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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落仙尘】(108-110) 作者:QXWC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10-2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陨落仙尘】作者:QXWC--------------- 第108节日头西沉,天光迅速变暗,阴风随即潜了进来,体感温度急剧下降。虹桥上,季冰然已经被林明翻转了过来,此时两腿着地,下巴搁在手臂上,撅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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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落仙尘】

作者:QX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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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节

日头西沉,天光迅速变暗,阴风随即潜了进来,体感温度急剧下降。

虹桥上,季冰然已经被林明翻转了过来,此时两腿着地,下巴搁在手臂上,撅着屁股趴俯在弧形的栏杆,被男人搂着纤腰从后面啪啪啪地操干着,雪白的屁股就像此时天边的晚霞一般染了灿烂的颜色。

得益于季冰然清凉的体质,玩了大半个小时林明犹未射精,只是胯下肉茎的长度已从开始的十五六公分,变成了现在的近二十公分,显然是用了开天破宫诀,开始淫玩这女检察官的子宫了。

女人的子宫是十分娇嫩的,通常轻轻触碰就会产生如被火灼伤一般的痛楚,根本就没有快感可言。然而在集美心法的奇异真气的滋养下,被开天破宫诀打开的子宫则会潜移默化地转变生出另一套性神经,比阴道内壁的性神经更密集更敏感。由此而产生的子宫高潮也更加猛烈,尝试过此种滋味的女子除非意志特别坚定,否则很难抵挡这种来自肉体渴求的诱惑。

这也是集美心法数千年来流传下来,并被称之为第一双修功法的原因。集美者,集天下美女也!光收还不行,还需得让美女不离不弃,心甘情愿地留下来被淫玩驱使。

当然,功法不分正邪,善恶存乎于用者一心。用于善,则是双修正典,长生大道;用于恶,则是淫邪妖术,祸乱天下。

子宫的性神经还是初生,男人的性器在突破刺入时依旧可以感觉到隐隐的钝痛,然而就像第一次被破瓜一样,子宫第一次被男人打开,插入,淫玩,女人同样会产生一种被征服的心理效应,而且更强!

季冰然已经高潮了四五回了,分开的两腿中间地面上湿滑一片,是那种透明清澈的液体,只三分的粘度,不像李雪书的淫液粘稠如果冻一般。

“弟,弟弟,姐姐我错了……不要了,天都要黑了。”

林明笑笑,这可不是季冰然真实的战斗力。论性爱的持久力,这个乖乖女让李雪书都甘拜下风,如此这般,恐怕是担心李雪书突然回来,被正宫捉奸。

“这个时候雪书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林明俯身在这羞怯人妻的耳边说了一句,随后突地使劲,搂着她的两个腿弯,将她反抱在了怀里。

此时季冰然背靠着林明,双腿大张,被他端在怀里,初时还不觉得,直到望见远处自己的公公也同样姿势抱着婆婆一步一步地走来,这才惊慌地哇哇大叫起来,捂着脸叫嚷着,“回房间!回房间!”

说心里话,林明有些羡慕李慕白的荒淫放荡,可他也知道自己做不到让别的男人来碰自己的女人,所以,如果在某种尺度范围内,他倒是不介意让旁的男人看一看自己拥有的极品女人。所谓锦衣不夜行,拥有某种宝贝而不显露或者使用,等于不曾拥有。

“声音已经被人听过了,再让人看看有什么紧。”看着怀里紧紧捂着脸的女人,林明迈动步子走上了虹桥的最高点,随后转身,大马金刀地立在桥中央,直面相向而来的李慕白。

李慕白还未靠近,远远地看见桥上的风景已经乐得笑开了花。他跟自己儿子的关系一直不好,这些年虽然好了一些却也好的有限。此时看着自己的儿媳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摆出一种淫荡的姿势,想起以前同儿子的争执,竟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李慕白想着,也已经走到了虹桥边,一抬头,儿媳玉胯间的风景更加清晰。

到了这个地步,季冰然能做的也就只有装死了。她放下了捂着脸的手,因为那样实在有些掩耳盗铃,欲盖弥彰。此时她的头微微后仰,向右侧倾斜,靠枕在林明的臂弯上,双目轻合,神色淡然,仿佛熟睡了一般。

只是下一刻,她这份淡然便再也装不下去了,因为男人竟然开始动了起来。
“小子,我这儿媳还行吧?较之我那女儿如何?”李慕白来到了跟前,视线并没有乱晃,只是在季冰然的胸脯上瞟了一下,似是有些吃惊自己这个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儿媳妇竟然有一对颇具规模的嫩乳。

林明有意卖弄,将季冰然的身体抬起,粗大的肉茎从泥泞的阴穴里退出,带出半寸长绯红的阴肉,“天下女人,万千绝色,各有各的美!老爹是这方面的大家,怎么还问这种问题?冰冰姐同雪书自然是不同的,玩起来是另一种感觉,怎么能互相比较?”

“你小子合我胃口!”看着季冰然通红的脸蛋儿和不断颤动的睫毛,李慕白有意地避开视线,“若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蓬莱见识见识,那才是男人的极乐之乐。你现在的这些玩法完全不入流。”

“蓬莱?老爹给我说说!”

“眼下不行,我有要事要办。”李慕白说着放下了许晴,“我这一去应该是回不来了,我的女人和女儿从现在开始就完完全全地托付与你了。”

“老爹要去办什么事?”

“私事。都是以前年轻时的恩怨。以前不觉得,临死的时候却记挂了起来,心有遗憾。幸得有你,才有弥补的机会。”李慕白满腹感慨,言语之间,风停云住,他的世界在此刻似乎已经变得澄澈,只留下了最重要的几件东西,“我还有一些遗产,是一些隐藏在道胜集团名下见不得光的产业,雪书她不知情。这份产业我就给你了,虽说你娶了我女儿,钱财方面不用担心,但男人还是得有自己的小金库。我这些产业虽然见不得光,但利润却是惊人,是撤是留,随你所好。”

林明不断点头,心里已经好奇李慕白口中所说的见不得光的产业指的是什么了。

“好了。那丫头要回来了,我得先走!”李慕白说着,挥了挥手,像是放下了一切,径直向别墅走去。

“晴姨,老爹这是要去办什么事啊?”

许晴望着毫不留情远去的背影,说心里没有伤感那是骗人的,“再强硬的人心里都有柔软的地方,只是那个最柔软的地方只住着一个人。”

“老爹最爱的人不就是晴姨你么?”

“他是很爱我!但我嫁给他的时候,他已经五十多了,你觉得我会是他最爱的那一个吗?”

许晴摇了摇头,“不是谁好不好的问题,而是谁先谁后的问题,谁先进了心里,别的人就再也进不去了。”

“那是谁?”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绝世美女。很普通的一个女人,现在应该老得没办法见人了。只是……他却还惦记着。”

“哦。”

“哦什么哦!”许晴踮着脚尖一把拧住林明的耳朵,“还不把冰冰放下来,你想这样戏弄她到什么时候?”

林明嘻哈道,“把她放下来,晴姨自己过来陪我吗?”

许晴的耳朵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过面对这个小自己一轮多的男人她却也没多少压力,后退两步道,“同样的生活我可不想再过一次。我现在自由了,你别想再把我关进铁笼子里。”

林明一阵诧异,“想不到晴姨心里有这么大的抗拒力啊!”

“老头子身体不好,我不想说话刺激他!”许晴望了一眼男人还插在自己儿媳妇阴门里的粗大肉茎,抿了抿嘴唇,“你和囷囷的婚事早点儿办,以后不准亏待我的女儿。”

“是,岳母大人!”

一声岳母,许晴的脸又红了起来,杏仁一样的眼瞳盯着两人交合的胯部,又忽用只手遮住眼睛,骂道,“还不放冰冰下来!”

林明将季冰然放了下来,一左一右搂住两女,悄声道,“今晚四人大被同眠怎么样?”

季冰然默然无语,她的身体此时火辣火辣的,三年时间蓄积的欲火被勾动起来,哪是这麽容易散尽的,她的心里早已做好了同男人再度春宵的准备。

许晴的手又伸了出来,“还敢打我主意?”

林明捏住她的玉指,拉倒嘴边吮了一下,“以前不是……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你也说是以前了!”许晴摇头抗拒,“以后别想了,我想要的是一种新生活。”

“什么样的新生活?”

“感觉自己活着的生活。”

林明沉默了,他明白许晴的意思,因为他自己曾经也迷茫过。这个世界有九十多亿人口,其中绝大多数人都过着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即使那些看似目标清晰的精英,也不过是被自身的欲望驱使,被金钱名利裹挟着盲目地奔波,鲜有人停下来思考人生的意义。

虽然人生或许本来就没什么意义,但思考却有它自身的意义。

思考赋予了人生意义。

这样的生活,林明给不了许晴,她只能自己去寻找。

“那晴姨可要努力了,生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三人呈三角立在虹桥上,林明一边捡起地上的衣物给季冰然穿上,一边配合着许晴。

许晴一颗一颗地给他扣着衬衣上的纽扣,闻言道,“我只是想体味一下那种生活,又不是真的要风里来雨里去,我受不了那种苦。”

林明哭笑不得,竖起大拇指道,“你老真是凡尔赛了!”

于是很快,三人便只有许晴还光着身子。

季冰然穿了衣服,这才敢于开口说话,“妈,你的衣服呢!”

“被那老头子撕烂了,我扔垃圾桶了。”

季冰然看着婆婆坦然自若的神色,心里暗暗佩服。

许晴知她所想,“我跟你不一样,我本来就是被训练出来服侍男人的,运气好被慕白看中才从那个火坑里跳出来。这身皮囊,说实在的,我不在乎。”

“那我们男人岂不是争得冤枉!!”林明大呼不公。

许晴头一挺,脸上全是神气,有了些许李雪书特有的味道,“是啊,谁让狗改不了吃……那种东西呢!活该!!”

季冰然掩嘴轻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婆婆和男人斗嘴,于是也加入进来,唯恐天下不乱,“就是!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看见漂亮的女人都迈不开腿!连身居高位的大官也不例外,每年我都不知道要处理多少那种管不住下半身的官员。”

“我又不是官员!你审判不了我!”

季冰然眼睛一眨,“我是审判不了你,但雪书妹妹可以啊!”

“她?”林明笑了。

“让雪书妹妹把你榨干!看你还怎么逞威风!”

林明脸色微微一变,另一只手连忙搂了过来,“冰冰姐,你最好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怎么管你呀!你都不听我话!”

“听,听!以后一定听!”

季冰然嘴角含笑,玉手按着男人宽厚的胸膛道,“帮了你,雪书妹妹该

不高兴了!”

林明咬着她的耳朵低哝了几句。

“你怎么这么坏呢!”季冰然捏着粉拳捶打男人胸膛,没好气地说,“都不知道你们男人的脑袋里面都装的是什么!”

“那你玩不玩呀!”

季冰然目光一阵变幻光彩,咬了咬唇,轻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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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李雪书到家的时候,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佳肴,林明还在厨房里忙碌,透过门窗隐隐可见里面嫂子的身影。

“娘,父亲呢?”李雪书在餐桌边坐下,伸手拿了一块花糕放进了嘴里,细嚼慢咽。

“走了。”

一对母女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讲着话,画面温馨。

李雪书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走了也好,大家都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日子也清静些。”

“你还这么恨他?”许晴试探着问。

“恨?”李雪书讥笑了一下,“那多累啊,犯不着。我只是有些怨他,哪有他那样做父亲的,觊觎自己的女儿!”

“男人不都这样么,女人永远都不嫌多。我看阿明他跟你爹一样,也喜欢女色。你不是一样喜欢他么!”

“那怎么一样,他的那些女人都是我允许的。”

“你不允许他就不玩了?”

“他……”李雪书噎住,“他……反正他不一样。娘,我跟他之间的那种感觉很难解释清楚给你听,反正他要是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会感觉到的。”

“感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就像是两个人共用一颗心的感觉。他就是我,我也是他。”

女儿说的那种感觉,许晴无法体会,却也欣慰,“你心里清楚就好。娘虽然帮不了你什么,但对男人的脾胃还是清楚的,你和他既然有那种感觉,就要好好珍惜,不要让那种感觉没了。”

“知道,娘。”

厨房里,林明负责掌勺,季冰然则在一边聆听学习,偶尔也帮着拿一些辅料配料。

李雪书进来,季冰然回头看了一下,微微一笑,脸颊微红。

李雪书嘻嘻一笑,上前搂住她的腰身,鼻子就在她的身上乱嗅,嗲声嗲气地道,“嫂子,下午的时候被男人弄得舒服死了吧!”

“还有味道吗?我都洗过了。”季冰然的脸更红了

“呵呵!”李雪书痴痴地笑了,“我哪里闻得到,你这是做贼心虚,在我哥面前可不要这么一诈就露馅儿了。”

“都是你!拉我入火坑。要是东窗事发了你跟你哥解释去!”

“行啊!”李雪书连连点头,“你要是在我哥面前也有这份气势,那出了问题我帮你扛着。”

季冰然头疼,“你现在怎么变得跟个妖精似的。”

李雪书望向专心烹饪的男人,眯着眼甜甜一笑,“因为我心爱的男人回来了啊!”

季冰然一听,浑身发麻,差点儿被腻死。

听了李雪书的话,林明心里也满是甜蜜,熄了灶火,道,“雪宝,把汤碗拿过来。”

李雪书连忙蹦蹦跳跳地如小兔子一般从橱柜里捧出一个大瓷碗。

林明接过瓷碗又清洗了一遍,“好了,可以开饭了,你们出去坐吧。这汤等到饭中再盛起来喝才美味。”

李雪书这才想起进来厨房的目的,连忙道,“等一下,我还叫了婵儿过来。”

“啊……”林明瞟了季冰然一眼,心想这多了一个人,下午整蛊李雪书的计划今晚可能就要泡汤了,“那我再多做几个菜?”

“不用了,这菜够多了,我们女孩子又吃不了多少。”

“那她会来吗?”林明话音方落,门禁已经响了。

“这不是来了?”李雪书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屏幕,抱怨道,“不仅她来了,白苏也来了。这丫头,怎么把他也带过来了。”

季冰然一听还有别的男人,脸更苦了,目光哀怨地望着林明。

林明也没办法,只能投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黄婵接到李雪书电话的时候,白苏正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给她舔屄,所以黄婵和李雪书通话的内容,他听得一清二楚。

“好,我马上就过去。”黄婵伸着玉白的小脚拨弄着地上男人硬挺的阴茎,鼻腔里发出些微的呻吟,这呻吟很低,只是情潮初动,若不是见到她的神色,仅凭声音很难听出她在干什么,感觉到丈夫的阴茎在听到李雪书的声音的时候突然变得更加灼热坚硬,黄婵瞟了一下地上的男人,粉唇微启,脸上露出怪笑,问道,“雪书姐,今天见面,明哥他肏你了没?”

“嗯。”李雪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呀呀,我就知道!”黄婵掩嘴轻笑,“雪书姐,你可真饥渴,一见面就开肏,你到底是有多想明哥啊?”

“你都不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好了,你赶快过来吧,过来我们再聊。”

黄婵放下手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玉腿一蹬,就将白苏踹倒在地上,目光中全是鄙夷和冰寒,“现在完完全全地信了吧?这可是咱们大校花亲口说的哦!若是还不信,要不要我带你过去,让你听听你们男人心目中那个冰清玉洁的仙子是怎么叫床的,她叫得声音可比我好听多了。”

“我去!我去!”白苏急切地说,“你真的带我去?”

“贱男人!”黄婵冷哼一声,又一脚将刚爬起来的男人踹到在地上,“都知道那个女人是个淫妇了,还跟只苍蝇似的扑上去!”她嘴角微微扯动,玉白的脚趾夹住男人胯下的玩意儿,讥笑道,“就凭你这根牙签也想填满那个淫妇的骚洞?别痴心妄想了!”

“我……我只是想看看。”自从知道表面上清雅高洁的李雪书瞒着萧尘背地里跟林明通奸淫乱后,这两年白苏对李雪书慢慢也有了某种幻想,不再像以前那般心无波澜。

“所以你就是贱!”小腿向外一勾,挑起地上的衣衫,黄婵披在身上,径直朝室外走去。

白苏连忙追了出去,跟在后面大叫,“你衣服不换吗?”

“你以为你老婆过去真是为了吃饭吗?”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黄婵骂都觉得心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在学校人气仅次于李雪书,萧尘,叶俊夜的大少,除了有一具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外,竟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草包,“我是去送屄的,你要是想看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干,就跟着来!”
这一日终于还是来了,白苏紧紧地捏住了拳头,勉强止住了身体的颤抖,声音却还是禁不住发颤,“那……那你能不去吗?”

听着男人因恐惧而发抖的声音,黄婵想起自己方才说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心里微微一软,但目光落在男人胯下那根依旧强壮勃起的阴茎,目光却更加冷冽起来,“我可以不去,但你的鸡巴似乎迫切地希望我去啊!”

白苏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耸起的肩膀慢慢地塌了下去。

“玩变态游戏把自己都玩变态了,你也是个人才!”黄婵又冷嘲热讽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苏还是坐上了黄婵的车子,于是他见到了做梦都想再见的李雪书,只是见到的同时他也看见了林明。虽然已经知晓这两人有着最亲密的男女关系,但真正见到了,白苏还是不愿相信他们是情侣。

李雪书迎上前去,忽见到黄婵穿着一件轻薄透亮的情趣长裙从车上下来,吃了一惊,不过她很聪明,笑话着打趣道,“婵儿,来得够快的啊,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快跟我到房间换一身。”

只一句便将这其中的尴尬化解无形。

“我是怕你等着着急。”黄婵嘻嘻哈哈,看都不看站在一边的林明一眼,拉着李雪书就朝楼里去。

“白少,好久不见!”

白苏望着自己的这位同学,木然未动。几年不见,林明在他看来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变化,但也正因为没有变化,才更让白苏震惊。

“请!”见白苏不说话,林明伸出左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看着林明摆出来的这一副标准的社交仪态,白苏笑了,“想不到我们这些同学中,最成功的竟然是你。”

这话既似恭维,又好似反语,林明望着白苏皮笑肉不笑的脸,不明所指,只得惊疑一声,“哦?”

白苏打量着他,目光上上下下扫了好几遍,还是觉得眼前这个人粗鄙不堪,简直就像是用泥巴模子随便铸出来的,除了一身惊人的气血,全无灵气,心里鄙夷的同时一股妒火猛地烧了起来,“你真是好本事,能在萧大才子的眼皮底下将咱们的明云仙子偷了,还能哄骗得萧尘跟自己称兄道弟,我真是小看你了!

林明摸了摸鼻子,笑道,“你说这话有证据吗?”

“证……证据?”白苏错愕地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林明,“证据我是没有,不过我……”

“没有证据就是诽谤!”

“你……你竟然想抵赖!这……这是黄婵告诉我的,我还看过视频,看过照片……”

林明摆摆手,“耳听为虚,你说你看过,拿出来!”

“我……我……”白苏气得瘦小的胸膛不断起伏,气到急处,又咧嘴嘎嘎地笑了起来,“林明,你不承认没关系。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和李雪书既然敢在萧尘大婚的洞房里通奸淫乱,玩得那么大,就应该知道火终有烧到自己身上的一天!萧尘现在一无所知,那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怀疑过李雪书,他仅仅是因为没有怀疑,但只要他开始怀疑,以他的智商,你觉得自己还藏得了吗?”

“怎么?你想去告诉他我干了他老婆?”

“我……我……”

“无所谓!”林明冷冷一笑,轻轻拍了拍白苏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管你跟不跟萧尘说,但只要他知道了这件事,我第一个先宰了你!至于后果,以李雪书的能量,你死也是白死!”

“你——”一道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白苏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那张憨厚巴适的脸在这一刻竟然如地狱的恶鬼一般,阴森恐怖,他吞了吞喉咙,哑着嗓子道,“你敢威胁我!”
林明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你在威胁我!其实你威胁我也没关系,但你敢威胁李雪书,那就该死!”

“你……你别拿李雪书来吓唬我!她不是个恶毒的人,她也不会喜欢你这个虚伪小人!她……她不过是被你骗了,等她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你就会像堆垃圾一样被她一脚踢开!她和萧尘才是真正的金童玉女!”

“哈哈……”林明怜悯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大少,笑得弯下了腰,“这还没开饭,你怎么就醉成这个样子了?金童玉女?萧尘和李雪书是金童玉女?虽说

旁观者清,但身为局外人,看到的其实只是表象,你知道李雪书的初夜是在什么时候吗?你知道给她开苞破瓜的人是谁吗?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你……你……”

“所以,你现在知道李雪书为什么会离婚了吧?因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这……这不可能,你胡说!她认识萧尘那么久,她和萧尘的恋情得到了全校师生的见证!”白苏双目怒张,咬牙切齿地瞪着林明,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林明,枉你生着一副忠厚老实的面孔,想不到你背地里竟然如此地卑鄙龌龊!”

“你都说我是地痞无赖了,不卑鄙龌龊那还是地痞无赖么。”

“无耻!”砰地一声闷响,白苏突地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在林明的脸上,“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以为傍上李大校花自己就是个人物了吗?是,李雪书现在是能为你撑腰,但你以为你就真的能霸占她一辈子?要不要我给你分析分析,分析分析要有多少的不可能变成可能,她才有可能真正地爱上你?你他妈的就一路人甲,别他妈太自以为是了!”

白苏盛怒的一拳,林明的身子连晃都没有晃,他唾出一口血水,看着这个气急败坏的大少,淡淡道,“不用你帮我算,我心里清楚。除非天地翻覆,阴阳颠倒,否则我这样的人李雪书看都不会看一眼。”

“哈……哈哈!”白苏干笑两声,只觉自己刚才的那一拳和一番陈词像打在空气里似的,难受的吐血!

林明继续道,“从一开始我就没奢望她爱我,我爱她就足够了。”

“呸!你一个强奸犯也配说爱?爱她就强奸她,这就是你爱的方式?”

“强奸?”林明叹了口气,像看个智障一样的看着白苏,“黄婵跟你说我强奸了李雪书,你就真的以为我强奸了李雪书?黄婵是谁,她是我的女人,她说我强奸,你觉得她说的跟你自己理解的是同一个意思吗?那不过是情人之间的一种情话罢了!其实这些你很清楚,但你一直都在有意地忽略某些最关键的信息,你在害怕什么?同学聚会四天三夜,李大校花三天两夜都睡在我的床上,最后一天走的时候,她的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只有长了猪脑子的人才会认为我是在强奸!”

轰!脑海里一道惊雷猛地炸响,白苏身子一晃,脸色顿时白的像一张纸一样,“为……为什么?她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人的心理变化与时间、环境、情绪等都有着莫大的关联,女人的心思则更如海底针一般难以测度。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但林明还是想不出三年前的同学聚会上,李雪书那晚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心理状态。在他的感官里,他只觉得那晚她有些奇怪,身为一个女子,面对一个赤身躶体的陌生男人,那么快地做好心理建设,又那么快地心平气和、心安理得地享受被奸淫的快感,世上真的有这样极度反差的女子吗?

“没有什么为什么,爱一个人不需要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爱了就是爱了。”

“放屁!”白苏破口大骂,状如疯狗!

林明抹了抹脸上的口水,看着眼前这个仪态全无世家公子,心里愉悦极了,“我真是想不明白,我和李雪书的事管你屁事,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你又不是萧尘,她也不是你老婆,你骂我一顿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承认我得到校花的手段有些不光明正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的确是强奸了她!可这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李大校花她原谅我了,她享受我对她的奸淫,喜欢我对她的种种使坏,她现在甚至一看到我的大鸡巴下面的骚屄就忍不住流口水!萧尘比我帅,比我有才,比我有名,有用吗?没用!因为他有的李雪书都有,而且比他更多更好!她不稀罕!”弯腰一扯,林明褪下了自己的大裤头,指着自己胯下软垂的肉茎道,“她稀罕的是这个!!懂吗?”

看着林明胯下那根疲软状态下已经比自己全盛状态还长一半的性器,白苏的脸扭曲了!

“怎么,接受不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仙子仅仅因为一根大鸡巴,就被人彻彻底底征服的现实?知道什么是俗,什么是雅吗?大俗即大雅!李雪书不是仙女,她是女人,她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她喜欢男人的大鸡巴有什么不对?算什么罪过?!难不成仅因为你们这群无胆废物的看法,她就要一辈子忍着生理上的煎熬去做一个无情无欲的石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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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二楼阳台,李雪书和黄婵隔着窗户静静地看着院子里两个男人的斗争。

“都怨你,让你过来怎么把他也带过来了?”

“姐,是他自己死乞白赖的要过来好吗?”黄婵看着楼下如丧考妣地坐在地上的白苏,一脸鄙夷,“这些年我算是看出来了,白苏这个人就是个漂亮的草包,话说得好听,事一无所成,若不是看在他对我一片痴心百依百顺的份上,我早就一脚把他踹了。”

“我现在不是跟你讨论这些。我是想说等下吃饭怎么办?事情搞得这么僵,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黄婵一脸的云淡风轻,“那个男人趴在我身上我瞪他一眼他的鸡巴都硬不起来,你担心他做什么!我们一屋子女人有说有笑,尴尬的人是他。”

李雪书听得直皱眉,“这也……太过分了吧,毕竟是同学。”

“是他自找的,叫他不要来非要跟来。”

楼下两人的战争硝烟终于散尽,林明平复了一下激昂的心绪,将瘫坐在地上的白苏拉了起来,“吃饭吧!”说完,两腿交替踩动,挂在腿弯的大裤头就这么被踩在地上,赤条条地朝别墅走去。

白苏如斗败的公鸡一样低着头跟在林明的身后,直到进了门才发现客厅里还另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气质雍容的贵妇,是曾经见过的李雪书的母亲,另一个气质温婉,面容清丽,却是没见过。

“这是我的嫂子。”林明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不等白苏回话,就招呼着岳母和季冰然去餐厅上坐。

季冰然也不答话,扭着头,遮着眼,低头闷声在首位坐下,脖子耳朵红云一片。

许晴身为长辈,则是数落了林明两句,林明应了一声,扯了客厅沙发上的沙发巾胡乱地系在了腰间。

白苏一切看在眼里,心里虽有疑惑,但想起林明是连李雪书都敢强奸的男人,在外人面前赤裸下体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汤上桌,酒满上。

白苏心情郁闷,神思郁结,端起酒杯喝了一气,待酒精冲入肺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这才觉得轻松了一些。

林明拿起酒瓶又给他满上,见李雪书和黄婵还没下来,便道,“晴姨,嫂子,不用等她们了,我们先吃!”

话音刚落,楼梯传来声响,白苏抬头望去,只见黄婵牵着李雪书的手从螺旋式的楼梯转了出来。

黄婵的身上换了一条明黄色的长睡裙,吊带连体式设计,蕾丝薄如蚕丝,轻若白羽,透着晶莹洁白的肌肤,性感惹火;李雪书则一改往日素淡清雅的装扮,变得更加大胆,身上只一条贴身的连体袜,不是密织的丝线,而是带着镂空的网眼,黑色的丝线如一张网一样包裹着圣洁的玉体,天使与魔鬼,综合起来的魅惑风情在她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两女的身上穿着的竟然都是只在闺房之乐时才穿的情趣内衣。

看着这从楼梯上款款而来的两位绝色,白苏已经忘记了呼吸,手里还端着的酒杯,酒水歪斜着流了出来。

林明就更直接了,胯下的肉茎如一根风向标一般,猛地笔直竖起,向这两位美女表达了最真诚的敬意。

李雪书的脸很红,她尽量不去想此处还另有一个男人,她的眼睛只望着林明,抱着双臂走到他的跟前,红着脸问道,“好……好看吗?”

林明一把将她拉在怀里,五指一张就握住了她丰盈饱满的大奶,使劲地抓捏了几下后,大声笑道,“何止是好看,简直是太棒了!”

黄婵踩着猫步,笑意盈盈地走向对面,身子一歪,倒在了白苏的怀里,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不一会儿便被林明玩弄得满面潮红的李雪书,媚笑着问道,“老公,看硬了吗?”

夫人主动投怀送抱,结婚三年来,白苏也就是在每年黄婵生日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待遇,一时受宠若惊,连忙将目光从李雪书的身上收了回来,喉头滚动,吞了口唾沫,却是不敢回答。

看着这样的场景,作为长嫂,身份尴尬的季冰然哪里还坐得下去,推开碗筷,起身道,“我……我不吃了!”

二夫人生气,事情很严重,林明连忙松开李雪书,正色道,“吃吃吃!什么都可以不做,饭不能不吃!大家吃饭,先吃饭!”

李雪书在林明右手边的位置坐下,拉过季冰然的手捏了捏,又好言好语地劝说了两句,季冰然这才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场简单的晚宴终于开始了!

菜是好菜,但这顿饭吃得却是沉闷。林明不断地给四女的碗里加菜,四女四双眼睛则一直暗暗地瞟着闷在一边喝酒白苏。

白苏身上的阴沉气息实在是太重了,即使只是在那里坐着,他那灰败的脸色,呆滞的目光以及佝偻的身形,都让人感到一种压抑的气氛。

本来这个时候,李雪书作为此间的女主人应该站出来唱一个红脸缓和气氛,可好巧不巧的是她正好是方才两个男人争吵的焦点,于是这个好话便不好说了。

许晴?别指望了,她就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养尊处优的她毫无生活经验,人情世故这种高情商的东西她看都看不懂。

至于季冰然,如果说李雪书是外冷内热,那么她就是外冷内也冷,她天生就
是那种与世无争的人,清淡恬静的她生活中谨守着万事不求人的教条,遇到不顺也是能忍就忍,颇有些道家不沾因果的意味。所以,她不是爱管别人闲事的人。

“老公,酒多伤身,别喝了,这杯酒我替你喝。”于是最后还是黄婵主动打破了这席间诡异气氛。

“没事儿。”白苏机械地回应着,眼睛却暗暗地偷瞧向李雪书,见她正拿着筷子将自己碗里的菜拨在林明的碗里,脸上还带着促狭搞怪的笑,心情顿时愈发沉重了,不禁暗想自己终究不该因为好奇就去探听她李雪书的秘密,如今对她有了妄想,想回到从前那种平常闲适的心态就太难了。

求而不得,人生五苦啊。

黄婵端起酒杯,看着绯红的酒色,神情也有些寥落,虽然同白苏是假结婚,但毕竟两人在一起生活过三年,对白苏她并不能做到完全没有感觉,只是一直以来恨铁不成钢,慢慢的她对他也就没有什么期望了,所以自从发觉他对李雪书也有想法的时候,她就一直在一边看戏,看着他怎么走向痛苦的深渊,“你是叶俊夜的死党,该知道他曾为了雪书姐差点儿疯掉,他都不行,你自己和叶俊夜又有什么不同?你真以为雪书姐是个男人就喜欢啊?拿她当什么了!”

“是我想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白苏痛苦自责。

“那可不是?虽然雪书姐有不对的地方,但整件事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鹾。她和萧尘结婚只是因为之前承诺过他,一时不好反悔。如今他们两个自然而然地离了,不挺好的吗?谁都不会受伤。”

白苏的头垂得更低了。

气氛到了这个地步,一场饭局仿佛成了专门批斗白苏的大会,饭是吃不下去了。草草吃了一点儿,季冰然,许晴和李雪书相继一一离开了饭桌。

“你还喝不?”林明望着许久没见的黄婵,看着她比之前丰腻多了的身子,笑道,“雪书说你变了,我看你一点儿都没变。不挖苦一下人你是不是都不会说话?”

“挖苦?”黄婵看了一眼身边的夫君,忽地双臂一伸,搂住他的脖子,望着白苏比大多数女人还要漂亮的面孔,妖里妖气道,“老公,你说我刚才是在挖苦你吗?”

白苏连连摇头。

“呵呵,看到了吧!”黄婵咯咯一笑,媚眼如丝,流露出万种风情,她嘟着红唇,轻轻在白苏脸颊上一吻,眼角的余光却瞅着对桌的林明,“明哥,人家喜欢的可是你的雪宝贝呢,我这个假老婆人家可不在乎。结婚三年,人家偷偷领回家的女人都可以凑七八桌麻将啦!哦……,都是跟雪书姐那样有一头长长头发的女人呢!”

白苏脸色顿时大变,他没想到这些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黄婵对自己的事竟然如此清楚。

“可那些风尘女人,哪能跟雪书姐比啊,玩厌了,人家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想通过我,来肏你的雪宝贝呢!诶呀!”黄婵媚眼猛地一睁,目光中透出讶异之色,“老公,一说起雪书姐,你的小鸡巴就硬了呢!想肏啊?”话虽然是说给白苏听,但她的眼睛却一直望着林明,“可惜,现在有一个大鸡巴坐在这里,雪书姐可能看不上你的小鸡巴呢!怎么办呢?要不你肏我行不?”

白苏从没像现在这般觉得黄婵恐怖,她就像是个天生的恶魔,每一字每一句总能撕开人心中最阴暗的一面,让它们大白于天光之下,戳中人心中最脆弱的弱点,让人恨不得立时一头撞死在地板上。他都已经不敢去看桌子对面林明的表情了。

林明看着黄婵的表演,淡淡一笑,眉毛一动,反而还有一丝鼓励她继续表演下去的意思。

“无聊!”黄婵一下子没有了兴致,胳膊一推,从白苏的怀里站了起来,“我上去睡觉去了。”丢下一句话就吧嗒吧嗒地上楼去了,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餐厅里只剩下两个男人。

“她房间西楼301。”

白苏一愣。

“以前星期天的时候,她过来就住在那个房间。”林明解释说。

“哦!”黄婵不在,白苏整个人似乎也轻松下来,抹了抹脸,强振作着精神。

林明端起酒杯,同他碰了一个,“其实你没必要这么紧张,黄婵她虽然喜欢胡闹,实则是个有心眼的女人,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你只要没有对不起她,大可不必被她唬得一惊一乍的。她开玩笑你就跟她对开,嘻嘻闹闹的,这关系就融洽了。”

白苏摇头,“这个我知道,我和她之间的问题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白苏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气,双眼迷蒙地望着林明道,“是你!我和她结婚三年了,她喜欢的还是你!”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李雪书没希望了,自己的老婆又不爱自己,白苏哭了,淘淘大哭!

林明能做的只有将他的酒杯再度满上。

白苏哭了一阵,擦了擦眼泪,又换了几口气,猛地又把酒一杯饮尽,感激地看了林明一眼,“谢谢。”

“谢什么!”林明笑道,“雪书那样的女

人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多你一个算什么!我要是连这点儿容量都没有,那我还不被酸死!”

“呵呵!”一声笑,白苏的心中莫名又轻松了一截儿,“我现在有些理解雪书她为什么会喜欢你了。跟你说话,轻松。”

“这是我爸交给我的,他说相交与人,在于听不在于言,在于心真不在于言深。黄婵是我的女人,她既然选择了你,你就也是我的朋友。“

“她选择了我?不过是交易罢了。”

“以前是交易,现在还是交易吗?”林明道,“你可还记得她最近跟你提交易的事是在什么时候?”

白苏一怔,脑海里猛地炸裂开来,“她……她……”

“总归她还是喜欢你的。”

“真……真的?”

“她刚才看似在说李雪书,实则是在说她自己。”林明笑道,“她刚才不是说让你肏她么,你上去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白苏窘迫地说,“我……我从来没和她做过。”

林明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扯下腰间的沙发巾,露出胯下完全勃起尺度惊人的巨物,“那要不我帮你?我可告诉你,婵儿的那穴儿是个妙品,一般男人应付不了。”

白苏看着那比自己大两倍的男人象征,两条小腿微微发颤,嘴角扯动道,“谢,谢了,暂……暂时不用。”

“也行!”拍了拍白苏的肩膀,林明摆了摆手,大摇大摆地朝隔壁的影音室走去,“那我就祝白少得偿所愿了。”

白苏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而尽,鼓足勇气,牙一咬,朝三楼而去。

三楼,西区,301。

黄婵趴在床上玩着手机,两条小腿翘着晃来晃去,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只是那明黄色的连体睡裙因为小腿竖起,朝下翻卷,露出半个雪白的小屁股。

白苏推门进来,见到床上如此惹火的美人,喘着粗气就扑了上去。

“呀!”黄婵惊叫一声,“明哥,你干什么嘛!”声音娇滴滴的,没有一丝惊慌。

白苏听到女人喊着林明的名字,一种难言的快感充斥心头,一边拉下裤子,一边嘿嘿笑道,“我可不是你的明哥。”

黄婵身子顿时一僵,脸色骤变,猛地翻过身子,双手一推,挣扎了起来。

白苏只觉女人的双手一股大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便飞了出去,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这也难怪,这三年黄婵每天都吃一颗光露,魂力觉醒已有近一年的时间,身体素质更是远超常人,岂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苏可相与的?

白苏人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不是摔死了,而是摔傻了!这……这跟林明说的不一样啊。也不怪他相信林明的话,因为在他看来,连李雪书这样的仙子都能泡到的林明,简直就是天神。天神说的话,能不信么?

“你真让我恶心!”黄婵冷冷地看了地上男人一眼,丢下一句话,跳下床,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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