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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71-85) 作者:三修萨满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1-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七十一章此时的秦可卿也迟迟未能睡着,又迷迷腾腾半天,方堪堪睡下,睡着没多久便觉做了一个美梦。 却说可卿恍惚间走进一片虚无,远处似阁非阁,似院非院,只觉雕栏画栋,美如仙境,顺着云雾石阶一路向前,遇一仙
第七十一章

此时的秦可卿也迟迟未能睡着,又迷迷腾腾半天,方堪堪睡下,睡着没多久便觉做了一个美梦。

却说可卿恍惚间走进一片虚无,远处似阁非阁,似院非院,只觉雕栏画栋,美如仙境,顺着云雾石阶一路向前,遇一仙子住她道:“妹妹可回来了,警幻姐姐今日接了神瑛使者回来,欲将你许配与他,令其历饮馔声色之幻,冀希将来能有一悟,妹子快随我来吧。”

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时竟忘了尘间凡事,仿佛原来便是这仙界中人,随她去了。转眼已至一阁,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时来过。

那仙子笑道:“妹妹,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带神瑛使者来了。”可卿不解,正欲细问,却见那仙子去了。

可卿似梦似醒中,只觉推门而入,走近一壮硕美男,坐在自己身边,伸手拥自己入怀,却又有些看不清此人面容,好似燕王宋清然,又好似自家相公贾蓉,只觉既熟悉,又陌生,心中却向往此人亲密,感觉浑身酥酥麻麻,便欣然相从。

只觉这人先为自己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自己身上的雪腻肌肤,便把自己压在榻上。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男怀里,任其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乳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思道:“这人怎生得面熟?”心神虽迷,尚有一点灵知,忍不住羞呢道:“哥哥是谁,怎在此轻薄人家?”

男子边吻着自己口鼻边道:“仙子妹妹,我叫宋清然,警幻仙姑把妹妹许配给我,却没告诉你么?”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涂,此时早被此男子抚慰得心魂飘荡,通体酥麻,便懒得再去多想,晕着玉颊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

美男忙点头应诺,两人更是交纠痴缠个不休。

可卿只觉身上美男下身那根大宝贝硬如金铁,抵在自己小腹,心中淫欲翻腾流荡,又觉那美男不知何时,已悄悄把手探到自己松开的罗裙里去,顺着自己股间摸揉抚按。

可卿靠首于美男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哥哥,你怎么这样耍子,人家可难捱哩。”

美男却道:“哥哥想要了你的身子,不知可卿可否答应。”

可卿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无力道:“你都把人家弄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来?”

美男道:“仙姑说你是内媚身骨,一般男子无福消受,胯下话儿刚挨着你的媚肉便会泄了元精,让我先用手儿让你泄身方可插入。”

可卿只觉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美男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上,动手解了他的裤带,掏出他那根巨硕无朋的大宝贝,来不及好好端详,罗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的亵裤,拿捏住美男的大肉棒,对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透体而出。

可卿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花房压到深时,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整个人酸麻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尽数浇在棒上。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男的身上娇颤了。

美男见状,忙问道:“可卿妹妹,你怎么?”

可卿轻轻浪哼道:“哥哥你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其实通体酥美,纤长的四肢只紧紧地缠着美男。

却听那美男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说不定到了那后边,便会好些哩。”

却听那美男讷讷问道:“妹妹,那我现在怎样才好?”

可卿羞极,心道这也得人家教你么?便低啐道:“谁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哩。”

美男双臂抱住可卿,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可卿娇怯怯的支起身来,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之交接,却是仍娇颤个不住。

可卿总觉那美男腰胯挺动太过缓慢,不能解自己麻痒,便姿态优美的将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美男的大宝贝,待到里边爽透,才娇声说:“清然哥哥,妹妹腰酸啦,你也动一动么。”

美男忙问道:“妹妹不痛了么?”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啰嗦的人儿,人家不痛了,倒酸起来哩,你快帮姐姐揉揉。”

美男又问道:“哪里酸呢?怎么帮姐姐揉呢?”

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里边酸哩,就用你这根大宝贝帮人家揉揉!”又俯下头去在他耳边教他如何如何。

美男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每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可卿便急抬起玉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边顶边问道:“妹妹,这个是什么?”

可卿媚眼如丝,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么?”美男便又往上高耸,用龟头顶了顶那粒嫩肉,顶得可卿直打美颤,失声哼叫出来:“清然哥哥,你……把妹妹……妹妹……”

美男见状,更是好奇,道:“就是这个。”

可卿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淫荡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清然哥哥喜不喜欢?”

美男“嗯”了一声,便又连连向上高耸,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听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来,换人家到下边,更好随你耍哩。”

美男便起身,反将可卿置于身下,再一交接,便下下深送至底,他那肉棒天生异禀巨硕非常,几乎能每中红心。

可卿只觉自己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贪恋美男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肉棒龟头揉抵,张眼凝望前边美男,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清然哥哥,妹妹好爱你哩。”

美男仿若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便听美男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么这会子尿了?”

可卿摇摇头,瞑目娇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极了,就会流出这些水来。”

美男听得欢喜,道:“姐姐现在很快活么?”

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他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清然哥哥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里边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美男闻言,俯身前送,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狠插了数下,猛的绷紧,便觉美男那大龟头就抵揉在自己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一注,一注再注,泄出玄阳至精。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声:“要丢。”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纯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僵时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可卿只觉和宋清然在这床榻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片刻便入睡。

早辰醒来,忽觉腿间黏腻,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湿滑,脸上不由娇晕起来,方觉昨夜做了春梦了一场。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更是羞不可耐,暗嗔自己道:“哎呀!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

第七十二章

第二日清晨,醉酒一夜,被小妾榨空身子的贾蓉,踉踉跄跄来到厅内,向正在吃茶的宋清然请安问好。

宋清然本不应起早,昨夜以一敌二,战至半夜,可谓是酣畅淋漓,又双美在怀,做了个美妙春梦。可尤氏与尤二姐并不敢熟睡太深,如早晨被人发现姐妹二人裸身睡在宋清然身边,那一切名节都要毁于一旦。

鸡鸣时分,尤氏便迷迷醒来,只觉胸前玉乳被宋清然睡梦中抓在手上,自己双手纠缠在宋清然臂膀之上。想起昨夜荒唐,心中也是一荡,那强劲有力的冲撞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只觉昨夜整晚,自己都是飘飘荡荡如在云端。

再低头望向宋清然下身,粗长的肉棒仍像初见那般高耸挺立,顶端一滴透明凝成水珠,似落未落,棒身握着一只白嫩嫩的玉手,半握着抓在棒身,正是自己二妹妹尤二姐的小手儿。

尤氏轻啐一口,自己这二妹妹将来也是个会撩拨男人的妖娆之人,刚刚破身的闺阁处子,一夜过后,便会握着男人宝贝入睡了。

再看向宋清然胸腹,一块块肌肉隆起,一点都不像书生、皇子这类贵人,更像军武之人,相较府中老爷贾珍及贾蓉,或瘦弱,或松弛,也只有王爷这等身子及下体,能给妇人带来更愉悦的力度和感觉吧。

又想起自己儿媳秦可卿,自己和她年岁相差并不算大,私下相交也算甚笃,有次二人吃酒后,聊起闺中男女之事,秦可卿就言道:“喜欢有力量,有肉感的男人。”

尤氏暗想:“要是秦可卿试过王爷滋味,应比自己还要不堪,定也是身软柔媚,辗转款迎的。想到这里不由的暗啐自己一口,怎么意淫起自己儿媳起来。”只是她哪想到,自己儿媳正做着她所想的春梦,几近丢身边缘中。

尤氏感觉时辰不早了,却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怀抱,只得强忍着酥软的身子,起身叫醒二妹尤二姐,看了眼她有些红肿的玉蛤,轻声调笑道:“昨夜吃的可饱?你这不知厉害的小蹄子,泄了几次?”

尤二姐哪经得住这等骚话,娇嗔道:“姐姐!”

尤氏轻轻一笑,拉过尤二姐,一同趴在宋清然胯下,做起了早安咬工作。

宋清然正做着春梦,只觉自己躺在榻上,身材妖娆的秦可卿正扶着自己起起落落,虽感此乃梦境,也是舒爽阵阵,此时感觉又变的更加真实,方渐渐醒来,双手顺着感觉向下一摸,却摸到一对秀发正滑落在自家大腿之上。两张玉口正卖力吮吸、舔舐着。

尤氏和尤二姐见宋清然醒来,送上甜甜笑容,同叫了一声“爷!”惹得宋清然欲火高炽,又想翻身压上去狠狠插弄一番。

尤氏娇笑道:“爷,不早了,时间来不及了。”

宋清然看了眼窗外,天已蒙蒙见亮,只得作罢,在二女臀间抓揉两把,方放二人离去。

早餐时间,秦可卿前来问安时,娇脸儿上仍有些不易察觉的绯红,看了眼宋清然福身一礼,小脸儿又红上三分。

宋清然昨夜春梦与她痴缠,本就心动,此时再见这娇媚模样更是眼热,未消的肉棒又硬上几分,秦可卿本是正面对着宋清然,眼神不经意扫过,看着袍下耸起一片,更是娇羞。心中“哎呀”一声,暗啐自己,昨夜梦见此物痴迷万分,怎地今天见着就看向此处,好不羞耻。

用完早餐,宋清然与贾蓉又寒暄几句,便各怀心事的拱手告别。

宋清然先骑马跑到城南庄子,招见了刑怀傲,试用了下刑怀傲手工打造的盔甲和武器,感觉不错,绣春刀一刀砍于盔甲正面,只有一片白色刀痕,不见任何损毁。听他汇报,盔甲模具已铸造完毕,已送至水压作坊开始压制盔甲,很是满意,又交代了需铸造生铁空心球,及弹簧的概念,让刑怀傲自己试着琢磨。

又跑了一圈在建的学府院,见城墙已经建起,依山而建的房屋已在架顶梁,心中估算下用时,也懒得见这里的管事,便回了贾府。

此时顾恩殿厅内,一礼部官员在焦急等待着,见宋清然回来,急进身问安,请示道:“燕王殿下,胡人使节在鸿胪寺与相邻的高丽使节发生冲突,打死打伤高丽使节人员数名,如今高丽正使金敏善正与我皇哭诉。”

宋清然听后也感头疼,这群胡人就没安生过,不用猜都知这是胡人故意为之,高丽人一直与大周朝还算友善,胡人去岁攻伐高丽,大周朝出兵两次,即便如此,高丽仍是吃了不少亏,此时怎敢主动招惹胡人。

宋清然问道:“现如今是如何处理的?”

礼部官员姓刘名海峰,与宋清然并不相熟,只在迎接胡人使节团时有过照面,宋清然记得好像为礼部员外郎。

刘海峰道:“回禀燕王殿下,提刑按察司巴萨巴大人带人把双方分开了,只是这胡人甚不安份,连提刑按察司的人也伤了几个,还好不重,一直叫嚷着,此乃使节团驻地,他国不得干涉。”

宋清然听到这也有些恼了,心道:“你他妈还想外交豁免权呢。”便对刘海峰道:“告诉巴萨,一切以大周律法行事,胡人如若过激,可用刀兵,出事有我来兜着。”

刘海峰得了行事的准信,便不如方才那般慌张,又请示几句,方起身告辞。

刘海峰走后,宋清然在想刑怀傲所说的铁矿石之事,现如今铁料使用颇多,短时间还能够用,长久下来,还是需要找个稳定铁矿场来持续供应。

想到此处便起身走向这大观园中薛宝钗的新居,宋清然在这园中也算熟络,并未让人通报,便顺着园中小路一路行至蘅芜苑方向,整个大观园布置、命名自己并无插手,皆是黛玉、宝钗、迎春她们几个丫头和元春一起各自按喜好规划布置的,处处透着新奇与俊秀,宋清然走到蘅芜苑前,刚步入门时,便见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四周树木郁郁森森,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

步入院门,便见薛宝钗正在院中荡着秋千,身随秋千起伏,一身月白色家居罗裙,随风飘荡,虽看不到裙内风景,却见一对秀气脚儿露在外面,只着白色萝袜,未着寸履。

院中并无他人,只有宝钗一人,正用身子一下下荡着,不时因荡的过高而轻呼着。宋清然看着感觉有趣,宝钗人前一向端庄守礼,自己从未见过活泼一面的宝钗,便不想打扰眼前美景,驻足门前耐心的观赏起来。

宝钗玩的正是开心,一下下荡的高起,再随惯性上下摇摆,不经意间抬头一扫,正正看见门前面露微笑的宋清然,惊的一手捂着嘴儿,双脚点地,想让秋千停下。

哪料到秋千惯性仍在,只这小脚儿一触地面,“哎呀”一声,好似扭到脚踝,顿时疼的泪珠儿从眼眶中流出。

宋清然没想到自己会吓到宝钗,见此情景,急忙快走两步,行至宝钗身前,扶着单脚站立的宝钗,让她重新坐在停下的秋千上。轻声问道:“又非未见过我,怎得如此紧张,可是伤到脚了?”

薛宝钗有些羞涩,自己人前一向端庄秀丽,没想自己只着家居衣衫,秀发披肩模样被宋清然看个正着,只怕自己不施粉黛的样子被宋清然不喜。

怯怯道:“宝钗未着正装,未修边幅,如此见人有些失礼。”

宋清然却最喜欢这等天然之色,一身正装反而不显女孩家的俏皮之味,此时怕她真因自己伤了脚反而不美,便蹲在地上,抓起那只伤脚,褪去脚上微带泥土的罗袜,仔细看看有没有肿起。

见未有明显肿胀,便抓着脚掌轻动两下,问道:“这样疼吗?”

宝钗未及反应,女孩家羞于见人有脚丫儿便被宋清然抓在手中,“哎呀”一声便要收回。却不知是因疼痛的自然反应,或是羞于脚丫儿见人。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只是抓着这只秀美玉足,只觉入手温热滑软,非一般女子骨感十足,而是肉嘟嘟,软绵绵的。轻声道:“别动,我看下可伤到骨头。”

宝钗坐于秋千之上,双手扶着秋千绳索防止摔落,一脚着地定着秋千的晃动,自是抽不上力,只得由着宋清然大手抓着自己玉足。又听宋清然如是说,方稍稍收起一丝羞涩,绯红着脸儿,由着宋清然轻抓脚丫儿。

其实宝钗只是那一下硬力的疼痛,并未伤到筋骨,此时也不甚疼痛,反而有一丝麻痒。

宋清然又扭动两下,见宝钗表情不似疼痛,方放下心来,此刻才有心思细看宝钗的脚丫。

第七十三章

只见五只脚趾如春蚕一般,柔柔短短,并拢收于脚掌之上,白中带着粉红,因两人距离很近,宋清然又好似嗅到一股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不由出口问道:“宝钗妹妹,你身上用的什么水粉?怎么有一种我从未嗅到过的香气。”

宝钗听的更是大羞,宋清然哪知,宝钗身上香气非水粉,香露所至,也许是天生,也许是打她自小就吃一种叫冷香丸的药物所至。只要自己出汗,身上就会散出这种似花非花的一种幽香来,因自己和母亲嗅习惯了,并未在意,哪料被宋清然一口点破。

见宋清然看着自己等待答案,只得羞怯的说道:“宝钗未用水粉,那是……那是……哎呀没什么啦。”

那是女儿家的体香这话宝钗终是说不出口的,只得含糊过去。

宋清然脑子一转便明白了,这应是宝钗出汗后的体香,只是这香味确是好闻,却不知只是汗水有香还是其他汁水都有香味,如果压在身下恩爱一番,流出蜜汁,想必更会香浓。

宝钗脚儿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平日里涤足时,自己用手碰触都觉浑身发麻,此时被宋清然抓摸半天,更觉酥软无力,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清然本未在意,只是随着自己爱不释手的把玩脚儿时,宝钗已有些难忍的咬着嘴唇,偶尔从鼻息之间传出一声轻轻淡淡的“嗯唔”之声。

只这淡淡一声“嗯唔”听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他听过太多类似的声音,自是知道是何缘由,未料到宝钗的脚儿这么敏感,为了证实自己猜测,宋清然抓着五根脚丫儿又轻轻搓揉了几下。

宝钗又是轻“嗯”了一声,看似仿若扭伤的疼痛,实则内里实情,宋清然已心中有数,知宝钗女儿家害羞,正要放手。

宝钗怕羞,又有些不舍宋清然就此放手,便找话问道:“清然哥哥,你怎会独自一人来蘅芜苑,可是来找……来找母亲的?”

宝钗本是想问可是来寻自己的,又感此问有些不妥,便改为是否来寻自己母亲,毕竟一男子亲自上门,寻一未出闺阁的少女,是很失礼的,寻她母亲则无妨,母亲担着家中商事,和燕王府有些来往。

宋清然看她娇羞姿态,便知她对自己也有好感,上次送上玉佩便算是一种表态‘为他守身如玉’。此时年代,女儿家是不能轻易送男子礼物的。

便用手指轻刮一下薛宝钗挺翘的鼻梁,见宝钗脸色更是绯红时说道:“来寻薛姨妈谈些事情,也更想来见见你。”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丫鬟莺儿叫道:“小姐,小姐!太太回来了。”

这莺儿也是会做事的小丫鬟,原本在房中做着女红,见自家小姐在院中玩耍,也未上前打扰,再次探头查看时,已是宋清然在抓着自家小姐的脚丫儿在轻抚中了。

这莺儿自是知道太太与自家小姐的一些小心思,知道太太想让宝钗能嫁入王府,自家小姐也对这风流王爷有些好感,便不会上前打扰,只是悄悄溜到门外放风,防止园中别的姑娘看到。

在这时代,二人再你情我愿,未出闺阁的少女和男子单独幽会总是不妥,何况这男子还是贾府的女婿。

薛宝钗一听,也吓了一跳,赶忙用力收回被握着的脚丫儿,趿上秀鞋,一溜烟的跑到屋内,就连秀发中那根碧绿色的翡翠钗簪掉落草丛,也顾不得再捡回。

宋清然看着这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宝钗,心中更是喜欢,走了两步捡起掉落的钗簪收入怀中,才起身同刚进院门的薛姨妈见礼。但见这薛姨妈很是会追赶潮流,身着宋清然前些时日才让王熙凤推出的旗袍衣裙。

暗红碎花,量身体裁,微丰的身姿把这旗袍穿出端庄妇人特有的韵味,半露脖颈,丰胸肥臀,腰无赘肉,一双白玉修长玉腿,在旗袍腿部分又线中若隐若现。

薛姨妈见宋清然来访,又惊又喜,惊的是王爷如有事相商,以他身份自是应该让下人通传召见,怎会亲自上门来访。喜的是,如此便随意上门,也算是认可两家相交甚笃,加之自己哥哥曾告知,他有意让宝钗嫁入王府,并暗示过宋清然,而燕王殿下并未拒绝,只是说宝钗年龄过幼,话中意思自是等宝钗成年便可细谈此事。

此时的宝钗刚刚及笄,上两个月刚过十五岁生辰,却是有些年幼,所以薛姨妈也就不算着急,顺着二人发展便可。

薛姨妈虽未见宝钗露面,可在进院之前,细问过守在门外的莺儿,知道王爷来了有些时辰,不可能未见宝钗,想必是自己这个女儿也知害羞,自己虽是母亲,也难免感觉羞涩,便提前离开了。

再看向彬彬有礼的宋清然,但见他虽贵为王爷身份,对自己从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总以晚辈之礼相见,想必是也是相中自己女儿,把自己当半个岳母来看。

她哪知道宋清然此时看她相同于宝钗,也感觉赏心悦目,薛姨妈今年三十余岁,虽在古人眼中已算是人老珠黄,即便是在官宦人家,也只能守着身边子女,管理府中大小内事,一盏青灯伴古佛,虚渡后半余生,家中老爷也多是搂着新纳小妾,风流快活,每月能去一次正妻房中过夜就算是恩宠相宜了。

而在宋清然这种阅遍后世各色女子之人眼中,薛姨妈正是半老徐娘,风味犹存的年龄,光滑娇嫩的肌肤仍有水润,肥圆丰满的玉乳及双臀未见松弛,言行举止不经意流露出的妇人姿态,相较于青涩丫头更易惹人情欲。

薛姨妈引宋清来到客厅,请坐于主客之位,薛宝钗躲于厅内里间厢房,探出半张娇俏脸儿,偷看宋清然,却被正在四顾的宋清然逮个正着,做了个鬼脸,又红着脸躲回了里间。

薛姨妈看在眼里,会心一笑,吩咐丫鬟上茶后才道:“小妇人感谢王爷多次照顾薛家孤儿寡母,家中男人不在了,只留小妇人和宝钗相依为命,本还有个独子薛蟠,却是个不争气的,本打算此次进京一同投靠姐姐夫家,逆子不愿舍弃江南家业及狐友,整日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事。”

说到儿子薛蟠,薛姨妈半是伪装,半是真心,不免有些伤心落泪起来。

宋清然自是知道宝钗那个兄长的德性,薛大傻嘛,红楼中出名的愣与横,四处惹事生非,且男女通吃,就是不知香菱此时是否落在他的手中。

宋清然跟着宽慰几句,又应承如有机会,定会照顾薛蟠一些,才算让薛姨妈收了眼泪,闪烁着那对桃花眼儿,重新起身,款款一福告了声失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这款款一福,恰当的展示出自己仍保持良好的婀娜身姿,肥臀因下蹲姿势浑圆紧绷,有如要随时裂衣而出之意。

宋清然虽看的赏心悦目,只碍于礼法,不敢紧盯,咳嗽一声才道:“此次来见姨妈,有一事相商。”

薛姨妈客气道:“燕王殿下有事尽管吩咐便是,相商一词,小妇人当不起。”

宋清然笑笑道:“也不是大事,听闻薛家在大治狮子山有一处铁矿买卖,王府锻造盔甲武器所需量大,麻烦优先给我的人供些富铁矿石,价格仍按你正常出货价便可。”

薛姨妈一听是这事,满口答应。作为商人,供给谁都是一样,即便有合约,仍可把控下供给量。

又闲聊一会,薛姨妈见宋清然心不在焉,便知他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借故还有些事要处理,叫来莺儿交待几句便起身告辞。

宋清然和薛宝钗此时关系最为微妙,似亲非亲,似恋非恋,此时薛宝钗在里间厢房,重新盘好秀发,梳一俏皮桃心髻,刘海前垂,髻上簪着一支珍珠花簪,衣饰也换回月白色桃花云雾烟罗衫,下着一袭鹅黄色绣白玉兰长裙。正踢着腿儿发呆,见宋清宋走了进来,急忙起身相迎,双眸闪烁如星,规规矩矩地福身一礼。

宋清然又是重新刮了下宝钗的挺翘的鼻梁,微微笑道:“小丫头片子,在我面前不必这样拘着礼,方才在院中模样就挺好。”

此动作自然让宝钗感觉和宋清然亲近几分,怯怯道:“钗儿不小了,哪还是小丫头了。”

宋清然扫了一眼宝钗胸前玉乳,果见顶起高耸一片,想必是深得薛姨妈遗传,嘿嘿笑道:“嗯!是不小。”

宝钗自是听不懂老司机用语,文静优雅的请宋清然坐下。宋清然此时也不知该与宝钗说些什么,只得找话问道:“宝钗妹妹,你的脚还疼吗?”

不提还好,一提宝钗脸颊顿时羞红,宋清然哪知道,在秋千下那会儿,宝钗小脚丫儿被他抓摸许久,虽中途因薛姨妈进来而打断,可回到房内的宝钗换衣衫时,更是羞涩欲死,只她那粉色小内裤上,湿痕一片,离身刹那间拉出一条丝线。

第七十四章

宝钗急忙岔开话题,道:“不疼了呢,只是清然哥哥是不是该把钗儿掉落的钗簪还给人家了。”

宋清然哪舍得还,从怀中取出,又看了一眼,便又重新收入怀中,说道:“此物与宝钗妹妹重名,正是最好的信物。最多回头哥哥也送你一件礼物,当作回礼,保证也很贴切便是。”

宝钗本无真要索回的意思,只是想岔开那羞人的话题,便也不在这事上纠缠,娇嗔道:“听惜春妹妹说,你送了湘云一首诗:‘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顺正八年七月十七,子墨于顾恩殿所作,送与湘云妹妹。”

这女孩子家天生就会吃醋,宋清然未曾想到,宝钗把那首应景的小诗一字不漏的背了出来,就连自己后缀的日期都一同诵读于口。只得尴尬的嘿嘿笑道:“随手之作,只是应个景儿。”

宝钗会做人做事此刻便体现出来,见宋清然有些尴尬,便即刻停了追问,又软语道:“那清然哥哥也送我首诗吧。”

宋清然见房内无人,丫鬟莺儿也在外间,便指指自己脸,道:“如果有个香吻,回去定能思如泉涌,送宝钗儿一首完整,且应景的词来。”

宝钗绯红着脸,看了一眼门外,轻抿朱唇,飞快的在宋清然脸上沾触一下,便像兔子跳脱开去。

宋清然看着那顽皮娇俏的模样,也是有些欲动,只是想着毕竟年岁过幼,宝钗脸皮子又太薄,有些不忍,便只捉在怀中也啄吻下小嘴儿,哈哈一笑,起身告辞了。

宝钗红着脸儿,送出院还不忘提醒要自己的礼物及诗词。

回到书房,宋清然便取来纸笔,笑着想起宝钗秋千上的玲珑身姿,提起彩笔,按着记忆画了出来,虽无法记起一眉一目,可因是远景,画出院中意境便可。

又在留白处抄一应景诗句:“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子墨偶宝钗心中喜爱,于顺正九年,三月二十一日,提笔留念。”

吩咐晴雯给宝钗送去,便转身准备沐浴。

顾恩殿伺候宋清然沐浴一职,如今正式落在莉娜、莉儿这对双生姐妹花身上,近日宋清然事忙,又和王熙凤正是火热之中,有些时日未能恩宠这对姐妹,于是整个浴室春意盎然,不时传来重声的娇吟之声,中间不时夹杂着非汉语的叫声。

宋清然也不知自己怎地,总感觉全身有泄不完的欲望,昨晚刚在尤氏、尤二姐身上挞伐一夜,今天被这两个春情勃发的丫头用胸前小乳挨擦两下,又高高耸起。

莉娜、莉儿也是乖巧懂事,知道没经主人同意,是不得用手碰触主人身上的宝器,只得借着帮宋清然擦洗身子,用身前乳儿剐蹭宋清然的臂膀,用股下小腿儿触碰他的龙根。

宋清然一直对这一双带有心灵感应的双生姐妹有性趣,从广宁一路回来,宋清然不论操弄哪个,另一人都跟着同声呻吟,是真真确确的一炮双响。

此时看着这两个蓝色眸中带着水雾的姐妹花,又有些意动,用双手一左一右将姐妹两人按在浴桶边缘,挺着仍在水中的肉棒,也不分是姐还是妹,搂着纤嫩腰肢,抵着圆润挺翘的玉臀缝隙,就插了进去。

又是“啊”的一声双响,听得宋清然感觉有趣,只觉内壁湿湿软软,也分不清是水儿还是蜜儿,带着水的阻力便一下下撞在后臀上,一时间整个浴室水花四射。

连插数百下,莉娜、莉儿同声荡叫一声,瘫软在桶边,再无力气,宋清然总觉水阻使不上力,此时水也有些微冷,怕冻着这两丫头,便拔出肉棒,让莉娜、莉儿帮着擦干身子,穿好衣衫,两丫头互视一眼,双双跪下,泣声道:“奴家无用,未能让主人尽性,请主人责罚。”

宋清然听后哈哈一笑,扶起莉娜、莉儿,一人在玉臀在拍了一巴掌道:“主人很满意你俩,待到晚上……”

宋清然在她两耳边说一堆小骚话,才把两个哄得面红耳赤,目送宋清然回到客厅。

宋清然闲来无事,搂过身边的晴雯,坐于腿上。晴雯一直把自己定义为宋清然身边的通房大丫鬟,知道这主子一向疼她,又特别钟爱自己的小翘臀,也不扭捏,凑着自己温热的臀尖儿,轻轻触碰宋清然的龙根,感觉到硬热后,便依偎在宋清然怀中小声的说道:“爷,莉娜、莉儿不是刚在浴室伺候过您吗?怎么还是这般硬的唬人呀?”

宋清然用手抓着晴雯身前玉乳把玩着道:“浴桶中终是不够方便,只弄了会子,没出来。”

晴雯看着宋清然无奈的表情,捂嘴轻笑了声,便用翘臀更为贴紧的擦碰起来,嘴上带点娇媚之音,轻声问道:“爷,要不要雯儿帮你弄出来?”

宋清然本就欲火未消,只此哪还能把持得住,由着晴雯解开自己腰带,轻轻向下拉了拉袍下短裤,露出高耸坚挺的肉棒,让晴雯骑马抱坐在怀里。

晴雯本以为会进卧房,哪料到宋清然就要在这厅内椅子上行乐,只见宋清然伸手一探,便扒下自己小内裤,拿在手里把玩着。

还好二人身上还穿着衣物,只是由晴雯裙摆罩着二人的结合部位,虽还未真正插入,只这种肉与肉的擦碰感觉便让晴雯有些酥软。晴雯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涩,毕竟此处随时会有人进来。

而这种紧张又让自己下体阵阵酥麻,玉蛤中的水儿不停的向外流着,又见宋清然拿着自己的小内裤,只把那一片湿处显露出来,更觉双颊发烫,便踮起腿尖,把玉股抬高,因裙子罩着,不便用手,只得羞涩地用自己湿淋淋的玉蛤找寻宋清然的肉棒龟头,刚一对准,两人都感浑身一颤,晴雯便双手扶着宋清然的肩膀,慢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嗯……啊”一声长长的娇吟,晴雯修长的玉颈因身体酸麻不由的向后仰起,带动着胸乳前挺,压向宋清然胸膛,胸乳上端一对雪白锁骨俊美异常。”

宋清然只觉今日晴雯体内火烫,较之以往热上几分,花房内的嫩肉一收一缩,抓揉着自己的铁棒,仿佛要融炼掉一般,花心处蜜汁汇集,被肉棒挤着排出体外。

宋清然轻声问道:“今个儿怎地了?刚进去就这般感觉,丢了吗?”

晴雯羞道:“奴家也不知道,可能是这厅内太过羞人,刚才那一下差一点点,奴家就丢了,爷我们到屋里吧。”

宋清然哪能同意,现在只这么插入便感觉舒爽,想必是晴雯越紧张越有感觉,宋清然也不做动作,只用双手加力抓揉着晴雯的娇小玉臀。

晴雯的臀儿又小又圆又翘,宋清然把玩起来最是喜欢,加之晴雯有些M体质,宋清然也敢用些力气。

其实晴雯此时最是难过,只这外露宣淫的氛围就让自己酥麻难当,只此体位又太易扎到花心子,今她并不敢坐到最深,宋清然那棒儿的长度超出自己花房太多,平日里宋清然抽送还能借着撞击力度推开自己身子,此时只能借着腿力,留些下沉力度,即便如此,那李子般的龟头仍是死死的抵在自己花心之中,让晴雯酥麻难当。

晴雯见宋清然不肯出力,只得忍着羞,踮起脚尖一下下的起伏落下,嘴中无意识哼叫着,只觉得下体被一根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撑开,愉悦而又胀痛的充实感从小穴儿那传来,起伏数十下便觉要昏晕过去。

“爷……嗯……啊啊……好……太厉害了……雯儿有些经受不了……啊……不行了……干死人家了……啊……”

晴雯的花房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包裹着龟头,虽感觉十分舒服,可宋清然仍感觉进出有些缓慢,不够强烈。便抓着晴雯的小臀儿,用臂膀带着力度助她上下起伏,只这几下,便让自己的肉棒又深入几寸,这小晴雯先是皱眉,渐渐又舒缓,但随着肉棒不断深入,便又咬着嘴唇,紧搂着宋清然,眉宇间掠过一丝惊惶,但马上又被迷离所取代。

宋清然双臂微一用力,仅余一丝空间再被顶开,龟头直撞花心,爽得晴雯“哎呀”一声尖叫,溢出一大股花蜜。

晴雯花房最为敏感,而花房前端又有狭窄嫩肉护着,每次顶到那狭窄之处,晴雯便有些不堪受用,再用力破开那处狭窄嫩肉顶上花蕊后,每每都让晴雯或丢身或排出蜜汁。

宋清然操弄多了,自是了解晴雯,越是看着难过,她越是舒爽。便依旧搂着她的翘臀一下下坐压下来。

宋清然越干越畅快,起伏也越来越快,真是把晴雯干得魂飞魄散,开始躯体娇颤。

第七十五章

克莱尔听莉娜、莉儿说宋清然回来了,弄了姐妹二人半天还没射出,便想见见宋清然求个恩宠,就在此时从门外闯了进来,看宋清然正搂抱着晴雯,两个还都穿着衣衫,便没在意,嗲嗲的叫了声“爷!”

晴雯因是背对门外,并未见到克莱尔进来,当听到叫声时方知有人进厅,这一惊吓非同小可,自然反应的要站起身来,可又恰在此时自己又要到了丢身之时,“啊……”的一声长鸣,一股热流排出体外,却是潮吹了。

宋清然看着自己一腿的湿水与蜜汁,哈哈笑道:“得,又要重洗,都是你克莱尔惹得祸事,那就由你来伺候我和晴雯沐浴吧。”

克拉尔自是愿意,如今的她还没有两个女儿见到宋清然的时刻多呢,今天见到自是不想放弃,便扶着娇软的晴雯和宋清然一道走进了浴室。

三人清洗干净后,换身清爽的内衣,便随着宋清然进了卧房。

沐浴中宋清然便一直被克莱尔撩拨的欲火未消,这个女人如今跟宋清然久了,虽仍是女奴身份,可也了解了宋清然的脾性,知主人喜欢自己的主动,便吃吃一笑,求着宋清然仰躺在床榻上,自己整个人爬到他身上。一对丰乳压在宋清然胸膛上,用乳珠儿蹭了几下,便坐直身子,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上,伸手握住那根粗壮肉棒的根部,抬起白腻的肉臀,对准位置就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主人……奴儿又获恩宠了……啊……”

晴雯不论和元春还是抱琴或湘云共同服侍宋清然,四人虽也淫欲满满,可作为受汉文化传统教育的女孩,都因羞涩从未如此奔放主动过,此时看着如此主动的克莱尔,耳边听到那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以及交合时那特有的啪啪啪声音,仿佛受到启发,不由的一阵躁动,还想宋清然再来恩宠她。

晴雯把玉首埋在宋清然胸前,不时的抬头索吻,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二人的交合之处,只见宋清然仰面躺在自己身边,一双大手正抓握着克莱尔胸前丰满的玉乳,抓捏把玩,而克莱尔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上面,双手按着清然的胸膛借力,正快速的起落着臀儿,一边呻吟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语,一边用手指撩拨着宋清然胸前两点。

“好白的身子!好丰满的乳儿!好圆润的肥臀!好风骚的样子!”

纵然也是女人,晴雯不得不承认,克莱尔因特有的人种之故,皮肤白皙超过自己,胸前一对丰满巨乳虽因直立身子微微下垂,却圆如巨碗倒扣,两粒乳珠色如玫瑰,娇艳鲜红,真真有让人咬之一口欲望,最为让自己震撼则是那对肥硕圆臀,起伏之快,颤动之美看的自己身为女儿家也感觉通体酥麻,而自己的王爷则能配合着每次起伏挺送腰胯,让克莱尔每次起伏都能被深深撞入花蕊。

再看那克莱尔,下身早已水流成河,每一次撞击都有一股蜜汁流出,又伴随着她的一声哼叫,那哼叫声又和自己快乐时的嘤嘤之声不同,媚中带着风骚,只让人淫欲百生,不能自拔。

如此看的晴雯有些瘙痒难耐,又有些嫉妒,恨不得宋清然身上之人换作自己,双腿不由得夹着宋清然右腿,带着湿痕磨蹭起来。

宋清然也觉此时爽的酣畅淋漓,身上的克莱尔不论是花房嫩肉的紧握,还是胸前玉乳的称手,乃至起伏的速度与淫荡的叫床,都让自己想扎的更深,更有力度。

宋清然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转过头,对着一脸春色的晴雯笑道:“小雯儿,又想要了吗?”

或是淫荡是能传染的,或是晴雯被此时靡靡氛围带动,双手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娇娇道:“爷,雯儿想要了,只是……只是可不能这么快这么凶猛……不然雯儿会坏掉的。”

宋清然嘿嘿淫笑着答应,又抽回一只手,抓向晴雯的玉臀,顺着臀缝划向玉蛤缝隙之内。

这时,身在驰骋的克莱尔突然浑身一抖,高亢的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剧颤着,然后无力的趴下来,压到男人身上,满面潮红,娇喘吁吁,显然是丢精泄欲了。

晴雯看着克莱尔那春情的娇艳容颜,不禁想起自己刚才骑坐时的销魂,及那如冲上云霄般的刺激,身子一阵酥麻。下面那处被那粗硬的坏东西捅过,到现在似乎都还残余着撑胀感觉。

克莱尔看了一眼有些脸色潮红的晴雯,咯咯一笑,便起身把剩余时间留给了晴雯。

宋清然直起身,把晴雯摆成后入式,挺着湿漉漉的肉棒抵近那娇嫩的玉蛤。轻吼一声便挺送腰胯,又硬又挺的大肉棒根本没有用手来握住校正位置,竟准确无误的插入淫水四溢的小肉穴。大肉棒刚插进晴雯的花房里,宋清然便立即感到一种热热的舒服感直袭肉棒,龟头明显感到肉穴里的嫩肉一缩一收的悸动。

“嗯,好紧!”火热滑腻的肉壁紧紧压迫着肉棒,每前进一分,都会涌起无比销魂的快感。

而晴雯更是不堪,刚刚插进了一个龟头,她竟已是浑身软麻,若非宋清然从后扶着她的柳腰,只怕双手早已无力支撑。

宋清然双手按着晴雯的细腰,腰部用力一挺,就把肉棒的大部分顶了进去,龟头狠狠的撞在玉蛤深处。

晴雯顿时全身剧颤,啊的一声尖叫,竟差一点就要丢身。

宋清然感受着晴雯玉蛤那特有的收缩,一抓一握,汩汩蜜汁不断涌出,顺着腿儿流到床单。

宋清然只觉着晴雯又与方才克莱尔有着不同的滋味,便扶着她的纤腰时快时慢的操弄起来。

“喔……好胀……哦……”

晴雯此时只感到自己的玉蛤内被塞得满满的,虽然还有点胀,但心头那种酥麻感觉让一切都不重要了。在宋清然的肉棒刚插入时,她的下身不由自主的向后迎去,双肘撑着身子,双腿左右又分大一些,让宋清然以更为舒适的姿势进入。

宋清然双手探前,带着力度抓揉着晴雯的乳儿,虽不太大,但倒是颇为挺拔,充满弹性,那硬邦邦的小巧奶头更是诱人。两个樱红的小乳头都被夹在手指中间,随着大肉棒不停的在小肉洞里抽插,宋清然小腹一下下拍打在晴雯挺翘的玉臀上,又有些红印。

晴雯的花房里溢出的蜜汁越来越多,淌的床单上都湿了大片,大肉棒每一次都抽出至花房口,随即又快速的全根插入,直抵花心,紧小的肉洞虽然淫水横流,但宋清然这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却还是被紧紧握着。每一次的插入,大龟头在前面总是极力撑开肉壁,而肉棒在抽出时,肉壁随即又再次合在一起,这种舒爽的感觉让宋清然龟头直跳。

晴雯此时已无力支撑身体,只得把前胸伏在榻上,双手无意识的抓着床单,雪白的酥胸急剧的起伏着。虽然如此,随着每一下的冲击,晴雯那娇嫩的小臀儿竟然还能在宋清然每一次的挺送下向后迎合挺动着。

晴雯此时放开许多,淫浪的呻吟声充溢了整间卧室,随着大肉棒的快速抽插,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感受在她体内炸开,原先的清纯羞涩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晴雯中俨然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没有了那种青涩的感觉。她花房里面一阵强似一阵的壁肉收缩预示着将要泄身。

宋清然也感觉到晴雯的反应,用手在她翘臀在“啪啪啪啪”连拍数巴掌。

“啊……爷别……要丢……呜呜……”

宋清然只觉晴雯花房剧烈收缩起来,一下下抓握着自己胀痛的龟头,大股蜜汁随之浇了上来。晴雯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随后一软,彻底趴到榻上,二人交合之处自然分离开来,只听“啵”的一声,宋清然那根粗长的肉棒便滑落出来。

宋清然伏下身子,轻吻一下较弱无力的晴雯问道:“小丫头,这就不行了吗?”

见晴雯再无力承恩,便又压上身边已是春情萌动的克莱尔,一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搓着,一手覆盖在她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入手就觉肉缝已是大量蜜汁,滴落在自己手掌之上。

克莱尔淫荡的哀求道:“主人,操我吧……奴儿受不了啦!”

宋清然嘿嘿一笑,双手分开克莱尔修长的双腿,挺着肉棒对着那洪水泛滥的小穴口就插了下去。

当宋清然用腰胯之力对准花心后,又摇晃了几下,让大鸡巴在她的洞口摩擦了几下,随后身子一挺,大肉棒便“噗哧”一声,汁水四溅,破开克莱尔层层嫩肉,直抵花心。

“啊!”宋清然和克莱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宋清然只觉克莱尔花房内满是蜜汁,被自己内棒源源不断的从二人下体结合处排挤出来。

克莱尔此时空虚的花房被一下填满,从花心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如海浪一般,铺天盖地的朝她扑来,她就好像站在海浪顶端一样,舒畅的欢叫着。

宋清然把克莱尔的一条玉腿架到肩膀上,用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开始猛冲猛撞,狠插狠抽起来。克莱尔不停的摇晃着肥大的玉臀向上挺动,尽量让宋清然的每次狠插都能一插到底,数百下后,只觉克莱尔的身子突然紧绷,叫声更大,只觉从她花房内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两侧的肉壁紧紧箍着自己肉棒,又酥又麻。

“主人……奴儿……要泄了!”克莱尔浪叫道。

“求主人赐福吧,射给我!”克莱尔淫荡的叫道。

宋清然低吼一声,又狠命抽插数十下,龙根突然一跳,喷出一股甘露,尽数洒在克莱尔的花心之处。

“啊!”

克莱尔发出最后一声大叫,紧紧的搂着宋清然,享受着泄身后的余韵。

第七十六章

三人休息一会,便起来去用午膳,正待午睡之时,有一小太监匆匆跑来道:“燕王殿下,圣上吩咐您速速进宫。”

宋清然猜测,应还是胡人闹事之故,点头应道,“本王知道了,这就进宫,你回禀陛下,不必为这些不知礼数的胡人劳心伤神,一切本王自会处理妥当。”

小太监见宋清然知是何事,便也放下心来,又匆匆回宫回复顺正皇帝去了。

宋清然也不着急,回到卧房,由着抱琴帮她换上朝服,又抱起自己女儿宝儿玩耍许久,只逗得宝儿哇哇大哭,才在元春的白眼下放下宝儿,出门带着宫女太监及护卫刘守全赶赴宫中。

宋清然进宫时,顺正皇帝正被察哈尔机搞得不胜其烦,作为胡人亲王,又是使节团正使,朝中大臣认为大周朝该有的礼数还需保持。

宋清然先给顺正规矩请安后,方故作不知地问道:“父皇,您叫孩儿进宫可是有事?”对身边不远处的察哈尔机视而不见。

察哈尔机身边一副使出班道:“燕王殿下,可是你让提刑按察司的人打伤我国使节人员?”

宋清然蔑视他一眼,却不理会,朝内阁首辅赵塘江一礼后问道:“赵大学士,不知这是人是何身份?在这朝堂之上有何资格向本王问询?”

内阁首辅赵塘江心中暗笑,也只有这燕王能用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自古恶人自有恶人磨啊,咳嗽一声回礼后说道:“回禀殿下,此人乃胡国使节参随达律日新。”

宋清然道:“现如今胡人礼节已到如此荒废之地了吗?察哈正使呢?怎不见他出面与本王对话?”宋清然装作未见到达律日新身边的察哈尔机,与内阁首辅赵塘江唱着双簧。

达律日新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恼怒万分,正欲再说,被察哈尔机拦下,出口言道:“燕王殿下是否该看看御医,眼疾可是大病。”

见察哈尔机出言了,宋清然这才装作看到,用一个非常官方的礼节施礼后道:“本王眼高,太低的地方不易察觉,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满朝文武总算见识到宋清然嘴损的一面,这察哈尔机身高不足六尺过半,在胡人中,哪怕在周国人中都算矮小之人,宋清然先是呵斥达律日新身份不够,不足以与自己对话,又暗讽察哈尔机身子矮小,自己看不到,如此一闹,胡人方才在朝中的气焰顿被压下许多。

察哈尔机也知口舌上是斗不过宋清然的,出班向顺正皇帝施礼后言道:“大周皇帝陛下,周胡两国虽在边境时有摩擦,可两国相交也有百年,且两国京都皆有驻京使节,只是不知提刑按察司巴萨大人命人伤我使节人员,此事该如何处理?是否我国也可随意打杀贵国使节?”

一连串的询问虽是有礼有节,可话中意思也带出了质问的之意,又含有隐隐威胁之意,如此事不作处理,贵国在胡人上京使节性命也将不保。

顺正此时自是不能过于偏袒,出言问道:“巴萨按察使,可有此事?”

提刑司按察司,按察使巴萨,为侍卫出身,当年随顺正征战天下,屡次救驾有功,虽是彝族之人,然当今天下,西南部族皆归王化,顺正又知他忠心可靠,且无朝中派系,便任命为提刑司按察使,负责京中刑名、按劾之事。

宋清然见巴萨欲出班领罪,便拦下巴萨,先出班奏道:“回禀父皇,儿臣身为接待及谈判正使,理当确保胡人使节的安全,只是本王想间察哈大人,即在我国京都,是否应遵守我国律法?一切皆因贵使节团酒后打死打伤高丽使节数人,又打伤前来平息事端的提刑按察司官员。提刑按察司官员自不必说,高丽为我国潘属国,我国自是要按国民身份对待,不知察哈大人是否也给我国一个说法?”

察哈尔机道:“高丽使节出言不逊,自是要教训一二,提刑按察司的人欲带走我国使节人员,我朝何时被人带走过属下之人,自是出手拦下。贵国与我国早有协议,使节驻地不得随意闯入,巴按察使不仅带人闯入,还伤我数人,陛下是否该给我朝一个交代?”还有一事:“我朝大军,在年前,攻破西方小国哈尔萨,将士俘获哈尔萨宫中王后及公主三人为奴,准备献于我皇,后因意外走失,如今听闻被燕王殿下养在府中,是否应归还于我皇陛下?”

顺正也有些为难,胡人一向嚣张,使节被伤一事,虽都知是胡人闹事,可察哈尔机紧咬着是在使节驻地被人所伤,还算占些理。如今又扯出女奴走失一事,满朝都知道这母女三人如今在宋清然手中,不仅周朝认可奴仆为人个私产这项制度,周边诸国也都认可,逃奴只要卖身契在原主手上,不论跑到何处,原主人都有权利索回。

宋清然自是不理他那一套,言道:“贵国逃奴关我屁事,我府上女奴多着呢,你如有这三女的卖身契,自可到刑部告我。巴萨大人是我命令依法行事,胡国、高丽使节纠纷,我作为接待使,自当要出面处理,察哈大人如若不满意,寻我便是,本王在这里接着。”

察哈尔机深知周朝也不愿再战,双方都需修生养息,方敢大胆,怒言问道:“燕王殿下是想再惹两国刀兵之争不成?”

满朝文武却不知胡人不愿再战的意图,只知朝中将士疲敝,户部再无银可用,都希望此次和谈真能和平数年,便上前和稀泥说好话。

宋清然也是腻歪,打又打不成,谈又谈不了,再看这满朝文武的态度,还不知何时能交卸这个差事,也有些微怒,言道:“不知察哈大人有何见教?”

察哈尔机道:“既然燕王兜下此事,那便国事私事一便了结吧。”又朝顺正皇帝施礼后接着道:“我国素有血债血偿之说,燕王与我有杀弟私仇,又命人伤我使节人员,不知燕王可敢与我当面一战?”

宋清然自不会示弱,知这察哈尔机也应不敢与自己单独决斗,便道:“如何一战,划下道来,老子接着便是。”

察哈尔机道:“贵我两国都不希望兵戎相见,你我边境之上的初次谈判又互不相让,那我们便堂堂正正打上一战,各领两百军卒,只当战场交锋,生死不论,输的一方自是没理由再坚持初谈意愿,该让步自要让步,你我血仇也算一笔勾销。”

太子宋清成一听,心中大喜,不论谁赢谁输,对自己都无坏处,出班启奏道:“儿臣附议此事,两国把争斗控制在百人之内,即可为和谈定下基调,又可平息双方事端。且三弟能文能武,定会扬我大周朝国威。”

太子出班,自有一堆属从跟着出班道:“臣等附议。”

就连顺正皇帝也有些意动,如不是担心自己幼子安全,只怕是已是点头。百人生死在一国之君面前只是小事,且察哈尔机所提条件也算合理,不论胜败后,不仅可平息此事,若胜还可为和谈定此基调。

宋清然并不惧怕战场,可看着太子和察哈尔机表情,自是不会就这么如他们所愿。开口言道:“本王不过闲散王爷,国家大事自有父皇和众阁老处理,至于私仇,哼!本王杀的胡人多着呢,都要一个个找本王决斗复仇,本王岂不是不用睡了。”

察哈尔机和这满朝文武没料到宋清然会不接这挑战,也都愣神片刻,察哈尔机道:“燕王,你这是不敢接受挑战了?”

宋清然并不理他的激将之法,轻松言道:“本王只爱银子和美人,打打杀杀于我有何好处,如有死伤还要抚恤手下。”

太子宋清成出言道:“三弟,一切要以国事为重啊。”

察哈尔机算计此战也有许久,他深信以他所带护卫中选出两百勇武之人,同等对敌,斩杀宋清然手下定不费力,便出言问道:“不知燕王殿下要何好处?”

宋清然知道再不应战要被人所瞧不起,便言道:“察哈大人既然这么想战,我接下也无不可,不过需带点彩头,要不这样,你我二人就以一百万两银子作为彩头,想来你这胡人亲王应和我一样,也不差钱,如此打起来才有些意思,事后我也好用这银子抚恤受伤将士。”

宋清然说的轻松,这百万银两,即便是胡人国库都未必拿的出来,他话中意思好像是随便就能打赢,连彩头用处都安排妥当了。

察哈尔机虽知自己如若输了,定是拿不出这些银两,可一是挑战由他发起,自是不能因对方加了点对双方都算公平的条件便要放弃,二是他不信宋清然能赢得了他。稍一犹豫便不顾手下阻拦,答应下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麻烦赵大学士帮着写个赌约,以便本王事后讨要。”

第七十七章

内阁首辅赵塘江自是满口应下,虽说在这金銮殿上,宋清然有些被逼迫之味,然宋清然应对自如,也勇于接受挑战,如若胜了,自己这张字据也能在青史上留为文人闲谈之佳话。

很快便龙飞凤舞的写好一式三份赌约,交宋清然和察哈尔机勘验,察哈尔机看罢,点头认可,而宋清然则有异议,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赵大学士,您对察哈大人称呼上有些欠妥,人家是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使团正使只是人家临时官衔,作不得数的,所以不能用察哈尔机使臣之称。本王认为改为察哈尔机亲王称呼较为妥当,即便以后察哈大人赖账,我也方便亲自上门,到亲王府中讨要不是?”

又看向察哈尔机,问道:“你说对吧,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他一直以察哈大人与察哈使臣来称呼察哈尔机,如今改叫亲王,自是怕他到时赖账,亲王头面好像又大一点。

金銮殿中包括顺正皇帝都被他惹得发笑,便点头让赵塘江重写。察哈尔机签完字,微眯眼帘道:“别只在这逞口舌之勇,到时候如能不死再说。”

宋清然呵呵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追问道:“察哈尔机亲王,即已签好,那我们再协商细节之处吧,省得又像在广宁一般,说好的只带五十人,持短刃,你却又带着大盾,又埋伏骑兵。”

察哈尔机也是一滞,暗骂道,前年破事也拿来说,好像就你没有暗伏一般。面上却言道:“自是如同战场一般,各种手段武器任意施为。”

宋清然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胡人骑马跑得飞快,来去如风,如若打不过,一路跑回草原,我上哪追去?”

“哈哈……”这次顺正皇帝都没绷住,笑出声来。

“咳咳,清然不得无礼,察哈尔机亲王为胡人猛将,自是不会做出此等有辱国风之事。”顺正一是给自己笑场找个借口,二也点破双方不得跑出一定范围。

察哈尔机道:“骑兵作战,自会有些挪移,你说该如何?”

宋清然道:“那行吧,我在城外刚盖了个小城,四周已用围墙围着,占地也很是宽广,不如就在那决斗吧,你可命人实地查看,省得说我利用地形优势占你便宜。”

察哈尔机也不愚蠢,言道:“即有围墙,双方之人不得事先上城,不得用非单兵可用攻城弩枪之类。”

宋清然哈哈笑道:“那是自然,我的人马定会一个不少场内集合。”

察哈尔机问道:“何日开战?”

“四月初一吧,傻逼节!”

二人点头,击掌为誓,便定下生死赌约。

回到使节驻地,察哈尔机总觉不对,宋清然有点自信过头,以胡人个人武力,不论是单对单还是同等人数,从未真正在武力上输给汉人,而自己此次所带护卫,皆为草原各部勇者。

军师自号“苦瓜道人”只言出家之人早已放下俗名。他虽为汉人,颇得察哈尔机信任,为察哈尔机身边第一谋士。察哈尔机把宫中情况说与苦瓜大师听后,问道:“军师以为此事如何?”

军师思索良久也未觉其中有何阴谋,便道:“属下建议可让兔子接近这宋清然一次,探探他的底线。”

察哈尔机点了点头道:“只是宋清然这人怕是不易接近吧。”

苦瓜大师轻摇羽扇道:“属下自会安排,大人尽管放心。”

宋清然自是不会管什么兔子老虎的要接近自己,他敢接这挑战自有赢的信息,火枪他造不出来,简易引信黑火药手雷还是能造的,这种东西,只要生铁密封,插根引信点燃后扔出去就行。即便如此,宋清然并不打算用它,列装了强化钢的盔甲及武器,还会怕只着皮甲的胡人?地点也限定在围墙内,想跑都跑不远。

带着刘守全回到燕王府三卫驻地,宋清然在校场看到正在练兵的王德成。

王德成见他来此,便对身边的副将道:“接着带他们练,哪个叫苦晚饭只吃馒头。”

宋清然看了一眼校场官兵,精气神都很不错,便把朝中情况说与他听,王德成也感觉兴奋,看了眼宋清然身后的刘守全道:“兄弟我在这校场憋了一个月了,闷都闷死了,总算有事做了。”

刘守全咧嘴一笑,二人几乎是同一时期跟着宋清然的,一路相处的很对脾气,平日里刘守全不当值时便到校场找王德成喝酒。

宋清然道:“安排集合,我对弟兄们说两句。”

一盏茶时间,五百正在训练的官兵便列队完毕,站在宋清然身前。

宋清然看着这群面膛有些发黑的燕王卫,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算不错,一个个比刚进来强多了。”

清了清嗓子道:“胡人今日在朝堂上向我挑战,要两百人打两百人,还说我们汉人必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怎么看?”

“杀,杀,杀!”五百军士齐声高叫。

“此战自愿报名,人数超过两百,按日常训练排名来定由谁出战,没能排上的也不用难过,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们出战。事先说明,此战或会有死伤,胡人也是精锐。”

王德成对这帮兄弟很有信心,直言接道:“打的就是这帮精锐。”

宋清然道:“老子和这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有个赌约,战场上生死不论,输的一方不仅输人输战,还输银子。老子在这里把话撂这,我会亲自出战,此战胜了,老子拿出十万两,除去抚恤伤员,出战将士平分,未能出战者也有十两安慰奖。”

这下五百人却炸开锅了,一人平均五百两银子,这可是能买百亩水田,即便战死,加上抚恤,家中父母妻儿一生无忧。

还有不会算数的在问同伴能分多少,听到答案也是哇哇乱叫。

王德成的副将刘亮请示道:“殿下,将士盔甲、武器都按您吩咐扔在卫所营中……”

宋清然笑道:“这个不用担心,现在开始报名选人吧。”又对刘守全道:“你带人去刑怀傲那把我要的盔甲武器取来,还有我定制的铁球,也带过来,他知道是何物。”

刘守全是个不爱说废话之人,见宋清然命令清晰,也不再问,便领命前往。

宋清然坐于主将营内翻看营中账目,王德成带着副将刘亮统计参战人员,一个时辰后,宋清然听到列队的脚步声传来,王德成请宋清然检阅。

出了营账,但见王德成排在队首,出列单膝跪地汇报道:“燕王殿下,此次请命除张二丰因昨日训练扭伤脚,怕影响战斗,未请命参战外,其余四百九十九名将士皆请命出战,末将按本月练训记分排名,选出前二百名将士,请殿下检阅。”

宋清然扫了一眼另外三百人,人人垂头丧气,一脸羡慕的望着场内这两个百人团,方对这两百人道:“今天一天休假,回家见见妻儿老母,九日后随我死战到底,活捉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有没有信心有?”

“有!”

“好!解散,明日由王将军发放武器盔甲。”

燕王府三里外的一处小庄园内,此时屋中只有四人,宋清然、刘守全、王德成、赵大忠。

刘守全仍在摆弄手中圆形的生铁球,总觉得这铁球用料很差,工艺更是粗糙,内里空空,并非实心,把玩许久也没看出名堂。

王德成则要老实多,拿在手中看了两眼,没看懂便又重新放回桌上。赵大忠更是不问不看,只等王爷吩咐。

宋清然喝了会茶,见三个都不再摆弄,才开口道:“此事关系重大,本王可信之人唯有你等三人,记住!一会不管发生何事,不必惊慌,切不可外传。”

三人齐齐跪下道:“愿为殿下赴汤蹈火。”

宋清然笑了笑道:“不必紧张,只是一种新生武器,以后会越来越多。”

说完,便吩咐赵大忠取来在这存放的黑火药。赵大忠也不知这黑粉做成的颗粒有何用处,只是完全按照王爷吩咐,此处禁火,每次进出存放之地必须先打湿衣衫。

宋清然只知道黑火药做成颗粒状能增强爆炸威力,至于原理,他也懒得去懂,此时赵大忠取来便是颗粒状火药。

宋清然小心把火药倒入开个小口的手雷内,插上引信,又把开口封实,一颗土制手雷便算完成。带三人来到院中,牵来事先准备的几只山羊,把手雷放在羊堆中间,取过火折子,点然引信带着三个拔腿就跑,直到刚进屋内,便听“轰”的一声,震耳欲聋,没经过事面的赵大忠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德成眼角颤了几下,还算没有出丑,刘守全则是傻大胆,等了片刻见没动静,便头一个跑出屋内,向那羊群走去。

但见地面炸出一个小坑,那几只山羊早已口鼻流血倒地而亡,身上四处是被那黑铁球碎片扎出的伤口,血流满地。

第七十八章

宋清然走近看了两眼,嘿嘿一笑道:“效果还行,就是杀伤力度还是太小。”

王德成最先明白过来激动到:“此乃军中利器啊,无论杀敌或是攻城,能有此物,定是无往不利。”

宋清然哈哈笑道:“还是你老王有些见识,只是这东西还需改良,目前只能将就着用用。”

带三人进屋后才道:“此物我暂命名为掌心雷,为我独家发明所创,你等不必管是何缘由方能产生如此威力,只要明白如何使用便可。”

之所以说刘守全最为机智,立刻知道该如何使用,带点疑惑问道:“王爷,是不是点燃后……扔到胡人堆里,这轰的一声……哈哈定是如此,那胡人还不像这羊崽子一般,死伤一片啊。”

宋清然笑笑用手指点了点刘守全道:“还算你机敏。对,就是如此用法,只不过你们可要当心,这引信做的并不完善,有快有慢,别扔晚了爆在你手中,不死只怕下半辈子也要由我来帮你照顾媳妇了。”

刘守全嘿嘿一笑道:“我家那浑人爷是看不上的,反正胡人又不知此物是何,扔过去说不定他们还会拿在手中查看呢。”

宋清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此乃决对机密,任何人不得外传,一会你们两人一人按我方法装上五枚,等和胡人对决时,以应不时之需,不到万不得以,不要使用此物,留作以后必杀之用。”

又对赵大忠道:“见着此物威力了,以后管理此院时更要当心,如这满屋的火药不小心被点燃了……嘿嘿!”

赵大忠吓得又是一阵哆嗦道:“王爷!属下害怕。”

宋清然哈哈笑道:“放心吧,只要按我所说,不引到火源,定是无碍的。”

宋清然其实也是吓唬他成分居多,黑火药不密封,是没有爆炸威力的。只是这些知识便不必告诉他们三人。

宋清然也制作几枚留在身上,便带三人回王府去了。

第二日,王府周边便有谣传:昨日傍晚,一处老宅中传来雷神发威,一声滚雷,宅中所养山羊死伤无数,主人家认为是天罚,连死羊都不敢食用,全都拉出去挖个深坑给埋了。

宋清然回到顾恩殿,房内只有晴雯在候着,便问道:“怎么没见元春?”

晴雯回道:“元妃带着宝儿随几个姐妹在园中踏青去了。”

宋清然也觉今日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已近四月,春暖花开,这大观园移栽各色奇花异草,参天古树已是郁郁葱葱,把整个贾府妆点的有如园林。宋清然今日也再无他事,便带着晴雯由府中下人引路,寻着元妃聚会之处而去。

元妃今日随前来顾恩殿的湘云、宝钗、迎春、黛玉四人出殿踏春,迎春嘴快,把上次宋清然让晴雯送与宝钗的画像与诗词之事说了出来。

当时晴雯送画刚到宝钗所居的蘅芜院,正巧遇上来玩的迎春,见到字画也是喜爱万分。今天五人闲聊,提到宋清然的字时,顺口便说了出来,只羞的宝钗面色绯红。

黛玉也感好奇,便央着宝钗取出,共大家一观,宝钗被缠不过,只得命莺儿回院取过。

莺儿取回的是宝钗已装裱过的,众人看后都觉所画意境很美,把宝钗秋千之上的动态身姿俏皮地展现出来,所用笔墨也非众人所熟知的以墨汁浓淡来体现人物意境,而是少见之彩色画风,用笔则以线条为骨,写实为肉,把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

更为精妙的则是留白处一行小词:“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像是说故事一般,把当时情景描绘出来。

尤其最后一句“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把宝钗也想见宋清然的心思神态用女儿家的口吻述于纸墨之上。

黛玉被此词吸引,愈看愈是喜欢,自知这画与词是宋清然独送与宝钗的,自己再是喜欢也不能去讨要,便对元春道:“元妃姐姐,此词写的真美哩,不如趁今日天气爽朗,叫来园中姐妹再开一次诗会如何?”

元春正抱着怀中宝儿逗乐,自是不无不可。

时值暮春之际,史湘云因见柳絮飘飞便笑道:“清然哥哥所作之词,我等是比不得的,不如姐妹们就以这柳絮为题,也作首词来应景如何?”

元春也算姐妹中的才女,便笑着同意,一面吩咐预备了几色果点之类,一面让身边的丫鬟去请这园中姐妹来清堂茅舍小聚,湘云、黛玉二人便拟了柳絮之题,又限出几个词牌来,于是众人以柳絮为题,以各色小调作柳絮词。

宋清然带着晴雯赶到时,正好听到黛玉所作“唐多令”。

“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对成球。漂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拾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

宋清然听完,知这黛玉仍是有缠绵悲戚之情,不由出口言道:“黛玉妹妹不必如此悲情,林大人虽身患有疾,也非不可医治,妹妹在这园中也有众姐妹爱护,即便我这哥哥也很是关心与你,且放宽心,故乡虽好,可是只要你此心安处皆是故乡。”

众女闻声见是宋清然来至,皆起身见礼。

湘云一向最为洒脱,又和宋清然肌肤相亲,早已相知相熟,娇声道:“清然哥哥这句此心安处是故乡,意境真的很好哩。”

宋清然点头对众人笑了笑,又从元春怀中接过宝儿,高高举起,逗得宝儿咯咯直笑。坐下后边搂着宝儿玩耍边道:“你们今天诗社怎么不请我了?是不是本大才子一来,你们便难登榜首了呀?”

此话一出,把众女连同刚因沉浸在悲词意境中的黛玉都逗笑了,宝钗捂着嘴笑道:“清然哥哥越来越爱说大话了,小女子不才,虽说非定能赢您,可还是敢比比的。”

此时众女自是联合,叽叽喳喳互吹一通,就连元春也笑着说宋清然虽诗词出众,但也不是次次能出好词句的。

宋清然心中暗道:“老子想出多少就能出多少。”

见众人不服,便言:“刚到此地,便听黛玉妹妹悲情词句,就以此心安处是吾乡之意境作一词,送与黛玉妹妹,以解她心中苦悲之情吧。”

抱琴急忙帮着铺纸研墨,等墨汁饱满后,宋清然接过,提笔便在这宣纸上写道:“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顺正九年三月二十三日,子墨作于大观园

清堂茅舍,送于黛玉妹妹,以宽心慰。”

此词一出,众才女们再无心思作词,叽叽喳喳围在林黛玉身旁,品味此词的优美意境,就连李纨幼子贾兰,虽不懂诗词,却注意到宋清然所写的字。

此时贾兰五岁出头,已开始在李纨的教导下临摹字贴了,看着宋清然所书的宋体字,感觉比自己所临摹字贴用字都要规整好看。便用着仍带童音的话语道:“燕王爷,您的字真好看,是何种字体呀?”

众女听此发问,方注意到此书所用字体非楷、非隶,方方正正,大气且不失华丽。

宋清然厚颜道:“唔,这字是我闲暇时自创,命名为宋体字。”

黛玉、李纨最为喜欢此字体,便央着宋清然多写一些,好回去临摹。

宋清然难得被众妹子都围在身边,只觉各色香气扑鼻而来,也分不清哪种是何人身上,只有一种,淡淡冷冷中带有香甜之味的,猜想应是宝钗身上所发,自己昨日刚嗅了许久。便又提笔写了一段弟子规。直至‘列典籍有定处读看毕还原处虽有急卷束齐有缺坏就补之非圣书屏勿视敝聪明坏心志勿自暴勿自弃圣与贤可驯致’

致字结束后,方收笔,规整一下,送与李纨,让她交给贾兰临摹所用。

李纨看后,心中欢喜,起身领着贾兰又规矩的给宋清然行了一个弟子礼。直言道:“纨携劣子受教了。”

宋清然扶起贾兰这小太正的身子,笑道:“纨嫂不必大礼,兰侄我一见便心生喜欢,有空能多教导一二,自会尽力。”

待李纨携着贾兰重新坐定后,又起笔书写: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边写边道:“抄首《诗经》里的小诗送与黛玉妹妹,以黛玉妹妹风华绝代的丽容,自是追求者众多,祝黛玉妹妹早日遇见良配。”

这首诗词虽表达过于赤裸,可出自《诗经》,宋清然又话中提到,是因黛玉丽容风华绝代,又祝她早日遇见良配,不然只这诗词一出,纵是黛玉知道宋清然的心思,也是坐不住的,早红着脸跑了。

即便如此,黛玉也是小脸儿绯红,接过字贴便急急收入怀中,不再让人来看。

第七十九章

宝钗、迎春等人也知黛玉脸皮子薄,此时仍留在此间,已属难得,要是再羞她两句定是再难坐住,便笑着转移话题了。

那小惜春看着宝钗画像,最是喜欢,她打自小便酷爱作画,府上也为她请来名师指点,加之惜春也很有天份,如今年方十二三岁,便能画些花草、山林之水墨画来,今日见着这新奇画法,只觉又入一层境界,便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央着道:“清然哥哥,清然哥哥,你教惜春画你那画作可好?”

宋清然本就喜欢这个丫头,只是感觉年龄太幼,一直先当妹妹养着,待芨开之后再做打算。便让惜春坐于自己腿上道:“想学自是可以,等我有些空暇,便来教你。”

众人也都把惜春当孩童来看,见这平日里面冷心冷的小惜春只愿和宋清然亲近,也是会心一笑,并不多想。

其实惜春这个年龄,正是懵懵懂懂之年,虽也不懂男女之情,可已到知羞年龄,此刻坐于宋清腿上,虽感觉宋清然把自己当妹子来看,仍微有羞涩,却又心中说不出何为羞涩之意。

众人正说说笑笑之时,却见一女子急匆匆一路小跑走了近前。宋清然抬头一望,但见这女子十七八岁年华,秀发盘成丫鬟发髻,斜插一支银色倒垂莲簪。身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细腰雪肤,急行着莲步来到宋清然面前道:“奴婢袭人见过王爷,府中二老爷还未下衙,忠顺亲王府长史突至拜访,如今正在厅内吵着见我家二爷,此事已惊动老祖母,老祖母让奴婢问问王爷,家中没有当家男主,您是否方便出面帮着说和几句?”

众人听罢都感疑惑,即便是忠顺王府的长史,无故跑到府上,府中当家老爷不在,仍要见少爷,很是失礼,也丢身份,王府长史是有官阶之人,如此做法很是不妥。

宋清然问道:“这忠顺王府之人可有拜帖?”

袭人回道:“奴婢不知,不过好像未听门房说过事先有投过帖。”

众人本是开开心心,被此事一搅和,也无再作诗的兴致,宋清然思索一会,便道:“带路吧,本王看看忠顺王府欲意何为。”

众女也觉诧异,虽不能出面,却可在厢房偷听,便也一同跟着,只是从侧门进了里间厢房,听听是何原因。

宋清然来此清堂茅舍踏春本也只着便服,此时见个长史也不必更衣,便背着手,面无表情随袭人来至贾府荣禧堂客厅,刚进厅前便听到里间人说道:“贾二老爷不在府中,难道府中就没有人来接待,只让你这小管事来招待本官吗?不是有二少爷在吗?让他来见本官。”

管事有些惶悚,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也自知,身份不够对等,也无底气与王府长史相争。正欲开口时,宋清然走了进来直接道:“那本王来接待,你可受的住?”

管事见宋清然亲至,心中也是一松,急忙见礼道:“奴才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宋清然点了点头,让管事起身,也不客气,直直走到厅内主位,一撩袍子,便坐了下来,门外丫鬟急忙上前,重新给换一盏新茶。

忠顺王府长史在官场多年,自是认得宋清然,只是没料到他会出面,气焰顿时矮了三分,急急上前见礼到:“下官纵宁往,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万安。”

宋清然也不理会这王府长史,抬眼望了下贾府管事问道:“我听闻府上素日并不和忠顺府来往,为何今日就这么失礼前来?”

这话看着是问贾府管事,实则有些打脸忠顺王府。管事急忙回道:“奴才也不知,如二老爷在府上自会亲自接见,只是二老爷公干,还未下衙。”

管事这话是回宋清然,也八面玲珑的回给忠顺王府长史,毕竟宋清然可以势压人,他小小管事还是不敢,只求能少给贾府树敌便可。

那长史再次向宋清然一礼说道:“下官此来,并非擅造贾府,皆因奉王命而来,有一件事相求。看我家王爷面上,敢烦燕王殿下作主,不但王爷感激,且连下官辈亦感谢不尽。”

宋清然本也不耐烦这此狗屁琐事,见这长史低头服软,便问道:“何事?”

那长史官陪笑道:“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而生的那位令郎相交甚厚。下官辈等听了,贾府不比别家,又有燕王您常住,自不可擅入索取,因此启明我家王爷。王爷亦云:‘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是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我老人家的心,竟断断少不得此人。’”

“故此求燕王殿下转谕府上二公子,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说毕,忙又躬身一礼。

此时贾政已下衙回府,在厅外听了会二人谈话,又惊又气,便进厅与宋清然及长史纵宁往见礼后,即命人唤宝玉来。

贾政见到宝玉,又气又怒,便问:“你这逆子!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芥,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府上。”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回道:“实在不知此事。连‘琪官’两个字也不知为何物,岂更又加‘引逗’二字。”说着便哭了。

贾政未及开言,只见那长史官冷笑道:“公子也不必掩饰。或隐藏在家,或知其下落,早说了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

宝玉连说不知,“恐是讹传,也未见得。”

那长史官冷笑道:“现有据证,何必还赖?还是当着燕王殿下及贾大人当面,把话说清,也省下官为难。既云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

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这事他如何得知!他既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瞒他不过,不如打发他去了,免的再说出别的事来。”

因而说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大事倒不晓得了?听得说他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舍。想是在那里也未可知。”

那长史官听了,也不再多言,恭敬的给宋清然及贾政施礼后,便告辞离去。

贾政此时气的目瞪口歪,一面送那长史官,一面回头命宝玉“不许动,回来有话问你!”

宋清然此时便不再方便呆在此地,便也起身告辞,回了顾恩殿去了。

直到傍晚,元春携着抱琴回到顾恩殿后,才同宋清然道:“这宝玉也太不像话,父亲审了宝玉身边的小厮,那小厮没挨几下打,便什么都招了,说宝玉和那忠顺王府的琪官蒋玉菡有些……有些私情,两人情投意合,便建议这蒋玉菡逃出忠顺王府,在东郊离城二十里紫檀堡置办家业。父亲听后,痛打了宝玉一顿,要不是老祖母拦着,怕真要活活打死了不可。”

宋清然听后也心中好笑,暗想:“这贾宝玉终还是个爱搞基的。”只是面色悲切,摇了摇头道:“这宝玉也太不像话,喜爱男风也无大事,自古风流雅士多好此道,只是……唉!有些不太仗义,那名琪官蒋玉菡既与宝玉相好,他怎可为了自保,随意便将人藏身之处给卖了。”

元春也觉面色无光,娘家弟弟干出这等丢人的事,四章 时代好些男风也非惊世骇俗,可被苦主寻上门来,又将人出卖,便更是丢人。

宋清然宽慰道:“人即已给出,这忠顺王自是不敢再上门寻事,只是此事有些蹊跷,忠顺王怎把贾府之事了解的这般清楚,连互送汗巾之事都一清二楚,回头你还要让政佬在府中查问一番才可。”

宝玉被打,众姑娘自是要去看他,进见屋内,便见袭人正哭着为他擦汗,宝玉此时也是羞于见人,见众姑娘看到自己丑态,也觉面上无光,呐呐解释道:“我和那蒋玉菡也只是萍水之友,并无其他私情。”

黛玉也是心直之人,打小便与贾宝玉一起长大,自是恨其不争,出口言道:“萍水之友都能互送汗巾,那要是交心之友,会送何物?”

只话一出,贾宝玉更是无地自容,急的面色发红,一把从脖中扯下出生便有的‘通灵宝玉’,摔于地上道:“什么破通灵宝玉,一点都不灵,不要也罢。”

直唬得众人面色一白,袭人更是吓的跪在地上四处寻找通灵宝玉摔在何处,直到在柜角找到,又仔细看了下有无破损。

第八十章

元春此时从外间走进,面无表情的言道:“宝玉!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男儿谁都有做错事之时,改过便可,可如今你呢?不知悔改不说,拿自家妹妹撒气算什么本事?”

众女都急忙跟元春见礼,黛玉更是双目哭红,这通灵宝玉一向是贾府老祖母和二太太的心头宝贝,如若因自己一句话而被宝玉摔坏,自己再无颜面在贾府居住。

元春安慰一番哭成泪人的黛玉又向宝玉问道:“正如王爷所说,喜爱男风也无大事,自古风流雅士多好此道,只是你既已与那名琪官蒋玉菡交换汗巾,便也算相交甚笃,怎可为了自保,随意便将人藏身之处给卖了?”

“我们贾家虽不算豪门大户,有祖宗余荫在,又有燕王爷驾前,他忠顺王无凭无据,为了一名戏子能把贾府怎样?”

贾宝玉本就感觉丢脸,又被长姐训斥一通,更觉难堪,哭闹道:“我不想见你们,你们走!”

王夫人闻讯赶来,见宝玉哭闹的脸满通红,便急步上前,搂在怀中,一通:“我的宝玉啊,不哭了,娘在这。”

众人见变得如此,只得安慰几句,便对王夫人福身一礼,起身告辞。

三月二十六日午时,原本晴朗多日的京师下起了久违的蒙蒙春雨,将京师四周浸染为一幅烟雨蒙蒙春景之图,三十里外,一队军卒拖着疲敝身躯,队列有序的随前方开道骑兵向京师归来。整个军队已换上春秋之服,单衣单甲,或持戈矛,或持短刃盾牌,虽沧桑之色留于面上,却仍军纪严明。随着一名将官下令,全军于京师十里外整队。

征北大将军,顺正帝二子,赵王宋清仁率北征大军归京,礼部尚书边道礼携百官十里外亲迎。

赵王依军礼还礼相迎各文武官员,又骑马巡视一圈所御军卒,便下令:“各军由副将所率,各自归营,无令不得外出,违令者斩!”说罢,将随身武器交由身边护卫,便随礼部及各官员进宫面圣。

金銮殿中,顺正看着身下跪拜的赵王宋清仁,见他满脸风雪之痕仍未消散,皮肤略黑,精神依旧气定神闲,很是欣慰,言道:“吾儿此战辛苦,为我大周朝万世繁荣打下基业,劳苦功高,贵全!取我桌案上玉如意,赏予赵王。吾儿快快平身。”

身边太子看着这情景,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愤恨。这玉如意顺正帝自登基使一直用于案前,自己喜欢许久,多次在文治上有所建树后,得顺正帝夸奖,也未见送给自己,这老二刚归京,便赏赐于他。

赵王宋清仁谢恩起身,接过贵全送来的玉如意,再次拜谢顺正皇帝道:“儿臣谢父皇赏赐,此战小胜,儿臣不敢居功,全因父皇鼎力支持,三军将士敢死效命。”

宋清仁见顺正满意点头,又取出虎符,捧于手中,一躬到底言道:“征北大将军宋清仁,奉皇命讨伐侵扰我国边境之胡敌,今凯旋归京,宁夏卫、广西卫按吾皇所命,皆由所部副将率军自各归建宁、广二地,主将在殿外候命。儿臣现奉旨卸任征北大将军一职,请父皇派人接管京营卫官兵。”

顺正点了点头,贵全急忙躬身向前快走两步,双手接过虎符,退至顺正帝身边,躬身交还于顺正皇帝。

顺正收回虎符,笑道:“吾儿身为皇子,虽立此大功,然此国事亦是你家事,赵王位列亲王之爵,实为升无可升,赏金百两、宫绸千匹及各色贡品。宣广西、宁夏边军主将觐见。”

太子宋清成此时才松口气,顺正帝赏赐并不算重,也未加赏额外恩荣,金银宫绸本是应有之意,唯玉如意方算厚赐。

赵王宋清仁谢恩后,方退回臣列,站于宋清然身旁,冲宋清然点了点头,示意一会出殿再细聊。宋清然也冲这二哥咧嘴一笑,算是应下。

顺正带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二人的无声交流,便又重新望向跪在阶下的广西、宁夏卫主将曾波、张玉岭二人。出言抚慰一番二人,同赏了金银绸缎,武职官阶各升一级,又令曾波、张玉岭在京中休息三日,再各回广西、宁夏卫。

散朝后,宋清然和宋清仁正准备聊上两句,太子宋清成则从宫内快走向前两步,行至二人身边,也不客气,拍拍赵王的肩膀道:“二弟辛苦了,哥哥我今晚在奇林阁设下酒宴,为二弟接风洗尘,老三到时也来,我们三兄弟不醉不归。”

也不容二人拒绝,便笑着告辞而去。

宋清然思索片刻,方想起这奇林阁为何处。原是自己和尤氏春风一渡之地。

赵王笑了笑道:“听闻你与察哈尔机有一决斗赌约?你可要当心,察哈尔机此人虽武艺一般,可他手下皆是胡人勇武之士,切不可轻敌。”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二哥放心,子墨自是心中有数。”

宋清仁本就军武出身,对这等小群作战也不放在心上,见宋清然有数,便不再多说,言道:“那我先回府沐浴一番,晚上好好看看这‘大哥’相请有何见教。”大哥一词咬音极重,自是向宋清然显露自己也不待见于他。

宋清然看了眼有些疲惫的赵王,点了点头,便也回府。

傍晚时分,带着王德成,由刘守全率八名护卫,便同共骑马赶赴奇林阁。

刚至这古朴清雅的府院门前,门外等候的太子侍卫便迎上两步,引二人向里走去,穿进郁郁森森奇花异石时,宋清然开口问道:“此次太子殿下请的有谁?是否还要再带面具?”

侍卫恭敬回道:“下官不知,此次太子殿下包下整院,自是不用再带面具。”

宋清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算应答,接着随这名侍卫走过流水小桥,一路行至主厅。

此时主厅已摆好桌案,赵王宋清仁已先至,正跪坐在主客位案前同太子闲聊,赵王下首则坐着一位年约三十几许之人,一眼望去,便知应是军武之人,满脸络腮胡子,武大三粗,双手扶膝,低着头望地,也不说话,想必是赵王宋清仁所带之人。厅内一群琴瑟技人跪坐墙边,正在演奏。

朝中群臣虽都知三个不和,但三人表面文章依旧做得有板有眼,不是亲熟之人定会以为宋清然、宋清仁、宋清成三人兄友弟恭,一派和睦。

宋清然先以家礼和太子、赵王见礼,也不客气,找一客位随意坐下。王德成则坐于宋清然下首,刘守全不愿就坐,则跪坐在宋清然身后毛毯之上,双手交叠于胸着,抱着一把三尺青锋剑,目光不离宋清然身体半步。

王德成则一看就是此地常客,至此地前刚沐浴结束,满脸胡须刮剃只留颚寸许,头包文士巾,身着月白士子长袍,装成斯斯文文之样,手中居然还持把折扇,仿若沉醉于这琴瑟之音一般,不时用折扇敲打自己左手以示满意。惹得宋清然欲起身揍他一顿。

太子见人至齐,“啪啪”两声,拍了拍掌,便有宫女太监流水般走出,为在坐众人送来餐具酒菜,后又走出数名年轻宫装丽人,一人一位陪坐在众人身侧,为其倒酒布菜。

宋清然身侧侍女十六七岁,身材高挑婀娜,瓜子脸,未施粉黛,一头乌黑的长发用束带绑起。穿着水红绫子衫,青缎子背心,青色绫洒线裙,束着白丝绸汗巾儿,持过桌案酒壶,为宋清然倒酒。

见酒杯已满,宋清然身后的刘守全侧身斜向案桌,抬手便端起宋清然案前酒杯,一饮而尽后道:“属下口渴,先喝两杯解解渴,殿下莫怪。”

说罢又从愣神的侍女手中接过酒壶,自斟自饮,连喝三杯后,方把酒杯酒壶交还于侍女。

太子仍是低着头与赵王说着话,目光扫过宋清然那桌动静,也不为所动,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会,赵王身后侍卫想也效仿,被赵王摇头拦下。

晚宴正式开始,兄弟三人共同举杯,遥敬皇宫方向,口中各自拍了顺正皇帝一通马屁,也不管顺正在宫中能否听见。却听福如东海、寿与天齐、千秋万载等话渺渺飘出。也不知三人之中又有几人是真心希望这顺正皇帝真正福如东海、寿与天齐的。

祝福讲完,三人共举杯对饮,你来我往相互敬酒,此时宋清然才从赵王介绍中得知,他所带之人名叫靳战,赵王军中副将,先后数次随赵王出征北地,勇武无比,所经战事大小数十场,杀敌百人,未尝一败。

靳战也不爱言语,只道:“是赵王抬爱,愧不敢当。”但有敬酒,便举杯一饮而尽,也不理会身边侍女媚眼与肢体交流,只管喝完就吃,吃好就喝,片刻便横扫桌案美食,惹得侍女又吩咐下人再上新菜。

再看自己身边的王德成,那举止斯文,面对太子与赵王,奉承话语随口而出,如不是二人知道他原是京营武将出身,又随过宋清然身边为副将,护粮广宁,真以为他是宋清然身边谋士。

第八十一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时厅内气氛微变热烈,随后数十名女伎鱼贯而出,行至厅内翩翩起舞。身着轻纱水袖,轻纱朦胧透光,隐隐可见内里一片肌肤,但见上身未着肚兜抹胸,胸前玉乳随舞晃动,下身只着遮羞三角内裤,仍可透纱而见。

宋清然色目扫了一圈,却见众伎人个个姿色俊美,身材妖娆,最为让人色动便是这数十伎人个个丰乳肥臀,已有数人因纱衣与胸乳相擦,惹得胸前两点嫣红凸起。

此时的王德成一边微笑着陪酒赏舞,一边大手不知何时,已摸至身边侍女腿根之处,只使得这名十六七岁的小侍女面色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却惹得桌案过道之隔的靳战羡慕不已,只是靳战只是眼中羡慕,双手仍是规矩地放在双膝之上。

宋清然则把注意力放在领舞之人上,领舞之人虽同着轻薄红纱,可胸前却着一方黑色抹胸,遮着玉乳,可因玉乳过于巨大,抹胸太过收紧,一对锁骨下方坟起一块雪腻,又被纱衣所映成艳红之色,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由抹胸处渐隐至黑色抹胸下方。

也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领舞之人距宋清然案桌最近,每一次起舞撩腿,足尖只距宋清然一臂之远。宋清然似乎从她之足尖处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只是这香气让宋清然有些警醒,自从上次在赵王府饮酒着过太子的道后,宋清然对春药、迷香之类物品格外警惕。虽不知这香气是否有害,但也总觉有些问题,当下更为小心。

再细看领舞之人,黑纱遮面,只露半个琼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让人望之授魂,半截纤腰露在纱外,腰间肚皮一侧用红线栓着三颗金铃,每随她挺腰送胯之时,便发出叮铃悦耳之声。

最美之处则是那一方小臀,或因练舞之故,臀肉圆滚紧绷,呈半球状立于腰下,微向上挺翘,只因未曾生育,盆骨未向两边张开,可依旧在胯间突起一个圆弧之状。连宋清然也不得不承认,比之自己最爱的晴雯之小翘臀又美上三分。

再观这美腿玉足,下着黑纱内裤,也由纱衣轻遮,每每转身之时便可见半个翘臀肉色,双腿细而纤直,并拢之时不见一丝缝隙,玉足之上套着白柰啵懵阒弦灿煤焐魉娇乓澹孀盼璧阜⒊鲇虢鹆宀煌簟�

不知是因美色所动还是因这香气怪异,宋清然胯下已高高耸起,只是宋清然此时仍旧警醒,更觉这香气有异,再看向这领舞之人美目,总觉似曾见过,不过为了惹人留意,宋清然搂过身边持壶侍女,装作色魂之态,香吻这侍女脸颊一口对着她耳边吹气道:“本王今日开心醉酒,便在这阁中安歇,由你来伺候本王如何?”

这侍女虽是酥麻娇羞,可仍保持端庄,出口轻言道:“奴婢蒲柳之姿,怎有资格服侍王爷,这玉兔姑娘是太子殿下近日新招之人,容貌万中无一,看她目光应是中意您燕王殿下。”

此侍女虽不能说容貌万中无一,能被安排来为宋清然持壶,姿色、身材、学识也是有过人之处,宋清然听到这个答案更是哈哈一笑,手臂搂的更紧,已把这小侍女搂在半个身上,大手也则滑向她的裙内,隔着内里的纯棉内裤,精准找上玉蛤缝隙之处。

入手只觉微湿,装作淫荡之态调戏道:“爷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最爱你这等闺阁稚嫩之人,今年多大?看你姿态想必未曾亲近过男人吧?爷今晚便做这初登之人,若伺候好了,爷把你从太子手中要回燕王府如何?”

这侍女能被太子安排到宋清然身边,自是太子所托所信之人,虽未必能套到宋清然的话语,定是也存些目的。

此时被宋清然这种老手撩拨,本又未曾开过脸,几手下来,便身软体酥,不知该怎样拒绝和应答。

宋清然则边撩拨着这小侍女,边看着这领舞之人,心中暗自思索在哪见过此人。

再看向这桃花烁目,心中一滞,好似想起。‘潘金莲’!上次自己独自闲逛,被窗又砸头,抬目上望,首先便看到这一双桃花烁烁之目,再看向脖下一对锁骨,心中更加确认。

心中嘿嘿一笑,暗道:“果然有些眉目,这名叫玉兔的潘金莲难道真是太子的人?上次欲接近自己是何目的?”四章 发现是电光火石之间,心中也只是一滞,可手中抚着这侍女玉蛤之指并未停顿片刻,仍顺着越来越湿的蜜穴缝隙滑动。

在这侍女有些要娇哼之时对她道:“去!吩咐这阁中下人,本王今夜醉酒,便安歇此处,让下人准备一间最好的上房。”

这侍女被撩拨的马上要招架不住,见宋清然命令,急忙挣扎着起身,向大厅里间走去。

宋清然则从袖中滑出一盘香,悄悄递于身后的刘守全,道:“一会借故要视察我晚上安歇之处安全为由,把这盘香点于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刘守全一直在注意宋清然一举一动,见有手递过,便俏无声息的接过,收于袖中。

一曲舞罢,众女回后厅更衣,太子举杯对宋清然道:“三弟,孤祝你与察哈尔机之战旗开得胜,扬我大周雄威。”

宋清然笑着端杯一饮而尽。

太子宋清成放下酒杯道:“三弟切不可大意,这察哈尔机也非庸辈,切要当心。你这二百军卒武艺如何?如若不行,本王可支持你些军中好手,定能助你一战而胜。”

宋清然作感激姿态道:“谢太子殿下关心,小弟府中自是人人武艺高强,小弟都不用下马,便能横扫这胡人的乌合之众。”心中却骂道:“老子要用你的人,只怕没被胡人杀了,就被你的人先动了手。还想套老子的话,嫩了点。”

太子也知宋清然是不会用自己的人,只是想套套他的话,看他有何信心此战必胜,见问不出结果,立即作罢,待宋清然持壶侍女归来,又让伎人接着献舞。

此时众伎子换回一身端庄红色长裙,裙摆垂地,随着旋转起舞,裙衣飘起,只堪堪可见一对玉足,领舞之人仍是玉兔,只是她着一身月白暗花长裙,在众女中独显鹤立鸡群。

虽宋清然已知她的身份,可并未影响宋清然欣赏如此优美之舞姿,舞至高潮,仍不忘拍手叫好。

等众女献舞退下后,太子才对宋清然言道:“此女是孤王故人之女,前几日方收在府中,孤以妹待之,今日如不是相请清仁与三弟你,自是不会让她上场献舞的。”

如今看来,还是三弟更为喜欢此人一些,你看清仁,几不近女色,无趣无趣啊。来来,满上,再饮一杯。

宋清然身边小侍女听太子命令,急忙又持壶帮宋清然满上酒杯,或是因为激动或害怕,酒满溢出,洒在案桌之上。太子见状怒道:“废物,还不退下去。”

小侍女吓得跪地磕头后,方用丝帕擦干酒渍,退回厅外。

太子又对身边服侍太监悄声说了两句,太监退下后片刻,那位名叫玉兔的姑娘便随太监行至宋清然身旁跪坐下。太监一礼后对宋清然道:“奴才见过燕王殿下,此女名叫吴玉兔,闺名兔儿,太子殿下让她来为殿下持壶。”

见宋清然笑着点头应下,方退回太子身边,把拂尘抱于怀中,立刻又变成一尊泥人,不言,不笑,不动。

宋清然又细嗅这兔儿身上之味,再未发现首舞之时,发于足尖处的异香,接过兔儿递上的酒杯,仰首一口饮尽,哈哈一笑,放下酒杯,一手搂过腰肢,在她未能反应之时,一口又吻上她那娇嫩粉红玉唇,在她慌乱之时,把口中未尽咽下之酒,渡入兔儿口中。

只呛得兔儿连连咳嗽,在宋清然轻拍其后背半天,方堪止住咳。只这一搂、一吻、一渡宋清然心中就暗笑:“有意思,自己应是着了她的一些道了,刚挨身身子,自己胯下肉棒便硬得发胀,上次见她是妇人发髻妆扮,如今看她反应,好似是个雏儿,有些意思。”

目光不经意扫向太子,却见太子面色虽然装作无意,可仍留些不易察觉的微怒。

宋清然装作高兴,连哄带骗,又让这兔儿陪着多饮了几杯酒,见她只是玉颊微红,并未有醉酒之态。

宴至午夜,宾主皆都尽性,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都已喝得微醺,护卫刘守全不知去了何处,只由兔儿和王德成搀扶着到里间厢房安歇。太子和宋清仁也各由着身边持壶侍女搀扶回房。

二人刚进卧房,便不再酒醉,赵王宋清仁则由护卫守在门口,又把侍女赶出房外,和身边靳战交代几句后,方和衣而睡。太子则有些愤怒,一把扯掉身边侍女身上衣衫,也不做前戏,挺着胯便压了上去。

而宋清然则斯文许多,安排王德成、刘守全各住于自己左右厢房,又对王德成说,今日算你福利,安心享受便可,只让这八名护卫及随身太监守在门外,没有自己命令,谁也不许进房。

第八十二章

回到卧房,则由着这名叫兔儿的姑娘服侍自己脱去外衣,只着内衬,坐于榻上。这名兔儿姑娘也是乖巧,跪坐身旁,帮着宋清然捶腿放松,也不多言。

见宋清然受用,已不时用手撩拨自己,总能不经意间躲闪开来,轻巧坐于宋清然身后,帮着揉按肩胛,宋清然大手则跟着又移向身后,虽不太方便,仍能抚着兔儿柳腰。

这兔儿看似温顺乖巧,实则一直躲着宋清然抚向自己关键敏感部位,而樱口则贴宋清然口鼻很近,不时从樱口的呼吸中喷出一股香甜。

宋清然自知此女有异,虽不知这香甜气息是何作用,却自会提防,只在装醉中不时屏住呼吸,因事先服过解药,现只等刘守所燃的催情软骨香起作用。

即便如此,仍是吸入不少,此时只觉微有昏沉,却又想与人说话。这兔儿边揉按着宋清然的肩甲,边道:“燕王爷,奴家听闻您武艺高强,身边侍卫都不是您的对手,此事是不是真的呀?奴家自小就崇拜懂武艺之人。”

宋清然哈哈一笑,转身坐于榻内,与兔儿面对面,搂过她的后腰,道:“这是自然,本王亲上战场,三五胡人都不是本王对手,你说我武艺如何?不过本王还有一项更是高强,便是鞭法,一回自让你领教一下。”

说罢大手滑向兔儿跪坐于榻上的翘臀,虽受于坐姿这故,只能抚到上半圆臀,入手也觉弹性十足,只憾隔着衣裙不能感受肌肤滑嫩,即便如此,只这圆弹挺翘,就让自己爱不释手。兔儿自是不想让宋清然占她便宜,可不知为何,此时只觉身酥体软,使不上力气,双腿间已有湿意。

这兔儿便是胡人安插周朝京师的头号间谍,代号“兔子”,负责整个周朝京师谍报管理,如非必要从不亲自出马,前日接到上京最高统领印信,虽不认识送印信之人,却知此印信一直由自己青梅竹马的皇帝察罗达隆保管。

第一次只是命令则是想法接近周朝燕王宋清然,不必打草惊蛇,伺机而动,前日又接最高等级命令,先接近太子宋清成,再由太子身边接近宋清然,套取四月初一宋清然出战情况细节,至于如何让宋清然出现在太子面前,则无需自己多管。听到此令,兔子方知上京还有一套非自己统领的密谍系统。

兔子身有半数汉人血统,半数胡人、高丽及西域血统,她并不知自己母亲、父亲是谁,只是自幼就在上京皇宫长大,与察罗达隆相差数十岁,察罗达隆对她也是疼爱有加。

却不知为何,在自己十五岁时,被派到周朝京师,隐藏着身份,临行前察罗达隆言道:“待你回京之时,便是朕迎娶你之日。”

可兔子没料到在这周京一待就是六年,手下直系单线联系人员越来越多,自己在这京中地位越来越不可代替。察罗达隆多次想让人换回自己,却总无可独挡一面之人接管。

此时兔儿虽感觉自己有些异样,只以为被宋清然抚摸所至,更是想躲,又想着自己使命,只得强忍着酥麻感觉,由着宋清然抚摸着自己臀腿,卖萌问道:“奴家听闻您四月初一便要与那草原胡人对决,可那胡人这么凶悍,您可要当心一些,别让这胡人伤到您。”

宋清然等了半天,终知道这兔儿是何用意了,还是想套自己与胡人交战的手段,便也不再担心什么,感觉这香作用时间已差不多时,也不再伪装斯文,栖身把这兔儿压在身下,一只大手便隔着衣裙摸向自己眼热许久的酥胸之上。

这一触,宋清然心中为之一动,好丰满的一对‘兔儿’,圆如巨馒,柔软尖挺,弹滑适手,花生粒大小乳珠不知何时,早已挺翘,正硬硬的耸在宋然抓乳的掌心之中。使宋清然不由得用掌心带动乳珠又揉抓两下。

兔儿被栖身压下后,便想推开反抗,不知为何浑身酥软,使不上力道,轻飘飘的被宋清然压在了身上,紧接着玉乳被拿,胯间被一根火热粗物生生抵着,仿若欲破衣而入。

“嗯呀”一声轻吟从兔儿口出发出,只觉自己娇体较往日敏感万分,乳儿被抓便让自己悸动,乳珠隔衣被擦碰更让自己不由的哼叫出声。鼓胀下体又被那火热粗棒抵着,只这一抵,便让兔儿感觉炙热感觉透衣而入,瞬间一股花蜜脱缝而渗,顷刻间湿了大片底裤。

“求殿下……嗯……放过奴婢……奴婢不是……啊……不是陪夜侍女……啊……”

兔儿感觉出不对之处,原本计划在舞蹈时对宋清然下催情迷药,方便宴会后能跟宋清然进卧房,再用口中至幻酥体迷药让宋清然无力用强,还易吐出真言,套出实情后,打晕宋清然,装作欢好结束,骗过侍卫,离开这奇林阁。不知为何,变为自己反而情欲高涨,酥体无力。连这普通力道都反抗不动。

宋清然嘿嘿一笑,看这兔儿反应,知道自己布置奏效,虽下体肉棒已硬的发疼,反倒不急着拿她泄欲,长夜漫漫,情欲绵绵,拟调教一番,看看她是何人指派。

宋清然大手在她胸腹间轻扫慢划,言道:“你即不是陪夜侍女,为何跟我进房?爷看你是个可人儿,今夜便收了你,日后带你回王府过上美妙生活。”

兔儿在迷情香的影响下,被宋清然大手每一次抚摸都要颤栗一下,如不是她咬牙坚守,内心持念,只怕此刻已自解衣衫投怀宋清然以求更多爱抚了。

宋清然大手划到兔儿腰间,捏着系带轻轻一拉,便解开衣裙,不管不顾兔儿玉手抓扯力度,轻易便剥下整个衣衫。入眼一片雪白胴体显现自己眼前,修长脖颈下面,一对锁骨亮如白瓷,下方黑色抹胸包裹着一对丰满挺拔的玉乳,一对白腻正中,深可见底的乳沟几无缝隙,紧紧贴合,小腹光滑,不见一丝余肉,三颗金铃随腹而响,又添一分催情之欲,纤细腰肢因紧张而绷着,一道两指宽的浅沟马甲线直达小巧可爱的肚脐之处,下着同是黑色丝边底裤,严谨的护着坟起的玉蛤。

此时的兔儿再无当初献舞时的从容大方,缩着身子,双手护着自己双腿间,见宋清然准备再要褪下自己底裤时,吓得哭求威胁道:“奴婢是太子殿下的人,王爷辱了奴婢的身子,太子定会找你寻事。”

宋清然自是不信,太子才不会为了知道自己有何手段能胜胡人,而花费如此之大的代价,只等到时现场看结果便是。即便是,到了这个份上,自己也不会去顾忌太子想法。

虽是这么想,口中却道:“那更是无碍了,本王和太子相交甚笃,今夜恩爱一番,我自会向太子讨要你回王府。”

说完大手接着向下抚去,越过小巧肚脐,越过坟起阴阜,隔着黑纱底裤滑进一片湿濡缝隙之中。

“啊,不要……”随着兔儿一声娇哼,又是一股花蜜从缝隙流了,湿了宋清然一手。

宋清然淫淫笑着收回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兔儿眼前荡笑道:“嘴里叫着不要,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兔儿绯红着脸,紧闭又唇,怕再发出羞人之声,双目为不愿再见这指上沾染到的自己蜜汁,也微微合着。宋清然用湿着的手指轻触兔儿玉唇,把花蜜抹在她唇间,闭目的兔儿感觉唇间有异物相触,不由得轻启玉唇,一口含住,吮吸两下方知是何物,更是羞得把脸转向一边,不敢示人。

如此撩拨,让兔儿已近崩溃边缘,阵阵欲火在体内燃烧,只得不停的想着察罗达隆在自己出行之日所言:“待你归来之时,便是朕迎娶你之日。”以此抵抗这酥麻感受。

嘴里边呻吟着,边哭求道:“求王爷……啊……放过奴家,奴家……嗯不要……奴家已有未婚之夫。”

宋清然笑道:“莫怕莫怕,本王也非是不讲情谊之人,美人儿,你既有未婚之夫,本王定不会拆散同命鸳鸯,你我二人春风一度,明日本王送你回府便是。”

说罢又用手指隔着黑色肚兜轻捻着更为挺翘的乳珠儿,时重时轻,时搓揉,时拉扯。着着榻上想躲闪这作怪手指,却怎么也躲不开去,被捻的欲呻吟出口,又怕发声,只得用小手捂着玉口,只由鼻息发出轻轻哼吟之声。

“连这小乳珠都硬得这般坚挺,美人儿,你还坚持什么,如若是害羞不便说出口,便用双手搂着本王后腰,本王便知你心意,定会让你体验一个美妙绝伦之夜。”

“啊……不要,奴家还是……嗯……还是清白之身……怎可献身于夫君以外之人。”

“既是清白之身,爷自会疼你,以后跟着爷便是,爷让你夜夜享受女人之乐,湿如洪水勃发。”

边说边又用嘴吮住兔儿耳垂,又是调弄得她一阵轻吟。

第八十三章

兔儿只觉下身瘙痒酥麻已难以忍受,不由得夹着双腿左右摩擦着,以求减轻此等感受,可耳垂与乳尖的酸麻加上下体的空虚瘙痒只是越摩越重,怎么都无法减轻。

泪水伴着淫水同时流出,哭求道:“求……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宋清然感觉火侯差不多了,褪去自家衣衫露出胯间耸立的肉棒道:“我的兄弟被你用迷香整成这样,不泄出来如何解决啊。你未婚夫是谁?又受哪个指派?”

“奴家不知王爷所说何事,求爷……饶了奴家吧。”

宋清然见她依旧嘴硬,更觉有些意思,便扶着兔儿两只白嫩,仍挂着银铃的脚儿,放在胸前,移了移身上,便把胯下那粗大肉棒抵上已被蜜汁浸透的黑纱内裤中央,用肉棒顺着蜜穴缝隙上下滑擦着。

只这动作,便让兔儿娇躯乱颤,双手不由得扶着宋清然的虎腰。

兔子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方才宋清然脱衣时,自己余光一扫,看见那粗硬雄伟的肉棒,心中不由一荡,又泌出许多蜜汁,只恨不得这根棒子快些插进体内,以解自己此时麻痒之状,另一方面内心思念之情却在助自己抵抗情欲,心中不停的呼唤道:“呜呜,察罗哥哥,快来救我,兔儿快要不行了。”

随着宋清然肉棒不停的在缝隙间滑动,欲望如洪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刷着兔儿,眼看宋清然便要褪下自己遮羞之布时,求道:“求王爷……别坏奴家贞洁,只要王爷不坏奴家处子之身,让奴家做何事都可。”

宋清然深知,无论如何,这只小兔子今夜是难逃己手,只是自愿却是比用强来的如意一些,只听她如是说,便想看看这只兔子会如何做,便停下动作道:“自是要先解本王情欲,如本王能泄掉这迷情之欲,或可饶你贞洁。”

兔儿知道越等这催情效用越大,虽自己酥麻难当,很想泄掉欲望,可自己以往无人之时,在被中自解这羞人之事还可,当着宋清然的面定是做不出来。

只得忍着酥麻,夹紧双腿,跪坐在宋清然面前,望着眼前高耸挺立的肉棒,伸出纤纤玉手,抓了上去。

这一抓便让宋清然吸了口凉气,小手柔若无骨,娇嫩异常,带着因情欲而发的热度,虽只生疏的上下撸动,便也能解自己渐炽的欲火。

宋清然边享受着玉手的服务,边伸手解开兔儿后背抹胸系带,轻轻一拽,便扯下这黑色抹胸,但见一对雪白肥硕的‘兔儿’便跳脱出来,颤颤巍巍,圆润挺拔,粉红乳珠如樱桃般立于挺翘的玉乳之上,乳晕浅白之色,如不是烛反映,都难以看清乳晕之色。

兔儿只觉胸前一松,自己那对藏着的玉乳便显于自己正在服侍的男人面前,出于本能,虽左手仍在抓握宋清然胯间肉棒,右手却横于胸前,只图可遮挡一二。

只是这对玉乳太于巨,兔儿那纤细的臂膀如何能遮挡完全,只是把胸前玉乳压的变形,显得更为巨大罢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轻轻抚了抚兔儿的秀发,以安她躁动之心。本就因为迷香所至,兔儿用不上力气,这般撸动百十下,见这肉棒仍是坚挺,没有半分泄欲之意,加之这兔儿与宋清然这般肌肤相亲,使得自己更为麻痒,只觉所坐之床单,已被自己蜜汁浸湿一片。

或是得了宋清然的保证,感觉能保住贞洁,此时兔儿又稍恢复一些从容,这般撸动许久,额前秀发已经微湿,身上也有汗珠流出。用那桃花之目望向宋清然,仿佛在问,为何还未泄出。

宋清然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这动人心魄之眸,但觉此时眸中带着水意,又带着情欲,想来自己再撩拨一会便能让她丢身。

宋清然自是不会如此来做,越是欲求不满,越是易于上手,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她,定要让她哭求着让自己插入方能解欲。

兔儿又是撸动了百下,左手换过右手,两只小手儿已是酸麻无力,终是开口问道:“王爷,您为何还不……”还不射出,这话兔儿是说不出口。

宋清然哈哈一笑,扶着兔儿趴在自己身上,抓揉两下那绝美翘臀,吻了一口额头在她耳边道:“只这等力道,爷还无法泄欲,不如就从了爷,爷定会温柔待你,让你欲仙欲死。”说罢又在她耳边吹口热气。

兔儿只觉一股热流从耳起,流遍全身,通体又是一颤,自己玉蛤压在伏于宋清然小腹上的肉棒上,酸麻过后,蜜汁透出已是湿透的内裤,浇得整个棒身一片黏滑。这种酸麻使得兔儿本能的前后挺送腰胯,用她玉蛤来研磨蛤缝外的肉棒。

只这一挺送研磨,让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宋清然趁机送嘴吻住兔儿玉唇,舌尖轻易叩开她紧闭的牙着,直达口内,与兔儿滑嫩的舌儿交缠一起。

兔儿一边享受着口舌交缠的愉悦,一边体会股间棒蛤摩擦的快感,心中却哀述道:“察罗哥哥,对不起,兔儿初吻没能保住,啊……只是这太过舒服了,兔儿定会保住贞洁,留给你。”

宋清然自是不知此时兔儿所思所想,只是在按自己步骤一步步攻陷这个娇俏美人间谍。

宋清然双手在兔儿迷失中,已悄悄褪去她那唯一的遮羞之物。让两人下体再无遮挡的紧密贴合。

兔儿只感又一阵更为舒爽的摩擦感受,心中微一颤栗,方发现二人已是无遮贴合,蠕动时那种滑腻相较于隔着层纱,更是舒爽顺畅。只是此时已近丢身,双手像征性的扶着宋清然胸膛想要起身,可那酥软感觉如何能起得了身,下体微一抬离,便又重新落回,只是花房入口处正落在横着的肉棒龟头之上,虽不能插入,可这横着含入半个龟头侧面,也让她又是酸麻难当,汩汩密汁浇了宋清然一腹。

“呜呜,察罗哥哥,兔儿快坚守不住了,兔儿马上就要泄身了,这个燕王太厉害了,你再不来,兔儿只怕贞洁不保了……”

虽是这么哀述着,可身体仍在不停的蠕动,蛤口仍是半吞着龟头后背,仿若在吮吸一般,一下下刮擦着。

宋清然感觉这兔儿身子的悸动,知她马上就要泄身,一翻身,便把她压在身压,让她玉蛤脱离自己龟头,兔儿只觉下体一空,想要有粗物填塞进来,本能双手搂向宋清然后腰,带着力度让宋清然重新压在自己玉蛤上面。

随着这一压玉蛤,兔儿身子阵阵颤栗,汩汩蜜汁不断流出,虽未到达绝顶,也小半泄身,最后一丝灵智将要破碎之时,兔儿再次求道:“啊……王爷说过……不要破奴家身子,求爷……饶了奴家,奴家用……别的办法让爷满足。”

宋清然点了点兔儿的玉唇,便不再说话,站在榻上,轻抚着兔儿秀发,兔儿挣扎着跪在宋清然跨前,左手抓着粗热肉棒,先是小心的用舌头触碰了一下宋清然的龟头,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开始含下那龟头,小兔儿本就樱桃小口,又如何能整根吞下宋清然那胯下巨龙,便是勉强,也不过是吞下他的龟头下面三分之一,已经是嘴里呜呜咽咽了。但觉一股男子特有气味扑鼻而来,本应腥臭,却不觉难闻,却又逗弄得自己玉蛤更是空虚酸麻,几次想把右手抚向自己玉蛤之处,只能忍了又忍,开始上下吞咽起来。

直到口酸脖软,仍未能吮吸出来,又在宋清然的指点下,双手束着自己胸前一对玉乳夹着棒身上下揉搓着,不时伸出小舌轻舔龟头。直到宋清然站累,方随他一同躺回榻上。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细细地吻着兔儿的唇珠、嘴角、舌尖、一直到她修长的脖子,在突出的锁骨上方留下一片草莓痕迹。

兔儿或许感受到这种疼爱之吻,又或许真的放弃抵抗,只用她那白嫩的双手紧紧抱着宋清然后腰。宋清然看着兔儿洁白的胸乳,浑圆,饱满,因躺着之故,微微向两旁扩散,粉红的乳珠好似更加挺翘。

宋清然轻轻舔了上去,只这一舔便让兔儿浑身抖动一下,鼻音之中发出了一声呻吟。宋清然低头继续往下探索,吻遍她腹部的每一寸,只觉这小腹因练舞所至,肌肉紧绷,弹性十足,每一吻都让兔儿颤抖一下,伴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鼻音之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大。

在宋清然快至腿间时,兔儿忽然紧并双腿,用手紧紧抱着他的头,阻止继续。口中断断续续道:“呜呜……嗯……此处要留给察罗哥哥……爷……兔儿要不行了。”

第八十四章

宋清然抬起头,重新爬上她的身子,四目相对,能感觉到她眼里的挣扎与彷徨。心中暗笑“小丫头用情挺深,能有此对手今天定不会无趣。”便又深深吻住了她的嘴,勾着兔儿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游荡。右手又慢慢滑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兔儿有些无力的想拿开这作怪之手,可只是犹豫的象征性的轻拉两下,便放弃了。

宋清然并不深入,只在玉蛤四围似碰非碰的轻抚着,眼睛带着柔情看着兔儿。却见兔儿眸子湿润,似乎有滴泪正在酝酿,坚定神色越来越少。宋清然轻轻趴在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舔着耳洞,兔儿啊了一声,紧紧抱着他的头不愿松开。

天人交战的守方终要落败,在火热般欲望的催生下,兔儿的察罗哥哥越变越模糊,渐渐变为宋清然的模样,双腿无意间渐渐打开。

宋清然又从胸腹一路吻向腿间。伴随着兔儿的颤栗与呻吟,来到了她两腿中间,先是轻吻一下坟起的阴阜,又在阴阜四周轻轻吹着热气,并不再去触碰。却见美丽的森林下方有一条细细的溪流。透明的爱液包裹着粉色的玉蛤,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一开一合,玉蛤里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早已探出头来,光滑发亮的立在那儿。宋清然用手指蘸着她的蜜汁,一次次地轻轻在她的小森林下方划动,从缝隙最上方划到最下方,每当宋清然手指离开,都能感觉到兔儿呻吟中的失落。

小森林附近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要煮沸的开水,随时会水满溢出。宋清然不想让她泄身,便又重新回到她的脸前,却发现兔儿已是害羞地用手肘挡住脸,嘴里还在不停地娇喘。

宋清然在耳边轻声问道:“小兔儿,想要爷操你吗?”

一个时辰的情欲煎熬让兔儿再无力坚守,此时的兔儿只想让宋清然狠狠的插入自己空虚的花房深入。察罗达隆的身影已变得一片虚无,再无痕迹。她小声嗯了一声,轻声道:“奴家不知道,爷想怎样便怎样吧。”

宋清然自是不会满意,只挺着肉棒在花房门口轻轻点碰着,每一碰都有吮吸反馈,却不进入。宋清然一边忍着想深深插入的冲动,一边说:“你说什么?爷听不清楚?”

这种挑逗加上迷香作用,哪是这小兔儿能抵受得住的,忍不住用手抓着棒身想向自己蜜穴深处带领。

宋清然仍不为所动,就是只抵进小半龟头,便不再进入,在门外时上时下的划动着。

“呜呜,求爷快点进来。”

“不行,你的贞洁要留给你未婚夫,爷不会碰的,只在门外动动。”说完又抵进一寸便又拔了出来。

“嗯……啊……奴家要,求爷别折磨奴家了。”

“那把话说清楚,要爷怎么做?”

“嗯……啊……求爷……求爷狠狠操兔儿吧,兔儿只让爷您一人操。”

宋清然听到此处,方算满意,一手一只扶着两条因练舞而有些肌肉的小腿儿,先进小半龟头,调整下方向,随后用力的一挺腰胯,伴随两种不同音色的清脆铃声,宋清然一插到底,直抵花心。

“啊……察罗哥哥!”虽已情尽,可在失身刹那,仍是叫出自己曾经日思夜想之名。

一丝鲜血随着兔儿的剧烈娇颤混着蜜汁溢出玉蛤,顺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滴落在床单之上,一滴、二滴、三滴,越聚越多,把洁白床单染上色彩,只是后面越来越淡,直至透明无色。

“真紧!”这是宋清然的第一感受。练舞之人肌肉有力,哪怕花房之内,这种紧握之感配合着兔儿泄身之颤让宋清然爽的也叫出声来。

过了许久,阵阵吮吸与紧握之感才慢慢变小,只觉花房里面湿滑不堪,烫热水润。

宋清然此时才开始慢拔出,再慢慢推入,随着每一次推入,兔儿都会销魂的嗯了一声,且不由得挺臀配合,以求更多的欲望。

宋清然听到兔儿喊出察罗之名,心中也是一荡,“这小妖精不会是胡人伪皇察罗达隆的未婚妻吧?这皇察罗达隆怎舍得让她来此地做间谍的?”

宋清然又有些得意,又有些恼怒,得意之处是这极品佳人还是让自己先操一步,恼怒之处是自己撩拨这么久,求操之语不绝于口,破身刹那仍叫出别的男人名字。

宋清然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都有铃音、肉肉相碰之音、呻吟叫喊之音三音合一。尤其那悦耳铃音,仿若能催人情欲一般,叮铃铃不停响在耳边。随着铃音,兔儿开口呻吟道:“不要,不要啊,太快了……爷,求求你了……慢一点,啊……干死我了,小穴快不行了……啊……好舒服……呀要丢……”

被宋清然疯狂抽插了一阵,兔儿只觉有些目眩,阵阵酥麻热浪呼啸而来,宋清然感觉有异,“啵”的一声,拔出肉棒,便见一股透明水箭射向高空,延绵不绝,落在五步开外的地板之上。随之便是兔儿浑身不住的颤抖。

宋清然坐在她脸前,把肉棒挺在兔儿嘴边,让她边休息边为自己吮吸,此时的兔儿什么也不顾忌,宋清然让她如何,她自是甘愿配合。

过了盏茶时光,宋清然让她趴在榻上,双腿一字马分开,腹下垫着枕头,直到此时,宋清然才觉叹服,这身体柔韧却非常人能及,却并不急着立刻插入,而是把玩一会玉臀,又顺着玉足一路舔吻至腿根,在兔儿的哀求下,方重新用身子压着她的后背,就着臀缝,重新插入,插了数百下感觉用不上力度,又让她跪趴着,开始从后面用慢速抽插起来。

没过数下,兔儿便随着节奏挺动那洁白玉臀迎合着,以至又抽插几下,宋清然不再挺送,只由着兔儿小声哼哼着,自己迎送。宋清然每感觉小腹部撞击一下她的玉臀,那玉蛤便收缩一下,夹得他舒爽无比。突然宋清然感觉到兔儿花房深处收缩快速,花心处吮吸着龟头,一股股蜜汁便浇在龟头之上。

兔儿身体一软,双臂再无力支撑,两团圆润玉乳随身压在榻上,被挤压的着变形状。

宋清然并不拔出自己肉棒,就着身子重新压回兔儿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还想不想要?”

兔儿此时或许迷香之力仍未消除,或许真的臣服于宋清然胯下,娇弱的答道:“兔儿从未有如此体验,总觉在天上飘荡,总不下来,还想要。”

宋清然嘿嘿淫笑道:“那你在我身上跳个舞吧。”

兔儿一听,有些愣神,自己虽是不重,也确能在他身上起舞,只是为何要如此做。

待听了宋清然耳边解释后,本就绯红的脸儿变的更红,见宋清然已经躺好,便并拢双腿,一手扶住宋清然的大肉棒,背对着宋清然坐了下来,即便已是抽插许久,仍是随即叫道:“啊……进来了……好舒服……”

兔儿紧并双腿,那湿润的花房肉壁蠕动着,不停的吸吮着宋清然的肉棒,又带一股收缩之力。兔儿随后将双手撑在榻上,借着自己双臂之力,便开始上下左右的摆动身子,双腿不时变化着优美姿势,真如舞蹈一般,在宋清然身上翩翩起舞。

宋清然让她舞动一会,便抱着兔儿的纤腰,让她的双手撑在床上,以一字马姿势分开双腿,下腰趴在自己胸前,宋清然边吻着送来的小唇儿,边用手抚弄她的乳前玉珠,另一手则顺着臀缝抚向玉蛤上方那粒光泽动人的蕊尖。下身配合着兔儿又臂撑身的起落之力一下下挺送。

兔儿浑圆的雪臀上逢下迎的配合着宋清然的动作,蜜汁不断从玉蛤处流出,直爽得兔儿不住呻吟:“啊啊……爷喜欢兔儿这般舞蹈吗?好舒服……别摸那里……啊嗯……受不了……要丢……啊给你了……”

兔儿一边叫着,一边从玉蛤中又喷出蜜汁,瞬间湿透了宋清然的双腿!

宋清然见她再无力气,方重新把兔儿压在身下,开始慢慢的抽送,让硬的微疼的肉棒感受玉蛤紧紧抓握和蠕动的感觉,虽是慢抽,可每一次抵到花蕊处都要打转一下,方再抽出,果没过多久,宋清然便又感觉到玉蛤里流出大量蜜汁。宋清然有心再调教一下,便停止抽送的动作,把肉棒抽出,用龟头顶在蕊尖上转磨,果然兔儿马上发出苦闷的叫声,并摇动着雪臀嗲道:“爷你……怎么停了?”

宋清然故意问着淫笑的问题:“还想要吗?你不是说受不了?”

“爷……您……快点再插进来啦!”兔儿此时心中只有宋清然和他的肉棒,红着脸啐道。

宋清然嘿嘿淫笑几声,突然用力将肉棒又插入兔儿那湿滑小穴中,但听兔儿一声娇呼,又开始摆动着腰臀迎送起来。

“啊……好深……撞死人了,哎……好快活……啊……”兔儿浪叫声连连,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臣服于‘敌人’胯下,此刻只想就这样天长地久。

在宋清然次次深入顶送下,兔儿早已无力抗拒。

“现在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吧?”

第八十五章

兔儿被宋清然彻底操服,只觉得被挞伐的玉蛤发麻,蜜汁不停的流出。

“啊……是……弄死人了……原来男女……啊男女相亲是如此……感觉……奴家要丢了……啊……要到了……啊……”

兔儿销魂蚀骨的叫床声,让宋清然精关越来越难把守,她一声娇荡的呻吟,雪白诱人的藕臂紧紧抓住宋清然撑着的臂膀,大量的乳白色阴精直射而出,紧绷的蜜穴不停的收缩着,又一次丢了身子。

宋清然看着她陶醉的样子,边耸动臀部边问道:“想要爷天天都操你吗?”

“唔……想……奴家只愿……永远臣服于爷您的胯下……啊……”

为了让她记住今夜,宋清然抓着她的双臂,不断的加快抽插速度,不断的用肉棒撞向花心,小腹挤压着玉蛤顶端的蕊尖。

没过数下,兔儿湿润的樱唇微张,小口娇荡叫出:“啊……”

一股阴淫再次从兔儿小穴中喷出,看着又一次丢身的兔儿,胴体颤抖,宋清然仍没有抽出肉棒,一边亲吻她微喘的红唇,并缓缓地抽动那根炽热的肉棒。

每一次撞击都带动那一双饱满坚挺微翘的玉乳如水波般跌宕起伏,使宋清然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住那香滑玉乳,尽情地揉搓抚捏,粉红色的乳珠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迷醉的快感觉使得兔儿湿漉漉的玉臀挺得更高,宋清然已到樯橹之末,快速冲刺起来,顿时又插得兔儿娇躯颤抖,浑身酥麻,已近崩坏的叫道:“啊……不行啦……爷……你饶了我吧……啊……饶……了我呀……唔……嗯……”

只见那兔儿被插得欲仙欲死、秀发散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蜜汁不但湿了床单,连全身上下也是亮晶晶一片。

数十下来,兔儿黛眉紧蹙、娇嗲呢喃,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魂飞魄散,一股浓热乳白色的阴精再从小穴急喷而出。被这滚烫蜜汁一浇,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全力把肉棒死死抵着花蕊之中,全身一阵哆嗦,龟头酥痒,一股热流自龟头的马眼夺关而出,狂野的喷射入兔儿花蕊深处。

二人身上皆香汗淋漓,整个床榻被褥凌乱、湿濡一片再无法睡人。宋清然看了一眼怀中气若游丝的兔儿,有些心疼,但见兔儿玉颈之上皆是自己吻痕,顺着锁骨一直延伸至胸乳一片。

激情过后,兔儿原本一直挺翘的乳珠此时也已收回,微带内嵌的收缩于乳尖之处,此时观之却又显异样情趣,惹得宋清然忍不住又俯首吻向那粉红乳珠儿。

只这一吻,使的兔儿身子一颤,以为又要开始新一轮挞伐,急忙搂住宋清然求道:“爷!求您别来了,不然兔儿真要死在您身下了。”

宋清然听后一愣,明白过后哈哈笑了一声,在她软嫩唇角吻了一下,目光扫下兔儿股间,但见蛤口微开,已经肿起,心中不免带些歉意,二人虽各自连出阴招,且各为其主,自己对她下手确有些重了,平生首次没留余力的在一未开脸女孩身上挞伐至尾,想来这两天她是难以走路了。

拿过毛毯将兔儿裹起,出声呼唤门口守候太监,命其送来浴桶香汤供自己沐浴,又命其重新换上新的床单被褥。

一切就绪,方抱着裸身的兔子走到浴桶,冲洗一番,重新躺回榻上,二人疲惫过后,再无一丝力气,便相拥而眠,直至第二日清晨方堪堪醒来。

兔儿微动睫毛,迷蒙片刻便清醒过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宋清然那长俊美脸庞,此刻正玩味的看着自己。

吓得赶忙想搂紧毛毯,退出宋清然怀抱,宋清然岂能让她得逞,微一带力,便重新紧搂怀中,在她俏脸上香吻一口,大手在她腰臀间轻轻抚摸。

兔儿俏脸微红,想起昨夜疯狂激情,自己紧守二十余年的处女红丸被自己哭求着主动献给了‘敌人’。而这敌人还是昨夜刚见。

不知为何,此时清醒的兔儿一点也恨不起身旁这个毁自己贞洁,夺自己红丸的男人。数年漂泊使自己无论何时,都未曾安心睡过好觉,不仅要提防皇卫司的追查,还要提防自己手下窥视自己身体和位置。

昨天躺在这个男人怀中睡得非常安然,即使此时,也能感觉这男人的亲密与疼爱,只让自己有种异常安全,不愿离开感觉。

宋清然边轻抚着兔儿腰臀,边道:“你我春宵一夜,应是上天注定,我也知你身份,想必是不愿随我回府。”

见兔儿准备说话,又用食指竖在她的唇边接着道:“你不必为难,你并未做错什么,各为其主,想必察哈尔机是想知道四月初一之战我有何计谋,回去告诉他,我不用计谋,定是会堂堂正正和他打上一战,让他看下我大周男儿的雄风。”

兔儿眼圈一红,柔声道:“兔儿……”

宋清然吻了一下她的玉唇,阻止她说下去,唇分后接着道:“你身份既已暴露,虽我是不会追查,想必这太子会有所动作,此事完结,你如不愿跟我回府,便随察哈尔机回上京吧。”

兔儿此时眼泪再也把控不住,夺眶而出。

宋清然轻拍她的后背道:“我只有一句话,你要记住,不管你在外漂泊多久,只要愿意回来,我的怀抱永远是你归心的港湾。”

兔儿听罢,也不顾矜持,挺颈送上香吻,与宋清然唇舌激烈交织一起。这是兔儿首次主动送上玉唇。

只这一吻,顿让二人干柴烈火燃烧起来,长吻许久,不知何时,已变为宋清把兔儿压在身下,兔儿双腿自然分开,交叠于宋清然的腰间,宋清然那早已耸立的肉棒正抵在玉蛤缝隙之间。

宋清然望着兔儿的眼睛,用眼神询问是否可以进入。兔儿此时已面有媚色,眸中又起水雾,轻轻颔首。

便随一声轻轻长长的呻吟之声,宋清然粗硬肉棒就着玉蛤流出的蜜汁,一寸一分,慢慢的推入花房,直至抵中花心方停了下来。

“嗯,有些疼。”此时早无迷香催情,虽花房内已湿濡一片,可昨天肿胀未消,宋清然又太过粗大,只这轻轻插入仍让兔儿黛眉紧蹙,出声叫疼。

宋清然此时温柔异常,轻吻着兔儿,下身就这么一下下慢抽慢进,数十下来,也让兔儿难忍娇吟,慢慢抬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送。

此时二人才算真正水乳交融,即便是如此慢抽,二人交合处仍传来“噗噗”水声,羞得兔儿不敢以面示人。

从昨天傍晚,直到今日清晨,兔儿给宋清然展示了无数神态。

最初献舞时妖艳冷酷,用腿向自己下毒时娇柔妩媚,为自己持壶时温顺乖巧,快要失身是无助娇弱,求操时迷情妖荡,此时却羞涩撩人。

“呜!”兔儿被插得扬脖哀鸣一声,那种那自己沉沦的舒爽感觉又一次充斥全身,细听这声哀鸣,却能发现,到尾音之时已转为欢乐居多。

兔儿的花径又细又长,足以把宋清然的整根肉棒紧紧裹住,层层叠叠的膣肉,抓握蠕动,还有极度温暖的湿润之感,顿时美得宋清然倒吸了口冷气。

他搂住兔儿细吻一阵,问道:“宝贝儿,舒服吗?”

兔儿眉紧蹙,身子阵阵娇抖,竟是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又过数十下,兔儿有些体软,开口道:“爷,你可以……可以……快一些了。”

宋清然双手轻抓两只玉乳,表示收到,便渐渐加快速度,直到感觉兔儿丢身,才又停下。

见身下兔儿只是轻喘,还能禁受得住,也不再变化姿势,又挺送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兔儿窄紧的玉穴里迅速进出,棒身上的血管和龟头处的沟冠,有力地刨刮着嫩壁上每一处细微的皱褶,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浆汁,滴滴答答地坠到床上。

兔儿“嗯啊,嗯啊”细吟不断,两只玉足紧紧勾着宋清然的虎腰,纤趾并拢紧缩,带着力度,极为撩人。

宋清然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当真妩媚绝伦,只想加大挞伐力度。心中却知她已再无力承恩,百余下后,才加重点力力度。

“爷!兔儿要来了……给我……”

云收雨歇之后,兔儿吃力的起身福身一礼道:“兔儿谢君实情相告,又疼爱有加,无以为报,自此离去,与君天水一方,相隔万里,便再为君再献上一舞,以谢恩赐。”

说罢也不穿衣衫,赤足走到卧房正中,忍着腿间肿胀疼痛,抬腿起手,以魅惑之姿不用乐器相伴,轻舞一曲。

虽无乐器,仅那腰间足间银铃抖动之声,便让宋清然迷醉其中,但见兔儿周身皮肤雪白腻滑,拧着迷人小肚皮,带着腹间黄澄澄的金铃,发出催人情欲的魔音,抬手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青春、魅惑、撩人、妖艳的风情,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个把宋清然给看痴了。

再观兔儿雪颈玉乳间那微红吻痕,更是催人情欲,曲终之时,兔儿以足尖指天,一字马之姿收尾,恰恰那玉蛤因此姿势张开玉口,正对宋清然,但见那蛤口内隐隐可见自己刚刚射入之液仍留其中,此时亦缓缓流出。

铃停舞止,兔儿回身穿上昨夜那身月白长裙,在宋清然唇角只留一淡淡香吻,便飘然而去,不再回头。

等宋清然回过神来,兔儿仙姿丽影早已消失不见踪影,而宋清然胯下巨物仍保持高耸之态。宋清然只得苦笑一声,穿好衣物,随侍卫回到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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