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如果反抗,身份一定会被戳穿,因为这里每个房间都安装了摄像机,每个房间的一举一动在中心控制室的监视之中。在这个场合之中,如果一个待应生不服从客人的意愿,立即会引起怀疑。
“会不会是已经有人开始怀疑我的身份?”孟斐芸心道,她仔细想了每个细节,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到了这个地步,只能随机应变了。”
孟斐芸进入组织核心的酒巴每个环节的确没有出错,但刘承从闭路电视中看到她在浴室里洗澡时开始对她产生了怀疑。一开始,刘承只是被她的美貌与身材所吸引,当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的时候,开始有了一丝疑虑。
根据她的资料,十岁死了双亲,被一黑社会的老大收养,老大死于非命后,一直在一家歌厅里当小姐,从理论上说当了几年小姐,应该床上经验十分丰富,但刘承凭着直觉感到她还是个未开苞的处女。
刘承最大一个爱好就是与处女做爱,更喜欢以暴力的手段去强奸,他十分喜欢那些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在她的胯下哀求、呻吟,他每一次都用一块白丝娟来留下处女红,因此刘承对处女有着一种直觉。他看着孟斐芸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一股欲望从内心深处燃起。他把这个想法与金狮说了,金狮也认为如果她不是处女,胸部与臀部不会那么坚挺,于是有了刚才刘承把她带走的一幕。
孟斐芸跟在刘承身后,心中忐忑不安,她真的有些后悔上帝为什么给了她这么美丽的容貌与魔鬼般的身材,而这正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孟斐芸从资料上知道带她走的那个男人是组织中一个重要人物刘承,他不仅杀人不眨眼,更是个变态淫魔。资料上说得很详细,曾有一次他一个晚上强奸了四个女人,而且全都是十八岁以下的,其中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被强奸至死。想到这里,孟斐芸心中寒意大增。
穿过二条长长的通道,刘承把她领进了卧室,坐在了床伴的一张椅子上,顺手从一边拿起一根鞭子,孟斐芸双手交叉站在离他约二米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刘承问道。
“孟小睛。”孟斐芸答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刘承又道。
“不知道。”孟斐芸答道。
“现在让我告诉你,我只说一遍,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并且要回答。”
“是,我的主人。”
“不按照我的话去做,你会死得很难看。听到了没有?”刘承语气越来越严厉。
“是,我知道了。”
到了这一步,生存第一,孟斐芸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为了心中的除暴安良的理想,为了正在受着同样折磨的姐妹,她已经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
“啪……”一声脆响,刘承一鞭重重地抽在她的大腿上:“要回答‘我的主人’。”刘承吼道。
孟斐芸忍着痛,只得回答了一声。她心中的恨意已到了极点,这帮社会的败类,践踏着人的尊严,但法律却奈何不了他们,任他们横行无忌,残害无辜。
由于激动,孟斐芸呼吸加快,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像波浪一样在薄薄的丝织衬衣下波动。她穿的这待应生的装束本来就十分暴露,低胸的黑色丝衬衣,由于规定不能戴胸罩,不仅露出了深深的乳沟,更隐约可见挺立的乳头。衬衣只到腰部,下面是一条白色的短裙,她的美腿呈露无遗。
孟斐芸身高有1米68,在女人中算是比较高挑的,由于大运动量的训练使她看上去十分的结实,但又恰到好处,该突出的部为有些夸张的突出,该苗条的地方却有相当苗条,连刘承都认为她是为数不多的美女之一。更可贵的是,她看上去不仅纯洁、青春、美丽,更有一种坚毅刚烈的感觉,这种感觉也只有刘承经过出生入死的经历才体会得出来。
不少女人见了他已经怕得不得了,而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刘承也感到了她内心的恐惧,但决不像其它女人。刘承觉得她好像是雪中的腊梅,虽然面对风雪也决不会低头。对于这样的珍品,当然需要慢慢品尝。
“过来,坐在我的腿上。”刘承道。
“是,我的主人。”
孟斐芸走了过去,坐在了刘承的大腿上。两人的脸相距不到二十公分。孟斐芸闻到一股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有烟味,还有他的体味。她二十二年来,除了父亲还未与一个男人靠得这么近。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脸涨得通红。
刘承的脸向她渐渐靠拢,孟斐芸虽然在训练中看过男女接吻,甚至做爱,但自己的初吻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却是她万万没想到的。她看着越来越大的脸,痛苦地闭了眼睛。
脸上一阵刺痛,是他的胡子,紧闭的红唇只得张开。刘承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探索着,舌尖一接触,刘承就感到一阵触电的感觉。同时刘承也感到了她绝对是个处女,因为一个有性经验的女人绝对不会连最基本的接吻技巧都没有,更不会在接吻时全身发抖。刘承含住了她的舌尖,用力的吸着,令孟斐芸有些窒息。
这时,刘承一把她抱在了怀中,更加疯狂地吻着她,同时刘承的一只手撩开她的短裙,伸入了内裤。立刻,感到侵袭的她,不由自己主的绷紧了肌肉,她的臀部变得坚硬,虽然她没有对他的侵入表示反抗,但她的身体已经在抵挡着他。由于孟斐芸紧紧夹着臀部,刘承很难再进一步深入,但他仍努力地把手指插入她的臀沟,探寻着那迷人的菊花洞。
“不要把你的股屁夹得那么紧,奴隶。”刘承道。
遭到强暴是迟早的事,无谓的反抗只有培养增加对她的怀疑,孟斐芸只得放松了紧绷的臀部,刘承的手指立刻在深深的股沟中找到了那迷的菊花洞。他的食指在洞口抚摸着,接着他的食指开始用力插入她洞内。
“不……”孟斐芸心中狂喊道,但却出不了声,因为她的嘴仍被他牢牢地堵住,她又紧紧夹紧臀部,但现在已没有用了,他的手指已深深地插了进去,已经没有办法能让他出来,她只有苦苦的忍着疼痛。
大约足足有十分钟,刘承才把嘴挪开,但食指仍在她的洞内抠动着,孟斐芸忍着剧痛和羞辱,刚强的性格使她没有出声求饶,只是紧咬着牙关,抵御着他一次次地在她体内肆无忌惮的抽送。
刘承的疑惑最来越强烈,眼前的她从反应上来说无疑是个处女,一个普通的处女在他的如此的动作下决不可能还如此镇定,只有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才能在他面前不出声求饶。但不管她是什么人,刘承有信心让她在自己胯上求饶的。
刘承抱起了她,他感觉到了紧贴在他胸前的是那么的丰满,他仿佛是抱着一团烈火,这团火在他全身熊熊地燃烧,他觉得多年来已经没有这么冲动过。
孟菲芸被放在了床边的写字台,冰冷的桌面使她头脑清醒了点,她不得不面对这严酷的现实。在总部她也曾看过一些少女被强暴的纪录片,当看这些片子的时候,她感到恶心,善良的她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丑恶的一面。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幕:一个女孩子在受到五个男人强暴后的表情,那个少女的表情从羞辱、痛不欲生的表情渐渐转化为茫然、空洞。孟斐芸在想:一个人痛苦到了极限后是否会感到麻木?她真的希望现在就能把身体的一切感觉都摒弃掉,这样也许能坚持得过去。
黑色楠木的桌子更衬托出孟斐芸的肌肤的白,两条欣长的玉腿挂在桌子的两边,从白色的内裤中隐约可以看得见黑色的隐秘处。虽然是平躺着,在挺立的乳峰仍高高地撑起着衬衣。刘承开始解她的衬衣扣子,他感觉到了她胸部的起伏与跳动,孟斐芸的双手紧紧抓住桌子两边。
当孟斐芸的双峰坦露无遗时,刘承不禁感到震惊,那高高耸立的乳房简直是一件艺术珍品,是那么的完美。她的乳房全没用过一点激素,与做过手术的女人相比可能没有她们那么巨大,但刘承却感到她是那么的真实,很少有女孩子的乳房完全靠天生会这么丰满坚挺,一只手是无法完全捏得住。那凝脂般的肌肤有一种玉一般的光泽,她的乳头很小,色泽与她动人的红唇一般,像两颗浅色的红宝石嵌在峰顶,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的衬托更显得双峰的迷人。
当刘承的双手握住那丰富的乳房时,两个人都不禁颤抖起来,一边是兴奋的颤抖,而一边是无比屈辱的颤抖。刘承用大拇指轻轻的触摸着她的乳头,孟斐芸抖动得更加厉害,乳头也在刺激下渐渐硬了起来。这是种纯生理的反应,是孟斐芸也无法控制得了的。
刘承的手开始向下滑动,孟斐芸的短裙、内裤、丝袜也一起落到了地上。孟斐芸已一丝不挂,如果说还有什么饰物,就只有颈上的蝴蝶结与白色的鞋。孟斐芸像一个初生婴儿般地坦露着每一寸美妙的胴体,她几次想反抗,想与他那怕是同归于尽,也不愿遭受那魔手在她每一寸的游走,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只要熬过这一刻,今天晚上的计划就要进行,也许就能将这些淫魔绳之以法。想到这里,紧握的双拳又松了开来。
刘承突然从抽屉中拿出一捆白色的长绳,以熟练的手法把孟斐芸绑了起来,孟斐芸的小腿与大腿绑在一起,刘承把她抱到了床上。
“把双腿张开。”刘承道。
孟斐芸只得把双腿分开,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他的面前。刘承从酒柜中拿了一瓶白兰地,把半瓶酒倒在了她的胸脯上,接着像狗一样一下下舔着她的乳房。
刘承吮吸完她胸部的白兰地,倒了些酒润湿了她的阴部,接着开始舔她的阴唇,灵巧的舌头拨开了粉红色的阴唇,探入她处女神圣的禁地。
“啊……”孟斐芸终于抵受不住如此的挑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在孟斐芸阴部得到充分湿润后,刘承将酒瓶口塞入她的阴道,当然只是塞进了一小截,刘承是不会把她的处女膜给戳破,饶是这样,孟斐芸也感到了一阵涨痛,还算能忍得住。刘承抬起了她的臀部,半瓶酒倒入她的体内,强烈的酒精刺激着孟斐芸娇嫩的阴道,她顿时觉得似乎一团火一直冲到了她的子宫深处。
“不要……”这一瞬间,孟斐芸做出一个普通女人的反应,腰部一扭,摆脱了他的控制,滚到床角上,酒从阴道内流了出来,这股火灼的感觉才好了些。
“啪……”刘承的皮鞭无情地落在了她的身上,“你这个贱人,敢反抗,今天你不想活了?”刘承骂道。
“你要干我就干我,干吗搞这么多花样!我是人,不是畜性。”孟斐芸大声道。
“好!有个性,我喜欢,我最喜欢骑烈性的野马,看我今天降服不降服得了你!”刘承道。
他扔掉了皮鞭,把孟斐芸绑在床边的一个铁架子上,这个铁架造形很特别,全由小臂粗的钢管焊成,上面有不少皮套,这是刘承用来专门对付这些不听话的女人用的,他可以把她们绑成他自己愿意的形状,以便他可以从不同的角度任意施虐。
孟斐芸头在下,全身呈45度,双腿绑在两边的钢管上,几乎呈水平分开。刘承又取了一瓶酒,把整瓶酒倒入她的阴道,然后用一根特制的皮套绑住她的阴部,使她不能把进入体内的酒逼出来。孟斐芸的小腹已明显突了出来,她再也控制不住大声的呻吟,扭动着臀部,像一个产妇般挣扎。
“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我可以放开你。”刘承不紧不慢地说道。
孟斐芸没有作声,刚强的性格使她不愿意向他低头,她苦苦忍受着体内火烧一般的剧痛,剧痛的同时,她感到无可仰止的尿急的感觉,这是在体内一公斤的酒所带来的,这种欲泄不能的感觉比疼痛更加难忍。
刘承已经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欲,他拔出了早已坚挺无比的阳具,对准她的肛门插了过去,但他的阴茎根本不能插得进去,连头也插不进,因为孟斐芸的肛洞实在太窄,全身肌肉又绷得太紧。
刘承拿了一支润滑剂涂在阴茎上,并将润滑剂挤入洞里,然后双手扳开她的双股,并用两个手指扒开她的肛门,把龟头插入洞中,虽然有润滑剂使刘承插了进去,但似乎就被夹住了一样,根本没有办法再深入。但已经进入体内的他又岂会知难而退,刘承抽出阴茎,再次用力插了进去。
孟斐芰这种倒挂的姿势是最有利于肛交的了,因为刘承在上,她在下,臀部的位置正好在站立着的刘承下方,刘承插入的时候把全身的重量也加了进去,无疑可以使刘承进一步的深入。果然,这一次又深入了大约1分分,刘承对取得的成果十分满意,又一次拔了出来,再用劲往下插。
“不……”孟斐芸觉得自己肛门中像捅入了一把尖刀,再不是刚才手指插入的涨痛,而是被劈成两半的剧痛。
“我做错了什么?上天要对我这样的惩罚!”孟斐芸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拚命的挣扎,但绑住她全身的绳索却又使她动弹不得。
“嗨……”刘承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用全身的力量发动着一次冲锋,孟斐芸的肛门已被撕裂,血顺着雪白和肌肤滴落在地毯上。
“求求你,放开我,我愿意做你的奴隶。”并不是孟斐芸屈服了,她是考虑到今天晚上的计划,如果她也像那被强暴至死的女孩一样,那么策划已久的计划必定不能成功。
“你终于求饶了?”刘承得意地说,他解去了系在阴部的带子,顿时一股酒水从她的阴道激射而出,刘承把嘴凑在这酒上,贪婪的喝着。
本来两边夹攻的痛楚去掉了一边,但刘承的阴茎还插在她的体内,随着又一次猛烈的冲击,他那长长的阴茎四分之三进入了孟斐芸的体内,这已是插入的极限。这一轮冲击也费了刘承不少的力气,他从边上拖来一张凳子坐下来,享受着孟斐芸肛门一次次的痉动。
“味道怎么么样?你这个小洞可能还没有被人干过吧!”刘承解天开了绑住她双脚的皮套,把孟斐芸拉了起来。
孟斐芸站在他面前,双手扶着钢架,她不能平身站直,因为一站直阴茎也就掉出来了,这样她必定要面对更残酷的折磨;但她也不能坐在刘承的腿上,因为阴茎的插入已到了底,这种半站半蹲的姿势十分累人。
“你做小姐几年了?”刘承问。
“四年。”孟斐芸小心翼翼地回答。
“跟多少男人干过?”
“大概十多个吧。”
“你的屁眼还没有被人操过吧?”
“是。”
“现在让我来教你操你屁眼的方式。”刘承说着扶住她纤细柔软的腰:“现在上,然后下,知道吗?”这下抽动又使孟斐芸吸了一口凉气,但她不得不按照她的话去做。好在她还是曾受过严格的体能训练,她运用腰部及腿部的力量,开始按照刘承的话上下动起来。
刘承悠闲地享受着传来的巨大快感,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动作快一点,幅度再大些!”刘承命令道。
这一上一下的动作已经是孟斐芸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又如何能再快得起来。
“听到没有?”刘承用力拧着她的乳头又一次吼道。
“是。”孟斐芸忍着剧痛加快了节奏。
刘承平时要不干,一干便不干上一个小时是不会泄的,但也许是眼前的她实在太迷人,不到十分钟,刘承已经感到射击的冲动。他抱着孟斐芸到了桌上,分开她的腿,从后面又一次深深地插了进去。现在抽动决不是刚才慢慢的享受,而是急风暴雨,似乎一台强力打桩机将桩一次次深深打入她的体内,刘承的下体撞击着她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孟斐芸双手扶住桌子的边缘,紧咬着牙关,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叫一声。
“啪!啪!”刘承像骑马一般用手抽打着她的大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
终于刘承控制不住,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淌落。
刘承舒坦地点起一支烟,坐在一边沙发上,少有的享受使他有些恍惚。孟斐芸一时站不起来,柔嫩的肛门已被撕裂,微微一动就钻心的痛。
“去洗洗。”刘承道。孟斐芸强忍着痛楚,走到了浴室,她刚想拉上门,刘承命令她不准关门,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得一切服从。
冰冷的水使她清醒了些,孟斐芸似乎感到丝微不安,她有些察觉到刘承已经开始在怀疑她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绝对与舞小姐的身份不符合,想到这里,她不仅浑身发冷,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牵涉到了不仅仅是她自己,整个计划都将她而失败。想到这里,孟斐芸不敢心存侥幸,暗暗打定主意,决定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孟斐芸抹干身子,一丝不挂地走到刘承面前。蹲了下来,用嘴吸吮他的阴茎。刘承虽然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但没想到她会有反抗的念头,正放心的享受她小嘴给他带来的快感。突然,孟斐芸牙关一咬,一下将刘承的阴茎咬下半截,刘承一声惨叫,孟斐芸一掌切在他的大动脉上,刘承顿时晕了过去。
孟斐芸来不及穿衣服,只有浴巾包住胴体,就冲出了房门。房门口的两个守卫来不及反应了过来,就被孟斐芸放到在地。她穿过走廊,从二楼跳到草坪上,只要穿过草坪就是森林,逃生的希望将会变得很大。
孟斐芸的一切行动,当然逃不过控制中心的青龙的监视,他长起身,从六楼一跃而上显示出他惊人的功夫,一边命令守卫进行截击。
孟斐芸发力狂奔,六个守卫已严阵以待,而孟斐芸感到的最沉重的压力来自后面,一条黑色的人影正在高速接近,那人所带有煞气足可以将一切吞没。
青龙计算着距离,他有些低估这个女人的能力,他以为能在她到达围墙边截住他,但从她的速度看,门口的守卫必须挡住她三秒钟,他才可能追得到。青龙随手抛出三把飞刀,他对自己的飞刀很有自信,即使伤不了她,也可以延缓她的行动。
人到了最后关头,往往会有更大的潜力发挥,孟斐芸知道只要自己躲避这三把飞刀,后面那人一定会截住她。孟斐芸心念一转,双手合拢,双脚猛地一蹬,整个人像鱼一般在草地上滑行,六个守卫估计不到她这一招,来不及作出反应。孟斐芸滑过守卫时,长起身,双腿一蹬,一名守卫被踢得向全速冲来的青龙,然后一跃上了围墙。
青龙被守卫一阻,又延误了追击的时间,终于给孟斐芸制造了逃离的希望。
越过围墙后,孟斐芸向森林深处逃逸,迅速没入黑暗之中。青龙站在围墙之上,只得望着她的身影长叹。
(二)
落凤岛最高建筑黑楼的顶层,青龙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个高大男子的面前,那个男人坐在大大的皮椅上,背向着青龙,一向不驯的青龙此时似乎连大气都不想喘。
“青龙,你知道你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吗?”那个男人道。
“是,首领,那个女的跑了,不过我相信,我会尽快捉住她的。”青龙小心翼翼地回答。
“那个女的是‘凤’的人,你是否知道,‘凤’已经有六个混进了这里?”青龙吃了一惊,自己身为落凤岛的主管,竟然有五个“凤”的人混进来,他都会不知道,这个责任他可担当不了。
“让我告诉你,在这批新招进来的小姐中,还有一个‘凤’的人,金狮的小情人是一个,另外第63号林芷茹与271号冷雪都是‘凤’的人,还有一个就是刚才跑掉的那一个。”
青龙更加吃惊,首先林芷茹与冷雪都是他强暴过的二个人,他真的没想到她是“凤”的人,其次首领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不揭破这些人的身份,一方面我想锻炼你们的能力,看看你们是否有能力自己保护这个地方;另外一方面,这些都是‘凤’的小脚色,‘凤’,包括她三名最得力的手下都未出手,她们每一个论武功才智都是在你之下。放长线才能钓到大鱼,三天后‘雪凤’雪无暇将与国际特警一起准备攻打这里,如何应付就看你自己了。这场仗到我是不能参加了,但所谓知已知披,百战百胜,你已经掌握对手这么多资料,如果你失败了,也就意味着死亡;但如果你胜利,你的修为就会更上一层楼。你明白吗?”那个男人道。
“我明白了,我会证明自己的实力,首领。”青龙答道。
“你去吧。”
驶在太平洋上的游艇上,白无暇仰望着星空,在沉思之中。“落凤”的犯罪证据,是由5位组织成员在不惜以自己肉体为代价而取得的,这个牺牲不可谓不大。如今,国际警署终于签发了同意攻击落凤的命令,终于可以直捣黄龙,这姐妹受的屈辱就可报仇了。
国际刑警1500精锐,乘着夜色向落凤进军。
孟斐芸跳下悬崖后,下面是一个深潭,从极高处坠落,使她感到天旋地转,落入水中后,孟斐芸感到一阵晕眩,如果此时失去知觉,定会葬身这深潭之中。孟斐芸努力保持着一丝清醒,奋力想挣扎浮出水面,但此时潭底似乎涌出一道暗流,将她整个吸了进去。孟斐芸感到一阵绝望,冰冷的水呛入喉咙,孟斐芸晕了过去。
新招聘来的十一个待应生被带到了地下室,被剥得一丝不挂。青龙冷冷地扫过她们美艳的胴体,希望从中能察觉到谁是“凤”的人,但是他失望了,每一个人的惊恐似乎都是从内心发出的。
“在你们中间,有一个我们的敌人,我希望她能主动的说出来,这样可以使自己与别人都少受些痛苦。”青龙冷冷的说。
丁岚从孟斐芸被带走时就已经估计到他们会采取行动,她心中暗暗为她而祈祷。
青龙反覆打量着这十一个人,有二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是丁岚,毕竟“凤”的人在美艳之外还多了一份别人没有的气质--正气,这也是青龙最厌恶的,所以丁岚在他的眼中格外的扎眼;另一个是十八岁的傅青,她有着一股别人所没有的清纯气质,而且从她的体型来看,绝对是个处女,而青龙了解到“凤”的人大多数是处女,所以她也很可疑。但这一切都是猜测,没有证据。
“你们都不肯说实话,那好,你们先来服待我,看谁最骚,我也许可以放过她。”青龙冷笑着道。说完,他解开扣子,粗大的阳物挺立出来。
“你,第一个。”青龙指了指最边上的安妮。
安妮战战竞竞地走到青龙面前,叉开双腿,将青龙的阳物纳入体内,为了活命,安妮努力地上下摆动臂部。没几下,青龙一把将她推给旁边的随从:“这个归你们了。”立刻有几个人将安妮压在地下。
在他的淫威下,她们一个个坐到青龙的腿上接受他的奸淫,青龙又一个个将她们推给了守卫,最后只剩下傅青与丁岚二人。
傅青显然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当青龙把手指向她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转身想逃,但没走两步,从青龙袖中射出的软鞭如毒蛇一般卷住她的右脚,将她拉到在地,拖到了他身上。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傅青哀求道。
“快说,你是否是‘凤’的人?”青龙凶恶地说。
“什么凤?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他妈的,还不老实!”青龙说着,收起卷在她脚上的软鞭,然后向她身上抽去。
“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傅青在鞭影中痛苦的翻滚,那条鞭子似乎有灵性般都连续抽在了她的阴部和乳房。
“不要打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傅青在求饶。
青龙收回了鞭子:“好,现在坐到我腿上来。”
傅青努力地站起身,坐在了青龙的腿上。青龙一手搂住傅青的腰,一手执住粗大的阳物便向她的体内插去。
“不要……”傅青剧烈的颤抖着,但青龙的手牢牢地抓住了她,根本无法逃避。
丁岚已经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同傅青相处不过10天,但傅青纯洁、天真的性格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决不能让她因为自己的牵连而被青龙凌辱。
丁岚渐渐靠近青龙,当然这种移动是很细微地,普通人很难发现她在动。在左移了大约一尺后,丁岚便站在青龙的右侧。丁岚准备一掌切在他的右颈大动脉上,这一掌丁岚很有信心会让他使去战斗能力,下一步最理想能把作为人质,争取一线生还的机会。
丁岚身形一动,向前跨出一步,一掌切了下去,动作干净准确,丁岚很有信心能一击命中。突然丁岚觉得眼睛一花,发现青龙已经鬼般地转90度,将傅青的身子挡在了他前面,如果丁岚这一掌击下去,将会直接击中傅青的脖子。丁岚只得将右掌收回,撤了这一招,她感到青龙有武功,可能胜过她不止一筹。
此时,傅青发出一声尖叫,青龙的阳物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的体内。丁岗急怒攻心,偷袭无法得手,傅青已不保贞洁,无比的愤恨之下,丁岚一声轻叱,全力向青龙发动攻势。
青龙挥手止住准备冲上来的守卫,一手仍执住傅青的腰部,单手接下了丁岚的攻击。
“你想救她,还要靠你的实力。”青龙道。
“有种你放开她,站起来好好地跟我打一场。”丁岚道。
青龙十分欣赏眼前这位美女,勇猛刚烈,好几次都使出不要命的打法,迫得他不得不变招,青龙最喜欢这种带着野性的女人。而她绝对丰满的胴体,她每一次跳跃,巨大的乳峰的颤抖使青龙更加亢奋。怀中傅青的阴道很紧,像一只大手握住了青龙的阳具,并由于她的恐惧而不住的收缩,更便青龙感到兴奋。
“岚姐,你要为我报仇啊!”傅青悲鸣一声,双手十指向青龙的双眼抓去。
“你这个贱女人,找死!”青龙运劲一挺,功力突发,傅青像一只断线的风筝撞在了墙角上,落到地上时已满口鲜血。
青龙长起身,盯着丁岚:“现在要轮到你来消我的火了。”
“无耻!”丁岗看着青龙挺立丑恶的阳具,一阵恶心。
只听“咯咯”二下,青龙转到丁岚的背后,扭脱了她的肩骨,丁岚的双手失去了活动能力,但她仍顽强地用双腿踢向青龙。
青龙哈哈一笑,双手如铁铐一样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脚踝,一发力,将她的双足也扭脱了臼,丁岚顿时失去了抵抗能力。
坚硬的阳具进入了她的体内,丁岚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忍受着青龙的奸淫。
……
烈火凤凰─-落凤岛(续)
白无暇倒在了地上,蔓陀罗花的强大药力在她体内蔓延。
阿难陀紧紧盯着倒在地板上的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这不仅因为白无暇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更重要的是她是白凤凰,是“凤组织”的三大圣女之一。
阿难陀抱起她,走到了窗前:“你们这次彻底地失败了,你好好看看吧!”
外面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所有的精锐部队在蔓陀罗花面前显得那么脆弱,全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有她带来了二个助手,丁婷与傅紫薇还没有倒下,还在顽强的与敌人在战斗。但谁也看得出,她们已经是强弩之末,支撑不了多久了。
“我太大意了!”白无暇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阿难陀凝视着怀中的她,感受着她的美带来的强烈振憾与她柔软的胴体带来的的刺激。
“光明与黑暗永远是对立的,黑暗的力量是无穷的,我看到你心中的仇恨,让你的仇恨燃烧吧,这样你就会拥有黑暗的力量!”
“你说得对,黑暗与光明是永远不会相容的,就算今天你能赢得了一次,但你不可能掩盖住光明。”
“你错了,黑暗与光明是可以结合在一起的,当我们俩个融为一体的时候,你会感受到黑暗的力量。”
白无暇突然想到了被他们控制的蓝月儿,从一个意志坚定的战士到受他们摆布的傀儡,眼前这个阿难陀肯定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可以控制人的心志。
“你实在太美了,让我感觉到无法制自己。”阿难陀抱着白无暇走到了另一间房间内,房间是吊着三个赤裸的少女。
阿难陀抱着白无暇,一手撩起僧袍,走上第一个少女面前,他双手搂住白无暇的腰,把她紧紧抱住,然后一挺身,将阳具刺入白无暇身后的少女,那个少女立刻尖叫起来。
“我很久没有高潮了,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坚持5分钟而不断气的,而你不同,你会给我带来从来没有的兴奋。”
阿难陀继续道:“你像一个圣洁的天使,气质高贵,我简值不敢想像你在我脚下,哀求我与你做爱样子。”
白无暇突然感到抱着她的阿难陀的体温在急剧深高,她像置身于一个大火炉子中,而她的身后的那个少女在几分钟声嘶力竭的尖叫与剧烈的颤抖后已经声息全无。
阿难陀抱着她又到了第二个少女,用同样的姿势开始强奸她。
白开暇扭头看到边上的少女已经没有了气息。
“你是个魔鬼!”白无暇道。
不到十五分钟,三个少女已都香消玉陨。
阿难陀依然紧紧抱着白无暇:“让我们再去欣赏一场表演吧!”
楼下的战斗已经结束,金狮指挥着手下正打扫战场。所有的国际刑警已都被押走,只剩下来25名年轻女队员被绑在广场中间竖着的铁架上。她们的衣服已经被剥光,在阳光坦露着洁白诱的胴体。
青龙走上来,汇报战果:“我们一共活捉了1342人,击毙169人,活捉的人中有86个女的,其中两个是‘凤’组织的人。”说着又指了指绑着的女队员说:“这里是挑出的25个,都是年轻,相貌不错的。”
“这次‘凤’来的有4个,有1个已经逃走了,加上上一次在你手心里溜走的1个,现在已经有2个人在这个岛上,我不希望有什么差错在这里发生。”
“我知道,我会尽快把她们活捉的。”青龙道阿难陀走到绑着的队员面前,注视着她们妙处毕呈的裸体。
“你们的身体是多么美丽,但你们知道吗?在不远的将来,这美丽的身体会在这个岛上慢慢的腐烂。你会被千百个男人压在身下,痛苦的呻吟;你们会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渡过你们的下半生。也许在你们中间,有人会为了崇高的理想而献身,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没有人会记得你们。”
阿难陀顿了顿,伸出右手抓在其中一个队员乳房。
“放开我!”一口口水淬在阿难陀的脸上。接着她发出一声尖叫,她的乳头被阿难陀拉了下来,顿时鲜红的血染满了她雪白的胸脯。
“姑娘们,我不想费时间,如果你们愿意放弃你们的理想,愿意服从于我,那么可以免去一些的痛苦。”阿难陀下了最后通牒。
“我们是不会向魔鬼屈服的。”其中一个喊道。
阿难陀笑了,“我相信会有的,青龙,大家也辛苦了,她们就交给了。”说完抱着白无暇而去。
在恶魔怀中的她看着如虎似狼的男人扑向了她们,一行清泪涌出眼眶,她后悔不听蓝小婷的劝告,导致了她们的屈辱。
“砰!”阿难陀走进了黑楼,大门关上了,但白无暇的耳边仍回荡着她们尖历的痛呼。
在一间约100坪的房间,整个墙壁、天花连同地板都是黑色,整个房间显得十分诡异,而在这全黑的房间中央,却又闪耀着动人的雪白,屋子的中央凌空吊着赤裸一个少女,四根漆黑锁链如四条漆黑的毒蛇缠绕着手足。从房间四角强烈的灯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的肌肤白得有些如玉质透明。
“你的名字取得很对,白无暇,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一个,我的确在你身上找不出一丝缺陷。”
在离她不足三尺的阿难陀也已经脱去了他的僧衣,他黝黑健硕的身体似乎生来就是与黑暗融为一体,难分彼此。他站在白无暇的面前一动不动已经超过一个小时,最后才说了这一句话。
当白无暇赤裸地面对着他的时侯,当他的目光无所忌惮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肤肤时,白无暇感到了羞辱,她感受到了一个女人所面临的最大屈辱时的痛苦与绝望。当她奋力的挣扎时,她感到自己的功力已经恢复,以她平时的功力几条钢锁还是锁不住她的,但随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少下去,身体一点点坦袒时,她的希望也一分分地破灭,这条铁链绝非普通精钢所铸,她清楚她无法挣脱这镣铐。
当她最后的内裤被除去时,她心中的震憾与阿难陀是相同的。阿难陀是被她的绝美的身体所震憾,而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一个“关”,一个难关。
她突然想起师傅的一句话:“无暇,在今后的三年里,你的功力难有很大的突破,除非你能破一道‘关’。”
白无暇当即问师傅是什么关。
“武功的最高境界必须抛弃自我,把自己融入这个宇宙之中,但这一点又有说能做到?人很多时候会碰到各种意想不到困苦,古人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当一个人成就到一定限度不能再进步是,也许需要碰到一些平时想也不敢想的事,如果闯得过去也许就有一个新天地,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就会更深一层。你还小,修这还没有到这一个层次上面,以后也许你会碰到一些你无法面对、无法接受的事实,这就是你的‘关’,你要好好面对。”
当时,白无暇听了师傅的话,似懂非懂,也未多作思考,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她必须要面对这一“关”。
阿难陀体内的火在熊熊燃烧,这火已经很多年没的这么猛烈过。他一直把女人作为他需要,就如同需要一杯水、一碗饭或者是一件衣服,由于他练的“魔灭禅功”,他需要女人的纯阴之身在中和魔功,促进功力进一步的增强,而正因为这样,女人与他交欢不到五分钟就会脱阴而死,因此他很少会有性的快感。只有十年前捉到了一个“凤”的女人,由于练了“素女心经”才能挺受,任何一个人都喜欢新鲜的东西,十年使他对那个女人已开始厌倦,而眼前的她,会更给他带来了无穷的享受。而当他脱去她最后一件饰物后,心中更是震撼。
白无暇有一切美女所具备的素质,精细的五官如一幅动人的图画,清秀而脱俗,虽然她一点都没有化妆,但眉毛仍是那么地细巧,嘴仍是那么地红润。
她的身材更是惹火,阿难陀在未脱去她的衣服时就断定她的乳房不一定很丰满,而脱去外里时,他知道他的估计错了,在外衣下,她穿了一件皮制的紧身上衣,从皮衣的线上可以判断她的乳房一定很丰满,而当他脱去她的紧身皮衣时,他又感到估计错误,因为在她的胸前用一块特制的白帛包着。这是白无暇为了行动是有更快捷的速度特意穿着的特制紧身衣,从白帛的上布已经可以看到她深深的乳沟。
阿难陀此时不禁暗暗叹息,一个女人的胸部太大未必一定漂亮,而且太大的乳房会下垂,破坏整体的美。而当他解开白帛,当她的的乳房从束缚中彻底彻底解放出来的时候,阿难陀又感到错了,而且这次错得最厉害。当他看到她的双峰时,他知道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以后当有人说:胸部太大不好看时,他第一个反駮。
白无暇的双乳房的的确很大,有些书上形容少女的乳房说“盈巧如鸽”绝对与她联系不起来,因为她的乳房绝对无法用一只手能握得住,而起码用二只手,而且不是一般男人的手,只有像阿难陀这样的大手才能捧得住。白无暇的双峰虽然丰满,但却极为坚挺,没一丝因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翘;当他的双掌接触到她的乳房时,他的感觉是硬、结实,十分地有弹性。
阿难陀的阳具已经似出鞘的利刃,对准了白无暇的下体,他道:“你必须以自己的修为守住元阴,我不希望在我最兴奋的时候你已经是一具冰冷的死尸,不过我相信以你的修为是可以挺过这一关的。”
白无暇知道他一定是练了什么魔功,虽然即将接受残忍的凌辱,但她不愿意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仇一定要报,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阿难陀的手触到了她的下体,白无暇只觉阴部一阵火热,如一块烙铁贴在下体,忍不住将身体向后缩了缩。当她眼光扫过时,发现自己的下体的阴毛已经随着阿难陀一拂之下已经全部落到了地上。
“无耻的禽兽!”白无暇骂了一句。
阿难陀此时已无暇理会她说些什么,因为“魔灭禅功”本来是是一种佛家与魔道相溶的一种武功,练后性情也演变为两个极端,不是大慈大悲,就是穷凶极恶,阿难陀当属后一种,但当他练到第八层的时候,由于急功求进,走火入魔,当时如果不是魔主让她借圣女这体渲泻了体内戾气,必定已爆体身亡。
而这一次与圣女的媾合,是他一生中永远难以忘记的美好回忆,圣女是他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最圣洁的女子,整整一天一夜,他无数次地在圣女体内发泄惊人欲火。经过这一次的渲泄,他的魔功终于突破了第八关。但从此之后,他对所有女人都失去了兴趣,他不断地强奸未经人事的处女是为了压制体内的魔气,由于魔气,因此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支撑超过三分钟,他蓄积的欲火已经达到了最高峰。
半个月后,圣女被带至落凤岛,而没有魔主的允许,他是决不敢打圣女的主意,但体内的欲火更是达到无以加复的地步。终于,阿难陀布下圈套,成功顾擒获了白无暇,他暗暗觉得,在她身上不仅能发泄三年多欲火,更可以使他的武功更进一步。
白无暇粉红色的阴唇冰冷而干燥,紧紧地合在一起,阿难陀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揉着那条细细的裂缝,摸了良久,白无暇的阴唇仍无一丝润湿。当阿难陀的食指突破最外防线向里探索时,发现白无暇紧闭了阴道。像白无暇这样的高手,要控制自己身上某一部份的肌肉是一件毫不困难的事情,因此本来已经十分狭窄的阴道现在已完全地合在一起,插不进一根针。
“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你不觉得用这样的方法来保护你的处女之身是很可笑的吗?你能控制肌肉闭合阴道,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对你没有办法,但对于我这根本构不成什么阻碍,而这样做只会增加你的痛苦。我让你恢复功力是为守住元阴,这样才不会脱阴而亡,而你却把内力用在这等无谓的反抗上,这不是很愚蠢吗?我知道你现在充满了恨,你要为岛上受苦受难的女人复仇,但现在如果你如果死了,你会带着无穷的怨恨与遗憾离开人世。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会把因为带给你的痛苦减少到最小的程度。”
阿难陀的难说很实在,事实上无论白无暇作什么最后的反抗,都无法抵挡阿难陀的侵犯。
白无暇坚毅地道:“我知道这样是没有用的,但我想让你知道,虽然你今天能用暴力肆意占我的身体,但我的心是决不会向你屈服,同样的我的身体也不会屈服你的淫威。你说得对,我今天不能死,我会记住今天的耻辱,我会让你加倍的偿还。”
阿难陀仰面长笑:“好一句‘我的身体不会屈服你的淫威’,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落凤岛吗?你以为你心中的神有天大的神通救你们离开这里吗?如果她有这样的本领,为什么现在不出现,而让你们在地狱里受煎熬?你是安慰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会十分的难熬,无数人将会在骑在你的身上,你是这里每一个的玩物,到那个时候,我看不仅是你的身体,你的心也会向我屈服。”
白无暇哼了一声,闭上了双目不再答理他。
“既然你这么固执,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阿难陀走到一边,扭动一个把手,随着机括一阵作响,系住白无暇双足的铁链升上去,而绑在她双手的链则下降到地板上。阿难陀将她的双手扣在地板上两个铁镮上。然后从一边拿来一个铁架子,托住了她的臀部,用一根粗带子系住她的纤细的腰。白无暇身体呈45度向后仰,两条欣长的退,几乎90度角向两边分开,整个私处裸裎在阿难陀的面前。
其实阿难陀要占有她,并不须要如何大费周折,只要点会阴处的几处穴道,便能使她不能闭合阴道,但白无暇这句“我的身体不会屈服”激起了他的暴力本性,他要靠自己的实力来冲破阻碍,交给她最深的痛苦。
做完了这一些,阿难陀站着开始了进攻。粗大无比的阴茎拨开了她的阴唇,向里面刺去。虽然阿难陀的阴茎坚硬如铁,但白无暇将自己的阴道闭合得没有一丝缝隙,阿难陀无法破门而入。
白无暇只觉得好像一根铁棒在她的阴部乱捣,虽然阵阵剧痛,但她仍紧守着最后一道防线。阿难陀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乳房,动起内力猛抓,希望分散她的精神。虽然上下同时剧痛难当,但白无暇仍没有丝毫松懈。
阿难连连冲击都无功而返,突然之间转了方向,阴茎猛地向她的臀沟插去,白无暇猝不及防,坚硬的阴茎的头部已经插入她的洞中。
“啊!”受到冲击的白无暇叫了一声,想去控制封了菊花洞,但为时已晚,阴茎的头部进入洞中,柔嫩的菊花洞已经撕裂,血顺着洁白的臀部滴落在地上。
“哏、哏。”阿难陀发出如野兽般的叫声,一次次地向着冲击,在白无暇的惨呼中,1∕3的阴茎没入她的身内。
“来,我们先做一些热身运动,我很多没有享受到这样的乐趣了,如果没有‘凤’,我会失去很多的乐趣。”阿难陀沉浸在白无暇给他带来的巨大快乐,但却丝毫没有迷失,他希望能彻底使她崩溃,成为他的奴隶。
白无暇几乎已经想放弃反抗,她知道只要自己不凝聚功力,阿难陀坚硬如铁的阳具就会贯穿她的身体,继尔会夺取她的功力,她想起了“凤”的教导:“是‘凤’的人决不会轻言放弃,只有生存才能铲除邪恶。”
阿难陀连续抽动了数十下后,拔出了阴茎,转到了白无暇的面前,白无暇发现他的阴茎的头部不可思议地变小了,只有拇指般粗,看上去十分的怪异。
阿难陀的“魔灭神功”竟然可以随意改变阴茎的形状。
阿难陀凝聚了十成功力,阴茎比一根铁鑯更坚硬,哪怕是一块石头,他也可以刺出一个洞。就这样细细的阴茎终于进入了她的体内,任白无暇收紧阴道,也不能阻挡它的深入。
白无暇发出一声悲鸣,如同凤凰涅磐时的声音,一种深深地悲哀占据了她的心灵。
“你无法阻挡我的进入,正入光明永远战脚不了黑暗,你能感觉到你心灵的痛苦,让仇恨的火焰在你心中燃烧吧!”
阿难陀的话刺激着白无暇的心灵,在怒火中她的功力在不断提升,她竭力想摆脱缠绕在她和身上和锁链,在她的掏挣扎下,铁链发出“咯咯”的声音。
“来吧,让你的光明与我的黑暗融合在一起吧。”阿难陀说完,也提聚十成功力,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阴具如同一枝长矛深深地扎入了白无暇的体内。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白无暇用力扭动着臀部想摆脱她身内的阴茎,托住她臀部的铁架子竟被扭断,当她身子落下时,一双比铁架更强硬的双手抓住了她的臀部。没有了铁架子的固定,白无暇可以运用腰部力量在反抗阿难陀的进功。她的臀部左右摇摆,希望摆脱在她体内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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