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是某人的一场YY春梦吧。 “哇啊…”一想到郝家家破人亡,娇妻美眷作乌兽散,郝江化忍不住悲从中来。 这一通抱头痛哭,鼻涕和眼泪流不停。曾经夫人百般谦顺,还有儿媳胯下卖娇,钱和女人,他都有了,还当上了副县长。郝家最辉煌的时代,就是在他身上,可是现在,什么都完了,他一无所有,房子、妻子、孩子、票子还有官位子,全都没了。 这个落魄病患老人哭得哀嚎,护士们不由皱眉,将目光投向护士长。护士长露出既无奈又习以为常的神情,在我们面前尴尬一笑。 “白医师,病人他…”护士长叹了口气。 “颖颖,你来了…郝爸爸疼你…”郝江化一见这美人,便想张臂上来拥抱。白颖连连后退数步。 “郝江化,你发什么疯!”母亲眉眼一挑。 “夫人,我想死你了。”郝江化眼见朝思暮想的莲花圣女,那丰艘的身躯,恨不得抱在怀里,亲热一番。 “放心,没事的。”我宽慰她,将妻子护在身后,然后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老男人。 “左京,是你!你个小畜生!你放开颖颖!” 母亲眉头深壁,她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来之前她可没预想到这种情景。 我牵过母亲的手,也将她护在身后,其实我一早就劝说过她不要来,可是她于心不忍,想着过去相识一场,都是衡山县的乡里乡亲,也就来看看。 眼见为真,原来一个人发疯真这么可怕。 郝江化盯看我,尤其看到我将妻子和母亲护在身后,阴断他的行动,眼中登时冒出烈火般的仇恨,猛地冲上来,一双大手便来掐我的脖子,她们吓得要死,但我不怕。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每次来看他,他都对我有莫名的敌意,恨不得杀死我。 这时,有人左右冲上来按住他,趁看他折腾的时候,护士长眼疾手快在他身上扎了一针。 很快,郝江化便安静下来,再看我也仿佛不认识一般,只是看到我身后的两个大小美女,流出痴汉般的口水。 “郝叔,他怎么会这个样子…”白颖皱眉道,“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唉,隔三差五就发病,看到漂亮的小护士也这样,给他扎一针,他就安静了。”护士长摇头哀叹。“也就你们人好,他家人都不管他了,你们还来看他。” 我微微一笑,与人为善是我左京的传统,更不用说妻子是医师,她也有救死扶伤的仁心,至于母亲教书育人,她一向乐于助人。 阔别多年的重逢,在车站遇到郝叔,才知道他那个多病的妻子死了,大儿子也早夭了,唯一的小儿子郝小天,也患了白血病,为了给孩子治病,亲戚朋发都借遍了,欠了一屁股债,只能乞讨度日。 母亲心软,又是老乡,一番合计,我们把郝小天安排入院,并请专家会诊,这一善举也上了新闻,社会上也有好心人发起捐助。可惜,命运并没有放过他,郝小天在经过几个月治疗后,勉强过完生日,然后便病死了。 我们给孩子买了块墓,郝叔感激说要给我们左家报恩,为飞机失事的父亲守墓三年。 我们劝过,他不听,也许在陵墓园待久了,他好像沾上些不干净的东西。有探亲扫墓的人发现,郝叔半夜在坟头,裸体,捂着下体,口中念念有词,还报了警。后来一查,郝叔得了精神病,所以有些失常,也许是妻离子散给他的打击太大,老年孤寡,一身痛病,他想不开。 郝家沟的亲人把他当瘟神,根本不想搭理他,警察询问我们的意思,想看他毕竟为父亲守墓,我和妻子商议,花一笔钱送他进精神病院去治疗。只是他这精神妄想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晚上,我不忘嘱咐母亲,要她不用再去探病。 “我也没想到,郝江化会变成这样…”母亲忍不住道,“你都不知道,他看颖颖的眼神,好像你抢了他老婆一样。” “妈,我瞧他是把你当成他老婆了…”白颖笑道,“你没听见他喊你夫人嘛。” “反正,你们通通是我的。”我笑着将妻子和母亲压在身下。很快,房间里,春情弥漫。她们的大小手扶弄我的粗壮男根,十八长的大杀器,足以傲视广大同胞了,美母和娇妻,喜爱它到不行。郝叔的不幸,我虽然同情,但也庆幸他疯了。 那年父亲飞机失事,母亲孤寡,过年来北京和我们夫妻一起过年,白颖觉察到母亲一时哀叹,落寞神伤,后来找我谈及,想看母亲正在当年,一个人难熬,但要改嫁外人,询问我的看法。 我第一时间断然拒绝,一想到美艳的母亲,被除父亲外的另一个男人得到,我就无法接受。 “我倒有个办法。”白颖俯在我的耳朵,向我说了她的建议,我没想到她怎么大胆,不免迟疑,母亲会答应么? “都怪你的宝贝太厉害了。”白颖看了我一眼,“你一晚上折腾好机会,我一个人吃不消,妈在隔壁都听得不好意思,老劝说我们节制点。” 我笑了笑,妻子这么漂亮,我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哪憋得住,苦点累点没什么,这耕地啊,得勤快。 那天晚上,母亲在隔壁翻来覆去睡不看,儿子儿媳动静太厉害,这羞人的叫喊声,惹得她也是寂寞难耐,忽然,隔壁安静下来。 结束了。母亲这样想,房门却敲响,一开门,儿媳就站在外面:“妈,你能过来一趟吗,我想请你帮个忙,我一个人不好办。” 于是,婆媳接力,家庭和谐,我的性福人生,充满惬意。 遇到郝叔,在郝小夭入院的时候,他直夸我们三人特别的和谐、亲昵… 也许他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但他疯了,这个秘密,也就不会有人知道。 一轮的云雨后,白颖问母亲,妈,郝叔疯了,但他为什么会叫你夫人。 母亲想了想,也许是听老左这么叫我吧。 对了,我记得郝叔以前确实来过家里一趟,他跪谢父亲评选贫困职工家庭。或许冥冥之中,造化弄人,郝家从此就一直贫困。 所以,我很感恩,珍惜这份幸福,做一个好丈夫,也为我的父亲履行他的职责,把家里照顾好。母慈子孝,夫妻和谐,婆媳亲善,家庭圆满,我很知足。 至于郝叔,嗯,希望他的精神病能好点。
关于原作不合理BUG猜想式结尾(请勿回复)
嗯,算是某人的一场YY春梦吧。 “哇啊…”一想到郝家家破人亡,娇妻美眷作乌兽散,郝江化忍不住悲从中来。 这一通抱头痛哭,鼻涕和眼泪流不停。曾经夫人百般谦顺,还有儿媳胯下卖娇,钱和女人,他都有了,还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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