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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灯(高干 小妈)】(10-15) 作者:笙笙不吸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3-0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跑马灯(高干 小妈)】 作者:笙笙不吸 ------------------- 010 总有一天(微h) 黎蔓跟在仇泽身后出了包厢,益星火站在门口,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黎蔓有些难为情,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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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灯(高干 小妈)】

作者:笙笙不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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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总有一天(微h)

黎蔓跟在仇泽身后出了包厢,益星火站在门口,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黎蔓有些难为情,她和仇泽的关系如此不清不楚,他应该是晓得的。

看了眼原本娄符乐呆的那个卡座,人已经走了,收回眼神的时候瞄到一个人,有点眼熟,她又回头多看了两眼,男人下巴处有个痦子。

黎蔓抬手拉住了仇泽的衣袖,指着那人说:“仇泽,那个人,那天就是他给我的酒!”

那人好像也感觉到什么,抬起头对上他们的眼光,眼里露出惊恐,起身就往外跑。

仇泽皱着眉递了个眼神给益星火,益星火点了点头立马追了上去。

仇泽拉起她拽着衣袖的手:“这个人我会解决,先送你回家。”

……

等仇泽安顿好黎蔓,益星火已经在大宅门口等着了。看见仇泽出来赶紧迎上去。

“在哪?”仇泽问。

“笼子。”

“吐出来没有?”

益星火说没有。仇泽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一怔,低下头。

所谓“笼子”,是处在山脚下的一个牢房,车子一熄火,四周无光马上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益星火走在前面,拿出钥匙开了一道石门,让仇泽先进去。

头顶的灯泡亮着压抑的灯火,空气里是潮湿的灰尘味道和血腥味。

那个人被绑在椅子上,手脚也都被绑着。他垂着头,血水不断从他口鼻处滴下来,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

仇泽皱着眉头扫了益星火一眼,似还是不满意这成果,脱下外套递给他,站到那人面前,慢条斯理地解着手腕上的扣子,又一层一层卷起来。

那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哼笑一声。

“我晓得你。”仇泽笑着说,“城南警署刚升了小科长的林兴嘛,一个月前你就是个小警察,怎么一下子就升了科长了?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感动我们仇家的人?”

林兴笑了起来,有些嘲讽和癫狂:“和仇先生比,小的还是嫩了点,毕竟仇先生……都敢跟自己小姆搞在一起。”

仇泽还是笑,神情甚至都没有改变,他弯下腰看着他:“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说。谁指使的你?”

林兴恶狠狠盯着他,他看到了,藏在眼睛后面的,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有一股骇人的压迫感。

仇泽见他还是不开口,勾了勾嘴角,直起身子往一边的走,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他说:“星火年纪小,对你都是手下留情的,你该好好感谢他,要怪就怪你自己的不识好歹。”

他掠过了一众冰冷的刑器,从铁盒里取出一根细细的铁针,比普通绣花针稍粗些,却足足有二十公分长。

仇泽将那东西夹在指尖,站定在林兴面前,轻轻晃着手里的东西,针头尖锐,在灯下散着冷光,他在思量从哪开始下手。

他蹲下来,像是想到了好玩的事,从他绑着手里揪出一根手指,左右看了两眼,拿起针从他指甲缝里插进去。

“啊!!!”林兴痛苦的嚎叫,拼命想要挣扎,却挣不开绑着他的粗绳,一边的益星火不忍直视,闭上了眼睛。

十指连心,非人的痛苦。

指尖不断有血溢出来,林兴整个人疼得都在发抖,仇泽又捏着针,慢慢抽出来,这会儿林兴已经喊也喊不出,咬着牙脸色惨白,混身都被汗水浸湿。

有几滴血在拔出时,不懂事地喷到了仇泽的白衬衫上,他低头看,皱了皱眉,拿起另一个根手指,重复刚才的动作。

林兴如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觉得自己好像刚痛晕过去,又马上被疼醒。而眼前的人还是慢条斯理地,动作间还带着些美感。

“还不说?”仇泽站起身,抽出针,针头滑落一滴血到地上,掩入尘土,他也没了耐心,一把揪起他的头发,让他被迫仰着头,一根针悬在他眼前。

“你说针扎进眼球,还能看得见吗?是扎手指疼,还是扎眼睛疼?”

林兴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整个人都在抖。

针刺到眼睛里面,或许没有刺在手指里那么痛,可这是要眼睁睁看着针尖越来越近,看着它扎下来,那绝对要比刚才恐怖十倍百倍。

“要不试试?”仇泽说,说完拿根针离他的眼球越来越近,林兴绝望的闭上眼,针尖刚刚刺破他的眼皮

“我说!我说!”声音都在颤抖。

仇泽满意一笑,拿起针,林兴眼皮上马上溢出一个小血珠。

林兴闭着眼睛颤抖,哭着不敢睁开眼。

“说吧。”

“是…是……”

说完那个名字,林兴颤颤巍巍睁开眼,眼前的仇泽终于不再无动于衷,皱着眉头,不晓得再想什么。

林兴以为他不信:“是真的!真的是他让我这么做的!我我要是说谎了,就让我每天被这针扎!”

仇泽转身出了石门,陷在黑暗里。益星火走上来,仇泽说:

“去查查这话准不准。”

益星火点了点头:“那这个人……”

好像听到一声叹息,“处理干净吧。”

“是。”

……

再回到家已经晚了,宅子里只剩一楼有些许灯光。管家凑上来接过他手里的衣服。

“睡了吗?”仇泽问。

“已经睡下了。”

他嗯了一声,独自回房间洗澡。

脱下沾着点滴血液的衬衫,热水从头淋下,仇泽闭上眼。

脑子很乱。

洗澡没用多少时间,他围着浴巾出去,卧室内没有开灯,站在黑暗里犹豫了一会儿,开门往楼下走。

他还是想去看看她。

门没锁,卧室里很安静,要不是床上隆起的一小团,他还以为没人在这里。

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撩开被子钻了进去。

她倒是心大,这么一番动静都没醒。

仇泽抿着唇微微笑,手覆上她的腰肢,慢慢贴近她,低头轻轻再她裸露的肩上咬了一口。

“!”黎蔓倒抽了一口气,醒了过来。

“是我。”仇泽的声音。

绷紧的身子慢慢松软了下来。黎蔓转过身,还咬了他一口。

故作生气:“吓死我了你!”

仇泽笑道:“不然你以为是谁?”

黎蔓哼了一声:“我以为家里进了贼人。”

仇泽凑过去,额头抵着她的:“确实是个贼人。”低头亲了一下,“我确实…心有不轨……”

唇被他含住,轻松撬开牙关勾黏一番,待她意乱情迷时又故意松开:“怎么办?”

他坏死了!

黎蔓抬手环上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在他脸上啄了好几下:“那就把你抓起来,抓起来!”

仇泽笑着说:“太凶了吧。”脸上都是她的口水了。

被窝里混着两个人的味儿,黎蔓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里,整个人都是软的,贴着他赤裸的胸膛。

气氛突然就变了。

仇泽一手摸到她的颈后,在她敏感那处轻轻画圈。他的手干燥又炙热,自那处一阵酥麻,直抵大脑神经。

侧脸在她颈侧嗅了嗅。

香的。

脖子纤细的漂亮,他只要轻轻用力,便能一手掐住,或者毫不怜惜地咬上一口,就能轻易毁掉这惑人美好

……

他怎么会舍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黎蔓难耐地缩了缩脖子。

“小伍,”仇泽呼吸深沉,带着浓重的欲念,他说:“你再离我近一些……”

还能怎么再近一些。

黎蔓不敢动了,只是攀着他的肩,贴着他。

他身上好烫。

手底下是他结实的肌肉,他胸膛起伏着,黎蔓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腰上的手微微用力,顺着臀线落到她大腿上,架起来放在腰侧,与她贴的更近。

浴巾下的坚硬抵着就她的臀缝。

她真有些怕了,攀着他的肩往上,想要逃开。

蚕丝睡衣下乳尖挺立,随着她的动作在男人光裸的胸上蹭,仇泽把着她又重重贴了上去。

“嗯……”黎蔓低哼。仇泽喘了一声,黑眸移到她脸上,黑暗里,看着她有些惊慌的神色

“你要逃到哪里去?”

黎蔓还不安分,仇泽抬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不想挨cao就别动,我一会儿就好。”

总算安分了。仇泽喘着气,抹了两把她光滑的腿肉,顺着往上,揉捏她圆翘的臀。

觉得不够,他抬手扯了腰间的浴巾,一条腿挤进她两腿之间,将她往上颠了颠,隔着睡袍含住了她一侧的乳。

“啊……”黎蔓仰起头,手伸进了他发丝里,欲火往下体涌去,丁字小裤的布料哪里能裹得住她的情欲,身下和他贴合的地方湿了一片。

扯下睡袍,贪婪的吸她的乳,嘬得她有点疼,难抑的在他耳畔呻吟出声。

黎蔓想,仇铭会不会知道,他的儿子在他的床上,如此贪婪的吸她这个小姆的奶。

他亲姆没喂给他的,都由这个小姆喂了。

黎蔓抱着他的头,想让他多吃一点,身下骑着他的腿,忍不住轻轻蹭。

仇泽含着她的乳没松口,吃得咋咋作响,淫靡不堪。一手摸到自己身下,握住那勃发的滚烫,不停地上下撸动。

肉棒涨得夸张,直挺挺翘着头,随着他的动作,偶尔会擦过黎蔓的小腹,留下一点一点的水渍。

黎蔓夹着腿,感受他的动作。脸上发烫,乳尖被他吮的又酥又麻,小幅度扭着腰蹭,哼哼唧唧。

仇泽放开被他欺负的红肿的奶头,抬起头看她,眼神湿漉漉的,在黑暗里勾人。抓着她一只手往下,握住。

肉棒因为她的触摸兴奋的跳动。仇泽仰头喘了一声,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

黎蔓仰着头看他,竟和他对视上了。

“好硬。”她嘤出口。

仇泽透出一口气,喘着声,眼底泛着浑浊的情欲颜色。黎蔓看着他,几乎要陷在里面。

她轻轻咬唇,闭上眼,周围都是他炙热气息,他错乱勾人的喘息,一下一下,钻进她的耳道,在脑中搔痒。

他怎么这么会喘。

黎蔓被他勾的腾起一股子燥意,汇聚到小腹,发胀。

“别喘了……”她小猫似的嘤出声。

听不得喘?

仇泽勾起嘴角,贴着她的耳边,更加放肆。

勾着舌头去舔她的耳垂,“小伍……”,还压着声音叫她。

“唔嗯……”黎蔓身子一软,夹着他的腿泄了出来。

他颠了颠被她夹着的腿,得意道:“都是你的水了。”

黎蔓神思游离,靠在他胸膛上喘着气,还没缓过来。

仇泽也不打算忍着了,总觉得还差一点,将她翻了个身,两个人像交迭的勺子一般贴着,低喘着握着肉棒挤进她腿缝深处里

使劲揉了揉她的嫩乳,掐着她的腰挺动。

仇泽抬手拍了拍她的臀:“夹紧了。”

黎蔓唔了一声,缩着身子,乖乖听话。

身下的粘腻正好为他的抽送添了一点润滑,他进出的顺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房间里喘息混着她的娇吟,水声,肉体撞击的声音。空气潮湿,混着情爱的味道。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黎蔓颠着身子,咬着唇也止不住溢出口的呻吟。

好舒服……又好难受……他动作这样重,要是真让他cao进去,自己到底受不受得住?

会吗,会让他……

没来得及想完,仇泽按着她的腰身重重抽送两下,黎蔓咬着唇的牙关轻抖,牵连着身下没规律的收缩。

欲根射出精液的那一刻仇泽停下了动作,张口咬上她的肩头,停在她腿缝间嚣张有力地喷出精液,一股一股,接连不断。

黎蔓呼吸都停了,感受腿间粘腻的蓬勃跳动,仿佛那滚烫又张扬的男精是在她体内射出的一样。

仇泽伏在她身后,喘息声渐缓,他能感觉到她的刚刚又丢了一次,大手抚上她的小腹,轻轻揉缓解她的酸胀。

“总有一天我要全部射进去。”

他咬牙切齿的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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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救她的人来了

每年八月初黎蔓都会回老家住上几天。

党长还没回来,今年只能她独自回去。

黎蔓的老家是在上无周边的一个小县城里。

枫县,枫县,名字美如画,确实是个风景宜人,又十分落后的地方。

越往外开车子越是颠簸起来。

老家的房子是那种村落的小平房,就在山脚下,原先家里人口多,算得上挺大的。前些年党长叫人来翻新装修了一下,如今看着像个乡野小洋房,在清贫的村庄里显得格格不入。

漆亮的老爷车上已经沾了些飞土,在门口停下来,引得一边田里干活的人注目。

常年没人住在这里,特地请了一个看门的人,晓得今天黎蔓会回来,一早就敞着大门在外面候着。

车子就停在门外,没有熄火,黎蔓独自进了屋里,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换了一身衣裳,从头到脚都是黑的。

十五分钟后,车子在墓园门口停了下来。

黎蔓拿着五支白菊从车上下来,低头理了理衣物才走进去,神色沉重。

墓园最里面的一排,里面五个墓坑都是她的家人。黎蔓摘了墨镜,将手中的花摆在墓前。

她原本是家里最小,排行老五,所以才得了小伍这个名头,上头有四个哥哥。

她从出生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听哥哥们说,他们的父亲就是一修路的普通工人,那时候姆妈刚怀上她没多久,他就在修桥的时候被水冲走了。

所以从小是姆妈一个人拖着他们五个孩子生活的。他们家在后面的山上有片桃林,靠着卖桃子生活。

那个时候,日子虽然清贫,可一家人也是和和睦睦的,也没差到哪去。

意外发生在17岁那年的夏末。

那年八月初,连着下了半个月的大雨,靠河的屋子都淹了,黎蔓他们家不靠河,靠山。

那天她的四个哥哥和姆妈一起冒着大雨去山上,下了那么久的雨,好多桃树都被淹死了,得去想办法补救一下,不然他们明年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黎蔓那时候年纪小,惰性还在,一个人赖在家里睡觉。

直到被巨大的声响吵醒。

“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猛地撞到了墙上,黎蔓坐起身一看,才发现水几乎要淹到床边。她立马爬起来,试探性入了水里,游到楼梯那里,哭着喊着跑上了屋顶。

连着半月的大雨,导致山体滑坡,惹了泥石流,泥水不断从山上冲下来,房子摇摇欲坠。好在救援队及时赶到。

也就是那次,她遇上了仇铭。

当时的仇铭刚坐上党长位子没多久,正需要表现的时候,以身作则,搬家到这穷苦地方生活了两年。他也是个不要命的人,这里闹了灾,他就跟着救援队到处跑。

看到屋顶的她的时候,她正抱着腿嚎啕大哭,显然是被这副景象给吓坏了。

勉强能看出来她穿着白色的睡裙,裙子整个被泥水浸湿,脏兮兮的,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的形状。一边的肩带半挂在肩头,小巧挺翘的乳半遮半掩。

白嫩脚丫子上沾到了些泥水,发丝凌乱,几根洒在胸前,几根沾上泪水勾在嘴角,

睡裙因为她的动作缩到了腰间,露出简单的白色内裤,包裹着浑圆的小屁股,大腿根部隐约透着粉色……

得承认,白幼嫩对男人来说永远是最致命的吸引。那小屁股,轻轻摩擦就是一个红印……

黎蔓当时才没心思管衣服有没有穿好呢。她只看到穿着干干净净唐装的仇铭,温润的笑着朝她伸出双手:

“乖乖,过来。”

她晓得,救她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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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黎蔓一个人呆着,无事可干,她这么一个不安分的人,自然是呆不住的。

况且她一没事做,就会忍不住去想,想那天下药的那个人被仇泽抓住之后,到底说了什么,会惹得他那样反常。

确实反常,仇泽那样隐忍的一个人,那天……

想起就红了脸,闭上眼就是他的喘息。

要命。

前些日子党长在家的时候,手把手教她开车转了几圈,她觉得有趣的紧,夜里,便问司机要了车钥匙,打算自己去溜达几圈。

她虽是新手,但在人少路宽的地方溜达是没什么问题的。她正独自一人正乐得其所,迎面开来几辆车子,黎蔓立马放慢了速度。

那为首的一辆车在经过她之后立刻掉头跟在她身后,黎蔓不过一个愣神的时间,眼前的车突然停下来,她刹车不及时,迎面撞了上去。

一下子,从那几辆车上下来七八人,将她团团围住。

黎蔓被这架势吓住,躲在车里不敢出来。

撞到的那辆车上走下来一个人,约莫着五十几岁,头发梳的板正,大热天穿着一身长衫大褂,捂的严严实实的。

他脸上带着笑,打开她的车门:“你撞坏了我的车,只能跟我走一趟了。”

黎蔓手紧握着拳,小心翼翼地问:“去哪?”

“警察署。”他刚说完,身后就出现两个警司装扮的人,给她反手带上手铐,带着她上了另一辆车。

几人配合的默契。

黎蔓彻底傻了,这是干嘛呀?

她哪见过这阵仗,坐在车上默默流着眼泪,看了眼身旁的人:“你那车,我赔你便是,用不着去警察署吧……”

“钱你是要赔的,但你既然犯了事,就得受些罚才行。”

“我我本在我的道上开的好好的,是你突然挡在我面前。”

那人哈哈笑了两声,眼睛落在她身上打量,没再说话。

……

审讯室里灯光昏暗,黎蔓独自坐在木椅上,不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箱子。他将箱子放在桌上,转身锁上了门。

黎蔓再不懂,也知道这事奇怪了。

轻轻挣了一下手上的铐,是个真东西,四面是墙,门被锁上了,跑是跑不掉的。

这里确实是个警署,回想起刚才的一切,他们那帮人配合默契,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她抬头看着那人,眼里闪着光,满是泪水,不晓得他要干什么。

橙暗的灯光下,女人发丝稍乱,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娇艳,模样怜人。

那人绕着她走了一圈,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眼里露出些猥琐神色。

“你是…外地来的?”

黎蔓咬着唇,不予回应。

“嘶……”那人靠近,捏着她的下巴说“别咬唇,你越咬我越兴奋。”

“你!”他这样一说,黎蔓急了,眼泪连成线落下来,“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你放了我吧。”

“我不差钱,只是难得能碰上你这样的可人儿。”

“你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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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添油加醋

头顶上暖色的光晕在黎蔓涨红的脸上。

她低头看着脱的精光,只穿着一件白色紧身短裤的男人。他正趴在地上捧着她的右足亲吻。

他脱了衣服,背上横七竖八的都是伤痕,像是被鞭打的,难怪这么热的天,他都要穿着长衫。

他舔的认真,每一根脚趾都不放过,润白玉般的指尖被他含在口中进进出出。他抬眼看向她,眼神幽幽,像狗一般。

过了一会儿,他转身从箱子里翻出一根皮鞭,黎蔓还瞄到那箱子里装了不少东西,夹子蜡烛,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混在一块儿。

他跪在地上,将手里的皮鞭递给她:“抽我。”

这这是什么意思?!

黎蔓不明所以,握着鞭子,不晓得该怎么做。

他手撑着地,跪趴着央求:“求主人,抽我。”

黎蔓要吐了,皱着眉抬手一甩,鞭子落在他身上,没用多少力气,他却舒服不停哼唧:“啊……就是这样,请主人继续……”

……

仇泽赶到的时候,黎蔓正坐在警察署门口的椅子上发呆。

他走到她身前问:“怎么回事?”

大晚上的一通电话打到宅子里,是和黎蔓随行的司机,说小夫人被人关进了警察署。仇泽自己驾着车就赶过来了。

“仇泽!”黎蔓扑倒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身。

见她没事,仇泽也总算放下点心,扫了一眼警察署内,只有一个守夜的警察坐着,现在也靠着椅背,仰着头睡着了,鼾声如雷。

“怎么回事?”他放轻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他们设套玩我。”黎蔓抬起眼看他。眼睛一对上他的,就立刻泪光莹莹,委屈的不得了。

仇泽不露痕迹的蹙了蹙眉:“有没有受伤?”

黎蔓摇了摇头:“没有。”

仇泽拉起她往外走:“回去说。”

他是自己开车来的,黎蔓一副受了天大惊吓的样子,黏在他身上不撒开,和他一块儿坐在驾驶位。仇泽也由着她来,好在她体量小,有些拥挤,倒也不影响他开车。

警察署离黎蔓老家不远,司机和看门的人一块儿在外面候着,黎蔓和仇泽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里。

在经过司机他们的时候,仇泽停下来,交代道:“今天晚上的事不用跟党长说。”

见他两人应下了,仇泽跟上黎蔓的脚步一块儿上了二楼。

到了自己卧室里,瞄了眼他的身后,黎蔓挑起脚勾上房门,一下子扑在仇泽怀里:

“仇泽,我今天吓死了。”声音又软又嗲。

仇泽抱起她坐到一边的沙发上:“跟我说说。”

黎蔓撅着嘴,嘚吧嘚吧地就说了:“他们一帮人故意让我撞车,然后说我犯了事儿,把我带回了警署。还将我一个人关在小黑屋里。后来,他们的老大应该是,他进来,舔我的脚,还让我拿鞭子抽他……他还把自己衣服脱了,真是恶心。”

她越说越委屈,还硬是落了两滴泪,总之就是可怜。

仇泽给她抹了眼角的水珠:“他碰没碰你?”

“那倒没有,就是舔脚。”黎蔓抬起头,唇贴着他的,轻轻蹭。

“嗯……”仇泽在她唇上啄了两下,“就这样?”

“不止!”黎蔓继续告状,“他还给我拍了照片,说要是我把这事告诉别人的话,他就把照片登在报纸上,让所有人看我的……浪荡模样。还说下次还得把我抓进去……他还讹我,撞坏一辆车,居然问我要六千大洋……”

好吧,这里她确实添了点油,加了点醋。

那人自己被抽舒服了之后,穿上衣服又重新像个人了。拿出来一个相机对她说:

“我得握个把柄在手上。”

黎蔓能怎么办?

只能按照他的想法,背着身子跪在原本坐着的椅子上,撅着小屁股对着相机。

“来,头回过来一点,不然谁看得出来这照片上是你。”

他还伸出手,钻进她裙底,将她的小裤半褪下来,卡在大腿上……

“嗯……屁股再抬高点……”

说实话,他做的这些让黎蔓觉得刺激,她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若是他有分寸,或许她真的不会说出去,由着这样跟他玩一玩,只是……

“还有,你撞坏了我的车,明天要交叁千大洋过来,你这照片在我手上,你最好是要听话。”

黎蔓一下子就丢了兴趣了。

她就是这样,你要是给她刺激的感觉,她高低会愿意陪你玩一玩。你要是敢抓着这事儿威胁她,还扯上钱这种烂俗的东西,她一下子就烦了。

黎蔓会怕他这种人?不玩死他才怪呢。

你看看,他说不听话就把照片登报纸了?他说让所有人看你的浪荡模样了?连叁千大洋都变成六千大洋。

“仇泽,你得帮我……”黎蔓咬着他的下巴,一副被人欺负坏了的模样,可怜兮兮,。

“他扒了我的小裤,让我屁股对着相机。”

仇泽晓得这里面准少不了她添油加醋的功夫,笑着伸出手溜进她的裙里:“我看看,小裤还在不在。”

“唔……”臀肉被捏了一下,“在的……”

“那人看着多大了?”仇泽问。

黎蔓眼神不自然地飘了一下:“有五十几了吧。”

仇泽看着她,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指尖在她的软肉上轻轻摩挲,不晓得在想什么。

黎蔓没来由的一阵心虚,他的那副眼镜,像是能看穿一切,黎蔓抬手摘了他的眼镜,丢在一旁。

仇泽笑了一下,抬手玩她的耳垂,不一会儿就泛起了红色:

“他既然说有下次,就应该晓得你是谁。胆子倒是大。”又说,“放心吧,我总不会叫他好过的。”

“嗯!”黎蔓抬手挂上他的脖子,在他颈间轻轻地蹭。

她晓得仇泽向来心狠,手段也狠,那人总有的受了。黎蔓也够坏,一点都不心软。

仇泽捏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奖励似的重重吮了两下:“今天表现不错,就是要这样,出了事要跟我说,要不然,吃了亏也是你活该。”

“那你每次都会像今天一样,来接我回家吗?”黎蔓问。

“当然。”

“给我出头?”

“嗯。”

“一直在我身后。”

“嗯。”

“什么都跟我说,不瞒着我。”黎蔓抬起头看他。

仇泽一愣,看着她没再说话。

“仇泽,你就是有事瞒着我。”黎蔓肯定道,“上次给我下药的那个人,到底有没有交代什么?”

她平时娇憨惯了,仇泽差点忘了她是多聪明的一个人。

她从小在人口多的大家庭长大,又一早没了亲人,跟在党长身边,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那一门,心思细腻又敏感,态度稍有些转变她就能察觉到。

仇泽说:“有。”

“说了什么?”黎蔓坐在他腿上,盯着他看。

“交代了让他这么干的人。”

“谁啊?”

黎蔓看着他紧闭的唇,他的唇真薄,有好看的唇形,看着就很好亲。都说唇薄的人都薄情,不晓得他是不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唇齿开合,他说:

“仇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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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不关灯好不好(H)

他在说什么?

黎蔓摇着头呆愣地看着他,眼眶通红,她不信。

仇铭这么疼她爱她,怎么可能……

可是仇泽神色认真。

后来他还特地去查过,经了几个人的手,最后确实是父亲给林兴提了位,给了好处的。仇铭爱她如命,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他不理解为什么。

黎蔓也不理解。

她抬手使劲儿捶他的肩头,哭得厉害:“瞎说!瞎说!你瞎说!”

仇泽没说话,任她发泄捶打。

直到她打不动,闷在他怀里哭,眼泪湿了他的衣服。

“为什么……”

仇泽抬手,轻轻顺着她的背,小声开口:“可能他早就知道…嘶……”

黎蔓突然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发了狠劲地,不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味。

仇泽疼得抽气,却将她抱得更紧。

“不准说!”黎蔓喊道。

仇铭早就知道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仇泽没再多说下去,只是盯着她,手还在轻轻地拍,让她尽情的哭。

她该是最难过的。

她一直坚信的,这个世界上最爱她,对她最好的人,竟然做这种事。

该多伤心。

也不晓得到底哭了多久,到后来她嗓子都哑了。

好不容易哭够了,黎蔓抬起头看他,仰着头流泪抽泣的模样实在是怜人……

仇泽抬手摸她的眼睛,小声说:“眼睛都哭肿了。”

他这样一说,黎蔓嘴一瘪,差一点又忍不住。“嗯……”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后埋在他怀里,像是要融进去。

仇泽一手都是她的眼泪鼻涕,待她彻底稳定下来,低头吻落在她的发心:“不要想了。”

黎蔓点点头,还是不愿松手,脸贴在他胸口。

她一晚上经历那么多事,还这样哭了一通,耗费太多精力,实在没什么劲儿了。

仇泽抱着她起身,让她站在花洒下给她洗澡,后觉得没必要,直接脱了衣服和她一起洗。

黎蔓难得的安分。

大床上,黎蔓头伏在他胸前怏怏发着呆,今天哭太多,眼睛发胀。她能听到仇泽的心跳,周围是他的气息,莫名心安。

仇泽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有一下每一下的顺。

“仇泽。”黎蔓突然出声。

“嗯?”

“我睡着前,你哪也别去。”

“嗯。”

又有眼泪想要流出来,黎蔓将脸埋进他衣领里。看到了它锁骨上被她咬出来的牙印。

很深,破了皮陷进肉里,黎蔓刚刚咬得时候尝到了血腥味。

仇泽抱着她的身子募地一紧,僵硬了起来。

他感觉到她的舌尖一圈一圈地舔着刚刚她咬出来的牙印,落下一小片水印子,像在给他疗伤。

她越舔越深,变成了吮,仇泽低吟一声,手掌着她的后脑,收紧了手臂。

“小伍……”他声音沙哑,又带着些示弱的意味,“别搞我,我受不住。”

不知怎的又哭了起来:“仇泽,你可别骗我,别玩我。”黎蔓抬起头,吻他的唇追着他的舌头吮。

呼吸交融,黎蔓慢慢松开他又舍不得分开,额头相抵,两手捧着他的脸。

手指抠进他嘴巴里,仇泽含住,舌尖轻轻挑,轻轻绕。

黎蔓两眼晶滢看着他,数不清的脆弱:“我信你,我以后就信你,你可别骗我。我就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

女人气息不稳,含含糊糊的,话也讲不清楚。

仇泽能明白她。

他稍一用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看她,鼻头都哭红了。

微颤的指尖勾去她被泪水沾湿的碎发,低头轻轻咬上她的唇。

男人的吻带着攻击性,炙热又贪婪。

抬手扯下她一边的吊带绳子,露出半边雪峰,亲吻流连到颈间,黎蔓小声嘤咛,跟小猫似的,挠在人心尖儿上。

一路连绵细腻的吮吻。

黎蔓嫩白的皮肤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粉。她气息乱奄:“别留下印子……”

仇泽动作微顿,喘了一声:“好。”

目光落到雪峰上的粉色蕊珠,伸出舌头轻轻勾了两下,然后张口含住。

乳肉都被他含的变了型,他吸地重,微痛的吮刺激地她轻颤,腰身轻抬,挺着胸,给他更多。

燥热的手握着另一边的乳肉揉搓,奶头在他手心底下肿胀发热,花蕊被他舔吸地发红微肿,粗粝的舌尖绕着打圈。

黎蔓不是未尝情事的小姑娘,只是因为身上的人是仇泽,就能让她昏了脑子,只剩全身被他调动起来的敏觉。

“仇泽……”要命的哭腔。

“小伍……”仇泽喉结一动,“会不会后悔?”

他小心翼翼。

黎蔓鼻子发酸,透过眼里的水光朦胧看他,轻轻摇头:“不会,不会,不会后悔。”

他重新低下头吻她,不似刚才,他彻底没了耐性,急切的深吻。

扯下她的丝袍,堆在腰间,顺带着褪下她的小裤。他微微松开她,抚上黎蔓的脸,他语气深沉,声音沙哑:

“不关灯好不好…?”

他们的第一次,他得看个清楚才行。

黎蔓呜咽一声,说好。

她说好。

仇泽直起身子,抬手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柔和的灯火下,恰到好处的肌肉。黎蔓喉咙发紧,想舔,舔他的每一寸,可如今她没这耐心,仇泽也由不得她慢慢来。

黎蔓看他的同时,仇泽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都不是第一次看对方的身子,有多美好他早就知道,只是隔着那一层该死又要命的关系,始终守着那所谓的道德底线。

怎么会不想。

而这一刻,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她流的水,她的喘息,她眼里的情意,都是给他的。

去他妈的底线,能有什么底线。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崩坏,他血液沸腾,只想把她撞碎,揉碎,融进自己身体里。

很急,他手架着她的膝窝,往自己身下拖,床单上落下一道水痕。

他手持着滚烫的硬物,找到花心,摸了一把,没多少前戏她也足够情动湿润。

“小伍,看着我。”

黎蔓喘息着,目光迷离,感受到穴口处的压迫感,轻轻咬唇,看着仇泽,看他眼里翻滚的情欲。

平日里,淡漠是他,斯文冷静是他,狠戾妖孽也是他。再到现在,他又这样热烈。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副面孔。

仇泽抓住她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狠狠撞了进去。

“仇泽!”黎蔓的身子供起一道妖娆的弧线,那勾人的样子……仇泽低下身急切的攫取她的呼吸。

呼吸交融,滚烫,又混乱的。

黎蔓抱着他,手下是他紧绷着的肌肉,流畅又坚硬,身下被他填满,容纳他有些吃力,撑得酸胀,有些疼。

好紧,他一下子整根没入,直直抵到最里面,黎蔓喘着气,穴内的软肉一下一下吸着他。

仇泽皱眉隐忍,待稍适应之后,才开始挺动腰身。

粘腻的水声,泛滥成灾,她怎么会流这么多水,明明他是这样的生涩。

呻吟溢出口,黎蔓受不住他,在他身下软烂成泥。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落在耳边,要命的性感。

仇泽侧头亲吻她的颈窝,低头看向两人黏连的地方,她小腹平坦没有肉,顶起他的形状。

他这样大开大合地操干,用着蛮力来,他能感觉到黎蔓腿根处的颤抖,她压抑的呜咽,止不住的浪叫。

应该要轻一点吧,他想。

这样下去,弄坏了怎么办?

才怪。

弄坏最好。

黎蔓蜷着脚尖,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在迎合他。太重太快了,她攀着他的背,每一次顶弄都顺着他起伏,身下不由自主地收缩。

甬道内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不断分泌出淫液裹挟着他,她被酥麻感爽的发懵,又被胀痛刺激地乱了方寸,就这样一起一伏地吊着。

仇泽简直要被她这副又骚又媚的神情迷死了,腰腹紧绷着顶弄,欲望席了他全身。

仇泽突然停下动作,直起身子,将她的两条腿合拢,手扶着肉茎,龟头在穴口来回蹭了两下,又猛地捅进去。

这一下子,黎蔓所有样子都落入他的眼中。她意乱情迷睫毛打颤的模样,她在他身下哭着叫他名字的模样……

乳肉随着他的顶弄晃荡,原来人的身子可以这么软,这么湿……

低头看他们结合的地方,小穴被他撞的红肿,穴口一圈确箍的发白,有些可怜的容纳他,汁水飞溅,腿根,股缝里都是。

自己的东西不断进出她,茎身满是水光,都是她的东西,都是她为他流的骚水……

仇泽仰着头大口喘了两下,猛地又加快了些频率。

黎蔓的叫声都带上了哭腔,每个深入都牢牢顶在最柔软之处,她死死抓着身下床单,仿佛只要一松懈就会被那火热粗重的性器贯穿个彻底。

谁能经得住这个,他真是要弄死她了,她真是要被儿子弄死了。

好荒唐,居然跟继子做爱了。

这种背德感激起一阵荒唐的色欲快感,脑中白光一现,小穴剧烈收缩,被他硬生生cao上了高潮。

朦胧间她听到仇泽一声压抑的闷哼,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肉茎跳动,强烈的刺激让她整个人痉挛起来,还在吸它。

他射地又多又猛,快感持续了很久。

仇泽大口喘息,脸色微红,他脑子也发懵,等回了神才卸下紧绷着的身子,轻轻压上她,含着她的唇吮弄。

东西还在埋在她身体里,还没疲软,他又不舍得顶弄了两下。

黎蔓这才缓了过来,腿根处还在打着颤,抬起手紧紧抱着他,感受他的滚烫和温暖。

好满足。

唇齿之间又交缠了好久,仇泽轻轻松开她,看她微肿的唇,还有情欲过后过分艳丽的脸。

他低下头,缓缓从她身体里撤出来,带出些白浊,身下哪里都是湿漉漉的。感觉到东西源源不断流出来,黎蔓压着嗓子嘤咛一声,脸上发烫。

仇泽抬起头轻轻蹭她的鼻尖,声音沾上了情欲的湿意,神色有些不自然,低头埋在她颈间,声音沉闷:“对不起。”

他没想弄进去的。

她一夹,他就忍不住。

手掌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揉。

──────

014 叫的什么(H)

欢爱过后的情意嘭张,黎蔓整个人嵌在他怀里,周围都是他,她喜欢这种温存,才不愿去想别的。

他想弄在哪里就弄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

她募地睁开眼,分不清他是在为什么而道歉。

没来得及想太多,挡不住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整个屋子里都是腥甜的情欲味道,仇泽沉着声音小声说:

“别睡,洗洗再睡。”

黎蔓动了一下,果真身子上黏黏腻腻的不舒服。

她挂在仇泽身上,耍赖似的:“你帮我。”

这一次站在莲蓬下腿根是打着颤的,热气蒸腾,仇泽先帮她冲洗了身上,随后半蹲下身子,架起她的一条腿,看她下面。

黎蔓心跳得飞快,陌生的感觉,谁都没有这样瞧过她的那个地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里到底算不算上好看……

黎蔓显然是多虑了,从仇泽的角度看过去,她的那里十分诱人。尤其是现在,刚经历过一场情事,小穴红肿着,只见一条缝和隐约的洞口,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特意修理过,黑色只落在顶端一点点。

看着脆弱,好像经不起触碰。水光旖旎,红艳动人,美的让人入迷……

仇泽眼神发暗,喉结轻轻滚动,抬手抚了上去。黎蔓还是紧张,他突然的触碰使她紧了紧身子,仇泽看见小缝翕合了一下。

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容纳自己的?

他举起淋头,对着那处冲洗,热水浇上来,黎蔓又颤了颤身子。

仇泽指尖顺着那叁角地带来回轻轻揉搓,洗掉那些滑腻,到了穴口,她绷着身子,连手指都入的困难。

“放松,我帮你抠出来。”

他刚才射进去很多。

“嗯……”黎蔓轻轻地应,热气蒸的脸愈发的红,最后还是慢慢放下身子。

刚松下就一股暖流,身下的仇泽看到自己的浊白从那狭小的洞口溢出来,惨兮兮地挂着。

一红一白,并不突兀,那东西好像就该在她身体里。

干净的指尖轻轻入她的甬道,小心地扣弄,带出缕缕白浊,又很快散在水流中。

“疼吗?”仇泽抬眼问她。他全身都是湿的,头发被他一股脑撩到后面,露出干净的额头,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黎蔓吞了吞口水,咬着下唇,微微摇头,只觉自己飘在云端,飘摇着,没有实感。

扣弄到后来,白色渐渐淡了,变成透明,越来越滑腻,黎蔓呼吸都乱了……

“这么不禁摸?”仇泽勾着嘴笑她。尽管自己体内血液也在翻涌,集中在了某个地方,可他依旧神色淡定。

他凑近,黎蔓清楚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因为他而兴奋不已。

舌头卷过她敏感脆弱的地方,全身窜过一股电流,黎蔓险些就要站不住,手指伸进他发丝里,低下头看着认真舔弄的他。

他半抬着头埋在她腿间,因为水流虚着眼睛,俊逸的脸上挂满水珠,水流顺着他纤长的睫毛滑落,高挺的鼻尖刮过她敏感的花芯子,她娇喘着绷紧身子,电流在体内飞驰,混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哈……仇泽。”黎蔓轻喘。

仇泽沉沉应了一声。舌尖又在她阴蒂上轻轻触碰了一下,感受她一瞬间的紧绷,然后舌尖绕着那处打圈,加快速度来回挑弄,最后轻轻吸吮。

黎蔓仰头,红唇启着咿咿呀呀地呻吟。看着头顶亮黄的灯光,周围弥漫着水汽,朦朦胧胧的,只觉这是上了天堂。

男人还在她身下舔,舌头微卷,伸入她那小洞里,模拟交合的方式细致的抽插舔弄,舌头要比肉茎灵活,来来回回地挑拨。

黎蔓绷紧了身子,意识几乎要散去,只剩下舌头舔过的触感带给她的极致欢愉,汇到小腹,酸胀过了头,一阵尿意

“要命了……仇泽…真要命了……”

她只能求饶。

平日里那样冷漠又高高在上的,她的继子,她名义上的儿子,现在正埋在她腿间,在她身下给她舔。

她想,这圈子里外,会有多少人家的姑娘想着他,会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可是谁又知道呢,他只会来讨好她这个继母,像刚刚那样把她干死在床上,又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给她口交,贪婪的汲取她流出来的液体。

猝不及防的一阵痉挛,骚水喷在仇泽的脸上,仇泽贴着那里,喉结微动,吞咽下她的甜,来不及吞咽的顺着他的下巴滑落,牵扯出根根银丝。

黎蔓大口喘着气,整个人都软了,顺着墙要落下,仇泽站起身,托住了她。

黎蔓仰着头迷离地看他,眼波潋滟,整个人都泛着霏色,娇地流油。他舔了舔唇,嘴角带着笑,水流顺着他的棱角滑落,最后落到黎蔓脸上,他说:

“小姆还满意吗?”

没等她回答,仇泽将她翻了个身,一手擒着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让她趴在墙上,自己从身后贴了上去,热水淋在两人身上。

前胸贴上冰凉的瓷砖,黎蔓有片刻的回神,仇泽一手环着她的腰,滚烫的身子贴在她身后。

男人的身子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如此坚硬又热烈,完完全全将身前软化成水的人禁锢着。

黎蔓明明算不得矮,在他身前却那样娇小,仿佛他团团手,就能将她揉碎。

气息喷洒在她颈后,刺激她的感官。黎蔓看不见他此时微红的眼睛,欲望浓重的神情,只觉得身后的东西,硬地发烫。

仇泽轻咬她的耳垂,凑在她耳边说:

“是不是该到我了,儿子忍得难受。”

儿子……

他这是存心要弄她

他又要弄死她了。

黎蔓嘤咛两声,假意嗔道:“你别说了!就爱欺负我。”

期待又害怕。

仇泽轻咬她的肩膀,委屈道:“儿子刚刚让你那样舒服,哪里欺负你了,你还对我这么凶。”

他依旧抓着她的双手压在墙上,另一手托着她的小腹让她微抬起臀,黎蔓踮着脚,身体几乎要离地。

硬挺的性器在她股间蹭,他又微微沉下腰,火热入了她腿缝间,刺激她的花心。

第一次迫切又激烈,这一次他想慢慢来。

他缓缓挺身,在花穴边缘外徘徊,就是不入她。龟头刮过她顶端的花核,黎蔓敏感的能感觉到他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惹得她连连战栗。

黎蔓张着口喘息,侧过头抵在墙上,她扭着腰身迎合他,她刚刚上了回天堂,她还想要更多的。

茎身上都是她的水,头顶的热水浇在两人身上,让空气更稀薄,血液更沸腾。

仇泽沉重的呼吸就在耳边,他明明也很急切,还非要逗她。

“小姆,要不要,要不要儿子cao你?”

他知不知羞啊!

黎蔓羞得要哭,恼他说这样的话来调她,咬着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不肯说话。

仇泽覆上她的唇,勾着她亲吻,等她再意乱情迷,又松开她,身下狠狠一顶,差一点就要进去。

黎蔓细叫着哭泣,想继续和他亲吻,想要他进来将她填满……上下两张嘴都不得过。

“说话。”他哑着声音说。

就非得依着他!

她示弱,软绵绵一声“要”。

坚挺的性器一挺而入,深的可怕。

仇泽早忍到了头,含着她的唇,将她溢出口的呻吟吞入腹中,身下每一次顶弄都撞到了最深处。

水声啪啪作响,仇泽仰起头,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黎蔓扒着墙,水声盖不住她的嘤咛,她抽着气,承着身后人的疾风骤雨。

?跌宕起伏着,一次又一次。

今夜格外漫长,她明明一早就困得不行了,好多次在高潮中奄奄欲睡,又在他一次次冲撞中清醒。

仇泽也疯了,他渴望太久,得到了,便食不髓味,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黎蔓的占有欲要比他自己认为的还要深沉。

房间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黎蔓的,仇泽的,混在一起,那是叫情意的东西,欲望的产物。

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激烈。

最后一次,黎蔓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虚抓着身下潮湿床单,他的狰狞还在她身体里冲撞着,小穴几乎是麻木的,却还是能感觉到胀意,痛苦又快活。

眼泪都流不出了,黎蔓绷着身子,牙齿咬着嘴唇吃到些血腥味,小穴止不住的痉挛,穴内的软肉剧烈收缩着,要了他的命。

迷迷糊糊间,她能感觉到仇泽细密的亲吻,小心翼翼地吻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最后环着她,凑在她耳边小心翼翼地叫她。

叫的什么?

小伍……还是小姆?

到底是什么?

黎蔓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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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梦回

黎蔓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15岁那年的冬天,那年发生的事断断续续在她脑海中回放。

她是家里唯一有学上的人。

在她说要上学的时候,姆妈还在她面前发了好一通牢骚,说她一个毛屋头要上什么学,就算要去学堂,也是她几个哥哥去。

她只要安安分分呆在家里,能说得出自己的名字,再过两年,找个好人家嫁了,得了彩礼,能让他们家多种几颗桃树,这便是她存在的意义。

黎蔓哪里肯,撒着泼闹了一通,天天趴在窗头,看村上隔壁人家的男娃背着书包去学堂,心里好生羡慕。

是几个哥哥赶着夜工,去码头扛了一个月的沙袋才凑足了她的学费。夜里寒风劲大,哥哥们的脸上都吹的皴了,褪着皮,黎蔓抱着他们哭,说她一定好好学习,将来读了书有了出息,再不要他们这样吃苦头。

教书先生见她年纪已经不小,又识得几个字,就把她分到了初级,也不管她有没有底子到底听不听得懂,他打听过,黎蔓不过是边上农村来的的穷丫头。

位处乡下,不像是城里,学堂条件简陋,水泥地永远是潮湿的,空气里是泥土的味道,课桌上的板漆掉的斑驳,不晓得已经用了几轮了。

先生站在讲台扫了一圈,只剩角落一个空位,只是旁边坐的是……

“坐过去安分点,万不能招惹边上的人,那是大官人家的儿子!”先生在她耳边小声警告。

黎蔓瘪了瘪嘴,低着头走到角落,看了一眼边上的桌子,比她的要新一些,看着干净多了。拿出手帕擦桌子,抹掉那层薄薄的灰,将自己的书包塞进桌肚。

那是姆妈咬着牙去街上买了块新布料,亲手给她缝的,米黄色简简单单的挎包,她欢喜了好久。

快上课时边上的人才进来,先生点头哈腰的,黎蔓忍不住要打量他。

乡下孩子都是田里跑惯了的,鞋上裤脚上少不了尘土,脸上也都晒得黝黑,头发也不晓得打理,又长又乱。

他不一样。

他好干净。

棕色的皮袄子,里面的衬衫白的晃眼,脚上的皮鞋没沾到一丝不干净的东西,连鞋底都比他们身上干净。头发修理的合适,脸上挂着眼镜,透过镜片淡淡扫了她一眼。

黎蔓一下子紧张起来,低下头去。

这对黎蔓来说绝对是不一般的感受,这样一个人坐在她旁边,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粗布袄子,默默拿出了课本。

黎蔓想着,像他那种人,绝对是正眼瞧不上她的。

视线落到一边,他也将课本摆在桌上,平整的封面上,用钢笔写着苍劲好看的两个大字────仇泽。

她不识这两个字。

黎蔓攥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不停在上面写着什么,一整个课间都这样扒着,看着颇为认真。

勾的仇泽都好奇起来,先生又没布置作业,她埋着头到底在写什么。

瞥一眼,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小伍」。

小伍……他默默地想,她的名字吗,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收回眼神时不小心对上了她的眼睛,她有些慌乱,将纸揉成一团攥在手里。

看一眼这么大反应?仇泽小声嘀咕了一句:

“真丑。”

黎蔓一怔,显然是听见了,垂下头看手里破破烂烂的纸张。

“吧嗒”,一滴眼泪落了上去。

仇泽也看到了,十五六岁的少年,顿时慌乱起来。

“你哭什么?就是很丑!”歪歪扭扭,像爬着几条毛毛虫。

黎蔓闭上眼睛,嘴一瘪,哭的更伤心。

前面的人听见了声响,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仇泽怎得还欺负人家姑娘。

“别哭了!”仇泽转过身,拿起她桌上的帕子,给她抹眼泪。

那帕子她刚刚用来擦桌子的,满是灰,脏的不行,一抹,脸上就一片黑。

仇泽看着她脸上的黑印子,愣在原地。她眼泪不断,划过那脏的地方,花了一张脸。

真就哭不停了她!

开始不断有人往他们这边瞧。

仇泽拉起她往外面走,一直到水池边才停下来。拿着她的帕子在水龙头下搓洗干净,水很凉,冻的他修长的指尖都红了。

拧干水,给她擦脸上的污渍。这会儿子她倒是不哭了,仇泽暗暗想她是不是故意的。

脸上除了他刚刚弄脏的那一片,倒是干干净净的,脸颊上有些泛红,是乡下小孩特有的高原红,在她脸上,倒还挺可爱。

她眼睛好亮,水灵灵的,像小鹿一样。

她刚刚哭过的,才会这样水灵。

“你教我写字。”她突然出声。

仇泽这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看得出神,手里的动作都停了。

他说:“我又不是你的教书先生。”

她嘴一撅:“你不教,我就回去继续哭。”叫他怎么也说不清。

坏丫头!

一前一后回了学堂,仇泽拿出一本新的本子,拿着她的木头铅笔,一笔一划写了小伍这两个字。

“喏,照着写吧。”

黎蔓嗯了一声,接过一笔一划的照着画,却怎么也写不出他那样好看。

她写字时非常用劲,握笔的姿势就不对,看得出非常生涩,手指攥地紧紧地杵在笔头,每写一笔都在纸张上留下稍深的印痕。

仇泽撑着头看她,觉得有趣地紧:“你叫小伍?”

黎蔓点了点头。

“怎么有人叫这个名字。”

黎蔓手一顿,太用力,笔尖断了。

“小伍是小名。”她拿出刀片,小心的削着笔尖。

“那你叫什么名字?”仇泽问。

“黎蔓。”

“那你怎得不写黎蔓?”

“……”黎蔓有些窘,这两个字比划太多,有些复杂,她一直没记住,没学会怎么写。

仇泽一笑,拿起她的书本摆到自己面前:“什么黎?什么蔓?”

“嗯……”黎蔓想了一下,“黎明的黎,蔓藤的蔓。”

父亲读过几天书,姆妈跟她说过当时父亲为什么要给她取这个名,还说她的姓氏是极好的。

黎,向着光明,又希望她像蔓藤一样,有片角落空地就能扎根,蔓了遍地。

仇泽握着笔,在书本封面写上了她的名字,又在黎蔓下面又写上了小伍。

他显摆给她看,问:“好看吗?”

黎蔓轻轻点了点头,她的书本上也如他一样有那样好看的字了。

仇泽撇着嘴笑,放下书本,又在小伍下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黎蔓

小伍

仇泽

“这是我的名字,仇泽。”他点了点第一个字,特意提了一下:“这个不念choú,念qíu。”

黎蔓接过书本,看着那六个字嘟了嘟嘴。

怎么他的名字也写在她的本子上了。

仇泽侧过身子,将她没削好的笔放在一边,将自己的钢笔递了过去,捏着她的手指调整她的握笔姿势,又把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自己的名字。

他刚刚碰了凉水,手上怎么还是这么热,大掌包着她微凉的小手,带着她微微用劲。

黎蔓──黎蔓看着两人交迭手,想着,这两个字怎得不再多些笔画。

两字落,仇泽看她出神的模样:“我教你写字,你怎得还不认真学?”

黎蔓红了脸,心跳得飞快,没理他。

握着他的高级钢笔,一笔一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是第一次。

梦中画面一闪,教室外面下起了雪。

讲台上,先生一手卷着书,一边摇头晃脑的读黎蔓听不懂的诗词。

黎蔓是生病了吗?怎么那小脸这样红?

课桌下,仇泽的手握着她的两只手,他低声警告:“不准乱动,给我暖着手。”

黎蔓低头红着脸,由他握着,明明是他的手比较暖和些。

放学时候,仇泽拉着她到学堂角落,将她抵在门上。

学堂门一关,只剩黎蔓的心跳和窗外的风声……

几缕风从门缝溜进来,钻进两人颈子里。

“该有人来了。”黎蔓红着脸小声说。

这时候她五官还没完全长开,却依旧能看出些韵味,看得人身子发热,挪不开眼睛。

她终究是跟这枫县里的人不一样的。

仇泽勾着嘴角,弯下腰说:“就一会儿。”飞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嘴!

仇泽垂着眼,眼神落到她的唇上,又往上对上她的眼睛:“再一次。”

得寸进尺。

没等她反应,就凑了上去。这次是轻轻地舔,黎蔓也张口回应他,无师自通的,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毛头小子心急,啃的激烈,到最后黎蔓嘴唇都磨肿了,贴着门大口呼吸。

仇泽手指抹掉她嘴角的晶滢,问她喜不喜欢。黎蔓张口含住他的手指,涨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小伍,”他的手指在她口腔中轻轻搅,被她用牙齿轻咬着,和湿热舌头缠在一起,他说:

“以后每天放学都要让我这样亲。”

那天很冷,哈出来的气都是雾白的。

也是自那天开始,在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们没少做这些。

上课时偷偷躲在立着的书后舔对方的嘴角,仇泽多少次将手伸在她腿间,让她夹着,夹一节课。

夹的她腿根发酸,打颤……

手隔着裤子摸她的腿肉,在她大腿内侧画圈挠痒,看她咬着唇,涨红脸隐忍的模样。

黎蔓哪能光挨他欺负,她喜欢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他肚子上时常要绷着的肉,看他缠着手抓她的手腕,又舍不得要她松开的样子。

她那会儿就有磨人的本事!

那时候到底还是年纪小的,最过分也就是仇泽把手伸进了她衣服里,摸她腰后背上滑嫩的皮肉,只一次触碰到了她乳罩的带子,仇泽脸涨地比她还红,手忍不住从底下溜进去,握住她当时一手就能把控的乳,轻轻地揉。

他想看,黎蔓不肯。等他摸够了,黎蔓埋着头收拾衣服,只能看见她红透的耳垂。仇泽还捏着她的小耳朵打趣着笑她,真是乡下怕冷的傻妞,衣服穿那样多件,让他一层一层的扒也扒不完。

在那段时间里,仇泽觉得自己手上都是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再好的料子,也不及她身上滑软。

说不清楚那时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是两人都迷上了这种,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偷偷摸摸,互相吊着对方刚刚萌生发芽蠢蠢欲动的欲望。

出了学堂,一个官家少爷,踩的都是水泥地,一个农村土妞,天天在土里面跑,谁能想得到他俩能有秘密。

……

梦境到这里突然就停了,脑子里画面黑了一阵,转眼来到那个夏天。

那年暑期假仇泽的外祖母过世了,他独自一人回了上无,去司家呆了一阵。回到枫县才晓得这里闹了天灾。

好在灾势已经控制解决,只是仇泽自己的一寸土地又闹起了灾。

家里的厨子很会做甜品。

仇泽从未见过那副面孔的父亲。

他献宝似的将一块淋满巧克力的奶油蛋糕喂给沙发上坐着的女孩,看着她脸小心翼翼地问:“乖乖,好不好吃?”

“好吃!”说完她用手指沾着奶油,点在自己鼻子上,做着鬼脸逗他。

仇铭哈哈笑了起来,笑的眼睛都瞧不见了,凑过去,吃掉她鼻尖上的奶油,跟她黏在一起。

黎蔓嬉闹着,转头视线对上仇泽,笑容僵在脸上,愣神。

画面中的仇泽突然面露狠戾,抓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黎蔓,为什么!?为什么?黎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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