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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三姨太】(下 完) 作者:小柔柔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1-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风情谱之三姨太】 作者:小柔柔首发于SIS001--------------------------------------------------(下)   半个月后,丁福和丁启才赶回来,同来的还有丁启未来的媳妇陈美娟。美娟是未来的少奶奶,又是陈洁的亲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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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三姨太】

作者:小柔柔
首发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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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半个月后,丁福和丁启才赶回来,同来的还有丁启未来的媳妇陈美娟。美娟
是未来的少奶奶,又是陈洁的亲侄女,我和香琪怎能不尽心服侍,把人接进来一
看,果然有大家风范,个头儿高挑,乳挺臀翘,烫着时下流行的卷发,戴着西式
的圆帽,圆脸蛋儿,大眼睛双眼皮,琼鼻玉口,吐气留香。我先带她见了大奶奶
陈洁,又见了老爷,至于安排,陈洁交待下来从今往后美娟就住在东跨院儿以后
也在那儿结婚。其他的则让我看着办,我不敢轻慢,从下人里挑了四五个懂事勤
快的到她身边伺候,又让丁寿特别安排伙房专给她一人开火,只捡她爱吃的做。
丁启一回家就先去见了老爷,谈了许久然后急匆匆的去了长平。同车押货的,除
了敬生堂的人还有十几个雷笑的手下人,个个都是精壮汉子,看得出有功夫在身。
雷笑三十多岁,身材壮实虎背熊腰,大圆脸短胡茬,豹眼狮鼻,说话嗓音洪亮,
穿着一身青布绸裤褂戴着草帽腰间半尺宽的板带。

  我把雷二爷让到养寿堂,打发走旁人独自跟他说话,前后经过一讲,雷笑脸
色阴沉下来:「我也不瞒三姨,田中那王八蛋说的没错,前儿是我带人劫了小日
本的一批军货,我大哥原本不同意。这次随我押车的就是干活儿的那些弟兄,你
说的那个李春原也是他们中的一个,只是落单被捉了去,想是受刑不过才招出了
我们兄弟。」

  我听了急问:「那雷大爷如今在哪儿?」

  雷笑摸了摸下巴:「我大哥老谋深算,这妙荒山上有密道直通山下,想来他
不至于出什么意外,现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老娘,还有我嫂子,我媳妇,不知她们
如何了。」

  我想了想说:「二爷,我这就吩咐人去打听。」

  雷笑忙摆手:「三姨不必操心,等天黑了我独自出城一趟,自会寻到。」

  我安排雷笑他们在前院儿暂住。天擦黑的时候丁启回来了,我和香琪从外面
把他迎进养寿堂,丁启一屁股坐下脸色难看。

  我给他端上茶,喝了一口丁启恨恨的说:「小日本!畜生!」

  我忙问:「少爷,如何了?」

  丁启叹了口气:「田中我是见到了,跟当年在日本留学时候性情大变,也不
知他怎会变得如此狠毒,杀人连眼都不眨!好说歹说算是给了个人情,先不查封
敬生堂,但每个月让咱家出三万银洋做军饷,还要无偿提供一千份万金散成药,
而且那方子他也必要!」

  香琪听了吃惊:「每月三万银洋!真是狮子大开口!」

  我皱着眉头说:「少爷,这不是要让咱家倾家荡产吗?再有钱也填不满无底
洞!」

  丁启喝了口茶沉吟半晌说:「眼下钱还不是问题,只是这方子实在难办。」

  我想了想:「少爷,这事儿万不能让老爷知道,不如先把大奶奶请来商量。」

  他听了点头:「我也是这意思。」

  没一会儿香琪请来陈洁,我们几个关起门商量。

  听了丁启述说,许久陈洁问:「三姨,你有什么主意?」

  我思考良久:「大奶奶您说过,咱家不比那平常百姓,咱家的根基都在这里。
但现如今形势艰难,日本人又咄咄逼人,我想还是应该早做打算……金银、宅院
不过是身外物,只要咱家有人,凭借敬生堂这块金字招牌到哪儿都能立足!」

  香琪在旁搭话:「只要人脉不绝,咱们就能生生不息!」

  丁启点头:「三姨、四姨说的在理,日本人禽兽不如,方子咱不交,但这片
基业恐怕保不住。」

  陈洁听了点头不语,好一会儿才说:「既然咱们大家都是这个意思,现在就
等老爷点头,不过他那脾气你们都知道,让他舍弃家业远走他乡,恐怕很难,况
且他现在重病缠身也不能劳累,所以还要慢慢规劝。不过准备还是要做的,这事
儿先别让他知道,咱们暗地准备就好。」

  接着陈洁对丁启说:「老爷早就有话,让少爷从春华路的宅子搬出来住东跨
院儿,先把你和美娟的婚事办了。另外敬生堂日常经营、钱粮都由你接手,丁福
协助。」

  我和香琪听了笑:「提前给少爷道喜!少奶奶是大奶奶的亲侄女儿,咱们这
是亲上加亲!」

  陈洁突然从旁插话:「对了,还有个事儿忘了说,美娟认我做亲娘!所以打
今儿起少爷就是我的亲儿!」

  我一听,心里翻个儿,心说:难怪大奶奶腰杆儿硬了许多,这亲侄女变成亲
闺女,少爷变成亲儿!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这可又是天大的喜事儿!给大奶奶道喜!」香琪
也随着道喜。

  丁启脸上一红:「我原本就把大娘当亲娘看的,现在又有了这一节,大娘就
是亲亲娘了。」

  接着陈洁说:「除敬生堂日常经营外,其他家务由我和三姨、四姨管理,我
日常在后面伺候老爷,你俩有什么大事小情要时时向我汇报。」

  我和香琪忙应:「是。」

  陈洁又说:「还有一件事,雷二爷那边是回不去了,这些人虽是江湖人,但
眼下对咱家极为有用,因此要好好待他们,等少爷从春华路的宅子搬出来以后就
秘密把他们安置在那里,这个事儿三姨要上心。」

  我听了忙说:「大奶奶放心,我一定办好。」

  转天,雷笑从城外回来,我忙问:「雷大爷可有消息了?」

  雷笑咬着牙点点头:「大哥没事儿,还带出来几个弟兄。只是我老娘、嫂子、
媳妇都……小日本真狠毒!一把火都烧了!……王八蛋!我早晚报仇!」

  我问:「那大爷现在何处?」

  雷笑说:「白天不方便进城,他暂时安顿在城外的野村子里。」

  我忙说:「二爷,我们家在城里春华路有套宅子,我们大奶奶说了,您二位
可带着弟兄们暂时安顿在那里,那宅子宽大足可以容得下你们这些人,您放心,
一日三餐、花销我们全包,只等过了这阵咱们再打算。」

  雷笑一听,抱拳:「大恩不言谢!我二人正无处可投,那就叨扰了!」

  就这样,我忙活着打发人搬家,又把雷家兄弟安排住下。过了两三天,总算
一切妥当,我便去和陈洁说。信步穿过怀恩门往后花园走,正当晌午,园子里十
分安静,绕过池塘,我瞧见老爷所在的厢房门窗关闭,门口原来站着的丫鬟婆子
一个都不见,心里有些纳闷儿,放轻脚步凑近了,竟听得里面隐约有女人的呻吟
声。

  呦!我莫名一阵激动,再凑近了细听,果然是女人发浪叫春的呻吟声……这
些日子以来老爷患病、丁启又忙、武丁武甲被赶出去不知所踪,我和香琪憋得好
不难受,单听这声音就勾起了心思,两腿一夹,屄里冒水儿。看看左右没人,我
放轻脚步侧着身靠近窗户往里偷瞧,只见软床上老爷和陈洁光屁股扭在一处,陈
洁虽和老爷年纪相仿,但保养得极好,皮肤光滑白皙,奶子又圆又大,那屁股更
是软软嫩嫩弹性十足,扭动间浪屄若隐若现,屄毛乌黑油亮,屄门儿大开,屄水
儿点点,又见那一个圆圆的褐色屁眼儿微微张开,仿佛小嘴儿。老爷紧抱着她,
脸埋在胸前正用力吃奶子,陈洁边哼哼边两手反抱住老爷摸他屁股。

  「老爷,我……我给您舔屁股。」这话从陈洁嘴里说出,真让我惊讶,可又
别有一番风味儿。

  老爷听了高兴,乐呵呵的放开她往床上一趴撅了起来,陈洁浪哼着,一边自
己抠屄一边跪在老爷身后扒开屁股就把嘴贴了上去,一只小手儿还从他胯下伸入
猛撸那粗长的黑鸡巴……

  见了这幅艳景我只觉两腿间凉飕飕的,伸手从旗袍侧面开气儿伸进去一摸,
摸出一手黏糊糊的淫水儿。叹了口气我悄悄退了出去,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嫉妒:
老爷刚刚转好,陈洁就这么勾引他,她那日还有脸说我俩?!呸!没羞没臊!

  心里烦闷,回到养寿堂正好丁福带着阿七过来回话。

  「雷大爷都安顿好了?」我心里想着事儿,顺口问。

  丁福微微躬身:「回三姨,都安排好了,春华路的宅子大,雷大爷他们住得
开。」

  我「嗯」了一声,抬头一看,正瞧见丁福身后站着的阿七。二十来岁的好年
纪,壮实的身板,短寸平头,眼睛不大却十分有神,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一身
干净的青布裤褂,血气方刚浑身是劲儿……我突然心里一动,对丁福说:「你去
忙吧,让阿七留下,我有话说。」丁福听了点头退出。

  我上下打量阿七,越看越爱,笑问:「阿七,你今年多大了?」

  阿七回:「小的今年二十三了。」

  我点点头:「多好的岁数,有意中人吗?告诉三姨,三姨给你保媒。」

  阿七笑:「没有呢,赶明儿有好的三姨还要给我留心。」

  我听了心里高兴,站起来说:「你跟我来,到屋里说话。」说完,我扭身往
里走,阿七跟了进来。

  养寿堂后面有一间大厢房,原本是老爷的书房,眼下老爷搬走,书房也腾出
来,暂且当做我和香琪休息的地方。进了书房我把阿七让到屋里关好门,走到床
前坐下笑看他说:「其实我也没啥事儿,就是闷的慌叫你来陪我说说话儿。你别
客气,快坐那儿。」阿七听了点头坐在我对面。

  我心里盘算着,可又不知如何引题,只呆呆的和他对视。沉默许久我才轻叹
了口气说:「你常上街,给我说说最近城里有啥新鲜事儿?」

  阿七听了眼珠一转口若悬河的说了起来:「三姨,最近城里都是日本兵,说
是维持治安,其实就是搜捕土匪、国军,还有,大小商铺都要去城里的商会报到,
听说还要征兵饷,现在长平驻扎着大批的日本军队,省城这边只留下了一个联队
……」

  他说着,我听着,左耳听右耳冒,根本记不得他说了啥,只想着刚才偷看到
那一幕,心里起痒……低头一看,见阿七脚上穿着的布鞋有些发旧,想起老爷有
双鞋就扔在书房,想到此我说:「阿七,我看你鞋都旧了,老爷有双鞋就扔在这
儿,我找出来你试试,若合脚就赏给你了。你接着说,我爱听。」

  他听了忙说:「哎呦,那敢情好!老爷的鞋能赏给我可是福分,谢谢三姨。」

  就这样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我四处翻看找鞋,书柜底下书架底下都找
遍了也没找着,最后我翻到床下,弯腰低头一看,只见那鞋不知被谁踢到了里面,
伸胳膊够了够,没够着,我只好半跪下来使劲儿伸手往里够,说来也巧,我这么
一侧身儿旗袍的后摆『唰』的一下溜到一边,只觉屁股一凉,那没穿裤衩儿的肥
腚直愣愣的暴露在阿七面前!屋里瞬间一片安静。也就是一愣的功夫,我脱口而
出:「阿七!过来帮三姨够鞋……就在里边儿!」

  阿七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说了句:「三姨!我帮您!」说话间来到我背后蹲
在地上伸手就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嗯!哎呦!」我屁股一挺,轻哼出声儿。
有些日子没经历爷们儿了,就这一下便勾起了心思!他见我没说话索性轻轻趴在
我后背上,在耳边轻声问:「三姨……鞋……鞋在哪儿?……您当心受了凉…
…」边说边伸手摸屁股,先用手掌蹭屄,那屄里刚流了水儿,正痒痒,哪儿经得
起他这么逗弄,三下两下屄水儿便突突的往外冒,摸屄还不够,他又把手指沾足
了淫水儿顶在屁眼儿上往里就捅,直捅到根儿又使劲儿抠了抠抽出手指头放进嘴
里使劲儿唆了,唆了干净又接着抠。

  我红着脸侧头腻歪歪的对他说:「臭小子,三姨肚子里那点儿『好货』都被
你吃了!别只顾抠我屁眼子唆了手指头,忘了正经事儿……鞋就在里边儿……你
不『进来』……咋看得见?」

  我故意把『进来』二字说重了些,他果然会意,忙说:「三姨……您等…
…我这就『进来』!」说话他把裤子猛拽『扑棱棱』跳出好大一根儿粗鸡巴,挺
起来往里就捅。「噗嗤!啊!」这小子不是个雏儿,认屄认得准,不偏不倚正好
操进去,那火麻麻的劲头儿可把我美坏了!

  「噗嗤、噗嗤、噗嗤……」阿七边抽边问:「三姨……我『进来』了,咋还
没看到?」

  我哆嗦着屁股说:「你进得不够『深』也不够『快』咋看得到?……啊!」
阿七听了也不说话,催动屁股前后来回猛抽猛干,那粗大鸡巴像拉锯似的操了我
一个舒服!

  「哎!哎!哎!啊!啊!啊!」我越叫越欢,屄里那个美!

  只听阿七说:「三姨……您小点声儿!别惊动了外人!」

  我忙回:「你只管干你的活儿!这书房谁进得来?!」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啪」的被人一脚踹开!吓得阿七急忙抽身后退,我仔
细一瞧,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香琪。只听她笑骂:「好一对儿不害臊的主仆!
一个撅眼子露腚!一个挺鸡巴干屄!那叫春声儿三里地外都听得清楚!」

  我从地上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浪货吓死人了!还不快关门?!」

  香琪笑着反身关好门,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瞧着我问:「姐!这算啥?」

  没等我说话,阿七跪在地上说:「四姨!您可……」不等他说完,我瞪着他
喝斥:「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转过头我白了香琪一眼:「你不懂啊?这叫『操屄』阿七货大,干得我美着
呢!」

  香琪故作不高兴哼了声说:「有这好事儿咋不想着我?只顾自己痛快!」

  我笑:「想叫你来着,可我估摸着这点钟你正睡午觉,就没去扰你。」说着
话我把阿七拉到跟前,见他鸡巴已软,忙用手托着张嘴含住鸡巴头儿。

  「三姨!……哎呦!……可美死了!……」阿七激动得直叫,眼见着鸡巴一
点点硬了起来。等他完全硬棒了,我用手使劲儿撸了两下笑对香琪说:「妹子,
该你了!」

  香琪咬了咬嘴唇,粉面含春,也不说话站起来扭过身儿趴在床上,旗袍一掀
露出那没穿裤衩儿的大白腚。我拍了阿七一下:「你福气大了!刚操了我,接着
又操你四姨!还不快过去!」阿七听了兴奋得用力点头,扑到香琪背后挺着鸡巴
就操……这一下午我们三个都腻在一处,阿七果然年轻气盛,精力充沛,鸡巴射
了又硬!硬了接着操!我和香琪算是过足了瘾索性并排撅在床沿儿任由他轮操。

  自从有了阿七,我和香琪算是解心宽,这小子也会迎合讨好,十分得我俩心
意,我不但给他涨了月利钱,还偷偷买了大补壮阳的药给他吃,香琪更是赏给他
一些金货,隔三差五我都叫阿七入夜偷偷溜进来与之私会,天不亮才放他走。

  转眼临近少爷大婚。我和香琪忙得焦头烂额,先是把东跨院儿重新翻修,又
买来新家具重新布置,虽然时局艰难,许多以前常用的东西都买不到,但毕竟家
里有钱,费了许多银洋从外地专门购进。陈洁不时过来,对我和香琪尽心办事还
算满意。

  这天,我和香琪在养寿堂和丁福说话,交待了事情让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却
没走。我问:「掌堂还有啥事儿?」

  丁福一撇嘴,往前一步,凑到我俩跟前轻声说:「三姨、四姨有个事儿…
…」说着,他欲言又止。

  香琪有些不耐,皱着眉问:「有话就说,你咋吞吞吐吐的?」

  丁福这才说:「敢问,最近三姨和四姨是不是常在掌灯时候叫阿七进后宅?」

  我听了,眉毛一挑:「咋了?!我有事儿叫阿七,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

  丁福微微躬身:「既然是三姨有事儿当然没什么,可阿七自己却说……说了
些怪话……」

  香琪忙问:「他说啥了?」

  丁福看了她一眼低头说:「前儿他吃醉了酒,说……说『三姨好、四姨浪,
两位姨奶奶不愧是婊子出身,一日都离不开鸡巴』……他还拿出一些金首饰说是
四姨赏的……」

  「啪!」丁福话音未落,香琪气得一拍桌子,狠狠骂:「操他妈的小王八蛋!
……」她还要骂,我忙冲她一使眼色,香琪会意马上住口。

  我不动声色问:「掌堂,阿七的醉话你信吗?」

  丁福皮笑肉不笑:「醉话怎么能信?嘿嘿……不过有句老话儿说的好『酒后
真言』……」这话摆明他是信了,人证物证都在换了旁人也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初只图痛快却没想到这个!深宅大院里虽然少不了
苟且事儿,但要是让大奶奶知道,可也麻烦!

  我正发愣,丁福忽然说:「三姨、四姨,现如今外面乱,家里老爷病,少爷
忙,能主事儿的也就是您二位与大奶奶,阿七这孩子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见识浅,
给他点儿春色就要四处张扬,我也就是请您个示下,留与不留您二位给个话儿?」

  我听了这话顿时乌云散尽和香琪对视一眼,香琪开口问:「留怎么说?不留
怎么讲?」

  丁福微微一笑:「您要说留,我让他今后在我身边儿,管住了他。若不留
……咱家药库里还剩了点儿『车前草』……」我和香琪入府多年,耳濡目染多少
也懂得点儿药理,这『车前草』是一味中药,毒性极强,若误服则呈酒醉状,只
需一个时辰便死透了。

  没等我说话,香琪说:「我们也不懂那『车前草』是个啥,如果他吃了能闭
嘴就行!」

  丁福听了一点头,说了句:「四姨的话我记下了。」说完转身出去。转天,
我托人买了两包最好的烟膏给丁福送去。三天以后,前院儿管事的报『阿七在城
里喝酒到半夜,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栽进泄洪沟里淹死了。』我忙把这事儿报给了
陈洁,陈洁没说什么只按照惯例批了丧葬钱。

  六月初六。

  丁府后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因为日本人闹得凶,因此不敢太过招摇,只在
后宅做了布置。一大早我和香琪便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上金边绣花大红旗袍,黑
色高筒丝袜,淡粉色绣花鞋。陈洁把老爷请到养寿堂,我见他面色红润只是精神
上略微差了些,心想:怕是昨儿晚上又折腾了半宿?

  上午九时典礼开始,我亲自将鸣事锣打足二十四响。美娟精心打扮,少爷一
身笔挺西装,虽然没有娘家人,但因为认了陈洁做亲娘所以礼数上也说得过去。
亲朋好友只请了最至近的几个,时局艰难一切从简,倒是敬生堂的坐堂大夫、药
师及府里的一班下人们来了不少,反而显得热闹。迎喜、鸣锣、上轿、踏红、拜
堂、入洞房,这些下来已近下午,喜宴流水席摆上众人欢笑吃喝,丁启穿插应酬
倒也一片祥和。我和香琪伺候老爷吃饭,今儿他高兴特别多喝了几杯,临近天晚
有些劳累,我和香琪服侍着让他到书房里休息顺便说说体己话儿,进了书房,香
琪坐在床沿儿老爷把头躺在她大腿上,我则跪在床边轻轻给他揉捏。

  「老爷,咱们三个有日子没在一起了,您可想我们?」香琪腻腻的问。

  耀宗听了笑:「哪儿能不想,只等我身子好利索了,必定好好补偿你俩。」
说着,他解开香琪旗袍扣儿把手伸进去摸奶子。

  我想起前儿他和陈洁那段,不禁有些醋意,酸溜溜的说:「现如今老爷身边
有大奶奶精心伺候着,哪里会记得咱俩?不定哪天大奶奶恼了,也把我俩各打二
十板子轰出去呢!」

  这话勾起老爷心思,他叹了口气:「要说武丁武甲那俩小子还算合我心意,
只是她看不过,这也怨不得她,她只是管着不让我胡闹罢了。」

  香琪问:「也不知道他俩现在落脚在哪儿?」

  耀宗一摆手:「管他呢,说不好又回梨香园去了。」

  玩儿了一会儿,耀宗冲我说:「三儿,叫壶。」

  我忙答应一声轻轻退下他的裤子把那软哒哒的鸡巴头儿含在嘴里。耀宗边尿
边摸着我的头说:「这些日子难为你和小四了,我心里有数儿,不会亏待你俩。」

  等他完了事儿我才重新帮他穿好,耀宗坐起来吩咐:「今儿晚上是丁启的好
日子,只是儿媳来得匆忙,没带通房的丫头婆子……前儿丁启过来,说是想把三
姨要过去,新婚夜陪房用。我和大奶奶商量过了,三儿啊,晚上你过去陪房让小
四伺候我就行。」

  我听他这么说,脸上微微泛红,点头应了声:「是。」

  『陪房』是我们这里的传统,凡大户人家娶媳妇,新婚夜怕新郎新娘不知所
措,通常要选一位精通房事且颇有姿色的女人入房指导,但这陪房还有另一层意
思,那就是新郎也可与之发生交配关系,因此陪房都是陪嫁过来的丫头、大娘,
但这次不同,美娟来得仓促。老爷既然指定让我去陪房,那便是默许了,我也只
有顺从。

  入夜,酒席散去,东跨院儿的新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个,美娟坐在里屋床上,
我和丁启坐在外客厅里小声儿说话,丁启虽然忙了一天但现在却越发精神。

  「三姨,我早就说过,你早晚是我房里人。今儿你还有啥话说?」丁启翘着
二郎腿面带得意。

  看他那样子,我笑:「少爷,瞧您说的,您想要我,只需随便打发个下人告
诉我一声就是了,咋用费那么大劲儿?」

  他听了气得直乐:「好你个嘴硬的婊子!到现在了还拿我取笑?」

  我更笑:「我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本来就是您和老爷的玩物,哪儿敢取笑?」

  他也笑了,用手摸着我的脸蛋儿,冲我说:「你和美娟相得益彰,今儿我要
收了你俩。」

  看他那志在必得的样子我心生情愫,脸上一红娇羞的点头道:「少爷,虽然
近来咱家多出许多烦恼,但今儿可是您大喜的日子,我只求您暂且忘记那些烦心
事儿,一心放纵享乐,也不辜负这大好时光!」

  他听了微笑点头顺口问:「美娟自不必说,只是三姨这边我该如何『放纵享
乐』?」

  看他那坏相儿就知他不能轻易放过我「噗嗤」一笑我说:「您想如何便如何,
我任您随意玩弄。」说着话,我站起来,当着他的面儿解开纽襻轻轻脱去旗袍,
里面只有一件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兜兜,下身便是黑色的长筒丝袜和绣花鞋,两
腿中那黑耸耸的屄毛儿油亮清晰。弯腰撅腚间那微微外翻的褐色臭屁眼儿若隐若
现,黑色高筒丝袜衬托着大白屁股,顿时房中春光无限,丁启借着灯光细看,只
看得眼睛发亮。忽然他说:「三姨,来个『弯腰扒腚』让我看个仔细。」

  我朝他微微一笑迈着碎步走到他跟前转身,两腿分开尽力弯下腰直到脸从腿
间露出,两小手绕到后面左右一分扒开屁股冲着他,丁启见我摆了姿势,忙凑到
近前蹲下仔细观赏,看了许久他伸出两根手指『噗』的插进我屁眼儿里直插到根
儿。

  「嗯哼……」我轻叫出声,屁股分得更开。

  丁启边抠挖边说:「三姨这屁眼儿好软!好热乎!……呦!有好东西……」

  『噗』他拔出手指先是凑近闻了闻,顿时一皱眉,顺势将手指从我两腿间送
到口边冲我说:「张嘴。」

  我忙张口任由他将手指塞入,细细品唆许久才缓缓吐出,他见唆了干净了,
才满意的点点头『噗』的又将手指插入继续抠挖……如此反复数次,这才说:
「起来吧。」

  我心里暗叹:他老子玩儿起女人来花样百出,这小子比他老子更胜一筹!

  「三姨你服是不服?」丁启歪着头冲我坏笑。

  我脸臊得通红,点头:「服了!」

  他又笑问:「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我?」

  我忙摇头:「再也不敢了!」

  他见我彻底服软,这才作罢。我俩又说笑一阵,丁启站起来让我帮他脱衣服,
这是我头次看他的裸身,皮肤干净白皙,脱掉裤子我仔细观察,只见他两腿间当
啷着一根儿肉嘟嘟的鸡巴,或是刚才那节,鸡巴已经半硬,用手比了比,长度稍
长,也粗了些。

  我跪在地上用手轻轻托起鸡巴问:「少爷,要不要我给您唆了唆了?」

  丁启想了想说:「算了,你快去伺候美娟。」就这样,他坐旁等候。我走到
床边。这时软床上上的大红床帘已经散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我轻轻掀开床帘
侧身钻了进去。

  美娟这时正羞涩的坐在床头,看得出她有些紧张,见我进来了忙悄声说:
「三姨,快来。」

  我笑着脱鞋上床,灯光下细看,只见美娟鸭蛋脸,柳眉杏眼,琼鼻玉口,一
头乌黑的长发额头刘海儿,越看越爱。我心里高兴,见她还穿着长衣便帮她脱,
边脱衣美娟红着脸小声儿道:「三姨,我……我怕疼……」听她这话我只想笑,
心说:这些日子以来你时时与丁启厮混在一处,难不成还是个雏?

  但既然人家这么说,我自然不好点破,笑:「少奶奶大可不必,最多也就是
别扭点儿,疼可说不上,而且这别扭过后就是通畅,那滋味儿我保证您欢喜上瘾
呢!」

  脱掉长衣,我见她里面也穿着一件大红百合花兜兜,金丝走线一看就是上品。
美娟红着脸紧捂胸口,双腿紧闭。皮肤如玉脂般细嫩散发着自然体香,那风韵却
与我又不同,好似含苞待放怒怒争争让人怜惜。轻轻脱去大红裙裤,我让她平躺
在床,轻轻在耳边说:「少奶奶,我先帮您『解身』」

  美娟看着我问:「三姨,啥叫『解身』?」

  我轻笑:「我不解释,您就闭上眼放松身子。」

  美娟听了点头,秀目微闭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

  我侧在她旁边凑近耳朵,香舌轻吐开始舔。

  「三姨……痒……嘻嘻……」美娟笑着想躲,我忙轻按住,轻声说:「少奶
奶只需忍片刻就好。」她听了安静下来。我自耳朵、脸蛋儿最后嘴对嘴和她舌吻,
一开始她还略有抗拒,但也就是转瞬便将香舌吐出,我忙轻轻含入口中仔细吸吮,
不时将香唾回吐给她,时间略长,美娟便起了初潮,浑身扭动起来。借此机会,
我轻轻伸入她兜兜里,摸到那双玉乳,果然手感绵软、乳头硬绷,轻捻慢柔只觉
乳房发涨奶头儿勃硬,我下移小嘴儿张口含住一颗奶头儿用力吮吸,顿时听美娟
哼哼出声。见火候差不多这才伸手摸到她裤裆,只一摸便弄得满手黏糊糊的淫水
儿,其实我胯下又何尝是干燥的?

  「少奶奶,请拳起双腿由我来舔屄。」说着话,我轻轻举起美娟的双腿,美
娟臊红着脸用力分开大腿,借着灯光我细瞧,只见那胯下浪屄,屄门大开,两侧
黑耸耸的屄毛儿被淫水儿打湿紧贴两侧,屄洞却也是深邃无底,我低头把小嘴儿
紧紧贴住屄口香舌完全伸入屄洞撩拨舔舐。

  「唰啦、唰啦、唰啦……」这还有个花名唤做『猫吃水』舔吮的同时将香唾
顺着舌尖送入屄中以润滑。我侧头舔着,提鼻子一闻,闻到股臭哄哄的味儿,忙
睁眼细瞧,只见一个棕褐色微微张开的小屁眼儿,白净净没毛儿,又软又嫩,我
见可爱,忙用小嘴儿贴住屁眼儿,香舌微微用力顶进去细细吮舔。

  「哎呀!三姨……那……那是臭屁眼子……舔不得……嗯……啊……哦…
…真羞……嗯……啊!……好舒服……」美娟再也忍不住,两手抓着奶子屁股随
我轻扭,小脸儿红扑扑的已然来潮。

  我见她如此,忙将头伸出床帘召唤:「少爷,您快请!」

  丁启在外面早等得不耐,见我叫他忙迅速扑入,等他看清床上的情形那鸡巴
又硬了十分!我忙拉他上床先让他跪在美娟两腿间用两手轻捏奶子而我则侧身跪
在一旁探头钻入他胯隙中间。左一口,舔美娟的屄,右一口,叼住丁启的鸡巴细
细品唆,这硬棒滚烫的大鸡巴头儿真好厉害!我爱不释嘴,一口叼住便快速套弄,
微微一嘬便满口淫水儿。

  「哦……美娟……」突然!我觉得眼前一黑,丁启猛扑在美娟身上两人缠绵
到一处,可我还夹在他俩中间,想退又退不出,更难的,丁启身往前倾那胯下的
大鸡巴随之猛然深深操入我嗓子眼儿里,顿时操得我白眼儿一翻好悬背过气!

  「咔!咔!咔!……」也就是转瞬间,我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全身放松,
小嘴儿猛张,香舌乱吐运用『深纳吐息法』将嗓子眼儿放开,任由那大鸡巴来回
抽操。

  这可倒好,他俩紧紧搂抱在一起亲嘴儿温存,可丁启的粗大鸡巴却快速猛操
我的小嘴儿,想来他是故意的,完全把我嘴当成了屄,我躲又不敢躲,哼又不敢
哼,真左右为难。突然!我觉嗓子眼儿里鸡巴微微一涨,接着一股热流喷出,细
细品,好腥臊!心中猛紧暗道:难道他射了?!

  若真是射了,那可麻烦,男子射精后有一段缓冲期,如何挑逗都无法再次硬
起,这要是耽误了美娟少奶奶的好事儿可不恼了她?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丁启猛的抽出大鸡巴,我忙抬眼观瞧只见那鸡巴依旧
雄赳赳粗壮硬棒,只是鸡巴头儿、鸡巴茎沾满黏糊糊一片白浆,那鸡巴眼儿里还
留有一丝浓白精子,见此性状我放下心,少爷鸡巴虽然射过精但并未软,这也是
肾气充盈阳刚饱满之相。

  我急忙缩回头,抬小手儿捏住鸡巴根儿往前便送,只听微微『噗嗤』声响,
那鸡巴头儿顺利操入美娟的屄里。

  「嗯……」美娟红着脸轻哼出声儿。

  我迅速起身绕在丁启背后跪下,两手推动他的屁股顺势往前一送,那大鸡巴
顿时猛插到根儿!

  「哦……」美娟淫哼着用两条玉腿盘住丁启后腰。

  「啊紧……烫……」丁启不由轻声嘟囔。

  我挺起身凑到他耳边轻声:「少爷您随着我的动作……」

  说罢,我两手左右扶住他的胯部往外拉,然后再往里送,一拉一送,一送一
拉,丁启前后抽操起来。

  「啊、啊、啊、啊……」随着丁启的动作,美娟淫声回应,阴阳顿挫引人入
胜。

  「嗯……再深点儿……」美娟轻唤。丁启马上将鸡巴使劲儿插到根儿,美娟
面色潮红满足的微微点头……

  看着他俩两厢好合我也悄悄松了口气,偷摸胯下浪屄,已被淫水儿反复干湿
几次。暗自叹息:屄呀屄,委屈你了,今儿咱只能干看着……

  恰此时,听美娟呻吟声越发急促,再看丁启屁股前后猛抽猛送频度加快。我
知他要射,赶忙提示:「少爷您……」可没等我说完,就见丁启浑身一颤大鸡巴
猛的插到根儿,两个蛋子儿上下运作俨然将股股浓精喷入屄中,美娟也兴奋得叫
了声:「少爷……」屁股一阵哆嗦乃受精之相。

  刚才那阵激烈的运动让他俩都见了汗,我忙从床头取来丝巾给丁启轻轻擦拭,
小声儿在他耳边说:「少爷先别急,听我安排。」丁启点头。擦完我又他披上件
单衣防止着凉。这才给美娟擦干香汗,最后跪在他俩侧旁把脸凑交合处说:「少
爷请慢慢抽出鸡巴。」

  丁启听我的话慢慢往外抽,只等鸡巴刚一抽出,我忙用小手儿托住,张嘴将
软软的鸡巴头儿含入口中,用香唾反复舔吮再用力将裂缝中的残留精子吮出「咕
噜」一声咽下肚儿,这才缓缓吐出。丁启赞许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着请他躺在美
娟身边,他俩互相搂着说悄悄话。我又趴在美娟两腿间,只见大腿间黏糊糊一片
白浆急忙伸出香舌仔细舔舐又将屄里屄外舔了个干净。

  都完事儿,我给他俩盖好被退到床脚。没一会儿见他俩分别睡着,这才下地
关灯重新上床蜷缩在床边迷糊。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就觉有人踹我,忙睁眼一
看,四下漆黑,只有个黑乎乎的人影轻声冲我说:「三姨,别出声儿,随我来。」

  听出是丁启的声音,我忙翻身坐起穿上绣花鞋轻手轻脚随他下床,刚站定,
突觉一只大手猛的抓住我的头发向下就按!我惊慌失措又不敢叫,急忙顺势低头、
弯腰、撅腚踉跄着被丁启拿到外面。此时正值深夜,东跨院儿寂静无声,正空明
月高悬,银白色的月光撒在地面看得分明。我被丁启按着头一直来到院子里,院
中央有一方石桌,四周有石凳,来到石凳前丁启站住,我急忙侧脸用眼角一瞟,
只见他全身赤裸两腿间的大鸡巴高高挺起!

  「三姨,撅!」丁启冲我低声喝斥。

  我急忙双手撑住石桌同时右腿抬绣花小脚儿稳稳当当蹬在石凳上,大白屁股
往后高高撅起,这姿势取名『金鸡独立』姿势刚摆好,丁启硬棒滚烫的大鸡巴便
捅了进来,这下有点儿愣,操得我翻了个白眼儿。这一切虽来得迅速,但他知情
我会意,配合得天衣无缝。月光下,院当中,我二人就这么光着屁股干到一处,
好不冾意。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越哼越起劲儿,声音也越来越大。

  突然他停住,伸手将我蹬在凳子脚上那只绣花鞋脱下放在一旁,顺势将大腿
上黑色高筒丝袜退下来用手轻轻揉成一团,轻声在我耳边说:「三姨,张嘴。」
我忙张开小嘴儿任由他把丝袜紧紧塞进去。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这下他可撒欢儿了,我想叫都叫不出只急
得干哼哼,丁启一手扣住我的肩膀,一手从后面掏入兜兜里揉捏奶子,下身快速
动作,我则低头猛撅屁股任由那大鸡巴来回抽操,这股子爽劲儿真让人欲罢不能。

  渐渐,他动作放慢,但每一抽都深入到鸡巴根儿,同时我就觉得他的手指摸
到屁眼儿来回戏弄。我吐出嘴里的丝袜侧头轻问:「屁眼儿?」

  丁启轻轻「嗯」了一声,我忙回:「等……」待他抽出鸡巴我这才回身跪在
他面前往自己手上吐了几口香唾绕到背后涂抹在屁眼儿上,同时小嘴儿叼住鸡巴
头儿前后用力唆了。

  「嗯。三姨。好美……」丁启鸡巴越发硬挺索性按住我,甩开屁股猛操。

  「咔……咔……」我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大大
张口任由鸡巴来回抽插。这一顿足足操了一刻他才放开我,我喘了几口粗气,定
住心神再次往手上吐了几口香唾抹在屁眼儿上,站起转身弯腰撅腚,同时两手往
后扒开屁股露出那微微外翻的肉洞。丁启见了,忙将我屁股按定哆嗦着把鸡巴头
儿对准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

  「哎呦!」我不由轻叫一声,只觉肛内火辣辣的,忙说:「慢……」他听了,
放慢了动作,随着抽插我也放松了后门,好在鸡巴头儿淫水儿充足,足以润滑肛
道,抽操多时,我只觉麻痒难耐回头轻说:「快……」他一听正中下怀,双手扣
肩下面加力,只听院里「啪啪」清脆声作响好似连珠炮。

  「嗯嗯嗯嗯嗯嗯嗯……亲……亲爷……射。射了吧……求。求您了……」我
回头央求。

  「啊!」我只叫了半声便下意识的捂住嘴,只觉屁眼儿里的鸡巴肿胀了一圈
热乎乎的精子喷了进来。许久我俩才停止了动作,丁启慢慢后退抽出鸡巴,我则
迅速转身跪在他面前樱口轻启叼住细品唆了个干净……

  转天,我早早起来伺候他俩洗漱早饭,然后又一起去后面给老爷请安。老爷
见了我问:「三儿,昨儿晚上他俩可欢喜?」

  我抿嘴儿轻笑:「回老爷,欢喜了!欢喜了!」

  老爷满意点点头忽凑近了问:「你可欢喜?」

  我脸上一红,点头说:「少爷疼我。」

  老爷果然童心未泯,追问:「咋疼你的?说给我听。」

  我见众人都在,又不能违背他,只好凑在他耳边轻声:「大半夜里把我拉到
院中玩儿了我个『金鸡独立』」耀宗听了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了。

  自从新婚那夜,不想美娟就此珠胎暗结,又害了口。这可是天大喜事儿,尤
其是大奶奶陈洁更是上心,先在后花园又收拾出一间厢房让美娟搬过去住,又亲
自下厨给她做饭,一日三餐精心照顾。丁启这边好在有我,白天我照顾他饮食起
居,晚上陪他恣意享乐,老爷也是高兴,夸奖儿子有本事,丁启借势把香琪也要
了过来。

  过了几日。这天刚吃过早饭丁福就领着个陌生人来见我。

  「三姨,这位李先生是从南边来的,他带来封信。」说着话,丁福把信递给
我。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詹大爷的来信,信上说他已经到了上海,目前局势还算
稳定,主要的意思是寒暄问候,但也说如果省城局势艰难,还希望老爷南迁来上
海,这边有英国领事馆的照应。我心里一动,忙让丁福招待客人急切到后面把信
交给了陈洁,陈洁看了又给老爷,老爷看完信低头不语,陈洁见他拿不定主意,
只打发我回来给这位李先生安排在家住下。

  半个月后,日本人突然查封了敬生堂!起因是少爷虽然答应了田中的条件,
但一直以筹措钱、药为由拖着不办,田中等了多日不见音信,终于发怒。敬生堂
从创立那天起就没关过门,丁启怎能不急,又不敢告诉老爷,只赶去见田中,但
到了长平,整整等了一天竟连面儿都没见到。敬生堂被查封的事儿最终纸包不住
火,还是被老爷知道了,他一生气,旧病复发,比先前更重,再加上美娟又有孕
在身,大奶奶把大家召集在一处商量,这次还请来了雷家二兄弟。

  陈洁的意思,老爷现在病重不能主事,她做主举家南迁,但丁府上下这么多
人,一旦动起来必定走露风声,如果被日本人知道肯定麻烦。

  雷大爷听了问:「大奶奶可是决定舍了这片宅子?」

  陈洁听了点头:「请您来就是让您帮忙想想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瞒过日本人?」

  雷大爷沉思良久说:「现在城里都是日本兵,还有地痞汉奸流氓组织的特务
队,想神不知鬼不觉瞒过他们不太可能,贵府上下百余人,总不能都走,索性公
开关门,放出风去就说是为了筹集军饷要卖了宅子,然后将大部分人遣散,只带
亲近的人走。另外,我们哥俩还想借贵府这片宅子用来办件大事儿!」

  我听了问:「雷大爷,您想办啥大事儿?」

  雷冲听了冷笑:「日本人杀了我老娘,毁了我媳妇、弟媳,这个仇怎能不报?
我想在这里布置个局,把田中套进来宰了他!」

  我听了后背直冒凉气,哆嗦着说:「啥……?杀日本人?……」

  雷笑在旁说:「三姨放心,我们哥俩要办事也是等你们走了以后,只是这片
宅子怕是保不住!」

  雷冲看着丁启说:「少爷,要想把田中套进来恐怕需要您出面,如果您信得
过我,我保您毫发无损!就不知道您有没有这个胆量?」

  丁启低头想了许久,突然把眼睛一瞪:「虽然美娟肚子里不知是男是女,但
丁家总算有了后人,我也豁出去了!」最后大奶奶做了决定,商议后各自分头准
备。

  转天,敬生堂贴出告示正式关门停业。

  告示一贴出便轰动了全城,许多人过来打听消息,毕竟敬生堂连门都没关过,
突然停业让人错愕。陈洁命人放风出去,说是为了给日本人凑足军饷打算卖了宅
子。还冾有其事的找了牙行的人过来评估。对内,丁启批了钱,大夫、药师、下
人等各领用遣散费自去谋生,后宅中的丫鬟、婆子只留下贴身的,其余也都遣散。
所有被遣散者限三天离开。然后丁启写了封信,主要意思是请田中三日后晚间到
府赴宴,不但准备好军饷、药品,而且还要把万金散的方子一并交出。家里这边
把所有的金银细软及银票等重要物品收拾妥当,先用马车把老爷、大奶奶、美娟
和几个贴身丫鬟由雷家兄弟护送着趁夜色出城与李先生向南走。雷家兄弟又把春
华路宅子里的弟兄们带进府里开始准备,原来他们多年积攒下一批军火,成箱的
炸药、手榴弹、长短枪,都埋在城外的野地里,这次全部用上了,尤其在养寿堂
内外、院子里、厢房屋顶埋设了许多炸药,又让那些弟兄个个打扮成下人模样暗
藏枪械。

  入夜,养寿堂灯火通明,一桌丰盛酒席摆下。丁启坐在正中,我和香琪分列
左右伺候,雷冲雷笑二兄弟坐在对面。

  丁启首先举杯:「大爷、二爷,今儿晚上这顿饭也算是别宴,明儿咱们办事
如果顺利也是各奔东西,我先干了!」说完他一饮而尽。

  雷冲听了大笑:「少爷不必伤感!您也知道我们兄弟原本就是土匪,常年刀
头舔血,早不把生死事儿放在心上!」

  雷笑点头:「我大哥说的没错!我们哥俩活了大半辈子,杀人太多,阳债欠
了不少!明儿多杀几个日本兵也算是积积阴德!」

  丁启说:「二位可不能这么说,虽然你们是土匪出身,但也是有义气的土匪,
我爹跟我说过,要说义气二字非大爷二爷莫属,二位可称得上是『义侠』」

  雷冲听了更乐,举杯喝干了酒。我见了,忙凑过去给他满上,雷冲抬眼看着
我说:「只是委屈了三姨、四姨……哈哈」

  雷笑借着酒劲儿看着我问:「我早听说三姨四姨当年是窑子里的头牌婊子?」

  雷冲瞪了雷笑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啥婊子?!就算是婊子,也是
情义婊子!」

  香琪边给雷笑满酒边说:「大爷,这『情义婊子』四个字儿我们姐妹可不敢
当。我俩不过是给钱就能玩儿的主儿,只是自从跟了老爷,对我俩恩重,不敢忘
却。」

  这时丁启在旁说:「大爷二爷,我三姨四姨虽是风尘出身,却极有侠义风范,
你们二位不必见外,今儿晚上尽管用她俩败火取乐儿,只等身子爽了,明儿才好
办事。」

  雷冲一听,忙客套:「那怎么行?好歹也是正经的姨太太,我俩哪儿能非分?」

  雷笑却在旁对丁启挤眼坏笑:「少爷,你说实话,三姨、四姨你可玩儿过?」

  丁启点头笑:「时常操玩。」

  雷笑忙追问:「感觉如何?」

  丁启笑:「虽然三姨、四姨是有名分的姨娘,但与我并无血缘关系,可又是
我的长辈,不过恰恰因为多了这一层,做出这等有悖人伦的事情反而别有一番滋
味儿!」

  雷笑转脸又问我俩:「不知三姨、四姨是怎么想的?」

  我听了笑:「自古深宅大院里少不了这事儿,在外人看来必定加上『龌龊』
二字,其实不然,男欢女爱人之天性,否则如何延续香火?我和四姨入了娼行,
原本就是供男人取乐儿用的玩物,可好福气,遇到我们家老爷,竟然还博得个名
分,早已经心满意足,我俩和少爷虽有姨娘之分,实则为主奴,少爷就是我俩的
主子。」

  香琪点头笑:「姐姐说的没错儿。」

  她转头又对雷冲雷笑说:「大爷二爷刚才也听了,既然我们少爷首肯,那二
位爷自不必客气,尽管用我俩取乐儿便是。」

  话已说开,大家自然都不客气,纷纷宽衣解带脱了个光屁股,我和香琪连绣
花鞋都没穿,直接被雷家兄弟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任意猥亵。这兄弟俩玩儿过的女
人也不少,只是像我和香琪这种『上等货色』却是从没遇到,今儿也算是应了心
思,两根儿粗长的大黑鸡巴硬邦邦的见洞就捅。

  「噗嗤、噗嗤、噗嗤……」我被雷冲按在地上高撅屁股让他从后猛操。

  「啊啊啊啊啊……」那边,香琪一脚蹬在椅子上弯腰撅腚正被雷笑用力狠干。

  「噢噢噢噢……」没一会儿我又被雷笑扛着双腿靠在椅子上插屄。

  「哎哎哎哎……」香琪却被雷冲摆了个『倒插门儿』的姿势操了屁眼儿……

  屋里乱成一片,唯独丁启笑眯眯的看着,自顾自的喝酒吃菜。这哥俩儿也真
是实在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算精疲力尽,到最后,我和香琪连穿衣的力气都
没了。

  转天,睡到中午我俩才醒,起来穿好衣服到养寿堂一看,丁启正和雷家兄弟
说话。见我俩来了,丁启说:「三姨四姨来得正好,你俩听我安排。待会儿吃了
午饭你俩收拾收拾,天擦黑儿的时候先出城,雷大爷已经准备好了车,等到晚上
办完事儿咱们汇合了一起走。」

  我听了忙说:「现如今宅子里丁家人就剩咱们三个,我俩要是走了谁伺候您?」

  雷冲听了笑:「三姨放心!少爷又不是小孩儿?再说,不过就是这一阵的功
夫,等晚上我们哥俩儿手刃了田中就保着少爷出城!」

  雷笑还在旁打趣说:「只等宰了那小子,咱们再见面,只求到那时二位姨奶
奶再赏我们兄弟取乐儿!」

  香琪笑:「二爷是大英雄,等完了事儿我俩自然任凭二位发落。」

  商议已定,我和香琪草草吃了口饭又回屋收拾了各自的细软体己钱,挨到傍
晚便从后花园的喜恩门偷偷溜出去,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个四十出头儿
的精壮汉子,我和香琪钻进车里拉下帘子,雷冲随后和那伙计小声说了几句。

  马车拐上了大街直奔南门,我悄悄掀开帘子往外看,只见满大街都是绿军装
的日本兵!他们三五成群手执刺刀来回巡逻,气势汹汹好不吓人!我心里一沉,
想:这么多的日本兵,也不知晚上的事儿能成不能成……?

  好在马车趁乱出了南门,刚出城,驾车的一扬鞭,车子如闪电直奔南边跑下
来。跑了一会儿才缓缓停在路边,只听伙计说:「三姨四姨,咱们在这儿等等。」

  我掀开帘子一看,只见停在一条土路旁,忙问:「大哥,这是哪儿?」

  伙计回:「这地方叫『十里铺』……」

  我和香琪坐在车里又紧张又兴奋,不停的小声儿说着话,眼看天已入夜,漫
天繁星闪闪,月色下悬,四周一片寂静。突然,我俩隐约听见北方城里的方向有
如放炮声响,香琪忙问:「这是咋回事儿?」

  那伙计仔细侧耳听了听,说:「约莫是干起来了!这是打枪的声音!」我和
香琪顿时心里一紧!又等了一会儿,枪声大作,噼里啪啦响成一片……突然!
「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又是几声,我从远处望去只见北边的天空都映红了…
…渐渐的,枪声见熄只有零星……最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直等到凌晨也不见路上有动静。伙计看了看天色和我俩说:「当家的说了,
如果快天亮还不见人来,就让我带着二位姨奶奶往南走,路上有人接应。」

  我听了急问:「你这话是啥意思?」

  他眉头紧锁叹了口气,摇摇头:「怕是窝在里头出不来了!」

  香琪听了问:「那……那我们少爷呢?!」

  伙计说:「若少爷能脱身,早该到了,现在看,恐怕……」他没说完,我和
香琪抱头哭在一处。

  哭了一会儿,我抹了抹眼泪,遥望远方,又等了一个多小时,依旧不见有人
来。这时天已蒙蒙亮,伙计急:「三姨奶奶,再不走,怕是天亮不好走了!?」

  我点点头,拉着香琪朝省城方向双双跪下,拜了几拜,站起来银牙一咬,说:
「妹子!咱们走!去南边找老爷!」说完,便一头钻进车里。

  伙计等我俩上了车,马鞭猛甩「啪」的一声抽在马背上,那骏马吼叫着向南
疾驰而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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