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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376-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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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376-377)】 作者:hui3292020/4/29發表於:首發SexInSex第一会所禁忌书屋字数:11734   第三百七十六章 芙蓉帐暖月光寒   「君子之道,譬如行远,必自迩;譬如登高,必自卑。」   「《诗》曰:
【大明天下(376-377)】

作者:hui329
2020/4/29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一会所 禁忌书屋
字数:11734

  第三百七十六章 芙蓉帐暖月光寒

  「君子之道,譬如行远,必自迩;譬如登高,必自卑。」

  「《诗》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
妻帑。子曰:父母其顺矣乎。」

  窗明几净的书斋之中,书声朗朗,长今与蕊儿两个丫头各着一身绛紫衫裙,
坐在书桌前摇头晃脑地背诵《中庸》。

  端坐案后的高晓怜轻点螓首,「确是不差,不过除了记得牢靠,还要晓得其
中深意。」

  「我知道。」长今急不可耐举起白嫩嫩的小手。

  在得到高晓怜首肯后,长今脆声道:「」行远自迩,登高自卑「,就是说走
远路必定要从近处开始,登高山一定要从低处起步,好比世间万事,都要循序渐
进,不可一蹴而就,这才是君子之道。」

  赞许的点点头,高晓怜又看向了老实安坐的蕊儿。

  蕊儿见高晓怜瞧向自己,才轻声道:「中庸之道,便是一切从小处着眼,从
自身做起,这与老子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荀子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
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举一反三,老爷晓得了定然高兴。」高晓怜抚卷莞尔。

  长今却小嘴一撇,「高兴有什么用,师父陪我玩的日子越来越少。」

  「这府内上下许多事,都要着落在老爷肩上,哪会有许多空闲。」蕊儿开解
道。

  「那他怎么有空闲夜夜去陪可人师母玩耍?」长今歪头问道。

  「爷他……不,师父他不是去耍子的。」蕊儿俏脸晕红回道。

  「那他去做什么?」长今追问。

  「这个……」蕊儿虽已知人事,可这话却怎么说出口,一时尴尬无言。

  「好了,别乱嚼舌根子,安心读书。」长今的话题让高晓怜胸中一阵烦闷,
出言打断。

  长今一吐雀舌,似模似样地捧起了书本,暗中又向蕊儿扮了个鬼脸。

  「姑娘请茶。」一身使女打扮的雪里梅捧着茶盘进了书斋,将茶盅依次放在
了高晓怜等三女手边。

  「谢谢雪姐姐。」长今与蕊儿颔首称谢。

  「婢子当不得二位小姐这般称呼。」

  雪里梅平日都在高晓怜院子里,知晓这二人的身份,对那恶徒又敌视了几分
,哼,那个正经人没事会收两个漂亮女弟子在身边的。

  高晓怜浅啜一口香茶,便将茶盏丢在了书案上,「怎么做事的,这茶不凉不
热的,如何入得了口!」

  「婢子……」温热适宜才好入口啊,这般挑刺,让雪里梅无言可答,只得垂
首道:「婢子知错,这便换来。」

  见雪里梅噙着眼泪退下,长今眨眨眼睛,突然笑道:「晓怜姐姐,这下一句
」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妻帑「,又作何
解?」

  蕊儿在旁连拽她衣袖,长今只是佯装不知。

  「小丫头想替那奴婢开脱?」高晓怜凤目流波,微笑道:「这丫头并非老爷
家室姬妾,这琴瑟和谐与她无干,便是真等到那一天,圣人还有」夫妇有别,长
幼有叙「之说,似她这般对老爷不假辞色,尊卑倒置的,也该家法处置。」

  「哎呦,这怎么话说的,就提到家法啦?」咯咯一阵娇笑,贻青贻红两人并
肩进了书斋。

  「两位姐姐甚少踏足此处,倒是稀客。」高晓怜起身相迎。

  「我们俩整日打理些凡尘俗事,进书斋恐给你这女夫子染了俗气。」贻红掩
唇取笑道。

  「抵足而眠多少时日,妹子我早就与二位姐姐不分彼此,那还有许多讲究。
」高晓怜转对长今二人道:「今日有客,课业便止了吧。」

  二女应声,又向青红二女施礼道别,青红二人虽是丁寿通房,但还晓得自家
身份,不敢托大,恭敬回礼。

  「二位姐姐有事?」请二女入座,高晓怜开口问道。

  「听娘说,爷又要出外差了,」贻红说道。

  「爷才在京安生几天啊,怎地又要出去,可知此番去哪儿?」高晓怜蹙额问
道。

  「好像是西边,如今娘正忙着给爷打点行装呢。」贻青回道。

  「西边?可是与前日进府的女子有关?」高晓怜警觉地问道。

  「八九不离十,这趟外差出去,保不准府里又要多几个人呢。」

  「休得啰唣,爷的事岂是我们该多嘴的。」喝住了使小性子的贻青,贻红又
道:「娘那边传信,爷今晚要在你院子里歇息,让你提前预备着。」

  「真的?」高晓怜美目一亮。

  「爷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娘还让我二人嘱咐你一声,爷明晨还要赶路,不
要贪玩误了时辰,耽搁爷休息。」

  高晓怜粉颈羞红,羞啐道:「爷那性子岂是我能做主的,再说你们又不是不
知,爷越是……,第二天精神愈旺。」

  「姑娘,茶来了。」三人正说着话,雪里梅二番进屋奉茶。

  雪里梅惴惴不安地望着高晓怜神色,「茶水可还能入口?」

  不料高晓怜根本未碰茶盏,便只道:「这次好了,你下去吧。」

  如释重负的雪里梅施了个礼便要退下,又听高晓怜吩咐道:「今夜老爷要过
来歇息,你和坠儿速去把卧房收拾了,茵褥枕席俱换成新的,早早用香炉熏过,
不可稍有差池,晓得了么?」

  雪里梅应声退下。

  看着雪里梅退下的方向,贻青笑道:「妹妹,这便是爷花大价钱从宜春院买
回来的雪里梅?几万两的使唤丫头,啧啧,爷可真疼你。」

  「不过是帮爷调教罢了,一个堂子里出来的,也敢和爷使脸色。」高晓怜冷
哼一声道。

  「这可是得罪人的活计,你怎么揽了这差事?」贻红远山轻颦,忧心问道。

  「爷交待的,再说有了这丫头在院子里,爷来的不是更频了么。」高晓怜狡
黠一笑。

  「好你个鬼丫头,原来心机都使在这儿了。」贻红笑骂一声,又道:「既说
到这,姐姐们有事相求。」

  「二位姐姐有事请说,与妹子还见什么外。」

  二女相视一眼,贻红道:「爷如今多在秦姨娘处安歇,我二人许久也不得见
,以往……以往……」

  贻红住口不言,神色纠结地绞着手帕。

  见她半天也说不出来,贻青按捺不住接口道:「以往在爷身前伺候,夜里爷
要净手喝茶的,兴致来了还会弄上一弄,如今都不回本院安歇,我等可是旷了许
久,今夜想着借妹妹这处宝地,拾你些残羹剩饭熄熄心中这团火,行不行妹子你
给句话便是。」

  见二人满脸渴求之色,有往日情分在,高晓怜自不忍拒绝,「爷那龙精虎猛
的身板儿,妹子一人也应付不来,两位姐姐肯施援手,小妹求之不得。」

  「好妹子。」贻青亲热地揽住高晓怜香肩,附耳低语道:「你放心,我二人
也不会白沾你的好处,这帷帐里擦汗引枕,扶肩推背的差事,姐姐们可是轻车熟
路,保管服侍周到,你只管一心享受便是。」

  「你坏死了。」露骨调笑让高晓怜耳根好似火烧,羞恼地捶打贻青,书斋内
莺声燕语,一团嬉闹。

  ***    ***    ***    ***

  月挂中天,芙蓉帐暖。

  雪里梅与坠儿两人和衣卧在外间便榻上,耳听得里间不间断的淫声浪语和咯
吱咯吱的木床曳动声,粉面潮红,羞涩难言。

  「雪姐姐,已经三更了,他们何时能完事?」棉被蒙头,坠儿躲在被下红着
脸小声嘀咕。

  「我也不知。」行院长大,虽未开苞,雪里梅也粗晓男女之事,这恶徒浪子
如此熬战,却出乎她的意料。

  「晓怜,你这妙处越发紧凑了,爷宝贝进出之际如同被它咬住一般,快活得
很啊。」丁寿声音由里间传来。

  只听高晓怜不胜娇羞的娇声道:「奴家已是爷的人了,只要爷喜欢,贱躯随
时奉上,只求爷怜惜则个,啊……轻柔一些,奴家实在不胜爷的虎威。」

  「妹子你若不耐受,换姐姐来可好。」贻青吃吃笑道。

  「姐姐休急,待妹子承了爷的滋润,定退位让贤。」

  「那好,姐姐帮你一把。」

  贻青笑声未落,便听高晓怜一声痛呼,「戳到心尖上啦,姐姐饶命。」

  「贻青你这妮子,推的时候也不知会一声,险些闪了爷的腰。」丁寿笑骂。

  「奴家不想着帮晓怜妹子杀杀痒么,爷您也加把劲儿啊。」贻青腻声言道。

  「好,且看爷的本事。」

  丁寿一声虎吼,随即便是噼噼啪啪一阵剧烈的肌肤撞击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浪叫由高晓怜喉间迸发,听得外间二人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雪姐姐,我内急,出去走走。」坠儿不待雪里梅答话,便翻身下榻,出了
屋子。

  身边无人陪伴,再听内间百般狂荡的娇喘浪哼,即便雪里梅不齿这几人荒淫
做派,也听得体酥气喘,阴户里热烘烘一股春潮涌出,打湿了裙内绯色汗巾。

  且说坠儿解罢手归来,行至廊下,里面动静更响,还有咕叽咕叽水声传出,
一时好奇,不由把住窗棂偷觑。

  盛夏方过,气候仍是闷热,窗棂上只蒙着霞影轻纱,透过薄薄纱窗,在床前
羊角绰灯映照下,绣帐内人影清晰可见。

  只见四个赤条条的雪白身子纠缠在一处,本院的主人晓怜姑娘四肢着地跪伏
在床榻上,光艳润泽的肌肤在烛光映照下如白玉一般,府上老爷跪在姑娘身后狠
命耸动着,不时见一个黑黝黝的粗壮肉棍在雪臀之间忽隐忽现,随着老爷抽动,
姑娘那对粉嫩玉乳,如饱满多汁的仙桃一般,在风中颤动不已。

  高晓怜紧咬衾被,颠着香臀向后迎凑,不管不顾,肉龟往左,便往左迎,肉
龟向右,就向右凑,呻吟不绝,不想姑娘白日里端庄娟秀的模样,在床上竟这般
骚浪。

  老爷那双手也没闲着,身侧一左一右搂抱着精赤溜光的两名女子,含着一个
的雀舌,手掌已顺着腰身曲线滑入到她的臀瓣深处,另一个躲在床里,看不清老
爷抚摸她身何处,只见那蓬乱云鬓散落在老爷胸腹间不住舔吻,那粗大肉柱不时
因二人激烈动作滑出姑娘体外时,该女便及时握住,急急套弄数下,又再度引着
肏入姑娘体内,不得稍歇。

  坠儿偷看春光,不禁芳心寸动,她年至虽幼,也略懂人事,今日耳闻目睹,
不禁春心难耐,欲火焚烧,遍体躁热。

  不觉将小衣褪尽,坠儿手抚着微微坟起的嫩乳,轻轻摩搓,那玉乳顶端玉头
早已发硬胀大,试着以手指挤捏,快感油然而生,又觉牝户内又骚又痒,便腾出
另一只手来,伸至裙底粉腿玉蚌之间,摸着光溜溜湿漉漉的女儿羞处,按着蕊蒂
一番抓挠,如潮似海的舒爽畅快奔涌而至,让她不舍停手,越弄越快,双眼更是
睁得老大,紧贴窗棂一瞬不瞬。

  屋内的四人已然换了姿势,老爷「波」的一声将那根大肉柱抽出,翻身仰卧
,那根大东西摇头晃脑昂然耸立,姑娘在另二女扶持下蹁腿跨坐在老爷腰间,毛
茸茸的牝户对准肉龟,缓缓坐下,不多时便套了进去,两女挟住姑娘身子,帮着
她在上面蹲套扭动,老爷也捧着那对雪白屁股,一起一落,撞得白肉颤动,啪叽
声响。

  未及一刻,姑娘便体乏不支,蹲不住桩,气喘吁吁地伏在老爷身上动弹不得
,颤声说道:「老爷,奴家……奴家不成了。」

  轻拍身上这具汗腻湿滑的娇躯,只听丁寿轻笑,「你先歇歇,该有你的不会
少了。」

  云鬓轻点,高晓怜翻身倒在床内,肉龟滑出,哗啦啦一股淫水淋了丁寿小腹
,腹间毛发都被打湿成绺。

  见终于空出位置,贻青一把握住那根日思夜想的巨大宝贝,不顾上面汁水淋
淋,大张檀口一嘴含住,吸吮品咂,啧啧作响。

  丁寿火气未消,经这挑逗如何把持,按住螓首不住耸挺胯下硬物,将那小口
当蜜穴一般抽送起来,噎得贻青凤眼乜斜,险些背过气去。

  「爷,您这样会弄出人命的,饶了她吧。」贻红见了,慌忙依偎过来,用香
滑嫩乳厮磨丁寿肩膀,软语相求。

  丁寿听罢,便松了贻青,翻身将贻红两腿挂在腰间,大如鸡卵的紫红肉龟抵
住鲜红肉缝,腰身用力,借着淫水润滑,直通花宫。

  猛然巨物透体,贻红长吁口气,才算缓过神来,「爷,已经到了花心,别再
顶了,快些抽送让奴家死吧。」

  「好。」丁寿坏笑一声,抱着娇躯耸耸挺挺,见那一对微微晃动的艳红美乳
鲜艳动人,活色生香,忍不住身子前倾,脸贴着贻红酥胸,将嘴一张,吮吸起粉
红肉蕾来。

  「哎呦,爷,这下磨得奴家好酸,骨头都化了。」肉柱急进急出,顷刻间便
抽插了数百下,上下刺激之下,贻红春情高炽,花心淫水汹汹,高声浪叫,毫无
顾忌。

  丁寿情浓兴起,怒涨紫龟顶住花心,狠磨狠钻,尽力抽送,那又大又长的粗
壮肉柱,次次击中花心,直弄得贻红浑身酥麻,鬓发散乱,娇喘吁吁,两脚紧紧
勾住乱颤,牝户内花露汩汩,片刻湿透衾褥。

  坠儿不知泄了几次,细细肉缝上的那粒花蒂已被她揉得有些红肿了,还是难
解心中骚痒,嘴里咬着一块香帕,鼻息咻咻,耳热目赤。

  突觉肩上有人拍了一下,吓得小丫头险些丢了魂去,定睛看是雪里梅,才算
将心放回肚子。

  「你这丫头,说是净手怎又在此?」久等坠儿不回,雪里梅出屋来寻,不想
这小妮子在窗外偷看,还自渎起来,让雪里梅又羞又气。

  「姐姐噤声,你来看。」坠儿招手让雪里梅凑眼来瞧。

  那房中人儿并未完事,此时又换了对手。

  只见贻青弯下身来,双手扶着床尾春凳,丁寿立于身后,双臂自她腋下绕至
酥胸,把玩那对白嫩耸立的乳峰,少顷腰身一挺,将胯下巨物刺入蜜穴,抽送抵
摩,那根棒儿穿梭两股之间,好似浪里蛟龙,直抵花心,捣得穴内唧唧作响,弄
得贻青酥软无比,快活难当。

  贻青嘴里哼哼呀呀,淫声浪语不止,大叫道:「爷,真好,爽死奴家了!」

  听得浪语,丁寿更增淫兴,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蹄子,往日你等皆不
受力,今日何以这般有趣?」

  「还不是爷这段日子旷我等久了,爷这宝贝让人又爱又怕,见了它承受不起
,不见又想她它念它。」

  贻青扭腰摆臀,迎合着身后撞击,雪臀向后一凑,将那粗大阳根全部吞尽,
又向前一扑,全根吐了出来,粉红嫩肉随着阳具进进出出而外翻内陷,淫水顺腿
流下,扑扑答答作响。

  看到此处,雪里梅但觉户内恍有虫蚁轻咬慢爬,时徐时急,热痒无比,浑身
燥热不安,羞恼道:「你这妮子,竟偷看这事,好不知羞。」

  「雪姐姐莫怪,小妹也是把持不住,不想老爷白净玉生般的身子,那物件却
黑黝黝的,好像个粗铁棒,真不知几个姑娘是如何撑住的。」坠儿户内依旧骚痒
,用力揉搓户内肉核,吁吁喘声,娇滴滴地解释道。

  「爷,亲亲达达,奴里面痒痒,尽管用力,把花心儿捣碎才舒服呢。」屋内
贻青骚语浪声,听得丁寿愈发勇猛,耸身大弄,如猛虎发力,尽根进出,狂抽狠
进数百下,穴中淫水唧唧声响,如山洪骤发,垂泄而下。

  在外间屋里耳闻与亲眼目睹截然两样,雪里梅同样看得两眼发涨,心火难平
,只得将两腿夹紧,忽觉下身一阵凉意,湿漉漉一大片,一股细细汁水,径直顺
着大腿流下,再摸牝户,已为那细水润泽,高高浅浅,宛若一片沼泽,不由羞臊
惭愧,有心转目不看,却鬼使神差移不开眼睛。

  外间站着两个大活人,丁寿如何不晓,正好卖弄手段,让这两个妮子乖乖出
丑,消消那夜之恨,当下将棒儿抽至穴口,暂且不动,不知情由的贻青收缩小穴
,夹紧双腿央告道:「我的爷,怎地不动了,奴奴花心痒得紧。」

  话声才落,便听「噗哧」的一声,丁寿已将那肉棍整根戳了进去,由于用力
过大,顶得贻青花心处隐隐作痛,「嗷」的一声惨叫,打了个趔趄,双手扶定凳
子才没摔倒。

  丁寿双手搂定贻青柳腰,对准鲜红牝户,紫红菇头一通乱顶,直弄得贻青浑
身美肉颤颤晃晃,蜜穴欲裂欲穿。

  贻青咬紧牙关,死命忍受,杨柳细腰东摇西摆,雪股香臀一耸一掀,全力迎
合,不多时便粉脸绯红,香汗透胸,明眸半开,口不能张,最后大呼一声,阴精
汹汹涌泄,伏在春凳上只剩喘气之声,任由身后人儿尽情折腾。

  三女皆不堪征挞,丁寿只得想法尽快结束,转过贻青玉体,让她仰卧凳上,
看着那已被蹂躏成一个大开红洞的水淋牝户,扶着肉棒连根没入,又是一阵大抽
大送,弄得兴起,又将贻青一只白生生的嫩腿扛在肩上,肉棍来回抽动,次次击
中花蕊,弄得贻青花心酥酥麻麻,一泄再泄。

  「爷,奴家受不得了,出人命啦,饶了我吧,啊——」贻青在丁寿狂捣猛插
之下,四肢瘫软,全身发抖,蜜穴大张,直接昏死了过去。

  丁寿也觉菇头酥麻,当下加快速度,又攮动了数百下,悬空重重一操,终将
元阳一泄如注,遍洒花心。

  贻青体内热津注入,不觉身子一抖,昏迷中又丢了一次,丁寿记得方才承诺
,强自忍住,在贻红与晓怜二女体内也各射了部分阳精。

  高晓怜心满意足,搂紧男子健壮身躯,神魂俱飞,竭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屋内云雨既散,屋外二人也是站立不住,互相扶持着回屋揩拭一番,便打算
搂着睡去。

  「雪丫头,给老爷奉茶。」里屋高晓怜的声音娇糯慵懒,却不容置疑。

  「雪姐姐你歇着,我去吧。」坠儿低声道。

  「她要的是我去伺候。」

  轻叹一声,雪里梅强撑着支起身子,从茶壶箩里斟了一杯热茶,双手捧了进
去。

  绣帐内几人喁喁私语。

  「爷,咱姐妹三个今夜尽心服侍,可还满意?」

  「你等心意尽到,有何不满意。」

  「咱几个都是从东厂跟爷一路祸福与共过来的,只要爷乐意,我们将心剖出
来给爷都成,可爷却整日与那院子里的人厮混,想承爷点雨露滋润都难得。」

  「你们三个别不服气,三人合在一起,还比不得云娘一人战力,论起花样玩
法,更是不及。」姬妾间有点争强好胜的小心机,人之常情,只要别弄得鸡飞狗
跳,家宅不宁,丁寿还蛮享受这种争宠撒娇带来的成就感。

  「那爷喜欢什么花样,婢子们照做就是。」高晓怜不服气道,都是女人,谁
比谁差到哪去。

  「老爷请茶。」

  罗帐内汗香融融,四具身躯相贴厮连,交臂叠股,缠绕成一团,看得雪里梅
头晕目眩,不敢抬眼。

  丁寿伸手接茶,不知有意无意,托住茶盏的同时,将那几根纤纤玉笋也握在
手里。

  雪里梅如遭蛇咬,快速地抽出手去,惊惶不安地扫了榻上一眼,玉泽身躯黑
白分明,坠儿口中说的那根黑铁棒此时虽软垂胯间,依旧尺寸可观,吓得她慌忙
低下螓首,只盯着自己脚尖看。

  见她窘迫不安的模样,丁寿嘿嘿一笑,单手拨开盖碗,饮了口热茶。

  「爷,也赏奴一口吧。」贻青有气无力地缠了上来。

  「好。」丁寿又饮了一口,直接以嘴渡去,霎时二人唇舌相交,品咂之声盈
耳。

  雪里梅面红耳热,低声道:「婢子告退。」便要离去。

  「慢着。」高晓怜语带不满,「这般不懂规矩,取热毛巾来,给爷擦拭身子
,这般汗腻,如何睡得好。」

  「我,婢子……」雪里梅红了眼眶,这活计她如何做得。

  「怎么,当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不成,既做了丫鬟便该做丫鬟的差事,那些
粗使丫头们想做这些还做不得呢。」高晓怜冷声冷语道。

  「是,婢子遵命。」雪里梅紧咬樱唇,几乎噙出血来。

  「好了,她没做过这个,想来也做不好,贻红你来吧。」丁寿拍着怀里的另
一具娇躯道。

  「爷偏会使唤人。」嘴上如此说,贻红还是乖乖披衣起身忙碌。

  「下去吧。」深深望了雪里梅一眼,丁寿挥手道。

  「婢子告退。」

  出了里间,雪里梅未回便榻,独步徘徊到廊下阶前,仰望皎洁明月,倍觉凄
凉孤苦。

  「慎郎,你可知妾身疾苦,此时你又在哪里呀!」

  第三百七十七章 机缘凑巧各相逢

  翌日一早,丁寿便带着由东西司房精选的三十名缇骑,护送着宋巧姣所乘马
车一路西行而去。

  主人外差已是常事,府中人早已习惯,各安其职,各过各的日子,高晓怜的
书斋外毗邻一片七八亩的荷花池,此时花开未谢,幽幽花香熏得人醉意微微,高
晓怜倚着凉亭雕栏闲适偎坐,欣赏着池中一丛丛花姿清雅的睡莲。

  赏花人仪态娴雅,在旁伺候的人却没这般福气,雪里梅用被池水冻得通红的
小手,费力地从刚采摘下的莲蓬中取出莲子剥下。

  「好了没有?」高晓怜随口问道。

  「好了好了,姑娘请用。」雪里梅慌不迭地用香帕盛起一捧才剥开的莲子。

  才拾了几个吃下,高晓怜突然蛾眉一蹙,掩唇将犹带口香的一颗莲子吐到绣
帕上。

  「怎生是苦的?难道你连莲子都选不好么,还是成心要本姑娘吃苦头?」

  「婢子不敢,这时节的老莲子居多,怕是口感不如荷月时那般鲜嫩。」雪里
梅急忙辩解道。

  「还敢犟嘴!如此说是我为难你不成?」高晓怜柳眉倒竖喝问道。

  「婢子不敢如此说,想来姑娘是七巧玲珑心的,自会明白,。」

  「你……,好啊,真是人善被人欺,看来是我脾性太好,让你轻瞧了。」高
晓怜怒冲冲站起,「反正爷不在,没人心疼护着你,便让你这小娼妇瞧瞧姑娘我
的手段。」

  「跪下!」

  雪里梅这些时日受了不少委屈,今日也懒得再忍,大不了投了旁边荷花池,
也省得再遭这番活罪,因此虽是依言跪下,却仰着粉颈,倔强地望着高晓怜。

  「婢子出身低微,又在府中为奴,晓得自个儿下贱身子,左右梅香拜把子,
是死是活,便听从姑娘处置。」

  这话却戳中了高晓怜心底逆鳞,高姑娘酥胸一阵剧烈起伏,恨恨道:「好,
那我便从了你,等爷回来,我自去向爷请罪。」

  高晓怜这边刚起了狠心,便听亭子外面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

  「晓怜,大呼小叫的成什么体统。」

  一身月白衣裙的谭淑贞走近亭子,不满地对高晓怜道:「旁边便是书斋,教
书育人的所在,让长今她们听见,今后你还如何为人师表。」

  「娘,你不晓得这丫头真是气死个人……」

  高晓怜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本指望拉个帮手过来,不想谭淑贞听过后
,只是淡然道:「便是为这等小事?」

  「娘——」高晓怜不依地撒起娇来,「你到底帮哪个?」

  不理高晓怜,谭淑贞对着跪地的雪里梅微笑道:「你便是雪里梅姑娘,烦请
将这些莲子送到灶上,虽是老了些,用来熬粥确是正好,恰巧姨太太这几日有些
郁燥,倩娘妹子正张罗要做莲子羹,而今却省了这道麻烦,我代她先谢过姑娘了
。」

  「婢子不敢。」自打谭淑贞进了凉亭,雪里梅便一直偷眼观望,此时见她言
语和善,便狐疑问道:「这位婶子看着面善,可是哪里见过?」

  「哦?姑娘恕罪,人老多忘,我确没什么印象。」谭淑贞拧眉思索一阵,摇
首苦笑。

  「娘吩咐你的事还不去做,胡乱攀什么交情。」

  打发走了雪里梅,高晓怜蹙额道:「娘你瞧瞧,这教坊出来的丫头鬼精鬼精
的,给个杆子便往上爬,一肚子弯弯绕。」

  「你随我来。」谭淑贞沉声说了一句,便扭身出了花亭。

  高晓怜疑惑不解地跟了出去,直走到池边一处僻静的柳荫下,谭淑贞才停了
脚步。

  「娘,到底怎么了?」

  「蒙你们姐妹几个唤我一声娘,有些事我不得不说,你也休怨我聒噪。」谭
淑贞在池边寻了一块石头坐下,颇有些语重心长。

  「娘您说的是哪里话,女儿有什么不对的,您尽管教训就是。」高晓怜惶恐
不安地说道。

  「你百般刁难那雪姑娘究竟什么意思?」谭淑贞盯着自家干女儿问道。

  「这不是爷将她交给我管教……」

  「爷可让你随意责罚?」

  高晓怜樱唇微扁,不服气地嘀咕道:「她敬酒不吃,我还不能给她点罚酒尝
尝。」

  没好气地瞪了高晓怜一眼,谭淑贞道:「我知你不忿她一进府便是洞房花烛
的排场布置,可你也该看出她在爷心中的分量,她虽暂时恼了老爷,焉知今后没
有再得个名分的机缘,届时你如何与人相处!」

  「退一万步,便是她没了这个福分,可一个好端端花骨朵般的女子交到你手
,若被你摧残得形销骨立,爷心里又该怎样想你!」

  旁的高晓怜可以不管,最后一件却是她心中惦念的,思来想去一番后怕,当
下星眸微睐,朱唇勾抹,亲热地挽住谭淑贞肩膀,「娘,那你给我拿个主意?」

  「病急乱投医,此时想起我了?」

  「谁教您是晓怜的娘亲呢?」高姑娘如小女儿般撒起了娇。

  「拿你没个办法。」爱怜地摩挲着干女儿娇艳粉面,谭淑贞笑吟吟道。

  送完莲子的雪里梅在池边寻得这母女二人。

  「雪姑娘,我那里最近缺些人手,便舍脸向我这干女儿讨个人情,借你到我
那里忙上几天,你可方便?」

  「这……」雪里梅犹豫不决地瞧向高晓怜。

  「瞧我做什么,干娘开口,我岂有不应的,便看你的意思。」高晓怜难得的
对雪里梅和颜悦色,「先说好了,干娘那里可是阖府的活计,没我这院子中清闲
。」

  「听姑娘吩咐。」只要不再被你无端刁难,累死本姑娘也愿意,雪里梅心中
嘀咕。

  「不知这位婶子如何称呼?」

  「看我这糊涂记性,还忘了介绍。」谭淑贞笑道:「妾身是这府中管事,姓
谭,名淑贞。」

  「姓谭?」雪里梅咀嚼了一番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突然心中一动,急声道
:「婶子可有个女儿唤作周玉洁的?」

  ***    ***    ***    ***

  山西太原府,临汾驿。

  一行人马风尘仆仆地闯进了驿站。

  「人哪?都死光了?」

  驿站驿丞见这批人个个挺胸腆肚,横眉立目的模样,便知不好惹,连忙上前
堆笑道:「众位爷,什么吩咐?」

  当先进来那大汉浓眉大眼,神情粗豪,也不答话,直接将腰牌往驿丞手中一
塞,驿丞定睛一看,便是一身冷汗。

  「唷,原来是锦衣卫的官爷,里边请,里边请。」

  「别废话了,准备草料喂马,再弄几桌上等酒席,安排几间上房,爷们吃完
好歇息一觉,还有的路要赶呢。」

  「这……酒食草料都好说,上房却是不足了。」驿丞苦着脸道。

  「怎么,爷们出公差,你还要咱们住马棚不成?」大汉当即黑了脸,揪着驿
丞脖领子喝问道。

  「里面住进了一大批人,房间属实不够啊。」驿丞整张脸纠结得都要挤成一
团。

  「让他们滚!」大汉将那驿丞随手一丢道。

  「小的不敢说,那些人不好惹。」驿丞道。

  「天下还有锦衣卫不敢惹的人么。」大汉冷笑,「人在哪儿,爷亲自去撵。

  顺着驿丞指的方向,大汉直接奔了过去,跨院门前有两个军卒守卫,见他过
来便拦住了去路。

  「滚开。」大汉是蛮横惯了的,岂会将两个大头兵放在眼里,伸手便要拨开
二人。

  岂料那两个兵卒也不甘示弱,伸手拔刀,反手便撩了回去,反将大汉逼退一
步。

  「呦呵,硬点子啊。」

  大汉见这两个军卒动作干净利落,配合默契,显是军中选锋,也收了轻视之
心,缓缓抽出腰间绣春刀,嘿嘿怪笑道:「哥几个,刀上见真章吧。」

  「何事啰唣?」院内一个声音传来。

  语气淡然,本已杀机外露的两名军卒却立即收刀施礼,「禀大人,有个莽汉
擅闯进院。」

  靴声跫然,又有七八名手扶腰刀的锐卒涌出了院子,大汉暗道声不好,这是
落了单,前院的那帮小子怎么也不知过来帮忙。

  「呔,爷们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理刑千户郝凯,你们这些丘八是哪里的?」

  「他们是老夫麾下亲兵。」

  院门前又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中年人躯干丰伟,仪表堂堂;另一人头发花白
,松形鹤骨,话便是由他口中说出。

  「锦衣卫擅闯老夫下榻之所,可是来拿人的?不知有驾帖否?」老者双目炯
炯,凛然有威。

  「爷们连你是哪个都不知道,怎知拿的是不是你?」看出老者身份不俗,郝
凯也并不示弱。

  「老夫总制三边,都察院右都御史,杨一清。」

  我去,老儿这么大来头,统领十余万精锐的西北第一边事重臣,难怪这般硬
气。

  「原来是杨大人,卑职有礼。」身份差距太大,郝凯不得不客气。

  「郝大人不必多礼,还未请教适才直闯老夫下处,究竟意欲何为?」

  「这个……」事办砸了,有些话便不好说出口,否则给自家大人招祸,郝凯
顿时两难。

  「他是为本官休憩打个前站。」一身宝蓝色缎袍的丁寿施施然走近,「在下
都指挥使掌锦衣卫事丁寿,见过都堂,适才属下无状,敝人代为致歉。」

  「既是误会,大金吾何须多礼。」杨一清回礼道。

  「谢都堂海涵。」丁寿仔细端详着这位封疆大吏,五十余岁,精神健旺,萧
疏轩举,气度不凡,嗯,果然是奇人异象,一根胡子都不长。

  ***    ***    ***    ***

  杨一清馆驿之中摆下酒宴,为丁寿洗尘。

  「哈哈,果真相请不如偶遇,若非这番巧合,险些与二位大人失之交臂,岂
非丁某平生憾事。」

  「缇帅年少得志,乃当世俊才,若是错过此机,该是敝人扼腕喟叹才是。」

  与杨一清同路的是奉诏起复的吏部文选司郎中张彩,博学多才,妙语如珠,
让这席间气氛融洽许多。

  「尚质此言大谬,你此番入京当得大用,不比老夫只求归宁休养的带病之身
,与缇帅当有再聚之时,反是老夫坐失良机,空自怅叹。」

  「二位前辈如此拿小子说笑,不才愧煞,不敢再觍颜在座了。」丁寿故作难
堪,引得二人大笑。

  「既然偶遇,当时有缘,老夫有一不情之请,请缇帅援手。」杨一清道。

  「邃翁但讲无妨。」见杨一清说得慎重,丁寿也有些好奇。

  「老朽离陕,此生恐难再踏足三秦,边事纷乱,诸番杂处,非得善人不可当
此重任,尚质谙晓韬略,堪任边方都御史,若是缇帅肯代为举荐,老朽感激不尽
。」杨一清言辞恳切道。

  老小子你玩我呢,刘瑾用人有他的一番套路,虽不拘泥考成之法,可也是逐
级屡迁,绝不会骤擢高位,连跳数级的事想都不要想,张彩在郎中任上养了两年
病,你想让他一下子封疆镇边,便是我脑袋抽了答应,老刘也不会干啊!

  丁寿还在为难如何拒绝,张彩已肃然道:「应宁兄提携看重之意,彩虔心领
受,但国朝选官自有制度,岂可因张某而败,此话休提。」

  见张彩语气坚决,杨一清喟然一叹,摇首不语。

  酒兴阑珊,宾主分散,虽是丁寿温言挽留,二人去意已决,带了亲兵随从,
启程离去,适才还人满为患的临汾驿顿时清静了许多。

  搬进了杨一清等人所住的院落,一众锦衣卫各自安歇,丁寿则躺在一张太师
藤椅上,脸上蒙着一条热气腾腾的手巾,优哉游哉地闭目养神。

  「卫帅,宋姑娘已经安排休息了。」郝凯道。

  丁寿懒得说话,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沈彬回来了。」郝凯继续道。

  「哦?子衡兄请来了?」丁寿一把扯掉脸上手巾,睁眼问道。

  「没见到王按院。」郝凯摇首。

  「叫他进来回话。」丁寿不悦,此番路经太原,本意还想与王廷相叙叙旧的

  不多时,一个精神饱满,英气勃勃的汉子走了进来,利索地下拜行礼:「卑
职东司房办事百户沈彬拜见卫帅。」

  「别废话了,你是谁我清楚得很,王子衡人呢?」

  「巡按御史王大人目前不在太原……」沈彬揉了揉鼻子,为难地说道。

  「不在?去了哪儿?」

  「您问他吧。」沈彬向门外瞟了一眼。

  见门外还立着一个,丁寿没好气道:「外面的谁,进来吧。」

  「卑职锦衣卫山西千户昌佐拜见大人。」

  昌佐肤色异常白皙,高鼻卷发,显然并非汉人,张嘴却是一口地道纯正的大
明官话。

  大明立国之初,便有许多异族人投效,锦衣卫里有世袭的色目人并不奇怪,
丁寿只是关心自己的问题,「山西巡按御史王廷相去了哪里?」

  「禀大人,据锦衣卫的消息,日前王大人查阅卷宗,发现洪洞县上报的一桩
案子颇有疑点,亲往勘案去了。」

  「有疑点便把人犯提到太原再审就是了,何必大老远折腾一次。」丁寿不屑
地嗤了一声。

  「大人,洪洞县恰在咱们南下的路上,也算顺路。」沈彬陪笑道。

  「一边儿去。」丁寿白了他一眼。

  「似乎是洪洞县与平阳府都定案断了死罪,王按院忧心提取人犯时被狱吏在
其中做下手脚,便亲身前往。」昌佐道。

  「平阳府?知府可是张恕?」丁寿站起问道。

  「平阳知府正是张恕。」

  丁寿兴奋地转了几圈,「张老儿,二爷还有账没和你算,你最好别有把柄给
我落下。」

  「洪洞县那个具体是什么案子?」丁寿对那案子突然萌生了极大兴趣,又追
问道。

  昌佐思索一番,道:「民妇苏三毒死亲夫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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