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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侠曲(王朝的女侠完全重置版)】(33-36)作者:dnww123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11-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牝侠曲(王朝女侠重制版)】 作者:dnww1232021年11月2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三十三章 且说这戎武帮是个什么来头,早三十年前起家于野人山与秦家有几分类似,不同的是一直都是为祸一方,掳掠奴役奸淫女子,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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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侠曲(王朝女侠重制版)】

作者:dnww123
2021年11月2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三十三章

且说这戎武帮是个什么来头,早三十年前起家于野人山与秦家有几分类似,不同的是一直都是为祸一方,掳掠奴役奸淫女子,自先帝时便有过几次讨贼,奈何野人山不愧是野人所居而得名,山路艰险,地形复杂畸变,天气时常大变,更难得是路线复杂,纵使有向导指路也往往走迷了路,官兵往往在山外占得便宜后一入山里便不得不退走,官兵一撤后戎武帮复来。

戎武帮势力在二三十年前正是鼎盛之时,与白家之中庶出不得意的子弟相勾连,在白家内贼指引下偷偷劫掠过国公府所在的江宁城,气的国公爷白轩白老爷子吐血而亡,后又与萧家白家不肖子弟一起向北方走私,牵连进真武门和藏剑山庄,由此导致了王家发动了第一次武林扫荡,王腾亲率三大营(弘薇营、凤娘营、骁骑卫)分三路合围野人山,杀的戎武帮人仰马翻,只走了十七个领头的,可惜那一众掳掠来的女子都存放在地窖之中,搜山也未尝找到,待到三大营退去,复占了野人山,重新为祸。

王腾去世之后,王家再也无法调动三大营,动用这支武功好手组建的军队,三大营士卒人人武功皆不俗,擅长挤击之法,专门为了对付武林之中仗着武功高强为祸一方的恶贼,只能出动普通官军围剿,也只能迫使戎武帮蛰伏在野人山如此便罢。

既然伯父和父亲都嘱咐过了,那招安戎武帮的事自然不能操之过急,王雄带着众人慢慢悠悠的往西溪城而去,不过王雄的动作虽满,但戎武帮这边可没停下,掳走了沈绣贞之后第二天便围攻西溪城,城内随沈绣贞而来的健妇营的女将力主守城,哪知西溪城内的豪绅早就不满太平军清查田亩,暗中给戎武帮通风报信,打开城门,戎武帮乘势将西溪城洗劫一空,俘虏了太平军健妇营女将们,绑在马背上驼回了山寨,此时小圣后沈绣贞被掳的事情才飞报到了太平军大本营。

苏仙仪尚未返回便听闻了这事,不消分说,先是以圣后的名义亲笔书信一封寄往野人山,要求戎武帮立即放人,随后马上前往就近的方帅,点了一万人马便往野人山而来,只是大黎朝廷听得反贼遭重,也不肯干坐着,立即下旨令战线各处将领向太平军发起猛攻,漳州、会稽、吴县等十六个州县战火重燃,双方厮杀数日,各自丢下近万具尸体,也没有任何进展,只好作罢。

而这戎武帮五头领打破了西溪城,劫掠得大批粮草金帛被俘女将回山,寨子里摆下流水宴席,一众头领皆出来迎接,领头的便是山寨大头领武林人称“作恶多端”的单信,相貌凶恶杀人如麻,最是好色如命,二头领戴着唱戏的白脸面具,武林人送外号称白面郎君,三头领是个和尚,也是个淫僧,江湖人称火头僧,借着宣扬佛法的机会没少奸淫闺中女子及夫人,四头领是个泼皮无赖,在江湖上混迹学了一身的武功,因为姓阎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唤作阎太岁,看中了当地大户人家的妻妾们,便纠集一干强贼破了那大户人家的宅院,抢走了妻妾,待官兵追到杀散了这伙强贼,他携着两个最漂亮妻妾逃走,入了野人山落草为寇。

四位头领身后还有其他头领便不一一细谈,总计十七个头领,皆是自山寨创立以来三十年来出生入死,打下这一片基业,故而戎武帮也被人称为江南十七盗,众头领身后便是成百上千名专供山寨享乐的淫奴贱畜,皆是轻衣薄纱乳头翘立,下身裙摆开了两条长及腰身的叉口,修长玉润的双腿在风中尽显,为了淫乐方便,淫奴们断不会穿裘裤之类,浓密森林下的褐色阴户时隐时现。

银凤、银鸾今次却是没来,淫奴之中站着的头一个的名唤郎里香,自称自己天下第一等的淫妇,山寨之中的女子绝大多数都是被掳来了之后,不得已才从贼,唯有她是听说戎武帮的事情之后自己送上门求做淫奴,什么淫贱的事情都做得来,尤其酷爱男子的精液,不过自从那旷古绝今淫贱至极的四持仙子来了之后,这天下第一等淫妇的称号却是要易位了。

一时半刻没有男人的阳具吃,郎里香只好百无聊赖的卷着自己的裙子,只这一会会的功夫,下身浓密阴丛遮盖的阴户就已经开始渗水了,用手抹了一把便往身边的匪徒身上靠,那匪徒也是心中痒痒,可现在迎接五头领正事要紧,要是真的忍耐不住和眼前这贱婊子不分场合操弄在一起,被罚的可是自己,山寨里的淫贱婊子们地位说高自然不算高,山寨中的人都可以随便操弄,但论低也不会低到哪里去,这些淫奴贱婊子只要听话忠诚乖乖受操弄,山寨里的诸多规矩都是可以不守的,无论怎么闹也不会受处罚,按照大头领的话,这些淫奴贱畜自进了山寨便是和猫儿狗儿一般,谁会拿管人的规矩去处罚自家的猫儿狗儿。

见这匪徒也是个胆小的,郎里香媚笑一声在男人下身上摸了一把,而后又插到自己阴户里去了,一根手指揉着自己的肉蒂,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顶着众目睽睽手淫起来,周围山寨里的人谁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反倒都是见怪不怪,有那欲火旺的盯着看,早看腻的了,就全当做没看见。

却说下山的五头领名唤任狂徒,在一众头领之中武功只比大头领和二头领低,混迹武林之中时得罪了白家迫不得已投奔了戎武帮,带着一干粮草金帛,马背上驮着俘虏已经到了山门口,寨子里的人老远便见了,由大头领单信带头迎了上去,任狂徒见到大头领,立即滚下马来,“大哥,小弟不才,破了那西溪城,取了这些家伙什来,也是足够山寨里过这个冬天了,若是大哥此前说的招安若成,那山寨里恢复往日里繁盛的光景便不远矣”。

单信连忙将任狂徒扶起道“五弟这遭可是辛苦了,此番可是立下了大功,可要重重赏赐才好”,任狂徒口称不敢道“这次成功还是多亏了大头领识人之明,让金娣领游骑冲散了太平贼的阵型,故而才能大获成功”,任狂徒也不是揽功的人,既是武金娣的功劳便老实禀报。

单信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武金娣,英姿飒爽好一副巾帼女将姿态,不禁笑道“你这骚浪蹄子,穿个人模狗样的,到像起个女英雄来,本是给你游骑杂耍,却是立了功自然是要赏赐的”,武金娣捏着翘臀儿只咯咯的笑。

单信又瞅见洛蝶跪在武金娣身边,只这一会功夫,裙子连带着地面都被淫水浸湿了,抬脚用脚尖戳着洛蝶的面庞笑骂道“淫婊子今个出山寨没叫兄弟们喂饱了,怎下面的水还流着呢”。

洛蝶声音酥软“主子,破了这西溪城,奴可跟着跑了半天,哪里有先闲暇功夫挨操弄呀,一路上就盼着回寨子让兄弟们都好好解解馋”娇媚声音只哄得人半边身子都要酥了,实在难想象原先也曾是宗室之女,如今已是淫浪娇娃。

“哈哈哈哈”单信大笑又来查看俘虏的小圣后沈绣贞,下身衣襟因为上药的缘故都被撕开了,戎武帮的匪徒们自然不会给她换衣服,就这般光着花朵儿般的下身用马驮着送了上来,这会止血散已经起了作用,伤口已经开始化瘀了,小圣后双手反绑伏在马背上,知道自己跑不了,低着头也不敢吭声。

单信看沈绣贞一双纤细白嫩廋腿儿,拿手拍了拍,手感颇佳,沈绣贞趴在马背上浑身颤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单信清查货物一般将笔直的双腿分开看了看,瞅见原本粉嫩嫩的阴穴上一道深切的口子,血糊糊的,只是化瘀了不再流血,这一动牵动了伤口,不禁疼的沈绣贞哼了一声,宛如莺啼般动听。

单信听得不禁心尖一颤,山寨中好久没有来这般娇柔水嫩的女子了,“这个送下去好生照看着,等伤口好了就上留着的玉肌膏,把那疤痕消了,这么粉嫩的穴留这么一道疤不好看”,再见所俘虏的健妇营的女将,也都颇有些姿色,样貌身段皆不错,心中大喜吩咐手下将此次掳掠所得全数清点之后押回山寨里,清洗过后再让兄弟们好生使用。

一众人等纷纷招呼着往山寨里走,单信一转身便看见郎里香这个骚贱淫奴正岔开着腿手淫,抬手一鞭子抽在这淫奴下身呈褐色的不知道与男人交合过多少次的阴户上,“主子,奴淫水都流成这样了,偏生这会弟兄们又不肯操奴,饥渴的不行”。

单信拿脚踢郎里香下身流着水的阴户,见这贱奴被自己用脚尖踢得淫声浪叫,不禁对跟在自己身旁的任狂徒道“山寨里有这等天下第一等淫贱货色也是奇景了”,众头领纷纷跟着笑起来,这郎里香是自己主动上门投靠,武功也不比头领们差,为山寨也效力过,只是唯一兴趣便是好男人,单信曾道“若非她是个女子只能当淫奴,凭她入门以来效力,做个头领也不为过”,如今虽是做淫奴伺候,山寨也没人为难她,专给兄弟们泄火用。

哪知那郎里香听到这天下第一等淫贱货色的头衔顿时不依了,平日里最是喜欢这天下第一淫贱妇的称号,只是四持仙子来了之后被抢去了,如今听到大头领又提起来,顿时不依不饶要讨说法。

“大主子可怜见,如今淫奴哪里还是什么天下第一淫贱妇啊,自从那四持仙子来,头衔便被她抢了去,论淫论贱,奴哪里比她差了,可山寨里皆称她才是最贱的婊子,奴家名头都被人抢去了”,郎里香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梨花带雨,若不是下身还淫水泛滥,还真让人有几分心疼,单信不耐烦“滚去,赏你去把新来的弟兄们都伺候一遍,便是做天下第一淫贱妇的妇道了,兄弟们认可便是了,四持仙子虽入了山寨,但终究还是外人,又不多在山寨里待,你与她有何争得,也就是今个高兴心情好,才回答你这骚娼妇的胡言乱语,换做别日就凭这几句便赶出去,给野狗野牛操弄才是正理”。

郎里香被单信这一通骂,听到让她去伺候新来的兄弟,顿时喜笑颜开,欢喜的拜伏于地,往山寨营地去了,这一闹倒是让单信想起来只比她更淫的四持仙子来,“那四持仙子可回来了,说要云游,就她那个骚贱模样,怕不是一出门便被武林正派人士当做邪淫妖妇给处理了”。

“还没消息呢,不过四持仙子武功甚高,能在佛主手底下过几招,武林之中能伤她的人屈指可数”,旁边立即有人禀报,四持仙子武功高过山寨之中所有人,她加入山寨可是增添了一大助力,也难怪单信对她极其上心。

山寨里杀猪宰羊张灯结彩,一应流水宴席都呈了上来,破了西溪城这番收获任谁也知道今年冬天可以尽情吃喝,再无担心,喽啰们无不是兴高采烈,连那些被掳上山不久尚未归心的淫奴们,也稍稍放宽心,至少这个冬天被掳在山寨里不会被当做口粮吃掉。

王雄一行人不紧不慢一路从妙香返回大黎,分乘四辆马车,到了大黎境内方才停下来歇歇脚,慕容琉璃走到一边,独坐于一颗槐树下,离家千里,今又返家而归,见到熟悉的风土人情,又想到自己突然被父亲指给王雄成了侍妾,成了亲近王家的筹码,不禁有些暗暗伤神。

“呦,姐姐在这坐着呢,我们没在相公那里看见你,出来寻你不在,还以为你让狼叼了去呢”太史姐妹花笑呵呵的从槐树后钻了出来,一人一只手捂住了慕容琉璃的眼睛。

“去去去,你们两个不在相公跟前伺候着,跑来折腾我作甚,对了伊什塔尔那个贱蹄子你们不好生看着,要是让她跑了,就算我们眼下还没进王家的门罚不得,这脸面上也不好看啊”慕容琉璃看不见手四处乱挥,太史姐妹本就只是知道她心里伤神,故而特地来调笑她,嬉笑着松开了手,“怕什么,这贱蹄子被大夫人封了经脉,不得大夫人开恩哪里解得开呢”几女自从在宝罗城生死一战之后,都知彼此皆是可以信赖的人,关系越发的亲密起来,平日里玩笑打闹好不开心,只是太史姐妹不提大夫人司徒紫薇还好,一提到她慕容琉璃的神色便暗淡了下来。

妹妹太史丹雀见慕容琉璃神色伤感,心里也是一阵叹息,凑到眼跟前道“慕容姐姐又是在担心在相公跟前地位不成,要我说啊,姐姐既然不可能做的正妻和平妻,倒不如就做了侧室就好,王公子也是这般英俊模样,等回了京城,不知有多少大家要上门结亲呢,姐姐若是当了妻子的名分,少不了被后面新来的嫉妒,还不如就当侧室没人争没人抢的也到省心了”。

哪知这话说完,慕容琉璃原本落寞的神色顿时一变,眼泪夺眶而出,哭着道“你们不用来安慰我,我本就没有想争什么地位的心,我不过是死了娘的没人看护长大的罢了,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也从未起那争宠夺权的心,可为何娘(司徒紫薇)却要找我说那般话”。

自从慕容家的安排慕容琉璃跟着王雄去南疆,司徒紫薇便知道慕容琉璃只能进王家侍奉她儿子,只是慕容琉璃虽是扬名已久,慕容九女之一,慕容九女、人间九秀,但终究是慕容家老爷侧室生的,娘亲又死得早,司徒紫薇心中嫌慕容琉璃在娘家地位不高,不能给王雄带来更大的助力,莫说正妻连平妻也不愿给她,想让她当侧室,看在随王雄南疆作战又同为三大公卿家的女子,故而特地离开前找她谈上几句,慕容琉璃心中如明镜一般抗拒不得只能暗暗神伤。

太史姐妹见琉璃姐姐竟是哭了,一下子不知所措,她二人虽是太史家的嫡女,可却是属于小宗,连辈分都降了一辈,按辈分是要叫慕容琉璃为姨奶奶才对,进了王家也只能是侍妾身份,故而完全没有那争后院权位的心思,只道当侍妾有当侍妾的好,竟不能明白慕容琉璃的悲从何来。

慕容琉璃七窍玲珑心般的人物瞅了一眼太史姐妹的神情,便知晓两女不能懂,心中想太史渊本是家中次枝属于小宗,太史家族的爵位根本轮不到他来继承,偏偏大宗的家主突发暴病而亡绝嗣了,只能让小宗太史渊白捡了便宜,接收了大宗的妻妾女儿,按照礼法,大宗的正妻和嫡女才是家族正式妻子和嫡女,是有皇上册封的诰命身份,太史渊接收了之后,大宗的正妻和嫡女身份不能变,太史渊原先的妻子和嫡女就变成了侧室和庶女,太史凤鸾和太史丹雀两姐妹自动变成了庶女,两女能进王家已经是福气,在两女面前这眼泪算是白流了,不禁擦拭眼眶,又与两女调笑起来,好不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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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戎武帮且是通天连夜的大摆筵席,篝火照的夜空透亮,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众人一字儿分别就做,最上首自然是单信,其余头领分列两边,各自搂着自己的牝奴寻欢,山寨之中匪徒们将那擒来的太平军健妇营的女将们从囚车里拖出来,撕碎了衣服,赤条条的扔在地上,早已按捺不住的匪徒们扯下裤子,提着阳具便往那些女将身上捅。

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只见一匪徒胳膊上鲜血淋漓,被一名被俘女将死死咬住,“给我打”匪徒们顿时一拥而上,连着几拳打的那女将松了口阵阵哀嚎,“呸,直娘贼的,这几个还挺烈,好生收拾收拾才能用”,匪徒们皆道所言甚是,将健妇营女将们并排捆着,拿马鞭抽打,几鞭子下去,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痕,疼的她们满地打滚,遍声哀嚎不已,单信等一众头领坐在厅堂内看手下匪徒这般折磨俘虏,笑着吓唬怀里搂着的淫奴,唬的淫奴们一个二个直往头领怀里钻。

花朵般飘扬的洛蝶在众头领之中穿梭往来,在这位面前撩着裙子,抚摸那位身下的阳具,“呲溜”四头领阎太岁伸手拨开裙子在洛蝶肥嫩的阴户上抹了一把用嘴吸了一口道“蝶婊子的水儿越发的骚了,这才几年啊怕是你姑妈都比不过你了”。

“这婊子的下面你也敢吸,老四你也不怕烂了舌头”五头领任狂徒指着四头领道,众人听闻都笑了起来,洛蝶捂着脸飞也似的凑到五头领面前,跪在任狂徒身边,撩开裙子半岔开腿,用阴户蹭着五头领大腿,“五主子前些日子在奴的淫穴进出的时候到不嫌骚了,今个到嫌弃着呢,莫不是忘了奴的穴有多好用了”。

“哈哈哈哈”众人纷纷大笑,任狂徒一巴掌拍在洛蝶的浑圆的臀部上“死捣鬼的淫蹄子,看老子下次不让你几日下不来床”,洛蝶听着可是更欢喜了,缠在任狂徒身上“五主子这话,奴最喜欢了,奴淫穴要是没主子们来操怕是几日就干,奴的淫穴干了,奴也就要干死了”。

大头领单信喝了酒借着酒兴扯下身边淫奴的裙摆,正拿身下阳具捅着淫奴的阴户,看到洛蝶和五头领闹得欢实,笑骂道“老五竟是被蝶婊子给缠上了,哈哈哈,蝶婊子那股子骚劲床上恨不得给你活吞了,也就老五能遭得住,凤婊子、鸾婊子、蝶婊子一个比一个更淫浪,正应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江山代有人才,一代更比一代骚。

“主子,你要这么说人家就不依了呢”正在任狂徒身上痴缠不休的洛蝶听到大头领调笑她,顿时一跃而起轻功飘荡轻巧落在大头领身边,芊芊玉手便去摸单信的卵蛋,惊得单信一激灵差点在淫奴身上缴了械,“蝶婊子,你发情了去找老五,莫挨老子,前儿才喂饱你姑妈,在跟你折腾,不把老子半条命去没了,哪天真死在你们姑侄俩的肚皮上”。

你道为何山寨里这般纵容她嬉闹,洛蝶姑妈银凤本姓萧,曾经大黎宗室萧家之女,论礼法单信算是萧家的下人,单信这个名字就是萧家取的,只是后来萧家败落,银凤带着自己从萧家带出来的金银钱财隐居,信了曾经的家仆单信的话,被各种哄骗流落到了山寨之中,论武功,银凤、洛蝶和银鸾三女皆不在众头领之下,大头领单信还要让着几分,更别提其他头领。

“主子...就会臊人,赶明儿瞅个机会和姑妈一起非叫主子在床上躺三天才好呢”洛蝶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服气,娇软身子骨紧贴着单信,单信不再搭理她,说多了这婊子性子急起来真扑过来,撕了自己裙子掏男人阳具吃,发起淫疯来那淫骚浪样比郎里香有过之而无不及。

洛蝶缠了会见单信不搭理,觉得没意思,干坐了会又想到白日里擒回来的小圣后来,站起身拍着手道“今个是山寨大喜的日子,即生擒了小圣后何不就这个机会,给大家伙取乐如何”。

众人皆赞同,只有五头领任狂徒道“那贱人的淫穴上刚涂了红花散止血,都是药味脱了裤子冲鼻子,现在拉过来岂不是扫了雅兴,倒是前些日子从长沙霍家抓回来的那对双胞胎姐妹,关了在山寨里也有段时日了,不如先拿她们取乐如何”。

“是咧是咧,我前些日子就想拿两俩女娃娃,倒是阎老四不肯,说是山寨的非要等到众兄弟齐全才行,依我看啊,莫不是这阎老四又想吃独食,也不知从那财主家里抢了几房小妾了”二头领白面郎君戴着面具扮作羽扇纶巾样子,拿阎太岁打趣。

四头领阎太岁正搂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迎儿,却是前几日正从长沙的霍家抢来的霍家老爷的小妾,但见那迎儿杏脸桃腮杨柳腰,眉眼之间久知风月,被老爷调教的娴熟,阎太岁正欢喜着,听到白面郎君这般说,顿时脸一拉面色沉了下去,“你这粉头油子,自己不寻淫奴开心到窜唆起我来了,老子抢得女人归老子怎的,若是不服气咱爷俩比划一下拳脚,爷要是退半步,迎儿今天就让给你”。

“主子...”身边迎儿听到这话抱着阎老四的胳膊就开始讨饶,一口婉转莺啼叫得人酥软,“哎,好了好了,今个是山寨欢喜的日子,你们两个要比选个黄道吉日在外边好生打,全寨兄弟给你们喝彩”任狂徒心中想那两个双胞胎姐妹急切,哪里想看两个男人打架。

“哈哈哈哈,老五急了这会怕是裤子都要脱了,赶快把那两娘们拿上来”单信笑着骂道,挥手招呼弟兄们把山寨里一直关着的一对双胞胎带上来,不多会倒是推着一对双胞胎上来,两女具是一模一样的娇丽容颜,削肩细腰、鼻腻鹅脂,端的是标准的江南美人。

两女被推搡着上来,眼含清泪,左右都是匪徒,又不敢哭,死咬着牙,任狂徒一见两个清纯娇丽的美人上来,眼睛顿时就直了,走上前上手摸了摸左边的女孩,“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女孩凝泪不答,转过头去。

任狂徒哈哈大笑,山寨里多得是淫娃荡妇,这两女清纯可人顿时更觉得有趣“美人儿,若不乖乖听话也少些苦,让寨子里的前辈们多教教你伺候男人的法子如何,不然的话现在就把你们姐妹俩扔给兄弟们,你可信不信”。

厅堂外面,健妇营的女将们哀嚎声还在持续,女孩听着心里发怵,低声道“我叫桂琴,妹妹叫幼卿”,任狂徒左右瞅了瞅,觉得两女长得太像实在难以区分,“你们长得可真像,外面真分不出来,不知道这里面怎么样”。

说着一把搂过桂琴伸手解开她腰带,桂琴大惊失色用力挣扎,可霍桂琴手无缚鸡之力哪里动得了任狂徒分毫,没几下身上衣物就撕烂了,旁边妹妹幼卿捂着脸放声大哭,其余头领们都笑起来讥讽任狂徒拿两个黄毛丫头都制不住。

任狂徒被嘲讽的怒了,叫道“把这两个小妞吊起来”,几个手下立即上前将两女双手高举过顶,赤身裸体并排吊在一起,两女吊着止不住的抽泣,又怕又羞,而霍家的小妾迎儿生怕两女认出自己,直往阎太岁身下钻。

任狂徒看两女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火去了一大半,笑嘻嘻的走上前,一手各握着两姐妹各一只乳房,揉来揉去感觉两女的乳房都甚为坚挺,大小适度,两女闭着眼咬牙不松口,任凭男人随意玩弄,也不愿哼出一声,任狂徒玩的高兴回过头来笑道“阎老四,你这不来试试,咱哥俩个正好给这两个小妞破身了如何”,上次劫掠霍家阎老四出力最多,这次又是任老五最卖力,按照山寨中不成文规矩,二人自然是优先享用。

“碎,你小子竟然还能叫上我,还算有点良心,还以为你他娘的要吃独食”阎老四碎了一口,站起身走上来,胯下那根黑长的阳具就这样来回甩搭,洛蝶坐在上首看得眼热,恨不得将那阳具吞进口里来,好生唆上几口,然后再塞进自己一刻不停流着水的下面。

手下将霍家姐妹的右脚和左脚捆在一起,高高拉起来,这样两姐妹各一腿高举,阴户大开,这般羞耻的姿势,两女何曾摆过,不禁都是泪流满面,任狂徒和阎老四二人揉捏着两女娇软的身子,两条肉棒同时分别捅入霍家姐妹花的稚嫩的阴道中,桂琴吃痛,大声哭叫起来,阎太岁虽感到她阴道中还甚是乾涩,仍不加理会大力抽插,那边幼卿仍然紧咬牙跟,一双泪眼瞪着任狂徒,犹如要喷出火来。

任老五笑吟吟地瞧着幼卿的俏脸,下身轻轻旋动,享受着处女小穴给他带来的阵阵快感,幼卿的温暖阴道紧紧夹住男人的肉棒,舒服无比,他每抽动一下,幼卿的嘴角便轻轻搐动,模样分明是在极力忍受痛楚,任老五将肉棒抽出三分之二,狠狠戳入。

幼卿张大了口,喉头“咕咕”作声,终于是竭力忍住,没嚷出来,任老五笑道“瞧你这小妞儿能忍多久”又是狠命一插,幼卿苦苦忍住,鼻腔间微微有呻吟声。

那边桂琴已给阎老四干得嘤叫连连,哭声不绝,阎老四忽笑道“我这美人儿出水了”,任老五听桂琴的叫声里,果然哭声中已混杂着一些舒服的叫床声,捏着俏脸儿对幼卿说“你姐姐叫得好爽啊,你这小骚淫娃还忍什么”幼卿只觉下身疼痛之极,兼之羞愧无比,却哪里有舒服的迹像。

她本来性格刚强,不肯在敌人面前示弱,但听姐姐这样叫法,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她这一出声,苦忍的痛楚一过,果然便觉全身有一股奇怪的感觉,酸酸麻麻的相当舒服,脸上更红了,任老五一见得计,下身的动作更是顺畅,不几时幼卿气喘连连,叫声淫艳起来。

霍家姐妹俩皆是不通武功,被两男这般操弄,已是一对俏脸红彤彤的,胸前起伏不住喘气,下身又淫水横流忍不住呻吟,又羞又气,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阎老四与任狂徒干的兴起,头领们最喜欢像这般楚楚动人娇弱女子,反倒是凤、蝶及郎里香几女那般恨不得将男人吞进肚子里的劲头让人没了兴趣。

洛蝶看得眼热,见单信犹自把弄身下的淫奴,凑过去道“主子,不知那四持仙子来,主子又该如何以待呢”,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主子您连我们姑侄都应付不来,再来个四持仙子岂不是更难以应对。

“四持仙子又岂是我独吞”单信也不接茬,这姑侄俩越发放纵了,定要好生教习一番才是,不过一想到自己若是教训这淫女,又跑到萧银凤那里告状,顿时不做打算了。

一直一言不发的三头领火头僧站起身,走到单信面前,低声道“师叔让我告知您,霍家会拉上云家和程家来求佛门相助,玉面观音她们现在正在曲阳,大头领还是谨慎为上”。

单信双手合十道“那就多谢天一法师相告,他日若是有机会定往宝华寺上香以示敬意”,火头僧淡淡道“阿弥陀佛,那贫僧就代师叔先行收下大头领的敬意了,另外此次王公子受朝廷之命前来招安,大头领勿要坏他性命”。

“哦,怎么法师改主意了,法师助我在这野人山立足,不就是为了对付大黎的世家豪门,现在大黎世家头一号的王家公子来了,却不让我坏他性命又是为何”单信不由得笑道,他本也没打算坏王雄性命,只是他知道天一法师和普天广法佛素来不对付,虽是明面上和和气气,是同门师兄弟,暗地里却恨不得对方死了好,怎么突然又关心起普天广法佛的徒弟王雄来。

火头僧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是师叔所言,小僧也不知道”,两人久在山寨里,外界消息不灵通自然不知佛门这几年的变化,原本暗地里争来斗去的普天广法佛何天一法师皆是为了争夺佛主的位子,谁知泓一上人突然有意安排普玄和尚,二人矛盾瞬间荡然无存,反倒是要将普玄和尚拉下马,故而前番王雄路过宝华寺时,天一法师特地见了他一面,便是一表宝华寺的善意,只是藏身在野人山之中的单信又哪里懂得这些。

“既然如此,在下省的了,定然不会伤到王雄王公子的一根毫毛”单信双手合十回了一礼,火头僧点点头自去了。

曲阳城云家内正愁云惨淡,云家长女云红玉嫁给了长沙霍家做儿媳妇,月余之前霍家竟是遭了贼人,阎太岁领了人偷入霍家大院之内劫掠金银,霍家乃是高门大户人家,家丁众多打跑了阎太岁,但是混乱中丢了霍家的两个女儿霍桂琴和霍幼卿和小妾迎儿,好巧不巧,偏这两个女儿正是云家长女云红玉所生,霍家的人便想拉云家一起自保对抗戎武帮,差人送云红玉回云府求援。

云红玉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十四岁嫁人生了一对双胞胎便好生养着,当做心头肉来疼,谁知如今遭了贼人连带着两个女儿一起被强人掳去,心痛如刀绞,回家见了爹娘,扑在父母怀里哭了半晌也不肯罢休。

“作孽啊,作孽”云家老爷子良久叹了口气,“霍家想拉我们云家一起对付什么戎武帮,可是这天下岂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与其拉着霍家自保,还不如去求求佛门,求观音保佑才是正理,明达呢,这个孽障,他亲姐姐回来了也不知道过来看一眼,唤他过来,收拾收拾一起去佛寺里求求观音菩萨”。

底下小厮听到老爷唤二少爷立即跑上前去“回禀老爷,二少爷半个时辰前已经去佛寺了”,云家老爷子拿住那小厮喝问道“好端端的他跑去佛寺干什么,为什么没有禀报我”。

“二少爷说,他说,他去佛寺找二少奶奶去了”小厮也不敢隐瞒只好一股脑把实话都说了,今日早些时候突然有一封书信送到少爷的手上,说二少奶奶就是祝家三小姐祝朝云自从嫁到了云家后,去佛寺上香还愿时竟是被那圆济老住持看上,一来二去私下里竟是勾搭在了一起,若是不信现在就去佛寺里的后堂,定能找到那对奸夫淫妇,临了还在信中附上了一幅地图。

云明达到了佛寺生怕惊动了奸夫淫妇,从后墙翻了进去根据报信人的描述,蹑手蹑脚往后堂摸过去,还没到后堂便闻到了浓烈的脂粉味,也不知道是多少女人的胭脂粉混合在了一起,云明达心想:往日里皆道佛寺森严,佛法高深,却没想到竟是这藏污纳垢之地。

贴着墙根走,就听到了娇媚的女声,“佛爷若在不趁这股子劲来,奴家可就要回去了”,听这声音正是自家美娇娘祝朝云的声音,云明达怒火中烧,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在窗户上划了个洞往里看,好一个美娇娘乌云披散,白净的身子娇软如棉花,跪坐在闭着眼睛的老和尚双腿之间,侧仰着头只把舌头舔着那老和尚萎靡的阳具,脸蛋贴着卵蛋。

“你这淫妇好生侍奉佛爷便是,哪里多的话来,要不是你要回家,刚一耳光扇过去”圆济睁开眼睛喝了祝朝云一句,祝朝云连忙道“佛爷教训的是,只有奴侍奉佛爷的理,哪里爷应承奴的”,祝朝云挪动了一下身子,跨坐在圆济的脚背上,下身肥嫩的阴户贴着和尚的脚背,动着身子来回摩擦,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嘴里依旧恋恋不舍的唆着阳具,将低垂的阳具和卵蛋来回反复舔弄,只是这对奸夫淫妇哪知两人淫行已是不知有多少人正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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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王雄一行人慢悠悠的赶到了曲阳,便听说了圣后苏仙仪点了一万人马准备攻打野人山,征召的命令已经下达到了曲阳,各乡绅们准备钱粮运往太平军营地。

为了不显得过于引人注目,王雄一行人分乘四辆马车分批进入曲阳城,寻了客栈住下,收拾停当,王雄唤了小厮来,本拿出五十两银子,又怕给得太多露富,便给了二十两银子让小厮去采办,将伊什塔尔押在自己房间中,虽是被母亲下了禁制,但终究武功不凡又机智聪慧,难保一时不查跑掉了,放在自己眼前看着方才放心。

伊什塔尔素装清面,不施粉黛就在房间的小木凳上坐着,一句话也不说,这些时日来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抵抗,只是一句话也不肯说,王雄正在房间里坐着寻思着回到安庆之后要怎么安排她,慕容琉璃推开房间门走了进来,将几张纸放在了桌子上。

“你看一下吧,是都督大人(王离)差人送来的书信,让我们不要相信并且接触湘地一带的士绅,尤其是长沙的霍家和曲阳的云家,都督此前曾经派人私下里接触这几家,想联络这些士绅在湘地反正,打乱太平军的部署,但是这些士绅转手就把联络的人杀了,首级送给了太平军以示诚意”。

王雄拿起书信扫了一遍,不由得冷笑道“这些士绅合该千刀万剐,首鼠两端,一心只想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此番定要让这些士绅知道朝廷的天威”,慕容琉璃笑了笑挨着王雄身边坐下,“你性子急,现在朝廷和反贼打的难舍难分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腾出手来收拾他们,你若是现在便动手,做的粗糙了些,影响了局势,岂不是惹怒朝廷,到时候怪罪下来就算是都督大人也担待不起啊”。

王雄听闻倒是乐了,看慕容琉璃解了大红外袄坐在自己身边,烛火跳动端的是楚楚动人,逗笑道“你怎的还叫都督大人,也快该改口了,倒不如提前练习一下,免得日后见了面,改不了口了”。

“你这人”只此一句便叫慕容琉璃面上作烧,腮上通红如桃花状,手脚也不知该往何处放,王雄见了喜不自胜笑道“等这里事了回了安庆,选个黄道吉日就入家门如何”。

慕容琉璃心中羞涩,手指交错绞在一起,低头不肯答话,自随王雄出行苗疆向来落落大方,难得见小女儿态,王雄不由得伸手指挑逗慕容琉璃的下巴,惊得女子一下子站起来道“鸾雀姐妹找我有事情,我先走了”,留下王雄在房间里哈哈大笑。

“什么事啊,能让好师弟乐成这样”二师姐申凌然打了盆水端进来要给王雄洗脚,“师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这等粗活给下人干就是,出点银两到附近穷苦人家里寻几个丫头租借几天便是了,何必亲自操劳”。

“怎么我的好师弟长大了,还不让师姐给你洗脚了,小时候师姐和其他院里的其他姑娘给你洗澡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拒绝呢”,申凌然把水盆放在王雄面前,抬起葱葱玉指在王雄鼻梁上刮了一下。

“师姐都这样说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便叫师姐师妹们给我洗澡可好啊”王雄笑着去拉申凌然的衣服,二师姐身手敏捷的躲开了,碎了一口“你这娇妻美眷这么多,又是千金小姐、又是女王公主的万金之躯哪里还能轮得到我这门这些人老珠黄的,粗手粗脚不会伺候人的笨丫头呢”。

“好呀师姐,我才说上一句,师姐这就连着好几句,休走今个定要好生收拾你”王雄翻身而起一把按住了申凌然,二师姐埋在王雄怀里蹭了蹭“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好啊,师姐还敢笑,今个不扒了你的皮,好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王雄作势扯开申凌然下身的裙摆,拽住插在二师姐圆润臀上的马尾,这可把申凌然吓坏了,连忙按住自己后庭与尾巴连接处摆手道“好师弟,你莫扯掉师姐的尾巴,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王雄在二师姐的翘臀上拍了几巴掌才罢休,透过窗户左右四顾不见人影道“她们都在做什么呢,我进客栈大半天了,连几个人影都没见着”,“她们啊,苏姐姐和太史姐妹拉着那群剑姬在房间里分肉吃呢,前日里经过山涧的时候,太史姐妹打了一只鹿,那群剑姬妹妹们猎头熊和两只獐子,弄了好几桌在分着吃呢,还把本地菜楼的主厨也请了过来在后厨忙活呢,等做好了她们几个给你送过来,闻着味就很香呢”申凌然捂着嘴笑了起来。

“这等好事怎能不叫我”王雄立即起身便走,申凌然拉住他道“你现在去做什么,刚刚收拾停当还在忙活呢,师弟你去吃生肉不成,等做好了我来请你不就是了,你要是一个人无聊啊,我给你讲个有趣的八卦”。

“什么八卦”王雄顿时好奇起来,申凌然犬坐在他大腿旁,全然不在意大开的双腿露出阴户来,笑着道“八师妹(兔兽李婉顺)出门买东西路上去佛寺上柱香,哪知走迷了竟是走到后堂去,瞧见了一个了不得的,佛寺住持圆济法师正趴在一个极年轻的美妇人身上,师妹本想佛门高僧蓄养佛奴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本想走,谁知竟是听到了那妇人和圆济法师对话,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上次路过曲阳听到的云家二公子新娶的那娇妻祝家三小姐祝朝云,可怜云家二公子新过门的妻子却是在老和尚身下婉转承欢,哎,可怜啊”。

王雄听了楞在当场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一件妙事来大笑起来“快,去找八师妹来,此事事关重大,只怕曲阳要不得安宁喽”,见王雄说的真切,申凌然也不敢怠慢忙把八师妹叫来,王雄问过八师妹确定所言不虚,便让八师妹凭着记忆将那佛寺地图画出来,拿了张纸写了几句,唤过一个小厮吩咐他一定要送到云家二公子的手上,又拿了二十两银子让人叫上几个泼皮去佛寺后门寻事,把后堂的和尚们引开,事了,王雄笑着道“既然闲来无事,何不去佛寺看看热闹,有八师妹指路,要有一出好戏看了”。

其实申凌然给王雄说祝家三小姐婚后与圆济和尚勾搭实在是抬举她了,早在数年前祝家三小姐带着丫鬟来佛寺还愿的时便与那佛门和尚纠缠在一起,好个千金小姐,好个不出闺门的女孩,却不过是佛寺里淫玩的肉玩具罢了。

“佛爷...”裙摆撩至腰间打个结,嘴里咬着扇子,祝家三小姐从佛像后一摇一摆爬到圆济和尚面前,光溜溜的阴户因为过多的交合而变得肥大,奶白色的精液与淫水混在一起顺着雪白的大腿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祝三小姐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圆济的脚背,“都伺候完啦”圆济闭目高坐,年纪大了前些时辰才在眼前这条母狗身上射了精,便没了力气,就打发母狗去伺候佛寺里其他和尚,“佛爷,奴都伺候完了,奴只想吃佛爷的”,祝朝生娇媚的语调,舌头从脚踝一路往上舔,头也埋到老和尚的兜档布前,用牙齿挑开,舌头钻了进去舔着萎靡不振阳具。

王雄携着二师姐申凌然与八师妹李婉顺在另一栋房屋的屋顶上偷瞄着,摇摇头道“这老和尚玩的不错啊,才多少时日就将千金小姐,深宅娇妻调教成这样,怕是与二师姐的熟练度相差不多吧”,

“那好师弟要不要在这里试试呀”申凌然说着便伸手去解王雄的腰带,被八师妹按住“哎哎,你们看那个云家二公子来了”,两人赶忙探头看去,云明达已经摸到了房间前往里看。

房里祝三小姐伺候的正卖力,门外云明达气的怒火中烧,正要冲进去将这对奸夫淫妇全都砍死,身后突然有一人拽住他,将他扯至一边低声道:里面两人武功都不低,二人联手你定然打不过,这般这下冲进去没有帮手岂不是讨不了好,这里又是后堂离街市远,哪怕大声宣扬外面也听不见,不如改日再做定计。

云明达转头一看是个蒙面的青年,也不管他是谁奋力甩开道“不杀了这对奸夫淫妇我枉为人”,“急什么,云公子为何不回家去,叫上家族人手过了砸了佛寺,将这对奸夫淫妇的行为公布于天下,岂不比这般逞匹夫之勇强的多”。

听了这话云明达抱拳道“多谢兄台提醒”,转身气冲冲的走了,这蒙面青年不用说自然就是王雄,待他上了房顶见到二师姐与八师妹,两女已经笑的前仰后合,“还是师弟花样多,这下整个曲阳都有好戏看了”。

云明达冲出后堂,这时被引开的僧众才发现他的动静,想要阻拦可哪里抵得过正怒火中烧的云明达,正巧有和尚上来送死,自然不客气,拔剑以命搏命杀向这群和尚,没几招已经刺死了两个,其余人一见吓坏了慌忙跑去向住持报告。

云明达冲出佛寺正巧看见自家小厮带着云家老爷子和数十名亲卫匆匆忙忙赶过来,云明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呛地,“父亲孩儿无能,家门不幸,如今若不杀进佛寺将那奸夫淫妇一并拿获,孩儿死不瞑目”。

云家老爷子看见自己儿子剑上的血,知道此事已经不可能善了,必须先发制人,当即立断,立即调一千亲卫围住佛寺后堂,料定圆济和尚和淫妇不敢从正殿走,云家老爷子和云明达带着身边数十亲卫杀进佛寺里。

圆济和尚在后庭听到手下和尚禀报,连忙穿起僧袍召集手下僧侣,祝家三小姐听到云家打上门吓得浑身颤栗,紧紧抱住圆济和尚不松手,圆济一脚踹开祝家三小姐,吩咐手下将她从暗道带离,一面派人通报玉面观音。

早就在前殿接到消息的玉面观音冷笑道“此事与东禅台何干,他在佛门重地藏污纳垢惹出这等祸端,却叫我们来帮他处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回复他就说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旁边的南青曼珠叫嚷着要去看热闹,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时间满城风雨,云家的亲卫们攻入佛寺,与僧众们厮杀,云明达一马当先直扑后堂,却扑了个空,圆济和淫妇早就跑了,云明达寻不到人,周遭有亲卫道“莫不成跑回家去了”,云明达一听有理带着亲卫便冲向祝家。

祝家老早就接到消息,听到云家二公子寻上门来,管家亲自带人上前迎接,想解释化解仇怨,哪知道刚一见面话还没说,云明达挥剑砍死了管家,其余人一见云明达来者不善,连忙关闭大门,祝家虽不如云家那般豪横,但也是大户人家院高墙深,家中也有守卫备有刀枪弓箭,云明达一时攻不下来,从街对面的楼上看见祝家的柴房,便令手下发射火箭射向柴房,顿时燃起大火,云明达趁势带人猛攻祝家,攻破了院门,祝家守卫做鸟兽散。

云家杀进祝家,祝家家主已经上吊自杀,祝家长子带着母亲和妻子及家人从后门夺路而出,云家老爷子听闻云明达如此行事,大骂儿子糊涂,但为时已晚,祝家虽不及云家,但也是有庄子有亲族,听到消息纷纷集结起来要为祝家报仇。

云明达见祝家家主自杀,知道事情做绝了,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洗劫了祝家财物,散发钱财招募人手准备与祝家决战,一时间曲阳城大乱,云家公子出气的行为演变成云家与祝家的全面火并。

王雄见曲阳城内乱一发不可收拾,决定再添把火,光是曲阳云家乱不行,最好要把长沙霍家,常德的程家全都拉下水,伪造书信一封谎称曲阳遭到戎武帮劫掠,恳请霍家和程家看在大家皆是亲家的份上派人前来支援共同守城,书信笔迹极其潦草已经认不得是谁写的,不过只要霍家和程家接到信报定然有所怀疑,而戎武帮得知曲阳大乱后也不会甘心作壁上观,至于局势会如何发展,王雄完全不在意,湘地局势乱成一锅粥才是他想要的,豪绅、戎武帮和太平军,无论谁受损对朝廷来说都是大有裨益。

“这招啊,这招就是兵书上说的叫混水摸鱼,只有把这局势搅浑了,才有渔翁得利的机会”在众女面前好生卖弄了一番,王雄哈哈大笑一左一右搂过苏湘紫和林月英,二女毫无羞涩之感,反倒是紧贴在王雄身上道“主子神机妙算,什么戎武帮、什么湘地豪绅都是手到擒来罢了”。

“好了,二位妹妹就别吹捧了,再吹捧下去怕是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只道自己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再世名将了呢”慕容琉璃在一旁打趣道,众女纷纷笑起来,连坐在房间另一头的二十八剑姬也不由得抿嘴憋笑。

王雄见二十八剑姬戴着面纱,身着劲装好个英姿飒爽,心里不由得痒痒,又想到闲来无事倒不如痛饮几杯,不由得道“前几日你们自己摆宴席独少了我,今个人齐便是再来一桌,喝喝花酒才好呢”,申瑜然道“好师弟,你是主子,我们都是伺候你的,你在,奴们不得给主子立规矩啊,哪里玩耍的来呢”。

王雄听闻摆手道“那今日就不立规矩,叫人摆下宴席,有那好酒好菜都上来,一醉方休可好”,“噗嗤,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待会谁失了仪态,怪罪下来可担待不起啊”慕容琉璃坐在一旁道。

“怕什么,待会几杯酒下肚之后,我怕是比你们还要失仪态呢,今日只有你我之别,无主仆尊卑之分,这可好”。

“是咧,正是这个理,妹妹们快叫人上酒菜,多上几杯,多久时日都没吃酒了”太史凤鸾欢跃着催促着众女去让酒家上酒菜,一时好不热闹,众剑姬之中唯有惊鸿仙子萧淑贞、公孙青、公孙蓉及西门芙蓉经历过人事,其余剑姬皆是王家家族精心培养的女子,多勤于战事为王家效力,劳苦功高,名为奴军实为亲卫,王导又不是那淫滥之人,巢城的牝奴宠妾多如牛毛,轮不到这些剑姬用身子伺候人,故而二十八剑姬之中竟有那二十四人皆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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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待酒菜至,王雄便举杯要与剑姬们对酒,众剑姬们无不应予,以手掩面纱饮酒,王雄素不善酒,不过几杯酒下肚便面上发红,叫嚷着热,要脱外套,还要众女也跟着一起脱,屋里的莺莺燕燕纷纷笑起来,也不拒绝解了外袄,露出香肩围坐在王雄身边。

王雄紧贴着一众剑姬,互相敬酒,不过几盏茶的功夫就好生熟络起来,王雄举杯道“今日既无主子也无奴宠,但终究是要有个称呼,不如我唤诸位姐姐如何,想来姐姐们年岁或与我相仿或长我一些呢就是叫姐姐正好”。

剑姬们听到这话,纷纷碎了一口,倒也没人驳斥,与一众剑姬姐姐妹妹的叫起来,王雄心中想道“自己若是仗着主子身份强令这些剑姬侍奉,倒也无不可,但终究是少了些许趣味,与野兽交合无异,不如亲热些反多了几丝情味”。

这会子王雄才认清众剑姬谁是谁,也无需认脸,每名剑姬雪白的胸口上绣着各自代表星宿的图案,可惜只看得到半截图案,另外半截遮挡在胸衣之下,王雄趁势叫嚷着“好姐姐们,倒是叫我看完整个图案,不然岂不是让我寝食难安,茶饭不思”。

众剑姬纷纷笑起来“本以为是多情公子,哪知却是个登徒子,好不知羞”,王雄哪里肯依道“此等精美之图案绣在如此佳人芳卿身上,便是大罗金仙来也要看的”。

一众剑姬之首的惊鸿仙子萧淑贞上前挺胸道“好好好,偏生是你嘴里的道理最多,也就依你”,说着将胸衣一拉,露出整个雪白半圆圆球来,胸口处一个盘卧的巨鳄,王雄道“鳄也蛟也,想必姐姐便是二十八星宿之首角木蛟吧”(星宿本无首尾之分,只是这里区分便宜故写星宿之首)。

萧淑贞面色泛红道“正是,想不到弟弟这般聪明,还识得此兽为鳄,鳄即蛟龙”,王雄笑道“既是猜对了,倒要我好好瞧瞧”,凑近了看,见乳球细腻白里透红,忍不住在乳球上亲了一口,众剑姬纷纷叫起来,“弟弟如此调皮,怕不是要让我们碎上几口才罢”。

萧淑贞被这一亲不由得心神荡漾,十多年前,她行走于江湖时,遇上王家扫荡武林,被王离和王导兄弟二人擒住,遭奸淫摧残后屈服,王导王离兄弟二人驯服萧淑贞后倒是将她弃在巢城之中,直到组建二十八剑姬时才想起她来,至今已是十余年没碰过男人,此时被王雄亲了胸脯,顿时心中叫道“好人儿,若是早十年遇到了你,便是当牛做马服侍也愿意,何苦遭了这些罪”。

王雄丝毫不怯“姐姐的胸口雪白细腻,若不亲上几口岂不是暴殄天物”,话一说完,“呸呸呸,要把酒灌你的口,堵上你的嘴才是正道”旁边立马有剑姬出言驳斥,王雄道“那图案虽美,但却没有姐姐们的胸美,我非是贪图姐姐们的身子,而是敬这浑然天成巧夺天工造物者的手笔”。

一屋子女人纷纷笑了起来,“油嘴滑舌,也不知你这张嘴骗了多少身世清白的姑娘”一名剑姬冲到王雄面前,一拉胸衣道“倒是叫你看看,我和萧淑贞姐姐谁的图案好看”,白皙嫩乳上绣着形态似龙,张牙舞爪,王雄顿时笑道“姐姐这图案乃猛龙过江,惶惶中百兽震惶,必是亢金龙了”。

“说对了,哼,便许你亲一口,只一口哦,还有我比你小可是妹妹,名字叫武玄霜”女子竖起一根指头,只叫王雄亲上一口,王雄道“妹妹这样说,那可止不得亲一口了”说着便凑上去亲了刚刚翘立的乳头,用牙齿轻咬了一口。

“呀”武玄霜顿时叫起来,她年过十七武学天赋极高,被王家看中花了大价钱从生身父母手里买下来教习武艺,还是处子被这般一袭,顿时羞涩的面红耳赤,不依不饶,周围姐妹们都打趣道“偏你要上前凑过去给弟弟看,不咬你咬谁,换做我可不得多咬上几口”。

几番下来一众剑姬皆与王雄亲密起来,半开着衣襟,像武玄霜虽是不依不饶被王雄亲了胸,可这会子连胸衣都不穿了,就披着衬衣双乳全露在外面跟姐妹们胡闹,惊鸿仙子萧淑贞更是干脆衣服都不要了,赤裸着上半身紧贴着王雄的胳膊,恨不得粘在他身上才好,王雄闹得正欢快,却见偏桌边西门芙蓉与公孙青、公孙蓉三女神色黯然,只在一旁看着,主动走过前去,举起酒杯,“三位姐姐为何坐在此偏僻之地,倒不如来大桌,大家都热闹岂不畅快”。

西门芙蓉低头道“贱奴不过风尘陋质,貌乏芬菲,怎么敢劳主子殷殷垂顾,实在是会吓到主子”,西门芙蓉不愧曾是名门之后,说话自是文雅非凡,王雄将酒杯递到西门芙蓉面前,“这有何妨,佳人难得,姐姐丽质之姿能窥得一貌便足以”。

西门芙蓉无奈苦笑抬起头,但见脸如晕雨桃花,云鬓乌连,眉尖青到眉梢,王雄顿时喜道“姐姐若不饮这杯酒岂不是看不起我”,西门芙蓉接过酒杯“主子多情贱奴已是看在眼里,但奴等都不过是残花败柳,又如何担得起”,言毕一饮而尽。

王雄知晓这三女被王家俘虏之后,被调教驯服了五年,而后又是天材地宝浸泡三年之久而得刀枪不入,做成了活体兵人,早就磨没了心志,好言软语全然不起作用,也不以为意探手将西门芙蓉搂在怀里,西门芙蓉叹了口气道“主子若要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

王雄笑道“姐姐不情愿自己喝酒,不如让我来喂姐姐喝”,抬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灌向西门芙蓉的嘴里,西门芙蓉推却不得,只能张口饮下,其余姐妹见西门芙蓉喝了酒,纷纷跟着嬉闹起来,打闹中却是将西门芙蓉胸衣扯了下来,古铜色的皮肤覆盖着矫健的肌肉,线条分明紧实,众姐妹纷纷惊愕道“难怪姐姐从不与我们一同沐浴,原来竟是如此”。

西门芙蓉自觉自己这般模样被人瞅见,眼泪顿时涌上眼眶,王雄伸手将她拽过来一把抹去眼中的眼泪,在乳尖上亲了一口,手按在在肌肉线条上来回抚摸,西门芙蓉被俘获后久经调教,自浸泡成兵人后,身形大变再未碰过男人,被王雄这一番抚弄,面色泛着红潮,已是不能自已。

曲黎默默凑到慕容琉璃身边道“琉璃姐姐,这些剑姬是王导王太尉培养出来的,主子这般戏弄是不是...”,慕容琉璃笑着捏了一把曲黎的脸蛋“怪不得你是从苗疆来的,不懂这里的弯弯绕,王公子虽是都督(王离)府上的,可太尉府和都督府本就是一家分成的两府,他也是正儿八经的主子,自然可以使唤得,不过要是责罚她们就得要请示太尉府了,况且等今日过了,她们是谁府上的还不知道呢”,说到这里慕容琉璃捂着嘴笑了起来,曲黎瞪着眼睛道“莫非主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琉璃捂住了嘴。

周遭的剑姬们见西门芙蓉面若桃花,都纷纷起哄给她又灌上几杯,已是不胜酒力的西门芙蓉半依靠着王雄身子不安分的摩擦着,借着酒兴大家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都凑过来给王雄和西门芙蓉敬酒,摩肩接踵之时,王雄突然摸着腰间道“我那系腰带的汗巾子怎么没了,却是被谁拿去了”。

众女都笑起来,萧淑贞道“怎么一个汗巾子还成稀罕物了,若是我们想怕是腰带都给你扯下来”,王雄道“姐姐这就不知道了,古人云:留物以寄相思,不知道是哪个好姐姐好妹妹把我汗巾子拿去了以留作相思之物,倒是悄悄告诉我,也好叫我好生得意一番”。

“呸,拿你一个汗巾子便是寄托相思了,要是扯了你的腰带呢那是什么了”武玄霜身手敏捷突然上前一把将王雄的腰带给扯了下来,万幸是王雄内里都穿了衬衣,外面套着长袍到不至于有损仪态,王雄一把抓住武玄霜的胳膊道“妹妹既然扯了我的腰带,那用什么来赔礼呢”。

萧淑贞趁机起哄道“既然扯下了王公子的腰带,妹妹不如以身相许,不然不是白瞎了这片心意”,其余剑姬都跟着叫起来“对对,以身相许”,武玄霜闹了一个大红脸挣脱了王雄的手,掉头就跑,路过偏桌时一把将腰带塞在了公孙蓉和公孙青两人的面前,“给你,现在就不是我拿着了,是你们以身相许喽”。

众剑姬都喝酒上了头,这会子胆子也都大了起来,见腰带被塞到公孙蓉和公孙青面前,都纷纷涌上来将两女拉起来推到了王雄面前,两女自从被俘后与西门芙蓉一起饱受调教最终被炼成了活体兵人,早就乖顺无比,没了心性,被推到王雄面前,低垂首不敢抬头,王雄也懒得废话,一把搂在怀里,直接拿酒灌,两女不敢挣扎任凭王雄灌酒,大手在身上施为。

申凌然等几牝兽也看得眼热不已,端着酒杯过来凑热闹,曲黎也跟着想过去,被慕容琉璃拉住道“这些个都是平日里地位低下连人算不得的牝兽,平日里都是只有跪侍主子的份,今个趁着主子高兴难得与奴同乐,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

申凌然几牝兽加入进来更加热闹了,原本只是和王雄一起嬉闹,八牝兽一加入拉着剑姬们灌酒,一旦有拒绝便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还有将手哈了两口便伸手向对方两肋下乱挠,众女无不是素性触痒不禁,笑的喘不过气来只能挣扎着求饶。

王雄看得不住哈哈大笑,手在公孙二女身上不住探索,解开一颗胸衣扣子顺着双乳便往下摸去,反复抚弄了几遍,两女伏在王雄怀里战战兢兢不敢动,王雄摸得兴起抽出手在解开腰间系带,探进了裤子里,还没伸进裘裤里就已经感到湿气,顿时乐了低头看向两女道“湿的这么狠啊”。

公孙两女顿时面红耳赤,双腿发软站立不住,两女青春年少初嫁为人妇之际被掳进王家,经历各种淫辱调教后又被弃至今有十年,久旷之身更甚过萧淑贞与西门芙蓉,被王雄这般抚摸已是春情难耐,下身淫水泛滥,连带着裤子上都有了湿印。

王雄还待要接着把弄两女,西门芙蓉借着酒兴突然冲过来跪在王雄面前一把撩起了长袍,将傲然挺立的阳具一口吞进嘴里,双手环抱住王雄的腰,死死向前顶着,阳具一直顶入咽喉才肯罢休,恨不得要将自己噎死才好。

萧淑贞见状连忙凑过来道“芙蓉妹妹今个倒是这么主动抢食吃了,可不得给姐姐留些,别光一个人吃独食”,其余剑姬忙不跌好奇看过来,虽是不是头一回见这等场面,但都羞得面色通红,武玄霜自己面色红若桃花,反倒是冲着身边女土蝠谢红英高声叫嚷“姐姐定是害羞了,脸色这般通红”,其余女子听了大家哪里饶她都跟她厮打在一起,撕扯她的裤子,有剑姬心月狐赵师蓉好奇凑过来看西门芙蓉口舌服侍王雄,便被萧淑贞一把抓住道“妹妹既然想饱眼福,何不亲自尝尝”,说着便一把扯开了裤带,赵师蓉羞涩又不敢反抗萧淑贞和王雄,一把将正被众女追杀的到处跑的武玄霜推到王雄怀里。

王雄软玉温香在怀毫不客气,便吻住了武玄霜的嘴唇,顿时还如疯婆子一般嬉闹的武玄霜如遭雷击,呆立在当场,王雄怀中抱着武玄霜手上也不闲着,在娇嫩的身躯上来回抚摸,谢红英推搡赵师蓉道“你怎的不上,却把玄霜妹妹推过去了”。

赵师蓉反手一把将谢红英推过去“既然你想就过去呀”,几个和谢红英关系好的姐妹顿时不依不饶,拉扯住赵师蓉,几人打闹之中衣服都快撕扯如赤身裸体一般,其余一众剑姬也没好到哪里去,衣衫不整,互相推搡着。

王雄倒是来者不拒,从西门芙蓉的嘴里抽出肉棒,将武玄霜放在桌子上,又不知哪里怀里又被塞进一个赤裸的女子,王雄便将她放在武玄霜身上,两女叠放在一起,分开四条雪白的大腿,饱满粉嫩的阴户早就湿漉漉的,阳具畅通无阻的插进了娇嫩的身躯之中,一时淫浪声叫起。

两女一前一后淫声叫着,其余众女又有些跃跃欲试,又羞涩不敢上前,纷纷推搡别人上去,又是嬉闹之间直扒的所有人都片缕不遮身方才罢休,王雄在叠着的两女身上上下来回上百下,都是处子承受不起这般鞭挞。

王雄更换目标,伸手一拉也不管是谁,拽过来便放在桌子上,不是别人正是谢红英,羞答答不肯分开双腿,都到这会了王雄再也不惯着了,摆出主子的威严,双手分开谢红英大腿,挺起阳具插了进去,谢红英顿时高声淫叫起来,声音远胜过刚刚两女。

从谢红英稚嫩的处子阴道中抽出来,环顾四周,众剑姬纷纷将赵师蓉推了出来,赵师蓉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连忙道“我自己爬上去,不要你们推”,自己爬到桌子上,犬趴着分开双腿双手将翘挺紧窄的白屁股掰开,等待着王雄插入。

见赵师蓉摆了个羞死人的姿势,顿时有房日兔周若昀道“平日看赵师蓉姐姐文静恬雅,原来竟是喜欢这么羞人的姿势啊”,赵师蓉被阳具捅入连叫了几声,听到这话立即回头碎了一口,“你给我等着,小蹄子等下就轮到你了”说着前后晃动起臀部迎合着王雄的插入。

待王雄停下动作,赵师蓉从桌子上跳下来,飞也似的扑向周若昀,若不是顺着大腿根留下的鲜血,难以置信如此矫捷的身手会是刚刚破瓜的处子,赵师蓉拽住周若昀拖了过来,众人一见有代替的,马上跟着起哄将周若昀推上了桌子。

周若昀躺在王雄身前,羞答答的分开双腿,声音低到不可闻“请主子怜惜若昀些”,王雄也不客气分开周若昀的雪白的长腿,挺起阳具而入,那谢红英和武玄霜缓过劲来,见二十多个姐妹只有自己这么几个人被王雄开了苞,和赵师蓉一起,要拉其他姐妹下水,但见王雄操弄完一个,便抓住一个拽到王雄面前,众女皆知今日是逃不掉了,渐渐地也不再挣扎,只是嘴上调笑两句,便乖乖的爬上桌子等候王雄临幸。

慕容琉璃见火候已足,上前道“诸位姐姐们都站累了吧,不如到旁边卧房床上,床够大,三十来个人也装的下”,众女沉吟不语,但眼波流转,神情已经是无不应予,在众美环绕之中,王雄将二十八剑姬全数带到了床上,慕容琉璃很自觉的将纱帐拉了起来,关上了房门。

拉起了纱帐,众剑姬都放得开了,连公孙姐妹都主动凑过来索取王雄的身子,一个个宛如痴女一般,恨不得将王雄吞进肚子里去,二十九具肉体盘肠大战直至第二日凌晨方才罢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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