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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欲的年华】(27) 作者:夜月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12-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爱与欲的年华】(27)作者:夜月 2021年12月2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二十七章 监听父女床戏   唐家的催债计划,因为萧黛的突然干预而被中止,让赵恒始料未及,甚至有点恼火,坐在椅子上低头沉思。   方叔看了看
【爱与欲的年华】(27)

作者:夜月
2021年12月2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二十七章 监听父女床戏

  唐家的催债计划,因为萧黛的突然干预而被中止,让赵恒始料未及,甚至有
点恼火,坐在椅子上低头沉思。

  方叔看了看地面上的玻璃碎渣,和周围的豪华装潢格格不入,他忽略了赵恒
的情绪,继续说下去:「萧家插手这件事,真不太好办,我找了几个人顶替,才
没有泄露自己的身份,目前萧家还是得罪不起的。」

  「嗯,方叔你做得对,萧黛这女人非常精明,我一旦暴露出蛛丝马迹,就全
都功亏一篑了。」

  见赵恒没有坚持,方叔把玩着手里核桃,微微摇头:「那么你还要继续下去
吗,干脆我将她绑过来送到酒店里,你钥匙一拿,进去,就什么都解决了,之前
不都这样么?」

  他回头,看了看办公室门外,脸色更加疑惑:「甚至都不用这么麻烦,你让
她进来,里面就是你的私人卧室,灌点迷药,更加简单粗暴。」

  赵恒用沉默来回应,方叔怔了怔,轻噢一声,似乎终于知道了他计划,哈哈
笑起来:「原来如此,看来这次你是认真的啊,是想攻略身心,彻底玩弄人妻,
来一场姐弟恋哈哈哈。」

  对于方叔的戏谑,赵恒微微苦笑,算是默认了。

  强暴性侵迷奸的手段,他以前做过太多了,基本没有失手过,而且事后凭借
权财地位也能消弭各种负面影响。

  然而现今换来的,是没有一个女人真正肯留在他身边的局面,林珞萱的离开
让他备受打击,痛苦了许多天;方诗诗和一众野模是为了钱财才留在他身份,远
谈不上感情;至于秘书小果,算是挺不错的处女,可对他来说没有丝毫成就感。

  唐妩的出现,让赵恒的征服欲重新燃起,从最初的报复心态,到工作事宜上
的一段接触,渐渐地,他重新认识了这个女人,就如水般柔情,性子温顺娴雅,
尤其是办公时的那份专注,从侧脸展示的温雅恬静,总能抚平他内心的狂躁。

  而且从办事效率来看,唐妩的学习领悟力超强,只需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成
为部门的主力中坚。

  如此完美的人妻,他承认自己心动了,已经不局限于占为己有,而是能真正
笼络,从陆天手里光明正大地抢过来,让唐妩全身心的臣服。

  但这些似乎没必要和方叔讨论,赵恒收敛起郁闷心情后,起身,送他离开了
办公室。

  方叔和赵毅顺是生意合作伙伴,负责出口走私业务,经营着好几个地下钱庄,
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哪怕是赵恒也看不透他,因此忌惮再三,不想多语。

  「哦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方叔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赵恒:「虽然不知道你和陆明究竟有什么矛盾,但
那家伙昨晚被抓进去了,好像说……孙耀民死在了他手里。」

  「你说……他被抓进去了?」

  见赵恒没反应过来,方叔又重复讲了一遍,然后离开了。

  办公室只剩赵恒一个人,他仍在思考陆明被抓进去的前因后果,思绪如一团
浆糊,理不出多少思路,但无论如何,仇敌被陷害对自己来说总归是一件好事。

  他站在玻璃帷幕前,回想起这段时间的准备,摇头自言自语:「唐妩,计划
破产了么……那就先从毒瘾下手……」

  小果走了进来,她看向地面摔碎的玻璃杯,默默侧蹲着身收拾。

  赵恒回头,走到她身边,一下子拦腰抱了起来,惹得小美人惊呼:「赵总,
这里……不方便。」

  「那这里是否方便?」

  他的手很顺利钻进黑色的包臀裙里,沿着肉色丝袜往上抚摸,在丝袜裆部位
置轻轻按揉,让小果更为羞怯,双腿忍不住并拢。

  「张开腿,提起裙子。」

  赵恒一声令下,小果不敢忤逆,她频繁看向门外动静,在确认短时间内没有
人进来后,轻轻捋起了裙边,一直提到柔腰处,露出整个被肉色裤袜包裹的性感
美腿,丝袜材质轻薄,赵恒轻易就看到了玉胯处的萋萋芳草,粉嫩耻丘清晰可见。

  「果然听话,没有穿内裤就上班。」

  赵恒轻佻地弄起她的下颌,笑着说:「所以你本质上,其实就是一个淫荡的
女人。」

  「我没有……」

  「谁允许你放下裙子,继续提着。」

  赵恒伸出手指轻轻按揉在鼓起阴阜上,找到那颗肉芽后来回揉搓,继续说出
淫语:「你看,只轻轻摸了一下就湿了,低头干什么,舔干净,张嘴。」

  被如此羞辱地摆弄,让小果十分难为情,却仍然张开芳唇含住沾满了自己淫
液的手指,仔细吮吸干净。

  赵恒转头走到抽屉里,拿出一颗无线跳蛋,小果见到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止不住往后退:「赵总,不要这样,会被发现的……」

  「你敢反抗?」

  小果抿着嘴,随后妥协了,按照赵恒最淫荡的姿势,轻趴在案桌上,翘起极
致诱惑的丝袜玉臀,脸靥羞赧绯红,将脸蛋深埋,不敢往后看。

  「自己撕开丝袜。」

  小果轻嗯,一双纤手穿过胯下,玉指捏紧丝袜裆部用力往外撕扯,很快,完
整的湿润肉唇展露出来,甚至有不少爱液缓慢往下渗。

  「继续,掰开自己的逼,说给我听。」

  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小果显然有了适应性,可是当用手指尽力张开粉嫩唇
瓣,露出里面蠕动的肉芽膣壁,仍然让她双颊滚烫,嘴唇轻轻吐出一句淫荡话语
:「主人,请……请将跳蛋,塞进小果的淫……淫穴里。」

  赵恒十分满意:「如你所愿。」

  他将一整颗跳蛋塞进了绽开的花穴内,完全被吞进去。

  小果又是一声轻吟,随即站了起来,重新捋平裙子,双手垂在柔腹之间,低
着头等待他指令。

  「出去吧,要认真工作。」

  「嗯……」

  这样的游戏,小果已经玩了十几次,唯独这次特别大胆,在不穿内裤而且裆
部丝袜被扯开的情况下,她只要稍有松懈,跳蛋就很可能滑落出来,然后在大庭
广众下迎接社死的目光。

  她觉得赵恒越来越变态了。

  ……

  华南市刑事羁押所,位于一处偏僻空旷的郊野,周围只有一条大路连通,而
旁边紧挨着的就是赫赫有名的南方监狱。

  羁押所虽然是临时关押未被判刑的嫌疑犯,然而无论是密闭铁丝网的混凝土
高墙,还是戒备森严的了望高塔,以及不时巡逻的武装防暴车,都显示着关押在
这里面的嫌疑犯受到了极特殊对待。

  陆明对这里非常熟悉,之前抓捕过一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为了保险起见都不
敢带去拘留所,而是直接押送到这里。

  现在他看着密闭狭窄的灰暗房间,除了一张床和马桶,就只有密不透风的高
强度合金铁窗,和一缕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内心不免感到怪诞……现在他自己
也进来了。

  他没怎么睡觉,一整晚都坐在床上,脑海异常浑沌想不出什么。此时狱警走
了过来,他一身精良装备,手里拿着电击棍,敲了敲铁柱说:「有人来找你。」

  陆明点头,站了起来,潜意识开始计算眼前的几个瘦削狱警,自己能在几分
钟内制伏,双手却很配合往前递,等双腕被拷上镣铐后,一群人带着他走过幽暗
森严的过道,来到探望区的3号房间里。

  里面坐着三人,分别是狼王和程璎,还有一名戴着眼镜的西装男士。

  程璎一如既往穿着她那身酒红色的开衩旗袍,胸前的浑圆勾勒得淋漓尽致,
常年的高强度训练,让她全身充满了力量爆发的美感,但无论纤细的手臂还是平
坦柔腹,乃至修长紧致的美腿,在不杀人的时候总带有古典端庄的柔弱姿态,如
果忽略掉腿上的枪套就更好了。美腿永远搭配着黑色丝袜,而且会随着季节变迁
而薄厚不一,最热的季节里直接裸露腿部肌肤,一成不变的却是永远酒红色的旗
袍穿着。

  此时程璎正听着西装男士分析,当看到陆明进来后,她的冰冷脸色明显稍缓,
打量了陆明的整齐衣着,嘴角微翘:「陆组长,看来你还挺习惯这里。」

  西装男士点头,示意陆明坐下:「陆先生你好,我是高律师。」

  「你们好。」

  狼王永远是那副沉稳模样,尤其是将近两米高的个头,在如此密闭的交谈房
间里给人一种无形压迫感,他先确认了陆明的状况,然后开口:「你有很多困惑
吧?让程璎简单和你说说。」

  程璎看着陆明,芳唇轻启:「孙耀民被杀一事,最大的嫌疑方是段家,这两
家一直以来因为招投标和恶性竞争等因素,处于争锋相对的状态。」

  陆明嗯了一声:「是段御,那晚他和我打招呼了,杀忍K也是坐进他的车里,
大摇大摆离开了。」

  「段御……段家的势力集中在政府层面,特勤局就是他们的大本营,能做出
这种事不奇怪。」

  程璎说完沉默了少许,她一下子想到更多:「刺杀孙耀民一事,从全程的布
局来看,段家应该策划了许久,而且各种应急方案都有模拟过。」

  陆明摇头:「那也太偶然了,如果那晚不是我们小队出勤,如果我没有单独
留在广场,如果……太多如果了,这些干扰因素都会导致事情不可控。」

  这时狼王看向陆明,忍不住开口:「可如果是一系列的偶然事件,那么你上
当的概率就会大幅提升。」

  「一系列偶然事件……」

  场上众人陷入沉思,程璎顺着狼王的分析,说出自己的猜测:「所以,我们
过去一个月来执行的53起任务,可能有一部分是被设了陷阱,只为了让陆明…
…你中招?」

  连陆明都感到不可置信,狼王却笑了,点头道:「猎人捕食,可不在乎浪费
了多少陷阱,只要猎物上钩,后续的一系列连环套就会密集使出来,直到把猎物
置之死地。」

  陆明略显无奈,耸耸肩:「看来我还得呆一段时间了。」

  程璎轻抿着嘴说:「是比较棘手,无论监控、人证还是间接物证,你都是最
大嫌疑人,原本让狼王出面,将你保释出去不难,问题在于,赵毅顺介入进来了,
我们的保释文件在审批环节卡住了。」

  「这疯老头……」陆明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这伙人已经沆瀣一气,只为了逮着
机会栽赃他。

  「这一切,还得从那个女孩子说起。」

  见场上气氛凝固,狼王适时开了一个玩笑:「都说战场上的风险最高,我看
陆明你的情场之路才是最可怕的。」

  陆明苦笑:「我落到这遭遇,应该算工伤吧,狼王你可要负责啊。」

  「负责,每个成员我都会负责!」

  狼王严肃起来,眼芒锋锐起来,孔武有力的指骨轻轻敲打桌面,徐徐开口:
「特勤局无法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这件事的关键还是赵毅顺,如果放在以前,林
正天轻飘飘一句话,谁都不会打你主意,现在你知道的……赵毅顺投靠了周氏,
恐怕还是得周氏出面才行。」

  程璎没有出声,低头阅读文件,只留下陆明和狼王对视。

  狼王是周氏集团的人,这几乎是明摆上台的事实,陆明很清楚,然而他如今
对投靠任何一方势力都保持着谨慎敬而远之的态度,尤其周氏的黑恶手段更为可
怖,远远超过了他内心的道德底线。

  陆明想了片刻,最终还是摇头:「这是投名状,狼王抱歉了,我不会去找周
氏的,我相信法律的公正,不会污蔑一个兢兢业业保家卫国的特种人员。」

  狼王没有再劝:「行,那我这边会尽最大能力斡旋,争取把你弄出来。」

  一行人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程璎来到了陆明身边,在他耳边轻语:「在
这里小心点,别相信任何人。」

  小心点,小心什么?狱警,囚犯?陆明仍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目送着她离
开。

  中午时分,陆明从单间囚房走出来,被换到一处集体囚房里,加上陆明一共
有四人住在这里。

  他不喜欢群居,但在这地方没得选择,服从命令是囚犯的本分。

  陆明打量了另外三人,无论个头体型都相当魁梧,面目凶狠,身上有一股似
有似无的杀气,让他暗自摇头,羁押室果然是池浅王八多,囚犯太过复杂了。

  他懒得打招呼,坐在床角盘着腿闭眼。

  下午是放风时间,一个有足球场那么宽的封闭露天场所,陆明只当是闲逛,
看着周围都是清一色穿着蓝白囚服的犯人,找了一个相对少人的空旷位置坐下,
默默分析如果自己越狱,能在多少分钟里逃出来。

  然而总有惹事的人过来,程璎已经提醒他要小心点,所以他始终保持着高度
戒备,眼前走来五个人,纹身宽臂壮实,为首绑着头巾的应该是老大,他上下打
量陆明,试探性问:「新来的?犯什么事了?」

  陆明不想多数话:「没犯事。」

  「嗨,没犯事怎么进来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冤?」

  头巾男大大咧咧地坐在陆明身旁,就势要搂住,被陆明一个反手钳住:「别
废话,滚远点。」

  头巾男吃疼,知道自己碰上了狠人,一番求饶后,挣脱开陆明的擒拿。

  「妈的,给他一点脸色!」

  几人早已撸起袖子冲上来,其中有个人手里甚至拿着螺丝刀,让陆明暗觉好
笑,自己要防备的就是这种货色?

  不超过半分钟,眼前五人就躺在了陆明脚下哀求呻吟。

  这时,警报声响起,一群狱警拿着电棍冲过来:「蹲下,双手抱头!」

  陆明感到无比郁闷,还是照做了,紧接着就是电击惩罚,几根电棍同时怼在
他身上,让他全身肌肉瞬间颤栗,刺痛的电流窜遍全身,他咬着牙不哼出声,心
脏跳动得很剧烈。

  仿佛过了许久,一顿惩戒后,陆明等人被拉到一间审讯房里。放风时间斗殴,
不管谁先挑衅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陆明的双手已经戴着镣铐,行动更为不便。

  晚上七点,陆明到食堂吃饭,普通的粥水馒头,味同嚼蜡,他仍然全部吃完,
毕竟得保存好力气。

  回到囚房里,陆明看到自己脚上的镣铐,再次质问一旁狱警:「我睡觉为什
么还要戴脚镣?」

  狱警冷着脸说「是上面交代的」,然后猛地将陆明推进囚房里,锁门,慢悠
悠地离开了。

  手脚被束缚后,对陆明来说是一大麻烦,行动极为不便,他躺在床上轻叹一
声,总觉得透露着许多古怪,尤其同房还有三个沉默寡言的囚犯,让他更为警惕,
只轻轻闭眼恢复体力,不敢深睡。

  在昏暗的囚房,时间流逝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以往陆明可以睁眼一直到天亮,
今晚却特别疲倦,逐渐从浅层睡眠过渡到深层。

  恍惚间,他的潜意识察觉到了危机,刚想睁眼,脑袋里却嗡嗡作响,整个人
的反应非常迟缓,连睁眼皮都显得费劲。

  幸好意识仍然清醒,他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而且肯定是晚餐的时候被混杂在
粥水里,甚至都能知道这种药性是对应哪一种无色无味的安眠药,才能正常瞒过
他的警觉。

  就在此时,那三名囚犯飞扑而来,其中一个用枕头捂住陆明的脸,甚至用膝
踢抵住喉咙以造成窒息效果,第二个人重重轰击陆明的丹田位置,发动全身力量
来压制他的反扑,第三个人掏出军刀,守候在旁,静待猎物。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只为了造成陆明窒息而死的假象,在两人的全力配
合下,尤其因为药物导致的身体迟滞无力,让陆明的反抗更为徒劳,发出沉闷的
呜咽声,双腿猛烈挣扎,并持续了一分多钟,最后双脚蹬直呈僵硬状态。

  那名囚犯很有耐心,用枕头捂了三分多钟,后面拿军刀的囚犯再三确认陆明
已经没有气息后,示意他们离开。

  只见陆明的眼睛瞪大,布满血丝,仿佛死不瞑目,瞳孔却忽然看向他们,冷
笑着说:「你爷爷当年可是北疆军区潜水冠军的保持者。」

  几乎在说话同时,陆明抓住床边,使出一个凌厉飞踢冲向囚犯的脸面,后者
哀嚎着捂脸往后退。

  另外两人配合度极高,从腰间掏出电棍立刻反击,另一个挥舞着军刀直刺陆
明的胸膛。

  陆明被突如其来的电棍弄得有点懵,在行动迟缓尤其手脚还戴着镣铐的情况
下,被电得全身僵直,咬紧牙关,他闪避开胸膛上的致命一刀,却仍然划出一道
入肤极深的刀伤,鲜血渗流而出,形成一滴滴血珠滚落而下。

  最初被自己袭击的囚犯已经缓过劲来,狰狞着加入战场,三人的配合度极高,
手段毒辣,很明显就是冲着陆明而来。

  「电棍都能搞到手,怎么不弄把手枪把我崩掉算了……」陆明暗恼,在极其
狭窄的床上闪躲,受制于行动不便还有药效发作,他的躲闪十分艰难,身上又出
现了五六道刀伤。

  即便动静如此大,外面的狱警似乎完全没有反应,任由吵杂的声音从囚房里
传出,陆明内心更沉,种种阴谋连环相扣,明显是要彻底弄死他。

  论持久战,恢复神识的陆明逐渐占据主动,瞬息间判断出三人的弱点,并展
开猛烈反击,三人应付得力不从心,开始节节败退。

  持续了十几分钟后,陆明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三人,再看向冲过来满脸
紧张的狱警,冷着脸不出声。

  警报声再次响起,涌来了更多狱警,而且全部穿着防爆服,拿着电棍和护盾,
二话不说直接打在陆明身上。

  「呃——!」

  陆明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掏了出来,这种无法反击被动挨打的感受相
当难挨,他倒在地上颤抖不已,拳头紧握,紧咬牙关,因为过于用力指骨已经泛
白,眼神狠厉如刀,死瞪着前方。

  他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

  ……

  林珞萱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而且是程璎主动告诉她才知道。

  在探望间里,林珞萱看到陆明后差点惊呼出声:此时的陆明状态不太好,不
仅脸色暗沉,蓬头垢面,双眸无神,而且浑身缠了不少绷带,整个人显得极为落
魄,肢体摇摇欲坠,似乎随时因为精力不支而倒下。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林珞萱猛地站起来冲到陆明身边,想要更好看清楚他的状态,而那触目惊心
的伤痕让她难以置信,素白手腕止不住抖动,想开口说点什么,最后完全说不出
口,迅速从后面抱住了他,痛苦地说:「为什么……会这样啊,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我……」

  陆明轻拍她的肩,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

  「他们竟然把你弄成这样,太过分了……」林珞萱轻跪在地,抚摸着他脸庞,
眸子里满是泪水。

  「我没事,快起来吧,地面凉。」

  程璎看着他俩,感受到空气中的暧昧情愫,轻咳一声忍不住打断了:「陆明,
说回正事吧。」

  陆明点头,等林珞萱坐回原位后,将自己的昨天经历从头到尾说了出来,林
珞萱和程璎两人全程认真听着,都没有开口。

  「所以,我猜那三名囚犯已经不在了吧?」程璎指出了重点。

  陆明轻叹一声:「他们都不在了,估计已经保外就医,又或者犯罪证据不足,
已经遣离了,反正不能留在这里被当成把柄。」

  「段家,段御……」

  林珞萱念出这两个词,眼神逐渐变冷,缓慢开口:「无论如何,这件事因我
而起,我一定要解决这件事。」

  陆明没有出声,事实证明,这一切是段御计谋,起因也确实因林珞萱而起,
但他不想眼前这女子有太多自责,仍安慰了她一番。

  但林珞萱显然听不下去任何安慰,更迫切的事等着她去处理,和陆明交代一
番后就匆忙离去了,临走前又轻轻抱住他,让陆明感受到什么是温柔乡。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后,程璎终于按捺不住,语气里满是调侃:「我说,你不
去拍戏实在太可惜了,有必要装得这么落魄么?」

  陆明的眼眸里闪烁寒芒:「有必要,我从昨晚一直装到现在已经习惯了,若
不这样做,指不定狱警还会做出什么极端事情出来。」

  程璎示意了一下门外:「可却让你的情人难受死了,她现在……应该是回去
搬救兵了。」

  说起林珞萱,陆明觉得很意外:「她是怎么知道的?哦……你去告诉她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

  程璎和他对视了十几秒,随后幽叹一声,透露出实情:「因为我们实在没有
办法了,既然你不肯投诚周氏,那我觉得让林家这边表个态,至少有点作用。」

  陆明再次沉默了。

  他没有如往常那般大义凛然地拒绝,认为靠自己的拳头就能闯出一片天地,
这个社会的最基本运转规律,就是权力机关通过暴力来约束所有人,他再能打,
也挡不过某个位高权重的人说出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能让自己如坠深渊,又或者
扶摇直上平步青云……这一刻,他觉得有点无力。

  另一边,林正天在庭院里摆弄着绿植,听着秘书孙斌的工作事宜报告。

  跟在首长身边多年,孙斌早已摸透了他的作息规律,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
散步,七点观看新闻,进餐,八点到十点如果没有会议,就在家里处理公务事宜,
场所一般是书房或者庭院,如果是在庭院里修建花草,那说明心情不太妙。

  林正天修缮了大半个小时,有点累了,轻轻挨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抿了一口
茶,缓缓开口:「耀实集团的情况稳定吗?」

  孙斌立即走前来汇报:「目前还算稳定,孙耀民的长子已经控制住了董事会,
这件事传出的风声和波澜都已经被压下去了。」

  「好胆啊,一个这么赫赫有名的民企老总,就这样稀里糊涂死得不明不白,
让我相当佩服。」

  孙斌适时低下头,他已经能感受到林正天一语双关下的压抑愤怒。这件事,
本质上还是家族内讧,长子争权,然后联合外来势力推翻自己老子,可这个外来
势力是段家,广南行省除了林家周氏之外,最重要的第三股力量,可以打破一切
生态平衡。

  老人接着发话:「老段是有恃无恐,也没真把我放在眼里,这墙头草性格,
都过了二十年,依然没有变过。」

  这些秘闻孙斌是第一次听说,安静地保持聆听姿势,不敢乱发言。

  过了会,室内传来动静,孙斌偏过头,看到来者是林珞萱,心思缜密的他知
道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点什么事了。

  林珞萱走到了林正天身边,犹豫再三,低声说:「爷爷……」

  哪知林正天仿佛已经知道她的来意,抬起头,容貌和蔼可亲,笑着示意她坐
下来:「珞萱,坐吧,你最近有段时间可没有来找我了呀。」

  「嗯,最近博物馆有点忙碌,所以……」

  「年轻人,忙碌点好啊。」

  林珞萱见他心情还不错,决定将自己的想法全说了出来:「爷爷,我今天去
了羁押局……」

  林正天轻轻点头,耐心等她说完后,见林珞萱仍然有点拘束,笑着说:「这
件事我知道了,陆明这小子……我比较了解,而且我们是讲究法律的,讲究疑罪
从无,况且这件事他也是被无辜卷进来的,特勤局那边明显鲁莽了。」

  首长已经拍板发话,孙斌自然知道该如何做,请示一番后离开了。

  「爷爷,谢谢你。」

  「我的孙女,谢谢这个词,不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呀,我们爷孙之间什么时
候如此陌生了……」

  林正天佯装生气:「还是说,你觉得爷爷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老不死,需要
提心吊胆么?」

  林珞萱低下头,承认了自己的小心思:「爷爷,对不起,我只是……」

  「没必要对不起,唉……你这个傻孩子。」

  林正天看着庭院里随风摇曳的绿植,缓缓说道:「你奶奶说得对,一切随缘
吧,在这件事上,我希望你能遵循本心,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见林珞萱满是错愕,神态小心翼翼,林正天的内心更过意不去,继续将所有
事情都说出来:「没错,我们有求于段家,最近形势也对我们很不利,但我还不
至于想着牺牲别人的幸福来作为政治筹码,段御这小伙子,我之前是挺看好,有
意撮合你俩,但现在看来,他本性歹毒,成不了大器,我也不会让自己孙女踏进
这个火坑里的,你就追寻自己的路吧,不必顾忌太多,这个家族有我顶着,还能
撑许久呢。」

  林珞萱点头,轻嗯一声,只觉得某个枷锁被挣脱开了。

  话锋一转,林正天又开始说起了陆明:「陆明这孩子,本性不坏,只可惜他
身边的女孩也有不少,我甚至还听说,珞依和陆明有过什么约定,是有这回事吧?」

  「有这回事,但具体的……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吗?」

  林正天那略显苍老却清朗的眸子,仿若洞察了林珞萱的所思所想,却又不点
破,站了起来,悠悠开口:「年轻人之间的事,我这老头子管不着了,但是有任
何人敢玩弄我孙女的感情,我不会轻饶他,你明白了吗?」

  林正天的话几乎是明着说,让她少接触陆明,保持一个适当距离,如果出现
两女共伺一夫的场景,林珞萱知道自己肯定完了……她看向地面,缓缓开口,像
是做出一个重大承诺:「爷爷,我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

  ……

  陆明走出了羁押局,呼吸着野外空气,打趣道:「这里的空气果然比里面不
一样,少了烦躁郁闷,多了丝自由。」

  程璎白了他一眼,去停车场将车开出来,却看到陆明在打电话,聊了一两分
钟后才挂断,随后坐进副驾驶。

  「让我猜猜,是林珞萱吧?」

  陆明点头:「她让我注意安全,行事小心点。」

  林珞萱肯定还说了什么,可程璎没有想打听的欲望,她握着方向盘,右手抓
住档杆,轻踩油门,整辆车的速度瞬间提了上来,产生一股强烈的推背感。

  「对了,我哥嫂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还比较少,怎么,需要我告诉他们一声?」

  「当然不用,免得让他们担心。」

  程璎继续开口:「林正天发话了,估计你今后就会少很多麻烦了。」

  陆明思索了会,说:「嗯,我知道林老爷子这么做,都是为了还掉我救他的
人情,从今往后我们估计就没有牵扯了。」

  车厢里又陷入安静。

  程璎看了他好几眼,最终还是忍不住说:「怎么沉默了,平时你不是话痨吗?」

  进入城区后,路边的景色渐渐丰富起来,但陆明没有眺望的心情,轻声说:
「可能我看透了一些事吧。」

  「看透了什么?」

  「这个社会。」

  既然程璎愿意做一个聆听者,陆明也逐渐敞开了心扉:「自从我进入行动局
后,总想着为社会服务,以自己的身手可以伸张正义,然而这个社会的运转规则
有明面上一套,依靠法律来约束大众,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

  「在这个灰暗世界的规则中,有权势的人可以随意雇佣杀手,将企业老总残
忍杀害,而凶手仍然逍遥法外,甚至可以串通特勤局、警察厅、羁押局,从副局
长到狱警,从饭堂厨师到伪装的囚犯,将一个清白无辜百姓伪造成杀人凶手,可
以不经过法律审判,直接在监狱里置之死地。」

  他看向车窗外的远处风景,那里是华南市的CBD,有十几栋摩天大厦矗立
云中显得威风凛然,冷笑一声,继续开口:

  「这个国家看似盛世太平,然而稍微懂点政治内幕的人都知道内里完全烂透
了,贵族议会整天内斗,从元老院一直蔓延到众议院,区域之间帮派斗争极其严
重,甚至连即将退役的五艘航母都能被贱卖,我服役的时期,就听说有几枚核弹
头从军区里消失,最后发现在中东地区。」

  「就连行动局,我们整天奔波忙碌,缉拿犯罪分子,可它依然是政治斗争的
产物,全国设立七个分局,各自对应一个元老掌控一个区域,狼王,嗯……我最
敬佩的长官,他也是属于周氏的,是啊,一切都要站队,不站队,我这种小喽啰
就任人揉捏,死在监狱里都没人知道。」

  程璎没有接话,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一切的确是事实。她
播了点音乐,缓和车内气氛,柔声说:「那你呢,今后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

  陆明转头看向程璎,眼神很专注:「这辈子,我不可能在行动局做一名特工
的,我或许会存点钱,拉拢点人手,最终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圈吧,这样…
…或许才能更好地立足,也能更好地保护身边人。」

  程璎提出疑问:「可是,你依然是弄势力圈子的那一套,或许你会更恪守原
则,但无法掩盖它同流合污的本质。」

  「你说得对。」

  陆明没有反驳她的话,直接承认了:「既然我无法改变这个社会,就只能去
习惯适应它,努力从一颗棋子变成一颗举足轻重的棋子,甚至是棋手。」

  「我希望自己有能力去部分制定这个社会的规则,至少可以先彻底铲除华南
市的毒品市场,可以整治赌场淫窝,哪怕我无法在白道上有管制力,在黑道里我
也必须能震慑一方,震慑所有宵小之辈。」

  程璎的嘴角微翘:「哪怕你崭露头角后,会成为更多人的眼中钉?」

  「没错,我会让更多人坐立难安,时刻得防备阴影深处的暗箭,得小心在屋
顶车库,在衣柜床下躲藏着杀手,如此才能形成一种恐怖平衡,让他们不敢轻举
妄动,不敢再打我主意。」

  程璎仿若知道了他在想什么,试探性问:「所以,你第一个目标是段御?」

  陆明摇头:「他已经在我必死的名单上了,但是不急,我先沉淀一段时间。」

  「那我挺期待你那一天的,等我大仇得报,我或许会考虑跟着你混。」

  「真的?」

  「但你别想克扣我工资。」

  程璎嗯哼一声,然后又冷不防提醒他:「让我想想,你这个月工资到手只有
5万吧,财务那边说扣除了你一部分绩效金,算下你全身家当,可能只够给我开
三个月工资了。」

  陆明:「你为什么总是偷看我工资账单……」

  「无聊呗,提醒你任重道远的必要性,先努力存钱吧。」

  ……

  「陆明把自己送进去了?啊,刚刚又出来了?」

  萧黛仿佛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待木子陈述完毕后,她才若有所思:「这里
面的门道可真深,既然珞萱姐出手,陆明运气就还算不错,后续我就不用理了,
毕竟那家伙还欠我几个人情呢。」

  此时她坐在黑色轿车里,停在了一处学校附近,后面还有两辆车紧贴着,里
面坐满了保镖。

  萧黛透过车窗,能清楚看到一群中学生从校门口走出来。

  有一位女学生格外出众,年龄不到16岁,扎着马尾,一身白净校服,长得
清纯靓丽,她走出校门后,木子便牵着她的手,上了在路边等候多时的黑色轿车。

  女学生明显有点彷徨,在看到车内没有自己认识的人时,变得紧张起来:「
你们,不是……」

  「别紧张,我们第一次见面虽然是在车厢里,但没有任何恶意,先自我介绍
一下,我叫大侠,你呢?」

  萧黛的语气很温柔,她今天穿着一身素白长裙,戴着米白色贝雷帽,长筒白
靴和半透明丝袜紧裹腿部肌肤,正翘着腿一晃一晃,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女学生。

  木子听到「大侠」两个字,轻轻撇开脸颊,忍不住看向窗外。

  比起肃穆可怖的壮汉保镖,同为女性的萧黛显得亲切多了,虽然不清楚这么
漂亮的女人为什么叫「大侠」,但女学生还是压住了所有疑问:「姐姐,我……
叫聂海棠,在读初三,嗯……你们今天找我是?」

  萧黛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海棠妹妹,我们确实不是赵毅顺叫来
接你的,我们只是想请你做一件事,你能帮下姐姐吗?」

  萧黛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证件,递给了聂海棠。

  她低下头,看到证件照里的「代霞」二字,才知道原来自己听错了,而旁边
还有一个清晰备注:反贪督查局二组组长。

  即便不谙政治,她也知道这个部门是做什么的,电视上播放的许多大老虎案
就是被这个局栽倒,内心的许多疑问逐渐解开。

  聂海棠的双手纠缠在校服上,小声说:「姐姐,你需要我做什么事呢……」

  「很快你就知道了。」

  对聂海棠来说,两个小时过得飞快,此刻她已经坐在了另一辆专车里,司机
她认识,正是赵毅顺的贴身保镖之一。

  按照正常流程,她会被载去一处偏僻的村屋里,每次的地点都不一样,然后
独自走进去,可能要上三楼或者四楼,进到房间里脱好衣服,等候着赵毅顺来临
幸。

  这位司机的车技相当高超,而且反侦查意识极强,戴着墨镜口罩,在聂海棠
上车后,就检查完了她全身,并时刻留意着后视镜情况,甚至为了避免跟踪,他
往往会布置许多迷惑路线,在绕遍大半个城区后,直接往最狭窄密闭的巷道里钻,
保证没有任何追踪者能察觉到。

  在被检查身体的时候,聂海棠比以往都要紧张,那个叫代霞的姐姐,竟将追
踪器塞进了她的阴道内,防止被察觉出来。

  幸好,这位司机没有像以往那样检查得十分细致,也因为聂海棠是熟人所以
才比较放心。

  而事后,赵毅顺不仅让她吞服避孕药,还要里里外外彻底洗干净,不留下任
何痕迹才放她离开,每次补偿1万元现金。

  这些钱她一点都不敢用,全部放在了家里房间的衣柜暗格里,里面足足有1
5万现金。

  她想起代霞姐姐的叮嘱,这是一次很重要的执法任务,全城特工都已经出动,
就等着将赵毅顺缉拿归案。

  她对赵毅顺其实没有多少感情,更多的是惧意,不敢有任何忤逆,如今能摆
脱赵毅顺的绝好机会来了,只要将他送进监狱,自己就能彻底恢复自由之身。

  司机兜兜转转了一个小时,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聂海棠也不清楚这附近是
什么位置,到处是逼仄矮破的巷道。

  她顺着指引,进去了一处民宅内,里面没有开灯显得幽暗诡异,她走上楼梯,
到了二楼房间里,按照正常计划,趁着赵毅顺没有来,她需要将追踪器掏出来及
时扔掉。

  「你来了,肚子饿吗?」

  赵毅顺的声音从床上突兀传来,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而吓了她一跳。

  当床头灯亮起时,聂海棠才看到一身赤裸的赵毅顺,他脸上的皱眉偏多,三
角眼,颧骨微凸,头发已经有不少泛白,身材却十分瘦削,露出硬朗的肌肉线条,
胯下的阴茎没有勃起歪在一边。

  尽管已经见过他的裸体许多次,她依然生涩地转过头,不敢细看,轻声说:
「爸,我以为你要晚一点才来。」

  赵毅顺爬了过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嗅着她雪颈领口里传出的芬芳,声
音带着低沉:「这段时间可都没有操你,忍不住了。」

  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拉开她的外套链,将手沿着领口伸进去,轻松地握住鼓起
的饱满,依然是熟悉的手感,让他十分迷恋。

  他想起了两人的际遇,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

  去年秋天,他被校方邀请,参加了一个消防科普的分享讲座,散场已经是晚
上11点,他独自沿着校园散步。

  在路经一处公共厕所时,他走进男厕解手,却听到了最里面的隔间传来压抑
呻吟的女孩呻吟。门锁因为坏掉只能虚掩,他轻而易举打开,便看到了一个15
岁左右的女孩,倚靠在墙壁上,白色连裤袜被褪至膝盖,一双手指在下体玉缝外
使劲按揉,另一只手轻轻抚弄自己的胸部,她因为闭着眼睛,甚至都没有第一时
间发现赵毅顺站在自己面前。

  等她发现时,整个人如受惊小鹿,眼眸里全是惊恐,尤其赵毅顺还穿着一身
笔挺威严的警服,就仿佛是犯罪时被逮个正着的罪人。

  赵毅顺至今还记得,她因为害怕,甚至忘了裤袜提上去,将裙子捋平,就这
样任由下体暴露在他面前,浑身剧烈颤抖,就如砧板上的肉,任人拿捏。

  那一刻他口干舌燥,几十年的老刑警阅历,让他知道了眼前女孩是极为胆怯
的性格,而且特别温顺听话,性欲却十分高昂,甚至跑到男厕所里发泄欲望。

  那晚,他用手指帮女孩达到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当女孩瘫软在怀里,
娇声娇气地说自己还是处女时,他就产生了强烈的征服欲。

  整个过程他还用手机拍成了录像,之后顺理成章,帮女孩成功破处,两人就
这样成为了炮友关系。

  如今和聂海棠做了十几次,他仍然对这副新鲜肉体产生强烈的性致,只是眼
神里有一丝阴霾。

  聂海棠没有抗拒他的抚弄,内心充满了担忧,仍在思考着如何将追踪器从阴
道里取出扔掉,可四周的窗已经完全封死,密不透风,而且覆盖上一层黑色遮光
膜……在赵毅顺这个老刑警面前,做这些小动作已经毫无意义。

  只一瞬间,她的校服校裤就被脱光,只留下了粉色胸罩和内裤,眼看赵毅顺
要扒掉内裤,她的心情更为紧张,语气甚至带着点颤抖:「爸,我……我想先上
洗手间,我……」

  赵毅顺略微皱眉,随后笑了起来:「乖女儿,爸爸帮你吧。」

  聂海棠想说不用,可她的内裤被迅速脱下来,然后整个娇小躯体被赵毅顺托
在怀里,双腿呈M字打开,就这样被托到蹲厕上。

  如此羞赧的小便姿势,让聂海棠完全没有任何尿意,而且由于姿势问题,她
已经隐约感受到卡在阴道里的追踪器有滑出来的迹象,让她更为害怕,只期盼着
代霞姐姐和特工叔叔赶紧冲进来拯救她。

  在勉强溅射出一丝尿液后,聂海棠全身已经使不上劲了,最后胸罩也被摘下,
两个滑嫩的白兔弹跃而出,被一双手掌揉搓着,她忍不住发出轻吟。

  赵毅顺打开花洒,两人沐浴在水花下,开始淋浴。

  在这处民房的50米开外,有一座稍高的民楼,窗户上正架着一个高清长距
摄像头,旁边还有许多移动的监听设备。

  萧黛略显烦躁,在室内来回走动,握着拳头:「这老家伙,简直狡兔三窟,
现在连门窗都封锁得严严实实,还怎么拍啊!」

  木子知道主子的愤怒心情,在旁边不敢吭声。

  监听设备里,持续传来洗浴声和男人的调戏声,不一会儿就安静了,然后是
衣物和床单的摩擦声,让萧黛听着很烦,干脆摘下了耳机,亲自来到摄像机面前,
试图在漆黑的镜头内找出点证据。

  此时的聂海棠,已经换了一身情趣学生装,薄透的水手服可以清晰看到衣领
内的莹白柔乳,两颗挺翘的乳尖粉红欲滴,在暖黄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裙摆
很短,只能遮住美腿根部,露出少女的玉缝蜜穴,一双长筒黑丝袜让玉腿更加细
腻柔滑,黑丝袜内的嫩足妩媚透现,既有少女的纯又有制服搭配的欲。

  无论尝试了多少次,赵毅顺都很怀念少女的肉体滋味,他躺在床上,肉棒高
高耸立,瞅着少女在为自己口交,口技十分生涩,她一只手托住棒身固定,嘴唇
轻张,上下吞吐着,不时会碰到牙齿。

  然而这种生涩的触感正是赵毅顺所希望的,太过熟练的口技,反而没有了激
情,他轻轻抚弄着聂海棠的玉乳,虽然不大,可因为重力微垂而握在手里恰当好
处。

  聂海棠很认真地帮他口交,脑海里已是空白一片,甚至带有点恐惧。因为就
在刚刚,赵毅顺竟然从她的阴道里一阵捣弄,轻而易举地就将追踪器拿了出来,
并放在床头边。

  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表态,而是继续让聂海棠口交,神色极为自然,仿
佛早已料到了这一切。

  口交了许久,赵毅顺示意她自己坐上来。

  聂海棠深吸一口气,双腿缓缓张开,柔手抓住肉棒,让龟头缓缓抵在花穴附
近,在阴阜和肉唇之间来回磨蹭,上面全是蜜穴内流出来的淫液,而且比以往分
量都要多,在如此紧张的心态下,她只觉得阴道更敏感,也更加渴望。

  当龟头缓慢顶开两瓣肉唇,一点点挤进去时,聂海棠忍不住皱眉,身子努力
往下坐,让蜜穴完整吞没了肉棒,发出沉闷的噗嗤声。

  每一次她将肉棒吞进蜜穴时,都能将里面的肉壁撑得鼓胀,尤其当那龟头顶
到花穴深处的子宫口时,本就娇嫩的花心不堪折磨,让她忍不住颤抖娇羞,晃荡
的玉乳起伏不停。

  赵毅顺露出愉悦的表情,轻轻抚弄她的翘乳,随着他不断的刺激抓捏,女孩
的胸脯已经比一年前大了一个尺寸。

  他温声说:「女儿,好戏即将要上演了。」

  「好戏上演?」

  萧黛戴着耳机,重复着这句话,竟感觉有点不妙。

  而在这座民楼附近,一伙神秘的黑衣人物悄然出现,为首的正是白鹰,阿萨
辛的执行组长。

  他抬起头,天空乌云密布,群星消失不见,几滴水花溅落在了自己脸上,沉
思了会,说出一句俄语:「下雨了。」

  随后,他打出一个暗号,所有成员迅速散开,消失在黑夜中。

  几乎在同一时刻,萧黛便感受到强烈危机,知道自己中了陷阱,急忙将录音
设备里的磁带拔出,对场上的十多人迅速下达指令:「快撤,被埋伏了!」

  「咻——」

  两根暗箭从窗外射进来,瞬间杀死了两名保镖,紧接着更多的暗箭如疾风暴
雨般,覆盖了整个屋子,猝不及防下,已经有四名保镖倒地不起。

  之后,枪声连绵不断响起,许多保镖借助掩体反击,萧黛身边的两名忠诚保
镖是木子和刚子,他们用覆盖全身的防护甲来掩护萧黛离开。

  刚子冲着场上众人大吼:「别恋战,从后门离开!」

  一伙人开始且战且退,而跑在最前面的萧黛已经来不及暴躁,她反复思索着
自己究竟漏了哪个环节,脚下逃窜的速度并不慢。

  她本身不像自己姐姐那般身手了得,就只有在跑步这一技能上疯狂加点,如
果说以前能喘着气跑个800米,现在跑个两公里不成问题。

  然而白鹰带领的杀手早已遍布几个巷子,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萧黛看到屋
檐上的他后,顿时明了:「妈呀,原来你们真的是一伙的。」

  白鹰笑了笑,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回复:「萧小姐,很意外么?」

  萧黛摇头,没时间和他闲聊,转头就跑:「拜拜,有空再聊。」

  两侧的保镖掏出手枪立即射击,但从天而降的杀手如黑夜中的利刃,准确地
落在他们头上,手腕上的袖剑轻松刺透了喉咙,保镖们一个个捂着鲜血喷涌的窟
窿倒在了地上。

  刚子的近身格斗能力相当出色,和木子的精准枪法配合,掩护着萧黛逃离巷
道,白鹰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把萧黛当成了猎物,如今正耐心地收拢围捕。

  萧黛有点焦虑,对木子说道:「快通风报信,喊多点救兵过来。」

  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保镖一个个像稻草人般倒下,趴在地上痛苦挣扎最后死
去,萧黛不忍回看,眸子里除了悲愤还有一丝怯意,幸好身边的两大「子」级别
保镖让她多少感到安全。

  发生在巷道里的枪击追逐战,在瞬息之间发生,但诡异的是,即便动静如此
之大,却没有任何一个居民出来查看,甚至没有任何一丝声音发出,任何亮光闪
现,就好像这里是被荒废抛弃的村镇。

  萧黛的心越来越沉,赵毅顺为了把她抓住,竟然连地点都精准算好了,选在
一处荒无人烟的郊区里,再配合阿萨辛刺客的围猎,这次她很可能凶多吉少了。

  「二小姐,电话不通,这里信号很差!」

  听着木子的话,萧黛内心更为烦躁,她夺过手机,开始拨打报警热线,作为
一名黑社会头领,她在这时候能想到的最简单号码就是这个了,然而一如既往地
没有信号。

  在激烈追逐中,萧黛三人每次都闯进破旧民宅,试图躲匿在角落里,隐藏自
身踪迹,然而几乎每一次都能被阿萨辛刺客追上,让萧黛怀疑是不是自身被安装
了追踪器。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才发现信号栏竟然显示没有插入SIM卡:「咦,这手
机为什么……」

  这时,白鹰踏进客厅时,笑着说:「游戏结束了,别玩。」

  刚子怒目圆瞪瞬间冲了上去,想着擒贼先擒王,可突然,他的后脑勺出现一
个枪洞,鲜血从他额头喷溅而出,洒在了前面的墙壁和地毯上,连带着白鹰的脸
庞都沾了一丝血液。

  白鹰有点不满,轻轻擦拭眼眉:「你枪法退步了。」

  刚子用尽最后力气回头,却看到了木子冷着脸,手上的枪口对着自己。他再
望向同样震愕的萧黛,嘴里本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念不出来,整个人便轰然
倒在地上。

  白鹰缓缓走过来,对木子说:「录音笔记呢?」

  木子没有理会愣神中的萧黛,从她衣兜里拿出一个物品,走到白鹰身边,递
给他:「幸不辱命,保存完好。」

  白鹰检查了一下手里U盘形状的录音设备,笑着说:「没有损坏,很好,可
以和赵先生谈笔好价钱了。」

  萧黛仍然瘫坐在地上,双眸微垂,脸色变得僵硬苍白,完全失去血色,脑海
里不断浮现刚子倒地那一刻念出的唇语——为什么。

  瞬息之间,以往的所有疑惑,所有完美计划里出现的漏洞,这一切似乎都有
了答案,这个她最信任,可以说几乎最了解自己的贴身保镖木子,原来是一名卧
底。

  她仍记得,当初设局狙杀赵恒的时候,就因为提前泄露了风声,导致赵恒躲
过必死局面;

  她仍记得,家族布置在各地的安全屋和储备所,甚至许多埋伏在政府里的暗
线,几乎在某个时间段里被警察一窝端;

  她仍记得,姐姐萧雪在彻查萧遥会时,几乎将所有人员的底细都查了个遍,
只要有某一刻的时间和任务对不上,就要拉出去枪毙,宁可杀错不可放过,而木
子的时间日程恰恰出现了漏洞,她本着保护自己身边人的意愿,帮忙修改包庇,
让木子成功躲过了一劫……

  萧雪不止一次提醒过她,除了父亲和她,不要轻信身边任何人,可萧黛只当
作是耳边风,如今一切都应验了,自己最信赖的左膀右臂,一个被杀,一个叛变。

  她轻声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姐姐,你说得对,可惜……是我太天真了。」

  白鹰晃动着手上刀柄,表情有点疑惑:「什么?」

  木子看了看地面上一动不动的尸体,随即注视着萧黛,而后者也抬起头来,
两人四目相视。

  萧黛的眸子再也没有往昔那般神采灵动,黯淡无光,却仍透露出凝视之意,
像是要穿透木子的脑壳,直戳她灵魂深处。

  木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或许是愧意或许是心虚,她不再对视,头偏向了一
侧。

  萧黛有些自嘲,眸子逐渐被哀伤覆盖:「至少,你内心仍然有一丝内疚,这
就够了,没事……我原谅你了。」

  「但,我也绝不会落到你们手里的。」

  萧黛笑了笑,用尽最后力气,从怀里迅速掏出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对准了
自己胸口,扣动扳机。

  「砰——」

  枪声再一次划破寂静的巷道,传到了聂海棠耳里,从刚刚到现在,她已经听
到了无数枪声,一开始还很害怕,内心有过许多困惑,但见赵毅顺从头到尾都没
有理会,她也就不敢表现出来。

  此时她侧着脸,双腿搭在了赵毅顺的肩上,承受着他的新一轮撞击,发出连
绵不绝的呻吟,一双黑丝嫩足死死勾缠着他的脖子,好让自己的娇小身躯承受老
头冲击,并发出一声声呜咽。

  赵毅顺前后抽插了大半个小时,体力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肉棒每一次从蜜
穴内拔出,都能将嫩肉从膣道内拉出来,而上面沾满了许多白色蜜液,甚至形成
泡沫,随即又整根没入,发出一丝丝沉闷噗嗤声。

  「爸爸……好难受……好深……啊……」

  乖女儿的娇吟,刺激着赵毅顺的敏感神经,在最后关头,他从蜜穴里拔出肉
棒,递到了她嘴边。

  聂海棠顺从张嘴,尽可能地将肉棒整根含进去,直到触及喉咙深处时,眼泪
忍不住流下来。

  大股精液喷射而出,灌进了她喉咙里,而又因为呼吸不畅,甚至有一丝精液
流进气管里,让她剧烈咳嗽,却挣扎不了,或者说不敢反抗,生怕赵毅顺会生气。

  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的小男朋友,往常两人在学校最多就是亲嘴拉手,记得
他还说自己的嘴唇很甜,水润有弹性,让她开心了好一段时间。

  如今自己的樱桃小嘴却被迫张到最大,含着别人的腥臭肉棒,让她既屈辱又
感到格外兴奋,略微红肿的蜜穴忍不住涌出更多爱液,沾湿了床单。

  按照往常习惯,等射精完成后,赵毅顺就会将肉棒拔出来,但这次他迟迟没
有拔出来,一直停留在她喉咙里,卡着气管让她几乎要窒息了,脸蛋原本就很红
润,如今竟开始涨红,一双黑丝美腿不住抖动,足趾使劲摩擦床单,柔手轻拍赵
毅顺的手臂,像是在求饶,喉咙里发出低沉哀鸣。

  赵毅顺的眼睛充满了杀意,眼见女孩逐渐窒息,眼眸里全是哀求之意,终于
收敛起杀心,将略微疲软的阴茎抽了出来。

  也幸好女孩从始至终都不敢咬他的阴茎,否则他会毫不犹豫撕烂她的下颌。

  「咳咳——」

  呼吸到新鲜空气后,聂海棠宛若重获新生,侧着身子不断咳嗽,做出干呕姿
势。

  赵毅顺的话语从旁边传来:「记住了,以后若是违抗爸爸,那下场可就比现
在难受多了,知道了吗?」

  聂海棠缓过神来后,吓得整个人蜷缩起来,不敢看他,颤抖着点头:「爸爸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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