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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END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4-06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三章 混沌的黑闇   这几天的状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因为原本应该专职照顾洋介的天音,却几乎都没出现人影。   端三餐进来的全都是菜菜,而来确认身体状况的老是小
                  第三章 混沌的黑闇

  这几天的状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因为原本应该专职照顾洋介的天音,却几乎都没出现人影。

  端三餐进来的全都是菜菜,而来确认身体状况的老是小玲。就算偶尔在走廊上擦身而过,天音也会出现不自然的怪异表情立刻加快脚步离开。

  --她在躲我吗?

  得到这个结论后,洋介焦躁不安得实在没有办法平心静气。

  难道原因是因为我用太过强硬的手段要了她的身体吗?不对,还是由于我掉了行动电话的事,让她发现到我跟小玲之间的关係非比寻常吗?

  …只要一开始这样想,就没完没了。

  总而言之唯有抓住天音,把理由问个清楚而已。洋介从病房里溜出来,走向护理站。

  「哎呀~十文字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刚好从护理站里走出来的千岁发现洋介,于是朝他温柔一笑。

  「那个…请问白鸟小姐在吗?」

  「如果要找白鸟的话,刚刚已经下班啰!」

  「下班?也就是说她已经回去了吗!?」

  「嗯,是呀…请问怎么了吗?」

  忍不住提高嗓门的洋介,让千岁露出讶异的表情询问。

  「啊…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这样吗?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请不要客气儘管告诉我们唷!」

  千岁留下这句体贴的话,就走向走廊了。

  --白鸟小姐连跟我打声招呼也没有就回去了喔…。

  如果是以前的话,上完班要回去之前通常都一定会再去露个脸。

  果然她在躲我…一想到这里,胸口就像有一块大石压了上来,感觉非常沈重。洋介没有办法像这样再继续受煎熬。在一股无以言喻的焦躁感鞭策下,现在立刻马上就想见到天音。满脑子都只有她的身影。

  --对了,说不定她还在更衣室。

  洋介确认了四下无人后,就移动到在护理站旁边的更衣室。更衣室里的灯还是亮着的,隐约可以感觉到有人在换衣服的动静。洋介确信那毫无疑问的就是天音。

  到底该在这里等呢?还是该开口叫她一声呢?

  洋介虽然烦恼了一会儿,可是就算他等在这里,当天音出来时只说句:「我已经很累了…」然后就躲开他的可能性很高。

  再也不想让她溜走了。

  洋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于是下定决心打开更衣室的门。

  一进去里面后,已经换好便服的天音以非常吃惊的表情看着洋介。突然有个男人闯进女性用的更衣室里,会吃惊也是理所当然的。

  「十、十文字先生…为什么您会进来这里…」

  「对不起。我有些话想要跟妳说。」

  「就算是那样…也不可以…」

  洋介朝前踏一步后,天音很惧怕地往后退。

  从她的反应判断,毫无疑问的是对洋介感到害怕。

  「妳在躲我吗?」

  「我、我没有在躲您…」

  「根本就在躲我吧!现在也是!」

  洋介不由自主加重了语气后,可能是那股不安让她立刻红了眼眶。

  「那是因为您进来这种地方的缘故…」

  「因为我想要跟白鸟小姐两个人单独谈一谈,所以才会进来的呀!」

  虽然手段有点强硬,但却不是谎言。

  「白鸟小姐,求求妳,请不要躲我。」

  洋介靠近天音,抬起双手揪住她的肩头。

  她的身体顿时打了一个哆嗦,脸上露出很悲伤的表情别过头去。

  「我、我…我不懂您。」

  「不懂?不懂我的什么呢?」

  「虽然您说您喜欢我…可是那是真的吗?」

  天音好不容易总算转过来注视着洋介的正脸。

  「是啊,是真的呀!」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在护理站做那种…奇怪的事…我明明已经说过不要了…」

  「我很想要相信您。可是您…让我害怕。」

  天音以不安的表情嗫嗫喃喃。

  看到这样的她,让洋介对自己稍微有点太过强迫的手段感到后悔。或许是因为原本以为是高不可攀的天音允诺将身体给了他,让他有点太过得意忘形了。

  再加上由于住院中所以不能随意到外面,所以让想法变得越来越狭隘。

  洋介轻轻叹了一口气后,郑重其事地对天音说:

  「我喜欢白鸟小姐所有的一切。无论是骯髒之处、乾净之处、缺点、还有优点…我全部都想要知道。」

  「………」

  「白鸟小…不,天音是怎么想的呢?」

  虽然洋介想要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所以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可是却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她只露出犹豫的神情,一直默不作声。

  「好了,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焦急的洋介自暴自弃似地这样扔出一句。

  「原来天音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想要吧?只是因为我想要,所以儘管妳很排斥却还是基于习惯性所以跟我在一起缠绵。原来妳只不过是这种肤浅的女人罢了。」

  「没、没有那种…事!」

  天音否认地用力摇头。

  「我也一样喜欢。其实我什么都想为你做,只是如果在医院里的话…」

  「跟地点没有关係吧!」

  「十文字先生为什么不能了解我的感受呢?」

  「因为如果是真心喜欢的话,会在意地点那才奇怪哩!应该是无论何时,无论何处…都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意才对呀!」

  虽然洋介也觉得自己强词夺理,可是事到如今,他已经别无退路了。

  然而天音却似乎被洋介这番可以说是歪理的话打动了。

  「十文字先生…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想要妳表现出来给我看。如果妳真的喜欢我的话,应该可以用态度表现出来吧?」

  不知道她能不能够理解所谓态度的意义呢?

  天音烦恼了好一会儿,就在洋介的面前蹲了下来。

  解开衣服前襟且解下胸罩,让乳房裸露出来。接着战战兢兢地拉下洋介的长裤,用那双丰满的胸部将他的男根夹住。。

  看来这似乎就是她的答案。

  「这、这是我第一次…」

  天音先这样致歉后,就小心翼翼地开始用舌头舔。

  她用两手朝中央挤压乳房,一面缓缓地刺激着男根,一面将前端部分含进嘴里。洋介连作梦都没有想过她竟然会突然做到这种程度。

  「嗯嗯…唔…呼啊…嗯嗯…」

  天音的舌头舔舐方式非常客气,动作也有点笨拙。

  可是拼了命地爱抚肉棒的模样却非常煽情。

  而且那么清纯的她就蹲在自己身前帮自己乳交…这个状况比起直接的快感更加燃起洋介的激烈兴奋。

  「啊啊…白鸟小姐,感觉好舒服呀!」

  洋介终于发出不争气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让洋介感到舒服的状况让天音也很开心,她的舌头舔舐方法也一点一滴变得逐步大胆起来。舌尖舔触内侧筋络,嘟起的唇指刺激着前端部位。

  不知道是因为护士这个职业的专业知识让她知道该这样做,或者是她具有让男人感到欢愉的才能。天音的技巧马上就变得很熟练,将洋介一步步逼到悬崖山巅。

  --唔!这下不妙…。

  虽然就这样在天音的嘴里达到高潮也很棒,可是他还是希望最后能够品嚐享受她的身躯。

  「天音…」

  洋介捧住天音的头将之抽离,把她推倒在放在更衣室里的长椅上。

  「啊…洋、洋介先生…?」

  「还是没有办法就这样到终点。」

  洋介扔下这句话,将天音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剥个精光。

  「不、不行…要是在这里做的话,说不定会有人进来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

  洋介抬起她的一条腿,滋噜噜地就插入进去了。

  顿时花穴里面的皱摺像是渴求着洋介般全都黏吸上来。天音可能是在爱抚男人的分身时,自己也同时有了快感,从花穴里溢出大量的爱液。

  「嗯啊啊…快住手!在这里的话真的会…嗯呼啊啊!」

  「妳在说什么啊,像这样被我的家伙插进去,感觉很舒服对不对啊?」

  「那、那个…嗯嗯!啊!」

  「来啊,说说看啊!什么东西感觉很舒服哩?」

  洋介伸出手指,掐提起在结合部位上面一点点的挺翘小肉芽。

  「啊啊…那里不可以…嗯呼啊啊啊!」

  「快点说,什么东西感觉很舒服啦!?」

  「嗯啊啊…洋、洋介先生的…小弟弟…感觉很~舒服…啊啊啊!」

  说出口后,天音像是娇羞万分地用手掩住脸。

  虽然羞耻感将她的粉颊染成粉红色的,可是身体这边反倒沈浸在欢愉之中。她将洋介的东西收缩得更加紧,爱液分泌的量也逐渐增加。

  「呜呜…为、为什么要逼我…说这种话呢…?」

  「那还用说吗?因为我喜欢天音啊!」

  洋介缓缓地将男根往外抽出,然后再以惊人之势一口气直捣黄龙。

  她的蜜壶已经溢出几乎快要融化般的蜜汁。光是将肉棒埋进去而已,就从脑门直到脚尖都感受到一股几近麻痺的快感。

  「唔!好棒啊…天音的小妹妹里面…」

  「啊啊啊…不要~不要说那种让人害羞的话啊…!」

  「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啊~我想要让天音变得更加更加淫蕩。」

  洋介这样说着,就加大腰部的运动幅度在她的肉穴里面戳捣。

  「在、在里面…摩擦着…啊啊!不行了…!」

  天音发狂般激烈地猛甩头。

  额头已经冒汗,湿透的髮丝紧贴在涨红的双频上。

  --是的,我希望妳在我面前更加淫蕩。

  想要看到天音真正的面目。

  想要看到不说谎也不敷衍的天音真正心声。

  洋介用一只手紧握住她的乳房。力量大到几乎要将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施以微微的抖动揉搓着巨乳。

  随着下半身所受到的刺激,天音的身体痉挛得很严重。

  「呜呜呜呜…请、饶了我……唔唔嗯!嗯!呼啊啊…!」

  天音虽然极力想要从洋介的蹂躏中逃脱,可是却已经完全使不出力了。洋介揪住她瘫软的纤腰,将男性分身埋进最深处然后射精。

  在释放了所有的一切之后…天音大口大口喘息,以不知道该形容为看起来恍惚或是哀痛的表情,一直凝视着洋介。

  头部一阵阵抽痛。

  自从半强迫地跟天音做爱结束后,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发作的头痛又再度找上洋介。

  「可恶…这种头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明明平常没有任何自觉症状,可是常常彷彿要提醒他似的,会像这样头痛欲裂。虽然他隐约觉得似乎症状的发作是遵循着一定的法则模式,可是疼到受不了的脑袋瓜却没有办法好好思考。

  铃铃铃铃铃…。

  行动电话传出简讯送达声。

  --该不会是天音吧?

  在两人道别时,她好像一直欲言又止。原本洋介心想或许是面对面无法说出口的她以简讯的方式传给他,可是…。

  传讯者是Paraphilia。

  「又是这个家伙喔!」

  洋介略显失望地开启简讯。儘管心想反正一定又是无聊的内容,但却已经养成只要收到新简讯就会打开来看的习惯了。

  『姬之丘中央医院,护士失蹤事件』

  虽然还是跟往常一样没头没脑的内容,但却让洋介不由自主蹙起眉头。

  --姬之丘中央医院?

  写在上面的,毫无疑问的是这间医院的名字。

  「嗄…这、这是怎么回事?」

  由于太过突然,让他的脑筋一时转不过来。

  为什么Paraphilia会知道这家医院的事呢?

  他不认为这是单纯的偶然。姬之丘中央医院这个名称,并不是随处可见的,就算以全国医院来看也应该并不多见吧!

  或许只有这家医院叫这个名字也说不定。

  --为什么会知道这家医院的名称呢!?

  洋介在床上调整了一下坐姿,胸口好像有什么苦苦的东西蔓延开来该不会是打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洋介这个人了吧?

  难道Paraphilia知道洋介住进这家医院里,从一开始就一直监视他了吗?

  欲裂的头痛越来越剧烈了。

  仔细回想,这个暱名之前就已经被擅自输入进行动电话里了。而且所传来的简讯,包括传来的时机,还有那些内容实在未免与当时的状况太过吻合了。

  正因为这样,儘管洋介觉得有点像是捏造乱编的,却又忍不住跟他对谈。

  --那么该不会这件所谓的护士失纵事件指的是?

  洋介突然想起菜菜曾经说过的幽灵事件。

  还有Paraphilia与护士之间的体验。

  以及擅自碰洋介的行动电话,并且将他逼到如此窘境的人物。

  虽然洋介并没有全盘相信由Paraphilia所传来的简讯,可是却隐约觉得综合所有的事情,好像全都在背地里与某条线索联繫在一起。

  --Paraphilia是医院相关人员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被拍那张照片的会是这家医院里的护士吗?

  铃铃铃铃铃…。

  再次传来简讯。

  洋介急忙开启后,里面写着几乎像是肯定了洋介推论的内容。

  『遭到不断凌辱的护士…被医院还有其他护士们全都撒手不管。』

  --凌辱?

  洋介皱着眉头,迅速地输入回覆的内容。

  『那个护士怎么了?』

  刚刚那则简讯里所说的「失蹤了的护士」,如果就是那位遭到凌辱的护士,那么洋介非常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来龙去脉才会让她失纵了。

  他记得之前的简讯曾说过「那个家伙犯下医疗过失」。

  难道因为是这样,所以当她被凌辱后,才没有去警察那边报案吗?

  --之后又失纵了,意思该不会是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洋介因自己的猜测而毛骨悚然。如果跟从菜菜那边听来的幽灵故事合起来的话,依稀感觉所有的一切全都吻合了。

  不管再怎么等,Paraphilia都没有回覆。

  看来这回他只想说到这里而已。

  「可是Paraphilia为什么可以对事件了解到这么详细的程度呢?」

  洋介紧紧地握住行动电话。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一定是因为他曾经切身经历过吧!传送过来的照片,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这下可有趣了…」

  突然感到兴致勃勃。

  然而最大的谜题,就是为什么〗Paraphilia要告诉洋介这件事。

  虽然一开始的内容几乎让人完全摸不着头绪,可是到了这个阶段却突然挑明了医院名称。

  做出这种举动以后,也就等同于向洋介表白自己正是他身边的人物。

  --Paraphilia的目的是什么?

  想透过洋介告发这家医院吗?

  还是只不过想要好好欣赏一下洋介的反应而已呢?

  「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所谓吧!」

  只要再继续往下追蹤这个事件,不久知道就会接近Paraphilia了。

  到那个时候,再直接问他就好。

  --不回简讯了喔…。

  行动电话的收到简讯声连半声也没响。虽然极度渴望知道最关键的证据或事实,可是接下来已经不是靠自己的力量就能够办得到了吧!

  「唉~Paraphilia你还真行哪!」

  胸口深处一股莫名的情绪翻滚澎湃。

  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是无论要做什么事,他都极度渴望要将医院掩饰的事实揭发出来。

  「我想这时候还是直接问护士最快吧!」

  问她们有没有过去曾经犯过医疗过失,然后遭到凌辱的护士…。

  洋介手中带着行动电话,缓缓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激烈的头痛已经消失了。

  已经过了熄灯时间而变得昏暗的楼层,只有护理站灯火通明。不过几乎看不到什么护理人员的身影,只有千岁一个人坐在柜台前而已。

  --这样正好。

  如果要问往事的话,还是问最年长的护士最适合。

  洋介採取与找天音那时同样的方法潜入护理站里面,从正在写护理日誌之类文件的千岁背后叫了她一声:

  「千岁小姐。」

  「哎呀,十文字先生。为什么您会从后面…」

  「我有点事想要请教您。」

  洋介打断千岁,单刀直入地打开天窗说亮话。

  「什么事?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那就没有问题。千岁将椅子的方向转了半圈,正面面对洋介。

  她还是跟平常一样,以非常柔软的身段应对。

  「其实是有关幽灵的事。」

  「幽灵?嘻嘻嘻~跟这个中元时节还真应景的话题哪,」

  「是的。在这家医院里过世的护士小姐,好像每天晚上都会出来哪~」

  虽然从Paraphilia传来的简讯里没有写护士已经死了,可是洋介想要设个圈套,以刻意这样问问看。

  可是千岁却摆出像是听着小孩子玩笑话的态度,眼中带着笑意说:

  「哎呀…那可就糟糕啰~该怎么办才好呢?」

  如果是要装傻的话,可以说是一位相当优秀的演员。

  「请问有护士小姐是在这家医院里过世的吗?」

  「唔嗯~不知道耶…就我所知道的範围里,好像应该没有吧!」

  正当千岁歪着脑袋瓜边回溯记忆边这样回答时…。

  铃铃铃铃铃…!

  是Paraphilia传来的简讯。

  「啊!十文字先生…请将行动电话设定为静音模式唷!」

  「好的,对不起。」

  洋介简单地道声歉,并且开启简讯。

  『绫沼千岁。她知道所有的一切!』

  洋介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

  心职在胸口里狂跳不已,甚至感觉到热血沸腾。

  洋介确信Paraphilia正在看着他,所以悄悄地以视线环顾周遭;然而却没有看到半个像是Paraphilia的人影。

  --就是说没那么轻易就会让我发现到吧!

  洋介挑高嘴角笑了一下,再次注视千岁。

  她只露出不解的表情盯着洋介看。

  --竟敢说不知道…原来千岁小姐说谎了。

  护理长的千岁跟真面目不明的Paraphilia。

  照常识判断的话,应该要相信千岁的话才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洋介却有莫名的自信,认为Paraphilia说的才是正确的。

  「那个…十文字先生?」

  「千岁小姐。其实过去是有护士小姐在这家医院里过世的吧?」

  「啊!可是我不知道那…」

  「千岁小姐不可能不知道。因为您当时也是担任护理长的职务!」

  洋介提高嗓门后,千岁似乎才总算发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的。

  原本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困惑的表情。

  「您、您在说什么呀?我不知道。」

  「不知道?您已经忘了吗?」

  「不是忘不忘的问题…我是真的不…」

  「那么就让您回想起来吧!」

  洋介操作行动电话的按钮,让那张照片显示在营幕上。

  就是那张Paraphilia传来的,护士呈现不忍卒睹姿态的照片。

  「…!您、您是在哪里找到那张照片的…!?」

  窥视了一眼行动电话萤幕的千岁,脸色倏然大变。

  --看来这不是假的照片哪~果然Paraphilia传来的情报是正确的。

  「这位护士…就在没有任何人救助下,不断地遭到凌辱,结果到最后终于死亡了吧!」

  「啊…为、为什么…为什么您连这种事情都知道呢!?」

  千岁惊慌失措地脱口而出。

  这已经等同于自白了。果然她知道当时的事。

  「那时候的千岁小姐…做了什么事情呢?」

  「我…我…什么都…什么都没有做!我什么都不知道!」

  在洋介的紧迫逼问下,千岁以双手掩住脸孔激动地摇着头。

  「一位部属遭到这么悽惨的遭遇了,您什么都没有做吗?」

  「呜…呜呜呜呜…我、我…」

  「您知道…医疗过失吧?」

  「已经…结束了,那都已经是结束的事了…」

  「才没有结束呢!这位护士小姐一直承受着永无止境的痛苦折磨,直到变成这样支离破碎的惨状为止!」

  洋介这样说着,再一次将行动电话里的照片顶到千岁的面前。

  「当然…我也非常…可是医院交代不准跟这件事有所牵扯…」

  「所以妳们就这样扔下她不管吗?妳可是身为上司哪?她当时一定非常无助落寞吧!或许她一直等待着您对她伸出援手。

  「对、对不起…呜呜呜…原谅我…请原谅我…!」

  「向我道歉也无济于事吧?」

  洋介冷冷地扔下这句话,千岁终于提高声音开始哭泣。

  一直忍受着良心谴责折磨的她,看来已经随着所有的一切全部摊开来而完全崩溃了。

  「原谅我…原谅我…!」

  从依旧低着头,肩头上上下下起伏不停哭泣的千岁领口,可以隐约窥见她的胸脯。就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有股刺麻感觉在洋介背脊急窜而过。

  对了…只要代替那位护士,由我来判决千岁的罪孽就行了。

  他应该要揭发千岁的过去,让她受到相对的处罚才对。

  「让我来告诉妳,她当初有多么痛苦吧!」

  洋介伸手揪住千岁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

  「就像这张照片里的护士遭受到的那种对待哪!」

  「呜呜呜…你、你要做什么?救命呀…不要…请不要再靠近我。我、我要叫人来了…」

  只要那样做就不会让千岁小姐良心感到不安,叫出来吧?」

  「不、不要…快住手……天呀!不要啊啊!」

  洋介猛力解开护士服的前襟,几乎差点没将钮釦都扯掉了,使得被包裹在胸罩里面的巨乳像滚落似地弹跳出来。洋介硬将胸罩扯破,把她的身体朝自己拉了过来,用力揪握住几乎要从手掌挤溢出来的乳房。

  「不要!做、做这种事…你可是不会被原该的呀!」

  「那么千岁小姐对部属见死不救的事就可以被原谅吗?」

  「那、那是…我…那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千岁现在不止突然被追问过去的事,而且还快要被男人侵犯了。

  很可能她现在脑中已经非常混乱了。洋介认为如果要强硬往下进行的话就得趁现在,于是将另一只手伸入她的裙子里,将包裹住小裤裤的丝袜扯破。

  「啊…快住手不要!」

  「我想那位被千岁小姐见死不救的护士也曾经这样说过吧?」

  洋介的在掌心加重了一点力道,用力地揉搓乳房。

  那是可以让手指完全深陷隐没进去般的硕大柔嫩乳房。洋介心想如果只是一点点刺激的话应该不够,所以给她比较强的刺激。

  「啊唔唔…好难受…不、不要那样揉搓!」

  「不知道跟那位已经过世的护士比起来,是谁的胸脯比较柔软呢?」

  「住手呀!我不知道那种事呀!」

  千岁用力摇头,可是却无法逃出洋介的手掌心。每一次搓揉都会让她丰满的肉乳花枝乱颤地抖摇。

  「不过话说回来,这对胸部还真大耶!」

  「唔…呜呜呜…!」

  千岁已经红了眼眶,将脸别了过去。

  「我听说您的先生已经过世,跟女儿两人一起相依为命…」

  洋介回想起从菜菜那里听来的讯息,不怀好心地在千岁耳畔呢喃。

  「没有了每天晚上能够帮妳揉搓的人,让妳变得心神蕩漾吧?」

  「呼嗯~啊!我才没有变得…心神蕩漾…呼啊啊!」

  「那么为什么这里会硬成这样哩?」

  洋介的指腹在粉红色的乳头上不停摩擦。颜色漂亮得几乎让人无法想像是生过孩子那般的小突起,就在转眼间硬经得就算用手指按下去也立刻会弹出头来。

  「嗯…呼啊…!」

  拼命强忍的声音,终于从千岁的樱唇间迸出。

  「怎么会发出那么难耐的声音哩?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呢?」

  「怎、怎么可能会…感觉舒服!」

  「可是妳瞧,都已经变得这样硬翘了唷!」

  洋介用指甲抠搔她的乳头,千岁的腰肢顿时打起哆嗦。

  应该是因为她那已经成熟的身体,光是这样的爱抚就已经足以马上引起这样的反应了吧!如果加上自从丈夫过世以后就一直守着贞操的话,那么就更是乾柴烈火了。

  「已经再也没有余法忍耐下去了不是吗?」

  「才、才没有那种事…嗯嗯~啊啊!」

  当洋介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的下半身,隔着小裤裤触摸她的中心部位后,发现果然已经开始有大量的爱液分泌湿润了。看来似乎儘管是在这种状况下,身体还是会因为很久以来再次迎接男人的欢愉而颤抖不已。

  「果然没错耶~那么就…差不多该~」

  洋介让千岁直接蹲了下去,在她眼前脱下长裤,掏出已经屹立昂首的巨棒。

  「啊…!」

  千岁慌慌张张地别开视线。

  然而洋介却不许她转头,用力抓住她的下颚硬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快啊~帮我舔一舔吧!千岁小姐。」

  「我、我没有办法做那种事!」

  「那么我把以前的事情全部掀出来也没有关係吗?说不定再也没有办法跟您女儿一起生活啰…」

  「那、那样…太过份了…呜…呜呜…」

  原本拼命试图拨开洋介手臂的千岁,立刻像是死了这条心般全身瘫软。应该是已经了解到自己再也逃不了了吧!

  --嘻嘻嘻~总算做好这种打算了。

  洋介露出满足的笑容。

  儘管如此她是好一会儿一动也不动,当洋介像要催促她似地将肉棒压到她的嘴唇边后,才缓缓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

  到了最后关头,毕竟要比其他护士来得经验丰富。

  就算不用给千岁任何指示,她也知道该蓄存多量唾液涂抹在洋介的分身上,一面呼着气,一面没有遗漏任何一处地来回舔舐整根大肉棍。

  「真不愧技巧纯熟!舌头舔的方式好淫蕩。」

  「是十、十文字先生…逼我这样做的…」

  强迫她做的的确是洋介没错,但是他并没有命令她也要发出娇豔甜美的声音。以迷濛陶醉的眼神凝视着男性性器,还有越来越淫蕩的舌头舔舐技巧,这些都毫无疑问的是她自己也开始有快感的证据。

  湿黏的丁香小舌在前端部位爬行。

  腥稠的呼气成为点缀,让洋介的男根因欣喜而抽搐弹跳。

  「千岁小姐~感觉好舒服喔!」

  双腿之间感受到酥酥麻麻几乎接近麻痺的快感。

  当阳具被全部含进嘴里后,几乎就要迎接极限的到来。

  --再这样下去的话,会按捺不住的。

  洋介主动将腰部往后抽开中断了千岁的爱抚,直接躺在地上。。

  「这次换成用下面的嘴巴让我变舒服。」

  「什么…!?」

  千岁倏然脸色大变。

  或者也有可能是以为光是刚刚那样就可以放她一马了。

  「真、真的…非做不可吗?」

  「如果不快一点的话,可能会有人过来喔!」

  「………」

  在洋介催促下,千岁儘管百般不愿,还是张开双腿跨过洋介身上。

  接着像是很害羞地红了脸颊,将覆在双腿之间的底裤往旁挪开,缓缓地将腰肢往下沈。就在前端部分一股脑地滑进花穴里面的同时,千岁深深叹了一口气。

  「嗯嗯…啊啊啊…进、进来了…嗯嗯嗯…」

  「可不是已经非常湿了嘛~」

  「啊!不是的…这、这是…嗯啊!」

  就在将肉棒吞噬到一半左右的时刻,千岁似乎有点困惑地停住动作。

  最敏感的部位在上不上、下不下的状态中被紧紧吸住,洋介在感到无法尽情享受的同时,一道酥麻的快感袭向他的背脊。

  「妳可是自己放进去的,还说些什么呀?」

  「好…好过份…是你先恐吓我的,竟然还说这种话!」

  「恐吓?我只是请求而已唷!结果千岁小姐就自己…」

  「哪有这样的…你、你明明知道我不能拒绝!」

  千岁不假思索想要抬起腰部。

  然而洋介怎么可能允许她在这种状态下半途而废。

  洋介伸出双手揪住她的纤腰,强硬地将之往下扯,让男根深深插入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啊!全、全部都进去了…不、不可以的呀…呜呜!」

  千岁的柳腰诱人地扭着。

  像是要配合腰部的动作似的,穴口也将已经深埋至根部的肉棒一阵又一阵收缩。

  与她的意志相反的,秘密唇瓣已经将洋介的分身吞嗤进去紧紧不放。

  「千岁小姐,要来啰!」

  洋介逕自说完,就从下方往上挺。

  「咿咿咿嗯!嗯啊啊啊…唔…求求你…停了吧…啊啊啊嗯!」

  「很久没有嚐过的男人触感,滋味如何?」

  「不、不要啊…不要…请、请…放了我!」

  每当洋介挺顶之际,千岁硕大的乳房就会随之颤晃并且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然而蜜壶里却溢出大量的蜜汁,不断引诱着洋介朝向更深处、更深处前进。

  「果然千岁小姐的身体是很淫蕩的呀!」

  「才、才没有淫蕩…才没有淫蕩…呼啊啊!」

  「都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反应,还说没有淫蕩?」

  洋介伸出手,抚触在眼前颤抖摇晃的乳房。

  那几乎像奶油融化般的柔嫩,还有紧贴在掌心的湿滑触感。透着热度的丰满膨胀,似乎随着千岁感到快感而变得益发敏感。

  「千岁小姐,请对自己诚实一点,发出更多声音吧!」

  「不!万一有人来了的话…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那有什么关係呢?就让他们欣赏千岁小姐的淫蕩姿态也无妨呀?」

  「我、我才不要…好、好害羞…唔唔唔!」

  千岁红了脸颊并且不停地扭着身子。

  每一次扭动,柔软的肉壁就会蠕动,紧紧缩夹着洋介的分身。

  虽然要她用嘴时百般不愿意,可是好久以来第一次迎接男人表徵进入的窄穴却因欢喜而颜抖,随着湿黏溢出的黏稠蜜汁一起沾黏在肉棒上。

  「啊啊…不、不…不行了…呼啊!啊啊啊嗯!」

  千岁诱人的娇呼让洋介的理性一吋吋崩溃。

  他已经连用语言蹂躏她都觉得麻烦了,于是撑起上半身把肉棒朝上戳顶,腰部不停朝上撞击。

  难得可以品嚐到这么柔嫩的肌肤。

  想要尽情玩弄的冲动,让洋介变得更加激动。

  洋介在体内戳捣着,为了不让插抽的动作变得单调,于是以腰部的挺进加上变化。他将蜜壶口撑开,腰部一直旋扭,像要摩擦似地动个不停。

  「唔啊啊…那、那样不行…感、感觉好舒服…唔唔唔唔!」

  「感觉好舒服?感觉好舒服是吗?」

  「啊…不、不是…里面一直被戳捣…啊!啊嗯!」

  「是呀,千岁小姐的那里,非常开心唷!」

  洋介微微扭着腰,朝子宫更加用力地往上顶挤。

  一双手也没闲着,尽情玩弄颇具质感的乳房。

  「不、不行…我的腰快酥软了…唔啊啊!快、快要不行了!」

  「儘管上天堂没关係唷!」

  洋介加速了将腰桿往上戳捣的频率。

  千岁的肉壁开始一阵阵痉挛,花穴口则比刚刚还要更加强力地缩绞。

  「嗯!嗯嗯…啊!啊唔…已、已经不行了…啊啊啊!」

  她似乎已经忘却了自己是被侵犯的状况,就在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开始主动扭起腰来。为了够让自己更加浸淫在这阵欢愉中,在洋介身上发狂似地胡乱扭腰。

  当洋介看着千岁温柔的脸庞因为酥痒难耐而变得五官扭曲的模样后,自己也来到最巅峰了。

  「不要…不要啊…啊…不可以呀…已经~不行了…呼啊!」

  「我也要到了喔!来啊,妳很想要我射在里面吧?那就好好地求求我吧!」

  「啊…不、不行…里面不可以…不行呀!」

  就在千岁身体倏然僵硬并且颤抖的那一瞬间,洋介用力将腰桿往上顶并且到达高潮。

  那令人战慄的欢愉浪涛,在她的小径里全部释放殆尽。

  「啊…这、这样做…太过份了…您该早点拔出来呀…」

  「千岁小姐自己不也是对有同样遭遇的护士见死不救吗?」

  「啊~啊啊啊…」

  洋介无视于千岁的哀求,将肉慾朝小径深处一吐而尽直到最后一滴。

  --真是的,这是什么医院啊?

  结果Paraphilia所说的是真的。

  这样一来,Paraphilia所传来的相片也就是如假包换的了。

  洋介无意间看了一下行动电话,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收到一则新简讯了。

  『快被逼到无路可走的人』

  虽然像是还没写完的句子,可是洋介知道对方将会告诉自己接下来的字句。

  果然没错呀…洋介咯咯笑了。

  Paraphilia就在这家医院里。

  不,说不定现在也住进这家医院,从某个地方在监视着洋介。

  「哈哈哈哈哈!」

  洋介不由自主放声大笑。如果是那样的话也无妨;可是Paraphilia到底想要什么东西呢?到底是什么驱使他这样做呢?

  难道是对护士的恨意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又是什么样的恨意呢?是遭遇过很可怕的对待吗?还是很重要的人被杀了呢?

  「…医疗过失…」

  看来这一点似乎就是事情的关键。已经开始一点一滴逐渐碰触到护士们内心深处的感觉,让洋介觉得心情兴奋高昂。

  是的…只要触及护士们的内心深处,缓缓地顺着毛安抚她们。

  光是这样做,就可以让她们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要是再用上几分力道,说不定会让她们陷入疯狂的。

  不,发狂的说不定是我。

  洋介以自嘲似的感觉笑了。

  好想更加碰触护士们的心,好想多看看护士们的真正面貌。

  控制掌握着现在的洋介的,只有这一点而已。

  儘管已经知道了过去的事件,他却根本没有打算要将所有的一切全部公开出去。做那种事情不止没有意义,而且洋介也不认为想要这样。

  「咦…?」

  在洋介回去自己病房的途中,看到一道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走下楼梯的人影。

  「刚刚那是菜菜小美眉吗?」

  虽然洋介觉得那应该是身穿护士服的菜菜没错,可是话说回来这个状况有点蹊跷。

  因为她应该是值日班的才对。

  「………」

  总觉得有点在意的洋介,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脚步声,在她后面跟蹤。

  菜菜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进入位于楼下的药局。她连电灯都没有打开就在黑暗的房间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

  --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呢?

  洋介吃惊地眉头深锁后,突然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

  看来在药局里的不止菜菜一个人而已。

  洋介悄悄接近,窥视里面的状况。

  「妳的药似乎非常有效喔~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洋介听到一个低沈权威感的男人声音。

  果然在房间里的并不是只有菜菜一个人而已,似乎还有另一个男人也在。

  在这种时间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呢?

  虽然洋介自己也没什么资格好指责别人,不过她的举动实在未免太诡异了。而且跟她交谈的男人,感觉上并不是医师也不是住院病患。

  「这个是吗啡,那个是已经处理完毕的海洛英…」

  这是菜菜的声音。

  --吗啡跟海洛英?

  无论是哪一种,与其说是药物,不如说都是很有名的麻醉管制药品名称。

  看来…菜菜并不是掩人耳目地偷偷跟情人幽会的样子。

  「古柯硷呢?」

  「…在这里。安非他命、古柯验、还有利他能。」

  「什么啊,就只有这一点点而已喔?」

  「如果拿太多的话,会被发现的…只能一点一点慢慢拿而已…」

  「那么这次的酬劳就只有这样而已吧!」

  就洋介所听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毫无疑问的是麻醉管制药品的交易。

  很可能对方那个男人是那种道上的兄弟吧!肯定是向菜菜买她从医院药局里偷出来的麻醉管制药品后再转卖出去不会有错。

  真没有想到菜菜小美眉竟然会非法盗卖药物。

  原本应该是拯救人命的白衣天使,现在却做出共谋夺取他人人生的行为。

  知道这个状况后的洋介,一把熊熊的怒火从胸口猛烈燃烧。那并不是单纯的正义之火,而是对菜菜这个人的愤怒。

  --工作上只是个半调子,可是竟然做起这种龌龊事情还有模有样的。

  是的…这种事情根本不可原谅。

  「那么下次再拜託妳了。」

  「请…请快点离开吧!」

  「交易完成了,就要赶人走啰?嘻嘻嘻~也罢。那我就在妳特地帮我打开的后门关上之前回去吧!下次见。」

  洋介感觉到男人要从药局走出来的动静。

  他一时情急只能躲在附近搬运物品用的推车后面。如果在灯火通明的状态下会被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幸好这周围非常暗。那个男人没有察觉到洋介就逕自走开了。

  --是个脸看起来相当犀利的老头哪!

  洋介确认了已经看不见男人的身影后,就从推车后面站了起来。。

  「得快点回去才行…」

  可以听到菜菜的声音从药局里传出来。

  那种感觉像是想要早一分一秒从进行这种让自己有罪恶感行为的地方离去。

  突然在这层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也可以听得见的楼层里,响起洋介行动电话的简讯送达铃声。

  「啊!?」

  正要走出药局的菜菜,身体倏然发抖。

  --这个行动电话还真会挑时间响呀!

  洋介苦笑着朝门前移动,堵在露出惊讶而僵硬表情的菜菜面前。

  「嘿,菜菜小美眉,妳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呀?」

  「大、大哥哥…那、那个…菜菜没有…做什么…」

  菜菜像只小动物般全身哆嗦不停。

  虽然因为光线很暗所以看不太清楚她的脸色,可是上下排牙齿喀答喀答打颤的声音却清晰传入洋介耳中。

  「妳为什么抖个不停呢?」

  洋介一进入药局,就反手将药局的门上锁。

  「那、那个…这是因为…」

  「不过话说回来,长得一副天真纯洁的模样,做的却是骯髒龌龊的事耶?藉着让别人染上毒瘾,自己却享尽荣华富贵…实在没有办法让人想像这是护士做的事哪!」

  「不、不是的!那是…」

  「有什么不是的呢?」

  洋介提高嗓门,菜菜则倒吸一口凉气并缩起身子。

  --让人不爽哪…!

  菜菜想要辩解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让洋介感到极度不耐。

  表面上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背地里却做出这种龌龊的事。以往看到她脸上露出的笑容,让人觉得一切都像是骗人的。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妳以为道歉就没事了吗?」

  与那个男人共谋的行为,也就等于会让某人遭到不幸。

  难道连这种事情也不懂吗?

  「求、求求您,请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如果菜菜被抓走的话…妹妹她…现在妹妹一个人还没有办法独立生活…」

  「那又怎么样?」

  他曾经听菜菜说过跟姝妹两人相依为命住在一起。

  很可能她之所以要从事非法盗卖麻醉管制药品,是为了要维持自己跟妹妹的生活吧!

  就算是这样,难道就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难道妳的意思是说,只要是为了妹妹,其他人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没有关係吗?」

  「虽、虽然不是那个意思…可是菜菜…」

  「我看妳还是多少有点责任感比较好吧~护士不是帮助人的工作吗?」

  「您说责任…菜菜也有感觉到一点…可是却没有其他办法…」

  「光那样还不够啦!」

  洋介用双手揪住菜菜的肩膀,就这样直接将她推倒在作业台上。

  「只要让妳稍微受点教训,或许可以让妳感受到有毒瘾的人的心情吧?」

  「什么…大、大哥哥…您、您想要做什么!?嗯~啊!不要啊啊!」

  洋介压制住双手双脚不停挣扎的菜菜,用放在旁边的绷带将她的手腕绑起来,一口气将她的护士服脱掉。

  无论是小巧的乳房,或是珍贵的部位,都在一眨眼间全部裸露出来了。

  「呼唔……大、大哥哥…!?」

  菜菜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惊謌来得比较贴切。

  应该是她连作梦都没有想到洋介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吧!

  --这才刚刚揭开序幕而已哩~洋介不怀好意地笑着,让菜菜摆成屁股朝后翘高的姿势。

  虽然她扭着腰试图逃走,可是反倒变成拼命摇着屁股花的姿态,只导致了洋介的嗜虐心更加高涨的结果。

  「奇怪的事情?做出奇怪事情的不是菜菜小美眉吗?」

  洋介伸手在面前摇个不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好痛喔!啊啊啊…您、您在做什么?」

  「处罚呀!让妳的身体好好记住自己做错事了。」

  「啪!啪!」洋介连连打她的屁股。

  「!好痛!不要啊!救命…救命啊!」

  「如果有人来的话,菜菜小美眉盗卖药品的事情就会曝光,变成非得要跟妹妹分开了…这样也无所谓吗?」

  「嗄…什么!?我、我不要啊~」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呢!」

  洋介由着自己的情绪,拼了命地不断用力拍打菜菜的臀部。

  雪白的嫩臀转眼间就变得红咚咚的,菜菜痛苦地扭着身体。然而她越是挣扎,绷带就在她身上陷得越深。

  「大、大哥哥…原谅我。菜菜…因为没有钱…所以才不得不这样做呀…」

  「既然如此,那么妳就把这个也当作是不得不的结果,死了这条心吧!」

  洋介这样说完后就将手指伸向菜菜的双腿之间,用力将她的淫唇朝左右掰开。

  「嘿…颜色还挺漂亮的嘛~」

  「不、不要啊…不、不要看呀…!」

  可能是感到非常羞耻吧!菜菜的声音已经是哭声了。

  --会感到羞耻的事,从现在才正要开始!

  洋介掏出自己的棒子,将前端部分顶在菜菜的裂缝处。

  明明刚刚才侵犯过千岁,但洋介的分身却已经雄伟咬立,成为已经十分足以蹂躏菜菜的硬度了。

  「嗄!?啊…不、不要啊!」

  菜菜领悟到即将被怎么对待,拼命扭着身躯。

  然而洋介却将她扭个不停的腰肢按住,把前端部分缓缓地朝小穴前进。菜菜的穴口不止狭窄,而且加上几乎完全没有湿润,所以很难照着想要的方式顺利进入。儘管如此洋介还是挺进腰桿,用钻戳的方式插了进去。

  「呜呜…好痛…大哥哥…求求您、拔掉吧…请您快拔掉吧!」

  「菜菜小美眉该不会是…第一次?」

  肉棒好像抵到什么东西似的触感,让洋介这样在她的耳畔低声询问。

  菜菜什么都没有回答,只将嘴唇闭得紧紧的。

  「嗄~原来如此喔?」

  可是事到如今洋介并没有想要中止。不仅如此,还感受到全身血液为之沸腾的兴奋感,将腰桿的力道又增加几分。

  「唔啊…啊唔唔…好痛啊…大哥哥、快住手啊…!」

  「这点小痛就忍一忍吧!因为染上毒瘾的人要比这样痛苦多了。」

  洋介扔下这句话,将体重一口气全部压下去。在有冲破阻挡入侵薄膜的感觉的同时,肉棒一口气埋至根部。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高八度的哀嚎声,菜菜弓起身子用力朝后仰。

  花穴里不停地收缩痉挛,紧缩得让洋介的肉棒都感到疼痛了。

  「啊…唔…太、太过份了…怎么可以…」

  「妳自己不也是做了很过份的事情吗?」

  洋介再也没有办法忍受住这强烈的刺激,于是开始缓缓地挺进腰桿。

  然而在还没有变湿的小径里没有办法顺畅地移动。只不过稍稍将肉棒拔出来一点点,就让菜菜发出很痛苦的呻吟。

  「好痛…好痛喔…呜呜呜…」

  「既然那么痛的话,就至少让妳不再那么痛吧!」

  幸好这里是药局。

  就连可以诱发快感的药物都有,更不用说当然有止痛药了。

  「刚刚妳交给那个男人的药是哪个?」

  「我…我不知道。」

  菜菜用力摇头。

  那似乎是一旦知道要用在自己身上,就让她顿时非常犹豫的药物。

  只要一想到竟然非法盗取偷卖那样的东西,就让洋介越来越对她的事不关己态度更加火冒三丈。

  「那么可以减缓疼痛的药是哪个?」

  洋介以不耐烦的声音询问以后,菜菜伸手指了一种药品。

  「是这个喔…要吃多少才行?」

  「我…我不知道。」

  「那么大概这样吧!」

  洋介伸手把那罐药拿过来,倒出几粒锭剂,朝菜菜的嘴里塞了进去。他摀住菜菜的嘴巴,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吞下去。

  「唔…咳咳!咳咳咳咳!」

  「如果妳吐出来的话,不管几次我都会再逼妳吞下去的。」

  「呕噁~…如果吞下去那么多,菜菜会死掉的呀…」

  「因为这里是医院所以不要紧吧!而且虽说是间接的,不过菜菜小美眉自己也做了几乎跟这个一样的事情呀!」

  每当菜菜很痛苦地扭动身躯时,秘径里就会不停强烈收缩。

  光是这样虽然就已经让肉棒感受到舒服的刺激,可是过了一会儿以后,菜菜就自己开始不安分地扭起腰肢来了。她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一颗颗汗珠。

  「嗯嗯…身、身体好热喔…胸口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我来瞧瞧~」

  洋介伸出手,很自然地碰触菜菜的胸部。

  虽然是跟刚刚洋介已经尽情揉搓个够的千岁乳房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小巧胸部,可是却还算有弹性,是跟那种柔嫩别有另一番风味的舒服触感。洋介用手抚摸着微微的隆起,以指尖揪住位于中央的小蓓蕾后,菜菜身体猛然弹跳一下。

  「啊唔!讨厌…请不要摸那种地方!」

  「为什么?」

  「因为…会变成很奇怪的感觉…」

  「也就是说,会有快感的意思吗?」

  的确菜菜的花径里面已经开始渐渐变得湿润了。

  洋介搓揉着她小巧的胸部,缓缓地将腰桿前前后后移动。

  「咿唔…啊!好痛…嗯…呼唔唔…啊啊!」

  虽然疼痛的感觉好像还是强烈,但是已经开始有爱液从结合部位溢流出来了。

  「明明刚刚还是个处女,现在已经开始有快感了吗?」

  「嗯唔唔…不、不是呀……嗯啊!」

  「有什么不是的呢?妳的小洞洞都那么开心了。」

  洋介用力揪住菜菜的臀肉,以比刚刚还要强力的方式开始挺进腰桿。

  就在别无选择之下被人家从后面持续侵犯之际,她也渐渐不再挣扎了。

  不知道是不是强迫她吞进去药物已经开始发挥药效了,从她的嘴里已经不再说出好痛这两个字,取而代之的是以虚弱的声音开始发出甜甜的娇喘。

  房间里只有菜菜那样的娇声,还有肉体跟肉体互相撞击的声响而已。

  「啊…嗯!不!啊嗯嗯…菜菜明明不要的呀…嗯!啊!啊唔!」

  菜菜的纤腰抽搐着,全身泛起樱花粉色。

  看着第一次嗜到男人滋味的她娇喘不休的模样,洋介的兴奋也达到最高潮。别说是肉棒了,就连腰桿也开始感受到一阵阵刺刺麻麻的麻痺感。

  「菜菜小美眉…我会射在里面喔!」

  「什么!?啊…不要!怎么可以…啊啊啊!」

  意识已经逐渐朦胧的她,听到洋介这句要在体内射精的话好像突然恢复神智了。她万般抗拒地一颗小脑袋瓜摇得跟波浪鼓一样,腰部拼命用力扭动想要试图逃离。可是这反而变成舒服的刺激,让洋介再也没有办法抑制住这股澎湃汹涌的快感。

  「要射啰…」

  「呜呜呜!不要啊啊啊!」

  就在菜菜发出高八度的声音那一瞬间,蜜壶猛然收缩。

  已经插进最深处的擎天柱不停抽搐,将滚烫的体液射进她的子宫里面。

  头痛欲裂--然而洋介的情绪却依旧非常兴奋没有冷却下来。

  回到病房后,洋介在黑暗的房间里紧握着行动电话。

  「哈哈哈哈…这东西还挺有用的嘛!」

  储存在相机模式里的护士们照片。

  当然不止天音跟小玲,就连千岁跟菜菜的淫蕩模样也都确实拍摄下来了。

  只要利用这照片跟过去曾经在这家医院里发生过的事,洋介就可以在任何自己想要的时候张开腿,尽情享受护士们的淫蕩身躯。

  这家医院的护士,都已经没有办法违抗洋介了。

  从明天开始,到底该怎么样好好享受她们哩?

  正在盘算着这个念头的洋介,突然发现行动电话在黑暗中发出收到简讯的一明一灭讯号。他掀开行动电话,因刺眼的背光而不由自主瞇起眼睛确认简讯内容。

  是Paraphilia寄来的简讯。

  『快被逼到无路可走的人,无论是现在或是过去都没有改变。姬之丘中央医院的护士们。』

                  第四章 Paraphilia

  洋介经过护理站前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天音的声音?

  虽然这是就算听见她的声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地点,可是洋介之所以特地驻足是因为她的话中出现「十文字」的名字。而且当他窥视护理站时,发现里面有天音以及…他以为已经回去了的千岁身影。

  「对不起,您刚值完夜班,已经非常疲惫了,还佔用您的时间找您商量…」

  「不会的,没关係。」

  轻轻摇摇头的千岁脸上浮现憔悴的神态。

  应该不只是因为值夜班的疲倦,被洋介侵犯了事应该也让她相当心力交瘁吧!然而她却丝毫没有没有露出蛛丝马迹,勉强挤出笑容。

  --呵呵呵~还真勇敢哪!

  洋介对千岁的虚张声势露出轻蔑的笑意。

  然而他却有点在意同样都是被自己侵犯的女人们凑在一起,到底在聊些什么。

  「那么妳说十文字先生…他怎么了吗?」

  「其实我…因为他的事情非常烦恼…」

  天音以和缓的语调喃喃回答千岁的询问。

  --咦?那个家伙打算说出什么事啊?

  洋介躲在暗处,竖耳倾听她们两人的对话。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我对他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进行冷静的照护工作。」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是因为…」

  天音用力闭起眼睛,缓缓地摇头。

  大概是想表示…不能说的意思吧。

  可是千岁应该已经察觉到某种程度的情况了。

  只要回顾自己被洋介做了什么事,当然也会想就算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天音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那么要不要更换负责照护的护士呢?」

  「可、可是…」

  「如果没有办法再继续照护他的话,那么不就只能换人吗?我把决定权交给妳好好思考之后做决定。

  顺着千岁划下句点的时机,洋介悄悄地离开现场。

  --没有想到天音已经在思考那种事了。

  虽然觉得她最近的样子蛮奇怪的,可是没想到竟然会考虑要离开专职照护的职务,这一点大出洋介的意料之外。

  --这件事不可以放任不管。

  看来在她起奇怪的念头之前,有必须先彻底教育的必要。一定要让她深刻体验到女人的愉悦,让她再也不会起想要离开自己身边的念头才行。

  洋介脸上挂着浅浅的奸笑,离开护理站。

  --我可不许妳说不要喔~天音…。

  洋介一面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对她施行调教一面回到病房后,没有分秒踌躇地就按下在病床边的护士呼叫铃。

  把天音叫过来的洋介,硬将狐疑不解的她带出病房外,把她带至尽可能人烟罕至的地点。

  「喂,你要跟我说什么?我手边还有工作。」

  「有工作又怎样?」

  洋介对露出不满表情的天音,感觉到无法抑遏的愤怒。

  她已经不再对洋介使用礼貌的尊称,虽然正表示了两人已经非常亲密了,可是那种说法也非常明显地透出烦躁不耐的情绪。

  「真的那么不想跟我说话吗?」

  「我、我又没有那样说呀?只是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而已。

  虽然天音慌慌张张地重新换个方式再说一次,可是就连那样也让洋介感到不满。当他们来到楼层的尾端一隅后,洋介再次转身面对她。这个区域是用来存放已经使用过的床单,或是现在已经不再使用的分送膳食用的电梯如果在这里的话,一定不会有任何人过来的。

  「刚刚妳跟千岁小姐交谈过对不对?就在护理站里。」

  洋介突然抛出这句话,让天音倏然变了脸色。虽然现在还在兜圈子,不过因为她已经说过想要更换负责照护的人,所以会吃惊也是难怪的。

  「我在走廊上走着时,听到妳们的声音了。说什么有关我的负责护士怎么样怎么样的。」

  「………」

  「那是…什么意思?」

  「你问我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

  天音低下头,断断续续喃喃自语似地说着。

  「那么妳打算不再负责照护我的职务了吗?」

  「只要想到你,我就…我就想或许还是不要再继续负责照护你比较好…」

  「只要想到我那种说法听起来很不舒服。

  因为她想要说的是原因就出在洋介身上。

  「不过…如果妳跟我之间的关係曝光的话,的确说不定会被开除的吧~」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呢?不是…我不是那种意思呀…」

  「妳倒是说说看哪里不是啊?」

  洋介尽可能保持自己的平静询问。

  然而越是要压抑自己的情绪,那把怒火就燃烧得更加猛烈。自己并不是因为想要听这种敷衍的话才把她带来这种地方的。是为了想要知道她真正的心意。

  --好痛!

  头突然痛了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

  洋介很粗暴地挥开天音因关心而伸过来的手。

  随着头痛越来越剧烈,对天音施暴的心也逐渐高涨。

  「既然妳说不是的话,那就用态度表示给我看吧!」

  洋介抓住一落推叠的已使用过的床单捆束,就这样扯下来扔在地上,命令天音躺在上面。

  「你、你想要…做什么?」

  天音警戒着往后退。

  「那还用说吗?」

  这是为了要让她后悔自己跟千岁商量那种事。同时也是为了再也不让她动那种想要离开自己的念头。一定要彻底教会她才行。

  「可、可是…」

  「别说么多了,快点!」

  洋介不由分说地就将天音的制服脱掉,将她推倒在床单上。

  「啊…快、快住手…把衣服还给我。万一被人看到的话…」

  「妳害怕被人家发现跟我之间的关係吗?」

  「我、我不在意…」

  天音否认地摇摇头。

  「那就没关係啦!」

  再继续说下去也无益。

  洋介伸手抚摸她的胸部,开始缓缓地享受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好激烈……呼嗯嗯…嗯啊啊啊!」

  「天音也要好好地扭扭腰啊!」

  洋介一面朝上冲撞跨坐在身上的天音,一面命令她也要积极主动做动作。

  「嗯…嗯…嗯嗯…呼啊啊…唔嗯…像、像这样?」

  虽然她开始照着洋介所说的动了起来,可是腰肢的扭法却非常小心翼翼。

  洋介对此感到不满。

  「如果妳真的喜欢我的话,那就照我所说的去做。难道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到吗!?」

  「呼唔…嗯嗯…我、我愿意做…」

  听到洋介不耐烦的声音,让天音轻轻摇着头并且紧抿双唇。她挺起背脊,配合洋介往上冲撞的时机身体也开始大幅度上上下下移动。

  她似乎非常勇敢地愿意忍受洋介所命令的一切。

  天音配合着洋介的动作,连扭腰的动作也开始加入了。

  「这扭动法还真骚哪!」

  洋介嘲笑地这样说,并将蓄积已久的情感朝她的臀肉冲撞发洩。

  由于这撞击太过激烈,所以天音连将腰往下沈都没有办法,就这样停留在空中。洋介于是就这样对挺着腰肢的她戳刺冲顶。

  「啊啊啊…好、好厉害…这样…这样我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了…!」

  天音发出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她支撑着身体的手不听发抖,几乎立刻就要崩溃了。再加上受到从结合部位传出来的「咕啾噜~咕啾噜~」猥亵水声的刺激,转眼间就将他们两人推上绝顶了。

  可以感觉到心脏狂跳,呼吸上气不接下气。

  「唔…要…要到了!」

  「啊~啊啊…我、我也…咿~啊…要、要到了啊啊啊!」

  就在洋介于子宫口附近射精的同时,天音也像忍受不住地朝洋介的胸肿崩落瘫倒。

  「感觉棒吗?」

  「唔~唔唔…呼啊…感觉…好棒…」

  天音露出恍惚的神情,沈浸在欢愉的余韵之中。

  然而洋介的情感却开始逐渐倒向负面方向。洋介对以为因为承受他在体内释放的精液,所以就可以被原谅所有的一切…这样想的天音感到不耐。

  --她以为光是这样,就可以被原谅了吗?

  天音曾经想要背叛他。

  因此根本不可能只是缠绵一番的程度就可以抵销全部的过错。

  光是这样还不足以熄灭心中之火。洋介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天音,他要天音满脑子只想着洋介。至少要让她变成这样,否则他难消心头之怨。

  翻滚沸腾的情绪,立刻佔领了洋介。

  他将天音推开,撑起身体,用身边的床单将她全身捆得不得动弹,就这样把她推进分送膳食用的电梯里。天音尖叫起来。

  「嗄!?你、你要做什么?求求你,帮我鬆绑…」

  就连在被捆绑时还意识朦胧的天音,这时候总算察觉到洋介的异状了。虽然她的手脚开始拼命挣扎,可是身体却已经在电梯里了。

  那原本就不是可以用来载运人类的狭小箱子。

  如果是像这样被綑绑住的状态下,绝对没有办法靠自己的力量脱逃出来吧!

  「我要妳待在这里面好好反省。」

  「我…我已经在反省了呀!所以才让你跟我做爱。」

  「那也只不过是让天音感觉舒服极了而已啊!虽然对天音来说或许那样就觉得没事了,可是我的心情又该怎么办呢?」

  「对~对不起!可是…原谅我,我害怕暗暗的地方~求求你!」

  虽然天音拼命哀求,但是洋介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只以冷冷的眼神朝下瞅着她,伸手搭在电梯的开关按纽上。

  「天音…我要妳再一次好好思考一下,对妳来说唯有我是不可或缺的。」

  「只…只有你而已!我…我会成为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而已!」

  「这样吗…」

  洋介温和的语调,让天音的眼神中有么一瞬间出现希望。

  然而洋介却说出无情的话:

  「那么妳就证明给我看。等让我可以认为天音是真的只想着我一个人而已的时候…我就会放妳出来。」

  当他的手指按了开关后,电梯门就开始缓缓地阖起来。

  「不要啊啊!不要关起来啊!求求你,我真的很怕黑!救命啊,洋介先生!」

  他很清楚那里面既狭小又黑暗。

  正因为如此,所以洋介才要将天音关进黑暗世界里。

  够将天音从那里面救出来的,只有洋介而已。天音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一直想着洋介一个人而已。洋介的目的就是要教会她这一点。

  「暂时道别了--天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啊…啊啊…」

  看了泪流满面求助的天音,一股想要停止这么做的冲动涌上心头。

  可是在心底深处的另一个…冷酷的洋介却阻止这种想法。

  认为对天音而言,这种对待是必要的。

  「直到我救妳出来之前,不准大声叫嚷喔!」

  就在他说完这最后一句话的同时,电梯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天音就这样被扔进无比绝望的深渊里。

  「请留步…

  在洋介回病房的途中,从后面传来的客气声音让他驻足回头,眼前出现的是脸上带着複杂神情的千岁。

  「怎么了?」

  「那个…」

  千岁张开的嘴像是因踌躇犹豫又阖上了。

  虽然她好像因为不知道该不该说所以正烦恼着,可是那种态度却让洋介觉得很不耐。就算没有被叫住,才刚刚把天音囚禁起来的心情已经非常晦暗低落了;就连如果是在平常时候不太会在意的琐碎事情都会勾起他的负面情绪,终于让洋介变得很不耐烦了。

  「到底怎么啦?」

  当他以不高兴的声音再次询问后,千岁像是下定决心地开口:

  「原本是不应该请教十文字先生的事,可是最近大家都…白鸟小姐跟小川小姐的举止行动都很奇怪…」

  「很奇怪是什么意思?妳有问过她们本人原因吗?」

  「没有…就算我问了她们,也什么都不告诉我。千岁这样说完,以探询的眼神注视着洋介。

  --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喔!

  洋介是不是也对天音她们做了对自己所做的一样事情呢?

  很可能她怀疑这样…不,肯定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已经这样确信了。

  尤其是加上天音还特地找她商量,身为护理长就算再怎么百般不愿也非得要找洋介把话问个清楚才行。

  虽说是为了部属,可是毕竟要找侵犯自己的对象说话,想必很痛苦吧!

  --是不是因为受到过去曾经对部属见死不救的良心谴责呢?

  洋介为了要强忍住从肚子里面翻滚涌出的强烈笑意,着实费了好一番功夫。

  「所以才想请问一下十文字先生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线索?」

  「不,我不知道。」

  「可、可是…不,是这样吗…」

  对洋介没好气的回答,原本还想要继续逼问的千岁,立刻就改变想法,把本来想接着追问的话吞了回去。

  可能是因为心想就算是再继续问下去也是徒劳无功,结果只露出複杂的表情沈默不语。

  「我说…千岁小姐,这次换成我问妳一件事可以吗?」

  「嗄…什、什么事呢?」

  「Paraphilia。」

  「什么?」

  「Paraphilia,您知道那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虽然这是不断传送谜样简讯的对方暱称,但是从一开始看到时,总觉得像是与医学有关的名词。

  他心想如果是千岁的话,或许可以知道那个字的意思…。

  「嗯,是的…我知道那个字…」

  果然不出所料,她带着困惑的神情点点头。

  「不过,还是尽量不要在医院里用那个字比较好…」

  「是什么意思呢?」

  「有时候会对患有精神疾病的人这样称呼。那个…例如对性的方面有偏激嗜好的人之类的…」

  千岁满腹狐疑地边回答边不时偷瞥洋介:

  「比较轻的症状,例如性虐待癖或是恋物癖之类…」

  「喔喔,这样我好像有点懂了。」

  洋介不待她全部说完就点点头。

  也就是如果症状严重时,指的就是那些会将一般人连说出口都会害怕的东西视为性对象的人们吧!

  「所以那个…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比较好…」

  「嘻嘻嘻~说得也是呀!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洋介带着笑容这样回答后,千岁稍微有点恐惧地往后退。

  「那、那么…我还有工作,就先失陪了。」

  「好的,辛苦了。」

  洋介目送千岁逃也似地离开后,再也忍俊不禁地小声发笑了:

  「哈哈哈…原来是性倒错呀!指的到底是传简讯给我的家伙哩?还是指我哩?」

  对护士无法抑制的情慾。

  几近憎恨的扭曲爱意。

  这些情感让他一个接着一个侵犯护士,最后甚至还将最爱的天音也綑绑起来了。

  「也就是说我也已经非常有资格被归入Paraphilia的领域了呀!」洋介笑得连肩头也随之颤抖不停。

  他的笑声在没有半个人在的走廊中隐隐迴荡着。

  他掀开在手中把玩着的行动电话。

  确认一下时间后,算算自从把天音关进电梯里,已经过了快要两个小时了。

  「………」

  心情总觉得不太平静,让洋介从病房里的病床上爬了起来。

  浮现在脑海里的净是天音的脸。

  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表情。

  想必这段时间中她一定不安惊恐到了极点。

  --应该想着自己背叛我了吧!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悔的念头激烈地剌痛了胸口。

  就连自己也不太懂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

  就在认为天音的心并没有完全倾心于自己的那一瞬间,一股无法言喻的的愤怒驱使着自己。

  --应该要马上就去把她放出来才对。

  虽然不知道动了几次这种念头,可是跟意识相反的,身体却一动也不动。

  「我到底在做什么哩?」

  总觉得最近以来好像没有办法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跟行动。

  可是他却不是很清楚到底原因出在哪里?感觉像是脑中笼罩着一层雾气似的,身体里有另一个自己拒绝去思索那件事。

  「…!?」

  他突然抬起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玲已经站在他的房门口了。

  「小玲小姐…」

  「天音不见了。」

  她的语气既不高兴也不讨人喜欢。

  「为什么要来问我呢?」

  「因为我认为你应该会知道呀!」

  小玲的推测并没有错。

  的确洋介知道天音正在电梯里。而且不是为别的,只是为了洋介本身的慾望才这样做的。

  然而他却压根儿没打算要告诉小玲。

  「会不会是去上厕所了?」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去上个厕所上了两个小时呢?而且无论是厕所或是浴室,我已经把那孩子有可能会去的地方全部都找过了!」

  小玲提高嗓门,兇狠地瞪着洋介。

  她似乎断定洋介知道天音在哪里。

  「妳干嘛那么兇巴巴的呀?如果是因为太久没做爱而受不了了,那要我帮帮忙也无妨呀?

  当洋介表现出挑衅般的态度后,小玲立刻做出反击。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只要我有那个打算,就可以叫警察来抓你。到时候你就只是个变态而已喔!?」

  「可是小玲小姐却没有那种打算。」

  「………」

  「那是为什么呢?」

  洋介一直觉得非常不解,为什么小玲要对自己这么关心?

  只不过是因为一时好玩诱惑了洋介而已?

  包含天音在内想要一起嘲弄他们而已?

  还是…。

  「小玲小姐,妳是不是在打什么算盘呢?」

  「我…我什么算盘也没有打呀!就算我对你做了些什么,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小玲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病房。

  --没错,一定有什么问题。

  原本抓不着边际的疑惑,转变成很明确的确信了。

  虽然不知道理由是什么,可是她一定是抱着某种目的接近洋介的。

  一想到这里,就如同知道了过去曾经发生在这家医院里的事件那时一样,胸口里有股不知名的情绪翻滚汹涌。

  洋介离开病房,确认没有看到小玲后,偷偷潜入更衣室里。

  虽然他考虑过好几种要调查小玲目的的方法,可是其中最快的手段,就是调查她的个人物品。

  要让小玲的秘密曝光…这种违反道德的想法让他兴奋极了。

  房间里充满女性各有的甜甜香气,也加速了洋介高昂情绪。

  他依序检视一个个置物柜,在天音的置物柜旁看到挂有「赤峰」名牌的柜门。他试着用手拉开,传出「喀锵」一声金属声,看来她似乎没有上锁。儘管他很謌异小玲的粗心,不过还是立刻检查置物柜里面。

  「哦…」

  原本以为她的东西应该会放得蛮杂乱的,但出乎意外的,里面摆放得整整齐齐。

  不过在护士服跟便服之间的衣架上很大胆地挂着替换用的内衣,这一点不愧是小玲的作风。

  打开放在下面的皮包后,里面有饰品跟化妆包。

  而且…甚至还有一根极粗的按摩棒。

  「原来如此,这才最像是小玲的作风吧!」

  洋介不由自主发出苦笑。

  她到底在想什么,竟然会把这种东西给带到工作地点呢?

  虽然洋介很想直接询问她本人,不过就她的个性来判断,肯定只会大剌剌地回答「只不过是我的嗜好罢了。

  洋介略为思索了一下,就将那根按摩棒放进自己口袋里。

  说不定之后会派上什么用场。

  他在皮包里继续搜寻,心想不知道其他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呢…突然找到一支跟洋介的同样型号的行动电话。

  --原来如此,所以她才会有充电器。

  可是因为充电器已经借给自己了,那么这支行动电话的充电又该怎么办呢就在他觉得不解时,又从皮包里找出另一支行动电话。

  开始找到的那支白色的成对比的,这次找到的则是没有见过的黑色机种。看来她似乎分别使用两支行动电话。

  虽然他又找到其他各种东西,可是引起他注目的只有这两支行动电话而已。

  --这里面应该储存有满满的个人资讯吧!

  虽然要偷窥别人的行动电话让洋介多少有点犹豫,不过他原本就是基于这个目的才偷偷潜进来的。

  洋介首先试着打开比较晚发现的那支黑色的行动电话。

  先选择这一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有时候色彩会代表人的想法心情。他只不过是茫然地觉得如果储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资讯,似乎应该会存在黑色的里面吧!

  然而洋介的推测却正中红心。

  不知道黑色行动电话是不是只用来传简讯跟收简讯而已,电话的拨打跟接听的纪录一则也没有。洋介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查看简讯的纪录,发现在传讯者栏位只有几则显示「十文字」的简讯而已,其他人的一则也没有收到。

  「…这是怎么回事?」

  洋介不由自主皱起眉头喃喃自语。

  他不记得自己曾经传过那么多则简讯给小玲。

  最早的日期是八月九号--也就是洋介在这家医院里清醒过来的日期。他试着开启这则简讯,发现里面出现似曾相识的文字内容:

  『虽然我对女人有兴趣,可是现在正在住院。』

  「这是…!?」

  没有错。这正是由那位名叫Paraphilia的不明人物传送给他简讯后,洋介最早回覆的内容。

  当他依序开启其他简讯后,发现全部都是洋介传给Paraphilia的。

  「小玲小姐…就是Paraphilia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的确就有很多事情解释得通了。

  一开始就是擅自在洋介的行动电话里擅自登录了Paraphilia的暱名。

  还有Paraphilia知道发生在这家医院里过去的事件。

  以及像是监视着洋介的行动般适时传简讯过来的事也是。

  虽然不是很清楚操作方法,可是靠直觉按下按钮,找到储存相片的资料库。储存在里面的,果然全都是是洋介所想像的照片。

  天音跟洋介联繫在一起的照片。还有以前曾经传送给他,在这家医院里被凌辱的那个护士的照片也同样在资料库里。

  「小玲…」

  洋介将拿在手中的行动电话握得紧紧的。

  所有的一切全都操控玩弄在她的手中。

  洋介对陌生对象传来的简讯感到困惑,接着像是受到简讯诱导似地侵犯了护士们。小玲应该在明知所有一切始末的情况下,在暗中得意地从鼻腔喷笑吧!

  --可是到底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洋介慢慢回想起由Paraphilia所传送来的一则又一则简讯。

  由此所导出的结论就是对天音…不,只能推测可能是对护士的恨意吧!

  可是如果她的目的是藉由洋介来侮蔑护士的话,之后又打算要怎么做呢?

  洋介实在不认为小玲光是想要陶醉在让纯真的护士们堕落的满足感之中而已。

  难道跟过去发生过的事件有关吗?

  医院採取隐匿不报的作法,结果导致护士们在暗中遭到杀害…她之前极力想要传达这个讯息。

  应该不可能毫无相关吧!

  如果仔细想想,小玲应该跟那起事件有很深的关係。

  「总而言之,不会这样就算了。」

  一股战慄的寒意在洋介的背脊窜流。

  那并不是恐惧感,而是让心脏加速搏动的兴奋感。

  在知道所有一切之后,再也没有必要被操控在小玲手中了。不止如此,洋介已经转而位居绝对优势的立场了。

  他没有办法将自己差一点要落入陷阱的事当作没发生过。

  「既然已经把我给捲进来了,就请妳要负起责任直到最后吧!」

  洋介在昏暗的更衣室一隅,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他想要知道所有的一切。

  到底小玲的过去发生过什么事了。

  还有,到底是什么让她的心理扭曲到这种程度。

  在他按下护士呼叫铃之后过了一会儿。

  洋介在拉上拉的病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待着,接着就听到从走廊那边传来「嘎啾~嘎啾~」的独特脚步声。那是护士鞋的声音没错。

  脚步声渐渐接近,不久后就进入病房里了。

  「中田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声音正是自己的预期的人不会有错。

  洋介就在从鼻腔发出得意笑声的同时,唰的一声拉开拉帘。

  顿时,靠近过来的人--也就是小玲发现床上的人是洋介后,脸上表情顿时僵住。

  「嗄!?十、十文字…弟弟…?」

  洋介觉得她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呢?

  洋介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注视她的吃惊模样。

  「为、为什么你会睡在这里?」

  「我在走廊上走着,突然感觉不舒服。正好这间病房的病床好像是空着的,所以稍微借躺一下呀!」

  当然这是谎言。

  之所以把小玲叫出来,是为了要向她询问所有的真相。

  然而如果只是从自己的病房里叫她来的话,由于小玲的第六感很强,所以可能会察觉到什么蹊跷因而不过来。

  所以洋介才会在这个空病房里把她叫过来。

  如果在这里的话不会有任何人来,而且床上的床单也是新换过的。

  问题是如果从没有任何病人住的病房里叫她来的话,不知小玲会不会有回应,所以他命令千岁编造一份病人住院资料。

  「…你骗我来?」

  小玲狠狠地瞪着洋介。

  「不用露出那么恐怖的表情嘛~小玲小姐也是位护士,所以想请妳帮忙看一下身体有点不舒服的病患呀~」

  「我很忙,没有时间看你。」

  「唔嗯~摆出那种态度好吗?」

  当洋介露出游刃有余的笑容后,小玲露出有点惊慌的神情。

  儘管如此她还是发挥原本的逞强,将手叉在腰上以强硬的口吻回问:

  「你倒底想要我帮你看哪里啊?是那个不太灵光的脑袋吗?还是心脏呢?无论是哪一个,都可以用喜欢的方式,在尽可能让你受苦的情况下全部帮你割掉唷!」

  小玲虽然还是跟往常一样耍嘴皮子,可是语气却有点懦弱。

  不知道是不是多心,她的腿看起来也像在发抖。

  「为了要向妳说明哪里不舒服,请过来这边吧!…小玲小姐。

  「哼…你最好是不舒服到死掉。」

  这实在不让人认为是从护士的嘴里说出的话。

  但也代表了她对洋介有多么警戒吧!

  「只要稍微躺一下就会好了啦!」

  小玲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近洋介的附近,只扔下这一句话后就打算离开病房了。

  --没办法了~洋介于是将留下来当作最后王牌的咒语说出口。

  「Paraphilia…」

  「…!?」

  小玲身体顿时发抖并且驻足。

  「Paraphilia原来就是小玲小姐吧!」

  「你…你在说什么啊?」

  小玲只略为转头朝洋介这里看过来。

  虽然她打算装傻到底,可是当洋介把从置物柜里带出来的行动电话让她看之后,她的脸色也不禁大变。

  「我…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那种偷人家东西的变态哪!」

  「不过我还是输在置物柜里偷藏按摩棒的色情魔小玲小姐。」

  洋介一面承受小玲对他投以锐利的视线,一面把玩着手中的行动电话。

  「…你到底要我看什么啦?」

  小玲终于说出让步的话了。

  这也相当于她承认「自己就是Paraphilia」。洋介一想到这下子就掌握住小玲决定性的弱点后,让他不由自主雀跃万分。

  「妳好像终于了解自己的立场了。」

  洋介说完后笑了,小玲则由鼻腔不屑地闷哼一声。

  这是现在的她所能做的最大限度的虚张声势吧!

  「老实说呢,我这里肿肿的很难受哪!」

  洋介依旧躺在床上,指着自己的裤裆处。

  「小玲小姐应该会愿意帮我治好吧?」

  「………」

  就某种程度而言她已经想像到了吧!

  虽然小玲并没有太过惊讶,但却很不甘心地紧咬下唇。

  洋介凝视着她,胸口雀跃不已。那种将高傲的她由上面压制下来的感觉,比想像中还要来得痛快。

  「来啊快一点过来啊!」

  在洋介呼唤下,小玲满脸不高兴地接近。

  关于行动电话以及Paraphilia的事,之后再慢慢盘问她就行。

  现在他想要尽早享受她的身躯。

  「嗯…嗯嗯嗯啊…」

  裸露下半身的小玲跨过洋介缓缓地沈下腰。已经因爱抚而非常濡湿的秘密裂缝,很顺利地就将洋介的肉棒吞噬进去了。

  一口气将让巨棒吞入直没根部后,小玲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并且扬起下颚。

  「我看妳好像感觉很爽的样子耶~到底已经跟几个病人做过爱了呢?」

  「我、我是笨蛋吗?我又不是天音。」

  看来她还有余力耍嘴皮子。

  「小玲小姐很讨厌天音吗?」

  「嗯嗯…是啊!一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模样,让人不顺眼极了。」

  「是喔…」

  就因为这样所以才引导洋介朝向让天音变得疯狂淫蕩的方向吧!

  --接下来…还有其他想要询问的事。

  洋介朝上看着露出陶醉表情的她,伸出一只手在枕头下面摸索着。

  那里藏有在小玲的置物柜发现的按摩棒。洋介在不让她察觉到的情况下,用手摸索她的臀部,将取出的按摩棒顶在菊门口。

  「啊…什、什么东西!?不要把奇怪的东西插进屁股里面呀!」

  虽然小玲顿时发出哀嚎,可是根本没有必要老是做些会让她感觉很舒服的事情。

  是的,因为这是严刑逼供。

  「这是小玲小姐的必需品吧?给我好好地含进去吧!」

  当洋介强硬地插入后,小玲很痛苦似的扭了腰。

  虽然她试着要逃离所以拼命挣扎,可是洋介却毫不留情地将按摩棒戳进去。

  不久之后大概已经有一半左右插进她的肠子里,那股刺激传到同时插入花穴里的肉棒上。那是比想像中还要强烈的感觉。

  「啊…不要!我不是说了快点拔掉吗!唔…不、不要移动啊!」

  当洋介缓缓地将按摩棒抽出插入后,小玲激烈的摇头。

  随着她的动作,秘穴里也起了有节奏感的收缩反应。

  「快住手…求求你…唔唔…唔啊啊!」

  小玲激烈地扭着腰想要哀求着洋介将按摩棒拔出来。

  虽然这的确很难说是正常的行为,但是对应该很诚实面对肉体快感的她而言很罕见的断然拒绝方式。

  「肛交不是小玲小姐的嗜好吗?可是妳却有偷拍别人做爱时的变态举动哪!」

  「你…你才是偷偷跑进更衣室里,偷看别人的行动电话的变态哪…」

  小玲虽然还是撂下狠话,但是声音却比往常要来的虚弱。

  「对了对了,妳在行动电话里有储存一张被凌辱的护士照片,那是怎么拿到的呢?」

  「…是…是在网路上找到的呀!」

  「妳在说谎吧?

  「啊…不要!快住手啊!」

  当洋介打开按摩棒的电源后,小玲的身体直打哆嗦摇摇晃晃的。

  那股震动也同时传到洋介身上,搭配她的收缩,让他获得超乎想像以上的快感。

  「怎么可能会是凑巧得到那起事件的照片呢?」

  网路不是万能的。

  并不是什么东西全部都能够透过检索就可以查到的。

  「呜呜呜…所…所谓凑巧…常常会在人们没想到的地方发生呀!」

  「就像的简讯是凑巧由小玲小姐的行动电话所传出来的那样吗?」

  洋介挖苦地这样说后,小玲倏然露出痛苦的表情。

  「无论如何,妳打算让我落入圈套这―点没有错吧?那是为什么?妳打算要我做出什么事呢?」

  「………」

  小玲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不想回答任何质问。

  洋介心想如果要让她说出事情的核心部分,光是这种程度应该还差得远。

  「没办了,那就让我问问小玲小姐的屁屁好了。」

  洋介将没入一半左右的按摩棒用力戳进最里面。因为按摩棒的直径接近肉棒的根部,所以儘管已经用力塞入还是只能塞进三分之二左右程度而已。

  没有办法,洋介只好重新握直按摩棒,用昼圆般的方式旋转塞入。

  「啊!啊啊啊!快住手…求求你…咿咿咿咿!」

  「感觉爽吗?」

  「咿咿…痛~好痛…嗯嗯!不行…啊唔!」

  虽然从洋介的角度看不见,可是大概她的肛门为了要含入极粗的按摩棒,已经被撑开到极限了吧!

  「我问妳…屁股…现在有什么样的感觉,妳详细描述一下吧!」

  「你…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嗯…不、不要弄屁股了…不要再虐待我!」

  小玲摇着头拒绝描述。

  然而由含住肉棒的花穴状态来看,大概可以猜出大致状况。

  而且无论是从前面或是后面,都可以听到「咕啾噜~咕啾噜~」的水声了。

  就连原本很难抽插的按摩棒,也因为由花径溢出的爱液附着上来成为润滑剂,比一开始时要来得容易移动了。

  「呼啊…啊啊…脑袋~好像快要不对劲了…咿!不要…嗯唔…!」

  小玲的身体突然变得像着火般似的。

  迷濛的眼神在半空中徘徊,嘴角甚至不检点地滴下了唾液。

  「里~里面被摩擦着…按…按摩棒跟…十文字弟弟的…啊啊!」

  「照片里的护士,也被这样对待过吧?」

  「………」

  「我问妳,那张照片是小玲小姐所拍的吧?」

  「我…我不知道…救命啊…救命啊…」

  「什么救命不救命的呀!」

  洋介更加激烈地戳插按摩棒。

  直到从小玲口中问出所有的真相为止,洋介不打算住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她却将洋介捲了进来。

  「呜呜,呜呜…我已经…已经…」

  小玲的娇呼已经转成抽噎了。

  她的前面跟后面两个穴洞都同时被一直蹂躏。不管她喜欢或是不喜欢,应该都差不多要到达极限了。

  「不要啊…这~这样的…请…请绕了我…呼唔唔!」

  每当洋介凌辱她一次,小玲那原本高傲的面具就会一吋吋瓦解崩落。。

  「那么妳就回答我的问题!」

  「呜呜…对…对不起…我…我做了无法补偿的事……」

  小玲终于承认了。

  果然她化身为Paraphilia这个谜样的人物,藉着故意一点一滴透露过去的事件巧妙地诱导洋介,让他一个接着一个凌辱护士小姐们。

  --就是说,我是在被小玲小姐的利用下侵犯了天音以及其他护士们吗?

  可是为什么小玲要不断做这种事呢?

  是对护士小姐的怨恨吗?

  洋介思索着,突然灵光一闪,想起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件。

  --该不会是…。

  「难道小玲小姐也曾经遭受过同样的凌辱吗?」

  那个被医院跟同事见死不救,不断被凌辱的护士。

  传送到洋介行动电话里的照片。

  如果那全部都是发生在小玲身上的事情呢?

  「呜呜…啊!已经…不行…快要到了…!」

  小玲没有回答洋介的问题,只不停发出极度有快感的声音。

  蜜壶口猛然收缩,在肉壁皱摺的刺激下,洋介的擎天柱在她的花穴里一阵又一阵抽搐。急遽窜升的射精感,让洋介的思路有那么一瞬间全乱了。

  「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玲的腰肢扭动得非常激烈。

  明明应该正在凌辱她的洋介,反而被她诱向绝顶山巅。

  在一次强烈的绞夹下,眼前一片雪白。

  当洋介感觉到这并不单纯只是射精的快感…的下一瞬间。

  洋介的意识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了。

  就算到了现在也还记得很清楚。

  是的…那是发生在刚刚开始飘雪季节的事。

  就只有那么一次而已。

  只不过是区区几釐米的剂量错误,就让我的人生起了巨大波澜。

  那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医疗过失。

  可是医院却将那个过失隐瞒起来了。院方并不承认那是我的过失,从头到尾都坚持已经尽全力救治患者,但最后患者还是过世了。

  儘管如此,对我而言那依旧是挥不去的过去。

  我造成病患死亡的事实并没有改变。

  所以我打算无论受到什么对待,都要偿还我的罪孽。

  只要这样做就可以让那个人消气的话…。

  不过那却是太痛苦,也太寂寞的事。

  「啊唔唔…痛…好痛!快住手啊啊!」

  「妳说会痛?少开玩笑了!她可是连喊疼也不能,哭叫也不能,就这样死掉了耶!」

  他是已经过世那位病患的未婚夫。

  他不由分说,就将我带到医院的地下室。在那里,他把我的护士服撕裂,并且压在我身上。我并没有想要抵抗,因为我非常能够体会他的憎恨。

  他甚至强迫我要用嘴服务他的阳具。我甚么话也没说只默默张开嘴。虽然被甚至深入喉咙的那根东西给呛到作噁,但我还是拼了命地前后舔舐。

  可是就在我双腿大张接受他侵入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音了。

  他立刻发狂班怒斥,我只能默默地接受他的进入。

  他完全没有做任何爱抚的行为。

  只是由着怒火不停踩触我的身体而已。当然那等同于完全没有肉体的快感。我的身体只是用来作为承受他的憎恨与怒气的容器而已。

  在地下室里的凌辱并不是一次就结束了。

  有时候也会有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几位男人跟他一起来。

  男人们像是理所当然般侵犯我。只由单独一个人承受男人们的慾望是很困难的。

  可是他们却持续同时折磨我的身体。

  「不要!不要从屁股…痛!好痛…唔唔…唔…」

  「还可以感觉到痛苦就该感到谢天了!」

  他只扔下这句话,就跨上我的臀部。儘管已经有东西从下面进入我的阴道里,他还是把男性器官插进我的排泄器官里。

  身体被挤压得嘎吱作响,屁股像是着火般滚烫。

  其他男人们也都一样。侵犯我的嘴,甚至还逼我用手握住他们的阳具。那些根本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们,戳捣我身上所有可以戳捣的每一个洞穴。

  意识逐渐远离,只有身体有出于本能的反应并且越来越炽热。

  在既窄又紧的阴道跟肠道里,有两根东西在里面痛苦地扭曲翻绞。

  「要射了!」

  戳进臀部的肉棒,在肠子里抽搐敲击。眼前变成一片空白,意识几乎要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可以感觉到肛门撕裂般痛楚,擅自一阵又一阵收缩。

  炽热的液体,在我身上飞溅迸射。

  那是几乎无法分辨天或地的晕眩感。可是跟这毫无关係的,一股更加强烈的刺激将我的意识拉回现实里。

  「这家医院…在地下室干得这样轰轰烈烈,难道都没有任何人发现吗?」

  「怎么可能呢?他们是想要把那起事件隐瞒起来啦!」

  「那么也就是对这个家伙见死不救吧!」这是从我模糊意识的一隅听到的话。

  即将发生连锁反应的疯狂,将我的身体还有心灵全都要腐蚀了。只要他们的本能继续有慾望,那像是恶梦般的时间就永远会重複再重複。

  儘管我知道不会被原谅,但还是很寂寞,很痛苦。

  就在连经过多久都不知道的黑暗之中。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寻找陪着我一起下地狱的人。

  这就是我的轮迴。就像那经过翻转后连结在一起的墨比尔斯环那般,不停地重複再重複同样的事情。那是绝对不会结束的赎罪。

  译注:墨比尔斯环:将纸条翻转半圈后再黏起来,于是就会成为里外相连的曲面,也就是个经过三百六十度扭转,有两边两面的曲面。

  (SSE:也翻译成梅比斯环、梅比乌斯环)

  儘管如此,我还是想要相信总有一天会结束的。

  好希望有人可以从这深深的黑暗之中将我救出来。

  是的,就是由你…。

  「可是…结果你也那些人一样,只不过是侮蔑我的其中一人而已;只不过是沈溺在本能之中,被欢愉吞噬的其中一人而已。」

  黑暗中,站着全裸的小玲。

  「十文字弟弟…」

  她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一直凝视着洋介。

  「明明很想逃,却怎么也逃不了…这个世界将我紧紧攫住不肯放手。不管我怎么做也没有办法逃走。

  她那沈重的情感传向洋介。

  在永远逃离不了的世界里,不停重複着可以说是永远忏悔的痛苦与辛酸。

  从眼眶里滴下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我…到底还要赎罪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呢?」

  「小玲…小姐…」

  她对所有的一切都绝望了。

  应该要救她的医院及同事们,一直都装作视而不见见死不救。

  就连可以被称为白衣天使的护士,在那张面具下也有另外一张脸。

  明哲保身、自私自利、毫无关心--那是人类具有的理所当然情感。可是小玲却对将这一切都掩饰起来只表现出奉献一切表象的护士们非常不满。

  尤其是…像天音那样可以说一直抱有纯洁天真幻想的护士更是其中之最。

  「要让她变成…不管怎么擦也永远擦不掉那般…污秽…」

  小玲缓缓地接近洋介。

  「大家都只由着自己的本能…让我陷入疯狂,让我支离破碎…」

  「既然如此,那么至少…我希望能够变得疯狂到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忘记。」

  小玲将双手搭在洋介的肩头上,由贴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注视他的表情。

  湿润的眼眸使得她的美艳更加醒目。那张因为悲伤而扭曲的容貌具有令人震慑的魅力,让洋介根本没有办法移开目光。

  小玲悄悄地将身体凑近。

  就在被那对丰满的胸脯碰触到身体的瞬间,洋介自己也起了反应。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状况下还会变得兴奋。不…是因为她的身躯就是具有这样的魅力。

  只要就这样跟她缠绵的话,就可以保证获得永远的欢愉。

  可以忘却现实中所有一切的痛苦,永远随时都可以跟她结合在一起。

  就在洋介整个人即将被这样的想法掌控的前一刻。

  「唔唔…!」

  头痛欲裂。

  沸腾翻搅的兴奋在剎那间全部烟消云散。脑海里浮现天音的身影。

  天音张开柔嫩有弹性的双臂,站在洋介面前的影像不断在他脑中反覆出现。

  简直就像是在对他说:「不可以去」似的…。

  「天音…为什么…!?」

  就在洋介抱着疼痛的头部,脱口而出这句话的瞬间。

  「………」

  紧紧拥抱住他的小玲,倏然将身体抽开。

  那是可以让人觉得她在哭泣,也可以让人觉得她在微笑那般美丽梦幻的表情。

  小玲不发一语只默默地离开洋介。虽然洋介反射性地想要叫她一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办法从喉咙发出任何一句话。

  在黑暗中逐渐消失的小玲身影…。

  洋介只能默不作声地目送她离去。

  「唔…唔…!」

  头部前方被闷闷的疼痛侵袭,让他恢复意识。

  当他缓缓张开眼睛环顾四周后,发现自己身在被夕阳染成橘黄色的病房里。

  --我…到底…。

  脑袋里简直像是罩上一层雾似的朦朦胧胧的。

  什么都想不起来。

  就连今天是什么日期?自己之前又做了些什么?也都想不起来。

  虽然从床上爬起来,可是全身却像像有千斤重。头痛毫无间断地袭向他,把一直像在梦中的洋介拉回现实里。

  铃铃铃铃铃。

  在枕边的行动电话传出铃声。

  他伸手把行动电话拿过来并且开启传来的简讯,发现不止没有传讯者的名字,就连主旨跟内文也没有,只附加了个照片档而已。

  打开照片的洋介,不由自主差一点让手中的行动电话掉了下去。

  「…天音!?」

  在黑暗中被綑绑起来的她,以失去焦距的眼神看着镜头。

  全身髒髒的,根本看不出平常的模样。

  就在头部突然感到一阵刺痛的瞬间,一部份的记忆甦醒过来了。

  这毫无疑问的是自己干下的好事。他为了要让天音只想着自己,所以将她绑起来关进分送膳食用的小电梯里。

  --我到底干了什么事…!

  洋介急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抱着欲裂的头从病房里飞奔出去。

  --不懂。为什么我会让天音遭到那种对待…。

  被无可抑遏的慾望驱使下,向天音索求着所有一切无法得到满足的想望。

  可是,他并不想让天音受苦。

  --我之前到底做了什么?

  洋介只在昏暗的走廊里发狂般不停奔跑。

  带着希望天音会原该他的祈愿。

  随着轻轻的敲门声,病房的门被打开,出现的是天音。

  「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什么啊…是天音喔!」

  「什么啊--是什么意思嘛?」

  天音轻轻鼓起腮帮子。

  口气越来越大啰~难道妳还想要被处罚吗?」

  她对洋介的话虽然多少有点害怕,不过还是没有改变亲密的口吻,说了声:我要开始量体温血压啰…接着就将血压计等仪器拿出来。

  这出乎洋介意料之外的反应,让洋介不由自主蹙起眉头。

  --为什么能够这么开朗呢?

  以他对天音的对待,如果不是露骨的怒目相向…就是被当作视而不见。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反应。可是她却跟以前一样,依旧以亲切的态度对他。

  「哎呀…行动电话掉在这里啰!」

  天音在床前蹲了下来,捡起行动电话。

  「这是洋介先生的吧?」

  「是啊…不过没有任何人打电话给我哪~」

  洋介接过行动电话并且打开查看一下,果然最近好一阵子都没有来电纪录。简讯也跟电话一样,没有任何人传给他。他突然隐约感觉到最近好像有跟某个人来回传过简讯的样子,可是简讯信箱里却空无一物。

  「啊!对了!这个…就是洋介先生所说的日记本吧?」

  天音突然将一册像是笔记本般的东西递给他。

  他接过来一看,毫无疑问的,正是他以为已经弄丢的日记本。

  「这个…是在哪里找到的?」

  「吗…那个…是在…」

  天音稍微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开口:

  「或…或许您不会相信…我在更衣室里的置物柜的门是开着的,就搁在那里面。

  「隔壁的置物柜是谁的?」

  「是一直空着没人用的置物柜呀!」

  「这样喔…」

  洋介将视线落在回到手里的日记本,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一直凝视着天音。

  「妳看过里面的内容了吗?」

  「才…才没有看哩!」

  天音虽然用力摇头,可是从她的慌张反应判断,简直就像是承认了「已经看过了」似的。

  「其实看过了吧?」

  「是真的嘛~人家真的没有看嘛!」

  就在看着顽固地否认的天音之际,洋介突然涌出笑意。

  「算了…如果是天音的话,让妳看也没有关係。」

  「啊?真的吗?」

  洋介心想…果然看过了。但还是向天音道谢。

  「谢谢妳帮我找回来。」

  「嗄!?我、我…这怎么…不不…那…那么就…就量体温了!」

  天音慌张焦急地这样说着,就手忙脚乱地开始检查各项生理指标。

  在她量体温跟量血压时,洋介翻阅一下她帮忙找到的日记本。

  写在里面的文字,其实是才不到一个月前所发生的事,可是却是非常让他怀念的关于自己的事。

  八月一日上司对我说…稍微休息一下吧。

  的确我可能已经有点神经衰弱的症状了吧!

  跟其他人说话的机会变少了,而且对开心工作的同事也觉得不可原谅。

  忍不住很想让同事也嚐嚐跟自己同样的不幸遭遇。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呢?是工作上出错的频率变高时开始的?还是父母因为飞机意外事故过世时开始的呢?

  根本没有办法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才好。

  或许回到故乡兼做疗养才是最好的方式。

  八月二日虽然回到故乡了,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改变。

  从火车站搭上公车后摇摇晃晃大约不到一个小时左右。

  跟母亲一起走过的田埂小径;跟朋友一起打打闹闹的稻田。

  虽然住在里面的人已经不在了,但是家还是存在的。

  那是因为不忍放手所以没有卖掉的我的老家。

  儘管家门口已经变得荒烟漫草,依旧是好久不见的老家。

  跟父母打开话匣子的客厅已经满布尘埃。

  果然就算自己一个人开了话匣子,也一点都没意思。

  八月三日扫墓。

  我在写着父母的名字的墓碑前双手合什祈祷。

  已经忘了祈求什么了。

  因为我不知道到底该祈求些什么才好。

  八月四日就算待在家里也觉得闷得发慌,所以来到温泉街上。

  明明是同样的景色,但是在这风景里的人们却有不同的变化。

  几年前在门口卖土产的女孩已经不见了。那位待人亲切和蔼的旅馆主人,变得比以前还要老了。岁月的确不饶人。

  去泡了温泉。泡汤费要一千五百日圆实在太贵了。

  儘管如此,在重重痛苦中,这像是唯一一样可以让人感到安心似的怀念感,以及舒服感。

  八月五日虽然是因为起了怀念故乡的念头所以回到老家。

  可是父母都不在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乐趣。我到底该做什么才好呢?

  如果有人问我,活着快乐吗?…我一定不知该如何回答。

  到底该向谁求救呢?

  有没有可以自己就这样解决的方法呢?

  八月六日荒废已久的老家终于整理好了。

  我明天想要去离村里有一段距离的废墟看看。

  那是一家当时很有名的医院废墟。

  那里有时候是不良少男少女们的聚集地点;有时候是试胆大会的地点。

  以往就算回来过好几次,也没有去过那附近。

  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让它继续荒废颓圮下去呢?

  或许就跟现在的自己,有相同之处。

  「………」

  等看完一遍时,天音已经不在病房里了。她好像在洋介不知不觉间,已经完成血压体温的生理检查后离开病房了。

  洋介阖上日记本,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有写过这样的日记哦?

  当他闭上眼睛想要让记忆回到过去,一股闷闷的痛觉袭向头部一角。

  好像头痛想要覆盖隐藏洋介的记忆似的…。

  不久之后,从那股疼痛的下面,开始有片段的过去甦醒了。

  --是的,不对。

  事实上他之前所认为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不对。

  最重要的重点,不知道为什么从洋介的脑海里全部消失了。

  首先是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

  由于客机的坠落事故,他们出了国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在那起事故之后,洋介在工作上连连犯错,所以上司要他休息一阵子。

  那并不是愉快的中元节假期,也没有任何保证还能够回到公司里继续工作,而是冗长又孤独的休假。也正是当他在不安与绝望驱使下,想要忘记所有一切的时候。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对自己而言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全都忘记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对了,就是从在这家医院门口昏倒的时候开始。

  从住进这家医院以后,记忆就变得模模糊糊的。

  为了硬要将过去封印起来,胸口就有了一个空空的大洞,为了想要填补那个大洞,所以一直有股焦躁不安的感觉。

  而或许能够将洋介的心填满的存在…正是天音。

  --我所想要从天音身上求得的,难道只是这种程度的舒服感而已吗?

  她是认真爱我的。并不是以一位护士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以一个人类的身份,没有逃跑,勇敢地与洋介正面相对。

  「可是我却对她…」

  洋介握紧拳头。

  或许自己已经犯下了无可挽救的错误了。

  过去对天音做出非常多很过份的事,而且全都是她讨厌不愿意的事。最后甚至还将她长时间关在电梯里。

  --为什么做了那种事情呢?

  随着后悔的念头在胸口蔓延扩大,头部一阵阵抽痛。

  或许已经没有办法再弥补偿还天音了。

  可是她还是对洋介微笑以待。儘管遭受到那样的对待,天音还是没有离开洋介。

  「我…」

  洋介再一次问自己。

  天音对自己而言,到底只是个单纯的慰藉,或者是…?

  「…不,我爱天音!」

  诚实的爱意脱口而出。

  --我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希望天音只永远爱着我一个。

  洋介全身力量虚脱倒卧在床上。

  头痛似乎好多了。

  「做完检查了吗?」

  翌日,住院最后一天--洋介结束最后检查走进走廊后,一直在外面等着他的天音笑瞇瞇地问了他一句。

  「是啊,结束啰!

  「今天的检查结果要到后天才会出来…不过医师有没有说些什么?」

  「嗯,外伤的方面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不过因为记忆方面有点障碍,所以往后将朝让记忆逐渐恢复的方面进行治疗。」

  「那么就算出院后,也还会回到这家医院啰?」

  「是啊,会回来吧!」

  如果还要来很多趟的话,也许借这个机会向公司辞职回到故乡可能也不错。

  就连老家也只要再稍微整修一下,一定可以住起来更舒服吧!问题是能不能在这里找得到工作。不过正因为是乡下地方,所以只要透过熟人拜託一下,总会有办法的吧!

  当洋介思考着这些事情时,天音突然噗嗤一笑。

  「这样唷…太好啰!这下子就不会结束了吧?」

  「喂喂喂,那是什么意思啊?」

  「嘻嘻嘻!各种意思~」

  虽然她以笑声敷衍带过,不过就一位护理人员而言,刚刚的话可说是大有问题。

  「真是的…」

  看到笑得灿烂开怀的天音,洋介也在不知不觉中展露笑颜。

  果然还是笑笑的比较适合她。

  「那个…因为今天就要出院了…所以我有句话想要跟妳讲。」

  洋介以慎重其事的口吻说完后,天音不解地发出一声「嗄?」,并且注视洋介。

  至少在最后一定对她说这句话才行。

  「天音,谢谢妳这段日子的照顾。」

  「嗄?嗯~没没什么嘛?我只是尽理所当然的本分而已。」

  可能是因为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话语,让天音不知所措地拼命摇着手。

  「我很感谢妳唷!」

  洋介又继续往下说,让她扭扭捏捏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瞧见这模样后,连洋介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着不好意思起来了。

  「喏~可以亲亲吗?」

  抬起头的天音,突然说出这句话。

  「嗄!?」

  洋介的视线反射性地朝四周张望。

  虽然这附近都没有人,不过这个请求未免太大胆了点。

  天音朝上瞅着不由自主有点不知所措的洋介问声:

  「…不行哦?」

  天音很可爱地微倾着小脑袋瓜。

  「我怎么可能会说…不行哩?」

  就在洋介这样回答的剎那,突然毫无预警地紧紧搂住天音并且亲了她一下。

  当柔嫩的唇轻轻交叠的瞬间,她很快地抽离洋介怀里并且轻快地转了个身:

  「那就待会儿见啰~」

  喃喃一句后就离开的天音脸蛋,已经涨红了。

  洋介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去,再次于脑海里想像着在这个村里生活的情景。

  --找个工作,跟天音一起生活吧!

  虽然只有买东西有点不太方便,不过空气乾净水质也很香甜。

  「不过话说回来…」

  洋介再次环顾这家住了两个星期的医院。

  以前常常来这个医院废墟玩。

  从学校跷课出来跟朋友在这里鬼混;到了晚上则以偷窥在这里谈恋爱的情侣作为试胆大会。

  「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变成这么大的医院了~」

  时光流逝,岁月如梭。

  不禁让洋介觉得之前发生的事简直就全部都像是一场梦一般。

                尾声

  到底是为什么呢…天音到现在还这样想。虽然自己被洋介做过那么过份的事,可是为什么却没有想要离开他身边呢?

  大概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对自己说「谢谢」的人。

  因为他是自己真正爱上的人。

  就连他逐渐变得不对劲,让人觉得好像快要远离而去时,天音也拼了命地将他紧紧揪住。或许这是天音身为护士的本能。

  --当护士吧!

  这个决定,起因是天音小时候因为罹患气喘而住进医院。

  在发高烧的痛苦状态中,只有单独一个人躺在又黑又寂静的医院里。那对小时候的天音而言,几乎不安得让她快哭出来了。

  可是在那样的时刻,她的身旁总会有护士阿姨陪伴着。

  护士阿姨以温暖的手抚着她的头,并且以柔嫩的手臂抱着她。无论是在她痛苦的时候、悲伤的时候、或是寂寞的时候,总是会对她说很温柔的话语。

  回想起来,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意识到「护士」这个工作。

  随着时光流逝,虽然气喘已经治癒了,可是那股动机一直都存在天音的心中。

  所以在高中要决定升学目标时,第一个浮现脑海的念头就是「想要当护士」。护理人员的工作非常吃重…虽然父母曾经这样反对,可是天音还是拼命让父母知道自己的想法与心情说服他们。

  这样一来就能够将那份体贴的温暖,带给其他人了。

  天音憧憬成为那样的护士。

  好不容易父母总算让步后,天音在护理学校中拼命用功。

  于是终于得以从事最憧憬的护理人员工作。

  然而…等着她的却是与理想相距甚远的现实。跟患者之间无法顺利沟通而处不好,成为长久以来困扰着天音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在医院前面昏倒的患者--也就是他,被送了进来。

  天音决定了。

  这次一定要试着再努力看看。要由自己扛起全部责任,让这位患者顺利出院。

  以往从来没有专职负责照护特定病患的天音,自己举手要求成为他的专责护士。

  可是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经验,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他一直受到原因不明的头痛困扰着。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天音真的非常害怕。就算身边有人跟着辅佐协助自己…。

  「奇怪?」

  一面在更衣室里换衣服一面回想过去的天音,这时突然狐疑地歪着小脑袋瓜。

  「辅佐我的…是谁啊?」

  不是千岁,也不是菜菜。

  不管再怎么在记忆大海中搜寻,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儿也想不出来。

  「好奇怪喔?」

  那应该是在天音心中重要的存在才对。可是竟然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还是说是自己想错了,打从一开始就没有那样的人物存在过呢?

  --不过我记得她是用这个置物柜…。

  天音看了在自己的隔壁的置物柜。

  然而上面并没有名牌,打开半启的柜门,里面也是空空的。

  「本来…就没有人用吧!」

  这里果然没有被任何人使用过。

  因为他--洋介说不见了的日记本,就是在这个置物柜里找到的。

  如果那时没有找到那本日记本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呢?

  对洋介的行动感到恐惧感的天音,满脑子只想着要从他的魔掌之中逃出去--就算是自己当初志愿担任洋介的专责护士。

  可是终于因为读了日记后,改变了她的想法。

  因为她已经暸解洋介的心情…还有痛苦了。

  如果他逐渐脱离现实的话,直到他能够面对现实之前,就由自己代替帮他看着现实。如果是自己的话,可以包容他的所有一切。

  天音下定这样的决心。

  所以只要是他痛苦时,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儘管向她求助。

  她会永远守护着他。--。我是打从心底深爱着你唷!

  这是天音虽然兜了一大个圈子 ,但是最重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白鸟小姐,可以麻烦您帮忙去看一下四零四号房的患者吗?」

  千岁的声音从更衣室外面传了进来。

  最近的她,比以前更加认真工作了。

  最近由于为了要填补突然辞职的菜菜空缺,已经有几位新进护士分配到这个单位,或许是因为身为护理长的职责让她再次充满斗志了吧!

  「好的~」

  天音一面出声回应一面关上置物柜的门。

  --我也得加油才行。

  是的,现在也有病患在等着自己。

  无论如何都想要帮助他们,希望让他们多少变得舒服一点。

  只要自己尽力去做,病患们也一定会回以笑容。

  然后,只要能够得到一句「谢谢」,就可以让天音感到要再继续更加努力。

  「啊…」

  照顾了几个病人后,发现时间已经是过中午十二点不久了。

  心想非得要赶快做分送膳食的準备才行。一回到护理站附近,发现走廊上出现洋介伫立的身影。

  「我看妳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错哪~」

  「是、是吗?可能是因为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吧!」

  「过去的什么事情?」

  「嘻嘻嘻~是秘密呀!」

  天音笑着回答。

  护理人员的工作非得要从了解病患,对病患体贴关怀,由此作为出发点才行。

  可是有时候也要小心投入过多的情感。尤其就洋介的状况而言,等到自己察觉时,已经对他抱有异于照护的情感了。

  --虽然经过一番迂迴曲折,不过他是我真正爱上的人。

  他是最早对我说那句让我最高兴话语的人。

  虽然就工作上来说算是失败了,可是这却是幸福的失败。

  「我是挑妳工作的休息时间来的,不过看起来妳好像很忙。」

  「唔吗,因为我才刚刚打卡上班…让我想想,你可以等我十个小时左右吗?」

  「十个小时喔~」

  洋介叹了一口气。

  「我得到的是天音病。全宇宙只有这一个发病病例,只有天音才能够治好我哪!

  「嘻嘻嘻~症状是什么?」

  「裤裆处膨胀隆起。要是得等到妳回来,说不定已经回天乏术了。」

  洋介露出半开玩笑的表情后,把脸凑近天音,窃窃私语地说:

  「妳会帮我治疗吧?妳可是护士耶~」

  「………」

  「说什么十个小时…妳认为我等得了那么久吗?」

  「我、我猜大概…不行…」

  听到天音的回答,让洋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真不愧是天音,实在太了解我了。」

  天音红着脸颊,忖度着到底该请谁帮忙代替她分送膳食给患者们。

后记

  大家好,我是杂贺匡。

  这次是很久以来第一次脱离D﹒C﹒的世界,为您呈上G﹒J?公司的「白衣天使的秘密」。

  这是护士小姐的凌辱系作品。

  彷彿觉得突然跟以往的世界观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虽然花了些时间适应,但这是个庄严又有趣的故事。

  这次在小说中选择的是天音小姐的幸福结局;不过还有其他很多种黑暗的结局。如果有兴趣的读者,在此推荐您定要去玩玩电玩游戏。

  当然,还有好多没有写进来的色色情节以及各种事件。

  跟往常一样,在此要感谢出版社的各位,还有阅读本书的读者们。

  衷心期盼下回在不同故事中与各位相会。

  杂贺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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