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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绣塌】(8-14 全文完) 作者:loverbaby (天堂圣客)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4-16 20:0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春染绣塌】 作者:loverbaby (天堂圣客)发表于S8 -------------------------   第八回:贵梅堂前恣淫乐   诗曰:相思想新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上回言及汪明宇与贵梅于堂前扯拽不休,贵梅抵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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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绣塌】

作者:loverbaby (天堂圣客)
发表于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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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贵梅堂前恣淫乐

  诗曰:相思想新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上回言及汪明宇与贵梅于堂前扯拽不休,贵梅抵不过这汉子,即被脱得一丝不余,灯也不曾灭掉,露出那紧揪揪,白嫩嫩的户儿,明宇不见则已,一见便忍将不得,阳物直竖,约长尺许,也脱得赤裸裸了。

  贵梅道:“到户里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甚的有趣也。”

  两个兴发难当,明宇把这小妇人抱至案上,那妇人仰面睡下,双手扶着阳物欲推送进去,怎的推得进去?第一件,贵梅刚成年,毕姻约时,第二件,他又不曾产过孩子,第三件,明宇这又大,那头儿似鹅蛋,昂首而立,甚是吓人。

  当下妇人心痒难熬,望上着实销魂,明宇再一送,直至深底,再不容发,户内塞满,贵梅早已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三千多回,贵梅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昏。”

  明宇正干得兴头,那里肯停,愈加激进,三快一慢,九浅一深,招招用尽,妇人闻得身下“唧唧”有声,身子摇摆不停,似在浮云中,明宇快活难当,不顾死活,两个人按捺不住,便对泄了。

  二人和做一处,滚将出来,刻许方止,此一大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者存矣,贵梅对明宇言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事这般有趣,我那相公,只有二三寸长,又短又细,送了三五十次,便瘫做一雄,原道男子家皆应如此,上次你与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云雨,吾才知世上竟有这般巨物,岂不期盼。”

  明宇惊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贵梅道:“是敢!心肝这奇大无比,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也,吾那日藏于帐后,瞧你与婆婆推来耸去,恨不得夺你回来,至今挑红裤儿还不曾洗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弄,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受用。”

  明宇道:“你这话儿又嫩又紧,真的有趣。”

  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举,此次明宇仰卧,贵梅跨身上去,双膝跪于两侧,将那又长又粗的物件儿凑准缝儿,因户里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尽根没入,贵梅双手顶抱,玉颈高昂,一顿一起,实则难忍,遂一起一落,处处采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这般,只二百有余抽,贵梅便香汗淋淋,支撑不得,起落缓慢,不解户中奇痒,明宇一个翻身,腾将起来,将小妇人压于身下,竭力抽送,贵梅那般受得,咻咻吸吸。

  正欢处,明宇忽抽出阳物,滚至一旁,不理娘子。

  贵梅哪里忍得,叫明宇道:“吾的亲亲汉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进娘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

  明宇这才抱了贵梅,连亲四、五个嘴。在户边研弄,不放进去,小妇人便又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心肝,小娘子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明宇只是不入,故着睡状,贵梅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

  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明宇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诞一殷,牵牵连连,才昂然而立,直入穴到根里去。

  贵梅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只凭他干,口里不停的“咿呀”连声,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贵梅好个爽意,微笑道:“好心肝,真个会弄哩。”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

  明宇披衣在身,才忆起与寡妇有约,如今倒误了有两个时辰,回去且如何谎说,再则忆起出巷购得那丝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妇会欢喜,就告之路途遥远,走得五个来回,才觅得这一丝巾,相必会谅之,急遍兜寻那巾儿,怎的不在?

  忙四下搜寻,瞧见贵梅正拭那户儿,手中之物正是千寻不待万寻不遇的丝巾带儿,忙一把抢夺在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见这儿是递与那寡妇拭汗之用,怎能如此?”

  贵梅见此,知误了汉子心意,却见那汗水巾已湿透,如何送得?忙拧一拧,复擦拭一翻,方净些,明宇接过正欲离去,贵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须便来,不要走了别路。”

  明宇道:“领会得,不需叮咛。”

  两个又不忍相别,汉子捧定小妇人的香腮,着实咬了几口,又吐出丁香,与他吮了一番,贵梅不忍,竟又腾手去捏他那物,汉子阳物跳起来。

  贵梅瞧见,心痒痒,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这嫩户儿不抵婆婆那物滑溜?与小娘留下,何如?”

  正是: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难别恼。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    ***    ***

  第九回:寡妇棚前观云雨

  诗曰:春花彩蝶灵前舞,惹得寡奴欲难禁。

  且说周寡妇自放了汪明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见踪影,心急火撩,遂自去灶屋复温烧酒,添了条,端至上屋,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仍不见其影子,心中疑惑,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终不畅意,死猪一阵,便自个儿昏昏睡去。

  刚躺下,突闻叩门声,忙迎出,拉栓开门,立于正中,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房客,姓赵名官,亦是荆州人,当初明宇来时,二人早已熟识。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气塞喉头,冲赵官问道:“可曾遇着汪明宇?”

  赵官瞧他这般模样,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见。料想娘子等得急,不若老夫陪了,也解个近渴,何如?”

  寡妇闻得此言,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凭你,想中老娘意不成?趁早死了心,省得心烦。”

  赵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细,只那汪汉子与小妇人早混上了,怜你耐得急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儿,反污我贪你颜色,实则笑话矣!”

  周寡妇闻得此言,不觉大惊,道:“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只问那小妇人系谁家女子?”

  赵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儿房前察看,便心知肚明了,何故一恼死问?”

  言毕,自上得楼去,扔下寡妇。

  且说周寡妇闻这汉子之言有板有眼,心下早已凉了半截,忙急急出了院子,也不返手扣门,直朝小儿上房而去,一路如疾风吹过。

  当下到得上房,便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声,遂猫着腰,轻移莲步,避于棚户后,定眼看个究竟。

  透过一条小缝儿,只见贵梅赤精条条,端坐于案上,明宇赤裸着身,立身于案前,对贵梅道:“小娘子的活儿真今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阳物进入,若被甚咬住一般,好生爽快!”

  贵梅道:“既然如此,不妨又与我弄弄,况你在此,料婆婆不知,何不趁机快活快活。”

  明宇听罢,略略点头,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起搭于肩上,用那硬物,轻轻滑入贵梅户内,刚进入时,甚觉得艰难,贵梅轻轻叫痛,道:“心肝,你且轻柔些,先经你弄过,尚有些疼痛。”

  明宇听之,便缓抽轻送,觉得通体酥痒,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明宇上体前倾,用脸贴于贵梅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娇美双乳,乳晕艳红动人。

  明宇一抽一耸,那雪白双乳,犹如粉红的仙桃,随之一起一伏,明宇象待仙女般,愈加爱抚贵梅,如此这般,微微舞动数十下,待贵梅兴起,流出秀水滋润花房,明宇才顶往花心,贵梅急道:“心肝,射中花心了,快些抽送了罢。”

  明宇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话儿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弄的贵梅浑身麻木,鬓乱纵横,吁吁香气扑上明宇的脸,两腿乱颤乱蹬,瓷意鸾颠凤倒,溶溶仙汁,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且说这寡妇,在外偷看良久,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嘣嘣”直响,本欲上前揪他个正着,但转念一想:那汉子怕早有意于贵梅,况我这是个妇人,如何将他把持得住!只这一想,便又气忍一时,不便发作,观望起来。

  贵梅腾身下来,双手扶于窗台,那汉子立于身后,细细揉那对白嫩耸立的乳峰,少顷,又将那肉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那肉棍穿梭于两股之间,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贵梅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贵梅嘴里哼哼呀呀,淫声浪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明宇见此,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贵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抓紧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爽哩。”

  明宇见他如此骚然,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贵梅觉得户内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他那里受得了,只得娇滴滴的央告:“我的亲肉达达,怎的不干了?我可痒得慌哩。”

  明宇见他开口,心中窃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才有力气干。”

  贵梅一手扶着窗台,一手伸入胯下,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痒解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又连根吃掉,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如此这样吞进吐出,足十个回合,明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么?我这便来为你杀痒?”

  贵梅正欲说出,只听“啊”的一声,明宇已将那肉棍整个伸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火,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贵梅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棺木,便道:“我的亲肉达达,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明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颤,花心欲裂,贵梅咬牙,死命忍受。

  约莫弄有四五十抽,贵梅咬牙合眼,遍麻酥麻,如迎风杨柳般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嗽嗽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周寡妇看着,只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着实难禁,把那津屡咽,更将两只脚儿紧紧夹牢,支吾了一会儿,再侧耳细听,只听得响声不绝,恰像泥鳅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

  听得正入声之时,忽觉下身一阵凉,忙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竟能拧出水来,再一摸牝户,淫水长流,淌个没完,自个长叹一声:“唉,老了不中用矣。”

  那寡妇正在无奈之际,忽见棚户有一红烛,眼儿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

  欲知这寡妇拿红烛作甚?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    ***    ***

  第十回:观云雨欲火焚烧

  诗曰:露出一团情甚好,吹开两片意未休。

  且说那寡妇正无奈之际,忽见案头有一红烛,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隔着裤子插进牝户,来回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呀出声来,抽有几十个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腿分得大开,那红烛被布包着,软软的,恰似玉茎,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回回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插,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再说贵梅与那汉子,一阵猛顶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窗台拉下一块;二人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听那汉子道:“小乖乖,要更欢心,得换换手段。”

  贵梅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那有好味儿?”

  言罢,贵梅双手反背执于台沿,明宇托起两条白腿,那茸穴张得老开,一张一阖,似鱼吐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牝户唧咕作响。

  再说那周寡妇,愈入愈觉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妊,那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爽也!趣也!”

  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烛竟从中断了,老妇人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竟亦扫老娘的兴!”

  说毕,周寡妇把手里那截烛置于案上,伸手去讨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红烛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气,秃的一声,红烛掉进裤内,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见那二人生死酣战,长叹一声,竟自去了。

  贵梅与那汉子,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一掀一顶,倍加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贵梅被弄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像末杀死的鸡鹅,瘫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

  明宇看那白臀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那缝儿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两腿,又是一阵乱戳,足有千回,谁料肉一紧,明宇心中一急,竟自泄了。

  贵梅亦瘫在窗前,明宇便仆了上去,张着嘴,吐着气,活像一条死白猪,歇息良久,明宇道:“小乖乖,该畅意罢,我可差点累死了。”

  贵梅道:“你这边天杀的,刚调戏了婆母,又来勾引人家?”

  明宇在他胯下搂了一把,又把奶子狠捏一把,方道:“你这骚婆娘,自己把持不住,岂能怨我,我不来为你解兴,道不定早痒死了,你应谢才不是。”

  言罢,明宇佯装生气,起身套上衣服。

  贵梅见此,急了,道:“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得了,谢你便是。”

  说毕,贵梅搂着明宇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你也该去了。”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红烛,探路好走。”

  明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后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骂道:“遭天杀的,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明宇过来一瞧,大笑:“你瞧这红烛,水淋淋的,活像在水里浸过一样。”

  一摸,滑腻腻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儿,好不恶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满尘土,又细得多,好生怪人!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用火点了良久,方才点燃,递与明宇,又道:“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明宇接过,又在贵梅粉面上亲了一番,方才离去。

  话说曾桐经媳妇劝解,心情也是甚慰,病自然好了一半。见媳妇出去好久,便强撑着身子回到母亲屋内,寡妇由于刚才又恨又急,不觉身子疲乏,早已卧床而睡,侧着身子,把那白花花的臀儿朝着外边,头儿埋向里面。

  曾桐黑暗中触手一团冰凉的东西,一瞧,原来是母亲的裤儿,又嗅那味儿,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心内自然怅然若失。

  此时,周寡妇觉有人在前,早已愤恨顿生,恨不能把那负心汉子生吞活撕,猛然翻过身子,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到那去厮混了,看你这家伙,如蔫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曾桐正自落落寡欢,被母亲这一激,不觉羞愤难当。羞得是母亲竟然这般粗鄙,愤的是时至今日他竟然一心一意在乎那汉子。

  当下就想挣脱,无奈被寡妇狠狠地攥住,咬牙切齿的:“死短命的,厮混的够了,又想起老娘,老娘莫不是填档?”一边骂着,一边套撸着那活儿。

  曾桐听了母亲的话,一时间愤恨不过,就伸手往那牝户一摸,肉乎乎、软绵绵,雷击一般,只见那软郎当的家伙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

***    ***    ***    ***

  第十一回:随机缘母子成欢

  诗曰:最难测者是人心,沉复相龉别正淫。多少痴迷从厌起,无情反认有情深。

  话说曾桐触及那牝户,雷击一般,那软儿郎当的家伙,如铁杵一般,心内又着恼母亲的淫荡,早已存着报复的心理,也不管母子人伦,即翻身压了上去,周寡妇却不悦,一翻身,曾桐便落了空,周寡妇道:“死贼囚,如今有嫩草吃,可把老娘给忘了,我得好好教训你才是。”

  曾桐又把身侧过去,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捏了几捏,摩抚一番,道:“亲娘,即忘了何物,也不能把你忘了,心肝,为何裤子竟湿那般?”

  周寡妇听的儿子声音,浑身一炸,定睛斜眼,却不是曾桐是谁?

  “你……你……”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曾桐更不答话,捏住了母亲一双肥奶,恣意揉搓。搓的寡妇粉面红晕,埋向一边,羞羞答答,真是老妇床上喊痛,装处哩。

  “我儿,快放手。”他推却着曾桐放肆的手,却被满把攥着,连同一起按在肥乳中间。

  “亲娘,头水都过了,何在乎二水?”曾桐知道母亲久旷,又经媳妇开导,竟不顾天伦地义,搂抱了亲嘴。

  “快放开,快放开。”周寡妇虽浪荡无数,但毕竟人伦大义还在,乍被儿子侵占了身子,一时间羞愤难当。

  曾桐就低下头低低娓娓,一边寻着亲嘴,一边说:“亲娘,你又不是金身银身,早就和儿子合体过,何在乎这一次,你就成全了吧。”

  说的寡妇胆战心惊,不明就里,随口骂道:“小畜生,莫不是昏了筋,在媳妇那厢受了冷落,跑到老娘这里顶缸。”

  曾桐就一五一十地把如何如何误奸了说的一清二楚。

  听的周寡妇面红耳赤,下身不觉精湿一片,方知已被曾桐污过身子,当下面红耳赤:“我儿,娘原以为我们行不得鱼水,没想到你竟偷吃了娘桃。”

  当听到媳妇贵梅使计,心内又着实慌乱,没想到小两口合计,让自己着了道儿,也是泼出去的水,实难收复,只是回想那天滋味,竟是心颤不已,罢,罢,罢,命里中须有,躲又躲不过,因此上便有了松动,再说也是食髓知味,不觉檀口微开:“我儿,你,你要了为娘的命。”

  说罢,浑身瘫软了一般,再不计较。曾桐喜滋滋地解开寡妇的腰绣带,两股分开,露出那高堆堆,胀蓬蓬,紫艳艳,滑腻腻的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银丝粉一般,好不人爱!

  曾桐见之,如获至宝,翻身压上,双手捂其肉峰,来回揉搓,几个来回,便觉得奇趣,周寡妇这奶子虽大,却耷拉成团,犹如睻面一样。

  曾桐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的,软柔柔的,恰似一团白面,又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儿,上面被淫水打湿,粘连成片,活似一杏烂草饼。

  再向下,触到一道缝儿窄窄的,光光肥肥,玉穴大开,翕翕然然,紫艳艳,红鲜鲜,玉穴之处,淫水泛溢,打湿了香被,再瞧那两条玉腿,白白的,活像两条白萝卜,那三寸金莲,小巧可爱,好—个骚发发的寡妇人!

  “亲娘,你就成全了孩儿,让孩儿做一回狂蜂浪蝶,采一回海棠花蕊。”

  曾桐提起阳物,在那牝户中沿擦一番,弄得周寡妇酥软难当,叫道:“我的亲达达,别再蹭了,快些入娘罢!”

  寡妇便舒手下边笼揪曾桐玉茎。彼此淫心荡漾,寡妇怕人撞见了,起身掩上房门,褪去衣裤,妇人就在里边炕床上伸开被褥。

  那时已是月色垄上时分,曾桐跪趴在床前,搂住母亲一递一口地亲嘴。寡妇用手扪弄,见奢棱跳脑,紫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曾桐怀里,一面在上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寡妇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又摸一回。曾桐摸见妇人柔腻,牝毛秀,意欲交接,令母亲仰卧于床背,把双枕以手双足置于腰眼间。

  “亲娘,孩儿偷得娘桃。”

  说毕身子一耸,只听哧的一声,那肉棍全然已进,没了影踪,这妇人历经多少云雨,玉牝却总又紧又暖,像女子一般,曾桐这一入进,便把玉户塞得满满,蚌夹一般有趣,阳物热烙无比,曾桐大叫道:“有趣也!有趣也!”

  那妇人亦觉浑身酥麻,爽利无比,禁不住把腰枝乱摆,把臀儿乱颠,口里浪声浪气不绝,大呼道:“我儿,我儿,要了奴家命也。”

  曾桐听母亲淫叫,淫兴大发,对准花心,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弄得床脚吱吱作响,秀帐东摇西摆,刹时间,户内水响声,床摇吱吱声,口里哼呀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

  足足弄有两千余回,那妇人觉得尚不解兴,遂叫道:“我的心肝,可用力再于,老娘痒死了!”

  曾桐又抬起一只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那肉棍来回抽动,回回中红心,弄得那妇人叫爹叫娘,快活难当,只听他道:“我的心肝,这一招如此厉害,是何招术?”

  曾桐一边猛入,一边答道:“此乃老汉耕地,亦算得上我的绝活了。”

  那寡妇道:“好,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将出来,尽着为娘享用得了。”

  曾桐一咬牙,狠狠猛入,回回直杀花心,又弄有千余回,曾桐又架起双脚,对着牝户,又是—阵狂捣,弄得那寡妇活一回,死一回。

  约莫又弄有一个时辰,曾桐渐渐不支,抽送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缓,那妇人觉得仍不解痒,遂翻身放倒曾桐,令其仰卧,那玉茎冲天。竖将起来,妇人腾身跨上,照准了,向下一压,秃的一声,便把那肉棍连根吃掉了,又一起一坐,来来往往,狠命打桩,套得响声一片,又把柳腰摇摆,让那肉棍来回搅动,直杀痒处,好不快活!

  那妇人弄得有两千余回,方才住手,遍体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瘫成一团,倒在曾桐身上,曾桐也虽已精疲力尽,但仍打起精神,翻身骑上,只见寡妇阴内白浆子溢出来,蚌舌外吐,如吐涎一般,遂插入牝内,抵起玉足,抽干了二百余下,才一泄如注。寡妇如泥一般,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二人瘫在一处。

  良久,曾桐方打起精神,搂过母亲,又在其粉脸了亲了几口,方相拥睡去,不题。

***    ***    ***    ***

  第十二回:二人畅欢寻奸计

  诗曰:祸淫福善理无讹,反笑奸人作孽多;恩怨岂无酬志日,满门只寻财色计。

  且说贵梅,和明宇偷了一回,将明宇扶回房中,欲待抽身出门,不想被明宇紧搂于怀中,挣脱不得,便对明宇道:“怎生得如此,婆婆要是知晓,可不得了哩。”

  明宇笑道:“知晓又怎么,恐他打骂你不成?”

  言毕,遂卸下贵梅衣裤。自个儿也脱个干净,一手勾了贵梅粉颈,一手伸去摸他牝户,但觉光软如绵,如似温酥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妙得很,煞是有趣,遂道:“乖乖生得这般妙晶,丰隆光润,柔滑如脂,若我能终身受用,乃我前世修来福份,如今我娘子已逝,不知你肯跟我否?”

  贵梅撅个小嘴,娇滴滴地道:“跟着你,岂不便宜了你?”

  明宇笑道:“甚话?”

  二人笑笑,明宇便扒上身,道:“我的亲娘子,你动也不动,待我弄你个爽利。”遂腿压着腿,不住地乱迭。

  贵梅笑骂道:“好个浪淫货,这样骚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默默暗咽涎唾。

  明宇知他已有兴,蓦地提起两只金莲,笑道:“待我做个和尚撞钟罢!”

  此时贵梅已调的是心内火热,神魂无主,凭他做作,明宇遂挺着阳物伸将过去,贵梅掀开半边。扶他凑在牝上,明宇就是一刺,秃的入进,贵梅顿闪一下,不慎那物竟耸入门,周围裂痛,连忙伸手捻住了,热如火,硬如铁。便道:“心肝,你且慢用,奴有些痛!”

  娇啼婉转,甚觉可爱,明宇听了,遂软软轻轻,浅送轻提,温存多时,渐渐滑落,已入佳境,心肝宝贝儿乱叫,明宇挺身驰骤,直刺花房,弄得贵梅如风中卷絮,腰臀底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贵梅淫兴大发,阴户内犹如虫钻一般,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明宇骚兴亦起,遂发狠顶了一阵,贵梅口里哼呀直叫,下面亦唧唧有声,浪水直流。

  弄有两个时辰,明宇渐感体困力乏,口内气喘嘘嘘,道:“心肝,受用我死了。”

  嘴里是说,但抽送渐慢,贵梅急了,遂翻身爬起,推倒明宇,腾身跨上,照准阳物,用力往下一桩,被紧紧箍住,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遂在上面连蹲了几蹲,伏身于明宇身上,脸偎着脸,吐送丁香过去,含于明宇口中,吮了几吮,明宇以舌答之,彼此合来吐去。

  明宇不禁勃然,又腾身而起,将贵梅压在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娘子,好标致的人儿。”紧紧抱定了,发狠送了千二三百余抽,泄了。

  明宇连叫有趣,遂又咬住嘴唇,将舌儿含砸一会,方才揩拭,侧身交股,并头而眠。

***    ***    ***    ***

  第十三回:得计谋划间尽欢

  诗曰: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且说这二人云雨几番,便交股而眠,明宇偷腥逐香,心力不支,未免不得入眠,熬到天明,见贵梅仍鼾声大作,睡意正浓,但时不待人,遂推搡贵梅玉体,几经推掇,贵梅方才醒来,忽的记起昨夜之事,便匆匆穿衣束带,下得床来。

  不及梳洗,便启门,立于门首张望,见婆婆未起,且听得呼噜噜鼾声不止,遂转身至床前,将嘴凑过去,吐过舌儿,吮咂一番,对明宇言道:“我的亲肉乖乖,我且先行一步。”言讫,转身出门而去,霎时便没了脚步声儿,不题。

  话说曾桐自和寡妇欢爱之后,越发欢喜不得,寻思着再不要别人占了身子,好让自己以后慢慢享用。只是对于汪明宇,又无计可施,气愤不过,思索着想要结果汪明宇的性命,又怕母亲不答应,思虑再三,遂匆匆穿衣裳裤,走出门外。

  曾桐也是少年心性,乍是偷腥,就跟猫儿似地捉头藏尾,只是嫌汪明宇碍手碍脚,不得畅意。那汪明宇自然断不得往来,曾桐看看两人暗地里走动,心里着火一般,又每每和媳妇弄到妙处,便思衬着母亲好处,因此上无一日不捉空儿和寡妇嘲戏,讨得好处,或在桌前溜眼,帐子后调笑。

  寡妇只是冷眼看着,不敢放肆。这日趁贵梅收家活,这曾桐赶眼错,捏了母亲一把,说道:“亲娘,今日成就了我罢。趁着媳妇儿在后边,咱就往你屋里去罢。”

  寡妇听了,低头看着鞋子,得不的一声,先往屋里开门去了。曾桐黑影里,抽身钻入他房内,更不答话,解开裤子,仰卧在炕上,教寡妇好耍。

  正是:色胆如天怕甚事,鸳帏云雨百年情。

  真个是:几载相聚,一朝配偶;数年天伦,一旦和谐。一个是柳腰款摆,一个是玉茎忙舒。耳边诉雨意云情,枕上说山盟海誓。莺恣蝶采,旖妮搏弄百千般;狂雨羞云,娇媚施逞千万态。一个不住叫亲亲,一个搂抱呼达达。得多少柳色乍翻新样绿,花容不减旧时红。

  寡妇也是情急,解下小衣,遂挨着曾桐,这曾桐翻身压下,把一根玉忤一下子戳弄进去,戳得寡妇呲牙咧嘴,只是不甚叫唤,两个一时闷声紧战,又担心被明宇和贵梅看了去,就恨不能把身子弄进去,只听得两人鼻息交错,一阵紧似一阵,那曾桐心急火燎,抱住了母亲,一时间恨不能穿帮破底,霎时云雨了毕。

  寡妇恐怕人来,又担心精浆子弄进去,忙起身蹲下,听的里面咕咕流出,遂穿上衣,顾不得擦拭,连忙出房,往后边去了。

  到次日,这曾桐无一事不喜颠颠的,回味着娘的滋味,早辰走到母亲房来,见母亲还在被窝里未起。从窗眼里张看,见寡妇被拥红云,粉腮印玉,曾桐慌忙走进去,坐于枕席,寡妇懒洋洋地歪头睡下,这曾桐也不拘束,把手扶在母亲头上,偎腮贴脸,寡妇便递出舌头,两个咂了一回。

  正是得多少脂香满口涎空咽,甜唾颙心溢肺奸。有词为证:恨杜鹃声透珠帘。心似针签,情似胶粘。我则见笑脸腮窝愁粉黛,瘦损春纤宝髻乱,云松翠钿。睡颜酡,玉减红添。檀口曾沾。到如今唇上犹香,想起来口内犹甜。

  几番下来,这曾桐便不愿旁人占了娘身子,因此便对汪明宇恨得牙根根疼,遂下了决心,早晚要了他的命。

  这曾桐整日价思量,一心琢磨着如何独占了娘的身子,瞅空子寻找机会,这一日见院子里静悄悄的,抬眼望望上房,见院门半开,并无动静,遂蹑手蹑脚,踱了上来。

  也是合该有事,这汪明宇经历了婆媳两遭,身子匮乏,只是赤身露体地酣睡于卧榻,看得曾桐牙根痒痒,恨不能剪断骚根,再不让祸害娘的身子。

  明宇梦中感到焦渴,念叨着寡妇乞讨水喝。那曾桐环顾屋内,旮旯里一点残渣,存放于鼠洞周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悄悄地拿纸包了一点。

  “亲娘,不好了,贵梅他不见了,快起来寻寻去!”曾桐脸色蜡黄的站在院子内呼喊。

  寡妇被这声音振醒,睁开朦胧睡眼,稍抬起头来,道:“我儿?大早叫些甚么?”他身子还是软软的,刚才经儿子一弄,又羞又怕,听到儿子呼喊,又不敢见面。

  曾桐闻之,复又惊叫道:“大事不妙!媳妇不见了!”

  寡妇听得真切,再也顾及不到其他,急急翻身起床,忙里出乱,竟只着了下装,出得门来,满脸惊奇,那雪白奶子,抖个不停,曾桐见之,已垂涎三尺,抢步上前,一把将母亲搂于怀中,伸手揉那奶子。

  寡妇急了,便开口骂道:“真个骚达子,你倒说,贵梅去那里了,昨晚好好的,怎的会不知去向?”

  曾桐答道:“昨夜太深,怪早上醒时,他已没了影儿,见他的衣物全不在,料是被什么人拐走了,如今你我分头寻去,你到东,我到西。”

  寡妇怕出了事故,依言转身回屋,穿了上衣,出门急步而去。

  曾桐也起身即行,没走几步,但见母亲已转过一道墙,没有人影儿,遂折身回房,径直去了明宇屋内,将床下木箱拖出,用铁棍扭断锁环,急取出银两,全装入布袋中,遂将箱盖上,放回原处,欲出门而去,又见床上接着些衣物,将其一扫而光,收拾停当,方才夺门而去,不题。

  且说这明宇搂抱着贵梅温存了一会,迷迷糊糊地听的有人来至床前,自以为是周寡妇,也不以为然,昏昏沉沉的,就觉得寡妇将一口甜奶灌于嘴中,自然接下了,欲亲嘴摸奶,却又被挣开去,便自顾自地睡着。

  及至中午,肚子里咕咕直叫,起身欲寻些食物,行至门前,便见屋内狼籍一片,衣物全无,方知遭窃,想到箱中之物,遂蹲身下看,顿时傻了眼,那锁环被折断,箱中亦没有半两银子,人财两室,遂放声大哭。

  引来赵官及邻人,问道:“怎的如此痛哭?”

  明宇指指箱笼,道:“箱中银两被偷!”偷字儿刚出口,忽觉腹中绞痛,便浑身瘫软,口吐白沫,倒于地上。

  赵官见状,忙抱他上床,手置其鼻孔下,觉尚有气息,遂央求邻人请得一郎中,经把脉,已无药可救,果不消一刻,便气绝身亡。

  邻人皆不知为甚人所干,亦并未报官,之中赵官尚明白几分,但闭口不谈,遂买了棺木,将其掩埋了便是。按下不题。

  且说曾桐见明宇已死,心下坦然,病疾全无,遂思想起母亲,但碍于媳妇贵梅,不便行事。看看家内又添了钱财,去了心病,自然心爽气朗。

  周寡妇见媳妇平安无事,心下释然,只是凭空被明宇之事一搅,时常闷闷寡欢,但毕竟妇人水性,经了儿子的梳拢,又觉甜酸无比,自然也不把汪明宇放在心上,这样一家子亲亲密密,只是各人俱存了心思。曾桐看看母亲收了心,便有了重新欢好的意思,几次暗示,都未得其便,又毕竟不敢明目张胆,只好借机对母亲问寒嘘暖。

  寡妇上来也是风流惯了,时日已久,便觉空虚寂寞,经不住曾桐暗中撩拨,母子俩个就眉来眼去,勾的曾桐心急火燎,恨不得搂抱了一尝心意。这日,从母亲房内出来,又没有机会下手,遂撇过西墙,寻了媳妇去火,恰巧贵梅从外面回来,看得曾桐眼都直了,就勾了贵梅粉颈,贵梅早吐过舌儿,送入曾桐口中,不住吞进吐出,犹如小狗吃奶,叭叭直响。

  片时,曾桐推倒贵梅,急急解去其裤儿,又自个儿褪去,那阳物早己坚挺昂然,如个棒槌般直竖,遂压在贵梅身上,将那阳物在牝户来回研摩,勾得贵梅欲火难禁,骚痒难耐,见曾桐并不入将进去,遂骂道:“该死的,痒死奴了,怎的不入进去?”

  曾桐又擦弄片刻,方才照着那道缝儿中去,紫艳艳的美品一顶,那阳物便入进去了,抽了几抽,贵梅觉胀得难过,便叫:“郎君,且慢慢的弄。”说着,淫水流出,一股浪水儿,更觉得阴户里边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我的心肝,你入的我爽死了。”

  当下,便又搂过曾桐的头来亲嘴,曾桐也搂着贵梅的颈项,娇娇心肝的叫将起来,曾桐又挑起贵梅衣服,伸手摸那肉峰儿,贵梅道:“我的心肝郎君,你给我咂咂才好。”

  曾桐听罢,遂用口衔住,用力频砸的贵梅一阵酸麻,兴又大起,遂翻身扒将起来,按曾桐于身下,腾身胯间,双足紧夹,将阳物凑进牝户,顺势坐将下去,阳物已被连根吃掉,一起一落,打起桩来。

  贵梅忽高忽低,狠命的一套一套,不顾花心捣碎,曾桐亦一掀一颠,拼命耸动,亦不顾将阳物折断。那阳物顶到花心,贵梅便哼呀乱叫,柳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正在销魂之际,忽听一阵草响声,不知是甚?

***    ***    ***    ***

  第十四回:妻妾同戏鸳鸯梦

  诗曰:欲知别后欢畅景,尽在今宵共枕时。

  且说曾桐与贵梅弄的正酣,忽闻一片草响声,道是有人来,便抬头望去,但见一只兔儿,在草丛中活蹦乱跳,二人不理不睬,遂又干将起来。

  曾桐对贵梅道:“心肝,我们来玩个隔山讨火,何如?”

  贵梅答道:“怎的叫隔山讨火,奴不曾知晓,望郎君传授!”

  曾桐笑道:“岂敢!岂敢!如今与你弄的便是。”

  随即令贵梅转身立起,弯腰前俯双手撑着,曾桐立于身后,扳开两股,露出来那话儿,娇滴滴的浮起,遂将阳物凑拢,对着那缝儿直戳,移至正中,用力一耸,秃的进入五寸,又一送,便没了根,遂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术,或高或低,似蜻蜒点水之状,抽的唧唧有声,浪的淫水直淌,只听觉贵梅柔声颤话,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曾桐将胸伏于贵梅背上,贵梅即转过头来,吐出舌尖儿,含于曾桐口中,不觉凉爽,遂加紧抽送,约有十数下,贵梅叫道:“郎君,奴丢了!”曾桐又抽了几抽,便与之对泄,二人穿起衣裤,搂抱了亲嘴。

  那贵梅因前日撮合了丈夫媾和婆婆,未见丈夫罹骂,又不曾晓得婆婆寻死觅活,总觉阴隐于心,不吐不快,又怕丈夫怪罪,便道:“母亲可曾安否?”

  曾桐见贵梅提起,遂酸酸地:“未知。”

  “明宇已去半月,母亲空闺寂寞,未必不相思?”说着拿眼勾他。

  曾桐叹了一口气,默默不语。

  贵梅知丈夫早有此意,碍于母子人伦不敢唐突,但又觉得丈夫房事比不得寻常,又坚又大,想必是因了婆婆的缘故,隧说:“官人何不去母亲房中一歇?”

  曾桐抚其背:“娘亲未必体谅。”

  “郎君不试,安知婆婆想否?况又是春风一度,并蒂花开,郎君不若再行春雨,学那狂蜂浪蝶,偷花采蕊。”

  曾桐沉吟良久,贵梅见其胆怯,遂猜想房事并不和谐,即道:“郎君未知,男追女,隔座山,山崩坏,再无碍。婆婆那座山已经倾覆,再无搪塞之理,只要调理得当。常言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老空折枝。说不定婆婆也是翘首以待,盼君采摘,只是不敢名言罢了。莫不知明宇空捞了许多好处?”

  说的曾桐跃跃欲试,心内涌火,就腼腆着拿眼逡巡。贵梅知道丈夫动了心,用嘴努了努:“婆婆冷清,郎君未若前去请安。”

  曾桐遂撇开贵梅,迟迟皑皑走上内房,见内房门开着,料母亲在内,遂径直进去,贵梅跟于其后,寡妇闻得外面脚步声,知是有人来,遂起身行至门首,恰与曾桐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方知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儿子,一腔热血遂欲扑上去亲热,忽见贵梅行于其后,才按捺下来。

  “桐儿不去读书,缘何至此?”寡妇为掩耳目,随口说道。

  说的曾桐面目绯红,一时间哑口无言,倒是贵梅接口道:“几日未见婆母,甚是想念。”

  寡妇便不慎言语,自顾自地坐下纳着鞋底。曾桐看着母亲爱搭不理,并无情意,甚觉无趣,遂向母亲请了安,匆匆离去。

  转眼五月天气,家家悬着柳艾,户户摆着雄黄,吃罢了粽子,寡妇独自手摇着白团纱扇儿,往山子后芭蕉深处纳凉。因见墙角草地下一朵野紫花儿可爱,便走去要摘。不想曾桐连日不曾得手,早有此心,一眼睃见,便悄悄跟来,在背后道:“娘,你老人家寻甚么?这草地上滑齑齑的,只怕跌了你,教儿子心疼。”

  那寡妇扭回粉颈,斜睨秋波,带笑带骂道:“好个贼短命的,你又跟了我来做甚么,也不怕人看着。”

  曾桐知道母亲暗示,就心痒痒起来,遂大着胆,悄悄走到背后,将寡妇双手抱住,便亲了个嘴,说道:“我的娘!叫儿三更睡不着,五更跑了夜。”

  寡妇不提防,吃了一吓,便骂道:“贼短命,闪了我一闪,快放手,有人来撞见怎了!”

  曾桐那里肯放,便用手去解他裤带。

  寡妇犹半推半就,早被曾桐一扯扯断了。寡妇故意失惊道:“怪贼囚,好大胆!”

  曾桐再三央求道:“我的亲娘,要儿子的心肝煮汤吃,我也肯割出来。没奈何,只要今番成就成就。”曾桐口里说着,腰下那话已是硬帮帮的露出来,朝着寡妇单裙只顾乱插。

  寡妇桃颊红潮,情动久了。初还假做不肯,及被曾桐累垂敖曹触着,就禁不的把手去摸。

  曾桐便趁势一手掀开寡妇裙子,尽力往内一插,不觉没头露脑。原来寡妇被缠了一回,臊水湿漉漉的,因此不费力送进了。

  两个紧傍在红栏干上,任意抽送,曾桐还嫌不得到根,教寡妇倒在地下,言道:“待我奉承你一个不亦乐乎!”

  寡妇恐散了头发,又怕人来,推道:“今番且将就些,后次再得相聚,凭你便了。”

  一个“达达”连声,一个“亲亲”不住,厮併了半个时辰。只听得隔墙外籁籁的响,又有人说话,两个一哄而散。

  话说曾桐和母亲弄到半空,被人冲散,心下悬悬的不好受,又不敢到母亲房里强求,只好一人闷闷地回到房里,也是张生不得莺莺意,就着红娘且解馋。曾桐见媳妇贵梅扫院子,一时情动兴动,遂搂抱了,贵梅回眼戏道:“莫不是谁人浪出火来?”

  曾桐不答,只是把手插入贵梅怀里抚弄,弄得贵梅浑身瘙痒,不觉伸手抓搔着那话儿。曾桐教贵梅脱了衣裳,在床上帐子里坐着。

  贵梅知道曾桐没得娘意,戏笑道:“我的儿!今日好呀,不等你娘来就上床了。莫不是冷落了奴家?”

  曾桐遂羞惭满面地,抱住了求欢。那贵梅就知其意,挣下来备了些热水,抖些檀香白矾在里面,洗了牝。就灯下摘了头,止撇着一根金簪子,拿过镜子来,从新把嘴唇抹了脂胭,口中噙着香茶,走过这边来。

  曾桐床头上取过睡鞋来与他换了。这贵梅便将灯台挪近旁边桌上放着,一手放下半边纱帐子来,褪去红裤,露出玉体。曾桐坐在枕头上,那话儿带着两个托子,一霎弄的大大的与他瞧。

  贵梅灯下看见,唬了一跳……一手攥不过来,紫巍巍,沉甸甸……便昵瞅了曾桐一眼,道:“我猜你没别的话,在哪里弄耸的恁般大,一味要来奈何老娘。好酒好肉,王里长吃的去。你在谁人跟前试了新,这回剩了些残军败将,才来我这屋里来了。俺每是雌剩鸡巴日的?”

  曾桐笑道:“小淫妇儿,你过来。你若有本事,把他咂过了,我输一两银子与你。”

  贵梅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甚么行货子,我禁的过他!”

  于是把身子斜軃在衽席之上,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说道:“好大行货子,把人的口也撑的生疼的。”

  说毕,出入鸣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龟弦;或用口噙着,往来哺摔;或在粉脸上擂晃,百般抟弄,那话越发坚硬掘起来。

  曾桐垂首,窥见贵梅香肌掩映于纱帐之内,纤手捧定毛都鲁那话,往口里吞放,灯下一往一来。不想旁边蹲着一个白狮子猫儿,看见动弹,不知当做甚物件儿,扑向前,用爪儿来挝。

  这曾桐在上,又将手中拿的洒金老鸦扇儿,只顾引逗他耍子。被贵梅夺过扇子来,把猫尽力打了一扇靶子,打出帐外去了。昵向曾桐道:“怪发讪的冤家!紧着这扎扎的不得人意,又引逗他恁上头上脸的,一时间挝了人脸却怎的?好不好我就不干这营生了。”

  曾桐道:“怪小淫妇儿,会张致死了!”

  贵梅道:“怎不叫你娘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教你掇弄。不知吃了甚么行货子,咂了这一日,益发咂的没些事儿。”

  曾桐笑道:“赶明儿让你两个一并攒了。”

  贵梅就斜楞了一眼,嘴里不甚满意:“就怕到时候还不谁伺候谁?”

  曾桐也不答话,知道贵梅醋酸溜溜的,遂向汗巾上小银盒儿里,用挑牙挑了些粉红膏子药儿,抹在马口内,仰卧于上,教贵梅骑在身上。贵梅道:“等我撵着,你往里放。”

  龟头昂大,濡研半晌,仅没龟棱。贵梅在上,将身左右捱擦,似有不胜隐忍之态。因叫道:“亲达达,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

  一面用手摸之,窥见麈柄已被牝户吞进半截,撑的两边皆满。贵梅用唾津涂抹牝户两边,已而稍宽滑落,颇作往来,一举一坐,渐没至根。

  贵梅因向曾桐说:“你每常使的颤声娇,在里头只是一味热痒不可当,怎如和尚这药,使进去,从子宫冷森森直掣到心上,这一回把浑身上下都酥麻了。我晓的今日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

  曾桐笑道:“我有个笑话儿说与你听:一个人死了,阎王就拿着驴皮披在身上,教他变驴。落后判官查簿籍,还有他十三年阳寿,又放回来了。他老婆看见浑身都变过来了,只有阳物还是驴的,未变过来,那人道:‘我往阴间换去。’他老婆慌了,说道:‘我的哥哥,你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来怎了?等我慢慢儿的挨罢。’”

  贵梅听了,笑将扇把子打了一下子,道:“挨惯了驴的行货。恁说嘴的贼,看我不打的你……”

  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曾桐精还不过。他在下面合着眼,由着贵梅蹲踞在上极力抽提,提的龟头刮答刮答怪响。提够良久,又掉过身子去,朝向曾桐。曾桐双手举其股,没棱露脑而提之,往来甚急。曾桐虽身接目视,而犹如无物。

  良久,贵梅情急,转过身子来,两手搂定曾桐脖项,合伏在身上,舒舌头在他口里,那话直抵牝中,只顾揉搓,没口子叫:“亲达达,罢了,日死了!”

  须臾,一阵昏迷,舌尖冰冷。泄讫一度,曾桐觉牝中一股热气直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已而,淫津溢出,贵梅以帕抹之。两个相搂相抱,交头叠股,鸣咂其舌,那话通不拽出来。

  睡的没半个时辰,贵梅淫情未定,爬上身去,两个又干起来。贵梅一连丢了两遭身子,亦觉稍倦。曾桐只是佯佯不采,暗想胡僧药神通。

  看看窗外鸡鸣,东方渐白,贵梅道:“我的心肝,你不过却怎样的?到晚夕让娘过来,好歹伺候你过了罢。”

  曾桐道:“那感情让人享受了,只怕你娘俩垒不到一块儿。”

  贵梅腻道:“只要你说的娘松口,我这里还不是任你。”

  曾桐就心痒痒的:“娘那里由的人放肆?”

  贵梅知道丈夫在婆婆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白了一眼,就不答话。

  话说曾桐与母亲,自从在花园里得手之后,两个人尝着甜头儿,只是心痒痒地惦记着,并不曾酣畅淋漓过,这曾桐就像馋猫一样,整日价观察母亲的动静,逐白日偷寒,黄昏送暖。或倚肩递笑,或勾手调情,只是碍于别人眼光,不敢过分放肆。

  这寡妇被儿子梳拢后,初还羞于见着媳妇,看看儿子猫跳墙一样寻着机会,越发撩得心痒难耐,背地里想一回喜一回,却又不敢似待汪明宇般张狂,心里便有了些许怨气。

  一日,五月天气,寡妇将自己袖的一方银丝汗贴儿,裹着一个纱香袋儿,里面装一缕头发并些松柏儿,封的停当,要与曾桐。不想曾桐不在厢房内,遂打窗眼内投进去。

  后曾桐进房,看见弥封甚厚,打开却是汗巾香袋儿,纸上写一词,名《寄生草》:将奴这银丝帕,并香囊寄与他。前日结下青丝发。松柏儿要你常牵挂,泪珠儿滴写相思话。夜深灯照的奴影儿孤,休负了夜深潜等荼縻架。

  曾桐见词上约他在荼縻架下等候,私会佳期,暗暗惊喜,心里几番思忖着和母亲幽会,要好好地弄上一回。随即封了一柄湘妃笔金扇儿,亦写了一词在上回答他,袖入花园内,望内房里投了过去。

  寡妇见人影儿一闪,低头见一纸团儿落在地上,心内就明白了一大份,取出拆开,却是湘妃竹金扇儿一柄,上面一种青蒲,半溪流水,有《水仙子》一首词儿:红嘴白肤甚逍遥,绿袄青丝巧制成,柳腰金莲十分妙。

  美人儿堪用着,床头床尾把人招。有人处常常想着,无人床上乐逍遥,休教那俗人见偷了。

  妇人看见其词,知到儿子意思,到于晚夕月上时,自在房中,绿半启,绛烛高烧,收拾床铺衾枕,薰香澡牝,独立木香棚下,专等曾桐来赴佳期。曾桐看看天色已晚,贵梅收拾院子,便悄悄走来花园中,只见花筛月影,参差提成映。

  走到荼縻架下,远望见妇人摘去冠儿,乱挽乌云,悄悄在木香棚下独立。这曾桐猛然从荼縻架下突出,双手把妇人抱住。

  把妇人唬了一跳,说道:“呸,小短命!猛然外事出来,唬了我一跳。早是我,你搂便将就罢了,若是别人,你也恁胆大搂起来?”

  曾桐吃得半酣儿,笑道:“早是搂了你,就错搂了红娘,也是没奈何。”

  两个于是相搂相抱,携手进入房中。房中荧煌煌掌着灯烛,桌上设着酒肴,一面顶了角门,并肩而坐饮酒。

  妇人便问:“你来,贵梅在那里?”

  曾桐道:“贵梅后边拾掇屋子,我只说在这里下棋。”

  妇人调笑道:“下你娘的棋。”

  曾桐听的妇人一说,舒爽无比,接口道:“下我娘的屄。”

  妇人脸红了一红,狠掐了一把,两个欢笑做一处,妇人把座儿挪近至曾桐跟前,与他做一处说话,递酒儿。曾桐看看四周却无人影,然后与妇人一递一口儿吃酒,搂过脖子来亲嘴咂舌。妇人便舒手下边,笼攥曾桐玉茎。彼此淫心荡漾,把酒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门,褪去衣裤。妇人就在里边炕床上伸开被褥。

  那时已是月爬西墙,满地月光,曾桐乘着酒兴,顺袋内取出银托子来使上。

  妇人用手打弄,见奢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曾桐怀里,一面在上,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

  妇人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说一会儿淫话,曾桐就“娘亲,娘亲”地叫着,摸见妇人肌肤柔腻,牝毛疏秀,先令妇人仰卧于床背,把双手提其双足,置之于腰眼间,肆行抽送这玩耍。

  有诗为证:入门来,奴搂抱在怀。奴把锦被儿伸开,俏冤家顽的十分怪。嗏,将奴脚儿抬。脚儿抬,揉乱了乌云,摸倒髻儿歪,偏又将奴心插坏。

  两个正干得好,不防贵梅收拾妥当,见丈夫迟迟不归,就寻上内房,正看见婆婆仰脚躺于席上,曾桐俯压其上,干得正欢。曾桐凑手脚不迭,都吃了一惊。

  贵梅恐怕羞了他,婆婆面前不好说话,连忙倒退回身子,走下胡梯。

  慌的曾桐兜小衣不迭,妇人穿上裙子,忙叫贵梅:“我的好媳妇,你上来,我和你说话。”

  那贵梅知婆婆想收买自己,以成就好事,遂走入房来。

  寡妇低眉献媚道:“贵梅,娘知道不对,你也别憋屈。千万休对人说,只放在你心里。”

  贵梅便言道:“好娘,说那里话。奴伏侍娘这几年,岂不知娘心腹,肯对人说!”

  妇人又道:“你好歹是知疼知热的人,娘也不背讳你,桐儿喜欢,娘又不能推拒,你大人有大量,权当曾桐娶了二房。我们娘儿俩就服侍他一人。你若肯遮盖俺们,趁你丈夫在这里,你也过来和你丈夫睡一睡,你若不肯,只是不可怜见俺们了。”

  那贵梅听了婆婆低三下四的话,又听到当着婆婆的面和他做下事体,把脸羞的一红一白,欲要不依,又怕婆婆见疑,只得遂他。乃卸下湘裙,解开裤带,仰在凳上,尽着这小伙儿受用。曾桐喜滋滋地承受了,把那话儿直管捣进捣出。

  有这等事!正是:明珠两颗皆无价,可奈檀郎尽得钻。

  有《红绣鞋》为证:假认做媳妇儿亲厚,往来和婆婆歪偷。母子枕席鬼胡油。明讲做母子情,暗结下燕莺俦,他两个见今有,倒床上和媳妇儿一块儿就。娘没有娘样,叉歪怀儿露,和媳妇儿并蒂开,任由子来偷,两对桃儿艳海棠,都被浪蝶儿嗅。

  当下尽着曾桐与两人耍完,周寡妇也抛下婆婆面子,一任儿子胡为。曾桐就一壁干着贵梅,一壁伸手磨弄妇人阴牝。自此以后,寡妇便与贵梅打成一家,与这曾桐暗约偷期。

  光阴迅速,又早九月重阳。曾桐为母亲庆日,走到房里,刚脱了衣裳,就往内房花园里去坐,单等日落。

  良久,只听得那边赶狗关门。少倾,只见黑影影里猫儿啾的一声,这曾桐就掇过一张桌凳来踏着,暗暗扒过墙来,这边已安下梯子。寡妇已是摘了冠儿,乱挽乌云,素体浓妆,立在穿廊下但等儿子。看见曾桐过来,欢喜无尽,忙迎接进房中。

  灯烛下,早已安排一桌齐整酒肴果菜,壶内满贮香醪。妇人双手高擎玉斝,亲递与曾桐,曾桐顺势握住了母亲纤手,看看前后门都已关闭了,心中甚喜。两个于是并肩叠股,交杯换盏,饮酒做一处。

  曾桐道:“娘,孩儿祝你今日重阳,日日重阳。重阳开花,日日花开。”

  寡妇啐道:“小油嘴儿,哪儿学得恁乖巧,拿来哄娘开心,娘那花还不是你开的?”

  曾桐便道:“孩儿只是采的残花。”

  着就搂抱了,嘴对嘴地送进去。寡妇自知理亏,怕曾桐在那事上介怀,一边接吃了徐徐咽下,一边低低地说:“不得残花,哪得曾桐。”

  曾桐就伸手探怀,摸出奶子,仍抿了酒,喂到嘴里,道:“孩儿就采娘的残花。”

  两个吃得酒浓时,彼此饮够数巡,妇人把座儿挪近曾桐跟前,与他做一处说话,递酒儿。

  然后曾桐与妇人一递一口儿吃,见妇人脱的光赤条身子,坐着床沿,底垂着头,将那白生生腿儿,横抱膝上缠脚。换刚三寸,恰半窄大红平底睡鞋儿。

  曾桐一见,淫心辄起,麈柄挺然而兴。下面裙子内,却似火烧的一条硬铁,隔了衣服,只顾插将进来。

  那寡妇也不由人,把身子一耸,那话儿就隔了衣服,热烘烘的对着了,屈就逢迎。遂用手掀曾桐裙子,用力捏着阳物。曾桐慌不迭的替母亲扯下裤腰来,划的一声,却扯下一个裙裥儿。

  寡妇笑骂道:“蠢贼奴,还不曾偷惯怎的,恁小着胆,就慌不迭,倒把裙裥儿扯吊了。”

  就自家扯下裤腰,刚露出牝口,一腿搭在栏干上,就把曾桐阳物塞进牝口。

  原来寡妇鬼混了半晌,已是湿答答的,被儿子用力一挺,便扑的进去了。

  曾桐看着母亲淫态,令他马爬在床上,屁股高蹶,将唾津涂抹在龟头上,往来濡研顶入。龟头昂健,半晌仅没其棱。

  寡妇在下,蹙眉隐忍,口中咬汗子难捱,叫道:“达达,慢着些,这个比不得前头,撑的里头热炙火燎,疼起来。”

  这曾桐叫道:“好心肝,你叫达达不妨事,莫不是还想着那死鬼?”

  妇人道:“亲达达,你要奴怎样?奴愿作牛做马偿还。”

  曾桐就俯在母亲背上道:“亲娘,孩儿就娶了你做小罢,一辈子骑你。”

  寡妇羞羞地:“贵梅那厢却不知道如何?”

  两个一问一答,曾桐一壁说着,在上颇作抽拽,只顾没棱露脑,浅抽深送不已。

  妇人忍受不过,回首流眸叫道:“好达达,这里紧着人疼的要不的,如何只顾这般动作起来了。我央及你,好歹快些丢了罢。”

  这曾桐听的母亲答应了,喜滋滋地扶其股,观其出入之势。一面叫道:“小淫妇儿,你好生浪浪叫达达,哄出你达达高兴了,就使顶轿子抬了你。”

  那寡妇真个在下星眼朦胧,莺声款掉,柳腰款摆,香肌半就,口中是艳声柔语,百般难述。

  良久,曾桐觉精来,两手扳其股,极力而扇之。扣股之声,响之不绝。那妇人在下边呻吟成一块,不能禁止。临过之时,曾桐把母亲屁股一扳,麈柄直没至根,抵于极深处,其美不可当。于是怡然感之,一泄如注。

  寡妇承受其精。二体偎贴良久,拽出麈柄,但见惺红染茎,蛙口流涎,妇人以帕抹之,方才相拥相偎。

  原来这曾家有两层窗寮,外面为窗,里面为寮。关上里面两扇窗寮,房中掌着灯烛,外边通看不见。这贵梅,自打夫婿和婆婆媾和后,自知两人难免明来暗去,怕丈夫冷落了自己,心里总是疙疙瘩瘩,又时常怀着不甘。因此上,就着了心,时常蹑着脚跟望内房里张望。

  这日重阳,看看曾桐不在,知又去了婆婆闺房,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知他两个今夜偷期,悄悄向窗下,用头上簪子挺签破窗寮上纸,往里窥觑。

  原来曾桐和母亲欢爱一回,两个贴股搂背,难免又扣又摸,这曾桐被母亲撩激起来,用烧酒把胡僧药吃了一粒下去,脱了衣裳,坐在床沿上。打开淫器包,先把银托束其根下,龟头上使了硫黄圈子,又把胡僧与他的粉红膏子药儿,盛在个小银盒儿内,捏了有一厘半儿,安放在马眼内。

  登时间药性发作,那话暴怒起来,露棱跳脑,凹眼圆睁,横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曾桐心中暗喜:果然此药有些意思。

  寡妇脱得光赤条条,面露羞涩,坐在他怀里,一面用手笼攥。说道:“怪道你要烧酒吃,原来干这营生!”因问:“你是哪里讨来的药?”

  曾桐把胡僧与他的药告诉一遍。先令母亲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手拿那话往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方才进入些须。寡妇淫津流溢,少顷滑落,已而仅没龟棱。曾桐酒兴发作,浅抽深送,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寡妇则淫心如醉,酥瘫于枕上,口内呻吟不止。

  曾桐把婆子倒蹶在床上,那话顶入户中,扶其股而极力排磞,排磞的连声响亮。寡妇道:“好儿,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过灯来照着顽耍。”

  曾桐于是移灯近前,令妇人在下直舒双足,他便骑在上面,兜其股蹲踞而提之;婆子在下一手揉着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颤声不已。

  这里二人行房,贵梅在窗外听了。端的二人怎样交接?但见:灯光影里,鲛绡帐中,一个是玉臂忙摇,一个是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能即罢。正是: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房中二人云雨,那贵梅在窗外,听看得明明白白。贵梅气愤不过,又不敢耍横,只是心内恨得牙痒痒的,却又不敢作声,悄手出来,背地里忍不过,咳嗽一声。猛听得声息顿寂,这曾桐慌的穿衣去了。

  正是:狂蜂浪蝶有时见,飞入梨花无处寻。

  且说这贵梅忍气吞声,在屋内暗自垂泪,不曾想曾桐在外面游荡了一回,又不知道谁人搅局,惊了好事,有心重整旗鼓,又怕被人看见,踌躇再三,走过自家房内,掀开帘子。贵梅见了曾桐,眼眉都不一样。

  曾桐道:“有甚捞子事?”

  贵梅因看见曾桐和婆婆玩耍,扭过身子不去搭理,这曾桐就一把手搂过来,亲了个嘴。一面走到房中床正面坐了。

  火炉上顿着茶,曾桐内心里还惦记着那事,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看看贵梅娇俏的模样,就叫她坐在他膝盖儿上,贵梅原本不愿,又不好强推,就扭捏着被他楼了,曾桐与他一递一口儿饮酒。一面解开他对襟袄儿,露出他白馥馥酥胸,用手揣摸他奶头,夸道:“你达达不爱你别的,只爱你到好白净皮肉儿,与你娘一般样儿,我搂你就如同搂着他一般。”

  贵梅气道:“还是娘的身上白。娘是好模样儿,皮肤也红白肉色儿,大大不如搂着娘可意。”

  曾桐知道媳妇掂酸吃醋:“大大知道娘好,倒不如媳妇知道伺候人。”

  贵梅道,“拿过灯来照着,就知道娘的好了。”

  曾桐就明白是贵梅偷看了去。骂道:“当初若不是你,也不当得今天这事,你又掂酸吃醋。”

  贵梅听了,就不说话。

  曾桐央道:“你也知道娘的难处,莫不肯就让娘一次,让人觉着好了,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贵梅便觉不好意思,乜着眼:“奴就怕你得新忘旧,冷了奴家。”

  曾桐道:“我的小亲亲,莫不怪我娶了娘不成,就是有那贼心,也没贼胆,还不是和你成一对儿,娘也就是偷着耍儿,莫不当真?”

  这贵梅听了,方才露出笑脸:“待奴家邀上婆婆醉一醉罢了。”

  且说贵梅到于上房,周寡妇扭不过,内心里又不自然。只得跟了媳妇过来。

  两个陪曾桐吃了一回酒,收拾家火,又点茶与曾桐吃了。寡妇关上角门,房中放桌儿,摆上酒肴。

  贵梅和曾桐并肩叠股而坐,寡妇打横,把酒来斟,穿杯换盏,倚翠偎红,吃了一回。吃的酒浓上来,贵梅娇眼乜斜,乌云半軃,取出淫器包儿,里面包着相思套、颤声娇、银托子、勉铃一弄儿淫器。教曾桐便在灯光影下,贵梅便赤身露体,仰卧在一张醉翁椅儿上。

  曾桐亦脱的上下没条丝,又拿出春意二十四解本儿,放在灯下,照着样儿行事。

  曾桐听言满心欢喜,说道:“我的心肝,你不早说。既然如此,你爹胡乱耍耍罢。”

  于是乐极情浓,怡然感之,两手抱定其股,一泄如注。贵梅在下亏股承受其精。

  良久,只闻的曾桐气喘嘘嘘,贵梅莺莺声软,都被寡妇看了个不亦乐乎。淫歪歪地就斜眼来看,贵梅知其心意,懒洋洋地攒掇着曾桐,曾桐先是不敢,但经不住贵梅挑弄,就暗地里捏了寡妇一把,寡妇起先还知避讳,但看看媳妇极力撮合,也就随和了。

  曾桐喜惦惦地搂抱了,两人咂一会儿嘴,将寡妇放于凳子上,先将脚指挑弄其花心,挑的阴津流出,如蛙之吐涎。一面又将母亲红绣花鞋儿摘取下来戏,把他两条脚带解下来,拴其数双足,吊在两边葡萄架儿上,如金龙探爪相似,使牝户大张,红沟赤露,舌尖内吐。

  曾桐先倒覆着身子,执麈柄抵牝口,卖了个倒入翎花,一手掮枕,极力而提之,提的阴中淫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沼中相似。寡妇在下没口子叫“达达”不绝。

  贵梅见把婆婆两腿拴吊在架上,便言道:“不知你们什么张致,大青天白日里,一时人来撞见,怪模怪样的。”

  曾桐问道:“角门子关了不曾?”

  贵梅道:“婆婆来时扣上来了。”

  曾桐道:“小油嘴,你看我投个肉壶,名唤‘金弹打银鹅’。你瞧,若打中一弹,我吃一盅酒。”

  于是向水碗中取了枚玉黄李子,向寡妇牝中一连打了三个,皆中花心。这曾桐一连吃了三盅药五香酒。又令贵梅斟了一盅儿,递与寡妇吃,又把一个李子放在牝内,不取出来,又不行事,急的寡妇春心没乱,淫水直流,又不好叫出来,只是朦胧星眼,四枝坦然于枕单之上,口中叫道:“好个作怪的冤家,捉弄奴死了。”莺声颤抖。

  曾桐淫兴看着母亲吊在架上,两只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兴不可扼。见贵梅也兴趣盎然,遂向母亲道:“娘亲,我丢兴你罢。”

  于是先扣出牝中李子,教寡妇吃了。坐在一只枕头上,向纱褶子顺袋内,取出淫器包儿来,先以初使上银托子,次只用硫黄圈来。初时不肯,只在牝口子来回,擂晃不肯深入。

  急的寡妇仰身迎播,口中不住声叫:“达达,快些进去罢,急坏为娘了。今日经着你的手段,再不敢惹你了。”

  曾桐笑道:“老淫妇,你知道就好说话儿了,先前还拿欠着,今日却求饶似的。”

  于是,一壁晃着他心子,把那话儿拽出来,向袋中包里,打开捻了些闺艳声娇,涂在蛙口内,顶入牝中。递了几递,须臾那话昂健奢棱,陲胞暴怒起来。垂首看着往来抽拽,观其出入之势。

  那寡妇在枕畔朦胧星眼,呻吟不已,没口子叫:“达达,你不知使了什幺行子,进去又罢了,淫妇的心子痒到骨髓里去了,可怜见饶了罢。”

  淫妇口里碜死的言语都叫出来。看得贵梅馋涎若滴,近前来觑着丈夫慢慢插入,这曾桐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两只手倒按住枕席,仰身竭力递播掀干,抽没至胫,复进至根者,又约一百余下。寡妇从没经历这阵仗,以帕在下不住手搽拭牝中之津,随拭随出,衽席为之皆湿。

  曾桐行货子没棱露脑,往来斗留不已。因向母亲说到:“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忽然仰身,往前只一迸,那话攘进去了,直抵牝屋之上。

  牝屋者,乃寡妇牝中深极处,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处,无折男子茎首,觉翕然,畅美不可言。寡妇触疼,急跨其身,只听喀嚓响了一声,把个硫黄圈子折在里面。寡妇则目瞑息,微有声嘶,舌尖冰冷,四枝收坦然于衽席之上矣。

  曾桐慌了,急解其缚,向牝中扣出硫黄圈并勉铃来,折作两截。于是把寡妇抚坐,半日星眸惊闪,苏醒过来,因向曾桐作娇泣声说道:“达达,你今日怎的这般大恶,险不丧了娘性命。今后再不可这般所为。不是耍处,我如今头目森森然莫知所矣。”

  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间摸弄那话。那话因惊,银托子还带在上面,软叮铛毛都鲁的,累垂伟长。

  曾桐戏道:“你还弄他哩,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了。”

  寡妇问他怎的风病,曾桐道:“既不是风病,如何这般软瘫热化起不来了,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

  寡妇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着他一只腿,取过一条裤带儿来,把他那话拴住,用手提着说道:“你这厮头里那等头铮铮,股铮铮,把人奈何昏昏的。这咋你推风症模样死儿。”

  提弄了一回,放在头脸上偎幌良久,然后将口吮之,又用舌尖舔其蛙口。那话登时暴怒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曾桐亦发坐在枕头,令寡妇马爬在纱帐内,尽着吮咂,以畅其美。俄而淫思益炙,复与寡妇交接。

  寡妇哀告道:“我的达达,你饶了娘罢,又要掇弄娘也。”

  有诗为证:战酣乐极,云雨歇,娇眼也斜,手持玉茎,犹坚硬。

  告儿郎,将就些些,满饮金杯频劝,两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体透廉帷,口赛樱桃手赛荑。一脉泉通声滴滴,两情吻合色迷迷。

  翻来覆去鱼吞藻,慢进轻抽猫咬鸡。灵龟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暂离。

  两个交媾多时,曾桐便觉身乏力疲,便叫贵梅:“你在后边推着,我觉身子乏了。”

  那贵梅一骨碌爬起来,真个在后边推送,曾桐那话儿插入母亲牝中,往来抽送,十分畅美,不可尽言。

  大月亮地里,这三人都光赤着身子,两个对面坐着,春梅便在身后推车,正做得好。但见:一个不顾母子名分,一个那管上下尊卑。

  一个椅上逞雨意云情,一个耳畔说山盟海誓。

  一个妻妾房内翻为快活道场,一个母亲根前变作污淫世界。

  一个把汉子枕边风月尽付与亲娘,一个将孝子偷桃悉送与情郎。

  正是:写成今世不休书,结下来生欢喜带。

  此时正是月影初筛,欲海澄明,曾桐俯于母亲身上,细细端详二人;皆是丰姿绝世,个个露出万种风情,千般韵致,曾桐见了,更觉欲火烧身,便倒入母亲怀中,那寡妇扶起曾桐,两个一前一后同扶夫君,再归罗帐,共入鸳裳,大家解衣宽带。

  曾桐左拥右抱,喜颤颤地任由两个一头一尾爬上身子,那贵梅闲置久了,先骑跨上去,将玉径对准了,尽力磨研着下去,那曾桐两手执其两足,极力抽提。

  贵梅气喘吁吁,被他肏得面如火热。又道:“这衽腰子还是娘在时与我的。”

  曾桐道:“我的心肝,不打紧处,到明日铺子里,拿半个红段子,做小衣儿穿在身上伏侍我。”

  曾桐见他言语儿投着机会,心中越发喜欢,攥着他雪白两只腿儿,只顾没棱探脑,两个扇干,抽提的贵梅在下,无不叫出来。娇声怯怯,星眼朦朦。

  良久,却令他马伏在下,自舒双足,曾桐披着红绫被,骑在他身上,那话插入牝中。灯光下,两手按着他雪白的屁股,只顾扇打,口中叫:“媳妇儿,你好生叫着亲达达,休要住了,我丢与你罢。”

  那妇人在下举股相就,真个口中颤声柔语,呼叫不绝,又足顽了一个时辰,曾桐方才精泄。良久,拽出麈柄来,寡妇取帕儿替他搽拭。遂战云雨之欢。

  正是: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端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缘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玉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起雨骤云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弯雪勘测,花得暗窃,娇滴滴轻移之三寸金莲,三美同床,枕席上奸两女,双鹅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处,胜遇了阳台神女。

  至此,一夫二妻,甚是和谐,如鱼得水,恩爱无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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