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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一部 4-5 完) 作者:小柔柔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3-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一部) 作者:小柔柔2022年3月18日首发于sis001   =================================================================   章回:四、途起波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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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一部)

作者:小柔柔
2022年3月18日首发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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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四、途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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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散去,我与宝芳细细商议,随即选了十名兵头作为押运。

  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凤队兵头,刘献州、魏大勋。狮队兵头,夏庆喜、董震骄。虎队兵头,陈秀平、梁慕欢。彪队兵头,程怀雪、丁满芳。

  内军八队虽为精锐,然每队中两位兵头更是锐中之精,只因事关重大,故而动用他们。

  三月初三。

  清早时分我们伺候老爷一应事宜。早膳后大家齐齐换上便装,老爷长跑马褂作员外打扮,念恩灰布裤褂扮作小司。我们则换上男人衣裤,头戴大沿圆帽,面 遮青纱只露美目,每人内披细甲,腰藏‘卡维’短枪,斜挎各自宝刃。众位兵头将礼物装入锦盒内背在身上,每人暗藏双短枪及马刀。

  东庄门大开,吊桥放下,老爷首当其冲,骑名马‘万里一线红’在中央,念恩骑白龙马于左,宝芳与我率领妹妹们各骑彪龙驹紧紧跟随护卫左右,最后是十 位兵头骑着花斑大青马押后。

  出庄上了官道向东南疾驰,仅半日便出了自家势力范围,眼见前面双岔路口。老爷勒住马问:“前番几次我亲自押运呈银,都走右边的官道。美娘,今日取 那条路?”我司职情报搜集,最熟悉地形,因此有他一问。

  我忙提马向前,回:“禀老爷,贱妾之意还走官道。一来,我们熟悉道路,二来,官道之上村镇众多,打间住店甚是方便。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稍稍绕远些, 但为安全起见还是走官道。”

  老爷听了稍作犹豫,念恩用马鞭指着左边岔道问:“此路如何?”

  我道:“此路向前五十里内无任何村镇,五十里外便是黑台子,正是慧觉寺势力所在,虽说咱家与他们互不相犯,但还是不便找麻烦的好。此路唯一利处就 是可以抄近路,相比官道近大概一天多路程。”

  老爷沉吟不语,念恩道:“不如抄近路速达省城,若是押运呈银,走走停停,自然是官道好些,今日咱们轻装简从只求速达!”

  宝芳在旁言:“虽不是押运呈银,但所带之物却比呈银贵重许多,若走岔路恐不安全,需知慧觉寺凶僧了忘是个难缠魔头,手下七八百条枪..”

  不等说完,念恩打断:“住口!刚出家门你怎能灭自家威风!涨贼匪士气!谁不知咱家老爷官至参领!便是那凶僧猖狂又怎敢摸老虎屁股!”

  宝芳还要争辩,老爷摆手:“你俩不必多言!今走岔路,加速急行,速达省城!”

  他既发话,我们不敢多言,齐齐应了声,策马急行,直奔岔路而去。

  初时路宽,越走越窄,两边密林茂盛,地势略带凶险。刚过黑台子,面前现出一山坳,继续行进,道路变宽,刚拐过山坳,忽见路中央铺着一块猩红地毯, 上面坐着个大和尚!身高过丈,便是坐在地上有如半截黑塔,一身宽大青灰色粗布僧衣,手中捻着八宝佛珠,每颗珠子如葡萄大小,流光水滑,隐泛红光, 秃头上戒疤点点。看面相,长长一张驴脸,两道斜刷子眉直插鬓角,阔口狮鼻,满脸横肉!此人正是崖州巨匪!慧觉寺当家,凶僧了忘!

  说起此人也有些来历,他原本是清廷临川州武官,因纠结土匪里应外合劫掠府库,被拿问在监判了斩刑。谁知那帮土匪却是个有情义的,竟劫牢反狱愣是将 人抢走。自此他便剃去头发,隐姓埋名出家,自取法号‘了忘’,先是在南京大相国寺落脚,后做了游僧行走天下,几年前来到慧觉寺,觉得这里物产丰饶 ,又有烟土可牟利,便霸占在此。几年下来,通过倒卖烟土摄取丰厚利润,招兵买马购入东洋枪械,拉起队伍独霸一方!此人心狠手黑狡猾异常,最喜淫奸 妇女,自封‘大德广慧禅师’,骗那不知真相的姿色女子供其淫乐。

  “弥陀佛!杨参领!贫僧久侯多时了!”了忘张口,声如洪钟!

  我心里一惊,忙和宝芳提马向前,九妹等迅速将老爷、念恩围护中间。刘献州一声喝号,众兵头纷纷下马围成一圈各自戒备!

  我和宝芳下马站在了忘面前丈余处,飘飘万福,宝芳问:“大禅师何以到此?”

  了忘原本低垂眼皮突然上翻,目射两道精光仿佛能穿透面纱!半晌他合上双目问:“敢问对面可是杨家八美中的大姨二姨?”

  宝芳点头:“正是!”

  了忘道:“贫僧再多问一句,施主从何来?到何处去?”

  我回:“奉督军大人令,今日我等护卫我家老爷省城述职...此乃公事,有道是‘光棍不斗势力’,禅师聪明,无需多言...”

  我本意用官威压他一阵,让他知道厉害不敢造次。

  “哈哈哈...”不想!了忘听罢仰天长笑,紧接着铜锣响处从密林中涌出一二百精壮汉子,每人黑衣遮体,青纱遮面,背插单刀,手中提着短枪,刹那间便 将我们团团围住!九妹见了大喊:“戒备!”众人纷纷拔枪,情势剑拔弩张!

  我怒问:“大禅师这是何意?我们两家素来井河不犯!为何兵戎相见?”

  他一阵冷笑:“你们杨家不懂规矩!既路过我黑台子为何不拜?为何不事先知会?秘而不宣悄悄溜过?此何意?”

  这话问得紧,我忙回:“大禅师错意了!我等今日原本想走官道,只临时起意改走岔路,禅师若责备,我等赔礼就是,还望禅师海涵!”

  “哼!”他重重冷哼:“二姨说得轻巧!我能海涵,只恐我手下这些弟兄没有贫僧这般肚量!”

  正说到此,老爷带着念恩由九妹等护卫着来到近前。老爷微微欠身:“禅师不必动怒,虽我们失礼在先,但咱们两家并无深仇大恨,有话但讲无妨?”

  “好!参领大人果然痛快!开门见山!”说罢,了忘翻身站起,迈大步来到近前躬身道:“贫僧只有两个条件,如若应允,参领自可离去,且这一路之上畅 通无阻!”

  老爷点头:“洗耳恭听。”

  他翻着眼皮一扫众人道:“这其一,近日我寺中香火吃紧,手下兄弟久未沾腥,恰逢今日得遇参领大驾,老衲我厚着脸皮化些善缘...”

  老爷道:“禅师请讲当面!”

  他嘿嘿冷笑:“却也不多!区区千两黄金即可!”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张嘴便要黄金千两!

  九妹性情刚烈,听了大怒:“贼秃驴!竹杠敲到我家头上,姑奶奶废了你!”说罢就要举枪,只听老爷斥责:“九妹退下!不得无礼!”九妹不敢不从,只 好忿忿收枪退下。在场众人虽与九妹一般心中愤懑,但对方人多势众,若真动起手来只恐全军覆没!故而只能隐忍不发。

  老爷深吸口气,略沉吟片刻,道:“禅师之难,感同身受,只不知可曾带有千两..”

  说着,扭头对念恩道:“拿来!”

  念恩听了忙从搭包中取出一锦盒打开,老爷从中拿出厚厚一叠银票,略做清点递过,道:“兄弟略备一份心意,禅师笑纳。”

  了忘先是一愣,忙接过银票细看,竟全都是四海通达官银号的宝票!折合千两竟还有余!当下不住满意点头:“好!痛快!参领大人出手阔绰!贫僧甚是佩 服!”

  老爷见他收了银票,问:“敢问禅师这第二...?”

  了忘眯缝着眼在我们身上来回巡视片刻,才缓缓道:“参领有所不知,近来老衲正修炼密宗绝学‘合欢咒’,此咒一旦成功便可强身健体、返老还童、益寿 连年!单则一件,便是要与那九九八十一位美貌女子交合,现如今老衲已交尾七十九妇,只差二女!常听闻杨家八美,个个天姿国色人间尤物,今日有缘还 望参领布施,让老衲从这八美中挑选两个,功德圆满!”

  我听他这话气得银牙咬碎,心想:好个凶僧!敲竹杠还不算!还要淫我们姐妹!?有朝一日看姑奶奶不把你碎尸万段!

  耳边只听老爷沉吟:“这...”

  了忘见了,双目中凶光四射,质问:“参领!怎么?这有何不妥吗?老衲亦有耳闻,参领高堂满座时,常使这八美充做家妓,犒赏功士,款待宾朋,做那种 种淫行!犹如器具,既是器具,那老衲借来一用又有何妨!?”

  老爷还未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大禅师既是修炼,有何不可?她们原本也是用来的玩物,如能助禅师一臂之力,我们也算功德一件..”

  我和宝芳听他如此讲,对视一眼暗自叹气。

  话已至此,老爷只好点头:“小仆说得在理,既是禅师修炼,那..尽可使之,只是我这八位近妾从不以真面示外人,还望找一清净所在由她们露出真容供以 择选。”

  了忘听了大喜,扭身喊:“老八!”

  顿时有个黑衣汉子高喝:“在!”

  他吩咐道:“密林深处有片空地,速去准备,另叫我那四美前来侍候!”

  那汉子应:“遵法旨!”转身便带人钻入密林。

  也就片刻之间,复出林,了忘嘿嘿一笑道:“密林深处已准备妥当,烦请众位姨娘随我来!”说着,他钻入密林。

  宝芳叹口气,凑近老爷略作犹疑,开口问:“请老爷示下..”

  老爷似乎也有些气结,皱着眉头低声呵斥:“愣着作甚!还不快去!”我们低声齐应,这才转身跟随而去。

  了忘在前,行了约半里,只见前方豁然开朗,似是天然形成约半亩大小一片空地,此时金色幔帐合围成一四方围挡,幔帐约有两人高,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四角处有黑衣持枪守护。了忘掀起围挡一角躬身而入,我们随他进去,只见地上铺着厚厚绒毯,四角放着火盆火炉,正中央有一蒲团,蒲团两侧立着四个美 貌妇人,虽无法与我们相提,但也具是品色上等,只见她们赤身裸体仅披着薄薄轻纱,足蹬肉色高筒尼龙袜外穿粉红绣鞋,身材妖娆,眼角眉梢浪态尽显。

  除此外,正对蒲团处立有两个铁架,半人来高,每个架子上各摆放着一具‘美人枷’。

  这美人枷形似犯人所戴枷具但又有所不同,质地皆用名贵木材,且枷口处用锦缎包边。我们平日里被老爷淫乐,也常用这器具催淫,使用时将枷打开,使女 子弯腰,将头、双手放入凹槽,合上枷子,则头、手不能动,枷口用锦缎包边就是以防划伤皮肤,此时,男子在女子身后便可任意施为,若是老爷使来,则 还需使我们口叼绣鞋或口塞丝袜,做淫时,口中塞物无法淫声,只能扭摆身体以增乐趣。

  我们在了忘面前列排站好,他指着那枷问:“众位姨娘可识此物?”

  宝芳点头道:“认得,此物唤作‘美人枷’又作‘女解三头枷’,乃宋朝狱卒楚三宝发明,据闻此人其性最淫可又囊中羞涩,只得用那女犯泄欲,使用时将 女子头、手锁于枷中,口内塞物,男子便可在其后任性而为,被淫女子口不能喊叫,只能扭摆身体以添乐趣。”

  了忘点头笑:“好!姨娘果然见多识广!..莫非你等也用过?”

  我点头道:“不瞒禅师,素日在家,我家老爷闲暇时用我等做淫取乐,也常使这器具。用时,只需将我等列成一排,各自锁入枷中,再招来数十精壮男子轮 番奸之,他在旁观淫相、闻淫声以催淫性。”

  了忘听了点头笑:“你等美丽女子原本用来观、闻、秀、奸之用,否则岂不糟蹋了这副好皮囊?来来来!烦请众位姨娘撤下面纱由老衲挑选。”

  宝芳听了道:“摘面纱,供禅师择选!”话语间我们纷纷摘下,露出真容。

  了忘圆睁二目,目光如炬,在我们每人脸上扫过,愣了半晌,忽双手合十念了句:“弥陀佛!真真难煞老衲!不想今日今时竟难做取舍!”言罢,他眼皮低 垂细思良久,伸双手,一指我,一指九妹道:“烦请二位留下,其余自便。”宝芳一听迅速戴上面纱,率领其他姐妹从原路退出。

  了忘回头唤那四位美妇人道:“你们过来伺候两位姨娘,老衲先行打坐。”

  四位美妇齐齐应了声:“遵法旨!”款款而动向我们走来。

  再看了忘,脱去宽大僧衣赤身裸体在蒲团上盘腿打坐,不多时闭目入静口中念念有词。

  这边又有两位美妇帮我和九妹脱去衣裤细甲,引领来到蒲团前。

  约有一盏茶的工夫,了忘徐徐睁开双眼,忽的,只见他深吸口气,吐气开声喝:“涨!”随即站起,我和九妹忙细观,但见他两腿之间硬生生挺着宝根!那 尺寸犹如熟透黄瓜,形态微微上翘,通体暗红,根茎粗大,青筋暴起,再看那宝冠却极似蘑菇,更奇的,宝冠中央鱼嘴时开时闭仿佛呼吸!

  “开!”了忘低声再吼,鱼嘴竟又张开一分!

  “开!开!开!”随他闷吼中,鱼嘴点点张大!甚是吓人!

  我和九妹从未见过此种情形,顿愣住,那四位美妇却一如平常,只见其中一人捧来长方锦盒,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根约五寸余长的筷子,只是这筷子通体黄 金打造,圆润顺滑并无半点棱角,筷头处有一圆疙瘩,比黄豆大些,不知何用。

  妇人将金筷取出,跪地双手奉上,了忘接过道:“烦请二位姨娘跪地仰面张口,老衲投喂你们‘甘露蜜醇’。”

  我俩身后美妇领法旨,轻按肩头,我和九妹双双跪下,我仰面问:“敢问禅师,甘露蜜醇为何物?”

  他指着宝根下两枚宝卵笑:“老衲这两枚卵蛋犹如丹炉,每日运功时淬炼精气,久而久之产生一种粘稠之物,老衲起名唤作‘甘露蜜醇’,此物乃是老衲体 内精华,妇人食用可美容健体,滋补气血!老衲要与二位姨娘修炼‘合欢咒’,只恐伤及二位阴元精气,故先补后采!”

  我和九妹听了不再说话,玉口张开香舌微吐,两双美目瞪大,倒要看他如何投喂?

  只见了忘来到我俩近前,手中金筷,头下尾上将那圆疙瘩徐徐送入鱼嘴之中!越送越深!越送越深!竟然送至筷尾!

  这景象真真让我惊呆!男子宝根我也不知见过多少、品过多少,那宝冠鱼嘴也只做排尿排精之用,莫说插入筷子,就是细如牙签恐凡人男子也消受不得,可 他竟能插入五寸余长一根金筷!真真诡异至极!

  再看他,手捏筷尾上下抽送!时而抽出三寸,时而送入二寸!快速捣鼓竟微微发出“咕滋、咕滋”之声,仿佛插入蜜罐,如此一阵才徐徐抽出,只见那筷头 圆疙瘩上竟沾满一团黏黏奶白液体犹如蜂蜜!一翻手便将筷头送入我玉口中,我暗道:这难道就是甘露蜜醇?

  想到此,两眼一闭,合上玉口!本以为这东西肯定腥臭无比,可谁成想细细品来竟是甘甜醇香!那甜,如蜜如糖,那香,似花似粉,真真是说不出的香甜!

  品出滋味,我如婴儿吃奶般用香舌缠绕筷头,悉数舔吮干净。

  了忘抽出金筷道:“伺候姨娘上枷!”

  我身后二位美妇应了声,左右将我架起来到铁架前,一人抬枷,一人轻按后背,我顺势弯腰,将头、手放入凹槽,合枷锁好,一人端来香盒在我面前打开, 只见盒内盛满上好油膏,她绕到背后单手放在我玉腿间左右一拍,只听“啪啪”两声脆响,我心里一动,忙将玉腿分大。果然,她扬起单手在我粉臀上不住 拍打,清脆“啪啪”之声响彻围挡。

  这便是娼窑妓馆中常用作调教女子的“花拍双户”之法!亦有说“花开双户”。若是男子用作女子,便是淫前调戏,若是女子用作女子则为调教羞辱。此法 分为“单手正拍”、“单手反拍”、“双手正反拍”,熟用此法者,只稍稍数十下便能将女子前户拍熟拍热,蜜水涔涔,后庭则拍出响屁,排出浊气方便宝 根插入,便是贞洁烈妇也禁不起,如若再加以言语羞臊,则事半功倍!受法者如无经验则必定开口淫叫求饶,其气势被压制,犹如缴械投降任人摆布。

  我受她拍了十数下,便知她用了单手正反拍法,肉户即刻冒出蜜水,再拍,粉臀微颤,后庭肛眼张开,响屁连连!如此便知此妇手法老到精通此术,但却勾 起我争强好胜的心思,银牙紧咬一声不出,反而将粉臀送至她面前做上下摆动,她拍得紧,我摆得急,她拍得慢,我摆得稳,一上一下双户大开。

  “哼!”只听她微微冷哼,拍拍粉臀道:“姨奶奶果然不凡!既双户拍热,那我给您用上油膏。”说罢,挖取大块油膏将肉户内外涂抹均匀,又用手指挖出 油膏深探后庭肛眼,里外涂抹。

  这时,另一美妇来在我面前轻轻脱去绣鞋,弯腰将左腿肉高筒袜退下,用手捏成一团递到我嘴边道:“烦请姨奶奶张口。”我见那袜尖发灰,又闻阵阵臭脚 味道,便知是多日未洗的淫袜,可事已至此,只能听凭摆布,樱口微张任由她塞入。

  那边,了忘再用金筷入宝根中取出甘露蜜醇投喂九妹,而后由妇人架着上枷,一通操作如我一般。

  正此时,我忽觉浑身发热,皮肤滚烫,前后双户中似有万只蚂蚁啃咬!又觉奶头鼓胀发硬!似是要喷出奶水!心下顿时明白,刚刚了忘投喂的哪里是什么美 容健体滋补气血,却定是催情烈物!只比那最烈情药还要烈上三分!可虽明白,但也迟了,下体双户难受之极,恨不能有大物插入才好!

  “唔唔..”口不能出声,身又不能动,只得不住摇摆粉臀恰似母狗发情之状!

  了忘见了,忙大步来在身后,先将宝冠定在户门,而后双手左右用力持住铁架,下身前送,宝根尽根没入户中!

  “嗯!”我银牙紧咬声嘶力竭闷叫出声,不为别的,只因那宝根太过粗壮,户里满满当当,淫性大起!说来也怪,他一入内,百万蚂蚁瞬间退避再无难受!

  “噗噗..”了忘甩腚,如打桩般大力抽送,根根如肉!次次坐实!

  再看我,粉臀乱颤,肉户摇摆,竞相追逐,似要一口吞掉宝根!更奇的,我暗中吸气想施淫术包夹于他,可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施展!方知这凶僧果然霸道。 足足被他抽了三百余,户中吐阴精三次,只那宝贵阴精皆被他冠上鱼嘴吸入!我只觉似都被他吸干了!再过半晌,他才将宝根徐徐拔出。

  “呀!啊!..”我突然开声淫叫,他忙问:“二姨不是口中塞袜?!”

  我喘着粗气回:“禅..禅师不知!方才太过激烈,贱妾将那淫袜用唾液润透,嚼了咽下肚!”

  他听了大笑:“不必惊慌,老衲与妇人交合,此常有之事!”

  说罢,他转身直奔九妹,此时九妹面红耳赤浑身扭动已到极限,了忘摆好姿势复又插入,不多时,九妹渐入佳境。

  正此时,他对身旁一美妇道:“此女刚在外面辱骂于我,你可抽脸略施惩戒。”

  那美妇躬身应:“遵法旨!”言罢绕在九妹面前单手抓牢发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赏下数十耳光!

  只是这手法独特,抽在脸蛋上只响不疼,既如此,九妹粉面也被抽得通红,她性情刚烈,怎能咽下这口闲气?但见粉臀随了忘动作用力摇摆,肉户张嘴紧紧 叼住宝根。

  “呜呀!..好顽皮的三姨!..还敢反客为主?..看老衲如何收拾残局!”说罢,他抽出宝根向上微挑,用力一送,没入肛眼。

  “唔唔..唔..”九妹摇晃玉体闷声淫叫,粉臀颤抖,不住摇晃。

  不多时,九妹似是力竭,也不晃动任凭抽送。

  了忘笑道:“三姨想是用尽气力,如此老衲便放过你!”言罢,复又抽了几十才缓缓拔出。

  他高挺宝根又过来淫我后庭,原本得益于每日里我们饮‘油酥汤’之功效,肛眼内庭壁厚实,肠油如膏,今日再被涂抹许多上好油膏更显润滑,宝根抽插间 犹如送入蜜罐,发出“滋溜滋溜”之声!

  “啊!禅师!..啊!..禅师饶命!..啊!..贱妾求饶!嗯!..”喊罢,我身子一挺,两条玉腿不住抖动从肛眼中挤出一股白腻腻油物。

  了忘动作渐缓,最终停下,徐徐抽出宝根。

  事毕。美妇过来先用温水擦拭了忘全身,又有妇人跪在面前手挤双乳将宝根夹住徐徐按摩,半晌,那物才渐渐缩小恢复原状。了忘重新坐于蒲团上吩咐:“ 送二位姨娘出去,传令老八放行,不得滋事!”言罢,闭目入静。

  美妇人领了法旨先将我俩松开,又用温水擦洗干净,穿戴整齐送出围挡,吩咐放行。

  我与九妹只觉疲惫不堪,前后双户好似被抽干挖净,互相搀扶才出得密林。但见林外路上只剩老爷一行人,那些黑衣尽数退去。

  宝芳见我俩状态有异,忙带妹妹们过来搀扶,囡缘细把了脉象,松口气道:“无碍!姐姐和九妹是被强阳邪法吸了阴精之气,只需补上便可。”说罢,从随 身背袋里拿出药瓶倒来两粒暗红丹丸放入我俩口中,这药异香无比入口即化,我俩只觉血气翻滚通达四肢,顿时有了精神!

  我们先来到老爷面前复命:“遵老爷喻,行事已毕,敌已退却,恭请老爷上马继续赶路。”

  他听了,并未上马,反看看我俩问:“刚在密林深处如何行事?只略讲一二便可。”

  我听了,应:“诺!禀老爷,刚刚那凶僧选定贱妾与九妹置于围挡内,除去衣物,锁在美人枷中,弯腰抬腚献出二户,而后轮番淫奸,又用淫袜塞口,使贱 妾二人不出淫声,其间又用邪法吸取阴精,幸得囡缘解救。”

  老爷听了略一沉吟,看着九妹问:“你二人行事时可有欢愉之情?他那物比我如何?”

  九妹忙回:“禀老爷!我二人未敢有欢愉之情!虽被淫多时,但心中念念不忘老爷,担心您处境安危,只想忍辱负重保!况,了忘那物不及老爷十分之一二 ,只是他运用邪法时才略显精神。”

  老爷听了略点头,刚要说话,念恩在旁冷笑:“怎知你俩说得是实情?密林深处,围挡之内,只有你俩与了忘,若有他情谁能知道!?”

  我听了急:“念恩此话欠妥!我与九妹是被迫选中,不是真心亦无真情!既无真情又怎会有他情?我二人被淫奸时,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内也出肠油, 但却系外力刺激所致!内心中万般嫌恶!但为保全老爷,只得受辱,此心明鉴!”

  他听了冷笑:“老爷!您可听真?美娘刚刚所说‘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内也出肠油’,她若不动情又怎能如此?”

  老爷听了似有犹豫,转眼看我与九妹,脸上带出不快之色,我二人忙跪下道:“老爷明鉴!贱妾等确未动情!”

  念恩在旁冷冷道:“是否动情不得而知!..”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打断:“算了!不必多言!今夜打尖,美娘与九妹侍寝,我淫你二人,以察实情。”

  我俩齐声应:“诺!”

  议罢,众人上马直奔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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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五、督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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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

  远望面前一座宏伟城楼,路两旁也热闹起来,做买做卖,人来人往。

  入城,先在官驿落脚,自有小差通知参事处,刚用过中饭,于德水便求见老爷。

  两人见面寒暄,于德水笑:“盼杨兄来,说话间就到了,正好今日下午督军无公事处理,我这就去安排。”

  老爷笑:“麻烦老友,只期早见督军大人。”

  于德水去了半个时辰,回来道:“督军大人命杨兄入府!”

  此时大家都已换上戎装,只我们八个依旧青纱遮面,众人随着于德水一路行来。

  出了官驿,拐过角便是万恩大街,此街原名正阳大街,后光绪帝北巡时途经此地,念及天恩浩荡因此改名万恩。走不多远大街正南,占地百亩气势恢宏,一 座偌大宅府,高耸门楼上,牌匾三个斗大金字“督军府”,笔力苍劲出自名家之手。

  现任督军徐北山,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上任一年余就只干了一件事儿,给自己建造这座府邸,时至今日仍未完成,可见耗费民力之巨!行至府前, 见正门及左右侧门全部打开,往来人员犹如闹市。两旁各有数十名荷枪实弹兵士把守,进入者一律盘查。

  因有于德水带路,故畅通无阻,我们随他先到‘礼事处’将身上武器交由专人保管,众兵头又卸下锦盒依次排列过数。

  老爷对众人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见过督军大人..”正说到此,于德水拦下:“杨兄,督军大人特地吩咐想见见八位姨娘。”

  老爷听了点头,看着我们说:“念恩及八女随我觐见,其余兵头在此等候。”

  一行人从礼事处出来,跨过几进院子来至后府。面前闪出一宽大院落,地面铺着汉白玉方砖,正中央一栋西式洋楼,楼前有美人雕塑喷泉假山好不富贵。

  “元堂老弟!你可来啦!哈哈!”洪亮嗓音响起,只见台阶上站立一人,五十出头年纪,高大身躯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秃头胖脸,金鱼眼大鼻子海碗口, 留着两撇油亮黑胡,一身淡蓝色戎装没戴帽子,黑色皮靴闪闪发光,一手夹烟一手紧握金色权杖,派头好不威风!见到权杖便知这人是督军徐北山。

  若说以他一省封疆大吏,又何必降阶相迎?可他却如此屈尊,必有缘故。

  于德水退下,老爷赶忙小跑两步至跟前,单腿跪下高喊:“陆泉参领杨公左拜见督军大人!”

  他行礼,我们自然跟随,齐刷刷跪下,低头高喊:“拜见督军大人!”

  徐北山紧走两步弯腰将老爷扶起,笑:“虽未谋面,但与元堂神交已久!何必拘礼?哈哈!”紧接着他转脸冲我们喊:“抬起头来!”

  我们纷纷抬头,老爷在旁忙喊:“速除去遮面!”我们忙摘去青纱,徐北山瞪大鱼眼从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不住点头道:“好!好!美若天仙!英姿飒爽 !不愧巾帼女英!哈哈!”

  老爷听了笑:“山野村妇让大人见笑了。”

  徐北山瞪着他:“哪里!早听闻老弟你有八位佳丽女官,上得战场入得厅堂还使得那温柔乡!俗称八美,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老弟,你可是有福之人, 羡煞为兄喽!哈哈!”

  言罢携手揽腕走进正门,我们也随之进入。一楼大厅足有百平,巴洛克式风格,壁炉、主柱、门顶、窗套皆用浮雕装饰,蜡烛架和铁艺栏杆装饰以繁复造型 ,正中央一组金色沙发,整体显得庄重典雅颇有帝王风范。

  徐北山坐在主位,老爷侧陪,我们则环绕在他身后站立。

  老爷从怀中掏出礼单双手奉上:“大人,卑职特备一份薄礼聊表寸心,还望大人笑纳。”

  徐北山伸出胖手接过看,顿喜上眉梢,笑:“元堂来就来了!何必客套?念及你一片赤诚,这礼我收下了!上茶!”不多时有仆人献茶,徐北山低头抿茶, 眼神却时不时在我们身上乱转。品茶收礼,接下来便是正经事儿。

  老爷先将地面治理情况及呈贡之事略作简报,徐北山微闭双目缓缓点头,述职完毕,他凑近老爷说:“元堂,你我二人虽初见,但我把你视为心腹!实话实 讲,现在形势吃紧哦!前番我进京议政,听闻大总统疲于应付,空怀治国安邦之志却不得施展,按下葫芦瓢又起,已焦头烂额萌生退意。纵观各路势力虎视 眈眈,只等机会便手足发难,如今已是天下大乱,说不好会乱上加乱!近来你可有耳闻?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整顿兵马日夜操练意欲进犯!崖州与 甘陕接壤,陆泉又在甘陕之侧!不可不防啊!”

  老爷听了点头道:“督军所虑及是!不过依卑职看来,潘、孙二人近期还不敢造次,只因近年来甘陕一带连逢大旱,今年又是大涝,听闻他二人开仓放粮救 济灾民,十成军需已去七八成。兵家云,战者,钱粮为先。有兵无粮岂敢妄动?再者,由甘陕入本省必走盐茶古道,我早已命家将率部严守壶口,如此,他 便有十万铁骑又能如何?”

  “嗯!好!元堂远虑!只一席话便让兄顿开宽心!好!”徐北山开怀大笑..突然,他收住笑声瞪着老爷问:“你刚说钱粮乃战之要害,可这钱从哪儿来?”

  老爷略沉吟道:“卑职以为增税为上..”

  “错了!”徐北山突然打断,气氛顿感紧张!

  他沉下脸道:“元堂难道不知?现如今百业凋敝匪患丛生,税赋已至极限!若再增税岂不官逼民反?若比较起来,增税怎敌得过那金水河源源不断的金沙? ..”

  此话凶险,老爷一时语塞。徐北山冷笑:“那金水河被你杨家也霸占久已!如今国家有难,省里钱粮不足!你是不是该献出金源?让出位置?”

  老爷听了脸色巨变,忙单膝跪地:“督军容禀!”他一跪,我们也跪下。

  只听老爷道:“霸占一说绝无此事!卑职自问尽职尽责为国守脉!每月向省里呈银十万巨!不敢克扣一分一毫!望大人明察!”

  “十万?!哼!”徐北山目露凶光轻蔑冷哼道:“如今艰难!十万银子怎够开销?!你收金子,呈上来却是银子,这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老爷额头见汗,情急下想出一番说辞,忙应:“大人说得是!只因金银互换可避免火耗之损,此其一。其二,近年虽说金水河金沙含量略有提高,但河水有 枯断之势,小人深知省里财政吃紧便自掏腰包,年年花费巨资使民夫疏通河道,以致自家亏空巨大,大人不可不察。其三..”说到此,他略一沉顿:“运输 巨金需兵马保护,尤以慧觉寺地面匪患横行!卑职购买枪械马匹,再加士兵粮饷军需,所耗巨资,大人明察!”

  我在后面听着,深感老爷多谋,稍稍一句话便将慧觉寺捅了出来。

  老爷说完,徐北山并未说话,偌大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

  “哈哈..哈哈..”突然,徐北山爆发出洪亮笑声,他抬手将老爷搀起来道:“元堂老弟!不必多虑!兄怎能不知你的难处?来!坐!坐!”

  老爷重新落座,我们也站起来,徐北山道:“这次调你过来就是商讨此事,你之难处,兄感同身受。只现在省里处处用银,已是寅吃卯粮,再加整顿军务、 购买枪炮、筹建新军,着实入不敷出,以兄看来,老弟你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实为我辈之标榜!..嗯..以我之意..每月呈银数量应略作调整,以二十万为益 !”

  此话一出,老爷先是愣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拦下,只听他缓缓道来:“兄深知弟之不易!只此一点,兄提升你为督军总办、授少将军衔、督军府行走、行营 经略、参事处次长!你看如何?”

  我们听着,心里默默盘算。

  “督军总办”不过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虚职,按民国规制来讲,督军府下设总务处,总务长行使总办权力,故这个督军总办不过是光鲜亮丽的名号而已。

  “少将军衔”倒是有些用处,有了这个就可参政议政,还可扩充军队。

  “督军府行走”就更无意义,不过是省去于德水带路。

  “参事处次长”因老爷不能常驻省城办公,故而也没太大意思。

  最关键便是这“行营经略”!

  行营经略不但可以随意调动属下军队,亦可借各种名目作战,常用的便是借剿匪名义扩充地盘势力,抢来的地盘有权直接指定参领而无需经上司批准,绝对 实权在握。当然,行营经略也不是无法无天,如果政府派下监察,则是正管。

  老爷和我们的想法相通,也就是略一迟疑便单膝跪下道:“卑职何德何能受此重任!望大人收回成命!”

  “哈哈..老夫身为一省之最高长官,话出口便是军令!岂能随意裁撤?元堂无需多虑,兄还有要事相商,来,坐。”说着他将老爷重新坐下。

  微微品茶,徐北山眯缝着眼道:“元堂身处崖州,当知崖州三大悍匪,你刚提到‘慧觉寺’便是其一,还有‘刁家镇刁守一’及‘回子队马跃溪’。此三股 匪患屡缴不绝!且还有壮大之势!崖州紧邻甘陕,我只怕他们与潘孙二人勾结起来,到那时内外夹击崖州危险,只怕连省府都不保啊!”

  老爷点头:“大人所虑及是!”

  他略沉吟,道:“若元堂能凭一己之力平定三股巨匪,保一方平安...我看..‘崖州管代’非你莫属!”

  “崖州管代”!若与行营经略相比,前者好比将军而后者只是小卒!

  民国建制对于‘州’的概念各省不同,或按驻军划分,或按行政划分,或按地理划分。本省按地理划分,共计三州,北部昆州,西南赤马州,东南崖州,三 州中,昆州人口众多,赤马武备精良,崖州最为富庶,若能取崖州管代之职则可坐陇望蜀图谋成为一方军阀!

  “卑职感恩!谢大人!”老爷再次单膝跪地高声喊喝:“卑职必当尽心竭力平定匪患!不向省里索要一兵一卒一枪一炮,每月呈贡银五十万两!”

  “好!一言为定!这崖州管代的位置给你留着,只待元堂凯旋归来,必为你接风洗尘授职典礼!”徐北山激动大叫,场面甚是感人。

  顿时气氛融洽,他俩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徐北山有意无意瞟了我们几眼,笑:“元堂老弟,听闻你这八美不但能征惯战而且个个都是床上尤物,果真如此?”

  老爷欠身微笑:“都是坊间谬闻,大人不可轻信,只不过她们经高人调教也算略懂规矩。依卑职看来,天下美丽女子皆为我等之玩物,我唤她们作‘肉袋子 ’,视其为工具,如同枪炮马匹。时常招待宾朋好友用她们狎淫取乐,闲暇无聊时命那精壮男子与之交配,观其淫行,闻其淫声,也略解无聊。”

  “哈哈!..”徐北山开怀大笑,频频点头:“元堂妙语!这‘肉袋子’却更妙!兄亦是此想!像你我这般英雄就应淫遍天下美女!只不知这肉袋之中都能装 何物?”

  老爷凑近低语:“能装男子精华之物,还有...”

  徐北山鱼眼瞪得老大,忙追问:“还有什么?”

  老爷微笑:“小弟在家时深感晚间起夜扰人清梦甚为麻烦,则用她们做夜壶,只需拉动床头铃铛,由她们含住便可任凭小解,且一滴不漏。再者,如厕时使 她们跪于两侧,大解后若用那粗糙便纸恐划伤皮肤,则用她们做便纸,只需坐在特制木椅上将下身露出,命她们从下方轮流钻入,用口舌舔舐干净..”

  “噢!..啊..”徐北山双眼瞪大,张嘴半天无语,最后才点头道:“元堂老弟!佩服至极!能将众多佳丽用到极致!实在佩服!佩服!哈哈..”

  老爷点头:“这便叫做‘物尽其用’!”

  “唉!元堂真乃有福之人,兄自愧不如!想来,兄虽有十几房夫人,但分居一年有余,打发人去北平接她们过来,竟说什么‘穷乡僻壤苦寒之地不去也罢’ !着实可恼!无奈,只命于德水务色娼窑妓馆中那最为俏丽女子寥解苦闷,可今日与弟这八美相比简直天壤!顿感索然无味得紧!”

  老爷听罢忙道:“闻大人所苦,卑职感同身受!本应将这几个不成材的送予大人,怎奈她们身兼军务,日后平匪还有用到之处...嗯..不如这样,当下就请 大人临幸把玩一二,待匪患平定,卑职必将她们悉数赠予大人!”

  “哈哈..元堂宽厚!兄竟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徐北山开心大笑。

  老爷略回身,抬手道:“列队!卸甲!”

  我们听了顿时打起精神,宝芳嘤声高喊:“诺!传喻!列队!卸甲!”

  瞬间,齐齐向左转身,迈军姿步伐,整齐划一来至徐北山面前站定。但见,我们每人戎装,上身宝蓝色军服,下身宝蓝色军裤,足蹬高筒马靴,头戴圆顶军 帽,中间镶嵌民国徽章,肩上军衔两个杠,身后披着黑色斗篷,真英姿飒爽!倾国倾城的俊美粉面配着高挺酥胸,肉臀撅翘,目不转睛正视前方。

  “向右..看齐!报数!”随着宝芳号令,齐刷刷向右看齐,排成笔直一列。宝芳喊:“一!”接着我喊:“二!..”清脆洪亮女声响彻大厅:“三!四!五 !六!七!八!”

  报数完毕,宝芳高喊:“奉喻!卸甲!”

  我们齐齐应:“诺!”

  瞬间动作起来,摘帽、脱衣、去靴、去中衣、去内衣,脱下来的军装衣服整齐叠好放在身后。偌大厅堂里春光耀眼,八位绝世美人脱得光溜溜,玉乳乱颤, 粉臀乱扭,肉户上丛丛黑毛闪亮发光,皮肤白皙吹弹得破,似是能挤出水来,纤纤玉指,娇嫩天足无不乱人心神!

  “咕噜..”这位督军大人目不暇接,两只大鱼眼用力瞪圆,只觉口干舌燥咽了唾沫,抬手将领扣解开。

  也莫说是他,就是老爷身旁站着念恩,亦是面色通红,口内发紧,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紧紧盯住!只因他身体残疾,平日在家时,若我们陪老爷做淫之前皆 打发他出去,他亦少见我们玉体,今日算是沾光开了眼界。

  老爷在旁察言观色,低眉顺目道:“大人,让您见笑,这几个不成材的您还看得过眼?”

  “元堂..老弟..咳咳..这..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美艳无双!..只..可..可为兄只有这‘一杆枪’..如何是好!?”徐北山口中拌蒜,支支吾吾,两眼只定 在我们身上。

  我们听他说出‘一杆枪’差点逗笑佳人。暗道:如此身份高贵的督军大人竟也口出粗话,真真色急!

  心里好笑,但如此重要场合不敢有丝毫差池,故面无半点异样,只安心等待,听凭发落。

  只听老爷道:“这有何难?大人可从中挑选一称心如意的淫之,再传唤几个身体强健精力充沛的下人佣工,将剩下的一起奸淫,岂不快哉?”

  “不可不可!..我还没尽享温柔怎容他人染指!..依我之意,本督军欲将她们每人淫过一遍,而后再唤精壮男子共淫!如何?”他说着,便有些跃跃欲试。

  老爷忙道:“一切听凭大人便是!...这..卑职还有些军务杂事要与于参事商议,先行告退。”

  老爷深知不便在场逗留,遂找个理由退下。

  徐北山忙摆手:“你自便..自便..对了!元堂千万别走远,晚间我设宴款待,务必留下!”

  老爷听了忙躬身:“卑职谢大人赐宴!谨尊大人命!”说罢,带着念恩缓缓退出,念恩直到门口依旧恋恋不舍,最后才不情愿将门轻轻关好。

  他们出去,徐北山庞大身躯迅速站起,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突然号令道:“侍奉老夫脱衣!”

  我们齐齐应:“诺!”

  紧接着大家将他围绕中间,接权杖、退上衣、脱裤子、扒皮靴,不多时便光溜。再看这位督军大人,皮肤粗糙黝黑,汗孔粗大,满身黑毛儿,便便大腹犹如 孕妇,活似一只巨大棕熊!双腿间宝根粗大黝黑,毛茸茸、怒铮铮,此时微微硬起,似是战前准备。

  “且慢!”我们正待口手并用,却被喝止,只听他喊:“退下!列队!”

  得他命令,我们齐刷刷应了声,迅速退下依旧列排站好。

  徐北山用手点指宝芳:“你!近前来!”

  宝芳急向前几步,在他面前立定站好,只听他问:“你叫何名?”

  宝芳大声道:“禀督军大人!贱妾名叫宝芳!”

  他点头问:“现何军衔?”

  宝芳道:“禀督军大人!卑职现任参领治下,营尉军衔!”

  他瞪着宝芳道:“如此美人,怎能只区区营尉?现老夫晋升你为中校!赐你一星两杠!”

  宝芳大喜,谢恩道:“卑职万谢督军大人!”

  他又环视我们,大声道:“其余人等统统晋升中校!”

  我们谢恩:“卑职等万谢督军大人!”

  他转脸盯着宝芳问:“宝芳,老夫意欲淫你,你可愿意?”

  宝芳挺胸抬头大声道:“万分愿意!能得大人淫我,贱妾深感荣幸之至!谢大人恩!”

  他听了不再说话,面露淫笑伸出两只大手一把将宝芳搂入怀中,口对口亲嘴儿、捏揉玉乳、双揪乳头、抠搓肉户、探挖肛眼,不时还将粗壮手指送入宝芳口 中让她吮舔,宝芳则紧紧抱住他粗大腰身亲热回应,猥亵多时胯下宝根坚硬如钢棒!

  忽的,他一把抓住宝芳发髻向下按,口中道:“跪地唆根!”

  宝芳顺势直挺挺跪在面前,高声应:“诺!”玉口大张吐出香舌含住宝冠不停吸吮。

  “好口技!”他赞赏点头,随即甩腚前后抽送。

  “咳咳..”大厅里异常安静,只闻宝芳闷哼作呕之声。

  我们从后面看,但见宝芳两只玉手紧紧攀扶督军粗壮大腿,发髻前后乱摆,哆哆嗦嗦,恍若巨兽面前待宰羔羊。

  足有半盏茶,徐北山才缓缓抽出,他顺势转身,分开两腿,回首问道:“你可知如何做?”

  宝芳定定神,忙高声回:“禀大人!扒肛钻眼!”

  他听了点头:“速与我做!”

  宝芳应了声,膝盖前蹭两步来到臀后,伸出玉手轻分宝庭,露出黑毛宝眼,粉面送上去,口吐香舌插入舔舐。

  “果如人间仙境!..老夫欢喜!..嗯!..”徐北山再称赞,回手搂住宝芳用力向里一按,愣是将粉面塞入臀中!宝莹瞬间没了声息。

  “好!再来!再来!”他奋力按住,用那粗糙宝庭上下来回狠蹭,只将宝芳粉面当做便纸!

  “给老夫过来!”他似是龙阳已动,放开宝芳单手抓住发髻,迈开大步直奔沙发,宝芳瞬间狼狈,被他拽住发髻,只得四肢并用如母狗牵扯来至沙发面前, 他道:“速跪撅上去!老夫淫你!”

  宝芳忙爬上去,低头、弯腰、粉臀高翘,献出双户,此时肉户中蜜水涔涔,肛眼微张。

  徐北山摆好姿势刚要动作,忽回首对我们道:“老夫淫她之时,你等跪下,高呼万岁,为老夫助阵!”

  我们忙应了声,纷纷跪下。再看徐北山,先将黝黑粗大宝根送入肉户,两只大手扣牢香肩,那黑腚前后摆动抽插动作。

  “督军大人万岁!”我首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万岁!”

  “督军大人威武!”我再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威武!”

  如此,我们齐声喊:“督军大人万岁!督军大人威武!..”莺声洪亮将宝芳淫声淹没。

  徐北山抽了百余,拔出宝根复又淫肛,宝芳粉臀摇摆,追逐竞相。

  淫有半盏茶光景,他抽出宝根放开宝芳,摆手让我们熄声,用手点指我:“你!过来!”

  宝芳迅速归队站好,我则站起高声应:“诺!”言罢,抬玉腿来到他面前立正站好。

  他上下一番打量,问:“我观你们八女,个个天香国色皆是极品,唯你似更胜一筹!你叫何名?”

  我挺胸昂首大声回:“禀大人!贱妾美娘!”

  他瞪着我问:“老夫淫不淫得你?”

  我大声应:“禀大人!淫得!”

  他问:“如何淫?”

  我应:“禀大人!贱妾听凭大人发落!大人要如何便如何!”

  “好!”他低头看看胯下宝根,已半软,上面沾满宝芳后庭肛眼中黄白之物。

  他点指道:“来!用你那口舌将老夫宝枪品唆干净!”

  “诺!”我答应一声,直挺挺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玉口张开香舌乱吐,自下而上为他细细舔舐。

  “哈哈..”他开怀大笑,点头道:“世间能如此淫美女者,不过如此!老夫快哉!”

  不多时,宝根再次铁硬,他将我一把拉起揽入怀中,亲嘴儿捏乳猥亵一番,随后又伸手抓住发髻拽扯至沙发近前,如淫宝芳般将我淫遍,抽送时,众姐妹继 续喝号助威。

  宝根淫户百余,我吸气暗使淫术,他受不得包夹,急忙抽出道:“老夫驭女无数!今番却险些把持不住!惭愧!惭愧!..”

  我心中暗笑,待他淫肛时,我依旧施法,但见宝根抽送肛眼如同拉锯。

  他叫:“呜!..好紧好滑!真美也!”

  转而又问:“..美娘!为何老夫走旱路竟比水路还顺畅三分?”

  我忙淫声道:“嗯!..大人容禀!..我等在家时,每日必饮秘制‘油酥汤’...嗯..此汤可使女子肠壁加厚滑嫩..淫交肛眼时..自然分泌多多油脂,而无需 再用油膏,可增百倍乐趣...噢!大人真好威武!..”我只觉肛内宝根不住抖动,似是极限,正要施术..

  “喳!”他怒吼一声用力拔出,往后退两步,粗气直喘!

  只待呼吸平复,擦擦额头汗道:“好险!好险!美娘技艺,老夫领教,若不是今日立志遍淫你等,险些半途而废!”

  随即点指九妹:“你!近前来!”

  他换九妹,我忙从沙发下来归队站好..如此,他一口气竟淫了我们七女!说来也怪,除了大汗淋漓口喘粗气外,那粗黑巨物竟越战越勇!毫不懈怠!以一敌 七尚且不怯!

  “呼...”徐北山抹抹额头大汗,坐在沙发高喊:“来人!来人!茶!烟!”

  话音未落,门开处,率先走入一仆人,年约五十,个头不高,低眉顺目,一身灰色裤褂,白袜布鞋。在他身后紧紧跟着同样装束三个中年女仆,每人手里捧 着托盘,前者托盘中盛放翡翠茶具,中者托盘中盛放精致烟膏、烟枪及一应用具,最后者盘中有温热毛巾等物。

  他们见了我们竟毫无惊诧之意,只瞥一眼便低头,足见徐北山做此等淫事亦如平常。

  仆人献茶,徐北山喝了三碗,又拿来烟枪塞好烟膏,点上烟泡,动作娴熟。

  “嘶...呼..”徐北山深吸几口仿佛卸下千斤重担!

  “老曹!你观眼前这几个女子如何?”他问。

  老曹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汗,边道:“老仆不敢看,这些女子只老爷您能享用..”

  徐北山大笑:“看看又有何妨?你看!你看!”

  老曹无奈,略转脸翻眼皮迅速环视我们,忙扭过头去躬身回:“几位奶奶身体曼妙,容貌俱佳。”

  “哈哈..老曹,今儿我让你开开荤!淫她们如何?”徐北山笑问。

  我们在旁听着,依我们看来,像这等下人能与我们做淫岂不是天大造化!还不赶快磕头谢恩?

  谁知这老曹却说:“谢老爷恩典!只是..老仆只认家里粗布媳妇,其他女子纵若天仙我也无趣...”

  徐北山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点头道:“哈哈!..好!好!..想不到老曹你还是个痴情汉子!只这一点,月钱翻倍!每月八块大洋!”

  老曹听了忙推辞:“不敢!不敢!老爷便给我月钱翻倍也落不到我手中分毫,内人手紧得很!”

  “哈哈!”不仅徐北山逗乐了,连我们都抿嘴儿笑。

  我暗道:这老曹不同其他男子,算是个有良心的..想到此不禁多看几眼。只见他分头圆脸,短眉细眼,蒜头鼻,中正口,虽其貌不扬但却是忠厚之相。

  徐北山抽足烟,随即吩咐:“老曹,去到后花园找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佣工来。”老曹低头应了声便带仆人退出。

  徐北山重新站起,唤过最后的香卿。正淫着,忽听外面老曹回:“老爷,人已带到。”说罢门开处老曹为首,领入七八个精壮男子。

  徐北山忙招手道:“你等过来!”

  这些粗活男子哪里见过这等世面!见了我们,一个个呆头呆脑站着发傻,眼睛全神贯注在我们身上。

  老曹忙对他们说:“还不过去听督军吩咐!”

  男子们这才低头快步走到徐北山面前,只听他道:“脱衣服!都脱光了!快点儿!快!”

  话出口,老曹先是一愣,忙又催促道:“没听督军之令?!还不快脱!快!”

  那些男子忙动手脱衣,不多时个个光溜双手捂裆,我们打眼看,这些男人都是些乡下土包,皮肤粗糙身体壮硕,下体那物却也有些尺寸。

  徐北山在香卿身后动作,高声喊:“去!奸淫她们!快去啊!”

  老曹听了直眨眼,慌忙问:“老爷..这..”

  “他妈的!这什么这!老夫就想看这些下人奸淫女子!再不动作挨个拉出去枪毙!”徐北山怒。

  不等老曹说话,那些下人马上围拢过来,捏乳抠户,不多时各自宝根硬挺。

  这时,宝芳施令:“遵督军大人喻!呈‘淫狐摆尾’式!以便大人纵览男子如何淫奸我等!”

  我们齐齐应了声:“诺!”遂转身、弯腰、双手撑膝,将各自粉臀高抬翘起献出双户。

  非常环境之下必行非常之事,这些男子原本也是老实巴交的庄汉村夫,不过是为了糊口来做苦工,哪曾想会有如此艳遇!

  他们见了肉户再也把持不住,个个争先,凑到我们身后催动宝根急切送入!

  大厅里顿时乱套!他们不懂个中技巧?上来便愣冲愣打只求去火,加之我们才被淫过,肉户中蜜液充沛顺滑无比,那宝根来回抽送又紧又滑好不舒服!

  “噢!啊!..呀!..噢!..啊!..啊!..哎!..呦!..哦!...喔!..”我们齐声淫叫,各自身体乱晃,场面激烈。

  一旁还有俩个没位置的男子,腿间之物不住硬挺摆动,却无门路,急得跺脚。

  徐北山在旁看得哈哈大笑,用力抽送香卿,边喊:“八女听令!此时正被淫何处?速速报来!”

  宝芳喊:“禀大人!宝芳正被淫户!...”

  我喊:“禀大人!美娘正被淫肛!...”

  九妹喊:“禀大人!九妹正被淫户!..”其他姐妹有喊淫户,有喊淫肛,浪叫间夹杂娇声喘息,气氛冲至高潮顶点!

  只有一人,冷眼旁观,双眉紧蹙,默不作声,此人便是老曹。

  此情此景,我心中暗想:不如施展淫术让这些男子尽快去火也好帮其他姐妹分担些。

  想到此,我吸气收肛,只略微夹了夹,身后男子便闷哼一声吐出宝精,我忙喊:“禀大人!美娘肛眼已存宝精!”

  徐北山听了忙指着那观战男子叫:“你!快去顶上!奸她屁眼!淫她肉户!..哈哈..”

  那男子听了忙在我身后站好,双手按住粉臀将宝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紧接,婉宁背后男子也吐出宝精,徐北山便又指使人去,只听他喊:“你等男子听真 !若谁能坚持到最后,老夫便赏他银洋十块!”

  那些男子听了纷纷放慢速度,徐北山见了又叫:“不许放慢速度!违令者杀!”那些男子复又加快速度。

  也就是盏茶的工夫,七人泄了六个,只有囡缘背后男子依旧坚持,那些泄过的,垂头懊恼,只恨自己不争气白白错过十块银洋!

  此时徐北山也到关键时刻,只见他鱼眼瞪裂!两只大手按定粉臀极力抽送,香卿玉口大张,美目翻白,嗷嗷淫叫!

  忽听徐北山大喊:“淫你娘亲!...老夫..给了!”说罢,宝根在肛眼中送至根柄,宝卵运动吐出宝精!

  许久,他喘着粗气缓缓抽出,抬眼看去,却见囡缘背后男子依旧继续!忽的,徐北山脸色突变,鱼眼中放出凶光!他放开香卿,顺手抄起权杖迈大步来到男 子近前,冷笑道:“小哥儿好体力!”

  那男子只顾抽送,尚不知凶险在旁!头也不抬,回:“托大人福!..十块银洋归我了!..”

  “嘿嘿..好!..老夫必重重赏你!..”话音未落,他突然抡起权杖对准男子头顶恶狠狠砸下!

  “噗!”一声闷响,那男子晃了两晃仰面栽倒在地!

  只这权杖,通体精刚,成型后,走三十三遍金水,杖头鸭蛋大小,上镶嵌各色宝石九枚,总重六斤七两,若是用力抡起怕有百斤不止!这下势如霹雳!任你 是铜头铁顶也消受不得,必死无疑!

  男子倒地抽搐七窍见血,徐北山仍不解恨,抬脚狠狠踩住他胸膛,抡动手中权杖对准脑袋就是一通狠砸!“劈里啪啦!噗噗!..”血光四溅惨不忍睹!不但 脑浆迸裂,竟还将那眼珠砸出一个!在地上乱滚!待他收手时已将整个头颅砸碎!

  像是这等血腥场面在我们看来犹如家常便饭,虽惊但不慌,可那几个下人何曾见识?顿时凄厉尖叫,纷纷跪倒,磕头如捣蒜,屎尿失控已然吓疯!只那老曹 ,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悲怆之意。

  宝芳面无表情,突然打个手语,我们忙列成一队,只比刚才排得更加紧凑。她伸出玉手轻轻在我臀侧划了几下,我立刻领悟意思,忙将传递下去,众姐妹明 白其中含义都暗自做好准备。

  宝芳意思明确,若这徐北山昏了头杀红眼冲我们姐妹下手,则不等他动作我们便先发制人就此废了老贼!

  “嗯...”徐北山长长出气,擦擦额头大汗顺手将权杖递给老曹,老曹双手捧过,速命人清洗。

  “呸!无知狗才!竟敢比老夫还能坚持!不杀不足以平怒!你们几个把他抬出去,老曹,叫人过来打扫!”徐北山缓缓道来仿佛为民除害。

  “是!”老曹应了声,赶忙招呼那些跪着的男子将死尸抬出,那几个满身屎尿,哆哆嗦嗦连拉带拽退了出去,老曹又叫来仆人清洗地面。

  徐北山抬头看看我们,笑:“几位美人儿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见此血腥场面不为所动,老夫十分赞赏!”

  宝芳向前半步躬身:“禀大人!卑职等也曾剿匪数次,对那十恶不赦之徒也刨心挖肺刀劈活人!故并不意外,只因那愚夫不懂尊卑之规,冲撞大人,着实该 死!”

  “哈哈..好!..说得好!..称老夫心思!..来!伺候更衣!”徐北山令下,我们齐齐应了声,随即围拢上来为他穿戴整齐,然后各自穿好。

  徐北山环视我们,笑:“你等虽为女流却俱是巾帼英才!将来为国尽忠还望全力!今日老夫淫了你们,倍感尽兴!赏你们每人银洋一千!宝珠一颗!中校委 任状即刻发出!哈哈...”

  我们听了齐刷刷跪地喊:“万谢大人恩赏!”

  掌灯十分,督军府,赏伶园。

  这赏伶园修建奢侈,苏州的树、杭州的花、北平盆景,再配以园林建筑,仿佛置身皇家花园。

  依萱厅中酒宴摆下,徐北山单独设了一桌允我们一起用膳,老爷点头恩准,大家把酒言欢。

  席间我去方便,回来时路过角门,只见老曹正在那里指挥仆人们上酒上菜。我迈步走到他近前喊了声:“老曹!”

  老曹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躬身:“二奶奶!”

  我笑:“你我也就是见过两三面,怎知我是二奶奶?”

  他躬身道:“虽只几面,但老仆能过目不忘,刚才大厅中您位置第二,故此,我寻思您是二奶奶。”

  我轻笑:“好你个老曹!还过目不忘?那我们身子岂不是也过目不忘了?”

  他忙摇头:“二奶奶快不要说笑,您在督军大人面前使得身体,我们这等奴仆下人万万不敢亵渎!”

  我喜欢他忠厚,便有意逗之,凑近他轻语:“老曹,你说实话,刚才见了我们身子你当真不为所动?”

  他头低得更深:“二奶奶您是倾国倾城!万里挑一!督军大人淫得使得,老仆万死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撇嘴冷哼:“哼!不敢有非分之想?刚你也在场,督军大人淫了我们,却又让那下人佣工一起淫,纵使我们倾国倾城还不是那权贵玩物?”

  老曹摇头叹气:“唉!二奶奶可知,那几个下人佣工经历今日之事个个都已经吓疯病倒,恐怕难好了!”略环顾四周,见左右无人,他又低声道:“我跟随 督军多年,荒唐之事不知见了多少,当年我家有位十五姨奶奶,也生得天香国色,只因私通外人被大人发现,竟被惩罚使其与猪、马淫交,最后惨死!”

  我听了摇头:“这乱世中...我等女子若得一安乐茶饭已是苍天护佑,攀附权贵纵能一时风光,又有什么好下场?”

  他忽然道:“那就请二奶奶多思保全之道..您天资聪慧无需老仆多言..”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好你个老东西!看似忠厚,实则老谋深算!你放心!二奶奶我自有保全之道!”言罢,我从口袋里摸出五两左右一金块扔给他道 :“拿着!二奶奶赏你的!”

  他接过来刚要推辞,我早已飘然而去。

  《第一部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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