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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123-124) 作者:zzsss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10-0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穆桂英平南】 作者:zzsss12021年9月3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123、偷腥   「他怎么会在这里?」穆桂英猛的一震。正想要来一场偷偷摸摸的鱼水之欢的穆桂英,着实让这突如其来的不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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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

作者:zzsss1
2021年9月3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123、偷腥

  「他怎么会在这里?」穆桂英猛的一震。正想要来一场偷偷摸摸的鱼水之欢
的穆桂英,着实让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吓了一跳。这种被人撞破丑态的感觉,
正如雷霆万钧,不偏不倚,打在她的头顶上,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穆桂英禁不住地想要缩起身子来遮掩自己,不料那陈夫人一翻身,压到了穆
桂英的身上,雪白修长的小腿紧紧地按在穆桂英的胫骨上,双手也随着锁在了她
的腕部,朝着床垫上一压,道:「姊姊,你这是怎的了?为何如此害怕?」

  穆桂英总算明白过来,原来刚才陈夫人所做的一切,并不是真心关照她,而
是为了侬夏卿的到来而铺路。

  「你!」穆桂英怒喝道。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被人勾引起来的欲
火,居然是一场如此滑稽的笑话。也亏得她对陈夫人如此相信,在这举步维艰的
时候,却又摆了她一道。在同一个地方被摔倒两次,就连她自己都对自己感到有
些愤怒。

  可是,穆桂英还有一个地方想不明白。陈夫人从始至终都是娅王阿侬的人,
却又为何为在私下里替侬夏卿办事?

  「哈哈!穆元帅,你没有想到吧?你称之谓好姊妹的人,却是老夫的左膀右
臂!」侬夏卿大笑着,走进屋子里来,返身又将门带上。

  陈夫人又用力地按了两次穆桂英,像是要把她手脚都钉在床板上一样,这才
起身,款款地下了床,依偎到侬夏卿的怀里,娇笑道:「酋长,我这次的事办得
如何?」

  侬夏卿搂着陈夫人的腰道:「你办事,我素来放心!」

  看着二人亲昵的模样,穆桂英猜测陈夫人八九不离十,乃是侬夏卿的情妇。
不料侬夏卿又道:「穆元帅,或许你有所不知。大南国振臂一呼,响应者如云,
联合各峒,独霸西南。可是各峒与各峒之间,却不乏心怀叵测之人,互相功伐算
计,屡见不鲜。若没有心腹探子做我眼线,恐怕这特磨道早已不复为我所有。南
国势大,若无防备之心,又怎可行?这位陈夫人,正是老夫安插在娅王身边的奸
细,以窥探南国动向!」

  「啊!」穆桂英怎么也想不到,陈夫人的身份竟是双重间谍。

  侬夏卿接着说:「如今狄元帅归仁铺一役,大破南国精锐,驱兵入邕州。南
国的根基已毁,举国文武,皆投特磨而来,陈夫人的作用,自然更加重要了!」

  说穿了,许多僮人峒兵们,和侬智高并不是一条心的,只是被他拉着一起造
反,这才不得已出兵响应。侬智高与特磨道之间,不过是联盟关系,并不是外人
眼中的君臣上下。如此一想,侬夏卿要防备侬智高母子,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本来,老夫完全可以擒获南天子和娅王,报献宋廷,朝廷封赏下来的财帛,
子子孙孙,享用不尽!可是娅王以身来献,又有誓言在先,更兼有穆元帅如此人
物当做见面礼,老夫实在想不出拒绝的道理啊!」侬夏卿笑着道。

  「可是……」穆桂英虽然早就有所听闻各峒之间面和心不和,但听侬夏卿亲
口说出来,还是有些惊讶,「陈夫人又为何会在黑松寨里当奸细呢?」

  侬夏卿道:「你当阿侬那婆娘是什么善茬么?陈夫人初到她身边时,根本不
得重用,这才派遣她到陈曙那小子身边当了个卧底!」

  「要说起我是如何获得娅王信任的,那还得多谢姊姊呢!」陈夫人忽然接话
道,「我本想说动陈曙,出兵昆仑,让南军埋伏于大道两侧,先折其锋,挫一挫
宋军的锐气。谁知姊姊爱兵如子,护下心切,竟然引兵来救,把自己与杨八姐一
起送到了娅王手下,这才让妹妹重新得以在娅王身边做事!」

  「你,你们……」穆桂英愤怒地说不出话来,先看看侬夏卿,在看看陈夫人,
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堂堂三军统帅,自认为不可一世,谁料却在无形当中,落
进陷阱,成为了陈夫人的敲门砖。

  「罢了!」侬夏卿道,「眼看着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如此良宵,可不
能错过!」说着,便移动脚步,朝着床边靠了过来。

  「既然酋长要行事,那小女子先行告退!」陈夫人知趣地施礼道。

  「莫急!」侬夏卿道,「老夫看得出来,你对这位女元帅倾心不已。今日正
好陪着老夫一道,耍弄耍弄她!」

  陈夫人先是一惊,顿时又眉开眼笑:「谢过酋长!」

  自从穆桂英第一天进特磨的时候,侬夏卿就已经对她倾心不已,如此女杰,
不仅美貌,而且英气逼人,想他在特磨蛮荒之地,何曾见过如斯上品?只是碍于
阿侬在场,不好作出猥亵姿态,这才不停地羞辱于她,将她投进铁笼里,拿来角
斗取乐。他先用杨排风去做了试探,发现那些女力士根本不是杨门女将的对手,
区区一个烧火丫鬟都能将她们打得落花流水,更别说是号称杨门女将之首的穆桂
英了。因此他胆大放心,也不怕穆桂英会有了性命之忧,只是不停折辱,让她慢
慢地将锐气消磨殆尽。这日,阿侬要去寨子外演兵,要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侬
夏卿这才指使看守地牢的陈夫人,为他安排了这场香艳之局。

  话说陈夫人,早已摸透了酋长的心,趁机把原先的范夫人给挤走了,亲自看
管,只待有朝一日,能为主人行个方便。皇天不负有心人,陈夫人终于得到时机,
听了侬夏卿的指令,在角抵游戏结束之后,把穆桂英带到了后院,凭着穆桂英对
她仅剩的几分信任,先替她擦洗干净了身子,敷好春药,只等侬夏卿一来,便可
为所欲为。

  穆桂英哪里料得到这当中有许多曲折,在药物的作用下,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在陈夫人的挑逗下蠢蠢欲动。此时三人又说了一番话,那些药物便如
蚀骨一般,渗入到她皮肤里去,浑身上下热辣无比,像是五内焚烧。

  侬夏卿把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在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身上只披了
一层薄薄的罩袍,袍子的系带一松,他整个精赤的身子便露了出来。侬夏卿虽然
有些年纪了,却依然身材壮硕,宛如少年一般,但见他胸口肌肉隆起,腹部平坦,
垂在双腿之间的肉棒,更是又长又沉,稍稍迈开脚步,便不停地晃荡起来。

  他与陈夫人双双上了床,把正缩在角落里,将自己紧紧抱起来的穆桂英拖了
出来。

  穆桂英想要反抗,但药物已经发作,四肢酥麻疲软,根本不是那一男一女的
对手,被两人一扯,整个人便禁不住朝前扑了过去。

  陈夫人趁机将手臂一揽,兜在了穆桂英的腰上,把自己高耸挺拔的乳房贴到
了对方同样丰满坚挺的乳房上,自己的红唇随即也跟着紧紧地贴了上去。

  穆桂英的双唇没有血色,甚至有些干涸龟裂,但与陈夫人柔软的身体一接触,
便被滋润起来,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被曝晒了数日的行者,忽然遇见了清泉,疯狂
地向对方攫取索要。

  陈夫人一手搂着穆桂英的腰,一手用掌根使劲地推着她的乳房。不一会儿工
夫,她便感觉那乳房已是变得硬邦邦的,就像一个充饱了气的皮球,不禁调笑道:
「姊姊的身体果然敏感,你看,让妹妹轻轻一弄,便有了反应!」

  「你别胡说……唔唔!」穆桂英正要为自己辩解,不料陈夫人的双唇又把她
整条舌头都紧紧地吸了起来,含在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咀嚼吮吸。穆桂英又慌又
乱,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含糊地叫个不停。

  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被服下春药的那人,好像不是穆桂英,而是陈夫人
一般,她竟率先扭动着屁股,让自己的胸口摩擦在对方笔挺的乳头上,从鼻孔里
不时地喷吐出火热的气息来。陈夫人的鼻息是疯狂而热辣的,一吐出来,就被穆
桂英深深地吸了进去。奇怪的是,穆桂英竟丝毫也没感觉异常,在那时刻,她感
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女人身体的芬芳,居然如饥似渴。

  陈夫人摸着穆桂英乳房的手渐渐地往下滑动,把食指和中指一起,勾到了她
的双腿之间。穆桂英的阴户是敞开的,两爿肥厚臃肿的阴唇极不雅观地往左右分
开着,几乎贴到了她的大腿根处。陈夫人只消轻轻一拨弄,就把纤长的指尖插到
了那个肉洞里去。

  「唔……」穆桂英惊慌地叫了起来,身子似乎想要逃避一般,把屁股猛地往
后一挺。

  如此一来,正中了侬夏卿的下怀。侬夏卿早已准备好了自己的肉棒,正用双
手捧着,在那里等待着穆桂英。见她的屁股一挺,忙用左手一抱,右手仍握在自
己的阳具根部,忽然发力,往前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呜呜……」穆桂英顿时整个人都变得紧张起来,弯曲的大腿一下子蹬直
了,长身而起。

  陈夫人也跟着她一起,跪直了身子,嘴唇依然贴在她的唇上,胸部也依然摩
擦着她的乳房,就连勾进她肉洞里的手指,也仍深深地插在里面。那意思再明白
不过,无论你穆桂英再怎么变换姿势,却还是逃不出我陈夫人的掌心。

  被侬夏卿干燥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身体里,穆桂英感觉有些刺痛。虽然在不久
前,她已经被无数僮民奸淫过屁眼,但因为留在肛道里的精液已全部被陈夫人洗
净,毫无润滑作用,加之侬夏卿的肉棒出乎意料的巨大,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像被
撑裂了似的。

  侬夏卿的双臂从后面抱了上来,取代了刚才陈夫人的位置,紧紧地摸住了穆
桂英的乳房,放肆地蹂躏起来。他一边摸,一边啪哒啪哒地让自己的肉棒开始抽
插不停。

  穆桂英肛门四周的嫩肉虽已被玩弄得松垮垮的,就像融化了的雪人,毫无美
感可言,但她屁股两侧的臀肉依然结实有力,在疼痛和屈辱中,禁不住地往中间
一夹,四面的嫩肉便一下子箍住了侬夏卿的阳具,让他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
息。

  一面被男人肛奸,一面又被一个女人肆意地玩弄身体,比痛苦更让穆桂英难
受的,是深重的耻辱。但在药效发作时,她完全忘记了抵抗,身子像被什么东西
驱使着,使劲地左右扭动起来。她扭动的姿势,看起来像是痛苦,却又像是享受。

  「啊!好紧!」侬夏卿眯着眼长叹道,「真想不到,被这么多人玩弄后,肉
洞还是如此紧致有力,果真是天纵尤物啊!这样的身子,被宋朝的天子拿来打仗,
实在是太可惜了。既然到了特磨,今后老夫可会让你好好发挥特长的!」

  「嘻嘻,」陈夫人也在穆桂英的耳边轻笑起来,「姊姊,你的肉洞里面都已
经湿了呢,想必很是享受吧?」

  「不……不是这样……唔唔!」穆桂英摇着头,但刚开口,又被陈夫人用嘴
狠狠地堵住,完全没有解释的机会。

  二女一男三个人都是跪在床上,被濡湿的床毯正好为他们的膝盖增加的摩擦,
不会因为动作过激而跌倒下去。穆桂英和陈夫人面对面跪着,二人的小腿都往后
压在毯子上,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侬夏卿张开着大腿,膝盖拄在穆桂英的小腿两
侧,如斯一前一后地发力,没过多久,便感觉腰部酸痛,急忙把双腿一合。他的
膝盖往中间一合,把横在他腿间穆桂英的两条小腿也一起夹了进去。

  「唔!」穆桂英的舌尖仍被陈夫人叼在口中,发不出半点声音,但忽然的被
动,还是让她禁不住地叫了起来。

  忽然,穆桂英感觉下体有些针扎般的刺痛,整个人都不仅打起了激灵。原来,
即便来到了特磨,她还是会被陈夫人不定时地刮去耻毛,让她的下体始终保持着
光秃秃的模样。但由于近日地牢一直是被范夫人看守着的,而范夫人的心思可没
那么多曲折,只想把灭门的怨气撒在穆桂英身上,每日除了虐待,便是拷打,便
也顾不得她下身的毛发长没长齐。此时穆桂英的耻毛已经长成半寸之长,正如男
人的胡须一般,剃得多了,也变得又粗又硬,根根如钢针一般。她双腿一夹,那
耻毛便扎到了自己的皮肉上去,由于她的阴唇都是翻开着的,一扎之下,疼得她
几乎出了冷汗。

  「唔唔……放,放开我……」在疼痛中,穆桂英的屁股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陈夫人手指一直插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抠弄,这时被她双腿一夹,手背上也有
了扎感,低头一看,不禁笑出声来:「看来,姊姊的耻毛,又该剃了!」

  「不要……不要剃……唔唔!」穆桂英又是一开口,就被陈夫人把话头给堵
了回去。

  每一次被人把下体刮得干干净净,有如新生婴儿一般,都让穆桂英感到羞耻
无比。除了能从敌人手中逃出去的祈愿之外,没有什么能让自己的耻毛重新长好
一回更令她希冀的了。

  「住嘴!」陈夫人贴着穆桂英的双唇,声音含糊地说,「酋长正在行乐,你
可不能随便发生,扰了他的兴致,明白了么?」

  「唔唔!」穆桂英只能委屈地点了点头。可是刚点完头,她便感觉有些不对
劲,自己会答应如此无理的要求。她发现,自己确确实实,已经成了一个比妓女
更下贱的货色,为了光顾她的人一死之兴,竟连说话的权力也被剥夺了。不过,
她刚刚的点头,好像来得顺理成章,不像被人强迫,身体里渴切的意愿,已经让
她变得对身边的人事一并顺从服帖起来。

  侬夏卿稍稍并拢了双腿,双手一起捧住穆桂英肥满的屁股,将她整个下身朝
着自己用力地抱了过来,腰肢更是不停,眨眼的工夫,便抽动了数十下。

  松弛的肛瓣不停地里外翻动着,顺着穆桂英深深的股沟,又流下来一股淡黄
色的粘稠液体,瞬间沾染了她的两条大腿,变得斑斓。在无数僮民的奸淫中,穆
桂英的肛门里也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精液,有些更是深入到直肠之内。虽然陈夫
人刚刚为她清洗过一遍,但有些藏在深处的精液,却无法处理赶紧。此时被侬夏
卿一插,穆桂英的肠子又痛苦地蠕动起来,把那些精液又挤了出来,连同着因为
失禁而横流的粪水,一起翻滚着涌了出来。

  侬夏卿拼命地耕耘着,小腹和穆桂英结实的屁股不停地撞击在一起,令人羞
耻的啪嗒声越来越清脆,节奏也越来越快。

  「啊……」穆桂英彻底陷入到肉欲的狂欢中去,总觉得身体上下,好像有许
多虫子在爬行抓挠,但想要用手去捉,却又捉不到任何实质。

  「哟,姊姊的骚穴这是怎么了?为何不停地挤压着我的手指!」陈夫人小声
的,却又带着讽刺和戏谑地说着。

  「我,我……唔唔,我没有……啊!啊!不好,泄了……」穆桂英残存的意
识不停地叩问着她的灵魂,让她竭力地想要保留自己一丝最后的尊严,可身子偏
偏反其道而行,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仿佛遭受到了一场冲击,顿时忍不住地
痉挛起来。

  穆桂英大叫着,也顾不得被人从前后两面挤压的窒息,疯狂地摇晃起屁股。
忽然,只听哗的一声,她的下体好像开闸了的洪水,喷出一股透明稀薄的液体来。

  好像被榨过一遍的身体,居然还能流出如此巨量的阴精来,实在令人瞠目结
舌。陈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从指间直到掌心,再从掌心到手腕,全都被这股热流
浇了个遍。就在她以为这波热流一鼓而终之时,忽然又是哗的一声,第二波热流
喷了出来。

  「啊!姊姊,真没想到啊,你居然潮吹了!」陈夫人兴奋地说道。

  穆桂英此时哪里还有答话的闲隙,除了在快感中用不停地前后扭动身体来发
泄欲望之外,身边的任何人与事,好像都已经与她无关。

  就连穆桂英自己也想想不通,这明明一场残暴的奸淫,为何身体还会有如此
反应?这反应的敏感程度,远甚于春药带来的刺激。

  在强烈的高潮中,穆桂英前后两个不停地收缩起来,把侬夏卿的肉棒夹得更
紧。正在她身后抽插的侬夏卿,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嫩肉紧紧地包裹起来,
好像被人从阳根直到龟头,用力地捋了一遍,顿时也跟着一声大叫,精液喷薄而
出。

  「唔……」高潮一结束,穆桂英就像被吸干了体力一般,软软得倒了下来。
侬夏卿和陈夫人这时也不为难她,由着她像融化了水一般,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
虽然她的身体已是一动不能动了,但刚刚被玩弄过的一前一后两个肉洞,却还在
余潮中不停地开合,堪称奇观。

  「真爽!」侬夏卿好像十分满足,在穆桂英的身上又摸了一遍,这才从床上
爬了下来。

  「陈夫人,这次你干得不错!」侬夏卿夸奖道,「长夜漫漫,我留在此处多
有不便,这里就交给你收拾了!嘿嘿,明日老夫要是再来,会事先向你通风报信
的!」

  「是!酋长!」陈夫人应道。

  送走了侬夏卿,陈夫人掩藏不住心里的窃喜,又回头看了一眼穆桂英。猛烈
的潮吹已经把她的心力完全榨干,在无尽的疲惫当中昏昏欲睡。侬夏卿说得没错,
接下来的时间里,直到天亮,穆桂英就只属于她一个人了的。

  但是谁都没有注意到,由头到尾,窗洞里都闪烁着一双黑漆漆的瞳孔,把发
生在屋子里的这些不堪启齿之事,全都记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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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乐极生悲

  南疆的清晨总是让人流连的,薄得像轻纱的雾气笼罩在山水之间,散落在田
野里的村,高筑在山头上的城,还有那如玉带一般弯曲绵长的水,都成了这幅水
墨画里的点睛之笔。听!有农夫的山歌从远处传来,伴随着黄鹂的脆鸣,一起唱
到人的心坎里去。

  今日的陈夫人,却无心欣赏这些美景,光溜溜地和穆桂英躺在一起时,让她
心潮澎湃。

  再也没有所谓的禁忌,再也没有旁人的打搅,如此美好的清晨,只是属于她
们两个人的。

  穆桂英没有昏睡多久,就被陈夫人弄醒。虽然一场壮观的潮吹,足以让她耗
尽所有体力,但春药残余的药性,却还在她的血脉里作祟,让她感觉自己的心跳
始终没有慢下来过,就像一头激动的小鹿,不停地冲撞着她的胸膛。

  陈夫人趴在穆桂英的身上,吮吸着她的乳房,一手贴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
却仍抠在她的肉洞里,不停地刺激着女元帅的敏感部位。

  「嗯哼……」穆桂英轻轻地呻吟着,玉体难受地在陈夫人身下扭动起来。已
经无所谓对方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是一场最要不来的羞辱。

  「姊姊,我还以为,你很是厌恶让那些男人摆弄呢!想不到,原来还是满心
欢喜的!」陈夫人从穆桂英的乳房上抬起头说。

  「不……」穆桂英终于有了拒绝的权利,摇着头说。

  「我可告诉你,你千万不能骗我!要不然……嘿嘿,你即便是嘴上不承认,
我也会让你的身体承认的!」陈夫人放开了穆桂英的乳房和阴户,双手撑在她的
肩膀两侧,抬起上身,幽幽的目光自上而下,凝视着对她来说像是玩物一般的姊
姊。她一边说,一边像无足的蠕虫一般,让自己的整个身子在穆桂英的玉体上轻
轻地磨蹭起来。

  陈夫人的阴阜正好压在穆桂英的阴阜上,两块凸出的耻骨硬生生地碰在一起,
刚磨蹭了一会儿,就感到有些火热。

  穆桂英还没长全的耻毛仍坚硬就像男人下巴上的胡茬,不仅刺激着她自己的
身体,同样也刺激着陈夫人。陈夫人被这又痛又痒的扎感惹得欲仙欲死,调笑道:
「看来,妹妹真当要为你再剃一次毛了!」

  「不要!求求你……我,我好羞耻……」只有在被敌人凌辱的时候,才能让
穆桂英感觉自己是个女人。本来,杨府满门寡妇,而她为了所谓的忠烈节义,不
得不肩负起振兴天波府的重任。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兵书武器和满身汗臭的士兵,
让她渐渐忘了自己原来与那些士兵都不一样。而最近,这些感觉愈发强烈,尤其
是当她和陈夫人独处的时候,简直柔弱地像一段匹练。

  「那你回答我,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男人玩弄?」陈夫人表现出来的强势,让
她可以自我感觉凌驾于穆桂英之上,也同样能让穆桂英意识到自己的低贱和渺小。

  「我,我……啊!是!」穆桂英也不知道究竟是还是不是,从最开始被叛将
孙振耍弄的时候,就已隐隐有些意识到了,但接下来的经历,简直让她在人间和
地狱不停徘徊,也就没了那细腻的心思去想那么多。此时一下子被陈夫人点破,
连自己都感到犹豫起来。

  最可怕的,却还不是她爱上了被虐待的滋味,而是当她面对一个女人时,竟
没有半点厌恶,尽管这个女人三番五次背叛她,让她出丑,丢人现眼。甚至…
…她还隐隐地渴望着陈夫人能够如刚才那般,可以揉捏她的乳房,抠弄她的肉洞。

  陈夫人像一个胜利者一般,微笑着放开了穆桂英道:「这还差不多!」

  「唔唔……我,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穆桂英仍觉得头昏脑胀,她
害怕自己醒着,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倒不如睡过去,什么事都
不顾不问,便恳求着陈夫人道。

  「可不能让你休息了,」陈夫人道,「你我姊妹难得单独相处,不得要好好
玩乐一番?」说着,她已经抱起了穆桂英的一条小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
后双臂往后撑着床板,一点一点地将屁股往前挪了上去,直到二人的阴户紧贴。

  陈夫人好像对二女之间的禁忌床事很是熟络,自己的两条腿叉开,一前一后
分开在穆桂英的身体两侧,右腿又紧紧地压在她的左腿之上,不让她动弹,双手
抱着她的右腿,尽力举高,让她的两条腿尽可能地分到最大,然后不停地扭动皮
肤,让自己的阴户在穆桂英的阴户上使劲地摩擦起来。

  「啊……」穆桂英顿时又被勾起了欲火,竟情不自禁的配合起来,也跟着她
的节奏,不住地蠕动着屁股。

  粗短的耻毛扎着陈夫人,也扎着穆桂英自己,那又痛又痒的感觉,散播在皮
肤上,有些火辣辣的,让二人有些忘乎所以。

  让穆桂英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对此丝毫也没有羞耻感。不,羞耻感还
是有的,只是全然来自于对自己的不齿。

  「啊!啊啊!」两个女人都忘情地叫了起来,挂在她们胸前的肉球,仿佛跳
舞一般,上蹿下跃,好像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贱人,」陈夫人忽然叫道,探出她修长的玉腿,用脚趾勾起穆桂英的下巴
来,「快说自己的贱人!」

  「我,我……」穆桂英摇着头,怎么也不肯就范。

  「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把看守地牢的人全都换成男兵!」陈夫人道。

  「不!我说……啊,我是贱人……啊!」穆桂英倒不是怕了那些男兵,只是
在陈夫人的逼迫下,她竟然莫名有了一种冲动,无论她要求自己做什么,都会答
应下来。

  忽然,一声巨响,厢房的门好像遭到了重击,被人从外面撞了开来。

  「啊!」穆桂英和陈夫人同时惊叫一声,赶紧摆正姿势,背靠着墙壁缩了起
来。

  虽然在大南国,女将不在少数,但毕竟还是男兵居多。陈夫人下意识地认为,
闯进来的必是男兵无疑。毕竟,女兵柔弱,很难做出这种蛮横的事来。她身为一
营铜铃,赤身裸体地和另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若是让那些男兵撞见了,不知该
笑话她到什么时候。因此,无论进来的是何人,对陈夫人来说,都是不舒服的!

  「陈夫人,恐怕你以后没有调动地牢守卫的权力了!」大出陈夫人的意料,
从外面进来的,居然是一名女将。

  没错,正是范夫人!杨梅奉命在前线抗敌,穆桂英和杨排风又是阶下囚,杨
金花就更不消说,必定被滞留在三王侬智光的身边,而陈夫人自己正在厢房里,
在特磨道,胆敢冲撞地牢的只有阿侬和范夫人。

  陈夫人一见是她,又羞又怒,喝道:「你来作甚?」

  范夫人道:「来拿你!

  「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拿我?」陈夫人素来不把范夫人放在眼里。

  「她不算东西,那哀家呢,算不算东西!」忽然,从范夫人的身后,闪出一
人。金甲凤盔,威严四方,赫然竟是娅王阿侬。

  「啊!娅王?!」陈夫人大惊,急忙拉着穆桂英,从床上下来,跪在娅王脚
下,「太,太后,你怎么来了?」

  阿侬脚穿着厚底的牛皮战靴,踏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咚咚的闷响,仿佛两军
阵前的战鼓。她不理会陈夫人,径直走到穆桂英面前,扬手便是一个耳光,唾骂
道:「呸!你这条不要脸的母狗,居然敢勾引哀家的男人!」

  穆桂英本不想对阿侬下跪,但发生在眼前的事,俱是莫名其妙,让她一头雾
水,因此也不反抗,乖乖地跪了下来。谁知她刚刚跪稳了,紧接着又被扇了一记
耳光,顿时眼冒金星。

  「你莫以为你们偷偷摸摸干的事,哀家不知道么?」阿侬愤怒地嘶吼道,
「特磨酋长的身子,难道也是你这种下贱母狗可以染指的?」

  这时,穆桂英总算明白过来。侬夏卿昨夜光顾地牢,必是瞒着阿侬偷偷摸摸
来的。阿侬不见得有多喜欢侬夏卿,但对于侬夏卿手里的地盘和人马,却是朝思
暮想。从她的角度来说,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这根稻草想去
再救别人,与自己分上一杯羹,她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阿侬说不上自己算不算在吃醋,但愤怒是无可置疑的。

  穆桂英心里自有说不尽的委屈,本该是角抵终了,她回地牢,好生休息,养
精蓄锐,第二天再战,直到倒下为止,但无端端地被陈夫人安排了一场局,身体
受到侵犯不说,反而被阿侬误解,真是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阿侬今天看起来好像不是故意来找穆桂英麻烦的,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毫无疑问是陈夫人。她又走到陈夫人面前,忽然伸手揪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地往
后一扯。

  「啊呜……」陈夫人顿时头皮一阵生疼,好像头发连着皮肉,都要从头顶上
撕扯下去了一般。她痛苦地叫了一声,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还有你这个贱人,却是让哀家看走眼了!真想不到,原来你居然喜欢女人!
哈哈!当初让你在黑松寨卧底,伺候在一个男人身边,可真算是苦了你了!」阿
侬咬牙切齿地说着,却怎么也没有说到重点。

  「太,太后,我,我……」陈夫人拼命地想要辩解,但她整个脑袋都被无情
的拉向背后,后脑几乎和背脊贴了起来,喉咙也被连带着扯直了,说不出半句完
整的话来。

  「但最让哀家意外的,你居然是侬夏卿的走狗!好啊!替他打探我大南国的
消息不说,居然还私底下为他安排女人!你这条狗可真算是做到尽心尽责啊!」
阿侬一字一字地怒斥道。

  「我,我……唔,太后恕罪……」陈夫人见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想来再多
的解释,也已是徒劳。

  「混蛋!」阿侬忽然抬起一脚,踹在了陈夫人的肋下。她穿着厚厚牛皮底的
战靴,简直就像一把铁锤,击在陈夫人的身上,顿时将她踢出了几丈远,一头撞
到了后面的墙壁上。

  陈夫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却怎么也站不起身来,不停地呻吟着。她发现自己
像是断了几根肋骨,那疼痛有如钻心一般,紧紧地攫住了她的五脏六腑。

  「啊!陈夫人……」穆桂英忽然心生怜悯,毕竟在不久之前,她还与陈夫人
在床上恩爱缠绵,此时见她遭无情的殴打,急忙爬到了她身边去,想要扶她起来。

  「母狗,别多管闲事!」阿侬又是一脚,把穆桂英踢翻在地,径直走到陈夫
人的身边,重又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连拖带拽的,从厢房里拖了出去。

  「范夫人,只好劳烦你暂代看守地牢了!」阿侬临走前说了一句。

  「遵命!」范夫人心中窃喜,却还是让自己的语调尽量保持平和地说。

  「太后饶命!太后,请恕我无心之失!」陈夫人光溜溜的身子被一路拖行,
地上锋利的石子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划出几道血淋淋的伤口来,但她此时已经顾
不上疼痛了,一边把两手举过头顶,护着自己的头皮,一边忙不迭地哀求道。

  「无心?哈!你若是有心,岂不是要瞒哀家到死?今日若非范夫人向哀家通
风报信,哀家又怎么知晓你们私底下干的这些肮脏龌龊之事?」阿侬把陈夫人拖
到了大寨中间,将她狠狠地往地上一扔。

  陈夫人这才醒悟,她自以为替侬夏卿铺路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但怕就怕有
心人,那地牢后面赤堂堂的天井,虽有数丈之高,但想要索降一人下去,潜伏在
暗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都怪自己粗心大意,居然忘记了身边还有范夫人这样
的劲敌。都说天朝之人,工于心计,如今看来,确实如此。僮地出身的陈夫人比
到范夫人那里,简直是童生之于翰林院学士一般。

  「呀!发生了什么事?这陈夫人为何一丝不挂,让娅王在地上拖着行走?」
阿侬闹出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特磨大寨里的僮民,纷纷从屋子里出来,探头探
脑。

  「杨梅……不,吾儿智光何在?」阿侬本能地想要叫杨梅搭手,话刚出口,
才想起她前些日子已被自己调往横山寨抗击宋军,又转而呼唤自己的儿子。

  「母后,这,这是怎么回事?」侬智光也是一头雾水,纳闷地问道。

  「去把红蝴蝶给哀家唤来!」阿侬怒气冲冲。

  「是……」侬智光见母亲生气,也不敢多问,只能答应。

  「吾儿智会!」

  「在!」侬智会也是茫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传我之令,升起铁笼,开场角抵!」阿侬大声地道。

  「呀!母后,你这要将陈夫人丢进铁笼里去角斗吗?」侬智会不禁问道。
「六王殿下,救命!」陈夫人知道侬智会在侬家众兄弟之中,不仅颇具威望,而
且为人也不算残暴,这才向她请求起来。

  侬智会见了,对阿侬禀报道:「陈夫人可是大南国的功臣,卧底黑松寨,助
擒穆桂英,少了她可是不行的!母后为何要如何作践于她,以生死相抵?」

  阿侬指着陈夫人,对侬智会道:「你可知道,她是甚么身份么?」

  「这……」侬智会被阿侬问得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这个,恕孩
儿不知!」

  阿侬道:「她可是特磨酋长侬夏卿身边的走狗,卧底在大南国内,打探消息!」

  侬智会道:「母后,既是继父的人,不就是大南国的人么?如果二哥已经丢
了邕州,我等寄人篱下,也难得酋长肯出手相助,何分彼此?」

  阿侬道:「你想得倒是简单!」说罢,也不再理睬侬智会,继续令人敲起锣
鼓来,把大寨弄得闹腾腾的。

  这时,三王侬智光已经把角抵斗士红蝴蝶给找来了,这位已经连胜百余场的
女斗士,风头无两,几乎盖过了穆桂英和杨排风。没一场角抵,都能让她有不菲
的收入,一听三王殿下召唤,岂有不应之理?

  红蝴蝶刚到大寨之中,便被人请到了笼子里去。只见她双臂左右一撑,把披
在背上的斗篷推落在地,那一身肥厚的膘肉又露了出来,每走一步,硕大沉重的
乳房便像是两个流星锤一般,挂在胸前晃荡不停。她往铁笼中间一站,大吼道:
「何人应战?」

  「太后,不,不要……」陈夫人一见到红蝴蝶的满身膘,就吓得脸上没了血
色,不停地恳求道。

  阿侬只是不理,令人打开了铁笼,又拖着陈夫人前行几步,将她整个人朝着
笼子里一丢。

  陈夫人的肋下仍在生生作痛,让她站不起身来,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地飞了起
来,却又重重地一头扎到了铁笼中的沙堆里去,吃了满嘴的泥沙。当她抬起头来
时,身后已经被几名僮兵锁上了铁门。

  「啊!放我出去!」陈夫人忍痛扑到了铁笼边,两手紧握着铁栅,不停摇晃,
「太后,求求你,饶了我吧!」

  阿侬隔着笼子道:「这一次,你要是能从笼子里活着出来,哀家便网开一面,
饶你一回!」

  「不!」陈夫人凄惨绝望地大叫一声。她不是杨排风,更不是穆桂英,面对
身型比自己大上好几倍的女力士,连胆子都吓破了。

  「卫兵,还不赶她入围?」阿侬显然怒气还没消,对身后的僮兵喊道。

  那几名僮兵顿时抄起长杆,把系着神石的那头从铁栅里戳了进去,正好杵到
了陈夫人的小腹上。

  「唔唔……」陈夫人悲鸣着,身子如打摆子似的痉挛起来,无力地瘫到了地
上。

  「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围观的僮民更是不解,议论纷纷,「六王殿下
说得没错,这陈夫人可是功臣啊,为何被太后如斯对待?」

  咣!咣!几声锣响,角抵开始。

  陈夫人听在耳里,只觉得耳膜被震得生疼。当初看穆桂英和杨排风被关到里
面,与人生死相搏,让她感到无比兴奋,可是一犯到自己身上,却连站立的力气
都没吓没了。她虽也有些武艺傍身,但要和这些力士相比,却还是小巫见大巫的。

  锣声让所有人都莫名地兴奋起来,也许每个人在内心深处,都有嗜血的欲望
吧!刚刚还在为陈夫人怜惜的僮民,此时也跟着高声呐喊助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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