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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10)作者:一只软泥怪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11-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警花畸恋】(10) 作者:一只软泥怪2021年11月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十章 上 SM裴语嫣   「下次得增加负重了,」母亲换了条腿。   我点点头。   回到家,母亲走进厨房,没多久就出来,「吃点水果。」  
【警花畸恋】(10)

作者:一只软泥怪
2021年11月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十章 上 SM裴语嫣

  「下次得增加负重了,」母亲换了条腿。

  我点点头。

  回到家,母亲走进厨房,没多久就出来,「吃点水果。」

  我坐在沙发上,点开电视机,「嗯」了声。

  母亲把盘子放到茶几上,也在我身边坐下。

  我随便点了个台,然后拿牙签插了个西瓜。

  母亲打量我一会儿,说,「照这么下去,恢复得肯定很快。」

  我「嗯」了声,嚼着西瓜,目光放在电视上。

  「GDP上升……进步飞跃...不二功臣腾华集团...」

  清晰利落的字眼一一从女播报员口中吐出,我的目光却在左上角的小幕上。

  画面中,一男一女于酒店门前被众人围绕着,头顶的门面披着条横幅,「欢
迎腾华集团董事长秦云明先生与沈夜卿女士莅临本次活动」。

  夫妇俩面带笑容,一个风流倜傥,一个光彩照人,在众人瞩目下,一起将手
中的红布剪断。

  众人开始鼓掌。

  我随口提起,「妈,这秦云明您认得不?」

  母亲正揉肩膀,听我说便看向电视,然后捋捋头发,「认得啊,怎么了?」

  「您对他了解多少?」

  「大公司董事长,八竿子打不着,不是我们这些基层干部能接触的。」说着
她叹了口气。

  「不对呀,您这刑侦大队长的身份,他得巴结您才对啊。」我笑道,却迎来
母亲一个白眼,她说,「教你的又给忘了?」

  「哦,」我收敛笑容,低下头。

  没多久,她起身要去洗澡,我问,「您真没跟人吃过饭?」

  母亲顿了下,快步走开,「八卦,洗澡去了!」

  十几分钟后母亲穿着那套白色冰丝睡裙下来,说,「我洗完了,你也去洗吧
。」

  进到浴室,看到墙边盆子里的那套白色内衣,我愣了会,然后默默打开了喷
头。

  洗到一半,楼下母亲好像在跟谁通话。出去后,声音已经消失。我穿着睡衣
走下去问,「妈,刚跟谁打电话呢?」

  「你是越来越八卦了,」瑜伽垫上,母亲正放松着身姿。

  「那您这两个月干啥啊?」我走到餐桌边,拿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办案。」母亲坐在垫子上,右腿向后翘起,两手在头顶圈住脚踝,形成一
个闭合圆环,颇有点像蝎子翘尾。

  「您都停职了,还怎么办案,办啥案?」

  母亲哼了声,「又不是革职,我依然是个警察,案子自然要继续办,继续查
。」

  「真敬业!」我朝她竖起大拇指,换来她又一声「哼」。

  她把腿放下,开始劈叉,然而下到三分之二,却卡住不动了。

  我一边喝水,一边静静看着,没过几秒,她喊我,「过来下,帮妈压压。」

  「咋压?」我放下水杯,朝她走去。

  「好久没放松了,连地都下不了了,」她的语气带有一丝幽怨,说完叹了口
气。

  「老叹气干啥,叹气不好。」我来到她身边,洗了澡后,她身上香香的,并
且这股子香味很快就会蔓延整个客厅。

  「咋个弄?」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使劲,压。」她说。

  我「哦」了声,照做。

  「啧,没吃饭呢?用点力!」

  我只好照做。

  于是手下的警花得以缓缓下沉。

  但这个程度在到了一定边界后,又忽然停顿。

  「小远啊,要不算了,妈自个来行了。」

  窸窣!

  在一声女人的惊呼中,那两条丰腴的长腿终于和瑜伽垫亲密地接触。

  我赶忙去瞧,母亲的脸色并无半点怨怼,但有点红。

  「妈,没事吧?对不起,下手有点重了。」

  「没有,整挺好。」一抹轻柔的弧度在她嘴角浮现。

  我回到沙发坐下,看着她在那来回摆弄,我问,「妈,您就没想过当个老师
啥的?」

  「啥老师?」

  「瑜伽老师啊,或者说,形体老师?」

  「啧,说啥呢?」一个白眼飞来。

  「您身材这么好,柔韧性也高,您要是开个兴趣班,绝对一堆人来,到时您
就是班里的活招牌!」

  「行了,是不是刚才练傻了,胡言乱语的。」

  「妈,我说真的,」我起身走到她身边,「现在日子好了,个个都有钱了,
那些女人都想着怎么保养自己,您看我们小区里那个什么阿姨不就靠着这瑜伽兴
趣班挣了不少,您要是愿意开,肯定更多人来。这瑜伽啊,就主要看老师。老师
身材越好,学员就越相信在老师的教学下,自己也能拥有一样的好身材。尤其您
还这么美,她们肯定很愿意跟您练。」

  「行了行了,口无遮拦的,你妈我是刑警,哪怕我不当警察了,也不可能去
干这种事。」

  「妈,赚钱嘛,不寒碜。」

  「闭嘴!」她冷冷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到此为止,再说有你好看!」

  「哦,」我嘟嘟嘴,回到沙发坐下。

  第二天母亲和我一起起来,我问我去上课,她去干嘛,她说母亲有事,我说
你都停职了,咋还有事。她说不是公事不能出门了是吧?

  于是我耸耸肩,无话可说。

  换了一身私服的她和我一同出门,今早太阳大,不必穿外套,难得看她脱下
那身黑乎乎的警服,白色宽松T恤和蓝色修身牛仔裤让她仿佛年轻十岁,特别是
脚上的那双白色帆布鞋,恍惚间好像真回到了遍地白色帆布的中学时代。

  片刻,母亲说,「傻样,往哪看?」

  我忙收回目光,引来母亲一声嗤笑,「昨晚睡傻了?一起来又神经叨叨的。
咋样,好看不?」她捅捅我。

  我「哼」了声,没说话。

  「啧,不让看你偷看,让看又不看了,咋那么倔呢?」她拱拱我。

  「好看,」我说。

  母亲「嗯」了一下,大概没听清,因为这一声「好看」语出之快,连我自己
都无法确认我是否真的开了嗓。

  于是我重复了一遍,确保我的赞美能被她老人家准确接收。

  回应我的是她把我的手臂挽住,与之而来的还有两团弹性的柔软,像两个大
面包,把我的手臂夹住。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意识到这点,但这无疑让我在走往
共享单车的过程里十分不自然。

  中午母亲给我送饭,然而并不是家里的饭,而是外面的盒饭。

  我问咋回事,她说啥咋回事。

  我说,「咋不是在家里做的?」

  「回来没时间做了,在路上顺便买的,」她捋捋头发,阳光中,她身上有种
奇怪的味道,这味道在我过去尤其躺在那张白床上的那段日子里尤其熟悉,熟悉
得令我反感。

  「忙啥?这么晚。」我打开饭盒,很寡淡的两荤两素,像单位里的那种伙食

  或许我皱了眉,被母亲瞧见了,她说,「咋,不合胃口?」

  我摇摇头,说「没有」。

  「行,吃完早点休息,妈先走了。」

  我「嗯」了声,我忽然想起,母亲没有警车,那她是怎么来的?骑车吗?那
她体力也太好了些,气都不喘,汗也不出。

  下午放学母亲来电话说有事不回家了,要我自己解决晚餐,我问啥事,她说
见个朋友。

  我电话给学姐,问她晚上有空吗。她说有空,怎么了。我说介意我去她那吃
个饭不。她说来吧。

  ···

  烟雾缭绕,叮叮当当,我搂住她的腰肢,「没想到你厨艺还挺好。」

  十几分钟后,两荤一素出锅,我确实挺饿了,大快朵颐,相较之下,学姐的
吃相就不止是斯文那么简单了。

  干第三碗饭时,我问「最近怎么样」。

  她说没什么事。

  我说演戏没遇到什么状况吧。

  她说没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在我第三碗饭快要吃完时,她开口了,「陈阿姨,停职了?」

  我愣了愣,「嗯」了声。

  吃完,我提出洗碗,她说不用,但我还是抢着把大半都给洗了。

  坐在客厅看电视时,她拿着睡裙从房间出来,我问干啥,她说先洗洗。

  我说这么早就洗澡了?她愣住了,于是我也愣住了。

  好半晌,我挠挠头,说,「那你洗吧。」

  在她洗澡的间隙,我开始在电视底下翻箱倒柜。我来前确实有为了那事的原
因,但没想着吃完就干,不过她的行为提醒了我,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这段时间看了不少视频,挺刺激的,于是皮铐、胶布、夹子、润滑油一一被
我从抽屉取出。一共四样,其他什么假阳具、跳蛋、肛门塞还有蜡烛啥的被我过
滤。按照SM等级划分,那些属于高级,高级意味着对身体更多的摧残。我还没
想着要摧残学姐。

  她洗完出来时,我正把腿架在茶几上看电视,那四样东西就光明正大地放在
茶几上。

  她肯定看到了,于是她的嘴角微微一抽。

  经过她时,我在她翘臀上一拍,然后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客厅没人,电视开着,那四个把戏还好好地躺在那。

  我瞄了眼房间,门没关紧,淡黄的灯光从门缝渗出。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她坐在床边,拿着台本在看,或者说在读,因为嘴里
念念有词。

  确实敬业,这种时候都在为接下来的戏做准备。

  看到我进来,她放下本子。

  我摆摆手说,「没事,你先看着,我不急。」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不信。于是我说「真的,不急,你先看吧。」

  顿了两秒,她重新拿起台本。

  我瞄了眼旁边的床头柜,上面摆着一些书。从书边我读出几本:《演员的修
养》、《阿克斯托表演法》、《30天瑜伽速成练习法》、《下厨》。不得不说
,种类繁多。

  我在她旁边坐了会,没多久,她可能不习惯,说,「我们先做了吧,你这样
,我也静不下心。」

  ···

  微微用力,她就一颤,黑色胶布封住的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我的唇游走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每一次亲吻,她都要跟着一颤,雪白的肌
肤逐渐变得绯红,像欲火一点一点被勾起。

  亲吻她的私处时,她那里泛滥成灾,不受束缚的双腿立马绞紧我的头,有力
得吓人。

  当我一边舔弄阴唇顶端的那颗突起,以及一边拨弄胸前的那两颗突起时,她
的身子震得厉害,就像手术镜下被电击的病人,「呜呜」的呻吟像要冲破胶布的
束缚,我花了两分钟,让她狠狠地倾泻了一次。代价是我被呛了两口水。

  插入时,她里面已经泥泞不堪。因为是竹筒屄,媚肉又痉挛得厉害,一开始
的进出十分地困难。我只得不断爱抚她,让她放松。虽然还是紧夹着,但好歹可
以完成抽送。

  我伏到她肩头,亲吻她的耳垂。她不断地躲避。一番你追我赶,她就认命了

  我越冲越快,越冲越快,这段时间的锻炼确实有效,还没等我触到那一丝酸
意,她就紧紧夹住我,两腿缠上我的腰,狠狠地丢了。

  她的痉挛刚刚消停,我就继续展开冲刺。于是呜咽又开始响起。冲击中,我
俩仿佛要从床上弹跳起来。她的呜咽声越来越大,我没理会,只当那是她兴奋的
表现。没两分钟,我就抵着嫩臀颤抖着完了事。

  当我清醒过来,身下竟响起了抽泣声。我忙撕开她嘴上的胶布,再把她的眼
睛也解放出来。

  两只婆娑的眸子呈现在我眼前时,我没来由心慌了一下。

  「痛...」她说。

  我这才发现她两只手腕上都有一道紫痕。

  两分钟后,坐在床上,我给她擦着药水,「对不起啊。」

  她咬着红唇,没吱声。

  「要不要去个医院?」

  她摇摇头。

  沾着紫黑药水的棉签每划过她的肌肤,她的手臂都要狠狠地震一下,嘴里「
嘶」一声。

  涂抹一会,我说,「算了,还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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