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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仙尘录】(7-9) 作者: asd223152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12-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白雪仙尘录】 作者:asd2231522021年12月1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首发p站  简介:   皑皑天雪纷飞降,翩翩仙子凋落尘。   原创长篇武侠低魔文,剧情喋血为主,带H.   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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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仙尘录】

作者:asd223152
2021年12月1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p站

  简介:

  皑皑天雪纷飞降,翩翩仙子凋落尘。

  原创长篇武侠低魔文,剧情喋血为主,带H.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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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逢场作戏

  落霞寨处在青山绿水之间,幽深僻静,秀丽规整,是师傅倾注心血,就地取材花两年才建成,随后便让摇光接管。

  摇光为打成师傅夙愿,在当地广纳东晋士大夫的后人。大周的征伐害得他们家破人亡,这些人心怀国仇家恨,定能为北斗做出贡献。

  之所以只选择女性,一来是为了方便在落霞寨生活,二来男子尝尝有所贪欲,而女子性情较为刚烈,能为复仇不惜一切。

  几年光阴下来,落霞寨的规模扩大到二百余人,这些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在摇光和北斗派来的几位教头的调教下,多数人已达到凝脉期能为北斗效力,甚至还有凤毛麟角的养气期可谓前途无量,不过也有少许性格和天资实在不足,摇光只好派遣她们去做些杂活,照顾姐妹们的起居。

  起初,摇光只是将她们视为向朝廷复仇的棋子,但随着朝夕相处,摇光在心底蒙生了难以割舍的感情。姐妹们累时便山泉洗涤身体,饿时品尝山间瓜果,闲时嬉戏打闹,无话不谈,有的女孩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早当成了亲姐妹一般。

  如今,眼睁睁地看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姐妹,变成冰冷冷的艳尸,摇光嘴上不语,暗中却在重重责备自己。

  我不能再让寨中任何一个姐妹白白死去。摇光在心中发誓。

  不过摇光的私处如初夜被轮奸一样,痛得合不拢腿,不敢稍加刺激。从痛不欲生,急于求死,到微微缓和后,只剩一阵后怕,回想当时若被长剑刺穿会是怎样的感觉。

  “摇光姐,摇光姐!不好了!”这时一个少女跑来打断摇光的思虑。

  “怎么了?”摇光看她慌张的模样对情况已了然于心。

  “大,大当家,大当家被人杀了!机关阵也被人破了!”少女边说边抹着眼泪。

  摇光既喜且忧,喜是事情还算进展顺利,唐馨儿虽没拖延太久,但这边已经收拾得干净利落。忧是单靠这片刻的喘息之机,摇光怀疑自己还能否重新持剑上阵。

  她面露哀色,故作悲愤道:“别哭了,快去通知寨中还能战斗的姐妹,全去寨门集合。”

  “是!”那小丫头哭着传令去了。

  摇光也是不忍如此,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要和唐馨儿配合再演一场戏。“对不住了雁姐。依你的性格断不肯慷慨赴死,我只好骗你说唐馨儿会不下杀手,最不擅长应付暗器的你假装败退就是。对不住了雁姐,我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寨中姐妹,只好牺牲掉你。我曾许诺自己若能当上逸王妃,再顺利成为皇后,便让你都进宫当女禁卫长,过上荣耀富贵的日子。唉对不住……”

  仇雁是北斗派来辅佐摇光的前辈,摇光让她顶了寨主的名头,目的也是为了掩护自己。如今只有让唐馨儿独自拎着仇雁的首级回去领赏,以斩杀贼首,余众皆散的名义假宣落霞寨清剿成功,放能真正救下山寨,至于同行之人,必须一个不剩地斩杀。

  唯一的顾虑是将落霞寨位置报官之人,一天有两个巡逻的姐妹失踪,七日后朝廷便有了讨伐落霞寨的檄文,定是那杀害姐妹之人干的。

  可恨的是朝廷并未公布报官之人的一丝一毫,摇光毫无头绪,只寄希望此人就在剿匪的队伍当中,一举杀之,再无后顾之忧。

  摇光的目光慢慢坚定起来,她看看身边洗过的冰蝉丝内裤,咬了咬牙将之抓在手中。

  “轰隆隆!”山寨的大门被那群武林人士合力推开。一群豺狼涌入,瞳孔中迸射出贪婪地目光。

  “快看,好多女人!”

  “天哪,这是仙境吧!”

  众人闯入后,先是惊艳于落霞寨的秀丽风光,随即看到一群裹着纱衣的妙龄女子,整齐有序地站成三列正等着他们,约莫是百人方阵。

  她们的纱衣是双层密实的,但衣领很低,雪腻的胸脯多半坦露,更诱人的是臀部之下便是单层的薄纱,隐约可见一条条纤细笔直的美腿,叫人目不暇接。

  之所以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除了在战斗时博取男人怜惜,讨得性命,便是不希望她们因天性的娇羞而丧失战力,平日就要开始锻炼。

  少女队伍的前面,还有一个众星捧月般的女子,站在一个凹陷的圆形场地之中。她头戴斗笠,蓝裙薄袜,脚穿蝶翼高跟鞋,双腿交叠,婷婷袅袅,性感撩人,正是休整后,重新打扮的摇光。

  “放!”就在入侵者短暂的失神里。摇光轻喝一声,身后的少女齐刷刷地掏出唐门特质轻弩,每只弩可连射三发,装弹轻便,分三排多次射击,可形成源源不断,密不透风的火力网。

  那些从寨门涌入的武林侠士未来得及分散,数息间就被射杀一片,前面的人边用武器格挡,边朝后退,可后面还有人不明情形,堵住去路,乌合之众霎时乱成一团。

  “用门挡住!”一个聪明人喊道,几人合力将那倒下的寨门立起,挡在身前,众人方有一个庇护所,得以慢慢推进。

  可木门只能挡住一面,从两侧的灌木中又探出十几个小巧的脑袋,用弩机连射。“嗖嗖嗖!”

  “啊啊啊啊!”左右的侠客舞动武器尽力打掉箭矢,前方顶着木门还在一点点朝前方推进,时而有人被射中倒地,时而有人身上挂彩。

  “摇光姐,箭矢用光了!”身后的少女汇报道。

  摇光看了看眼前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几十具尸体,微微点头,眼下已经歼敌近半了。

  “她们的箭似乎用光了,快顶过去杀掉这帮臭婊子!”经过刚刚九死一生,这些人多半是陷入疯狂。

  木门后的众人松了一口气,但不会掉以轻心地扔掉唯一的护盾,却加快了脚步。

  “轰!”前排的人倏地脚底一陷,随即轰隆一响,埋在地下的霹雳弹被引爆,将木门炸碎,挤在一处的敌人被火雷杀伤大半。

  幸存者不过十几人,还各有损伤,但他们见摇光尽在眼前,便掏出家伙,殊死一搏。

  摇光微微冷笑,蛇信剑出鞘,优雅地脱去鞋子,婷婷屹立在凹地的中心,仿佛种在圆潭里一朵优雅的昙花。

  “杀啊啊……”眼前这帮人呼号着冲来。当先一人举刀直劈而下,就是要辣手摧花。

  “当啷!”刀刃击在石地上,摇光借凌波游滑步闪开,转手一剑抹了此人的脖子,旋即又滑向下一个目标。

  这凹陷的场地并非天然形成,而是在人工将嵌入地面的山石,敲碎打磨而成。又拿清油擦过,山泉洗涤处理,表面光洁畅滑,正是摇光苦练凌波游的地方,也是将凌波游发挥至极致的场所。

  “啊啊啊!”惨叫声接连不断,摇光的剑法时而如流水之势,延绵曲折,时而如崩山之威,蛮横霸道,这些强弩之末毫无还手之力,被少女游刃有余地一一斩杀。

  摇光与其说是在厮杀,更像是在刀剑交错,鲜血横飞中翩翩起舞。片刻后,她的斗笠染满血污,但衣裳仍一尘不染,不失仙气。

  还有几个活着的在狼狈逃窜,他们或伤痕累累,或已然残疾。摇光懒得去追,他们肯定逃不出去,而且接下来才是重点。

  只见又有三十余人走进山寨,是方才看前方战况惨烈,龟缩之辈。当先两女一男。

  中间身穿淡粉提花纱裙,长相甜美可爱的少女正是唐馨儿;她左边的那名男子摇光不认识,但见其相貌平平,呆呆地捧着个木匣,完全不必担心,倒是右边那名衣着特异的白衣女子,用白巾蒙面,完全看不见容貌,像一只白色幽魂般,令人不适。

  这白衣女子甚是诡异,唐馨儿怎么没向我提起此人。摇光疑惑地看向唐馨儿,发现对方也在瞪视自己,目光颇为不善。

  摇光分不清她眼中的情感是在演戏还是真实的,若是真的,理由她大体明白。

  双方遥遥对峙着,中间的场地残尸遍地,血流成河,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看这是什么!”对面的唐馨儿抢先发话,她一拍身边男子的肩膀,男子从木匣中提出仇雁的人头。

  摇光听见身后一阵惊呼尖叫,随即便是一道道娇斥声:“为大当家报仇,我们要为大当家报仇!”

  见群情激愤,摇光怕她们失控地冲上去坏了平白增添伤亡,忙挥手示意停下。“是你杀了大当家?”摇光佯作恨之入骨地质问唐馨儿。

  “咯咯,正是本小姐杀的,一千两的赏银可不能让别人抢去!”唐馨儿一撇嘴角,发出丝丝冷笑。

  “好,好好,你就是唐家大小姐,唐馨儿吧!”摇光恨声道。

  “算你识相!”

  “来人,把岳猪推上来!”话音刚落,身后的少女们分开一条路,从队伍后边推上来一辆插着长杆的木车。几个女子用力一拉绳子,很快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就被送到杆子顶端。

  只见烈日毒辣辣地照射在伤口上,周围有蝇虫环绕,若非能分清人的手脚头部,当真与白豚无异。

  “是岳捕快!”终于有一个人叫了出来,本不想承认的众人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岳捕快那一队人马全军覆没,他们孤立无援了。

  “可恨,你们敢这样虐待六扇门的人,快说岳捕快还活着吗?”唐馨儿怒斥道。

  “这我可不知道呢,或许还留着一口气吧!”摇光歪着头,阴阳怪气道。

  “唐,唐小姐,这可如何是好?”唐馨儿身边的男子,也就是张昊颤巍巍地道。

  唐馨儿瞪了他一眼,抢过仇雁的首级,一扬手将之抛到了凹地边缘,滚落到摇光脚下。“哼,我把你们大当家的首级还给你们,把岳捕快放下来!”

  这举动让在场中人无不震惊,那可是价值一千两的首级,只要他们能成功逃走,凭这颗首级就可以领赏了。

  不过很快就有人叫好:“唐女侠小小年纪便侠义无双!不愧是唐门之后,在下钦佩!”

  “快把岳捕快放下来!”垂头丧气的武林人士借着这个由头,群情激愤起来。

  摇光不理睬他们,她弯腰捡起仇雁的首级,看她如恶鬼般的死相,心中一阵酸楚。“雁姐你若换作恶鬼便来找我吧,是我对不起你!”

  唐馨儿见摇光婆婆妈妈的,便道:“你敢不敢和我单挑。我若赢,就把岳捕快的尸体还来,然后放我们离开,我若输就任你处置。诸位,可信我能为岳捕快报仇!”唐馨儿此言一出,算是决定了身后所有人的性命。

  侠士们面面相觑,他们刚刚热捧唐馨儿,转瞬变卦的话实在说不出,只得点头答应,也没敢在众目睽睽下逃跑。

  “好。我答应你!把岳捕快放下来!”摇光将仇雁的首级交给姐妹保管,一摆手,岳昭仪的身体直接从杆顶摔落,就算之前没死,现在也沦为了一摊肉饼。

  “你!恶毒狡猾的女贼,看我取你首级,带给六扇门!”唐馨儿娇呼一声,几步跃到凹地边缘。“便在这里和你一觉生死!”

  “唐女侠,为何不用暗器远距离射杀她!”张昊扯着嗓子喊道。

  唐馨儿不爱搭理他,一拨机关,将三颗烟丸尽数打出,顿时黑烟弥漫,伸手不见五指。这种烟看似浓密可怕,却无毒无味,也不呛鼻,符合唐门不用毒药的风格。

  但在浓密的黑烟中,唐馨儿可以隐匿身形,从暗处近距离射杀敌人,是唐门暗器高手被人近身后反击的秘技。

  摇光是头一次领教此招,缺少经验的她茫然片刻,忽觉胯下有东西刺来,下意识地夹紧大腿,腿根猛烈刺激到阴蒂,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高声呻吟。

  外面的人看不见黑雾里的情况,闻声以为是唐馨儿伤到了摇光,一边欢呼狂喜,一边焦虑不安,但都没贸然闯入黑烟中。

  “都没碰到你,你假惺惺地叫什么!”唐馨儿低吟着,她的手被摇光的腿交错夹住,不过她的丝袜很是光滑,想要抽开,或者将手臂机关上的刀锋插入对方下体都不费劲。

  只是唐馨儿还感觉到摇光的大腿在轻轻地挪动摩擦,肌肤也是异样地发热。原来冰蝉丝的特质使其能贴紧肌肤,做成底裤便有勒裆提臀的正反效果,不适合男人穿。摇光平日早已习惯,但受伤后便觉疼痛难忍,可时间稍长,痛感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瘙痒燥热的感觉,让少女不由自主地用腿根厮磨。

  “呀,馨儿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摇光面色微红,强忍耐着私处传来的刺痛搔痒,慢慢放松,分开大腿,让自己冷静,不轻举妄动。她虽有冰蝉丝保护,可再不想尝那身不如死的滋味。

  唐馨儿的轻细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仇雁是怎么回事?”

  摇光叹了口气,她早猜到了。“我是劝她慷慨就死,她当时冷哼一声不再理我,我以为她是答允了。莫非……”

  “哼,我一个大意差点没了性命!”唐馨儿冷哼道。

  摇光哀叹:“真是对不住,仇雁最不擅长对付暗器,我以为就算……”

  “算了,杀一头只会蛮力的狗熊也不费事!你且说说现在该如何收场。”唐馨儿语气略微缓和!

  “我打伤你,然后放你们走,你按原计划用机关消灭他们,再折回来,我会将真相告诉姐妹们,仇雁是为了山寨故意死在唐小姐手上的,唐小姐也会是我们落霞寨的英雄,不必担心报复。还有”

  唐馨儿打断了摇光的话:“唐门的侠义之名可以借此远扬!那你快点,这烟丸最多还能持续十秒。”她其实想说唐馨儿可以威名远扬,载入史册。

  “好。那你故意中我一脚,需假戏真做,会有点疼!啊!”摇光点点头,忽觉胯下又道劲风划过,是唐馨儿的刀锋划破了她的底裤。

  “这样我至少不会输得太丢脸!”唐馨儿边说,便走到摇光的身前。她还有个私心便是要摇光和自己一样丢回脸。

  摇光羞愤至极,但眼下不是责备的时候,她能感受到唐馨儿吐在自己身上的温热呼吸,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一路滑至她的小腹。“踢这里,只会有点难受,不会造成内伤。你憋一口气在腹部,会更好受点。”

  “恩,别废话了!”唐馨儿的声音有点打颤,任谁知道自己要被狠狠挨上一脚,都会比突如其来的攻击恐惧得多。

  摇光退后一步,发现黑烟正在散去,日光渗透进来,能稍稍看见唐馨儿的轮廓。不容迟疑,摇光卷起一脚正踢在唐馨儿鼓起的小肚子上。这一脚她用了七成的内力。

  就算是为雁姐复仇吧!也是让姐妹们出气!摇光默念着。

  “噗!”唐馨儿直挺挺的飞出去三步远,将憋足的气一下子从口中吐出,同时喷出的还有酸液。

  “哇啊啊啊!”唐门大小姐惨着平摔在地上,抢先着地的肩胛骨和棘突像是碎裂一般剧痛,此外腹部像燃烧一般,窜起的火苗直撩心窝。

  唐馨儿仰面朝天,身体抽搐不停,嘴里咳出酸液,细长的小腿蜷缩起来,疼得面容扭曲,星眸圆睁。

  黑雾散尽,一道娉婷的身影显现出来,摇光双腿交叠着,左手押着燕尾裙住裆部,看似安然无恙地站在凹地中央。“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不过会些东瀛玩的小把戏罢了!”

  落霞寨的姐妹们见状,欢呼雀跃起来,齐声娇喝道:“杀了她,杀了她!杀光他们!”

  摇光叹了一声:“我们落霞寨无疑与唐门为敌,你们走吧!”

  “摇光姐!”被怒火蒙蔽眼睛的少女们不解道。

  “闭嘴,之后再说!”摇光瞪了她们一眼,缓缓放下兵器,表示不再出手。

  武林侠士们都没反应过来,倒是张昊第一个站出来道:“多谢,多谢女侠饶命!”他谄媚的笑容为人所不齿,但谁会站出来说自己宁死不屈,放弃生路呢。

  “扶起她,走吧!”摇光冷冷道。

  张昊犹豫一下,还是跑了过来,搀扶起地上的唐馨儿。“唐小姐,我们快走,快!”

  摇光注意到张昊色眯眯地看着唐馨儿的胸部,接着搀扶的机会,手肘时不时地碰到少女的酥胸,实是个可恶的淫贼。

  等张昊搀扶着唐馨儿一瘸一拐地走出山寨,其余的人才跟在后面。不过唐馨儿聪慧地说自己要殿后,时刻注意机关,便让那些人感恩戴德地走进机关道。

  摇光闭上眼睛,正要松一口气,忽然一阵清风袭来,让衣衫单薄摇光打了个寒颤。

  这风带着凛冬的寒意,绝非夏季该有。

  “呀啊啊!”摇光睁开眼睛,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那个白衣女子鬼魅地出现在眼前。距离近些,透过白面纱能隐约看到她脸部优美的轮廓,还有一双如深渊般黑暗无边的瞳孔,正凝视着她。

  “你,你!”寒意自心底蔓延至全身,摇光下意识地两腿夹紧,加快摩擦,交叠的腿根刺激敏感的阴部,现在的她感受不到疼痛,倒是那份搔痒燥热驱散了许多恐惧。

  摇光面色羞红,频频娇喘着,右手握紧蛇信剑,抬起斗笠,反盯向深渊。她虽看不透这个女人,但绝不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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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春意凋零

  这个女人没有武器,双手自然垂在体侧,默默伫立着,如深海般平静。她很不同寻常,毫无存在的感觉,感受不到她的呼吸,她的气味,她的温度,仿佛是虚无缥缈的幻影,鬼魂般的灵体,谁知道她那袭白衣之下有没有血肉之躯,仿佛伸手去探就会透过她的身体。

  摇光感觉四肢开始麻木,心脏在慢慢地减缓跳动的速度,斗笠不自觉地滑落,阳光洒在肌肤上也没了温暖。这个女人并非像天寒宫弟子一样会由内而外地散发冷气,而是她站在你身前,当你注视到那深邃空洞的瞳孔时,就会自心底产生彻骨的寒意。

  唯一让自己知道还活着的感觉便是下腹传来的股股潮热,阴唇的阵阵搔痒。摇光惨白的脸渐渐恢复血色,她陡然回过神来,不知方才她迷失了多久。

  阴阳道的幻术也有这种效果,刚刚的迷幻不过是现世中的一瞬罢了,否则我不可能还活着。摇光握紧蛇信剑,向后退了半步,上下打量对手一番,但似乎只是在浪费时间。

  这时,山寨外面传来错乱的破空声,弹指间哀嚎震天,金属切割肉体的声音是那般干脆利落。唐馨儿已经重新启动机关,开始最后的清洗,眼下只要杀死这个白衣女人,一切就都结束了。

  唐馨儿的胜利给了摇光一丝勇气,她双腿分开,滑起凌波游步。“你既要站在那,我便”她话音未落,蛇信剑即挥舞而出,乃是师承‘细雨无声’慕容婉的一招水无形。

  常人的一招一式只能做到单向挥刀,而水无形而有万形,此式便是让锋刃滑行的轨迹贴近物体的轮廓,形成环形的斩击,让对手无从可挡。

  “嘿!”摇光娇喝一声,这刀法搭配凌波游的步法,威力陡然提升数倍,她打算将白衣女子的楚腰环形斩断。

  摇光见对手躲也不躲,心中一凛,在蛇信点在白衣的刹那,便发现不对。这感觉就像是砍在冰蝉丝之上,柔韧有张力。可冰蝉丝贴近身体,而那白衣后面却是空无一物,只有充盈的气体。

  蛇信剑环绕一圈,未能伤及白衣女子分毫,摇光大感差异的同时刺出一剑直奔单薄的面纱。“霸刀二式,破宵!”

  “啪!”破宵卷起的疾风未能吹起面纱的一角,反而是摇光清晰感到自己的胸口被拍了一下,很轻,如水滴沉入湖面,轻微荡漾后骤然掀起惊涛骇浪。

  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她的心脏,微微用力,摇光便觉心血上涌,俏脸霎时被血色染红,直淹没耳根,一时无法呼吸。

  “唔……”摇光捂着胸口,却抑制不住怦然欲出的心,丰满的乳房想脱兔般朝外蹦跳,水色的衣衫宛如汹涌的浪涛,翻滚不休。娇躯如弱柳扶风般左右摇摆着,脚底嚓地滑了下,径直摔倒,翘臀着地,嫀首摔在凹陷边缘的土地上,半束的头发被撞散。两腿自然岔开,底裤裂开一个大洞,冰蝉丝如层薄雾,难以遮羞,清晰可见里面春光灿烂,溪水淙淙。

  “摇光姐!”落霞寨的姐妹们惊呼一声,她们一直在监视白衣女子,可对方动也未动,摇光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

  “别,别过来!”攥住心脏的手很快消散无踪,血液正常流转,潮红渐渐从脸上褪去,摇光深吸一气,忙摆手制止要过来的姐妹们。

  少女回过头,倏地发现私处暴露,忙收紧双腿,不料重心一转,圆臀沿着曲面滑落,摇光尖叫一声,后脑勺磕在石面上,顿时头晕目眩,摔了个四脚朝天。此时她阴户大开,正如男人交合时的体位,薄丝腿像蝴蝶翅膀一样展开,随着玉体的抽搐而振动,搭配着吃痛呻吟,酷似正被隐形人强暴一般。

  “啊,啊啊!”摇光羞愤尖叫,她还是小女孩时便开始苦练凌波游,那时她曾无数次狼狈摔倒,丑态百出,每天身体都会多出好几块淤青。小时从不觉得羞耻,可窈窕淑女长成,今日之辱,在摇光看来是不死不休的仇怨。

  她认为是白衣女子在刻意凌辱她,尽管对方动也未动。

  摇光羞愤难耐,胸脯剧烈起伏着,连爬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先天强者也给我死!”摇光在圆形凹地的外圈滑行,随着速度加快,足底渐渐能感受到热量,恍惚中可见残影。

  这般高速滑行,若换成寻常鞋袜早已磨破,也达不到这个速度。没有冰蝉丝,凌波游就无法施展到这个境界。

  摇光记得师傅的教诲:先天真气虽然强大,但极难操控。如同内力不足,却使用一把粗重的武器,自然会极不趁手,破绽百出。纵有先天修为,也会被斩杀。一些修者若过于依赖先天真气,怕会比单用内力死得更快。

  “嘿!”摇光一转手腕,将剑掷出,蛇信直刺对方后心,一直站在原地的白衣女子果然在刹那间回首,仅仅是一个眼神便让蛇信剑骤停在半空,但距离白衣不过咫尺。

  "很好!"这都在摇光的意料之中,她此时已绕到白衣女子身前,左脚一蹬石面,即如飞燕一般矫健腾空,高踢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踹面门。

  这一脚只需将白衣女踹得踉跄几步,她的嫀首没有白衣保护便会直接被先天真捆住的蛇信剑洞穿,这招声东击西便是让对手的先天真气左右不得兼顾。

  可就在电光火石间,一块白布凭空出现,摇光这一脚正踢中那白布,只觉自己的腿落入了深不见底的幽潭中,力道越大,被其吞噬越深。

  摇光眼睁睁地看着白布扩大,像吃人的妖怪,将她的整条腿都吞了进去。少女倒吸一口凉气,想收腿也来不及了。身体被白布缠着倒挂在空中,凌乱的秀发如垂柳拂地,燕尾裙也倒掀起。

  她想用左腿将缠住的白布蹬掉,可白布和冰蝉丝一样单薄丝滑,根本无从着力,只得像砧板上的鱼肉,倒挂着任人宰割。

  “呼呼……”摇光呼吸紊乱,满怀恐惧地看向白衣女子。她会怎样处置一个要杀自己的人,换成摇光自己,怕是在斩草除根前会让她身不如死,就像岳昭仪那样。想到这,摇光紧紧闭上眼睛。

  白衣女子没有说话,一手抓起摇光的左脚踝,蛇信剑从空中飘来,刷地擦过摇光的小腿。

  “呜呜……”摇光低声呻吟,有冰蝉丝保护,腿上只多了一道浅色划痕。

  她是要想凌迟我吗?摇光睁眼望向天空,蔚蓝的屏障仿佛要坠落下来。

  “恩?”摇光忽然感觉捆腿的白布变紧了,她一挺蛮腰,将头抬起,只见白布在真气的催动下勒紧扭曲,如怪物的大嘴在咀嚼进食,势要将她的脚从踝部拧断,将她的腿从根部卸掉。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短暂的惊愕后,迎来抽筋碎骨般的痛楚,摇光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蠕动的白布,面纱后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光洁的额头挤出数道皱纹。

  她扭动腰肢,高扬脖颈,手脚乱踢乱打,极尽所能地让肢体挣扎到极限,依然无法挣脱那白布。大腿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旋转烧烤,女子尖锐的嗓音直刺心灵,在极端痛苦之下,淡黄色清液从胯下甩出,倾洒在摇光身上。

  “刺啦!”是丝织品被撕裂的声音,摇光扑通摔在地上,化为碎片的冰蝉丝内裤飞旋在空中,折射出醒目的光彩。

  “啊,呼啊啊啊!”摇光已无心在意师傅赐她的珍宝被这样毁掉,她的右腿是一片火辣辣地红,上面青筋暴突,和左边洁白如玉的肌肤对比,愈加触目惊心。玉足也成了烧蹄,五根足趾全部岔开,造型奇异,已不听使唤。

  “呜呜……”少女抽咽着,揭开面纱,只见她黛眉弯弯,美眸宛如清泉般透亮,眼角是积郁的晶莹;鼻梁纤巧高挺,薄唇色泽清淡,喘息时,檀口微张,两排牙齿宛如编贝,一条香舌好似牡丹花色火红明艳,搭配香腮惨白的颜色,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正是一副花容正盛的绝色玉容,若精细打扮,招展着可夺走天下群芳七分的光彩。只可惜佳人眼下是这般狼狈,衣衫凌乱不堪,青丝散在腮边,额角粘着几缕湿润的碎发,额间凝着透亮的香汗和淡黄的水珠。

  是失禁的尿液撒在脸上,面纱上的浸渍迫使摇光将之摘去,现在她精神恍惚地坐在地上,等待处置。

  “姐妹们,与其眼睁睁地看着摇光姐遭受折磨,不如我们和这个女人拼了!”

  “对了,死也要鱼死网破!”

  听到姐妹们要为自己报仇,摇光为之一振,她挤去眼泪,喝到:“不许过来!”她绝不想让她们白白送死。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拥有先天大成以上的修为,是她们无法应付的,唯有师傅才能,可师傅远在千里之外,如何能救下自己。

  摇光满心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却那条白布又飘扬过来。“不,不要!”摇光怕极了,忙从地上爬起,受伤的右腿高抬起,像母狗一样爬行。

  可光滑的曲形石面是那样的难爬,她的手好不容易扒住边缘,受伤的腿突然被白布缠住。“不,不,不……”摇光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如成串滑落。

  几个弹指过去,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被包住的腿感到丝丝冰润,颇为舒适。少顷,那白布悄然离开,右腿上的深红勒痕已变得十分轻淡,犹如被仙水滋润过一样,妙手回春。

  摇光破涕为笑,精喜地发现腿脚的活动自如,再无痛感。

  “多谢,前,前辈,手下留情。”摇光抿着嘴唇点头示意,见白衣女没有说话,她又思索许久,最终还是选择开门见山地交涉。“不知前辈来落霞寨有何贵干?”摇光发现自己的声音和牙齿一直在颤抖。

  白衣女子回答出人意料地干脆,却仿佛来自苍穹之顶,缥缈似幻:“响应檄文,前来剿匪,赚取赏银。”

  “什么?”摇光还以为她在故意玩弄自己,一个先天境的高手总不会是单纯为了一千两白银费尽周折。“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单名堇字,姓氏记不得了!”

  白衣女简单直接的回答让摇光蒙生了她绝不会说假话的感觉。摇光没听过有这样一位深不可测的女性先天高手,她摇了摇头,惨然道:“朝廷的悬赏是仇雁,前辈你已经拿到了,非要赶尽杀绝吗?”

  “仇雁是唐姑娘杀的,你杀了岳昭仪,所以”

  摇光不禁出言打断她:“所以你要用我的头换取赏银,仅此而已吗?”白衣女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闻言,娇躯剧烈颤抖一下,如坠冰窖。摇光深吸一气,做出了抉择。“好,那你只杀我一人,放过她们!”她一手指向身后的姐妹们。

  “摇光姐!”

  摇光没回头去看她们,她害怕自己的决心会动摇。见白衣女轻轻颔首,摇光松了口气。

  “我能毫不犹豫地牺牲仇雁保护山寨,现在轮到自己,就不该婆婆妈妈的,何况我也有颜面去见雁姐了。”少女呢喃一句,对身后的姐妹们道:“听我命令,抛弃山寨,以最快速度撤离,日后不得为我和大当家寻仇。”

  “不,我不,摇光姐!”

  “这是命令,命令,命令,命”摇光一遍遍地重复着,话到最后戛然而止,她垂下头,任青丝盖住脸庞。若再喊下去就成了哽咽。

  “走吧!我们去找人为摇光姐报仇!”

  “快走!”

  “呜呜呜……”少女们哭泣着,扔掉武器,朝山寨中跑去,那里有挖好的密道,通往更深的山林。

  耳边渐渐没有了姐妹们亲切的声音,接着是轰隆巨响,是垫后的姐妹用引线引爆霹雳弹,炸毁了密道的入口,她们现在安全了。

  摇光埋着头,默不作声。她虽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但风华正茂的少女却要静静地迎接死亡,不甘和惶恐像乌鸦一样盘旋在头顶挥之不去。

  白衣女缥缈的声音想起,无悲无喜,只是个毫无感情的制裁者。“她们走了,我也该离开了。”

  摇光抬起头,看着她,见她手里多出一条笔直的素带,不知为何,那比刽子手的屠刀更令人害怕。

  她有一种想法,若自己哭泣着求她,她会不会放过自己。摇光张了张嘴,心性高傲的少女终究是说不出来。“动手吧!”摇光闭上眼睛,扬起雪白颀长的脖颈,引颈就戮。

  “等等,姐姐等等!”唐馨儿的声音突然想起,她捂着小腹,在张昊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来。

  准备斩下的白带,停住了。

  摇光诧异地看向唐馨儿,对方的目光游移不定,不敢直视自己。她若早提醒摇光白衣女子的存在,事情何至于此。不过其余进入机关道的人看来是全军覆没了,但那都不重要了,落霞寨已经覆灭了,姐妹们的家没有了。

  “那个,姐姐,与其杀了她,不如将她活捉交给六扇门,由朝廷处置。”唐馨儿道。

  摇光凄然一笑:“唐小姐这是在报答我刚才的不杀之恩吗,真是侠义心肠,可我若被六扇门拷打审问还算是幸运,怕是要被押进悬镜司的黄泉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倒不如直接杀了我!”

  唐馨儿撇过头去,不再说话。那个扶着她的男人却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准确地说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嘴角快流出口水来。

  换作平日,摇光定会将他眼珠子挖下来,可她自知即将死去,不屑为等龌龊小人动气。

  “动手吧!”摇光拖着受伤的腿,向后挪了几步,斜靠着曲面,轻闭双眼,高昂起美丽骄傲的头颅,想露出一抹自然优雅的微笑,可眉毛却无法舒展开,嘴唇也止不住颤抖,情绪渐渐就要崩溃。

  “你可还有什么要做的,但别太久。”白衣女子的话在摇光看来是万般难得的温暖了。

  “我还有什么要做的呢?”摇光陷入思索。她想再见师傅一面,想得到被自己不小心毁掉容颜的师妹的原谅,想成为逸王的妃子,母仪天下的皇后,完成宏图大业。可这些都无法实现了,她最后所能做的只有……

  摇光伸手将地上的蛇信剑握在手中,这把剑曾带给她最可怕的噩梦,但也教会她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少女高擎宝剑,锋芒朝下,倾斜着对准自己。

  “你,你要!”唐馨儿以为摇光要自尽,可旋即看见摇光用手指分开安全裤的裂口,蛇信剑缓缓探入,怼在阴户上。这大胆的动作让大小姐一时呆住了。

  摇光用手指引,很容易找到性器的位置。一尖对准阴蒂,一锋朝向阴道。就这样插下去,她想,至少能在死前体会到女子生命的美妙,不白白来此一遭。

  出于恐惧,摇光只使出轻微绵力。可有了那么多的前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事半功倍。“呀!”她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冰冷的铁器轻点在阴蒂上,顿时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当另一边触及桃园入口,腹内开始飞速升温。

  “呼啊,呼……”摇光将头枕在石地曲面上,放声娇喘,全无以往的羞涩。她剑尖慢慢滑动,刮弄着阴蒂和穴口,着力点在两锋之间摇摆不定,如翘板般来回挑动,拨动心弦。

  “痒,好痒!”少女脸颊白里透红,眼中的天空慢慢变得朦胧,仿佛是碧蓝的海水挂在苍穹翻涌流动。

  她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胸脯,隔着衣衫也能感受那充满弹性又结实的触感,令人愉悦。“啊啊,怎么会?”

  摇光陷入意乱情迷之中,身体的许多部位仿佛没了知觉,又有几点变得极其敏感,如火如荼,痒痒难耐。“还,不够,不够!”她发出一阵呓语,握住剑柄的手猛地用力几分。

  “啊啊啊……!”这一声呻吟夹带着快感。试想古往今来谁会用剑最锋利的尖芒自慰,怕早已被刺穿肉体,痛苦死去。偏偏冰蝉丝成就了摇光,让少女陶醉在强烈的刺激感带来极大欢愉之中。快感中夹带着的丝丝刺痛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现下,摇光只恨前锋太细,只能触及一点,恨后锋太短,只可在穴口边缘徘徊。“酸,里面好酸,好痒呀啊啊。”欲求不满的少女十分焦躁,她将后背紧贴在石面上,频繁曲腿,蹬直,玉足弓成弯弯皎月,细长的足趾绷紧如是无缝一体。

  这般不上不下迟迟到不了高潮,体力开始渐渐不支。摇光心下一狠,竟饮鸩止渴般,高跷盆骨,迎合刺插,同时双手握剑,用足剩下的力气一插。事后二次受创的私处怕是会更加痛不欲生。

  “啊啊,要死了,不要,要死啊啊,我要死了,不啊啊啊啊啊……!”这叫声有着飞矢般的刺穿力,四周林叶似被声波震动瑟瑟摇曳,唐馨儿与张昊都不禁捂住耳朵,惊愕地瞪大眼睛,只有白衣女混若无事,缓缓地举起手中的白带。

  在身体深处蕴藏的琼汁玉液被剑锋的挤压着倾泻而出,隔着蝉丝,如花洒一般喷射。

  “哈哈啊啊……”春潮澎湃的少女大张檀口,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眸子里的清泉已然沸腾,水气氤氲,娇靥绯红,春色满面,与之前淡雅如仙的气质判若两人。一身香汗浸透衣裳,胴体扭成一道曼妙的曲线,两腿高抬分叉,秘密幽地敞开大门,让一汪春水尽情飘洒。

  “啊啊啊啊……不行了,让我死,快动手,要死了,我我……!”摇光双目迷离,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三人,只认出那白影,朝着她大喊。

  “刷!”一道白光闪过,摇光痴迷疯狂的声音戛然而止,凝满晶莹汗珠的雪腻粉颈上多出一圈红线,但没有鲜血溢出。

  嫀首的表情僵在高潮的刹那,额头下端微微泛起褶皱,柳眉高蹙,斜飞入鬓,杏眸圆睁,映着盈盈水泽,鼻孔外张,腮边粘着许多湿润的发丝,上下颌骨分开很大,小嘴张呈椭圆,香舌外露,殷红的尖端正舔在下唇中间,活脱脱一幅欲女承欢时欲仙欲死的神情。

  “结束了,我们下山吧!”尽管刚才发生了翻云覆雨的激烈景况,白衣女的声音依旧如此冷淡平和,仿佛对一切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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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身死欲存

  白衣女从出手到斩杀女匪,整个过程张昊都看在眼里。那女贼刚刚还力斩群雄,风光正盛,转瞬便被神秘而强大的对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目睹一位天仙般的美人技不如人,遭凌虐,受摧残,最后在敌人的仁慈下,凋零于融融春意之中,可谓是如梦似幻,又叫人心潮澎湃。

  期间,张昊多次不忍,想鼓起勇气替摇光求情,说几句怜香惜玉的话。但白衣女的手段让他瞠目结舌,呆愣地看完这一切。尤其是最后从美人胯下射出的一泓清泉,令他浑身燥热血脉喷张。

  那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潮喷,万没想到汹涌澎湃至此。伴随她毫不做作的高潮浪叫,直击灵魂,永难忘记。闭上眼就是那一瞬间的反复重现。

  张昊只觉胯部不自觉地发抖,难以自持,直想飞回玄武城用田凝那妮子的脚泄泄泻火。

  可眼下他又该找谁?

  青年的喘息如野兽般粗重,目光游移不定,但最终都闪回到女尸身上,火辣辣地盯着她神情癫狂的玉颜。

  我要上她,肏她,把她干得死去活来。就在张昊快要化为一只野兽不顾一切扑上去时,堇姑娘的白衣倏地飘然在眼前,至纯至净,见之任何欲望都立时涣然冰释,荡然无存。

  方才如黄粱一梦,清醒的张昊看见白衣女似足步点地般漂浮到女尸面前,白巾轻飘飘的飞过,将那颗嫀首严密裹住,再飞回她的手中。而无头女尸的头无力垂下,断颈正对向张昊,却无鲜血喷出,只是表面鲜红,如一层口脂,灵异诡谲。

  但联想到之前仇雁的尸体也如是这般,张昊便断定这都是白衣女所为,不由暗想:这神秘女子如此厉害,我该多搭讪几句,刺探出她的底细才好。

  行动前他瞥了眼唐馨儿,这位大小姐之前骄横跋扈的,此刻却没了动静,面色灰白,低垂着头,估计是因为剿匪不利,开裆失禁,当众出丑而心情不好。

  张昊心底暗生轻蔑,不去管大小姐,习惯性地洋溢笑脸,走上前拱手对白衣女道:“多谢女侠出手诛杀女匪,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额,女侠但有吩咐,小的赴汤蹈火便是!”

  他本以为对方只会点点头,客套一下,却没想对方真给他安排个差事。“恩,帮我把她的长袜,底裤脱下!”

  “谁的?”张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白衣女手指女尸,意思再明显不过。

  “好,好…”一股子寒意从打心底升起,张昊木讷地点点头,表情仿佛活见鬼般。他怎会想到白衣女会让自己干这种下流的事。青年尴尬地看了看唐馨儿,见她还是扭着头一言不发,便只好‘无奈’的执行。

  “我,我动手了啊!”张昊声明一下,走到摇光身前蹲下。从香消玉殒的艳尸身上再嗅不到生前那股淡雅的馨香,取而代之的浓郁如腐叶烂花般的淫水惨着尿骚,汗酸的混杂气味,离远闻还不那么明显,等张昊蹲在女尸胯前,异味即扑面而来,冲鼻上脑,淫糜催情。

  张昊的目光凝聚在摇光两腿之间,蜜汁的源泉溪洞。透过薄丝,能看见黑蜜的阴毛被花浆打湿,软软地覆盖在隆丘上,下边的阴户没被阴毛遮掩,两片外唇形如柳叶,相互对称,中间有小手指粗细的一条鲜湿粉肉,花瓣心蕊比例匀称,极为美观。

  可惜,真是可惜。凭这脸蛋,身段,还有骚穴完全能给个朝廷大员当宠妾,安享一生。一代佳人,奈何做贼,落个被斩首卖钱的下场。张昊唏嘘之余,从白衣女那得来得片刻心静也化为乌有。

  这清高的处子之身,下穴却这般多汁泌润,不知插入会多般畅滑舒爽。张昊开始躁动起来,浑然不觉身后对他怒目而视的唐馨儿。

  “看够了没有!”唐馨儿的声音的冰冷中还带着杀意,吓得张昊一个激灵,勃起的肉根顿时软了。

  唐家大小姐阴沉着脸,一把将张昊推得滚了一圈。随即她取代张昊的位置,帮女尸并上双腿,拉下裙子,燕尾裙的长后摆盖住臀部,避免再遭亵渎。她想去脱女尸的长袜,但手一碰到肌肤,便缩了回来,厌恶地甩甩玉指。

  “按姐姐说的快些,然后我们离开,叫官府的人来收拾!”说完,唐馨儿便退开,背对着女尸。

  “什么嘛?”张昊嘀咕一句,暗暗不爽。他意识到白衣女还盯着他,倒不敢表现出自己有猥亵女尸的意图。

  张昊没敢公然分开两腿,单是将女尸侧过来,再伸手去拽女尸大腿末端的丝袜口。不过他很快发觉这丝袜裹得很紧,几乎和肌肤形成一体,单靠拽是不行的,必须用双手从两面去扒,这就免不了多亲热下了。

  小女贼,非我轻薄无礼,是杀你的凶手逼我,没办法呀,你若化为冤魂厉鬼也千万别来找我。张昊想好理由,自欺欺人,便不顾其他。他右手抚在大腿外侧,触感温润潮湿,香汗早浸透了丝袜,三根手指从丝袜边缘扣入,同时左手插进内侧,游走在肉腿缝隙只见。发现要更为滑腻粘稠,想来是混杂了较多的尿液和淫水,难怪唐大小姐嫌弃得连碰也不愿碰。

  张昊却不嫌弃,恨不得用舌头帮女尸清理大腿上的污秽。他目的不纯,一寸寸地缓慢下扒时,潜伏在内侧的左手,沿途在修长的玉腿上来回抚摸揉捏,心理泛起去亲吻美人的冲动,随即想起摇光是断首而死,便只得咽咽口水幻想那股滋味。

  丝袜退至膝盖往下的小腿处,触感变得纤细、坚硬、干爽,腓肠肌弹性紧实,张昊狠刮几把,便将手上的粘液蹭到上面。下面论道玩足时间,只见女匪的脚踝浑圆,脚背纤长,白皙晶莹,隐约可见淡青血线,而足掌则呈均匀的玫红色,艳美无敌,猜想是此女在地上滑行的缘故,早就这红白双色的绝世宝玉。

  这是张昊平生所见最美的裸足,只想贴面细吻,放在嘴里舔舐轻咬,甚至拿来当做圣物顶礼膜拜都可以。白衣女若是将她的脚丫也切掉就好了,装进袖子里带回去细细把玩再好不过。张昊的鼻子发出吁吁重声,提着半湿丝袜的手兴奋地直颤。

  这时,一道白巾飞来,擦过张昊的手指宛如清风徐过,轻若无物,似水无形。那沉沦的神智立时清晰许多。

  第二条腿也如法炮制,张昊本想多花些时间享受,怎奈唐馨儿不耐烦地娇叱催促,张昊也只得麻利些,摸一遍便罢。

  只余藏在裙底的内裤,张昊早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裙底,初入便觉好不潮湿,似暑都三伏天雨后的闷热感。张昊自以为裙子挡住视线,别人看不出他在搞鬼,便将手指按在阴户上肆意横行,拨弄湿润花唇,美妙的触感令人流连忘返。等他把内裤褪到裙外,已是满手粘稠的清液,手指张开间晶莹拉丝,淫靡之气四溢。

  薄如蝉翼的底裤上还挂着不少淫液,烈日下闪着彩光,甩一甩定能飞溅三尺。张昊单手提着裤带,随后被白衣女照单收纳。

  “好了,快走。”唐馨儿嫌恶地看看张昊黏糊糊的手,蹙起柳眉。

  “这尸体怎么处理?”张昊一指地上的无头艳尸。那赤裸的玉腿并紧,裙下幽暗的隐秘叫人难以自持。

  “你若心肠好就找个阴凉处埋了。”唐馨儿道。

  太秒了。“唐小姐真是心善,看她为保护山寨的姐妹而死,也是可敬。不该在毒日下腐烂发臭,我且去为她寻个好地方安葬。”说完,他伸手抬起女尸,抱着就要往山寨里去。

  “喂,回来!”唐馨儿见张昊火急火燎地跑走,方回过味来,但哪里还唤得回登徒子。

  张昊抱着验尸飞奔,不顾唐馨儿的娇声唾骂。精虫上脑,想的全是如何享用这绝色美女的身体,倘若暴殄天物,弃之如履,怕是会抱憾终身!

  张昊直跑进山寨深处,累得气喘吁吁,回头已不见二女身影,方才止步。他一头撞进一眼前的一间木屋,脚带上门,看到一张铺着薄垫的竹床,甩手将无头女尸扔在床上。

  可怜摇光死后还遭人粗暴虐待,身体在竹床上滚了一圈,并起的双腿呈外八字张开,燕尾后摆被压在胯下,铺陈开似要承接雨露。

  “快点开始吧!”张昊自言自语,两手忙活着脱裤子。霎时,雄起的肉棒出刀般亮出,在空中晃了两下,龟头油亮狰狞,尺寸足让女人尖叫不休。

  张昊忍不出拿手撸了下,险些泄身,坏了大事。“哦哦,不急,不急!”张昊安慰自己稳住心态。

  为官三世,方知穿衣吃饭。他只是个小人物,没资格谈享受,但也耳闻目睹过达官显贵的风流事,听他们私下吹嘘如何把玩享受新到手的嫩雏,耳濡目染,张昊也学到很多,只是缺乏实战。只舔过田丫头脚丫,却没真的尝过女人滋味。

  张昊克制下直捣黄龙的低级想法,他的第一次也要显得高雅上流。他坐到竹床上,两手扣住女尸的手腕,收紧目光,不去看锁骨往上。

  摇光的酥胸与体型相适,看衣衫的凸起轮廓只觉坚挺圆润,方才见她游步如蛇,高跃如燕,也没出现摇臀晃乳的淫荡媚态。仙气飘逸,让凡人不敢亵渎。

  但如今她香消玉殒,哪怕是张昊这种世俗小吏也能随意玩弄。

  张昊先将摇光的交领胸襟扒开,见里面只裹着一层薄纱抹胸,刺啦一下便撕成两半,玉乳再无遮挡。粉色的乳蒂、桃色的乳晕、还有纯白的乳肉映入眼帘,堪称艺术品。

  美人的体香飘入鼻中,青年难看地吸了吸溢出的口水,双手齐出,直抓奶脯。玉乳上凝着一层香汗,只觉乳肉滑腻温热,外层组织像肌肉般紧致,而内层乳脂极为绵软,一捏便绝丰弹无比,中心高拔的乳蒂还保持着充血的状态,硬如果核,刺激着男人的掌心。

  回想起田凝那对贫乳,摸上去肯定味同嚼蜡,哪能比拥有绝世容颜的摇光。

  “今日方知女人妙处!”张昊大呼舒爽,手宁愿剁掉也不想离开,可肉棒高涨欲爆,若不加抚慰真比刀架脖颈尤要难受。

  “哦哦!”张昊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急火攻心的他无暇慢慢替女尸褪去衣衫,魔爪突袭般地抓起两只凌波玉足,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又将其中一只贴到脸上,放到嘴前,拿舌尖舔舐足弓和趾节,数息后又拿另一只玉足足尖去触摸肉棒。

  纤纤足趾轻点龟头,张昊便仿佛触电般抖了一下,一个激灵抛开玉足。频频摇头:“哦哦,不行,不行!”

  他常听别人吹嘘自己雄风盖世,连干谁家的处子个把时辰,把未经世事的小美人弄得昏死过去,醒来后几天下不来床。如今亲临战场,张昊惊异地发现自己竟这般敏感,轻微刺激便招架不住。

  不敢被秒的青年缓了缓,目光在胴体上游窜,最后瞥向女尸裙下的私处。他拿轻轻撩开前侧短裙,便见女人桃园美景。

  处女的私处本是一线缝隙,但在发情时内敛的粉肉充血肿胀,翻出外唇,这才有了花苞盛开的美景。肿起的阴蒂足有黄豆大小,粉红泛白,似乎吹弹可破,中段的粉肉肥美鲜嫩,下方的蜜口好似鱼嘴般轮廓分明,竟还在蠕动开阖,时而拉出晶莹白丝,何等诱人。

  “用手指还不行!”说着他的两根手趁蜜壶开口,像泥鳅般猛地往蜜穴里钻,内腔软肉的包裹吸嘬的滋味难以言喻。熟读《春书》的他知晓许多,在两根指节的位置向上扣动最能让刺激女人的欲望。

  张昊玩弄的对象是一具女尸,无必要挑弄,但本着尝试练习的想法,张昊还是卖力地玩起手交,之后用在田丫头身上,也能叫她尝尝自己的厉害。

  也就是眨眼间的,女尸的手脚抽搐了下。

  张昊一个激灵,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但随着他手指的扣动,女尸的手脚抽搐愈加厉害,,整个身体也跟着打颤。

  “这,这!”张昊面色惨白,手指却仿佛被女尸的阴道夹住,下意识地扣动肉壁。

  女尸的小腹上翘,于空中僵直数息,便坠落在竹床上,咚的一声轻响。张昊震惊地看着女尸,手指间仿佛有崭新的热汁潺潺流过。

  “人断头,也不会死?”张昊开始怀疑女匪还活着。“不,这不可能!”手指继续扣动,愈加快速,愈加用力,急于证明他是对的。

  “咚,咚,咚!”女尸的翘臀开始疯狂跳动,拍打竹床。她就像倒地的蜘蛛般四肢狂舞。少顷,一只美腿抵住张昊的胸膛,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一只腿屈膝而立,配合双手支起身子,玉门上扬,张昊的手也不得不跟着抬高。

  “啊,天哪!”张昊怕得哆嗦,却无法停手,就像要达高潮的两人难解难分。

  无头女尸没有任何尖叫,但张昊能从她旋吸跳动的肉腔,迷乱癫狂的身体感受到女人的高潮。下一刻,透亮的清液从插进两指蜜穴中激射而出,正射在瞠目结舌的张昊脸上。

  “哦哦哦……”张昊像只猿猴般嚎叫,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达此刻的性奋。鼻腔里满是腥甜的美妙气息,用舌头舔舔唇上的仙露,尝到淡淡的咸味直呼过瘾。

  眼前的女尸重新软倒在床上,手足轻颤,白肚起伏。整个阴户同菊门同步地在大口呼吸着,不住鼓起收缩,粉肉不停从两穴中翻出,蜜穴还小股白浊的粘液涌出,流过会阴,被开阖的菊门吞入。

  妈的,这与活人有何区别!面对自己营造出的如此淫糜香艳的一幕,张昊再忍不住,一手调整角度,挺跨发起冲锋。就在这时,肩头忽被一只冰冷冷的手按住,旋即身体直接倒飞出去。

  “哇啊啊!”猝不及防的张昊,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翻腾不说,连肉棒也震碎一般剧痛。“啊,你,你!”张昊捂着胸口,勉强从地上爬起,发现他已被扔到屋外,恍惚中,看见一个黑袍人抱起床上的女尸,从眼前一闪消失无踪。

  “这,这……”张昊气血翻涌一下,脑袋一昏就不省人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恢复意识,眼前白影绰绰,毫不真实。“我死了吗?”

  “蠢货?”唐馨儿的俏脸接着出现,她鄙夷地叱骂一句,张昊才猛地清醒几分。

  “你,你们怎么过来了?”张昊惊问。

  “哼,看看什么时辰了,让我们等你到天黑不成。快说你怎么昏倒在这的?”唐馨儿瞬间夺过主动权。

  “埋,埋了。”张昊支支吾吾道:“然后,一个黑衣人,袭击我,我就晕死过去了。”

  “谁信你?”唐馨儿别过头去,却不想深究。白衣女一句话没说,但张昊心知是她救醒自己,感激地朝她微笑。

  这场风波之后,尤其是看到白衣女人,张昊再没起什么欲望。只是想想那被掠走的香艳女尸,大感遗憾,几乎成了块心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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