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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206-220) 作者:三修萨满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1-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百零六章于峰走到宋清然身边,躬身一礼问道:“燕王殿下,您看如今这……”于峰体态微胖,多年为官自是养出一股子持重之态,此时低身求教,持礼甚恭。 宋清然更是客气,以晚辈之姿还了一礼笑着道:“于佬折煞小
第二百零六章

于峰走到宋清然身边,躬身一礼问道:“燕王殿下,您看如今这……”于峰体态微胖,多年为官自是养出一股子持重之态,此时低身求教,持礼甚恭。

宋清然更是客气,以晚辈之姿还了一礼笑着道:“于佬折煞小王了,小王自当一切听从于佬意见。”

宋清然自是不会做这出头之鸟,不论他给出什么意见,都会得罪人,坚持礼制,则恶于顺正,给出应前往万寿观的意见,则恶于文臣。

于峰苦笑着道:“圣谕本该遵旨,可陛下之谕令又与祖制相违,老夫也不知该如何处理,遵上谕则违祖制,守祖制则辜负陛下栽培重恩,燕王殿下一向敏慧过人,老夫只得厚颜求教,请燕王殿下不吝指点一二。”

于峰姿态放的极低,虽有故意捧宋清然,让他出头之意,可作为内阁成员,能以此姿态相求,也是放下了脸面,不得已为之了。

二人声音并不高,群臣碍于颜面并未靠近去细听二人谈话,只有最近的几人依稀能听出是在讨论圣谕之事。

宋清然又引着于峰向人少之处走了两步,才开口道:“小王也是愚钝之人,于父皇言是顽劣幼子,于群臣言是闲散王爷,自是当不起领群臣之首,一切还需于佬为表率。”

于峰官场摸混数十载,自也听出宋清然言中之意,出主意可以,他是不愿做这领头之人,不过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当下笑着道:“老夫惭愧,自当以这残破之躯,与殿下共为大顺基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此话虽非表态选边,也有倾向宋清然之意,以他内阁次辅身份,不必选边,对宋清然说出此话,也算难得。

宋清然躬身一礼道谢后才道:“当下之事,父皇口谕在前,却已是不可违了,于佬可领群臣至万寿观前,却不进殿内,只在殿外请陛下移驾乾清宫。能面圣后,进与不进自有陛下与群臣商议,非于佬一人之责了。”

于峰茅塞顿开,如此却是两全齐美,既能解决此事,还能保全名节。

宋清然接着说道:“如今还缺一背锅之人,此事本王来做,于佬不必担心。还有一事,本王想替伍进伍大人求个情,毕竟他也算是皇命在身,手下之人冲撞赵阁佬也非他本意,只求到时于佬能网开一面,相信伍大人自会给赵阁佬一个交待,给百官一个交待,本王也会提点伍大人,诸位官员都是国之栋梁,即便在小事上有些过错,皇卫司请人也该客气一些才对。”

于峰未想到宋清然会为伍进求情,其实百官针对并非伍进,而是皇卫司,皇卫司凌驾于三司之上,五品以下官员可随时抓捕、用刑审问,五品以上也可先捕后报。对朝中官员来说,有如头悬利剑,怎可能不会忌惮。

可毕竟皇卫司在大顺朝建国便已存在,无论何人坐上龙位,对皇卫司只是权利大小的区别,治了伍进,还会有别的皇卫司之人顶上。如能通过宋清然卖个人情,想来也会收敛一些。

于峰想到此节,点头道:“老夫尽力而为,只是此事涉及赵阁老与百官的颜面,还需殿下多多斡旋。”

于峰本还想问宋清然用何办法找人背锅,宋清然已起身走向贵全,用四周官员都能听到的声音朗声问道:“请问贵公公,不知太子殿下身在何处?”

贵全一如既往的对宋清然和颜悦色道:“太子殿下就在陛下身边。”

宋清然装作恍然道:“原来太子殿下已先一步赶到了,嗯,却是一国储君的应有之风范。”

于峰此时还不明白这背锅之人是谁就白混官场数十载了,应声接道:“既然太子殿下已先我等一步,那我们便也到万寿观外请见陛下吧。”

这万寿观外咬字极重,群臣也大多明白于峰的意思,加之太子也在,便不再执着反对,随于峰一道,向万寿观行去。

万寿观中,顺正皇帝刚服用了一颗金丹,正坐在龙椅上,半盘着腿,闭目打坐,呼吸深长,绵绵不断,如非偶因身子虚弱而晃动一下,真好似入定一般。

万寿观主顺正亲封为龙华道长,也陪在身后打坐。而太子宋清成有如孝子一般,在身边殷勤的伺候着。

直到殿外开始出现喧哗之声,又等数刻,只有贵全进殿,仍不见群臣进殿,顺正才睁眼对贵全问道:“殿外为何喧哗,群臣又为何不进殿请安?”

顺正打坐时,是不许有人出声,贵全见陛下发问,才赶忙低头躬腰回道:“回禀陛下,诸位大人在殿外请陛下移驾乾清宫。”

顺正大怒,朝会岂有皇帝移驾之理,便命道:“传朕口谕,命于峰领群臣即刻觐见。”贵全急忙起身到殿外传旨。

于峰不敢违逆便要觐见,可此时六科给事中却联名封驳旨意,言道:“君命受妖人蛊惑,有违祖宗社稷,臣等不敢从。”

顺正听到回话,气的咳嗽连连,自从年后大病一场,身子一直虚弱,也不知是否真是问道金丹之效,顺正近些时日虽未痊愈,也未能行房,可精气神确是好转,因此对这位龙华道长更为信服,更准备再选一吉日,由龙华道长做法,选一年轻至亲之人为引,助自己行还阳之术。

此时口谕被臣子封驳,本就是帝王之耻,自己亲封之人也被称为妖人,而这妖人还在自己身边。顺正岂能不怒。

“来人!都给事中赵宁臣,前有叩阍殿前,后有无君无父出言不逊,仗三十。”

顺正身边的护卫太监早就对这些眼高于顶的文臣看不顺眼,平日里装清高,扮廉洁,背地里风花雪月,纳才女,玩名妓。玩就玩了,不时还到处炫耀,让这些没有生理功能之人如何能不嫉妒,最为可恨之处是这些文臣对顺正帝身边持事太监还算客气,对他们则是心情好了叫一声公公,心情不好则一口一个阉人。

顺正金口玉言一出,护卫太监首领便领命率人出殿,站在群臣所跪的台阶之上,看着阶下黑压压一群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群臣,冷笑一声,也不说话。

于峰本就对这太监不顺眼,此时见他如此胆大妄为,怒喝道:“竖子阉人,尔敢!”

这护卫太监首领也是一惊,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所站位置好似群臣在跪拜自己一般,被于峰高声一喝,才清了清嗓子道:“陛下口谕,都给事中赵宁臣,前有叩阍殿前,后有无君无父出言不逊,仗三十。”也不待于峰再言,又道:“来人,行刑。”

虎狼一般的四名太监一拥而上,托着跪在后排的六科都给事中赵宁臣到阶前,按在地上,掀起官袍,便欲行刑。

“慢着,国朝祖制,六科给事中有纠举弹劾百官、规谏天子之职,除谋逆之罪,如有过错,也应交三司会审,怎可因职动刑。”

赵宁臣见次辅于峰为自己进言,群臣亦也汹涌气愤,大喊:“国家养士百年,我辈直纳进言,正在今日,仗节死义,忠言陛下。”

群臣汹涌之意吓得护卫太监首领浑身一颤,后退一步,为掩饰自己胆怯之意,急急吼道:“陛下口谕已出,行刑。”

在“啪啪”的庭杖下,赵宁臣边鼻涕眼泪直流,边高声与群臣叫道:“国家养士百年,我辈直纳进言,正在今日,仗节死义,忠言陛下。”

三十庭杖打完,太监又鱼贯回到殿内复命,仍不见顺正皇帝新的旨意下来。

宋清然看不下去了,如此僵持,于国于民都无好处,顺正固权威慑,百官得一世清名,而江汉平原百姓仍受洪涝之灾,无人过问,白莲妖众仍在祸害百姓,不得安宁。

便起身对群臣言道:“功过事非暂且不提,如今江汉百姓正等赈灾之粮嗷嗷待哺,白莲妖众在祸害百姓,诸位理应先放下成见之争,处理完朝政之事,再议是非对错。”

于峰附和道:“燕王殿下此言大善,吾等做事应以天下百姓安危为重。”勋贵也欲去打着圆场,此时顺正又有口谕传出:“朕知众卿遵从祖制,为国为民,然朕身体有恙,万寿观实乃养气之所,众卿如此逼迫,欲行忤逆之事?”

顺正静下心来,也对这百官纳言也有些忌惮,虽不惧怕其逼宫造反,总不能一股脑都杀了,便又让太监传此口谕,想息事宁人。

百官见顺正难得服了软,又有人领头,才不再坚持,顺坡下驴,一同搀扶着被打的站不起身的赵宁臣一同进殿朝会。

第二百零七章

推迟近两个时辰的朝会在有些安静怪异的气氛中正式召开,顺正帝半闭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偶尔的咳嗽声在安静的大殿中清晰可闻。

于峰作为今日朝会百官之首,出班疏陈道:“近日洞庭湖、鄱阳湖连降暴雨、大暴雨使长江流量迅速增加,洪水在宜昌至汉口之间大量决口分洪,圩堤普遍溃决,荆江大堤虽未决口,但监利以下荆江北岸堤防多处溃决,江汉平原与洞庭湖区一片汪洋,南岸松滋县庞家湾黄家埠溃堤,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臣恳请陛下,从户部拨银币八十万枚,由工部大臣督建防汛。”

“准!”顺正稍一思考,便同意。江南本就赋税重地,不容拖延,防汛赈灾是题中应有之意。

户部尚书汪则伦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历年来,赈灾防汛都是贪腐案频繁之地,赈灾防汛不仅经手赈灾款,还要征发徭役、民夫运送赈灾粮,臣以为此次应遴选一清廉忠君之御史,专项指挥赈灾、防汛事宜。”

顺正帝点头问道:“赈灾御史由谁担任合适?”

户部尚书汪则伦回道:“臣以为户部右侍郎何芳明可任,何芳明何大人为官清廉不说,经手户部粮款不下千万从未有过差错,由他任赈灾御史定不会辜负陛下期望。”

户部尚书汪则伦是太子一党,户部右侍郎何芳明更是太子门人,要说为官清廉,群臣也只能呵呵,太子钱袋子里重要肱骨,只看太子每月花销,便知此中猫腻。

只是这都非能放在台面上来说的事情,群臣自是不会说破,对何芳明任赈灾御史一事不置可否。

工部左侍郎出班启奏道:“臣以为,术业有专攻,此次赈灾虽也重要,可赈灾粮款一向是拨付到地方州府,由地方州府统一发放,朝廷只需严加监管便可,而防汛才是头等大事,荆江大堤已是危在旦夕,一旦溃堤,后果不堪设想,何不把御史之职交与专业之人担任。”

工部左侍郎虽未推荐人选,可这句术业有专攻,已是指明方向。

顺正自是知道,此番争论还是逃不出一个钱字,这些官员,雁过拔毛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贪多贪少之别,区别只是,所贪之银是流到太子口袋还是赵王口袋。

顺正抬眼扫了一眼太子宋清成,见他面无波澜,平静自如,又看了眼原本应是赵王顺清仁的位子,才想起赵王此时早应到了广宁府,再过几日,报平安的信也该送到。

“清仁也不容易,常年征战在外,从无怨言,如不是他在子嗣方面……”顺正帝想到这,又看了眼宋清然,见他低着头,不知又在想着何事,也是心中一笑,这幼子愈发出息了,就连一向不待见他的和顺公主都难得说过他两句好话。

“清然,你可有合适人选推荐?”顺正突然开口问道。

“呃,启奏父王,儿臣没有,赈灾御史之职关系重大,儿臣还很年幼,全凭父皇和各位大人的安排。”

宋清然以退为进,如他赞同工部推荐,反而适得其反,人人都知,虽他羽翼渐丰,朝中也有官员支持,可还是势单力薄,仍算是赵王一党。

次辅于峰出列道:“臣推荐一人,此人持重老成,做事不偏不倚,应能胜任赈灾御史之职。”

“哦?”顺正也来了兴趣,于峰这话虽未明说,可顺正也听出‘做事不偏不倚’所指之意,那就是此人非太子党,也非赵王党。

顺正问道:“推荐何人?”

“臣推荐工部员外郎贾政任此次赈灾御史。贾大人为人刚正,从不参于朝争,勋贵身份,又是燕王殿下岳父,到了地方,也能弹压地方,州府官员不敢多生是非。”于峰并未看宋清然,说完此言后便退回列班中。

太子宋清成心中有些警觉,“这于峰怎么突然倒向赵清然这边,他一向是不选边,不站队,同自己和赵王关系都很融洽,此次却是何意?”

实则于峰也只是投之以李,报之以桃,贾政本也是可用人选。

“清成,你意下如何?”还未容他多想,顺正便问起太子的意见。

太子宋清成急忙答道:“启奏父王,儿臣全凭父皇和各位大人的安排。”

宋清然都摆明不参于推荐,他也不便明目张胆推荐自己门人。

“各位爱卿是何意见?”

“臣附议。”

“臣附议。”

贾政是次辅推荐,太子和燕王都没意见,太子党一时也寻不出反对理由,赵王党官员也倾向此人选,毕竟燕王赵王本就一体。

“准奏!加封贾政为光禄寺少卿,内阁行文,吏部任命,从速从快,即刻赴任。”

万寿观不比乾清宫,此处较为空旷,吊在万寿观朝会车尾的贾政本听不清殿内所议之事,直到同僚恭喜自己,才知自己被任命赈灾御史,加封从四品光禄寺少卿衔,当下也是高兴万分,多年五品之职总算是升一了步。

如说在赈灾一事上百官还算默契,那在处理白莲教作乱一事上则就有很大分歧了。

对于匪首讨剿意见一致,可对盲从百姓处理意见不一,有说凡造反者,一律当斩,有说百姓盲从,只为活命,只杀匪首便可。

工科给事中李从英疏陈道:“奸民聚众滋事,为妖首蛊惑,京畿亦有迁徙逃亡之流民,实为饥寒所迫,臣以为可只纠匪首,盲从百姓可宽慰之。”

御史给事中陈良林也附议,并且奏请朝廷在京外增设粥厂,以解穷困百姓的燃眉之急。

这疏陈本也是很多官员倾向,却让顺正帝发怒道:“身为言官,为乱民饰词卸过,其心实不可问,即治以袒贼惑众之罪。”

白莲教算是聚众造反,虽说算是谋逆,可这等盲从百姓,可杀可抚,李从英、陈良林所提疏陈也算是从本心出发,并无偏袒之意,顺正此言一出,百官也是心中一惊,“这是要借题处置封驳旨意一事。”

虽有于峰带头求情,可顺正仍是判了李从英、陈良林流放琼州为官。后补之人内阁提名,日后再议。白莲教作乱一事,交给江南总督于则晚以剿为主,乱民凡有抢劫、杀人者,一律当斩。

顺正帝的铁血手腕也让百官知道,这位马上皇帝虽老矣,可敢触之逆鳞,仍有雷霆霹雳之手段。

宋清然本以为无人再敢提伍进之事,可军机处大臣刘海忠仍是奏禀道:“皇卫司指挥使伍进虽领皇命,却不知尊卑,冒犯首辅,陛下判定为留职待查,还请陛下明示如何来查,如真有杀人灭口以卸责任之罪,该当如何处理?”

顺正帝看了一眼刘海忠道:“伍进身为皇卫司指挥使,便算是天子家臣,命燕王宋清然领内务府中人,彻查此案,如真有杀人灭口以卸责任之罪,按律处置,如只是冤屈,恢复指挥使一职。”

宋清然未想到这案子最后落到自己头上,也是一愣,出班启奏道:“儿臣遵旨。启禀父皇,儿臣以为伍大人一案,先不管是否为杀人灭口,江可富却是他直系手下,冲撞赵大学士在先也是实情……”

众人听到此处,都以为宋清然要借此事落井下石,准备一起附议严处伍进时,可宋清然话风一转,接着道:“可毕竟伍大人皇命在身,身为皇卫司,保护父皇安危是职责所在,虽冒犯赵大学士罪不可赦,也情有可原,儿臣以为,在查明事情原委之前,先让伍大人向赵大学士负荆请罪,禁足在家待查,待事情水落石出后,再以父皇之言,该按律处置就按律处置,该官复原职就官复原职。”

此话在外人看来,很是中规中矩,不偏不倚,可宋清然自己明白,这伍进确是冤枉的,凶手就是自己,上哪查出伍进的杀人灭口证据。

于峰点头道:“燕王殿下此言老成,确是处理此事的良策,赵大人是百官之首,面圣亦是他的本职,皇卫司擅加阻拦,并冲撞赵阁老,负荆请罪是应有之意。”

众臣本想借此事严惩伍进,见宋清然与于峰都带头如此处理,也只得偃旗息鼓,待首辅赵塘江回归,再做定论。

太子方面则以为宋清然只是表面上卖个好,实则要置伍进于死地,案子由宋清然来查,想安点证据确是轻而易举。伍进此人不止对太子府油盐不进,对燕王府也是没过好脸色。

正看向宋清然时,宋清然又启奏道:“启奏父皇,儿臣年轻智弱,怕辜负父皇期许,想请太子殿下协同查办,不知父皇与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顺正问道:“清成意下如何?”

“果然想拉自己下水,一同阴皇卫司。”宋清成暗自揣摩宋清然的本意。

“启禀父皇,儿臣相信三弟能力,定会圆满处理好此案,一案不经二手,如需儿臣出力,定会义不容辞。”

见宋清然面色有些失望,更加确信心中猜想。

第二百零八章

此后,朝堂中所议之事都是此京中琐事,官员们多次暗示于峰出言奏禀他们事前商议过的事情,共同奏请,把祸乱朝堂的道士赶出皇宫。可于峰只作没有看见,直至散朝,也无人再敢提及此事。

非是于峰不敢,而是此时已不是提起此事的最好时机了,顺正也服了点软了,如此时再逼迫,只会事得其反。

“恭喜岳父大人高升。”出了万寿观,宋清然笑着对贾政贺喜道。

贾政自也是满面欢喜之容,难掩喜色道:“虽是陛下施恩,于阁老提携,可其中多是看清然面子,一家人也不与你客气了……”

“燕王殿下,陛下旨意,召您到后殿陛见。”贵全快步到宋清然面前,躬身禀报道。

“清然先去参见陛下吧,其他事情回府再叙。”贾政对宋清然说完,又客气对贵全施了一礼。

“杂家恭喜贾大人高升。”贵全也笑容满面,对贾政也极为恭敬。

贾政回礼,又客气两句,才转身出宫。

与其说是后殿,更像是道观,后殿并不算大,香火氤氲,两个小道士手持佛尘,盘坐于顺正身后,象是助顺正练功修行,不明之人看来,确有些庄严肃穆。

原本的燕王信不信佛道之说宋清然不知,他自己是不信的,只把礼佛问道当作一种寄托和仪式。

“儿臣参见父皇。”

“嗯,坐吧。”

顺正招呼宋清然坐下后,过了好一会才睁眼开口道:“清然,朕登基十余年,为保祖宗江山社稷,也算是倾尽全力,无一日敢懈怠,这修道与治国并不冲突,为何朝臣却如此反对?你能为朕解惑否?”

顺正这话看似问宋清然原因,实在是看他的态度,想看宋清然对他修道修仙是否支持。

帝王一旦开始想道仙问道长生不死,便会慢慢开始淡化亲情与进取之心,一心想完成心愿,以达长生不死的目的。

不说帝王,普通人亦也是如此,贾敬便也这般,一味好道,在都外玄真观修炼,烧丹炼汞,别的事一概不再去管,放纵贾珍胡作非为,如非宋清然穿越,也会至使整个贾府都灰飞烟灭。

可这问话宋清然如何回答都难,只得苦笑道:“儿臣愚钝。”

“你不是愚钝,是不敢说,罢了,朕也不为难你了,今日之事,你处理的很好,甚慰朕心。成见是非不及江山安稳为重,咳咳……”

“父皇,身体要紧。”

宋清然对顺正并无太多亲情,不说天家父子本无亲情,只他这穿越身份,很难把顺正当作亲爹来看,反而是一种对自己照顾青睐的老板之感觉。

“前年本想让你代朕去趟江南,查问下盐政的事情,顺便见一下江南巡盐御史林如海,可因北边战事给耽搁了,如今北边战事也已平息,可江南盐业由四大家族控制,私盐依旧泛滥,盐税每况愈下,加之白莲教作乱,是时候要整顿一下了。”

“是,儿臣何时动身?父皇想儿臣以何力度处置?”

宋清然也知道,自己江南之行是早晚之事,交给京中官员去办,京官与四大家族牵涉太深,很难确保执行官员和四大家族没有交集。赵王一直在边疆,太子不便离京,只能是自己这个人选。

“过些时日会有旨意,行了,你下去吧。”

不知是顺正没想好,还是不想说,江南四族在朝中根深地固,处理不当便会遭到反噬。

出了万寿观,宋清然叹息一声,转头看了一眼这个在皇宫群殿中很不起眼的万寿观,摇了摇头。

“朝中还没有消息吗?”伍进有些坐立不安,他知道今日朝会,百官必会再次拿阻拦内阁首辅赵塘江面圣之事发难,此时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唯恐随时便会有官兵闯入宅中拿自己入狱。

伍进任皇卫司指挥使也有多年,作为顺正最锋利的一把刀,可以说京中大小官员他没少得罪过。

屁股下的位置决定脑中的思想,伍进也知道,想要立足唯一能做的就是忠于陛下,与官员、勋贵、皇子们保持距离,全心全意做顺正的鹰犬。

“还没有。”伍进的小舅子,皇卫司百户关迟建陪在身边回道。关迟建也是心中恐惧万分,伍进倒了,他的下场不问可知。

伍进只问了这一句,又陷入沉思之中。

“张承思真他妈不是东西,只是暂管皇卫司,便不给大人面子,不说通报消息了,连进府看望一下都没来,都说人走茶凉,这还没走呢就如此凉心。”

“行了,你也别在这扇风点火了,张承思和你有过节我也知道,他怎么想的我也知道,想动他也不是不可以,能渡过这一关再说吧,否则一切都无用。”伍进有些不太高兴。

“太子那边可有动静?”

“也没有,他不落井下石便算好的了。”伍进也知道,太子和张承思关系有些微妙,太子拉拢自己不成,与张承思走动稍近一些,虽张承思还在刻意保持距离,想来太子再花些代价,虽不一定能让张承思去助太子夺位,可暗中相帮应该会有。

“大人,不好了……”府中管事急急跑进来汇报道。

“何事如此慌张?”

“燕王……燕王带人来了。”管事满头大汗,一路急跑着进到内宅汇报。

“燕王?怎么会是他?”伍进听到管事汇报,猛的站起身子。

伍进接着问道:“带了多少人?”

“就带一名护卫。”

“走,随我去迎燕王。”伍进为官多年,多少也了解燕王脾气,如真是要来拿他,不会如此只带一人随便进他宅子。

刚迎到花厅,便见宋清然穿着官服,带着护卫刘守全迈着悠闲步伐向内宅行去。

至此,伍进又放下些心来,更确定宋清然不是来拿自己的,不过该有的姿态还是要做出来:“罪臣伍进参见燕王殿下,不知殿下前来,有失远迎。”

宋清然笑了,“得了吧,伍大人,何时如此客气了。”

进到内宅书房,宋清然也不客气,在主位上随意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伍进的书房。管事战战兢兢的奉上香茗,看了一眼手扶着刀把的护卫刘守全,悄声退了出去。

有别于普通官员的书房,伍进房间摆设格外简单,除了正堂一副前朝字画还算值些钱,大多都是普通瓷器。宋清然随手翻看了一会桌案边摆着的几本旧籍,也只是常见往来的公文,小说话本等物。

宋清然不开口,伍进自是不便去问,宋清然能来,说明已经散朝,即便宋清然不说,自己眼线的消息也应不久便会到了。

宋清然看了一眼伍进身边站着的那名百户,微微皱了下眉头。

伍进一看便知宋清然有话要说,摆了摆手,让自己小舅子退下去,才道:“燕王殿下……”

“伍大人,本王奉父皇旨意,来查办你的这个案件……”

见伍进又起身恭请宋清然接着说,宋清然笑着道:“不必多礼,你坐着听,后面我所说的话,只进你耳,不必外传。”

“是。”

“冲撞赵阁老之事,虽是你手下所为,可江可富毕竟是你直系,你该担些罪责,我如此说对否?”

“是,此事伍某是有过错。”

“本王已在今日朝中表了态,由你亲自登门,向赵阁老赔罪,此事不算为难吧?”

“不为难,赵大学士是百官之首,伍某赔罪并无有何不妥之处。”伍进再是与京官对立,身份品阶都摆在那,他登内阁首辅的门赔罪对他官声无任何妨碍,如能得赵塘江谅解支持,反而对他以后有利。

“多谢燕王殿下为伍某美言。”伍进还是能想明白其中门道,宋清然如此明的是让他赔罪,实则是在帮他,赵塘江为人虽是刚烈,并非那种不认是非之人。

宋清然端起案边的香茗品了一口,笑着道:“接下来的话你听完或许就不会谢我了。”

见伍进保持洗耳恭听的姿态,宋清然接着说道:“江可富之死本王知道不是你所为。”

伍进神情一滞,宋清然又道:“因为江可富是本王派人杀的。”

“什么!?”伍进忽的站起,神色紧张的问道。

“坐!”宋清然并不在意伍进的惊讶,是谁都会惊讶,自己被人冤枉杀人灭口,真正的凶手跑上门来说,是他所为,摊着谁都有些难以接受。

“本王杀江可富并非要陷害于你,如真要陷害于你,此时就不是我独自前来,是带着三司和燕王卫来拿你入狱了,且能把罪名坐实。”

“那殿下为何要……”

宋清然见伍进神情忽明忽暗,仍是笑了笑道:“前年伍大人在荣国府一案上很给本王一些薄面,这个情本王是记着的,本王一向是别人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所以才送伍大人一份礼。”

第二百零九章

伍进有些不忿道:“陷伍某于生死之地,便是燕王殿下的回礼?”

宋清然呵呵一笑道:“你一直在宫中办事,想必也知道,当今谁最得陛下宠爱。”

说着这话,也不理伍进的愣神,自顾自的为自己把杯中茶水添满,随口说了一句:“好茶,回头让你府上的管事给我包上两斤,算你的谢礼。”

伍进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疑惑地问道:“是徐妃?”

“不错,也亏你在皇卫司任指挥使这么多年,徐妃得陛下宠爱自不必说,可徐妃有一仇人是谁,你居然不知?”

“江可富?”

“不错,正是江可富,江可富任百户时,骗奸了徐妃的关系极为亲密的堂姐徐荷儿,至徐荷儿自缢身亡,你又一手提拔了江可富,你说徐妃会不会记恨?”

宋清然见伍进还有话要说,接着道:“当然,陛下也不会为了徐妃堂姐之事惩处江可富与你,可女人枕边风可不是小风,时日久了,定会让陛下从各种小事上心恶于你等,只等如这般事件一出,你们还会有好下场?”

“我……”

“你也不必谢我,我做这事,也非因你,而是也卖徐妃一个好罢了,与人方便,与已方便嘛。”

直到此时,伍进紧绷的一颗心才算放下,宋清然所讲之事太过峰回路转,一直让伍进的心悬着。

见伍进恭敬的给自己又添上茶,宋清然才笑着道:“这个案子,过几日,本王会找个死囚结了,也落不下手尾,你也就官复原职了。”

伍进踌躇一会才道:“燕王殿下为何要把这等私密之事说于伍某,此事对您来说虽非大事,可还是有些把柄,如让太子一方知道,定会用此事做些文章。”

宋清然不置可否地问道:“你会告诉太子?”

“伍某不会。”

“哈哈,那不就得了,再说了,无凭无据的,说了出去,本王也会不认。”

“那燕王殿下要伍某做何事?”

“你不必紧张,本王对那位子虽说也有些眼热,可还真不太放在心上,当今皇位有太子和二哥在争,本王只看看热闹。不过嘛……”

“不过什么?请殿下明示。”

“不过本王对家人的安危还是很看重的,二哥上位还好,我们本就亲兄弟,我也一向支持二哥,落个不比这差的逍遥王爷还是可行的,如太子上位,恐怕我及我的家人就很难保全了。”

见伍进还在仔细的听着,接着说道:“我需要你帮我一件事,如京中有变,我的家眷需撤出京师,你的人要网开一面。”

待伍进细思后又道:“不需你来安排撤出人手及路线,本王早有准备,只是万一有异情发生,你的人迟到个半个时辰便可。”

宋清然来此,就是要与伍进拉些关系,自己离京去江南,万一京中有变,他留下的人手不一定能处理好撤出京师的事宜,皇卫司都是多年监视的老狐狸,想瞒过他们太难了。

伍进见宋清然紧盯着自己,犹豫许久才道:“好,此事伍某应下了。”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行吧,那就这样了,别忘了让人把茶叶给我送到府上去,对了还有一事。”

见伍进又有些紧张,微笑道:“不必紧张,这事是公事。本王不日将奉旨下江南处理盐政与白莲教的事宜,此行本就该你们江南的皇卫司配合,所以到时你多派些人手,配合本王行事便可。”

走出伍进府邸,宋清然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上了贼船还想下来,难喽。”

回到顾恩殿已是落日时分,里间听到动静,急忙出来迎接,就见一身着蜜合色比肩褂,下身一浅葱色绫裙的少女走出。

一方小唇玉颜,尖尖下颚,一对柳叶眉,两只杏花眼明亮闪动,肢体轻盈,身材高挑,颜色动人,正是守在厅外等候宋清然归来的晴雯。

见宋清然回来,笑着迎了上去,帮宋清然拂了拂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伺候着他回到卧房,准备为他换上便服。

“咦,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了?”宋清然有些奇怪,他这顾恩殿人虽不算很多,可往日里自己回来,元春、湘云以及常来串门的王熙凤、宝钗、黛玉和迎春、探春等人都会出来见见自己,顺便聊上几句。可今日整个顾恩殿冷冷清清的。

官服被晴雯褪去,露出里面白色里衣,晴雯一直对宋清然的身材很是痴迷,在准备换便服之时,不由在宋清然胸前抚摸了几下。

宋清然嘿嘿笑着揉着晴雯的小翘臀儿淫淫道:“怎么,几日不见,想爷了吗?”

晴雯也不造作,红着脸“嗯”了一声。

“还想要那晚上走后门的滋味?”

晴雯小脸儿更红了,宋清然多次要给晴雯安排个小丫鬟伺候,晴雯一直不愿意要,说自己本就是丫鬟,哪还能再要丫鬟伺候。

因此宋清然每次在晴雯房中过夜,都是晴雯一人在榻上承恩,上次晚间,晴雯被操弄的实在承受不住,粉红的玉蛤都有些发肿,宋清然淫笑着要试试后门。

晴雯也不知当时自己怎么想的,就半推半就应了下来,可当真进去后,初时的疼痛一过,那种区别于玉蛤花蕊的快感让晴雯丢了又丢,几度潮吹后方沉沉睡去。

“只要爷喜欢,哪里都行。”晴雯羞羞怯怯的回答道,那种欲迎还拒的风韵让宋清然胯间一硬,便想推倒在榻上行云雨之事。

“爷,现在不行哩,元春姐姐她们都在荣国府等着您呢。”晴雯已被宋清然脱的衣衫凌乱,一方翘乳露在外面,红扑扑的小脸分外妖娆。

“在荣国府做什么?噢,是了,今天是岳父大人高升,是该庆贺一下,可这小兄弟不听话怎么办啊?”宋清然抓着晴雯的小手,按在胯间揉搓着道。

晴雯舔了舔嘴唇,娇笑道:“不行啦,雯儿刚梳理的发髻都被爷弄乱了,还要重新梳理,时间不多了,您先让莉娜、莉儿伺候沐浴,让她俩帮您消消火气,我盘好发髻,换身衣衫,便要和您一同去荣府了。”

宋清然没法,总不能让贾府满府上下都等自己,在晴雯小脸了拧了一把,也不再穿外衣,独自进了浴室,在浴桶内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由莉娜、莉儿软着身子帮还翘着肉棒的自己换了身衣衫,神清气爽的与晴雯一道,向贾府院落行去。

由着丫鬟引路,一路行至荣禧堂客厅,虽未请外客,可整个荣禧堂仍是香烟缭绕,喧闹缤纷,数十盏火红灯笼挂满堂内,戏乐声喧,说不尽热闹富贵景象。

与爵位品阶不同,此次贾政升迁,是实实在在的实权文官,代天子赈抚地方,即便一省巡抚见之也要气客三分。

整个贾府除了贾政和王夫人最为高兴外,就数贾母高兴了,贾家一直是承蒙祖荫至今,除祖上出过实权武将外,一直只是袭爵,一代不如一代,再无建树,今日贾政荣升从四品文职,也算是可以告慰先祖的一项荣光之事。

于是便命人请来戏班子,又把荣禧堂装扮一番,请来贾府内眷,一同为贾政庆贺。

宋清然领着晴雯刚一进院,便引来一群莺莺燕燕笑着上前见礼,元春作为燕王妃,自是不必亲迎,而且她也不在前厅,此时正在内厅与贾母、王夫人、薛姨妈说着闲话,史湘云挺着肚子也陪在身边。

迎宋清然打头之人是头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的王熙凤,身边跟着宝钗、黛玉、李纨、迎春、探春、惜春,秦可卿等人,再细看她身后,尤氏,尤二姐、尤三姐也在,尤其是那尤二姐,见着宋清然面色绯红,目中含情,羞羞怯怯想上前,却又碍于身份不便上前。

宋清然不管这些,上前迎了一步,恰好站在王熙凤、宝钗、黛玉及秦可卿、尤氏身边,一时间倚红偎翠惹来一片羞声娇笑。

宋清然看着这容貌不一的众美,或妖娆、或妩媚、或稚嫩、或娇俏,任哪个放在后世都是万里挑一,被众人追捧的,此时围在自己身边,或只是期待自己能多看两眼。

别人或还因为人多,有所娇羞,贾惜春却还懵懂,也不顾这些,快步上前两步,拉着宋清然的手仰头怪龙道:“清然哥哥好久没来看惜春了,是不是不喜欢惜春了呀。”

宋清然哈哈笑道:“小惜春最乖,清然哥哥怎会不喜欢呢。”

迎春急忙拉着惜春道:“惜春,清然哥哥最近很忙,别总缠着他来看你。”

惜春见宋清然仍很宠她,皱着鼻子对迎春道:“才不是呢,你和探春姐姐要嫁给清然哥哥,当然不急了,可清然哥哥还没说也要娶我呢。”

这童言无忌的话一出,迎春和探春都脸蛋儿绯红,她二人虽共同把身子都交给了宋清然,可这府上之人还都不知道宋清然会选哪个,惜春这话一出口,最为聪慧的宝钗、黛玉好似明白了些,同时抬眼偷看了下宋清然,又碍于矜持,只敢偷扫一眼,便又收回。

宋清然哈哈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娶娶,都娶。”

这声都娶又惹来一片娇羞,仔细一看才发现,围着宋清然身边的众女,好像全都与他有些牵饶,而这种牵饶又好像大家都互相知道。

一时间气氛有些旖旎,众女反而不知该如何说话了,还好此时贾政迎了过来,笑着道:“清然来了,快到里面坐。”

宋清然笑着祝贺了两句,与贾政一道,步入内厅。

第二百一十章

晴雯出自贾府,由贾母亲手将她送给宋清然的,于她来说,贾府算她半个娘家,见宋清然落坐,又有别的宫女太监伺候,才起身向内厅走去,让鸳鸯帮忙通报一声,想向贾母谢恩。

一身嫔妃诰命大服的晴雯,并非她要刻意显摆,而是礼节要求,宋清然算是姑爷,可以随意穿着一些,元春、湘云、晴雯有品阶的女眷,回娘家就不能随便,如此穿着也是为夫家与娘家同时长脸。

如今晴雯身份不同,贾母自不会随意拒见,笑着拉着晴雯的手道:“出落的愈发俊俏了,难怪燕王爷如此这般宠你。”

晴雯笑着回话道:“都是祖母教养的好,才能让晴雯知礼守规,晴雯时刻不敢忘怀祖母的教导。”

“好好好,懂事的丫头,祖母老了,也没什么可教导你的了,往后啊你要多助助元春,湘云、抱琴也是,不可争宠吃醋,管好内宅,让男人能安心在外。男人啊多几个少几个女色都无所谓,子嗣才重要,家和才万事兴。”

史湘云撒娇道:“祖母一点都不老,湘云还指望肚里的孩子将来孝顺祖母呢。”

贾母笑着道:“好,好,能是个皮猴子更好。元春和晴雯也要抓紧,女人就那么几年的好光景,再多生两个。”

晴雯又与贾母王夫人闲聊几句,才起身告辞,她并不是不愿,而是不方便在这呆的太久,毕竟她是贾府的丫鬟出身,如今飞上高枝,太过张扬易惹人嫉妒。

“晴雯姐姐。”刚出厅的晴雯听到有人唤她,转头见是以往和自己交好的金钏儿,便笑着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问道:“金钏妹妹怎么在这呢?”

金钏儿笑道:“本来在夫人身边伺候着,可夫人要与老夫人说会子话,便打发我出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也知道,这宴会自有管事们自己的流程,我一笨手笨脚的小丫鬟只会碍事,便闲了下来,正巧见到你了。”

说要晴雯性子有些孤傲,当年在贾府能聊得来的并不太多,金钏儿算是一个,袭人算一个,难得能遇旧友,便拉着金钏儿寻了处僻静之所,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互相问问近况。

“姐姐这身诰命衣服真好看。”金钏儿刚过及笄之年,正是憧憬与爱美之时,有些羡慕的说道。

晴雯笑着道:“也就样子货,穿身上可难受了,又重又沉,今个日子特殊才穿上的,不然会被说不识礼数。”

“听说皇帝陛下非常宠信燕王殿下,就连老爷高升都是因为陛下爱屋及乌,是不是真的啊?燕王爷凶不凶啊?”

像金钏儿这种小丫头,平日里无事时最爱聊些八卦,可她们圈子太小,能聊的不过是老爷今晚在哪个姨娘房里了,哪个管事不仅贪心还爱随意打骂下人了,或是宝玉又闯了什么祸,被老爷责罚了……

今日难得碰到晴雯这个当年的好姐妹,且晴雯又非比往日,拿着朝廷俸禄,穿着品阶诰命,已是燕王府的小主子了,自是想从她口中听些新鲜八卦。

晴雯也被金钏儿这八卦的神态惹笑了,“这我哪知道啊,只知道陛下隔三差五的有赏赐下来,王爷也都不喜欢,随意就赏给元春姐姐她们了。”

“那燕王爷有没有赏你啊?”金钏儿一听是皇帝陛下的赏赐,更是来了兴趣。

“也有啊,王爷赏,元春姐姐赏,就连湘云姐姐也给了许多不用的首饰,不过我一伺候人的小丫鬟,要这么多首饰也没用。”

“可不敢再说你是伺候人的小丫鬟了,你这么说让我们还如何自处啊,满府上下谁不知道你是燕王爷的嫔妃了,连这诰命衣服都是朝廷颁发下来的。”

晴雯捂着嘴笑道:“这是你不知道,什么朝廷颁发啊,就是我们家爷自己去了趟他自己管的衙门,叫什么着来,我也忘了。”

“宗人府。”

“对,好像是叫宗人府,在宗人府做了个登记,爷管那叫玉牒,便让随行太监抱回一身这衣服回来,为此我还被元春姐姐笑话说是大周朝最为简单的册封。”

这话也把金钏儿惹得咯咯直笑,嗔道:“哪有这么数落自己的,满府上下哪个不羡慕姐姐命好,人长的俊俏,嫁的又好,王爷还疼你,袭人姐姐好几次都私下说,姐姐命中遇贵人,是我们这些姐妹们不能比的。”

晴雯奇怪地问道:“袭人不是宝二爷房中的人吗?她将来也是姨娘的身份啊,怎么还会羡慕我了?”

“唉,宝二爷啊,他最近愈发不喜欢我们这些丫鬟了,总和那些男人们私混,听说还关在一个房子里睡觉,袭人姐姐早就死心了。”

晴雯赶忙捂住金钏儿的道:“可不敢私下编排主子的不是,当心被夫人听去,撕烂了你的嘴。”

金钏儿笑着道:“又不是我编排的,为这事老爷惩罚过宝二爷几次了。”

晴雯笑着问道:“你也成年了,夫人有没有说准备给你选夫家的事啊?”

金钏儿听晴雯说这,原本叽叽喳喳的小嘴立刻停了下来,红着脸道:“我一小丫鬟,哪有什么夫家可选,最多也就配个小厮。”

晴雯不乐意了,笑着道:“我金钏儿妹妹心灵手巧又乖巧,模样在这府中也是一等一的,哪家小厮能配的上,赶明我让爷帮你留意下,他手下的护卫个个都是有品阶的,将来外放为官,嫁过去说不定也能挣个诰命呢。”

“诰命是不敢想,能有个疼自己的就不错。”

正说着呢,宋清然从一旁踱步走了过来,笑着道:“我说这一会儿就见不到你了,原来跑这儿闲聊呢。”

晴雯还好,笑着福身一礼回道:“碰到以前要好的姐妹,想着爷也没什么要我伺候着的,便在这闲聊一会。”

而金钏儿以前只是远远的见过宋清然,并未能看清容貌,此时听到晴雯的回话,自是知道眼前这位身穿玄色便服,长像俊朗不失威严的人是谁了,吓得赶忙下跪请安道:“奴婢参见王爷。”

宋清然笑着扶起金钏儿道:“即是晴雯的小姐妹,便不必见外,起来说话。”

这金钏儿盈盈起身后,宋清然才看清容貌,一张羞红的俏脸便展现在他的眼前。抹了淡淡的胭脂,粉红色的耳垂上挂着一对银累丝耳坠,美目晶莹,见宋清然看向自己,明眸自然中透着羞色,一点樱唇流朱润泽,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红扑扑的,五官俏丽,宜喜宜嗔,真是天生丽质,让宋清然看的眼前一亮。

原本以为这贾府中的丫鬟,也就晴雯、鸳鸯姿容俊美,未曾想到这丫鬟容貌竟不输晴雯,尤其那一双黑漆漆的双眸,天真无邪中带着一丝倔强,让人有拥怀疼爱之意。

再看她穿着,上身着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袄边是用嫣红色绸丝勾出流水云纹,下身穿着烟云蝴蝶裙。以宋清然对贾府的了解,这应是一等大丫鬟,只有一等大丫鬟才用嫣红色丝勾出流水云纹,二等丫头是翠绿色的云纹,三等丫头袄边是用灰青丝。也只有贾母及王夫人身边才会有一等大丫鬟。

晴雯跟在宋清然身边日久,自是能明白宋清然的心思,见他眸光闪烁,仔细打量着金钏儿,便知这位爷有些心动了。虽心中微有酸意,可仍为自己这个旧日好友高兴。

见宋清然仍扶着金钏儿不肯松手,便笑着介绍道:“爷,这是夫人身边的丫鬟金钏儿。”

看着金钏儿羞红的双颊,宋清然也觉有些轻浮了,这院中人还很多,扶着小丫鬟的手不松,却易让人笑话。

松开手,随意在亭中圆凳上坐下,笑着问道:“刚才聊什么这么开心,让本王也高兴高兴。”

见金钏儿还有些拘谨,笑着又道:“坐吧,晴雯这丫头难得有个能说上话的姐妹,别拘着,有人来问,就说我安排的就行。”

晴雯坐下后,见金钏儿还似不敢,也笑着拉着她一同坐下道:“别看爷样子威严,私下里可随意了,不喜欢这些繁复礼节。”又问宋清然:“爷不在厅内坐着,怎么跑到院子里来了?”

宋清然笑着道:“厅内太闷,随便走走,对了,你们聊的什么?这么开心。”

从见简单几句对话,金钏儿就能看出晴雯在燕王府上是何等的受宠,贾府除了夫人,哪个姨娘敢如此随意和主子说话,都是规规矩矩的站着,稍有不如意思便是打骂。

“在聊金钏妹妹的姻缘哩,看看这府上哪个小厮能配上金钏儿妹妹。”不及暗自揣摩,晴雯便笑着说了起来。

说到金钏儿的姻缘,宋清然突然想到在原本的世界中,金钏儿因贾宝玉那个没担当的怂货,致使金钏儿背负“下作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的骂名,屈辱投井,一个如花似月的小姑娘只因贾宝玉玩笑撩拨,金钏儿不敢反抗,便烟消云散。

第二百一十一章

原本的轨迹中,金钏儿本是王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从小跟了王夫人,跟贾宝玉很熟,知道王夫人对贾宝玉极为护短,不容任何人指染,也刻意保持距离,可毕竟贾宝玉是主子,对自己母亲身边的丫鬟随意调戏。

真正让金钏儿屈死的是在贾宝玉百般挑逗下,金钏儿虽是拒绝了贾宝玉,仍是回了一句:“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自是有你的’”,并赶他去东院玩耍,而贾宝玉偏偏不依不饶地说:“凭他怎么的,我只守着你。”

结果这时,假寐的王夫人一个激灵起来,以为金钏儿勾引贾宝玉,盛怒这下,朝金钏儿脸上就是一巴掌,并要赶她出府。

如贾宝玉能稍有担当,站出来道出原委,护着金钏儿,也不至于金钏儿被逼的哭求无门,屈辱被赶出府,还背上“小娼妇”和“挑唆主子”的罪名。

金钏儿本身是个性情刚烈,爽直率真的姑娘,一生清誉毁于一旦,只得屈辱跳井以证清白。

她是因冤枉而死,因耻辱而死,因刚烈而死,而这所有的一切,因为王夫人的护子心切,贾宝玉毫无担当,把她逼上绝境。

想到此处,宋清然不免有些心疼惋惜,如今事未发生,废材贾宝玉也偏向男风,自己应能轻易改变金钏儿的命运。便笑着接话道:“小雯儿,你不是一直叫着一个人孤单嘛,要给你配个丫鬟你还不愿意,不如让金钏儿陪在你身边,做个小姐妹。”

晴雯自是愿意,也明白宋清然的意思,自己能有个小姐妹相陪,多个人说话不提,还能分担宋清然那不知疲惫的伐挞,急忙拉着金钏儿的手问她的意思。

金钏儿则红着脸儿,低着头,并未说话,可从她表情应能看出,她是愿意的。

正在这时,又一个小丫鬟匆匆前来道:“姐姐,夫人在找你呢,宴会要开始了,你快回去看看……”

刚说一半,见是宋清然也坐在边上,又急忙请安道:“奴婢玉钏儿见过王爷。”

玉钏儿脸蛋身形与金钏儿有些相似,只是眸中多了些纯真无邪、天真懵懂。此时也不怕生,忽闪着眼帘,带着点点笑意,使得整个眼睛有如一轮弯月,更显俏皮灵动,宋清然见之又是心中一动,“这应是金钏儿的妹妹,玉钏儿了。”

宋清然此时也不便多聊,笑着道:“走吧,先进厅吧,回头你们再聊,有的是机会。”

众人见宋清然入厅,贾母也从内厅由王夫人、贾元春搀扶着入了坐,如今贾府只贾政、贾宝玉二成年男子,还有就是宋清然位姑爷,当下酒宴也只摆了三桌,都是内眷亲人,也就撤了屏风,欢聚而坐。

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女儿家虽不善饮酒,可有王熙凤在,把贾母奉承的高兴,女眷们自也都多饮了几杯,一时间,个个明眸皓齿、千娇百媚女儿家莺莺燕燕,穿插桌前,轮流向贾政和宋清然敬酒。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热闹,就连一向木头的迎春,都红着脸跑到宋清然桌前要敬他一杯,美人端杯,宋清然自是酒到杯干,趁人不备,还会在迎春小手上轻抚一下,惹得迎春脸儿更红。

贾政本就高兴,不免会多喝几杯,宴到中旬,最先不胜酒力,几十杯下肚,早已不辨东西,由着赵姨娘搀扶着到书房醒酒。

贾母年岁已高,又随意吃了几杯,便笑着道:“难得今个儿热闹,你们多吃几杯,不要管我。”

在众人送走贾母后,气氛更是有如被点燃一般,猜酒行令,击鼓传花,轮流在各桌间欢闹,王夫人今日作为东道,自也饮了不少,自打生过元春,便从未饮过如此之多,此时脸蛋儿红扑扑,与薛姨妈并坐一起,聊着儿女之事。

薛姨妈本就会奉承,说到宋清然这姑爷身为燕王,万人敬仰,还对妻族如此宽厚,宠爱元春更是无人能及……惹得王夫人越看宋清然越是喜欢,恨不得膝下能多有几女,一共嫁了过去。

宋清然好似也感觉王夫人与薛姨妈在谈论自己,不禁抬目看了过去,这一对年轻时名动金陵的绝代佳人,此时观之,虽年近四十,有些岁月残留之意,但是其容貌体格,身形仪态,分明是一对儿天造地就的极品尤物。

或是因富贵人家锦衣玉食保养得法,此时宋清然借着酒意看去,朦胧之中乱人神智,除了眼角留下岁月痕迹,真细看起来,竟有不输钗黛之风姿,不让凤卿之妖娆。在这众女之中,有如完全盛开之牡丹一般,雍容华贵。

也不知最终饮了多少,酒宴散去,众女都皆带醉意,由各自丫鬟搀扶着回房歇息,宋清然也本踉跄着由着晴雯搀扶要回顾恩殿,此时有丫鬟上前道:“燕王殿下,老爷想请您到书房一叙。”

宋清然带着酒意也不多想,对元春和晴雯道:“你们先别去吧,不用管我,如太晚了,今我就在岳父处找间客房安歇便可,明日再回。”

元春交代了金钏儿、玉钏儿搀扶好宋清然,便先回了顾恩殿。晴雯本想留下,可看了金钏儿红着脸儿扶着宋清然,想着爷的心思,也未强留,也交待了两句,随元春一道也回去了。

王夫人今日也有些微醉,由金钏儿搀扶着,引着玉钏儿搀扶的宋清然进到贾政书房,正房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靠东壁面设着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把宋清然让到炕边坐下,自己坐在左边椅上陪着已醉酒迷离的贾政。

“老爷,您都醉成这样了,还请清然来干什么呀。”王夫人接过金钏儿递的醒酒汤,服侍着贾政吃了一碗,才半嗔半怪罪的说道。

“那个……金钏儿,再去准备点小菜和酒水,我要陪清然再吃两杯。”

金钏儿虽见王夫人面有愠色,可贾政之命她还是不敢不从,只得出去安排下人准备,在端上来之时,却把酒倒了半壶,只留一半酒在壶中。

“老爷,清然也喝多了,你们少喝点。”王夫人见劝慰不住,也只得放任。

“嗯……我不日便要离京,今日……借着高兴与清然再对饮两杯……以慰开怀之情,再则嘛,也要向清然请教,这赈灾之事宜。”

王夫人见是要说正事,也不便再劝,让金钏儿搀扶着宋清然别醉倒了,自己则坐在一边,帮二人布菜。

宋清然喷着酒意道:“实这赈灾只要做好两处便可,一是钱,一是权,银钱方面,严格各项支出,细查账目。防汛一块,放权交给专业之人来做,不指手画脚,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此事宋清然也没法说细,只得用最简单的话总结出来,管好钱,专业人做专业事。

“此言甚合我意……记下来……记下来……嗯,别明日酒醒又忘。”

玉钏儿急忙取过纸笔,把宋清然这段简单的话抄录下来。仔细收好放在书案上。

宋清然与贾政又饮了几杯,见贾政实在不胜酒力,自己也已快不辨东西,便欲起身告辞。

贾政拉着宋清然的手道:“现已夜深……清然也不必回府……让人把宝玉偶尔回来小住的卧房收拾一下……暂住一晚……”话未说完,便已醉倒。

王夫人唤来贾政小妾周姨娘搀扶着贾政回房休息,又让人给宋清然也盛一碗醒酒汤,借机与宋清然闲聊几句。

“清然啊,迎春、探春之事,不知你想好没有?可有决断?”王夫人思了又思,还是倾向于探春,毕竟她是贾政亲生,自己也是她的大母,迎春是大房所出,要远了一层。

只是王夫人并不知,宋清然早把这两女吃进了嘴里,压在身下。宋清然见此时来问,便也借着酒意把话说开道:“迎春、探春我都已接触,迎春内敛文静,探春敏慧淑良,小婿都很喜欢……”

说到此处,难得卖了个萌,对王夫人卖乖道:“不如岳母将她两人都许给我吧,宝玉还能多几个王妃姐姐,将来要受了委屈几个姐姐一同出面,管他王公贵臣,抄起家伙一股脑的打将过去。”

王夫人也被宋清然这卖乖的话逗笑了,嗔道:“我们贾家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所有女人都要跟了你。”

说这句话也代表同意宋清然的请求,可说完才觉这句有些病语,把她自己也饶进去了,不禁面色一红,用吃茶掩饰过去。

王夫人这一笑、一嗔、一羞涩,竟让宋清然看得呆住,王夫人神态与元春很像,又多了元春所没有的成熟风韵,却是让人心头一颤,不免想入菲菲。

第二百一十二章

元春虽已嫁宋清然两年有余,也已为人之母,可毕竟也才双十出头,放在后世不过正值青春少女。而王夫人却正值成熟妇人巅峰之龄,宋清然此时醉酒朦胧之下,感觉竟不输元春之美。

不过毕竟是自己正经岳母,非赵姨娘那种小妾,宋清然还是不敢造次,只是心中感觉可惜罢了。

其实王夫人对迎春、探春同嫁也并不排斥,只是怕在外人看来,贾家面子上不太好看,贾府就这几个女儿,都一股脑的共嫁入燕王府,好似要攀紧燕王似的。

宋清然笑着奉承道:“其实还分什么贾家宋家的,小婿常年住在您府上,都像是倒插门的女婿了,早已变为一家之人。”

这话说的连一旁的金钏儿与玉钏儿都捂嘴偷笑,王夫人更是笑着道:“我们贾家可不敢要一个王爷倒插门,那还不反了天了。”

宋清然回道:“说实在的,小婿是好色了点,咱们贾府女儿家又个个国色天香,不免有些得陇望蜀,只怕小惜春长大了,也是想娶的,可小婿对贾家也是真心实意,对元春疼爱不说,对岳母也是亲近孝顺的。”

王夫人也拿他没办法,宋清然嘴甜不说,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哪个王爷不是妻妾成群,能有些位份的还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只得道:“我是跟不上你享福了,唯有宝玉是我的牵挂,日后你能多照顾下他,我便知足了。”

宋清然笑着回道:“岳母这是说哪儿的话,宝玉再怎么说也是我正经的小舅子,别的不敢说,一世富贵还是能保的,说句没外人的话,假使有一天,父皇觉着我还堪大用,那宝玉还不是正经的国舅爷啊。”

宋清然本就有醉意,见金钏儿坐在身边搀扶,故意身子一靠,半个身子依在金钏儿怀中,借着酒意道:“我说贾府女儿家个个国色天香都说少了,就连岳母教导的金钏儿妹妹都不仅懂事,还花容月貌。”

宋清然之意王夫人如何能不懂,这是看上金钏儿的姿容了,不过金钏儿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一向很贴心,宋清然醉酒在院中安歇,由她照顾也算放心。再说金钏儿早晚要嫁,真能嫁到王府,对贾府女眷也能多些帮衬。便笑着对金钏儿问道:“你可愿意服侍王爷?”

金钏儿没料到宋清然白日一句戏言晚上便成了真,急忙跪下羞红着脸道:“奴婢一切凭夫人做主。”

王夫人搀扶起金钏儿笑着道:“又是个命好的,想来你与晴雯交好,要多多向她学习。”

“是,奴婢知道。”

王夫人见此时二人郎情妾意,眉目传情,也是心中苦笑,自己这个女婿确实是好色了些,专挑漂亮的下手,她也听过一些传闻,黛玉、宝钗也和这女婿极为亲近,自己那妹妹也是动了心思,想将宝钗嫁入王府,只怕宝玉在黛玉、宝钗两头都是没什么希望了,哪天要问问元春,让她再加把劲,生个嫡子才好,别让这些妖娆的女子争了宠。

“也不知这女婿是否能忙过来,贾政就她一房正妻两个小妾,都十天半个月不来房中一次,偶来一次也是倒头就睡,不干正事,这女婿岂非要夜夜笙歌才能照顾的到……”想到此处,王夫人不免脸色一红,暗啐自己一口。

“清然晚上便睡在老爷房内吧,你是贵客,让你睡在宝玉房内有些不合适。”王夫人想着宝玉的床榻有些小,怕宋清然睡不习惯。

从这事看出,丈母娘疼女婿是天生的,尤其是出色懂事的女婿。

宋清然客气道:“多谢岳母关心,就在宝玉房中对付一夜便可,不必如此麻烦。”

说着,就由着金钏儿、玉钏儿搀扶着,踉踉跄跄出了书房,准备沐浴一番好回房休息。

金钏儿虽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可对男女之事还是懂得一些,也知道今夜是自己人生中所经历的大事之一,完成破身成人之礼,当下羞红着脸对宋清然福身一礼道:“奴婢蒲柳之姿,怕有碍王爷观瞻,请王爷容许奴婢先行回房整理姿容,再扫榻以迎爷莅临,就先让奴婢妹妹服侍王爷沐浴更衣。”

金钏儿如是一说是有两个目的,一是毕竟是自己人生大事,虽不能红妆喜烛,可简易的小扮也是对自己人生大事的一个交待,也能让宋清然用起自己的身子更为舒心。二是给自己妹妹玉钏儿一个机会,自己这个妹妹情窦初开,今日里数次看向宋清然的眼神中都带有情意,作为最了解她的姐姐自也明白出她的心意,尤其是今晚在书房,宋清然点名要了自己,没要妹妹,玉钏儿难免有些失意之色写于脸上。

玉钏儿听到姐姐之言,偷偷看了眼宋清然的脸色,自己小脸儿一红,却没有一丝拒绝之意,只低着头,搀扶着宋清然,用蚊子般声音引着宋清然走向浴室。

宋清然也本就醉意朦胧,便随着玉钏儿搀扶,绕过回廊,来到后院小厅,却是一间暖香屋子,色色妆点得素净典雅,四周挂着粉黄色的落纱满地纱幔,屋子四角还有四盏明灯,屋子正中,却是一个圆形浴桶,三尺见圆,甚是宽敞。此时,桶内已是灌满温泉清汤,池面撒满了新鲜花瓣。当真是芳香怡人,颜色夺目,闻者动心,见者舒意。

宋清然由着玉钏儿服侍宽衣,将自身的衣衫尽皆除去。

那玉钏儿毕竟年幼,从未见过男人那话儿,褪去宋清然的衣衫,见到宋清然下体如此粗壮挺拔,顿时吓了一跳,手脚不何该放在何处了,心里却想着:“这等粗长,女儿家如何禁受得了。”

宋清然挺了挺肉棒,看了眼眼前侍伺自己的小丫头,眸中纯真无邪,天真懵懂,带着一丝丝怯意,忽闪着眼帘,也无初见时的点点笑意,而是对未知的一点恐惧,但整个眼睛仍如一轮弯月般,俏皮灵动,心中不免感叹,贾家真是人杰地灵之所,所出子女个个国色天香不说,只这随便一个小丫鬟,都要比各府上正经的小姐出色,难怪老曹钟爱一生,写就红楼。

宋清然自是不便此时就吓到她,玩笑着对她说道:“小丫头和你姐一样的乖巧,如今把爷的身子都看光了,以后可要对爷负责噢。”

简单一句玩笑话,顿时拉近了二个的距离,使得玉钏儿眼中重带笑意,弯似新月,看得宋清然眼中一亮,赞叹道:“小玉钏儿,你的眼睛最是灵动,连你姐姐都比不了的,爷很喜欢,晚些时候爷好好疼你。”

说罢,为解玉钏儿的羞涩之意,自己便沉下浴桶中,静静靠躺在桶边,由得热水浸泡自己的皮肤肌肉。

而玉钏儿并过随之褪去衣衫进到桶内,而是悄然退了出去,又过不多时,才从门外进来,轻唤一声:“爷……”从水雾蒙蒙中走近。

宋清然初时见一团粉红花影,亦步亦趋渐渐才见得真切。

但见玉钏儿已经换了装束。头发上钗环皆去,青丝秀发散散披下,自左肩挂在胸前,两鬓秀发更如黑瀑一般洒下,透着水雾更显得香泽芬芳。

脸蛋上本来就没用胭脂,清秀素颜,鹅蛋脸儿透着圆润娇艳,红扑扑甚是可爱。尤其是一对灵动弯月双目,几分娇俏,几分清澈,又有几分羞怯。

再看身上,更让宋清然胯间一硬,原来玉钏儿已经换上一身粉红薄纱罩衣,纹路松疏,接近全透明,透过纱衣,可清晰看见玉钏儿雪白丰润的肌肤,胸前同样罩着一领粉色抹胸肚兜,用两根丝绳吊在肩膀处。

那一条天然形成的乳沟虽不算深,透着少女的稚嫩,白白嫩嫩不见一丝瑕疵,着衣显瘦,此时显山露水,竟然也应是一手难握。虽被抹胸遮挡看不到内里,可看其形状尖笋翅翅,应是个翘翅玉乳。

向下看去,两条嫩白嫩白的纤细美腿上挂着点点水珠,微微并拢,到了大腿根处还穿着一条只遮着三角地带的小内裤儿。仿佛是月白之色,只遮挡着处子之缝隙,只是此时水雾迷漫,那要紧处朦朦胧胧难以看清,正是这朦胧之意,更易惹人遐思。

再向下,一对天足更是精巧弯月一般,又嫩又腻,十只脚趾微微勾着,实在是看的让人爱煞。

玉钏儿毕竟年幼,又没伺候过男人沐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来做,只是一步一步走进桶边,脸色不仅绯红,还尽是羞涩之意。

宋清然看着欢喜,便在桶中冲玉钏儿招了招手。玉钏儿见宋清然授意,便抬腿步入桶中,池水立刻浸没了玉钏儿的双足、小腿、大腿、纱衣、直至没到胸口。

此时衣衫尽湿,纱衣贴身几乎无色,那件粉色的肚兜湿透更贴肌肤,把整个少女胸乳轮廓显现出来,正是宋清然猜测,微微上扬的翘楚之乳,观其规模,应是不小,想来她姐姐金钏儿也不会小了,到时姐妹同榻,也是一番旖旎。

第二百一十三章

宋清然醉意朦胧中也不想动,只轻轻一拉,将玉钏儿拉入怀中。但觉一个体香身轻的软软佳人入怀,大手轻搂腰肢,随意在腰臀间抚弄,玉钏儿虽已过及笄之龄,可容貌更似萝莉,兼之一股少女特有的处女幽香扑鼻而来,让本已醉酒七分的宋清然又醉上一分。

香汤热熏,男人拥怀,臀沟处挤压着一根火热肉棒,从未经受过此等风月的玉钏儿身子微抖,股间潺潺,两颗豆蔻乳粒自也是发硬耸起,顶在小巧柔软的肚兜上,此时水波冲荡,肚兜紧贴胸乳印出两颗清晰可见的乳粒,两根肩带已经不堪水波激荡,一根已经垂到左臂之上,只剩一根右侧肩带还细弱得挂在肩膀上,无助得拎着这件湿透得小兜,勉强遮挡着胸前那一对乳峰。

宋清然一边揽玉钏儿入怀,用粗壮的手臂环抱着玉钗儿的身子,一边用自己水中那跟已经雄赳赳勃起的肉棒顶着纱衣的下摆的臀沟,就直根根竖在玉钏儿圆滑的大腿和屁股的交汇处,感受着纱衣颗粒与细腻的皮肤摩擦之感。一边喷着酒气俯下头去,先是轻轻在她脖颈上,耳垂边啄吻两口,觉得满口余香,接着便把玉钏儿的轻转过来,吻向那额头眼睛、鼻子、樱桃小嘴……

玉钏儿感觉出宋清然的温柔疼爱之意,又是欢喜又是羞涩于腿臀处被那刚强异物触碰,便忍耐不住喘息起来。刚一张口,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嘴里与自家小舌交缠,虽带着酒气,可那种酒的甜味混杂着男人的气味,让玉钏儿芳心直跳,不经意的呻吟与喘息声,从那盈润纤巧的俏鼻间发出的,感觉格外荡人心魄、撩人心神。

宋清然边吻着,手也不闲着,便欲将玉钏儿的纱衣,慢慢从肩头剥去,玉钏儿似忍耐不住羞涩,想要矜持一下,只是小乳儿被大手轻轻一拿,便娇吟一声,身上那纱衣便被脱落,散在水面上,同满池的花瓣一起漂浮。

此时玉钏儿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一条内裤,宋清然用大手隔着湿透了的肚兜,握上玉钏儿的胸乳。但觉得那一点激凸硬硬的惹人爱怜,便隔着肚兜开始转圈拨弄起来。

玉钏儿吃羞,自己那从未示人的胸乳被宋清然逗弄,从乳尖上传来阵阵酥麻,让她如同失去了力气一般,任人摆弄,嘴里开始发出“嘤呀……”的呻吟。

第一声发出,便不能再止,“嗯嗯啊啊”之音随着宋清然的抚弄,越呻吟声音越娇媚,玉钏儿水下扶着宋清然大腿的小手,也终于难止情欲,轻轻上移,主动握住那条顶在臀后,高耸的肉棒。

宋清然见这贞洁的少女,乳儿如此敏感,居然隔着衣服摸弄,也能惹来这般情动。想着“如真压在胯下操弄,不知会有舒爽。”不由更是喜欢,还有一只手空着,便绕过玉钏儿的身子,抚上了她的小臀儿。

玉钏儿大腿纤细,臀儿也小巧,一巴掌可握住半边小臀,把在手里玩弄,有如没长乳粒的妇人胸乳一般,多了分弹挺,少了分滑软。喜欢之余,不由得抚在胸臀处的两只手都加了力量。玉钏儿又是吃痛,又是敏感,口中撒娇道:“求爷爱怜玉钏儿。”

宋清然看着怀中乖巧温顺的小人儿,格外动心,手伸到玉钏儿肩膀处,去解那丝绳带子。

玉钏儿早被抚弄的身子发软,再无力气,轻松便被摘下肚兜,也不及收回,由着肚兜落入桶内,混着花瓣漂浮

玉钏儿的娇乳尚是少女形体,只是她上身略丰,两只胸乳却如同水滴一般翘起,形态饱满丰润,晶莹剔透,入手弹挺异常,此时胸乳上沾满了颗颗水珠,从胸部坟起,柔媚媚的胸乳就漂在水面上,那一对粉红色的细嫩乳头,如同一对小巧的樱桃儿,此时在水面平线上下浮动,偶尔还沾染上了水中的一片花瓣,却比花瓣还要鲜艳三分。

宋清然今晚酒意很重,欲意亦也很重,时而挤压时而搓揉,把那饱满雪白的乳房揉捏变化着形状,不时更捏起那乳峰上嫣红的乳带拨动,感受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偶尔稍微用力一捏,都会让身前的美人儿发出几声撩人的呻吟。

宋清然越玩越觉浑身激荡,忍不住直接吻上了玉钏儿白玉般的脖颈,舌尖儿顶着娇嫩的肌肤上下滑动,一手伸进水下滑嫩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丝裤,手指在玉蛤缝隙处揉抚,口中调戏道:“小玉钏儿,你里面湿湿滑滑的,是不是想要夜疼爱你了?”

玉钏儿胸乳被抓,玉蛤被抚,加之自己白津津的嫩腿上正被男人的那话儿摩擦着的,一股股酸涩麻痒感觉泛起。

心中暗想,“男女这事就是如此奇妙,自己身为女子,生就这般胸乳腿臀,爷应是喜欢的,只是爷这样把玩,于女孩子家太是羞涩,却又偏偏让人耳热心动。”

玉钏儿无力的躺靠在宋清然身上,小嘴喘着气,感觉到自己右乳被一只大手又捏又揉,把那挺翘的乳儿被弄得不停的改变形状。

还未待刚有些适应,宋清然又变了姿势,改为骑马面对而坐,为保持平衡,双手刚一搭在宋清然肩上,自己乳珠儿已被含在嘴里,又吸又咬,灵活的舌头不停在玉钏儿已硬挺的乳头上扫动,酸涩与酥麻让她一阵阵心悸。

而最私密的下体更是被宋清然的手指沿着玉门的小缝,从下往上的拨弄,更是不时扫过玉钏儿花房上最敏感的小豆豆,让她一阵一阵颤抖,春水更是流个不停。低头一看,一根又硬又热的肉棍正架在自己大腿上,枕戈待旦。

“嗯!”玉钏儿虽然紧闭小嘴,但那秀挺的琼鼻却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原来,宋清然的手指已经隔着薄薄丝裤,按在了勃起的阴蒂上面揉压着,让玉钏儿玉蛤又麻又痒,竟然忍不住晃动小臀儿,主动用玉蛤缝隙去擦碰架在腿大的肉棒。

宋清然也似察觉到了。淫笑着从水中伸手过去,将玉钏儿的薄丝内裤从臀儿处褪下。玉钏儿顺从的伸腿抬臀配合,任由宋清然将一条小小的内裤儿从腿上摘下,扔在桶中花瓣堆里,随花瓣漂在水中。

内裤一被脱下,宋清然大手便迫不及待的抚上玉钏儿那娇嫩阴户。玉钏儿本就被摸弄得淫意满满,此时再无衣物阻隔,更加激荡,嘴里虽然贝齿咬着嘴唇,仍有“嗯嗯啊啊”的淫叫声不时从嘴角漏出。

欲念大增的宋清然已用肉棒代替了手指,抵在了玉蛤缝隙处,只感觉那玉蛤缝隙仿佛新生婴儿一般细腻,从那阴户四周向里顶去,即便是在水中,也是如此湿滑,肉棒顺着那条细缝慢慢探入,包裹感觉层层叠叠,一片温润滑腻,每顶送一点,玉钏儿便不可忍,荡叫一声,连顶几次,玉钏儿几乎要瘫软下去。

酒意与欲意齐齐上顶,宋清然忍耐不住,正准备发狠,就在这水中要了玉钏儿身子时,玉钏儿警醒过来,求饶道:“爷,现在不行,姐姐……姐姐还在房中等您,您要了钏儿如何还能再……再……”说了两个再也没想出该用什么词句。

宋清然本想说,操了你,再去操你姐姐,可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想着金钗儿回房准备,说不定留贞白丝帕都准备好了,自己在水中草率的破了她妹妹的身子,却是不忍心。

其实玉钏儿确实不懂,只以为如那些妇人所说,男人插进去弄了几下便算完事,自己抢在姐姐前头却是不对,再说姐姐还在房内等着。

宋清然放开玉钏儿身子一仰道:“回头再要你身子也可以,来替爷擦身……”

玉钏儿此时被玩弄的身轻体软,从一边池旁小木架上拿起毛巾和胰子,要给他擦身。哪知宋清然一摆手道,调笑道:“小丫头用你这里……”说着直接用手指戳了戳了玉钏儿的胸乳,还将乳房戳下去一个陷窝。玉钏儿大羞,颤颤巍巍用胰子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抹。平日自己洗澡虽然也曾这般擦抹乳房,但是和男子胸乳相连,是何等娇羞。擦拭时竟然如同被宋清然揉摸一般,心下更是羞耻激荡不已。

她细细的将自己的两只乳房尤其是乳头上擦满了胰子。顿时,两只本来就娇嫩挺翘的乳儿,泛着阵阵闪耀的油腻光亮,烛火在水波掩映之下,两只妙乳闪闪光耀,更显得淫靡异常。

玉钏儿将身凑上前去,忍着羞,开始用乳头、乳房蹭上了宋清然的胸膛,为他抹身。此时胸乳异常敏感,自己主动蹭上去摩擦,更觉得浑身发软,下体阵阵爱液溢出。

宋清然如在天堂一般享受。玉钏儿害羞之余,不一会也觉得从胸乳上传来的快感让自己酸软。

慢慢自胸向下,摩擦到宋清然的小腹,再向下,就摩擦到了那根肉棒。

玉钏儿吃羞,却只能从乳房上的胰子液慢慢搓揉开始向下,直至那龟头。

第二百一十四章

宋清然感觉自己的龟头上先是有到两团软绵绵的温玉在擦拭自己,滚动翻扯荡来荡去,竟然还有两个小豆豆轮流擦到自己的龟头,想想这个女孩子家今日前还不知风月,此时竟然为自己做到如此,却是难得,又享受一会,才笑着让他帮着冲洗干净,擦去水珠,换上一身新里衣,才在玉钏儿的引路下向一间卧房走去。

临进门不忘在她小脸上拧了一把道:“乖乖等着,爷有空就来寻你。”

屋内一片漆黑,宋清然只道是这小金钏儿初次承恩,过于羞涩不肯点灯,借着朦胧月光,胡乱脱去内衣扔在榻边,裸着身子,便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一个丰韵香软的身子正侧身安睡。宋清然轻轻靠了过去,感觉怀中美人呼吸均匀,也是心中暗自一笑“这小丫头,如此这般都能睡着,说好等自己来承恩的呢?”

宋清然侧过身子,先用右手穿过金钏儿的秀发和脖子,左手从腰部环上她平坦的小腹,胸膛紧紧的贴上她的背部,然后左臂用力向后,一下子将佳人全身都搂进了怀里。

酒后刚洗完澡的宋清然身子有些燥热,而怀中佳人却因在被中熟睡,身子却是微凉,肌肤相亲,凉热相接,宋清然感觉舒爽无比,又把胯间向美臀处贴了贴。

“嗯”怀中佳人梦呓中好似也感觉到被人从身后拥在怀中,同样的舒爽之意让她不由的轻嗯一声,动了动身子向宋清然怀中拱了拱,找个更舒适的位置接着沉睡。

“这小丫头,挺会享受。”睡梦中的金钏儿感觉到臀后棍子有些顶,便动了动身子,把自己的挺翘美臀正死死抵在他的腹部,让臀后顶着的坚挺火热硬物,顺着臀缝夹在腿间,如此一来,宋清然那硬物便紧紧的陷入缝隙处,紧贴玉蛤。

如在平日,宋清然也不会再折腾了,搂着小佳人睡上一觉,清晨起来再由佳人来个早安咬后,做个晨间早操,可今夜本就醉意朦胧,又在沐浴时被玉钏儿勾起欲火,挺胀的肉棒一时难消。便右臂环紧侧卧的美人,伸出左手,顺着腰身摸了过去。

一种丝滑的触感从掌中传来,宋清然移动手掌摩挲着,仔细感受着这顺滑的触感。移动的手掌处传来的形状,让宋清然能感觉到腰身的弧线,他并不着急攀峰探谷,这有如葫芦般的腰臀让宋清然非常喜欢,大手在她腰部曲线上来回的摩挲。

“穿衣倒没看出来,此时摸上后,金钏儿这小丫头臀骨如此肥大,把腰身曲线都勾勒的有如葫芦一般,却是个难得的极品,和她妹妹完全不同。”

金钏儿挺翘的臀部紧贴在他的腹上,让他的肉棒深深的陷入了两半臀肉间的沟壑中。臀缝挤压着他充血的肉棒,让他感觉下身一阵阵的舒爽。

他的头埋在佳人的后颈处,鼻尖已经钻入了她的秀发中。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鼻中,让他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宋清然手掌顺着小腹慢慢向高峰处攀去,手感并不算弹挺,反而柔柔软软,有如水袋一般,整手握下,颤颤巍巍很有份量。

“不对!”宋清然酒醒了一半,身经百战的宋清然此时才感觉出来,怀中这个熟美的身体绝对不是金钏儿这种小丫头所能具备的。

臀股肥大,胸乳颤颤巍巍,略有下沉,乳珠儿圆滚滚的有如大樱桃。

借着月光仔细看去……

“王夫人!自己的正牌岳母!”

宋清然感觉到口干,心底好像升起了一团炙热的火焰,烤的他难受,感觉全身的血液不停的向下身涌去,让他的鸡巴立刻又变得充血坚挺。

“怎么变成王夫人了。”宋清然虽对这个岳母垂涎许久,可真拥在怀中,还是有些顾忌,王夫人身份有所不同,如闹开了对谁面子都不好看。

可握在手中的美乳、顶在胯间的肥臀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宋清然的意志。

此时宋清然也想明白了,应是王夫人想让自己在贾政房内休息,她在宝玉房中休息,走时自己又谦让了一下,要在宝玉房,所以玉钏儿搞错,把自己领了进来。

“怎么办?”宋清然第一次在子弹上膛时,拿不定主意了,胯下阵阵跳动的肉棒告诉了他答案。

“日后再说!”

宋清然怀中的王夫人正陷入深沉的梦境中。在梦中,熟睡的自己被男人从身后拥在怀中,温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左手用力的搂着她的蛮腰,她为之骄傲的肥美之臀正死死抵在男人的腹部,挺翘缝隙中挤入了一个坚挺火热的硬物,硬物紧紧的陷入缝隙,火热的触感让她酥麻不已。

她想努力看清男人容貌,可怎么都看不清,依稀好像是留着胡须的贾政,可没待自己再看清,又变了个人,越变越年轻,朦胧的轮廓好似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女婿宋清然。

恍惚间,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一会腰臀处,一会胸乳处,最终那只大手从自己腰上的慢慢的向上移动,隔着身上的肚兜慢慢接近了她高耸的胸部。

王夫人阵阵颤栗酥痒,轻轻的挪动了一下手臂,以方便男人的侵犯。

大手来到了她乳房的下面,并没有立即向上攀登,而是用手指沿着下沉的半球边缘移动,好像是在丈量是否可以一掌就能握住。

以为是梦境的王夫人心情激荡,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手指在滑动一圈后回到了起点,然后整个手掌一下从峰顶盖了下来。

酥麻的感觉让王夫人的身体一颤,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鼻音:“嗯……”

大手没有停止,反而更用力的揉搓起她的乳房,绵软的乳房在大手的挤压下不停变换着形状,顶部的乳珠儿更是隔着肚兜在指缝中滑动。

乳珠的摩擦和乳房的挤压都带给她巨大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将樱口开启一点,用力的呼吸,鼻中也时断时续的轻哼起来。

“嗯……嗯……”

大手揉了一会儿,也许是隔着肚兜感觉还不够舒服,摸索着从她肚兜底下伸了进去,又抓住另外一边的乳儿大力的搓揉起来。

王夫人感觉手掌传来了灼热的高温,好像烫的她肌肤都开始升温发红。

大手感觉有点粗糙,好像与老爷的手不一样,但这点粗糙却带来了更好的感觉,更大的摩擦快感。揉弄了一会儿,大手离开了她的乳房,又慢慢的向下移去,片刻就来到了她弯曲着的紧闭的大腿处。

大手在她左腿外侧温柔的上下抚摸一阵,接着又沿着翘弧,来到她肥美的玉臀上,稍微用力的抓着她的臀肉。大手带来的阵阵难耐的快感一点点侵袭着她的理智,她感觉自己的玉蛤缝隙中开始向外流着股股热流。

“好羞人,我怎么会做这种梦,还如此真实。”真实的快感让王夫人身体越来越热,又不愿醒来。

决定日后再说的宋清然放下顾虑,正用力的揉弄着臀肉,肌肤柔软滑腻充满弹性,他恨不得将之完全的掌握在手里,但肥美的臀肉却是他不能一手掌握的,只能徒劳的四处乱抓,感受着臀肉的柔软和弹性。

揉弄了一会儿,他稍稍移开了紧贴在女人臀部上的下体,让他的手更方便的感受整个臀部的形状。隔着薄丝内裤已经不能满足,他将手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直接朝中间凹陷的缝隙探去。中指在缝隙中滑动,宋清然能感觉出自己这个岳母的情欲,即便仍在睡梦中,仍有蜜汁汩汩流出。

宋清然感觉内裤碍事,便将左手从她内裤的上沿伸了进去,大手越过隆起的阴阜,直接向下深入,探到自己爱妃出生之处,手指感受到一条缝隙,细小缝隙两边是湿滑柔软的肉唇。

他用中指挤入缝隙中间,两边肉唇带着湿滑温热的蜜汁,将他的中指温柔的包裹起来。宋清然的心中一片火热,中指不停的在缝隙中上下的滑动,两边的指缝夹着两片肉唇也一起滑动。一边滑动手指,他将手掌紧紧贴在阴阜上,滑动中不停摩擦着王夫人的阴阜。随着手指的滑动,王夫人的淫水流出的越来越多,很快就将他的手掌打湿。

王夫人本就饮了不少酒,此时阵阵快感让她只觉这梦境越来越真实,似梦非梦,似真非真,贾政数月不曾光顾的幽谷禁地处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不愿醒来,宁愿相信这就是一场春梦。

可多年的教养让她还是难忍羞意,轻轻咬住朱唇,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只是急促的喘息。她只觉那只让她身麻体酥的大手手慢慢的滑过她的小腹,钻进了她的内裤里。手指滑过隆起的阴阜,越来越接近她的阴唇。

身体越来越热,淫水越来越多的从玉蛤向外流出,她不由得微微放开咬住的嘴唇,张开小口轻喘着,期待着。

第二百一十五章

当那根手指在小阴唇的缝隙中滑动,手掌用力的压在她的阴阜上摩擦的时候,她终于等到了期待中的接触,微张的小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啊……”婉转悠扬。

听到这一声呻吟,大手的主人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快速的在她玉蛤处来回滑动、揉弄,不停的变化,时而还有一根指尖悄悄的探入她不停流水的花房中。

王夫人越来越难以忍受阴道内空虚的感觉,不自觉的将双腿张开,好方便大手的动作。呼吸声也越来越重,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快感,时而从喉间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吟。腰身也开始轻轻的扭动,追逐着手指,让它能碰触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无与伦比的舒爽感觉让她几近沦陷,想开口让梦中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可就是无法开口。

而身后的男人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两只手离开了她的身体,退开了一点跪坐了起来。将王夫人侧躺的身体转成平躺。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将她美妙的肉体暴露在了银色的月光之下。

宋清然此时已箭在弦上,粗长的肉棒已胀挺的发紫,种种欲望交织一起,让他对王夫人的身体格外冲动。

看着仍在睡梦中的王夫人,宋清然双手抓住她内裤的边缘,用力的向下拉扯。

而王夫人也被这种真实的感觉撩拨的阵阵发颤,“要来了,内心的声音在告诉自己。”沉重的眼皮始终无法睁开,也不愿睁开,她内心有如鸵鸟一般,只愿把这当作梦境,把身上的男人当作贾政。哪怕那宽厚的胸膛,粗砺的大手在告诉自己,这人不是贾政。

只是片刻后,她脑中努力幻化出贾政的样子又渐渐模糊,变成宋清然英俊的模样。

“好羞耻,怎么梦到他了……不管了反正是春梦……”王夫人宽慰自己。

感觉到梦中之人要褪去自己最后的遮羞之物,王夫人心里颤抖着,微微抬起臀部,以让对方可以方便的解除她最后的防备。

宋清然跪在王夫人双腿之间,正用力拉下那条看不清颜色的薄丝内裤,他只微微的用力,在王夫人的配合下,便轻易褪去。

王夫人双腿微曲着,自然的分开,将双腿间的美景暴露在宋清然眼前。

宋清然双手扶着王夫人微曲的双腿,向外分的更开,双腿跪着向前移动,让自己挺胀的肉棒,渐渐靠近她双腿缝隙处。

王夫人感受着梦中之人渐渐靠近自己,被分开的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期待的欲望让她鼻息间发出阵阵呻吟。等待着,等待那最后的一击让自己进入极乐。

很快,梦中之人的肉棒已经触碰到了她的下体,虽然只是轻轻一触,但那感觉却无比的清晰真实。她的心提的更高,等待着那悸动灵魂的插入。

宋清然没有再做任何额外的动作,王夫人下体已经淫水泛滥,只等待着他火热的鸡巴。

宋清然跪在她曲起的双腿之间,左手刚刚沾满的淫水在肉棒上裹了一圈,然后用手扶着肉棒,对准深深的洞口下压……用力挺刺……

“噗呲!”一声,肉棒直接插入了湿滑的玉蛤深处。

王夫人期待已久的插入,毫不费力的完成,感觉一个坚硬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她花房深处。一顺间,胀满、酸麻、悸动、酥痒、颤抖,种种舒爽感觉充斥全身。

灵魂深处一种被填满的感觉终于到来,憋在喉咙里那一声低吟冲出了微张的红唇。

“呜……”王夫人发出那一声从灵魂深处满足的呻吟。

没等王夫人再仔细体会被填满的充胀感觉,没有一点点缓冲,她就感觉小穴里的肉棒开始了飞快的抽送,就像是要直接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般。

“咕叽咕叽”的水声是这么的真实,阵阵的悸动让她淫水不停的外溢,酥痒的感觉立刻从下身一点点扩散开来。

宋清然未想到王夫人小穴如此温热且紧致,一点不像生过三个孩子的母亲,紧紧包裹的舒爽从下体直接传入他的脑海,他不自觉的昂起头,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宋清然知道,一旦插入进去,这种胀满感觉会让胯下的小岳母随时醒来,而对付王夫人这种久旷的妇人,只有快速的抽插,凶猛的撞击才能让她满足臣服。

此时的宋清然也不再顾虑王夫人何时醒来,用力的分开她雪白的大腿,再将上半身整个压在她的腿上,悬空的屁股用力的抽送,每次都狠狠的撞击在她雪白的肥臀上,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到花房最深处。

随着宋清然的动作,几乎是一瞬间,密集的“啪啪”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响彻了整个房间。

王夫人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她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让她一时间只以为这就是梦中,只有梦中才能快感如潮,只有梦中才能有如些粗硬和耐久的肉棒……

如潮的快感占据她的整个思想让她无法去想这是梦中还是现实,疾风暴雨一样的速度,将她飞快的带向巅峰……

她只能急速的呻吟,只是想要快点,再快点,深入,更深入。

宋清然绷紧腰部,急速的用力挺动腰胯,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到花蕊深处。

王夫人身体传来的感觉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酥麻的颤抖,有力的撞击,沉重的压迫,亲密的肌肤相亲,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

可快感的本能使她配合着抽插节奏,努力的向上挺动着臀部。口中除了呻吟,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更诱人的声音:“啊,好舒服……用力……好美……”声音酥媚,如泣如诉。

宋清然听到王夫人开口说话,身体一颤,停了下来,以为她已经醒来,准备应对王夫人的愕然。

王夫人虽已朦胧中感觉不对,可给她带来无穷快感的肉棒停止了动作,让她下体一阵空虚,本能的向上挺动着肥臀,希望重新找到那种快感,嘴里发出声音:“不……不要停……给我……”双腿绕过宋清然的腰部,在他的后腰交叉起来,将他的下身拉向她的身体。

宋清然心中嘿然一笑,未料到是这般情况,看王夫人的表现应是还未彻底醒来,或不愿醒来,便双手抓着王夫人沉甸甸的玉乳,腰部用力,快速的向下撞击起来。

王夫人满足的发出一声呻吟,强烈的快感又开始积蓄起来,交叉的双腿无力的垂着,身体享受这如潮的快感。

刚才的王夫人已经快从迷糊的醒来了,但是因为醉酒的半醒状态,她还没有太搞清楚情况,感觉对方的抽插慢了下来,没有开始那种让人迷醉的力量感,迷糊中遵循本能的用脚勾动对方的腰部,想要回到刚刚的激烈状态。

等她发现这不是在做梦,真的有人压在她身上,下体插入着一个又粗又硬的肉棒时,对方已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抽插。

在男人不停的抽插中,王夫人的神智越来越清醒,很快的她就反应过来这激烈的性爱场景并不是一场春梦。

激烈的交合,让王夫人的身体也冒出细细的汗水,因身体被撞的晃动,在银色月光中闪着淡淡的光泽。

醉意也在香汗中一点点的消失,梦中的王夫人在终于睁开双眼,灰暗的屋内让她看不清身上耸动之人的面容,可贾府后宅除了贾政外只有一人,宋清然!

以王夫人对贾政的熟悉,首先便知道身上之人并非贾政,贾政没有如此在粗硬的肉棒,没有如此不知疲惫的身体,也没有让自己欲死欲死的技巧。

“清……然……啊……要丢……”

随着“清然?”的问出,王夫人吓的一个激灵,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本来就快要喷发的欲望瞬间喷薄而出,“啊……丢了……”一声哀鸣,一股股浓洌滚烫的阴精从深宫处激射而出,打在龟头之上,抵达绝顶高潮!

宋清然被这突入其来的一声呼唤,也是身体颤了颤,一股阳精射出后,拼命守住精关,才没继续激射,只这一股阳精就又让身下王夫人一颤。

高强度的抽送与酒后的疲惫被王夫人这声清然一喊,使宋清然身子也瘫软下来,沉沉的压在王夫人身上,喘着粗气。可肉棒并未拔出,大手也还抓着巨乳。

二人谁都没再说话,也没再动用,就连王夫人夹紧在宋清然腰间的双腿都没有放下,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及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第二百一十六章

过了许久,宋清然率先有所动作,双手捧着王夫人的脸颊,低头吻了下去。

“唔……清然……不可……我是你岳母……”

此时完全清醒过来的王夫人被宋清然温柔的吻住时,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是被电击一般,那种电流很奇怪,又酥又麻,让她渐渐地沉浸于其中而不能自拔。下身被宋清然还在深插花蕊小穴又重新收缩蠕动,排出股股滑腻的蜜汁。

“嘘……不要说……就当这是一场春梦。”宋清然一边耸动,一边安慰道。

或许这句春梦又让王夫人想起了刚才‘梦中’的场景,快速而凶猛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丢身时那从未体验过的高潮……种种体验让她此时她大脑一片空白,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只知道本能地迎合着,她一双雪白的藕臂环住了宋清然的颈项,皓齿微微张启,以便让那在自己牙关之外徘徊的大舌头得以顺利进入自己的檀口之中。

“唔……”

她的气息逐渐沉重起来,喷到了男人的脸上,让宋清然的抽送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渐渐地,宋清然亲吻的动作越来越狂热,他贪婪地着吮吸着美妇人口中的芳香仙露,极尽缠绵。

王夫人被自己女婿吻得浑身发烫,呼吸急促,吐气如兰。胸前那对诱人的玉乳更是被身上一下下的撞击带动着晃动起伏跌宕不己,她不禁双颊绯红。

宋清然如饥似渴的吸吮着她樱桃小嘴里的香津玉露,如此这般窒息式的拥吻,贾政哪里懂得,王夫人简直是有生以来首次遇到,她很快就娇喘浪啼,小嘴不住发出令人情火沸腾的呻吟声:“唔……唔……”

宋清然紧搂着王夫人那丰满成熟的玉体,下身抽送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双手隔着肚兜攀登上她的酥胸,尽情揉弄着那丰满又绵软的乳峰,轻轻的揉捏,又左右的挤压着,那傲挺的峰峦硕大柔软,蕴含着成熟妇人的独特韵味。

察觉到美妇人已经透不过气了,宋清然的嘴巴转而含住了她那像珍珠一般的耳垂,轻轻的舔咬着,直到这个人妻人母俏脸嫣红,媚眼如丝,樱桃小嘴吐气如兰。

渐渐的,肉棒抽擦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太满足的宋清然把王夫人那秀美的双腿架到肩上,双手抱着大腿狠狠的挺腰,让肉棒插的更加深入。

丢过一次身的王夫人快感在不断加强,特别是那硕大的棒头在上下活动时更是紧紧的刮着娇嫩的肉壁,每一下都带来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

虽然还是紧闭小嘴,但从鼻子里却不由自主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两只小手更是紧抓宋清然的臂膀,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每一下插入都会泛起一阵甜美的痉挛。

宋清然粗硬的肉棒在王夫人娇嫩的花蛤中,抽抽插插,旋转不停,操弄的美穴甬道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

“啊……清然……不行……快拔出来……”即便沦陷在这如潮的快感之中,王夫人嘴上还是虚伪的让宋清然快点拔出。

宋清然从王夫人清醒后挨操的反应就能感觉出,她极为享受这种快感,他也操过赵姨娘,从她口中也得知,贾政这方面却是完全不如自己的,不懂情调不说,还并不持久。

此时二人即已如此,自是不能草草收场,开始慢插轻揉,次次用那粗大的龟头抵着王夫人的花芯转动,边抽送边问道:“什么东西拔出来?”

王夫人的花房甬道极深,几乎与宋清然肉棒长度相仿,宋清然每深插采到一次,她都颤抖一下,很快又来了感觉,要再次泄身。

“唔……清然……别揉那儿……不行了……”王夫人被宋清然逗弄得双眉紧蹙,双目微闭,嘴唇一阵哆嗦。

“别揉哪儿?又要丢了吗?”看着胯下的妇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宋清然继续调戏着。

“我……我……是你岳母……怎可这样……让我如何……啊……你……让我怎么见人……”

“舒服吗?想要快点还是慢点?”宋清然的问话都让王夫人难以启齿。宋清然已完全掌握着节奏,次次击中王夫人的敏感处,却又次次让她总感还差一点点。

“不要这样……清然……你……”王夫人发现宋清然是故意在逗弄自己,可矜持又让她难以说出那句“用点力,快给我的话。”只得用行动来表达,此时王夫人双手紧搂宋清然的脊背,双腿又重新夹紧他的腰身,带着力度想让宋清然插的更深。

“想要吗?”

黑暗中的二人有如打着哑谜,你一言,我一语,却无一句是完整对话。

宋清然见自己百般戏弄,王夫人还是放不开,轻声着说:“放松些,既已如此,你只当这是上天的安排,安心享受,让我带你进入极乐世界。”

“抱紧我,要开始了。”宋清然感觉出自己肉棒插入的花房中已阵阵悸动,知道王夫人已近丢身。

感觉到王夫人的紧抱之力,宋清然嘿嘿一笑道:“这才对。”随后便加快抽插,肉棒不停的在美穴甬道打转,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藏在深处的花芯,使得王夫人的全身如触电一般,酥、麻、酸、痒,高挺着肥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送。

王夫人夹紧双腿,下体轻轻的颤抖着,排出的阴精把宋清然的阴毛与她自己的芳草打湿一片,粘连一起。

“啊……慢一些……受不了……啊……”

王夫人因宋清然肉棒一下下强劲的撞击,她口里叫着受不了,而臀部却拼命地抬高向上猛挺,渴望着宋清然的肉棒能更深入些、更快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让她浑身颤抖。

宋清然带给她的阵阵快感,早已将她理性淹没,不再顾忌二人身份,花房内已经如山洪爆发一般,汩汩流着春水蜜汁。

“啊……插到底了……啊……”

王夫人的春水蜜汁顺着二人结合处向外溢出,打湿了她的臀股,最后落在身下的床单,随着宋清然的抽动,从王夫人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更多更热的春水蜜汁。

又是数十下深插,王夫人雪腻的下颔急抬,娇躯悬在半空,忽然一下绷得笔直,穴肉剧烈收缩着,从两人的下身接缝处喷挤出一股又一股稀蜜似的花浆。

“啊……清然……我……丢了……啊……”

王夫人全身香汗淋漓,双手抓住宋清然的胳膊,两个饱涨的乳房就像两个颤颤巍巍的水球,不停的抖动着,随着这声呻吟,王夫人浑身瘫软下来,再无力气迎接宋清然的抽送。

宋清然嘿嘿笑着,抽出肉棒走下了床。

“清然……你要……”

王夫人以为宋清然要回去了,心中突然有些不舍,可作为人妻人母,又是宋清然的岳母,‘你要走了吗?’这句不舍的话还是羞于出口。

只是她这说话的语气,是谁都能听出,含有多少依依不舍的味道。

宋清然来到桌台前,点燃蜡烛,屋内随之明亮了起来。数盏烛光的照耀下,让王夫人本来寻着宋清然移动的目光看清了他胯下那条让自己欲生欲死的肉棒。

“啊,好粗好长啊,难怪刚才插进体内会有如此胀满与飘飘欲仙的感觉,元春是有福气的,也不知她第一次时是怎么受得了的,还有迎春、探春、惜春这些丫头,将来都要在这肉棒下辗转承恩……哎呀,我怎么会想到这些……”

宋清然好像也感觉出王夫人的目光,毫不在意的挺了下胯下的肉棒笑着道:“长夜漫漫,春宵苦短,怎么会走呢,只是想看清岳母大人的丽容罢了。”

王夫人此时才感觉到自己身上只有一片肚兜遮羞,下身是完全赤裸的,不禁羞得赶忙想用手捂着。

借着烛光,宋清然此时才看清王夫人穿的是一件紫色的鸳鸯戏水肚兜,饱胀的乳房把肚兜撑的高高隆起,一道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让人目光不愿离去。

“啊……清然……不要……不要看了……太羞人了……”

身无寸缕的宋清然则淡定许多,重新趟在王夫人身边,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胯下,笑着道:“岳母和元春一样羞涩,但身体不涩噢,反而很湿,你摸摸是不是都是你的水儿。”

王夫人小手抓住宋清然那条粗硬的肉棒,感觉阵阵火烫与湿湿滑滑,想着宋清然所说,上面都是自己小穴中的淫水,不禁面色一红,想要拿开。

却又被宋清然压着不放道:“岳母您已丢身泄欲,可小婿还在欲火中煎熬,您怎舍得让小婿如此难受,怎么也要让它出精才是。”

王夫人本就对这激情之欲有些恋恋不舍,只是羞于去做,此时听宋清然这般一说,也有了台阶,只得半推半就的抓着,慢慢撸动起来。

第二百一十七章

本来她只是感受到宋清然那话儿比起贾政的要大上很多,但当她这么近距离观看,亲手抓住它时,还是身体发软发颤,竟是这么的大,她不知道自己小蜜穴刚才是怎么经受得起他的疯狂攻击的,怪不得自己那里现在还有些肿痛,自己第一次的时候的痛楚也不过如此吧。

肉棒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抓住,宋清然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王夫人立刻被宋清然的声音唤回到了现实,想起刚才的羞人想法,不由红晕满布。但她还是轻轻的抓住宋清然的大家伙撸动起来。

“好烫……好粗……我竟然这么不知羞耻摸他的那里……”

“噢……太舒服了……”虽然王夫人的手法很生涩,但却有一种特别的征服感在宋清然心中油然而生,身前这个妇人她可是元春的母亲,自己的岳母……在自己胯下挺臀相迎不说,此时还为自己的肉棒服务……

此时定睛再看,王夫人肌肤雪玉白皙,虽已年近四十,可满头秀发乌黑亮丽,睡前用一根紫色发带简单捆扎着,随意搭在肩头,瓜子脸蛋,一对修眉儿弯弯,美目儿迷离,眼睫毛颇为浓密,尖尖的下巴,身子微带丰韵,除眉梢眼角处略略见了年华,此时脸蛋上不着脂粉,仍保留着青春妇人的亮泽。

此时王夫人只穿一件紫色亵衣肚兜,脖子上用软软一根紫色绸带绑定,那一对胸乳不同于幼稚少女,当真是饱满圆硕,丰挺绵软,柔软丰挺有如巫山云峰,却所幸不曾为那岁月所催,此时凭那紫色肚兜的遮掩,随着撸动肉棒的手的抽摆,在肚兜覆盖之下的乳球晃悠悠颤动着。

宋清然因情热,大手早已覆盖上去,本就不大的肚兜随着大手的搓揉,如何还能盖得住那对波涛汹涌的大乳,早已凌乱不堪,乳尖勃起的两粒指尖大小的乳粒更将肚兜顶起了一个凸起。

再往下瞧,却见是两条白生生的细腿,紧紧的夹着,幽谷花园,此时被那肚兜下摆所遮,见不得真切,却因宋清然大手在胸前搓揉带动着肚兜,而时隐时现。

一条白生生的臂膀此时带着小手上下撸动着宋清然的肉棒,另一只手扶在他大腿根处借着用力,抿着嘴唇,神情专注,仿佛是在与这肉棒较劲,却透着一种与其年龄格格不入的俏皮,若再细瞧,这神情姿态竟隐隐似那王熙凤一般,端庄之中,带着一股子风流韵味,惹人心火难抑。

肉棒挺胀一夜的宋清然如何还能忍,用手解开肚兜系带,轻轻摘下那紫色鸳鸯戏水的兜肚,放在鼻尖处深深嗅了一口,还能感觉出淡淡的幽香中带着体温。

王夫人本就撸动许久,香汗已细细密密的从脸颊处冒出,再被他这有如调戏一般的动作一惹,更是面色潮红,神情妩媚的嗔宋清然一眼,可她这一眼反而让宋清然更加授魂,轻轻唤了一声:“岳母,你真美啊,丰韵不输元春。”又是低头在王夫人小嘴上一阵激吻。

此时王夫人早已情动,能得宋清然赞美,心中也是甜蜜,想着贾政数月不与自己同床,偶尔一次也匆匆了事,更不懂知情识趣,对自己身体也无留恋痴迷之意,见宋清然的激吻,主动迎合着,丁香小舌也主动送入他口中,任君品尝,抓着肉棒的小手也未停下,仍在一下下的轻轻撸动着,助宋清然的情欲点点高升。

唇分后,王夫人妩媚的娇嗔道:“我的手都累了,你怎么还不泄,还这般的粗硬,哪个女子能受得了你啊。”

宋清然得意道:“就是因为这般,岳母才能满足,刚才做的时候岳母不是一直在叫着舒服嘛。”

此时的王夫人也非先前那般羞涩了,身为妇人,被身前这男人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插也插了,该做的不该做的皆已都做过了,自己也从他身上体验到贾政从不能给的满足之感,唯有让她顾虑的还是宋清然这女婿身份,可也正是这层身份又增添了禁忌的刺激,让自己在欢愉之时每每想到与女儿共用这根肉棒便颤栗不已。

“这女婿也太强大了,自己泄身数次,又用手撸了这般许久,还是未能出精,也怪不得元春每日满脸红光,想来也是夜夜承恩极度满足的,想必就连小抱琴也能沾些雨露,只怕自己和元春一起,都难满足女婿的肉棒……”

想到这王夫人又是身子一颤,“怎会想到和元春一起,母女共侍。”

宋清然见自己岳母红着脸在那发愣,又在她胸前大乳上揉捏了一把道:“岳母在想什么呢,小脸儿红红的,还是用你的小嘴含着吧,那样会比较快一点的。”

王夫人被宋清然调撩好似心事被他撞破一般,娇羞道:“好脏,这样羞死人了,我才不干呢。”

宋清然淫笑道:“你这么疼爱小婿,怎么忍心让小婿难受,再说了怎么会脏,上面不都是岳母与小婿欢爱之水吗?”

王夫人此时放开了许多,白了他一眼道:“晚间我还真没说错,我们贾家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所有女人都要跟了你。”

看到宋清然那种期盼的神情,王夫人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起身跪坐在宋清然双腿间,神情痴嗔的白了宋清然一眼,将头低下去,轻启朱唇,用手拨开挡在嘴巴前的秀发,在害羞中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含住了宋清然的命根子。

顿时一股从未闻过的男人特有的气味直冲口鼻,虽是首次来做,可这种气味她并不反感,反而有些激荡的感觉,王夫人能感受到宋清然被含住后的身体轻颤,心中也是欢喜,便扶起那粗烫的肉棒,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龟头头部舔砸了起来……

此时王夫人衣衫尽褪,正面对着宋清然,清晰可见胸前腻白和一道深深的乳沟,两肩柔滑并不消瘦,一对锁骨分明,那椭圆幽香的妇人肚脐眼儿赤裸在白生生的小腹柳腰上。

王夫人两腿并拢,腰肢那风流处的桃源蜜地,已经是清晰可见丛丛黑亮之毛发。她两条秀腿,却是分外细长圆润,精秀紧致,整个身子随着螓首起伏,略略在晃动着。

虽在跪坐姿势看不见那一条迷人缝隙,可那肥美臀线,自上而下划出一个圆弧,又收回在两条并拢的臀下,慢慢收紧线条。

这臀儿圆润紧致,这大腿白玉无暇,哪里像个生过三子的妇人家身材。就连为宋清然吹箫时,仍是一副端庄妇人姿态,矜持婉约,有如伏身仕女。

宋清然虽是在黑暗中摸玩过这方肥臀,可真在灯下细看,居然是难得的挺拔,此时跪坐之姿,美臀坚实的竟然向着上方挺挺翘起,凭宋清然见过许多少女身材,也竟然看得呆了,心下竟然泛滥出一种古怪念头:“可惜……那自己老岳父贾正太过道学死板,年轻时也未必能细细品玩过,更不必提这般虽是生涩的吹箫,却也能仍旧让人感觉到端庄矜持。”

小嘴含住的这一刹那,差点令宋清然魂飞魄散,王夫人虽是初次吹箫,可妇人家的本能,会用小舌头在龟头处舔扫,宋清然感觉下体好像浸入了某片温软之地,还有软舌细细扫过,一种异样的征服感从下腹升起,肉棒竟是又粗硬三分,塞满了她的小嘴。

感觉要胀满小嘴儿的王夫人,极力地张大她的樱口,温暖的包含住他的肉棒,细心的吮吸舔舐着,虽不太快,可那份细心与温柔却与她人另有不同。

她与贾政完婚二十来年,谨守大妇的矜持身份,加之贾政又道学古板,此等事终究没有做过,虽已很是细心,可牙齿总是会碰到宋清然的龟头,痛得宋清然直吸凉气。

宋清然只得边受边教导道:“岳母大人……牙齿不要碰到它,轻轻舔一下……然后吸着……再进出……对就这样……嘶……对……多舔一会……”

此时宋清然已坐直身子,双腿伸直叉开,便于王夫人吹箫,一手扶在她起伏的螓首上,一手探向那方让他迷恋的肥臀处,抓揉搓捏起来。

只是手指偶尔探入臀缝处的流水小穴时,王夫人才会身子颤抖一下,呜咽着出声抗议的同时,不忘幽怨的看了宋清然一眼。

第二百一十八章

随即,按照他教的方法动了起来,她的动作愈发的熟练起来,宋清然的肉棒在她的口中也是越变越大,让她的小嘴充实胀满,她更不时的用舌头轻轻舔一下龟头马眼,而宋清然的大手,更是不断的揉捏着她的肥臀美乳。

宋清然只觉得自己快爽死了,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正牌岳母为他吹箫,想想都兴奋。

舔着舔着,王夫人也莫名地兴奋起来,她只觉得胸口热、下体痒,那份端庄婉约的姿势再也保持不住,开始不自觉的扭动双腿,想用双腿间的摩擦来解小穴处的骚痒之感。

宋清然大手在王夫人臀间游移,并不急着探入小穴深处,只在玉蛤小穴边轻碰一下便会离开,再在肥臀处带着电流一般轻柔的抚弄,王夫人口中早也呜呜呻吟着表示抗议,只是这种抗议究竟是想让手指深入,还是想让大手离开,只有王夫人自己知道。

渐渐的,王夫人不知何时,已开始晃着肥臀去迎合那游移的手指,每当带着蜜液淫水的缝隙碰到手指,王夫人便停在此处不愿再去,口中小舌更加卖力舔舐龟头,想以宋清然的欢愉换取自己的欢愉。

宋清然也知道此时的小岳母已饥渴难耐,想必自己让她摆出什么姿势都会任凭己意,可宋清然并不满足,他要的是为将来的母女双飞铺垫基础,以他对元春的了解,元春对他收些女子进府并不反感,反而乐意促成,也愿意和其他女孩一起共同侍奉宋清然,可元春为人极为孝顺,对她母亲更是亲密依赖,每次见到王夫人便有如回到十五六岁未出阁之时的神态,王夫人那也时会放下大妇的矜持,有如姐姐一般宠溺着元春。

可真要元春和她母亲一起侍奉,想来元春应还是放不开手脚,只能从王夫人处寻找突破,把王夫人调教的主动约元春一起才是正途。

此时,当宋清然手指再一次划到王夫人蜜穴小缝之处时,含着肉棒的王夫人呜呜着表达想让宋清然多停留一会的意愿。

宋清然嘿嘿笑着道:“想要这样吗?那岳母大人连做三次深喉,算是点头,我便多停留一会儿。”

淫欲满满的王夫人此时小穴已经滴滴答答的向外流着淫水,只想要更多快乐,哪还顾忌矜持,听到宋清然的要求便深含肉棒进到喉间,吐出后再进,果然未做停留连做三次。

宋清然得到回应,淫淫一笑,手指重新探入玉蛤蜜唇处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是拨弄她的蜜穴上的那颗浑圆粉红的嫩珠,顿时惹来王夫人颤抖呻吟不止。

此时王夫人已把双腿打开一个能让大手来去自如的角度,不再并拢。经宋清然抚弄的玉蛤美穴正源源不绝地流出琼浆玉露,玉腿内侧早已湿滑一片,那玉露甚至已经顺着她的玉腿流到床单之上。

王夫人的动作已是熟练,也知道怎样才能让宋清然得到快感,只是此时她反而怕宋清然便如此射出来了,内心深处甚至想要宋清然此时便把她压在身下,凶狠的插进自己麻痒的小穴深处,反复操弄,直至天亮。

长时间的吞吐,加之身体阵阵的颤栗,王夫人早已气喘吁吁,细密的汗水已让身子有些湿濡,趁着宋清然手指又离开玉蛤游移在肥臀之时,王夫人吐出肉棒,喘息片刻,用小手代替樱口,在肉棒上撸动着,好使宋清然快感不会降低,口中媚媚的叫了一声:“清然……”来表达自己还想要手指探回玉蛤之意。

宋清然忍受着棒身的强烈感觉,帮跪直身子的王夫人捋了捋汗湿的秀发,温柔的笑着道:“岳母大人别急,会有的,耐心的吮吸,定让你度过一个销魂之夜。”

王夫人媚了宋清然一眼道:“冤家,你想玩死奴家吗?”然后她又慢慢俯身将宋清然的巨大肉棒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了肿胀的肉棒,让宋清然感觉销魂无比。

王夫人边吮吸着,边将囊袋握在手中,轻轻挤压,宋清然感觉剧烈的快感正在冲击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激射而出,肉棒不安分地跳动着,王夫人此时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

宋清然看着自己火热而硕大的肉棒在她脸上摩擦的场景,快感异常,几乎忍不住一泄千里,手指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玉蛤缝隙,伸进洞里,而王夫人挺起翘臀,迎合着手指的深入,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吮吸了一会肉丸,王夫人再从肉棒的根部开始,用舌头逐寸轻轻舔舐到龟头,再微微开启小嘴儿重新含住,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无比的强烈,爽得宋清然阵阵颤栗,肉棒的前端膨胀得好似爆炸似的,竟是越涨越大。

宋清然不由按住她的螓首,腰胯摆动,让肉棒可更快的进进出出,王夫人紧紧含着,片刻间巨大的火热上已经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兴奋,喉间发出令人销魂的娇哼,使得宋清然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

王夫人知道宋清然高潮在即,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用力的吸吮着,上下套弄着,她摇摆着那宽肥的美臀,双手抱着宋清然的大腿,快速的吞吐起来,令宋清然飘飘然欲成仙。此时宋清然一把按住她脑后的头发,令她更加配合他的快感而动。

“好岳母……快一点……哦……要来了……”宋清然说话的声音都因舒爽而颤抖。

听到终于可以让宋清然泄了出来,她更加卖力了起来,俏首摆动的速度和频率都明显高了许多。

宋清然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强烈的快感使脊背发麻,宋清然浑身一震,随着玉茎一胀,腰间阵阵酥麻,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一股射进王夫人口中。

当宋清然喷涌而出的时候,双手死死地按着王夫人的螓首,动作无比粗暴,不想让她离开,胸膛剧烈的起伏,直到王夫人小嘴再也装不下如此多的阳精,不住的从她口中顺着棒身流到宋清然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片刻后肉棒终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动,王夫人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液。

宋清然喘息着问道:“味道怎么样?”

王夫人妩媚娇羞的白了宋清然一眼,嗔道:“腥死了……”

虽是如此说,王夫人仍是细心的为宋清然清理干净肉棒,乖乖的坐在宋清然两腿之间,把身子靠在他的胸前。

宋清然揽着怀中的妇人,拇指与食指捻着她熟圆胀挺的红褐色乳珠儿玩弄着,大手不时抓揉一把因直起了身子而微微下垂的大乳,感觉手中沉甸甸的特有质感。

“唔……清然……不要弄了,麻死了……”已近四十岁的妇人在怀中撒娇,有如少女一般,王夫人身子仍还紧致,就连妇人常有的小肚腩都不曾增生,胸背相贴着的二人,就这么坐躺着,有如夫妻夜话一般,随意说着闲话,互相爱抚着对方身体。

宋清然大手在王夫人双乳间流连,不时又划到小腹,再向下探去,抓着一丛柔顺的耻毛时而轻轻拉拽着,时而在手指间缠绕着。

手指偶尔从耻毛间穿过,触碰到双腿间那颗仍没缩回皮下的黄豆大小的阴蒂,让怀中的王夫人又是颤抖不停。

“岳母大人身子真敏感啊,和没经人事的小姑娘一般……”宋清然淫淫的调笑着。

“坏死了……你都泄过身了,还来撩拨我……”心态已完全放松的王夫人双手扶在宋清然伸直叉开的大腿上,轻柔的为他抓揉按压着。

“谁说泄过身不能再做了?”宋清然肉棒休息了一会,又重新抬头,虽还没到硬胀的状态,可也膨大变粗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王夫人整个身子都往后挨在宋清然身上,娇喘细细的任由宋清然的坏手在自己身上施为。紧贴的身体感到背股后面,那男人的象征又开始耀武扬威的顶着自己,也是颤抖了一下,为了确定自己感觉是否正确,用自己肥大的美臀磨蹭了一下身后男人武器的棒头。确认真是勃起挺立,便娇媚的回眸一笑道:“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又起来了……”

宋清然手指划到王夫人股间缝隙处,一下下挑逗着她的情欲,淫笑着道:“岳母大人不也一样,下面的小嘴儿也流出了水,我们这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燃。”

“嗯……感觉真好……就是这里……用力点……唔……好舒服……记忆中都快忘了这种感觉了……”

“岳母大人放心,只要小婿在,有元春一口吃的,一定也有岳母您一口吃的。”这句‘一口吃的’咬字极重,还配合着胯下挺送撞在她后臀处。

“你呀,就是女人的克星,元春、湘云、迎春、探春一个个落在你手中,就连我那侄女凤丫头都和你眉来眼去的,她男人也是个不中用的,我看迟早也会落入你手中。”

宋清然淫笑道:“凤儿呀,和您一样,是个内媚的人儿,床榻上可比您放开的多,下次你和凤儿一起可好?”

“啊?凤丫头已经被你弄到榻上过了?我咬死你这坏东西,就会作贱我们已婚的妇人。”

说罢,转过了身子,换成骑坐在宋清然胯上,低头去咬他的肩膀,可真到牙齿碰到肩头肌肉时,如何忍心下口,又改为亲吻吮吸了。

这种姿势反而方便宋清然大手从她臀后抚向小穴,刚划过臀沟缝隙,已感觉到了一片滑腻,手指顺着臀沟,探到小穴洞口,就着湿濡,插进洞中。

“唔……又进来了……好酥麻……轻点……”王夫人后仰螓首,让她细长白嫩的脖颈显的更加迷人。

宋清然低头吻着她脖颈处的嫩肉,手指在洞中抽插着,惹得王夫人阵阵娇喘,不自觉的晃动肥臀,用阴毛蹭着小腹前的肉棒,迎合着这种令她难耐的快感。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有人一同下水,反而不会对自己的行为感觉羞耻了,如今知道王熙凤也被宋清然弄了身子,便起了八卦之心,边晃动着肥臀摩蹭着肉棒,边呻吟喘息着说道:“难怪我总觉着凤丫头最近行为怪怪的呢,东院这么方便她不住,整日里住在你顾恩殿的清风苑,原来是方便与你私会。”

宋清然嘿嘿一笑,没有否认。

王夫人又追问道:“凤丫头的身子很美吧?她那小乳儿像一对木瓜似的,你一定没少玩。”

宋清然风流场经的何其之多,怎会让身边的美人吃醋,另一只大手一边抓揉着王夫人的美乳一边笑道:“凤儿再美也美不过你啊,就你这对乳儿,园子中也没人比得了。”

王夫人虽知是宋清然哄她开心之语,可心里还是受用,主动吻上宋清然道:“我都人老珠黄了,如何比得上正当年的小妇人,要是再年轻十年,还能和凤丫头比比。”

宋清然嘿嘿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凤儿虽也是妇人,可还如小丫头一般太显稚嫩,再说你一点也不老,乳儿还是这般的挺,就连下边的淫水都不比凤丫头流的少,你看,只这一会,又流湿了一大片。”

王夫人只这一会,就又被宋清然摸玩的浑身发软,淫水汲汲,嗔媚道:“那你还等什么?”

宋清然淫笑道:“当然在等岳母大人求着小婿来操您啊。”

王夫人嗔道:“你这坏东西,这么羞人的话,我可说不出口。”话四章 么说,此时麻痒的本能,让她已经开始让她双膝借力,把肥臀抬高,又自己流水潺潺的玉蛤去摩擦肉棒。

每当小穴洞口刚一碰到龟头,宋清然总是故意动一下,让龟头擦着玉蛤缝隙拉出一条银丝错开过去。而每一次摩擦都让王夫人呻吟一声,重新流出一股花蜜染湿整个玉蛤。

“坏小子,你是故意的。”王夫人拍打着宋清然的脊背,嗔声道。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把王夫人压在身下,轻薄地掰开她那两条丰腴白嫩的美腿,露出岳母风韵犹存的小穴,只见她玉蛤处乌亮的阴毛下,两片红褐色的小阴唇张开着的,靡靡的淫汁蜜液因刚才的骑坐,把臀股小穴染的亮晶晶的一片。

宋清然轻轻揉捏她那丰腴白嫩的大腿,用手轻分开她那两片肥嫩的阴唇,目不转睛的盯着鲜嫩的小穴。

小穴洞里虽不似少女般的粉嫩,可那种淫靡湿滑,肥厚嫩濡,还是让宋清然看的肉棒挺硬,最为心动的是,洞内依稀可见层层叠叠的嫩肉儿,宋清然用手指从外到里的玩弄着她的小骚穴儿,又轻抠进去,里面嫩滑柔软,见王夫人已急不可耐,宋清然的手指向她的小骚穴深处抠去,用指端一下下触碰着G点。

王夫人骚痒难耐,不禁呻吟着:“啊……清然……啊……不要呀……好酸……”

宋清然淫笑着抠弄着她那骚水潺潺的小浪穴。

“哎呀……你抠到的那处……嗯……痒死了呀……”王夫人被宋清然玩弄得羞涩难当却又春心荡漾,脸蛋儿娇媚羞红,更令宋清然淫心大动。

宋清然不停地玩弄抠摸着,淫邪地间她:“小岳母,你哪里痒呀,我来帮你止痒。”

王夫人娇羞不已搂着宋清然道:“小坏蛋,快进来……下面痒死了……”

宋清然淫笑地逼问道:“什么进来?进哪儿?”

王夫人已是骚痒难当,不得不说出那句最淫秽的话来:“大肉棒……呀……羞死人家了……嗯……插进来……”

王夫人说完这句话,一股温热的骚水又从她那小穴里涌了出来。

“啊……啊……不要再挖了……要……要丢了……”

宋清然随着流出的淫水抽出手指,更淫荡的掰开她那肥嫩的阴唇,露出她玉蛤上端那颗红嫩的阴核,用手指轻轻勾弄着,随着王夫人的颤栗,又一股淫水汩汩流出……

盯着这迷人的熟妇,见身下的岳母目光迷离,臀股挺动,想要寻求慰藉,宋清然的大肉棒也早已硬的发胀,便双手抓着王夫人的脚裸,也不用手去扶肉棒,抬胯对准洞口,猛的用力一插,“咕唧”一声,整个大肉棒蘸着骚水,连根插进了王夫人的小骚穴中。

期待已久的插入让王夫人身子紧绷,死命搂着身上的男人,闭着双眸,被宋清然凶猛的插入操得发出“啊……嗯……”一声娇吟,身子阵阵颤栗,竟然差点就又丢了身子。

宋清然淫笑着,从她的小骚屄儿里抽出沾满骚水的大鸡巴,顶着她那颗勃起的阴蒂,磨了起来。

王夫人刚有胀满的满足感,又觉下体一空,睁眼抬头看去,宋清然正用他粗长的大肉棒轻轻磨着她这时早已张开的小嫩穴儿,在她两片褐红的阴唇与阴蒂间来回磨蹭着,一股股难以控制的骚水儿正从她的玉蛤里流出。

她虽然是已婚多年的妇人,但贾政从来没有如此挑逗过自己,每次还没待自己流水,便已硬生生插了进来,刚有些感觉,贾政已经完事,转身睡去了,这般进去又进来的挑逗让王夫人饥渴万分,大大叉开一双白嫩的大腿,任宋清然随意玩弄。

可没过多久,王夫人感觉这种磨蹭愈发麻痒,总是少了些插入后的胀满感觉。此时再也顾忌不了太多,伸手抓住那根撩拨自己不能自拔的大肉棒,对准下体缝隙,一抬臀,“咕唧”一声,又重新吞了进去。

宋清然见岳母已饥渴到如此地步,也不再逗弄,顺着王夫人扶正的小手,把大鸡巴再次狠狠插进了她那骚水泛滥小穴里,用大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深处,一下下研磨起来。

王夫人的小穴儿里又暖又紧,花房里嫩肉把鸡巴包得紧紧,很是舒服。

宋清然也不再停留,把他的大鸡巴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次次顶到最深。

王夫人的肥臀上逢下迎的配合着宋清然的动作,淫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小穴深处流出,流到臀间,再湿透床单。

“嗯……好胀满……好舒服……不要停……好深啊……”王夫人款摆柳腰,紧抓着宋清然的臂膀,一对肥大丰满的乳儿随着撞击,上下晃荡着,晃得宋清然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不时捏玩着硬胀如豆的奶头。

饥渴数十年的王夫人香汗淋淋,一波接一波的欲浪让她拼命地扭动身子,挺直着脖子,身体上仰,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的上仰,四散垂落在枕边,她快乐的浪叫声和肉棒抽出插入的“咕叽咕叽”的淫水交织一起。

近百下的快速抽插,王夫人婉转淫叫着:“哎呀……人家……人家又要泄了……不行了……又要泄……泄了……”

一股股的淫水溢出小穴,并沿着宋清然的大鸡巴流到王夫人的肥臀下,把床单给弄湿了一大片。她舒畅得全身痉挛,小穴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烫得宋清然龟头一阵酥麻,宋清然感受到王夫的小穴正收缩吸吮着肉春,又快速抽送数十下,终于再也把持不住,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注满小穴……

第二百二十章

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二人全身汗湿,如痴如醉的喘息着,王夫人仍在紧搂宋清然不愿放松,也不想让宋清然将鸡巴拨出,手脚缠在他身上娇喘道:“嗯……从没有这种感觉过……不要拔出来,让……让那东西一直插着人家好吗?”

宋清然嘿嘿笑道:“依你,都依你,没想到岳母大人浪起来和凤丫头有的一拼,下次你们姑侄女二人可以同榻竞技。”

王夫人娇嗔道:“还不都是你,怎么生得一根这么让人痴迷的坏东西。”说着故意收缩花房,挤压着已经半软的肉棒。

宋清然帮着王夫人轻捋着汗湿的发鬓,柔声道:“元春就没岳母大人放的开,都被操弄的这么久了,还像个小丫头一般,在榻上既羞涩又妩媚,人多时更是不敢主动。”

王夫人媚笑道:“元春自打小就懂事,如今又是王妃身份,自然比不得你那些妾室和外房的女人浪荡,只是凤丫头我却没想到她也会像你说的这般淫浪,私下里我和凤丫头也聊过女人屋里之事,看她表现应是在榻上放不开手脚,定是被你调教的。”

宋清然淫笑着回道:“那也要看是和谁,小婿都能让岳母你这样的端庄矜持的妇人在榻上有如换了个人似的,还不能让凤丫头欲仙欲死,主动求操啊。”

王夫人此时又感觉插在体内还未拔出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迹象,心头又是一颤,扭了扭臀,贴的更紧一些道:“你这……你这棒子怎的又硬了起来,奴家可不敢再要了,再来一次,非把我操坏了不可。”

宋清然心里还想着金钏儿和玉钏儿两个萝莉,春宵一刻值千金,难得两个小丫头洗白白,还在等着自己,岂能辜负美人恩。此时见王夫人吓得花容失色,又有了想逗弄她的兴趣,慢慢挺送着腰胯,一下下戳着她还是非常敏感的花心。

“不要了,坏东西,真想操死奴家啊。元春这丫头也不知怎么受得了的。”

宋清然笑道:“元春随你,一样内媚的身子,花房深,小穴紧,丢身快,一旦丢了身子,小穴还会咬人,就是不太耐操弄,要叫上小抱琴一同伺候。”

王夫人轻扭一下宋清然的腰身上的肉嗔道:“就你这不知疲倦的身子,哪个女人家能受得了。”

宋清然淫笑着说:“岳母大人不就独自一人捱的操弄吗?不也一样琴瑟和鸣,满足异常。”

“奴家也就太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有些贪心了,要是天天如元春这样被你操弄,也是要被操得死去活来。”

宋清然笑着说:“那下次岳母大人和元春一起,我们三人在榻上一起恩爱,想来你们都能满足,还不会疲累。”

“才不要呢,你我之事让元春知道了都让我没法活了。母女共侍,多丢人啊,你想作践死我们娘俩啊。”王夫人被这建议说的心头一颤,禁忌的刺激让她小穴又流出了水。

宋清然自是感觉到了,深顶了几下,淫笑着道:“嘴里叫着不要,下面可是想要的紧呢。赶明个你去看望元春,我来安排你们这对母女花榻上同乐。”

这种太过羞人与禁忌的话题让王夫人有些颤抖,感觉天色也不早了,怕被下人发现,推了推宋清然道:“还不拔出来,天亮了再不走,我就没法活了。”

宋清然嘿嘿笑着,“咕唧”一声拔出肉棒,送到王夫人嘴边,让她帮着舔干净,才由着她帮忙穿上衣服后,在她肥臀上拍了两下,问明金钏儿的房间处,才道:“小婿先走了,别忘了去看元春。”

然后在王夫人的娇嗔声中向金钏儿房间走去。

对于王夫人,对于金钏儿、玉钏儿而言,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与难忘的夜晚。

王夫人在宋清然走后,并未睡着,轻舔了下嘴唇,上面残留的淡淡腥味与男人特有的气味依然留存,也告诉她今夜之事并非一场梦。

王夫人斜靠在床上,用手轻抚着胸前点点汗珠,汗湿的身子和酥麻的触感让她轻轻一颤,这女婿也太强壮与持久了,一点儿都不像一个儒雅的小皇子。

不过随后她又轻笑一下,自己一清白妇人,一生只与丈夫一人有过床榻之事,又怎懂何谓强壮持久,不过妇人也有妇人的圈子,闲暇时屋内私话不免会谈到持家、生活、自己的男人。

而谈到自己男人时,有些胆大脸厚的妇人就会主动把话题引到男人床榻之事上,想来也是,自己的妇人圈子都是京中官宦人家的大妇,家中老爷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而她们这种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又有哪个不是表面端庄矜持,实则身子如饥似渴。

就有一侍郎家的大妇,是圈中姐妹最为羡慕的一人,从她口中言道:“我官人每十天就会来房一次,床榻上能做一炷香的时间,每次都能把我弄到水流成河,丢身泄欲,特别满足。”

为此,这妇人一直是圈中姐妹,包括王夫人自己最为羡慕的一人,言他们夫妻是琴瑟和鸣,恩爱异常。

当然,也有妇人会聊到女人偷情之事,“一员外郎家中的大妇就曾借别人之事说过,某个妇人与青壮小伙偷情,那小伙特别厉害,各种姿势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持久,一夜能连做三次而不知疲惫,把那妇人操弄的叫声都惊动了丫鬟下人。”可这群妇人都猜测,员外郎家中大妇所说的妇人,或许就是她自己。

“哎呀,也不知道今晚自己的淫叫有没有惊动到丫鬟,还好今日是金钏儿与玉钏儿值守,金钏儿应在房中等着清然呢,这会儿想必都该好上了。玉钏儿这丫头住的又远一些,应该是听不到的。”

王夫人想着自己一向端庄矜持,守着贾政与子女过活,可人到中年却陷入女婿的温柔乡里……

“那冲击感真强,棒子真粗真长,一下下又狠又深,次次插到花房最深处,我都生过三个孩子了,还能感觉到胀满与撑顶,要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哪还受得了。”

想到小丫头,不免想到伺候自己的金钏儿与玉钏儿这姐妹二人,两人都长着狐媚又可人有脸蛋儿,想来这女婿一定喜欢,都射过两次了,想来第三次会更持久,金钏儿这丫头哪能受得了。听这女婿的意思,喜欢两人一起玩,不会到时把玉钏儿也一同破了身子吧。

下次再和女婿同榻时,是否要和凤丫头或元春一同侍奉,又或是和自己的妹妹一起?

想到薛姨妈,王夫人暗啐了一口,“怎么会想到妹妹,她一向谨小慎微,应该不敢与女婿有染,只是她如今也三十有六了,守寡多年,如果女婿真有想法,只怕他和宝钗母女也会……”

今晚的金钏儿正怯怯的坐在榻上,等着宋清然的到来,事前她梳洗沐浴了一番,又换上一身新衣,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两只小手绞在一起,双眸不时看向房门处。

红灯照亮着房间,案几上的一对红烛不时暴着火花,已近深夜,宋清然一直没有进来。这让金钏儿忐忑之中又夹杂着沮丧。

“王爷看样子是不来了,也是,我这种小丫头他哪见不到,又怎么会为我而上心,先前或许是宽慰客套之言……”金钏儿对自己容貌并不自信,虽也常有人夸自己长的俊俏,可在这贾府中,一个丫鬟身子,俊俏又能如何。

正胡思乱想着,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里衣,面带笑容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刚从王夫人屋里走过来的宋清然。

“爷!”金钏儿本能的站起身,怯怯叫了一声后,福身一礼。

宋清然看了一眼有如婚房的布置,金钏儿虽未穿着嫁衣,可仍换上了一身新衣裙,秀发也盘了起来,真有如待嫁的姑娘一般。

宋清然轻揽过金钏儿的腰肢,感觉特别纤细,有别于王夫人那种丰韵的妇人,就是一种自己喜欢的娇小萝莉的感觉。

轻轻拔去金钏儿秀发上的银色蝴蝶发簪,随手放在案几上,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垂散下来。

金钏儿面色绯红,娇娇怯怯中带着忐忑之意,看得让他心中一荡,是个温柔懂事的小丫头,有如一张白纸,可让自己随意泼墨书画。

感觉到怀中金钏儿的紧张的颤抖之意,宋清然温柔的笑着道:“小丫头,别紧张,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金钏儿怯生生的回道:“金钏儿稚嫩,不懂事,求爷别嫌弃。”

宋清然呵呵一笑道:“爷取的就是你这份稚嫩,别担心,一切交给爷就好,定不辜负你这般心意与这良辰美景。”

金钏儿道了声“是。”

宋清然大手在她腰间游移着,笑着道:“小丫头还是拘谨,这一点不如你妹妹玉钏儿,她在伺候爷沐浴时,虽也害羞,可没你这般紧张。”

“爷已经把玉钏儿……把玉钏儿……那个了?”金钏儿本以为宋清然这么久没来,是先要了玉钏儿的身子,所以才来的如此之晚。可这话说了半天还是羞于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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