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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21.10-21.12)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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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作者:飞星追月 ------------------------------------- (21.10)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了。虽然有了些意识,但是头痛欲裂,喉咙也似灼伤般疼痛。    “你醒了?
【母上攻略同人续】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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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0)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了。虽然有了些意识,但是头痛欲裂,喉咙也似灼伤般疼痛。
  
  “你醒了?”耳边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不用问,说话的人自然是我最爱的妈妈。
  
  我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现在是几点了?”
  
  “凌晨三点多了。”
  
  “我一直睡到现在吗?”
  
  “是的。”妈妈走了过来,还穿着白天那身西装套裙。
  
  “您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吗?”
  
  “对呀,除了我还有谁?”
  
  “妈妈,您对我真好。”看到她衣不解带地一直照顾我,我心里非常感动。
  
  “唉,我干的这些算什么,最辛苦的还是你,喝了那么多酒。”
  
  “喝酒倒没什么,但是像昨天那种喝法还是头一次见,好像军训一样纪律严明,很多喝酒的技巧都使不出来。”
  
  “后面还有更奇怪的喝法,你受得了吗?”
  
  “您别忘了我是警察,这点苦算什么,只要能帮您完成任务,就算喝尿也无所谓。”
  
  “喝尿就不必了,先喝点水吧。”她给我端来一杯温水。
  
  “谢谢妈妈。”我接过水一饮而尽,现如今干渴得紧,正想大量喝水。
  
  连喝了三四杯水后,感觉嗓子没那么疼了,我精神振作了一些,拉住她的手问道:“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她的脸上忽然掠过一丝窘意:“你不记得了吗?”
  
  “喝断片了,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我扶着额头说。
  
  “你昨晚从大厅出来以后的表现超级精彩,已经可以载入史册了。”她忍住笑意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会干了什么酒后失德的事情吧?”我被她古怪的笑容吓得瞬间就酒醒了一半。
  
  “你自己再好好想一下。”
  
  “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我盯着她问。
  
  她摇摇头:“不,我说不出口。”
  
  “什么,说不出口?很丢人吗?”我更担心了。
  
  她揶揄地说:“这个不好讲,我觉得你的行为有点丢人,但是围观的人觉得你很勇敢。另外你的脸皮那么厚,在你眼里这些可能都不算什么。”
  
  “我到底干什么了?是不是调戏妇女了?还是当众小便了?”我马上想到酒鬼最容易干的坏事。
  
  “都不是。”
  
  “那就是手舞足蹈、又唱又跳了?”
  
  “也不是?”
  
  “难道我对您当众示爱,并且做了什么亲密的举动?”我更害怕了。
  
  “不,你碰都没碰我。”
  
  她怪异的笑容让我心里直发毛,好像本帅哥做了什么极其变态的事,我再也坐不住了,急忙蹲到她身边,把手轻轻放在香滑的膝盖上:“亲爱的母上大人,求求您告诉我吧,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我需要赶紧想办法补救呀。”
  
  “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我真的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唉,昨晚的状态不太好,从大楼里出来以后被风一吹就懵了,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后面的记忆都是空白。”
  
  妈妈含笑着说:“我帮你回顾一下昨晚的精彩表现吧。你在地上坐了一会后,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跟着我在街上走,路过道边一排小树的时候,你忽然来了兴头,说那些都是等待你拯救的无知少女。”
  
  “然后呢?”我感觉出不妙了。
  
  “你兴冲冲地跑过去,把每一棵小树都摧残了一遍,而且摧残的时候紧紧搂住小树,不仅用嘴亲树叶,还提臀发力,用下半身快速撞击树干,撞的时候很有节奏感,像是在做那种事…”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渐渐变得有些走样了。
  
  我听了又急又恼,一下子站了起来:“您为什么不阻止我,任由我在那儿丢人?”
  
  “你以为我喜欢看你在那儿出丑吗?你喝醉以后的力气比平常大了许多,我一个人怎么拦得住你?”
  
  “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所有的小树都被你撞得东倒西歪的,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两个小孩说你是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唉,真是太丢人了,以后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呢?”我苦笑着说。
  
  “但是你还有一丝理智,没抱着我纠缠,也没抱其他人。”
  
  “那管什么用呀,总之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我当时特紧张,就怕你真的去骚扰别的女人。”她看起来有点后怕的样子。
  
  “这下我成了名人了,明天参加大会的所有人都该知道我是个大色魔了。”
  
  “那倒也不一定。”
  
  “怎么说?”
  
  “后来我看你越闹越凶,就雇了几个人蒙上你的脸,把你抬到一边按住手脚。”
  
  “最后是怎么收场的?”
  
  “最后你就像现在一样,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没反应,我就让他们把你抬回酒店了。”
  
  “然后我就一觉睡到天亮吗?”
  
  “也不是,你睡一阵就唱一阵,中间还吐了好几次,总是翻来覆去地直哼哼,我不敢走开,就待在你的身边。”
  
  我看到自己的身边和地上都干干净净,仅仅能闻到一些淡淡的酒味,估计妈妈一定擦了好几遍,心里涌起无数的感动,却又觉得说出来苍白无力,只能晃着她的膝盖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都怪我的酒量太差了。”
  
  她浅笑着低声说:“老婆侍候老公不是应该的吗?这回有没有天理了?”
  
  原来那天我在门口嘀咕的话被她听到了,我厚着脸皮笑了一下,也低声说:“要是能进行一下床上运动就更好了。”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等你熬过这几天的酒局再说吧。”
  
  我见她的口风有些松动,心里的欲望禁不住又涌现出来,拉着她的玉手就说:“妈妈,就让我搬过去跟您一起住吧,这样咱们互相照应也方便。”
  
  “目前还不行,让别人看到我和助理住在一起会影响公司的形象的,你要顾全大局,再忍耐一下。”
  
  “好吧,没事儿,我都听您的。”我心里略有一点失望,但是没表现出来。
  
  “你昨晚吐了那么多,现在想不想吃点东西?”
  
  我这时的头还有点疼,心中寡寡劳劳的像是饿,又不想吃,还有点儿想继续睡觉,就对她说:“不想吃东西,只想咪觉。”
  
  “那你躺着吧。现在还需要我照顾吗?我出去开个会行不行?”
  
  “我没事了,不会再吐了,您去忙吧。”
  
  妈妈走了以后我就继续睡觉,不知睡了多久,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吵得人睡不着,便出门看个究竟。
  
  一开门就见到了熟悉的景象,戴娇娇的两个美女保镖凤雪和梦晴夹着姜爷爷一路快行,她们的身躯那么高大,姜爷爷又那么瘦小,这画面就像是两只老鹰刚刚捕获了一只小鸡,打算找个地方共享美餐。
  
  之前妈妈已叮嘱我不要管别人的闲事,可眼前的场景实在无法让人忍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冲出房间喊了一声“住手”。
  
  凤雪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我:“怎么又是你?回自己的房间待着吧,这里不关你的事。”
  
  “快点把老人放下,否则我就报警了。”我不便亮明自己的身份,只能吓唬她们。
  
  “好呀,你去报警吧,把这个恶意讨债的人抓起来。”
  
  “你们这样对待一个老人不觉得太过分了吗?你们没有爸爸妈妈吗?如果有人这样对待你们的父母,你们会怎么想?”我质问道。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管,还是操心一下你自己的事吧,别再出去耍酒疯了。”梦晴讥讽道。
  
  我心里一沉,坏了,八成昨晚自己的丑行被她们知道了,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可是事到临头又不能退缩,只好硬着头皮说:“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今天这个闲事我管定了。”
  
  凤雪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转而对梦晴说:“别理他,先办咱们自己的事。”说完和拍档继续夹着姜爷爷向前走去。
  
  看来这次不出头也不行了,我几个大步冲到她们身后,想要让她们放下老人,凤雪早有防备地一记虎尾脚向我踢来,我灵巧地闪过这一脚,顺势一掌劈向她的腰部,她再托大就要陷入被动了,只好放下老人的一只胳膊,回身与我打在一起。
  
  这个大胸美女出拳非常凶狠,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她却招招狠辣,似乎要把我打伤打残,原以为她是花拳绣腿,看来真的有两下子。多亏我跟蓉阿姨对练过,对女子搏击的特点有一些了解,否则肯定会被她打成重伤的。
  
  凤雪见我采取守势,一味游斗消耗她的体力,出招越发凶悍,半点余地也不留,墙边一个装灭火器的箱子居然被她踢出了一个大洞,我拍着胸口一阵后怕,嘴里却还说着逗趣的话:“美女,出手太狠了吧?你这么刁蛮,会有男人娶你吗?”
  
  “用你管?”她越说越生气,动作越来越大。
  
  其实像她这么高的女孩子打起架来是很吃亏的,因为个子太高,身手没那么灵活,我虽然比她长得更高,但我的身体更匀称,不像她们俩的腿那么长,一旦踢出去就不好往回收,远不及我快速敏捷。
  
  梦晴看了一会就发现凤雪打不倒我,她果断地放下姜爷爷也过来帮忙。其实她们俩一起上正中我的下怀,因为走廊里空间狭窄,我正好可以借力打力,利用一个人来攻击另一个人。
  
  又混战了几个回合后,两个人的招数越来越乱,有几次还撞到了一起,我瞅准机会夹住她们俩的各一条腿,用专用的收紧绳直接捆在了一起,两个人变成了二人三足,当然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终于摆脱掉两个女保镖的纠缠,我怕她们解开绳子,赶快扶着姜爷爷逃之夭夭。临走时我笑嘻嘻地跟她们挥了挥手,两位美女愤怒地看着我,眼睛里简直要飞出刀子来。
  
  扶着姜爷爷走了没一会,他忽然说“到了”,原来他就住在离我不远的一个房间里。进屋以后他给我倒了杯水,问我这次来做什么,我含糊其辞地说跟着领导来开会。
  
  他叹了口气说,如果这次不能把欠的债要回去,他儿子的公司就要破产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安慰他凡事想开一些,即使要账这件事儿占理也要讲究方式方法,万万不可采取违法的手段,那样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一股风吹过,直接推开了阳台的门,由于阳台的窗户没关,姜爷爷晾的几件衣服都飞了出去,直接挂到了大楼的墙体上。
  
  本来这不算什么事,他也说不想要了,但我一心想要帮忙,就自告奋勇地来到阳台想办法。我把阳台内外的结构仔细看了一下,渐渐看出了点门道。这家酒店的设计很有特点,阳台和阳台之间有一个圆弧形的小平台,上面的宽度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如果这个人不恐高,就可以踩着平台慢慢挪到另一个阳台去。
  
  我看清地形后,试探性地钻出阳台,缓缓落到平台上,挪了几下脚步后,终于够到了那几件衣服。如果是在较低的楼层,这些操作只是小case,但是在这么高的地方,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幸好以前跟着蓉阿姨训练过一段时间,不然还真的会腿脚发软。
  
  把衣服拿回到屋内后,姜爷爷夸我是个热心人,他再次劝我帮他去要账,还说可预先支付给我一笔不菲的酬劳。这些诱惑着实让人心动,不过妈妈的叮嘱言犹在耳,我思来想去还是委婉地拒绝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特意走到阳台查看了一番地形,顿时有了一个新的发现,我的房间虽然采光不好,比较吵闹,却是处于整栋大楼的最中心位置,而且周围的平台都比较宽,理论上我可以通过这些平台爬到酒店内任何一个房间的阳台,不但来去便捷,直线距离也比较短,非常方便。
  
  当然了,这种高空作业是一种比较危险的行为,实际上只有那些蜘蛛人或专业人士才敢这么做,好在我受过专业训练,这次还随身携带了攀爬套装,所以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难事。这几天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也可以通过爬到阳台或窗外来打探军情。
  
  打定这个主意后,我跑到酒店对面的大楼上安了两个摄像头,几乎可以监控各个房间的一举一动,随后又采购了一些防身的套装产品,这次参会危机四伏,要是再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也可以自保。
  
  等我再去找妈妈的时候,她也刚刚回来,趁着她去卫生间的时候,我悄悄在她手机里安了一个监听器。从我警察的身份来讲,这种操作是常态,有时我们经常需要监听可疑人员的电话,但是用在妈妈的身上还是第一次,我的心里着实有些忐忑,很怕她觉得我不信任她。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我还是这么做了,因为这段时间她的周围色狼环布,万一她要是瞒着我去见那些色鬼就麻烦了,还是监听一下她的电话比较保险,就算被她发现并毒打我也认了。
  
  妈妈从卫生间出来后,边擦头发边问我:“这回休息好了吗?”
  
  “当然了,已经满血复活了。”我笑着抬起胳膊秀了一下肌肉。
  
  “今晚VIP的内部群还有活动,你能去吗?”
  
  我快速回答道:“当然能去了,我是您的助理,我得去帮您挡酒呀。”
  
  “那你要是再喝多了怎么办?还去摧残那些小树吗?”她的嘴角又浮现一丝笑意。
  
  我拿出一条绳子说:“今晚活动散场以后,您就拿这个把我捆上,准保不会惹事了。”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绳子放到包里,随后又拿出一个药瓶递给我:“今晚参加活动之前你把这个先喝了。”
  
  “这是什么?”我接过药瓶。
  
  “醒酒药。”
  
  “好用吗?”
  
  “我没用过,听别人说还行,你试一下吧,总比没有好。”
  
  “谢谢妈妈,您考虑得真周到。”我把药瓶揣了起来。
  
  “你今天喝得还可以再慢一点。”
  
  “不行,喝得超时会被亮黄牌,如果得到黄牌的次数太多就会被红牌罚出场的。”
  
  “我在VIP群里跟他们沟通了,每个人允许有五次超时。”
  
  “那太好了,昨晚那些酒鬼都是久经沙场,我跟他们比拼的时候还真挺费劲的。”
  
  她叹息了一声:“其实我觉得参加这次活动也是机会渺茫,很难遇到什么商机了,如果你实在坚持不下去,咱们就放弃吧。”
  
  我着急地说:“那怎么行?就算有一分的希望也要尽一百分的努力。”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这里不是慈善结构,也不是救济院,没人会同情和可怜咱们的。”
  
  “不行,我不甘心,不试过一次我是不会放弃的。”
  
  “好吧,那就把这次的活动参加完。”她面色淡然地看着我。
  
  “对了,您见到陈力了吗?”
  
  “你还说呢,今天一大早他就和夫人坐飞机走了。”
  
  “还真让您说着了,他果然是不想再见到您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开心。
  
  妈妈瞪了我一眼:“都怪你,害得他一直以为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没事儿,您是清者自清,不要管别人怎么想。”
  
  “我现在就是想管也管不了,最麻烦的是他以后都会看低我,以为我作风不好。”
  
  “要不这样吧,咱俩下次做爱时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再听一次现场直播,以后就会对您彻底死心了,如何?”
  
  妈妈轻轻踢了我一脚:“小奶狗的嘴里真是吐不出一块象牙。”
  
  “像我这么忠心的小奶狗到哪里去找?”
  
  “别贫了,跟我去交罚款吧。”
  
  “交什么罚款?”
  
  “你昨晚撞坏了好几棵小树,以为就这样没事了吗?”
  
  “哎呀,把这茬儿忘了,咱们赶快去吧。”
  
  到了市政局接受处罚的时候,工作人员说我的行为破坏了城市绿化和市容,让我牢记这个教训,下次切勿再酗酒了。我不住地点头道歉,态度很诚恳。
  
  看来昨晚耍酒疯的事一定是真的,因为很多工作人员都闻讯过来一睹我的风采,他们见到我的样子以后很纳闷,大概是觉得这么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怎么会欲求不满,跑到大街上去蹂躏小树。
  
  交罚款时给我开票子的那位姐姐更过分,写几个字就抬头看我一眼,然后低头偷笑一阵,还不时和身边的同事互做鬼脸,现场充满了欢乐祥和的气氛。我只希望快点开完票子离开,她却磨蹭了半天才办完手续,弄得我像猴子一样被所有人看了个够。
  
  妈妈似乎预料到了这个场面,根本就没有跟我进办事大厅,我出来以后没好气地跟她说:“下次我要是再耍酒疯,您就一棍子把我敲昏过去,省得我到处丢人。”
  
  她憋住笑说:“怕什么,你是清者自清,不要管别人怎么想。”
  
  “清什么清,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心理变态,搞不好都已经有视频流传出去了。”
  
  “别烦恼了,咱们去吃饭吧。”
  
  “我今天想吃点好的,不想回酒店吃。”
  
  “去吃西餐怎么样?”
  
  “不,我想吃烧烤。”
  
  妈妈皱了一下眉头:“路边摊不卫生。”
  
  “但是最好吃的美食都在路边呀。”
  
  “咱们千里迢迢地到这里出差,是不是应该品尝一下当地的特色美食?烧烤在哪儿不能吃?”
  
  “不不不,我说的那家烧烤特别好吃,您肯定没吃过,尤其她家的烤肉串,吃到嘴里感觉肉都是活的,我觉得就算吃烤活猪或者烤活羊也达不到那个味道。”
  
  “倒是可以试一下,但是每次吃完都熏得我一身油烟味儿,晚上还要参加内部群的活动,让别人闻见了多不好。”
  
  “一会儿回酒店换一身衣服不就行了?”
  
  “好吧,听你的。”她微笑着听从了我的建议,眼里充满慈爱的光芒。我觉得更多时候她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儿子来看待,也许这就是母子恋最无奈的地方。
  
  来到美食一条街后,烤串的罗大妈一看见我就热情地招呼道:“小帅哥,你又来了?这次还是老规矩吗?”
  
  “对,不过要多加一倍的量。”我笑着说。
  
  “是跟你身后的那位美女一起吃吗?”她显然发现了我身后的妈妈,立刻睁大了眼睛,“哇,她真漂亮,好像仙女下凡一样。”
  
  “谢谢,您说得太准确了。”我高兴地说。
  
  妈妈今天穿了一条轻熟风连衣裙,上身是蓝色的V领短袖衫,下身是高腰的碎花裙,配上一双银色的尖头高跟鞋,显得身形婀娜,腰肢纤细,那种勾魂夺魄的气质一瞬间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很多人都在偷偷打量着她。
  
  罗大妈显然被妈妈的美丽震惊到了,一边烤串一边不住打量着她,嘴里持续发出啧啧的赞美声:“美女,你是不是月亮上的嫦娥呀?实在太迷人了,电视上的女明星也不如你好看。”
  
  妈妈听得出她的赞美发自内心,也微笑着回应说:“谢谢你。”
  
  罗大妈悄声问我:“小帅哥,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您觉得呢?”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我觉得不像。”
  
  “为什么?”
  
  “这么好看的仙女出现在人间就是奇迹,怎么会给别人当女朋友?”
  
  “您说得太夸张了吧?仙女就不能和凡人结婚吗?天仙配是怎么回事?”
  
  “那是神话故事,不能算数的。”
  
  “可我身后这位也不是仙女呀。”我觉得这位罗大妈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她就是,不然不会这么漂亮。”她坚持己见。
  
  “万一这位仙女要是当了妈妈呢?”
  
  “那更不可能了,”罗大妈转而问我的母上大人,“美女,你还没生过孩子吧?”
  
  妈妈被她问得一愣,觉得这位大妈性子太直爽了,说话一点弯都不拐。
  
  我在旁边直接附和道:“对对对,还没生过。”
  
  罗大妈得意地说:“你看,我猜对了吧。”
  
  我心说,你猜得真对,她的第一个产品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吃烤肉串,她还和这个产品又制造出了三个小宝贝,你居然说她没生过孩子,真是太搞笑了。
  
  妈妈眼含笑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瞧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第一批烤串做熟后,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子用托盘端着送到我和妈妈的桌上。我看了她一眼,模样挺清纯的,以前没见过,便跟她聊了几句,原来她是罗大妈的女儿,刚刚参加完高考,这几天有时间,正好给父母打打下手。
  
  妈妈起初不太想吃,后来在我的极力推荐下也吃了几口烤肉串,吃完之后情不自禁地说:“嗯,味道确实很特别。”
  
  “嘿嘿,我没吹牛吧,这条街上就数这家的肉串最好吃。”
  
  等我们这桌的烤串上齐后,罗大妈让她老公招呼生意,自己则饶有兴致站在旁边看着我们享用美食。
  
  “您家的烤串这么好吃,是不是有什么秘诀?”我问她。
  
  “当然有了,不然怎么吸引回头客呢?”
  
  “是不是煨肉的佐料有技巧?”因为我在家里经常做菜,所以多问了一句。
  
  妈妈悄悄碰了一下我的腿:“不该问的就别乱问。”
  
  我笑了一下,用一串肉把自己的嘴堵上了。
  
  罗大妈似乎对妈妈充满了兴趣,晃着脑袋反复端详她,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妈妈很有耐心地任由她看着,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罗大妈叹为观止地说:“美女,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尤其你的那双眼睛很有魅力,好像画里的美人一样。”
  
  “您过奖了。”
  
  “你的嘴也很好看,鼻子也很迷人,耳朵也非常小巧,头发也不错…”
  
  “大妈,您直接说她的五官都很漂亮,这不就结了吗?”我插嘴道。
  
  她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我不会形容一个人的美丽,还是你这个小帅哥会用词儿。”
  
  “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面对面夸人,但像您夸得这么直接的还真不多见。”
  
  罗大妈接着问妈妈:“你结婚了吗?”
  
  “你猜呢?”妈妈反问道。
  
  “我猜不出来,不过我感觉你应该没结婚。”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我觉得没有男人能配得上你。”
  
  罗大妈这句话一出口,我本来吃得正欢,一下子没忍住,“喀喀喀”地咳嗽了起来。
  
  妈妈递给我一瓶饮料,顺便瞪了我一眼。
  
  罗大妈也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对妈妈说:“那你有男朋友吗?”
  
  “有了。”这次妈妈点了点头。
  
  “啊呀,你怎么会有男朋友呢?”罗大妈显得有点失望,仿佛是看到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因为她认为没有人可以当妈妈的男朋友,但是妈妈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这让她觉得很不可思议,心里默默叨咕着:那一定是牛粪成精了。
  
  妈妈笑道:“你想让我一辈子都单身不成?”
  
  罗大妈指着我说:“你的男朋友不会是这位小帅哥吧?”
  
  我心说这位大妈可真直爽,当着别人的面就直接伸手指人。
  
  妈妈不置可否地说:“你觉得呢?”
  
  罗大妈又问了几次,妈妈都是笑而不答,她便又开始赞扬妈妈的美貌,听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们这顿饭就是在她热情洋溢的夸赞声中过来的,像这么赤裸而又大胆的倾诉真是少见,幸好来吃烤串的人越来越多,她只能站起来帮着招呼客人,我们的耳根总算清静了一会。
  
  吃完最后一口肉后,我和妈妈迅速结账走人,罗大妈被吃客们绊住身子无法相送,只能恋恋不舍地看着我们匆匆离去。
  
  回酒店的路上妈妈还说:“这位大姐真是热情豪爽,就是太能说了。”
  
  “您心里很高兴吧?她刚才夸了您半天,说没人能配得上您。”
  
  “我觉得她说得没毛病,都是大实话。”
  
  “好家伙,把您夸得跟仙女一样,我都自惭形秽了。”
  
  “难道她说得不对吗?”
  
  我急忙说:“当然是对的了,我也想天天这么夸您,就是不如她夸得那么猛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你的粉丝哩。”
  
  妈妈想了一下对我说:“你发现了吗,她老公的脸色不太好,她女儿的情绪也不太高。”
  
  “好像是有一点。”
  
  “你这个当警察的怎么还不如我观察仔细?”
  
  “被那位大妈夸得有点晕头转向,只顾着跟她见招拆招了。”
  
  “我看你是光想着吃肉串了。”
  
  回到酒店后我厚着脸皮想到她的床上躺着,又被她下了逐客令。我嘟囔着说:“还是让我搬过来吧,夫妻俩在一个房间住多好,干什么都方便。”
  
  “现在还不行。”她说得斩钉截铁。
  
  “就算您今天荣登仙女高位了,也不用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你又任性了是不是?别忘了要以大局为重。”
  
  “不如直接告诉大家我是您的儿子,这样住在一起也名正言顺了,是不是?”
  
  “胡说,哪有儿子这么大了还跟妈妈住在一起的?”
  
  “就说您长得太漂亮,总惹得色狼来骚扰,我是来保护您的,这样还不成吗?”
  
  “不成。”
  
  不管我怎么巧言相劝,妈妈就是不同意,我只好摇摇头,无比失落地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妈妈把我喊住了。
  
  “哈哈,您回心转意了吗?”我高兴地回头看着她。
  
  她没有说挽留我的话,只是走过来我嘴上吻了两下,然后抚摸着我的脸说:“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还有酒局呢。”
  
  “知道了。”我也回吻了她两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推门离开。
  
  其实我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她大概觉得三番两次地拒绝我有点不近人情,所以主动吻我作为补偿,但是我的熊熊欲火岂是吻两下就能熄灭的?我反思了一下,这几天想搬到她的房间去都无功而返,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斯文了?总这样事前请示、事后汇报未免太耽误时间,下次不如再强硬一些,没准儿能让她乖乖就范。
  
  晚上的VIP内部活动照常进行,这次我提前喝了醒酒药,加上对昨天的喝法有所适应,妈妈又特意减缓了喝酒的速度,所以状态一直很好。
  
  不过到了活动下半程的时候突然局面大变,不知道这些老总从哪里搞来一堆外国酒,红酒白酒啤酒都有,要求我们这些助理掺着喝,我喝了一会儿就发现不对劲,浑身又轻飘飘地,每根头发都竖了起来,脑袋好像变成了一个火车头,两只耳朵呼呼地向外冒着气。
  
  看来考验我的时候又到了,只是没想到那些外国酒的后劲那么大,尤其是俄罗斯的几瓶酒,简直喝得肚子里像火烧一般难受,真恨不得把一大桶冰块都倒进自己的胃里。
  
  虽然酒喝了不少,大脑还是清醒的,看来活动之前服用的醒酒药还是有点作用的,尽管不能解酒,但是可以保证脑子不糊涂,这就足够了。
  
  不知又喝了多少轮,我的肚子越来越难受,身边的人也都面现痛苦之色,有两个助理因为忍不住而当场呕吐起来,还有一个男秘书喝得不省人事,直接被抬了出去。
  
  不过有一点让我很欣慰,就是妈妈在那里舌战群儒,丝毫不落下风,老总们纷纷向她投去了钦佩的目光。多亏她的精彩表现,让我少喝了不少酒。
  
  今晚的混酒大战真是害人不浅,等到酒局散场的时候,能站起来的助理已经没几个了,我虽然肚子里翻江倒海,思维却挺清晰,还能硬撑着跟着妈妈走了出来。
  
  为了防止上次的糗事重演,她特意找了酒店的两个工作人员陪我同行,但是我表现得很从容,脚步也不算太凌乱,一直走到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失态,这让她觉得很意外,倒好像我应该表现得比上次还放荡不羁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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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1)

  进了房间后我一身酒气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妈妈拎来了两大壶热水放到我面前,我也没言语,她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很难受?先喝点温开水吧。”
  
  我摇摇头:“不想喝。”
  
  “你今天的状态好多了,不像昨天那样进屋就睡,跟你说话都没反应。”
  
  “其实像昨天那样更好,闷头睡觉就是了,现在想睡也睡不着。”
  
  “你把睡衣换上,先躺一会儿吧。”
  
  “不行,现在睡不着,肚子里不舒服。”我换好睡衣后却没躺下,还在沙发上坐着。
  
  “你去卫生间待一会儿吧,也许能吐出来。”
  
  “好吧。”我来到马桶边抠了半天嗓子眼,却只是干呕,只吐出来一点口水。
  
  这时我的电话忽然响了,妈妈打开我的包拿出手机送到了卫生间,我一瞧,原来是打错了,转手又递给了她。
  
  她拿着手机看了两眼说:“你手机里为什么有这么多音频?”随便点开一个播放出来,只听到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踩击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原来正是她走路时的脚步声。
  
  她又点开几个音频,录的都是她穿高跟鞋时的走路声,剩下的文件不用再点开了,估计也是一样的内容,她拿着手机问我:“你怎么录了那么多我走路的声音?”
  
  我摇晃着身体说:“小时候在学校最怕听到您的脚步声,长大了以后才发觉那是最美妙的声音,所以有空就录一些,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放出来听一听,瞬间就感觉轻松了不少。”
  
  “真的有那么大效果吗?”她似乎有点意外,还有些感动。
  
  “当然了,有一阵我还想拿它当铃声呢,但怕别人说我恋母,后来还是放弃了。”
  
  “你不恋母吗?”她轻轻笑了一下。
  
  我扶住她的蜂腰说:“嘻嘻,我恋妻。”
  
  “等一等,先别恋妻,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变戏法似的拿出三个身份证给我看。
  
  我一瞧,那都是我的身份证,一定是刚才妈妈在我的包里找手机时发现的。坏了,自己一直跟她说的是只有两个身份证,这下露马脚了。
  
  “哦,这是工作需要,我们经常需要跟不同的犯罪分子打交道,为了安全必须多携带几个身份证。”我装出很镇定的样子,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说了。
  
  “真的是这样吗?”她半信半疑地盯着我。
  
  “当然是真的了。”
  
  “你不会是为了娶第三个女人吧?”
  
  “怎么会呢?家里有您和依依还不够吗?”
  
  “我可没觉得你得到满足了,依依跟你做爱被弄进了医院,我又年纪大了,不能跟你玩那些花样,所以你就着手开发新资源,想要寻觅爱情的第二春,是不是?”
  
  “您不要胡思乱想,我最爱的始终是您,从来没有变过。”
  
  “还有第四个身份证吗?”她紧盯着我问道。
  
  我犹豫了一会才说:“有。”
  
  “混蛋,你太狡猾了,狡兔三窟是吗?不,你是狡兔四窟。还有第五窟吗?”
  
  “目前没有。”
  
  “多出来的两个身份证打算娶谁?安诺吗?另一个是谁?”
  
  “您怎么就认准了我有多个身份证是为了娶老婆呢?”
  
  “那是因为我太了解你这个人了。怪不得你平时总把韦小宝挂在嘴边,原来早就以他为榜样了,哼,你不光像他一样好色,还像他一样诡计多端。”
  
  “我怎么会跟他一样呢?我这么高,又这么帅。”
  
  “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她气咻咻地指着手里的身份证说,“看看你起的这些名字,跟《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似的,一会儿是孙行者,一会儿是者行孙,你是捅了猴子窝吗?”
    
  眼看她的怒火就要燃烧起来,我急忙一手扶着头部,一手捂着肚子,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哼喘声:“哎呀…”
  
  妈妈本来还想继续兴师问罪,但一看我的样子很难受,不由得有些心软了,她暂时忘了审问我的事,扶住我的胳膊柔声问道:“还是很难受吧?”
  
  “那还用说?本来刚才有点好转了,但是您非要不断地提问题,现在又开始难受了。”
  
  “切,你可真会耍无赖,看来还是我的错了?”
  
  “对呀,就是您的错,哪有这样审问喝醉的人的?”
  
  听我这么一说,她想到我拼死拼活地喝了一晚上确实很辛苦,满心的不快登时烟消云散,贴心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吐出来吧,那样会舒服一点。”
  
  我弯下腰干呕了半天都吐不出来,表情越发痛苦了:“哎,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真难受。”
  
  “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输液吧,那样会恢复得快一点。”
  
  “去医院倒不至于,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很快吐出来。”其实我早就可以吐出来了,但为了逗妈妈而故意忍住不吐。
  
  “什么办法?”妈妈还不知道我在憋着坏。
  
  “办法并不难操作,但是需要您的帮忙。”我故作为难地说。
  
  “你说吧,让我怎么帮你?”
  
  “您在我身边唱歌就可以了。”
  
  她听了以后愣了一下:“凌小东,你是故意的吧?”
  
  “我怎么是故意的?”
  
  “你以前就说我唱歌难听,还说我每次去KTV就跟灾难现场一样,怎么现在想起来让我唱歌了?成心让我难堪吗?”她生气地瞪着我。
  
  “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分明就是拿我寻开心,我不理你了。”她转身欲往外走。
  
  “您干什么去?”
  
  “我要回去休息了,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
  
  “妈妈您先别走,听我解释好不好?以前听您唱歌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股气流在丹田里游走,随时都在向外涌动,今天肚子里正好有几道气流交织在一起,我想利用您的歌声产生推动力,把这些不舒服的东西逼出来。”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去你的,想整蛊我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我就没听说唱歌能把人唱吐的。”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尝试一下。”
  
  “尝试什么?那种呕吐的感觉吗?凌小东,我真恨死你了,你简直就是骂人不带脏字儿。”
  
  “亲爱的母上大人,您曲解我的意思了。”
  
  “曲解你个大头鬼,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这儿拿我打哈哈。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一个混世魔王?就连喝醉的时候都不忘了捉弄我。”她气得连续拍了我好几下。
  
  我苦着脸说:“可是我真的很难受,现在又吐不出来,您就行行好,唱两句给我听听吧。”
  
  她玉体轻颤地发了一会抖才恨恨地说:“好,你赢了,我现在就唱给你听。”
  
  因为我以前讽刺过她唱歌不好听,她竭力想唱得好一点,感觉浑身都跟着一起使劲儿,但我成心要跟她开玩笑,又怎会做出陶醉的样子,当下只听了一会儿就拍着胸口说:“不行,有点忍不住了。”
  
  她诧异地看着我:“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吗?”
  
  我这时已经鼓起了两个腮帮子,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快速地对她摆着手,让她尽快闪开,她不情愿地退到卫生间门口,有些不满地看着我。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等她闪到一边后便冲着马桶哇哇吐了起来。吐了一气后,我迫不及待地对她说:“妈妈,求求您再唱一会,那种想吐的感觉又没了。”
  
  她气愤地瞪着我,想要骂人又觉得没什么用,我这时等得不耐烦了,又催了一遍,她跺了一下脚,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唱了起来。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哇哇大吐,弄得她既生气又无奈。
  
  连续吐了好几次后,我终于觉得吐无可吐了,妈妈冷冷地说:“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可以走了吗?”
  
  我急忙拉住她的衣角:“求求您不要走,今晚就在这儿睡吧。”
  
  “你耍我也耍够了吧?把手放开,我不想理你了。”
  
  “妈妈您别生气,我的意思是您的歌声具有穿透力,可以加速我的胃肠蠕动,并没有说您唱得难听。”
  
  “少来这套,你不就是想说我唱得恶心吗?好,凌小东,我记住你了,你以后别想再进我的房间了。”她撂下一句狠话后,转身就向外走去。
  
  这下我有点慌了,感觉这次的玩笑开大了,踉跄着追出了卫生间:“您先别走,等一下。”
  
  妈妈显然不打算给我补救的机会,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熟悉的“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我不好意思追出去大喊大叫,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带着怒气离开了。
  
  本来这时候应该追到她的房间去道歉,但她现下正在气头上,去了也是白去,我决定再等一会,便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着。
  
  今晚的酒喝得我很兴奋,毫无倦意,只是刚才吐了一气后嗓子眼疼得厉害,我就开始一杯一杯地喝水,两大壶热水很快被我喝光了。
  
  要说这次的醒酒药真是挺有效的,虽然肚子喝得不舒服,但是头脑一直很清醒。这样就很好,起码我不会再去摧残小树了。
  
  又过了一会,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估计妈妈已经消气了,没准儿正在等我的电话,就给她拨了过去,她很快接通了,声音依然平淡:“什么事?”
  
  “您睡着了吗?”
  
  “睡着了。”
  
  “好几天没给您按摩了,我帮您揉揉肩怎么样?”
  
  “不用。”
  
  我知道她还有些不高兴,顿了一下才说:“刚才是开玩笑的,您别生气了,其实您唱歌一点儿都不难听。”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她的声音平缓了许多。
  
  “那咱们就和好吧,行吗?”
  
  “本来就挺和谐的,还需要和什么好?”
  
  “谢谢您,妈妈。”我的精神一下子就振作起来了。
  
  “吐完以后感觉舒服多了吧?”她关心地问我。
  
  “是的,没那么难受了,就是肚子里有点空落落的,想吃点热汤面。”
  
  “不行,我已经换好衣服躺下了,你自己煮吧。”她猜到了我的用意。
  
  “好吧,晚安。”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吃面,就是想试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结果令我很愉悦。
  
  挂断电话后,我又看了一会手机里的美食直播,感觉肚子真的有点饿了,于是在房间里到处找吃的。但是屋里只有饼干、面包这些冷冰冰的食品,看起来实在没胃口,我又不想点外卖,就继续躺在床上看手机。
  
  可惜越是没吃的,肚子饿得越快,就在我想出去吃宵夜的时候,敲门声又响了。我心想莫不是妈妈又来了,开门一瞧,果然真的是她,手里还拎着热气腾腾的面条,不用说,她一定是放下我的电话就煮面去了,唉,到底还是我的母上大人最关心我。
  
  “妈妈你真好。”我高兴地接过餐盒,亲热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轻声说道:“别这样。”
  
  “别站着了,快点进屋吧。”我不由分说地搂着她的纤腰,把她迎到了房间里。
  
  我让她在床上坐一会,她却缓缓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吃面。
  
  “今晚的酒会谈得怎么样?”我边吃边问她。
  
  “没什么效果,都是虚应故事。”
  
  “我看大家的反应很热烈呀,都在冲您频频点头。”
  
  “那些都是老油条,他们肯听我讲话只是尊重我是个女性罢了。”
  
  “一个有诚意的都没有吗?”
  
  “至少目前看来机会很渺茫,这些老总嘴里说的全是客套话,其实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一个比一个精。”
  
  “不过您表现得真棒,坐在那里气定神闲,气场十足。”
  
  “我也只是在硬撑场面,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啊。”
  
  “没事儿,还有我在支持您呢,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有合作意向的。”
  
  等到我吃得差不多了,妈妈似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再次问我道:“我唱歌真的很难听吗?”
  
  “不,比以前好多了。”
  
  “为什么我就是唱得不如小韩、小丁她们好听呢?”
  
  “您那几个秘书经常去KTV应酬,当然练出来了。”
  
  “我也经常去KTV,为什么我就练不出来?”她再次发问。
  
  我耐心地说:“老天都是公平的,您这么漂亮,又有很强的领导能力,必然有一个方面是不如别人的,您又何须介怀呢?”
  
  “不行,我也要去练歌。”她不服气地说。
  
  “不不不,您千万别去练。”
  
  “为什么?”
  
  “您要是唱得好听了,以后我喝多了还怎么吐得出来?”
  
  “讨厌。”她知道我又在开玩笑,这次没有生气,只是轻轻嗔了一句。
  
  吃完热汤面后我终于有了一丝困意,妈妈直到我上床躺下后才悄然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白天我跟着妈妈参加企业家论坛的各种活动,晚上就在VIP内部群力拼大小酒局,虽然在项目合作上没取得任何进展,酒量却是见长了。
  
  眼看这么耗下去只是浪费时间,我加紧了对酒店内部活动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商机。机会果然来了,我通过自己安的那两个摄像头发现了端倪,酒店顶楼的一个大厅每天晚上都灯火通明,虽然看不见里面的动静,但从旋转的彩灯可以看出里面一定在举行舞会之类的活动,没准儿里面就隐藏着秘密。
  
  到了晚上的时候,正好VIP内部群的活动不需要喝酒,我跟妈妈请了个假就直奔酒店顶楼,结果还没到大厅门口就被拦住了,想不到这里的防卫系统更严密,全都是人脸识别,我想了几套方案都没混进去。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工夫,猛地想起了上次勘探过地形,酒店的阳台位置是一个薄弱环节,当下换好了小皮箱里的攀爬套装,顺着阳台与阳台之间的平台一层一层地爬到了最高层,大厅的阳台虽然窗户紧闭,却挡不住身手敏捷的我。
  
  终于进入阳台后,我兴奋得心跳如鼓,看来以后可以用这个办法进入酒店内任何一个房间了——包括妈妈的房间。
  
  我脱下夜行服,换上一套正装,昂首进入喧闹的大厅。为了显得自己老成一些,我还特意留了胡子,希望能遇到真命天子来跟我谈合作。
  
  可惜真命天子没等来,却等来了两个大妈一样的女总裁。她们一发现我便把我带到一个角落里,一边色眯眯地盯着我,一边在我身上拍拍搭搭的,还抢着往我手里塞名片和纸条。
  
  我这才发现大厅里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俊男靓女,他们都在殷勤地和各路总裁攀谈,还不停地递纸条、换名片,有几个美女穿得更暴露,身上只有几块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卖肉的来了,嗐,这里和夜总会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级别更高档而已。
  
  我在大厅里转了两圈后,兜里也塞满了纸条,这让我哭笑不得。讲真,我原来在公司和卧底时就经常当男公关,想不到现在又混回老本行了,怎么一个人想干点正事就这么难呢?
  
  又转悠了一会儿,我发现陆续有几个阿姨盯上我了,生怕一会儿脱身困难,赶紧趁着上厕所的机会溜之大吉。
  
  说来真是凑巧,才从顶楼下来就遇到了戴娇娇,她见到我以后就冷笑一声:“怎么这里也有你?你还挺忙的,现在开始兼职做男公关了吗?”
  
  我没理她,径直往下走。
  
  “怎么样?找到金主了吗?”她继续讽刺我。
  
  “你为什么不上去?你们公司的另一个副总裁也在里面。”我反问道。
  
  “我对这种出卖肉体的事不感兴趣,我在这里等他就可以了。”
  
  我看她一脸轻蔑的表情,自己就算解释也说不清楚,索性不多说了,转身坐电梯就下了楼。
  
  出了酒店大楼后,我刚走到喷水池旁边,眼前忽然闪出一个高挑的姑娘,仔细一瞧,原来是戴娇娇的保镖凤雪,她似乎在这儿等了很久了,一见我即冷声说道:“你来得正好,我等你半天了。”
  
  “找我有什么事?”
  
  “上次交手被你使诈赢了,这次我们要找回这个场子。”
  
  “你以为这是拍武侠片吗?我是不是还要跟你去华山论剑呀?”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有本事就跟我们正大光明地打一架,敢不敢?”
  
  “你这属于斗殴,我没工夫跟你们胡闹。”我扔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
  
  “哪里走!”这时又跳出一个姑娘截住我的退路,不用说了,来者正是戴娇娇的另一个保镖梦晴,原来她们俩已经在这儿给我设下埋伏了。
  
  “我跟你们说,看在你们是女人的份儿上,我不跟你们动手,你们赶快走,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这两个女孩子非常野蛮,二话不说就猛扑上来,向我展开了疯狂的攻击,招招都直奔我的要害,我一边招架,一边寻找着退路,心里暗暗感叹自己真是不走运,好心帮人讨债却惹来两贴膏药,现在想甩也甩不掉了。
  
  可恼的是这里很宽敞,不像上次在酒店的走廊里那么狭窄,两个女保镖完全施展开了手脚,她们越打越起劲,而且配合起来相得益彰,我不想碰到她们身体的敏感部位,很多招数都用不上,只能节节后退。
  
  不走运的是,自己只顾着撤退却忘了观察地形,后背很快顶到了喷水池的边缘,已经退无可退了,这时凤雪一掌劈过来,我低头闪过,看准她的胸口是个破绽,猛地一拳就挥了出去,眼看就要砸到她高耸的胸部,我突然意识到这一拳如果打到她的胸部就是耍流氓了,以后恐怕更说不清了,当下眼疾手快地把拳头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梦晴的一脚已经扫过来了,我眼见躲不过去,只能挺起胸膛接下她这一脚。
  
  梦晴的这一下真是力道十足,踢得我身子完全失去了平衡,我借力向后一翻,直接翻到了喷水池里,浑身马上被冰凉的池水浸湿了,耳边还传来她的嘲笑声:“这就是你的绝技吗?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其实在挨这一脚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就是利用喷水池脱身,所以一掉进池子后马上用双手掀起阵阵水浪,直接泼向两个美女,她们俩猝不及防,被弄得浑身上下都是水,凤雪的头上还挂了一个大荷叶。
  
  趁着她们俩狼狈不堪的当口儿,我从喷水池里爬出来迅速逃走,远远地还能听到两个姑娘娇脆的怒斥声。
  
  一身是水地回到酒店后,才发现妈妈正在房间门口等我。她一脸不解地看着我湿漉漉的样子:“你去游泳了吗?”
  
  “一言难尽呀,咱们进屋再说。”
  
  进了房间我先把湿衣服脱下来,简单冲了一下澡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妈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你怎么不穿衣服?”
  
  “身体是湿的,没法儿穿衣服。”
  
  “拿毛巾擦干呀。”
  
  “我觉得还是自然晾干比较好。”
  
  “以后在家里当着孩子们的面你可不许这样。”
  
  “那还用说,家里有两个小公主哩。”
  
  “出门为什么不带手机?”
  
  “忘了。”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就把自己夜探顶楼大厅、大战魔女双姝的事说了一遍,当然爬阳台的细节没有说。
  
  妈妈皱着眉头说:“上次就告诉你不要管闲事,这回知道麻烦了吧?”
  
  “谁晓得那两个女人那么彪悍,动起手来跟不要命似的。”
  
  “你去顶楼大厅都见到什么了?是不是又收了一堆名片?”她嘲讽道。
  
  我尴尬地说:“您都知道了?”
  
  “那里是不正经的地方,我怕你误入歧途就没告诉你,想不到你的嗅觉很灵敏,自己就找上门了。”
  
  “我以为那里会有商机,谁知道只有商人和商品。”
  
  “有几个富婆相中你了?”她斜眼看我。
  
  我支支吾吾地说:“那里没有富婆…”
  
  “只是有几个谈得来的老年红颜知己,对不对?”
  
  “哪有什么红颜知己?您别乱猜了。”
  
  “什么叫乱猜?杜晶芸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我把话题岔开说:“话说顶楼的美女真漂亮,男人也都很帅,我跟他们相比还真不占优势,唯一拿得出手的可能就是身高了。”
  
  “这次有几个参会的老总根本就不是来谈生意的,就是奔着顶楼的聚会去的。”
  
  “要是到最后实在搞不定合同,不如再让我去认几个干妈和干姐姐吧。”我戏言道。
  
  “少在那儿胡说八道了,你要是敢再招惹女人就别想见到我和孩子们。”她再次发出严正警告。
  
  “放心吧,我不会再那样了。”
  
  “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都已经晾干了。”她看了一眼我的下体,脸色又红润起来。
  
  我低头一瞧,自己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又挺立了起来,禁不住讪笑道:“这小子真讨厌,见到美女就开始闹革命了。”
  
  “闹什么革命?”
  
  “揭竿而起呀。”
  
  “少胡说了,快点穿衣服。”
  
  “好哩,马上就穿。”我三下五除二地换上一套清凉的衣服。
  
  “你不会是看上那个戴娇娇了吧?”她忽然抛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胡说,她就是个老赖,我躲她都来不及呢。”
  
  “难道你喜欢上那两个美女保镖了?”
  
  “更不可能了,谁会去找那么凶悍的女人?”
  
  “要么就是那三个女人看上你了,不然最近怎么总是跟她们打交道?”
  
  “咱俩别谈她们了,行不行?”
  
  “你心虚了吗?”她逮住这个话题就不肯松口。
  
  “对了,您今天参加的VIP会谈有什么成果?”我又使出乾坤大挪移的招数,把话题转移开来。
  
  “没什么成果,总之都不太理想。”她叹息着说。
  
  “为什么会这样?”
  
  “那些露面的老总都已经谈妥项目了,剩下没有项目的公司越来越少了。”
  
  “为什么他们不跟咱们谈?”
  
  “咱们宝利的底细业内都知道了,现在公司就是一艘正在下沉的船,遇到这种情况大家要么躲得远远地,要么在一边看热闹,谁会无缘无故地帮助咱们呢?”
  
  “真的毫无机会吗?”听到她的诉说,我只觉得心凉了半截。
  
  “机会也不是没有…”她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然后扭头看向别处。
  
  “是不是需要您或者我做出牺牲?”我马上猜到了。
  
  “倒也没那么严重,但肯定是有一定难度。”
  
  “您说吧,我受得住。”
  
  “露面的老总肯定没戏了,只能从没露面的老总里找了。”
  
  “大会都开了一多半了,还有没露面的老总吗?”
  
  “有的。”
  
  “是谁呀?不会是在顶楼大厅忙着泡妞的那些人吧?”
  
  “不是那些人,是几位因为私人原因不便出席活动的老总,他们对项目合作不是很在意,所以虽然人来了,但是没有露面。”
  
  “您的意思是要从这些人里面寻找合作对象,是吗?”
  
  “是的。”
  
  “但是他们也一定知道宝利的事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出手相助呢?”
  
  “这就要靠咱们的努力了。”
  
  “您开了一晚上的会就只有这些吗?咱们天天晚上去参加他们的酒局,我喝得都快酒精中毒了,是不是应该有一些特别的福利?”
  
  妈妈这时显得窘迫起来:“福利当然有了…不过有点难办。”
  
  我“霍”地一声站了起来:“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这次肯定是要牺牲您了,对不对?”
  
  她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才说:“这些天参加VIP群的活动,已经有好几个老总跟我私聊过了,他们同意跟宝利合作,但是要求我陪他们喝酒、唱歌、跳舞、看电影…”
  
  我气得大喊道:“是哪几个王八蛋提的要求?您把名字告诉我,我去把他们的王八盖子和睾丸袋卸下来!”
  
  “你先别这么激动,难道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吗?他们的要求我全都拒绝了。”
  
  “这些家伙算什么老总,一个个人模狗样的,成天就想着占女人的便宜,就是一伙衣冠禽兽!”我恨恨地说着。
  
  “其实一开始我就猜到进这个群会遇到什么了,但还是不甘心,想要努力一下。”
  
  “我也早就猜到了,咱们不是大公司,又没有什么背景,为什么选您进VIP内部群?还不是冲着您这个人去的?还说什么精英中的精英,我呸,都是色狼中的精英。”
  
  “不过VIP群还是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刚才说的那几位不露面的老总。”
  
  “那咱们接下来只能来跟这几位老总谈合作了,是吧?”
  
  “嗯。”
  
  “估计难度肯定不小,先说说第一位吧。”
  
  “第一位总裁姓黄,他的身体不太好,几乎长期卧床,你需要去房间照顾他,顺便再谈合作的事情。”
  
  “这位总裁是男的吧?好,我没问题。其他的老总呢?”
  
  “还有两位老总,一位姓高,一位姓费,我把他们的信息发给你,你去跟他们谈一谈吧。”
  
  “什么意思?您不去吗?”
  
  “是的,我不去。”
  
  “为什么?”
  
  “这三位老总都明确表示了,只想见你一个人。”
  
  “他们不会是同性恋吧?我可没有这个爱好。”
  
  “你想到哪里了?他们都是正常的男人。”
  
  “那为什么非要见我而不见您?第一位总裁需要保健按摩我可以理解,其他两位呢?”
  
  “去了不就知道了?别忘了你是警察,什么牛鬼蛇神能逃得过你的法眼?”她严肃地看了我一眼。
  
  “对,我是警察。”我重复了一遍妈妈的话,没有再多问了。
  
  第二天我先去见那位黄总,去了才发现不光是他卧床,他的父母、妻子全都卧床,原来他们得了一种少见的脊柱疾病,不能长时间站立行走,平时都要以静卧为主。
  
  我心想,医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找我来有什么用呢?
  
  黄总也不谈合作的事情,先让我给他做保健按摩,我虽然心里有疑虑,还是使出浑身解数为他们全家服务。
  
  经过一番通体按摩,他们全家四口都全身舒泰,神清气爽,黄总对我很满意,最后让我再给他们做一个足底保健按摩,我心说都按这么久了,也不差按个脚丫子,于是满口应下。
  
  等到四个人脱下鞋和厚袜子后,一股恶臭突然迎面扑来,差点没把我熏吐了,幸亏我平时训练有素,脸上没露出一点儿异常,继续谈笑风生地按摩四双大臭脚,心里不住嘀咕着,有钱人不是很讲卫生吗,怎么连脚都不洗呢?从他们脚上的臭味来判断,至少有半年没洗脚了。
  
  强忍着臭味把脚按完后,我表现得气定神闲,一点儿都没露出厌恶的表情,黄总全家上下笑逐颜开,对我极为满意,约好明天再来。
  
  回到房间后,我恶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一双手洗了好几遍,总是觉得有臭味,都不敢去见妈妈。真是活见鬼,要不是为了妈妈的公司,我才不去遭这份儿罪。
  
  接下来的连续三天我都给黄总一家进行保健按摩,他们越来越喜欢我,但就是不提项目合作的事情,让人不免心生疑窦:该不会拿我当免费的按摩师了吧?
  
  终于在第四天按摩完以后,黄总郑重地跟我谈了一番,他说只要答应他的条件,就把个人资产的一半及公司的控股权交给我,我耐心地问:“请问您的条件是什么?”
  
  他说他们家族有两种奇怪的遗传病,除了脊柱疾病之外,还有一种足底异菌炎,一旦发病就无法正常行走,而且这两种病很难治愈,只能通过物理治疗缓解,所以他们一直都是在家族内部通婚,他和他妻子就是堂兄妹关系,他们的父母也是亲戚关系,但是到了下一代的时候,他不想让这种近亲结婚的习俗再传袭下去了,打算招赘一个可靠的男孩当上门女婿,照顾他们的女儿以及全家。
  
  我又问道:“这就是您的条件吗?”
  
  “对,你要终身照顾我的两个女儿,还要每天给我们全家做保健按摩。”
  
  “您的女儿多大?”
  
  “一个十岁,一个八岁。”
  
  “这么小能结婚吗?”我听了一怔。
  
  “可以先把婚事订下来,等到了法定年龄再办正式手续。”
  
  “为什么要订得这么早?”
  
  “早吗?一点儿都不早,我们夫妻俩和老人的身体都不好,想给孩子们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太难了,我觉得十年之内能找到就不错了。”
  
  我听了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又劝解了我一番,说看我人不错,又懂得保健按摩,实在是个合适的人选,建议我慎重考虑一下,如果想要更多的资产也可以商量。
  
  这种事根本就不用考虑,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黄总再三挽留之后都动摇不了我的决心,他非常惋惜地送我出门,临了又把名片递到我的手里,告诉我如果想通了可以随时联系他们。
  
  我心说:别扯了,这种事永远都不可能想得通,好家伙,我这哪是谈合作,分明就是卖身来了。
  
  不过有一件事我搞清楚了,黄总一家人的脚那么臭不是因为不讲卫生,而是长期用特制的药水泡脚,这也是为了治病,属于无奈之举,所以他们在房间里都不敢脱鞋。
  
  结束了跟黄总的会谈,我又和余下两位总裁见了面。这两人跟黄总的情况差不多,也是有千金待字闺中,只要我肯娶了他们的女儿,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虽然都是嫁女儿,两人的状况也不一样。高总的女儿体重二百多斤,因为半身不遂长期卧床或坐轮椅,经常大小便失禁,身边根本离不开人;费总的女儿四肢健全,长得也不错,但是患有间歇性精神疾病,发作的时候连父母都打,据说还徒手掐死过一条大狗,三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摁不住她。
  
  这两位老总也是爱女心切,想给女儿找一个终身的依靠,可惜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别说我已经有两个老婆了,就算现在是单身也不可能去当他们的女婿。哼,说好听一点是女婿,实际上就是终身保姆。
  
  最终我和三位总裁都说拜拜了,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沮丧和失望。唉,本想帮妈妈多谈几个项目,结果却事与愿违,肯与我见面的老总都别有用心,要么打算包养我,要么想让我当女婿,这也奇了怪了,为什么相中我的都是老弱病残呢?
  
  后来我一想,出现这种情况也很正常,妈妈的公司已经风雨飘摇了,几乎没有多少可利用的价值,别的老总凭什么会看上我呢?凭什么会帮助宝利呢?还不都是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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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

  看到我没精打采地回来,妈妈就猜到凌帅哥出师未捷了,她等我情绪稳定了一会才问道:“谈得怎么样?”
  
  我摇摇头:“都不行。”
  
  “他们的开价很高吗?”
  
  “非常高。”我就把三位总裁要嫁女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妈妈听后也沉吟不语,过了半晌才说:“你也别太难过,咱们尽力就好了。”
  
  “是不是咱俩必须要牺牲一个才能挽救公司呢?”
  
  “那可不行,咱们是有底线的。”
  
  “别说底线,我现在连底裤都快赔光了,就是看不到希望在哪里。”
  
  “沉住气,也许下一次就有希望了。”
  
  “什么?下一次?您的意思是还有总裁要嫁女儿吗?”
  
  “你想到哪里了,今晚VIP内部群还有酒局,你能去吗?”
  
  “我当然能去了,不过您认为这种活动还有必要参加吗?”
  
  “为什么没有必要?”她问道。
  
  “反正我觉得意义不大了,这些大佬只会给人灌心灵鸡汤,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我撇着嘴说。
  
  “也不能说一点作用都没有,不是刚给咱们介绍了三位老总吗?”
  
  “您说是那三位想嫁女儿的总裁?这也算机会吗?”
  
  “当然算了,多少人想要这个机会还得不到呢。”
  
  “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上次介绍的是女儿,这次就该介绍寡妇给我了,说来说去还是得发挥我公关先生的强项。”我自嘲地说。
  
  “得了,别发牢骚了,去吃点东西吧,晚上还要再战酒局呢。”
  
  “您干什么去?”
  
  “我跟几位女总裁约好了去泡温泉。”
  
  “我也去吧,可以帮你们擦擦背什么的。”
  
  “去你的,别闹了。”她的神情显得有点不自然。
  
  “好吧,您先忙着,我出去了。”我凭借警察的敏感判断出她刚才说的不是实话。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急忙打开监听设备,果然听到了妈妈的电话,她根本就没打算去泡温泉,而是约了一个男人去咖啡厅。好哇,妈妈终于露出她的狐狸尾巴了,不要紧,我也是个老猎手,不会让这只狐狸逃出我的掌控的。
  
  随后我切换到监控的画面,发现妈妈果然拉上了一半窗帘,透过半遮半掩的窗户,依然能看到她有条不紊地描眉画眼擦口红,一个劲地捯饬自己,看来不像是去泡澡,倒像是要出席什么重要的外事活动。是了,我的母上大人要施展出美人计了,因为怕我知道,她还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好了,现在也到了猎手出动的时间了,因为上次妈妈在飞机上见识过我的大胡子了,我特意换了一套行头,这次乔装打扮成一个阿拉伯人,穿着白色长袍,戴着花格子头巾。我这么装扮是有理由的,因为酒店里正好住了几个卡塔尔人和阿联酋人,而且个子都挺高,我冒充他们再合适不过了。
  
  一切准备停当后,妈妈也出门了,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性感晚礼服,不但侧面开衩,后面更是露出一大块美背,堪称参加这次企业家论坛以来的最大突破,把我看得又妒又爱,看来她把压箱底儿的大杀器都拿出来,今晚势必要有所斩获了。真是的,她这几天对我不冷不热的,都没有为我这么穿过。
  
  我悄悄尾随着她来到咖啡厅,那里果然坐着一个长着鞋拔子脸的男人,他一见到妈妈就满脸堆笑地站起来,看起来满满的色欲就要溢出来了,妈妈礼貌地跟他握手寒暄,随后两个人就坐下了。
  
  我选了个离他们比较近的位置以便偷听他们的谈话,那个男人客气了几句后就说他仰慕妈妈很久了,希望能更进一步地了解对方,我心说你个臭不要face的大长脸,一会儿我就用大耳刮子把你的嘴抽歪了,让你好好了解一下我的实力。
  
  妈妈试探性的说:“瞿总,你上次说的那个健身馆项目进展如何?能不能考虑一下跟我们公司合作?”
  
  “郑总,如果你能促成我说的这个姻缘,我一定会跟你合作。”他脸上露出了色色的笑容。
  
  瞧瞧,这条色狼就要露出它的獠牙了,我心里暗暗叨咕着,妈妈明知道这个家伙不怀好意还前来赴约,公司的未来就那么重要吗?
  
  “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妈妈这句话回答得干脆利落,而且毫无余地,简直让我心花怒放。
  
  “郑总,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跟你的姻缘。”
  
  “那是跟谁的?”
  
  “是跟…你的助理。”
  
  “什么…你看上我的助理了?”
  
  “不是我,是我的孩子看上你的助理了。”
  
  “可是…那也不行。”妈妈很快拒绝了他的请求。
  
  “郑总,是不是可以征求一下你的助理的意见?”瞿总问道。
  
  “不,不用征求了,我就能替他作主。”妈妈斩钉截铁地说。
  
  “那…好吧。”瞿总显得很失望。
  
  妈妈又聊了几句就告辞了,看到她远去以后,我去掉伪装来到瞿总面前,他吃惊地说:“你怎么来了?”
  
  “瞿总,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咱们谈谈怎么样?”
  
  “刚才郑总已经拒绝我了,而且她说能做你的主。”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郑总是为了保护我才那么说的,她向来都很尊重我的意见,如果我同意的话,她是不会反对的。”
  
  “真的吗?”
  
  “当然了,只要您肯跟宝利公司合作,我和您孩子的事都好商量。”
  
  “好,果然爽快,既然这样,你现在就跟我去见我的孩子。”他高兴地站了起来。
  
  “等一下,”我急忙拦住他,“您还没说具体的条件呢。”
  
  “喔,是这样的,只要你陪我的孩子出去玩半年,我就跟你们公司签订合作项目,项目的金额不设上限,做到你们满意为止。”
  
  “嗯,这个条件不错…我先跟您的孩子见一面怎么样?”这个条件让我有些心动了,我想先看看他的孩子再说,万一又是精神病患者或者SM爱好者的话就算了。
  
  “可以。”他起身就带着我上楼了。
  
  进了他孩子的房间后,我忽然觉得忐忑不安起来,要是妈妈知道我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她会怎么对我?会不会真的不让我见她和孩子们了?如果那样的话,我付出的代价岂不是太大了?
  
  正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房门打开了,进来一个梳着长发的姑娘,个子高挑,皮肤白皙,说话也轻声轻气:“哥哥,你来了?”
  
  因为她的头发始终遮住半张脸,也看不清到底长得什么样,我使劲打量着她的身形,等她试图靠近我的时候,我忽然喊了一声:“等一下,你是男的吧?”
  
  “嘻嘻,你猜出来了?”他把额前的头发一分,露出一张略显清秀的脸,脖子上的喉结分外显眼。
  
  我这时已经感到有点凌乱了:“弟弟,你爸爸为什么…给你介绍男朋友?”
  
  “是我让他那么做的,哥哥。”
  
  “你想干什么?”
  
  “我很欣赏你,想跟你交个朋友。”他走过来要拉我的手。
  
  我急忙摆脱开他的手:“咱们以前从没见过面,你为什么会欣赏我?”
  
  “因为我前几天看了一部非常好看的片子。”他拿出手机给我播放出一段自录的视频,画面内容就是我那天喝醉了以后在路边蹂躏小树的精彩表现。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视频?”我又惊又恼。
  
  “这是别人发给我的。哥哥,你肏树的表现真是一流,大家都夸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我就是从那时开始喜欢你的。”他边说边向我靠近。
  
  我一边后退一边思忖着,这个瞿总真坏,故意不说他的孩子是男的,成心引我入彀,眼前这个年轻人男扮女装,眼里充满了可怕的欲念,很明显是个性取向不正常的人,自己绝不可以在这里逗留了。
  
  想到这儿,我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让他先去洗个澡,他说已经洗过了,我强调说开心之前必须沐浴三次才显得诚心,否则就会遇到不祥之事。
  
  他大概是有点发痴了,居然信了我的话,乖乖地去淋浴间了。我想趁机溜走,但是推了几下房门却打不开,仔细一瞧才发现有问题,不知是谁在门外又加了一把锁,估计也是瞿总的主意,他的点子还真多,看来是一心想让我变成他儿子的好基友。
  
  大门走不了没关系,还有阳台可以走,我施展出壁虎功的绝技,顺着阳台和平台溜之大吉。等到瞿总的儿子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踪影全无了。
  
  回到房间以后我暗暗庆幸,自己住的这间房真是太棒了,它好像整座酒店的中枢神经,从这里发出的信号是最强的,通过它的阳台可以自由往来于其它房间,并且还不容易受干扰,实在是方便至极。之前我还一度闹着要换房间,幸亏当时没换成,现在我很喜欢这个房间,打算好好利用它,并且暂时不想搬到妈妈那儿去了。
  
  刚进屋不久妈妈就来了,并且阴沉着脸:“你为什么瞒着我去找瞿总?”
  
  这个瞿总真是事儿多,他一定是见了我之后又找妈妈核实情况了,我难堪地笑了笑:“他开出的条件不太高,我想试一下。”
  
  “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谁知道他让我陪的是他的儿子,那小孩是个gay,他居然迷上了我那天摧残小树的表现,见到我就摸摸搜搜的,我只好逃跑了。”
  
  “要是他让你陪的是女儿,你是不是就打算牺牲自己了?”
  
  “妈妈,其实男人吃点亏不算什么,况且他说只陪半年就可以,我觉得牺牲一把还是值得的。”
  
  妈妈这次真的生气了,一双丹凤眼如两把利刃一般紧盯着我:“你忘了咱们之前是怎么约定的吗?不许牺牲自己!你是属耗子的吗,撂爪就忘?”
  
  “对不起,我这回是病急乱投医了,我向您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我抱歉地解释道,心中暗想,这些老总的孩子我一个也不想见了,没有一个正常的。
  
  “凌小东,你太让我失望了,要不是瞿总来找我,我还蒙在鼓里呢。”她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吧?您去见瞿总为什么不告诉我?还骗我说是和几位女总裁去泡温泉,请问你们是在咖啡厅泡的澡吗?”我不服气地说。
  
  她愣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您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吗?我是干什么的?这种事能瞒过我的眼睛吗?您现在一翘尾巴我就知道您想干什么。”
  
  “呸,你才翘尾巴呢。”
  
  “说到这儿我就想起来了,您见那个瞿总的时候为什么打扮得那么性感?是不是也打算牺牲自己?”
  
  “胡说,我那是在社交场合的正式穿着。”
  
  “别逗我了,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穿成那样,为什么偏偏我不在的时候这么穿?好家伙,雪白的大腿、玉臂、后背都露在外面,简直性感得不要不要的…您是不是要假戏真做了?”
  
  “不要用你恶意的假设来揣测我。”
  
  “郑总,这我就要批评您了,到现在您还在遮遮掩掩,还不如实话实说呢,您在房间里捯饬了半天,很明显就是想利用美色来收买那些老总,是不是?”
  
  “我没有收买任何人,你少诬陷我。”她的凤目马上瞪起来了。
  
  “好吧,咱俩谁也别说谁了,既然都不想用色相换取利益,咱们签个协议怎么样?”
  
  “什么协议?”
  
  “不准利用色相去公关。”
  
  “你说得有道理,签就签。”我的提议正中她的下怀。
  
  协议很快拟好了,核心内容就是六个字:不许背叛对方。我和妈妈又审阅了一遍内容后,都在上面签字、按手印。
  
  签完以后我拿着协议觉得挺满意的:“这样很好,感觉像是在结婚证的基础上又多了一层保障。”
  
  “只有像你这样风流成性的人才会疑神疑鬼,反正我是清清白白的。”
  
  “我也没说您不清白,就是怕您头脑一热,为了公司利益牺牲个人利益。”
  
  “一开始我就说了,不会做那种事违背原则的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
  
  我担心地说:“不是我不自信,实在是因为您太漂亮了,每次出场都把所有男人的目光吸引过去,让我觉得很危险。”
  
  她轻声说:“我都已经为你生了三胞胎了,一个母亲该做的不该做的我全做了,还想让我怎么样?难道让我每天跟你出双入对地以夫妻相称吗?”
  
  我看她眼中泛着晶莹的光,连忙扶住她的香肩说:“对不起,妈妈,我的意思是跟您结婚是我最幸福的事,我有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生怕一觉醒来您就不是我的妻子了。”
  
  她语速平缓地说:“我这辈子已经结了两次婚,我不想再离婚了。”
  
  我附和道:“我也结了两次婚,我也不想再离婚了。”
  
  “对,你的确是不想离婚,但你也没有停止结婚的脚步。”
  
  “什么意思?”
  
  “你办了那么多身份证,目的就是娶更多的女人,别以为我是傻子。”
  
  “您怎么又提起这个了?”
  
  “你可真行呀,利用当警察的职务之便为自己大开方便之门,而且还专管户籍管理和身份信息系统,这样就没人能查你了,是不是?”妈妈嘲讽道。
  
  “不是。”我一口否认。
  
  “你成天把韦小宝挂在嘴边,不就是想向他学习吗?”
  
  “我只是拿他打个比方,根本就没有向他学习的意思。”
  
  “上次你还发誓说要娶五个老婆呢。”
  
  “唉,那不是开玩笑嘛,这种话我说的多了去了。”
  
  “哼,你别让我抓住马脚,下次惩罚可不是花瓶敲脑袋那么简单了。”
  
  “妈妈,瞿总的事怎么办?用不用再跟他解释一下?”
  
  “他的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唉,又错失了一个机会。”我叹道。
  
  “不用着急,这次不行就下次,只要我们一直努力就好了,也许机会就在不远的前方。”她鼓励我说。
  
  这一点我就很钦佩妈妈,她始终信心十足,不像我这样情绪波动过快,总是处于失落与焦虑之中。
  
  晚上参加VIP群活动的成员有所变化,几个老总退出了,出现了两个日资企业的会长,一个叫芥川奈行,一个叫龟岛秀君,据说来头不小。这两个日本人大概五十多岁,表情威严,不苟言笑,而且管理职员非常严格,在喝酒的时候就当着我们的面打他们手下的部长,一点情面都不留,那几个部长一口一个“哈依”,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不过这几个日本人对我们还是比较尊敬的,只是言语间始终透着一种优越感。还有一点我察觉到了,就是他们看女人的眼光有点不寻常,很像我看岛国动作片时经常见到的那种眼神。尤其他们看妈妈的目光很特别,这些人身上一定蕴藏着某种豺狼虎豹的野性,我莫名其妙地对他们产生了戒备之心。
  
  到了按酒令行事的时候,日本人有点不习惯了,随着酒越喝越多,他们开始贪婪地盯着几个年轻的女助理,很想让她们过来陪酒,但是那样就等于破坏了规矩,所以全场就数他们最难受了,一直在那里抓耳挠腮,坐立不安。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声:还以为是什么高级人物,原来也是老色批。
  
  活动结束后,我又喝得肚子胀胀的,酒劲不住往上涌。回到房间后先去卫生间抠嗓子眼,手指头捅了半天都吐不出来。我求助地看向妈妈,她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别看我。”
  
  “帮帮忙吧,肚子好难受。”
  
  “我去给你找几个酒店服务员,让她们给你唱歌行不行?”
  
  “不行,别人唱歌我听了没反应。”
  
  “好哇,你的意思是就我一个人唱歌恶心,是吗?”
  
  “不,是我的肠胃已经对您的歌声形成条件反射了,只有听到您唱歌才有反应。”
  
  “胡说八道。”她嘀咕了一句,继续躲避我的眼神。
  
  我靠在墙壁上一面醉气熏天地打晃儿,一面低声下气地恳求她,妈妈到底拗不过我,还是唱了起来。其实她唱得越来越好了,而且并不难听,但我就是成心逗她,最后还是在她的歌声中吐了出来。
  
  因为有些怨气,她唱歌的时候一直不看我,等到我吐得差不多了,她才转过头来看我,两个人的眼光一对上,我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她也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她笑了,我跟着“嘿嘿”笑了起来,两个人的笑声慢慢泛滥开来,她笑得娇躯乱颤,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宛如聊斋中的细柳一般婀娜柔软。
  
  开心地笑了一阵后,她才掩着口说:“你的鬼主意真多,我都被你带坏了。”
  
  “这次的烦心事太多,笑一笑不好吗?”
  
  “你总捉弄我,下次我也要整蛊你。”
  
  “妈妈,咱们这样调笑的时候才有夫妻的味道。”
  
  “哪有像你这样子的,又叫我妈妈,又说是夫妻。”她娇嗔道。
  
  “我真心地希望您做我的妻子,但这只是一个正在做的美梦,只有叫您‘妈妈’的时候我才觉得是在现实中。”我真诚地说道。
  
  “为什么说是美梦?不是已经登记了吗?”
  
  “唉,不知为什么,自从登记以后发生的事情我都觉得像是在梦中。”
  
  “那怎么样做才会让你觉得是在现实中?”
  
  我坏笑着说:“如果能让我胯下的大棍子在您的小洞洞里搅拌一下,就能判断出是不是在现实中了。”
  
  她的脸上掠过一片红云,随即慢慢靠近我:“我有一个方法更有效,可以马上给你最准确的答案,想不想试一下?”
  
  我察觉到有点不妙,赶紧表态说:“不用试了,您的方法都很刺激,我怕承受不了。”
  
  她拍了我脑袋一下:“感受到现实了吗?”
  
  “有一点了…”
  
  “这样呢?”她又掐了我一把。
  
  “感受到了,完全感受到了,现实真的是很疼呀。”我痛得直躲她。
  
她见我龇牙咧嘴的表情很夸张,也就不再动手了,转而问我:“待会儿还要吃热汤面吗?”

  “今天不想吃面了。”
  
  “那吃点什么?”

  “想吃烤肉串。”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太好了。”我高兴地收拾了一下就跟妈妈出门了。
  
  今天的烤串摊前只有罗大妈一个人在忙,她一见到我妈妈就笑了起来:“仙女,你又下凡了?”

“你别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妈妈笑着回应。

  我在旁边插了一句:“大妈,您也夸夸我呗。”
  
  罗大妈斜看了我一眼:“你也挺帅的,不过比这位仙女差远了。她一站到我的摊床前,好像整条街都变成黑白色了。”
  
  “哇,您说得比上次还夸张。”
  
  烤串做熟端上来以后,我大口地吃着,妈妈小口地品着,罗大妈则坐到旁边看着我们吃。
  
  “仙女,味道怎么样?”她热情地问了一句。
  
  妈妈频频点头:“非常好,您的手艺真不错。”
  
  “哈哈,能得到仙女的夸奖真是太荣幸了。”
  
  又过了一会,罗大妈忽然神秘地对妈妈说:“仙女,你上次不是说有男朋友吗?我知道是谁了。”
  
  妈妈送到嘴边的肉串一下子停住了:“是谁?”
  
  罗大妈悄悄指了一下我:“就是这位小帅哥。”
  
  “你是怎么猜到的?”妈妈好奇地问。
  
  “你们互相看对方的眼神、说话的口气,还有你们坐的位置…跟那些到我这儿吃烤串的情侣一模一样。”
  
  “就是这些根据吗?”我问道。
  
  “其它的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很特别…一看就是很亲密的那种恋人关系。”
  
  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没有回答罗大妈的话,想不到她的直觉还挺准,也许她所依据的就是我和妈妈之间的那种默契感,或者可以这样说,她无意中判断出了恋人间的距离。
  
  “你觉得我们般配吗?”妈妈好像不嫌事大,主动问了一句。
  
  “说实话吗?”罗大妈这次很谨慎,先看了我一眼。
  
  “说吧。”我向她点了一下头。
  
  她顿了一下才说:“我觉得没有人能配得上这位仙女,但如果非要找一个人的话…你这位小帅哥勉强算得上一个选择。”
  
  我不服气地说:“怎么,我只能算一个备胎吗?”
  
  “你还不满意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当备胎都不够资格吗?”
  
  “我好像没那么差吧?”我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你当然很不错了,又高又帅,还挺幽默的,但你终究是个凡人,凡人怎么配得上仙女呢?”
  
  这几句话说得妈妈相当受用,她一双丹凤眼俏中带笑,看一会罗大妈又看一会我,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面对罗大妈的话我也没法儿反驳,因为她一直在赞美妈妈,我也很赞同她的话,妈妈在我心里的地位确实像仙女一样,但我就是不甘心自己被说成一个备胎,话说我真的有那么差吗?
  
  等到我们快要吃完的时候,妈妈不经意地问起了罗大妈的老公和女儿,她的神情忽然黯淡起来,随便说了一件事把话题岔开了,没等我们再问,她就起身炸串去了。
  
  我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就向隔壁做铁板鱿鱼的那位大哥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罗大妈的老公旧病发作进医院了,最近正在筹手术费,而她女儿上大学还需要一笔学费,目前这两件事让她忙得焦头烂额的,已经跟所有的亲戚和朋友借了一圈儿钱了,目前还差十多万。
  
  我和妈妈听完也不作声了,罗大妈的女儿一定正在医院护理她的爸爸,罗大妈一个人在烤串挣钱,难得她心胸豁达看得开,还有余力跟我们开玩笑,若是换做普通人的话,早就被这么大的负担压垮了。
  
  离开美食一条街后,我们母子俩默默走了很久,似乎都在想罗大妈的事。我思忖自三后先开了口:“妈妈,我想帮帮罗大妈。”
  
  “怎么帮?”
  
  “俗话说‘救急不救穷’,我想给她拿二十万,先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
  
  “可以,不过这个钱由我来出。”
  
  “为什么?”
  
  “你说呢?你的钱还不是都在我这里?”
  
  “对对对,忘了您是家里管钱的了。”
  
  当我们把二十万元拿到罗大妈面前的时候,她先是呆住了,继而拼命拒绝,表示跟我们非亲非故,才认识没几天,实在没理由接受我们的钱。
  
  妈妈说:“这是借给你的钱,到时候要还的。”
  
  罗大妈感动地看了她一会,忽然跪下来就要磕头,我急忙把她搀了起来。罗大妈双手颤抖地说:“原来你不是普通的仙女下凡…你不会是观世音菩萨转世吧?”
  
  妈妈拉住她的双手说:“别再说这些了,我只是个普通人。”
  
  罗大妈不住喃喃自语着:“菩萨保佑…我这是遇到好人了…我这是遇到好人了…”
  
  我看她的情绪有点激动,急忙扶着她坐到椅子上。她想了一会后,提出要给妈妈写一个欠条,妈妈说不用了,罗大妈很坚决地说:“那可不行,没听说借钱不留字据的。”
  
  妈妈握着她的手问道:“这笔钱你打算还给我吗?”
  
  “当然要还了。”罗大妈认真地看着妈妈。
  
  “既然你决定还给我,我就相信你,所以不用打欠条,等你有了钱再还给我就是了。”妈妈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根本就没打算让她还钱。
  
  罗大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激动地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来回折腾了好几遍。最后她一连炸了好多肉串端过来,我们根本都吃不完。
  
  等我和妈妈往回走的时候,罗大妈坚持要送我们。妈妈对她说:“你就别客气了,现在摊位上就你一个人,回去照顾生意吧。”
  
  “不,今天打烊了。”她回身就把摊床收拾了起来。
  
  我和妈妈拗不过罗大妈,只好让她跟我们一起走。才走了没多远,她就把我拉到一边悄声问道:“你和那位女菩萨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
  
  我心说您还真是心直口快,怎么什么都问?于是含糊答道:“就是…比较熟的关系。”
  
  她疑惑地看着我:“比较熟是什么关系?”
  
  “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你拉过她的手吗?”她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当然拉过了。”
  
  “那…亲过她吗?”她穷追不舍。
  
  “…亲过了。”我觉得愈来愈不自在了,自己好像是一个被审问的犯人。
  
  “都亲哪里了?”看来罗大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的手、脸我都亲过。”我已经想逃跑了。
  
  “你们还做什么了?”她根本就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大妈,您想干什么?改行当记者了吗?这些都是个人隐私,您问得太多了。”我终于忍不住提醒道。
  
  “哦,我不是想打听你的秘密,就是想嘱咐你一件事。”她也觉出自己问了太多不该问的问题。
  
  “您说吧,什么事?”
  
  她靠近我低声说:“你一定是修了好几世的福分,才能跟这位女菩萨交朋友,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善待她,我会天天为她祈福,如果你辜负了她,恶毒的诅咒会伴你一生,你以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您放心,我不会背叛她的。”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忽然有点感动。
  
  “还有,”她继续小声说,“你跟她亲热的时候一定要温柔一点,不要弄疼她,嗯…生孩子这件事很痛的,如果可以的话,就不要让她生孩子了。”
  
  “您考虑得真细致,我记住了。”我有点哭笑不得。
  
  罗大妈把我们送进酒店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坐电梯的时候妈妈问我:“她都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还要背着我?”
  
  “她打算把女儿嫁给我做抵押,想问我的后宫队伍里还有没有名额。”
  
  妈妈知道我在开玩笑,她不咸不淡地说:“你真有本事,泡妞的范围都已经扩大到女学生那儿了。”
  
  “现在的父母考虑问题真是目光深远,她一定看出我是潜力股,所以直接把女儿托付给我,那二十万大概是当成嫁妆了。”我故意发出感叹。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敢拐骗未成年少女我就报警抓你。”
  
  “不用报警了,我就是警察,告诉我就行了。”
  
  “那性质更恶劣了,你这属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罗大妈的女儿马上就要满十八周岁了,再说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怎么就犯法了?”
  
  “哼,不跟你废话了,你自个儿去陶醉吧。”出了电梯后,妈妈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等一下,别走那么快。”我紧跟在她身后。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回自己的房间吧。”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还想说什么?”她打开了房间的门。

  我跟着她走了进去,边走边说:“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其实罗大妈就是让我对您好一点,不要让您受委屈。”
  
  “就这些吗?”
  
  “她还让我每天都跟您过性生活,说这样才能阴阳调和,损有余而补不足。”
  
  “不要瞎编了,她会告诉你这种话?”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她变成您的超级粉丝了,一个劲地夸您人美心善,让我务必跟您白头偕老。”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您不留我在这儿过夜吗?”
  
  “过什么夜?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怕什么,咱俩又不是偷情。”说完我就掀开她的晚礼服的裙摆,露出白玉般笔直光滑的两条美腿。
  
  她抓住我的胳膊:“干什么?”
  
“当然是吟诗作对了,”我把手放在小丘般隆起的耻部上,“您抬一下腿,我帮您把内裤脱下来。”
  
  她急忙并拢两条腿,压低声音说:“不要这样,这个酒店的隔音很差,要是做那种事的话,整个走廊都听得见,你不怕丢人吗?”
  
  “咱们出去开个房间怎么样?”
  
  “太晚了,我不想出去了。”
  
  “那怎么办?”
  
  “你先忍一忍吧,过几天就有机会了。”她把我的手使劲往外推。
  
  “可是,我已等了好久了,总这样忍着会把身体憋坏的。”我愁眉苦脸地说。
  
  “你自己弄出来不就行了?”
  
  “不,我自己的手撸起来没什么感觉,还是和您做的时候最舒服。”
  
  她摆摆手:“我这几天考虑的都是公司的事,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我拽住她的裙角恳求道:“亲爱的女菩萨,您就行行好吧,我现在就好比一个等待拯救的小羔羊,快点帮助我脱离苦海吧。”
  
  “这样好了,我用手帮你释放出来吧。”她见我无处发泄的样子很可怜,心里一软,还是放松了口风。
  
  “好吧。”我心里当然很失望,但被她撸棒也是很不错的体验,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我刚把裤子脱下来,她指着卫生间说:“你去洗一下。”
  
  等我洗完了鸡巴回来,妈妈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我爬上床靠着床头坐着,她问我:“你怎么不躺下?”
  
  “我想坐着看您撸。”
  
  “一会儿不许乱叫。”她警告我。
  
  “没问题。”
  
  可是当她暖暖的香手甫一触及硕大的鸡巴根部,一股电流瞬间从胯部传出,我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她迅速推了我一下:“小点儿声。”我赶紧闭口。
  
  随着她的妙手开始上下套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她又适时地用另一只手抚弄睾丸袋,这一招两面夹攻瞬间就让我破防了,还没等我欣赏她的胴体,龟头突然变得异常红肿起来,鸡巴也变得又烫又硬。
  
  “我…快要到了…”我无力地呻吟了一声。
  
  妈妈意识到情况不妙,等她把纸拿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又浓又多的精液已喷薄而出,她用纸只接住了一部分,剩下的射得到处都是,床上、地上都有,还有一小股溅到了她的睡衣上。
  
  她一边擦一边埋怨我:“怎么这么快?你是有意的吗?而且还射得这么多。”
  
  我抱歉地说:“好久没发泄,精液攒得太多,您撸头几下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了。”
  
  “这下舒服了吗?”
  
  “好多了。”
  
  “舒服了就回去吧。”
  
  “您没有需要吗?用不用我帮您满足一下?您想要舌头、手指还是阳具?”我热心地说。
  
  妈妈的粉面微微一红:“我想要休息一下。”
  
  “是唱歌唱得太累了吗?”
  
  “去你的。”
  
  “妈妈你看,它又起来了。”我指着二度崛起的鸡巴给她看。
  
  “这么快吗?”她微微地有一点惊讶
  
  “能再爱抚它一下吗?”
  
  “我就猜到你只射一次是不够的。”她白了我一眼,又把手伸了过来。
  
  我挡住了她的手:“这次用脚行吗?”
  
  “好吧,满足你。”为了让我早些发泄出来,她按照我说的把两只脚伸到了鸡巴两边。
  
  “等一下,穿上丝袜行吗?”我抓起她刚脱下来的肉色丝袜,放到鼻子边上使劲闻了一下,带着体香的肉味立刻充斥了鼻腔内外,我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把丝袜给我吧。”她伸手讨要我鼻子上的丝袜。
  
  “不行,这个丝袜穿一天了,上面有您身体的味道,我最喜欢了,您再换一双穿吧,我要一边闻着丝袜一边看着您用脚撸棒。”
  
  “你真是变态。”她嘟囔了一句,拿出一双新的丝袜套上了。
  
  等她再次把脚伸过来时,我又说道:“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您把睡衣的领口往下拉一下行吗?露出三分之一的乳房就行。”
  
  “这样行吗?”她按照我说的往下拉了一下睡衣。
  
  “对,就这样,千万别露出的太多,那样就没有神秘感了。”
  
  “你的事儿真多,”她嗔怪地抱怨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我一边贪婪地闻着丝袜,一边看着妈妈用丝袜美脚夹住鸡巴来回撸动着。
  
  虽然已经发射过一次了,但对欲望的缓解并没有什么作用,坚硬如铁的肉棒骄傲地矗立着,马眼里渗出一丝丝液体,把龟头装点得油汪汪的,我迷醉地晃着脑袋,恨不得把妈妈的丝袜和体味一并塞入鼻孔里,这种感觉真让人飘飘欲仙。
  
  当然更刺激的是眼前奋力操作的妈妈,她卖力地活动着双脚,口中发出阵阵娇喘,起伏的胸口用力晃动着,露出三分之一的乳球仿佛就要跳跃出来,视觉上无比刺激的冲击波让我的快感迅速增长。
  
  本来我还想多坚持一会儿,但是妈妈对节奏的把握越来越好,她还时不时地像捻臭虫一样夹住龟头一阵猛搓,弄得我浑身直哆嗦,屁股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着,哇塞,真是极致的享受,来到酒店这么多天都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我只想说,快乐的性体验可以有很多种,并非每次都要鸡巴插入肉穴才是终极目标,偶尔尝试一下其它方式往往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高潮感。
  
  最后在妈妈一通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剧烈揉搓中,我很快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这次的量也很大,而且多数落在了她的丝袜上。最销魂的时刻来临时,我把鼻子上的丝袜咬在口中发出“哞哞”的牛喘声,简直爽透腔了。
  
  当我喘息着体会高潮的余韵时,脑子里回想起罗大妈的叮嘱,如果她知道了我用这种方式冒犯了她心中的女神,不知她会怎么想?会不会直接把我放到烤炉上烤熟了?
  
  第二次射精之后妈妈快速收拾现场,似乎怕我继续有要求,因为根据她的经验,我一旦开了荤,不连续射个四五次是不会罢休的,但我这次很积极地帮她清理大床和地面,之后还主动离开了,这让她觉得有些意外,没想到我竟然不提搬来同住的事了,这好像也有些不正常。

【第二十一卷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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