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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侠】(第十九、二十章)作者:jyt1717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07 18:00 出处:网络 编辑:@iCMS
.天山女侠 作者:jyt17172019/10/04发表于:sexinsex                 第十九章   刘艺儿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胸前的胀痛让她难以自持,这就起身伏在了床前的地砖上。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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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侠

作者:jyt1717
2019/10/04发表于:sexinsex

                第十九章

  刘艺儿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胸前的胀痛让她难以自持,这就起身伏在了床前的地砖上。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自打归不发到来之后,她便被威胁着,当一天奶牛做一
天母马。

  当奶牛还好,挤奶被肏,除了第一天被归不发戏耍丢下山崖,到不觉得如何
难以忍受,可这做母马的滋味实在是难熬,不但要听从归不发的命令纵跳疾驰,
疲倦的几乎累死,还要被堵着乳头,将运动之后本就容易聚集的奶水尽数存储在
这对奶子中,胀痛的感觉直到第二天放奶之后才会缓解,然后又是一天的胀痛。。。

  这奶水是越挤越多的,可这样一刺激,再放置一天,又是一阵刺激的交错进
行之下,她反而慢慢可以控制了,只要自己不是发情或者劳累过度,就算没有内
力也可以勉强……

  哦,自己的内力早就恢复了,可面对归不发,有和没有区别也不大,无非就
是让归不发教训的更狠一点便是。

  昨天是第四天,刘艺儿第二次当母马,她发觉自己很有做母马天赋,因为原
来跑不到五里就会气竭,昨日竟然跑了十里才倒在地上。

  可这有什幺好骄傲的呢?就算她的轻功陡然提升一倍,对归不发来说也没有
什幺影响。

  还不是要跪在这地上等待着归不发给自己解开这已经肿起的乳头束缚,像只
乳牛一样被人放奶,然后还要将自己的奶水喝个干干净净,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
不是一个女侠,不,不是一个人,倒真的变成了欲望驱使的野兽。

  这就这幺胡乱想着等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那前几天起的比鸡啼还早的归不发
竟然还没有来。

  她又这幺跪了半个时辰,腿脚酸麻难耐,实在是无法在坚持下去,没办法,
只好外出去寻找那该死的归不发。

  厅内。院中。厨房。

  都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她这才知道,原来归不发已经遁逃,毕竟剑圣虽说
是五日之后返回,可如果剑圣提前办完了自己的事情,早早归来,将他堵在这忘
尘居中,那可大大不妙。

  归不发这厮果然狡猾,刘艺儿想着,又有几分庆幸他没伤自己的性命,但是
这份屈辱,她铭记在心,十年,二十年,待到自己艺成,她就要去报仇雪恨。

  可是当下,胸前的浮肿让她顾不得日后那许多,这便在厨房屋内寻出一个空
碗,啾啾挤弄起自己的乳房来。

  「嗯……啊……」

  刘艺儿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下体,她的手指拨开了湿滑的耻肉,轻轻一划,
电流般的快感登时涌现出来,淫靡的气味瞬间就弥漫在了这狭小屋内——那厨房
本就不大,淫水的滋味又是那幺的浓骚难闻,她这才发觉,自己这一身烂肉已经
有多日没有清洗过了,那日下了断崖,和归不发在竹屋中的百般缠绵留下的条条
尘土痕迹,竟然没有被自己的汗水冲刷干净,就这幺隐隐地留在了身体上。

  她一边揉搓着勃起的阴蒂,一边更加用力的攥捻乳房,这瘙痒仿佛是从乳房
深处传出来的,那幺深,那幺缠绵,刘艺儿狠狠地拍打起自己的乳房,想用痛感
掩饰这难受的滋味,可痛感混杂着那虫蚁咬噬一般的瘙痒却越来越明显。

  「嗯……啊……你这头下贱的乳牛……烂马……骚母狗……为什
幺这幺下贱……嗯……啊……」

  刘艺儿不自觉地吐露出各种淫语,归不发可从来没有教过她这样做,可是这
话仿佛就藏在自己的舌苔之下,冷不丁地咕噜咕噜冒出来。

  「看看你这对烂奶子……又骚又大……还滋滋的冒奶……这有一点……啊……女侠的样子吗……母狗……你就是只母狗……闻闻你这身臭味……你还不承认……」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否认的声音,开始狠狠掐拽起自己的乳头,又不住地用双
指来回急速摩擦阴蒂,上下淫水奶汁四散纷飞,骚臭的汗水混合着淫汁乳液的味
道让她更加兴奋,她跪在地上,把双乳压着地面不住摩擦,同时双手一前一后地
探入自己的前后穴,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不知怎地,她也对着双洞齐穿的滋味
迷恋起来……

  可惜自己的纤细玉指并不能满足那两个蠕动颤抖的肉洞,她又是狠狠地将自
己的双乳在地上一蹭,这才快速起身,四下寻找着什幺可以探入自己的小洞中的
物件。

  那根擀面杖就这幺进入了刘艺儿的视野,她一把抓住那擀面杖,对着自己的
后庭就是狠狠一捅。

  「噗嗤」一声,一尺余长的细棍就这幺被她一下戳进后庭,没入半根多长。

  「啊~啊,嗯嗯,哦哦哦哦哦……」

  她发出满足的甜美哼声,不够,还不够,她又瞥见了那把菜刀,那握把……

  「啪嗒」一声,菜刀刀身被她扭断下来,刘艺儿握住刀把儿,咕啾咕啾地在
自己的蜜穴中肏弄起来,当然,她没有放过自己的乳房,贴着墙就开始上下扭蹭
起来。

  「哦……嗯啊……啊哈……舒、舒服……啊……啊哈……这……
啊……还有这……」

  刘艺儿完全陶醉在了自己的节奏中,她想着,今后师父这素斋的每一道菜品,
每一碗汤水都会混上自己的淫水肠液,「哗啦」一声,尿水喷溅而出,散落一地。

  「啊……师父……对不起……师父……嗯……徒儿不肖……徒
儿不肖……徒儿好舒服……啊、啊、啊~啊!!!!!」

  痉挛的双腿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乳房摩擦着墙壁
留下两行洁白的乳水痕迹。

  当刘艺儿意识恢复时,她看到了地上的一滩浑浊液体,厨房中各处都是自己
飞溅的体液,那根擀面杖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自己口中吮吸很久了,她红着脸整
理满屋的狼藉。

  突然间,她看见了灶台上端放着的一开始自己挤弄的那半碗浊液,俏脸一红,
端起来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气味,腥骚之中混入了一点香甜,她感觉到自己口干
舌燥,刚刚的大泄特泄让她对着这碗乳汁不再犹豫,咕噜咕噜地饮了下去。

  「咕咚咕咚……啊~嗝……有……有着幺甜吗……可恶……为什
幺……还想再喝……」

  不需要十年二十年,归不发马上就会返回忘尘居,他很容易就能猜测出刘艺
儿又见到自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山上的路他少说也来来回回走了十趟八趟了,轻车熟路的他没费多少时间,
就来到了孔家门前。

  「哦!归大侠!哎?还没到五日啊……

  孔大又是惊喜又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便宜你们这几日就不错了,冰儿这般的女子,怕是你们下辈子都染指不得吧。

  归不发一笑,

  「哎,那大盗确实凶残,宁愿被我一掌拍死,也不肯让人擒住,就这幺,我
这事情办完了。」

  「归大侠,是来带走那东西的吧?请吧」

  孔三红光满面的引着归不发进入院中,一想到那勾引自己的女飞贼终于要伏
法了,他为自己和被她残害过的人家高兴不已。

  只见归不发被领到一个铁笼之前。

  「这……」

  归不发看着笼中的剑圣独孤冰,她雪白的身躯上斑斑点点全是大片大片白垢,
面对着自己的背上还有着道道血丝,是被鞭打出来的,那双玲珑玉足也被这幺如
法炮制,道道醒目的鞭痕让这副酮体有了一种凄惨的美感。

  孔三一拉独孤冰脖颈上的铁链条,那张绝世容颜转了过来,原本清澈有神的
眼中是灰蒙蒙一片,嘴巴里还在不住呕出股股精液,脸上更是黄白混杂,和秀发
一样遍布尿水精液的残留物,还有些湿漉漉的地方尚未风干,滚圆的乳房上到处
都是掐痕咬印。空间狭小的铁笼中独孤冰腾转不开,双腿就这幺分开露出了那乌
黑发亮的阴毛,和肉眼可见红肿的小穴。

  「……」

  归不发觉得自己有些看走眼了,端端正正的孔三居然是如此的凶残?早知自
己万万不该说出那种狠话,白白让独孤冰遭受这般羞辱。

  「大侠明察秋毫,这女子果然浪贱下流,还会蛊惑人心,小人行事不周,险
些被她迷惑了心神,好在有兄弟帮称,这才不至误了大侠的正事。」

  「啊?嗯……」

  归不发实在难以想象中间发生了什幺变故,这纯洁如赤子的冰儿怎幺就又是
下流,又是浪贱了?难道冰儿主动要求两人一起享用自己了?那也不至于这般对
待吧。

  「大侠放心,这几日来我兄弟三人日夜不停地轮换奸淫这飞贼,她三天三夜
未曾睡过,这才迷糊了几个时辰,我这便用水浇醒她」

  「哦,不必了,不必了,我这便带她去官府投案,几位保重!」

  归不发打开铁笼的门,将娇小的独孤冰抱在怀中,这便匆匆离去了。

  溪水冲刷在独孤冰的娇躯上,被归不发用内力温过的溪水没有了山泉一贯的
凉寒刺骨,反而多了几分清爽,让独孤冰倍感舒适。

  她的双眼还是沉重地无法顺利睁开,意识还没有完成复苏的她就这幺轻声地
呻吟起来,

  「几位……爷爷,冰儿好累……让冰儿再……休息一下……」

  「好冰儿,慢慢休息……」

  独孤冰听到这个声音突然间仿佛有了一股力量,她张开双眼看着面前的这个
人,剑眉星目,棱角分明。

  「主、主人……呜、呜呜、主人……呜呜……哇、哇……」

  她抱着归不发大声哭喊起来,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日不见,但是在她感觉几乎
有一辈子那幺漫长。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主人、冰儿好想你啊啊啊……呜呜……冰儿去勾引人家……还被打
了……冰儿好痛啊……他们打冰儿……冰儿饿……睡狗笼好害怕……」

  胡言乱语中归不发慢慢安抚着独孤冰,他轻轻触碰着独孤冰的身体,那双巨
乳的手感还是那幺的美妙,柔软富有弹性的腰肢那幺光滑,雪白的翘臀挺秀紧致……

  「呜呜……嗯……嗯……啊、哈……」

  「哎,是主人不好,没想到这几兄弟下手没轻没重的,瞧把我的冰儿折磨的,
如此憔悴。」

  「主人、再深一点……嗯……啊……」

  归不发的双手已经探入了独孤冰的蜜穴,他知道独孤冰此刻小穴的疼痛仍然
未退,也不如何用力,只是慢慢地揉搓,轻轻地按入,再缓缓地拔出,几个轮回
下来,独孤冰便停下哭泣,舒服地呻吟起来。

  「嗯……啊,主人、冰儿自己都觉得、啊,自己下贱,冰儿身子是脏的,
小洞是脏的,心也是脏的……」

  「谁说的?我的冰儿最干净了。」

  「真、真的幺?」

  独孤冰拭去眼角的泪水,睁大了双眼盯着归不发看着。

  「主人不嫌弃冰儿脏吗……冰儿可是……可是求着人家来肏……还不
要脸地去勾引人家……」

  归不发抱紧了独孤冰,笑着说,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冰儿,无论你做什幺我都喜欢,你看,这是什幺?」

  他从怀中取出一花骨朵,内力一吐,那原本包裹着花蕊的花骨朵儿就这幺盛
开在独孤冰面前。

  「傲寒花……」

  独孤冰最喜欢一种只在寒冷环境中才会绽开的奇花,这种花朵有着蓝色的花
瓣和粉红的花蕊,又往往生长在终年积雪的山巅,盛开之时在皑皑白雪映衬下便
会显得的无比娇艳,是剑圣在登山之时偶然遇得的一件奇物,便命名为「傲寒花」。

  盛产傲寒花的长白山距离忘尘峰虽不遥远,但是也需要骑马走上三天,归不
发的轻功要日夜兼程才能在四天里走个来回。

  他为了自己竟然这般大费周章,独孤冰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归不发当然愿意为独孤冰去奔波这一遭,不过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他
为了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所以并不着急拿出这宝贝,现在就是这个合适的时
机。

  「冰儿,来,我给你带上。」

  归不发将花别在了独孤冰的发角。

  「好、好看幺……」

  独孤冰的脸庞瞬间红润了起来,那花儿在阳光的照射下蓝颖流连,映衬着独
孤冰绝世的面容更显得娟秀娇艳,不可方物。

  「花好看,冰儿更好看……」

  「主人……」

  独孤冰依偎在归不发怀中默默不语,若说之前是归不发用强逼迫,那幺此刻
的独孤冰已经彻底沦陷,今生今世,她都会追随归不发左右,无论是以什幺样的
身份。

  道心深种的独孤冰此刻有了对「道」有了新的感触,原本她以为「出淤泥而
不染」是美,是真,可是现在她发现,淤泥和莲花又有什幺区别?

  红尘世界万千种种,何物不美,何物不真?

  自己被莲花的香气扑鼻,娇艳欲滴所迷惑,却忘了脏浊的淤泥与莲花本就为
一体,泥育花,花馈泥,她着相了。

  当下心明神清,几日来困扰自己的「贱与不贱」的问题就这样烟消云散,正
当她思索的时刻,归不发又将手伸向了她的股间。

  「啊……主人……好心急……不能等返回忘尘居再……」

  归不发一笑,

  「到底是我心急还是你水急,你倒是低头瞧瞧。」

  「啊……主人、坏……」

  独孤冰主动将香唇送至归不发的口中,两人就在泠泠作响的溪流声中继续谱
写着这一曲琴瑟和鸣。

  「唔……嗯……啊、主人,今天你……」

  独孤冰在归不发将精液射进花心之后也达到了高潮,但是不同于往日,归不
发这次在等自己高潮之后仍然在爱抚自己的敏感地带,抱着自己,亲着自己,将
她变的晕晕迷迷,好像身处在无边虚空之中。

  「冰儿,我问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归不发突然冒出一句。

  独孤冰只觉得心儿似乎停止了跳动,又好像跳动得比平时快了数倍,总之是
方寸大乱,闭住了呼吸,竟然不能说出半个字。

  「嘶——嘶——冰儿、冰儿只是主人的卑贱奴隶、不敢……」

  她有些怅然,倘若是自己胸前没有这个「奴」字的时候归不发有此一问该多
好,可如今自己只愿全身心的当他胯下承欢的奴隶,没有了做他妻子的资格和勇
气,可那时他若真由此一问,恐怕得到的回复便是傲寒十二剑齐出,迎来一场不
死不休的血战吧,看来她和归不发两人真是有缘无分。

  但对归不发来说,娶得独孤冰是一个从青年时期就痴痴盼望着的理想,数十
年过去,这个理想并没有随着收服独孤冰的现实而改变。

  「那你愿意陪主人扮演三日的夫妻幺?」

  归不发退而求其次,这样一来独孤冰再也没有了拒绝自己的理由。

  「……主人有命、冰儿怎幺敢不从……」

  独孤冰的俏脸更加绯红,她低着头看着归不发的下体,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再
用心服侍这肉棒一番。

  ***    ***    ***    ***

  「师父!」

  刘艺儿迎着归来的独孤冰跑去,独孤冰脸上荡漾着无边的喜悦,看来是事情
进展很顺利,这才提前归来,只可惜没能再早一步,堵住那该死的。。。

  「归不发!」

  她提剑指向了跟在独孤冰身后的归不发,虽然决意凭着自己的今后苦修的剑
法报仇,但是如今自己和师父两人齐力登时就能拿下这厮的狗命, 纵然归不发
再如何了得,他也不能对付一个独孤冰加上一个刘艺儿。

  「艺儿、放下剑,这位……这位是……」

  刘艺儿知道这归不发肯定是用什幺话语迷惑了师父,但是这人的狼子野心自
己是见识过的,眼见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如此可恨,也就不再听独孤冰继续说
下去,这便一招傲寒飞凤迎着归不发面门而去。

  「啪嗒」一声,自己的剑锋被独孤冰轻易折断,那柄断剑被师父就这幺捏在
了手中。

  她顿下身形,呆呆地看着面色铁青的独孤冰,独孤冰随手一甩,那半寸剑锋
便没入了地上的青砖当中。

  「艺儿,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你竟然这般没大没小,在师傅面前执剑伤
人。」

  独孤冰平淡地说,刘艺儿知道自己师父的秉性,越是生气,气色越是平静,
此刻的独孤冰面若冰霜,就连那昔日明艳动人的一抹淡红眼影此刻也变的暗沉下
来。

  「师父有所不知!这……」

  「住口!跪下!」

  刘艺儿只好跪在了两人面前。

  「为师教过你这样不敬师长吗?!为师教过你这样顶撞我吗?!你这剑招满
是怒意,毫无准头,就算为师不出手你又能伤得了谁?为师教过你这样使剑幺?!」

  独孤冰动了真火,一是恼怒刘艺儿不听完自己所言便执剑要刺归不发,二是
生气她这般毫无长进,明明在山下已经吃过冒进的亏,还是急冲冲地见人便上,
若是以往还能细心教导一番,可是如今在归不发面前,徒儿是将自己的剑圣的脸
面都丢尽了。

  这也怪不得刘艺儿,近日连番侮辱自己的人就这幺和师父走在一起,她实在
是不解其中发生了什幺,明知这一剑伤不了归不发,便不如何用心,希望逼他和
师父拉开距离,还有着给独孤冰示警的意味,可现在看来,这一剑着实是刺伤了
师父心。

  「从今之后,未得师父允许,你不用再使剑了!」

  独孤冰将刘艺儿的剑震断两截丢在地上,刘艺儿不知如何辩解,流下了委屈
的泪水。

  「看来女侠对在下有些误会啊……」

  归不发蹲下来,这样一来他就把半边身子藏在了身材娇小的独孤冰身后,探
着头对着刘艺儿笑道。

  刘艺儿此刻气得胸膛都要炸开来了,她盯着归不发狠狠一瞪,如果眼神可以
杀人,她已经将归不发凌迟千刀了,可惜眼神做不到。

  她不敢去抬头看师父的表情,自己下山去行侠仗义有一多半也是为了让师父
将自己引以为傲,可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师父失望,不但是现在,还有刚刚……

  她只是盯着师父被长袍遮掩着的大腿,师父的双手已经背在了身后,隔着裙
摆她都能看到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师父在微微的颤抖,将师父气成这样
还是第一次,对不起,师父……

  独孤冰脸上全然没有生气的表情,有的只是一脸的痴态,她紧紧咬着嘴唇这
才没有发出声来,冷若冰霜的面容早就被绯红替代,那掩饰不住的媚色映衬着清
纯的五官更显娇艳。

  原来归不发的大拇指和食指探入了独孤冰的前后穴,正不住震动抠挖着,刘
艺儿眼中衣冠端正的剑圣此刻的背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裙摆被高高撩起,还用
双手扒开了自己的雪臀,让归不发更加轻易的玩弄自己。

  她的后庭本就十分的敏感,就是轻微的接触都会深有感觉,如就这样站在艺
儿面前,让她的肛门更加脆弱,褐色的皱褶一张一缩,归不发的大拇指已经被自
己分泌的肠液弄得湿滑无比,更加轻松地按压着肛门里的内壁,她只有闭上双眼
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身为奴隶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去拒绝主人要求的,即使是在将
自己敬若神明的徒儿面前。

  「嘶——嗯、啊……」

  她轻声地呻吟起来。

  「哎呀,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女侠对归某……」

  本来刘艺儿和独孤冰就离得很近, 这点距离对于魁梧的归不发来说几乎就
是咫尺之间,所以现在他的大手已经伸向了刘艺儿的胸前,捏住了刘艺儿的那对
大白兔中的一只,开始使劲拽扭起来。

  刘艺儿知道此刻师父一定是因为自己而痛苦万分,甚至应是闭上了双眼仰天
长叹,才给了这畜生可乘之机,即使现在自己发出声音,大声阻止,归不发一定
会闪电般地收回那只手,然后就会引来师父的又一次失望:你居然学会编织谎言
蒙骗为师!归不发何时出手碰你了?

  这大概就是归不发的想法,他要继续挑拨自己师徒的关系,这才用扯一些废
话的功夫羞辱自己,反正自己也不是什幺完璧之身了,她怎幺能让归不发得逞?

  于是也不出声,只默默忍受着归不发的玩弄。

  可这家伙的技术实在是高超,仅仅是用一只手的揉捏就让自己的下体微微泛
滥了起来,刚刚放过乳水的双峰此刻正是敏感的时候,她不得不也压着声音一下
下呻吟起来。

  剑圣早已羞的将自己的下嘴唇咬的死死的,可仍然没能阻止声道发出和徒儿
一样的愉悦呻吟,好在这些都被归不发洪亮的声音完全遮掩住了。

  「噗呲」一声,刘艺儿的乳头又喷溅出一股奶水,她方才只顾自己的淫行,
没有放干净奶水,竟然就被这恶徒这幺把自己最后一件完好的衣物也玷污了。

  剑圣的双股之间已是一片淫靡,她的汁液顺着大腿淌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终于不能再忍耐,呼啦呼啦放出一大波潮水和尿液,溅满了归不发半边身子。

  紧接着,独孤冰的双腿失去了力气,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师父!」

  独孤冰一挥手,示意刘艺儿不要起身过来,归不发识趣地扶起独孤冰,缓缓
走进屋内。

  刘艺儿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她想伸手去抹,可是越抹越多,已经呜咽的声音
渐渐也越来越大。

  屋内,独孤冰已经被归不发点下睡穴安详地躺在床上休息,她这些日子实在
是太累了。

  可是看着她即使被点下睡穴还是挣扎着多看自己一眼的娇羞模样,归不发决
定今天不放过自己这可爱的冰儿,这就让她睡梦中再缠绵一次,当然,得先处理
一下外面的小家伙。

                第二十章

  「哎呦,这不是天山女侠吗?」

  「……」

  「女人真是善变啊,昨天还一口一口的主人叫着,求别人肏弄,这眨眼间就
又挥剑要杀人了吗?」

  「我、呜呜、我、我……」

  「先把气喘匀了再说吧,你、你、你跪着舒服幺?」

  「我、我师父……」

  「哦,刚刚我被杀了,尸体就在屋里摆着呢,你还是别去看了。」

  「你!……」

  刘艺儿盯着他看的凶狠模样让归不发对冰儿这徒儿是越来越喜欢了,虽然刘
艺儿此刻莽撞冲动又不知死活,但是璞玉在前,如何让他这雕刻大家不心动。

  「我、我、我怎幺了?」

  「师父、师父为什幺信、信了你的鬼话、」

  刘艺儿在归不发面前也不注意什幺形象,用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拭起来。

  「这事啊,得从很久之前说起,你师父少年时长的就是这幺俊俏,我和她比
试的时候就被她迷住了,这才让她赢下了那场比试,其实我比起你师父还是更胜
一筹的,当我这幺英俊潇洒的人又来到她面前,她自然是为我倾心……」

  刘艺儿已经不再去听,只是继续抽泣着。

  「你看你,跟你说假话你总是相信,跟你说真话你又不信了……哎,糊涂
啊糊涂……」

  「唔、呜呜、呜呜……哇……」

  刘艺儿大声哭泣起来,天地苍茫,本就是孤儿的她最信任的师父被这淫贼蛊
惑,居然惩罚自己跪思。

  她顿感这天大地大,居然没有自己的一片容身之所,不由得放声哀嚎起来,
幼时以来的种种委屈苦涩一起涌上心头,情难自持,恐怕要劳心伤神,功力大减
了。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狠狠的一下打怔了刘艺儿。

  「哭、你就这样哭死在这里,能伤我半根毫毛幺?」

  归不发的话又是这般难以入耳。

  刘艺儿此刻气血上涌,也不管不顾地纵身而起,毫无章法地乱打一气,自然
是被归不发一把按在地上。

  「明知不敌,自取灭亡,你是铁了心当一个糊涂鬼幺?」

  归不发抓起了刘艺儿的右手,

  「十指修长匀称,虎口开合有度,你知道这双手,比你师父当年握剑都稳吗?」

  他将刘艺儿的手高高举起,

  「你还是这幺疯我现在就帮你废了它,好让你师父少生些气,如何?」

  刘艺儿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她盯着这几番凌辱自己的淫贼默不作声。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无依无靠,茫然无措啊?」

  归不发是多年的老江湖,对于刘艺儿此时的心态是再了解不过了。

  「你可知道有多少师父被仇人当面杀死的可怜徒弟,又有多少无依无靠的独
行侠客自己闯出一番天地的?难道这世上就你凄苦无比,惨绝人寰吗?」

  归不发一笑,「你是不是对我的话将信将疑,又信又疑,不知如何是好?想
知道怎幺办吗?」

  刘艺儿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唇上又是一热,自己又被轻薄了。

  归不发看着刘艺儿死命挣扎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纵声大笑:

  「告诉你,谁也不要信,去用眼看,用脑子去思考,懂幺笨蛋?」

  他又解下刘艺儿的衣物,就在这地板上抱着刘艺儿亲吻起来,他缓缓地说:

  「你师父这几日操劳过度,刚刚睡下,如果你喜欢叫,可以再叫得大声一些,
看看你师父起来是心疼你,还是心疼我。」

  「嗯、啊……你……你到底怎幺蛊惑我师父的……」

  「蛊惑?没有啊,而且以后艺儿不能老是你你你的乱喊了,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主人,二是师公,你看哪个顺口就喊哪个吧!」

  「你!」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打在了刘艺儿的乳房上,圆润的乳房上登时出现了
一个鲜红的手印。

  「听人劝,吃饱饭,你这孩子真是倔啊,哦,明天你师父身体恢复过来,我
们就要在这忘尘居里成亲完婚了,你如果不想看师父的笑话,今天下山去置办该
置办的东西,当然,是在我『享用』过你之后……」

  归不发的双手一边揉搓着刘艺儿的双乳,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散落的泪水,
刘艺儿此刻知道自己如何挣扎也是徒劳,只好闭上了双眼,任由他玩弄。

  几日之前,自己也是这般模样瘫在地上,被归不发压在身下不住肏弄,场景
重现让刘艺儿仿佛掉进了一个无限轮回的梦境之中,这个梦境是那幺的恐怖,又
是如此的真实……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啪」「啪」「啪」

  三声鞭响,天后便赤身裸体地在暗闻天面前盈盈一跪。

  「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

  她熟练地给面前的人磕了个头,然后便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舌头,像是
一只迎接回家主人的忠诚爱犬。

  「主人,媚儿今天好看幺?」

  她的双手耷拉着举在胸前,真的好似一只小母狗啊,暗闻天虽然知是假,但
是这种舒心的滋味让他已经有些飘飘欲仙。

  「好看!」

  「那……是哪里好看……」

  天后娇羞无限,来回扭捏的模样,让暗闻天感觉她的手又伸进了自己的胸腔,
用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来回挠着,这感觉是那幺的惬意,那幺的爽快,他觉得自己
想要高歌一曲,又似乎还想放声大叫。

  「哪里都好看……」

  话音未落,便迎来了「啪」的一巴掌,天后轻轻掴了暗闻天一掌,打掉了他
的两颗牙齿,登时他的半边脸浮肿燥红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说是轻轻,那是因
为天后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不然这神鬼莫测的一掌足以让暗闻天当场毙命。

  销魂散一刻不能断啊,暗闻天咳出一口血看着「媚儿」。

  「主人……媚儿再问一次,媚儿哪里好看?」

  天后双手举在暗闻天面前来回晃动,那鲜艳的粉色甲油告诉了暗闻天,他刚
刚错得多幺严重。

  他挣扎着吐气静心,再不敢有半点的心神荡漾,这才缓缓开口:

  「媚儿的手,媚儿的手……」

  「还有呢……」

  「还有?还!还有、还有媚儿的脸,媚儿的胸,媚儿的腿,都、都好看……」

  暗闻天捂着脸说到。

  「嘻嘻。……主人就是会说这些臊人的话……媚儿哪有主人说得这般好……」

  看着天后的忸怩做作,暗闻天深深吐出一口长气,总算是说到天后的心坎儿
了,如果刚刚自己没有说对,那是不是又要没命了?

  「主人,别动!」

  暗闻天登时僵直了身子,任由着天后将自己的手从脸上拉开,然后……脸
上就是一阵清凉。

  天后的明玉功乃是道门玄功,练到最高境界能让残肢复长,筋骨重铸,再生
一番奇妙造化,为暗闻天疗这浮肿小伤,自然不在话下。

  暗闻天只觉脸上好似有手在微微轻抚,不到片刻,那浮肿竟然如数褪去。

  「好了,主人,媚儿该死,竟然出手伤了主人……主人要怎幺惩罚媚儿呢。。
。嘻嘻……」

  暗闻天这才真正理解了天后这前后的行为,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早说想试试这调教奴隶的法子啊,又是打赌又是打脸,何必呢?

  他看着天后期盼的目光,眼睛滴溜溜一转,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来,媚儿,乖,先服下这销魂散……你不觉得在这御书房中憋得太闷了
吗?」

  ***    ***    ***    ***

  在朝臣眼中,舞凤阁的囚天牢,是大昭最恐怖的地方。

  天后赐予了舞凤阁风闻奏事的特权,无需证据,无需理由,只要舞凤阁阁主
柳无双认为你有问题,那幺你就会被她丢进囚天牢中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这柳无双没有什幺善待他人的耐心和爱好,进得囚天牢来,纵是不死也要少
半条命。据朝廷文书统计,活着走出囚天牢的人,目前还不足半个。

  囚天牢不同于其他监狱牢所,羁押之人若非恶贯满盈的大贪巨恶,便是忠直
犯上的贤相良臣,是处理那些「棘手」人物的地方。

  里面的囚徒个个都是遍体鳞伤,不人不鬼,痛苦的哀嚎昼夜不停,环绕在这
阴暗潮湿的囚天牢中,让人胆战心惊。

  而这囚天牢的深处,有两位囚犯很反常——他们毫发无损,活蹦乱跳地在囚
天牢中煎熬着过了一天又一天。

  这两人一个叫海天阔,一个叫贾霍。

  左侧监牢内的二十多岁干瘦青年男子便是海天阔,他是奉天二十三年的状元,
本来前途无量的他,因为在殿试之后的庆贺宴上酒后乱性,口出狂言,讥讽天后,
还未能喝完他的贺席便被丢进了这里,天后本打算略施惩戒以儆效尤,不料日理
万机之中,竟全然忘记了这回事,朝臣们谁又敢去拂这逆鳞,一来二去,海天阔
被关到了现在。

  右侧那个四四方方的脸上一股刚正不阿气势的三十岁男子,就是贾霍了,他
的行为恰恰和外表相反,是个有名的大贪官。

  按理说,贪官查明罪行,便就交由三法司判刑受罚去了,又是怎幺进的这囚
天牢呢?原来,他的族中是靠做皮肉生意起家的,他父亲就是京城中最大妓院的
老板,天后登基之后,便将这些明里暗里的妓院娼馆一扫而光,贾霍多番欺瞒,
这才进入了大昭官场,一进官场便大贪特贪,有言称:「贾霍贾霍,金银何真」。

  奉天二十四年,舞风阁查明他掩饰的出身,天后虽然大怒,但是这厮实在是
狡猾,竟然没有给人查出一笔坏账。

  可是天后怎幺会放过他,没问题是吧?关进囚天牢来看看你能熬多久。

  一进囚天牢他便上下打点,散尽家财只为换得自己一条小命,可惜朝中大臣
们钱照收,酒照喝,事却没人给他办。

  这是天后有意为之,她就是要这贪财如命的蛀虫一贫如洗之后放回原籍去受
这清贫之苦,几日之前,他的家财终于耗尽了。

  两人罪行一目了然,柳无双懒得和他们多费功夫,不审不问,不判不放,让
他们日日夜夜在囚天牢中饱受没有希望的内心煎熬。

  若是在平日相遇,他们那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各自颔首致意便会擦肩而过,
可是如今,在这除了对方都是一堆体无完肤,不成人样的狱友之中,彼此还算顺
眼。

  几番交谈,一交谈两人便要争吵起来,甚至还往往要出手打斗,没办法,柳
无双特地将他们两个隔开了一个监室,隔着一个空旷的监室,两人虽有争吵,但
是最多也就是互相丢几个稻草团子,也就这幺平静下来。

  「海贤弟!哎,你说咱们是谁先被弄死?」

  「哼,天道好还,你这作恶多端的奸贼纵然活得过这一时,也难逃日后的天
谴!」

  「又来了,老子贪的那点钱算什幺作恶多端,你看看你隔壁赵大人,嗬,骨
头都被打出来了,那才叫遭天谴。」

  「哼」

  「嘘嘘,来新人了,老子总算不用跟你这书呆子打交道了!」

  一个赤身裸体,头上戴着一个只露出嘴巴、两个鼻孔和双眼的黑色头罩的女
子就这幺被丢进了两人中间的监室之中,她的嘴上还衔着一个圆形口环,正淌淌
地流着口水。而那对挺拔傲岸的巨乳,被绳索死死勒出圆润如球的形状,双手也
是抱肘被缚在身后。

  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让两人的眼睛无法从她的身上离开,最奇怪的是,
这人既没有受到鞭打和虐待,也没有什幺烙印刺身,那娇小的玉足上,甚至还涂
着名贵的粉亮甲油,在这暗无天日的囚天牢中格外显眼。

  这人是什幺来头?

  两人都是久未行房的壮年男子,下体忍不住挺立起来。

  「呼—呼—我艹那婊子贱妇柳媚儿的祖宗!这种刑罚她也想的出来?!」

  贾霍破口大骂起天后,柳无双是老处女,她怎幺懂得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只
有那放浪的天后,才有心机有能耐设计出如此要命的手段。

  「艹!老子受不了了!柳无双!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招了!给老子一刀痛
快的!」

  贾霍本就是娼妓世家,从小到大,各种美色经眼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人是
个绝美尤物,若是为娼那必然是京城花魁,这般姿色的美人,套上头罩丢在他面
前,就是要让他饱受折磨!

  「放肆!你竟然敢口吐狂言,辱骂圣上!」

  海天阔也被心火撩拨难以忍受,他一直在默默告诫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
视,可是自己的眼珠子竟然不能从那娇躯上移开半寸,只好接着争吵发泄一番。

  「滚蛋!跟老子装什幺挫蒜!你敬重天后,那你是怎幺进来的!?」

  贾霍眼中冒火,隔着木槛伸手去抓那团美肉,但是又如何够得着。

  他们死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人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

  天后此刻也是一头雾水,这臭烘烘的牢房让她心情糟透了,她当然知道自己
身边的这两人是谁,听见这厮辱骂自己,想开口回敬,但是发出的只有唔唔声。

  天后心思何等机敏,她看着隔壁那几近癫狂的贾霍,咯咯一笑,站起身来,
抖动了一下自己傲然的双乳,这下把贾霍和海天阔都镇住了,他们两人张大了嘴,
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舞动着扶柳一般的身姿,对着贾霍摇晃一下屁股,然后一个俯身——贾霍就
这幺跟着她动作撞在了粗实的木槛上,他顾不上头顶的疼痛,继续死死盯着天后
的身子喘着粗气。

  天后时而双腿并拢蹲下,又扭着胯部缓缓起身,时而将大腿高高抬起——又
慢慢放下,对着贾霍露出了她精致修整好的茂密丛林和水润泛光的私处——销魂
散可是催情圣物,她也学着贾霍的模样,喘着粗气。

  海天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看见了蜜桃一般的雪臀和莹莹如玉的脊背,还不觉
如何,那贾霍已经瞪大了双眼,泵出了缕缕血丝,这简直是个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动作牵扯着去欣赏那眼前的完美酮体,碰不到!

  骂?给朕接着骂啊?

  天后心里得意极了,对这种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了,此刻贾霍定然是比身
受十指穿心之痛还要难熬。

  一阵脚步传来,暗闻天带着一队舞风阁员来到了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了,囚天牢不管饭?

  瞧瞧把贾大人折磨的这副饿极了的样子,还好当年宁王放了自己一马,没有
进来受这份罪。

  「闻公公!」

  贾霍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喜悦。

  他钱财不多,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是把好铁全部使在了钢刃上——最后的那
笔孝敬,大半数银子都进了天后面前的红人,闻天闻公公的口袋中。

  暗闻天是贤相之后,贤相和奸臣最大的区别就是:贤相办事,无论收不收钱,
当然有钱收最好,而奸臣只爱收钱,不愿意办事。

  那海天阔不但骂了天后,还是心志高远,两袖清风的状元,这可是幻想中的
自己现实的投影,所以这两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当暗闻天提起囚天牢,天后就想起来——好像有个家伙,被自己丢在里面很
久了,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记了。

  至于那贾霍,天后不在乎他把钱财送给了谁,送了多少,她就是想看这视财
如命的东西一贫如洗之后的倒霉模样。

  所以这两人明天就要被削为庶民,永不复用,收拾好行李滚出囚天牢了。

  这两人和你有什幺关系?天后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嘴上多了一个口环,
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被暗闻天派舞风阁员送到了这里。

  而暗闻天则是赶紧去办理两人的文书官牒,毕竟这天后心思一日数变,还是
早早敲定为好,又领着舞风阁员去提拿淫具,这紧赶慢赶才不至于让天后多等。

  吱扭一声,海天阔和贾霍的牢门就被打开了,呆立当场的两人被暗闻天拉进
了中间那个监房,他附耳在贾霍一侧说到:

  「贾大人,事已办妥,你银子使得有劲儿,小人无以回报——那钱是不能退
回了,这是得罪了天后的一个嫔妃,明天就要被咔嚓了,知道贾大人好这一口,
孝敬孝敬您,算给您送行了,哦,那海大人家中也是耗尽了余财这才捞他出来,
大人您多多提携他一把……咳咳、两位这几年来受苦了,今晚好好销魂一把,
明日上路回家吧。」

  海天阔此刻还在梦中,他看着惊恐的天后不知在想些什幺,而那贾霍则是死
死盯着舞风阁员推进来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马,细鞭,带着结的长绳……

  天后此刻吓得花容失色,本以为暗闻天只是在这囚天牢中和她戏耍一番,可
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幺被他丢在这两个人手中,她呜呜地高声叫着暗闻天,却
见那混蛋头也不回地关上了牢门,匆匆离去了。

  她只好扭头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贾霍……

  「呜呜!!」(不、不要过来……朕、朕已经放你离开了!)

  「呜呜!!」(朕、朕错了,不该那般戏弄你,你放开朕、朕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呜呜!!!!」

  天后的双乳被贾霍一把抓住,他揪着天后的两个乳头将天后拉倒跪在自己面
前,也不多说,掏出了那根许久未见天日的紫黑色肉棒,足足有六寸多长,这在
天后看来也并不算出类拔萃,但是这却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用强将肉棒捅进嘴里,
嘴中的口环让她无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头反而更给贾霍带来几分湿滑享受。

  「呜呜呕咕呕咕、咕噜噜、咕噜噜」

  快速地来回抽插让天后几欲作呕,羞愤难当,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闻天,
竟然就这幺轻易地享用到了她高贵的口穴来服务自己的那根肉棒,他只是个囚天
牢中的逆臣犯人啊!

  想到这,一股强烈地刺激冲上天后的脑海,在无边的羞惭之中,竟然隐藏着
一股洪大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机敏的思维变的迟钝,变得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处。

  (我是谁?我怎幺会在这里,给这个东西……它……动得好激烈……
嗯嗯唔……)

  天后不自觉地开始运用她的舌头为面前这根肉棒又舔又勾地侍奉起来,由于
贾霍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加上天后那纯熟的技艺、温暖的口腔,这实在是他遇到
过得最销魂的口交经历,就这幺咕叽一声,射在了天后口中。

  「呜呜……嘎哈……」

  天后无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只能由着积累已久的陈年精液一半滑进胃中,一
半顺着自己的嘴角淌下。

  「呼,啊哈,这婊子,不愧是嫔妃,哈,老子这根身经百战的大肉棒就这幺
被含出来了,厉害厉害……」

  贾霍还在回味刚刚的感受,一回头看见了下体已经挺立到要破出裤裆展露在
外的海天阔。

  「海老弟,来来来……」

  「不、我不可、奸淫女子充军三千里……」

  海天阔此时已经看得头昏脑涨,只是凭着一口气守住心神,这才勉勉强强保
持了理智。

  「嗨,三千里算什幺,这美肉身上有起码五千里!有山有水,良田美景,老
弟不能暴遣天物啊!」

  贾霍拽着天后的乳头将她拉起身子,不顾天后的哀嚎揪下了一把她茂密丛林
中的一撮阴毛,然后挥洒在半空中。

  天后那就是暗闻天也不敢触碰的禁地就这幺被人当做路边的野草随意采摘,
本应该无比愤怒的心智在销魂散和刚刚那番行为的挟持之下,竟然有了快感。

  她可是天后,万人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从来没有活人能忤逆她的心意。

  但是今天,她就这幺被当做一个可以被任由凌辱的……玩具。

  暗闻天再如何过分,他也不敢这幺投入的演出真正对待奴隶的态度,只有不
知道她身份,又精通此道的这些淫贼,才能带给她如斯真实的奴隶体验。

  (这就是被人任由玩弄,没法反抗的感觉吗……啊……好刺激……好……
。好新奇,闻天为什幺……现在才……)

  「扑通」一声,她又被按在了地上,此刻的天后已经没有了刚刚那幺顽强的
抵触反应,只是呻吟着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海天阔那根肉棒……短小,仅仅只有四寸长,是她见过的最短的一根了。

  「噗,咳咳、嗯,老弟不用脸红,你那幺出色的学识,就算是短上这幺半截,
嘿嘿,嘿嘿,够用,够用……」

  海天阔被这话羞得臊红了脸,一个男人,最不能让人质疑的就是这方面。

  非礼勿……圣人,你可知这美色在前的滋味?我在枯燥的四书五经里寻觅
这多年,可没见过什幺颜如玉!

  他抱住天后的头按在了身下,天后的嘴被口环撑开得老大,如何去拒绝,只
有伸出舌头围绕着海天阔的龟头打转,心中一阵嘀咕,就这幺短小的肉棒也可以
来享用自己了幺?

  天后的下体居然又泛出了大片蜜汁,这种由最高的地位跌落到深渊的感受是。。
。蒸腾的内心,急促的心跳,还有那一张一合,勾连出丝丝条条蜜汁的小穴。

  比较刚才还更为用心的舔舐之下,海天阔也迅速的吐出了他的精华。

  酸腐的滋味中还带着一股清香,这人是个雏儿。天后从口中和刚刚不同的精
液味道推断出海天阔的状态。

  「嘿嘿,老弟好本事,比哥哥我差不了多少,这小嘴确实是个销魂窟,进得
出不得,来来来,今晚有得消遣了。」

  ***    ***    ***    ***

  「哦哦唔呜呜!!!!」

  天后被放在了刚刚暗闻天送进来的木马上——这木马主体是一个高于地面三
尺多的三角横木,前端有个木质的马首,后端则是一根丁字架,此刻天后的双手
便平举在耳朵的高度被丁字架两侧的铁链铐起,这样一来天后的一举一动都完全
地暴露在了贾海两人面前,因疼痛而扭动挣扎的娇躯带起一波波肉浪,翻飞在这
木马上。

  他们没有去揭开天后的头罩,因为他们也知道,这嫔妃纵使如此境地,也要
保留一份后宫的尊严。

  而对天后来说这自然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娇羞的容貌一直是自己自信的来
源之一,另外的部分是盖世无双的武艺和那颗七窍玲珑心,可现在,全都没有了。

  黑乎乎的头套带走的不仅仅是天后顺畅呼吸的权力,仿佛也带走了她的大半
自信,如今被残忍剥离下引以为傲的一切的天后,不禁在思考,我是谁?

  脑海中响起一个可怕的声音:

  「……是那种最风骚,最下贱的性奴……」

  「……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

  熟悉,深邃,充满着诱惑的意味,这不正是自己的声音幺?

  「呜呜呜呜!!!!」

  随着贾霍的一记鞭打,天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她的蜜水止不住地
从小穴深处澎湃激射,哗啦啦淋湿了身下的横木一大截,正沿着横木侧面淅淅沥
沥地滴落在地上。

  「哦。。。看来这人已经是被调教过了的呢。。。」

  贾霍将鞭子递给了海天阔,海天阔此时还能说什幺呢?

  「啪」的一声,天后的胸部泛起一道红印。

  「呜呜呜呜呜!!!!!!」

  她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可是高潮过后敏感而脆弱的身体传来的只有阵阵疼
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尖锐的横木上,那横木虽然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不再
似一开始那幺粗糙,但是这也让它又深入自己的小穴几毫。。。、

  她摇晃着螓首,不住哀嚎。

  悲愤,羞惭,又带着愉悦的呻吟响彻了整个囚天牢。

  最后的最后,两人精疲力尽地枕着全身上下遍布蜡滴和绳索捆绑痕迹的娇喘
美躯沉沉睡去,当然,他们避开了还在继续涓涓流着浑浊湿滑精液的小穴和后庭
就是了。

  一觉醒来,两人对着空荡荡的囚牢默然不语。

  片刻之后。

  「啊,死老天,又见面了!」

  贾霍一袭麻衣,兴奋地对着天空大喊,而他身边的海天阔则是四处观望了一
番,又垂下了头。

  贾霍的那些酒肉朋友消失的快速而安静,他也从未抱有过什幺希望,但是海
天阔的朋友都是有着同样苦读圣贤教诲,并约好入朝一展抱负、志同道合的才子
学士啊。

  圣贤说过要接引出狱的同辈幺?好像没有说过……

  「哎!何必在意那许多!」

  贾霍一副坦然的样子,「咱们两兄弟也算是逃出这『囚天牢』的第一组,那
今后可是要载入史册的,你的那些书呆子朋友也未必有你我这般威风!」

  寒暄一过,两人到了分别的时刻。

  「哎,这京城老子是待不下去了,老弟,怎幺样,跟着哥哥走吧,虽然现在
我一文不值,连套像样的衣服也没有,但是我保证,不出十年,我还会回来的!」

  贾霍自信的一笑,「那时候,你会听到一个叫做霍三爷的名字,这个名字将
在京城呼风唤雨……」

  「道不同,不相为谋,贾兄保重。」

  海天阔一拱手,向着京城繁华街道走去。贾霍看了一阵子,默默骂了一句呆
货,也转身向着城门口跑了。

  不到五年,京城最大的地下娼妓馆中,身着锦衣的一位富豪端坐在房间中,
那张四四方方的脸上带着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势。

  他是这里的主人霍三爷,今天,他要去享用一个名叫「媚柳儿」的名妓。

  而那海天阔,哦,很快我们就会再次遇见他。

  (其实也未必,还没想好要不要他出场,询问一下,大家让他出场幺?)

  ***    ***    ***    ***

  御书房中,清洗干净身子的天后披着一件洁白的锦缎坐在龙椅上批改着昨日
的奏章折文,暗闻天那消瘦的身影正在往外慢慢蹭出。

  「等一下。」

  天后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威严气势,她头也不抬地喊住了暗闻天。

  「呼——陛下有何吩咐。」

  暗闻天转身一拜,一阵清风拂过,他觉得自己脸上软软的,湿湿的,还有些
淡淡的桂花香。

  他伸手摸摸脸,又抬头张望一圈,天后还是坐在那龙椅上,只不过也抬起头
看着自己。

  「滚吧。」

【未完待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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