀?我们两个带着孩子,谁会怀疑我们?这些银子,够我们到京城过好日子了。」

  二老如今膝下无子,正好看到女婴长得这般好看,合计合计,白捡这么个漂
亮闺女,想到要还给人家,倒也不舍得。

  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有银两,张老头拧不过老婆子,便只好说道:「好吧好
吧,随你随你,可你最好别打出乱张扬,先去收拾收拾,我们明儿一赶早就出发,
省得让人见了!」

  刘家在这一带,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脱脱的土皇帝,谁人敢惹,
老婆子抱了人家的孩子,怕是有麻烦,张老头也很是愁恼。

  老婆子却是将金玲用一条红绳穿了起来,放在女婴的身上。

  翌日一早,张老头便拉着牛车,带着老婆子溜了,他们一路往东,打算到京
城里过好日子去。

  张老头没去过京城,可沿途问了些路,弯弯扭扭,便到了邻村,但这是,女
婴却是因为饿了而大哭起来,任凭老婆子如何安慰,也难以让女婴停下来。张老
头听得心烦,忙叫老婆子给女婴找奶水。可老婆子都一把年纪,哪里有什么奶水。

  好在,他们走到了另一个村子,总算是寻到了一个奶娘,花了些钱,喂饱了
女婴,但张老头却埋怨起来:「都怪你,蠢婆子,早叫你不要这孩子,你却偏不
听。」

  老婆子不乐意了,说道:「你不也同意了吗?你这糟老头子。」

  「你还敢顶嘴了?」张老头不悦,扇了老婆子一耳光,老婆子立马不敢说什
么,他骂骂咧咧说道:「得啦得啦,休要在老头子面前装可怜,等娃吃了奶水,
便带她继续赶路吧!」

  张老头气咧咧地自嘲了几声,与老婆子随意的要了些饭菜,就着馒头吃,算
是一顿后,便又继续赶路。

  可当他们刚出了村没走多远,经过一片小树林时,就看到刷刷刷十几把钢刀
从草丛里钻了出来,二话不说,就为了上来,个个都是蒙着脸的糙汉子。

  张老头和老婆子都被这般凶神恶煞之人吓坏了,身子直打哆嗦,张老头倒是
有些胆气,怯怯地问道:「好汉饶命啊,我们都是穷苦人家,没什么银子!」

  一人骂道:「谁要你的银子,糟老头!我问你,你手上这孩子是谁的?」

  一听见是问孩子,张老头和老婆子的老骨头都耸了起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张老头苦着脸,身子瑟瑟,说道:「那是……买的!」

  「买的?」那人把「买」字读的很重,看样子,是不行,只听他嘿嘿说道:
「若是买的,能带着那样漂亮的金铃?我看你俩老胳膊老腿的,是不想活了是吧?」

  他最后一声,便如狮子吼一般,当头棒喝,吓得张老头和老婆子几乎亡魂具
冒,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金铃泄露了秘密,张老头气得大骂:「蠢婆子,
都叫你把那俩玩意扔了,你怎么就不听呢?」

  老婆子吓得不知说什么好。

  此时,又有一人走出,其余糙汉子纷纷给他让了道,却见那是身长九尺的大
汉,上前便对张老头二人说道:「喂,老头!」

  一声如擂鼓的巨响,把张老头吓回了魂!

  两人连忙跪在地上,大声求饶:「好汉饶命啊!」

  张老头连忙应道:「大侠,请您饶命啊!」

  大汉说道:「嘿嘿,放心,要不了你的小命,你只需把这孩子交出来,便放
你们两个离开!」

  为求保命,张老头急忙说道:「给,给,给!蠢婆子,赶紧把孩子给他!」

  老婆子已经慌了神,「哦」的应了一声,便将手中的女婴送到了大汉的面前。

  「嗯,非常好!」大汉接过了那女婴,一看她身上的金铃,便满意一笑,随
后又问道:「老头,我问你,这女娃娃,你从哪里捡回来的?」

  张老头不敢隐瞒,将昨夜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了大汉。

  大汉非常满意,看着女婴,更是激动了几分,笑道:「很好,看来这女娃娃
确实是小淫妇的女儿,真是天助我也,你十万两银子,归我啦!」

  最初开口的汉子也是阿谀道:「可不是吗?有这女娃娃在,那小淫妇一定会
乖乖地束手就擒的。那么,大哥,他们怎么办?」

  大汉皱眉,说道:「杀了吧,省得被人知道!」

  张老头和老婆子登时吓得面色发白,连连跪地求饶,只可惜,这群山贼可是
杀人成性,全然没有半点手软,二瓢把子一开口,便有两人上前抽刀,眼看便要
手起刀落,忽闻树林外,传来一声轻吟:「住手!」

  这声音清亮素雅,好似从天上来,听得几人心里一荡,顺着声音看去,却只
看到两条白绫绸带从远处飞来,好似两条白蛇,悠悠荡来,轻飘飘的,落在两把
夺命钢刀上,却犹如万钧之重,抽刀的两个糙汉子痛呼一声,虎口撕裂,手中钢
刀也被折了两半,总瓢把子看了惊呼:「好深的内功!」

  话音落下,却见一道白衣丽影翩然而至,大袖一挥,白绫绸带飞回了她的手
上,被其缠在腰上,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后,众人亮眼都看直了,却见这是个看上
去约莫三十岁的中年美妇,面容清秀,身姿轻盈,玉颈细长,一双纤纤玉手套在
银丝手套上,清风一抚,那长发飘零,竟是犹如广寒天仙下凡尘,独立孤影倾国
城。

  真是好一个绝色美人!

  壮汉倒吸一口冷气,暗道:「难道这就是那传言中的小淫妇?只可惜老子没
肏过,但看这模样,也确实是绝色无双,只是这武功怎么和传言中描述的不太一
样?不是说这小淫妇只知挨肏,不懂武功么?」

  但他好歹也是附近一霸,于是便朝那绝色美妇拱手一拜,声如洪钟,喊道:
「小淫妇,算你了得,今日是我们吃了亏,你的女儿留下给你便是!」

  不长眼劲的一些汉子则是悄悄问道:「大哥,为何要把女婴还给那小淫妇,
正好,咱们用这小女娃,逼她束手就擒,弟兄们可老早便想肏这小淫妇了!」

  「住……」壮汉正欲开口,可那绝色美妇却是抢先了一步,清冷地说道:
「都杀了!」

  「是!」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一声回应,却见一妇人从美妇身后飞出,手
持一剑,二话不说,便拱了上来。

  妇人的剑法甚是高明,不过是三两个回合,便一剑刺穿了壮汉的喉咙,将其
手中的婴儿抢了过来。其他的汉子看了,无不面露惊慌,夺路而逃,可那美妇却
是挥手打出了一道白绫绸带,发出一声清脆的铃声,竟是将那十几人全杀了。

  只是一招,便夺人性命,这般武功,让张老头和老婆子看呆了。

  妇人抱着女婴,走到了张老头和老婆子的面前,将女婴放在了他们的怀中,
说道:「好生照顾孩子吧,不要在到处乱跑了!」

  说罢,便回到了那美妇的身边。

  张老头和老婆子呆愣了好久,才终于被一阵血腥味惊得回过神来,他们看着
遍地的尸体,连忙想要寻找那对神仙般的女子,可是环顾四周,却哪里有她们的
身影?

  遭此一劫后,张老头和老婆子哪里还敢收留这个女娃娃,谁不知道,这可是
那小淫妇的女儿,也是刘家的千金小姐,如今黑边两道都在打听那小淫妇的下落,
他们带着这孩子,恐怕是活不长。

  于是张老头一琢磨,便想了个法子,将这女婴送到山上的道观,他和老婆子
赶紧启程,逃到京城便从此逍遥快活。

  张老头仔细的想了想,嘀咕着:「那道观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对了,叫做
重阳宫!就是那里!」

  第二十章:延续版

  襄阳城外的军营内,受万人敬仰的郭靖如今正在与一些将领商议着排兵布阵
的事宜,如今营中事务不多,练兵之事也已完备,郭靖在营中几乎不必处理什么
军务,全由几位守将处理便是。

  因此,郭靖只是与几位守将商量一番后,便即离开军营。

  郭靖终究不是军中的将领,只是吕文德将军务交托给他罢了。虽说吕文德这
狗官贪生怕死,但到底是襄阳城的守备,纵使郭靖对此人的品性鄙夷之极,也没
有伤他性命,毕竟唯有依靠吕文德才能够安抚军心。

  只是吕文德这狗官贪生怕死之余,亦是好色之徒,光是他府中的姬妾就有十
余个,之前他离开了襄阳城七八天,听说便是去参加妓女间的花魁大会,回来时,
还带回了一个妓院的妓女,如此行径,令郭靖摇头不已。

  而且,军中也有了些骚动,他听说是一位号称天下第一淫女的妓女蓉奴为鼓
舞军心,竟是答应入军中充当军妓,如此淫秽不堪的事情,自然是让郭靖连连摇
头。

  这娼妓蓉奴虽说是一番好意,但是如此做法,实在是令郭靖难以理解,只能
感叹道:「同样名字里带着一个蓉字,为何这女子比起蓉儿,却是相差这么多?」

  想到黄蓉,郭靖的心中倒是生出几分挂念,不知道蓉儿如今刺探军情刺探得
怎么样了呢?他的心中既是挂念,又是担忧,只是想到蓉儿比他聪明那么多,又
深得黄药师和洪七公的真传,想来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也能应付自如。

  便在郭靖离开军营的路上,丐帮的一个弟子跑着过来,见到郭靖便焦急如焚
地说道:「郭大侠,大事不妙!帮主她……她回来了!但是身上有伤!」

  「什么?」郭靖惊呼一声,二话不说,便施展轻功飞纵而去,当他回到吕府
的厢房时,便见厢房之内,黄蓉正坐在梳妆台前,由得春梅秋兰二女装扮。

  见郭靖走来,黄蓉登时笑靥如花,轻轻推开春梅与秋兰,娇笑道:「靖哥哥,
你回来了?」

  郭靖走上前去,疑惑又有些担忧地问道:「蓉儿,我听人汇报,说你回来了,
而且还带着伤,可是刺探军情的时候,遇到了什么武功高强之人?有什么地方伤
着了?」

  黄蓉点了点头,让春梅和秋兰出去,随后轻声一叹,说道:「靖哥哥,你可
知道,我这路上遇到了谁?」

  「谁?」

  「欧阳锋!」

  「是他?」郭靖惊住了,他自然知道如今欧阳锋武功高深莫测,以蓉儿的武
功,自是比不得西毒,于是他连忙问道:「那他可有伤到你?」

  黄蓉轻笑,只道:「他武功极高,我肩上被他拍了一掌,都怪我,贪图轻便,
将软猬甲留下,若不然,也不至于被欧阳锋所伤。不过幸好他似乎认得我是谁,
并没有如何用全力,才不至于受伤太严重,只是气血有些不畅罢了。」

  郭靖又问道:「那蓉儿你是如何甩掉他?」

  黄蓉笑道:「也幸亏他神志不清,我蒙骗了他一番后,让他头痛病再发作,
发狂而逃,我才有机会摆脱此人。」

  「如此说来,倒也是凶险之极。万幸,蓉儿你安然无恙地回来,否则我真是
过意不去啊。」郭靖说道。

  黄蓉微微一笑,扑入郭靖的怀中,娇声说道:「这都是蓉儿自作主张所致,
与靖哥哥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这一路上,因为欧阳锋的缘故,倒是让我没有
刺探到什么剧情。」

  郭靖伸手搂住黄蓉的柳腰,感受着那纤细腰肢上肌肤滑如凝脂的触感,又闻
到蓉儿身上传来的幽香,感觉有些为妙,他笑道:「蓉儿你能够安然回来,已经
足矣。至于军情方面,如今蒙古大军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现在倒也不用辛苦蓉
儿你去刺探军情了!」

  「那么靖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才离开?爹爹在桃花岛应该等我们等得有些急
了。」黄蓉嘟着红润的樱桃小嘴说道。

  不知为何,郭靖低头看到黄蓉那红艳欲滴的小嘴,竟然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
冲动,似乎想要狠狠地吻上这张小嘴一般,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带有几分无奈
的说道:「蓉儿,实在是抱歉,与你的婚礼竟拖了这么久,再过几日,我便与你
回桃花岛。」

  黄蓉露出幸福的笑容,搂住郭靖的胸膛,柔情似水,笑道:「如此就好。」

  然而便在如此温馨的恋人相拥画面之中,黄蓉貌若天仙的俏脸上,却是多了
几分愧色,微微侧目,正好看到春梅和秋兰二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如今军中事务无几,郭靖倒也不用日日监督将士排兵布阵,自是轻松不少,
于是便回来襄阳城每日陪黄蓉。黄蓉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只可惜,郭靖性子较
为死板,对于礼俗之事颇为看重,因此没有成亲之前,都不会与黄蓉缠绵,令黄
蓉心中幽怨不已,但也没有将心中不满显露出来,以免让靖哥哥以为她是什么水
性杨花的女子。

  回到襄阳城后,黄蓉又寻了个机会看望了一下好姊妹穆念慈。

  自从被黄蓉开导过后,穆念慈便已然安心接受了自己百花楼名妓粘儿姑娘的
身份,同时也用各种在妓院里学到的本事伺候吕文德,令吕文德大悦,对她更为
宠爱有加,赏赐了不少珠宝首饰。

  凭借这份宠爱,如今的穆念慈在吕文德的后院之中,地位飞涨。不过她也听
了黄蓉的话,知道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人,一时的受宠算不得什么,因此自然
需要的手段保住自己的地位,而她作为青楼的娼妓,除了这一身床技之外,自然
便只有她的肚子,因此与吕文德缠绵之时,穆念慈一直想着该如何怀上对方的孩
子。

  黄蓉听到这话后,连连点头道:「穆姊姊,看来你如今可算是明白要如何去
争宠啦?看穆姊姊现在的样子,已经颇受吕文德那狗官的宠爱,若是能够怀上一
儿半女,相信他一定逃不了你的手掌心。」

  穆念慈俏脸一红,却是说道:「与蓉妹子你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老爷肏
着我的时候,都在喊着蓉妹子你呢。」

  「呸!这狗官倒是色心不改!」黄蓉啐了一口,对吕文德咒骂不已。

  穆念慈旋即问道:「蓉妹子,你回来的正是时候,不知道过儿现在怎么样了?」

  她之所以如此卖力地伺候吕文德,无非就是想凭借吕文德的宠爱,将过儿也
带进吕府之中,虽然受些委屈,但也能够富贵一生。

  黄蓉宽慰道:「穆姊姊,你尽管放心,就凭我们姊妹间的情谊,妹妹我也会
尽心地照顾好那孩子,更何况,那孩子之前还救过我们一命。」

  她后面的话说的很轻,仿佛是对她自己说的一样。

  两姊妹谈笑一番后,黄蓉便从吕府的后院走出,却没想到刚好便碰到吕文德
迫不及待地赶了回来,想来定然是又想和穆念慈缠绵一番。

  不过这狗官一看到绝色美人黄蓉便立即停下了脚步,一脸色迷迷地凑了上来,
嘿嘿笑道:「黄帮主,您可算是回来啦!不知道黄帮主怎么会出现在本官的后院
呢?」

  看到吕文德那猥琐的笑脸,若是换做以前,黄蓉定然会教训他一番,不过接
受了蓉奴的身份后,黄蓉被他如此色迷迷地看着,反而不觉得恶心,而是感觉到
理所当然。

  不过黄蓉好歹记得,自己现在可不是什么天下第一淫女蓉奴,而是丐帮帮主
黄蓉,于是便俏脸生寒,柳眉紧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碰巧
遇到新的那位吕少奶奶,与她相谈一番而已,难道吕大人这后院我进不得吗?」

  听到黄蓉如此森寒的语气,吕文德登时想起了过去被黄蓉捉弄的惨样,肥脸
立时多了几分惶恐,连连笑道:「没有没有,黄帮主愿意进本官的后院,本官只
会觉得这后院蓬荜生辉,哪里敢不让黄帮主您进去呢?」

  黄蓉见他如此怂样,倒也没有继续捉弄他,只是想到之前与吕文德缠绵时的
淫秽景象,下体淫穴不免有些湿泞,于是故作不屑地拂袖离去。

  吕文德看着黄蓉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说道:「黄蓉这小娘皮,本官早晚
要把她按在身下肏翻她。他娘的,不知道这骚货肏起来,和蓉奴有什么区别呢?」

  说着说着,吕文德便想起了蓉奴那雪白无暇的完美胴体,下体鸡巴登时变得
硬邦邦起来。

  他嘿嘿一笑:「肏不到真的,也能肏到一个假的,不过这个假的黄蓉似乎更
带劲啊。」

  说罢,吕文德便弯了弯腰,淫笑着走向穆念慈的房间。

  穆念慈的香阁中,远近闻名的名妓穆念慈正在两个婢女的伺候下梳妆打扮。

  经过一番打扮后,穆念慈的美貌更显出众。

  昔日穆念慈跟随义父杨铁心行走江湖,风吹日晒,尚且保持肌肤娇嫩白皙,
如今经过将近一年的保养,如今更是娇柔美艳,皮肤嫩得几乎能挤出水来,不过
双十年华,明眸皓齿,眸若清泉,瑶鼻高挺,樱唇轻咬口脂,登时红艳欲滴,秀
色可餐,当真是一个江南绝色。又因时常练武,她玉背挺直,腰线下凹,更显雪
臀挺翘,酥胸饱满,却是裹在素白肚兜之内,胀鼓鼓的。

  只是,此时穆念慈的俏脸上还有挂着一抹忧色,她始终担心小杨过的状况,
毕竟她才刚生下小杨过不久,如今便母子分离,难免有些伤神。

  便在穆念慈分神之时,突然间一双色迷迷的大手从她的背后探出,一把抓住
了她胸前高耸的乳峰,用力地揉搓起来。穆念慈「哦……」惊呼了一声,俏脸一
转,红唇已被男人狠狠地含住。原本按她习武的本性,突然受袭,便要出手反击,
但是看到男人的脸庞后,本想要反击的粉拳转为轻轻的推搡,欲拒还迎地抵住吕
文德的胸膛。

  「唔唔唔……唔唔……」穆念慈被吻得意乱情迷,男人才嘿嘿淫笑着放开她
的樱唇,但见穆念慈此时红唇轻启,娇喘呻吟着,嘴唇上还有一丝津液从嘴角滑
落,尽显淫靡的气质。穆念慈妩媚地白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娇嗔道:「老爷,今
天早上才刚刚结束,怎么又来?粘儿到现在都还没给姐姐们请安呢!」

  吕文德随手挥退那两个婢女,一把将穆念慈的娇躯横抱而起,淫笑道:「粘
儿你长得这么美,老爷当然情难自拔啦!」

  说罢,便与穆念慈一同上了床,没过多久,床上便传来了穆念慈的娇喘连连,
房中登时充满了肉欲的气息。

  巫山云雨过后,吕文德与穆念慈喘息连连,赤身裸体的相拥在一起,两人身
上尽是彼此的体液,水乳交融,恩爱缠绵。

  穆念慈俏脸潮红,藕臂亲热地搂着吕文德的脖子,乖巧如小猫一般将缳首伏
在吕文德的肩上,胸前丰满双乳抵在吕文德的胸膛上,被挤压成肉饼。她轻柔说
道:「老爷,你实在是太厉害了,粘儿都快被你弄死了。」

  吕文德舒坦地躺在床上,大手在美人玉背滑如凝脂的光滑肌肤上爱抚,温柔
地笑道:「没办法,粘儿你这小妖精实在是太迷人了。」

  这时,吕文德又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粘儿!」

  穆念慈乖巧地应了一声:「老爷,粘儿在。」

  吕文德问道:「粘儿,你怎么和黄蓉相识的?」

  穆念慈芳心一惊,若是换做是以前的她,恐怕就要露馅了,但是经过彭长老
以及百香楼的老鸨子多番调教后,身为名妓的她自然也变得八面玲珑。

  穆念慈心思一转,于是说道:「老爷,是这样的,粘儿今日起身,正好在阁
楼窗户看到黄帮主,当时我有些惊讶,还以为是老爷把蓉奴妹妹也接了过来,于
是就……」

  吕文德双眼一亮,嘿嘿笑道:「于是你就用蓉奴的名字叫她?」

  穆念慈羞恼地点了点头,嗔道:「都怪老爷啦,明明黄帮主和蓉奴妹妹长得
那么像,你怎么也不说?」

  「别管这个,那么后来呢?黄蓉没有对你不客气吧?」吕文德看向穆念慈。

  穆念慈轻轻摇了摇头,娇笑道:「这倒没有,这位黄帮主人还蛮好的,她只
是有些好奇粘儿是谁,粘儿如实回答,又因粘儿正好也是练武之人,于是便与黄
帮主聊得颇为投机。」

  吕文德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老爷我还以为那黄蓉也是和粘儿一样
的骚婊子,才如此投机呢。」

  听到这话的穆念慈登时俏脸绯红,却是因为吕文德所得这话倒是不假,她和
黄蓉如今可不就是一对骚婊子么?不过她还是不动声色,羞恼地用粉拳捶了捶吕
文德胸口,娇羞道:「老爷,你好坏啊,居然这么说粘儿!」

  吕文德嘿嘿一笑,握住了穆念慈丰满的玉乳,笑道:「难道老爷说的不是实
话吗?你和蓉奴那小骚货说的那么投机,还以姐妹相称,她是天下第一淫女,老
爷看粘儿恐怕就是天下第二淫女了吧?」

  说着,吕文德便将穆念慈抱起,让其横跨着坐在他的腰上,两人的性器官再
次结合在一起,穆念慈和吕文德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惊叹声。吕文德舒爽的拍了
拍穆念慈的大腿,淫笑道:「粘儿,动起来!」

  穆念慈俏脸绯红,咬着红唇,还是扭动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开始上上下下地
吞吸起来……

  黄蓉离开了吕府的后院后,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郊外的城隍庙,那里便是丐
帮弟子平日聚集的地方。

  丐帮弟子们见到这位绝色帮主手提青竹打狗棒走来,莫敢不敬,尽都行礼道:
「拜见帮主!」

  黄蓉对此也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对其中一个丐帮弟子询问道:「对了,几
位长老可来了?」

  那弟子看着黄蓉沉甸甸的高耸玉乳,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说道:「禀告
帮主,简长老和鲁长老都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

  「嗯!」

  黄蓉走入了城隍庙内,果真看到简长老和鲁有脚等候着她,她自然是前来询
问近段时间丐帮的近况。简长老和鲁有脚倒也不废话,将近来蒙古和金国的动静
依依禀告。

  蒙古自然是大宋的强敌,但是金国亦是对大宋虎视眈眈,黄蓉深知郭靖为国
为民之心,不只是蒙古,便是金国进犯大宋,他也照样会率领武林豪杰前去抵御
大金的入侵。幸好最近蒙古与金国并没有什么动静,蒙古方面,黄蓉自是最为清
楚,自成吉思汗驾崩后,蒙古的托雷继承大汗之位,念在与郭靖的情份上,必定
不会那么快前来进犯。而且听闻蒙古与金国早有交恶,恐怕会两虎相争。

  黄蓉了解形势后,便松了口气,随后便对两位长老娇笑道:「两位长老辛苦
了!请让人继续留意他们的动向吧。」

  鲁有脚这时候又道:「帮主,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鲁长老请讲!」

  「帮主,是这样的,近日襄阳城内听闻有个妓女竟想前来襄阳城守军内当军
妓慰劳守城将士……」鲁有脚说到这里,黄蓉芳心深处便是掀起层层涟漪:难道
蓉奴成了丁未营的肉奴被他们知道了?好在鲁有脚又道:「……帮中弟兄一听,
自然是大为生气,这世上怎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于是我等一气之下,便派人
将那荡妇的妓院给砸了!」

  「什么?」黄蓉一听这等消息,哪里还坐得住?她早已将翠香楼当作是自己
第二个家一般看待,如今听到翠香楼被丐帮弟子砸了,芳心深处气不打一处来,
若非顾及自己现在的帮主身份,黄蓉都想撩起香袖好好教训这群丐帮的弟子。她
心中暗怒:「岂有此理,你们这些臭要饭的,竟敢砸了蓉奴的饭碗!哼!」

  于是黄蓉柳眉倒竖,美目一瞪,拍案道:「简直是胡闹!」

  简长老和鲁有脚都被黄蓉这一声娇斥给吓了一跳,不知为何黄蓉会如此生气,
只见黄蓉俏脸含怒,气恼地训道:「简长老,鲁长老,真是没想到,你们这么做,
真是妄为丐帮的英雄!」

  简长老和鲁长老都连忙疑惑地看向黄蓉,而黄蓉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娇斥
道:「简长老,鲁长老,虽然那女子只是一介娼妓,但是都尚且想要为守卫襄阳
城做一份贡献,如此胸怀,却被你们给砸掉生意场子,难道尔等觉得这是英雄好
汉所为?欺负一个妓女便是英雄好汉的行径么?家师曾经说过,英雄莫问出处,
纵然是妓女又如何?只要她心怀国事,同样是值得钦佩的奇女子,尔等若是因她
妓女的出身,否定她的付出不说,还砸了人家的地方,这等事情若是传扬出去,
岂不是丢尽丐帮的脸面?」

  听得黄蓉一席话,简长老与鲁长老尽都是满脸愧色,背脊生寒,连忙说道:
「帮主英明,我等知罪!还请帮主责罚!」

  黄蓉见他二人道了歉,心中怒火倒是消了几分,但还是摇头道:「此事之后
再谈,现在还是谈谈如何给对方赔礼道歉吧!」

  黄蓉从香包中摸出二百两银子的银票,置于案桌上,对鲁有脚说道:「鲁长
老,你便拿这二百两银子赔给人家,充当损失!另外,可由伤及无辜?」

  鲁有脚面色有愧,点了点头,说道:「听回来复命的弟子汇报,他们将那妓
院全砸了,期间似乎还伤到了里面两个做皮肉生意的女子。」

  「真是岂有此理,堂堂丐帮弟子竟做出如此行径,实在是令我深感痛惜。」

  黄蓉又取出了一百两银票,对鲁有脚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赔给她们医药
费,若是她们无法继续维生,鲁长老你应该知道如何处置吧?」

  鲁有脚则是反应有些迟钝,连连摇头,拱手拜道:「请帮主明示!」

  黄蓉娇哼一声,说道:「若是那两位姑娘被你们害的无法谋生,便凑些银子,
给人赎身,再明媒正娶,接他们过门。」

  简长老连忙说道:「帮主,此时万万不可呀!」

  黄蓉月眉如花,美目一瞪,脆生生说道:「若非你们贸贸然出手伤人,岂能
如此?」

  简长老则是苦涩一笑,说道:「帮主,您误会了,属下不是想要替他们说情,
出手伤人者自然要责罚,只是他们已有家眷,若是再娶姑娘,恐怕就有些委屈两
位姑娘!」

  「还是简长老想的周到,既然如此,那么若是她们无法谋生,便给她们赎身,
然后赔给她们一些银两,让她们可以寻些小买卖来维持生计。」黄蓉说罢,又掏
出了一张银票,不过简长老则是说道:「帮主,此事终究是我等的不是,岂能让
帮主您来破费?这笔银子由我们出便是!」

  「那好!你们便速速处理此事,莫要丢了丐帮的脸面!」

  「是,帮主!」

  黄蓉一听不用自己出银两,自然是万分乐意。如今她已成了刘府的性奴,这
一身淫肉都属于刘府,更何况是钱财呢?

  责令了简长老和鲁有脚一番后,简长老和鲁有脚便觉心中有愧,于是各领了
棍刑三十而去。这棍刑便是让二人承受三十棍的杖打,虽然对于二人的武功来说,
这并不算什么,但是黄蓉却是十分解气。至于出手砸了翠香楼的丐帮弟子,也各
自领了二十棍。

  不过走出城隍庙后,黄蓉却是吐了吐舌头,暗道:「我虽是解了气,可是此
事该如何与娘亲讲呢?」

  此时的黄蓉已然彻底将春妈当作是真正的娘亲一般,如今闹了翠香楼这档子
事,刘三那儿倒还好说,只消与他缠绵一番便是,倒是春妈这儿,黄蓉却是头疼
不已,不知春妈会如何责罚自己。

  想到此处,黄蓉便是心中暗恼:「可恶,简长老,鲁长老,蓉奴真是被你们
害惨了!」

  黄蓉回到吕府时,已是午后,郭靖也已然从军中归来。

  不多时,春梅和秋兰都已经备好了饭菜,她们二人的厨艺得益于黄蓉,因此
做的菜肴也是色香味俱全。她们尽都恭敬地对郭靖行礼,让郭靖颇感拘束,于是
对二人说道:「春梅、秋兰,你们也忙碌了一日,不如坐下来一块吃吧?」

  春梅和秋兰连连摇头,并不愿意,郭靖见状也只好做罢。

  黄蓉连忙说道:「靖哥哥,不必管她们,我们先吃吧?不过,靖哥哥你不是
都已经将军中事宜安排的差不多了吗?为何还要到军中查看?」

  郭靖连连摇头,说道:「排兵布阵的练习都已经安排七七八八,只是……」

  黄蓉连忙问道:「只是什么?」

  郭靖有些苦恼道:「只是最近始终有些风言风语,好像是一个叫做蓉奴的娼
妓要到军中当营妓,闹得军心躁动,我觉得不妥。便去找几位将士商量,不过听
说这是吕大人的安排,倒是让我有些为难。」

  听到郭靖提起自己,黄蓉不由得俏脸微红,悄悄看了一眼春梅和秋兰,果真
见到二女朝她挤眉弄眼,讥笑连连,粉颊红的更是厉害。

  郭靖见状,连忙问道:「蓉儿,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红的如此厉害?」

  黄蓉涨红着脸,腼腆笑道:「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热而已。其实,对于那
位蓉奴,今日鲁长老他们倒是给我汇报过,虽说这位蓉奴的做法令人不齿,但是
好歹也有些报国之心,倒不算坏事。」

  「蓉儿你聪明的很,说的应该也有些道理。」郭靖点了点头。

  仔细一想,这蓉奴似乎确实是想要尽自己一份绵薄之力,让他对这位花魁姑
娘平添了几分敬意。只是他恪守礼法,对于这蓉奴的做法又万分不齿,只好连连
摇头,不打算继续理会这事。

  夜深,因为郭靖还没有与黄蓉成亲,因此二人还是分开房间睡下,送走郭靖
后,春梅和秋兰登时讥笑起黄蓉来。

  「呵呵呵……少奶奶,您的这张淫嘴真是利索呀!明明是想着被更多的男人
肏,却还说得如此正义凛然!」

  「没错没错,今日才知道,原来少奶奶的报国之心便是到军中张开双腿任由
男人来肏,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淫女呀。」

  黄蓉被二女取笑,俏脸涨红一片,羞恼难当,娇嗔道:「你们两个死丫头,
还不赶紧给蓉奴打水洗澡?」

  春梅则是说道:「少奶奶,这恐怕是不行,今日您走了以后,少爷飞鸽传书
便送了过来,叫您立即到刘府一趟,春妈妈要找您问话。」

  黄蓉「啊」的叫了一声,却是羞恼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为何不早些
说?」

  春梅和秋兰相视了一眼,秋兰无奈道:「有郭少爷在,我们也不敢说。」

  春妈会叫黄蓉过去,恐怕便是为了翠香楼被砸的事情。

  尽管不情愿,但是黄蓉还是在春梅和秋兰的伺候下,换上了平日里在刘府的
衣着打扮。

  铜镜前,却见黄蓉如出嫁后的妇人般将秀发盘起,露出细长的天鹅颈,白花
花的胴体上只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抹胸,乳头部分被裁出了两个圆洞,露出两颗粉
嫩却一直在喷奶的乳头,下身则是红粉短裙,修长丰盈的玉腿上套上一双红颜丝
袜,玉足踩着一双高跟木屐,更显身材高挑。

  「少奶奶,请!」春梅和秋兰走了过来,手中各自带着一个羊皮袋,这羊皮
袋的口子塞入了一根软皮管,软管另一头则是接在一个琉璃罩下。

  在两人的细小下,黄蓉看着二女将两个铜钱大小的琉璃罩贴在了她的乳头上,
随后两个羊皮袋又被挂在黄蓉的两腿之间,于是乎,黄蓉巨乳上喷出来的奶水便
不断地流出来,最后流入两个羊皮袋之中。

  这自然是黄蓉想出来的法子,若非如此,平日里她的奶水很快便会把衣服都
沾湿,为此黄蓉才不得不用这种方法缓解奶水过于旺盛的折磨。

  春梅和秋兰取出了另外两个胀鼓鼓的羊皮袋,正是今日黄蓉在外面带着的那
两个,她们不由赞叹道:「少奶奶,您的奶水现在竟然这么多啦?」

  昔日黄蓉虽然奶水也颇为充盈,但是只需要每日挤三次奶水便可,可如今,
黄蓉的奶水竟然如此充沛,短短两三个时辰,流出来的奶水都快赶得上半个酒坛
子了。

  黄蓉气恼道:「都怪那西毒欧阳锋,也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害的蓉奴现在
不断地出奶。」

  若不是因为这身上的奶水,她早就和靖哥哥离开襄阳城,回桃花岛完婚,可
是如今黄蓉却是不得不继续留在襄阳城。

  若是到时候与靖哥哥洞房花烛夜,靖哥哥发现自己的奶水,她又该如何解释?

  黄蓉贝齿轻咬嘴唇,心中哀叹,至少也让她在靖哥哥的心目中,保留住那冰
清玉洁的形象。

  黄蓉随后又在娇躯上披上一件轻纱,精心打扮一番后,才又在性感丰腴的胴
体上套上一件黑色劲装,如今已是入夜,正好可以趁着夜色离开襄阳城。以黄蓉
的轻功,自然是不难做到。

  换好衣服后,黄蓉才对二女吩咐道:「若是靖哥哥来寻我,你们便说我已经
宽衣入睡!」

  说罢,便从窗台轻身跃出。

  黄蓉如今的轻功虽说不上举世无双,但是也相当高明,穿着高跟木屐,却是
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动作轻盈至极,这倒是多亏了这段时间与男子交合而来的炼
阳真气。

  自从答应刘老财主的条件后,他便赐下黄蓉完整的炼阳功,以黄蓉的才情自
是轻易便将炼阳功练至大成,随后与刘三阴阳双修,内力修为进步不少。刘三不
再强行索取炼阳真气,使得黄蓉如今的内力阴阳共济,施展轻功也是更加得心应
手。

  「嗯嗯嗯……哦哦……老爷……啊啊……你好厉害啊……呃呃呃……哦……

  太用了……哦哦哦……」

  便在黄蓉穿行在吕府的屋顶时,听见一阵娇吟残喘的声音,心中好奇的她便
寻到了那声音的来源,只见吕文德的后院阁楼上,一男一女二人正赤身裸体地躺
在床中翻云覆雨,交媾缠绵,却正是吕文德和他新纳的小妾穆念慈。黄蓉只看了
一眼,便见华丽的大床上探出两条白花花的玉腿,缠住男人臃肿的肥腰,随着男
人的耸动而无力地晃动。

  黄蓉不由得暗骂:「真是一对狗男女!」

  但是看到这一幕后,却也感觉面红耳赤,唇焦口燥,下体欲火熊熊升腾而起,
丰满的大腿情不自禁地贴合在一起,前后摩擦,似乎很是痛苦。

  见到房中相拥在一起交合着,舌吻着的吕文德和穆念慈,黄蓉心中欲念横生,
眼前更是浮现出之前与吕文德欢愉时的画面,情欲更甚,下体淫穴更是留下了一
股淫液。

  「竟然如此敏感!」黄蓉摸了摸有些湿湿凉凉的下体,娇羞不已。

  她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而加入二人的交
合之中。

  夜风清凉,似乎让黄蓉高涨的情欲稍微平息,黄蓉对于自己过于敏感的淫体
也是颇感无奈,她之所以答应刘老财主的条件,安安心心地当刘府的性奴,当刘
三的肉便器,便是怕自己也控制不住那高涨的情欲,若是有了刘三的配合,她倒
是可以轻松不少。

  如今襄阳城的守卫颇为森严,可好在东郊较为稀疏,黄蓉只需小心翼翼地躲
开了守卫,出了城后,便施展轻功往东郊古宅奔去。

  东郊之外,原本有几户山野人家,可如今因襄阳战乱,逃的逃,跑的跑,已
经没人留下。黄蓉便踩着高跟木屐,轻巧地在东郊野外施展轻功行走。

  可当她绕过一片树林时,却忽然听见侧面一道掌风拍来,袭至黄蓉身前。

  「有人暗算我?」黄蓉花容变色,踩着高跟木屐的玉足在地上轻轻一点,身
形退后,与此同时,玉掌横扫,使得正是桃花岛的独门功夫兰花拂穴手。

  可来者的武功却是奇高无比,手臂如同灵蛇一般向前一卷,便将黄蓉的玉手
擒住,一股浑厚的内力汹涌而来,瞬间封住了她的功力。黄蓉连忙惊叫起来:
「是你?」

  月光下,那擒住黄蓉的身影从树影走出,露出一张凶气腾腾的脸孔,面须棕
黄,高鼻深目,不是西毒欧阳锋又是何人?

  黄蓉却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碰到欧阳锋,芳心深处掠过无数念头,却
是忧心不已,而欧阳锋则是掀开了黄蓉的黑袍,将其一张明媚动人的光洁玉面展
现出来,借着月光,也能够看出黄蓉那绝色的美貌,又因为精心装扮的缘故,更
显得美艳妖娆。

  「原来是你,肉便器蓉奴!」

  「啊?」黄蓉惊住了,没想到欧阳锋开口便是这样一句,而欧阳锋则是一瞪
眼,说道:「难道不是吗?」

  黄蓉知他疯疯癫癫,不想忤逆他的意思,便点了点头,娇笑道:「主人说的
极是,蓉奴确实是主人的肉便器。」

  「老夫的儿子呢?他在哪里?老夫要见见我的孩子!」欧阳锋问道,看来他
已然完全将小杨过当作是自己的儿子,黄蓉当然不会辩驳,连忙应和道:「蓉奴
把他放在了安全的地方,好生照顾着。」

  欧阳锋不悦,质问道:「肉便器蓉奴,你这个当娘亲的,为何不好好照顾我
们的儿子?」

  黄蓉心思灵敏,只是眼珠子转了转,便有了说法,于是便娇吟道:「蓉奴不
敢,蓉奴只是肉便器罢了,哪里有资格照顾小主人?嗯……」

  黄蓉正说着,却是猛地发现,欧阳锋的大手竟然不知不觉间从按在了她的背
上,本以为他要对自己的不利,却没想到那只大手竟然顺着她光洁的玉背一路滑
下,探到了她丰满挺翘的肥臀上。

  那只有力的大手在她的大屁股上一阵揉捏,将黄蓉的欲火渐渐勾起,情不自
禁之下,她咬着红唇发出了一声呻吟:「嗯……嗯……」

  欧阳锋此时说道:「老夫不是让你成为奶娘了么?为何不好好跟在他的身边?」

  听到这话,黄蓉便来气,想要推开欧阳锋,却是被其捏住玉掌,挣脱不开,
于是她粉拳紧握,在他的胸膛上捶打了几下,恼怒道:「都怪主人你的主意,害
得蓉奴如今都没法子生活。」

  欧阳锋疑惑问道:「这是为何?」

  黄蓉「嗯」地轻吟了一声,幽怨地白了对方一眼,却是发现,那只大手隔着
衣服探入了她的股沟一阵挤压。她强忍欲火,埋怨道:「若不是因为主人你之前
在蓉奴的大奶子上刺了两针,害的蓉奴每日喷奶,蓉奴也不至于……也不至于用
这种法子!」

  黄蓉说着,便拨开胸前的黑袍,露出里面的雪白玉体,将巨乳上的琉璃罩和
羊皮袋都露了出来。

  欧阳锋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黄蓉胸前的玉乳,扯下贴在上面的琉璃罩,但
见两只白花花的豪乳一阵弹跳,粉嫩的乳头当即喷出了两道奶水,只是轻轻一挤,
便射出数尺远。

  「怎么?蓉奴你不喜欢?」欧阳锋淫笑着看了看黄蓉。

  「当然不喜欢,这样子蓉奴都不敢出去见人,而且蓉奴之后还要……还要
……」

  黄蓉原本想说自己还要嫁给郭靖,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欧阳锋疑惑问道:
「你还要做什么?赶紧给老夫说出来!」

  迫于西毒的淫威,黄蓉便是说道:「蓉奴还要嫁人呢!」

  「上次那个老头子?」欧阳锋所说的自然是刘三。黄蓉连连摇头,答道:
「不是他。」

  欧阳锋一瞪眼:「那老头又是谁?」

  「他是……他是少爷!」黄蓉为了安抚欧阳锋的情绪,哄骗道:「自从主人
你离开之后,蓉奴只会挨肏的本事,只好卖身到妓院里接客,而少爷就是蓉奴妓
院的主人。」

  面对欧阳锋,黄蓉不想透露太多事情,生怕这疯疯癫癫的欧阳锋会失言把她
的秘密泄露出去。

  黄蓉已然看出,欧阳锋似是忘记了她这位东邪之女,而是将她当作是昔日白
驼山的性奴,这样倒好,省去她解释的功夫,她就怕此人发起疯来,连她也杀了。

  欧阳锋的武功高强,她除非将爹爹的一身本事学全,或是花费大功夫以炼阳
功与人双修采阳补阴,吸取功力,否则都难以应付。

  欧阳锋闻言,大大的不悦,又道:「老夫见你武功又不弱,为何非得当妓女
呢?」

  黄蓉心中苦涩,但还是辩解道:「那是少爷教的武功,蓉奴也是后来才学。」

  「那倒是奇了!」欧阳锋带有几分惊色地看着黄蓉,问道:「若是你的武功
是那老头子教的,可为何老夫看他的武功反倒不如你?你的武功反倒比他高明不
少,内力也是更胜一筹。」

  黄蓉心中一动,但玉面毫不改色,武美艺校,说道:「蓉奴也不知,那些武
功都是少爷派人教给蓉奴的,蓉奴也是按照少爷的指点练功。」

  欧阳锋皱眉不已,放开了黄蓉,在黄蓉面前开始来回踱步,嘴上啧啧说道:
「那可真是奇事,那老家伙的武功稀疏平常的很,可是蓉奴你的武功却这般高明
……」

  他走走转转片刻,才忽然欺身而来,伸手便抓向了黄蓉,明知极有可能有危
险,但是黄蓉还是强忍住躲闪的念头,娇笑如花地站在欧阳锋面前,全无抵抗的
让他抓住自己的手腕。

  一股热腾腾的真气自手中涌来,短短片刻功夫便在黄蓉的体内运行一周,欧
阳锋才双眼一亮,说道:「原来如此,你的体内有两股真气,一股倒是温润如春,
另一股反而阳刚至极,看来蓉奴你除了自己的内力之外,还用采阳补阴之法提炼
了一股真气,老夫说的可对?」

  即便是变得疯疯癫癫,但是欧阳锋也确实是武道大家,如此简单便看出黄蓉
内功的虚实。黄蓉心中不得不感叹,果然不愧是与爹爹同一层次的绝顶高手!

  只是想到自己当过这欧阳锋的性奴,黄蓉又是有些羞恼,她缳首轻点,道:
「是的,蓉奴在妓院里采阳补阴,才练成了这股炼阳真气。」

  欧阳锋笑道:「难怪如此,妓院中男人多,正好适合练这门功夫,不过,若
老夫没有看错,这门功夫有些太多阴损歹毒……」

  黄蓉吐了吐香舌,此话从西毒欧阳锋的口中吐出,当真是怪诞无常,而欧阳
锋并没有看到黄蓉的鬼脸,继续道:「……蓉奴你若是继续练下去,欲火只会越
来越旺盛,到时候可能把你活活烧死。」

  「啊?那可怎么办?」黄蓉连忙问道。

  她也觉得有些奇怪,自从修炼炼阳功之后,她的欲火便是越发强烈,甚至在
吕府看到吕文德都会有种忍不住被他按在身下狂肏的发情冲动。欧阳锋轻轻一摆
手,说道:「无妨,我教你一门武功,便可化解你身上的欲火。」

  紧接着,欧阳锋便让黄蓉蹲在地下,双手弯与肩齐,宛似一只大青蛙作势相
扑,这正是欧阳锋的独门武功蛤蟆功。

  但是黄蓉却是面红耳赤,只因这个动作做起来太过于淫荡,她此时因为欧阳
锋的吩咐,已然将外面裹住玉体的黑袍褪下,又将抹胸与短裙解去,将白玉无瑕
的风雨胴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而此时此刻却也摆出了这样的动作,但见黄蓉蹲
在地上,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将下体的粉嫩肉穴尽都暴露在空气中。

  黄蓉俏脸涨红,问道:「这样便可以了吗?」

  「还没可以!」

  黄蓉只听欧阳锋如此说着,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气贴在了自己的粉颈上,却是
欧阳锋脱去了衣服趴在她的丰腴胴体上,与此同时,下体开敞的粉嫩肉穴上被一
根火热的坚硬肉棒死死地顶住蜜壶洞口,胸前沉甸甸的白嫩玉乳则是被两只大手
抓住,用力地揉捏起来。

  「哦……」美艳如花的绝色少女扬起缳首,红润如花的香唇微微张开,发出
一声诱人的娇喘声。黄蓉媚眼如丝,回眸看去,娇喘呻吟道:「啊……哦哦……

  主人……这是什么功夫……蓉奴……好难受啊……哦……」

  欧阳锋呵呵笑道:「这是老夫独创的双修武功,名字叫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将蓉奴的骚穴当作癞蛤蟆,将老夫的这根天鹅肉吞下去,阴阳结合,等会我们的
真气融合在一起,便可以让老夫的真气送入你的体内,将你的内力与你采阳补阴
而来的内力合二为一。」

  「啊……哦……」黄蓉忽然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却是欧阳锋正说着,就将
那根火热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的淫穴内,男人的肉棒填满空虚的淫穴,让黄
蓉咬紧红唇,无奈地发出了阵阵淫靡的呻吟。

  月光下,白皙丰腴闪烁着美艳光泽的胴体,与男人的肉体紧紧地贴合起来,
一男一女便如同两只交合中的蛤蟆一般,在这荒草之中肆意地媾和缠绵,美艳少
女胸前两只又白又嫩的大奶子被男子粗鲁地抓在手中,肆意揉搓挤压,敏感的粉
嫩乳头不堪其辱,正在不断地往外喷射出一道道奶水。

  妩媚少女软绵绵的娇躯被男人粗鲁地顶撞着,一双光洁如玉的藕臂回身搂住
男人的脖颈,娇吟残喘道:「啊……哦……你胡说……这根本就就……就不是武
功……哦哦……你好用力啊……哦哦哦……哦……再用肏蓉奴吧……哦哦……用
你的大肉棒……啊……肏死蓉奴吧……啊啊……哦哦……官人……好官人……哦
哦……」

  情欲的高涨,让少女情不自禁发出了声声浪语,不堪入耳。

  但这样淫靡的娇喘,却能够轻易勾起男人心中的欲火。

  男人的抽插变得更为用力,每一次,那硕大的龟头都狠狠地顶在少女柔嫩的
花心深处,用力撞击,随后又重重的抽搐,如此激烈的运动,让怀中淫荡的少女
发出了更为放浪的也呻吟声,淫穴更是汁水飞溅,显得极为放荡。

  最后,在男人的一顿抽插之后,年轻貌美的丐帮帮主终于是达到了高潮,黄
蓉红唇一张,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缳首抬起,下体淫穴紧紧地夹住了男人的肉
棒,随后她便感觉到埋在肉雪深处的肉棒跳动了几下,随后便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灌入了黄蓉的子宫之中。

  一番云雨过后,黄蓉几乎失去了力气,就要趴倒在地上,好在欧阳锋一把将
她搂住,二人却还是以那蛤蟆功的姿势蹲在地上。黄蓉羞恼道:「主人,你若是
想和蓉奴欢好,就直说嘛,何必说什么传蓉奴武功呢?」

  欧阳锋笑道:「你这骚肉便器,难道自己不会体会一下么?」

  黄蓉依他所言,登时樱桃小嘴一张,发出一声惊呼,却是体内果真如欧阳锋
所言,她本身的真气与榨精得来的炼阳真气的确是融汇于一起,倒是不再像过去
那样水火不容,使得黄蓉情欲高涨。

  「没想到这天下间还有这般武功。」黄蓉羞赧说道。

  欧阳锋见她抱起,不舍地揉捏了一下她的浑圆玉乳,说道:「天下之大,无
奇不有,天下间不也有你这样的小浪货吗?」

  黄蓉娇嗔道:「讨厌,主人你怎么取笑蓉奴呢?」

  「难道老夫说错了吗?」欧阳锋哈哈一笑,便于提起裤子走人。

  黄蓉连忙拦住他,娇羞地问道:「主人,你还没帮蓉奴止住这奶水呢!」

  欧阳锋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黄蓉胸前一片湿淋淋,奶香四溢,嗤笑道:
「你这肉便器真是不识好歹啊!老夫给你当个奶娘你不乐意,是想再当肉便器么?」

  黄蓉犟着嘴,幽怨道:「主人,你若是不答应此事,蓉奴就一辈子都不要见
到你了!」

  夜风中,皎月下,风情万种的绝美少女摆出这般女孩家的气恼姿态,尤其是
那一双勾魂夺魄的杏眼,只是这幽怨一瞥,登时让欧阳锋脑海中浮现一道丽影,
不自觉间,嘴角微微勾起,眼中也多了一抹柔情。温柔道:「好好好,只要你说
的,我都……」

  话未说完,欧阳锋却是脸色一变,惊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黄蓉芳心一震,娇躯微微颤抖,却是被内力反震,她本欲趁欧阳锋大意之时,
使出那摄魂大法,不曾想欧阳锋的内力竟是如此浑厚,她的摄魂大法全然控制不
住对方,好在黄蓉收功及时,否则遭其反噬,自己便得晕过去不可。

  又见欧阳锋此时杀气腾腾,饶是聪明如黄蓉,也都心中生惧,但黄蓉聪敏过
人,灵机一动,当即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是勾汉功!」

  原本满脸杀气的欧阳锋一听这话,登时惊了一下,黄蓉趁势又道:「没错,
这便是少爷让蓉奴学的勾汉功,就是专门用来勾汉子的。」

  欧阳锋却是撇嘴一笑,捏了捏黄蓉柔嫩的脸颊,道:「就凭蓉奴你这身骚肉,
难道还需要练这什么狗屁的勾汉子的武功?」

  黄蓉走上前去,如同一条美人蛇般缠住欧阳锋的胳膊,柔软而极具弹性的丰
满玉乳抵在他的胸前,俏皮道:「蓉奴也是怕主人你不给解药,才迫不得已用上
这种手段,蓉奴平日里除了在妓院里接客,还得帮少爷招待贵客,少爷怕蓉奴的
给他丢脸,所以便让蓉奴学了这勾汉功。」

  欧阳锋若是尚未疯癫,自然是不难判断黄蓉此时说的乃是胡话,他记忆时有
时无,听到这名字,只道是天下间当真有这勾汉功这等功夫,又因为是妓院的门
道,他最是瞧不起,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而黄蓉则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性感美艳的娇躯不断地缠着欧阳锋,红唇更是
吐气如兰,软腻酥麻的呻吟声更是在欧阳锋的耳边吹枕边风。

  面对如此温柔乡的缠绵,欧阳锋才终于不耐道:「好,既然你非要如此,那
么老夫便帮你解了它!」

  说完,欧阳锋便又在黄蓉丰满玉乳上点了几下,取出银针往乳头刺去。

  不愧为西毒欧阳锋,便是这夜色茫茫,都能够用两根银针精准地刺中黄蓉的
粉嫩乳头,刺痛感让黄蓉为维持腾,但好在,欧阳又在玉乳上点了几下,便拔出
了银针。他冷哼着说道:「好了,只要再有几日,这奶水便会停了。」

  「当真?」黄蓉舒然一笑,这般缠绵哀求,不正是为了让这个吗?

  欧阳锋见她笑得高兴,不由骂道:「你这小贱人,当肉便器竟然还如此欢喜!」

  黄蓉不以为然,只要能够在靖哥哥心中保持冰清玉洁的完美形象,当肉便器
也好,当性奴也罢,她已全然不在乎,只想着和靖哥哥完婚。

  「哼!罢了罢了,便随你这小贱人吧!」欧阳锋摇了摇头,随后对黄蓉说道:
「蓉奴,你既然嫁人了,那么老夫明日一走,便离开此地,这辈子也不再见你!

  你且告诉我,孩子在什么地方,我去见见他吧!」

  欧阳锋虽然疯癫,却还是记得,蓉奴为他生了个儿子。

  黄蓉见他要走,尤其听到他说一辈子都不见自己,更是芳心暗喜,于是便装
作不舍地说道:「主人,孩子便在峡州,我托付了人家细心照顾着。」

  「那就好!」欧阳锋说完,倒也干脆,头也不回便纵身离去。

  黄蓉这才松了口气,夜风如水,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想到自己居然在和
野外与男人媾和,不由得俏脸一红,连忙捡起地上的长袍,披在身上,往树林深
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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