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二 管教】
囚禁系列之二【管教】(14-15完结)
作者:流金岁月
2021年11月21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十四.说吧,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贾茹,结婚你能写多久?」
贾茹从她的电脑前扯开目光,看向老板周纹,想了想,「看是什么结局,悲剧的六个月,波折的十八个月,欢喜结局十二个月。」
周纹呵呵笑起来,「这年月,什么都得是恰到好处啊!」
贾茹随声附和,「可不是么,尤其涉及长短。」
周纹笑得更厉害,递给她一个文件夹,「这儿有个跳芭蕾舞的网红,我们准备让她结婚。你也出个方案,先把三个时间的大纲做出来,下周一商量哪个更适合营销。」
贾茹哪有不答应的,客客气气从老板手里接过这个网红的资料。
虽然她在这行干了很久,但却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坐在办公室格子间里当一名雇员,做起事情来尤其小心谨慎。距离风波已经过去两个月,加入慧智是自然而然的选择。因为已经在为两个公众号主笔,她得到这份工作还算顺利。薪水微薄,但无论如何是个开始。这也是她需要的,全力以赴工作,弥补心口的那个大窟窿。
自从离开酒店,贾茹没有一天不在想念贺朝辉。想他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在厨房做煎蛋,想他手指轻拂面颊或逗趣拉她的卷发,就连办公室有人泡茶的香味传入鼻息时,她都会想起贺朝辉捧着一个杯子,漫不经心地靠在门框上。有时候太沉迷于这些混合了太多痛楚和欢愉的回忆,贾茹不得不跟自己大喊一声'滚',然后意识到没人在乎她说脏话时,泪水刺痛双眼。
这太蠢、太可悲了!
「下班后喝一杯怎么样?我想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周纹交代完工作并没有着急离开。
贾茹欣然答应,「好啊,不过我待不了多长时间,晚上有健身课参加。」
周纹自从贾茹一入职就开始介绍朋友、朋友的朋友,一方面贾茹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周纹是她的老板,另一方面又不得不谨慎拒绝。她不知道自己的麻烦是不是已经解决,虽然信任贺朝辉的能力,但她不能冒险。在不知道自己真正安全之前,她不会牵扯任何人卷入她的生活。所以,贾茹总是小心翼翼走在平衡木上,不刻意和人群疏远,但也绝对谈不上亲近。
她现在还处在一种惊弓之鸟的状态。
每次听到敲门声,虽然从来不是敲她的门,她都以为门的另一边可能是他或是警察再或者哪个黑帮的打手成员,她的心跳跳得飞快,挣扎在逃跑和束手就擒的边缘,直到意识到她是安全的。贾茹总是在劝慰自己没关系,这是必然的过程。随着时间流逝,这种情况会渐渐好转。她有第一手经历可以证实。
贾茹想起离开余彦搬到林区小屋的时候也是这样,脑子里总是充满对过去的回忆,精神上也谈不上放松。虽然她无时不刻不想把过去的生活、过去的人抛掷脑后,但又确实怀念那个愚蠢、鲁莽和疯狂的自己,只为安抚烦躁的心绪。贾茹知道这是一个过程,过去的她一定会对现在朝八晚六的无聊生活嗤之以鼻,但现在她却在逐渐享受。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因为乏味而恼火的约束感对她的控制力将会越来越小。
晚上回到家中,贾茹先把刚买回来的一个小牛布偶放在书架上。她找到工作后立刻租下这个只有两个房间的小公寓,楼里的住户十之八九都是她这样的打工人士。这里鱼龙混杂,和那个窗外就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和延绵山脉的小屋不能比,但胜在方便快捷、交通发达、商店林立。她可以轻而易举把自己淹没在这个人口稠密的城市里。
贾茹揉着脖子看着冰箱里的食物,拿出一盒冷冻牛肉饼放进微波炉。她突然又想起贺朝辉,彷佛听到他对垃圾食品的责骂。而她也在内心和他争辩,这比方便面可是一大进步呢!贾茹走进卧室拿出牛仔裤和衬衫,换下工作服。今天没有对老板说谎,吃点东西后她确实要去健身房锻炼。贾茹发现,把时间花在流汗上的活动要远比窝在家里看书看电视要高效很多,尤其是不让贺朝辉闯入她的脑子这件事。
忽然,一阵敲门声传进来,贾茹立刻心跳加快,随即又告诉自己放松。这是邻居的敲门声,她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个月,从来没人找她。她是安全的,不要管,不要担心。
「贾茹,开门。」
操,她睁大眼睛盯着门,他找来了!天啊,他找来了!贾茹突然喘不过气,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一段很长时间的停顿。
「贾茹,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快来开门。」
这次声音里没有了过去的阴郁和可怕。
「宝贝儿,我快失去耐心了。相信我,你不希望我失去耐心。」
贾茹猛地从震惊中跳起来,不安地朝后退一步,又发觉不对,赶紧走上前打开门锁。
贺朝辉。
他穿着一条褪了色的牛仔裤和宽松马球衫,粗糙的胡茬盖住他的下巴,看起来他们分开的两个月他没有剪过头发,比分手时稍微长了点。不过那双眼睛一点儿没变,正直愣愣盯着她。
「跑得好吗?」贺朝辉吼了声,然后大头靴往后一甩把门锁上,黑色的行李袋扔到脚边,面色不善,说道:「现在到这儿来。」
贾茹连退几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保护性地举起双手,「我可以解释!」
贾茹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让贺朝辉不免有些气恼。他没有跟着她,只是站在门口,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不善地问道:「真的吗?你真觉得你能解释的了逃跑这件事?」
「我没有逃跑,我只是……只是……」贾茹咬住嘴唇,看到贺朝辉的眉毛高高扬起,最终低声道:「离开。」
「离开,是吧……」贺朝辉目光狠戾地瞧着她,手伸进屁股口袋,掏出一张破旧的便签纸。
贾茹的心怦怦直跳,她留给他的字条。
「我需要独处,一个人去体验真实的生活,正常的生活,没有混乱、鲜血和危险。我需要一个冷却、安静的环境,一种平衡,才能知道……我对你的感觉是否真实,而不仅仅是来自肾上腺的某种冲动,亦或者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作怪。」
贾茹扭搅着双手,声音发颤,「我没有说谎,更没有想过能逃离你的追踪,我以为你明白……这对我很重要。」
「宝贝儿,你的出租车还没到火车站,我就跟着你了。」
「什么意思?」
「我明白你需要时间,所以给了你时间。」
「我……我……我还需要更多时间。」
「更多时间干什么?今天泡吧喝酒,明天就是请客吃饭,然后就该登堂入室了,我等的可不是这个!」
贾茹瞪大眼睛,羞臊得满脸通红,忙不迭地摇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那只是工作应酬。」
贺朝辉走上前一步,看着灯光下绯红不已的小脸儿,好一会儿才道:「你才在胡说八道。」
「我没有,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贺朝辉又举起他手上的字条,继续念道:「我不能重蹈覆辙,再去爱一个危险的男人。」
他冷哼一声,指责道:「撒谎。」
「那怎么是撒谎,我在告诉你我内心的感受啊,」贾茹越发不满。
贺朝辉将便签放回到裤子兜儿里,然后解开牛仔裤上的扣子。贾茹吓了一跳,又说要后退一步,可这个客厅只有巴掌大一点儿,她已经到了墙根退无可退。贺朝辉把裤子拉链打开,然后又一把拽住后脖领,把马球衫从头上脱下来,露出上身雄壮的身躯和发达的肌肉。
贺朝辉又向前迈一步,「当然是谎言,因为我们都知道你已经爱上我了。」
贾茹张嘴想要否认,她还需要更长时间搞清楚这个问题。然而看到贺朝辉眼里的怒气,又摆出这样的架势,还是识趣地闭上嘴巴。
贺朝辉先踢掉一只靴子,然后又踢了另一只,「说吧,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贺朝辉一把将她扣在怀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我……我……我爱你。」贾茹显然不习惯这么说话,最后三个字甚至走了调。
贺朝辉的眼角总算露出笑意,「现在,我们要确保你不会忘了。」
他抓住她的上臂来到卧室,「脱衣服!」
贺朝辉边说边走到床边,双臂在床上扫了下,上面铺的毯子、抱枕和毛绒玩具一股脑扔到地上,床上除了光秃秃的床笠外什么都没有。贾茹颤抖着双手脱掉衬衫,又抓住腰带,把牛仔裤推过臀部,让裤子滑到地板,从裤腿里抽出双脚。她站直身体,身上只有白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
「别让我提醒你继续,」贺朝辉粗声粗气说道。
好的好的,为了缓和贺朝辉的怒气贾茹会很合作。她双手朝后解开内衣搭扣,摘下来放到一边,又勾着蕾丝边慢慢把薄薄的内裤放低,直到覆盖到鲜红的脚指甲油上。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贾茹这下有点儿犹豫,对他所计划的任何未知惩罚忐忑不安,呼吸困难。
「张腿。」
贾茹咬咬嘴唇,怯怯地说道:「求你了,贺朝辉。别……别用皮带,这儿不行。」
贺朝辉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侧,床垫稍稍倾斜,贾茹可以感受到他靠近时皮肤散发的热量,还有呼吸里一丝清茶的味道。
「如果我想用皮带抽你,我会的。那是你应得的惩罚。贾茹,这事儿,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是的,贺朝辉,」贾茹呜咽着,指甲焦急地刮着床单。这里不比林区小屋,叫喊多大的声音都不会有邻居听见,这间公寓不仅上上下下都住着人,而且隔墙薄得可怕,根本兜不住叫喊。她可一定要忍住啊!
「现在张开你的腿。」
贾茹不情愿地张开双腿,竭力克制着把双手放在两腿间的冲动。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听到贺朝辉在房间里走动的脚步声,行李袋被拉开,接着是椅子划过地板,还有皮带从牛仔裤腰环上被扯下来时发出的嗖嗖声。贾茹虽然闭着眼,却仿佛看见他把皮带折了一折,时刻准备抽到她身上。贾茹的心脏怦怦直跳,血液涌向她皮肤下每一根神经。她害怕这种惩罚,但又渴望惩罚带来的痛苦。
让她惊讶的是,忽然一股冷冰冰的液体洒到她的小腹,「这是什么?」
「嘘……」贺朝辉警告,液体继续洒在她的胃、胸,大腿和阴部。
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飘到她的鼻息,是植物精油。
「现在摸你自己。」
「哪儿?」贾茹顺从地回答,心里暗暗松口气,只要不是上皮带,其他都好应付。贺朝辉如果想看她自慰,那事情会简单很多。
「从你的乳房开始,然后向下……」
贾茹的指尖轻轻搭在乳房上,蘸着温热的精油在乳房上划圈,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地转动乳头,感觉到乳头变硬,又捏住乳头高高拔起。没一会儿整个手掌覆盖上去,揉捏抚弄,再滑到平坦的腹部。她听到贺朝辉的均匀呼吸声渐渐加快,只觉更加性奋,皮肤也越来越敏感。
「下移。」贺朝辉的声音沙哑而粗犷。
贾茹抬起膝盖,双手从小腹滑落到大腿之间,手指在阴唇上摩挲,没一会儿整个阴部就被精油覆盖。
「就这样,宝贝儿,把屁股翘起来,腿张大,完完全全露出来给爷仔细看。」
贾茹抬起臀部,膝盖撑得更宽。她摊开手指抚摸蜜穴,另一个手掌按压阴蒂。她感觉到床的一边倾斜,没一会儿,温暖的手掌贴到她的肌肤缓缓游移,指尖滑过的地方像一寸寸被激活,那些被挑逗过的神经跳跃起来。贾茹无法否认,她的身体对贺朝辉的触碰极其敏感。
「你看起来真漂亮,白皙柔嫩,精油又让皮肤看上去又滑又亮。」贺朝辉低声说着,指尖按在她的阴部,盘旋逗弄阴蒂。
「你要为我高潮吗?」
贾茹点点头,把臀部推得更高,主动磨蹭着他的手。
「说吧,说你会乖乖的,会听我的话。」
贾茹气喘吁吁,「贺朝辉,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
贺朝辉的两个手指伸进她的身体里,钩住她的内壁,以一种优美的节奏旋转插入,同时摁住阴蒂挤压。贾茹胸口一闷,熟悉的触摸带来的情绪几乎将她压垮。她以为只要时间离开的足够长,就可以将贺朝辉对她的影响力渐渐消退。
但是,哪有那么容易,贺朝辉只用一句简单的命令,再勾勾手指头,记忆深处的感觉就全部复苏。每一次触摸,每一种气味,每一个声音……都可以对她施加无比力量。她大叫一声,紧紧绷着大腿,抓住他搭在大腿上的胳膊,用力拉伸臀部。一个又一个快乐的浪头冲过心头,淹没了她。
「漂亮!」贺朝辉喃喃说着,上下抚摸她的皮肤,「现在,我要你翻身跪好,把屁股高高举起,是时候惩罚你了。」
十五.但奇怪的是我确实需要你先同意。 贾茹突然睁开眼睛,「什么?」
「你听见了,腿张开、腰用力,屁股翘起来。」贺朝辉语气严厉,在她身上拍了一下。
「但是……我以为……」贾茹磕磕巴巴说不出话。
「你以为什么?因为高潮就忘了受惩罚吗?照我的话去做。」
贾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抬起臀部,手和膝盖撑起身体。贺朝辉放在她身上的手一直蓄势待发,为了减少身体上的痛楚,她只能将身子伏得更低,两手紧握脑袋两侧的床铺,白皙结实的圆臀高高翘起,身体呈现出一道优美纤细的曲线。
「把脸贴在床垫上。」
更多的精油滴在身上,尤其是臀部,从顶端缓缓下滑,一些顺着腰来到背部,还有一大堆则是顺着股缝滑到大腿。
「脸撑着就好,两手打开屁股。」
贾茹立刻猜透他的用意,不禁神经紧张,「贺朝辉,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那你离开之前应该再使劲儿想想。」
贾茹听天由命地啜泣一声,按他的指示打开屁股,但她的手和屁股上沾了精油,很难打开。「太滑了,抓不住啊!」
「你需要我的皮带帮忙吗?」
「不!」贾茹吓了一跳。
她放松肩胛骨,进一步伸展手臂,迫使指尖更深地嵌入臀肉中,使劲儿打开。贾茹立刻感到更多的精油被倒入皱巴巴的小洞里。天啊,真要这样么,贺朝辉打算用后庭惩罚她。
贾茹将前额按在床垫上,屏住呼吸,痛苦地等待。
「脑袋歪到一边,睁开眼睛。」
贾茹睁开眼,刚好看到贺朝辉脱下牛仔裤,巨大的肉棒向前突出,又粗又直。
「张开嘴。」
他想操后庭之前先让她口爆?贾茹不情愿地想着,张开嘴。当她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时,又赶紧闭上嘴巴,那是一串白色的大珠子……肛珠。
贾茹松开臀部的手,一个挺腰跪坐起来,喊道:「这不行,贺朝辉,绝对不行!」
「你跟我说什么?」贺朝辉吼了一声,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就拍到她光裸的屁股上。
贾茹不用回头都知道上面一定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可她满眼的白珠子,哪里顾得上屁股上的痛,连声叫道:「噢……我是说……贺朝辉,抱歉、真对不起,我不该离开,真心后悔。你……请不要这样做,那东西……我真接受不了。」
贾茹抽泣着又把脑袋埋在床垫里,脸上带着绝望和恐惧。她大胆瞥了眼贺朝辉严肃的面孔,看看他是否被她的恳求感动,但得到的却是一股冷淡而严厉的目光。
「我数到三,你张嘴,」他告诫道。
贺朝辉喊一的声音还没落下,贾茹就张开了嘴。怯懦的人总是学得很快。
贺朝辉笑了,「好姑娘。现在让爷看看你怎么吸这几个球。」
贾茹把第一颗肛珠放进嘴里,浓浓的塑料味让她反胃,但她还是及时忍住。舌头在光滑的表面上盘旋,让小球充分湿润。
「再装一个。」
贺朝辉把第二个白球压到嘴唇上,贾茹艰难地放进嘴里,在第二个球周围移动舌头。腮帮子鼓得生疼,胃酸翻涌入口腔,贾茹忍受不了胃里的恶心,喉咙不停抽搐干呕。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冒。样子一定难看极了,可她却顾不得难为情。
「还有第三个。」
贾茹呜咽着试图抗议,但嘴里的两个塑料球阻止她发出任何可以理解的词语。她只能使劲儿摇头,用眼睛恳求。
贺朝辉没理她,沿着她的下唇摩擦球的光滑表面,「给爷张嘴。」
贾茹把嘴唇尽量张开,其中一个球停在她舌头中间,根本没有第三个球的地方。她暗暗希望贺朝辉看到这一点,并放弃让她往嘴里塞三个球的想法。
她错了。
贾茹惊恐地看着他的胳膊高高举起,反悔都没用,太晚了。仿佛是慢动作,她看到他的手臂挥了一个弧线然后消失。几乎同时,感觉到大腿上方最脆弱部位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他没有停下来,继续又来了一巴掌。贾茹呜呜哭着,皮肤好像着了火,又好像有一千个针尖在扎刺。
「我的宝贝儿准备听话了吗?」
贾茹想摇头,这样他就不会怀疑她是否同意,但看到贺朝辉的大掌仍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她只能坚定地点头表示同意。
「很好,现在把舌头伸到两个球之间,为第三个球腾地方。」
贾茹在心中嚎啕大哭,努力把另外两个球推到脸颊。贺朝辉把第三个球挤入她的舌头中央,贾茹顿时就噎住了。舌头动不了,呼吸的空隙也忽然消失,只能感觉下颚撑到了极限,嘴角的口水越来越多,没一会儿就滴滴答答淌出来。贾茹的双颊因尴尬而通红,每次尝试呼吸,都被小球无情地顶回去。她越来越慌乱,惊恐的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
贺朝辉也发现她的异常,不停拍打她的面颊,「放松喉咙,用鼻子呼吸!」
贾茹这才意识到在高度紧张中,她竟然用多大的劲儿拼命呼吸,也在用同样大的劲儿屏住呼吸。贾茹无暇顾及自己的愚蠢,只是贪婪地往气管里源源不断输送氧气。
贺朝辉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在肩胛骨爱抚,然后又滑过她的屁股,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臀瓣之间,指尖在她皱巴巴的后庭转来转去,再施加力量滑进去,她的身体立刻紧紧箍住入侵的手指。
「现在,想象一下当我把每个球推到这里时会是什么感觉。」
贾茹惊恐地睁大双眼,想象这些球在她屁股里的样子让她几乎呕吐。
「每个球,一个接一个,直到后庭像你现在的嘴一样。贾茹,你喜欢吗?」
贾茹使劲儿摇头。
「你该受惩罚吗?」
贾茹悲哀地点头同意。尽管她很害怕,她确实应该受到惩罚,甚至可能更多。
贺朝辉轻轻地拉了下绳子,一颗珠子弹出来,接着后面两个也顺畅地从她的嘴唇间滑落。
贾茹如释重负般的大声呻吟,因为长时间张着嘴,下颚肌肉依然僵硬,娇艳欲滴的嘴唇还一时半会儿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贾茹太过羞耻,把脸埋在床单里哇哇大哭。贺朝辉没浪费时间,站到她身后,把第一颗珠子从她背部碾过,在她的皮肤上打圈。往珠子上涂满精油,贾茹止住哭声,发出刺耳的喘息。
贺朝辉把珠子移到臀瓣上,又滑到蜜穴周围。刚才的性高潮让那里仍然很敏感,轻微的压力在她的大腿间引起一阵悸动。贺朝辉将珠子移到后庭,这一次施加了更多的压力。贾茹吸了一口气,身体本能地退后躲避,拒绝珠子的入侵,但贺朝辉不会被拒绝。贾茹感觉到他用指尖夹在臀瓣之间,把珠子顶住使劲儿往里推。要不是担心会招惹来邻居,她指不定尖叫到警察上门。这里不是林区小屋,贾茹不敢喊出太大动静。
贺朝辉继续用力,贾茹的身体无法抵挡光滑的、涂了精油的小球强行闯入。当入口打开时,她感到一阵剧痛。球被推进去,然后洞口很快在绳子周围合起来,和以前他把指头伸进去时完全不同。贾茹感觉到第二个球压在后庭,绳子轻微的拉扯。她紧握床单,试图接受惩罚,但却无法做到,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反抗异物的侵入。
「别抗拒我,你还需要另一次提醒吗?」
「不,」贾茹低声道,声音因劳累而沙哑。
就像第一次一样,在她身体放松的时候第二颗球滑进去。
「啊……我……天啊!」贾茹没办法形容现在的感觉。
「还记得你是怎么把三个球都塞进嘴里的吗?」
「痛死了啊!」贾茹只能哀嚎。
在第三个球压入前,绳子又轻轻地拉了一下。娇嫩的肌肤被球面拉扯,她必须放松,不然只会越来越痛。贾茹咬着牙放软肌肉,第三个球滑入。她能感觉到另外两个球因为空间被挤压而向身体内移动。
「准备好第四颗珠子了吗?」
「什么?我以为只有三个,」贾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心焦似火,却没办法抗拒。
「不,你的小嘴只能承受三个而不导致窒息,但你的身体可以接受所有的五颗珠子。」
「不!不要,已经很疼了,五个太多,我受不了的!相信我,真不行了。」
贺朝辉不听她的恳求,贾茹感觉到第四颗珠子压在她的身体上。此时,保护入口的肌肉环已经发挥不了作用,第四颗珠子毫无阻力地滑进身体,其他珠子跟着向深处移动。贾茹呻吟着,内部肌肉在球身周围收紧时抽搐,肠胃跟着翻搅。她的身体再也撑不住,坍塌到床垫上,随即又稍稍抬起双腿,紧绷的腹部在拉平身体时只会让感觉变得更糟。她很快弯曲膝盖,拼命地想找个姿势缓解体内日益加剧的酸痛。然而,任何尝试都是徒劳,饱涨的疼痛无处可逃。
「现在该第五颗珠子。」
贾茹抽泣着哀求,「不,爷,我真受不了了,满了,太满了!」
贺朝辉把最后一颗肛珠压在后庭,被撕裂的痛苦几乎让贾茹发疯。她压着嗓子尖声惨叫,四肢在床上徒劳地扭动,小脸埋在床铺里放声大哭。
「跪起来,」贺朝辉吼道。
「不,不行,就这样了,不能再来了,你会把我撕碎的。」贾茹哽咽着别过脸,此刻好像被摔到岸上的鱼,眼前一片空白,张着嘴一开一合,不停肯求贺朝辉,希望他能放过自己。「我已经受到惩罚,别……别这样……别这样……真的很疼……要死了,真的疼死了!」
「我就是要弄死你这小东西……嗯……不是说疼爱么,就是又疼又爱!」贺朝辉一只手捏住贾茹的乳房,在指头中把玩揉捏。
「跪下,你知道我有很多办法让你听话,最舒服的就是我说你听,如若不然……」贺朝辉生气地威胁,还不忘在拧了下硬如石子的乳头。
这个时候,贾茹已经痛得不能思考。她倒是也不用思考,贺朝辉已经帮她做了选择。要么自己听话,要么再吃点儿苦口后听话,哪个更糟不言而喻。
贾茹抽泣着,挫败地跪起来。
她再一次感觉到珠子挤压身体,然后什么都没有。床铺倾斜,贾茹转过身看到贺朝辉一只膝盖放在床上,两手握住她的胯部示意她降低臀部。这个动作导致珠子在身体里的压力增加,耻辱和痛苦同时涌上心头,贾茹哀嚎着,不管怎么动,即使是呼吸,都能感觉到五个珠子深深扎在体内。
床再次倾斜,当贺朝辉的手从胯部爬到臀部时,她已经有些麻木。片刻,她感觉到光滑温热的肉棒脑袋在蜜穴入口磨蹭。这个时候反抗是徒劳的。她抬起头,双手紧握床头板,准备迎接他的侵入。
「贾茹,准备好让我操你了吗?」
「是的,是的。」贾茹吸一口气,粗俗又直截的问题使她措手不及。她不敢说不,但说是也一样让她浑身发抖。
「准备好喊痛了吗?」
这还不够痛么?贾茹晕沉沉地想着,「是的。」
坚硬的肉棒一挺入底。
贾茹先前以为已经满了,入侵的感觉沉重而真实,但那些都比不上贺朝辉的肉棒,还有五颗肛珠加在一起的效果。而且,贺朝辉没有给她时间适应,紧接着拔出肉棒再往里推。贾茹痛得尖叫,然而嗓子在塞入肛珠时已经完全沙哑,这会儿即使叫也叫不出多大声音。
贺朝辉在她身后不紧不慢的一下下抽送,贾茹觉得身体就要被撕裂,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疼痛让她整个人扭曲变形,自我意识也在渐渐崩溃,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已经灵魂出窍,下身的剧痛越来越遥远,只听到心跳砰砰砰击打着耳膜。贾茹只有躯体……此时此刻……只有贺朝辉。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就在贾茹觉得自己就快丢了小命时,贺朝辉抽了一下她的屁股,手指嵌入臀肉,大声在背后喊道:「高潮!」
贾茹乖乖地服从,高潮扑面而来,她好像真的被一股海浪卷起,再重重摔下,有那么一会儿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贾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身体和精神失控,全部的、彻底的交给另外一个人,那个人、贺朝辉!接着,耳边又是一阵咆哮,然后肉棒在她体内抽搐。贾茹双膝酸软,倒在床上。贺朝辉庞大沉重的身躯很快跟上来,紧紧抱住她。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他们急促的呼吸声混杂在一起。
贺朝辉在身下动了动,从贾茹身体里抽出肉棒。她惊讶地发现贺朝辉的肉棒上竟然套着雨衣,没想到他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谨慎缜密。当然,她也不该奇怪,这个男人总是如此。在她面前从来不会失去自控,贾茹的脑子天马行空飞过各种思绪。他们两人之间,占主导的,强势的那个总是贺朝辉。贾茹在他面前总是乖乖听话、任他摆布。
她内心有些沮丧,想离开贺朝辉的怀抱。可是四肢就像被拆开再拼上一般的疼,更要命的是随便动一动身下就火辣辣的,贾茹只得认命地躺在床上。贺朝辉弯下腰,抓起撂在地板上的一件衣服,轻轻在她脸上、胸部、后背和大腿上擦拭,然后将衣服揉了个团,扔回到地板上。
他转过身把头靠在胳膊肘上,另一只手拽贾茹入怀,手掌摩挲她的背,餍足地问道:「好吧?你觉得你的惩罚怎么样?」
贾茹微微一颤,话还没出口,两行清泪就忍不住先滑下来。这个男人每次和她做爱都会把她撕成碎片,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事实。
「我恨你。」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委屈地看着这个可怕的男人。语气里既有娇嗔,又有恼怒。
「你可能需要重新考虑一下。」贺朝辉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贾茹没有听懂,但知道他那顽皮轻松的语气背后不会是好事儿,「还有什么?」
贺朝辉伸手使劲拽了下肛珠串的绳子,「你的惩罚还没结束,我得把珠子拿出来。」
贾茹这才反应过来,那股饱涨感仍然还在体内。真是神奇,一个高潮就能让她忘了身体里的那串要命的珠子。贺朝辉按住贾茹,把她的脑袋埋在他胸前,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脊背滑下,抓住绳子,没给贾茹准备的时间,猛得发力抽出绳子。
贾茹的牙齿多靠近贺朝辉半个厘米,肯定会咬下他胸膛上一块儿肉。贺朝辉好像知道她心里所想,把肛珠扔到旁边,立刻双臂箍住她,将胸膛贴到她脸上。贾茹剧烈地挣扎,一副想要逃到海角天涯的样子,但最终还是瘫软在他怀里,平静下来,接受他的存在、他的爱抚、他的安慰。
总是这样。
「嗯……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使劲儿。」贺朝辉抬起她的下巴。
贾茹摇摇头,刚要说没什么,贺朝辉先她一步摇头,「不不不,你和我之间,以后不会再有隐瞒,我们必须坦诚相见。」
贾茹暗暗叹口气,将头埋进贺朝辉宽阔的胸膛,闷声问道:「你干嘛要来找我?对你而言,没有必要多事。」
贺朝辉的脑袋向后一仰大笑起来。
「这一点也都不好笑!」贾茹朝着坚硬的胸膛就是一拳。
「我知道你会生疑,不过没想到你真有胆子违背我的命令离开。」贺朝辉说着说着,声音不由自主又严厉起来。
「我不怕你。」贾茹没有被吓住。
「哦?这倒新鲜,什么时候?」贺朝辉放松下来,把她搂得更紧。
贾茹看着他的眼睛,「当我知道你是谁时。」
贺朝辉一愣,「什么时候?」
「开始的时候你确实让我吓破了胆,不过在你相信我对优盘不知情后,杀死我的威胁就消失了。整件事情都很蹊跷,后来我问你我们以前是否见过时,你并没有正面回答。那么,我们以前肯定见过面,虽然我对时间地点非常模糊。不过,那句'你需要有人管教'到底还是让我明白过来。」
贺朝辉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她。
「只有一个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你……你知道他是谁?」贺朝辉第一次在她面前变得不确定。
「没有人对我说过,但很多事情不需要说也可以猜到。母亲从来不会管我,父亲对我的态度更是冷漠。他跟我妈也一样,这两个人除了利益没有其他一丁点儿的理由结婚做夫妻。每次他们把我带到身边,唯一的目的就是去见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懂,等懂了也无所谓了。哪里会在乎他是谁,是我什么人。他也不在乎,毕竟只是和我妈的一夜承欢,逃不过逢场作戏,或者权色交易,总之不会是能见着光的理由。」
贾茹冷笑一声,说道:「说我需要管教的话也是跟他大吵一架后的结果,不过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十三,还是十四岁来着。」
「十三岁。」贺朝辉接口道。
贾茹给他一个疑惑的目光,贺朝辉笑笑,「我们确实有过一面之缘。你从饭店包厢里气呼呼走出来,我正要去见他,刚好听到你们争吵。」
「看来你不是第一次帮他做事。」
「我为很多人做过事,都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贾茹闻言,马上变得不高兴,挖苦道:「可不是呢,他什么都不用做,只会让别人代劳……包括管教女儿。」
「你要知道他什么都有,只要想做一件事,有的是办法可以办到,有的是人可以差遣。他已经放任你自生自灭二十多年,完全可以继续这么做。优盘的事情牵扯那么深,他要是真不关心你,也不会找到我。不得不承认,他很会看人。」贺朝辉说话从来直来直往,但这件事有些敏感,他不得不小心措辞。
贾茹呵呵干笑两声,拍了拍贺朝辉满是胡茬的面颊,「这次他许你什么好处?你要什么价钱?」
「你的平安无事。」贺朝辉四平八稳说道。
贾茹的笑忽然顿住,贺朝辉把她往怀里凑了凑,「嗨,别一副意外的样子,你这么聪明,又这么爱我,不可能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思……我要你考虑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
贾茹搜寻着他脸上的表情,试图看出他说这话的真心程度。贺朝辉只是莞尔一笑,惹得眼角几缕皱纹上下移动。明明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可是这样的温柔在他身上又显得十分协调,仿佛他本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考虑?」
「我是个心里非常变态的人,有很多……不正常的欲望,至少在大部分人眼里看来不正常。我想控制你、管教你,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我也想操你,各种方式的操,操到你哭着乞求,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我想折磨你,也想保护你,但是……」
贺朝辉的话明明越说越狠,偏偏又话音一转,用期盼的目光望向贾茹,缓缓说道:「我也想让你承认你想要这些,全部、所有,不多但也不能少。虽然和我平时的风格非常不一样,但奇怪的是我确实需要你先同意。」
贾茹只觉得贺朝辉的眼神差那么丁点儿就能把她烧穿一样。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爱恨交织,眼睛一热险些哭出来,但是她不想让贺朝辉看到她为这么几句话竟然能感动到哭鼻子。
「如果我说不呢?」贾茹微微发颤,故作轻松地问道。
贺朝辉不确定能不能接受这个答案,可他还是说:「我会违心结束然后离开。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强迫、杀戮那个拿着一千五百万躲在深山老林的贾茹,但我不会动这个认真生活、努力工作的贾茹。然而,放你走之前,我会狠狠揍你、虐你、操你,确保我们谁都忘不了对方……作为一辈子的回忆,给你也是给我。」
贾茹笑了。
贺朝辉凑近她的耳朵,吸入她的气味,吻着她的碎发、脖颈,轻声道:「答应我……这样我就可以把你绑起来,拴在床上、拴在我身边。」
他的话太过甜蜜,他的吻太过撩人。贾茹忍不住拱起身体,明明深受感动,却偏偏一副装佯深受感动的样子,说道:「好吧,姑且相信你,贺朝辉,你给我的印象危险且邪恶。不过,你倒是很有潜力变得很温柔,你知道吗?」
贺朝辉一个翻身到她身上,咬住她的嘴唇,「叫爷什么,看来是精神恢复了,还没管教够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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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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