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囚徒归来】(16) 作者:天堂无根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9-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囚徒归来】(16)作者:天堂无根  房间里还残存着旖旎艳色,李萱诗微微睁目,柔软的床上,还躺着另外一具娇躯。   「醒了?」浅浅的呢语,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对方却已经亲吻上她的嘴唇,甚至将嫩滑的美人
【囚徒归来】(16)

作者:天堂无根

  房间里还残存着旖旎艳色,李萱诗微微睁目,柔软的床上,还躺着另外一具
娇躯。

  「醒了?」浅浅的呢语,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对方却已经亲吻上她的嘴
唇,甚至将嫩滑的美人舌伸进她的唇腔。

  李萱诗无法躲避,美人舌就像是蛇舞一般,带有侵略者的欲望,窃取着她口
中分泌的津液。

  丝丝黏蜜的口水,竟然被美人舌一卷,吸纳到对方的口中。

  彼时两人的唇贴唇,两条嫩舌却触碰到一起,甚至两具雪白滑嫩的娇躯也贴
到一起,直到几近窒息,彼此的嘴唇才分开,一丝黏丝中断。

  「唔,唇膏味道不错」徐琳忍不住赞道,「接吻的技术也越来越厉害」「还
说我呢,都快喘不过气了」李萱诗白了徐琳一眼,「都一晚上了,你还没折腾够
啊」「我是够了,这不是担心你还不满足嘛」徐琳浅笑了一下,郝江化的战斗力
她可是一清二楚,李萱诗被他滋润这些年,瘾头只怕比任何女人都来到大。

  李萱诗没有说话,这不是第一次和徐琳做这样的亲密游戏,但确实很久没有
这样了。

  二十几年的姐妹情,其实一开始是很纯粹的,两人也不是蕾丝百合。

  只是委身郝江化后,偶尔为了助兴,增加些娱乐情调,便有了同性嬉戏的开
始。

  郝江化的性欲很盛,男性的器物固然强硬,耐力也很惊人,但毕竟周遭有这
么多女人,想要雨露均沾是不可能的,即便体能允许,也免不了分身乏术,于是
让女人们彼此亲吻,抚摸,甚至磨镜,除了宽慰女人的情欲,同时也给他的淫乐
有戏提劲。

  不过李萱诗毕竟是正妻,她掌握着优先交配的权利,只有郝江化有特别输出
对象时,她才会找人纾解一二。

  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有资格和她玩这样的游戏,李萱诗自忖主母的地位,只和
三个女人玩过鸾凤合欢,首当其冲便是徐琳,其次是儿媳白颖,最后一个则是王
诗芸,当然玩得最大胆最放得开的,无疑是徐琳。

  瞧着李萱诗没有接话,徐琳不以为意,而是拿起旁边的按钮,轻轻一摁。

  「嗡嗡嗡」伴着一阵震动声,李萱诗脸色忽然变了,眉头微蹙:「你、你什
么时候放进去的…」她想要伸手从肉穴里抠取出来,但徐琳哪会让她如愿,一手
直接将开关按钮调到第三档,然后扣住了她的双手。

  「嗡嗡嗡」的声流清澈入耳,跳蛋在阴道里的震动反应更强烈,刺激着小穴
里的阴壁和嫩肉又麻又酥,由于这个跳蛋尾部带着一条细绳,可以把它从阴道里
轻松拉取出来。

  「萱诗,舒服么?」徐琳浅浅一笑,「是不是又想要了?」「你、你胡说什
么?」李萱诗轻咬着嘴唇,她还想保持些主母的仪态,至少不能太浪荡,总不能
让一个小跳蛋就给收拾了。

  但她显然低估了肉穴深处的敏感性,这款跳蛋虽然看似小巧,但粗度也接近
3.5厘米,原本只是主攻外阴和进口处的内壁,但现在它却深入到最里面。

  这种异物突入的怪异感,让李萱诗忍不住并拢双腿,想要依靠肉穴的排挤性
将它寄出来,但是阴道内壁的收缩,却反而将它卡得严实,而跳蛋的震动却进一
步刺激着她。

  短短地几分钟,便刺激着阴道内壁分泌出汁液,而这又痒又麻又酥的感觉,
让李萱诗抗不住求饶:「琳姐,你把它拿出来吧,太深了,会卡住的…」「没关
系的,这是食品级材质,安全可靠,我都还没用过呢」徐琳亲吻着李萱诗的唇颊
,她不想太依赖郝江化给与的性满足,但自身确实有性欲上的需求,所以特意准
备些小道具带过来,必要时候也能自我纾解性饥渴的程度,虽然这是治标不治本
的办法,这次给闺蜜先用上,正好可以测试一下效果。

  「嗯…太深了…又麻又酥…很难受…」李萱诗呻吟道,「这么短的东西…震
动太强烈了…流、流出来了…受不了了…这么里面…又痒又深…你这是折磨我…
琳姐…求求你,拿出来吧…换根按摩棒也行…」「换按摩棒?」徐琳似有几分恶
趣味,「你是不是想要挨操?」「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不会把它取出来」徐
琳似在挑逗。

  李萱诗不想轻易服输,实在阴道深处那玩意太磨人,刺激着她七上八下,但
它又短又卡得深,反而让她在酥麻和瘙痒间徘徊,花心上璧甚至都涌出爱液,但
她反而却觉得空虚起来。

  「是的,我想挨操,我想要大鸡巴操」李萱诗这样吟道。

  「真乖」徐琳浅浅一笑,「那我就把它取出来,你张开一点」李萱诗乖乖地
听话,将大腿张开,任凭徐琳将跳蛋的细绳轻轻拉扯,她确实感到那震动的小玩
意逐渐从阴道深处往外移,直到完全脱离,这才松了口气。

  但很快,她感到看到湿润的阴户,似乎有个硬物抵在那里,怎么…这么像龟
头?李萱诗忍不住一紧,想要起身。

  只是,迟了一步。

  徐琳双手将李萱诗分开的两条大腿,往旁边一按,然后挺身向前,「扑哧」
一声,胯下的彷真肉棒便直接插入阴道,重新填补上跳蛋造成的空虚感。

  刚才虽然来不及,但身体微微上起,却让李萱诗看得很清楚。

  那是个彷真的硅胶肉棒,居然是前后两端,一头扎根在徐琳的蜜穴,一头现
在则捅进了她的阴道口,而且深入其中。

  双龙头!李萱诗本以为自己只是虚应而已,没想到徐琳不是再开玩笑,她是
真的想要操自己。

  在要求自己将大腿张开,将湿润的阴户面向她时,自己就已经中计了。

  徐琳一面在缓慢拉取跳蛋细绳,另一面则是将这件彷真的双龙头穿戴起来,
只需要将一头插入肉穴固定,然后用环扣在腰际,宛如丁字裤一般,然后她便化
身女战神一般,将李萱诗压在身下。

  「萱诗,我要开始操你了」徐琳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然后挺着彷真肉棒。

  「嗯啊…」李萱诗也没有多做反抗,横竖已经进来了,而且跳蛋确实刺激她
里面又麻又痒,确实需要某个大家伙进去,哪怕只是彷真的,也带给她强烈的刺
激感。

  跳蛋能放到阴道深处,应该就是用它给慢慢顶进去的。

  「萱诗,你里面果然又肉又多汁,难怪老郝总是偏爱你」徐琳当然不能感受
彷真肉棒插到李萱诗蜜穴深处的滋味,但她可以从推进的状态加以判断,跳蛋刺
激过肉壁分泌汁液,所以这粗壮的彷真肉棒进入时,不会显得很艰辛,而且另一
头的彷真肉棒同样插在她自己的肉穴里。

  肉穴里的大家伙,虽然是硅胶彷真,但也具备一定的柔软性,充分照顾到阴
道的娇嫩,不会因为抽插的关系而伤到肉壁,尤其这彷真肉棒设计一种肌肉凹凸
的层次感,并且还有青筋设计,同时还具备伸缩功能,所以不必担心过长造成的
不适感。

  徐琳稍微调整呼吸,一面享受着自己蜜穴里被彷真肉棒反向抽插的滋味,一
面则继续地往李萱诗阴道里大力抽插。

  「啊…」李萱诗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直,一声呻吟似乎甜蜜。

  原本蹙起的眉心舒展,俏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她的蜜穴是名器「莲花穴」,里面的温湿嫩肉像生了无数张吸盘,层层迭迭
的纹理肌把彷真肉棒紧紧套住,贪婪地想要将它迎到更深处。

  而随着彷真肉棒的进进出出不停地蠕动着,她一声长呼:「哼嗯…慢点…会
受不了…喔…」性感的小嘴中传出淫荡的呻吟声,彷佛她的肉体渐渐的淫浸入快
感的肉欲世界了。

  胯下的双龙头彷真肉棒,随着徐琳的抽插节奏,彼此都享受着大肉棒进出的
滋味。

  徐琳在主导这场情欲战场,自然不会仅止于此,一面操着美人穴,一面则把
玩着李萱诗胸脯的乳峰。

  在一众女人里,李萱诗的乳房却是最傲人的,明明生育多胎,但乳房还是坚
挺圆润,没有下垂走形,而是让她越来越羡慕。

  「萱诗,我操的你爽不爽?」徐琳便操便问,能不爽么?作为发力方,尚且
感受到双龙头的威力,作为受力者的李萱诗,感受无疑更深刻。

  一声高亢的呻吟在徐琳耳边响起:「喔…爽…」在又被抽插数十下后,李萱
诗感到阴道深处一阵收缩,伴随着一种阴肉痉挛,一股爱液喷流,然后如一潭泥
一样瘫软。

  徐琳将彷真肉棒从李萱诗阴道内抽离,只看见茂盛的阴毛之中,露出两片蚌
肉,略带暗红色的大阴唇边缘的区域都被淫水染得湿答答:「换个姿势,我要从
后面操你」李萱诗脸红着,却如狗爬船跪在床上,极力地翘起她的大屁股,而美
乳在前方一荡荡地晃动着,活像是一条淫荡的母狗,正等待着再次挨操。

  萱诗这是被自己操服了?徐琳心里一动,随即便推翻了这个想法,极大可能
是自己这样的操弄,激化了李萱诗被郝江化调教出来的淫欲。

  察觉到身后迟迟没有动作,李萱诗渐渐她有些忍不住了,轻轻扭动着腰肢,
然后将肥臀翘起,用两片鲜嫩的阴唇摩擦着徐琳的彷真大肉棒,性感的红唇微微
的张着,发出一阵诱人的呢喃:「好琳姐,快来,别折磨我了…」「不要叫我琳
姐」徐琳忽然道。

  「那要叫什么?」李萱诗不解。

  「叫我儿子」徐琳淡淡道。

  什么?!李萱诗一愣:「这怎么可以?」「啪!」徐琳直接往李萱诗的臀瓣
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少废话,想挨操就听话」不可以?自己才不会信,被郝江
化驯化的那种淫态,彼此谁没见过,更不用说自己是知根知底,李萱诗曾经的臆
恋,自己怎么会毫无察觉,就如她冷眼旁观洞悉别人秘密一样。

  徐琳扶着彷真肉棒,一手拨开李萱诗的阴毛,将它抵在那两片湿湿的阴唇,
上下来回,却绝不进入。

  郝江化如何挑逗她说出那种不堪入耳的浪语,如何同意和儿媳白颖一起承欢
胯下,自己不过是照方抓药。

  「好儿子,快来操我」李萱诗很快就妥协了。

  徐琳心里一叹,唉,萱诗终究是沉沦太久。

  既然你想挨操,我就替京京给你个小惩罚,谁让我已经下注赌他赢,而且还
知道他的小秘密呢。

  心念转换间,将彷真肉棒的龟头一推入,便被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李萱
诗的阴道很润滑,而她不时摇晃屁股迎合彷真肉棒,直到彷真肉棒完全插入。

  享受到胀实的感觉,扭动屁股配合肉棒抽插的动作,李萱诗更是扭着腰肢,
将美臀往后撞击,这样促使往肉棒往湿透的肉穴深处抽插,这样徐琳更轻松,因
为不用太刻意,彷真肉棒便能冲抵到李萱诗的花心,甚至通过她臀部的反作用力
,也让自己肉穴的彷真肉棒同样也深入,磨合阴道的肉壁也是分泌出蜜液。

  「妈,你的肉穴好温暖…好紧喔…夹得我的鸡巴舒服极了…」徐琳半个身子
贴在她的玉背,俯首在她耳旁浅浅道,「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喜欢儿子操你的小
穴…」「喜欢…我喜欢儿子操我…啊…好儿子…妈的小穴给你操…儿子的鸡巴…
喔…好棒…你的鸡巴操得妈好爽…」李萱诗浪荡地回应。

  「你真是淫荡的母亲…想被儿子操的骚女人」徐琳恶趣味似乎更盛,「早知
道…母子操屄这么爽…我早就找来操你了…」「好儿子…喔…妈也早就想被你操
了…嗯…以后…啊…妈妈的小淫穴…随时让你操…嗯…美死我了…」李萱诗随着
徐琳激烈的抽插而不时摆荡,阴道的褶肉时而收缩时而套弄,妈妈、儿子…她不
由想到左京,尽管只是那一闪的念头,心叹无力抗拒,后便索性闭上眼睛,享受
这种异样的快感,反正只是角色扮演而已,也不是第一次。

  「哦…妈…儿子的鸡巴怎么样…是不是把你的小骚穴插得满满的?」徐琳亲
吻李萱诗的耳垂,「喜欢京京的鸡巴么…京京的鸡巴粗不粗…被亲生儿子用鸡巴
…插进生出他的地方…感觉怎么样?」「啊…好棒…京京…妈的好儿子…你的鸡
巴好粗…喔…舒服死了…京京操屄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早点操妈妈呢…」李萱诗
忍不住呻吟,「喔…母子做爱的感觉好刺激…啊…京京…妈妈的小穴…爽不爽…
以后每天都给你操…好不好…啊…」随着李萱诗的挺动,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房
也跟着晃动起来,让徐琳也忍不住抚揉着那对美乳,嘴上继续挑逗:「继续说!
」「京京…我的乖儿子…喔…你的鸡巴真棒…嗯…妈妈爱死你的鸡巴了…啊…操
得妈爽死了…喔…妈要做大鸡巴儿子的性伴侣…啊…儿子的大鸡巴…操妈妈的小
骚穴…喔…又顶到花心…喔…再来…」李萱诗身为女人的淫荡本能,今晚全被徐
琳用彷真鸡巴给引发出来,尤其在她诱导的母子淫情的戏码给刺激到,爆发的春
情得到宣泄,迎合着彷真鸡巴猛烈摇晃着她的屁股,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得床单
湿了好一大片。

  「宝贝儿子…你又顶到妈妈的花心了…啊…好爽呀…爽死小穴了…喔…京京
…快…再用力顶…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妈妈吧…」看着闺蜜原本美艳的脸庞,如今
却呈现淫荡的满足模样,徐琳又看着粗长的双龙头肉棒,在两个的蜜穴里进出,
不由心神一荡。

  虽然是她安排的母子肉欲戏码,但不由想到和左京一夜缠绵的那根大肉棒,
实战的表现远超预期,那晚的性体会确实很难忘。

  「喔…京京…你要操得我爽死了…啊…我快要泄了…妈妈的小浪穴要泄给…
大鸡巴儿子了…啊…妈妈要泄给亲儿子了…啊…」「萱诗…我也快来了…一起吧
…」徐琳直接发力,在数十下猛烈抽插的强力输出下,两人先后迎来高潮,肉穴
里的嫩肉一阵阵的紧缩,里面冲出一股股热烫烫的淫水。

  待到平缓呼吸,李萱诗淡淡地说道:「琳姐,以后玩闹的时候,尽量不要提
左京」刚才的母子同欢演绎,她虽然配合,却是屈从于情欲,而在得到满足后,
对于左京的愧疚便又卷土从来……「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尽量避免」徐琳看
了她一眼,「问你一个问题,除了性和心理需求外,你还有什么摆脱不了郝江化
?」李萱诗有些诧异,想了想:「孩子」郝小天的事情虽然让她以为的幸福有了
一丝裂痕,但她已经是郝家的媳妇,已经为郝江化生下四个孩子,除去性和心理
需求,孩子才上她最难舍的存在。

  徐琳听了,安静了下来,沉默了七八秒,才说道:「我和左京做爱了」李萱
诗:「最近?」「嗯」徐琳轻应。

  「这也没什么,你们以前就做过」李萱诗微微蹙眉,「你情我愿,我不会介
意」徐琳没有继续说,她没有告诉好闺蜜左京现在的性能力和以前是判若两人。

  她本想着一丝丝可能,如果两人联手的话,那么郝江化就会被打回原形。

  但现在她清楚绝不可能,不是李萱诗在郝江化和左京间做了选择,而是她的
注码早就下光了,那四个孩子已经让她无法抽离。

  如果李萱诗不重视亲情,那么她不会站到左京这边,如果她重视亲情,那么
她不得不顾忌郝江化,重点还有四个孩子,人数早已决定了情感的天平。

  徐琳联手岑筱薇,拉拢王诗芸,甚至和李萱诗弄这一出,其实是想自我增值

  既然下注左京,只有她的价值足够,才会得到重视,尤其掌握到左京那个小
秘密,她知道身旁这个闺蜜才是最大筹码,无论是郝江化还是左京,李萱诗有着
无可取代的特殊性。

  「你这次来,打算陪老郝多久?」李萱诗道,「需要我来安排么?」徐琳轻
笑着:「我这次来,不是冲你男人,是有商务上的事情要处理。

  而且,我大概也不会再和老郝做那种事了」有个岑筱薇潜伏在郝江化身边就
够了,以左京如今的性能力,虽然长度有所不及,但持久耐力并不见得逊色,年
轻又帅气,找他进行性交流不香嘛,而且不提早和郝江化划清界限,只怕她也会
受到极大牵连。

  作为金融领域的从业者,银行副行长,对于风险管控有着独到见解,她隐隐
嗅到了郝家存在某种「大厦将倾」的危机。

  「不再和老郝做,难道你去找黑鬼了?」李萱诗有种抗拒感,如果不是找黑
鬼做性伴侣,被郝江化玩弄过的女人,可能会得到性满足?自己不会间接被染病
吧?将一包鱼饲料倒入鱼缸,几尾金鱼便游聚在一起,拼命地嘬食。

  「真是有趣,只是一小包鱼料,便能让它们蜂拥着去吃食,人类的贪性还真
是被它们诠释得很到位,只不过这鱼缸的世界…终究还是太小了」办公室里,我
似乎很松闲,令一旁的王天也难以理解。

  在坐监的时候,他见过我那种被仇恨折磨的痛苦,知道我从绝望中磨砺的恨
意,为何到此时反而不慌不忙,甚至报复欲远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强烈。

  「你有话想说」我淡笑道,虽然微笑,但语气却很清淡。

  在没有啃食郝家人的血肉前,我确实觉得人生无味。

  「只是有些疑问」王天道,「郝小天的事情,我本以为你会大做文章,其实
已经有人捅出去,我们完全可以趁机添上几把火,为什么你没有这样做?」「确
实,如果操作的话,郝小天肯定会社死,甚至郝江化也会惹一身臊,但是你不觉
得这样太无趣了么?」我浅浅一叹,「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能只着眼一时,
你看看网络,只是隔了一晚,这件事不说被彻底抹去至少也掩盖了,这说明什么
?与其在传播和舆论上针锋相对,倒不如测试郝江化人脉的动员力量」从目前来
看,李萱诗以金钱开道为郝江化编织了一个颇大的官场网络,曾经色诱媾和的郑
副市长,怕是郝江化最大的靠山,即便是长沙地界,依然还是能平息这件校园丑
闻。

  「看似失去一个契机,但收获却很大。

  如果借机推波助澜,末免斧凿痕迹太重,到时候我就会成为箭靶」虽然握有
郝小天丑行的视频、照片等各种证据,但心知还不到曝光的时候,而且这些最多
只是佐料,只是在上菜时有所增味。

  「而且我还需要时间来培养我的贪婪」「贪心?」王天不明所以。

  「性情使然而已」我有些无奈而苦涩,「但现实给了我响亮的耳光,其实我
所遭遇的不幸,有相当一部分因素是我自己」「明明是个聪明人,却在面对她们
编织的虚言时,愚笨得近乎可笑,其实我过去有不少挽回的机会,至少不会让事
态演变到现在这个局面,但…」我不由叹了口气,「归根究底,我是个一个软弱
的人」「正因为软弱,让我不敢去表露,不敢去怀疑,甚至不敢去面对…」我的
眼眸里闪过一抹痛苦,「像我这种人,可以被称为情感阳痿者,如果想要勃起,
将是很艰难的事情」「所以你想强化你的报复欲,以此来突破你情感上的软弱,
这样她们就不会成为你的软肋,而你可以尽情地享受复仇的快感,这就是你所谓
的贪婪吧」王天有些理解。

  「记得刚工作的时候,和同事们去吃自助餐,他们总是先饿上两顿。

  食欲和报复欲,其实也是一回事,都是渴望得到满足」我的眼眸渐然凝亮,
「我渴望复仇,但我必须抑制这种渴望,因为我很贪婪。

  只有郝家父子是不够的。

  我要将整个郝家连根拔起,就必须想得更长远」「不动如山川,动时天地变
!」郝江化这趟商务交流行程,还没有去县政府进行销注,所以还能享受空闲。

  相比较之下,郑群云这位副市长就没这么空闲,虽然是副职,但分管着税务
和组织,重要性不言而喻,更不用说这市政务和县政务完全不是一个量级,所以
早早地领着儿媳驾车去市政府。

  晚上干儿媳,白天儿媳干,干得当然是政务,但还是有空荡的时候。

  至于郝江化,陆续操弄范云丽一晚,更是又多停了大半个上午。

  范云丽模样虽然差些姿色,但体态丰腴,水分也多,关键也算耐干,郝江化
操屄大半宿,直到将她下面阴唇操得又红又肿,后面直接进行了肛交,早上又重
新温习了一遍,直到她几乎要肛裂,这才不得不作罢。

  郝江化是铁了心要驯服这位副市长夫人,官场从来是人前笑面虎,背后下刀
子,郑群云贪财好色,自己不得不留个心眼,如果把这个女人收归胯下,岂不等
于埋了一个眼线。

  而且范云丽对于郑群云的影响力还是不小的,有时候枕边人几句话,远比他
只晓得送钱更实在。

  一夜昼明,彷佛无事,些许风波也在这郎朗晴空下消散不见。

  每个人都如往常按部就班,维持着工作及生活节奏。

  唯独郝小天,却在辗转反侧中入眠,却又在睡梦中因为瘙痒而醒来。

  乍一醒来,郝小天便感觉胯下难以忍受,掀开被单,原本的睡衣内裤早就因
为昨晚的痒痛刺激给脱掉。

  伸手挠痒,甚至带着指甲尖划过肌肤,将大腿左右两侧挠抓得惨不忍睹,不
止破皮,红肿,而且血丝拉痕赫然入目,两胯旁还不知怎么地冒出一些半黑半红
的小点,用手轻轻抚摸创处,似乎有些粘液在上面,不是遗精,也不是尿液,而
是那种皮表组织破损,如水泡破裂那种分泌类液物质,抹些到眼前,还有腥腥恶
臭,令人闻之想要呕吐,就像是抠脚大汉抠脚后的足汗臭,又有些隔夜臭鸡蛋的
气味。

  还不算完,相比胯下两侧,他那根短小阴茎却像是蔫了一般,毫不见生气。

  他几年前便进行包皮切割手术,所以包皮前端完全搁去,后面只余孱薄的表
皮,保留在柱体的部分,而龟头和上前柱部分,就属于光秃秃肉质阳具部分。

  原本在这龟头上没了少年嫩红的色彩,最多只是马眼附近有些黑,那也只是
性交次数影响所致,但现在却整个呈现暗黑色,阴茎的柱体隐隐一些小肉疙瘩的
突出物,而龟头处,马眼似乎流泪半,带着同样难闻的腥臭,手指只是轻轻的触
及龟头的嫩肉,顿时便感到一阵明显的疼痛,有些类似褪去包皮进行清洁时,第
一次接触龟头及前端部分那种疼痛,只不过现在的刺痛感更为强烈,并且伴随着
一种异常灼热感,哪怕小指轻轻一碰,便疼的受不了。

  郝小天连忙跑到房间全身镜前,看到镜子里清楚映照出来的模样,他的脸色
变得一片惨然。

  这副模样,实在是太骇人了,心里这么一惊,彷佛又觉得一阵强烈痒痛感,
忍不住便想去挠。

  咬牙忍着,他赶紧穿上衣物,直接就奔行下楼。

  彼时,郝江化还在郑副市长家用他的肉屌伺候范云丽,而李萱诗则和徐琳则
还处在山庄,王诗芸则去公司上班,郝家大院就剩下几个保姆丫头。

  郝小天无比想念白颖,白颖是专业的医护人员,如果她在郝家,郝小天一定
会私下询问,而白颖必然会惊讶事态的严重性。

  龟头潮红,局部烧灼,阴茎瘙痒感伴随微痛、两胯存在水肿、水泡现象,并
且轻度糜烂…这是典型的淋病病症,必须要马上就医。

  奈何,白颖因为和郝江化通奸,有感丈夫入狱而心存愧疚或其他原因,她躲
藏了一年,现在自然无法解答郝小天的困惑,郝小天想到了一个地方,他只能去
那里试一试,那是村里的小药店,说是药店其实不太精准,只是个看暗病的土大
夫,搭着些自配的药物。

  他还记得,在遇到李萱诗一家前,老爹是一贫如洗,家里没个女人,实在忍
不住,老爹就和前门王老太搞过几次,有时候老爹还打发他去买过些药物。

  如今王老太死了很多年,但他知道,那个小药店还开着呢。

  郝家沟其实也有一些本地的正规药店,但卖些个感冒发烧药还行,真要让自
己描述,郝小天总觉得不好意思。

  那里以前就是给人治暗病的,总是好沟通一些,大不了往老爹头上推,反正
以前也替他买过。

  打定主意,郝小天就直接往那里赶去。

  郝小天或许不知道,当他走出郝家大院,远处的天空,一辆装有高清摄像头
的无人飞机早已锁定了目标。

  这就是时代的进步,科技的力量,人物识别,无人机的实用性可是不小。

  即便是足不出户,我依然可以坐在办公室,欣赏着无人机回传在电脑屏幕的
实时画面。

  直到看到郝小天走进一家暗房小药店,我浅浅一叹:「天哥,一会找人去那
里探一探,最好弄清楚小狗买了些什么药」王天表示会找人跟进,只是语气有所
停顿:「你怎么会猜到小狗会出来买药?」「那两个女生不是特意找的人选吗,
做了这么多次,又没有保护措施,小狗不中招才怪」我如是说道,「小狗从贫穷
到富二代,这种膨胀的性格养成,从自卑膨胀到自大,自己给自己设置所谓自尊
的性格牢笼,就算什么都不懂,也想表示自己懂,至少不像让人看轻自己,哪怕
实际上确实不太懂」「小狗喜欢玩女人,但不是玩女人多,就会了解女人,更不
用说那些女人病。

  十六岁即便是性知识也不是很全面,更不用说相关的病状」我继续娓娓道来
,「小狗母亲死得早,等他长大,郝家已经发际,郝家那些女人虽然被老狗玩弄
,但很注重身体,自然不会得什么暗病,而且她们本能地以为郝家父子爱玩女人
,实操经验丰富,所以也不会太在意这些。

  而且小狗被郝家施行禁欲,目的自然是希望他不要玩乐丧志,等考上名牌大
学,彻底光大郝家。

  他们不会知道,就是这禁欲才给了我们这个计划的执行性,原本我是准备了
其他计划,算了,开胃菜不必太讲究」「十六岁是个很敏感的年纪,我也年轻过
,所以小狗的心态可以理解,一方面觉得惹出这种事不光彩,再要说染病,那还
不更让人看轻。

  而且老狗现在大小也是副县长,他如果去医院或者大药店,万一被人议论,
这后果,小狗显然会衡量」我浅笑道,「先让他自己去折腾吧,到时候我给他准
备一个大礼」「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王天问。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眉宇不免皱了一下。

  「走一步算一步,计划要根据情势调整」我想了想,「说不定郝家会好戏连
台,站在旁边看戏也挺好」王天不知该怎么搭话,我又补充一句:「有两个人,
你有空帮我去先见一见,谈一谈,后面会用得上他们」「哪两个人?」王天道。

  「郝新民」我轻笑道,「一个和我一样痛恨郝老狗的郝家沟村前村支书,我
想他会很乐意帮忙的」「还有一个呢?」王天道。

  「何坤」我说道。

  「何坤?」王天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看着我,「第一监狱好像有个犯人就叫
何坤,还是个大教授」「怎么你认识?」我问道。

  「不算是,但也能扯到点关系」王天解释道,「当年有个何教授,花钱雇凶
杀人,受雇的就是我当年的小弟。

  人虽然没杀死,但还是判了十几年,大教授买凶杀人,这件事事情闹得挺大
的」「嗯,就是他」我点了点头,「他现在还关着呢」「他也和郝家有仇?」王
天道。

  「何坤当年雇凶想杀的人就是郝老狗」我叹了口气,「一个学者教授,确实
比我要果决得多」「想不到这郝江化得罪人倒不少」王天应道,「那我什么时候
去见他们?」「有空再去吧,现在还不急」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