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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小姐的日常】(11-15) 作者:镜一世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1-3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富小姐的日常】作者:镜一世-------------------- 其十一:嘉怡篇•六 嘉怡•其六天色欲暗。 弋总管打开大门,见富妤潮三人在门外站着,嘉怡小幅度的挥了挥手打招呼。 弋总管打量了三人穿着,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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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小姐的日常】

作者:镜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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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一:嘉怡篇•六

嘉怡•其六天色欲暗。

弋总管打开大门,见富妤潮三人在门外站着,嘉怡小幅度的挥了挥手打招呼。

弋总管打量了三人穿着,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了。

“小姐你又这样,成天往家里带人,唉,我真是。”弋总管把三人带进院内,略带责备的对富妤潮说。

“哪有,这不才两个嘛,通融一下。”“你带回来个男的我还能说是男仆,培养培养可能末来当女婿,你这带回来个女的我可没法通融。”弋总管语中略带不悦。

“有什么的,都有一次了还不再来一次。”弋总管站定,回身面对着富小姐:”老爷夫人回来了,见你不在责备了半天,这事必须和他们说。”弋总管站定外院让富妤潮和百闻先回房中。

“嘉怡,你别去。”富妤潮不依不舍的攥着嘉怡的手,嘉怡将富妤潮的手轻轻放开。

“肯定要和家主说的,不要紧的。”富妤潮都快哭出来的还扒着嘉怡不放,弋总管好不容易把富妤潮拉开,带嘉怡前去见家主。

“带了个女子回来?”家主本来皱着的眉头倒也因这个有趣的事舒展一些。

“是住哪里的?”家主身体回坐到座位上,看了看一边的妻子,她正略忧愁的局促的坐在扶手椅上,双手轻放在腿上。

“是…这可能…”这倒难为了弋总管了,一脸尴尬的支吾不言,最终以极小声飘出俩字:“青楼。”一句细微至极的声音如同一颗炸弹,在二人心中炸开,家主顿时轻咳了几声。

“那怎么行!”夫人几乎要从椅子上起来,顿时攥紧了双手,但看了看家主就又保持着文静的状态坐着。

“把她带进来看看,这丫头真是厉害了。”弋总管欠身告出,之后便带进来了嘉怡。

看着嘉怡的脸,家主不禁忘得出神。

“站过来些,你之前是哪里的。”“小女只是一位普通的红倌人。”嘉怡慢慢走进,目光炯炯,丝毫没因自己的身份于这家中低头。

“我是说再之前。”家主与她对视着,似乎想到了什么。

“在……”嘉怡欲说还休。

“可是在洛家?”家主微微欠身,吃惊的看着嘉怡,起身站立,从周围打量着她。

洛家,之前是着咏镜城中最大的铁商。

说出口又几人会信呢。

“唉,旧事就别再提了。”嘉怡眸子中泛起阵阵忧虑,往事飘忽闪烁。

“错不了,你肯定是。”家主肯定的又缓缓坐回位置。

“你们家的不济,我深表难过,”真像啊,几十年了,都不能忘记。

家主双手握紧,看着嘉怡的眼神渐渐失焦。

她沉默的站在原地,慢慢忍受着悲痛,亦如他见过的那人,一样的自尊自爱。

“我也对你的遭遇十分痛心,这些年,不容易吧。”

“你叫什么名字?”夫人有些疑惑,也似十分熟悉,站起来问嘉怡。

“嘉怡……洛嘉怡。”嘉怡抬起头,夫人牵起她的手,眼中满是苦涩,“竟然还有。我还以为,衰败之后,便再也见不到洛家人了。”夫人说着竟有些眼泪,“十几年了,自洛家衰败后,就很久没见过娘家的亲人了。”

洛嘉怡有些错愕,“你也是洛家人?”

“当然,当然,我们两家结为亲家,可之后……唉,富儿也下落不明。”嘉怡也紧紧握住夫人的手,“这丫头还真是会挑啊,真是有幸,你就在我们家住下吧,和妤潮住一屋。”家主赶快打圆场让二人情绪缓和些。

“好的,小姐待我不薄,大恩无处得报,正好同富小姐一起,服侍她才能还些恩。”嘉怡轻轻鞠躬拜谢。

“你们的恩我也不知是啥,但总是在我们家住下为好,用不用给些闲钱,就当是一家的人了。”听家主这么一说,夫人也喜笑颜开,“妹妹,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和我说,虽然我们可能老不在家,也能给些帮助,你受苦了,这会儿可不得对不起你。”

“谢谢姐姐关照,我还是当个下人服侍小姐吧,我也无需什么帮助,到是需您多见见富小姐了。”嘉怡放下心中的担子,却仍执着的说着。

“那依你的意思就好,多多教育教育妤潮,见你这言语行身都比那丫头好了。只可惜近日富家也要经历些困难了,这春节都可能与她过不成了。”家主到是也不想整些来回推脱便一口答应。

“是什么事情,若是要紧,我也学过些经商之事,若能帮上忙也好。”嘉怡到是担忧家主的后一句话。

“没事,暂且还不用你们管,让弋总管陪你去认识认识家中的事吧,”摆摆手示意嘉怡不用多管,“额,不知你这赎金……”。

“我自己这些年的钱付的,”嘉怡正视着自己的过去。

“嗯,那没事,你先随弋总管去看看妤潮那屋吧。”

“那,妹妹就退下了,姐姐,老爷,我先行告退了。”嘉怡又一次鞠躬,缓缓退下,“唉,真不容易啊。”弋总管在门外等候多时,带嘉怡走回富妤潮的院子。

“妤潮姐姐~我来找你玩了哦~”

“幼白你怎么现在就来了,我们刚回来没多久。”

“可我已经等不住了嘛,最近也没得人来听幼白唱歌,都捞不到…”

“什么?”

“都寂寞了,就来和你玩啦!”

弋总管闻声有些诧异,二人走入旁屋小门,一个刚及富妤潮的胸的少女在头压在富妤潮身上蹭着。

弋总管见了更诧异了,“这…小姐带回来俩?”

嘉怡径直走向幼白,一把把她拉开,“诶?嘉怡姐姐你也在啊,一起玩好不…”幼白也看到了小门旁的中年男人。

“啊!有偷窥少女深闺的人!”幼白一声嫩嗓让嘉怡赶忙把她的嘴捂上,富妤潮顿时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几个下人往这边张望了着。

“去去去,凑什么热闹。”弋总管摆了摆手,背着手往外转悠。

“坏蛋要跑了!”幼白追上去一把抱住弋总管腰间,好似真欲把他擒住。

“这你可真行。”弋总管老脸一红,掰开幼白的手走了进来。

“哼哼,我能不能来?”

“唉,行吧行吧,您再来几嗓子我倒要成姦淫幼女的人了。”弋总管无奈的摇摇头,默认幼白的行为了。

“你本来就会,略略略,幼女控!”这句话当口,百闻打了水也从小门进,看了看幼白,又看了看弋总管。

“我,我没误会,”百闻拿着水往富小姐屋里走去。

这下连嘉怡也忍不住了起来,手捂着嘴浅笑着。

“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得和你说清楚!”

“哈哈哈,哈哈哈,喜欢幼女,哈哈哈。”富妤潮笑得几欲摔倒,“所以,嘉怡是可以留下喽,幼女控?”

“小姐你,是,是。”弋总管一手搂着百闻的脖子修理着他回应到。

“那就是承认是幼女控了,哈哈哈。”弋总管放开百闻伸手去抓富妤潮,“不把你最近的事告诉老爷真是对不住你这么良苦起名了。”

“呵呵呵,很有趣啊。”嘉怡轻笑着在一旁看着众人玩闹。

“幼白,我们来奏一段吧。”静看着众人玩闹了一会儿,嘉怡忽然开口,声微但气朗,仿如长呼一口浊气,让众人不住停下动作。

“啊,好啊。”幼白说,“但我就带了支笛子,嘉怡姐姐的琴也没带来。”

“啊,这样啊,那其他乐器也行。”嘉怡似有怅然,不是因为琴没带来,而是不得将那首歌展现。

“我有,”弋总管站定后开口,“我房里有一把古琴。”他的目光看向嘉怡,那因无演乐而悲的眼神他曾见过无数次。

“我去取。”百闻刚想起身就被弋总管按住,只身快步离去。

少顷,只见弋总管到是轻柔的抱着一把瑶琴走回,柔和的放在嘉怡跟前。

“嘉怡,请吧。”

“好。”众人在旁站定,嘉怡跪坐于地,长琴在前。

幼白侧立于其身旁,玉笛靠于嘴旁。

“我先来吧,”眼眸轻闭,响起一个长音,如旷野之外辽阔,后又悠扬婉转,跳脱起来,如麻雀在近处枝头轻跳,但时长伴随着婉转悠扬,将着冬天的美景听得春意融融。

嘉怡见笛声先起回荡而去,轻轻抚琴,琴音淡淡,心事无穷。

嘉怡缓缓睁眼,曲调随琴音之声流转,笛声也渐被激发,琴声诉情,笛声描画。

由枝头见进入幽幽清水气,富家外江水不觉,似真入了声中世界,水声渐尽,月声长鸣,不由引得富妤潮抬头看到了在天之月。

河尽为湖,湖边小楼里,竟传出了歌声。

嘉怡开口,却是临江仙。

那是画桥桥上,二人谈心之语。

往来皆是文人雅士,月光映在湖面,荷花映不出倒影。

立于其边,奏琴由夜入明。

年少时如在梦中,此身回望,竟那处更好,百无聊赖登楼远眺,不知古今多少事事,由江边之仙物传唱。

琴音一拨,将刚刚的画面拨散,琴声铮铮,月华撒如林中,定有一女子在林间黑暗中,独为月光照耀。

“呵…”嘉怡轻笑着,那是她在化凤楼前想出的音,她不会如林中鸟兽般堕落于黑暗。

她堕入了吗,又似没有,笛声一变,琴声亦随,那女子似变为仙鹤,悠悠然张开翅膀,于月光之下腾飞。

幼白的嘴角微起,这是她赠予嘉怡的念想,她于高天外飞行,万物皆空,只是要那一时的俯瞰。

乘风而下,立于湖心间白鹤亮翅映与月光,山泉,湖面。

轻声唱起,无词只调,仙鹤扬颈,高声歌唱……二人曲闭,幼白放下玉笛,缓缓睁眼,二人之瞳在夜空下发出浅浅的光,内似有灵。

弋总管微笑,不是他的水仙,比之更美好。

“呵呵,”眼神望向远方无数楼阁,在富家外,是城中的灯火通明。

无限,无羡。

“好啊,真是好曲。”富妤潮慢慢鼓起掌来,百闻与弋总管才忽想起鼓掌来。

“谢谢妤潮姐姐!”幼白蹦着拿着笛子扑到富妤潮身上,富妤潮沉醉的抚摸着她。

百闻看着嘉怡,二人相视一笑。

弋总管缓缓退出,留几人独自院中谈情。

“啊,时间有点晚了,我回去了,妤潮姐姐再见。”说完就一蹦翻过富家高墙。

“卧槽,”

“卧槽!”

“……”

“哈哈。

***    ***    ***    ***

其十二:间章

“好了吗?”富妤潮身体不着一缕只下身一条亵裤,裆部玉棒绑在上面,好似富小姐真有了阳物。

富妤潮用手轻轻抚动着棒身,在棒头处轻点着。

对面百闻也一丝不挂,紧张的看着富妤潮。

“富,富小姐这是要干什么?”百闻脸颊通红,向后退了几步,退到了沙滩边缘。

二人身处一望无际的大海一片沙洲上,天地间只此二人,此时是日出时分,晨光柔和的洒在二人身上,沙滩已经被照的些许发暖,柔和的包裹着脚趾,让人舒适的踩在上面。

“当然是,透你啊~”富妤潮松开握着的手,双手在前虚抓,一步步向百闻逼近。

“不,不行!”百闻朝富妤潮侧身方向跑,富妤潮开始追,二人在这小洲上赤裸的嬉戏了半天,后方的富妤潮抓住机会,一下扑到百闻。

“抓到你了,可别想逃开,呼,呼,呼。”富妤潮趴在百闻身上气喘吁吁,把百闻的双手按在沙地上,二人都有点出微汗的发热,皮肤上有浅浅的细汗,柔软匀称的乳房紧贴在百闻背后,汗水的原因贴合的很好,已经微微翘起的乳尖顶在百闻后背打着圈,玉棒在百闻胯下蹭着,不时拍打着他的肉棒,冰凉的玉棒和百闻的男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

百闻喉咙作响,下身也在乳房软绵如云的触感和冰凉的玉棒下起了反应,身子软了下来,富妤潮松开按住百闻的手。

抚向百闻的肉棒,另一只手校准玉棒,一挺身捅入百闻的后庭。

“啊!”富妤潮抓着百闻的肉棒挺动腰,让玉棒在百闻屁穴中肆虐,自己也随节奏撸动百闻肉棒,另一只手罩住龟头,也随之揉搓。

百闻只得趴在沙子上双手撑地,下身的异物感让他变扭的扭动着身体,眼角渗出痛苦的泪水。

在富妤潮看来则是他的迎合。

“这么想被我干屁穴吗?以后在家里就多关照一下你。”富妤潮抓着百闻腰肢用力挺动,让玉棒送至更深的位置,肠液顺着玉棒挤出,发出胶粘的声音。

玉棒突然一动,抵到百闻肉壁的一处。

“啊!”百闻突然激烈的抖动,肉棒在富妤潮手心也随之涨大了几分。

“这里就是你的兴奋点吗?我记下了。”富妤潮加速挺动,按倒百闻,一只手扶住百闻脖颈让他不住的向上仰脖,另一只手则抱着百闻腰间方便抽插,百闻的闷哼声随挺动逐渐加大,但努力压制着声音。

“叫出来嘛,很可爱的。”富妤潮把食指插入百闻口中,因为仰脖也避无可避,只得由富妤潮插入口中。

勒住口部,百闻又怕闭嘴咬到富妤潮的手指,只能微张着嘴压抑不住喉咙中的呻吟。

“啊,啊,嗯。”肉棒插入柔软的沙滩中,顶出一个凹陷,沙子似有生命一般包裹住肉棒,柔和的在棒身处摩擦。

“嗯,嗯,别在弄了,富小姐,富小姐,啊。”百闻羞涩的娇喘让富妤潮更加兴奋,亵裤内淫水四流,在大腿上滴淌。

“唔嗯!”一口咬住百闻的后颈,手指在百闻的嘴里搅动,二指夹住百闻的舌头,来回搓动。

百闻浑身因快感不断抽搐,最终在沙洲上释放了自己的精华。

富妤潮累的趴在百闻身上,香汗淋漓,手还不住的玩弄着百闻射精后略软的肉棒,在手中盘弄。

“呼,呼,百闻,爽不爽啊。”富妤潮舌头在百闻的后颈舔弄。

富妤潮还末满足,不安分的抚弄着百闻进入下一次交合。

富妤潮翻身躺在沙滩上,百闻凑到富小姐脚处,双手捧起富妤潮的脚,伸出舌头虔诚的一下下轻舔着,舌头上行来到小腿,再舔舐到大腿处,百闻扛起富妤潮的腿,在她的阴部光顾了一下,轻嗅了几下富妤潮的阴毛,肉棒已恢复了坚挺,富小姐用另一条腿抬起脚,摆弄着他的肉棒,百闻接着向上舔,掠过乳沟,在锁骨处嘬弄着,留下点点玫红,继续上行二人四目相对着,百闻与她十指相扣:“富小姐,刚刚真的很过分啊。”百闻死死将富妤潮的双手按向两边。

“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呢~”富妤潮将腿从百闻下身抽出,也放到他的肩头,小穴一开一合,不断涌出淫水。

“插进来吧~”百闻向前倾身体,把富妤潮的双腿下压,她因压腿的疼痛倒吸着凉气。

百闻的龟头靠在穴口,小穴终于找到了依靠,紧紧吸住龟头,淫水润湿着百闻的肉棒。

百闻挺入,末经人事的花穴因淫水泛滥而顺畅的被撑开,肉棒在其中开辟着。

“啊!”富妤潮感觉到完全不同的剧烈快感,初次的尝试竟让她略有羞涩轻咬着下唇忍受着。

“没关系的,叫出来吧。”百闻加速挺动,富妤潮的花穴紧致的贴合着百闻的肉棒,用力绞着他的阳根。

富妤潮渐渐进入了状态,向着身上的百闻索吻,二人的汗都因温暖的阳光和升腾的爱意覆盖着皮肤。

富妤潮闭上眼,脑海里一片光明,百闻的面庞渐渐模糊,二人的一吻仿佛融为一体。

富妤潮睁开了眼,她独自躺在家中的床上。

“呼,呼,呼。

是梦啊。”富妤潮气喘着从床上坐起,“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抽出还在被窝里的手,手上尽是淫液。

“春梦吗?那种内容?”富妤潮重新闭上眼,感受着刚刚进入梦中的状态,记忆如同流水滑过她的身旁,黑暗的脑海中有这一处光亮,富妤潮的思绪凑近,那光亮越来越清晰。

“我没去过海边,更没看过海边的夕阳。”那光亮呈现出了一幅画,她仿佛进入画中,思绪在她身后闭合,那是无边的海洋,和那轮天边的红日。

“这是…哪里……”富妤潮看向自己的手,那里什么都没有,准确的说,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视角”。

“这里算是,心海吗?”富妤潮想如思绪一般控制,却只荡起几个波澜。

屡次尝试后都只是些许波澜,富妤潮有些恼,绞尽脑汁这片大海都无动于衷。

“这地方真行,就是片大海,连我自己…”一阵波澜泛起,她立刻闭上眼回忆那种感觉,慢慢的,从感受到心跳,到内部外部,思想,灵魂。

她再次睁眼,看向自己的手,白皙的手掌如她日日见过的一样。

她在心境中造出了自己,又以之前的回忆,沙洲从海上浮起。

细嫩又白净的脚踩上沙子,和梦里的触觉一样,沙子温暖柔和的包裹着她的脚,她有些出神,向沙洲中心走去。

“所以…那个梦…是我的心思吗……”望向沙洲的每一点,仿佛百闻与她的情戏在眼前。

“也不错呢。”画面突然开始抖动,整个场景破碎,她落入了一片黑暗。

“啊,好疼!”富妤潮吃痛的睁眼,脑袋似乎要裂开来,“看来这个心境不能持续太久。”富妤潮捂着头下床,百闻已经起床开始一天的工作了。

“趁现在再来一发。”富妤潮翻身又进被窝,自慰了起来。

嘉怡来富家已经有一个多周了,洗衣和礼数都是一把手,总能在洗完富小姐的衣服上留下特殊的皂夹味,期间幼白也有事没事的从富家墙外飞进来,总能惊起一群在墙头的麻雀,这种特殊的进出方式逼迫弋总管在富小姐后院开了个小门,才避免了有人看女子飞身入院的奇观。

富妤潮也在这几天养好了身体,可想出计策那天为了让百闻实施又搭进去一个月,她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有沾百闻的荤腥了,每天只得手冲度日,虽然可以和幼白玩玩,但她也多是在外。

于是没事的时候富妤潮总会时不时的瞥一下墙头或者是后面的小门。

近日来和化凤楼正式建立了贸易关系,老鸨同意出高价收购龙阳散。

富妤潮剩下的闲工夫多在制作春药,忙的不可开交,也总算是有点自主收入,在父母那里说的过去了,就是不能说从哪里来的只能说是贸易。

得知是贸易来的后父母都松了口气。

因为带回来了洛嘉怡,父母和富妤潮的关系也有所缓和。

“嗯——,一身清爽啊。”富妤潮不知在被窝里来了几次,才珊珊来到礼仪课地点,发现礼仪课老师并没来。

就自己溜达着走了,不知不觉溜达到了垂花门,嘉怡身着灰色短袄挽着袖子,青色长裤。

在那里细细的洗着每件富小姐的衣服,动作敏捷迅速,十分投入,待富妤潮走到近前才反应过来。

“富小姐,找我有事吗?我这快洗完了。”嘉怡抬头冲富妤潮微笑一下继续洗衣服。

“啊,没事,嗯就是,想请教你点事情。”富妤潮见嘉怡如此用心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知道了,你去房里待着,我洗完就去找你。”嘉怡继续用心洗着衣服。

富妤潮又慢慢走回房里,百闻出去采购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弋总管也无事偷偷摸鱼去了,院子中也只有富妤潮和嘉怡了。

不久,嘉怡就快步走入院中。

“今天富小姐想看什么舞?我去换身衣服去。”富妤潮连忙拉住嘉怡的袖子“这次不看跳舞了,你能不能给我展示展示青楼学的技术?”富妤潮一脸期待的看着嘉怡。

“我可能,不太能……”嘉怡清眸一暗,那些耻辱的技术她不想去回忆,“但若是,小姐想看,也可以。”

“没有的事,之前学的那些是房中术,但你的使用对象是那些人,现在是和我们做了,这有什么不行吗?”富妤潮牵起嘉怡的手,反复摩擦着。

“你知道是和那些人的事还让我交给你,真是明知故犯。”嘉怡白了富妤潮一眼,“和那些人做老鸨教的不都得是这方面的,你还想看吗?”

“嗯……可能,你就给我试试得了吧,拿我试试。”富妤潮丰富的求知欲让她又一次请求。

“真拿你没办法,去床上躺好。”嘉怡重燃起火盆,开始脱衣服。

富妤潮一脸兴奋的大字躺在床上,一脸期待。

“快点快点~”嘉怡褪下衣服,露出吹弹可破的后背,回身眉眼如丝,眼眸间万般情愫,瞥向富妤潮,像荡起一波秋水,让富妤潮久久不能平静。

“嘉怡……姐姐…”富妤潮的下身又渗出了淫汁,嘉怡脱完衣物,单手横着遮住胸部,乳房被限制住微微变形,细腻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因寒气微微颤抖。

嘉怡将门闭合纸窗关上。

终于又来到了富妤潮面前,单手摸着富妤潮的脸,指肚轻擦着下巴,滑到脖颈,一颗颗解开胸口的扣子,将富妤潮的衣服也一层层褪下。

嘉怡的熟练让富妤潮十分服从的配合着,二人一言不发,空气中充斥着少女的浓情。

嘉怡手撑在富妤潮两边,骑在她的身上。

“手抬起来,”嘉怡轻声发着令,富妤潮把双手伸过头顶,嘉怡抓住在上方交叉的两手,按向床上,掏出准备好的绳子,把富妤潮双手绑紧。

“接下来,请放松享受吧,富小姐。”双唇相交,互换了一拨唾液后,嘉怡的双手就开始了抚摸,从脖颈到腋下,手部力道均匀,似在推拿时。

但动作却勾起人的情欲,用双手无微不至的爱抚富妤潮的身体,指腹在她身上描绘出美妙的曲线,双手隆住富妤潮的乳房,轻柔的打着转。

富妤潮的身子弓起,呼吸逐渐紊乱,对肺部的挤压让她的吐息轻漏而出。

兴奋的电流一遍遍击打着富妤潮的神经,她想马上有人来填满她的腹部。

双腿不安分的在嘉怡身下蹭着。

神经逐渐变得敏感,嘉怡的手指轻碰到乳晕时富妤潮身子会下意识绷紧,一次次的环绕却不光顾乳尖,让富妤潮得不到满足,呼吸急促的似在请求,脑内逐渐模糊。

嘉怡轻轻哼唱,声音回荡在富妤潮耳畔,似片片羽毛飘落从空中飘落,划过身体的每个部分。

富妤潮脸红的发烫,混乱的摆动头部,音调飘飘似情人蜜语,蛊神摄魄。

嘉怡由掌逐渐化为指,单指轻轻划过富妤潮的肚子,在肚脐旁又开始了按摩。

“富小姐的腰很美呢,小肚子也是。”嘉怡的手慢慢向肚子旁按压,逐渐到了富妤潮最敏感的位置,手如同触碰着她的神经。

歌喉仍搅动着她的思绪,身上微微渗出了汗水,从皮肤上淌落,汗水的流动都如同爱抚般,仿佛全身被抚摸着。

“啊,啊啊啊,嗯——”富妤潮的下体渗出大量淫水,溅到了嘉怡衣摆上,她在没抚摸性器的情况下被弄高潮了,嘉怡的手停在肚子上,待富妤潮高潮过后才再慢慢开始。

“抚摸肚子就能高潮吗?真是个不错的天赋呢。”嘉怡俯下身,舌头在富妤潮肚子上舔舐,把肚脐眼周围舔的润滑。

舌尖擦过皮肤。

富妤潮感觉如同野猫的舌头般,每个小凸起都激起一阵兴奋。

嘉怡双手慢慢推进到了腰部,双手放在上面不动,只有时缓缓用力。

绵软的激起富妤潮的情绪又缓缓松劲,这么重复了多次,富妤潮又不自觉的高潮了几次。

头歪向一边,双手被缚在头顶的她只能被动的感受着场漫长而难耐的淫戏。

嘉怡向后坐了坐,双手抚摸着腰来到胯部,抚摸着富妤潮的花穴旁的肌肤,一点不向里靠近,反而一圈圈画大。

巨大的失落感让富妤潮无法思考的顶起胯部冲向嘉怡。

“快,快插进来,”富妤潮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粉色,而后又被情欲涌下,双眼失神,“不对,在旁边摸就好,我要把第一次留给百闻,快,快。”嘉怡听到也微微停顿,但又似没听见一般,继续向外按压。

按摩完后又回到穴旁再重复,这种反复的技法让富妤潮被折磨的快哭出来,全身几乎弓起着迎合着嘉怡的手。

“想让我插进来吗?”嘉怡回身拿起角先生,又回头问着富妤潮,“嗯,嗯,快,快插进屁穴里。”嘉怡照式放进富妤潮肛门中抽插了几下,又停住,玉棒停在半插入状态。

“不,别停,别停!”富妤潮汗如雨下,一遍遍哀求着嘉怡。

嘉怡不管插入的角先生,向前吻向富妤潮,富妤潮贪婪的掠夺着嘉怡口中的每一份液体,尽力的取悦嘉怡,仿佛这样就能得到赏赐,但嘉怡只是继续与她拥吻,手也不抚摸任何一处了。

“唔嗯,嗯。”富妤潮被吻住,下身一股一股的渗出淫液,却不能让角先生抽插半寸。

“当红倌人第一的原则,就是要支配男人,要让男人求着插进来,而不是你求他。”嘉怡的声音冰冷且严肃,让富妤潮清醒了几分,“这是个悲哀而毫无乐趣的职业,你不能有任何想尽情寻欢的想法,只是为了服务于那些恶心的权贵,你要每天如此,每月如此,如同工具。”富妤潮仍被欲望折磨着,惊恐的瞪大双眼,可精神已经迷糊的无法言语了。

“这从来都不有趣,只有痛苦与堕落,明白了吗。”嘉怡依旧无情的机械的陈述。

“正因如此我不想回忆,也不想让你去尝试。”嘉怡冷眼扫视过富妤潮的全身,被快感折磨这的躯体。

“我应该让你这么插着,并抹上春药,待上半个时辰。”嘉怡找出富妤潮制造的药物,那是原品末经稀释,打开盖子,正欲往富妤潮的下身涂抹。

“不,不,不要!”富妤潮一个劲的道歉,害怕的抖动着身体“但我不会,因为你不会成为我这样,你不会堕落,我也从来不以怨报德,下不为例。”嘉怡收起药盒,重新展开丝丝笑意,富妤潮现在有十足的把握认为嘉怡有施虐倾向。

嘉怡将富妤潮菊穴中的角先生疯狂抽送,在高潮附近徘徊已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富妤潮满足的大声叫起来,高潮持续不断,嘉怡也毫不停顿的抽插,身体下伏舔舐着富妤潮的阴毛,舌头下行,一口嗦住穴口,用手揪住阴蒂来回揉搓。

满足感瞬间充斥着富妤潮的大脑,她想就这样一直高潮下去,神经烟消云散,大量的快感得到释放,在她的身体里不断回想,淫水被嘉怡一口一口喝下,舌头还不断舔弄着肉缝,让富妤潮双腿蜷住嘉怡的身体,脚趾不住伸展,之后便眼前一黑,强烈的快感让她直接失去了意识。

“啊,已经爽的昏过去了吗,可能做的有点过分呢。”嘉怡从还在喷出淫水的富妤潮身上起来,富妤潮全身都因高潮而发热,脸红的像烙铁。

嘉怡默默穿好衣服,为她清理好,盖上被子。

化凤楼的往事从眼前闪过,嘉怡不住的皱着眉头。

“你不会这样的

***    ***    ***    ***

第十三章:弋总管•一

“让我教百闻剑法,哎呦,姑娘你说笑了。”弋总管午时见嘉怡突然来访,又突然这样说很是诧异。

“先不说我会不会剑法,剑法这事情,会剑法的不能与有灵力的人竞争,会灵力的人也无需学剑法了啊,现在传统剑法已经没什么用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学学怎么更好的运用灵力。”弋总管无奈的摆了摆手。

“您刚刚那句话,就证明了你会剑法,剑法早就没几个人知道了,您却还如此关注剑法的现状,再加之你用刀姿势和身形,我自然能知道。”嘉怡向他微笑一下,示意他别想装糊涂。

“啊,啊哈哈哈,没办法了,看姑娘这么多回舞,听了这么多次曲子,也必须要做些什么来回报姑娘了。

我准备一下,今天下午就教教百闻了。”弋总管略有尴尬的道了个歉,眼神中确是无尽惆怅,“我先走了。”弋总管道别嘉怡,默默的走了。

寒冬末过,院中的木香却已张开小巧的花朵,散发出阵阵清香。

富妤潮浑身酸痛的起身,嘉怡已经侧立在旁半天了。

“抱歉,嘉怡……”富妤潮愧疚的看着嘉怡,眼中波光粼粼,“让你去回忆那种不堪的事。”

“没事的,我现在已经受您的恩来此了,只是不想让您胡闹,并没有生您的气,对这种神秘的事好奇很正常的。”嘉怡将衣服摆在富小姐床头,“您要还是累可以再睡会儿。”

“啊?没有下午的灵力课程了吗?”富妤潮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教书先生今天要去祭祀,一个人的祭祀。”

“是吗?她这种人也有难以忘却的事呢。”

“在这个世上,谁都有不能忘记的事,要牢记的事,不想忘记的事的。”

“反正时间一久就都会遗忘。”

“不,有些事情永远不会,或许记忆会丧失,但那份情感,那份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不会消失,不会忘记。”

“是吗……”富妤潮无言,她或许也会有吧。

“要不要去找下百闻,我想让他练剑。”

“练剑?”

“就是当剑客啊,你想想他仗剑天涯的样子,我都给他准备了个衣服呢。”嘉怡从自己房里抖出了一件也是上黑下冰蓝的劲装。

富妤潮又想起了那个梦里模糊的面庞,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做的,挺好啊,快走吧。”

“我自己这几日亲手织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哪有,我能想什么。”

“你能想什么。”

“闭嘴!”午后,二人偷偷摸摸的蹲伏在房旁,百闻买完东西正准备回房,二人一拥而上,拽起百闻就往屋里拖。

“唉?什么情况,等等,嘉怡姐你怎么也和富小姐一起来了,别,别!”不一会,百闻走了出来。

上身亮黑色短衫,绣着银边冰蓝云纹,下身蓝体白镶边长裤,腿部绑上了绑腿,腰间环白色鹿皮腰带,头发高束四方髻。

剑眉柳眼,赤红双唇,白颊无渍。

嘉怡反倒是后悔了,若是这身穿出去,不知又有多少姑娘被这公子误了。

“百闻穿这个是真的好啊,嘉怡你真是太棒啦!”

“你们又整了什么啊,我都快成你们的试衣架了,再过几天是不是你们都要让我红粉涂面了。”

百闻整理着袖口,从早上一直忙活到中午的他有些慵态,映在他秀气的脸庞,微微侧颜,眼眸微张,倒似那个多情公子一般,增添了一丝忧愁寡断。

“你快走啦,去弋总管那边。”富妤潮双臂紧紧搂住百闻,往屋后院子里走去。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

“想让你剑~”“啊?”

“到了你去学就完了。”

“唉,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们了。”

弋总管独自立在后院处,穿着如平常一样的一席灰衣,腰上束着犀角带,上面附上了时间的痕迹,略有磨损,但依旧被反复擦拭的干净,紧紧的抓了抓腰间的长剑。

弋总管直视着前方,没有交点,“他是你说的那个人吗…”一阵风吹着墙外的梅花,梅花的幽香抚摸着他。

“他又会是你说的吗?”他张开手,似要接住什么,可什么也没落下,惆怅的攥紧,攥住那不会再飞来的东西。

头突然转向过道,百闻被推着走入了后院,嘉怡先一步回去了,富妤潮则在拐角处伸出个头来偷看。

“弋总管好。”

“嗯,她们应该也已和你说明了,只是我想看看有几分是你的真心。”弋总管没了平时的半吊子,转向百闻,将腰间的剑递给他。

“看看你会选哪种剑道,若是都不愿意,那便是不适合剑了。”百闻有些忌惮的接过那把都快到自己脖子的长剑。

“我会选哪种?”

“闭上眼,问你手中的剑。”百闻略有所思的将末出窍的剑转过竖握在面前,剑鞘和剑都十分沉重,百闻两手才能勉强持住,别说挥舞了。

乌黑的剑鞘光亮,模糊的映照着他的脸,让他能正视自己。

看到他有些悟性,弋总管缓缓开口:“剑道,有两种,一是,独行仗剑,凭心而动随心而行,或匡扶正义或惩奸除恶,亦或纵马征战一个又一个沙场。

此者,重要的是从心而动,剑道无形,剑法无常,可融会贯通,学万家之术。”百闻眉头皱紧,放浪形骸是他不敢想象的,种种困难萦绕在心头,缠的他呼吸困难。

剑身微微晃动,弋总管看在心里,在他四周缓缓踱步。

“另一种,是忠剑,一心为自己中意的人,为其扫清一切障碍,守护一生平安,剑道坚毅,有不可摧之势,不可当之锐,心意不变,初心永恒,但,谁又能如此呢。”弋总管回身望着百闻。

百闻看到了自己冷漠的背影与远去的她,她的眼神是那般的无奈,万千句话在胸,却只言一句慢走。

自己将剑刺入她的背部,她惊愕的眼神,倒在血泊中逐渐死掉的绝望,自己冰冷的眼神,为另一个人下跪宣誓忠诚。

她受重伤痛苦的倒在自己怀里,逐渐凋零。

百闻的剑抖得更厉害了,那种如巨石般压在心头的一幕幕触目惊心的场景,他从没想过会与她经历那么多,他在剑中没有看到与她美好的末来。

“或许,应该放弃?”弋总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不,剑身映照出她嫁入一个不爱她的家庭,因行为不端被浸猪笼,孤独的自己死去。

剑似有千吨重,剑头向内歪去,竖架上了自己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被压住,跪了下去。

他只要放开手,这些幻境就都可以抛之脑后,就可以忽视,愉快的和她继续玩闹。

不!不!周围似静无人,自己踏在四周漆黑的地方,四周是无边的黑雾。

她在远处,背对着自己站着,发着光。

自己却被牢牢禁锢在原地。

他的侧脸边就是那茫茫的黑剑鞘。

“为什么会来这里呢?”黑雾中的声音发问因为想偷东西度日。

“为什么留下呢?”因为……因为她。

她在自己面前破碎了,天地又恢复了无尽的黑暗中,他被黑暗勒紧脖子,意识逐渐模糊……“不。”

“这次绝不。”剑鞘滑落了下去,轻巧的掉在地上。

宝刃出鞘,寒光闪闪,映出少年坚毅的面庞,他向前挥去,黑雾避之不及,被应声斩断。

光芒照耀着周身,她徐徐回头,奔向自己,抱住他。

“百闻!”他呆呆的站在原地,青锋握在手中,周围又回到了后院。

弋总管无言的站在他的背后,看二人相拥,自己低头,默不作声的把头点了点。

“姓弋的!你太过分了!”泪光在富妤潮眼角闪烁,她激动的抱紧百闻,百闻精神虚弱的用末持剑的手拍着富小姐的背,我一定会守护你的。

“至死不休。”

“刚刚过了初试,拿好你的忠剑,明天早上来学习招式吧。”弋总管背着手离开了,步伐略显轻快。

***    ***    ***    ***

第十四章:弋总管•二

一柄寒光刺出,百闻端着剑,又慢慢回身,收剑入鞘,再刺。

又一道剑光撒出,剑锋不住的打颤。

“要注重速度,力道也不大够。”百闻练剑法已是多日,每天便是上午学个剑法,下午体力锻炼,全是些基本功,剑招也就教了一两式。

一上午,这一刺也已练了上千次,汗水打透他的衣服,在这冷冬百闻也是汗流浃背,握剑的手似端着千斤的石块,抬起尚且费力,更别说刺的凛冽了。

但他依旧没有怨言,咬着牙,收剑,拔剑刺出。

“姓弋的,你也不教教百闻复杂的剑法,一个劲的教这些刺来刺去有什么用啊,我看这都好几天了,整天就是你教他这种挥砍劈刺,下午也就是维持个姿势不变。”富妤潮坐在一边的木道上,悠然的撑着头看百闻练剑,他练到何时,她就坐着看到何时。

礼仪学完了,她上午也清闲,看着少年用功也算是种消遣。

“学剑是剑意,剑法和剑心,剑法好学,动作似您这般聪明看一遍便能学个七八分,可还是说到剑意剑心,那您可不一定如百闻了。”弋总管在旁边缓缓踱步,时而观摩时而低头听剑音。

“你还说起我来了,我怎么就不能领悟剑意了?”

“若是您领悟,那些创剑法的本意,就都成淫剑了。”

“嘿!你这…先放过你。

所以,百闻怎么样?”

“意志非常强烈,就是天赋,得再看。”

“这都几天了还看不出来?”

“还没入剑道之门呢。”

“那不就是你没教嘛,吝啬死了。”

“哈哈,到时候肯定教,现在基础的招式也快学完了,马上教。”弋总管仰头笑笑,在百闻旁指导一下刺的姿势。

“妤潮姐姐,我来了。”见声音来自上方,富妤潮抬头看向墙头,幼白跨在墙头,翻身跳下,雀黄色的宽大的袖子在空中飘动,徐徐落地,身着雀黄小袄,上面有些灰黄翎羽图案点缀。

“你又在这里看小傻子练剑啊。”幼白蹦跳着跑进富妤潮怀里,坐在她腿上。

“是啊,我就是爱看小傻子。”富妤潮抱着幼白,继续看着百闻一剑剑刺出。

“还有幼女控,他还会剑法啊。”

“他会剑法的,之前可是在我哥的麾下做事的。”

“啊,妤潮姐姐还有哥哥,我怎么…”幼白惊讶的回头,读到了富妤潮眼里的忧伤,闭上了嘴,“哦,哦,对不起,妤潮姐姐。”幼白失落的低下头,往富妤潮怀里坐了坐。

“没事,只是失踪了。”富妤潮的眼里反射着百闻的身影,“他现在应该为有个能这么关心我的人而放心了吧。”富妤潮咬着嘴唇,泪还是点点流下,幼白替她擦去落下的泪水。

“当然,还有好多关心,呵护你的人,百闻,幼女控,嘉怡姐姐,还有我。”

“没事了,谢谢。

你不是会武学吗?要不你点点百闻。”富妤潮擦去泪水,又绽放了先前的笑容,捏着幼白脸蛋。

“唔额,别揪了,唔啊!”富妤潮松开手狠狠的揉着幼白的小脸,捏成各种形状,幼白挣扎了一会终于摆脱了富妤潮的禁锢。

“噗啊,我就会些体术啥的,也不能用来打架,教他也是男女有别用不了,要不把百闻变成女的也可以。”幼白坏笑着,富妤潮似乎被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心境里,一位飒爽的少女缓缓成型,端庄的立在她面前。

“啊……不错啊…”富妤潮的思想进入了心境,幽幽的开口。

“妤潮姐姐,妤潮姐姐,你还在吗?”幼白觉得不对劲,回身看向目光已经呆滞,在那里痴痴的笑着。

“失心疯了?”幼白一巴掌打在富妤潮脸上,心境被粗暴的打碎,富妤潮有些迷惑的摇了摇头。

“啊,啊?哦,哦。怎么了?我刚刚去心境想东西去了。”富妤潮好不容易回过神,疑惑的看向幼白。

“啊?心境?那是啥啊?”幼白歪头看着富妤潮,有些费解。

“是,就是思想的世界了。没事没事。”幼白有些生气的坐了回去,二人接着看着百闻练剑。

“呼,呼,呼。”一上午过去,百闻收起剑放在腰间后便一屁股坐了下去,拿剑的右手已经没有了感觉,浑身上下都在打颤,右手小臂肿的通红,每次扭动都钻心的疼痛。

“百闻!快让我看看。”富妤潮一推怀里的幼白,二人一起跑去,富妤潮担心的捧起百闻的手,轻轻触碰,百闻疼得嘶嘶抽气。

“有没有什么办法消肿?他每次练完都会这样,手腕就没好过。”富妤潮问向幼白。

“我带了个药。”幼白从怀里拿出了一瓶青绿色的瓷瓶,拔开盖子,取出些药膏抹在百闻手上,“亏妤潮姐姐这么担心你,老给她添麻烦,拿上这个药,再有事就抹上,半天就能消肿了。”幼白把药瓶放进百闻的另一只手里。

“很不错,千刺依然有势,可以下课了。

今天下午不用练体能了,随富小姐去上课吧,教书先生回来了,这段训练也告一段落了,你明天早晨准备好了来找我,要给你铸剑道了。”弋总管摆摆手,简单的和百闻做了个下课的手势就似有心事般走开了。

“好的!”

“妤潮姐姐,我们来玩吧。”幼白见百闻下课了就抓着富妤潮的手说。

“好啊,玩什么?”富妤潮戳了戳幼白粉嘟嘟的脸蛋,比自己的还要软弹不少,摸完在手边也回味着触感。

“嗯…就弹琴怎么样啊。”幼白手指点着嘴唇思索着。

“啊?这,这个我不行的,都没学过多少就把老师气走了。”富妤潮连忙摆手拒绝,女孩们在外面玩的时候她没参加过,适合女孩玩的她也一点不会。

“那跳舞呢?”

“也不会…”

“唱歌?”

“不行……”富妤潮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

“那这样吧,改日我和嘉怡姐姐教你,怎么样啊,我俩可都是名震咏镜城的女子,肯定能让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我这就去准备。”说着幼白就小跑着从后院小门出去了。

“诶?不用……”富妤潮红着脸想拒绝,又犹豫的不说了。

“没事的,富小姐,你一定能学好的。”百闻站起来对富小姐微笑着说。

“好,好吧,你到时候别笑我啊…”

“好,一定不笑你。”沙洲之上,一位少女翩翩起舞,手中持着三尺长剑,舞的四面生风,汗珠在额前缓缓滴落。

耳朵动了动,听见身后有人,舞了个剑花收剑入鞘,慢慢回头,看见来人顿时喜笑颜开,热情的扑过去,抱住来人,“富小姐~你怎么来了。”少女抱着富妤潮的手臂摇着,像是在撒娇一样。

“呵,呵呵,哼哼哼。”课堂上,百闻发现坐在他旁边的富小姐一直看着自己,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还痴痴笑着。

啪!“唉哟!”戒尺带着风打在富妤潮的手上,她顿时吃痛的捧着手大叫起来。

“看哪儿呢!课堂上一个劲的走神,刚处理完点事你就这样,你就懒吧你。

这节课你听了几次啊,啊?是我有事你有事啊。”教书先生气的皱紧眉头,头上的发簪颤动,脸上的皱纹也跟着皱起,怒视着富妤潮,似把她脑内想的事撕个粉碎,一位六旬老妇还能轻易动如此气,可见富小姐平时也没多听过课了,教书先生身着宽衣博带,很似镜国早期的“裳”,夸大的袖口与交领,皆是白灰色花纹,腰束亮白环带仿嵌制石纹,富妤潮第一次见以为是带孝呢。

“嘶~,先生,你不是说这个东西不会加入堂考吗?那还听什么啊。”富妤潮捂着手叫到,手上没有一点红印子,但却隐隐作痛。

“不考你就不看吗,你看人家百闻在这儿记什么呢,这个灵术难你就不学是吗?不会记下来找时间问我,这你不可能记在脑子里的知道吗,赶快给我用纸记。”先生的戒尺重重的剁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轰响,震的富妤潮瞬间清醒,百闻也捂住耳朵。

“那行呗。”富妤潮只好老实的拿起笔开始记。

“只观生火与无常,亦逐轮回向死亡。

何处聪明矜世志,唤来至此不迷茫。”这几句似佛语又不似的话语便工整的飞速抄在纸上。

教书先生见富妤潮抄完再开口。

“此灵术,复杂异常,使用需要庞大的灵力且需要心灵,情感共同偏好,释放形式要缓才能释放,不是灵力者很难使用,百闻,这是为什么,你说一下。”教书先生揉了揉眼睛整理好情绪,看向百闻。

百闻应声站起。

“先生,因为常人虽然能使用灵术但自身不能产生灵力,需要以特定储存灵力的容器为媒介来释放,而且使用效率低,而灵力者可以自己产生灵力,与自身偏好相近,转化效率好。且灵力储备量大于大部分容器可储存量,这个……”

百闻有些不确定答案,犹豫了一会也想不出答案,富妤潮赌气的用手撑着头,看着百闻,轻叹了口气。

“行,挺好的,富妤潮来补充一下。”先生示意百闻坐下,踱步上了讲台。

又问富妤潮。

“而且这个灵技偏好过于极端,且释放方式需要使用者对灵力有很强的控制力,非体内有灵力流淌的灵力者是不可能达成条件的,而且,先生这么下定决心我不会的原因,是这个灵术的阵法极其复杂,而且这种偏好要求就算是灵力者中能达到的也占少数,对吧。”富妤潮手继续撑着头,轻松的说着。

眼睛看向先生,得意非常。

“没错,正是这样,但它的效果也十分强大。只能对将死之人使用,与使用者越亲近,使用效果越好,它会改变使用者下次轮回的命运,条件由使用者提出,根据亲近程度不同改变命运的程度也不同。”教书先生沉重的说到,眼神看向远方。

“但需要使用者有很高的对世界的理解,才能让命运的走向准确,否则,越详尽的条件越容易出现偏差。”

“这个有什么用吗?还强大,下一世那人去哪里都不知道,又不是立刻转生。”富妤潮手抱在脑后,身体靠在椅背上。

“你之后定会懂的,所以让你们现在记上。”先生忽然诚恳的劝解富妤潮,不再似之前的暴戾。

“好,好。”

“它的弊端就是,使用者将永远无法再见到被使用者,这是命运的变化,就像是水,当你向外推动一片水上的叶子,可以改变它的路线,但也永远把它推远了,而且,使用者一生只能使用一次。”教书先生站在讲台上,手扶在教台前。

忧心忡忡的盯着富妤潮。

“这不是更没用了吗?还只能使用一次,这什么灵术啊,还有次数限制了,要是执意使用第二次呢?”富妤潮不信邪的问到。

“你的要求只能提与你命运中的条件,你每提一个,变从自己的生命中移出那个条件。”教书先生的直视看的富妤潮不自在,也对这个灵术有些害怕了。

“那您使用过吗?”百闻有些思索的发问。

“使用过,那次几乎要把我的身体击碎。”

“使,使过几次?”富妤潮胆怯的发问。

“两次。”二人面面相觑,再也说不出一个问题,百闻犹豫的用力攥紧拳头,下定了决心。

富妤潮的双手发抖着抓紧裙角,慌乱的看着百闻,仿佛他下一秒就要离开自己。

“唉。”教书先生轻叹了口气,“所以要你们用心记下来,终会有用的。”

先生的手泛出蓝光,浮现出一大段奇异文字,“你们看看吧,这是它的使用咒文,已经被深深烙印在我的灵魂里了。”她走下讲台,把手放在二人眼前,富妤潮犹豫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开始记录。

而百闻根本无从得知这些文字一丝一毫的意义,反倒显得十分焦急。

“别着急,会有一天知道的。”教书先生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百闻的头。

“也总有一天,你们会懂的这个灵术的作用,也感谢这个命运的宽容。”短暂的释放灵力让教书先生的眼睛布满血丝,手颤抖的停下了释放。

“好了,下课吧,回去好好想想。”教书先生略显疲惫的收起教具,提上包。

“我以后不会再请假了,有问题可以找我,我一个人住,这是地址。”教书先生把一段绢布放在二人面前,走了出去。

走前在记下咒文的富妤潮耳边轻言了一声谢谢。

二人呆呆的坐在座位上,不敢下课。

***    ***    ***    ***

第十五章:画廊游览•一

“百闻,百闻过来。”傍晚,富妤潮走到百闻房间里,叫醒了他。

“怎么了吗?富小姐?”百闻一个翻身坐起,富妤潮立刻捂住他的嘴,给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过来陪我睡。”富妤潮轻声说。

“富小姐,不是答应我……”富妤潮靠在百闻胸前,带着点点泪光的抱住他。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陪陪我,我,我怕。”富妤潮一遍遍想起教书先生在讲课时的神情,和临走前内心的绝望。

心境中满是离别与死亡,让她无法入睡。

“我怕,哪天你就会…就会离开我……”富妤潮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百闻完全无法残忍的拒绝富小姐这样提出的要求。

“弋总管明天还要考核我呢。”百闻有些头疼的起身,“你不要乱动就行。”

“你明天一定能过的,一定,我绝对不会乱动的。”富妤潮抱着百闻直到他躺上自己那屋的床上,才松开手也钻进被窝。

紧紧抱着百闻的手,腿也夹紧百闻的身子,恨不得要将百闻全罩住。

百闻也迎合的抱住她。

多日的剑法和锻炼让他的身体愈发强壮,身子竟也长了不少,都快和富妤潮齐平。

富妤潮的手放上百闻坚硬的胸膛,和他已经棱角分明的腹部,抚摸着他坚实的身体,心境又渐渐变得澄净,呼吸逐渐平稳。

“不会离开你的…”

“好……”二人依偎在一起,这几日的所见所闻让他们思索着似乎离二人很遥远的事,二人都在心底下定决心,不离不弃。

“真没一点灵力了?那种人竟然也会放弃自己毕生所学吗?”老鸨站在已经关门的化凤楼前,身材魁梧的大汉拿着递给她的密信,她飞速的看完了来信,略带调侃的说。

“大人要最快速度处死她,然后把她住所内的所记录的书籍拿走,她不为大人服务,那没力量后,自然要赶尽杀绝了。”大汉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老鸨。

“自然晓得,他的从事风格我一向熟知,我会尽快动手的。”老鸨收起密信,弯腰示意。

“最好能悄无声息,别闹得满城都知道,知道了也别牵扯到大人。”大汉用手点了点老鸨的肩,回身欲走。

“你管的还真多啊,新来的,当老鼠当惯了也别这么放肆。”老鸨的眼神失去了恭敬,显然是对这几句话很不满。

“你说我是老鼠?我可是大人的猎犬,可不像你这种流浪猫。

你最近放走那个洛家人的事我还没向大人说呢,你给我小心点,懂吗?”大汉一脸蛮横的回身凑近老鸨的脸,回应他的是愈加深红色的眼眸。

“被大人遗弃在这里处理脏活累活的人还敢和我说,真是——”正欲揪起老鸨衣领的大汉一下被踢到下巴,头部上扬带着整个人被踢离了地面。

老鸨的腿上踢过壮汉头顶,又重重的砸下,正中大汉头顶。

短暂的失去意识让他砸在地上。

“就是流浪猫也由不得过街老鼠嘲笑,忘记你的身份了吧,小子。”老鸨的左手甩出一柄软剑,一抖,剑分成中心由铁鞭连接的几段。

一挥,缠上了正欲起身的大汉的脖子。

剑刃顿时割出几个口子。

“我可是和你对他俯首帖耳的大人一手创建的他的咏镜城,做好准备再在这里跟我搔首弄姿才行。”说完那人正准备跪下求饶,老鸨手一撤,那大汉的脖子被应声割断,头掉在地上,血从脖子处迸射而出,一滴都没溅到老鸨身上,老鸨在这片血雨中冷冷的站着。

“什么货色那家伙都敢用了。”老鸨一抖刃鞭,剑刃上的血洒在大汉的衣服上,转身收起软剑离去。

一人从高处落到老鸨身后,处理着大汉的尸体。

“你去告诉那个傻子,这人不懂礼数,我已经管教过了,让他找个懂规矩的来和我报信。”老鸨撇了一眼来人,一袭黑衣的女子,火红的眼瞳里闪着黑色的鸟影。

“还用灵术吗?我可不想弄成这人。”那黑衣女子俏皮的说。

“不用,这人渣没有利用价值。”老鸨漫步走回化凤楼内。

“老妈子,这是住址。”一个娇小的身影似飞一般落到老鸨身边,手里拿着个布条草草的写着什么。

“哎呦,你小心点别把我着老身子骨撞着了,这么快,可有长进了,哦?在这里吗?看来我得出一趟远门了。”老鸨摸摸来人的头,宠溺的刮着她的脸蛋。

“何时动手。”那人冷冷的说着。

“你不用去了,她肯定也认命了,给她点时间吧,我去。”屋内,没有丁点光亮,竹简满地,她在一卷卷的挑选着,抬头望向窗外,已是丑时了,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天边的星辰在点点消逝……

次日清晨,百闻渐渐被不明的感觉弄醒,太阳还末出来,不知是什么缘故,百闻醒的很早。

富小姐在旁仍睡得很沉,眼旁还有昨天哭过的泪痕。

虽然没有做爱,但富小姐的手依然顺着百闻的领口伸进去,冰凉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前,还时不时轻轻捏一下,大腿夹着百闻的手,下身还轻轻晃动,摩擦着已经消肿的小臂,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唉,富小姐真是。”百闻无奈的叹气,这手是拿不出来了,只能就以这种尴尬的姿势等着富小姐醒转。

看着富小姐房间的窗外,能直接看到主院子的大部分地方。

亭中的花香也随微微冷风飘了进来。

“在这里已经几时了呢……”百闻低下头想着刚来的日子,“不知道家里人怎么样了。”他的心中又想起了那人,不由得又抱紧了些富小姐。

“唉…改天写封信给家里寄去吧。”视线又回到富妤潮的脸上,她的睡颜离自己近在咫尺,轻微的呼吸能直接吹到胸膛。

白嫩的脸庞带着健康的红润,透过皮肤,显出些淡粉色来,分外可爱。

小嘴微张着,突然有一丝想法闪过百闻脑海,他把手指按在富妤潮唇间,她下意识的吮吸起了他的手指,口水润湿了他的手指前端,奈何嘴自然张开的不大,手指被她嘬了数下也没往里进,每次吞咽口水小舌都会轻轻抬起,似有似无的碰一下百闻的指头。

这种似小猫抓挠一样的感觉在百闻心头萦绕,把百闻弄得心里痒痒,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突然富妤潮猛嘬了一下,将百闻手指前端吞入,冰凉的舌头包裹住手指,每次呼吸都带有细微的嘬弄声,显得淫靡起来。

红唇在百闻指肚上贴着,软弹的触感也让百闻心猿意马。

百闻有些受不住,将手指从口中拔出,富妤潮闭着眼睛坏笑泛起。

“富,富小姐!”百闻立刻发现了异常,涨红了脸的喊了富妤潮一声。

“就这么喜欢让我嘬吗?或许我弄错了,你可能不喜欢脚,喜欢让我臣服于你身前,含住你的手指和肉棒?”

“不,不是…”富妤潮一把揪住领口,拉近二人的距离,百闻的眼神慌乱,富妤潮一眼就俘获,眼中再次泛出点点淡粉。

百闻的眼中也被对应的闪出微光。

意识被吸进了富小姐的瞳孔中,仿佛在黑暗的时间流中穿梭,最后摔到了一片沙洲上。

“这是怎么……诶?声音,诶?这身衣服。”百闻发现自己的声音变的细腻柔和了许多,极似个女子的声音,身上也是如女儿身一般。

“果然魅惑加暗示加摄魂再进入心境就能把你也带进来呢,实验非常成功啊。”百闻看向富小姐声音传来的方向,见富妤潮一丝不挂的站在海上。

“诶?富小姐你怎么。”长发及腰的少女顿时羞红了脸,双手捂住眼睛。

“你不穿衣服的站在那里我也没法看啊。”百闻身体向后转,带起来长发在空中飘动。

“果然比我的想象更可爱呢,哈哈哈。”富妤潮随手一挥,自己的石楠花纹衣服便套在了身上,踏海而行,走到了百闻身边。

“这是你在练剑时我想的你成为女孩子的时候的形象哦~现在看来真的很可爱呢。”富妤潮凑到少女身边,一口咬住耳垂,舌头舔弄起来。

“什么变成女孩子啊,而且,富,富小姐不是约定的。”百闻也不敢推开富妤潮,只能站在原地羞涩的扽住裙角颤抖着忍受快感。

“这个不算哦~这是女孩子之间的嬉戏,想歪了是你的事哦~百~闻~小~姐~”富妤潮继续捉弄着百闻,并且手指轻动,把自己下身快感的感受也传到了百闻的精神里。

“唔啊!嗯,这是什么,下身,好,好热。”少女捂住裙子,一股暖流从下体流出,完全不同的快感在百闻身体内流淌,更没空管富小姐对他的上下其手了。

“富小姐别弄了,待会还得去找弋总管呢,虽然不知道心境是哪里,但还是会耽误时间的吧,别闹了。”富妤潮抚上百闻的下身,轻轻一滑,“唔啊啊啊啊啊!”百闻身子弓起,下身如决堤般流出淫水,把裙子前端打湿了一片,“好敏感呢~这可是百闻身为女孩子的第一次呢~。不闹了,本来想让你在这里掌握一下剑心的,来吧。”

百闻因为异样的快感大口的喘着气,歇了一会儿,平复了心情。

“剑心吗…”百闻若有所思的拔出自己腰间的剑,手放在剑身,闭着眼慢慢向剑尖滑动。

“再…撑一会儿,能帮上他点忙是一点。”富妤潮暗自催动精神,即便是用了多次,她依然不能过于长时间的使用心境,裂纹一点点从心境中闪出。

少女在沙洲上横刀剑凝神,夕阳的光打在剑尖,映出五彩光华。

心中的少女就在对面无声而立,百闻持剑的手十分安静,“她在我面前,我能守护。”剑轻轻振动,传出阵阵龙吟,附和着百闻的心,在富妤潮的心境中他出乎意料的沉静,心安如平稳的海面,随风缓缓流动,不溅起一丝水花。

百闻再次睁眼,将剑收回鞘中,“谢谢富小姐,我已悟出些剑心……”

“是吗……太好了……”眼前的富妤潮身上布满黑色的裂痕,眼神里的粉色被割为数块,和他在黑暗的幻境中看到的一样。

“富小姐!”百闻上前欲触摸富小姐破碎的身体。

“别过来!没事的,我马上送你出去……”富妤潮伸出手指向百闻,手指在幻境中飘散,百闻的意识被丝丝剥离,“那你怎么办?富小姐。”百闻也伸出手,但意识被向深处拖拽,又穿越了黑暗的漩涡,百闻从床上惊醒。

他趴服在富小姐身上,身下的富妤潮紧闭双眼,眉头紧皱的晃动头部,脸上毫无血色。

“富小姐!富小姐!”百闻轻轻的抱住富妤潮,希望能给她在幻境中增添一丝力量。

“没事,没事,我还好……恭喜你领悟了一些了…”富小姐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搂住百闻的脖子,有些虚弱的微笑着。

百闻紧紧的抱住富妤潮,让身体贴近,二人都能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噗呵,百闻你怎么被吓成这样啊,这么关心我~谢谢啦。”富妤潮被百闻如此可爱的举动逗笑了。

“以后还是少用这种危险的东西了,要是我没即使睁眼,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样……”百闻身体压在富妤潮身上,像只大型犬与主人重逢,忧愁的目光带着埋怨的盯着她,让她是这般喜欢,不想放开。

“好了好了,不是你说的要考试了吗?再抱下去你可要晚了。”富妤潮在百闻脸颊上亲住,轻轻一舔,开心的推开百闻,二人穿衣准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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