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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内射我的妈妈】(2) 作者:群龙戏母泉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2-1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请别内射我的妈妈】 作者:群龙戏母泉2022年/2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1章 https://www.cool18.com/bbs4/index.php?app=self&tid=14238515) ----------------------------- 第二章:圣天使降临远处的天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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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内射我的妈妈】

作者:群龙戏母泉
2022年/2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1章 https://www.cool18.com/bbs4/index.php?app=self&tid=14238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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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圣天使降临

远处的天空上,一团黑云缓慢向鱼城驶来,阳光暗淡下去,不祥的气息纷至沓来,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鱼城会发生一场可怕的变天。

马泽宇并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灾难,他正集中注意力偷看着一个女孩子。

漂亮的女孩子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宁远航想要一个,马泽宇也想要一个。

票子,房子,车子,章子,面子,本子,马子。人的一生需要这七个东西,马泽宇认为,其中马子为首,章子第二,票子第三。

骑不到好马子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他坚持这个观点。

马子即为像马一样骑在胯下的女人,指女友,情人,或者妻子。

他瞧不起自己那些兄弟,他们只注重女人的脸,奶子,和屁股,不关心内在,往往喜欢空有样貌没有灵魂的破裤裆,那种女人!马泽宇说:一个字,烂!

他马泽宇相中的女人,可不是那些妖娆骚货能比的。她有脑子,懂事儿,小穴儿干净,不化妆却比其他人化了妆还好看,她的成绩是年纪前二十,最好一次是第三,她会考上一所名牌大学,拥有光明的人生。

她就是宁欢欢,鱼城第一高中高三五班第一名,宁欢欢。

舌头抵住上颚,气息从牙缝钻出去,然后轮起嘴唇,吹起两次,宁,欢欢、宁,欢欢,默念她的名字两遍,宁欢欢,宁欢欢!

他第一次看见宁欢欢就喜欢上她了,那时她围着一个大红围巾,下巴埋进围巾里,水汪汪的眼睛往上盼,他看她,她也看他,他对她笑,她也对他笑,于是他的心脏就不跳了,顿了一秒然后哐一下猛撞他嗓子眼,他的这颗心就永远住下她了。

他每个星期都来找她,他和她说,说自己喜欢她,可是她却阴下脸。但他还是喜欢他,他坚信坚持就能改变,于是春天过去是夏天,夏天过去是冬天,朦朦胧胧的一年已经过去,而他依然在原地。

今天他又来找她,他站在十米外的走廊远远往教室里看,第二排左数第三个,扎起辫子的清秀背影就是她。

他在等,在等她,等她下课,等她毕业,等她回心转意,他能等,一直等。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聒噪的下课铃不要命地响着,马泽宇往教室门里看,看见宁远航走出来,于是他一个揽臂揽住宁远航肩膀,对他说:

“把你姐姐叫出来,快点!”

“又是你,我都快被你烦死了,更别说我姐了。”

马泽宇听了这话马上冒了火,掏出一把小匕首直接抵在宁远航衣领上。宁远航看着脖子下的刀光,当机立断表演怂包本色:“哥!哥!哥!有事好好说,我去叫她我去叫她,你放开我我马上去叫。”

马泽宇这才松手,他看见宁远航急匆匆跑进教室,心里一阵苦涩,是啊,宁远航说得没错,如果一个人不喜欢对方,对方的死缠烂打只会让人厌烦吧。但他又没有办法,他只想每天看看他,也让她看看自己。

说不定,说不定哪天她就改变主意了。

对吗?

他站在教室门口等,他没等到宁欢欢,一个瘦小的年轻女教师却走出来了。

“我是五班语文老师,现在班主任不在,我负责管这个班。”她一推眼镜,神情尖锐带着傲慢的问:“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门卫怎么会放校外人员进来!”

“以前是,在你没带这个班的时候,我在这个班。”马泽宇咬牙切齿地说,他简直要被气炸了,宁远航这是把他当猴耍,居然去叫了老师,他哪里来的胆子!哪里来的胆子!

“你既然不是学校学生,那就请你离开。”

马泽宇感受到行人来来往往不方便发作,于是憋住气,装出笑脸对女老师说:“老师,我有事和您商量,我能去您办公室说嘛?”

“行,跟我来。”女老师推开一扇门,两人走了进去。

马泽宇打量四周,果然,这是间单独的小办公室,代表她的身份是副班主任,而凭她三十岁出头的年龄,显然不可能通过正常晋升渠道上来,那么她只能是被人提携的,全校有这个权力提携她的,有九个系主任和三个校领导一共十二个人。

其中七个人以校长兼教育局局长马康乐为首,这七个人经常聚在一起吃饭,对于谁是谁的人都烂熟与心,作为马康乐的儿子,马泽宇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女人,也就是说她不属于他们的队伍,而是属于另外四个人的……

“有什么事吗?”女老师问他。

马泽宇上下打量女老师矮小的身体,她脸小而圆,像一张小煎饼,目光无神嘴唇干瘪,穿着一件牛仔上衣,胸脯塌进衣服几乎看不见,浑身上下无不透露出枯燥的气息。

但当马泽宇注意到她的鼻孔时,他顿时有了兴趣,脑子里产生了奇妙的想法。

这个女老师的鼻孔圆溜溜十分宽敞,塞进一根手指完全不是问题,他就此产生联想——鼻孔与后庭,都是一个孔,又全部通往身体的内部,如此相似的两者,是否会有相似的形态,她的后庭是否也如她的鼻孔一样敞亮呢?

他想打赌,赌这个女老师被男人大开后庭过。

“你后面被开过吗?”他昂起头问。

“你说什么?什么后面?”女老师茫然一脸没有听懂。

“你后面,是不是被人开了?”他看见女老师扭着眉头还没搞清这句话的含义,他扯开嗓子喊:

“我说,你菊花,是不是被人日松了!日松了!”

女老师终于明白了什么意思,脸上顿时长起了草,两个眉毛纠打在一起。“你在说什么?你有病吧,我要叫人过来。”说罢就往门外逃。

但她哪里逃得了马泽宇,他一把抱住女老师的腰,把她摔在办公桌上,撕下试卷塞住她的嘴。“我打赌你的后庭一定被你老公开过!”

“也不一定,不一定是老公。”他看着她布满恐慌的眼睛,喃喃自语道“不一定,对吗?”

马泽宇用裤带绑住她的双手,然后坐在她身上,女人用手肘抵住桌面使劲往上撑,却起不到一点作用,她无助地蜷成一团,嘴里呜呜叫不出声。她一个劲地蹬腿,脚踹,却没有一次击中马泽宇。

“坏女人。”马泽宇拍拍身上的灰。“你居然逼学生和你做爱!你居然强奸学生!你居然摸学生的屁股!”说罢,马泽宇一个匍匐压到她身上,胳膊绕到她屁股后面往下伸:“还不错,挺软的。”他说。

回应他的,只有一张疼痛扭曲充满仇恨和胆怯的脸。

马泽宇依然执着验证他的猜想,于是他打算看个清楚。

他拽掉女人的裙子,明亮的艳红色内裤就显现出来,内裤上清晰可见的丘壑让人一点不怀疑里面一定有两片肥美的阴唇。

内裤嘶啦一声被扯断,女人那整齐的阴毛和饱满的阴唇赤裸裸暴露在小她十几岁的男性面前,她弓起腿试着挡住视线,但臀下的洞穴就失去了遮挡门户大开,她放下腿去保护肉穴,阴蒂却又显现出来,娇羞在男人眼下像一颗红豆。

女人自诞生之初就被设计为男人的胯下之物,也没办法摆脱被插入的命运,马泽宇思考,看着女人的慌张的模样,感觉自己离猜想更近了一步,他的探索欲催促他马上去一探究竟。他抓住女人的屁股往后翻,但女人大腿膝盖死死抵在桌子上,怎么也翻不过去。他一机灵,伸出手往女人胯中间探,女人一个惊讶就合拢腿,他揪住时机搬住女人腰,两腿发力,腰腹收紧,一扭身就给女人翻了个底朝天。他推开女人两瓣屁股,看见后庭正富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它慢慢地扩大,最大居然能张到了矿泉水瓶盖大小——她的后庭简直是个旅游景点,不知道被人来来往往多少次了。

他猜对了!嗷,他可真幸运,在高兴的同时,同时他又引发了第二个猜想。

他不顾女人的挣扎,一巴掌扇在女人屁股上,两根手指插进肉穴,然后伏在女人耳边,轻声对她说:“有一个人开发了你的后庭,但他不是你老公,他是——”

他的手指被紧密地一吸,是女人小穴在剧烈收缩,他回头一看:她的后庭紧紧夹住,两片阴唇害怕得颤颤悠悠,他抬起头,又看见女人眉宇里写满了不可思议,用慌张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马泽宇一边笑一边挺胯入穴,他又猜对了,什么事情能比接连两次打赌赌赢能更让人喜悦呢,他欢快地摇着胯,兴奋地享受着胜利果实。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他问女人。

女人使劲点头。

“可我偏不告诉你哈哈哈哈。”他笑着抱住女人的腰猛地向前撞击,肉筋一整根没入到女人身体里,女人的身体立刻扭曲起来,口中发出咿咿的叫声,眼角有泪光闪现。他稳住腰,沉下跨,稳扎稳打地地在女人胯下送进送出,力求每一次都插入最深处,他用手指按住女人的后门,女人的后门像鲤鱼的嘴,一张一合吸吮他的大拇指蛋。

渐渐地,女人的身体浮出一层细汗,小溪一样的水流从女人身体下淌出来,沿着交接的长棒平稳流至大腿,女人的喘息也开始和谐了起来,乳尖在空气中一遍又一遍画出规整的椭圆。

他推胯推快一点,女人的摆腰也跟着快一点,他尝试着往后退,女人的臀也跟着往后推,突然,他抽出肉棒停下动作,但没有一点迟疑和忧郁,女人就流畅地扭着屁股追了上来,小穴一口吸住肉棒。

她真的很会吸,她的身体里好像长了几千张小嘴,全部的嘴包围肉棒一齐吞吐,她的身体就像一片花海里去,漫天的柔软花瓣抚慰肌肤让他欲罢不能,他一个抖身进到花海最中心,将男人的灵魂全部喷涌在里面,浑身上下轻飘飘的,仿佛到达了仙境。

他抽出身体,轻轻地拍打女人的臀向她告别,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花瓣。

他愿意再打一个赌,这个可爱的女人,会藏住他在她身体里残留的灵魂,刚才的美梦,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晓。

“鱼城今晚二十二点左右可能出现暴雨天气,降水量四十至六十,暴雨天气将持续两天,请各位市民做好范范措施,我市部分省道和国道将暂时关闭,雨城气象台,十四点五十九分报道,接下来是鱼城新闻节目——大家好,我是雨城新闻主持人,刚刚得到的最新消息,雨城发展改革委主任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在接受组织调查。同时,唐心科技有限股份公司创始人唐心在郊区五街失踪,警方正在展开搜救——”

电视扑一下熄灭,无聊的新闻使女孩无精打采,作为服装店的最后一名员工——年轻的兼职女大学生,陆小雪,她把窗户关严实封上胶带防止漏雨,她把零钱收纳进咯吱作响的收银机抽屉再把收银机放进柜子,她把架子上的衣服全部收起来垒成一团然后用大塑料袋打包,最后她走向了那个女人——宁清竹。

快下暴雨了,不会有客人了,她做完了应做的工作,是时候向竹姐提起这件事了。

“竹姐,我想和你说件事。”小雪吞下一口唾沫,目光停在宁清竹下巴上,她调整笑肌使面部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僵硬,腼腆地说:“竹姐,我本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但我就读的学校只是个普本,你知道的,我专业也很冷门,就业率没法看,家里人担心我找不到工作,所以他们想让我考研。”

她满脸都是难堪地继续说:“这个学期已经是大三下了,如果要考研的话,我可能需要从现在开始备考,所以——”

“所以——”她仰起头来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吐不出去。

其实,三个月前另一个店员姐妹叫她一起辞职的时候,她拒绝了。她觉得,在这里工作清闲,薪酬还行,适合业余兼职,但仅仅工作了不到一个月,她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家服装店虽然地理位置优越,但少有顾客光顾,打扫卫生和清点账目几乎成为了工作的全部。

她觉得店里总充斥着一股冰凉的阴气,她盯着灯看,冷色的灯光越看越暗,她盯着衣服看,灰黑的衣服死死得往下垂,尽管电灯已经全部打开,但总有一层看不见的灰尘笼住了整间屋子,朦朦胧胧好像跨越时空回到了二十年前,回过神想起已经半天没有人进店了。

今天,她终于下定决心趁着即将来临的暴雨向店主宁清竹申请辞职,但她一看见宁清竹的脸,“辞职”这两个字就卡在喉咙里,被一根绳索拉住上不去。

“没关系的。”

宁清竹说。

“我知道,你正是年轻奋斗的时候,你这个年纪,一切要以学业为重,考研是件大事,不能马虎,以后考个好大学的研究生,奔个好前程。”宁清竹一边说一边盈盈地笑“你可千万不要像我年轻时候一样只知道玩。”她说。“这个月的工钱发在你支付宝上了,店里没什么客人,我一个人也能照顾过来,你就放心去吧。”

虽然小雪在这里工作了三个月,但与其说是工作,不如说是看店,对小雪来说,宁清竹不像是老板而像是姐姐,她很好,不发脾气,似乎没人能惹她生气,她从来没有让自己做过脏活累活,晚上她会为自己准备晚餐,回家的时候也会载自己一程,她对自己这样好,但如今自己却要辞职离她而去,所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对不起”即将离职的小雪道歉:“竹姐。几个月来,一直都是你在关心我,我的房子是你帮我租的,我生病的时候是你在医院照顾我,你给了我很多,我却要跟你辞职,是我不该……我不该。”

  在一个拥抱过后,小雪走出店门,她回头看向这个老旧的店铺,心里隐隐有些酸痛。突然,她看见宁清竹从店里追了出来,双手各提着一件衣服,一边小跑一边喊着等等。

  “竹姐,你这是——别这样,别这样,我不能再收你的东西了,你给我的已经足够多了。”

  “拿着吧,真是的,你不是挺喜欢这两件衣服嘛,反正挂在店里也卖不出去,送给你我也不吃亏的。”说着宁清竹就把两件衣服塞进小雪怀里,然后挥手让她离开“快走快走,一会要下暴雨了你快走啊。”

  “竹姐!”小雪两眼红彤彤好像要哭。

  看着小雪的身影渐渐走远,最后消失在街头人群里。宁清竹的脸上的微笑也一点点转化为忧愁,她转过身摇摇晃晃地往回走,身子一软便趴在收银台上抽噎。

  天上的乌云汇聚起来,氤氲的力量正在蓄积,暴雨前压抑的空气让宁清竹喘不过气来,她的人生已经走进的灰暗的角落,店里的利润甚至没办法维持正常的店铺开支。上个月的收入是开店以来最低的一次,一千四百二十五元就是全部的收入,税收要交去八十六块五,电费是一百一十三块二,剩下一千二百二十五块三里面八百给了小雪,最后余下四百二十五块三。

  其实小雪离开了,反倒是减轻了自己的负担吧,以后扫地查账的事情全部都要自己做了。

  店里的工作压力并不大,让她忧心的是家庭压力。两个孩子,宁欢欢和宁志伟都在读高三面临高考,自己是家里的全部经济来源,是两个孩子唯一的顶梁柱,全部责任像大山一样压在自己肩膀上。

  自从她断掉演艺之路后,这家服装店成了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只是服装店的收益早已不能满足三个人正常生活,现在的生活大部分都依赖于她曾经的储蓄,几年下来,积蓄已经快要见底。

  但她没有和一个人说过这件事。

  宁清竹蹲了下来,双手抱住脑袋,脑袋埋进膝盖下,眼角湿湿得。

  我只是个女人,我不该承受这么多。

  好起来吧,快好起来吧,暴雨快褪去,阳光和花朵请早一点回来。她想。

  同样的地点,不同的境遇,湿热的记忆像热水壶里水的一样,在她的心里加温,沸腾。

  二十年前,那是风光,自由,快乐的记忆。她有令人羡慕的演员身份,有帅气的男朋友,有挥不尽用不玩的钱,还坐拥两层楼的服装店。

  ‘橙子服装’,是店的名字,四个金边大字挂在十八米长的大招牌上,红黄蓝删色的走马灯围着‘橙子服装’转一圈又一圈。是大红大热的店!是明星店!男男女女牵着走逛进店里,老大娘们为自己女儿挑选合适的穿着,小女孩拽着妈妈的衣服一边唱歌一边说着长大后要穿这样的衣服。

  她什么也不用担心,那时她还是个即将走红的小旦,她每天要做的,就是看看小报,画画眉毛,坐在椅子上和员工闲聊。等到楼下滴滴滴的车喇叭一阵乱响,她就补好口红梳顺头发穿着高跟鞋噔噔蹬跑下楼,然后一屁股坐上软绵的真皮车椅上。

  90年代的宝马740i,90年代的潮流与明星。银色的仪表盘和男友高挺的鼻翼一齐反光,轰鸣的汽油发动机和男友强健的腰胯一样有力,那是一个全旧的时代,那是一个全新的时代,那是一个疼痛的时代,那是一个愉悦的时代。一脚油门,机械飞腾,年轻的情侣放肆地驾车飞奔在街头,从车窗里扔出自己的一件件内衣,扔到栏杆上,扔到路人身上,扔到站岗的交警脸上。

  他们在大喊他们在歌唱,男人捧出一条红宝石镶嵌的项链献给她,月亮和霓虹灯一齐被钻进宝石里。

  “Tittany Elsa smart,玫瑰金链缀以珍珠母贝和鸽血红宝石,你喜欢吗?”   

  她热烈地吻上男人的脸,她抱他,双腿夹住他的腰,坐在他胯上。

  “快点,再快点!”她说。

  宝马740i的引擎发出老虎的低吼。

  “快点,再快点!”她说。

  男友的舌头钻进最深处然后快速收回,他钻入,他钻出,钻出又钻进。

  “快点,再快点!”她说。

  最后一次油门!车灯亮如炙阳,车胎转似旋风,指针疯颠抽搐,尾气倾泻而出。

  终于,宝马奔至此生从未达到之极速,男人胸膛似钢铁般坚硬锃亮,在到达顶峰的一刹那,无尽之快乐,毕生之喜悦,永恒之幸福,全部倾泻而出,此刻之景呈华美,现壮丽,宛如彩虹,恰似天河!

  嗯咛,宁清竹从回忆里醒来,她往窗外开,远处的黑云凝成巨大团块,沉甸甸压往瘦小的楼屋,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这楼撞得粉碎。风已经开始刮了,杂乱的树叶与地上的垃圾全部被风吹起来,像地狱里爬出的卑贱恶魂,在空气张牙舞爪上划出颤抖着的黑色直线。

  快下雨了,没有人可以为她抵挡这愤怒的恶雨。

  现在的她,一个可以倚靠的肩膀也没有,这么多年,总是孤零零一个女人,没有关怀,没有热爱。

  自丈夫入狱后,没有一个男人拥抱过她。她瞒着孩子偷偷地买了一根水晶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满足自己。

  可水晶柱终究过于纤细,每当她到达顶峰,她总是使劲地把柱子往更深处顶,但起到的作用确聊胜于无,巨大的无尽空虚感钻入她的小腹,钻到她灵魂里去,冰冷,无助和孤单的情感在她空无一物的身体发酵。

  大家都抛弃她了,整个鱼城都抛弃她了。

  二十年来,鱼城的发展迅如急雷,马路像蛛网一样攀生,高楼一个喘息就比百年大树高了不知道几倍。橙子服装左侧,鱼城商贩大市场轰隆坐地,右侧,安佳国际商务酒店倚天而起,两个庞然大物将瘦小的店铺挤在中间。慢慢地,互联网让人们习惯了网购,于是橙子服装的销售额开始肉眼可见地下滑。

  先是把二楼卖给了一家酒吧,每到节假日脑袋上都是叮咛哐啷响。接下来是两个门面,一个卖给用地沟油煮面早餐店,一个卖给一点也不福利的福利彩票。缩减规模只是减少店面的亏损,延缓不了颓败的趋势。顽皮的污渍沾在玻璃门上怎么擦擦不掉,刚换的白炽灯仅过了一周便闹脾气变得时明时暗,几个店员们一个个离去,只有宁清竹的忧心一成不变。

  宁清竹已经不再年轻了,今天已经是她三十九岁的生日,还有三百六十五天,她将成为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四十岁,多让人心寒的词汇啊!她往镜子里看,她的皮肤正在失去光亮,那个叫做衰老的恶魔已经在她身上寄生下来了。

  她自己骗自己,把头偏向没有光的一边,把皱纹藏到阴影里去。

  还有谁能喜欢这样的自己呢。

  她往天上看,她恨这天,上一次暴雨把她店里的东西全淹了,今天暴雨又要来一次吗!

  她擦干眼泪站在门口,任狂风对她猛吹。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几百公里外,一辆雪豹一样的白色跑车正以每小时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喷射尾气穿越数十个红灯,撞开狂风像一条闪电一样满怀着热情对她追来。

  晚上九点五十,鱼城第一高级中学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面包车里黑压压一片,只有几双眼睛在发亮。

  “宇哥,要下雨了,这时候堵人会不会不方便?”

  马泽宇一边冷笑一边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一会儿门卫会帮我们抓人,抓到人直接交给我们,我做事不会出问题。”

  刀!

  邪气从马泽宇嘴缝里喷出来,他左手一挥,一把钢制的砍刀就递到他手上。

  药!

  他的眼睛冒着幽幽的绿火,他回头一瞪,目光猛地炸亮,一瓶催情药就被放进了他的衣兜。

  没有马泽宇报不了的仇!

  没有马泽宇得不到的女人!

  今天,他发誓要让宁欢欢在他胯下尖叫!

  天空巨大的黑云里仿佛潜伏着一只怪物,大地发出低哑的声音像是魔物的低语。

  暴雨终于到了,肮脏的雨水像长矛一样扎了下来,砸在地面形成黑色的疤痕,恶臭的气味随即蔓延在地表。无边的黑云猖狂地倾泻出水浪,漫天大水像瀑布一样落下来,只是疏忽一小会,已经漫过了脚踝。

  宁远航和姐姐没法骑车回家,他们被困在教室里了。

  晚自习本来是语文,但一向严格的语文老师却没来上课。宁远航一整个晚自习都趴在窗台上挖鼻孔,他想,如果这天是人变的,那这人一定是个女人,除了女人,有谁会说发火就发火,说要下暴雨就下暴雨呢。

  他往楼下看,楼下的车在横七竖八地暴雨里挤成一团,本来大门是不允许车辆进出,只是架不住几个男家长跳下车强行把大门推开,于是十五米宽的大门里密密麻麻挤了不知道几百辆车,尖锐的车喇叭一大片响起来,五彩缤纷的雨伞接连撑起来。

  学生们站在楼梯坎上叫喊,穿着雨衣的家长跑进教室,楼道的走廊上一串串湿的脚印练成一条线,团成一大块,最后变成一摊水坑。趴在栏杆上等家长的学生不断减少,剩下寥寥几个人头。

  这些都是没有家长开车来接的可怜孩子,又过了半个小时,最后几个孩子也终于被接走了,硕大教室只剩下宁欢欢宁远航两个人。

  本来他们是可以坐同学家的车回家的,只是妈妈打电话说要来接他们,但等了又等,妈妈还是没有来,同学却已经走光了。

  妈妈出了什么事?

  哔——哔——妈妈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焦虑蔓延在空气了,让宁欢欢连“五三”也不写了,来来回回在教室里踱步。没心没肺的宁远航倒是一点不担心的样子,他一动不动对着窗户外发呆,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快十一点了,我们不能继续等了,你看看隔壁教学楼,灯已经全熄了,学校已经没几个人了,我们必须得走了。”

  “走吧,别发愣了,你打算要坐到什么时候,你个蠢东西,你倒是回应我一声啊。”

  “你再不走我就一个人走了啊,你就一个人呆这吧。”

  说完,宁欢欢居然真的把外套裹住脑袋,直接往雨里窜去。

  宁远航不愿意出去,是因为他感觉这黑雨里不干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背后看着他,整个学校已经黑了,连路灯都不亮了,他总觉得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他站起来去追宁欢欢,想叫她回来,可是等到宁远航跑出门,宁欢欢已经被黑雨吞了进去,连影子都看不见。

  他跑进雨里,衣服瞬间就挂满水,沉甸甸的裤子让他迈步艰难。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凭借记忆在黑暗里摸索,天空劈拉一闪,他才勉强认出路来。

  突然,他感觉自己跑进了死胡同里,前后左右都出不去,他感到又冷又累,眼睛里渗进辣的雨快要睁不开,他抬起头,天上的雷蛇蜿蜒出无数细枝,又一次把世界照得闪亮,一瞬间,他看见了几个白色的圆球浮在他身边,再一看,居然是五六双人的眼睛,这几人全部穿着黑衣服,在黑夜里如恶鬼一样把他围在中间。

  他一屁股吓得坐进水里,一个黑衣人却把他拉了起来。

  “把他们两带到车里去!”马泽宇的话和雨水一样冰冷让人心寒,他点亮手电筒直照过来,刺眼的光透过眼皮扎进宁远航眼睛里,宁远航用手挡住光,眯着眼从手缝里往外看,看到姐姐宁欢欢正被马泽宇抱在怀里。

  他居然对姐姐也动手了!

  马泽宇以前虽然狂妄,但在宁欢欢面前从来都是低眉顺眼,不敢大声讲话。但现在,他居然搂着她的腰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他这是要强奸姐姐吗?宁远航想。

  宁远航一左一右被两个人拉住,整个人都快被提了起来,他用脚往水里蹬,水花噗啦噗啦乱窜,却起不到太大阻碍的作用,绝对不能被他们拉进车,他想,他看着宁欢欢神志不清地靠在马泽宇身上,眼睛半睁半合,任凭马泽宇啃她的脖子,如果姐姐被带到他们的车里去,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宁远航蜷起腿往地上一赖,小腿高的水就淹到了他屁股上,几个黑色的人像拖死狗一样把他往车上拖,其中一个人跑到他身后对他屁股狠踢一脚,大喊:“你他妈给老子站起来好好走路。”

  宁远航一个脸朝地摔了个狗吃屎,他一口吐掉嘴里的脏水,在心里使劲地求爷爷告奶奶,耶稣佛祖元始天尊您救救我,列宁斯大林万寿无疆毛太阳您救救我。但老天爷除了打雷下雨还是打雷下雨,没有一个神灵出来帮他,可恶啊,今天他发誓如果有谁能帮他,他一定给那人烧香拜佛供起来。

   车门就在两三米前了,宁远航心如死灰不敢去想之后的事情,马上,他就会被几个人丢进车门里,不,也许是后背箱里,姐姐也会被他们玷污,这辈子算是完了。

  突然,他隐约感觉到雨下的底面传来低声的震动,像是地震,水波好像激荡了起来,不安的浪花乱成一片,远远地,一阵连续的轰鸣声传了过来,它上一秒好像还在几千米之外,这一刻却已经来到身边,只一瞬,低沉的兽吼就到达了身边,同时到来的,还有细而尖的破水声,似乎有深海的巨鲨正在逼近。

  希望的种子在宁远航心里生了根。这凶猛的来者,是否为他的救星?

  亮了亮了,有铺天的亮光蔓延而来,整个街道全部亮了起来,强烈的亮光爆闪开来,好像神王出世的征兆,紧接着两只巨大的白色眼睛出现在了众人背后,回头看去,那眼睛可怕的亮光让人无法直视,像是阿萨神族众神之王的奥丁降临于此!

  剧亮的光团一眨眼就闪了过去,数米高的水瀑飞溅而起把众人砸了个劈头盖面,冷冽的疾风撕拉过宁远航的脸颊,让他感到火辣辣地疼痛,他的衣领一下就被吹得立起,心里的希望却在一点点枯死。

  原来,不是来救自己的,他苦笑,是啊,他这样一个卑小的人,又值得谁来救呢。

  轰一声巨响,仿佛山崩地裂,天空裂开一条亮缝,一条闪电急转而下,猛击在树上。

  再一看,宁远航面前的黑色面包车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树前的一摊乱铁,只见面包车的车灯闪过几闪,最终无力地熄灭,一辆白色的流线型跑车当头顶在残骸上余响着咆哮。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立在宁远航面前,身影转身,举臂,手肘重重落在宁远航右侧人的脖颈交界处,那人就倒了下去。宁远航左侧的人终于动了起来,他掏出刀往前刺,却见高大身影一个闪动,撑腰踢腿而出,足尖正击那人手腕,噗嘟一声刀就落进了水里。

  “你们还不快滚!”高大的身影像将军一样大喝。

  这声音虽略有粗狂,却赫然是女人的嗓音,宁远航往前看,只见她双手叉腰,胸脯饱满地鼓起,乳尖居然与宁远航的头齐高!

  黑衣一群人呆立在原地看向马泽宇,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一个白色的人出现了,除开头发,他全身上下一片雪白与黑夜格格不入,浑身的白光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

  “Goodnight,everyone!”

  他举起手中黑色的物体,长长的枪管使人获悉了它的身份。“This''s HK 416 made by Delta Force…”一口流利的英文让人毫不怀疑他是白皮蓝眼的白种人,但他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摸了摸头,“啊不好意思,刚回国还没习惯。”他不合时宜地笑着,“这是美国三角洲研发的军用步枪HK 417,使用7.62×51 NATO子弹,采用了短行程活塞传动式系统,拥有冷锻碳钢枪管能够经受两万次子弹发射,啊但是”他突然停住,重重地吐出但是两字“这些都是研发人科赫王婆卖瓜自己说的,我怀疑这枪没他说的那么好用。你们说对吗?”

  他架枪上肩,准心在不同人的头上游离,黑乎乎的枪管埋进黑乎乎的夜色,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对准了谁,于是一群黑衣人不约而同地怂起肩膀把头往下压。

  "哪位好心人帮我试一下枪,刚刚开箱的枪一发子弹还没射过,有好心人吗?"

  “喂!你!就你!”他眼光一闪,一把抓住马泽宇的头发,把马泽宇从人群里拽出来,用枪管对着马泽宇眼窝往里戳:“我看你挺厉害的,所以你帮我一下吧。”

  马泽宇像一只小鸡一样被提着,两腿发抖,牙关哆嗦,终于挤出一句话来,“你,你知道我爹——”

  还没说完,马泽宇就就感觉肚子上传来一股剧痛,紧接着他就横飞而出,整个人向后仰去,后脑勺在台阶上狠狠地一磕。

  还没完,白色人影一脚踢上他的脑袋,于是马泽宇的头颅带着脖子和肩膀向上飞起来,然后啪一声砸进了水里,不知是死是活。这下那群黑衣恶徒再也站不住了,一个人率先拔腿,其余人也四散而逃。最后站在雨里的,只剩下宁远航,宁欢欢,高大的女人,还有那个穿白衣的人。

  宁远航抱住晕倒的宁欢欢,抬头看白衣人,那人的白色风衣被风吹得鼓起,看上去如同一只令人胆寒的白色幽灵。

  “劳伦,把车开来。”

  “好的,主人。”高大的女人踏着水小跑过去,白色的俊美跑车慢慢驶来。

  “上车吧!”白色的人影为宁远航打开车门,笔直地站在一边,他的声音陌生又熟悉,有一种莫名的亲切,让宁远航感到安心。

  “是我,我是织女。好久不见啊远航。”他脸上挂着友好的微笑,洁白的牙齿组成一轮弯月。

  在远方的高楼上,有人在电脑上发送了这么一串字符: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号,姚织女重返鱼城。

  车子里开了空调,暖融融地,宁远航抱着姐姐坐在后排上,柔软的车座缓建了他的疲劳,但姐姐滚烫的体温却让他担忧。

  他往前排看,那名被叫做劳伦的高大女性正在驾驶汽车,她的肩膀很宽,比一般的成年男性还宽一些,脖子像人脑袋一样粗,两侧更挺立着厚实的巨型三角肌。宁远航把头再往前伸一点,看见劳伦长了张方方正正的脸,她剪了短发,宽厚的咬肌使她的脸看上去有棱有角,简直比男人还像男人。

  只有那对堪称豪乳的大胸响亮地证明着她女性的身份。

  “她是劳伦,她是我的司机。”

  “也是我的保镖,秘书和保姆。”织女向宁远航介绍。

  “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养母,我在美国都是她在照顾我。”

  养母?

  宁远航在心里默默吐槽,啊喂,又是保姆又是养母的,这关系到底该怎么算啊,有钱人的生活过得可真复杂。

  “请不要这样说,主人。”劳伦转过头否认这个说辞,同时她又对宁远航打招呼,脸上挂着憨憨的微笑,“里豪里豪”,她说,她的发音非常奇怪,语调全部跑调,显然是不擅长讲述中文,但宁远航还是听出来了,她这是在说你好。

  “你可别小看她,她是从美国空军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退伍下来的中校,以前在国际特种兵大赛女兵格斗组拿了铜奖,你不会想尝一尝她拳头的滋味的,相信我。”织女说。

  谁会小瞧她嘛,整个鱼城的男人聚在一起怕是都不够她打,她光是站起来这一个动作就给人吓出心脏病,一个女人长这么壮,能找到老公嘛,宁远航正胡思乱想,却被一声哼咛打断思维。

  “嘤~~嗯~”宁欢欢好像醒了过来,在宁远航怀里扭动肩膀,她的额头发烫,汗水止不住往下流,嘴里发出含糊而娇媚的言语。

  宁远航已经喂她吃过了药,但姐姐的眉头还是皱在一起,他只能把姐姐抱得更紧一点,用体温去暖她的身子。

  “她被人下药了。”

  织女一脸严肃地提醒到:“她的发烧一部分是因为淋了雨,更多的是因为她被人下了春药,是性激素类春药,她脖子到脸一片发红,口水止不住地流,这正是中了春药的表现。你可以看她的手在做什么。”

  于是宁远航去找姐姐的手,他看见姐姐一只手伸进跨间,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小腹一收一收地跳。

  他终于听清姐姐含糊的话语,“我要,宍,宍我,好想要。”她一边说一边揉自己的乳房,两个膝盖并在一起前后磨蹭。

  宁远航当即吓得松开手臂差点让姐姐摔倒。他把姐姐抱回来,姐姐却用屁股在他胯上扭来扭去,整个人就好像一团柔软的水,软绵绵地在他怀里晃晃悠悠,她的腰很细,是独属于花季少女的干净的细,宁远航一只手揽住腰,于是整个姐姐就像风里的柳条一样在手臂里摇摆。

  他闻到一股香味,清澈的香气从姐姐身上散发出来,满溢在整个车子里。他闻过这种味道,在姐姐内裤上,只是这一次比之前强烈了百倍。他顺着姐姐的脖子往下闻,鼻尖触碰到乳房,奶香就甜甜地顺着鼻子溜进肺里去,肺部的舒爽很快就激荡在五脏六腑里,让宁远航觉得好像全身泡在牛奶温泉里。

  他一抖腿,感到一股温热从姐姐身体里流到他腿上,他一抬腿,温热就往他的腿的凹陷里聚,他实在没办法猜测,这是姐姐的尿汁,还是姐姐的蜜水。

  “她需要宣泄,春药的药力汇集在她体内,如果不让她宣泄出来,药力就会伤害到她的身体。”织女说,“你可以先试着亲她。”

  亲她,亲我的姐姐。宁远航看着姐姐似张似抿的嘴唇下闪着莹莹的水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嘴唇轻轻地撅着,没有唇彩没有口红,是原本最真实的粉嫩色。她上唇稍薄,下唇柔嫩地往下翻,即使是看着,也能感受到它糯米一样的绵软,车子轻轻一颠,姐姐脑袋稍稍一仰,她嘴唇就分出一条缝来,一条明媚的线在她两唇间闪动了一瞬然后立刻就消失,宁远航忍不住想含住她的下唇,品尝它到底是甜的,还是香的,亦或者又香又甜的滋味?

  姐姐迷离的眼望向他,他也望向姐姐的眼,双目两对,滋生起暧昧的情意。

  “航航,亲我。”宁欢欢在呻吟。

  “不行,我不能这样做,你是我的亲生姐姐,我不能…”

  “他是你亲姐又如何?难道为了所谓的伦理纲常,你要眼睁睁看你姐姐遭受这样的折磨?你为了标榜自己的道德,宁愿让你姐姐付出代价?”织女接着说:“世人讲伦常,是因为这些规矩,可以稳固门第和阶层,子为子,父为父,不可逾越,于是人的高下分别就被建立起来。你如今嘴上说着她是你姐姐,可是你心里又如何不想对她寻欢,又何必如此虚伪呢?”

  “可他就是我姐姐啊,我就是不该——”宁远航就是这样的人,他认定了一件事的对错,就抛弃怀疑没有迟疑地照做,他眼睛灰淡地暗下去,一条光蛇又从眼珠里亮起来,他突然就有了主意:“你,织女,你来满足她。”

  他咬定决心,把姐姐推到织女身上,“你来做!”宁远航吐出铿锵之辞。

  “我?可她是你的亲人。”织女问到:“你就这样把你姐姐让给另一个男人,你不觉得可惜吗?”

  “有什么可惜的,总有一天,她要经历那些事情,那些事可以由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来做,除了她的弟弟我。”宁远航目光灼灼地盯着织女,在昏暗的车内,他的眼睛像霜天里的大星。“在我眼里,你就是其他男人中的一员,仅此而已!”

  “做!”宁远航吐字如钢。

  于是姐姐的唇一口被吸进了织女的嘴里,细嫩的嘴唇一下变成了扭曲的形状,包裹它的大嘴像是在品尝美食一样咀嚼它。对于织女而言,他似乎不会怜香惜玉,他粗暴地凌驾在姐姐头上,狂野的食用着姐姐的小嘴。

  凭借细微的车内灯光,宁远航看见他们相接的嘴互相吞吐唾液,厚大的舌头伸下去,窈窕的小舌攀上来,两个舌头盘踞成一团就像两只正在交銮的蛇。

  “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要我这样做吗?”织女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宁远航。

  “做!我就说这一遍!”宁远航怒吼:“做!”

  姐姐的上衣当即裂开,乳房像白兔一样一跃而出,宁远航第一次发现姐姐竟然如此美丽,只是下一刻它们就被无情的大手抓住,大手拧住乳头向外一旋,姐姐就颤抖着惊呼起来。

  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此刻,车内与车外一齐倾泻着暴雨,这匹一千六百马力的白马布加迪正和窗外的狂风一起向前!向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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