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故事 终于熬到解封了, 悉尼却开始下起雨来,被疫情压抑许久的我忍不住找了AIRBNB的小木屋,独自开到山里,透口气。雨后的山谷并不平静,房顶时不时被大风刮得呜呜作响,风停的时候,能听到雨打在铁皮屋顶的声音。城市里已然夏天,阿泰只穿着短袖进的山,路上出去超市买牛扒的片刻,居然被吹得直哆嗦。 把木头炉子点着,简单煎了个牛扒胡乱塞进肚子,终于把寒意驱散了。 木屋里没有手机信号,没有网络, 有点无聊,在壁炉边上烤着小火,顺便写个没头没尾的小故事吧。 1.初夏 “阿泰 , 今年暑假,你就在老家跟奶奶过了。台风要来, 爸要回城里了组织抗台防洪, 你要好好得听奶奶的话,别捣乱。”
“好的,爸”
老爸是职业军人,阿泰是在部队出生的部队长大的红崽子, 去年大裁军,老爸主动申请转业退伍, 6月带着全家搬回到了老家,这也是阿泰第一次回到这个海边的故乡。 老爸在隔壁的县城当个公安局当副局长,老妈在老家县城当普通工人,单位分房没赶上,那个年代也没有太多的特殊安排,领导对自己和家人的要求更严格, 老哥和老姐因为是高中了, 马山要准备高考, 所以跟着老爸挤局里的单身宿舍。老妈在自行车厂当喷漆工人,那个年代自行车是相对热销的产品,她要三班倒挣加班工资,结果老幺的阿泰一时间没人管了, 智能被安排回老家过暑假,等老爸安排好住宿以后阿泰再回去。
阿泰老家是一个只有百来户的南方海滨小村, 八百年前从山东躲避战乱来到南边,特地选了一个北山靠海,交通极其不方便的地方定居下来, 世代都靠种地讨海为生,丘陵地区土地非常贫瘠, 但是因为靠着海,不行就在滩涂上找点海产品,基本不会饿死。所以乡人过着半封闭的生活,和外界的沟通,只有一条拖拉机勉强能通行的泥路,父亲的司机是部队下来的,能把阿泰送到奶奶家也算是技术超群了。
南方的民居叫做厝,一种围起来的类似四合院, 另外一种是一整排的类似现在的联体别墅。 奶奶家的房子是太爷爷盖的,有一百多年历史了,一排总共3户人家,巷子最外头的伯父已经搬到城里开家具店去了, 中间的房子分家的时候分给了5叔家, 但他们在隔壁县养殖水产,也只有奶奶一个人在住, 最里头的一家是远房十三叔的家,阿泰叫他宝叔,他刚结婚两三年还没有孩子。 往后就没有其它人家了, 是用剑麻围起来的一小片菜地,里头的两颗红心石榴树,个头不大,但是味道甜美,让阿泰一直挂怀。
那天老爸和奶奶交代了一些事情, 简单吃了个午饭,就匆忙的让司机开着他的北京吉普走了。奶奶是个小脚老太太,喜欢穿月蓝色的褂子,头发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虽然生活在山村里,从来没有出国远门,也没有文化, 但是为人乐观善良,说话给人细声慢语的,大概由于血缘的关系, 一顿午饭后,阿泰就和奶奶亲密了起来,就好像奶奶从出摇篮就在照顾阿泰一样。 奶奶唯一的问题, 是耳朵不好使, 说话经常要凑得很近才可以。
阿泰的到来,很快成了平静山村的一个热门话题,阿泰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成为别人眼里的一个焦点,简简单单的一句问候,没有口音的普通话立马会从别人脸上看出“哇,城里人的口音好好听”的表情,叔伯长辈说话都客气的不行,自己相对白皙的皮肤会成为无数的小媳妇大姑娘羡慕的对象,因为海风吹日头晒,大多人的皮肤都发黑,(要是赶上现在, 那都是最健康的小麦色)。 甚至阿泰的一举一动,比如吃面时左手拿勺子,右手拿筷子的动作,据说很有城里人风范,会被小孩可以模仿(好吧,村里能偶尔吃到面条,并同时拥有筷子和勺子的孩子不超过十个)。 对于一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来说, 被父母打压的虚荣心瞬间膨胀起来了,也就是在这个夏天, 阿泰从一个男孩成长为男人。
用了不到2天时间,阿泰很快有了2个老铁和若干跟班,老铁是年岁相当的六堂兄和九叔公,其中九叔公是辈分很高,但名声不咋地的孤儿, 最初的时候,看不过阿泰风头太盛, 处处挑衅,想让自己重新成为孩子目光的重点。 没想到阿泰貌似斯文,但是在部队里的孩子堆里经过了无数次的摔打和挑战,骨子里充满了好战的军人血液,对待挑衅的手段简单粗暴,在三次退让过后, 没等一旁的六堂兄过来说合,阿泰一个格斗擒拿就把九叔公干趴在地上,九叔公是个二皮脸, 打不过就服输。可是,过了两个小时,似乎又不甘心失去孩子王的地位,转头又来挑衅,结果一个礼拜内被打了四五次, 最后一次阿泰也是烦了,把九叔公推到在地后,直接拖着到一滩新鲜牛粪边上,使劲把他的头按在牛粪边上,告诉再来烦自己,就让他吃口新鲜的, 然后九叔公彻底服了,然后就从一头疯狗变成舔狗,各种讨好阿泰,每天晚饭后,就拉阿泰去他家喝山葡萄酒,这玩意其实度数很低,他自己摘来的, 酿在瓦罐里头,说是酒,但是类似于饮料更多,三人喝完酒,就躺在他家门口的一小块石灰场上,看着银河聊天, 大多数时候都是九叔公问阿泰关于外面的世界,从部队的武器,到训练, 到部队孩子间的游戏细节,到幼儿园, 学校,事无巨细的问。 和9叔公不一样,6堂兄比较木讷,喝多了就犯迷糊,聊着聊着,夏夜的燥热渐渐散去, 然后三个人就这么在星光下并排睡着。 2. 启蒙 这样的卧谈会,阿泰当了一个礼拜的绝对主角以后, 某个晚上, 六哥睡了以后, 九叔公凑到阿泰的耳边, 问阿泰,“泰仔,你做个XX没有(土话)” ,当时阿泰的土话词汇并不丰富, 完全没听懂,九叔公一看阿泰一脸懵逼的表情,很是得意,终于也有阿泰不知道的东西, 似乎扳回了阿泰一局。 然后九叔公就在月光下,带着猥琐的笑, 举起他左手的圈,把右手的中指竖的笔直, 然后用力的捅进去。 阿泰正是懵懂的时候,隐隐约约明白点什么,但是还是一张白纸, 只能涨红了脸说,“阿泰知道,不就是操逼吗” , 只能说,那两个字从阿泰的嘴里挤出来, 给阿泰带来了很大的刺激感。 这个以往只能坏孩子说的字眼, 在远离家人管教的乡村的,阿泰居然可以如此大胆的说出来, 那些父母和老师设置的道德壁垒, 裂开了一条大缝。
很快,九叔公发觉自己在两性话题上又能控场了, 所以每天的谈话基本都是下三路打转,六哥是个极其老实憨厚的人,话很少,所以基本都是九叔公说自己怎么偷看小寡妇洗澡, 怎么在隔壁村放电影回家的路上发现,阿兴仔和他没过门的媳妇在水库边野合。 这家伙口才极好,能把所有的细节都描述的活灵活现,阿泰到底还是多少有些禁忌的感觉, 听得极其仔细,有些细节的东西, 知道他是在吹牛,而六哥极其腼腆, 更不会插话, 所以九叔公说到兴致高的时候, 会自己打起飞机来,让阿泰想不到的是六哥也下水了,某个晚上阿泰听到他偷偷在边上打飞了, 喷的到处都是。 阿泰呢,为了维持自己高端文化人的道德形象, 是绝对不在他们两人面前丢面子的自渎的。但是各种黄色故事太刺激了,比如九叔公说他偷看寡妇洗澡的时候, 自己摸自己, 把个小奶头从小黄豆大小摸成了花生米一样的硬梆梆鲜红的一粒,以及手抓着奶子导致奶子被捏的变形的样子,面红耳赤的时候, 脑海里头的围墙彻底倒塌。性的洪水和生理的本能开始在冲刷阿泰的思想,再看女人和女孩的眼光开始截然不同, 那些用骚话撩拨的, 阿泰居然可以清晰的收到荷尔蒙信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对方含蓄的挑逗。 这些脑海里的各种想象, 造成直接的后果,是阿泰开始有规律的遗精。
某个闷热的夜晚, 阿泰梦见了自己和一个长酒窝的阿姨缠绵,梦中没有那么多细节, 觉得自己被柔软的乳房包裹起来,像云一样, 一上一下的漂浮, 在某个上去的顶点,自己暴力的释放自己的精力,把云彩打的四散, 阿泰果然又遗精了,这一次是第一清楚的见到那张脸,是莲姨。莲姨是老妈在喷漆车间的工友,人长的非常甜美,一头短发, 烫的满头的小卷发,和日本的电影明星一样, 两个小酒窝,她还喜欢带了个贝雷帽,那气质真不必城里人差,即便按照今天的标准, 也是一个精致的古典美人, 当时可把阿泰迷坏了。某一个周末,老爸要下乡组织民兵训练,阿泰没地方去,他就顺路把阿泰丢到老妈宿舍对付一下, 工厂因为三班倒, 很多女工都是一次干16个小时, 睡八个小时,所以阿泰总能找到空床位对付。老妈因为部队回来的, 虽然没有文化,但是毕竟见过世面, 知道男女平等时怎么回事,也当了个类似小组长兼妇女干事的角色。 隔天老妈白天休息的时候,就看到阿姨的眼圈乌青的哭着进了宿舍,原来她嫁了个坏老公好赌, 她工资都被输光了, 她和老妈哭诉自己被家暴的细节,还把背心翻了起来,露出了被咬得鲜血淋漓得乳房, 说真得, 那乳房是如此耀眼, 阿泰当时没开窍,但看着白花花得一片, 觉得心脏扑通扑通得莫名狂跳,按照今天的标准 D罩杯都不止,在那个营养不足的年代,是难得一见的。 可惜的是,左边的奶头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原本血刚刚干掉了, 结果阿姨一脱背心,血丝又冒出来了,给阿泰心态坏了。 当时,莲姨估计还当阿泰是小孩子, 根本没有在意,但是老妈注意到了阿泰眼神中的痴迷, 当天就打电话让阿泰爸把阿泰接走, 那个女工宿舍阿泰再也没有回去过。但是遗精的规律阿泰确实保留了下来。
被九叔公教育过后, 那白花花的乳房突然不再只有简单的美, 多了许多性的意味, 阿泰也学会了看乡下女人透出背心的乳房的形状,再去大井大水洗澡的时候,也会盯着蹲在边上洗澡大小姑娘的屁股猛看,也会感觉到女人发现你在看她们性感器官时候或者羞涩或者大胆的反应,有些人看你盯着她们的胸脯看,就会赶紧转开,有些人,则故意加大搓衣服的动作, 让乳房摇晃的更厉害。 其实奶奶家门口也有口小井,但是大家都习惯去大井挑水洗衣,因为那里更像是一个社交场所,在六哥和九叔公的带领下, 阿泰也习惯了在井边打水,然后一整桶水从头上浇下来,最初要穿着衣服冲, 到后来也学会了把上衣脱掉冲, 把自己算是白皙的身体展现出来, 阿泰甚至不介意九叔公在阿泰冲水的时候偷拉阿泰的裤头, 把阿泰挺翘的屁股露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 阿泰会把桶一丢, 拉着裤头,紧紧护住自己的前面不曝光, 至于屁股, 那就让大家看好了。 然后再大声叫骂九叔公的慌乱中,偷偷洗衣服女孩的反应,如果有人大声笑阿泰, 阿泰会把水抖在女孩身上 人生关于性的那一扇大门,就这样慢慢打开。
在露天睡觉的好处就是每天天不亮,半夜或者早上醒来,只要把 被单一卷就可以回家了,他们问阿泰最近怎么这么早回家, 阿泰推脱说下半夜露水太重,自己睡了几天全身酸痛,还是喜欢回家睡楼板。因为担心奶奶发现尴尬, 阿泰每次遗精后, 就偷偷跑回奶奶家的小井旁,借着月色把裤衩洗掉,晾在巷子里头的石凳上。然后太阳高点,阿泰就起床套上。 3. 宝婶 大概八月中, 六哥跟家人出门收海产品, 一去要十天左右, 九叔公也突然消失了, 阿泰的生活突然有点无聊了, 只能偶尔跟着小屁孩去赶个海,给餐桌上舔点海鲜蛋白,其实乡下的生活极其贫乏, 老爸带来的三斤五花肉, 被奶奶腌在盐罐子里,在南部的夏季啊, 两周后, 其实已经都有点淡淡的臭味了, 但是奶奶隔天才切下薄薄的两片, 都进了阿泰的肚子里,九叔公的山葡萄酒也不是每天都有,他一消失,阿泰最爱的饮料也消失了,连续两天都是大碗大碗的吃地瓜,配自己摸来的小杂鱼和螃蟹, 吃的时候数量大的惊人, 但是没有什么油水,寡淡到几乎没有味道的南方饮食,把阿泰这个半大小子饿得眼珠发绿,尤其最近还老是遗精,半夜一醒,肚子就咕咕叫,难以入眠。
这天,赶巧隔壁的宝叔回来了,宝叔在族内行十三, 高中毕业以后没赶上参军招工,结果只能去镇上学习木匠,宝叔那年刚十九岁,嘴角挂着两撮嫩嫩的小八字胡,十三婶子小他一岁,是镇子里说媒来的,有初中文化水平,在学校里头代课,夫妻两算是村里难得的文化人。 阿泰回乡下大概两周了,除了老爸送阿泰过来的第一餐, 阿泰吃得满嘴油光, 宝婶做的这餐饭最合阿泰的口味,香喷喷晶莹剔透的腊肉饭自然不用说,一个西红柿超鸡蛋也做得酸甜可口,肉末茄子下了厚厚的猪油,十分下饭,最难得的是婶子居然还端出来一盘辣椒炒花蛤和发得筋道的白馒头,对于在部队出生习惯四海口味,在清汤寡水的小鱼地瓜中,简直算的上是天下无敌的美味。这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少妇非常的安静,安静到阿泰就在阿泰们家隔壁,阿泰却几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这顿饭过后,本来没有什么存在感得她, 在阿泰眼里突然多了一圈光环,顿时顺眼了许多。 这个月宝叔木匠出师了,特地把结算的工钱带回家,他也是沉默寡言得一个人, 笑起来很憨厚, 人读书读的有点呆呆得感觉, 一副酒瓶底厚厚得眼镜,架在鼻梁上,让人家觉得他有点反应迟钝。听奶奶说宝叔小时候有点傻, 不过读书十分用工,对于人情世故那是完全不通, 他的人生大事基本是在奶奶的照看下长大结婚的,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他也叫奶奶做姆妈,所以这次出师,特地把奶奶和阿泰也叫上。那一顿吃到太阳下山,阿泰对十三婶子的厨艺变着花样的赞美,阿泰都不知道饿昏的时候, 人会变得如此巧舌如簧,只把婶子逗得开心不已, 两颊绯红 , 阿泰和宝叔一样, 吃了6个大馒头,头一次体会到吃撑的感觉,饭后依旧很炎热,奶奶饭后就让阿泰去找小伙伴们玩去, 可是九叔公不知道去哪儿了,木门上一把锁头挂住,人都不在家,阿泰在大井边胡乱冲了个凉,抹黑就玩家里走。
夏夜的老房子十分闷热, 阿泰也没有地方去了, 只能在巷子里的石板条上躺着,让人心烦意乱的蝉鸣也渐渐平息下去了,但是青蛙,蝈蝈和蟋蟀早早接过了奏鸣曲,让宁谧的夏夜多了一份背景乐。 夏夜是真的热, 石板条即便浇过了水, 躺过了一会儿,依旧微微发热,奶奶家这般的石板条很快被阿泰的汗水印出了一个影子, 阿泰只能起来,往宝叔家靠小井的石板条挪过去。
“嗯。哦。。。丝。。。。。。”突然, 阿泰耳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压抑呻吟女声,似乎有点痛楚的吸气, 夹杂带着低沉的哭泣,但是声调半升起来,又快速的被呼吸控制住,而后被有规律的啪啪声带着起转低承, 阿泰的内心好奇被迅速带动起来, 耳朵几乎在瞬间朝着声音的来源竖起来,是宝叔家!
那种好像猫叫春的呻吟想强力磁铁一样, 把阿泰带到了宝叔的门口, 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夹杂其间的,还有宝叔粗重的呼吸声,他的喉间发出无意义的低吼,十三婶子的呻吟似乎痛楚更多一些, 可以感到她在用力的控制自己的呼吸, 但是在啪声响起的瞬间,那努力控制的关闸被大力撞击出小小的浪涌, 如歌如泣的呻吟就顺着关闸的间隙挤了出来, 在下次撞击来前,迅速变小,等不及闸门完全关闭,下一次撞击再次来临,诱人的呻吟声不断起伏,虽然阿泰不完全明白是什么意味, 但是人体原始本能的控制下, 他的心跳没有理由的加快起来, 呼吸也变得和宝叔一样卒中急促粗重起来,怦怦的心跳如同大鼓,耳朵也似乎充血起来。但是更多的血液冲刺到身体的另外一个部分,他的阴茎几乎在瞬间就肿胀起来,小小的裤头顿时变得无比紧绷, 荷尔蒙的分泌让阿泰舌头发干,全身毛孔收缩, 就在想把眼睛贴在门缝的时候, 啪啪啪的声音突然停止了下来,有人似乎朝门口走了过来。
阿泰赶紧把和身体猫回奶奶家个门洞,一阵拨动门闩的声音后,“吱。。。。。”的一声长响,门轴被缓慢的移动,宝叔家的门被轻轻的拉开了。 南方排屋的格局,每户两个门洞,左右各一,但是农村里习惯叫做前后门,相邻两户人家的前后门洞距离只有不到一米。宝叔拉开了门后, 还把头探了出来,他的呼吸都清晰可闻,阿泰使劲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肌肉都紧紧的收缩起来, 似乎这样就能减少自己被发现的尴尬。 不过宝叔没有任何停留, 他的脚步声再次走远,很快阿泰就听见了他把后门也轻轻打开了。
“不要开门。。 要死啊你” ,低低的, 是十三婶子的声音,
回答她的是短暂的沉默,紧接的是一阵轻微的竹床咯吱声音,似乎有一阵子无声的挣扎,然后十三婶子一声长长的叹气,啪啪声又开始了。
“为什么要把门打开,阿宝”
“热啊”
”不要啊,阿宝,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宝婶如歌如泣的声音哀求到,
”不怕?姆妈听不见“
”可是。。。。可是。。。阿泰啊。。。。 嗯。。“
”睡了”
“阿泰。。。哦。。就在门口的睡啊”
”他毛都没,嘶。。。紧。紧。。啊。。。。“
阿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快爆炸了,好奇心到底战胜了害怕, 高大的蕃石榴树,斜过来的影子,正好同时遮住了奶奶家的后门和宝叔家的前门,阿泰不做声把凉鞋脱了,踮着脚尖,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宝叔家的前门洞。 银色的月光下斜斜的穿过宝叔家洞开的后门, 照在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油光发亮的胴体上, 宝婶发白的身躯分外明显,她的双臂被宝叔往头顶处压住, 她的双腿紧紧的盘在宝叔的腰间, 宝叔干瘦的身体前后小幅度摆动。
”这就是操逼 !这就是操逼!“ 一切的臆想懵懂,九叔公下流的描述,梦里遗精时候的颤栗,都重合在了一起,把阿泰炸的失去了理智,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握住了自己膨胀到近乎极致的阴茎。 学着九叔公和六哥的动作快速的前后套动起来。
宝叔的动作不断加快, 宝婶已经不再说话,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娇喘, “嗯。。。。嗯。。嗯。嗯。嗯”
“欧,欧,欧。。。骚,骚。逼。。。紧。。。死。。。” 宝叔动作越来越快,宝婶两条白亮的双腿似乎不再一味夹紧,相反,慢慢打开。
阿泰的目光白嫩的大腿带动,停留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紧紧的吸引住了,不再移动,同时右手和宝叔的频率近乎一致,整个人好像要飞起来了,那种飘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可是门轴缝的视线不够开阔,宝婶的头扭向靠墙的另外一边,宝叔的厚底眼镜好像没有戴着,直接看似乎也是安全的, 阿泰的脚步不知不觉的把他带进了门口,他大胆的把半个头都伸到了门板后
“啊。。啊。。。嘶。射,射了,,,,啊!”宝叔弓起来背部,下身用力抵住宝婶的阴部,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低沉的野兽般嘶吼声,宝婶销魂的呻吟声,肉体对撞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这时,阿泰的灵魂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从尾骨直冲天灵盖,堆积到顶点的快感从阴茎的顶端爆炸开来,世界在整个瞬间轰然炸散, 似乎一切都不再存在,一股一股的精液如炮弹一样发射出来,最后的一丝理智让他把头缩回到门板后头, 同时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颚,不让那种愉悦的呻吟冲动惊动到屋里纠缠的两条肉虫。等到呼吸平静了下来, 他再次在头伸了进去, 宝婶高举双腿已经彻底放松下来, 宝叔的身体还在无意识的挺动着, 月光下, 阿泰看到宝婶的头已经转了过来, 在黑暗中,似乎看到眼珠反射过来的一丝晶亮,阿泰吓了一大跳,赶紧把头缩回去, 躲回了门洞,但不敢推门进去, 因为这样回发出响动。宝婶那边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穿衣出门的响动, 然后,她出了后门,在小井边貌似搽洗了一下身体。
然后径直走到了自家前门, 在进门洞的时候, 她突然停顿下来脚步,然后似乎抽了抽鼻子,这时,躲在一米不到门洞后的阿泰这时吓的六神无主,因为他突然发觉自己全身都散发出一种莫名的味道, 那就是精液的味道。难道宝婶发现了? 就在阿泰忐忑的片刻,宝婶没有做出更多的动作, 只是迈进家门, 把前门的门栓卡好,就走到后门那边去了。 阿泰大气不敢出一声, 只等到两脚发麻的以后, 才慢慢的挪动到石板前, 缓缓的躺了下去,就此一夜无梦到天明。
贴主:土澳大叔于2021_10_18 5:42:03编辑
贴主:土澳大叔于2021_10_18 5:42:03编辑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