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含有大量令人不适的描写,请酌情观看! 本文含有大量令人不适的描写,请酌情观看! 本文含有大量令人不适的描写,请酌情观看! 以上提醒针对的是整部小说,我就不每次都发预警了。显得像是复读机。 本故事是纯粹的阴暗自嗨,请承受能力不足的和心理、生理年龄不够的及时回避。 另外,多谢同好的期待与支持~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天香华文及东胜洲关系企。 《都市偷香贼》、《女神代行者》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看得开心合口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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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路蜿蜒,一双破草鞋扬起阵阵尘泥,带来一串惊恐至极的嘶哑叫喊。 “兵灾!有兵灾!兵灾来啦——!” 黑黑瘦瘦的少年狂奔不止,仿佛身后跟着一只无形巨兽,已对他张开血盆大
口。 破落茅屋外,正用枯草喂驴的宋清儿听到喊声,吓得浑身一抖,忙不迭蹲下,
从地上抠了一团黑泥,将本就快不见皮肉的脸抹得更加污糟。 她又想了想,另挖出一块拿在手里,一脚踢开房门,对着里面大喊:“虹儿!
过来,我给你再抹抹脸!” 她的手抖得厉害,心中的惶恐,浓到宛如乌云蔽日。 乌云确实未散,久久才盼来的一场细雨,今早刚停。 小田庄这些百姓,才正要强打精神,去补上已经耽误太久的耕种活计。 战乱不断,监天司名存实亡,这些边远地区的农户,连德启十一年应不应当
置闰都不知道。春耕与否,全看老天爷脸色。 然而,寒食节前,蝗群过境,方圆百里新苗十不存一,其后至今七十余日,
大半个获郡不曾落下一滴雨水,连养活徙州军民多年的饮马河,在汊口镇北的支
流都快要看得见河底泥。 中原动荡,边防不稳,化外北狄趁虚而入,据说,先锋已到了饮马河畔。 时局内忧外患,百姓挣扎求存,只盼着土里多刨些食,觉能睡得安危。 那少年扯着嗓子一路兵灾喊过来,宋家姐妹俩瑟瑟发抖在屋里抱成一团,本
地这些小田庄的农户,却都是一脸木然。 这地界曾经也住着百户千人,北行数里,还能看到当年多个村子定期互通有
无的市集残骸。 而如今,村中只剩下了百余个老弱病残,掺杂着稀稀拉拉几十妇孺,真去播
下种子,都不知还有没有命活到收成。 连那喊着兵灾飞奔而来的男孩,若非疯疯傻傻不堪一用,怕也早被抓到汊口
镇,给杆木枪,发去北方抗敌了。 宋清儿放眼一望,仅有的青壮,皆是如她们姐妹两个一般,从西北逃难来的
流民。 宋家本是大户,据说祖上有过军功。 德启年间天下初乱,家中长辈便请来江湖男女做师父,为家里年轻一代教授
武学,女子强身健体以防不测,男子勤学苦练从军报国。 年前风声越发不妙,宋家还仗义疏财,笼络了一批能人,同时募集乡勇,发
放刀枪,妄图保住一方平安。 而此刻宋清儿带着妹妹,靠一辆驴车跋涉至此,足以说明宋家的结果。 没死的都逃了,慌不择路。 那之后每一晚,宋清儿都会梦到,骑着马的巨汉拖刀而行,拎着她大哥血淋
林的头颅放声大笑。 她与家人失散了。只有几个很近的同辈亲戚,这会儿也在小田庄。 他们已经逃出很远,到了获郡东南。郡城和汊口镇都不准流民入内,他们便
打算在此处歇息两日,等等宋清儿有事暂离的师父,商量一下该如何寻找失散的
家人,找到后该逃往何处。 哪知道才睡了一个安稳觉,就又听到兵灾的消息。 宋清儿看向不远处一个较年长的族叔,想过去问问,要不要这就上路,继续
逃亡。 要是连汊口镇这样的重地都闹起兵灾失守,郡城只怕也难逃一劫,这中北六
州,传闻中本朝的龙兴之地,应当是待不得了。 她才抬起发软的脚,那黑瘦少年后面,又跟着跑来一个矮矮壮壮的妇人。 那妇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跟上少年,就从脚上摘下满是烂泥的布鞋,啪
啪狠狠抽了他两下,怒吼:“喊你娘的屄!喊你娘的屄!” 那少年哇哇叫着缩成一团,在地上打了个滚,不吭气了。 那妇人抬起沾满泥巴的脚,扶着旁边的歪脖子树,一边套鞋,一边大喘了几
口,理顺气,大声说:“都甭慌,不是兵灾,是咱们大光汉的爷们。” 围拢过来的村民这才松了口气。 一个拄着木杖的老头颤巍巍走了出来,白花花的眉毛皱成一团,盯着地上哆
嗦的少年,道:“张二嫂,黑娃咋能让咱自个儿的兵吓成这样?” 张二嫂往黑娃身上啐了一口浓痰,又踢了他一脚,嚷嚷道:“跟他爹一样是
个孬货,见了骑马带刀的,裤裆都骚了。奶奶的腿,怂得没长鸡巴似的。田大爷,
甭慌,俺昨儿个在汊口西的小集上听人说咧,汊口大不一样咯,朝廷派了个厉害
的郡主娘娘,带着精兵强将来了,杀得北狄蛮子血流成河。郡城那边儿的军爷一
下有了卵子,敢杀出去了。有个小贩儿打那边来,俺滴亲奶奶哟,说那边到处都
是死马死人,血喇嘛胡的脑袋骨碌碌地滚呐。” 周围村民都是一哆嗦,宋清儿更是心头一震,吓得快站不稳,忙往后退去,
靠着墙,躲在了驴后。 宋虹儿倒是听得格外带劲,顶着满是黑泥的脸,跟着自家族叔凑到跟前。 张二嫂说得起了性,厚实的嘴皮子上下翻飞,不时带出几点飞沫。地上还在
呜咽的黑娃,却没人理会了。 田大爷听了一阵,满脸纳闷,抬抬拐杖,打断道:“等等,你稍等等,二嫂,
老头子当年也是读过几年诗书的,那要是咱自个儿的兵,咋就往南边来了?该不
会……又是来征粮的吧?” 这话一出,周围人人变色,几个声音交头接耳,低低咒骂起来。 张二嫂满是茧子的巴掌打横一挥,“那不能,绝不能。俺都打听咧,郡主娘
娘的亲兵,可不是那帮土匪似的鳖孙。俺听集上人说,这几天郡主娘娘发了凤威,
勒令下头人剿匪哩。还张榜来着,叫啥……安定后方。” 田大爷捋了捋下巴上的稀疏胡须,眉头更紧,“可……咱汊口往南连个深山
老林都莫有,近来,没听闻闹过匪患。十里八乡的后生都被征用了,剩咱这种老
弱妇孺,想去劫道,也没那个本事啊。” “俺听说是有人动了兵粮……” 宋清儿满心烦躁不安。她拉住毛驴的缰绳,想着不如这就套车往南,尽快离
开。可她师父说去找江湖朋友帮忙,约好在这个村里等她,这么一走了之,将来
天高地阔,再也见不到面,她和妹妹该依靠何人才好? 她正犹豫不定,就见村北尘烟骤起,蹄声大作,几十匹高头大马,踏过尚未
播种的田地,疾驰而来。 小田庄村口空地并不太大,众人连忙分开让到两边,免得被马冲撞践踏。 兵爷爷的战马值钱得很,只踏死草民还罢,若崴到蹄子,饶不了整个村子都
要跟着赔进去。 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看着,不多时,三十余个兵卒策马而来,呼喝着停在众人
之间。 三十来个披甲的跟着一个壮硕头领抬脚下马,噔噔噔在地上踏起一片泥水。 头领阴沉沉的眼睛环视一扫,哑声道:“谁是这儿的里正?” 先前的田大爷蹒跚上前两步,陪笑道:“回军爷的话,本是我那不成器的娃。
他还有把子力气,去年腊月从军报国去了。这村儿里的大小事,现今都是老头子
我看着。我读过几年书,老眼不算太昏花,来个告示啥的,还能给大家读读。” 头领呛的一声把刀抽在手里,冷冷道:“这附近闹土匪的事,你可知道?” “军爷息怒,草民确实不知。今年又是蝗灾又是旱,庄稼人整天发愁怎么土
里刨食儿,顾不上打听外头的事儿。俺们一个个都想着,早点把田种上,甭误了
进秋给军爷们上缴口粮。” “这次被劫的就是口粮。”头领哼了一声,看向人群里几个青壮男女,道,
“怎么这些人,不像吃不饱的样子啊。” 宋家那个族叔赶忙上前行礼,道:“军爷,我们是打西北边逃难过来的,郡
城和汊口不给进,才在这儿叨扰了一宿。我们都不是村里的人。” 头领眼睛一翻,嘿嘿冷笑,“不是村里的人,那谁知道你们几个,是鬼还是
匪啊?来啊,先给我把他们绑了。” 逃难至此的诸人脸色大变,宋清儿更是吓得一缩,躲在了驴车下头。 “军爷,冤枉啊军爷!” 结伴而行的十几个男女一起高声央求,纷纷看向周围村民。 田大爷低头叹了口气,先前口沫横飞的张二嫂,也缩着脖子站在树后。 人皆木然,宛如泥雕。 转眼十余人都被粗麻索绑成一串,这些兵显然不是头一次做类似的事,专挑
出了身量足够的青壮,逃难者中的老幼,也都视而不见。 头领在人串旁侧走了一遭,挥刀轻拍大腿,冷冷道:“你们若不是土匪,到
了汊口自然会还你们清白。世道不太平,到时候你们愿意,就从军做个民夫,男
的出力气,女的洗衣做饭,也算是个营生。不愿意,再走不迟。” 宋家叔叔哭丧着脸道:“军爷,一行老的小的,全指望我们这十来个人照应,
这一走,他们……” “少他娘的废话!”一个甲士怒喝一声,刀锋一晃,就在他面上割了一道,
皮肉翻开,鲜血淋漓,“不敢去,就都是土匪!” 宋清儿双手紧紧捂着嘴巴,不敢探头往外看,也不敢作声。只盼着这群骑兵
一走,就马上套车逃命。 可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让她通体发寒如坠冰窟的一声哭喊。 她妹妹宋虹儿一路多得族叔照应,这会儿看他脸上皮开肉绽,竟哭哭啼啼跑
了过去,抱着那甲士的腿,嚎啕道:“阿叔不是土匪,阿叔真的不是土匪!哇啊
啊啊……” 褴褛男装,满面尘泥,却掩不住这哭喊娇娇软软,一听便是少女。 那甲士果然眼前一亮,弯腰低头,一把揪住宋虹儿的头发,扯起来盯着她的
脸,皱眉看了看,忽然解下腰间水袋,拇指挑开塞子,咕咚咕咚倒在她脸上。 “哟,好俊的小娘皮。哼,还说你们不是土匪,这穷乡僻壤,养得起这水灵
灵的娃儿么?”那甲士单手拎起瘦小少女,挥刀拍了拍她的脸,笑道,“说,你
是不是这班土匪抢来的压寨夫人?” 宋清儿一把握住腰间藏着的护身匕首,想要爬出去。可才挪挪胳膊,就听到
一声惨叫。 她看过去,竟是族叔已被砍倒在地,右腿血流如注,疼得在泥里哀嚎。 跟着,头领将染血腰刀狠狠砍在旁边树上,吼道:“都给我绑了!这村子有
古怪,需得仔细审问。哪个不从,格杀勿论!” 宋清儿浑身一紧,急忙从驴车下往后倒爬,趁着还有许多腿挡在前面,匆匆
钻进茅屋边的干草垛,连眼睛也不敢露,屏住气息缩成一团。 一阵嘈杂之后,声音渐渐平息。 总在村头讨吃讨喝的癞皮瘦犬跑来吠叫不休,被一刀斩做两段。 顷刻,村头空地便只剩下宋虹儿的抽泣和宋家族叔越发虚弱的痛苦呻吟。 宋虹儿被扛在肩上,擦擦眼泪,看着地上快要死去的男人,不由得又是一阵
哭喊:“阿叔……呜呜……救救阿叔……” “我看,这人兴许就是匪首。”头领绕着被绑起来的村民走了一圈,忽然指
着地上的族叔道,“砍了,带回去换赏钱。” 逃难同伴纷纷开口央求,有几个人更是扑通跪在地上。 但跪着的人第一个头刚磕下去,噗的一声,痛苦的呻吟,戛然而止。 甲士在宋叔叔的后背衣服上擦擦血,弯腰拎起滚落在旁的脑袋,把头发绑在
马鞍旁。 头领冷冷道:“匪首已经伏诛,你们这些帮凶,还要嘴硬不肯交代么?” 田大爷看着手上绳索,喃喃道:“军爷,这……这是要杀良冒功?” “嗬,看来,这也是个老匪头了。” 话音未落,旁边甲士手起刀落,田大爷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想来是老头子的脑袋不容易骗过去,这颗白发苍苍的首级,总算留在了尸身
之上。 头领持刀巡视,虎目森寒,缓缓道:“已是五月,你们不耕田不播种,还自
称流民,我瞧着,怕不是已成了匪窝!” 村民顿时纷纷跪倒,连声高呼冤枉。 头领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这功劳我不与兄弟们抢,该怎么做,大家
心里有数。” 说罢,他伸手将哆哆嗦嗦的宋虹儿抢过,狞笑着走到一旁树下,将她往地上
狠狠一掼。 宋虹儿一头撞在又糙又硬的老树根上,哀鸣一声捂住额角,缩成一团。 头领解开裤带往下一褪,钢刀插在旁边,弯腰提起她不如巴掌长的小巧双脚,
揪住布裤一阵乱扯。 宋虹儿双腿乱踢,尖叫挣扎。这时,就听惨叫连连,血腥四散,她哆哆嗦嗦
抬头一望,被绑着连成一团的百十号人中,已被砍死了大片。 首级一个接一个绑在马鞍两侧,双目难瞑。 宋虹儿骇得呆住,只剩双腿本能蹬了两下。 头领不耐,一掌挥出,热辣辣扇在她脸上,打得她脖颈一歪,几乎晕死过去。 他连喘粗气,往乱蓬蓬的阴毛中握住粗胀鸡巴,抹口唾沫在鸭蛋大的龟头上,
把宋虹儿细长白净的腿分开一压,顶住屄缝就是一挺。 宋虹儿比姐姐还小两岁,身量初成,私处毛发都未长齐,腥臊臊红嫩嫩一条
缝儿,看着连指头也塞不进去。 可那超过二指宽的阳物,没有丝毫留情,瞬息之间便将处子童贞撕裂,撑成
了圆滚滚血淋淋一个肉洞。 “嘎啊啊——!”宋虹儿尖声哀鸣,凄厉惨叫,双手在压过来的甲胄上胡抓
乱挠,指甲都劈了几个。 头领从郡主到了便没什么机会开荤,此刻压着瘦弱纤小的美娇娘,兽性勃发,
抓住少女双腕往两边一压,低头咬住她冰凉嘴唇就是一阵啃吮。 “呜唔——!呜呜呜!呜!呜嗯嗯——!”宋虹儿下体如被刀砍斧凿,痛不
欲生。她嘴巴被咬破了皮,口鼻之中到处都是血腥之气,泪流满面视野一片模糊,
叫她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尚在人间,还是已下了十八层地狱。 头领肏得欢畅,属下杀得痛快,不到一刻功夫,村头已倒下无数尸体,只余
几个呆若木鸡的女子,或跪或坐,眼里没了半分神采。 能当做土匪交差的都被斩首,头不能用的,他们爱惜刀锋,便都留下全尸,
只是死得慢些,哀嚎不绝于耳。 并不是女的就都能活命。 黑娃被砍头的时候,张二嫂已被两刀砍死,开膛破肚。 官兵瞧不上眼的女人,一样被杀了个干净。 剩下几个,都是年轻些,模样多少能看的。 留她们活着,自然不是为了上头这张口。 头领这边泄了精,喘着粗气站起来,擦擦汗提上裤子,走向战马,摆手道:
“别耽搁太久,郡主派的副将是个多事婆娘,少惹麻烦。” “是!” 这话甲士们都听得明白,顿时疯虎一样扑向专门留下的几个女子,和仍赤着
下身躺在树根边的宋虹儿。 宋虹儿的处子牝户惨遭蹂躏,已破败不成样子,阴门撕裂伤处狰狞,几近与
后庭豁开连上,小巧肉唇内外嫩壁尽是擦伤,如已死的鱼嘴,大张着洞口,露出
里面还在缓缓流淌的污秽浓精。 可一来她大户出身皮肤细嫩,白白净净比娼寮的婊子还勾人,模样生得又随
母亲,尚未完全长成,眉眼鼻唇就已有了几分艳冠边塞的风韵;二来,这帮如狼
似虎的带甲人对女色早就饿极,粗陋村妇都留下几个,更别说这小美人不过是被
头领开苞破瓜而已。 他们仗一起打,娘们,自然也不介意一起上。 四个地位较高的甲士脱掉裤子围在宋虹儿身旁,互望一眼,心照不宣,两两
结对划拳,转眼分出了胜负先后。 赢的那个也不磨蹭,蹲下把宋虹儿双腿一抱,趁着残精浊液将她胯下染得滑
溜无比,挺腰一撞,夹着屁股肏到了底。 宋虹儿抽泣着扭开头,只恨自己为何还不死掉。 那甲士日得极快,一边猛挺,一边撕烂她的上衣,双手攥住小如鸽脯的酥乳,
转眼就将她半悬在空的屁股拍打得一片通红。 另一边留下的活口也都被剥光按倒,甲士们三五成群,轮流泄欲。 流民中剩下的两个女子从哀求到惨叫,再变成抽抽搭搭的饮泣。 但哭哭啼啼的,只有她们和宋虹儿。 那几个村里剩下的,直到此刻趴在地上狗一样撅着屁股,心知被肏完之后免
不了还是要死,却仍一脸木然,神情呆滞。 好似对她们来说,活着,死了,怎么活着,如何死掉,都已没有太大的分别。 宋虹儿肌肤雪白,容貌甚美,身子又稚气未脱小巧玲珑,即便血流如注皮肉
开裂,深处仍紧凑得很,不是总干粗活的女人可比。 所以过来凌辱她的,出精也都快些。 农妇那边第一轮的甲士还没尽兴,老树根旁的臭鸡巴,都已经换到第四根。 又一个甲士喘息着耸动屁股,射得头皮发麻。等他抽身起来,那小小的肉洞
里,几乎是喷涌出一大片带血的精。 宋虹儿的奶头一边被掐得肿如红豆,乳肉尽是牙印,另一边则被一个性起的
甲士齐根咬掉,只余个比铜钱略小的血疤。 她半边脸肿了,哭喊也停了。 她离阴曹地府已经不远,甚至在想,孟婆汤是什么滋味,要喝多少,才能忘
掉死前经历的这些。 可一切仍未结束。 这里轮转的快,便有其他几处的甲士,淫笑着续了过来。 那娇嫩的私处伤口破了又肿,肿了又破,染在一根根阳物上的血,都已渐渐
发黄。 当一个甲士捏开嘴巴,用石头试图敲掉碍事的牙时,濒死的少女终于失去了
最后的理智,呻吟着说出了此前一直强撑着不说的话。 “姐姐……救我……救救……我……” 握着石头的甲士一怔,霍然站起,转头大喊:“大哥,这小娘们还有个姐姐!” 清点人头的,在一条条大腿上割肉的,用长矛挨个捅尸体确保不剩活口的,
和用撕下来的肉皮喂马的,齐刷刷停住了动作。 已经上马的头领面色一寒,又跳了下来,沉声道:“给我搜!” 听到这句话,草垛里的宋清儿浑身一阵虚脱,摸出匕首,颤巍巍对准了自己
的咽喉。 可是,她不想死。 她竭尽全力活着逃到这里,她才十六岁,她哪里拿得出自裁的勇气。 她忽然怨恨起了妹妹,接着悲恸地发觉,直到此刻,她都不敢去恨真正该恨
的人。 那一柄柄锋利的钢刀,仿佛已砍碎了她作为人的某种东西。 驴车周围的痕迹太过明显,很快,草垛就被掀翻,瘫软的宋清儿,被拖到了
那群甲士之中。 他们有一小半都还没穿裤子,露着毛茸茸的大腿和粘着污秽的阳物。 宋清儿的匕首掉了,也吓得尿了。但她看了一眼树下已经没有气息,死不瞑
目的妹妹,还是强撑着趴下,跪着,央求:“不……不要杀我,我……我什么都
……都愿意做……” 头领哼了一声,抬腿上马,问道:“还有没快活过的么?” 五个甲士一起抬手。旁边一个离得近的压低声音道:“这看着还是个雏儿,
便宜他们么?” 头领对郡主派的副将似乎有些畏惧,道:“雏儿不雏儿,一样是个骚屄肉套
子。你们几个赶紧,其他人找些柴过来,这村子没必要留着,走之前,连死人一
起烧了。” 他的话刚说完,附近房顶上忽然发出一声清啸,如龙吟般破空而起。 甲士纷纷拔出兵刃,围在头领身旁,举目四望。 宋清儿也颤巍巍抬起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一个面容俊秀白净,又不失英气的青年站在屋顶,身穿灰布长衫,负手而立。 方才的啸声便是他昂首发出。 转眼之间,十余个劲装短打的男女飞檐走壁越过院墙屋顶,匆匆赶至。 发出啸声的青年垂目环视,颇为痛心道:“咱们还是来迟了一步。丁姑娘,
你的徒儿,是否已遭不测?” 宋清儿大喜过望,连滚带爬跑向那群人中的黑衣女子,叫道:“师父!师父
救命!” 那手持利剑的女子,便是寄住在宋家,指点过她武学的江湖侠女。她不知师
父本名,只知道别人都叫她丁小妖,说因为她师父的师父,是武林中颇为有名的
的水妖剑郑涟。 头领抽刀在手,喝道:“我等奉郡主之命清剿匪患,你们是什么人?也是这
群匪徒的同党不成!” 丁小妖一路护着宋家人逃难至此,不觉已把清儿虹儿视作自己的妹妹,更何
况清儿还是她名义上的徒弟,江湖之中,师徒便是至亲。 她一眼望见宋虹儿不成人形的赤裸尸身,双目一片赤红,展开轻功径直冲去,
怒喝道:“我是什么人?老娘是你们祖奶奶!” 行走江湖义字当先,丁小妖怒极杀上,一道前来的同伴也只能跟着出手,无
暇再去顾及原本聚集于此的目的。 那头领眼见来的都是武林中人,暗叫一声不好,调转马头,喝道:“把他们
拦住!我去通报敌情!” 他刚一刀拍在马屁股上,就听一声冷哼,从身后传来。 胯下战马长声嘶鸣,竟未能冲出半步。 头领骇然回望,就见先前屋顶上那个俊秀青年,不知何时竟鬼魅般到了他的
马后,此刻伸出一掌,捏着马儿一条后腿,正一脸肃杀盯着他。 周围甲士一愣,赶忙挥刀斩下,连声怒喝。 那青年一脚踏下,吐气开声,单掌横拨,猛然发力。足有近千斤的披甲战马
长鸣一声,竟被他当做武器一样横扫抡出,将周围甲士尽数击倒,旋即抛开,连
着不及脱开马蹬的头领一起,轰然砸在数丈外的屋墙之上。 随丁小妖一起过来的武林中人不过是二流高手,对付久经操练的带甲将兵并
不是那么容易。他们又都怀着几分袭击朝廷军官的忌惮,交上手后,本应难解难
分。 哪知道灰衫青年武功高绝,一招出手,就让甲士大乱,江湖同道士气顿时便
是一振。 不过徙州当初是因徙边流放刑徒而得名,此地北防将兵大都悍不惧死,有股
令人生畏的凶气。眼见头领被马压断骨头,起身不得,剩余甲士无一溃逃,纷纷
三五结群,避开灰衣青年,专找看着不强的其余武人围杀过去。 这一看,便都是想着杀一个不亏,杀两个有赚的亡命之徒。 可惜,有灰衣青年在,这班凶神恶煞,便再也赚不走一条人命。 他身形一晃,穿隙而过,都未见他如何出手,背后便倒下数个甲士,口鼻冒
血,当场毙命。 不过片刻,三十多个甲士,就只剩一人还活着——那被马压着腿的头领。 负伤的几人寻个干净角落包扎,惊魂未定的宋清儿紧紧跟着师父,一起随那
青年走到了头领身旁。 “你说,是郡主下令叫你们出来剿匪。那郡主,可是福安郡主闵佳?铁壁王
独孤胜麾下头号猛将,北防柱石闵烈的女儿?” 那头领勉力抽了抽腿,拔不出来,疼得黑脸发白,强撑道:“既然知道我们
是为闵郡主办事,还敢动手,看来你们不是土匪同党,而是……兴兵作乱的叛贼!” “闵佳破格受封郡主,还给了兵权,我当是何等英明神武。原来,也不过是
个御下不严,放任部属杀良冒功的废物。”灰衣青年长叹一声,口吻颇为失望。 “大胆!”那头领怒喝道,“对郡主不敬,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到时候也
叫你死无全尸!” “聒噪。”灰衣青年摇了摇头,抬脚踏下,走路般踩上那头领胸口。 咔嚓嚓一串闷响,这一脚竟犹如穿胸而过,断骨入体,把前后两层皮,直直
踩在地上。 头领张大嘴巴,咔的一声,咳出一片裹挟脏腑碎块的猩红,当场毙命。 他在马尸上蹭了蹭靴子沾染的血迹,转身看向丁小妖,微笑道:“丁姑娘,
你张罗人手,是想帮闵郡主查军粮被劫的案子吧?” 丁小妖张了张嘴,长叹一声,道:“这其中……应当有什么误会。闵郡主我
虽不曾直接见过,但她的属下我确实认得几个。她绝不是放纵兵卒做出这等恶行
的人。” “那,咱们是不是该去找郡主真正的部下,说明此地发生的事?我相信丁姑
娘的眼力,我也觉得,闵佳若是如此无能,北方战事吃紧,闵王爷应当不会把她
安排在汊口镇。” 丁小妖点了点头,搂紧身边仍在发抖的宋清儿,凤目含泪,“我还要为这里
的死者,向郡主讨个公道。啊,对了,袁兄,这便是我先前提起过的那个徒儿。
她天赋颇为不错,无奈我技艺不精,耽误了她。她姓宋,名叫宋清儿。清儿,这
是袁大哥。” “宋姑娘,在下是丁姑娘的朋友。敝姓袁,名忠义,表字智信。”袁忠义微
笑抬手,如大哥般轻轻抚了抚宋清儿的头,柔声道,“有我在,今后,不会再有
事了。”
贴主:snow_xefd于2022_03_27 6:11:34编辑
贴主:snow_xefd于2022_03_27 6:11:3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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