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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性事——爱上大女人】(1-4 完) 作者: 乱花渐舞醉绫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3-1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青葱性事——爱上大女人】 作者: 乱花渐舞醉绫罗2016-1-2发表于SIS--------------------- (一)一世的牵绊从小学五年级起,我便多次追过女孩子,目标都是同班同学,有暂时成功的也有失败的,经历过那时自认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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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性事——爱上大女人】

作者: 乱花渐舞醉绫罗
2016-1-2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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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世的牵绊

从小学五年级起,我便多次追过女孩子,目标都是同班同学,有暂时成功的也有失败的,经历过那时自认为很浪漫的花前月下。有过牵手、接吻,甚至在初一时还经历了一次偶然的啪啪啪。(教育、教化,让人学到知识道理,也会让人变得盲目从众。错把大多数人的喜好当成了自己的。)这些经历都与大女人这个主题无关,今天就略过不说了。直到高一时我才真正去思考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其中的故事还得从初识冰冰姐说起。

那时候我读的高中离我家不算远,坐车用不了二十分钟,走路也顶多四十分钟。每天上学放学都经常会碰到一个高二的学姐,上学时比我晚一站上车,放学时比我早一站下车。她身高将近一米七,头发有些自来卷,理得很短,光看头发像个假小子,她经常不穿校服,喜欢穿成年人的衣服,虽不暴露但有些另类 ,很像混社会的小太妹装扮。

和朋友们聊天的时候,聊起学校里的老大(听说是个曾经拿两把片刀一人单挑一帮的猛人,只是听说不曾亲见,但经常有混社会的开车来找他倒是常见,他还得过市里的自由搏击赛亚军,想来身手还是不错的),话题顺带着说起了学姐,才知道她叫冰冰,学音乐的。有朋友说她就是个婊子、公共汽车,是个男的都可以骑。初中的时候就被一帮人轮过,现在是我们学校老大的女人。

老大的女人,在那个深受古惑仔电影毒害的年代里,她瞬间便从学姐变成了与十三妹比肩的传奇人物,神秘遥远得高不可攀。从那以后我不再意淫与学姐的浪漫邂逅,甚至每次见到她就会刻意和她保持距离。

但是,命运里该来的总是会来,躲也躲不掉。高一那年冬天,学校组织扫雪,让高一学生自带铁锹。那天早上,我一只手扶着铁锹,一只手提着饭盒,没有扶手的束缚,我就像只江中小舟,随着公车的惯性来回晃动。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学姐上了车,竟然背对着我站到了我的前面。之后就发生了尴尬的一幕,公交车急刹车,我因为惯性撞到了旁边人的身上,手里扶着的铁锹前倾,锹把顶向学姐的后腰,随即顺着臀沟滑下。

这事闹的,学姐要是认为我故意用锹把非礼她可怎么是好。就算不至于因此便被学校老大砍成八段扔大江喂王八,被学姐一顿臭骂是少不了的。学姐回过头,瞪着我。不待她开口,我便抢先道歉,口称学姐。不知道学姐是认得我,还是看到了我羽绒服领口露出的校服。

总之她收起了凌厉的目光,问我是高一几班的。我老实回答。随后又问我些学校的事,我都一一回答。之后我们一同下车,一同往学校走,直到她碰上熟识的同学,我才趁机先跑了。当时的我很是庆幸自己能够虎口脱险,没有被这位“十三妹”给当街痛殴。

那次之后,我和学姐依旧经常在上学或放学的路上偶遇,每次见面都会互相问好,有时还会聊上几句闲话。一天放学的时候我们在车站遇到,聊天的时候她让我第二天上学时从后门上车,站在门口,到她家的那一站喊她上车。我傻乎乎问为啥,学姐说让我帮她拿东西。

第二天我才知道学姐是让我帮她背吉他。(后来我问过学姐,当初让我帮忙背吉他,是不是故意想接近呢?学姐的回答是:你就臭美吧,死一边去。)之后我们变得越来越熟,我叫她冰冰姐,她叫我小然。经常约好时间一起上学,放学时会很有默契的等对方一起走。天气好或是放学早的时候我们还会一起走路回家,她家比我家近,那感觉就像是送她回家。

我们经常天南地北的聊天,聊明星、聊电影、聊学校里的人,有时也会聊些私密的性话题。她从不避讳,经常摆出学姐的派头,教我这个,教我那个。当时我真的相信她就是如朋友所说的那样,是个在性方面很开放的人,也一定有过一段淫乱的过往。她比我高一个年级却比我大三岁(按周岁算),她的性格很外向,甚至有些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但很少抱怨发牢骚。

随着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在学校里我听到的闲话也越来越多,朋友经常问我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啊,怎么会喜欢那么老的女人,被人玩过的女人也赶上。每次我都解释说我们没有什么,只是经常一起上学放学而已。有一次被朋友们奚落的狠了,我就随口说我才不喜欢老女人呢,我喜欢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并且扬言我可以两个星期内追到她。

我和那个女同学只是关系还不错而已。她人长得还可以,在同学中的人缘也不错,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但我却从没想过追她,这次为了可笑的男人尊严,却打赌去追她。和冰冰姐说了要追班级里女同学的事,略去了因为冰冰姐而被奚落的原因。冰冰姐听完笑了好半天,最后很热心的拉我去超市买送女同学的礼物 。

我们高中旁边有个不大的小公园,经常有人在那里晨练,晚上却因为没有路灯少有人去。我在公园里用水蜡摆了大大的心型,女同学看到后很激动,接了我递过去的玫瑰花,就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追求。很顺利,没用两周,一周都没到就搞定了。当时被朋友们好一顿吹捧(捧杀加调侃),我却没有太多追求女孩子成功的喜悦,只有因为争回面子的高兴而已。

好景不长,只和女同学象征性的来了几次午休后的散步,我们的交往就结束了。原因是有一天早上,女同学看到我和冰冰姐一起走,她跑过来大发醋意,当面说冰冰姐勾引小男生,不要脸。我还以为当时这俩女人就要来场全武行,没想到冰冰姐啥也没说,转头就先走了。(如今想想,大气的女人,那是照顾我的面子啊)冰冰姐躲了,但女同学却不肯罢休,一边数落冰冰姐的黑历史,一边劝我离她远点,见我不为所动就拿分手威胁。

自从和冰冰姐关系熟络以后,除了觉得冰冰姐说话随意以外,从没觉得她如何放荡,也从没见过她和某个男人在一起,就连学校老大也没见他们约会过。我在心里对这些传闻有些怀疑,经常会想是不是都是别人编出来的。

听女同学当面说冰冰姐的不是,当时心头火起,随口就吼了她一顿:分手就分手,别以为谁都稀罕你,骂别人前先自己照照镜子,瞧瞧你自己就像个泼妇。(从那以后女同学恨我如寇仇,一直到毕业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之后冰冰姐问我怎么这么快就和女同学分手了。我说她把自己当公主,我可伺候不起。

那个时候我和冰冰姐的关系越来越好,经常放学一起逛超市,周末还会一起相约出去玩,去江边,去森林公园。但我们除了几次勾肩搭背之外,就连牵手都没有。至于我们的关系,她从来没提过,我也没过多考虑,有个能够一起玩的姐姐感觉挺好的。

但我却开始关注“姐弟恋”这个词汇,多次深究自己对女人的喜好,发现自己更喜欢比我年长的女人,尤其喜欢女人那种成熟的味道,那种像午后阳光般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的感觉,还有些慵懒的快意。

有时和冰冰姐会聊到各自家里的事。她说不喜欢自己的母亲,恨她,有次生气还把母亲的鞋从阳台扔出去,扔得好远,扔过了她家楼后的那条铁轨。我问她为什么恨母亲,却不肯多说,只说她高中毕业后一定要离开这座城市,走得远远的。

我读高二的那年,有一天和平常一样和冰冰姐一起放学回家。她到了家,我自个竟自慢悠悠的朝家走。

忽然听到冰冰姐在后面喊我,远远的追上来。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我的胳膊低头喘气。我见她依旧背着书包喘得厉害,便给她摩挲后背顺气,问她怎么了。当她抬起头来,我看到的是一张满是泪痕的脸(那张脸我至今想来还会觉得心中酸酸的像是要滴出泪来)。

她哭着问我,你肯要我吗?我当时就蒙圈了,这都哪跟哪啊,我就追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却面色转冷,有些恶狠狠的问我,你不肯要我是吗,你嫌我脏我知道。我赶忙解释,说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见她哭的有些哽咽,身子像片落叶般的抖着。我心里不忍,抱住她说我要你,只要你肯。

之后冰冰姐拉着我去了附近的超市,把书包存到了储物柜里。又拉着我左拐右拐进了一家门脸不显眼的小旅馆。开的房间很狭窄,没有窗户,正对门的是一块深色的装饰窗帘。

屋里只有一张床,一个破木柜子,头顶上是一盏灯泡,昏黄的灯光照的房间里有些异样的脏乱。刚进屋,她便脱了外衣,只剩下胸罩内裤。然后把我推到床上,脱光我的衣服,疯狂的吻我,恶狠狠的咬我乳头。我痛得大叫你疯了?要起身,她又一把将我推倒。让我别动。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帮我套上。然后她自己仰躺在床上。

我还等着她继续呢,她却没了动静。她转过头恶狠狠的来了句:你死人啊,老娘都躺在这了,你还等什么呢。我不好意思,骑到她身上,找准了地方便进去了。

她依旧恶狠狠的盯着我,咬着嘴唇,像是随时要抽我一嘴巴。我不敢怠慢,赶紧使劲抽动了起来,没两下,她便喊停。她伸手到下面一抹,都是血。我惊慌的抽出来,发现套子上也有血。她推开我,爬起来,捂着下面进了卫生间,口中嘟囔着废物,见点血就怕。我反驳说我没怕啊,我还以为伤到你了。“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是处。”

“处你妈啊,你妈才是处呢,我来大姨妈了,不懂就别乱说。”

后来她洗了澡出来穿了衣服,我们躺在床上,她靠着我,我心痒痒的,问她,我们继续?她说继续个屁啊,累了,不来了,就这么靠着说说话挺好的。

那次之后我们算是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我当然会问她是否是学校老大的女朋友。她让我别瞎想,没有的事。后来我们也经常找机会做爱,又去过几次那间不起眼的小旅馆,每次她都会选同一件房间。

有一次我们做完躺在床上,盯着头顶上灯影里黑黑的屋顶,她告诉我有次她跟踪母亲,看到她领着男人来过这里,进的就是这间房间。那点之所以拉着我来开房,是因为她回到家,看到母亲正和那个男人躺在床上。所以她就跑出来了。

后来我们做爱,她却从来没有主动要过。做的时候她甚至只接受传教士这一种体位,回应也很少,除了呼吸急促外,很少会呻吟出声。但她的乳头每次都会变硬,脸到前胸的皮肤也会泛红。我很好奇,就问她为什么不喜欢叫。她说我大惊小怪,女人不叫很正常,又不是拍电影。

(至今我仍觉得冰冰不喜欢做爱,也许是性冷淡,问她,她否认。她确实更喜欢拥抱、接吻、喜欢摆弄我的小弟弟,用手或是用嘴,即使有时上完厕所没洗,她也不会嫌弃。她甚至肯舔菊花。但她却坚持不肯让我亲吻她的私处,她说很脏。记得有一次我们做爱时,我拉过她的脚一只接一只的舔吮她的脚趾,当时她就捂着脸哭了,边哭边让我不要,很脏的。我停下来哄了她好久才不哭。其实并不脏啊,都是洗完澡的。)

冰冰姐毕业的时候,我和她还有她的一个闺蜜一起喝酒。她的闺蜜趁她去厕所的时候和我说,冰冰真的很喜欢你,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她对男人这么亲热过。她第一次是不是给了你?她说冰冰的那些传闻都是假的,她和我们学校老大是小学的同班同学,因为太熟,所以经常混在一起。

闺蜜说完又问我是不是不相信她的话?我说没有,我信。即便冰冰以前是那样的女人,我也不会因此嫌弃她和她分手的。闺蜜说,切,男人都好面子,你就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吧,如果那些传闻都是真的,你不介意才怪呢,换成是我,我都会介意。

后来我多次问过冰冰那些传言的真假(男人还真TM是会介意)。她每次都说那些不是谣传,就是真的,我就是那么贱,就是被人轮过,你嫌我脏就别碰我,觉得我给你丢脸你就别理我。每次问完我都后悔,觉得自己嘴欠,想抽自己两个嘴巴。然后又去哄她。

冰冰姐毕业了,终于达成了她的心愿,离开了这座城市。可她却没有走很远,只是到了相邻的城市去上大学。那些年我们一直在一起,但关系总是断断续续的,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冷战、吵着分手,然后又由她或是我提出复合。甚至有一次,我和她说,你为什么不找个好男人结婚呢,我们这样混在一起对你不好。

她很轻松的说,她有找啊,找到合适的一定结婚,你不用有压力,我们现在就是炮友加酒友的关系,就是两个寂寞的人凑在一起寻个乐子。之后她经常和我报喜说有人追她了,或是她看上了哪个同学。我问过她为什么不一次就远远的走掉。她说要慢慢来啊,早晚有一天,她会走得远远的。可她毕业后却依然在临近的城市里上班。

我读大学的时候,将近毕业,学校管得很松,寝室里的同学都出去租房子住,我也在学校附近租了间一居室。因为不用担心每天多次的查寝,方便做自己爱做的事。

有一天,冰冰大清早便来了,把我弄醒,要我和她做爱。这次她十分的疯狂。她一般只喜欢平躺着的姿势,女上和后入都是不喜欢的。但那天她却主动试了把女上位,不过失败了,她不会动,觉得别扭,就趴下来背对着我,让我从后面来。她两只手抓着床栏杆,一直痛苦的呻吟,叫得好大声,边叫边催着我用力。还让我用力捏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刚好可以笼在手掌里。

完事后,我看到她乳房上有红红的手指印,她脸上挂着泪水,我问她弄痛你了吗,她摇头。她让我抱着她,她就那么缩在我的怀里。良久,她用手摸弄我的小弟弟,直到硬了,她说还想要。那天我们呆在床上从早上一直到下午两点,直到有同学短信告诉我学校有事,我才匆匆出了门。我让她睡一会,等我回来给她带吃的。

我回来时见她依旧睡着,皱着眉头,眼中还有泪。她醒来后我问她怎么了,她不说。晚上睡觉时,抱着她,她不停的无声抽泣。我笨手笨脚的帮她擦泪。反复问她,她才说,母亲走了,车祸,造事司机说她是故意冲出来撞向汽车的。我拍着她安慰。

第二天早上,她要走,说家里还有事要处理,我问用我做什么吗?她说不用,我们只是炮友而已,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当时再也忍不住,冲过去抱住她,扳过她的身子,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和她说,你还有我,要好好的活着,我会一辈子一直陪着你的。她笑笑,很是凄然。(那时的我心里有着另一个女人芸,无法承诺她什么。)

有次和冰冰聊天,我忍不住告诉了她芸的事。她只是很淡然的听,不热心,不抗拒,不泼冷水,也不鼓励,不像高中那会,总是十分热心的出谋划策。就好像在听无关紧要的事。后来我才晓得这么做对她很残忍。

冰冰的母亲红杏出墙,喜欢上一个同样已婚的男人。冰冰的父亲知道后十分生气,喝了酒和几个朋友出去打架,被人给捅死了。冰冰一直说是母亲害死了父亲,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父亲死后,和母亲相好的男人却不肯离婚,一直就那么耗着她的母亲,直到她的母亲去世。

冰冰的事暂时写到这,下一篇是关于芸的故事。

…………………………

(二)

人生何处不相逢。再遇芸姨是因为她母亲的寿宴,那时我正读大四,独自从学校赶过去,却被困在小区里,找不到她们家的楼牌,只得打电话求救。下楼来接我的便是芸姨。远远的我便认出了她,她上身穿了件白色的衬衫,下身一条深色铅笔裤。凹凸身材凸显无遗。她衬衫袖口挽起,休闲中显出几分干练的英气。之所以认出芸姨不是因为她如今的相貌与我少时对她的记忆完全重合,而是单纯的直觉。

有些人天生就具有脱颖而出的气质,如果再加上毫不俗气的美丽与成熟的风韵,那便足以让男人为之动容。芸姨无疑是美丽的,美丽让她自信,自信到近乎自恋的境地。自恋会让人变得孤傲高冷,但她谦和的本性透过那双灵动的眸子传出,总会让人如沐暖阳。

芸姨见到我,没有丝毫多年不见的陌生感,在我夸赞完她更漂亮了,她惊叹我都已经长成大人之后,她便很自然的环住了我的肩膀,微笑着让我以后叫她芸姐,她可不想被人叫老了。我只得应了,心中却在盘算着辈分有些乱啊。

寿宴之上推杯换盏,从长辈谈话中得知芸姐她老公的生意做得很好,这几年新开了好几家分厂,产品都已经外销了,忙得连寿宴都没能回来。(具体生意略过,容易被人对号入座)芸姐的女儿读高中,因为要准备不久的舞蹈比赛,所以也没能回来给姥姥祝寿。听老寿星喜滋滋的夸耀说那妮子出落得很是水灵,和芸姐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寿宴后,偷得空闲芸姐拿出台小巧的白色笔记本让我帮她检查下,说是运行很慢,经常有错误提示。摸着那台钢琴烤漆的本子,当时的我就好像是偷了蜜糖的小老鼠,心中欢愉的似乎全身毛孔都要舒展开。我是渴望与芸姐有更加亲密的接触的,自从再次遇到她,我便认定她就是我千百世轮回才修来的良缘。即便是能和她在一起多呆一秒也是天大的恩赐。

那台笔记本没有大毛病,就是用得久了,从没优化整理过。没多久我就搞定了,连上网试了下网速。我发现芸姐电脑里有一款当时还算流行的网络游戏,便调笑她,没想到你也玩网游。

芸姐说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的。我借着测试上网速度的名义让芸姐登陆了游戏,我偷偷记下她账号的游戏名和所在大区。猥琐?如果再重来一次,我依旧会忍不住那么做。

寿宴之后,芸姐回了她生活的那座南方大城市,我则是在学校、出租屋、网吧之间做着周而复始的三点一线。(那年我是在外面租房子住的。) 唯一不同的是我不再流连于寝室兄弟们喜欢的星际、cs,而是开始独自一人玩起了网游。(具体游戏不说了,因为芸姐是当时那个的区的风云人物,十分出名。我则是因为在某知名游戏论坛上发了一篇与游戏相关的情书,而被很多人所鄙视。)

那时的我每天下午都会缩在网吧里砍怪、升级、打装备,等待芸姐上线。日子就是那么平淡,陪伴我的只有游戏中的小人和网吧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微热的日光。孤独却不寂寞,心中想着你所爱的人时,大抵就是那种感觉吧。

多年后看到一部电影《东京塔》,其中有一段,透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诗史不知何时会打来的电话。那一段深深的打动了我,看着电影里的透,我仿佛又回到了在网吧等芸上线的午后时光。

芸姐上线时间很不固定,有的时候会和我一起在游戏里玩一下午,有的时候只是上来和我打声招呼,告诉我有事便下了。那款游戏是我第一次玩的网游,也是我唯一一次把网游当聊天工具来玩的游戏。除了能和芸姐说说话,其他的都不重要。

芸姐是好胜心很好强的人,有着与外表温和所不相称的女王欲。她玩游戏操作并不好,游戏人物的装备也不是顶级,但她却在大区内有着为数众多的朋友,似乎每个有头有脸的人都和她熟识,而且都很喜欢她。(此喜欢不含亲密成分)那时我就想,也许芸姐也是把游戏当做聊天工具吧,唯一不同的是我聊天的对象只有她,而她则是和很多朋友聊天。

我们相继离开那款游戏,是因为一次颇为轰动的事情。游戏设定公会可以攻城获得王的称号,我不加公会,是个散人,从来不关心谁夺城谁做王。有一天芸姐邀请我加入公会,我加入一看里面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我问她这是要做什么,她说她要攻城当王,我当时就想她这是和我说童话呢吧。大区里公会多如牛毛,人数数百人的公会十个手指都数不完,她如何去攻城。

没想到后来竟成了真,那是一场五分钟后就不再有硝烟的攻城战,之后便是一大群人坐在那里聊天,聊天频道里十分和谐,一句骂人话都没有,这在战争类的网游中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大区里几乎所有的大人物都在场,都是来帮忙的,而攻城的公会却只有两个人。

很多人在那之前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就那么傻傻的盯着游戏屏幕,看着芸姐和那些人寒暄聊天。当时我觉得这个女人气场太盛,手腕太高,让我有种高不可攀的心悸。

那次攻城之后没多久芸姐删了客户端,没有再继续游戏,我们的联系却没断,只是从游戏里转到了企鹅上。我也很少去网吧了,用自己的电脑在出租屋里上网。我问芸姐为什么不继续玩游戏了,她说玩游戏是为了快乐,没了快乐游戏也就没了意义。

那时我和芸姐的关系十分要好,虽然从未有过私密的对话,但其他方面却无话不谈,从她的人生过往,她难忘的初恋到她女儿小时候的调皮,如今和女儿亲如姐妹的情形诸如此类都是她常提到的话题,反倒是她老公的事和生意,她很少说。

我也把自己以前的荒唐事拿出来和她说,她总是笑呵呵的听得津津有味,从不像长辈一般指点或纠正。也不像冰冰一样总喜欢喝我抬杠。

从她的嘴里很少听到“不”这类习惯用语,似乎她从没有驳斥别人的习惯,似乎她已经谦和到可以包容别人的一切。

和这一样的人聊天总是十分愉快的,她也不是一直逢迎你的话题,她很有主见,而且会巧妙的阐述自己的不同观点,却不会让你有对立的违和感觉。

说话能够左右逢源的人我见过不少,但能够从始至终让你觉得如沐春风般舒爽的谈友则只有她一个。我自认即便再修行百世也难及她的万一。

随着我和芸姐的关系越来越好,我的大男子主义开始作祟,再也无法容忍“姐”这个称呼,不平等啊。我自拿主张,开始叫她丫头,有此称呼是因为她时不时的会在我面前表现出小女孩才有的天真傻气。

她对丫头这个称呼不纠正也不反感,任由我之后私下里都如此称呼她。那年她三十九岁,丫头这个称呼让别人听去肯定会笑破肚皮吧。芸喜欢唱歌,她声音软糯,音色透明不带烟火气,可以用几种方言演唱,我最喜欢她用粤语唱陈慧娴的歌。让人听着听着就醉了。如果换做如今,我肯定怂恿她去参加选秀节目。

男人均好色,即便和自己心中的女神聊天,也会不经意的把话题转向那些私密方面。每当我把话题说得露骨,芸姐便微笑着听,不制止,也不接话。但她眸子里的浓浓的春意我自认是没有看错的。

如今想来,也许当时她在心里嘲笑我这个小男人傻的可爱吧,竟在她面前卖弄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人说出的话往往并不能表现内心,冰冰说话很粗,什么话都敢说,但她内心里却应该是个相当保守的人。(具体请看上一篇)而芸却是嘴上淑女,心中狂野如奔马的女人。

第一次领教芸的狂野与魅惑是某天的午夜,我们聊了整晚,兴致都很高。透过视频我看着芸白皙的脖颈,不知怎么就无法把持了,脱口而出想让她脱了衣服。她竟然没有拒绝,很体贴的说她知道我想看什么,但有个要求,让我必须陪她一起脱。当时我心中千万匹草泥马奔驰而过啊,口说却说着要让她见识我的本事。可是之后的事却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指挥完她脱了衣服,我便基本成了闲人,赤裸的她瞬间从淑女变身为荡妇,口中呢喃着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动作很熟练,流畅到没有空隙理我,我只能自己做着活塞运动,痴痴地看着她自嗨。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听到女人如此美妙的呻吟声,酥麻婉转如歌,让人骨头都跟着酥软了。

瞬间便让我将要崩溃,为了不出丑,我背过双手,不再继续运动。芸媚眼如丝的盯着我,上下其手,玩的不亦乐乎,直到一连串的高音后才平静下来。

芸呼吸急促,整个人摊在椅子里,喘了半天气才起身扯了条毯子披了,和我说,刚才不好意思,冷落你了,我太投入了。我傻傻的说,平生第一次领略到何为女人,原来自己这二十多年都白活了。芸听了只是笑。

芸是人妻,不过很快就不再是了,她有勇气去争取自己的自由,我很佩服她。

芸和老公的关系并不和睦,虽不吵架却一直如寒潭死水。芸和我说她实在受不了老公把她当成做家务的工具,每天回家两个人连话都很少说。其实她的母亲寿辰之前,她就已经和老公摊牌,并开始进行离婚事宜了。活着就要快乐,没有感情的婚姻,她不会要。

芸离婚了,成了单身女人。这可乐坏了我,为了表示祝贺我给芸订了一束她最喜欢的百合花。那天晚上视频时,芸捧着插在花瓶里的百合让我看,她脸上漾着孩子般的微笑。

我问芸,毕业了去找你,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芸说那要看心情喽。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笃定她也是欢喜的。

世间事多磨难,就在我积极寻找就业单位,争取早一天去芸的城市时,我的父母却和我唱反调,他们希望我去考公务员。

父亲告诉我只要笔试通过,面试好说,亲戚那边已经说好了,只要面试成绩过得去就没问题。

我拗不过父母的一片苦心,便勉强应了,自是不能说出芸的事,那非当时就炸锅不可,哪有父母肯看着自己的孩子找个大十六岁的女人而不管的。

我和芸提了公务员的事,她却没反对,说我父母的安排很好啊,让我听他们的,好好复习准备考试,说我的性子就适合找个安安稳稳的工作。

胡乱的搞定了公务员的笔试,分数不高,没想到竟然通过了,难道是老天玩我。

面试的时候,父母非要陪我一起去,我反复保证会好好考,才打消了他们同去的念头。

那天的天气很热,一堆考生挤在一间空调房里等待应考。

我一直等到下午,吃过了考试单位准备的午餐才排到我进入考场。面试很简单,考官出一道与人际关系相关而非专业的题目。

听完题我就有了完整答案,然而脑中却一直浮现芸的面容,我知道那一刻便是我人生的十字路口,如果通过了考试,便会过上衣食无忧的平静生活,凭借公务员的身份娶妻、生子、买房、给父母养老,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这是条很正确的路,但多年来我顺从的性子却起了波澜,不再安分,就想要自己做一次主,即便是错的。我回答高官说我不知道答案,没回答如何评分,自然是比答错还要低的分数了。

出了考场,我听到考完的考生交流着自认为正确却是完全离题的答案。心中有说不出的轻松畅快。(很傻吧,如今想来我依然觉得傻,但不后悔,毕竟人生是由一段段记忆所组成的,即便是痛苦的、悲伤的记忆也可以证明自己曾经活过。总比平平淡淡的白纸来得有意义。)

面试考砸了,自然少不了被父母一顿臭骂。但父母毕竟是最疼爱自己孩子的,他们消了气便没事了。父亲劝我来年再考一次,我应付道来年再说,我找好了几家公司,过些日子就去报道。母亲不想我去外地工作,自然少不得好些唠叨。我却打定主意,一定要去芸的城市。

那时我和冰冰分了手,不是因为我和她说了芸的事,而是因为一些不相关的小事。多年来我俩一直是争吵不断,动手没有,但面红耳赤,摔盘子砸碗倒是经常。

我打电话告诉冰冰,要去外地工作了,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碰到合适的男人别放过,有什么事想着给我打电话,再远我也会赶回来的。

冰冰听了却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是大学的同学,追了她很久了,人还不错,而且和她在一个城市工作,如过处得好,也许会嫁给她。我当时听了心里酸酸的,分手的女人也是自己的女人啊,心中总不是滋味,嘴上却是祝福她会幸福。

字数限制,把芸的故事分作两段,激情就在下一篇,太激情不知道怎么动笔啊,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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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你如罂粟,我愿沉沦

(题外话:因为涉及私隐,防止有人对号入座,我偷换概念,改掉了几处内容,相信只要不是当事人仔细核查是不是发现的。)

离开家乡的火车上,我站在车厢连接部的吸烟区内,望着窗外如墨的夜和点点快速后窜的灯火心中难以平静。马上就可以见到芸了。给芸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请你吃饭。她一惊,却马上反应过来,我听到她捂嘴低呼oh,my god。

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在火车上我兴奋得一夜没睡,竟然一点不觉得困。那天下着毛毛细雨,我呼吸着异地湿润的空气,心想自己终于和芸在一个城市了。

芸等在出站口外,紧贴着栏杆站着。远远的看到她,我竟不自主的停住了脚,提着行李箱望着她傻傻的笑。芸穿了条浅色的雪纺长裙,背着白色小挎包,长发就那么披散着,自然却不散乱。她总是把自己打扮得精致却不张扬,美丽却不流俗。虽然从不化妆,却常年坚持美容保养。化妆是外在修饰,而保养修的才是根本。

芸朝我挥手,姿势优雅,丝毫不觉做作。那种女人成熟的优雅总会让我迷醉。走到芸身边,她高举雨伞,遮在我头上,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腰,抬着头望着我笑。

我对成熟女人的微笑没有丝毫免疫力。那一刻我的眼中只有她,周遭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放下行李箱,回应了芸一个紧紧的拥抱。闻着芸发间淡淡的清香,我发誓从此不再放开她。借着雨伞的遮挡,我们俩就站在那旁若无人的拥吻,良久才止。

芸问我火车上吃了没,我说吃了碗泡面。她皱眉,说要带我去吃顿好的。我说不用费事了,在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吃点就行,她见我固执也就应了。我想起以前和和芸的对话,便问她,你现在心情如何?

她一怔,想起我们以前说的话,眼中闪过一抹顽皮的狡黠,说这得好好想想。我说你不用想了,见到你我就不会放过你,即便是强行把你绑了扔到床上,我也要定你了。她听完,哧哧的笑。

我们找了一家快餐店,不是饭点,店里食客很少。芸点了些我喜欢的吃食,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自己却没动筷子,她眼中一直带着笑,让我觉得我们就像是新婚的小夫妻一般。

芸说我衣领上有脏东西,挪到我身边,帮我弹掉衣领上的灰,顺势就把下巴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还以为她要和我耳语什么,不想她竟用嘴唇若即若离的含住了我的耳垂。

瞬间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朵扩散流转全身,我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糗大了,平生第一次那么大声呻吟,而且还是在公共场合。芸赶紧坐正身子,快餐店的小妹远远的瞥过了一个冷冷的白眼。

被芸这般挑逗让我再没了心情吃饭,结了账拉着芸就去了宾馆,开了个标准间,进了门就拉着芸往床上带。芸却抓住我伸向她裙子拉链的手,说我又跑不了,你急什么,先去洗个澡解解乏。

再次回到床上,我和芸已经赤裸相对了。我邪笑着说要让你好看。芸说好,便躺在那配合我的亲吻和爱抚,当我拿出安全套的时候,芸说不用了,她上了环的。就那样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无套行为。芸任由我施为,不时的发出或缓或急的呻吟。那呻吟声就如世间最烈的春药,很快便让我败下阵来。

两个人收拾完残局拥在一起,我问芸刚才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芸哧哧的笑,说我想太多了,没有的事。说完就在我身上由上至下舔吮,她力道控制及好,让人感觉欲仙欲死,害得我不时屈起脚趾绷紧小腿。

待到我的小弟弟再次挺起,她却不急着骑上来,吻着我的乳头,趴在我身上,腰部前后扭动,让我的小弟弟在她的缝隙间来回摩擦。待到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呻吟声变得急促,这才立起身子,深深的坐了下去。

随后我又一次见识到了芸的狂野,她时而身子后仰,两只手搓揉自己的胸部;时而身子前倾,与我两手交扣。她腰部灵活,如同出色的舞蹈家。一头黑发散乱,她也不去管,任由乱发遮住脸面。她很懂得男人,听着我的呼吸声,时不时的睁开眼抛给我一个媚眼。腰部的动作则快慢不定,正好迎合我的反应,让我能一直忍住不射。

那一夜我和芸不知疲倦的索取着对方,变换着各种姿势,几乎玩遍了除了菊花以外的所有花样。直到我感到下体疼痛,才投降结束。

事后我说芸,你真是个小狐狸精啊,我都要被你玩死了。

芸问你怕了?

我说怕什么啊,人生得意须尽欢,纵使你真是要人命的狐狸精,我也甘愿为你一夜而亡。芸吻上我的唇,算是回应。

芸就是那么疯狂的女人,要么不做,做就做得忘我,抛了杂念,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顾。

和芸缠绵了两天,我才去应聘的公司报道,拒绝了公司的集体宿舍,自己单独在外面租了房子。不为别的,就是希望能有个与芸相聚的私人空间。从那之后芸经常到我的住处,有时会买菜帮我做饭,她做饭很好吃,手脚麻利,两三道菜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搞定。

芸经常住在我那里,但周末是一定会回去的,她女儿念得高中住校,只有周末才回家,她是一定会回去陪女儿的。有一次芸叫我去她家,说她女儿也知道我,去吃个饭也没什么。(当然是只知道我是她母亲以前同事的儿子了)我拒绝了,当时觉得自己还没什么本事,等过几年混得好些,向芸求婚以后会去的。

我和芸都没提过结婚的事,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芸和前夫离了婚,得了几处房产和一些股份。不只是衣食无忧,而是确确实实的富婆。她却没有辞去以前公司的职务,只是和公司谈了些条件,上班时间十分宽松而已。

我问她为什么还要上班,她说人闲着会变懒的,变懒了就会变丑。我说丑点好,要不我很有压力,总觉得离你很远。芸伸手摸着我的脸,脸上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浅笑,让人觉得不安。

那时我在公司工作很勤奋,经常加班,有时回到住处还要忙工作的事。芸见我辛苦,说可以介绍我去朋友的公司上班,先学些东西,之后可以到重要部门工作。我谢绝了,说我现在挺好的,挺踏实的。芸知道我是好面子,也就没再坚持。

工作上的事芸没和我坚持,但是住的地方,她却很坚持。我为了房租便宜,租住的地方离单位很远。房子也不大,装修早已陈旧,有几处屋顶还漏过水,粉掉的墙壁经常簌簌的落下来。芸说她有处房子离我和她上班的地方都很近,让我搬过去住,我坚持了几次后就妥协了了。

我实在不忍心看她窝在卫生间小小的浴缸里洗澡,不忍心看她因为楼上漏水而去和那些冷面冷脸的外乡人交涉。说到交涉,提一句,芸从来不和人吵架,遇到事也是心平气和、语气平缓的和人讲道理,但她讲道理的话却总是很致命,每次都会直指人心,让人无言以对。

芸的那处房子很大,是把两户挨着的三居室打通连在一起的,有很宽大向阳的客厅。屋子里摆了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花草,还有一缸热带鱼。那套房子的卧室在最里面,从门口走过去绕来绕去就像是进了迷宫。卧室里有张很大的床,四周是一连排直达棚顶的白色壁柜。整理衣物的时候,我发现一侧壁柜锁住了打不开。芸让我用另一边的,我也没多问。

和芸一起在新居里住了大半年,芸依旧周末回去陪女儿,我则是每天忙着工作,顺利转正后我很受领导器重,领导暗示我以后有希望做项目主管。

我觉得自己生活终于步入了正轨,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可以真正做芸的男人,走进她的家庭。和芸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她总能让我欲罢不能、要了还想要。每次都惹得芸撒娇制止,我才作罢。我知道,芸是怕我伤了身子。

芸在性方面很开放,经常会当着我的面自慰,因为我曾夸她,看她自慰是种享受。她不拒绝各种姿势,玩的疯时甚至会让我走后门。

那段时间我和芸经常来些新花样。比如晚上关了灯,两个人贴在阳台的落地玻璃沐浴在月光里做爱;还试过两个人六九式睡到天亮,结果是我晚上摔下了床。有一次我找到一部叫《O娘的故事》的电影,拉着芸一起看。

看的时候,她竟然一改平时的波澜不惊,握着我的手心里都是汗。看完的时候,她问我你喜欢这些?我说不知道啊,这些我不了解,顶多是不反感,亲密的人之间玩玩还可以,如果有外人那我肯定接受不了。我倒是不介意被蒙住双眼,抽皮鞭也可以,不过你得轻点,你知道我的神经很敏感的,怕痛。我问芸,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调调?要不你怎么脸那么红,手心都出汗了?芸没有回答,转移了话题。

过了两天,芸很平静和我说有件事要告诉我,领着我到了卧室,她拿出钥匙打开了墙壁一侧的落地壁柜,里面黑漆漆的。芸伸手进去,啪一声按亮了灯,里面是一条向下的木楼梯,楼梯很陡,只容得下两人并行。

芸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到了下面芸又按亮了一盏灯,那是一间房间,很宽敞,开个一二十人的聚会绰绰有余。

通往阳台的窗门被两层遮光窗帘挡的严严实实。正中的大床比楼上的还要大。正对着大床是个硕大的壁挂电视。屋子一角立着三脚架,架着摄像机。另一边角落里立着补光灯和布罩。靠墙的桌子上摆着大小不等的三款相机,最豪华的单反应该是专业摄影师才会用到的。房间的吊灯很明亮,一侧棚顶垂着两个金属圆环。

我当时都看傻了,没想到上面房子居然和下面也打通了。还弄出这么一个很像摄影棚的房间。瞬间我脑子里闪过多个念头,A片现场?拍带颜色小书的?私人会所?难不成这地方是芸以前和老公一起搞出来招待关系客户的?这无法让我相信、无法接受。芸自从走下楼梯便没再出声,抱着肩膀默默盯着我看,待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朝她投去疑惑的目光后,她才问你想知道什么?

芸告诉我,他前夫有这个癖好,喜欢拍些照片录像,有时两个人也会玩玩SM,所以就在买房时搞了这个卧室,房间的墙壁还加了隔音层。芸说她不排斥这些,甚至越来越能从中体会到快感。

我问芸,你还和别人搞过?芸反问,这重要吗?我没说什么,就默默的顺着楼梯上了楼。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没和芸说话,她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给我盛饭、夹菜。睡觉的时候,芸把后背对着我。

我躺在那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芸,直到天光放亮,我才定下心来,不管她过去如何,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人是我,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足够了,追究过去又有什么意义。

我把芸的身子扳过来,搂着她轻唤,却见她脸上有泪滑落,伸手给她擦泪,摸到她睡衣前襟,竟然湿了一大片。我才知道她也是 一夜没睡,竟然忍着不出声独自默默流泪。芸依旧闭着眼,不断有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开口,低头吻上了她的眼睛,左眼、右眼,然后反复,用嘴唇拭去泪水。芸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探头吻上了我的唇,然后用牙齿咬住我的下唇,虽不用力,却不松口。

我含含糊糊的叫她放开,和她说是我不好,想太多了。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好,以前你如何我不管,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不许别人碰你。芸只回了我一句话,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一句话她说了数十遍,直到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爱是什么,这个问题太深奥,至今我也回答不好。但那时的我就是想要和芸在一起,即便是只有一年也好,即便是之后便要了我性命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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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叹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之后的日子里我和芸的生活变得更加丰富,楼下的那间卧室被芸收拾一新,重新刷了墙壁,换了窗帘,吊灯也换了,就连大床也换了新的。之后那里就成了我们的新卧室,两个人激情来时会录两段片子、拍几张照片,然后两个相拥着躺在床上,看着壁挂电视里的彼此互相调笑。我没有找到芸以前录的片子和照片,只有芸特意给我留出的几张只有她单人自拍的碟片。

有时候我经常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越来越重口味,和芸体验过器具后又换SM,甚至连两个人同时灌肠都尝试过。

芸说她很喜欢被吊起来,两只脚的脚趾将将能挨到地面,那种悬空着被用力抽打和性爱的感觉。我实在不忍心动手打她,即便是轻打的也接受不了,无法接受那种心痛的感觉,比打在我身上还要难受。但我却很好奇被吊起来的感觉,自己尝试了一次,结果是糟透了,没有快感,反倒是有要抓狂的冲动。

有一天我在楼下卧室翻抽屉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抽屉下面的夹层,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单片封套的碟片。

出于好奇,我没有告诉芸,而是趁她不在,用电脑打开来看,里面是几十张照片,和两段视频,照片的背景都是楼下卧室的,画面中的芸带着眼罩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旁边是一些裸着身子挺着肚子的男人,照片上能够清晰看到每个男人的脸。视频更加不堪,芸被绳子吊起来,几个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上去玩弄。不时有旁观者发出几声指导或是赞叹。芸就像吃了春药一样,从头到尾都叫得很大声,有时声音就像是在痛苦的呻吟。而那些男人反而更高兴,夸芸够浪,很有味道。

本来很淡定的我,看完这张光盘又不淡定了,实在无法忍受亲眼看到别的男人对芸做出那种事情,当时气得要命,甚至出门买了盒烟抽,大学时候我就戒烟了,不是因为毅力好,而是真的瘾头不大。(很傻的举动吧。)之后我把矛头指向了芸,怪芸怎么会做出这些事来折磨我,随即便很邪恶的计划了一次对芸的报复。

我和芸说既然你喜欢被绳子吊起来的感觉,我们可以试试啊。芸很奇怪的看着我,那意思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同意了。我的回答是好奇。

那天晚上我们就动手尝试,两个人调情之后,我把芸用绳子吊好,两条胳膊吊起,两脚的大脚趾刚刚能够碰到地面。我又找块黑布给芸蒙住眼睛,怕黑布透光,又缠了一条领带。芸在那里扭来扭去,等着我用鞭子抽她。我则是搬了把高脚椅放在芸身前,把笔记本放在椅子上,笔记本的屏幕里就是那张光盘里的视频,只差按下播放器的播放键。

拿起鞭子想要真的抽芸一顿解气,可是手举起来就是落不下去,实在不忍心,只好放弃。走过去站到芸的身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从后面顶了进去。我计划着等她叫的不要不要的时候,播放那张光盘,然后拿掉她脸上的遮面布。她的反应一定很精彩。这想法太邪恶了。

抱着芸,摸着她光滑的皮肤,闻着她身熟悉的女人香。我却又动摇了,最终直到我发射也没有动手播放视频。趁芸不能视物,我搬走了笔记本,挪开了高脚椅。之后又找机会偷偷把那张光盘放回了夹层。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可是我却小瞧了芸的细心与聪慧,她居然在夹层做了记号手脚,她很快就发现我看过那张光盘,随即就猜到了我那天的怪异举动。芸的反应是一贯的平静,把那张光盘摆到我面前,告诉我那是为了保证生意顺利而留下的东西,交给我处理。我拿起光盘又还给了芸,让她收好,最好一辈子不要拿出来。

估计很多人看到这里已经很瞧不起芸了,或许有人瞧不起我,认为是我在编故事。这种事是个男人怎么忍得了。我无法解释,这种事只有碰到了才会有机会去思考、去衡量、去选择。

我和芸一起生活了三年,我瞒着家里人,她瞒着女儿和母亲。我的父母只知道我在外地打工,工作还不错,加了几次薪,可以开始自己带项目,算是个小头头了。那阵子母亲从过年起便开始便催着我找对象结婚,我则是回应不着急,事业为重。母亲却是不依,我为了让母亲安心就说我有女朋友了,是公司同事。母亲听了很高兴,问我有没有照片,问我何时带回家让她看看。

听了母亲的催促,我的心也活泛了。我问芸,你肯嫁给我吗?芸笑了笑,没有回答。我问她,你不想一直和我在一起吗?芸说想,但是你也要先想想你的父母。芸其实一直都知道我的父母不会同意。

我觉得有些事总是要说的,和芸的事父母早晚会知道,我就打电话开始给父母吹风,我说其实我现在的女朋友比我大。母亲问我大几岁?我说不到十岁。电话那边母亲不出声了,却听到父亲吼了一句,她孩子几岁了?我说上学了。(骗人不是好孩子,可是没办法啊,能减点是点)

电话那边安静了,隐隐约约听到母亲的抽泣声。

我开始解释,说我们很相爱如何如何,口干舌燥的解释了快十分钟,电话那边终于有回应了,父亲又是一声怒吼,滚,你不用回来了!接着就是嘟嘟的电话忙音。

我当时就傻掉了,当天晚上我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告诉我父亲昏倒了,正在医院住院。我当时就毛了,那天是周末,芸在家里陪女儿。我打电话告诉芸。芸让我别着急,先和公司请假。

她给我订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又打车过来给我收拾行李,问用不用陪我一起回去。我说不用了,你还还得留下来照顾女儿呢。

临上飞机的时候,芸塞了一张银行卡给我,嘱咐我不要心疼钱,如果不够马上打电话给她。后来我才知道,那张卡是芸除了不动产和投资以外能拿出来的所有积蓄。

幸好父亲的病无大碍,住了一段时间院就又生龙活虎了,骂起我来半个小时不带喝水的。父母对大龄女朋友的事依然耿耿于怀,父亲说我心理变态,跑到图书馆去查心理方面的书籍。

母亲忙着找亲戚朋友给我介绍女朋友。两个人恨不得趁我在家的这段时间,就找个黄花大闺女让我结婚领证。

最终我还是拿工作为借口逃跑了。父亲依旧不依不饶,声称如果我敢把那个带孩子的女人领回家他就死给我看。我丝毫不怀疑父亲一时想不开真会干出点什么来。

回到和芸一起住的地方,我整日面对这个无解的难题愁眉苦脸,一边是父母,一边是芸,哪边我都不想舍。

最终我顶着父母的电话压力,又和芸在一起过了半年。芸从不提结婚啊、父母是否同意啊这些话题,既然知道结果了,争论也是无意。这是芸一贯的处事风格。

最终打破僵局的是还是芸,有一天她拉着我出去吃饭,一起的还有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男人,那个男人魁梧却不臃肿,脸庞棱角分明,十分英俊,浑身透着很有修养的书卷气。最吸引人注意的是他那双眸子,至今我只见过他那么明亮如点星的眸子,看着我时,他眸子里透着让人信任的诚恳。

握手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手很大,很有力。总的来说这样的男人本应只存在于评书话本里,如果在三国时期,他定是如吕布般的人物。但他比吕布要更有才华,他为人处世大气,没有丝毫猥琐感。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总,可谓年轻有为。唯一遗憾的是她的妻子去世了,他膝下无子。虽然他是难得一见的人物,但我对他态度依然冷冷的。后来芸和我说,那个男人告诉她,你弟弟不喜欢我。(芸和别人说我是她弟弟,将近一米八的我,都感觉身高有压力的人,我怎么会对他有好感)

有一天和芸激情后,芸拉着我的手说,和你说件事,不许生气。我说,既然你知道我会生气,那就别说了。芸不依,自顾自的说,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年轻了,这些天我很认真的想过我们和我以后的的生活,有个人追了我好几年了,就是前几天你见过的那个人。你和我在一起这些年我很幸福,之后我们应该去过各自的生活。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我听完就怒了,跳下床,叫着说我不要女朋友,当时我的样子应该很像一只暴躁的猩猩。后来芸不再提给我找女朋友的事,却拉着我一定要去她家吃饭,说她女儿想见我。那小妮子已经上了大学,看照片确实很像年轻时候的芸,只是比芸瘦了些。

那天芸忙前忙后做了一桌子菜,小妮子见到我也不生分,没一会就和我胡侃当时的流行玩意。芸也不插嘴,只是在一旁笑着听。芸去洗碗的时候,小妮子和我说,她经常听母亲提到我,说我是个有趣的孩子。(我哪里有趣,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趣,笨笨傻傻的倒是真的)小妮子又偷偷告诉我,她母亲想让她和我处朋友。听完我立时呆住了,嘴上说,你别乱说啊,小心告诉你妈妈,让她打你屁股。小妮子一本正经的说,是真的。

颠覆了,人生观都颠覆了,那之前,我一直想着如何和小妮子这么大的女儿相处,从来没想到芸会让我们做男女朋友。这算怎么是个事啊,吃完母亲吃女儿。当时我脑袋都要炸了,憋着气没地出,找个了理由说公司有事就跑了。

之后的一天,再见到芸的时候,我们两个第一次吵架,说是吵架也不准确,芸她根本不吵,光听我在那大吼大叫,嘴里骂着各种难听的话,甚至把芸以前的事也拿出来骂。

芸表情很平静,一直等我吼得累了,她才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温水,塞到我手里。当时我的感觉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不受力,还不如她和我一样骂些什么来得舒坦。芸等我平静了才说,我很想和你在一起,但世间事怎能件件如意。

我当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觉得芸这种做法无法接受,我的人生也不该由她来决定。我起身收拾东西。芸坐在那里,默默的看着我收拾,她不哭也不说话。临出门,我和她说,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走了,不会再来这座城市,你的想法我接受不了,我的人生不用你来安排。几天后我辞去了公司的工作,回了家乡。

下了火车,我却没有回家,把行李箱丢在朋友那里,坐上长途车去了冰冰的那座城市。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打了冰冰的电话叫她出来一起吃饭。冰冰接了电话很诧异,她没想到我会从外地回来,更没想到我会大晚上的去找她。

冰冰陪着我找了家烧烤店喝了顿酒,直到我喝得舌头大了,她才拉着我找了家宾馆住下。她送我进房间,帮我脱了外衣,用冷毛巾擦了手脚,见我清醒了,她才起身要走,说明天早上再来看我。我硬拉着她不肯放手。冰冰无奈,只得和衣在我旁边躺下。我借着酒劲不顾她反抗,扯了她衣服,硬要了她一次。

等我清醒时已经天明了。用冷水洗了脸,看着被吵醒睡眼朦胧的冰冰,我突然觉得,也许这个女人才是可以陪伴我一生的人。我就那么光着身子,单腿跪到床前,拉着她的手让她嫁给我。冰冰在惊讶之后便是止不住的哭泣,我连哄带劝,说我错了,你不同意也别哭啊,我不会强求你的。谁知最后冰冰给我来了句,谁说我不愿意了。

其实冰冰那时候确实有男朋友,而且两个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就连房子都买好了。冰冰这是狠狠的闪了那个男人一把。

我和冰冰的事父母没有反对,甚至十分高兴,大三岁这个问题根本忽略不计。母亲说女大三抱金砖,父亲说只要不是那个带孩子的就好。

结婚那天,我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芸的女儿,她塞给我一束百合花,态度却很是冰冷。花簇里夹着一张卡片,打开来又一行娟秀的字:你们都是被百合花祝福的孩子,希望你们幸福。没有落款。但我识得那是芸的字。

在芸眼中,也许我和她的女儿都是单纯天真的孩子,她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也许并没有什么异想天开的疯狂念头,也许她只是希望爱能够在女儿那里延续而已。她到底怎么想的,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她是爱我的,一定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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