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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5) 作者:hollowforest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12-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江湖朱颜泪(重写)】(乱伦、绿母、后宫、凌辱、强制) 作者:hollowforest2021/12/31发表于:SIS是否首发:否 ---------------------- 第五章    赤峰山上,飘拂着雨雾。    铜镜湖边上的映月轩,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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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乱伦、绿母、后宫、凌辱、强制)

作者:hollowforest
2021/12/31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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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赤峰山上,飘拂着雨雾。
  
  铜镜湖边上的映月轩,因为那黑压压的乌云,此刻虽然是晌午时分,也点上了灯具。
  
  但此刻韩云梦并不在映月轩。
  
  蹊跷的是,越过两处庭院,进了内堂,她那本该紧闭着的闺房的门,却打开着,她唯一的婢女冬月此刻站在窗边,手中拽着本该束在腰间的浅红腰带,那失去腰带束缚的衣襟左右敞开,露出大半只雪白的奶子来,底下却是没有穿着胸衣,而下半身的罗裙亦不知道哪里去了,光溜溜的,裸露着阴毛浓密的下体和两只雪白长腿,倒是绣花鞋还穿着。
  
  她在发抖。
  
  不是因为从窗边吹进来的寒风,她虽然是婢女,但她有修为在身,内力虽然浅薄,但这点寒意不至于让她发抖。
  
  她是害怕。
  
  既害怕此刻主子闺房里的另外一个人,一个男子,也害怕那男子此刻在做的事。
  
  还害怕这些事情,万一让她的主子韩云梦知晓了会引发的可怕后果。韩云梦曾严令于她,未经允许,他人不得随意进映月轩。
  
  但她……她不但开门让那人进了映月轩,甚至被对方在大厅一番猥亵淫辱后,她蹒跚着被淫辱得发软的双脚,那逼儿一路滴着水,为那人开了主子韩云梦的闺房。3
  
  她道是那男子要寻求刺激,要在她主子的闺房内淫辱她,却不料,对方所做之事,远超她的想象:
  
  那人打开了主子韩云梦的衣柜,肆意地翻弄着她的衣裳,还拉开衣柜下面的格子,将她主子最私密的贴身衣物,那些胸衣、亵裤翻了出来,在亵玩。
  
  但让她感到荒诞可怕的是那男子的身份……
  
  韩云溪。
  
  太初门的三公子,主子韩云梦小姐的亲弟弟。
  
  这种有悖伦理的荒诞事情怎么不叫她簌簌发抖?
  
  这是能让对方杀人灭口的事!
  
  她想逃,但她不敢动。
  
  那些话她不想听,亦不敢听,但偏偏叫她听了去:
  
  “没想到姐姐也穿这么艳丽花纹的亵裤……”
  
  她不想看,那人偏叫她看。
  
  三公子拿着那条紫色绸缎绣银色兰花纹的系带亵裤,在那紧贴下体的部位嗅了一口,居然朝她走来,放在她鼻前:
  
  “嗅嗅,上面有没有你家主子的骚味。”
  
  她不想答,但她颤抖着声音,低声说道:
  
  “有……”
  
  三公子淫笑了一声,另外一只手在她下体摸了一把,摸了一手她心里不情愿但身体起了反应流出来的浪水,又放到她鼻前:
  
  “你和你家主子的,谁的骚味更浓烈?”
  
  她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些。
  
  这些话要怎么回答?
  
  但与那对邪恶的眸子一触,她身躯又一颤,立刻晓得怎么回答:
  
  “她的……”
  
  “谁的?”
  
  三公子追问。
  
  “我的主子,云梦小姐。”
  
  “嗯?”
  
  “云梦小姐……下面的骚味……更浓一些……”
  
  三公子故意露出好奇的神色,继续追问道:
  
  “你闻过?”
  
  “嗯。”
  
  她点了点头,但显然知道这样三公子是不会满意,又道:
  
  “我是贴身丫鬟,平时伺候小姐更衣,她下体……下体……骚毛杂乱,骚气浓烈……刺鼻……”
  
  “到底是读过私塾的大家闺秀,和一般的丫鬟就是不一样。”
  
  三公子赞善了她一句,然后摸了她逼水的手指插入她口中,她立刻含住,强忍着恶心,吸吮着,吞咽。
  
  “算算时间,我那姐姐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你收拾一下这里吧,瞧你滴了一地的骚水。”
   
  ——
  
  一泡精液射在了二姐丫鬟的嘴巴里,让她含住这口精液收拾好他翻乱的衣柜,擦拭干净滴落地面的淫水浪液,将一切他来过的痕迹抹去后,韩云溪才离开了映月轩。
  
  他也不担心二姐会发现冬月的异常,冬月是个聪明的女人,而在他眼里,聪明的女人不但好控制,也让人放心的。
  
  但离开映月轩,他并未回去,而是在铜镜湖边上伫立着。
  
  他在等二姐。

  伫立了好一会,雨停了,但油纸伞他并未收起,仍旧撑着。其实油纸伞在赤峰山上只能遮挡烈日,雨水被山风裹挟着,如烟如雾,从四面八方吹拂而来,油纸伞根本无力招架。但撑伞是他的“雅兴”,无关风雨。

  他静静地看着铜镜湖,突然从衣衫内掏出一个瓷瓶来,在手上转了几圈,那倒映铜镜湖的平静目光才投诸于瓷瓶之上,那森冷的目光也随之变得灼热起来。他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所以他能透过瓷瓶,“看到”那颗乌黑的、圆滚滚的丹药。他也知晓那颗丹药所具备的功效,从而他看到的又并不仅仅是一颗丹药,而是一股霸道的内力!

  就在他想象着那股霸道的内力在体内运行,逐渐被他吸收消纳为他所用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二姐韩云梦那熟悉的,冰冷中带着厌恶的声音:

  “给我。”

  为何那么清脆悦耳的声音要糅合进去这些戾气呢?
  
  韩云溪明知故问地想着,嘴角扯起笑容。他没有听从二姐的吩咐,反而把瓷瓶再度纳入怀中,然后收起油纸伞。然后他突然运起内力,将伞朝着铜镜湖中央猛地投掷出去。咻——!彭——!那把伞犹如锐箭一般射出,刺入水中,水花四溅。

  顿时,整个铜镜湖沸腾起来。

  韩云溪开怀地笑了,心也沸腾了起来:“丹药终究是外力,母亲一直希望我们走的是大道……”“所以你去修炼那旁门左道,鬼魅伎俩?”韩云梦不耐烦地打断弟弟的话,又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了一次:“给我。”

  韩云溪这时才转过身来,看着一身劲装的二姐。

  韩云梦不喜女衣喜武服,而武服最为贴身,此刻那裁剪合宜的布料正将她那曼妙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韩云溪最喜欢的是姐姐那双腿,修长,且线条分明,那绷紧的腿肌充满了力量感,让姐姐像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小雌豹。

  若是被这双腿盘在腰上,又或者那女上男下的姿势——他脑中忍不住浮现出绮丽的画面。

  这般想着,他还看出来了,姐姐的胸衣勒得比往日要紧,那鼓囊的胸脯凭空缩小了一号,这让他忍不住想要划开姐姐的胸衣,把那两只弹性惊人的肉球释放出来。

  “韩云梦,这五纬丹到底有多贵重,我想你比我清楚。弟弟我可是费了巨大的功夫才弄到手的,姐姐总不会以为我会就这么轻易地把它交予你吧?”

  “韩云溪,你又要耍什么把戏……”

  韩云溪摇了摇头,也不顾二姐的脸色更加阴冷起来,继续说道:

  “旁门左道……,你说得对,所以父亲母亲一直不喜我。但我本以为,如今也不得不求助于丹药的你,多少能理解一下我这个弟弟求助于旁门左道的苦衷,何故姐姐尚且如此讥讽于我。”

  “韩云溪,你在啰嗦什么!我没空听你诉苦。哼,你今日一切,均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我再说一遍,给我,别让我把你打趴了自己拿!”

  韩云梦不耐烦起来,她可没心情听弟弟感受。她原本想着拿了丹药就走的,毕竟索要第一颗赤阳丹时,她一伸手,弟弟就乖乖地把丹药奉上了,没想到今天,这个小流氓不知何故居然开始故弄玄虚起来。

  “我若说不呢?”面对二姐赤裸裸的威胁,韩云溪却底气十足,他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五纬丹缺一不可,姐姐难道想半途而废?”

  “你——”

  韩云梦眉头挑了起来,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牙齿咬得咯咯响——她没想到韩云溪竟敢反过来威胁她。这让她感到怒不可遏,恨不得运足一身内力一掌将这一脸无赖的弟弟当场打趴!

  但她终究没有动手——韩云溪这一手命中了她的要害。堂考在即,太初玄阴功卡在关口,如果没有五纬丹的帮助,就算再花多两年的时间,甚至下一届堂考再度来临前,她也无法保证凭借自己的能耐可以突破这个关口。拿不到好名次,修炼资源减少,修炼的进度就会缓慢下来,然后下一年就更难取得好名次,这极有可能是恶性循环的事情。
  
  韩云溪说的不错,从服下第一颗【岁丹】开始,她就犹如离弦之箭,再没有回头路可言。
  
  但她不是没有担心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当初弟弟没有一次性把五颗丹药给她时,她就知道要获得剩下这四颗丹药不会如想象般容易,她只是没想到弟弟会在第二颗丹药就开始对她发难了。
  
  韩云梦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妥协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要挟我吗?别忘了,我不是白拿你丹药的。你给我五纬丹,我帮你在囚字阁取一本书,这是交易。”

  “要挟……”韩云溪耸耸肩,冷笑了一声:“我不过是想和姐姐聊聊罢了。说起来也可悲,何时开始,两姐弟之间聊天,居然需要其中一方要挟才可……”

  韩云梦一愣,不明白韩云溪此话到底是何种意思。

  “我就是想知道,五纬丹药力霸道,服用者虽然能得以助力突破关口,但经脉、丹田势必受到损伤,被药毒入侵,届时要拔除药毒,所花费的功夫绝对远高于那五纬丹所带来的。此等揠苗助长的药物,母亲是明令禁止的,姐姐不比弟弟,一向是循规蹈矩的,再说,姐姐修炼一路坦途,仅仅是三年前堂考惜败于大哥,何至于要服用五纬丹的地步?”

  末了,韩云溪又补了一句:

  “第一真的如此重要吗?”

  “咯咯……”

  韩云梦听完韩云溪的话,突然低头失笑出声来。然后她看向韩云溪,目光带着些许怜悯,更多的是鄙夷:

  “一路坦途?修炼一途,哪有坦途可言?当然,你习惯了当老三,但我不是第二,在那之前我一直是第一。你没拿过第一,又怎么会明白第一是否重要……”

  弟弟这个问题,对韩云梦来说,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堂考不仅仅是一次考试。堂考的名次也意味着接下来三年修炼物资多寡。三年之前,打韩云梦参加堂考开始,就一直是门内第一,哪怕对手有些是高她两届堂考的师兄师姐。但三年前的堂考,韩云梦败了,败在了一直被她压着的大哥韩云涛之手。她不甘心,大哥一定是获得了皇家的助力。

  而且今年堂考,母亲早早就放出话来,今年第一名的奖励会是一颗圣阳丹。她更不能放过了。

  圣阳丹虽然和暖阳丹只有一字之差,但“圣”与“暖”的区别,可谓天渊之别,效果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有了这颗丹药,她就能再进一步,甚至五纬丹造成的伤害未必就不能因此根除,这是一本万利的事情,怎么到她不在意?

  但韩云溪却是反讥笑了一声,说道:

  “我拿过第一。”

  “你拿过什么第一?暗器?还是用毒?还是机关陷阱?”

  韩云梦说着,胸腔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她突然觉得乳尖有些隐隐刺痛起来。

  她知道这是错觉。上次她和韩云溪切磋,就是在这铜镜湖边上,她没想到弟弟与她切磋,被她戏弄一下,居然会甩出暗器来,那根银针不但意外地刺在了她的乳头上。更让她愤怒的是,银针抹了毒!她的乳头因此肿胀了三天三夜,更是瘙痒难耐,让她无法见人不说,其中的场景,每每想起都让她想要大义灭亲,把这个弟弟给宰了。

  韩云梦这边怒火烧了起来,韩云溪却突然恬不知耻地接话说道:

  “老子太初门玩女人第一。”

  “你——,我呸——!”

  韩云梦差点没有被弟弟这句话气岔了气。

  那边“声名在外”的韩云溪,居然还对她露出极其轻蔑的眼神,兀自说道:

  “圣人有云,食色、性也。姐姐未经人事,自然不晓得其中美妙之处……”

  “给我下去——!”

  同样的一脚,同样的位置,韩云溪被韩云梦一脚踹下了明镜湖,可怜刚刚被投掷纸伞的明镜湖刚刚平静下来,又被砸出了一波波涟漪来。

  “咳……姐姐好腿法……”

  韩云溪从水里冒出来,朝着姐姐咧嘴一笑,然后从怀里掏出那瓷瓶,抛了过去。

  韩云梦一把接过,打开瓷瓶嗅了一口,似乎不太相信弟弟就这么轻易把丹药给她,但嗅到那浓郁霸道的药香后,脸色才稍微松弛了下来,然后狠狠地瞪了韩云溪一眼,拿着丹药直接转身离去。

  盯着姐姐离开时左右扭动的双臀,待姐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后,韩云溪让整个身体浮在水面上,犹如浮尸一般漂在铜镜湖上的他,看着满天阴霾,露出了畅快的笑容。

  属于他的命运赌局,他甩手抛出了骰子。

  ——

  他在赌。

  赌注是一本书。

  一本秘笈。

  一年半前,他随童长老下山追杀叛逆,从叛逆的藏身之所意外搜到了一本秘笈,里面记载一门修炼方式匪夷所思的邪异内功心法。只可惜那古籍最后被童长老察觉收了去,从此封存在囚字阁之内。

  囚字阁,囚禁文字之处,所放书籍皆为禁书,半数为邪典,半数为这些年太初门所获的魔道武学。而韩云溪因为品性问题,是被母亲姜玉澜严令禁足囚字阁的。

  他对那门心法念念不忘。和姐姐韩云梦为了赢得堂考而不惜违背母亲的意愿,托他这位厌恶的弟弟求得五纬丹一般,他也想借助那门心法从此鲤跃龙门,从此腾云驾雾呼风唤雨。

  之前他顾虑甚多,如今他发现,与其等待上苍垂青,不如自己争取。

  不成功则成仁!

  ——

  翌日,听雨轩。

  “堂考将至,我也不指望你能进三甲……”

  听雨轩的侧厅,韩云溪用眼角窥视了母亲一眼,本来欲一触即收,但发现母亲倦容满面地,双目看着地上的青砖不知道在思考何事,不由地又贪婪地多瞧了几眼,却对母亲说的话充耳不闻。

  还能是什么话,无非是训斥罢了。韩云溪这么想着,然而某些字眼还是强行钻入他耳蜗中:
  
  前十。

  “前十?”字眼尖锐,他声音也不由地尖锐起来,脱口而出。

  “嗯。”
  
  姜玉澜瞥了一眼韩云溪,对儿子的惊呼表示不满,同时用鼻息回应了一下。

  “……”
  
  韩云溪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但他心中此刻翻江倒海,失落、愤怒、不甘……,他是不成器,但那也只是较大哥二姐而言,上次堂考,他拿了第六,三年过去了,他的修为在下山的历练中更进了一大步,他自认为太初门年轻一辈里,除了大哥二姐再无人是他对手。

  而今,母亲对他的要求居然仅仅是留在前十??

  “儿子定当不负所望。”

  韩云溪意兴阑珊地应了下来。其实他知道今日母亲唤他过来,必定是询问堂考之事,他兴致勃勃地想告诉母亲,自己今年是有望冲击三甲的……

  “你别夸下海口太早……”

  然而,姜玉澜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儿子,居然连前十也开始质疑起来了。韩云溪不忿,正待说些什么,却又听见母亲说道:

  “今年堂考不同以往,青玄门亦会参加。”

  “什么——!?”

  一块重石掷入心湖,让韩云溪再度惊呼出声!

  太初门的堂考居然邀请了外派参加?

  然而,姜玉澜一口热茶后,下面的那句话,继续让韩云溪的新湖掀起巨浪。

  “顺便说一声,那年盟会,一脚把你踹下擂台的,那东阳派的阮冬玲也会参加。东阳派被魔教灭门时,她因外出避过一劫,如今已然加入了青玄门。”

  姜玉澜饶有兴趣地看着儿子,她乐得有其他人刺激儿子修炼:

  “此次是你一雪前耻的好时机。”

  雪耻?

  韩云溪现在对于练腿法的女人产生了阴影了。当年阮冬玲一脚把他踹了个四脚朝天全场哄笑,让他大为丢脸,偏偏二姐也喜欢踹人……

  谈什么雪耻,人家天分或许与他相当,但年龄摆在那里,比他大几岁就多几岁的修为,那大屁股辣妹子怕不是要让他在太初门堂考上再丢脸一次。

  顿时,韩云溪的不忿已然抛到九宵云外。

  但他又瞥见了母亲失望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又咬咬牙:

  何必妄自菲薄!四年过去了,可能那阮冬玲毫无寸进,自己这些年可是取得了长足进步的,未必就不是那阮冬玲的对手!

  他觉得母亲一定会安排阮冬玲与他交手的。

  这次换老子一脚踹她屁股……不……我要踹在她的奶子上,让她也摔个四脚朝天!!

  韩云溪暗自捏紧了拳头。

  “凤仪最近如何?”

  “啊?凤仪……”

  韩云溪这边正在心里发誓报仇雪耻,突然被母亲这么突然一问,一时间居然愣住了。

  他下山与萧月茹痴缠了一宿,第二天赶回赤峰山后,又去睡了师妹王云汐,然后开始修炼,末了与一些师兄弟喝酒胡侃,待回到落霞轩,肖凤仪已然就寝,第二天睡醒,去取了藏好的丹药,在映月轩淫辱了一番二姐的婢女,然后完成了二姐的交易后,找师傅童长老指点修炼去了。

  所以从庆州回来后,除了第一天晚上送兜衣,调戏了下肖凤仪后,韩云溪几乎没怎么见过自家娘子。

  看到儿子呆愣了一下,姜玉澜的脸直接阴沉了下来:

  “婚姻之事,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当初娘还是为你挑了五位女子让你选择,你既然选了凤仪,就该好好待她。”

  “你是快要做父亲的人了,应该收心养性……”

  又来了……

  韩云溪感到十分无奈。他感觉自己就是个木人铜人,母亲没事就拿他来练招用了。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韩云溪对此无可奈何,大哥戍边常年不归,二姐三天两头也不知道躲哪里修炼去了,只有他没事就往母亲身边凑,母亲也就只能教训他了。

  可就在韩云溪觉得自己应该狡辩几句的时候,他却发现,母亲那边的话却突然被掐断了。

  他转头看去,却瞧见母亲那丰腴的身子居然抖动了一下,那一对因为慵懒姿态半眯着的眼睛徒然撑开,瞬间瞪圆了一下,又很快双目紧闭了起来。

  白里透红的脸色更是瞬间涨红,又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然后一声细不可闻的“嗯”一声吐息后,又再度充血涨红起来。

  “母亲,你怎么了?”

  韩云溪立刻关切地问道。

  他深知,像母亲这般,距离内力外放的境界只是一步之差了,修炼到这个地步,对身体的控制异乎常人,应该不会出现这般不受控的失态之举。

  但姜玉澜并未应他。

  因为她正全力对抗着,失控的内力冲击关元、曲骨二穴后,整个下体

  这种强烈快感本该男女欢好至最浓烈的时候才会产生,姜玉澜与韩雨廷多年来相敬如宾,相处融洽罕有矛盾,但就男女之爱而言,却不免寡淡了许多,这种强烈得让她要失去身体控制的感觉,她过去从未体会过,故此又让这快感变得更为猛烈。

  走——

  给我走——!

  姜玉澜内心且慌且怒地吼叫着,她定力过人,在这强烈的快感下尚且能紧咬牙关……但身子的抖动却不可避免,胯下椅子也发出了随时解体碎裂的吱呀声,那握着扶手的素白纤手,手指居然掐入木头之中。

  不行……

  若是在儿子面前叫唤出声音来……

  若是在儿子面前泄了身子……

  绝对不行——!

  那能让她万劫不复的屈辱画面,让姜玉澜的意志顿时坚韧了许多,终于贝齿挤出两个字来:

  “出去——”

  韩云溪愣了一下。

  姜玉澜的身子这时候抽搐了一下,然后那对凤目突然瞪圆,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带着某种骇人的寒光刺向韩云溪。

  韩云溪内心一凛,立刻拱手告罪,转身离开。

  他刚出门,朝着大门行去之际,心中惊疑未定,正思索着母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

  这划破夜空宁静的尖锐声音让韩云溪脸色大变,那是示警鸣哨,这意味着有外敌入侵!

  但也是这一声尖锐的哨声,让他根本没有留意到,身后房子内,母亲发出来的一声带着浓烈情欲的吟叫。他此刻心里只想着“什么人胆敢闯太初门!?”。

  这个念头立刻随着哨声在韩云溪脑子里出现,让韩云溪又惊又怒,太初门却是近十年来未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

  他立刻跃上了一边的墙头,施展轻功朝着落霞轩奔去。

  却是刚刚被母亲训斥后,他此刻立刻担心起肖凤仪的安危来,太初门在南部赫赫有名,敢闯山门的绝不是一般宵小,虽然落霞轩在总坛角落,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别说伤着人了,要是肖凤仪惊动了胎气那也不得了的事。

  可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鸣哨声不断响起,却是朝着韩云溪这边越来越近了,那闯山者居然是朝着他这边逃逸过来了!

  就在韩云溪想着,那哨声还有些距离,这边刚刚跃上一堵墙头,一道身影从旁边的屋顶跃起,韩云溪眼角扫去,却是一名身穿紧身夜行服的黑衣人,在太初门这番打扮,却不正是那闯山者还能是谁!

  “何人胆敢——”

  那黑衣人刚从韩云溪头上跃过,韩云溪一声厉喝,屈腿弹身,一掌朝着那黑衣人的背后拍去。

  那黑衣人闻声转身,右掌一挥——

  内力外放?

  干你娘咧——!

  “嘭——!”的一声破风声让韩云溪脸色剧变,他离那黑衣人尚有四步之遥,后半句“闯我太初门”尚未出口,一股猛烈的掌风却是如同一面石墙一般地朝他撞来!

  “呃——!”

  韩云溪一声痛哼出口,他那击出的玄阳掌被那掌风直接被震开,向前闪电般跃去的身子却是被这掌风刮中,让他倒摔而出,摔在那屋顶上摔碎了十数片瓦片后,连身形也无法保持直接翻落在院子里。

  等他一身泥土从地板上爬起,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再抬起头来,那脸上已然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黑衣人这一掌带来的震撼,比几天母亲试他修为时那一掌更叫他感到震惊——竟然只凭掌风就……

  韩云溪惊诧之间,又一人跃过墙头落在院子中,却是真传弟子中最擅长轻功的十五师妹刘云影,她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提剑,脚也没有沾地,踩着一个水缸借力又一跃,跃上另外一边的墙头却又立刻反身跃回院中,却是转头一瞥之下,发现刚刚远远看见被黑衣人一掌扫下院子里的居然是三公子韩云溪。

  看到黑衣人挥手间击退了追兵,一直追在黑衣人身后的刘云影心里本就打起了退堂鼓,想着与其再追下去凶险难料,不如照顾这个三公子算了。

  刘云影落地后持剑朝着韩云溪一拱手:

  “韩师兄无恙?”

  此刻一身气血翻涌的韩云溪阴沉着脸,望着犹自在颤抖的手臂,寒声问道:“并无大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夜闯藏书阁,被一名值夜弟子发现后,往这边一路逃逸。我当时正值守藏书阁,一路追至此地。若韩师兄无恙,我……”

  韩云溪却是摆摆手,说道:

  “不用再追了,追上去你也不是那人对手……”

  韩云溪这边说着,顶上风声骤起,院子边上的屋顶投梭掣电地掠过一人,却是太初门的客卿长老傅擎傅长老。

  然而等韩云溪和刘云影跃上屋顶,却见那已经三丈开外的傅长老又往回跃来,三四个跃步间,已然站于韩云溪面前。

  那傅长老也阴沉着脸,倒是看到韩云溪稍微缓解了一下,又大概是看到韩云溪脸色发白,问候了一句:“三公子受伤了?”

  “与那人击了一掌,内息有些乱,但并无大碍。”

  “既然无碍就好,那女子一身修为不在傅某之下,傅某远远瞧见,未曾想到是……。”

  “傅兄——!”

  这边傅长老正说着,韩云溪听到却是一愣:那夜行人却是一名女子?稍作回想,那身段确是一名女子无异,这般想着时,后方响起一声雷鸣般的声音打断了傅长老的话,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汉跃至,却是教习韩云溪武艺的童秋岗长老。

  “傅兄,如何?”

  童长老脸色阴沉之余兼之铁青之色,上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然后才快速地打了一声招呼“三公子”,那目光却一直在傅长老身上。

  傅长老甩了一下袖子,哼了一声,说道:“却是跟丢了,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娘亲的,老夫……”

  童长老正欲说些什么,却听远处“当——!当——!当——!……”一连五声钟声鸣起,在整个赤峰山回荡着,却是太初门的召集钟,如非镇守要地,内门弟子以上需立即到青龙堂集合。

  童长老等钟鸣声过后,只能一拱手,转而说道:“召集钟,先去青龙堂再谈吧。”

  四人一道抵达青龙堂时,大厅已经或站或坐数十人。韩云溪稍微一打量,却差不多该到的都到了,他们四人却是最后一批。

  姜玉澜已然在上首正襟危坐,本就冰寒的脸此刻严肃异常,双目散发着摄人的寒芒,目光扫过却是让人低头不敢直视。

  母亲看似已然无恙。

  放下心来的韩云溪却又敏感地留意到了一些异常:母亲换了一身衣裳。

  傅长老和童长老先向姜玉澜行拱手礼,再和已经就坐的其他四位长老打过招呼,才在各自的椅子上坐下。而韩云溪这个三公子没有特别待遇,与刘云影一道和其他亲传弟子和内门弟子站于两旁。

  等傅、童两位长老坐下后,姜玉澜一抬手,整个青龙堂内立刻鸦雀无声,静得落针可闻起来,她又四下环顾一番,才开口说道:

  “今夜有人夜闯山门,事情始于藏书阁,值守的是裴长老,劳烦裴长老先说一下。”

  下首一位身着青袍须发皆白的老者一拱手,说道:

  “呃……,当其时老夫在阁内刚沏下一壶热茶,听见外面传来警哨声,但出门时那鸣哨的看守弟子已然毙命,只看到一名身穿夜行衣的女子跃上了朱雀堂的房顶。藏书阁乃是要地,老夫唯恐对方是声东击西之计,不敢离开追去,便让与老夫一同值守的云影追了过去。大概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傅老弟赶到,也追了过去。随后,老夫略微察看了一下那名弟子的尸体,是被人以刚猛的内力一掌打在胸膛震碎心脉而死。”

  “傅长老。”

  裴长老这番话,姜玉澜却是在此之前就已经向裴长老询问过,所以她直接看向了傅长老。

  傅长老也如裴长青长老一般拱手一下,说道:

  “说起来惭愧,傅某虽然并不以轻功擅长,但自认如果是那数十丈之内的速度,傅某那箭锋步却是最适合不过。但不知道那女子是何门何派的高人,看着身子彷如飘絮,轻若无骨一般,像是走那轻灵路线的身法,偏偏速度居然不在傅某那箭锋步之下,居然在童长老和三公子阻挠之下,仍摆脱了傅某,不知去向了。”

  听到傅长老提到韩云溪,姜玉澜朝着一旁竖立低头不语的小儿子看了过去,但很快又转过头来,朝着童秋岗说道:

  “童长老见多识广,你与对方交过手,可曾知道那女子是何来路?”

  “哎……,咳……”

  童秋岗长老却是叹了一声,又咳嗽一声,才开始说道:

  “当其时老夫正欲就寝,听闻哨声出来跃上房顶,却正巧见那闯门女子朝我跃来。老夫看其一身夜行服,心想这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哼!没想到却是老夫托大了,仓促之下与之互拼一掌,那女子纤细的手掌却似有千钧之力,那掌力排山倒海一般,虽说丢人,虽然是仓促应战,但老夫却被一掌震退,然后那第二掌拍来,老夫被击落于屋内,等上来追赶,却是再也追之不及……”

  童长老话音刚落,厅内立刻哗然起来,很快在姜玉澜一声“哼——!”之下恢复安静。

  太初门内皆知,这位童长老一身修为在太初门乃是前五之数,而且修炼的正是掌法,故此才由他代为教导韩云溪修炼。如今他与那闯山女子拼掌力,却是不敌,如此看来,那今夜闯山之人武功之高实在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这岂不让人哗然。

  众人安静下来后,姜玉澜却是闭上了双眼。太初门俞十数年没有发生闯门之事了,而这闯山者武功之高,若是单打独斗,看起来只有在闭死关的太上长老韩海月长老可以匹敌,这样的强敌闯山,怎么不教她感到担忧。

  但她心里叹了一声,却是一声:

  “云溪。”

  韩云溪听闻母亲叫唤,往前迈出一步,朝着母亲和长老们分别拱手,说道:

  “孩儿也如童长老一般,恰好在其逃离的路线上,那女子武功的确高得不可思议,孩儿……孩儿学艺不精,却是被对方以掌风扫落……”

  “哼,三公子无需自谦,那女子修为高深莫测,三公子能受一掌不伤已经实属难得。”

  却是童长老帮自己的徒儿说了一句话。

  韩云溪听罢,也没有再说什么,一拱手又回列了。

  坐于上首的姜玉澜沉默半刻,却是一挥袖,一句“诸位长老留下,其余弟子到玄武堂,自有安排。”,却是让弟子们离去,末了,又补了一句“云溪你也留下来。”

  韩云溪只好停住身形,等众人出去后,他却终于可以搬了张椅子在长老们背后坐下。

  这个时候,童长老却是先开口:

  “说起来事有跷蹊,老夫仓促之下与那女子拼了一掌,那女子掌力虽然刚猛无俦,但老夫明显感到对方掌力爆发虽然惊人……,呃……,说起来,倒是有些类似北唐霹雳门绝学掌心雷一般能瞬间爆发内力的掌法。”童长老捋了一下下颌胡须,继续说道:“但那掌力却有些后继无力,感觉上像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受那内力凝滞影响。哎……,但怪就怪在此处,不知那女子有何法门压制伤势,逃逸时却像是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姜玉澜正是收到童长老暗示才遣散众人,此刻听闻童长老之话,却是立刻明白了内中含义:除了黑衣女子外,太初门尚潜藏着另外一人。

  “对方绝不会带伤潜入本门。但依童长老判断,以那女子身手之高如果是在门内与人交手负伤,那这等程度的高手交手,这动静我们绝不会觉察不到。”

  “哼,老夫亦是如此认为。那弟子中那一掌,虽然异常吻合那女子刚猛的掌力,但以那女子修为之高,真要闯入藏书阁盗书,外围的看守弟子是决计发现不了的,更遑论鸣哨示警了。那女子肯定有什么变故让她无暇他顾,或者说让他们无暇他顾,以致给了机会那名弟子鸣哨,那女子负伤不得不撤走。”

  说话的却正是值守藏书阁的裴长老,他此刻却是起身:

  “无论如何藏书阁不容有失,那潜藏者修为不在那女子之下,如今虽然由徐长老暂代老夫值守藏书阁,但老夫还是先行赶回藏书阁,以防有其他变故。”

  姜玉澜颔首:“那藏书阁就拜托裴长老与徐长老一同坐镇了。”

  “老夫分内之事。”

  但裴长老出来后,韩云溪却没想到自己一句话都没说,又莫名其妙也被姜玉澜挥挥手赶了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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