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姐弟1V1 BE)春梦血痕】(3-7 完) 作者: Rafales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3-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姐弟1V1 BE)春梦血痕】作者: Rafales2022-3-7发表于SIS -------------------------------- 【三】 烛光摇曳,晚风渐息。面前的高脚杯中,尚存着最后一点赤霞珠,只是我已无意去品尝了。 凭借着一点醉意,我摇摇
.

【(姐弟1V1 BE)春梦血痕】

作者: Rafales
2022-3-7发表于SIS

--------------------------------

【三】

烛光摇曳,晚风渐息。面前的高脚杯中,尚存着最后一点赤霞珠,只是我已无意去品尝了。

凭借着一点醉意,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姐姐的房间门前,犹豫着抬起手,却又轻轻放下。我最爱的女人——应该说,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此刻正躲在这间门后面,一边嗅着我换下来的脏衬衣,一边用手指进出自己汁水泛滥的肉穴,着魔似地低声呼唤我的名字;只要我鼓起勇气,像破开她的处女膜一样破开这扇薄如素纸的房门,就可以把她抱在怀里,与她翻云覆雨。

可我不敢。在漆黑的房门前纠结良久,我终于确定了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懦夫,不敢为了幸福承担哪怕一点点风险。挫败感搅拌着胃里的残酒,最后在脑海里千万人的嘲笑声中转化为剧烈的头痛,让我无法站立。蹲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朝着自己的额头狠锤了几拳,可这种微弱的打击感与颅内的剧痛相去甚远,根本无法转移我的注意力。

有时候我会怀念曾经的自己,虽然不免愚蠢,但是足够勇敢。

今晚一共开了三瓶红酒,爸爸已然喝的神志不清,妈妈的情况稍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二十周年是决不能敷衍的。在这个神圣的日子里,我和姐姐被允许喝一点点红酒;然而,这份从父母权威的缝隙中溜出来的自由,没有让姐姐喜形于色,倒是让平日备受宠爱的我进退失据,不慎把自己灌醉了。

三小时前,一家人团坐在餐桌前其乐融融,桌上的摆放着爸妈精心烹制菜肴,还有姐姐亲手烘培的三层抹茶蛋糕。至于我,对这顿晚宴的贡献是非物质的:餐桌后方的吧台上,安放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市重点高中实验班的公费生,在我们这种修高铁都要绕着走的小城市,已经算是莫大的荣耀了。爸爸今天格外高兴,指着我说以后我一定要拿到甄家历代的最高学历,然后做出一番超越祖辈的大事业。可我在意的并不是父母的面子,而是可以和姐姐一起上课的机会。自去年六月起,我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和她一起通勤了;每天清晨目送她的倩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端,我就会感到一阵揪心,生怕从此会再也见不到她。

每次分别后,我都无法遏制自己的胡思乱想:在姐姐周围,一定会有许多男生——俊朗的、健硕的、花言巧语的男生,把生性温柔的姐姐当作猎物,不但觊觎她的美貌而且贪图她的肉体。而姐姐究竟会选择怎样的人作为爱侣,然后怎样宣泄自己的欲望……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想到这些,我就觉得盘中的海陆珍馐索然无味,不住地用红酒压制内心的苦闷。姐姐坐在我的正对面,穿着素净的白色高腰睡裙,领口绣着的两只金丝雀正是她自己的作品。红酒瓶见底,在父母手拉手回忆往事的时候,我一直用目光试探姐姐,可她似乎专注于吃东西和听故事,不时配合父母发出爽朗的笑声,留下一两句“这件事我记得”、“爸爸真可爱”之类的良好反馈。

“小锐,你客观地评价一下,今晚那道菜最好吃?” 爸爸沉醉地笑着,脸上的纹都摊开了。

“抹茶蛋糕。” 我明知道他想听的是自己烤的羊排,但还是答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有原则,不愧是我儿子,和我年轻时一样正直。” 一家之主不以为意,笑得更开心了。

“怎么,和我过了二十年,倒把你过得心口不一了?” 闻言,家里的女主人开始展现酒品了。

在全家人的欢笑声中,姐姐的声音似乎缺席了。

自我记事起,爸爸似乎一直忙于工作,很少亲自下厨;一年之中,唯有在纪念日和妈妈的生日可以吃到他做的菜。不过,爸爸的拿手菜大多重油、重盐、重味精,近来开始研究养生的妈妈对此颇有微词,一度悻悻地表示他平时少做饭并非坏事。

“欸,当初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你可没有嫌弃过我做的菜啊。”

“得了吧,你第一次给我做饭的时候,我怀上小怡都两个月了。”

历史在这里出现了分歧,当事人各执一词,我和姐姐无权偏袒任何一方——我们都不记得。最后,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爸爸被妈妈歪歪扭扭地搀回卧室,只留下我和姐姐收拾餐桌。姐姐喝的并不多,嘴里哼着月光水岸的变奏,自顾自地洗碗刷盘子,把我晾在桌前不知所措。看着她的背影,我好想冲上去揽住她的纤腰,掀开她的睡裙、或者干脆把碍事的布料统统撕碎,然后把我身下滚烫的阳具刺入她的身体,用我能想象的最大力量搅动她的情欲,把她送上去。

……就像上次一样。

家里的灯源全部熄灭,室内的各个角落,都摆放插有白色蜡烛的空红酒瓶,散发着暧昧的火光。随着烛光一起燃烧的还有旧日的回忆,在我们搬家之前,90年代修建的老小区经常停电,蜡烛配空瓶几乎是每家每户的必备之物。大概是怕黑的缘故,一停电我就会哭闹;好在姐姐会及时出现,让我陪她玩捉迷藏的游戏,然后每次都躲在大衣柜里。

忽明忽灭的烛光中,我的身体失去了控制,走入未知的境地,耳畔只剩下那年姐姐的童声。

“弟弟真聪明,又捉到我了!” 姐姐笑着把手伸向我,示意我拉她出来,“现在换你了,快藏起来!我数到十就来捉你,一,二……”

“三。“

姐姐数到三,美好的梦境骤然消逝,我坐了起来,意识到我刚才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房间里的蜡烛已经熄灭,月光透过阳台飘进我的卧室,这份清冷的光辉格外让人安心。酒劲消散,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可是内心的燥热却愈发强烈,我用手捏了捏下体,它硬的像一根烧红的烙铁,通体散发着灼热的邪念。睡衣早已不翼而飞,此刻的我赤身裸体地沐浴着月华。

我愈发觉得欲火难耐,正准备用左手快速解决时,另一只手突然压住了胀得发紫的龟头。温热的掌心微微有些潮湿,干旱日久的马眼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立刻吐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沿着龟头下方的系带无声滴落,垂下一条淫靡的透明丝线。

此刻包裹着阴茎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触感,不会有错的。

“姐——”

“嘘。” 姐姐以食指封住我的嘴唇,“爸喝醉了,妈却还醒着,我们千万不要惊动她。”

“好。”我学着她的样子压低嗓门,“我还以为你睡了。”

“怎么可能呢。你在我门前走来走去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今晚没法睡了。”

姐姐干脆利落的回答让我无比惭愧,所幸小头比大头更有尊严,保持着一柱擎天的姿态。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睡?我好久没有和你一起睡过了。”

“呸,你还是和我一起醒来吧。” 姐姐轻蔑地笑着,像只小猫一样爬了上来,轻轻压住我的身子,“徐志摩的确是个流氓,一起醒来是为了晨勃——你们男人刚醒来时硬的像块花岗岩。”

“不是,姐,你到底从哪学到这些奇怪的东西的……”

“小学弟,就算你是实验班的,岁数也还小呢;可学姐我呢,已经是大人了哦。”

姐姐压在我的身上,轻浮地做出切烟的手势,轻启芳唇,在暧昧的空气中吐出一个虚拟烟圈。我愣愣地看着姐姐这副沾染风尘的媚态,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涩。这还没结束,坏女人的表征不仅仅是仪态,还有一整套标准动作——姐姐以夸张的角度扭动着腰肢,并拢双腿,将玲珑有致的脚掌置于我的阳具之上,脚趾灵巧地卡住了我的冠状沟。还没有等我开口,她便不由分说地磨起来了。好在我的单人床结构稳定,没有发出令人尴尬的响动。

“姐你轻一点,刚才我差点就、就……”

“就怎么样?这就射了?” 姐姐停下了脚下的动作,语气有些不满,“这一年的时间,你在干什么?就这点耐力和韧性,简直还不如初中生,我对你很失望。”

“不是这个问题,” 我拼命地摇着头,“我对这个姿势不太习惯,或者说,我不适合足交。”

“不要骗自己,你一直都喜欢我的脚。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我以为你以为我知道。”

这下我无话可说了。此时此刻,我的枕头下压着她的灰色棉袜,已经珍藏了一个月。

“是谁说的来着,Maso都是初级恋物癖,看来我的弟弟就是个完美的样本。”

“不是恋物,我只是恋慕你的身体。”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容地把被多次弄脏的棉袜逃出来,“袜子本身并不让我兴奋,只是因为你穿过,它便被赋予了神圣性,可以作为,呃……”

“施法材料。” 姐姐冷笑着接过棉袜,放在鼻前轻嗅了一下,“说吧,你想用什么姿势操我?”

“我想……让你穿着棉袜,我是说,只穿棉袜。” 说出来后,我觉得舒服多了。

姐姐笑了笑,缓缓站直身子,整个人直立在我的床上,双脚紧贴着我的两肋。我躺在床上,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像看待巨人一样仰望着姐姐。很难描述女人为男人宽衣解带时的神态,若说全然没有羞涩,恐怕有些失真了;可是在我面前的姐姐,已然是一朵全然绽放的玫瑰,浑身的尖刺都在触痛着我的淫欲,在睡裙被解开的瞬间我嗅到了她身上浓郁的花香。

“看好了——依你的请求,我要开始穿喽。” 姐姐狡猾地笑着蹲坐下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小腹上,开始抬起左脚,“被弟弟的精液洗过的棉袜,每根纤维散发着淫荡的气味呢。”

姐姐小巧的足尖首先纳入袜口,然后将褶皱一点点铺平,直到棉袜覆盖整个脚面,勾勒出完美的足弓曲线。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姐姐的脚,心中慨叹的确实今夜的月光如此清亮,非如此我不能欣赏到这副绝美的画面。在她穿袜子的过程中,我的阴茎和睾丸始终处于空载状态,没有任何物体碰触到敏感带;可是,在姐姐将棉袜提过脚踝的那一刻,我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控制,尿道内部的压力陡然上升,一大股精液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喷向姐姐的后背。

“欸!”

姐姐没有想到,我会在无接触的情况下射精。等她明白发生了什么,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啊。你啊。今天算是让我失望透了。”

我无言以对,加上射精之后恍惚地说不出话,我索性把头偏到一侧,试图用枕头掩护自己的失态。姐姐并不介意我射的到处都是,只是随意用手背抹了抹,便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阴茎上——她伸手勾住了我的龟头,仅仅捏住射精后不断变小的茎身,试图组织它软化的趋势。

“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极限了。” 看得出来,姐姐非常不满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我要穿右脚的袜子了,你好好看着,最好快点给我硬起来。今天至少要把我操上去一次。”

男人大概不会对同样的画面两次射精,但姐姐的灰色棉袜超越了它的色情意义,值得我为它一次又一次射精。怀揣着对姐姐的恋慕,我的肉棒如姐姐所愿,再次硬了起来,并且在袜口越过脚踝的瞬间达到了最硬的程度。骑在我身上的姐姐保持着M腿型,被棉袜包裹着的玉足开始攀上我的胸口,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我的乳头。与此同时,她将双手置于身后,凭借着对位置的估计开始倒背着爱抚我的阴茎。无论是按摩冠状沟还是挑逗马眼,姐姐的动作幅度都堪称完美,既足够刺激又不会弄痛我,将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挤出我的身体。

午夜的时间流动似乎会变慢,爱抚了不知多长时间,我的阴茎逐渐适应了姐姐的力道与频率,马眼不再流泪,茎身却坚硬如铁,足以插入姐姐的身体了。可姐姐大概想起了什么,并不着急与我交合,而是一把拽过之前被脱下的睡裙,从里面变出一只白色的纯棉内裤。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淫秽的想法,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根本不考虑什么尊严不尊严的伪命题。姐姐的目光投向我,在我的眼中确认之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最亲爱的弟弟,把嘴张开,迎接自己应得的奖赏吧。“

姐姐的体香混着青春期少女的咸腥,瞬间便征服了我的口腔,继而侵略我的所有感官;与此同时,姐姐终于认可了我的硬度,她以手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迅速将穴口撑到最大,然后缓缓坐下以容纳我的肉棒。插入的瞬间,她的双脚还在不住地摩擦着,因性爱而形成电流从不同的方向流入我的脊柱,我感到自己已经沦陷了。沉湎于姐姐的肉欲的我,连挺腰抽动这种最基本的动作也无法完成,全靠姐姐在我的身上骑自行车,用紧致的阴道肉壁夹着我的凶器,一上一下地摩擦。早在插入之间,姐姐的阴道已泛滥成灾;在几十次抽插之后,奔流而出的淫水像瀑布一样泄出,完全打湿了我们交合处周围的毛发,阴茎进出穴口而激发的水声,居然在午夜之中清晰可闻,几乎盖过了爸爸在隔壁打鼾的声音。

“姐……你还觉得……满意么?“ 抽插的间隙,我用力按住了姐姐的腰,”顶到没有?“

在上次交合的末尾,姐姐表示我可以达到宫颈口。我们都知道,要想让女性达到高潮,用龟头撞击宫颈处的A点是最为直接的方法;其次是采用后入式,一边攻击G点一边用手抠弄阴蒂;倘若二者皆不能做到,只好采用浅入姿势攻击U点,以尿意为武器诱导姐姐喷出更多的水。

无论如何,以现在这个姿势我刚好可以刺激到A点,其他方案暂时不予考虑。

“操我……就要到了……“ 姐姐忘情地呻吟着,将上下抽动改为前后抽动,“用力操我!”

高潮前的临界期最为难熬,于是我将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开始了狂暴的蹂躏。用指甲掐乳头似乎过于暴力了,我更喜欢用手指在乳晕上画弧,然后再大力揉捏刺激乳核。

“上去了……上去了……我、我上去了!” 姐姐小声尖叫着,将大量的淫水到我的胸前。姐姐仿佛被抽干了气力,无声地躺倒在我身边,把身体像虾一样蜷缩起来,脚上的棉袜也被汗浸透。

“姐。” 喘息片刻,我取出了塞在口中的圣物,侧身从背后抱住姐姐,“我爱你。”

“我知道。”

------------------

【四】

午夜漫长,只是沉醉于乱伦的爱侣还没有尽兴。

有的事情,一旦开始了就停不下来——吸烟如是,性爱如是。我任性而懒惰地沉醉其中,享受着弟弟年轻的肉体,完全没有戒除的动力。间隙性悔过就像戒烟,都是扯淡。

上一次和弟弟发生关系,还是在中考之前,而我差点被激情过后陡然生出的负罪感击垮,踉踉跄跄地考取一个公费名额,没能进入实验班。对此,父母表示大致满意,弟弟也没有立场嘲笑我。我不知道,在那之后的日子里他是否还会想念我的滋味;但我,已经忘不掉他的触感了。诚实地说,弟弟的阴茎带来的并非只有疼痛,我怀念被它直戳宫颈、带上高潮的感觉。我与弟弟的乱情,无疑是一场真实的春梦,只是每个场景都带着血腥。

就这样,我陷入了矛盾之中:一方面渴求弟弟的身体,一方面又憎恶与他接近的感觉。我的身体告诉我需要男人,而我的理智则告诉我要远离弟弟。在中考结束的漫长暑假里,我没有和任何人一起出门旅游,天天宅在家里学习英语和烘培,用充实的日程表压制高涨的性欲。记忆里杀不死又忘不掉的弟弟,与我只有一墙之隔,我们却不知道对方会在什么时段自慰。

——真讽刺啊,明明在隔壁就有一个绝佳的炮友,我非要出门去找一个能满足我的野男人。

我本以为在升学之后会好过一些,至少可以结束与弟弟淫乱的关系,认认真真地谈一场恋爱。可是班上的男生实在是令人失望,对我表示好感的,要么长得一言难尽,要么就是不修边幅;好不容易有个清秀干净的篮球男,结果一开口就把我呛得无话可说,毫不顾忌女生感受。带着对恋爱的憧憬,我恍恍惚惚地上了一年课,突然有点绝望,身边的男人在我眼中纷纷褪色。
今天的天气冷的要死,直到下午大课间,窗外还是看不到一丝阳光。我一点不想去打羽毛球,独自呆在教室里看书;看了不到十分钟,我就被刚和男友约会完的芸芸拉了过去,陪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下着五子棋——A4纸用中性笔画上棋盘,用铅笔画棋子,低成本地打发时间。

“对了,我最近开始吃短效了。宝贝和我说过,他每次戴套都觉得不舒服,而且我也讨厌石蜡的味道。加上我最近熬夜,身上总是起痘,索性答应他了。学校后门那家药房……”

芸芸大大咧咧地斜依着椅子,嘴里尽是些虎狼之辞,反正现在教室里就我们两个人。

“你小点声,要是让老师听见了,你和你的宝贝都得退学。”

我不爽地提醒着她,不要得意忘形而无视校纪。有爱情滋润的女人,走起路来都像在炫耀。

“对了,怡怡,要不要我给你一盒?我看你最近挺焦虑的,上嘴唇都快要长胡子了……”

这话把我惹恼了,因为最近身体状态很差,嘴唇周围突然长出了一点汗毛,让我苦恼不已。

我气呼呼地在棋盘上画了一个棋子,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再说,今晚我就把班柯血淋淋的鬼魂塞进你的被窝里,让你生下一串戴王冠的!”

“别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也是关心你的身体嘛……”

芸芸大概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刻从椅子上下来,蹲在我面前,双手握拳贴在胸前,摆出一副犯了错的小狗求原谅的姿势,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吃不了都给我。 “ 我心烦意乱地挥挥手,示意她坐回去。

“我的怡怡,现在只差一个好男人从天而降,把你从烦恼中解脱出来……“

芸芸小声嘀咕着,从包里掏出一个白底紫纹的小纸盒,上面写着我看得懂但没耐心看的英文。或许她说的没错,我真的太需要一个男人了。我从未如此急切,大概是我的内心还想着……

或许,社交软件是个不错的选择?两个陌生人出于性吸引而合为一体,不谈过去也没有未来,简简单单地约个炮,或许比谈恋爱容易多了。只要找到一个完美的替代品,发泄内心的欲火,我就能忘掉与亲弟弟的种种不堪。我笃定地想着,没注意到嘴里的铅笔都快要被咬烂了。

“喂,怡怡,到你了。” 芸芸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思绪,“怎么回事,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

“你才心不在焉呢,用约会后的垃圾时间敷衍我,真是塑料姐妹花。” 我不高兴地把笔一扔,“说正经的,上次你说的那个软件,你……下好了吧?“

芸芸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微笑,坏坏的酒窝令人迷醉。认真来说,走读生还是有诸多不便的,虽然每天都能吃到妈妈做的饭菜,但是在信息交流上明显比住校生处于劣势。开学都这么久了,靠着芸芸多方打探,我才下载到了女生寝室口耳相传的约炮神器。

周五的夜晚,在确定爸妈睡了以后。我悄悄起身坐到书桌前,将耳机插入手机,满怀期待地点开了蓝白色App。旁边放了一杯温水,还有几根秘藏的万宝路,用来适当调整自己的嗓音。女高中生的身份或许是加分项,或许是减分项——我自认为,自己的性吸引力比不上那些风华正茂的御姐。既然如此,通过调整嗓音来隐藏真实年龄,就显得很有必要了。

注册界面非常友好,我随手选了一张艾薇儿作为头像。伴随着耳机里欢快的提示音,一个顶着蒙奇奇头像的男人加了我好友,手机屏幕上随即出现一行非常礼貌的文字:

“你好,我好喜欢你。请问你是处女么?” 句尾跟着萌萌的颜文字,细看之下还怪可爱的。

“你妈才是处女。”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拆着烟里的爆珠,一边小声回复着他,标准气泡音。

“啊,我要被钉死了,好害怕。可你的声音好好听哟,可以视频吗?”

“你TM还是原地升天吧。” 不等回复,我就删除了这个自以为幽默的煞笔。

大半夜的,我居然在被一个路人气得不想约炮了;爆珠攒了一小盒,可我已经没有吸它的兴致了。关机上床,我把枕头横在胸前使劲地揉搓。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和美女搭讪到底有什么难的?我气呼呼地把枕头扔到地板上,又翻了个身,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索性把床头柜最后一格的锁打开,掏出我的大宝贝。无论何时我感到沮丧,它永远不让我失望。

倘若,男人和阴茎可以完全分开,那我实在想不出男人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升入高中的第二个月,我就委托芸芸帮我网购了一根硅胶阳具,有效长度大约15厘米,直径也有吓人的4厘米。来自闺蜜的请求,当然是不能拒绝的;何况她的父母常年在外地经商,放着她一个人在家、就差把小男友接回家昼夜宣淫了,替好姐妹买一根假阴茎又算得了什么呢?

深呼吸过后,我开始规律地揉搓自己右侧的乳头,一面用龟头按压密林中的小红豆。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满意,每次稍加刺激,它们就会识相地竖立起来。这样的自慰未免粗暴,可最简单的方式往往最有效,下体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被陌生男人爱抚的场面,他亲吻着我的脖颈和锁骨,用舌头在肩窝处来回打转,刺激着我最敏感脆弱的地带。

交配的欲望,在连续的自我爱抚中达到顶点,我着魔似地扶住假阴茎的末端,朝着自己淫水泛滥的阴户缓缓推进,在硅胶龟头顶入阴道的瞬间,我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

“甄锐……“

诚实的耳朵,尽职尽责地捕捉到了耻辱的唇语——我惊讶于自己的内心居然如此不堪。

绕来绕去,我想尽各种办法远离弟弟、将他于自己的生活剥离开来,可自慰时想着的还是他。我不知道,到底是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信任,还是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在夜幕边缘下战战兢兢的我,茫然抬眼看向远方,视野之中唯有路灯下等我回家的弟弟。他说他爱我。
我的心好累。

从那夜起,我就知道,我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放纵的借口——可以让我冠冕堂皇地与弟弟鸳梦重温,在乱伦的衾被中无尽缠绵。父母的结婚纪念日,自然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一点似有若无的红酒根本不会扰乱我的理智,却足以让胆小的弟弟鼓起勇气,再次侵犯我的肉体。甄锐虽然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孩子,到底也是个男人,为了发泄自己的性欲可以不顾一切。

这一点,在那个暴雨肆虐的下午,我就已经清楚了。

爸妈早已回房了,我默默收拾完水池里的碗筷,不发一言地与吧台椅上失神的弟弟擦身而过。姐弟之间的交流不需要语言,他知道我的想法,我留在睡裙上的一点点体香就是最好的春药。他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可以透视我身上这件暧昧的衣物,直接侵入玲珑有致的胴体。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锁门,等待着门外那头躁动不已的野兽。我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字,就像小时候停电,我们一起捉迷藏一样。1,2,3……

一直数到361,我终于失去了耐性,准备下床去找弟弟。这是我人生中最最难熬的六分钟,心里面强压着一团欲火,乳头和阴蒂因为挺立着而瘙痒难耐,身下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打湿透了;只要撩开睡裙,我甚至都可以闻到自己的味道。此刻的我犹如一只发情的母兽,迫不及待地等着我的亲弟弟过来配种,然而他就是这样折磨着我,不肯爽快地把他的淫根插进我的淫穴。

打开房门的瞬间,一直靠在门上的弟弟失去了依靠,像一根被折断的苇草一样倒向我。很明显,今天的酒对他有些超纲了。

残存的意志,让他坚持到了我的房门口,却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努力地撑着自己,不被弟弟的体重压倒。

“醒醒,你给我醒醒!“

十六岁的少年身高一米七五,而身上少说也有七十公斤,若不是我平时也在锻炼身体,恐怕还真的架不住他。我吃力地扶着他的腰,让他把胳膊在我的肩上,颤巍巍地把他送回他的房间,把他小心翼翼地扶上床,然后回身锁门。这一通折腾,就算没把父母折腾醒,也足以打消我心中的淫欲了。现在我的浑身是汗,没多少兴致和弟弟做爱了。

我躺在弟弟身边,准备睡一会儿,在天亮前回到我的卧室。父母的卧室在二层的最东端,我的在最西端,而弟弟的则在中间。我与弟弟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而且共用同一个大阳台,父母的卧室则有单独的阳台,与我们互不相通。通过阳台回去,可以减小惊动他们的可能性。

喝酒后平躺着有些难受,我忍不住扯过弟弟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头下。一股奇怪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短暂的搜寻过后,我确认这个味道是从枕头底下散发出来的。我嫌弃地瞪了弟弟一眼,尽管他看不到我的表情,可我还是鄙视他:太邋遢了,枕套都不及时洗——

就在我扯动枕头的时候,有什么物体从下面漏出来了。借着月光,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一双棉袜,一双我以为早就丢了的棉袜。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我将它们轻轻拾起,表面摸起来像是被浆洗过,浓烈的异味中带有精液的气息。

好啊,有精力偷我的袜子发泄,却没有精力与我做爱,我感觉自己出离了愤怒。这下我彻底不困了,按住弟弟的裤腿,把他的睡裤狠狠地扯了下来,让他一柱擎天的大家伙暴露在空气里。今天我要榨干他,说到做到。我一手握住他的茎身,一手用掌心研磨他的龟头。

“姐——”

弟弟似乎醒了,而我笑着继续撸动他的肉茎,准备让他看看棉袜的正确用法。

云雨过后,我和弟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虽然刚刚被他操到高潮了,在他的身上喷了一些水,可我的身体还远没到极限,我强烈地意识到它还想要被填满,然后喷射更多爱液。

“弟弟,再做一次吧。这次我允许你射在里面。”

身后的男人,死死地环抱着我的腰,动也不肯动一下,假装已经睡熟了。毕竟是他自己的床,只要一躺下就彻底不想动了。哪怕是刚刚翻云覆雨的姐姐,此刻也不如睡觉重要了。

“懒死了。”

我索性直接挣脱他的怀抱,迅速钻到他两腿之间,把已经干燥发皱的龟头轻轻含进嘴里。弟弟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在一起,一股独特的味道钻入我的口腔,让我的下身再度泛滥起来。

弟弟还在装模做样地打着鼾,可他的下身远比上身诚实。在我的舔弄之下,这根肉玩具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变得和之前一样硬了。简单地揉捏之后,它甚至比初次射精前还要结实。

的确,这才是我想要的。我满足地浅笑着,将它整个含入口中,执拗舔弄着铃口,吸吮着似乎无穷无尽的津液。弟弟双腿之间淫乱的味道,竟与今夜的红酒出奇地相宜。

身上最敏感的地带遇袭,弟弟终于不能再装死了,开始向我小声求饶:

“姐……别……这样好痒……”

我吐出他那涨得发紫的大龟头,用力环住他的双肩,把他的身子摆正,仰面朝上。

“来吧,我知道你还想要。“ 我再次撸动了一下,确认茎身的硬度,“说到做到,我允许你骑到我的身上,把你的精子送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大方地躺倒在他身边,按M字型叉开双腿,将膝盖置于胸前,专心等待着他的插入。

“姐姐。” 一直懒洋洋的弟弟终于骑了上来,用他的凶器抵在了两片蚌肉之间,“要来了。”

“插进来,让我好好地感受你。“ 我张开双臂,拥抱着面带潮红的弟弟,“我要夹你的肉棒。”

在他倒入我怀里的一瞬间,坚挺的龟头穿过了我的阴户,沿着阴道一路前进,再一次顶到了我的宫颈。我的阴道被他硬邦邦的茎身填满,再没有一点点空隙,连淫水都流不出去。弟弟并没有急于抽插,而是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脸,用手抚弄着我的发丝。这个岁数的男人,大都喜欢黑长直,弟弟也不能免俗——他对我的态度,在我把头发染回来之后肉眼可见地变好了。

当然,评判他态度的唯一标准,就是能不能把我操到高潮。除此之外再无标准。

“呃!” 就在我感受弟弟爱抚的时候,他突然发动袭击,一开始就按最高频率进攻我的阴道。

在我身体里大幅抽插的间隙,弟弟突然冒出一句:

“姐……要不要上阳台 ? 我想看着你的肉穴,到底被我操成了怎样的形状。”

“臭流氓……还能是什么形状,当然是爱你的形状。”

如果我们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到阳台上去做爱,让他借着明亮的月光狠狠地侵犯我。弟弟到底还是视觉动物,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心爱的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恐怕是他最大的快乐。

插了一会儿,我刚刚有了一点高潮的征兆,弟弟突然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怎么,是不是累了?” 我有些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引导着他吃我的乳头。

“没有。姐姐,我好喜欢现在这样,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插着。“ 弟弟把我的双腿架到肩上,轻轻压着我的身体,”就这样与你连在一起,感受你的心意。“

“哦?那你知道此刻我在想什么?“ 我一边迎合着他的亲吻,一边用穴肉轻轻夹了夹他。

这是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因为我现在光顾着感受被弟弟的大家伙塞满阴道的快乐。全部的精神,都聚集在两腿之间来感受他的力量,而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你在想,为什么是我。” 弟弟的声音轻轻的,真好听。

他说完就开始吻我,又用舌尖扫过我的牙龈,一阵阵的酥麻感让我无暇思考,只能专心应付他。紧接着,他开始了比今夜最剧烈的抽插,无情地蹂躏着我的阴道;粗大的龟头沾满了我们的混合液,每次都狠狠地拔出阴户,然后再一插到底,几乎要把里面的嫩肉插得外翻了。若不是他一直堵着我的嘴,我恐怕都要喊出声音来了。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我会对强奸过自己的亲弟弟如此依恋,一次次下决心把他甩得远远的,却又一次次毫无尊严地与他交媾?到底是因为他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还是因为我们的血管里流着同样的血液?或许,只是因为甄怡是个淫荡的女人,而甄锐恰好有一根粗大的阴茎?

在弟弟身下承欢的我想不出答案,唯有宫颈被龟头高速撞击的快感是真实的。弟弟冠状沟的形状与我高度契合,每次拔出时都可以剐蹭到U点,强烈的尿意让我的会阴肌肉高度紧张,进而带给我更为强烈的感受。在弟弟的奸淫之下,我再也不去想这些扯淡的问题,而是随着他的射精尽情地释放了一次。从宫颈喷出的液体冲刷着阴道,与弟弟不断喷射的浓精混在一起,随着弟弟的拔出而溅得到处都是。泄身带来的解脱感,让我彻底沉沦了下去。

“姐,我爱你。” 这一次,弟弟真的精疲力尽了。

射精后的弟弟趴在我的怀里,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男人总是简单的,插穴就会快乐,射精之后就会累。我用凌乱的头发遮住脸,手指沾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残精,脚上还套着已经开始发臭的棉袜。性爱带来的快乐十分短暂,冷静下来的我开始思考人生。

今晚,在父母都在家的情况下,与自己的亲弟弟酒后偷情、还让他把精液射在自己的体内,我大概是疯了。在弟弟的热流冲入子宫的瞬间,我提醒自己短效不能停。要是高中生未婚先孕,我这辈子就彻底完了,何况孩子的父亲是我的亲弟弟,乱伦的诅咒会摧毁整个家挺。

不过,即便如此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毕竟甄怡从来都不是好孩子,既没有人看好她的未来,也没人在乎她真正想要什么。就连每个女孩子最宝贵的美好初恋,也被弟弟无情夺走了,作为受害者她甚至不能控诉施暴者。好在,只要甄锐一直和我在一起,也会变得越来越坏的;毁掉一个好孩子的一生,恐怕就是坏孩子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看着弟弟恬睡的面容,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感。他爱我。他真的以为他爱我。

------------------

【五】

或许姐姐已不记得,上一次和我一起看海是什么时候。她的世界是那么辽阔却又那么浅,我从不敢奢望自己在其中占有一点位置。

可是我还记得关于姐姐的一切。那天黄昏,姐姐梳着温柔的低马尾,赤着脚在微凉的沙滩上翩然起舞,毫不在意被桀骜不驯的海浪打湿;奶白色的短裙随着海风肆意飘扬,恰似开在无尽沙砾中的一朵野花——她是那样的骄傲而明媚,却又脆弱地让人心疼。

“弟弟,看着我的样子——你觉得姐姐漂亮么?”

记忆中的姐姐保有清亮的童声,干净的像是飘在远方海面上的一片浮云。

“漂亮。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我傻傻地昂着头,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求。

听了我的回答,姐姐满意地笑出了声,黑亮的瞳仁中闪烁着海面上的璘光——那轻柔的一瞥,已在我的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彼时的我,一心只想化作一艘无帆的小船,在她的明眸之中永远漂泊着,永远不再靠岸。看着倾国倾城的少女,我像一个沉醉于节目以至于忘了鼓掌的观众,痴然蹲踞在沙滩上,脸上的表情就像刚刚堆好的沙雕。

恍惚之间,我的双手被姐姐牵了起来,整个身子被她拽离了地面。她开心地笑着,拉着我奔向大海深处。被她牵住的一瞬间,我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脚下的触感也变得轻飘飘的,即便踩在沙砾甚至贝壳的残片上都不觉得痛。迎面而来的海风里带有姐姐发际的清香,我贪婪地呼吸着,只希望这份甜美的味道永不消失。海水浸湿我的衣衫,却无法让我灼热的心稍稍降温;海水很快就淹没到我的颈间,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姐姐!”

在即将被海浪吞没的瞬间,我向她大声地呼喊着。姐姐的手掌心,在一瞬间变得滚烫起来。

“好开心,弟弟喜欢我呢。” 借着海水的波动,姐姐灵巧地转过身子,突然将我揽入怀中。

遮天蔽日的海浪狠狠地撞击在漆黑的礁石之间,只留下一滩毫无意义的白色泡沫。

“……我也爱你。” 姐姐在喘息之间,艰难地吐出一句告白,旋即陷入沉默。

高潮之时,从马眼喷出的精液如海浪般涌向姐姐的子宫颈,奋力地冲击着粉红色的应许之地。随着射精的结束,我的阳具气馁地低下了头,散发着生命气息的白色泡沫从伤痕累累的阴道里不断流出,退潮时的阵阵声响令人脸红。姐姐的脸颊有些发烫,而身上早已香汗淋漓。敏感的她在受精后仍在一阵阵地抽搐,小腹的起伏尤为明显,仿佛有一个新的生命正在她的身体里踢蹬着。在姐姐的体内射精后,我并不急于将阴茎拔出,只是让它慢慢软在姐姐的身体里,享受高潮过后的余温。

上次交媾之后,我与姐姐的性关系进入了常态。父母外出开会的周末,我们会开着房门做爱。

藏在姐姐书桌夹层中的那盒药片,蕴含着与其朴素包装不符的巨大力量,让我与姐姐彻底摆脱了恼人的避孕套与永远算不准的安全期。有恃无恐的我不再压抑雄性的本能,每次与姐姐做爱时,一旦达到了她所要求的高潮次数,我就会理所当然地加速抽插以求射精,然后毫无保留地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长久以来,姐姐对我的态度一直忽冷忽热的,因而我急于在她的身体里打上烙印;至于姐姐为什么如此偏执,命令我每次都要把精液射进去,我不得而知。

云消雨散,我与姐姐赤裸着缠绕在一起,静听彼此的心跳。终究是男人剩下的力气多一些,我甚至还有精力翻转身躯,用舌尖舔弄她的胴体。姐姐则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对我的侵略毫无反应,任由我的口水侵染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都不愿意发出一声呻吟。

“姐姐,对我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么?” 我一边抚弄姐姐仍在翘起的瑰色乳头,一边在她的耳边吹气,“你说过,如果我不能每周至少让你高潮两次,你就要……”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我的脸上再次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这便是姐姐的回答。

“甄锐,你是不是有些忘乎所以了?” 姐姐圆睁杏眼,疲倦的脸上显出一缕娇嗔,“你不过是让我上去了一两回而已,难不成你觉得已经掌控了我的身体,就可以做我的男人了?”

“没有,我只想做你的好弟弟……让你感到满足。” 我向来不擅长转移话题,但这并不重要。

虽然我并不嗜痛,但姐姐这一下确实把我打兴奋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射精后本已干瘪的阴囊又开始恢复活力了。我撩开姐姐散乱的发丝,捧起她温润如玉的脸颊,毫无保留地深吻了下去。姐姐虽然嘴上强硬,可淫水潺潺的下体是不会撒谎的——她还想要,而且要比上次更激烈。紧接着,我用舌头撬开姐姐的芳唇,放肆地扫掠着她的贝齿,又在她做出回应之前拔了出去。暧昧的津液在唇分的瞬间成串滴落,一如从身下喷薄而出的淫液,弄脏了她的脸。

“甄锐,你!” 针对我的袭击,姐姐仍然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你真是个混蛋……臭男人!”

“话说早了,我亲爱的姐姐,” 我享受和她拌嘴的过程,“接下来,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混。”

在姐姐微弱的挣扎之中,我把脸埋进她的肩窝,开始用舌头挑逗她的锁骨。姐姐无法承受这般疯狂的舔弄,更何况这是她身上最娇弱的部位,敏感度甚至超过乳头和阴蒂。在我的悉心舔弄之下,不安的尖叫逐渐转化为快乐的呻吟,姐姐的阴道开始有节律地收缩起来,下意识地想把我插在她体内的茎身夹硬。无可否认,姐姐的肉体是完美的,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我为之疯狂,都值得我不分昼夜地爱抚;可是,如果一定要对我的痴迷划分等级的话,我最爱的部分还是她的锁骨——弧线优雅,色泽明亮,其色情程度甚至超过了专门用来满足淫欲的性器官。

“不行了……别舔了,我真的快要……不行了……” 姐姐胡乱地揪扯着我的头发,想让我停下来。

面对姐姐的锁骨,我根本无法控制住内心的兽欲。任由姐姐百般挣扎,我也不会住口。

“锐……好弟弟……操我吧,快点操我,用你的大——” 后面的话,被我的深吻吞没了。

此时此刻,受到鼓舞的阳具再次完全勃起,被姐姐的阴道紧箍着,填满了我们之间的缝隙。其实,早在第二次交合时,我就惊讶于姐弟之间性器官的完美契合,只要我保持着勃起的姿态,姐姐连一滴淫水都流不出来。

“对了,你要上来么?” 我已经把姐姐的一对玉足架过肩膀,却还假惺惺问她要不要换姿势。

“上你姐。” 姐姐的回答短促有力。

沉迷性爱的少女偏过头,发丝半掩,让我尽情欣赏她那堪称完美的下颌角和颧骨。

“乐意之至。” 我浅笑着,轻薄地吻了一下她的鬓角。

我紧紧地握住姐姐的双腿,固定住她柔软的身躯,在她的花穴中粗暴地抽插起来,完全没有前戏和缓慢加速的过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在绝对的速度与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徒劳的。我将阴茎连根拔出,再彻底没入姐姐的幽径,直抵姐姐一开一合的花心。作为新晋的运动系女神——我是说高二羽毛球联赛第七名——姐姐当然懂得如何运用她的肌肉,不但用阴道内壁夹弄我的茎身,还用宫颈口啃咬我的龟头,每次插到底时我都会觉得马眼一阵阵酥麻,稍不注意可能就会早泄。有感于尿道里越来越大的内压,我开始短程抽插,专心刺激姐姐的A点。

“不许射……刚特么操了几下……你不许射出来!”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忍耐,姐姐快要急哭了。

“知道了,我的好姐姐……我不会乱射的。” 虽然不喜欢姐姐的语气,可我还是要好好安抚她。

我熟练地抓住姐姐左脚的脚踝处,轻轻翻转,开始舔弄她的脚心。淡淡的汗迹不但不能阻止我的淫欲,反而成了催情的良药。姐姐只觉得又酥又痒,羞得用头发遮住了眼睛。舔了一分钟左右,我生怕姐姐的右脚受到冷落,于是转换目标,继续着令人羞耻的舔弄。

一直以来,我都喜欢姐姐的袜子,更喜欢看她换穿各式各样的袜子,然后在镜子前校正舞姿。可是,姐姐的裸足同样不能拒绝,无论是造型、质感还是运动少女独有的气味,都让我为之沉醉。在品尝过娇嫩的脚心与厚实的脚掌之后,我又将姐姐的脚趾逐个纳入口中吮吸,甚至轻轻咬住光洁的趾甲,用舌尖挑逗最为敏感的缝隙,引得姐姐不住地尖叫。

“臭男人,讨厌死了……等下不许亲我。” 姐姐的大概是受不了了。

“遵命。” 我吐出口中湿漉漉的脚趾,在她洁白无瑕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对了,我们换个姿势吧。”

从今夜的第一次插入开始,我一直跪坐在姐姐的两腿之间,保持45°的倾角高速抽插着,毕竟用膝盖受力是很容易的。可姐姐就惨了,双腿一直被我分得大开,又被架得高高的,看表情她已经有些酸痛了。这副临盆的性爱姿势,虽然可以助我准确地找到姐姐的A点,却也让她疲惫不堪——前后插了一百五十下,姐姐还没有要高潮的迹象,可是她已经开始喊累了。

“好,你想怎么操我,天外飞仙么?” 姐姐即便在极度疲惫的时刻,脑回路依然异于常人。

“不用那么花哨吧,最自然的狗交式就好啦。” 我一边说着一边翻过她的身子,然后用手揽住她柔若无骨的纤腰,“我最最亲爱的姐姐,请你把娇臀抬高一尺。”

姐姐虽然态度凶巴巴地,可还是听话的抬了起来。

“对了,换上丝袜吧。就你上次跳校园集体舞的那双肉丝,我都给你洗好了。”

姐姐静静地看着我从床下变出一双丝袜,再毕恭毕敬地放到她的面前,脸上找不到一点惊愕。自从上次的棉袜事件后,姐姐对我的性癖已经了如指掌,甚至丢了袜子都不太想找了——就是用阴蒂想,她也能想到是被我偷走拿去用了。

“真恶心,女人的袜子有什么好玩的。“

“是姐姐的袜子,我喜欢它们全都是因为有的你味道啊。“

“胡说,我的内裤也有味道,而且比袜子上面的还要浓郁,你为什么不用?“

“那纯粹是有时你的白带洗不干净,影响观感。“

姐姐气得不想说话,开始自顾自地穿袜子。过了一会儿,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开始找茬:

“甄锐,你真是没救了。希望你以后不会被丝袜缠住而窒息。” 姐姐一边穿一边对我恶语相向。

“啊,你要出演那个被淹死的大胡子?” 我不假思索地反击着,全然忘了姐姐为什么吃短效。

“混蛋!连你也敢欺负我!” 姐姐这下彻底被激怒了,用刚穿上肉丝的美腿狠狠踢我。

姐姐的脚法又乱又狠,慌乱之间差点踢中我的阴囊;好在之前的高潮让她有些疲惫,踢蹬了几下后就觉得累了,只好自己趴着生闷气。

“好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把身子抬起来,让我为你再服务一次,你顺便消消气。“

几句无关痛痒的软话就让姐姐改变了姿势,我也不知道是她根本不和我计较还是性欲太强。

“真别扭……要是这样被你操上去,就像是——” 姐姐的话没有说完,我就把龟头塞了进去。

我从不怀疑小动物的智慧,后入式对雄性而言也是最省力的。姐姐趴着上身,将头埋进枕头,肥美的臀肉高高翘起,承受着我越来越快的冲击。我感受着这世间绝无仅有的手感,听着我们腰间的愈来愈响的碰撞声,闻着姐姐散发出的淫靡气息,觉得余生再没什么值得我追求了。

——不对,仔细想来还是有的。我保持着抽插的频率,尽职尽责地撞击着姐姐的G点,让她不间断地呻吟着;与此同时,我的手悄悄从臀间滑落,毫无征兆地打开了她的臀缝。

“不许!不许碰那里!” 姐姐像被火焰烫了一下,猛然回头瞪着我,身体也剧烈地挣扎起来,“甄锐,你放开我,不许碰我的……呃!”

太晚了,我用手指蘸着姐姐的淫水,开始有条不紊地抚弄她干燥的菊花。姐姐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子,肛门周围一点脏东西都没有,一片片花瓣清晰可见,甚至还有一点芦荟的香气。

“呐,下次我也用芦荟洗液好了。” 我避开了姐姐想要杀人的目光,自顾自地抠弄起来。

“臭流氓,你给我拔出去,快点出去……啊啊啊啊!” 在我不断地侵入之下,姐姐破音了。

如何形容姐姐现在的状态呢?阴道里插着亲弟弟的阴茎,肠道里插着亲弟弟的手指,前后夹击之下的身体濒临崩溃,喷薄而出的淫水洒满了弟弟的床。她的头依旧埋在枕头深处,双手勉强地扶着自己的玉颈,清逸的黑色长发被甩得四散开来。在我不断地侵犯之下,姐姐已经彻底失语了,只有鼻腔里偶尔冒出的一两声微响,像是赞叹又像是讨饶,证明了她正处在高潮。

恰在此时,又一股暖流打在我的龟头上,这次姐姐泄身的规模是前所未有的。只见她的身体微微晃动了几下,腰部便整个垮了下去,再也不能支持臀高。在姐姐的身体趴下的瞬间,我也跟着她的动作压了上去,保证自己的阴茎可以停在里面。

“现在,我可以射精么?“ 姐姐高潮过后,我并未停止抽插,只是降低了磨蹭G点的频率。

姐姐没有说话,恍惚之中我似乎看到她点了点头。于是我加大力度,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龟头上,开始向着姐姐最温柔的内核冲刺。房间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燥热,却没有多少声源,我只能听见我的阴囊撞在姐姐阴唇上的淫靡声响。是的,姐姐连叫都叫不动了。甄怡已经完全沦为一只定期配种的母兽,而弟弟的精子是她唯一期待的。

“姐,我要射了……射了!“

被海浪吞没的一瞬,我的世界陷入静止,身体被海水所充盈,再没有一点点知觉。

怎么会呢。姐姐牵着我的手,似乎松开了。

------------------

【六】

午夜的海风凌冽依旧,涨潮后的空气中充满了撩人心魄的气息。在废弃的旧港口外,水泥铸成的防波堤足有五公里长,在黑暗中延伸着身躯,从灯红酒绿的人间一直通向幽深冰冷的大海。

灰白色的老灯塔,孤零零地矗立在防波堤的尽头,在星光璀璨的夜空下显得格外凄惨,仿佛随时会被忽如其来的海浪冲垮。

伴随着沉闷的节奏,暗绿色的微光在塔顶幽怨地一闪一闪,似乎在等待着注定不会归来的空船。这份同父母的爱情一样古老的执着,在愈发聪明的小孩子们眼中,似乎变得愈发可笑了;可它依然能够劈开整个大海,让沉湎于滥交的大人们战栗不已。

此时,心中的声音轻轻告诉我:这么多年,它等待的人是我。

一阵海风掠过我的头顶,黑色的长发如浮云般瞬间散开。在咸腥气息充满我鼻腔的一瞬间,穿着皮衣戴着围巾的我居然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地,我卷起袖口露出洁白的手臂,青色的血管就潜藏在这单薄的肌肤之下;只消利刃划下一寸,我便能感知到自己的血液是热的。

“为何……我的血液仍有温度?它阻碍着我,让我无法下海。” 我喃喃自语着,泪水无声滴落。

我低下头,恨恨地看着自己紧绷的双腿,它们为何还没有变成鱼尾——我不止一次地妄想过,自己变成一只冷血的鱼,就这样跳入海中。弟弟再也找不到我的身影,只能在他可耻的余生中以泪洗面;而我,也终于可以忘记他的温柔与残忍、忘记他身体的触感,追寻自己的幸福。

回过头,弟弟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痴痴地看着我的背影。夜幕之下,整个防波堤上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听着翻腾不息的海水不住地冲击着冰冷的堤面。男人的思维就是如此简单,做爱射精之后,怀里的女人说什么都会同意;哪怕是在深夜十一点出门、冒着初秋的寒气骑着电瓶车、带着自己的女人穿过整个市区去看海,也没有丝毫的怨言。
更何况,我的弟弟一向听话,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今夜的星光格外明亮,弟弟换上了一身藏蓝色的紧身运动服,匀称的身材被完美地勾勒出来,修长的大腿甚至称得上……性感。他的身高并不出众,腿长却接近一米一,确乎是上身太短了。好在,弟弟的五官深邃,让人过目不忘;脸上满是少年独有的灵气,让人看了想要侵犯。更妙的是,现在的他处于变声期的末尾,一开口就是撩人的低音,无论说什么都像在刻意调情。

“姐,帮我拿个浴巾好么?”

今天下午的交欢,便是从这句并无歧义的骚话开始的:我的思绪也回到了家里的浴室。

“好。让我帮你擦干净。”

口是心非的我,不但没帮他擦干,还把自己也弄湿了。

脱得只剩一件内裤的我,袅袅婷婷地挪进蒸汽腾腾的浴室深处,攀上弟弟强壮的肩膀,自然而然地和他拥吻在一起。爸妈难得周末不在家,不但我不用补课、连弟弟也不用去参加社区义工来骗简历长度;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处做爱,从玄关到客厅、从厨房到浴室、从书房到阳台,就差在他们卧室的大床上操起来了——爸妈的大床我垂涎了好几天,但是弟弟始终不敢。
“哼,弟弟又是个干净的男孩子了,可是姐姐的身体还脏着呢,” 我轻轻地坐在洗手池上,冲着弟弟大开双腿,把被爱液从中间浸透的内裤露给他看,“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呐?”

沉思了几秒过后,一股暖流打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这个不解风情的东西,居然用花洒喷我!我被这股锐利的水流喷的有些疼,一时居然忘了用脚去踢这个混蛋。

“甄锐,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 我终于缓过神来,恶狠狠地瞪着在我面前坏笑的男人。

弟弟轻轻地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让自己看上去整洁一些;然后,他迅速地用双手钳住了我的大腿,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用舌头抵住了紧贴在我身上的内裤,开始含混不清地告白:

“我的脑子里都是你……你的一颦一笑都被刻录在我的记忆深处,无法磨灭。”

他的说话声越来越小,我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大,毕竟这小子太会舔穴了。他的舌头光滑湿热,挑逗的力道和速度都恰到好处,而整根舌头在阴唇上高速旋转的时候我是真的顶不住。

几个月来,我和弟弟一有机会就会在父母眼皮底下调情,不管是借着讲题的名义到他的房间、还是晚饭后出门散步时躲进公园里无人的角落、抑或是借口去地下室找封存多年的健身器材,我们总能找到合适的地方。时间短促来不及插入,我们就暂时满足于互相爱抚对方的性器;如果时间稍微充裕一些,我们就会考虑为对方口交。一般是我躲在书桌下面吞咽他的大龟头,房间里大声地放着英语听力;有时他也会良心发现,帮我揉捏乳头和小红豆,同时用舌尖来回舔舐阴唇。总的来说,我为他口交的次数远多于他主动为我的,可他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甚至称得上是进步神速,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补了课。

“我说,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舔了,” 趁他休息的间隙,我的花穴也稍稍降温,“问题是,你为我一共才特么舔了几次,你现在的口技,怕不是在我身上练出来的吧?”

“哪有,这是因为我每次口交时都加倍努力,为了姐姐用心提升舌头灵活度,所以经验槽涨的特别快。” 弟弟面不改色地胡诌着,胯下的大公鸡骄傲地一翘一翘的。

“行吧,我权且相信你的说辞。你可以插进来了。”

虽然我的第六感倾向于弟弟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做爱的频率还不低,但现在计较这些未免太蠢了——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就算有其他性关系又怎么样呢?我又不是不想,只不过……算了算了,不去回忆那些令人不快的约炮尝试,还是要专注于眼前的快乐。

我的身体被弟弟反转过来,现在我的手扶着洗手池的边缘,身体高高地翘起,而他的大手按在我的臀肉上,竟然生出一阵让人脊背发凉的压迫感。短暂的揉捏后,我感到我的下体被他扒开了,湿漉漉的内裤被挤成了一条线,然后被轻描淡写地拉到一边:如此一来,我那已经忍耐到红肿的淫穴也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阳具前了。

“姐,我爱你……我永远只爱你一个。” 弟弟俯身,用腹肌紧紧贴住我的后背,在我耳边吹气。

信你个鬼。大龟头插进来的一瞬间,我还是叫了出来。虽然已经有了无数次交合,但它每次都给我新的体验;尤其是沿着阴道的内壁一点点向前推进、蹭过G点的时刻,总让我想要飞到天上去。今天的弟弟很是温柔,第一次顶到宫颈后就缓缓回退,直到完全退出我的身体,然后再以同样缓慢的速度插入,周而复始。炽烈的欲火从小腹被点燃,最后化作淫水打在地砖上。

“真好……我的弟弟还知道心疼姐姐了,” 我媚笑着回过头,看着表情同样暧昧的弟弟,“我发你一朵小红花,现在你可以加速了——我是说,越快越好,插死你的亲姐姐!”

弟弟听到指令,犹如战马出栏般高高地扬起头,发出一阵男人的嘶鸣,开始对着我猛烈进攻。按在臀部的双手逐渐转移到腰间,弟弟的抽插带动整个身体的冲撞,浴室里满是清脆的回声。专心被操的我不甘寂寞,左手撑住洗手池,右手在满是雾气的镜面上划来划去,擦出一片干净的区域;我要看着自己被亲弟弟奸淫时的表情,到底是多么的下贱。

镜子里的女人娇艳欲滴,被操的同时还欲求不满地舔弄自己的嘴唇,眉眼之间写满了幸福。身后的男人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每次都会把她撞得心花怒发,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更妙的是,我感觉到他的阴囊也在撞我,每次插到最深处时都会狠狠砸到我的大阴唇,带来另一种独特的快感。我低下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蛋在空中一晃一晃,心想只有这样饱满的弹药库才能支持他几天一次或一天几次的射精。

“拽住我的头发,向后拉扯,” 我已经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把我当作一只母马!”

女人的躯体不过如此,我已经我不想做人了。如果我是一匹母马,那么阴道的有效深度会比现在大很多,弟弟想要让我满足,就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和……嗯,茎长。被又粗又硬的大阴茎征服之后,我会不自觉地恋慕阴茎的主人——哪怕是我的亲弟弟,与我仇深似海的弟弟。

“我说,把我当作一只母马。” 我不耐烦地重复着,“不要顾及,今天我要你操死我!”

弟弟明显迟疑了一下,我感到他的阳具卡在了阴道中间的位置。不满于他此时此刻的停滞,我努力地收紧肛门周围的括约肌,产生的压力足以传导到阴道内壁,让弟弟察觉我的不满。

“照我说的做,赶快!” 我几乎是在吼叫,玻璃浴门上的水珠都要被我震掉了。

“姐。” 弟弟轻轻抚摸我的后背,然后一点一点地按压我的脊柱,“我爱你,不想让你受伤。”

在他按住我的脊骨的一瞬间,我感觉身体里有热热的液体喷出来,沿着大腿根部倾泻而下。这一次,我在弟弟的静止的条件下高潮了,而泄身的强度不亚于我们都喜欢的A点冲刺。弟弟没有再继续动作,而是静静地抱着我,等着他还没射的大家伙自己软下来。

我的弟弟不仅是个坏人,有的时候,他也是个温柔的渣男。让人痛恨,却怎么也离不开。

“姐姐?” 弟弟的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要不要往回走?我怕你觉得冷。”

……真惭愧呢,上一秒我还想要忘记他,下一秒身体就开始流水了。我提醒自己,此刻不是家里暖烘烘的大浴室,而是海风四起的大防波堤。已经成功来到了这里,就不能空手而归。

话说回来,这么冷的天气我居然能单凭回忆就流出来,我可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就到这里吧。不必再往前走了。”

不知羞耻的我,就这样痴痴地笑着,朝着弟弟拉开了风衣的最后一个纽扣,张开怀抱等他上前——如他所愿,风衣里面只有一件暗红色的丝织抹胸而已,粉嫩的胸脯和小巧的肚脐在星光之下暴露无遗。至于下身,我的皮裤里面空空荡荡的,刚才流出的爱液沿着大腿快要流到脚面了。

习惯了在亲弟弟面前赤身裸体的我,居然会为了现在的暴露而感到兴奋。

……真的因为暴露么,还是别的什么,比性爱更刺激的事情呢?

“姐?我不明白,你这是在干什么,” 弟弟疑惑地看着我,好像完全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天气这么冷,你这样时会感冒的。来,我帮你把纽扣系上……”

他的手刚一伸过来,就被我一把抓住,迅速地塞进我的乳沟深处。他的手好冷。

“姐姐?“

他一脸错愕地抬头看我,却被我正好逮住,我冲着他轻薄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吻了上去,用舌头搅拌他的口腔。意料之内的,弟弟的身体软的像断了线的风筝,几乎瘫倒在我身上。我迅速挪动自己的位置,让自己背靠着坚实的防波堤,而弟弟完完全全地倒在我的怀里。

精疲力尽的甄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很快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一天之内连续射精五次,即便是高一的学生,也有些勉强了。此时此刻,我的阴道里都还有弟弟残留的精子,没有完全风干。全年级都知道,学生会的甄锐是长跑健将,但越是擅长运动的人越容易高估自己的体能。我揽着弟弟的身体不让他滑倒,一手摸着他头顶柔顺的毛发,一手在他的后颈处轻轻按压。现在的弟弟,与今天在浴室中与我交媾时相比,几乎不是同一个人。看着他现在的疲态,任谁也不能把他和侵犯我的强奸犯联系在一起吧。

凄惨而平庸的故事,世人是不屑于听的;大家都一样,永远不满足,永远追求更多的刺激。

几个月来,弟弟开始丢三落四的,经常想不起最近发生的事情。有时,他还会突然忘记自己所处的空间与时间,像沉浸于童年的白日梦一般,做出与年龄不符的行为。这些反常往往只有一瞬,而且缺乏规律性,没有人会去在意。就算是他的老师与同学,也觉得甄锐一如既往的精力充沛,是个学不困的学霸。

“困了就睡一会。在姐姐的怀里,你什么都不用怕。“ 我怜爱地抚弄着弟弟的额头,就像小时候一样,”只有你和我。再不会有别人了呢。“

很不幸,只有与他朝夕相处的我,才知道他的种种反常;也只有我,知道该做什么。

即使是他亲手开辟的道路,通往何方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了。弟弟在这条危险而疯狂的死路上狂奔着,一边沉浸于感官刺激,一边对身体虚弱的状况视而不见;而我,亦步亦趋地牵着我最最亲爱的好弟弟,但只有一只手而已——虚假的左手属于予取予求的好姑娘甄怡,却不属于我。

而我的右手,迫切地想要知道血液的温度。

------------------

【七】

“我的名字是甄锐。带着对未知宇宙的好奇,我选择成为一名航天工程师,目前供职于ESA。”

“今天能够站在这里演讲,我首先要感谢我的家庭。作为家中的独子,我自幼受到父母宠爱,在温暖的阳光中长大成人,从不知忧郁为何物;正是家人的支持,让我实现了童年的梦想。”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停顿片刻,借着整理衣襟的琐碎动作来控制情绪,努力地不让自己失态。多年以来,每当在公众面前提及家人的时候,我总会热泪盈眶;是的,我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骄傲。尽管是独生子女,我的童年却并不像同龄人那般孤单,父母给我了足够的陪伴与指导。我时刻告诫自己,今日的一点成就与所谓天才智慧毫无关系,我只不过是个幸运的普通人——我的一切,都来自父母对我的深爱。

“今天要先大家介绍的,是我在年初发表的科研成果:基于人工智能的火箭姿态控制。诚然,从发布的那一刻起,该项技术就饱受学术界质疑,甚至被污蔑为是仪器厂商的一场炒作;但我必须指出,人类历史上一切改变世界的技术,在其诞生之初,都遭受过同样的待遇……”

我知道,他们害怕我的成果会危及自身的利益,所以不顾一切地想要污蔑我,毁掉我的声誉甚至毁掉我作为正常人的身份,然后把它据为己有。可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的反击就是这场演讲。台下的听众是我的证人,不管他们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我都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以上,就是我要与各位分享的经历。”

演讲完毕,我被自己深深地打动了,于是绕过讲台,冲着面前的人群一躬到底。然而,我没有听到预料之中的掌声。观众们大多目光涣散、情绪低落,似乎没有在意我说了些什么;除了身上千篇一律的蓝白色条纹衬衣,他们在再没有其他共同点。准确的说,表情各异的人们或坐或立,糟糕的脸色就像他们身下破旧的桌椅的一样,充满了霉变的味道。临时拉来的观众,本来也不值得太多期待,可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来听演讲了,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吧。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袖子,也是同样的蓝白条纹,同样的令人厌恶。

突然,一个干枯瘦小的女人,踉踉跄跄地闪到我的面前,瞪大眼睛冲我尖叫起来:

“下来吧!你这没有实体的巴力,注定得不到供奉!”

我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不愿意和这种愚昧的女人搭话。她对我一无所知,我对她了如指掌。

“谁!谁来给我一把剥皮刀,我、我要把这张傲慢的脸剥下来!”

女人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冲我挥动着黑漆漆的长指甲,残缺不全的牙齿被咬的吱吱作响。比起这些虚张声势的把戏,我更担心她自己,毕竟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可笑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更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制服她的办法——更可笑的是,面对迫害我的利益集团,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拼命地自证清白;可对于和自己一样处于弱势的女人,我却毫不留情。

“薇儿,你的孩子在哪里?”

我躲开她的指甲,贴住她的耳边,不带感情地吐出她以为我不知道的咒语。

“啊啊啊啊!”

一瞬间,女人像被电击一样倒了下去。她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蠕动着,像极了被烟头烫了的毛虫。她痛苦地抱着头,锐利的指甲狠狠地刺进头皮里,仿佛要把藏在脑海中的恶魔揪出来。

“告诉我,你的孩子,在哪里?”

我无所谓地蔑笑着,从她的头顶跨了过去,希望拖鞋上抖落的灰尘能让清醒一点。

“我的孩子……呜呜呜我的孩子……哈哈哈哈……”

身后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叫声,女人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痛哭一边大笑,声音越来越大了。包括我在内,并没有任何人想去理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重要的事情,没时间给她找孩子。除了我这个被构陷的工程师,房间里还有被构陷的铁路职工、被构陷的银行柜员、被构陷的消防队员、被构陷的按摩师、被构陷的酒吧驻场……每个人都有一段冤屈,无人诉说。

正因如此,他们才是我最后的听众;也正因如此,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进去的。

“大哥哥,你真酷。”

一个稚嫩的童声传来,我弯下腰,看到了躲在桌子底下的小女孩。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梳洗的头发乱作一团,小脸也脏兮兮的,但是她的眼睛却非常明亮,简直是一对驱尽黑暗的超新星。她身上蓝白色的条纹显得格外滑稽,那件衣服不知比她大了多少号。

“我想开火箭。大哥哥可以教我么。”

如此旺盛的求知欲,让我想到了当年的自己。我开心地坐了下来,和她面对面地交谈。

“好啊。我们就从流体力学开始讲起吧——”

一阵令人窒息的响动传来,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了。我不用抬头也知道,一定是我的演讲招来了那群白色恶魔,这下他们又要把我和听众们隔开了。被构陷的人们惊慌失措,在小小的房屋里四散奔逃,躲避着步履坚定的白色恶魔;而小女孩也害怕地蜷缩起来,不再出声。

究竟是怎样的懦夫,才会用白色的裹尸布包住全身?我不明白,懦夫到底有什么可怕的。

“别怕,他们是来找我的。等我回来,继续给你讲。”

在我被白色恶魔拖走的一瞬间,还不忘冲小女孩微笑。

“不要反抗。不然你会受伤的。”

白色恶魔的挑衅话语,瞬间让我气血上涌——不,我决不能像上次一样。我必须反抗他们。
“休想!你们休想抹杀我!”
我奋力地挣扎着、吼叫着,直到一团散发着阴险气味的喷雾侵入我的鼻腔,剥夺了我的意识。

再度醒来时,我回到了那个房间。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目所能及只有惨白的天花板和同样惨白的墙壁,钟表秒针的声音从我看不到的角落里传来,时间流逝的步伐让我心悸。我躺在作用不明的平台上,身上还套着厚重的宇航服。实话实说,我并不喜欢宇航服的款式;尽管它可以保护我免受太空射线的伤害,可它实在是太紧了,紧到我不能有丝毫的动作。

这些心怀嫉妒的坏人,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为了我的科研成果,我会与他们对抗到底。我知道他们的借口——不过是一次事故而已,一次意外。落入大海的返回舱没有回收,里面的宇航员不幸遇难。我在老港的防波堤目睹了这一些,看到宇航员的浮尸,我也感到非常的痛心。

可这只是一次意外,他们不能剥夺我的一切。这不公道,这不公道……

这,真的不公道么?

那个宇航员,本应有着美好的人生——她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善良,那么的让人沉醉。如果说世界上还有完美的女人,那一定是……可是,因为我的罪行,她失去了生命。如果不是我的错误,她决不会落入大海,在无助中绝望的死去——老港的灯塔,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她再也看不到阳光,再也感受不到暮春的微风与盛夏的暴雨,再也不能在海边的沙滩上翩然起舞。沉重的罪恶感压住了我的胸膛,让我喘不过气;闭上眼睛,血红色的海水淹没了一切。
是的,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会呼吸困难,那痛苦的感觉犹如溺水——仿佛我真的溺水过。

这是我的罪孽,永远无法洗刷的罪孽。无论我怎样辩解,都无法回避一个简单事实:

是我杀了她。

此后的日子里,我无法离开这惨白色的房间,每天都像一辈子一样漫长。我再也无法分辨白昼与黑夜,每天所做的只有新陈代谢。我好想做一个不间断地大梦,可是总有人打断我。半睡半醒之间,我听到许多声音在我的身边萦绕,有的来自可恶的白色恶魔,有的则全然不是。

“他的状态很危险,你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是永久性损伤……没有恢复的可能……“

“我建议在家中治疗,余下的时间……“

这些话,每一个单词我都可以听懂,可是串在一起就失去了涵义。可是就算听到了又能怎么样,我还是没有表态的权利,除了……在梦境里,我奋不顾身地跳入大海,把她救上了岸。

即便是在梦里,我也想救她……哪怕只有一次,一次就好。

再度醒来时,眼前依旧是惨白色的天花板,可是那些恼人的白色恶魔和蓝白条纹的听众,都已经不见踪影。而当我终于发现,这里是自己的家时,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几乎是从木板床上跳了起来,开始疯狂地喊叫起来:

“爸!妈!我回家了!我回家了!”

我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觉得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快要飞起来了。我在客厅里来回地疯跑,急迫地打开每一间房门,寻找着家人的踪影。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角落里的空酒瓶,还有没有烧完的蜡烛……我明白了,一定是停电了,他们都躲起来了。我要找到他们,一定要找到。

爸妈不会难为我的,多少会留下一些线索,让我可以尽快地找他们。

门后面有一双舞鞋。线索只有一双舞鞋。

我呆呆地跪在地面上,拿出第一次识字时的认真,看着这双舞鞋。我轻轻地捧起其中一只,将鞋面上的浮灰吹走,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擦鞋底,感受它的质感。这双鞋已经很旧了,且不论时下完全没有这种款式,就是上面的商标也根本看不清了。
但是,那双舞鞋……到底是谁的?

突如其来的寒意,从我的脊背间蔓延开来,整个屋子寒冷的像是冰柜。一阵难以描述的疼痛,几乎要将我的头撕裂开来。我痛苦地倒在地面上,手中的鞋子却始终没有放开。它像一根救命稻草,努力地维系着我的理智。闭上眼睛,五彩斑斓的炫光让我无法冷静下来;脑海中满是支离破碎的画面,一幕一幕在我的眼前飞闪,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画面。陌生的画面,陌生的声音,陌生的气息,陌生的触感

这场春梦,该醒过来了。

穿过那些记忆的碎片,我被割得遍体鳞伤;可我不能放弃,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她。熟悉的压迫感再度袭来,我的胸腔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压力,每根肋骨都像断了一样难受。我无谓地匍匐着,血腥的海水从我的鼻腔和口腔中不住地涌出,将那双舞鞋染成鲜红色——这才是它本来的颜色,记忆中的颜色。事到如今,我终于可以回答她,我的血液究竟有怎样的温度。

伴随着更为剧烈的疼痛,我的双眼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剩下一片红色。那是纯粹的红,就像是夏末的噩梦,在没有她的黑暗世界里,只有无尽的痛苦在折磨着我。即便目不能视,我依然凭借着最后一点力气,将那双舞鞋放在我的面前。除了我自己留下的血腥,还有一丝她的气息附着在上面。我要找回属于她的一切,只需再近一点,一点点……

记忆的大门轰然打开,所有碎片向着同一个方向飞去,再也不会分开。

——终于,找到你了。

看着少女的背影,我终于幸福地笑了起来,任凭血红的海水将我吞没。

“姐姐。”

【END】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