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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泪】(1) 作者:马秀风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3-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红楼泪】(1)作者:马秀风2022/3/10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红楼泪   深秋清晨,寒气如刀。金陵府的一条小胡同里,落叶铺满了地上的青石。几只寒鹊正在枝头叽喳闲聊,忽听吱呀一声,巷底一户人家的大门从里面
【红楼泪】(1)

作者:马秀风
2022/3/10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红楼泪

  深秋清晨,寒气如刀。金陵府的一条小胡同里,落叶铺满了地上的青石。几
只寒鹊正在枝头叽喳闲聊,忽听吱呀一声,巷底一户人家的大门从里面推开了半
扇,走出一个人来。寒鹊吃了这一惊,扑楞楞飞走了,只余空枝不住摇曳。只见
那人约摸二十六七岁,面如满月,肌肤白皙,一条粗油油的辫子盘在头顶,辫梢
用一根红绳绑了,虽然满脸胡茬,依稀仍能看出几分昔年的富贵之气。身上的旧
大红棉袍面料是上等湖绸,虽有几处破损,也都被人细心织补得看不出多少痕迹
。他胳膊上挎着一只篮子,手缩在袖筒里。出得门来,先抬头看了看天,才回身
将门关好,低头向胡同外走去。

  那人出了胡同,过了灯市,又上了清河桥,拐过大柳树,便到了西菜市。在
西菜市上逛了几个来回,买了一把芹菜,两个萝卜,半个冬瓜,又买了两尾咸鱼
,看看日头慢慢爬到了树梢,便离了菜市,向东行去,过不多远,迎面挑出一个
酒招,上书「史家老店」四个大字。那人走进店里,这时刚刚开门,还没有客人
。那人找了一张靠墙角的桌子坐下,把篮子放在桌上,早有熟识的小二上来招呼
:「二爷,您来了,今儿个还喝女儿红?」

  那人摇摇头,道:「今儿个不要女儿红了,来上半斤白干就好。」

  小二答应一声,转头去了,工夫不大,托上来一个酒壶和一个酒碗,放在桌
上:「二爷,您慢用。」那人点点头,取过酒壶来,倒了一碗白干,端起来抿了
一口,只觉苦辣之气直冲头顶,不由闭上眼睛,缓了一缓,才又接着小心翼翼地
抿起下一口来。如此一点点抿了一会儿,不觉已半壶下肚,脸上泛起几分红晕,
他放下酒碗,望望门外街上穿行人流,若有所思。许久,又端起酒碗抿了起来。

  一壶白干饮完,日已正午,那人结了账出了门,慢慢摇晃着往自家走去。约
摸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又回到胡同里自家门前,抬手拍了拍门。片刻,大门开了
一条缝,露出半张银盆似的少妇面庞。那少妇见是自家男人回来,忙将门展开,
将他手上篮子接过,闻得他身上酒气,不由心疼,道:「宝玉,以后出去,少喝
一点就好,不要喝坏了身子。」

  原来这男人便是昔年的怡红公子贾宝玉。贾宝玉少年之时,正值贾家如日中
天,所谓白玉为堂金作马。贾宝玉自幼在脂粉堆中长大,受一众姐妹和老祖母宠
爱,好不逍遥风流。不意数年之前,贾府被抄,祖母气死,父亲贾政下狱后不久
也死在狱中,一众姐妹或被卖入勾栏,或远嫁他乡,只留得贾宝玉带着薛宝钗和
林黛玉二人无处可去,没奈何变卖首饰,在此处赁房居住。贾宝玉自幼四体不勤
五谷不分,不晓经书不懂营生,到了眼下这步田地,仍是不愿读书考取功名,只
是每日借酒浇愁,过得一天便算一天。当下听得宝钗话语,不由笑道:「这点薄
酒能奈我何,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妹妹可起来了么?」

  宝钗一边侧身让他进门,一边道:「起来了,正梳洗着。」反手关上院门,
自去厨下收拾午饭。贾宝玉踩着院中落叶走进西屋内,见林黛玉正坐在梳妆台前
用一把木梳对镜梳理长发,便笑嘻嘻地过去,从身后搂着林黛玉低头亲了个脸,
道:「一早上不见,可想我了么?」

  黛玉头也不回,对镜笑道:「想个大头鬼也不想你。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
用。」宝玉也不气恼,笑道:「大胆,口出狂言,今儿个就好叫你知道二爷的厉
害。」说罢,沉腰伸臂,将黛玉从梳妆台前抱起,便向一旁的半旧红木床走去,
黛玉娇嗔佯推了他几下,已被轻轻放在床上,床上半旧的鸳鸯被尚未收起,转眼
二人又在床上滚作一团,将鸳鸯被蹂得愈加散乱。

  约摸过了半盏茶时分,黛玉才赤着身子从床上起来,贾宝玉已滚在一边呼呼
大睡。这时宝钗推门进来,见此情状,并不诧异,只对黛玉道:「午饭备好了,
快些来用。」黛玉张着大腿,下身黑压压一片密林正对宝钗,并无羞色,只顾低
头用一块黄绢抹拭着下身秽物,道:「知道了姐姐,我擦擦这些劳什子便来。」

  宝钗应了一声,出门自去了,林黛玉擦净下身,穿好衣物,顾不得梳理一头
乱发,拖着两只棉鞋出了房门,来到厨下,薛宝钗已备好了一碗萝卜炖冬瓜和一
条咸鱼、两碗米饭。二人知贾宝玉这一觉要睡到傍黑方起,便自顾吃了,收拾停
当,又回屋中梳洗打扮起来。宝钗换了一身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
褂,戴了一支银钗,扑了香粉。黛玉换了一身月白绣花小毛皮袄、银鼠坎肩,一
双红花小鞋,擦了新罗香粉。二人刚刚梳洗停当,就听门外有人拍得哐哐价响,
叫道:「快来开门,爷们等得不耐烦了!」

  宝钗忙推醒宝玉道:「客爷来了,宝玉,你且先回屋去。」贾宝玉此时尚未
酒醒,虽老大不情愿,却尚知轻重,只得从床上爬起,不及穿衣,便抱着衣物,
拖了棉鞋,裹了一条大红斗篷从宝钗屋中出来,口中喃喃道:「这时便来,烦死
人了。」自回屋去续睡了。宝钗教黛玉先去候着,自去开了大门。门外已有两条
汉子揣着手等得在地下转圈,满脸烦燥之色,见宝钗来开了门,立时眉开眼笑,
一个汉子伸手在宝钗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宝姑娘,可有日子没见了,想死我
了。」宝钗也不气恼,笑道:「白爷,您就是嘴上说着想人家,可就是不来找我
。」那汉子笑道:「家里那黄脸婆看得紧,今儿个她回了娘家,我这不就来了。
」说话间,宝钗已引二人进了院子,又问一旁汉子:「李爷,您今儿个是找我呢
还是找林姑娘?」那汉子笑道:「我今儿个先跟林姑娘叙叙旧,改日再和你聊聊
。」说着,也在宝钗脸上摸了一把。宝钗笑道:「那我就等着了。」原来院中有
三间屋子,宝钗和黛玉住西屋,宝玉住东屋。宝钗让那白姓汉子先在院中等候,
引那李姓汉子进了中间的正屋。这里布置与东西两屋又有不同。当中一张半旧红
木锦绣大床,床前燃着一个火盆。除此外别无他物。黛玉正在床上半倚靠着一堆
枕头,见客人来,笑道:「李爷,您可好久没来了。」那李姓汉子笑道:「可不
是,我这林妹妹的小身子可又瘦了,可真叫人心疼。」说着话间已坐到床沿,伸
臂一把将黛玉搂了过来。黛玉佯怒推了一把,便软软地偎了下来。那汉子顺势低
头亲嘴,在黛玉身上乱摸起来,自不在话下。宝钗退出屋外,掩好屋门,引着那
白姓汉子进了西屋。

  适才宝玉走得着急,宝钗未及整理,那汉子进屋看见床上枕席凌乱,笑道:
「昨夜是来了多少恩客,却睡到这时才起?」宝钗笑道:「你们男子都是负心薄
幸之徒,这几日哪有什么恩客上门。这是刚刚林姑娘伺候了我们家二爷的。」那
汉子笑道:「那贾宝玉软咕哝事物,只怕比那武大还不如,有什么好伺候的。」
宝钗也不争辩,道:「再怎么也是我们家二爷,总要把二爷伺候好了,才好伺候
各位大爷。」说着,忙去收拾。那汉子一把拉住宝钗,笑道:「爷等不得了,就
着林姑娘的味儿睡宝姑娘,也是美事。」说着,掐过宝钗下巴,捏开她小嘴,便
将自己一张臭哄哄大嘴压上,伸出舌头探进宝钗口中乱搅。宝钗也是乖巧,并不
挣扎,任其轻薄,一点香舌在口中只是迎合,半晌,那汉子才放开宝钗,舔舔嘴
唇。宝钗扭身脱出,笑道:「虽是一会儿又要弄乱,总归要收拾一下才好伺候白
爷。」仍去铺整褥席。那汉子也不拦着,只是啧啧几声,叹道:「你们二位,跟
着这贾宝玉,可真是受了苦了。虽说当着你们的面说你们家掌柜,不是好汉所为
,但这贾宝玉昔年吃喝玩乐不求上进也就罢了,如今落到这步田地,还要靠你们
二位靠这个营生养活,直是不知廉耻了。」宝钗整好褥席,笑道:「这就是命,
我们家二爷有这享清福的命,我们姐妹有伺候二爷的命。再说,要不是这样,我
们怎么能有这福气伺候到白爷?」说罢,便上来解开那汉子身上青布长棉袍腰扣
,为那汉子脱了棉袍。

  那汉子笑道:「这贾宝玉前世是修了什么福份有你们姐妹这么死心踏地伺候
。我又是修了什么福份能吃到你宝姑娘的身子。」说着,一把将宝钗拦腰抱起,
向前几步,放在床上,再不耽搁半分,三两下脱了衣服鞋袜,宝钗趁这工夫也将
身上衣物脱下,惟恐这汉子手脚粗鲁撕坏。但见一身冰肌雪肤,珠圆玉润,胸前
沉甸甸袒着两个肥肥的奶儿,只是奶头略黑,不免美中不足,腰间也有了些许赘
肉。原来数年前宝钗初做此营生,尚不懂个中奥秘,只做了三个月,便怀了种,
没奈何只得求了药打下胎来,将养了些日子,那配药郎中怜她大家闺秀落难,方
才悄悄告诉了一个窑里姑娘避妊的方子,教她每月服上一剂,方免怀妊之苦。只
是身子虽仍白嫩,终已难复昔时窈窕。不过却也生得日渐丰乳肥臀,别有一番风
味。

  宝钗脱尽衣物,转头见那汉子已脱得一丝不挂,两腿间直勾勾昂着一条龙头
,淫笑着摸上前来,将龙头递到宝钗嘴边,道:「先给爷来个品箫。」宝钗更不
答话,伸手握住,张开樱唇,将那汉子腥膻龙头卷入口中,点头吞吐不止。那汉
子倒吸一口气,打了个冷颤,闭目静享,不多时,那龙头渐渐又大了一圈,宝钗
樱口进出之际,已是费力。那汉子再也按捺不住,从宝钗口中抽出龙头,将宝钗
推倒在床,拨开两条肥润大腿,露出中间桃花穴来。原来这宝钗不单身子生得白
嫩,下身更白光光平整整,见不到一丝杂草。肉丘鼓鼓,严丝合缝,只在缝间吐
出两片花瓣来。这花瓣原本粉嫩红润,只是这些年生意作得多了,已是灰黑皱褶
。那汉子跪在宝钗身前,左手握住宝钗一只小脚拉开,将宝钗另一小脚扛在右肩
之上,右手扶着龙头,笑道:「美人儿,老爷要直闯你这虎穴了。」说罢,虎腰
一挺,已将龙头顶入宝钗穴内。

  宝钗佯装吃痛,秀眉轻蹙,「啊呀」低叫一声,腰肢扭动,将汉子阳物尽吞
入穴内,娇声道:「爷,轻着点儿,疼着呢。」那汉子淫笑道:「这就怕了?还
有更厉害的。」说罢便大力抽送起来,宝钗曲意迎合,大呼小叫,不在话下。

  且说黛玉这边,那李姓汉子适才揉摸了一番,也已兴致勃发,与黛玉各脱了
衣裤。黛玉身子娇小,四肢纤弱,胸乳不过盈盈一握,两粒黑葡萄乳头分外显眼
。惟下身密林中一线溪流。那汉子一手揽着黛玉,与她亲嘴砸摸,一手探入林中
,寻幽溯源,忽地黛玉啊一声轻呼,已被那汉子探入泉眼之中。那汉子中食二指
成勾,在泉眼中不住勾动,惹得黛玉浑身抖如筛糠,两腿紧紧夹住那汉子手,连
声哀求:「爷,别抠了,妹妹不行了。」那汉子看着黛玉嘻嘻淫笑,却不住手,
直抠得黛玉如鲜鱼上岸,不住在床上扭动,方才心满意足,抽出手来。那汉子下
身此时已一柱怒挺,便教黛玉仰卧向天,分开两腿,以纤手左右扒开下身林中穴
道。黛玉初入大观园时下身粉嫩,阴唇尚未育成,此时却是大如双耳,黑如毛发
。那汉子哼一口气,将魁肥身材压上黛玉娇躯,扶着下身龙头猛力挺入,黛玉痛
呼一声,那汉子便在她身上起落不止,撞得偌大一张木床不住咯吱作响。

  此时宝钗与那白姓汉子也正入港。那汉子抽送了一气,略停一停,将宝钗双
腿扛在肩上,双手摸住宝钗一对硕大乳峰,肆意揉捏,又将宝钗奶头用指尖捏住
拉起,宝钗不觉吃痛,叫了一声,佯怒轻轻打在他手上。那汉子哈哈大笑,抽出
龙头,在宝钗腰上推了一把,道:「翻过来!」宝钗便起身跪趴在床上,将一个
肥圆如盆的白臀对着那汉子,胸前双乳垂吊下来。那汉子扶着宝钗腰身,从后面
将龙头重又顶入宝钗穴中,扬手在宝钗臀上清脆地拍了一记,接着便又抽送起来
,只撞得啪啪肉响,宝钗胸前双乳不住摇动,娇呼道:「爷!爷!轻着点儿。」
那汉子却一发大力起来,宝钗再无开口之暇,只将亲爷爹爹不住乱叫。那汉子弄
到兴起之处,便又在宝钗雪臀上啪啪拍打,只看宝钗臀肉滚滚颤抖,说不尽的得
意洋洋。堪堪三柱香工夫,那汉子已觉覆水难收,便快马加鞭,一味冲杀起来,
宝钗也挺腰迎臀,夹住那汉子阳物。不多时,那汉子虎吼一声,死死抓住宝钗腰
身,将阳物尽力向里送去,一股滚烫浊流汹涌喷出,直灌入宝钗体中。

  那汉子既泄了阳气,疲累已极,从宝钗身上翻到一边,躺着不住喘气。宝钗
从床上爬起,先取过绢头擦了自己下身,又为那汉子细细擦净。那汉子躺了一会
儿,缓过精神,坐了起来。宝钗笑道:「爷,可还伺候得合意么?」那汉子伸手
在宝钗胸前揉了几把,笑道:「你这小淫穴,真真儿是个吸精嘴儿。要不是爷有
点功夫,就让你吸干净了。」宝钗笑道:「既是合意,那就常来,可不能又十天
半月见不到面,让奴家怪想的。」那汉子哈哈大笑,道:「你这上面这嘴,可比
你这下面的嘴厉害。老子可还要命呢。」

  二人说着,缓了一气,便各自穿好衣物。那汉子付了两钱银子,宝钗收好,
将那汉子送出屋外,恰见黛玉也送那李姓汉子出来,便一起送二人出门。宝黛回
到院中,顾不得收拾床铺,先到厨下取柴,烧了一大桶热水,各自提了半桶回到
屋中,擦洗下身。正擦洗间,又听得有人敲得门响连天。宝钗开门去看,原来又
有两客前来。宝钗将客人迎入院内,这两客乃是兄弟,一名钱大,一名钱二,却
是指名专要找黛玉来的。宝钗便要安排一客先入黛玉房中,将另一客带入自己房
中歇息,不料这兄弟二人素喜双管齐下,所以才结伴前来。宝钗只得让二人暂且
稍等。过不多时,黛玉擦洗完毕,将二人迎入屋内,宝钗将她擦洗之水端出倒掉
,自回房歇息去了。

  却说那兄弟二人进了黛玉房中,见黛玉眉弯如蛾,目润如水,嘴角似扬非扬
,柳腰似摆非摆,早爱得小腹无名火起,阳物勃发,待宝钗掩上门,那钱大便上
前一把将黛玉拦腰抱住,亲了个嘴儿道:「我的林妹妹,今儿个可算见着了。」
黛玉扭腰挣了一下,伸出纤指在他额上一点,笑道:「又一个猴急色鬼。」那钱
大尚未回话,钱二已上前蹲下一把揽起黛玉一双玉足,笑道:「谁教林妹妹这般
可人儿。」说话间一用力,竟与钱大一起,将黛玉抬了起来,扔在床上。随即抹
裤除鞋,将黛玉剥个净光。但见黛玉虽身弱如柳,下身腿间却是一大片黑黝黝密
林,几到小腹。钱大笑道:「好一个姑苏林黛玉,却原来林在这里。」黛玉媚笑
道:「爷何不来一探究竟?」钱二道:「爷今儿个就是要一探究竟。」说罢俯身
扒开黛玉下身,已将口鼻探入黛玉阴户,伸舌舔舐。黛玉只觉下身酥痒,刚刚哎
呀一叫,已被钱大捏住下巴,将一条粗壮阳物塞入口中,黛玉也不躲避,顺势握
住阳物,摇头不住吞吐,将一根阳物舔得水光淋淋,美得钱大连吸冷气,不住道
:「好嘴,好嘴。」

  那边钱二却是略有败兴,原来他只道林黛玉如此美人,下身必是幽香袭人,
不料这几年来黛玉日日接客,虽接客后必尽力清洗,但无奈天长日久,下身仍是
腥臊不已。钱二只舔了片刻,便抬起头来,正寻思个玩处,瞥见林黛玉一双小脚
在床褥上不断蹬来踏去,有如两只小乳鸽一般,不禁又生爱意,抓过林黛玉一双
小脚来,夹住自己阳物来回搓动,只觉柔若无骨,弹软滑腻,别有一番风味。此
时钱大已被黛玉舔得有些招架不住,吼叫一声,将阳物从黛玉口中夺出,道:「
叫你也知道知道老爷的厉害。」钱二见状,忙让开下身,钱大来到床尾,抓起黛
玉小脚左右拉开,扛在肩头,嘿嘿一笑,道:「老爷这便要入林潭虎穴了。」说
罢,端起阳物顶在黛玉阴门上,嚯地一声,顶了进去,黛玉嗯哼一声,假装花容
失色,蹙眉哀求道:「爷,您的好大,顶疼妹妹了。」钱大笑道:「我的妹妹,
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妙了。」说着便一阵等不了一阵地猛抽起来,黛玉应声大呼
,不待呼出几声,又被钱二用阳物塞住了樱口。

  那钱大抽插一气,拍拍黛玉屁股,黛玉乖巧,翻身爬起,钱二此时已上床靠
在床头,双腿分开,黛玉趴在钱二腿间,吞吐龟阴,将阴门对着钱大。钱大从后
方将阳物送入黛玉阴户中,抱定黛玉纤腰,只管一阵抽动,只顶得黛玉虽口不能
言,仍是从喉中呀啊连叫。钱大见黛玉在他阳物威力之下情难自禁,不由哈哈大
笑,道:「人言姑苏林黛玉,原来也是母狗一条。」黛玉恍如未闻,仍是连叫不
止。

  忽听钱二嗬嗬大叫,钱大抬头一看,原来钱二也已到了好处,一把抓住黛玉
头顶发髻,将黛玉头面按在自己下身之上,阳物一挺,将阳精一股股喷入黛玉口
中。

  钱二既泄了精,便松开黛玉头发。黛玉顾不得喘息,正要寻一块绢帕吐掉口
中精液,却听钱二道:「不准吐,都给爷吃下去。」黛玉只得合拢嘴唇,喉头微
微颤动,将滚烫精液全数咽了下去,才向钱二媚笑道:「爷,您可真是坏呢。」
钱二笑道:「能让林妹妹吞我阳水,死也心甘了。」

  说话间,忽见钱二阳物又复立起,黛玉惊道:「爷,您这宝贝怎么又有精神
了?」钱二笑道:「见了林妹妹,自然精神长。」原来这钱二有一桩本事,乃是
口爆之后,能立时再起。黛玉道:「爷龙精虎猛,真的好男儿,只是……」钱二
知她话中之意,笑道:「无妨无妨,再多付你一份银子便是了。」黛玉笑道:「
多谢爷的赏。」

  此时钱大见钱二已又重振威风,便道:「老二,上。」钱二应了一声。黛玉
正不知他二人要如何上法,见钱二已躺了下去,忽地只觉阴中一空,钱大已将阳
物抽出,不禁疑道:「爷,您这是……」

  就听钱二笑道:「来来,我的好妹妹。」说着,伸臂将林黛玉拉倒,俯卧在
自己身上,接着手扶阳物,从下方顶入林黛玉阴中。黛玉正要娇哼,忽觉肛门之
上顶来一个滚烫硕大的球头,陡然明白这兄弟二人竟是要对自己上下夹击,钱二
走水路,钱大走旱路。不由惊呼道:「爷,不可,不可。」钱大哪容她分说,按
住黛玉雪臀,尽力向前一挺,黛玉哇呀惨叫一声,钱大巨物已顶入黛玉肛中半截
,只疼得黛玉身抖不止,钱大一发用力,将阳物尽数顶入黛玉肛内,再俯卧黛玉
背上,兄弟二人两条高大壮实的身子,中间夹着黛玉瘦小的一条,如磨盘碾谷般
来回磨动起来,只磨得黛玉杀猪般惨叫连连,钱家兄弟却是乐在其中。

  宝钗在隔壁无客,听得黛玉不住声连叫,似非平日装样待客,心知黛玉碰上
了硬手,不禁有些担忧,却又不能过去查看,只得在地下急得打转。

  钱家兄弟如此磨了黛玉一柱香工夫,渐至化境,先是钱大心驰神摇,再难自
控,虎吼一声,向前一挺,阳精滚滚而出,尽数泄在黛玉肛内,扶着黛玉腰身不
住喘息。接着钱二又是一声大吼,腰身拱起,将阳精喷入黛玉阴中,接着便和兄
长一道,搂着黛玉喘息起来。

  不多时,钱二喘息稍定,看黛玉方才缓过来,便伸手刮了一下黛玉脸颊,笑
道:「这双管齐下的滋味,林妹妹头回尝过吧?」黛玉强笑道:「二位爷生龙活
虎,世上少有。」

  兄弟二人又和黛玉温存一番,却听外面院中又有客人叫嚷之声,黛玉道:「
二位爷,真对不住,又来客了,咱们今儿个只能说到这儿了。」钱大笑道:「无
妨,生意要紧。」说着,便和兄弟起身,穿起衣服。黛玉道:「爷,今儿个既知
黛玉好处,往后可得常来。我就不送了。」钱二笑道:「这个自然。」便和钱大
一同结了账,别了黛玉出门,黛玉掩上房门,自去舀水冲洗下身。不多时,下身
洗毕,口齿漱清,又开门将客人迎了进来。

  待钗黛又各自接了一个客人时,天已傍黑。宝钗送走客人,穿好衣裤,去宝
玉屋中取出一对大红灯笼。取时见宝玉已醒,正在就灯读《会真记》,便到厨下
拿了几块点心端给宝玉,又沏了一壶水,道:「今儿个客多,来不及做饭,你就
先吃几块点心吧。」宝玉正看得入神,只嗯了一声,便接着看书。宝钗将红灯笼
点亮,挂到门外,又到厨下盛了两碗冷饭,一条咸鱼,在中屋与黛玉分着吃了。
刚喝了两口水,外面院中已有客人呼叫,宝钗放下碗筷,到院中招呼客人,将客
人引入黛玉房中。不多时,又有几名客人前来,宝钗只得将一名客人领入自己房
中,其他客人便在院中等候。

  不久,夜色渐浓,客人渐多,待到月升时分,院中已三三两两有人等候,钗
黛二人只及将上一个客人送出房门,便又赶快将另一个客人迎入屋中。到得一更
时分,院中已站不下这许多人,客人已排至门外巷中。众人急切进不得门,等得
无聊,只听得中屋西屋宝黛二女莺燕合鸣,此起彼伏,又见东屋灯火通明,便指
指点点,议论纷纷,有说贾宝玉败家子的,有说贾宝玉没血性的,有说贾府当年
旧事叹息如今败落至此的,不一而足。忽见钗黛屋门响动,有客人开门从屋里出
来,正边系衣带边向屋内回首调笑,门前下一个客人已急不可待,挤进去掩上了
房门。东屋中宝玉仍只顾在灯下看书,此时盘中点心已然吃尽,自家又斟了一钟
酒,换了一本《西厢》读得津津有味,对院中熙熙之声和隔壁黛玉啼叫如充耳不
闻。

  足足到得三更时分,宝钗才送走屋中最后一个客人,出门见院中除一客外再
无他人,便招呼那客人来自己房里。那客人进了宝钗房中,宝钗招呼他上床,那
客人却笑道:「不急,等等林姑娘,我今儿个来是要和你们姐妹比翼双飞。」

  宝钗笑道:「原来如此,这位爷您倒是有雅兴。」

  那客人笑道:「不瞒宝姑娘说,我乃是史家老店的店小二,宝二爷常去我们
那儿喝酒,我可没少伺候了他老人家。我们店掌柜常夸二爷有福气,把你们姐妹
说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我攒了几个月银子,就是为了来看看二爷的福气到底有
多大,有道是白天我伺候宝二爷,今儿个晚上,就叫你们姐妹伺候伺候我。」

  宝钗笑道:「原来如此,今儿个我们姐妹尽力伺候好爷,叫爷满意。」

  说话间,只听黛玉房门一响,接着媚声软语,已将客人送了出来,宝钗忙招
呼小二和她一起到黛玉房中。

  二人来到黛玉房中。见黛玉正缩在锦被中,满脸疲惫之色。宝钗有些于心不
忍,却又只得强打笑容,道:「妹妹,这位爷要咱们姐妹和他一起比翼双飞呢,
只不知妹妹还行不行?」

  黛玉强撑起来,笑道:「难得爷高兴,姐姐,咱们就陪爷玩玩吧。」说着,
掀掉身上锦被。黛玉自掌灯起屋中便没断了客人,客人随来随走,身上一直未着
寸缕,宝钗也脱了身上出来时披的斗篷,斗篷下也是精赤条条,走过去爬上床,
与黛玉相伴而坐。二女裸身偎在一起,媚眼流转不住送向那小二。此时屋中点着
一根红烛,烛光下但见一个珠圆玉润,一个柔若无骨。

  薛宝钗一对白嫩丰乳上点着两粒黑漆漆奶头,林黛玉一身雪肌映着腿间大片
森森芳草,分外醒目。小二叹道:「早听说二爷家里钗黛绝色,果然名不虚传。

  黛玉笑道:「既如此,爷还不快来与我姐妹同享双飞之乐?」

  小二笑道:「不忙不忙,难得来一次,我今儿可要好好玩玩。你们姐儿俩先
玩给我看,看得爷高兴了,另有打赏。」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来,足有二
两,放在床头。

  黛玉和宝钗平日接客一次,嫖资是两钱银子,这锭银子足可当得上十个客人
。宝钗见状,忙笑道:「既如此,说起来,我们姐妹也有日子没有好好体贴体贴
了,是不是,妹妹?」黛玉娇声道:「可不是,宝姐姐,真真有日子了。」说着
,扳过宝钗肩来,在宝钗唇上亲了一口。宝钗顺势也亲住黛玉。姐妹二人伸出舌
来,互探入口中搅缠,鼻中哼哼有声。不一会儿亲得兴起,竟分开口来,两条丁
香小舌在半空中伸缩顶尖,直如两条蛇信一般。只看得那小二登时浑身燥热,小
腹旺火燃起。

  未几,黛玉口舌仍旧亲着宝钗,一手却向下探去,摸住宝钗一只奶子,轻轻
揉抚。那宝钗奶子本就浑圆肥大,当年小产之后愈加涨开,如今黛玉小手捂在奶
上,只及盖住奶头和峰顶,两根春葱纤指尖捻着宝钗奶头轻搓,宝钗乳头麻痒,
不禁娇吟一声,双手滑落黛玉肩头,环抱住黛玉柳腰,上身随着黛玉揉捏,轻轻
摇动。黛玉指尖稍稍加力,宝钗更是浑身酥麻,仰首呻吟。不知不觉,竟将身子
挨了上去,黛玉顺势松出手来,抱住宝钗后背,二女上身胸乳紧紧贴住,四只乳
头互相摩蹭,麻痒酥爽之感阵阵流遍全身,畅美异常。

  宝钗奶大,那畅美更甚黛玉,最先抵挡不住,身子一软,已被黛玉推倒在床
。黛玉伏在宝钗身上,口舌中垂下津涎来,宝钗张口接住咽下。二女相视一笑,
黛玉低头含住宝钗一个乳头吮砸起来,啧啧有声,一手却仍搓弄另一边奶子。只
搓吸得宝钗雪面泛红,娇吟道:「妹妹好坏,这般……这般欺负姐姐。」

  黛玉笑道:「姐姐还说呢,只顾自家享受,也不来照顾妹妹。」宝钗闻言笑
道:「是姐姐不对,姐姐这就来好好疼一疼妹妹。」说罢,一个翻身,竟将黛玉
又压在自己身下,俯首轻吻黛玉一口,一手已摸上黛玉胸乳,把玩起来。黛玉胸
乳娇小软嫩,被宝钗握在掌心把玩,如雏鸽探首一般,宝钗笑吟吟道:「妹妹这
对奶子,可是愈加嫩滑了呢。」

  黛玉笑道:「姐姐休要取笑,姐姐的丰乳,妹妹可是眼羡得紧呢。」说罢,
又拉过宝钗一只奶头来含在自己口中,手中托着宝钗另一奶子悬空轻揉。宝钗娇
哼一声,侧头看那小二,只见他站在当地,盯着二人,口涎流下,两眼似要喷出
火来,便媚笑道:「爷,我们姐妹如何?」那小二喘着气道:「好,好,再来,
再来。」宝钗心中暗骂这小二拖拖拉拉,需得想个法把他勾得把持不住,于是便
将胸乳从黛玉口中拉出,笑道:「妹妹爱姐姐这奶子,姐姐却爱妹妹这片林子呢
。」说着,调转身子,与黛玉头尾颠倒,将口鼻探入黛玉下身密林,扒开草丛,
伸出舌尖,舔舐起黛玉下身山泉来。黛玉也学宝钗样子,剥开宝钗下身黑皴皴肉
缝,露出肉缝内粉嫩嫩阴肉来,将口唇压在缝上磨咂拱动。这副光景,比适才更
香艳十分。未几,宝钗只觉黛玉双腿不住在褥上轻蹬微扭,泉眼中水流渐盛,知
她已然动情,偷眼看那小二,却还是只顾观看,没有冲杀之意,不由心焦,索性
从黛玉身上爬下。黛玉正迷离之时,忽觉宝钗离开,不禁脱口叫道:「姐姐,姐
姐!」睁眼看时,见宝钗躺在对面,笑吟吟向她张开双腿,露出下身桃花幽源,
已知其意,便爬过去,也张开双腿,与宝钗相对叉腿而卧,将二人阴户对正贴了
上去。宝钗抱住黛玉一条小腿,黛玉也如法抱住宝钗,二女下身同时摇动,肉缝
相磨,登时只听娇啼连声,二女玉体剧颤,两股泉水从缝中汨汨涌出,浸湿床褥
。正所谓磨豆腐是也。

  忽听小二大叫一声:「来了!」二女同时侧头,只见那小二不知何时已脱得
精光,大步扑上前来,下身一条巨物昂首怒目,不住抖动,今日客人之中再无有
此巨物。宝钗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笑道:「爷,您可来了,您再不来,我们姐妹
可就要泄了身子,没力气服侍您了。」小二更不答话,爬上床来,将黛玉拉到一
边,推开宝钗双腿,压了上去,将巨物顶入宝钗阴户,奋力插动起来。只插得床
榻轰轰作响,宝钗娇呼不止。

  黛玉在一旁喘息了一气,见那小二动作稍停,便爬了过去,摸着小二屁股,
笑道:「爷,您歇歇,我来伺候伺候。」说着,向前爬到宝钗小腹之上,寻着二
人阴器结合之处,低头伸舌舔舐。小二从未享过如此乐趣,只觉龟头在宝钗阴道
中滚烫湿热,阳物在黛玉香舌下软凉冰滑,直如冰火两重天,禁不住伸手摸着黛
玉头发,笑道:「好乖巧的林妹妹。」黛玉笑道:「伺候爷,应该的。」说着又
舔了一会儿,又爬到小二背后,扳开小二股缝,一股恶臭之气登时扑面而来,但
见黑紫色的肛门边上黑毛丛生,还沾着未擦净的粪渣。黛玉并不嫌恶,抱住小二
屁股,将口鼻探入小二股缝中,伸出舌尖,绕着小二肛门舔舐,不时将舌尖探入
肛门眼内。只听小二吼叫连连,浑身打战。只舔了片刻,小二已耐受不住,叫道
:「住了,住了!」黛玉抬起头来,笑道:「爷,这招毒龙钻,滋味如何?」

  小二喘息未定,道:「厉害,厉害。你也过来,让爷尝尝。」黛玉便依言过
去,躺在宝钗身旁。小二从宝钗阴中抽出阳物,挪到黛玉身前,推开黛玉双腿,
先摸了摸黛玉腹下芳草,这才俯身压上,将阳物顶入黛玉下身,抽动起来。黛玉
舒开一双纤腿,盘在小二腰上,娇声道:「爷,使劲儿,刚才那么宠爱我姐姐,
怎么到我这儿就不舍得下力气了?」

  小二闻言,笑道:「想不到你这淫娃,骚性更盛,且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说罢,上身立起,抱住黛玉双腿,一气猛力插动,口中含住黛玉小脚指尖,轻轻
咬噬,只插得黛玉连连叫道:「爷,爷,妹妹知道厉害了,求爷饶了妹妹吧。」
小二笑道:「这时求饶,已然晚了。」说着一发用力起来,猛起猛落,阳物先退
出至头,复狠狠捣入尽根,每插一下,黛玉便惨叫一声,一连插了数十下,黛玉
已是死去活来,丢了两回身子。小二却精神越发见涨。宝钗见状,忙起身将小二
搂住,托起自己一个奶子送入小二口中,佯怨道:「爷,您可只顾宠爱妹妹,把
我扔一边不管了。」小二这才略略停歇,笑道:「你们姐妹,这般争风吃醋。」
口中舔舐宝钗奶头,一只手却伸入宝钗下阴,将两根手指勾入宝钗阴道之内滋滋
抠动,宝钗扶着小二肩头,口中一面娇呼,一面看黛玉神色,见她面色渐缓,心
想还是要及早打发这小二为好,于是下身抽缩,夹住小二手指,腻声呻吟道:「
爷,您这手指头也这么厉害。」

  小二笑道:「爷的大宝贝更厉害,别以为爷不知道你想吃爷的大宝贝。」说
着,抽出阳物,从床上站起,道:「让你们品品爷的宝贝。」

  钗黛二人早知其意,黛玉忙爬起身来,与宝钗并肩跪在小二身前,仰头扶住
小二阳物。宝钗张口将小二龟头含入口中吞吐,黛玉便向前叼住小二卵袋吸吮,
但听溜溜涎声,不绝于耳。二女各自品了一阵,又一左一右,将两张红唇夹住小
二阳物巨棒,前后摩拭,只摩得棒身上香津满满欲滴。小二心下不觉欢喜,握着
棒身,先在宝钗脸上拍拍,又在黛玉脸上拍拍,见二女皆伸出香舌,眼巴巴望着
他,笑道:「你们这一对尤物,可真是爱死爷了。」便挥手指指床头道:「趴过
去。」

  钗黛二人依言来到床头,并肩跪趴在床上,两只雪臀高耸,正对小二。但见
宝钗肥白,黛玉玲珑,各自风味无限。小二先来到宝钗身后,扶着巨棒,将龟头
顶入宝钗体内。宝钗轻哼一声,小二左手扶着宝钗屁股,右手中食二指并拢,塞
入黛玉阴户之中,黛玉也是娇喘一声。小二趁势前后耸动起来,一面在宝钗阴中
抽插阳物,一面在黛玉阴中用手指勾搅,但觉阳物在滑腻温热处被一团粘湿裹住
按抚,手指触处又甘泉涌出,一时心如旷野奔马,耳听得两女承欢之声,只觉神
仙不过如此。到得兴起之处,不禁挥手在宝钗雪臀上连连拍击,直打得啪啪作响
,声如鲤鱼跃水。此时屋中红烛将尽,灯影摇曳,窗外树叶飒飒,枭鸣阵阵,金
陵夜半,春意融融。

  那小二在宝钗身上驰马良久,渐觉洪波涌起,兴将至顶,便长吁一声,放开
宝钗,抽出阳物,从黛玉阴中拔出手指,将黛玉推倒在床,扳过身来,压住黛玉
,拉起黛玉双腿,道:「盘住。」黛玉依言,将双腿盘住小二腰身,又轻舒玉臂
,搂住小二脖颈,望着他不住媚笑。小二扶着阳物,将龟头顶入黛玉阴中,笑道
:「爷的琼浆,就赏了你这小骚婊子了。想不到娇滴滴的林妹妹竟是如此淫物。
」说罢,大叫一声,使尽全力,在黛玉身上狠命拱动起来。那巨物捣在黛玉阴中
,如大锤铁枪一般,直捣得黛玉花心剧颤,惨号不止,宝钗见状,忙道:「爷,
饶了林妹妹吧。」小二却不知她是关心黛玉,只道她想争宠,笑道:「这次给林
妹妹,下次给你。」说罢,又抖擞精神,向前冲杀。黛玉承受不住,只得紧抱小
二,以求支撑。下身阴中那巨物仍是毫无怜惜之意,下下捣在花心之上,酸麻疼
痛一时齐来,黛玉从未历此巨物,不由哭叫:「爷……爷……妹妹坏了……妹妹
坏了……」只叫了几声,忽觉下身一阵翻江倒海般美意涌来,登时全身僵直抽搐
,眼白翻出,人事不省。就听店小二哈哈大笑:「妹妹果然娇弱,早知如此,何
必适才如此发骚?」宝钗见状不由一惊,正要上前查看,忽地只觉一阵大力,把
自己按倒在床上,接着那小二已压了上来,口中热哄哄臭气喷出,淫笑道:「林
妹妹既受不住爷,那就赏给宝姐姐吧。」说罢身子向前一冲,宝钗只觉下身一阵
挤压,那巨物已闯了进来,在身内左冲右突,狂暴非常。小二又捏住宝钗下巴,
将自己大嘴亲在宝钗唇上,又将一条粗舌顶入宝钗口中,刮吃宝钗津水。宝钗虽
有心侧头察看黛玉情状,却是动弹不得。

  好在那小二本已在黛玉身上将至尽兴,此时在宝钗身上驰动了一气,便直起
身来,双手死死抓住宝钗一对胸乳,腰身飞速抽动,宝钗知他将泄,便忍着胸乳
疼痛,夹紧下身阴户,陡然只听那小二哇哇大叫,腰身向前猛顶几下,全身僵直
,一股股滚烫阳精直喷灌入宝钗阴户之中。直至流尽,这才连同胯下巨物一起,
歪倒在宝钗与黛玉中间,不住呼呼喘气。

  宝钗见他已泄,忙忍痛从床上撑起身子,爬过去察看黛玉,见她已然平复,
躺在那里喘息,虽不能说话,但望着宝钗,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无恙。宝钗这才
放下心来,取了绢帕,先给小二擦了阳物,又擦拭净了自己下身秽物。那小二此
时既泄了火,神气便也恢复如常,不复刚才狂暴之状,对宝钗道:「多谢两位夫
人服侍。」

  宝钗笑道:「不必客气,爷既来了,我们姐妹自然当把爷伺候得心满意足。

  小二叹道:「今儿个能和两位夫人双飞一次,我便是明儿个死了也再无憾事
了。」

  宝钗笑道:「爷,您瞎说什么,我们姐妹还等着爷常来照顾呢。」

  小二笑道:「只要宝二爷常去我们店里打赏,我手里有了银子,自然会常来
找二位夫人坐坐。」

  宝钗陪小二闲聊一阵,见他精神渐复,便服侍他穿好衣服,将他送出门外。
此时已是夜半,再无客人前来。宝钗便摘了门口灯笼,到东屋唤宝玉出来。宝玉
将两扇院门关了,顶上门闩。回到东屋时,钗黛已在床上等着。宝玉见宝钗奶子
上被掐得处处红印,黛玉大腿根上也是一片青紫,不由赧颜低声道:「辛苦二位
姐姐了。」宝钗凄然一笑:「我倒无妨,林妹妹那边,今儿个客人可是多了些。
」黛玉笑道:「我倒也承受得住,今儿个多赚了一两银子,明后若是照今日这般
再多来些客人,有得十天半月,便可把你那块宝玉赎回来了。」

  ***********肉文部分完毕,以下部分与肉无关,不感兴趣的读
者朋友到此就可以略过了**************

  五年后,金陵,清河桥洞下。

  大雪纷飞,北风如刀。贾宝玉蓬头垢面地靠在桥洞壁上,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他身上的衣服已然破烂不堪,露着棉絮,抵挡不住这十冬腊月的严寒。只能从
怀中不时把酒壶拿出来喝上一口,才能勉强不被冻死。

  在他面前的另一边桥洞壁下,薛宝钗正跪趴在一团破棉絮里,上身套着几条
破麻袋片,下身一丝不挂,高高抬起她的屁股,在她身后,一个同样破衣烂衫的
流浪汉正按着她的屁股,前后抽动着。宝玉怀中的那壶酒,就是这个流浪汉给的
。他木然地看着宝钗被那个流浪汉享用。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宝钗的肌肤仍然
是那么雪白,只是她的肚腹却鼓涨得惊人,跪在那里垂下来,几乎快要挨到地面
了,就像一头待产的母猪。

  她怀孕了,就在六个月前。那是他们没有钱买药服避妊方的第二个月。此时
已是宝钗和黛玉做这门生意的第十个年头,对于妓女来说,这已经算是要进入职
业生涯的末期了。客人的稀少是正常的,收入减少也是正常的。而他们仍然需要
填饱肚子。还有,需要给宝玉买点心和酒。

  所以,在收入不够的情况下,就只能先停了避妊汤。毕竟,做这门生意的女
人并没有那么容易怀孕,即便怀孕也暂时不影响做生意。然而谁也没想到,宝钗
这么快就怀孕了。很快,她的肚子便抑制不住地涨大起来,而客人们大多数并不
喜欢一个孕妇,于是客人越来越少,收入也越发微薄。而他们既然没钱买避妊汤
,自然也就没钱买落胎丸。

  三个月前,他们被迫从暂时栖身的大杂院里搬了出来。而胡同里的那处大院
早在两年前他们就已经住不起了。这几年来他们搬了好几次家。三天前,他们失
去了最后一个家——一处破庙。那处破庙原本荒废已久,但现在两个和尚要发愿
重塑金身,还有一众居士和善人要重修庙宇,所以,他们不能再住在那里了。

  这时贾宝玉身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他扭过头去,看见身边的那张破席子
上,林黛玉睁开了眼睛,她已经昏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和晚上了。

  此时的她脸色苍白,头发散乱,身上盖着一条肮脏的破被,即使是在满是垃
圾的桥下,即使身上盖着被子穿着衣服,也仍然遮挡不住从她身上,确切说是从
她阴部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她溃烂的阴部无时无刻不在渗出污浊的粘液,流满
了她的整个下身。

  原本他们是不至于这么快落到这步田地的,然而几乎是和宝钗怀孕的同时,
林黛玉生了病。起初是下身奇痒,怎么洗也不管用,接着便是刺痛,红肿,便是
流脓,发臭。很快就没有客人愿意光顾她了。她只能帮着宝钗给客人吞龟,收一
点点小钱。然而随着她身上臭气越来越重,很快连愿意让她吞龟的人都没有了。

  宝钗曾给她抓了两付药,服药之后稍微有了好转,但药实在太贵了,那是宝
钗饿着肚子省出来了,黛玉知道之后再也不肯服药,宝钗只好作罢,而她的病也
随之迅速恶化。

  在得病之后的第四个月,林黛玉已经不能自己走路了,需要贾宝玉扶着她,
然后叉开着腿,像骑马一样慢慢挪动。再往后,连这样挪动也挪不了了。贾宝玉
只得当了几件衣服,买了一辆独轮车,每次搬家的时候,让黛玉坐在车上,被宝
玉推着走,而他们的家当则由宝钗背着,好在,他们的家当也并不多。

  两天前,也就是他们从破庙里出来的第二天,三人再也无处容身,只得暂且
在这清河桥桥洞里避风,当晚,黛玉发起了高烧,躺在席子上时昏时醒,不住地
说着胡话。宝钗趁着夜色在周围拉了几个客人,换了几个铜板,买了两碗粥,但
黛玉一口也吃不下去。宝钗只得和宝玉分着喝了。今天又下起了大雪,街上一个
行人也没有,整整一天只有那流浪汉愿意用酒,来换取和当年的薛家大小姐逍遥
一刻。

  林黛玉就在这时候醒了。「宝玉。」她气息微弱地吐出这两个字。

  「林妹妹,我在。」贾宝玉凑过去,拉住林黛玉的一只小手,「可好些了么
?」

  林黛玉点点头,挤出一丝笑容,道:「身子松快多了,下面也不疼了,想是
快好了。」

  贾宝玉道:「这便好,等妹妹好了,咱们还搬回院子里住,这外面可太冷了
。」忽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取出酒壶来,道:「妹妹可要喝水么?这里
有酒。」

  林黛玉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渴,宝玉,我眼下想听西厢,你给我读一读
西厢可好?」

  贾宝玉的书已经卖光了,但那之前,西厢他是常读的,许多内容他早已记住
,于是他点点头:「我这就读给你听,妹妹,你听着。」

  他背起西厢中的一段词来:

  今宵欢庆,软弱莺莺、可曾惯经?

  你索款款轻轻,灯下交鸳颈。端详可憎,好煞人也无干净。

  俺那里有落红满地胭脂冷,休孤负了良辰美景。

  夫人遣妾莫消停,请先生勿得推称。

  俺那里准备着鸳鸯夜月销金帐,孔雀春风软玉屏。

  乐奏合欢令,有凤箫象板,锦瑟鸾笙。

  ……

  风声呼啸,贾宝玉的声音被盖过,时断时续。但他仍旧坚持着念诵下去。他
从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力竟然这么好,能够把整段整段,整场整场,整卷整卷的戏
文都背下来,念着念着,他的眼前渐渐浮现出当日他和黛玉在花前偎在一起共读
西厢的情景,浮现出贾府、大观园、怡红院,浮现出秦钟、袭人、晴雯、金钏…
…耳边的风雪和刺骨的严寒都消失了,而他仿佛又重新回到了温暖的阳光下,和
那诗与酒的世界当中。

  他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忘记了一切。

  直到薛宝钗过来弯下腰叫了他几声,贾宝玉才回到现实。他停了下来,看看
周围,风雪依然一阵紧似一阵,而那流浪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

  「林妹妹怎么样了?」薛宝钗问道,她下身围着麻袋片,在寒风中有些发抖

  「刚才醒了,她说好多了,你看。」贾宝玉这才发觉自己还握着林黛玉的手
,他看看林黛玉,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又闭上了眼睛,「刚才让我给她读西厢,
可能是听着听着睡着了。」

  薛宝钗小心翼翼地来到林黛玉身边跪下去,伸手摸了摸林黛玉的额头,过了
一会儿,又伸手在林黛玉的鼻下探了探,许久,才抬起头来:「二爷,林妹妹走
了。」

  「走……了?」

  「嗯,走了。身子都凉了。」

  贾宝玉低下头,林黛玉的小手还在他手中握着,然而不知什么时候,这只手
已经凉了,他感觉得到,冰凉。

  良久,他闭上眼睛,一滴泪珠从他眼睑下滑落出来,随即被风吹散。

  隐隐约约地,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不知是林黛玉,还是薛宝钗。

  「二爷,别难过,这是命……」

  「林妹妹不在了,咱俩相依为命,您可不能有事啊……」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咱们先凑合一晚,明儿个再……」

  「宝玉,我把这一世眼泪都还你了……」

  声音忽远忽近,缥缥缈缈,如梦如幻,如风如尘。

  又过了许久许久,贾宝玉才又睁开眼睛。在他眼前,一切都消失了:林黛玉
、薛宝钗、流浪汉、清河桥、金陵城、风雪与饥寒、痛苦与泪水……一切都无影
无踪,天地间只剩下一片白茫茫混沌,空无一物。

  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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