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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11-120) 作者:三修萨满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1-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百一十一章宋清然嘿嘿一笑,带些力度拿开她抚着衣领的那只玉手,口中仿佛带着魔力般,在赵姨娘未及躲闪之时,在她小巧的秀丽鼻尖处轻吻一下道:“谁说我的小岳母人老珠黄了?如此动人之姿,丰韵媚柔之态哪是小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宋清然嘿嘿一笑,带些力度拿开她抚着衣领的那只玉手,口中仿佛带着魔力般,在赵姨娘未及躲闪之时,在她小巧的秀丽鼻尖处轻吻一下道:“谁说我的小岳母人老珠黄了?如此动人之姿,丰韵媚柔之态哪是小丫头可比拟的?”

说罢,一个侧身,便轻松把赵姨娘修长的身体横抱而起,赵姨娘哎呀一声惊呼,本能的搂着宋清然的脖子,以防掉落。

赵姨娘正待挣扎之时,已被宋清然放在探春塌上,再欲起身,宋清然又已俯身压了上来,双手继续解自己胸乳间的衣扣。

“王爷,不可,奴家是已嫁人妇。”

赵姨娘没想到宋清然胆大如斯,丈夫还在隔壁之屋,就敢将自己压在身下亵玩。她不敢大声叫嚷,怕丈夫听见,得罪于他不说,两人如此情形,自己即便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而今之计,只有稳住他,不由得嗔道:“王爷,您醉了,老爷还在隔壁,怎可如此。”

宋清然此时已有些欲火焚身,淫淫一笑道:“还不是被小岳母大人迷醉的。”

赵姨娘本就气力弱小,身子被压,只觉浑身使不上力气,衣上一字扣已被解到腋下一侧,再往下解,整个旗袍的排扣便被解尽,只需一扯,整衣便会被褪去。

见宋清然都这般行动了,仍叫自己小岳母,心中又羞又气,还带点喜意。寻思着该如何方能让宋清然住手,保住自己清白,还不毁二人和气,只这思索时间,便觉身子又是一凉,方发现衣裙排扣已被全部解开,整个旗袍衣襟已被掀开,使得自己整个向上的半个身子裸露在外。

眼见如此,已不是挣扎之时了,两只小手不知该遮挡何处。

衣衫一解,映入宋清然眼帘的,便是赵姨娘上身的一缕紧小的抹胸,胸前坟起的双乳,把那深红色,秀着牡丹的抹胸顶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两乳之间,一道深深沟壑隐于抹胸之下,因正面向上,两只柔软的巨乳如水滴般盘在胸前。

而下身更让宋清然意动,双腿间只穿一件贴肉紧身窄小内裤,而那紫色内裤,用料极少且薄,只堪堪包裹住那一方熟透的玉蛤,一团漆黑毛发在内裤中若隐若现,又有几根好似不甘寂寞,跳脱出内裤的包裹,露在外面,真真是妖艳致极。

这身内衣赵姨娘原本打算穿给贾政看的,想着宋清然赴宴回府后,自己顺便留贾政在房内过夜。贾政已有数月未曾在这过夜,正值成熟妇人的赵姨娘自是想贾政来抚慰下自己饥渴的身子。

哪曾料到,贾政喝的烂醉如泥,宋清然却会在此留宿,又把自己外衣剥去,如此狎玩自己。

宋清然感觉意外之处是,他怎么也未想到赵姨娘身子如此美艳,一对丰韵巨乳不说,小腹肌肤娇嫩柔滑,腰肢纤细只堪一握,身材修长曼妙,一对白嫩的修长大腿笔直性感。

赵姨娘此时好似才想起双手该遮挡何处,交叠挡着双腿间那一小方薄透内裤,两腿并拢,以减春光外泄。嘴里告求道:“王爷,求您放过奴家,奴家老爷就在隔壁。”

宋清然一刻未停过入侵动作,搂着身下娇俏妇人,吻着娇美玉容,轻声安慰道:“此处是探春闺房,你可把自己当作探春,与爷行这新婚之夜。”

说罢又吻上赵姨娘润滑的小口,几乎不费力气,便重新叩开紧闭的牙床,与嘴中的那条小舌,重新交缠一起。待此深吻结束,才道:“小探春,放轻松,爷会给你一个美妙的新婚之夜,让你欲仙欲死。”

此话仿若带着魔之诱惑,让赵姨娘有些心动,松了些心神,懵在那里,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宋清然见她没有再挣扎,而是任由自己大手在她腰侧游走,只道她是心动,默认自己动作,便俯首吻上那让人心动的修长玉颈,顺下玉颈一路向下,尽情吸吮舔舐,一只手隔着抹胸握住那玉乳揉搓把玩,另一只手在她圆臀秀腿间轻轻抚摸。

赵姨娘被撩拨得身酥气喘,娇躯轻颤,心头阵阵慌乱,双手架在宋清然胸前,想推开,却又使不上力,如此动作像似欲拒还迎一般,口中仍在媚声道:“王爷,不要这样……奴家……害怕。”

宋清然给赵姨娘一个安心的微笑道:“小岳母,勿怕,一切有我。”

说着话,左手隔着抹胸深抓着那对诱人巨乳,右手挑开内裤系带收口,顺着缝隙竟插入腿间探摸下去,大手直奔羞处。

入手便是一丛浓密却柔软的毛发,细细密密生于玉蛤之上。宋清然并不急于直逼那令人神往的花园之地,大手只停留在小腹那从毛发之处,抓揉轻扯着。大嘴重回赵姨娘的耳边,吮吻着她的耳垂,舔扫着耳洞。

“嗯呀”一声,首次呻吟在赵姨娘不经意中,自她微张的红唇中发出。她未曾想到,自己那每日露在外的耳朵会如此敏感,宋清然只吮吸、舔扫几下,自己便浑身发颤,酥麻酸涩之感流遍全身。更为难受的是,宋清然的那手还停留在她那浓密毛发丛中,只需再进两寸,便会抚上她已经湿润的玉蛤之上。

赵姨娘用手隔着那层紫色小内裤,盖住宋清然的大手,不让他再向前进,低声道:“王爷,快些罢手,否则你我名声尽毁。”

另一只手也一同抓了上去,想把宋清然这只最有侵略性的大手拿开。只是即便她两只手全用,本就使不上太多力气,此时又有些体软,怎能拿得开宋清然如此坚定的大手。

“好浓密的阴毛啊,想来你应该很想要才对,老话怎么说的?毛多必骚?”宋清然边捋着那丛浓密的耻毛,边调笑道。

“不是……奴家不骚……王爷放过奴家吧。”

宋清然继续扯了扯那丛毛发,这是他穿越以来,碰到阴毛最多最密的女人,把玩起来格外细致。

“小探春有没有随你?也生了这么多的阴毛。”

探春十岁左右便被贾母接到身边居住,赵姨娘虽是她生母,除了幼儿时期为她洗过澡,自那以后,也未有机会再见她沐浴,更别提见到裸身了,怎会知道探春是否长毛,更别提长短了。

只是他怕宋清然嫌弃,以为探春与自己一样,毛多必骚,急急回道:“探春没毛的,哎呀,探春还是闺女家,怎能说她这些隐私之事。”

宋青然嘿嘿一笑道:“小探春日后自会是本王的女人,早晚要与本王恩爱缠绵的,到时自会知道。告诉你个秘密,本王就是喜欢毛多的女人。”

说完,大手又向下移了三寸,两只手指已滑到玉蛤缝隙之处。入手只觉大唇肥厚饱满,小唇湿滑,有如两片蝴蝶翅膀,分于洞口两侧。

宋清然淫笑道:“还说不骚,多久没做过了?还没抚弄,你下面都湿透了。”

赵姨娘扭动着肥臀,想摆脱大手在蛤口的骚扰,紧张地哀求着:“王爷,奴家没湿……不要啊。”

只是这摆动只能让宋清然的大手,与自己本就湿滑的私处之间摩擦更为激烈罢了,只摆动几下,便又一股蜜汁从洞口流出,落于宋清然手指之上。

宋清然知她已情动,只是碍于世俗与面子,不敢被自己上身,怕贾政发现后,自己再无立足之地。口中安慰道:“小岳母且安心,即便有事,我让小探春接你一同去王府生活便是。”说完双手已撕去赵姨娘胸前的抹胸,随意抛在地上,一对浑圆翘挺的美妇人丰乳便弹了出来。

“啊!王爷,不要啊,奴家没脸见人了!”

赵姨娘毕竟是严守妇德之人,一生除了贾政之外,几乎不见外男,更别提被其他男人裸身狎玩了。一声尖叫,急用手捂住自己发育极为成熟的双乳。

赵姨娘顾得上面,却不顾下面,双手遮乳之时,紫色小内裤便被宋清然脱了下来,使得自己整个身子已全裸相向。赵姨娘羞急得双脸通红,只得左臂横在胸前挡着胸前颤巍巍的丰满巨乳,左手遮着私处,惊叫道:“王爷,不行,奴家是探春的母亲,您既要娶探春,怎可再……快出去吧,马上老爷要醒了。”

只是那纤细的手臂如何能挡全胸前那对丰满巨乳,别说整个玉乳了,稍有移动,连那红褐之色的乳晕都难以遮全。下身更是难堪,一手捂着自己肥厚的玉蛤,仿似在自渎一般,入手又觉湿滑一片,羞愧难当,不仅心中暗骂“毛多必骚!”

见她被玩在这样,宋清然反倒不急,也不强求拿开她两个遮挡的手儿,只在她胸前遮不住的大片乳肉间抚弄、把玩,一时用双手在乳肉间颤颤,抖出阵阵乳波,一时用手指戳戳,点出一个深坑。

如此可苦了赵姨娘,两只手儿都挡着关键之处,再无办法制止宋清然的狎玩,只得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些什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别再遮了,下边小手儿捂着之处,都流了一手的淫汁骚液了,让爷带你舒爽,带你泄身多好,让你顺便帮探春试试新婿成色如何,好将来不会后悔。”

赵姨娘被这话挑逗的心中又是一荡,又有股蜜汁流出,可嘴上仍死不承认道:“奴家……奴家未曾流水,哪有母代女试婿之说。”

这种小妇人最是难得,又有味道,宋清然要做的就是打破她一切枷锁,心甘情愿的放开一切让自己插入。

嘿嘿一笑,顺手从枕边拿起刚才所脱掉的赵姨娘的紫色小内裤,找出下方那一片湿润之处,亮在赵姨娘眼前道:“还不承认,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说完又收回,放于自己鼻尖处,深嗅一口,作陶醉状说道:“好香,好骚的味道。”

赵姨娘哪受得了这种带有撩拨,又带点羞辱的玩笑,收回遮挡胸前的手臂,去抢夺自己那条确是湿透的内裤。

宋清然也不躲避,任由她抢去藏在枕下,却借此机会,一手一只捏住赵姨娘乳峰处那已圆如葡萄,紫红色的乳珠,微带着力道慢捻着道:“小岳母,真是一对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你瞧你,乳头都硬了。”

赵姨娘淫水直流被宋清然识破,此时乳珠儿挺翘又被发现,只感觉仿佛所有私密都被宋清然知晓一般,羞愧之余好似有了自我安慰的借口,抵抗意志又弱了三分,原本紧并的大腿也被宋清然用双腿顶开,分在了宋清然双腿两侧。

宋清然一边赏看着这美妇人的动人身姿和带着羞涩却无奈可怜的样子,一边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脱掉。

片刻功夫,一个赤裸健壮的魁梧男人,便映在赵姨娘眼前,但见这男人手臂粗壮,胸腹肌肉隆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物挺立在他的胯下。

此时的赵姨娘认命的闭着双眼,满头乌黑秀发随着自己玉首转在一边,两只手儿按在悬在自己胸前的宽厚胸膛之上,半推半就做最后的抵抗,眸中含着水雾求道:“王爷,别过来……求您……不行的……”

赵姨娘无力的推拒着宋清然的胸膛,感到自己湿滑的玉蛤口被一火热之物紧紧抵着,有过多年风月的她自是知道那是何物,以及将会如何,虽知自己此时股间潺潺,亦感花房空虚酥麻,可失贞的恐惧仍吓得她花容失色,拼命扭动肥臀不让巨物侵入,只是如此一来,好似赵姨娘在挺送美臀求爱一般。

赵姨娘眸中闪动着水光,双手无力的撑在宋清然胸膛之上,楚楚可怜地向宋清然求饶道:“王爷……求您……奴家……奴家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我已为人妻妾……不要坏我贞节。”

宋清然安慰道:“小岳母,且放安心,你不同意爷自不会硬闯进去,我只在门口蹭蹭不进便是。”

赵姨娘如何会懂“蹭蹭不进”这个梗,虽得宋清然答应,可那滚热的粗物在自己玉蛤口来回滑动,不时轻点着洞口,却又唬人万分。

此刻双腿分开夹着宋清然的虎腰,而宋清然一下下的挺动着腰胯来用龟头摩擦着玉蛤正中的蝴蝶洞口,如从门外瞧去,只会是以为两人在水乳交融、相爱相亲之中。

宋清然看着赵姨娘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乳儿,和乳峰处的滚圆深红乳珠,总是忍不住要用手把玩一番,因或是奶过孩子,一对乳儿又滑又嫩。最为难得之处是,生过两子,身材仍是苗条修长,在纤细的玉腿交汇的阴唇,呈现出红褐之色,腿股间那一撮乌黑的浓密阴毛,半掩着那湿润光滑的蝶翅,亦让人魂牵梦绕。

闭目扭头认命的赵姨娘初始之时被宋清然这种“蹭蹭”弄的心酥体软,可没过多久便不再感到摩擦之意,方睁眼去看,却见宋清然正盯着自己下身细瞧之中,顿感心中一荡。嗔道:“王爷,不要看了,要让奴家没脸见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栖身压上赵姨娘,左手握住她丰满的左乳,右手抚向下身,拨弄着她一对蝴蝶小翅,手指不时探寻蝴蝶小翅中那淫媚撩人的玉门洞口,可在洞口之处亦只进半指又收回,几次下来,宋清然好似感觉赵姨娘的玉臀有若要跟着自己手指一般,宋清然又连续几次在洞口游弋一番后,找上了她最敏感的蕊尖,两手指捏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轻轻揉捏把玩着。

赵姨娘全身一阵酥麻,只觉花房内酸痒空虚,蜜汁有如泉涌,汩汩向外流出,口嘴再难忍住,随着宋清然或轻或重的揉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方才宋然肉棒摩擦之时,赵姨娘心中还带着恐惧,怕他真的插入,失了贞节,如今换了手指,虽还感觉羞耻,可贞节一时能保,便没再更多反抗,只是命门被拿,浑身又酸又麻,一种难言感受涌上体内,再想反抗,已身软无力。

赵姨娘虽嫁给贾政为妾已有十数年,可贾政每年来此院中之数并非很多,一是王夫人善妒,二是贾政古板迂腐,于房事一道并不热心,只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更别提于闺房之乐的花样了,赵姨娘在能数得过来的房事中,丢身泄欲次数更是一巴掌可数,贾政每每与之恩爱之时,也是草草亲吻抚弄几下便提枪上阵,一阵勇猛冲杀,便败下阵来。哪会有宋清然这般,各种挑逗,撩拨,弄得赵姨娘酥麻体颤,几欲随时丢身一般。

随着宋清然的手指在玉蛤处撩拨,赵姨娘越来越近丢身境界,她怕自己泄身之时所喷出的蜜汁被宋清然看到后,又要嘲笑她骚,可这种随时要欲仙欲死的感觉又让她难以取舍,只能右手抓着宋清然正在玉蛤处的撩拨之腕,几未带力的拉扯两下,左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呻吟着求道:“爷……不要啊……不可以……快停手……奴家……奴家不行了……要丢……”

未料到宋清然此时如此听话,便真的停了手,用那只带着蜜汁,湿漉漉的手在两个乳尖处轻轻摩擦着。这种带着润滑的摩擦让赵姨娘更是难捱,每一下擦过,都让她悸动一下,身子跟着颤抖一下。

内心已是饥渴的赵姨娘此刻只求宋清然能在自己那娇嫩的阴蒂上再抚弄几下,让自己就此体会极乐。可因她虚伪的拒绝,使得宋清然真的停了手。

宋清然手指探穴之时,便感觉出赵姨娘的紧致,生过两个孩子的小妇人,居然还会如此之紧,几下撩拨,便春水如泉,只能说明近些时日,未经历过太多房事,不过想想也难怪,自己这老丈人年逾五十,府上又有正妻及两房小妾,一月能来一次应都算多。

想到此处淫笑着问道:“小岳母,你多久没承过欢了?怎么如此紧致敏感啊?”

赵姨娘对这间题自羞于回答,可内心愈来愈渴望有东西插入自己花房中,以充实自己酸痒的洞穴。

宋清然重新用龟头顶着赵姨娘玉蛤摩擦,她的阴户被宋清然手指抚弄得湿滑异常,加之此时又被他的大龟头刮擦,整个股间更是滑腻,当巨大龟头挤开两片蝴蝶小翅,渐渐顶入湿滑紧密的缝隙之时,赵姨娘竟生不起一丝抗拒之意,竟微微抬着臀,便于宋清然更省力。滑嫩的蝶翅阴唇被硬生生的分开,带着洞口之肌,把巨大的大龟头紧紧的包夹起来。

一种撑胀感传遍全身,一股股蜜汁随着交合的缝隙中流出,这种撑胀感觉使得赵姨娘回了一丝灵智,想到此处是女儿闺房,自己老爷又睡在隔壁,身为人妇,就此失贞,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现在大龟头已经进入小半,就要失贞了。

赵姨娘羞愧至极,只好哭着求道:“不要……还是不要了……爷……奴家……是妇人啊……”

此时宋清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知赵姨娘虽口中叫着不要,却毫无反抗之意,只因妇德捆绑,难以面对,真水乳交融后,一切便迎刃而解。

便抬起她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抱住,身子带着力度向下一压,使得赵姨娘那一方肥美圆臀高高翘起,大龟头在她玉蛤洞口又深入了几分,二人同时舒爽的“噢”了一声。

宋清然淫淫道:“嘴里说着不要,可身子很诚实,你看,又流了这许多蜜汁。”说罢,把进去的半个龟头拔出,又咕唧一声插回去。只弄得赵姨娘又是嗯啊一声呻吟。

第一百一十三章

看见身下的妇人快要流泪,宋清然才软语安慰道:“我知你是个守德知贞的好女人,可男欢女爱本是天成,小婿首遇便对你一见倾心,如今既已如此,不如让小婿抚慰岳母一番,以解你我二人心中之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二人只当这是一场春梦,岂不美哉?”

赵姨娘听此言后,原本撑着宋清然臂膀之手有些松弛,不知是宋清然此安慰之言所致,亦或是确实难拒这合体之欢。

宋清然只觉身下美人原本紧绷的身子松软下来,有些抗拒的玉谷之地也不再紧闭,龟头又陷进三分。只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将打开一扇自己从未遇见的大门。

宋清然扛着赵姨娘两条秀腿,感觉已经完全湿润的玉蛤正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已经进入玉门的大龟头,真是舒爽致极,身子又动了动,调整下角度,前倾几许,深吸一口气,准备挺入。

赵姨娘此时还有最后一丝顾虑,虽然此时已是身酥体软,气喘吁吁,仍强忍着要挺腰纳入蛤口巨棒的冲动,对宋清然说道:“奴家既已被爷您玩成这样,自是无法再躲,可您切莫到处宣扬,坏了奴家的名声,奴家在府中常听那此没脸没皮的下人炫耀过,今玩了哪个丫头,明上了哪个妇人,您是王爷自是无碍,奴家丫鬟出身,即便生有子嗣,如被得知此事,亦也是浸猪笼,沉池塘的命。”

宋清然双手用力抓了两下手中的柔软巨乳,挤得乳肉四溢道:“把爷当成什么了?那种下三滥的人物岂能跟爷相比,不说王府,只这贾府之中,不论是丫鬟小姐还是妾室命妇,爷如想要哪个,还得不到手,对你如此好言相哄还不是喜你贞节懂事,贤惠忠敏。”

宋清然双手抓捏确是用了力度,赵姨娘双乳一片红紫,可这疼麻之味和宋清然半真半假的哄言蜜语让赵姨娘更为受用。当下再无半分抗拒之意,双手不知何时,已搂着宋清然的后背,只待这雷霆插入的时刻到来。

宋清然此时反倒不急,赵姨娘这小妇人难得别有异样风味,外表贞节,内心饥渴,还能忍着寂寞与撩拨抗拒至此时。便只用龟头在洞口慢出慢进,轻轻捅入抽出,就是不再向更深进入,赵姨娘心已接纳,此时便放开许多,身子自是更为接纳,没用几下,便觉周身阵阵酸麻,舒爽难言,只求更深的插入以解自己洞中饥渴之意。

“啊……好痒……啊……爷进来吧……好……啊……别这样磨奴家……事是如此……啊……爷再快些个……啊……”随意赵姨娘的断续哼叫,一股股蜜汁顺着挺起的肥臀流遍蛤口。

宋清然咬着赵姨娘最为敏感的小耳垂,调笑道:“小岳母勿急,长夜漫漫,春宵绵绵,有的是时间,包管你满意。”

此时宋清然才感觉到,每次自己叫她小岳母之时,插入的半个龟头便被蛤口带力吸吮两下,随后便排出一大股蜜汁。惹得宋清然控制不住,肉棒又向里推进了几寸。

口中仍在调戏:“真是敏感的尤物,是不是爷叫你小岳母就特别有此感觉?”

赵姨娘被说中心事,此时早已忘记自己老爷还在隔壁酣睡,嗔道:“爷您会作贱人家,您那话儿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来……奴家想要……”最后四字细如蚊声。

宋清然嘿嘿一笑,接着问道:“你试试把自己当成探春,承这新婚之夜是何感觉。”

言毕,将大龟头顶住蛤口,不再进入,双手把着赵姨娘一双豪乳,细细把玩,只觉乳珠儿早已硬如未熟葡萄,软中带着硬度,又圆又挺。心下得意,一边玩奶顶蛤,一边道:“小探春,喜欢爷吗?需要迎爷进来吗?”

不知是被宋清然玩得如此,还是真的进入了探春角色,只觉双乳被玩得又麻又痒又酥,难过无比,探手抓着宋清然胯下粗长的肉棒,对准玉蛤洞口,带着力度向里插来,口中娇嗔道:“爷,探春喜欢,快些进来。”说完此言,只觉心神与身子都为之一荡。

宋清然揉着波涛起伏的双乳,就是不尽根插入,接着调戏道:“我的小探春怎么如此淫荡,你这小骚货不是探春。”

言毕,将手探入湿滑的股下,按着挺翘的那粒生豆般的阴蒂揉捏起来。只把赵姨娘玩得浑身娇颤抖,春水潺潺,口中嗔道:“啊……奴家才不淫荡……好舒服……爷……您太会玩了……探春受不住了……为何这般折磨人家?求您快些个进来……”

此时宋清然也忍耐不得,双手抓着肩头一对纤细脚踝,腰胯微微往前一挺,大龟头便夺门而入,口中言道:“小岳母,爷来了。”

只觉粗硬的肉棒破开层层褶皱,迎着水浪层层向里推进,只进小半感觉有如被温热的体液带着软浆包裹一般。

赵姨娘眉头一紧,清楚感到那粗热之物势如破竹一般,缓缓挤开自己许久未曾被探寻的甬道,那种摩擦之酥、撑胀之麻,产生着难言的酸美,一分一寸向自己身心袭来。

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左手抚向宋清然低伏于己身上的面容,口中呻吟道:“哎呀!爷……太胀了……您慢些个进……探春承受不住了……”

宋清然见赵姨娘还沉浸在贾探春的角色中,不知是她如此更有感觉还是以此身份减些自己偷人的羞耻感,哈哈淫笑:“小探春,新婚燕尔,春风纱帐,人间美事,爷便让你体验这新婚之喜。”

言罢,宋清然挺腰送跨,将自己那条粗长雄壮之物,破开所有阻肉,直插到底。

只听“噗嗤”一声,顿时把赵姨娘插得三魂六魄云飞天外,春水流了满床。

赵姨娘惊呼一声:“妈呀,爷您轻些个……插死探春了。”

宋清然只觉自己粗硬无比的肉棒,如有淤泥一般,在层层湿软泥泞中前行数寸,在根部还留有一寸之时,方抵在她玉蛤深处的花蕊之中,此中舒爽之意,较之刚刚长开的小丫头更有不同韵味。

赵姨娘身材修长,花心生的也较绵长,以宋清然的长度,一耸到底也只是堪堪留出一寸之余,几番试探下来,便已是心里有数,便开始急耸狠刺,下下尽根。

赵姨娘花心较深,贾政几无探底之时,此时被宋清然次次采摘,顿时不可遏制地呻吟起来:“啊……啊啊……爷……好人儿……您慢一点……轻些个……太深……呜呜呜……要死了……奴家要坏掉了……”

赵姨娘身子被压,双腿被扛,使不上一丝力气躲闪或配合,两条嫩藕似的小腿只得收紧夹着宋清然的脖子,宋清然感觉有些过紧,便伸手捉住她纤润的足踝,抚摸了一会,旋即把两条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开,腰胯加速抽插。

紫红的肉棒在赵姨娘蝴蝶小翅般的玉蛤里飞速进出,带得红脂美肉翻卷不休,噗叽噗叽声中,花浆四溢,淫靡之味催人奋进。

赵姨娘哪经受过此时大开大合的抽插,以往贾政在她身上只是轻抽慢送片刻便交货睡觉,此时被宋清然操弄的嘴里呻吟已连成一片,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抓摸着,一对玉乳随着撞击晃荡出阵阵迷人乳浪,爽的宋清然勾魂夺魄也不足以形容。

宋清然次次能寻到赵姨娘花心之处,每次都把肉棒退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地刺进去,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赵姨娘如泣如诉:“呜……不要了……不要再深了……啊啊……奴家……奴家……要丢啊……到了……丢了……”

宋清然也感觉到花房的阵阵紧收,知她已到紧要关头,抽送又快上三分,一轮急插快挑,把赵姨娘插得淫语不绝,香魂欲飞,一股没顶的快美汹涌而至。口中言道:“小骚货爽不爽……小探春……亲婚之夜美不美?”

本就将丢未丢的赵姨娘被他的话语一撩拨,身心酥透,肥臀努力上拱,股股阴精从花房里猛烈排出,“妈呀……美死奴家了……爷太能操了……奴家被爷操死了……”连串的淫词荡语带着半懂不懂的俚语,从她口中飘出。

宋清然未曾想到赵姨娘舒美之时,会有如此淫言荡语之癖,自己穿越以前曾是碰到,却一直不知是真实不受控制的脱口之言,还是为取悦自己的做作之举,此时碰到赵姨娘如此,方知此癖或是天生。

宋清然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汁水白浆一并浸染的赵姨娘乌黑发亮的阴毛,此时如水中杂草一般,凌乱贴在淫靡的玉蛤四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只有一寸未能达到最深。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元春妹妹,许久不见,姐姐敬你一杯。”与元春两案之隔的桌案前,一位花信年华少妇,举着酒杯,遥遥向元春示意道。娥脸柳眉、杏目樱口,金凤钗簪、玛瑙耳坠、珍珠颈环、紫玉手镯、一身珠光宝气之像。

贾元春只是淡淡笑了笑道:“我需哺育幼女,无法饮酒,以茶代酒谢钟嫔妃相敬。”

此女名为钟黎姿,是太子嫔妃,未出阁之时,与元春在诗会上相识,不过钟黎姿一直不服元春姿容与才学优于自己,表面和气,可暗里争斗数年,直至二人出嫁再未遇见。

“元春妹妹,在你豆蔻之年时,不常说此生除了状元之外,要嫁也必是诗词冠绝、琴画卓越之才子吗?如今虽为燕王妃,心中是否有憾?”

钟黎姿见元春只笑着不应答,更想刺她一下,接着说道:“想来燕王殿下虽不懂诗词歌赋、琴箫书画,可也有勇武过人的长处。”

此话一出,元春没说什么,身后的晴雯不乐意了,接话言道:“谁说我家王爷不懂诗词,他在府中便作过不少诗词,姐妹们都很喜欢。”

钟黎姿本就认为自己身为太子嫔妃,身份虽不比元春正妃,可有太子之位,将来太子登基在后宫之中定有自己一席之地,亦会超过元春,此时被她的丫鬟插嘴,顿时心中不悦,出口训斥道:“你是何身份,我和燕王妃谈话,哪有你插话之地。”

元春仍是雍容淡淡的道:“姐姐这就有所不知,晴雯虽一直跟着我家爷身边自认丫鬟,可爷早就在内务府为她登过玉碟,备过册,要说她和你的身份是一样的,都是嫔妃。”

克莱尔听元春不动声色的把钟黎姿顶了回去,也为晴雯感觉解气,没忍住便笑了出声。

钟黎姿怕克莱也有身份,为保持自己雍容之态,也不好再开口怒斥,只是淡淡问道:“克莱皇后有何见教吗?”他故意把皇后二字咬的极重,意在讽刺克莱尔曾是皇后之身,如今只能做低贱之事。

克莱尔见她发问笑着道:“我家王爷也不勇武,连身边女护卫都难打过的。”

此言一出,四周听八卦众人都来了兴趣,不知这位金毛夷人是未能听懂钟黎姿的讽刺之语,还是本就对宋清然或贾元春心怀怨念,故意说此语。

“你说的女护卫是福威镖局宁子江的女儿吧?本宫可是听说,有人行刺清然之时,这宁姑娘可是一人独斗刺客首领而不落败的。”和顺公主也在留意此间谈话。

“蓉儿是姓宁,那天和王爷比武,很轻松便把王爷打倒了。”克莱尔一脸崇拜的言道。

和顺公主笑道问道:“这宁氏怎么如此不知轻重?那燕王爷没有惩处于她?”

“怎么没有,当天夜里,便在床上把蓉儿打的第二天不能下床。”

此次宴会,虽也有闺阁少女,但大多是元春这般,各府的正妻、侧妃之类。听了此言都联想翩翩,可为了声誉,却又装作未曾听懂。

一时间,脸红有之,暗笑有之,羡慕有之,嫉妒亦有之。

和顺公主不想钟黎姿太过难堪,笑着道:“本宫见众位姐妹都不再有饮酒的兴致,那就开始诗会吧。”

言毕,又问晴雯:“清然也会作诗了?本宫记得他年幼之时,最爱作弄宫中师长。”

晴雯眼中,自己的王爷自是无所不能的,此时能为宋清然扬名,自是不会错过,便把宋清然泡妹子所“抄”的几首诗诵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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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然正待再继续抽插之时,隔壁房内传出一声呻吟,过了片刻,又传出说话之语:“水……嗯……唔”又过片刻又一阵呓语之声。

赵姨娘吓的魂飞魄散,紧紧搂着宋清然不敢出声,下身玉蛤阵阵紧缩,有如处子丢身一般,紧紧夹着宋清然插在其内的大肉棒。

“嘘,且安心,无事,只是呓语。”宋清然心中也是一笑。这赵姨娘爽的时候淫词荡语有如炮竹一般,连成一串,此时贾政一声呓语又吓得玉哈痉挛。

想着贾政酒后口渴,还是让他饮饱为妙,否则一会再次渴醒反而不妙。身子后撤,“啵”的一声,从赵姨娘体内拔出因痉挛而紧夹的肉棒,轻声说道:“去给岳父大人喂点茶水,酒后无水却是难受。”

“奴家……奴家不敢。”赵姨娘有些害怕。

“自然些,无事的,否则老丈人早就唤你了。”

赵姨娘本想穿戴整齐,却被宋清然拦住,“就穿身裘衣便成,夜间安睡,哪有穿戴整齐之事。”

赵姨娘匆匆穿上衣衫,抹胸、内裤一件未穿,便真空顶着胸前两个凸点,踱着进屋之时所穿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平复下因方才激情丢身时的喘息及红晕,方拉开房门,走向隔壁房内。

赵姨娘卧房并不算大,房内最里当中,摆着一张紫檀木床榻,被一张屏风挡着,屏风三架苏绣绸屏,图案精美,三屏所绣皆为仕女图,人物丰美,裙裳明艳,或吹箫、或抚琴,美目顾盼,栩栩如生。左边是一张楠木梳妆台,胭脂水粉、镜、梳、篦、钗各色用品一应俱全。

右边是一方古香古色的黄花梨桌案与四张小几,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宋清然闲着无聊,心生恶趣,胡乱套上衣衫,便也悄悄跟了过去,隔壁房门未关,想必是赵姨娘端着茶水进屋,未及关上,在他跟进之时,赵姨娘正弯着腰,挺着肥臀喂贾政喝茶,但见贾政枕头垫起稍高,闭着双目,睡梦中依着本能一口口饮着凉茶。赵姨娘很是细心,一点点喂着他饮水,不时用手中丝帕帮他擦拭嘴角流出的茶渍。

屋内烛光并不明亮,放于桌案之上的一方烛台,一支蜡烛微黄的亮光只够照得屋能视物,赵姨娘本就随意穿着裘衣,此时又弯着身挺着臀,昏暗的烛光下,腿间那一抹风情若隐若现,有着别样的催人情欲之感。

宋清然悄悄走了几步,先看了一眼醉酒酣睡的贾政,行至赵姨娘身后,大手顺着臀缝便抚向那滑中带湿的玉蛤之上。

赵姨娘未料到宋清然敢如此大胆的跟了过来,此时肥臀与肉穴同时被袭,吓的身子一颤,手中茶碗差点未能拿住,扭头一看,见是宋清然,方放下心来,却怕贾政醒来发现,扭着臀儿想躲开宋清然作怪的大手,只是这大手紧贴,哪是她能扭动几下便能躲的开的,只得轻声嗔道:“爷,您……”

宋清然嘿嘿一笑,对赵姨娘作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抚着她玉蛤的大手把赵姨娘裙子一撩,飞快褪下自己的白色里衣长裤,也不及完全褪去,只褪到腿弯,用手一扶赵姨娘的柳腰,向下压了几分,挺着已是粗硬的肉棒便在贾政睡着的床前,噗嗤一声,连根又重新插入赵姨娘还是湿润的蝴蝶鞘翅玉蛤之中。

赵姨娘一手端着茶碗,怕茶水晃动撒了出去,只得用另一只手撑着榻边,紧闭的双唇想努力不发声音,可仍被这舒爽的深根插入激的轻“唔”一声。

宋清然从她手中接过那只茶碗,一饮而尽,随意将碗丢在腿下地毯之中,双手掐着赵姨娘的细腰,挺送腰胯,一下下的快速抽插起来,顷刻间,“噗噗”水声带着“啪啪”肉声,混着贾政的鼾声充斥满屋。

“唔……嗯……爷……不要……不要在这……老爷……还在身边……呀……顶的好深……”

宋清然发现赵姨娘两个秘密,一个是紧张之时,花房夹的非常紧致,有如稚嫩处子一般,另一个便是丢身之时,满口淫词荡语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此时便觉赵姨娘那玉蛤越夹越紧,让自己不舍拨出,只得以更快速的抽插回报之。

“小岳母,你真骚啊,这一会,你的水怎么流的这么多?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你看,小穴夹的我真紧啊。”宋清然边操边轻语刺激着赵姨娘。

“呜呜……啊不……不要了……爷嗯……求您……先拔出来……再插……哎呀奴家……要丢……啊……”

赵姨娘淫水越流越多,小穴越夹越紧,花房内已有阵阵痉挛之意。宋清然未想她在这种环境会丢身如此之快,心中也是志得意满,昏暗的烛光照在紧贴的二人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粗大的肉棒在赵姨娘股间进进出出,低头便可看到那交合之处的淫靡春色,一股股的花浆从接缝处溢出,顺着修长的大腿流到了她的两只雪足上,浸染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都有些湿润。

宋清然看在眼里,欲火更烈,抽送愈发急猛,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她的肥臀上,拍出层层迷人臀浪,啪”地肉体撞击声,和“唧唧”水声更加响亮,令二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

第一百一十五章

赵姨娘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震颤,上衣比较松垮,又是弯着腰身,一对圆肥巨硕的美玉乳儿垂在衣内,甩得上下翻飞,口中再难忍耐,只得用单臂撑榻,抽出另一只手紧捂双唇,阻止自己发声,即便如此,“啊啊……嗯嗯”的呻吟透过指缝,仍是逸出口中。

“来人啊……唔……倒酒……”

一阵梦中呓语从二人身前传来,听在赵姨娘耳中有如炸雷,宋清然只觉她的身子一阵哆嗦,一股股粘稠滑热的花浆便尽数浇在宋清然的肉棒之上,让宋清然酥麻难当,只觉腰间一酸,差点便要激射而出。

“啊呀……奴家来了……操死奴家了……爷……用力操……奴家要飞了……美死奴家了……泄了……”

宋清然只觉赵姨娘花房又吸又吮,阵阵抽搐痉挛让自己强忍精关方能止住不射。休息盏茶时光,二人才算气息平和。

赵姨娘泄身时的淫语太过大声,宋清然真怕吵醒贾政,便笑着道:“走吧,小骚货,回探春房去。”

此时宋清然的肉棒还留在赵姨娘体内,也不拔出,就这样弯着腿,低着身子,边走边插。

赵姨娘从未如此尝试过,只觉宋清然的肉棒又热又硬,随着走动,一下一下地戳在她的嫩壁上,花房如漏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下一股股淫浆,把两条玉腿涂得一片狼藉,难耐的轻叫道:“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问道:“何事?”

赵姨娘想要他拔出,又有些不舍,此时感觉异于往常,又咬了咬嘴唇,便不再说了。

还好两屋相隔很近,直到进了探春屋内,宋清然才“啵”地一声,把肉棒从赵姨娘体内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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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元春姐姐,这首词真是燕王殿下所作吗?”梁璎珞亦为这首词所倾倒,只觉无论是意境与心态,都是很美。

“我却喜欢那首‘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和顺公主未想到宋清然能写出如此霸气之作,言道:“男儿自当如此。”

有珠玉在前,众才女即便再绞尽脑汁,虽也出了几首小令与七言,可两相对比,却比宋清然这几首相差甚远。

诗会一开,众人所坐位置便不再固定,三五相交好友围坐一起,品诗谈词,亦或音律棋画,和顺公主作为东道,自是不便只坐于主位不动,不时穿梭于各小圈团体之中,或玩笑或赞赏。

元春自是携着晴雯、抱琴、克莱尔找上梁璎珞叙旧。梁璎珞此时早过了当初刚知元春为燕王妃的心虚之感,细说起来,还是宋清然半夜摸到自己房内,欺辱于她,虽是自己也中了春药,在睡梦中几无抵抗便委身于宋清然,可说起来仍是自己吃亏。

赵王事后也未追究,即便怀了身孕,诞下麒麟,赵王亦也是视为已出,从无半分不悦与嫌弃之意。

赵王宋清仁身体情况虽未明说于她,梁璎珞或是猜出一二,能以这种方式为赵王府留下子嗣亦也算一种安慰,毕竟宋清然和宋清仁是一母同胞。

想到此处,梁璎珞又想起那夜,和宋清然肌肤相亲时的感觉,那种刻骨铭心的酥麻还有粗长带着力度的冲撞,让梁璎珞许久未能忘却。

“璎珞,你意下如何?”元春并未注意梁璎珞的走神,在等着她的答复。

“唔,什么?”梁璎珞为自己方才所思之事有些脸红。“刚才在想一词句,未能听清元春姐姐你的话。”小才女梁璎珞还是有些机智,轻易便把走神之事掩盖过去。

“麒麟是哪日所生?本来还想着麒麟和宝儿日后多亲近亲近,或许将来能结为儿女亲家,哪知这两个孩子还是正经堂兄妹,如此一来,只能叙下年岁,定个兄弟姐妹情份了。”

梁璎珞心中暗叹:“何止是堂兄妹,他们是同父的亲兄妹,真是冤孽啊。”

“麒麟是二月初三,申时初所生。”梁璎珞报出麒麟出生的时日。

“真的?宝儿也是二月初三,却是未时末出生,只比麒麟大半个时辰左右。”元春也感觉意外。

说罢,又开心的逗着梁璎珞丫鬟玉儿怀中的麒麟道:“小麒麟,你有个姐姐喽,将来可以听姐姐的话噢。”

二人正聊的开心,钟黎姿却又参合进来道:“众姐妹都有诗词佳作,黎姿我亦也作了首《浣溪沙》,不知元春妹妹是何佳作,拿出来让姐妹们鉴赏一下。”

言罢,把重新抄录完毕的自己那首《浣溪沙》摆在元春与梁璎珞桌案前,客气(炫耀)的请二人品鉴。

元春扫了一眼,用词还算精美,对仗亦算工整,可少了丝灵气与韵味,只能算首匠作之词。

钟黎姿见元春和梁璎珞都未出声,以为被自己这首词折服,更是得意。当年三人争这京城才女之魁首可是互不相让,亦有许多好词流传。

元春和钟黎姿本就不是和睦,如今又有各自王爷的对立,更不可能与她深交,便笑笑道:“这首《浣溪沙》还是较为出众的,或能得此诗会魁首。”

这已算是很高评价,亦表明自己非想与她相争之意。可钟黎姿如何肯放过此次落元春面子的机会。娇笑道:“元春妹妹既然参加此次诗会,想必也该出首佳作以应此景才是,璎珞妹妹,你说是吗?”

此时和顺公主也串到元春这桌,见钟黎姿让元春作诗,也笑着道:“元春妹妹可是有名的才女,怎会没有新词,再说清然诗词如此长进,亦说不定是元春所教呢。”

如宋清然在此,定会叹息一声,这是送脸来打啊。

元春见此情,只得让抱琴研磨,把宋清然写给自己那首《一剪梅》默写出来。边写边道:“这首小词并非今日新词,而是我家爷出征广宁之后,小妹挂念夫君过甚,所思所想,有感而作。”

随着元春所言,一首惊叹众人的《一剪梅》词牌落入纸上。“红耦香残玉蕈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还是和顺公主率先回过神来,赞叹是难得一见的好词,急忙收过说道:“可别遗失了,我先让人抄录下来,一会给姐妹们传看。”

前来炫耀的钟黎姿见此词一出,也是面色数变,寻了个借口,随和顺公主一同离开了。

梁璎珞却很兴奋,把着元春的手臂道:“多年未见,元春姐姐诗词功底长进如斯,小妹自愧不如。”

元春见再无外人,捂嘴一笑,罕见露了小女儿神态道:“姐姐我可没这本事,这首词是我家爷随手所作,送给我应付这诗会的。”

梁璎珞有些不信。“姐姐是说,这首如此上佳之作只是宋……燕王殿下随手之作?”

“我也不信,可却是真的,来此之前,我征他同意才来赴宴,便缠着他送首诗词,要以我的心态来写,王爷只思腹了片刻,便随手写下这首词。”

元春接着又道:“赵王爷和我家王爷本就一母同胞,二人关系亦是极近,男人们事忙,璎珞妹妹无事可带麒麟多至府上走动,想来赵王爷也会乐见其成。”

梁璎珞想着再见宋清然将以何心态面对,想必应是旖旎与尴尬并存,不说赵王是否同意,只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看着元春期待的目光,只能含糊道:“过些时日,我问问我家王爷的意思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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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然与赵姨娘此时都有些气喘,要说赵姨娘就是个惯会侍候人的,见宋清然已被汗湿,取过手巾顺着他的额头,边一路细心擦拭,边道:“爷,奴家有自知,虽长的还有几分姿色,可真要入得了您的法眼,也是难的,您玩奴家的身子或是图个新鲜,或是求个刺激,事以至此,奴家自是不敢有何想法,求爷您以后怜惜些个就是。”

宋清然今日动了欲,哄了赵姨娘的身子,却是有图个新鲜求个刺激,不过赵姨娘的身子太是成熟动人,尤其那一方葫芦底的肥臀,一对木瓜般的乳儿,每时每刻无不在挑逗着宋清然的情欲。

宋清然可不是拔枪无情之人,细心捋着赵姨娘那满头微显凌乱的秀发道:“放宽心,爷不是无情之人,虽好些美色,亦也取之有道,知你在这府上生活也不易,等探春过门后,我让她多带些银钱常来看你,将来为你挣个诰命也未尝不可。”

赵姨娘边擦拭边轻抚着宋清然赤裸的胸腹肌肉,眼神有些迷离的说道:“爷的身子真强壮,怪不得能把奴家玩弄的数次丢身。”

第一百一十六章

此时赵姨娘已擦拭到宋清然仍是耸挺的肉棒,感叹道:“奴家生过娃的妇人都被您插成这样,来日破探春身子的时候爷可要轻些个,奴家怕探春承受不住,您那东西太粗太长,又太过持久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有你这个做娘的帮着吗,日后你多替探春这丫头分担些便是。”

“哎呀,爷,哪有母女共侍的,那奴家可没脸做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来,让爷试试你的小嘴儿。”

赵姨娘娇媚的秀眸瞥了一眼宋清然,跪坐在他的身前,伸手握着粗长的肉棒,张开了红润的小口,先用舌头在龟头上轻舔,后用她灵巧的小舌,将宋清然灼热粗长之处全部舔湿,方含入整个湿润棒身进入口中,轻轻吮吸。硕大龟头及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粗硬,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宋清然忍不住哼出声来赞道:“小岳母,你这品箫之技好生了得,吮的爷魂儿都飞了。”

赵姨娘妩媚一笑,继续卖力的品箫,一声声“啾啾”之乐作响。

赵姨娘边吮吸,边用明媚的大眼睛注视着宋清然的表情,见舔扫到敏感之处,便多作停留,让宋清然更多享受。

以至后来,宋清然爽的用手扶住她的俏首轻轻挺动,一面小幅度摆动一面赞道:“小岳母既骚媚,又会服侍人,爷很喜欢,将来定让探春多接你过府,为爷再演奏这名为《啾啾》的萧技。”

赵姨娘眼中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宋清然的后臀,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宋清然觉得龟头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被喉间息肉阵阵紧裹。

宋清然用手爱抚着赵姨娘柔软的秀发以示满意。赵姨娘吐出肉棒,又从两颗肉丸细细舔起,再顺着棒身一路向上,小手则轻轻抚摩刚被舔过的肉丸。她的技巧相当了得,神态更是讨好,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使宋清然欲望越燃越炽,开始挺动腰胯,将她的小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赵姨娘配合着他的挺动,喉中轻轻的娇吟,娇媚的望着宋清然,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

此时宋清然站着,赵姨娘跪着,看着穿回衣衫的赵姨娘在身下细心服务着,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下面的小嘴儿也该饿了,爷躺着,你自己上来,爷喂饱她。”

赵姨娘此时放开多了,娇笑着轻吻一下在眼前晃动的大肉棒后,轻扶着宋清然的臂膀,跨上他的身子,撩起裘裙,露出如蚌般湿淋淋的诱人花瓣,玉手轻盈抓住宋清然耸立的大肉棒,玉腿轻抬,雪白的臀部迎向他的胯下,将淫汁欲滴的蝴蝶玉蛤,套住宋清然的肉棒坐了下去。

赵姨娘花房依然是湿滑温热,肉棒一进甬道,便被紧紧包裹着,身子借着宋清然肩膀之力,慢慢下沉,最终整根插入。

宋清然用双手托着赵姨娘的肥臀,将她的身子不停托起、放下,粗硬的肉棒在花房中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赵姨娘被巨大的龟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辨。她从无想过,自己会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这样的坐姿与小上自己近十岁的燕王交媾,而这男人将来还是自己女儿的夫婿。

赵姨娘此时双臂紧搂着宋清然的脖子,胸前一对巨乳因相贴过紧,被宋清然的胸膛挤的变了形状,随着自己的起伏揉搓着他宽厚的前胸,这种难言的舒爽带着禁忌之味,让赵姨娘感觉来的很快。

因自己在上面,每次插入都是插到最深,次次抵实花心,让赵姨娘舒爽的同时,又有些难捱,咬着嘴唇皱着眉头,轻声哼叫着。

“又要丢身了?”宋清然放慢了速度。

赵姨娘的螓首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奴家以前从未如此深过,这样坐着弄,插的太深,有点痛。”

赵姨娘此时眸中带着水雾,凝望着宋清然,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宋清然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了过去。

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捷径,此话果真不假,宋清然感觉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着需求与饥渴,且热情如火。使得宋清然不由得十指紧抓托着的那一方肥臀,不停地揉搓把弄的同时,再次一下下带着她起伏,赞道:“你这对臀儿真是难得,肥美圆润不说,还宽大饱满,最难得是如此弹手,比起那些小丫头更让爷销魂。”

赵姨娘听宋清然如此夸赞,亦是心中甜蜜,内心自卑之意渐少,一时情欲更增,嗔道:“只求爷别忘了奴家便是。”

在宋清然快速托送她的身体起落之下,阵阵的娇喘从她口中逸出,灵动的香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狂放不羁。

相拥而坐的性爱,本就是最为亲密的一种姿势,相拥二人肌肤紧贴,双面相向,可互相爱抚,可甜蜜亲吻,可看着眼前之人表情变化,此时宋清然和赵姨娘早抛开一切,情欲全部敞开,尽撤藩篱。赵姨娘在欲潮的冲击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宋清然虎背轻抚。又欲泄身的麻感让她再次语无伦次。

“爷……太厉害了……奴家……要丢……弄死……奴家了……大鸡巴……好硬……”

宋清然感受着耳边的热气喷涌,浪叫连连,亦也是情欲满满,只以行动回应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着弓起背幅,徐徐下吻,当宋清然含住她一颗紫胀乳珠轻咬之时,赵姨娘整个身子紧绷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啊……要丢……老爷……奴家……要丢……用力操……再用力……爷的……大鸡巴……操死奴家吧……”

赵姨娘双臂紧搂着宋清然,双腿夹紧他的腰身,紧接着便是阵阵颤栗,身子快速抖动,蜜汁有如泄洪一般,喷涌而出,湿透了二人交合之处的臀腿之间。

宋清然也被她泄身之时的吮吸与麻烫的阴精浇的差点激射,此时放慢速度,边揉捏着美臀边道:“本王玩过的良家中,当属小岳母最得我意,深合吾心,臀肥乳美不说,只这下身有如泥泞的触感便让爷欲罢不能,这淫词浪语更是让爷差点没守住精关。”

赵姨娘此时过了泄身之时,神态迷蒙之态,听宋清然说着自己羞耻之事,仍称呼自己为小岳母,只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左肩之上,小手轻柔地抚弄宋清然满是汗水的背脊。

宋清然一面轻咬着她那圆如葡萄的乳珠,一面试图接着抽送,却被她的搂紧而阻挡。

“爷……奴家不行了……让奴歇息一会吧……”

这种成熟妇人要比小丫头耐操得多,宋清然嘿嘿一笑道:“刚刚还叫着让爷用力操,这会怎地又要歇息了。”

“爷,您太厉害了……别说小丫头,哪个妇人能受得您如此凶操猛插。”

宋清然舒爽得意,淫笑道:“来小岳母,换个姿势,把爷最喜欢的一对肥臀亮出来。”

赵姨娘早已俯首,只得脱去碍事的裙衫,任由宋清然把她摆成肥臀高翘,下腰伏身的姿势。

宋清然看着眼前又白又嫩的那一方宽于腰身过半的肥美圆臀,状如蜜桃,圆如满月,褐色菊花下方,一只蝴蝶带着水润与白浆泥泞一片,靡靡绯绯。

自己大手在上面游走,带给赵姨娘酥麻的感觉,使得整臀被划过之处激起点点鸡皮小点,片刻又消散不见。使得宋清然忍耐不住,用手掌对照圆臀拍了几掌,打出片片红印。

“哎呀,爷不要打奴家,奴家知错了。”赵姨娘的声音酥软娇媚,一点都无求饶之意。

宋清然心头火热,把着美臀,胯下前移,对着臀下缝隙便又一个猛挺,重新插入那火热湿滑之处,带着力度挺送起来。

“好舒服……爷好会弄人……啊!不要停下来,奴家还想要……”

贾政迂腐古板,从未以后入之姿插弄过赵姨娘,这种羞耻感觉极强,前所未有的强劲冲击,使得赵姨娘沉醉其中,娇哼连连,但这种体位也太过淫荡,弄得赵姨娘只得螓首埋入枕中,闭目享受。

宋清然不由轻轻的一笑,赵姨娘真是个耐玩的尤物,一旦放开,那淫荡反应,娇姿美态,刺激得宋清然欲望澎湃。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抓着她的丰臀,开始纵横捭阖。赵姨娘的紊乱的呼吸与哼叫声混合一起,最后就只带着的急剧的粗喘。宋清然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体颤躯麻,丢身的快感觉随着时间的持续不断的攀升。

后入虽隔着肥臀无法全入,可宋清然足够粗长,几乎每一下都使赵姨娘感觉抵达到花蕊最深处,全身有如触电一般。她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声声的呻吟,给身后的男人持久动力。

突然她全身僵直,螓首上挺,粉红的纤颈朝上仰起,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一股水柱喷射而出。

宋清然知道她潮喷,又是用力向前撞了数下,泄身时的哑火顿时爆发出来,啊的一声长吟,娇躯一颤,幽谷水线又喷数注,人已昏死过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就在此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紧跟着一声娇俏的话语传来:“赵姨娘,你怎么睡在探春屋内?老祖母让您……”

“啊!王……王爷……您……”

鸳鸯本是受贾母之命,通知赵姨娘明日辰间随王夫人一同去皇古寺为元春祈福,她本在赵姨娘卧房外叫了两声,未见有人应答,推开门后,见贾政睡在榻上,却未见赵姨娘,方来到探春房内看看是否在屋。

恰好听到屋内有响声,认定是赵姨娘在屋内,鸳鸯和赵姨娘也还算相熟,便也未再敲门,随手推门而入。

可万万未料到,这一推门,却改变了她的一生。

此时的宋清然也有些尴尬,赵姨娘刚刚昏晕过去,肥臀一软,脱离了自己粗大的肉棒,带着汩汩蜜汁趴在榻上沉沉睡去。

而宋清然粗长的肉棒正裹着赵姨娘亮亮晶晶的蜜汁直耸天际。鸳鸯进房后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宋清然那又粗又长,还带着蜜汁的肉棒。

鸳鸯此时也有些惊呆,怯怯愣在那里,即便再是不懂风月的黄花闺女,看着二人的姿势与身无寸缕,也知二人在做何事,只是她还不确定是刚刚开始亦或是已经结束。

可听那些碎嘴婆子闲聊,男人结束后不是会变软变小吗,可怎地还么般粗硬的骇人。

宋清然第一反应是,还好鸳鸯没有惊叫,否则惊动了贾政或下人,自己倒还好说,赵姨娘可真要无地自容了。

在鸳鸯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宋清然也不管别的了,一个虎跃,从榻上跳到地面,快行数步,一把捂住鸳鸯的樱口,随手把门关上。

在鸳鸯的“呜呜”惊叫声中,把她拖到榻边,才轻声说道:“我松开手,千万莫叫,明白吗?”

初夏时分,本就天热,鸳鸯原本都已上榻休息,此时匆匆而来,穿的极少,一身时下流行的吊带长裙,外罩了身披肩,脚儿也未着罗袜,赤着小脚,穿双绣花鞋便来到此处。

此时玉颈被粗臂环着,樱口被捂,身后赤裸的男人紧紧贴着自己的背脊,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抵着自己后臀。

作为贾母的贴身大丫鬟,代贾母管着府中大小人事,虽是未嫁人的黄花丫头,可对这荣宁二府各院中大小阴私之事多少还是听闻一些,此时女婿偷岳父小妾之事被自己撞破,心中也是害怕,仅这一刹那间,杀人灭口、打发出府自生自灭、毁尸灭迹,寻事棒杀等等在脑中一闪而过。

听宋清然让自己莫叫,哪敢不从,急急点头应下。

宋清然小心的松开捂着鸳鸯的大手,只是手离嘴边,可臂膀仍搂在她的脖颈之上。

有些气喘的鸳鸯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奴婢……奴婢……”说了半天,也未言出片语。

宋清然笑了笑仍用背后搂着的姿势坐回榻上,鸳鸯被她身子带着,也只得坐在宋清然大腿之上,只是她并不敢坐实,垫着脚尖虚坐着。

宋清然有些苦笑,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个鸳鸯,只得问道:“你这丫头,冒冒失失的就这么闯了进来,你说我是该把你如何呢还是如何呢?”

鸳鸯此时哪有心思想宋清然这个不好笑的笑话,她只担心自己会被怎样处置,要说鸳鸯能在贾母身边一直受重用,还是有些为人处事的技巧。

待她心情放缓,气息平稳后才道:“奴婢什么也没看到,至赵姨娘院中,姨娘和二老爷早早就睡下了,奴婢怕惊扰二人,就回房休息去了。”

说了半天,见宋清然一直没有回话,此时背对着他,又不能看清宋清然的表情,心中亦是忐忑万分。此时因为紧张害怕,加之双腿受着全身力度,有如扎马步一般,虽只是盏茶的功夫,亦是双股颤颤,抖个不停。

又过片刻,才听到宋清然呵呵笑道:“不必怕成这样,我又不吃人,坐实点吧。”言毕,手带些力度,把鸳鸯压坐回自己腿上。

宋清然此时还赤着全身,鸳鸯也只着薄绸裙,只这一坐,便感觉股间一片火热,虽那根粗硬的棍子不在顶着臀缝儿,可仍能感觉一坨软中带硬之物堆挤于臀间。

宋清然又思腹片刻才问道:“爷这人如何?”

这话问的有些太过泛泛,鸳鸯不知该怎样答,只得道:“王爷自是雄才大略之人……”

“做爷的女人吧。”

“啊?”鸳鸯对这谈话转变太快,一时有些懵神。

宋清然已经把圈在鸳鸯脖颈之上的臂膀,改为双手环着她的腰肢,入手只觉鸳鸯腰身极细,身子亦也很轻,自己估摸也就八九十斤。

宋清然下颚搭在她的肩头,嘴唇与鸳鸯的耳垂似粘非粘,带着她能感受到的热气道:“爷知你是个贞烈的女孩子,贾赦曾想纳你为妾,你誓死不从。你我其实是有缘的,当初贾老夫人如不是身旁离不开你,或许你早就做了我的女人了,我对自己的女人如何,你应是能看出些,晴雯跟着我,不比别的府上大妇差到哪吧?”

鸳鸯被耳垂边的热气喷的有些麻痒,想转头躲开,可又无法转动,此时还以如此亲密的姿势拥坐一起,虽觉羞涩,可并未有抗拒与羞恼之意。

听宋清然的问话后道:“奴婢……”

“嘘!爷只问你,想过嫁什么样的人吗?”

这话问的鸳鸯神色一黯,“奴婢这种府上丫鬟下人,哪有资格选嫁什么人,年岁大了,打发些银子,配个下人小厮之类,就算有个体面。”

宋清然嗅着鸳鸯身上淡淡的体香,因刚沐浴之故,有一丝花香又带点少女特有的清香,双唇在她粉嫩的后颈上轻吻一口,环着鸳鸯柳腰的大手慢慢上移,已在突起的胸乳下沿游移。

这动作让鸳鸯身子动了下,欲起身站起,可纤腰被宋清然紧搂着,象征性的动了两下,便只得放弃。

“跟着爷吧,不仅能让你有个好的归宿,亦能让你体验做女人的快乐。”说到此时,大手已抓上鸳鸯微微隆起的小坟包。

“嗯呀”一声,自鸳鸯口中逸出。不知羞于胸乳被抓,还是宋清然的话太过露骨。

“奴婢……奴婢还要服侍老祖母。”

宋清然见她并未拒绝,只是以服侍贾老夫人为借口,心中才算放下。

宋清然前世读红楼,很喜欢鸳鸯这个丫鬟的刚烈与良善。此时真怕她宁死不折。鸳鸯是贾府近百名丫鬟当中地位最高的,因为她是伺候贾府老祖宗贾母的首席大丫鬟。

整个贾府,像她这样月银一两的丫鬟有八个,而鸳鸯位居第一。贾府的规矩大,就是伺候长辈的仆人,晚辈见了,也要比较尊敬。

就连王熙凤这种强势之人,鸳鸯到她屋里之时,凤姐和贾琏都会站起来让座,亦要管她叫声“鸳鸯姐姐”。

另一方面,鸳鸯除了容貌娟秀外,她为人很公道,心地善良,办事公正,所以深受贾府上下人等的敬爱。正如李纨所说:“老太太屋里,要没那个鸳鸯如何使得。”

贾赦看上了她美貌,对她进行威逼利诱。又让耶夫人出面相说,许给她许多好处,甚至跟她说:“你过来以后就是姨娘,要是生个一男半女,就跟我比肩了。”

鸳鸯不说话,却很有主见,她不管怎么威胁利诱,就是不点头。以至邢夫人、贾赦找了鸳鸯的哥哥、嫂子出面说项,仍被被鸳鸯一顿痛骂。

哪怕贾赦威胁道:“你将来逃不出我的手心”,鸳鸯亦也剪发明志来抗争,以至后来贾母亡逝之时,鸳鸯怕难逃他手,取出当年钗的一绺青丝揣在怀里,解下身上汗巾,自缢而亡。

此时宋清然一边轻揉着手中翘挺小乳,一边轻声道:“爷知你刚毅良善与忠烈,过几日我向贾老夫人开口,讨你到元春身边,如何?”

鸳鸯虽也是近双十年华的姑娘了,可此生从未被人如此亲昵亵玩,一对不大的小乳弹性十足,被宋清然拿在手中捏玩,只觉浑身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酥麻。坚难的忍着不发呻吟,只是声音已柔弱许多,开口道:“老夫人离不开奴婢……”

宋清然见鸳鸯有些意动,一只大手隔着薄绸轻捏着已微微凸起的乳珠儿,左手则抚着她的大腿,却并不触碰腿心处的桃花之源。

“王爷……奴婢不是……随便的人。”

“谁敢说我的金鸳鸯是随便的人?爷也从未把你当过奴婢,你自称鸳鸯便可。”

宋清然见鸳鸯声音软了下来,可身子仍是紧张的绷着,心中有些好笑,也不知自己怎得,就把这个贾府首席大丫鬟吓成如此。

只得站起身,把她转身面向自己,一时间四目相对,鸳鸯甚至能感受到宋清然湿热的呼吸,只觉他双目闪着精光,痴痴地望着自己。

第一百一十八章

鸳鸯能被众人夸赞容貌不输晴雯,自是有她的俊美之处,刚刚沐浴之后的鸳鸯,穿着件月白吊带长裙,或是爱美天性,长裙下摆处,绣了一对鸳鸯戏水图,应是手工所绣,想必出自鸳鸯自己的手笔。

披着一身薄如蝉翼的青纱批肩,胸乳之上一片白腻透过青纱若隐若现,真是秀美异常,惹人遐思。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青春与幽幽美态,因过于消瘦,小脸儿并不多肉,细长脸蛋,尖尖下巴,如刀削般充满美感,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俊俏。乌黑柔亮之秀发未及盘成发髻,随意用红绳束着,搭在左肩,延至胸乳下方。因宋清然方才的搂抱,散开几许,垂在前额及双鬓上,虽不算甚巨的小乳儿,耸在未有束缚的裙衫之内,顶出两颗尖尖小红豆。

鸳鸯双眸,有些迷醉,带些恍惚,还有一些羞涩,在朦胧的烛光下,耀闪着水波的色彩,给人一种水雾中的波澜之意。乌黑修长的眼睫毛忽闪着,圆润的小瑶鼻上,渗出一层细腻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层亮膜轻轻地包裹着,樱桃般的小嘴微微一张,像两片绽放的鲜花,凝脂般的肌肤透着粉嫩,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鸳鸯娇躯轻轻一震,方才还算半挟持着自己,此时姿势更为亲蜜,有如一对恋人相亲相拥,只得仰起了羞红的俏面,迷惘和不知所措地望着宋清然。

宋清然目中带着和煦的笑容,一面轻轻抚着她粉背,宽慰她紧张不安的情绪,一面低下头怜惜地在额头亲吻了一下,鸳鸯没有躲闪,半推半拒,一副含羞答答的表情,神态动人之极。

软香玉体入怀中,宋清然蠢蠢欲动,怕太过急燥吓到佳人。含着笑,将温热的唇口凑了上去。

鸳鸯此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拒绝亦或接受。要说她对宋清然没有好感,那是假话,宋清然对整个贾府的女眷,个个关爱有加,上到夫人小姐下到丫鬟下人,宋清然都有礼物,亦从未拿架训斥过谁。尤其是对自己,不论是私下亦或是公开场合,格外温柔。

最让自己心动一次,则是贾母当着宋清然和鸳鸯的面曾说过,当时欲把鸳鸯送与宋清然身边服侍,只是因不舍,才选的晴雯。

如今晴雯在贾府比小姐太太还受人尊敬。晴雯虽非爱炫耀之人,可每日见她春色满面,精气十足,便知她在宋清然身边应是十分得宠,溺爱有如新妇初嫁。

“可如此仓促便被他吻上,接着可能会被要了身子,云英未嫁女子,方一见面便失身丢贞,会不会被他看轻。”

未及她多想,宋清然口唇已近至眼前,鸳鸯本能的闭上了双眼,娇躯轻颤,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迎来自己的初吻。

宋清然拥着她滑嫩的娇躯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动,轻轻地低下头去,将自己两片厚厚的嘴唇,深深地印在鸳鸯那滚烫的红唇。

突然,鸳鸯感到那根火热的粗硬东西又重新站起,在她小腹间摩擦,使得鸳鸯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宋清然火热的粗舌便越过牙关,冲进她秀口之中,寻着她无处可躲的香舌而去。鸳鸯滑舌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酥麻传遍全身,让她有些迷糊。

好可爱的小丫头,处事精干,办事周到,可一旦沉沦,亦只由自己予取予求,温柔献贞的俏佳人。

宋清然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大手在她翘臀上轻抚抓揉。

又吻片刻,鸳鸯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回应,此时的鸳鸯,带着羞羞怯怯,一点点的回应着,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伸,又躲了回去,却也让宋清然倍觉兴奋,小丫头还是有可爱一面,不由更是卖力。

初吻的鸳鸯渐渐开始喜欢这种感觉,香舌回应着宋清然的侵袭,甚至被他逗引着探出自己唇口,一路随着宋清然的粗舌进到他的口。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攀上宋清然的肩膀,轻轻摩挲着。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她才从宋清然口中退了回来,双唇分开,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鲜嫩的脸庞不由低了下去。

此时的鸳鸯才想起,榻上还睡着赵姨娘,心中有些慌乱,宋清然只看鸳鸯的眼光所在之处,便知她是何顾虑。轻笑道:“放心,她睡着了。”

鸳鸯有些担心,又带着疑问道:“姨娘她怎会此时睡……”

宋清然淫淫一笑,先是在她红唇上轻触一下,才道:“那是女人到了致极致美时刻才有的体现,一会爷也让你感受一下。”

鸳鸯知他所言是何事,虽未真的体验过,可只听宋清然如此一说,便也感觉心中一荡,一股难言欲望渐渐涌出。

宋清然看成着鸳鸯因娇羞而绯红的面容,抚了下她耳鬓散乱的发丝,用手指勾着她的下颚,挑起她的螓首,再一次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停在她腰间的大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她丰满滑腻的美臀,疼得鸳鸯轻哼一声,才重重的吻了一口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才离开她的柔软。

宋清然看着她纤弱的身材,柔嫩的肌肤,不算巨硕却仍够挺翘的双峰,心底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

可心中仍有些爱怜道:“你这小丫头,跟着贾母身边,在这府中也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了,怎得还这么消瘦?”

即便此时,鸳鸯因动情已甘愿献身,也感受到宋清然的宠溺怜爱,可心中仍是忐忑万分,生怕自己身子哪处不如意,被宋清然不喜,亦或是不知一会恩宠时,自己该如何侍奉。

“奴婢……”

“是鸳鸯,不是奴婢。”宋清然虽想要她身子,可喜欢疼爱之心亦是真意,大手一直在她瘦弱却紧弹的玉臀在把玩着。

“鸳……鸯……除老祖母外,无人疼爱,自知是丫鬟之命,不敢高攀,既然爷看上奴……鸳鸯的身子,鸳鸯自是甘愿献上,不求爷怜惜些个,只求爷别作贱鸳鸯便可。”

鸳鸯轻轻的喘着娇气说完此话,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宋清然的胸膛,宋清然又是欲动,又是怜爱,抚摸着她小臀儿的大手不由加大些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月白薄绸丝长裙在他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挺翘的香臀,丝绸绷得笔直,发出点点亮光,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傻丫头,放松些,爷自是喜欢你才会要你,怎会不疼爱怜惜呢,更别提作贱了,只是男欢女爱之时,难免会有情趣妙姿,那也只是两情相悦,水乳交融时的增情增趣的手段,你且安心,爷带着你慢慢来。”

要说宋清然如今早已适应如今生活,把妹泡妞的甜言蜜语亦与时俱进。一番似真似假的爱语,哄得鸳鸯身心俱融,居然首次献上香唇,以求恩爱。

在她樱唇即将接触到的宋清然嘴唇之时,鸳鸯娇躯带着微颤,螓首微微向后仰了一下,那尖尖翘翘的双峰更是突兀,在那薄绸下耸立着。顶端那两粒樱桃大小的凸起骄傲的挺着,傲立于那紧弹的玉峰的正中。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弓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挺翘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宋清然双手放于鸳鸯肩头,开始轻扯两边吊带,温柔问道:“金鸳鸯,准备好了吗?”

鸳鸯双臂微垂,颤抖之意一直未停,此时反而坚定许多,重重“嗯”了一声,以示回答。

宋清然顺着滑嫩的臂膀轻轻一扯,整条薄滑的绸裙便顺着鸳鸯纤细的身子滑落而下,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乳一片白腻,峰顶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中带着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剪水秋瞳轻颤,白皙挺直的玉颈下,便是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玉乳。

鸳鸯本就纤瘦,那晶莹雪白纤腰盈盈仅堪一握,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同是月白色的薄绸内裤将那一方娇小翘臀包裹得严严实实,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嫩小腿下,骨肉匀婷,一双小巧秀气足踝柔若无骨。

宋清然再也控制不住,轻搂着怀中有如小兽般的鸳鸯,躺于榻上,还好在躺下之时,看了一眼仍在酣睡的赵姨娘,否则便要全压在她身上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此时鸳鸯仍在颤抖,可双臂又勇敢的搂住宋清然的虎腰,双腿微微蜷着,以便宋清然更为舒适。

鸳鸯双乳比宋清然预想的要大上一些,虽不算巨硕,可一只手刚好握全,把玩起来,别有一番趁手的舒适。最为难得之处是,滑腻而有弹性,坚挺而又结实,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

鸳鸯在宋清然的抚摸下,雪肌玉肤更是发紧、轻颤,脑中一片迷乱。

宋清然尽情揉捏着那一双雪白晶莹、弹滑翘挺的玉乳。使得鸳鸯那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宋清然埋下头,舌尖犹似带着炙火一般,在鸳鸯胸乳间来回游动着,鸳鸯早已绽放的蓓蕾娇媚的挺立着,芳心中满溢着期待又恐惧的感觉。

宋清然先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舐弄着她敏感的玉峰,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内裤勾弄那神秘幽谷,入手只觉一条又细又短的驼趾缝隙,被自己逗弄得柔软且湿润。心中也是一喜,小驼缝!

酥胸玉蛤同时被宋清然攻伐,鸳鸯心慌中带着一分期待,随着宋清然的抚弄,身体涌起那酥麻的快感从胸乳传遍全身。

鸳鸯的双峰不算太过丰满,却是异常坚挺,虽是躺着,仍骄傲的高高耸起。捏在手中,只手满满的感觉让宋清然喜爱非常,大手加重力道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她乳尖的樱桃。

“你这小蹄子,都这样了,就差插弄破身了,怎么还如此紧张?”宋清然笑着对身下不停颤抖的鸳鸯说道。

鸳鸯以为宋清然发怒,吓的脸儿发白,颤抖道:“奴婢知错。”

宋清然见自己只是随意玩笑便把她吓成这样,也是心叹,只得重新抚弄哄骗。看着那对双手可圈的玉腿,亦有些心动,如此纤细,玉蛤也是窄小一片,待会进入时怕她还要受些苦楚。

想到这处,宋清然身子向下移了几分,双手微一带力,便褪下那条薄如蝉翼的月白绸裤,用脸沉甸甸着鸳鸯的大腿内侧,扶着她的纤细柔软的纤腰,慢慢接近了美丽的桃源,目不转睛地盯这她的两腿之间。

但见那细细窄窄的一条驼缝向里自然凹陷小半寸,因已动情,缝隙四周布满蜜汁,周边雪白,中间粉嫩,却无一根毛发,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贝,象一道玉门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只待宋清然采摘,宋清然轻轻的吻了那两扇娇嫩的肉贝,觉得滑嫩无比,还带着沐浴后的花香。

鸳鸯做梦也未曾想到,那里还可以亲吻,带着颤音道:“唔……爷,那里不……奴婢承受不起……”娇躯感到一阵酥麻,嗯了一声,伸出双手想阻止宋清然亲吻自己的羞处,但是因为她的身子躺着,所以纤纤玉指只能够到宋清然的发髻,仿佛是在轻抚以求更深一些,尤其刚才被宋清然一路亲吻,已经吻得她浑身酥软,娇躯乏力。

宋清然一遍遍地撩拨着鸳鸯的娇嫩蜜缝,鲜嫩蚌肉已湿滑温热,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之间,微微张开一道细缝,几股清澈的蜜汁缓缓流出。

“鸳鸯,你的小穴好漂亮,粉粉嫩嫩的,粉红一线天,好美。”宋清然赞美了一句,便埋下头,用舌头沿着趾缝轻轻的舔了几下。

鸳鸯一阵难以言语的酥麻传遍全身,颤声道:“那里……那里脏……呜呜……不要……”她扭着身子,挣扎着,只是双腿都被宋清然分开按着,哪里能动弹得了。

“怎么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一直流水?”

宋清然促狭的取笑一句,又埋下头,舌尖挑舔玉蛤顶端那颗红豆。

鸳鸯被这一舔,顿时有如雷击,哀鸣一声,身子颤抖,双手紧抓床单,缝隙之中一大波蜜汁涌出。

“呜……好丢人……奴婢……流了好多……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呜……”

宋清然笑了笑,舔了舔嘴唇道:“无事,这是女孩家正常反应,爷很喜欢。”

接着便起身,用手分开她青葱似的雪白双腿,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翘臀,将自己坚挺的肉棒抵在娇嫩的蜜缝之间,拱开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蚌肉,紧紧顶压在水润润的蜜洞口磨碾,鸳鸯感觉自己下身的嫩肉彷佛要被烫化一般。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

“小鸳鸯,准备好了吗?爷要来了。”

“爷,轻些个,奴婢怕。”

宋清然双手扶着她弯曲的双腿,已胀的发红的粗长肉棒顺着湿润淫滑的蜜缝,慢慢顶入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玉门……

鸳鸯此时感到玉蛤洞口被一根硬邦邦、热腾腾的东西蹭来蹭去,不禁悄悄望去,只见一根粗大得吓人的大棒正抵着自己小穴,不禁惊叫出来:“好大!呜……吓死人了!”

“放轻松,爷会温柔疼惜你的。”

宋清然费力挤开那紧小的洞口,然后腰部一挺,大龟头便硬生生的挤进鸳鸯那无比紧窄的肉穴缝隙之中。

“啊!疼……要……要裂开了……好……好胀……”

鸳鸯只觉得自己下面那小穴儿似乎被一根烫热的铁棍撑开,撕裂般胀痛感,让她泪如雨下。

“嗯,真紧!”

宋清然只觉洞口紧紧箍着龟头,自己圆圆的龟头实是难以进入,怕真要用力猛顶,身下的俏丫鬟要疼昏过去。

只得重新拔出,用肉棒在玉蛤缝隙中来回游荡,不时轻触下她那最敏感的阴蒂。

“唔……爷……好奇怪……的感觉……”

从未有过此等经验的鸳鸯只觉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麻。

“啊!鸳鸯你们?”一声不算太高的惊呼,惹得宋清然和鸳鸯身子一颤,宋清然还好,知是赵姨娘醒来,只是伸出一只手抓着她的巨乳。而身下的鸳鸯则就不同,本就在丢身边缘,被这一惊,“嗯……”的一声长鸣,一大股蜜汁浇在宋清然还在洞外的龟头上,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

刚烈正直的小鸳鸯在这惊吓中迎来人生第一次高潮。

宋清然无奈的笑了笑,这赵姨娘醒来的真不是时候,宋清然本准备在鸳鸯将泄未泄之时插入,以减轻她因紧张而带来的紧缩感。此时全被赵姨娘搅和了。

抽搐平息后的鸳鸯才感觉羞涩,绯红着脸儿,紧搂宋清然的脖子,只求把脸埋在他的胸间,不愿露出。

“你……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怎会在这?”赵姨娘有些不敢相信,她只记得自己美到昏晕过去,再次醒来鸳鸯便在宋清然身下了。

“还不是你,鸳鸯来此寻你,刚好撞见,爷虽很喜欢鸳鸯这丫头,可也没你说的那样,直到现在,鸳鸯还是个黄花闺女。”

女人心思特别奇怪,此时的赵姨娘不是嫉妒,而是安心,多一个人的加入,反而多一层保障,只要不被宣扬出去便好。

此时便大着胆子从身后搂紧宋清然媚声道:“鸳鸯妹妹都丢身了,您还没插进去?”

这话说的鸳鸯更是娇羞,不知该如何作答。

宋清然无奈一笑道:“金丫头的那妙处太紧窄,爷怕伤到她,才准备在她丢身之前插进去,以减疼痛,被你这一叫,吓的她丢了身子。”

男女一旦有过亲密关系,天然的就亲近与随意些。赵姨娘听宋清然如是说,也咯咯笑道:“爷真会疼人,当年奴家破身时疼的死去活来,老爷也从未管过,只知道硬冲猛插。”

宋清然也哈哈一笑道:“你个骚娘们别吓到鸳鸯,女孩子第一次很需要关怀的。”

“奴家就是您的骚娘们,爷……奴家想要……”

身下的鸳鸯被二人粗俗的对话感染,也不觉羞耻与难堪了,紧搂宋清然的脊背道:“姨娘好不讲理,爷还没给鸳鸯呢,你这就要抢去不成?”

赵姨娘咯咯笑道:“鸳鸯妹妹可不识好人心了,你还没试过爷的厉害,自是不知,要是爷现在就破你身子,操弄到出精,明日里你能不能走路奴家不敢说,下不了床是可能的。”

黄花闺女的鸳鸯岂能和赵姨娘这种经过百战的骚娘们相比,一句话便臊得她不知如何对答。

赵姨娘心中也有分寸,鸳鸯以后进不进王府且不提,只在这府上,鸳鸯要比她得势的多。便伏在鸳鸯身边,对她耳语道:“一会爷操我时,你在边上看着,待你重新动欲,淫水直流时,爷再寻你插入,便不会多疼了。”

虽是小声,宋清然本就很近,如何能听不到,也是嘿嘿一笑,冲着眼神询问自己的鸳鸯点了点头,以示赵姨娘说的确是如此。

第一百二十章

宋清然又狠狠的在鸳鸯樱唇上亲了一口,抓揉两把称手玉娇乳,才起身压向早已打开双腿的赵姨娘。宋清然那粗长的,紫红色的龟头因被鸳鸯浇上蜜汁,显出一层油光滑亮,此时顶在赵姨娘已是湿润的,两片蝶翅之中,一个挺胯,便全根插入她幽谷之中,紧抵着花蕊,顿时春水四溅。

“啊……爷好狠心……插死奴家了……”

“啊?”

一旁的鸳鸯看到赵姨娘被这样粗长肉棒一下贯穿,自己打了一个冷战。

赵姨娘只觉幽谷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颤栗的酥麻,体内泛起强劲快意的春潮,不由双腿紧夹着宋清然的虎腰,嘴里随着抽插娇哼着。

有人在侧看着,赵姨娘更是敏感,红着俏脸,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地低呼道:“啊……爷……太厉害……奴家舒服……死了……”

宋清然只觉赵姨娘完全有别于鸳鸯的瘦弱的胴体,身子丰腴圆润,柔若无骨,两只巨乳饱胀柔软,一只手只能抓握半数,一枪到底后,先是浅浅几下,随后重重一插,九浅一深,自由穿梭在她肥美柔嫩的幽谷。

同时打量着身下满脸娇荡的少妇,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又怕吵醒贾政,只得捂着嘴儿闷哼的骚浪神色,宋清然一时也看痴了,他边抽插,边欣赏着娇淫表情问道:“小骚货,告诉鸳鸯……是什么感觉。”

“呜……好舒服,好强烈……”

赵姨娘此时身子反应与前一次不同,特别强烈,宋清然感觉到她的花径不断收缩,吸裹着自己的肉棒,似乎比上次更加渴望强有力地冲刺。

身侧的鸳鸯只见赵姨娘螓首斜侧,星眸半闭,水汪汪的星眸中,盈满着激情的色泽,红润性感的小嘴,正自轻咬着攥拳的玉手。

“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在她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只听的赵姨娘身酥体软,亦想尝试这等美妙感觉。

宋清然听在耳中,热血如沸,狠耸之余,犹觉不足,便提起身子,紧箍住她的柳腰,把巨棒探入嫩穴深入,紧抵那粒异嫩之物。次次用龟头去戳它,用马眼去噙它,尽情地顶刺搓揉。

赵姨娘顿时花容失色,短促高亢地娇吟一声,两条雪滑小腿急急曲起,紧紧缠着宋清然耸动的臀股,阴内阵阵收缩,花心大开,浑身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浓稠的花浆,已是又一次达到了欢乐的巅峰。

宋清然身下抽插之速不减,紫红棒身在蝴蝶洞口急进急出,带出一片白沫,腹部和大腿结实的肌肉撞到她浑圆如球的雪臀上,掀起道道白浪,更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啪啪”震响。

赵姨娘正浑身颤栗着泄身,敏感至极的花房,又被狠插猛刺了数十下,顿时丢得魂飞魄散,嘴里呜咽着听不懂的词句,嫩腹、玉腿、圆臀和盛开的美穴不时痉挛几下,显示高潮余韵之持久。

宋清然见赵姨娘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幽谷里阵阵紧缩,股股的春水汹涌的流出,只激得他不愿停下,他的腰胯挺动得更猛烈,两片红褐色的蝶翅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啊……顶得好深……奴家要死了……停一停……奴家又要泄了……”

但宋清然绝不给她喘息之机,对待赵姨娘这种外表贞节,骨子里淫荡的女人,要么不干,要么彻底干服。

宋清然重新换成后入,抱起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挺枪插入玉门,疯狂的抽插,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奴家要被操死了……好舒服……饶了奴家吧……停一停……鸳鸯妹妹……救我……”

赵姨娘只感到宋清然这一次比方才还要猛烈,她只感肥满的圆臀被撞击的有些发疼,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穿透自己身体一般,那一股股难以言语的酥麻中伴着疼痛,让她蜜汁有如流不尽一般,滴滴答答向下流着。

一旁的鸳鸯看得有些目眩,她做梦也未曾想到,一向人前端庄,泼辣又有些粗俗的赵姨娘在床榻之上会有如此淫荡的表现,那欲仙欲死的表情,舒爽求饶的娇言,以及那让自己自行惭愧巨乳肥臀,无时无刻不冲击着她的心灵。

“原来夫妻之事是如此的夺人心魄,原来女人舒爽之时,可以淫浪至此,原来下体小口可以容纳如此巨物……一会爷来插我,我是否会如姨娘这般不堪?又是何种感觉?是否能捱得住这般操弄?只是男人一般不是一炷香便要结束?怎得如此长时间还未……”

淫思乱想的鸳鸯此时胸乳被宋清然腾出只手抓握都未察觉,只觉自己下体有如赵姨娘所说,已蜜汁汩汩流个不停,湿透了股间,酥麻瘙痒之感让她忍不住想用手去抚弄下身。

“好想要爷方才亲吻私处时的感觉,只是太过羞人了,原来私处也可亲吻,只是我这没毛,赵姨娘的阴毛好黑好长,又如此浓密,爷是喜欢有毛的还是没毛的?”鸳鸯已控制不住脑中的乱想。

只是越想越觉下身空虚,好似刚才撕裂般的疼痛也不是不可忍耐。

“啊!爷何时抓着我的乳儿的,呜呜,乳珠儿翘起来了,爷一定发现了,会不会觉得我一个黄花闺女如此不堪,过于淫浪了?嗯……乳珠儿被捏得好舒服。”

“啊……爷……奴家又要……丢了……嗯……丢了……”鸳鸯的遐思被赵姨娘的浪叫声又带回现实。

正待闭目不敢再看之时,只觉身子一重,已被宋清然压在身下,未及自己多言,期待已久的唇舌已盖住她的玉唇,一条湿滑的舌头钻入口中,光洁滑嫩的玉蛤亦再次被那根又怕又爱的肉棒紧抵着。

宋清然再次亲吻住鸳鸯的樱唇,大手顺着丝光水滑的长发,沿着晶莹的耳背,滑过纤细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她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一边上下其手抚摸揉搓,极尽挑逗撩拨之事,一边耸动着下身,用那粗长的肉棒点触着娇嫩的玉蛤。

宋清然不断挑逗她的情欲,用自己坚挺肉棒棒首不断地刺着她不堪一击的玉门,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顿时将龟头浸湿,让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预示着已是不堪撩拨,可以进入的信号,他双手托着鸳鸯那雪白完美的香臀,坚挺的肉棒对准那湿透的缝隙一次次点触着。

鸳鸯娇羞无限,又羞又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颤抖,在宋清然的挑逗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已抬着玉股迎着宋清然耸动的肉棒亲密摩擦。

宋清然柔捏着她弹翘的香臀,抚摩着她那修长纤细的玉腿,然后轻轻一分……扶着鸳鸯两条细腿,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鸳鸯趾缝中那方小口处,慢慢挤压进去……将龟头顺着滑腻,一丝丝塞了进去。

鸳鸯只觉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顶开自己羞处的缝隙,顺着自己那平日里一根手指都难进入的玉门洞口,硬生生扎了进去,自己的那鲜嫩生涩的蜜壶被一点点顶开深入……

“呜呜……爷……好疼……”由于疼痛,她轻声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撑胀感让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特别是顶开她狭小紧窄的处女蛤口,蛤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花瓣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龟头时,鸳鸯有如被撕裂一般,柔若无骨的纤瘦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鸳鸯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

宋清然只觉花壁入口实在是箍的太紧,虽已蜜汁横流,可每前进一丝都极为困难,又将肉棒从缝口退出,把她纤腿再分大一些,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粗硬的肉棒向着她娇滑的玉蛤洞内直戳进去,硕大如李的龟头破开了她丰美娇嫩的玉门,毫不留情地冲进过半。只觉前方一阻,便抵到鸳鸯处子象征之地。

宋清然极为舒服地感受着无比的紧致与层层叠叠包裹,爽的他酥麻感觉直抵背脊。

“呜呜……痛死奴婢了……爷您轻些……”还未破身,鸳鸯已疼的眸中泛起泪珠。

宋清然没有强行再向里插,只停留在玉门口慢慢旋转研磨,仔细品味这不一般的紧致,也让鸳鸯适应下自己肉棒的胀满。那娇嫩玉润、粉红一线的玉蛤被宋清然的巨物顶开,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龟头。窄迫温暖的蛤口将它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顶端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宋清然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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