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会所黯影】
第二部 丛容的缄默(2.6-2.7)
作者:流金岁月 2020年7月18日首发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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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丛容的缄默
六.挣扎 丛容又被压到水下,然而,即使是寒冷的池水也不足以平息她体内的愤怒。她一生中从未有过这种失控,脑子里充满各种疯狂的念头,以及一连串对江淳毅尖叫的诅咒。事实上,她已经说出其中一些! 所有这些,不过是让她动动舌头。 丛容花了很多年压抑自己,花了更长时间保持沉默。她不要说出心里的想法、不要思考脑子里的问题。她一点点把自己推到世界的角落,吐丝筑巢,搭建起一个完美的避难所。但他妈的这个江淳毅,横冲直闯走进来不说,还要强迫她扯开厚茧。她只是一个来黯影找寻释放的建宁,不是被告席上的罪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非要把她逼到悬崖底下。 当她从水中冒出来时,丛容大口大口喘着气,同时制止住在嗓子里的一连串诅咒。刚才她没忍住发了脾气,不光让江淳毅得意,周围更是有很多观众叫好。这会儿水池四周的观众越来越多,他们的酒杯在灯柱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亮。她如果有足够的精力,会因为现在狼狈的模样而脸红。不过从脸庞感受到的灼热,她估计自己已经通红,不是因为羞耻,而是怒火中烧。 椅子猛地靠在平台上,江淳毅再次靠近,健硕、强壮的身体充满她的视线。这一次,他的手夹在她的大腿间,在她阴唇上下滑动,那里早已丝滑潮湿,而原因和池水无关。 「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御师,容儿。」 「我不需要,先生,」丛容吼道。 江淳毅的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臀部向前一推,两个手指伸进她的蜜穴。他灵巧地探寻抚摸,直到发现那个隐秘的地方。江淳毅的手指沉稳灵活,她的身体涌现一波又一波快乐浪潮。丛容头晕目眩,手腕在铐子里扭搅,试图找到一个着力点控制江淳毅的指尖位置。她需要转移注意力,努力去想除了他的手指的任何事情,然而嘤咛和呻吟声还是不由自主从嗓子里逃出来。 「上一个御师怎么了?」江淳毅站在她面前,挡住人们的视野,嘴唇亲吻着她的锁骨。 丛容呜咽着向快感投降,此刻只希望江淳毅的手指多摩擦一点,这样她就可以摔入云端,掉进刺激的幸福漩涡中。在那里,讨厌的御师、恼人的问题、冰冷的池水,所有这些通通可以接受、可以忽略。江淳毅咬住她肩膀上的肉,痛的她顿时喘不过气来。 「告诉我,」江淳毅命令道。 他的声音严厉,丛容不禁打个激灵。虽然不愿意说话,然而顺从的天性还是让她开了口:「他很忙,我几乎没有空闲时间,他发现更喜欢的人。」 江淳毅调整他的指节位置,丛容一声长吟。当他将第三根手指插入时,痛苦和欢乐交织在一起向身体各个方向延展,又在瞬间收缩集中到腹部一点,刺激得她整个人几乎骑在他的三根手指上。 「他不可能找到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姑娘。」江淳毅毫不犹豫反驳。 他在说什么啊,他不可能知道!然而这一点儿没改变江淳毅的话对丛容的冲击力,包括敏感的泪腺,她的眼角酸痛发热。 「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丛容想哭、想尖叫,想做任何可以避免回答问题的事情,但他只是在一味调戏,将她扣在悬崖边缘,既不拉她上岸,也不放手让她摔落。丛容不想说话,只想陷入就在眼前的快感中。也许只用再回答一次,只一次,江淳毅就会让她如愿。 她喊道:「四年前!」 「白痴!」江淳毅骂了一句,然后抓住她的下巴紧紧吻住她。他的舌头分开她的嘴唇,毫不犹豫侵入,以便可以完全拥有。丛容的身体彷佛在这个吻下忽然爆炸,有那么片刻她以为世界倾斜、自重消失。这就是她渴望的感觉,放手、顺从、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人。而她,不复存在。讨厌的是这感觉只持续了几秒钟,江淳毅的手指从她身体滑出来。 「不,还要,求你了!」丛容苦苦乞求。 江淳毅却故意不理睬,抓起震动棒,打开,按在她的阴蒂上。 丛容身体紧绷,身体悬在椅子外,脚踝和手腕的铐链承受着大部分的体重,她知道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最终结果都是以她的疯狂告终,但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她就是说不出来。 「小丫头,你想高潮吗?」江淳毅问道。 他的声音嘶哑粗鲁,丛容更加着急。他究竟还等什么,江淳毅其实和她一样渴望她得到高潮。 「是的,先生!」她不打算再保持安静,但他握着按摩棒,顶着她的阴部,强迫她坐回到椅子上。她的四肢因骤然松弛而发抖,内心更加渴望只有他才能给她的东西。 「有多想?」江淳毅在调侃还是警告?丛容没办法正常思考,无法做出评价。 「非常,先生!非常,求你了!」 江淳毅站在她身边,又将按摩棒关掉抽离开。瘦削健壮的身躯再次来到她面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出。丛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血管里可怕的嗡嗡声使她几乎要哭出来。而江淳毅正享受着这一切,欢喜地等她失声痛哭。在他的微笑中,丛容努力抑制住喉间的声音。 「我会让你高潮,小丫头。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高潮,让你尖叫到嗓子嘶哑,但你必须和我说话。」 「我在说话啊!」丛容生气地说,甚至无法解释这对她有多困难。 江淳毅只是摇头,「不,我想让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求你了,老公,我想要高潮。'说出来,然后我就让你高潮。」 丛容绝望地拉动四肢的束缚,拼命想挣脱,但她连大腿都不能合拢。水池旁此起彼伏的低沉笑声把她从混沌的渴望中拉回来,内心激烈的风暴平静下来。她稳住呼吸,目光直直看向江淳毅,一个执念再次让她清醒——我不是小丫头! 「我不会说的,先生。」 「你确定?」江淳毅撇了撇嘴。 丛容不再回答,而是深深吐出一口气,再慢慢吸回来,努力往肺里灌满足够的空气,专心应对即将到来的一切。然而,当冰冷的水花飞溅、她再次被淹没时,那感觉仍然令她震惊。她的皮肤滚烫,刚才江淳毅的折磨让她身上渗出一层细汗,忽然浇上一池冰水,几乎让她的肺部爆炸。 正当她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休克时,椅子从水里抬出来。她咳嗽着,咆哮着,不再管江淳毅的得意,观众的反应,一连串的咒骂脱口而出,丛容肯定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骂过人。 椅子一放好,江淳毅就站在她身后,拳头紧紧地裹在湿透的马尾辫里,用力把她的头仰起靠在座位上,「你今晚属于谁,小丫头?」 丛容喘着气怒视着他,想让江淳毅知道逼她说话会让她多生气。她不喜欢他这样残忍地对待她,更希望聚集在四周的观众明白这个节目里的她不是她。 「回答我!立刻!」江淳毅的声音更加危险,周身随之散发出一种力量,呼唤着埋藏在内心的一股原始情绪,那股情绪给她平和、安宁、顺从。一只手落在她的大腿上,力量之大第二天肯定会留下瘀伤,而她头发里的手在收紧之前轻轻地摇晃。 「今晚你属于谁?」 「你!先生。」丛容艰难地答道,头皮被扯得生疼。 有湿湿的东西从她面颊上流下来,停在她的嘴角。她用舌尖舔了舔,感觉是带咸味的水珠。丛容吃了一惊,反应了一会儿她才明白她哭了。是的,正是一滴泪珠。该死的,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居然让她流下眼泪。她竭力忍住眼泪,但它们一点儿都不听话,一颗颗滑落,止都止不住。 「没错,」江淳毅吼道:「你是个听话的小丫头吗?」 「是,先生,」 「那就说吧,老公,我想高潮!来啊!」 丛容的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不,先生。」她还是觉得这个字比是说得更容易。 江淳毅先是惊讶地瞪大眼睛,然后又眯起来。他放开她,一秒钟后振动棒再次碰到她的阴蒂。震动带给她的刺激是灾难性的,她发出的尖叫纯粹属于愤怒。然而,他抓住她的臀,把她紧紧摁在椅子上。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电流敲击在她的脊椎,当他把她拖到高潮边缘时,她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跟着绷紧。江淳毅就这样来来回回,等她决定是受恩赐还是惩罚。 混蛋。 没有地方可以移动,没有办法避免快乐的冲击。丛容在那一刻终于意识到,江淳毅下定决心要让她屈服。他转变策略的意图很明显,丛容可以控制新的威胁,只是是那个该死的按摩棒让人很难思考和集中注意力。 「你太强了,容儿!」江淳毅对着她的耳朵咕哝,「你总是那么坚强,对吗?」 丛容使劲摇头,不,她不坚强、从不坚强。她软弱、温顺、听话,是个最好的建宁。都到这一步了,她还没说安全词,不正表明她最逆来顺受么! 江淳毅嘴角上翘,「容儿,你今天告诉我了许多事情。你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啊!」 丛容继续摇头,「我不要听,我什么都没说!」 江淳毅却不认为她的意见很重要,缓缓道:「你之所以选择翻译这一行,是因为你可以轻易将自己封闭。世上还有哪一行,从头到尾只用操心别人的话,别人的想法,别人的观点。」 「我——」丛容说不下去,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之所以兼职,是因为你想将更多的时间放在别人的世界里。丰富的报酬更是解决经济这个大问题。生活是不是更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可以不必向任何人求助。我想你一直都是这样,即使和别人在一起也总是封闭独立,因为你害怕需要任何人。」 「别说了,」丛容呜咽着说,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让他停止解读她,或者停止说出她无法完全否认的话。 「你知道你的卡片上还写了什么吗,小丫头?」江淳毅只停顿一下,没给她回答问题的时间,更不用说她想离开椅子。 「上面说你偏爱羞辱、奴役,这很像你。你排斥交流、拒绝任何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甚至连老公这么一个最简单的词儿都叫不出口。可你又离不开这种关系,所以你一次次来到虐爱会所,让男人利用你、欺辱你,你的建宁之路就是这么开始的。当这些男人在你身上满足施虐欲望时,你得到的满足是某种人和人的联系,安全的联系。」 江淳毅稍稍向后,她将眼睛紧紧闭上,坚决不要看他。可他还在说:「你不想让任何人进来,小姑娘,不想让任何人靠近你而伤害你,但你还是渴望这些人,不是吗?」 丛容发出一声无声的叫喊,她想求他别再继续。'红色'在她舌间打颤,自从加入虐爱俱乐部,她第一次有冲动用安全词。 「这就是为什么你只想当猫当狗当家具,小丫头。他们对你可以随便处置,因为只要你不是人,你就不用思考、不用说话、不用负责,不会被拒绝,更不会有被伤害的风险。」 江淳毅的话就像一把尖刀从丛容肋骨间滑过,到达心脏不说,他还使劲儿扭动刀把,痛得丛容噎住气息。这不是真的,不是这样。她就是个简单的受虐狂而已! 「不!」丛容尖叫着,「住口,住口。」 她剧烈的摇头,猛拉手铐和脚铐。但江淳毅不会住手,将那小玩具卷到她肿胀的阴蒂上。她的身体就像一个带电的电线网,浑身紧绷无法控制。泪水顺着脸颊滚落,高潮越来越近,一波一波的热潮使她忘记皮肤上的寒意。 「容儿,你想成为什么都没问题,我可以给你,我可以对你像垃圾、像尘土、像婊子,没问题。然而,事情是这样的——你应该得到照顾!在你求我停止时,当一切结束时……你应该被当作一个人来对待,关心、鼓励、支持、爱护,我都要给你!」 江淳毅的声音嘎然而止,丛容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等待的目光。接着,他说出最要命的话,威胁着要压垮她的话,「我会抱住你,小丫头。我要提醒你,即使被绑、被羞辱、被窒息,即使在一众人眼皮子底下,所有人都在享受你的尖叫、你的歇斯底里,你仍然是一个人,你仍然很漂亮!」 感觉像是谎言,很美丽的谎言,但仍然是谎言。 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滚滚而下,江淳毅太残忍了,折磨她的身体还不够,现在又质疑她的信念、打碎她的直撑。 「老公就是这么当的,小丫头。」江淳毅的一只手插在她的大腿间,在按摩棒的震动间,两个手指深深推进她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你的小穴在挤压,我知道你想高潮。承认这一切吧,说出来,就归你了。」 「不要,」丛容呻吟着,努力阻止性高潮的到来。忍住,找到一个可以阻止高潮的方法。这并不罕见,建宁只有在御师允许的情况下才能高潮。 「那是胡扯,你我都知道,小丫头。」 「不,先生。我不想成为你说的那样。」丛容的脑袋也许被江淳毅折磨地昏昏沉沉,但她了解自己。无论成为什么都是她的选择,她喜欢当一个物件,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感受,这是她来黯影的目的,没有一个御师能改变这一点。 「你错了。但如果我必须强迫你去接受,用羞辱你的方式让你听我的,承认你需要一个人和人的联系,我很高兴满足你。」 江淳毅把振动器抽走,消失的压力让丛容松了口气,那接近高潮而又不能高潮的刺激让她头昏眼花。与此同时,江淳毅变得更加严厉冷酷,带着明确的目的在台子上移动。她羡慕他的自控和清醒,但他答应会满足她。 江安毅按了一下椅子上的按钮,椅背开始旋转,咔嚓咔嚓地响了好几声,最后锁定在一个位置。她平躺在椅背上,脑袋从头顶上垂下去,泪水沿着相反的路径向额角滚动。 「小丫头,你会意识到你需要一个老公。」 丛容的肌肉颤抖,思想像被扔进搅拌机,情绪被飓风包裹。当她看到江淳毅站在她身后,双手抓住皮带扣时,只能低声哀求:「别说了!」 江淳毅蹲下身子,站在她的头边,「宝贝儿,事情不是这样进行的,想让我停下来很简单,说出安全词,否则我就要操翻你的喉咙,直到让你听我的。」 江淳毅攥住她的下巴,慢吞吞低吼道:「最后一次机会,」 丛容没有说话,事实是,当江淳毅的手回到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链时,她希望他继续,不管他认为这会带来什么。江淳毅的话对她来说像一把剃刀,然而口爆就是答案的话,她没有问题。不仅不必面对他的剖析,还能缓解小腹深处的紧绷。江淳毅认为这个惩罚会有新的发现,但这只是帮丛容免于交谈。 「说话,或者张嘴,小丫头。」江淳毅推开他的内裤,掏出肉棒握在手中。 丛容仍然保持沉默,把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痛苦,都集中在他手中的坚硬肉棒上。她舔舔嘴唇,舌头在嘴唇上划过,然后渴望地张开嘴。江淳毅走进她的嘴,当肉棒从她的嘴唇间穿过时,丛容嗯嗯呻吟。在这个位置上,肉棒和她的喉咙呈一条直线,江淳毅充分利用这一点,一点点向她喉咙推进。他的动作非常小心,充满试探,看她是否会惊慌失措,但丛容毫不犹豫随着他的节奏吞下肉棒。他俯身向前,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用力滑进她喉咙的狭窄通道。 江淳毅粗暴的方式几乎让丛容窒息,她的气管被忽然切断呼吸,就像刚才入水一样,但是这次更炽热。他一动不动地抓着她的脖子,丛容遏制住让他赶紧动起来的意愿。 这比说话容易太多了。 「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吗?」江淳毅一边问,一边从她喉咙里拔出来,再次向前滑之前,让她用鼻子呼吸片刻,然后开始加快节奏,直到她气喘吁吁,再次被推到头晕目眩的边缘。「容儿,你喜欢我把你的喉咙当成是我的工具吗?」 丛容呻吟着肯定,他是她的御师,主宰一切。她的需要、心里的折磨、皮肤上的寒意,所有一切都消失。只有他的肉棒,操弄着她的喉咙深处,在她舌头上留下温暖的、雄性的味道。 「这让你开心吗?当我操你的嘴?把你当成一个性玩具,当成一个洞?」 这些问题普通多了,过去几年她在地狱时听过很多遍,她早已习惯。然而还是有些事情发生变化,因为本该让她感到平静、让她顺从的问题,从江淳毅嘴里说出来,竟然又把眼泪带了出来。每一次肉棒从她喉咙抽出时,她的换气竟变成哽咽。 像一个性玩具,就像她喜欢的那样,不是么? 这问题让丛容吃了一惊,仿佛没有经过她的脑子,从一个似乎不属于她管辖的地方,毫无预兆地奔涌出来,涌向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多年来死死压在心上的大石头,突然间挪动一下,有了一丝的缝隙。长久负重的地方,隐隐有了一点感觉。过了一会儿,丛容才明白那种感觉是钝痛,一种让人死不了也活不好的钝痛。
七.崩溃 江淳毅必须集中精力,容儿的喉咙温暖、湿润、柔软,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分分钟危胁着他缴械投降。容儿美丽的身躯展现在他面前,胳膊铐在身下,胸部高高挺起,乳头因为寒冷而硬挺,大腿伸展敞开,粉红色的阴唇因兴奋而肿胀发亮。江淳毅想吃了她,想听她呻吟,想感觉她的高潮。然而现在不是时候,他把肉棒插进容儿的喉咙时,有比射精更重要的原因。他闭上眼睛,眼前的景色只让射精的欲望更强烈。 操啊,别光顾着爽,想想啊,江淳毅。 江淳毅低吼一声把肉棒从她嘴里拽出来,一丝唾液把他们连在一起。他一直在说什么来着? 这很重要!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小丫头。」江淳毅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很清楚周围观众正聚精会神盯着他的肉棒和容儿的嘴巴。 「你,先生,」她哑着嗓子,刚才肉棒操她的小嘴时太过使劲儿。 「那就老实说,性虐能给你什么?当一个御师羞辱你时,他能给你什么?」江淳毅一定要把她逼到死角。 容儿眼里闪现泪水,温暖明亮的眼眸带着巨大的痛苦。 「我不能,」她呻吟着闭上眼睛,拒绝再看他。 江淳毅大吼了一声,气愤地把肉棒塞回到内裤中,将裤子重新穿好。他将容儿的座位再次板正,凑近她的面庞,用他咄咄逼人的声音,厉声道:「告诉我。」 泪水顺着容儿的脸颊滚滚而下,巨大的悲痛和无声的哭泣让他差点儿心软。然而,就差那么一步,他离碾碎她就差那么一步。 「你认为这是你顺从的唯一方式吗?当一个玩具、一个物件,供御师使用?」江淳毅大声质问。 容儿撇开脑袋,不想再听下去。然而,江淳毅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不仅让容儿直面他,而且眼神也不能躲藏。 「我知道你喜欢被虐,只有在被虐才能带来兴奋、带来高潮。但是,然后呢?当这些兴奋、高潮结束后,会发生什么,小丫头?那些御师离开后会发生什么?」 「什么也没有!」容儿冲着江淳毅喊道,再次想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但他却牢牢攥住。江淳毅的手指滚烫、而容儿的皮肤冰凉,热量源源不断从一边传向另一边。 「没错!所以,你想让人当你是个玩具吗?当你一名不值?我能做到……很多御师都能做到!」江淳毅画蛇添足最后又加了一句,试图把自己从中扯出来。「但是,谁都不会认为你的顺从是理所当然,这是一份珍贵的礼物。所以当一切结束时,应该有人拥抱你,告诉你你很了不起、你很难得!」 「住口!」容儿费劲全力惊声尖叫,不光水池边的人抬头张望,江淳毅觉得整个大厅的视线都朝他们望过来。方焕然更是走上平台,随时准备介入。 容儿嚎啕大哭,江淳毅不得不咬住腮帮,使劲儿绷住自己的脸颊,掩藏住胜利的微笑。 他就在等这个! 「怎么了,丫头?」江淳毅沉下身体,将她抱到怀里。容儿身上有点肉,捏起来柔软滑腻,手感极佳。然而她身子一翻,坚决地从他怀里撤出来,挣脱他的拥抱。这一次,江淳毅随着她的心思,毕竟容儿哪儿也去不了,只能缩回到椅子里,偏头抽泣。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不想要这个、不想要这种感觉!」容儿喊道。 「我知道,这是你一直在逃避的。」江淳毅越来越放松,指尖顺着容儿的手臂滑下,移到肋骨,再沿着腰部曲线继续,来到臀部的隆起,然后穿过她的大腿,「搞清楚你真不想要吗?」 「我不知道!」容儿喃喃说道。 她脸上的痛苦令人震惊。不是皮带、鞭子、竹条抽在身上所能达到的痛苦,皮肉上的痛楚远没有精神痛苦来的欢畅淋漓,这才是江淳毅最喜欢的虐待游戏。当伤疤被解开,阴暗被曝光,所有的防御、遮掩,这些脆弱的玩意就像是挡在子弹面前的一张纸,轻而易举就被毁成碎片。 「那就告诉我,你想永远不停换御师玩游戏,还是想要更真实、长久的东西?真实到离开黯影、长久到超过一个晚上?」江淳毅靠得更近,眼睛死死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容儿皱着眉、抿着嘴,像在苦苦思考。他也是,他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最后那个女人,那个从头到脚都被加工处理的标致美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在寻求关注、焦点、赞扬,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容儿恰恰相反。 她固执地只当自己,拒绝关心爱护,只接受刺耳的言语、羞辱的命令和屈辱的要求。毫无疑问,江淳毅被她迷住了,「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小姑娘。」 「我想要一件真正的东西,」容儿呜咽着,向后靠在椅子上。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间滑动,抚摸到丝滑的阴部。 太湿了。 江淳毅已经很难集中精力,他的肉棒疼痛,只想埋入甜美的蜜穴。他必须得加快速度,是不是御师没关系,是不是游戏也没关系,他是个男人,面前是个美女,自控总是有个头。 「大声说出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小丫头。」 「……」一阵沉默。 「说吧!」江淳毅捏着丛容的大腿内侧用力。 「唔……我要有人当我是个玩具,我要有人当我一名不值……我希望他们弃我不顾,」吐出这些话似乎让丛容很痛苦,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痛苦深入骨髓,「……然后回到我身边,再次被需要。」丛容的身体软下去,紧绷的肌肉不但松弛下来,而且连神经也像断了弦。她用尽力气才喊出最后一句话,然后嚎啕痛哭。 完美,她太完美了! 「好姑娘,」江淳毅低声说,俯下身去吻她。容儿迅速张开双唇,舌头贪婪地向他伸去。江淳毅呻吟一声,舌头和手指同时伸入她的体内。 当两人的吻终于结束,他知道自己的呼吸和她一样困难。容儿的眼睛睁得很大,深邃得几乎看不到尽头。操,他想肉棒进入她体内,但需要让她做好准备。他得拉她回来! 「你最喜欢什么颜色?」江淳毅忽然问。 「什么?」容儿声音里带着惊讶,但他只是笑。 「容儿,你他妈太棒了,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但我还是想知道你的事,小丫头。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湖蓝,先生,」她回答,不确定江淳毅是不是疯了。 也许他是,但江淳毅需要在她高潮前让两个人都恢复过来。丛容美丽沉静、泰然自若、他要定这个无价之宝。当她脱掉所有的衣服跪在水池边时,江淳毅就知道这是个完美搭档,并且毫无疑问今晚离开黯影时会把容儿带走。 「最喜欢的食物?」江淳毅继续问,抬起身体站到水池边。虽然他心里更想做的是把她从椅子上扯下来,折起她的身体。 「嗯……」容儿犹豫起来,眉头皱得更紧。 「嘀嗒嗒嗒!」江淳毅调笑道,又举起手里的遥控器 容儿眯起眼睛,「你敢!」 「我不认为那是一种食物的名字,是吗?」江淳毅咧嘴一笑,按下按钮。容儿摔落水中,但这次他只数了三秒就把她拉出来。 「王八蛋!」容儿叫喊着,池水从她身上流下来。 江淳毅卡住她的脖子,使劲按在她的下颚,力道之大痛得容儿不得不再次集中注意力,「小丫头,我跟你来个交易。连续回答三个问题,不要停顿,我会给你高潮,直到你求我停止。」 顺从的天性战胜容儿的恼怒,江淳毅一松手,她活动了下脸庞,问道:「如果我搞砸了怎么办?」 江淳毅想起她的嘴唇包裹肉棒的感觉,他笑起来,「我再把你淹下去,不是很明显吗?」 「你是个混蛋!」 「叫先生!」他纠正道。 容儿瞪着他,「你是个混蛋,先生。」 「我还被骂过更糟的!」江淳毅耸耸肩,试图装得非常随意。然而,胯间竖起的帐篷却表明这实在是个挑战。沉她下水时,他几乎扣不上裤子扣子。 「最喜欢的食物?」江淳毅镇定下来,不再废话。 容儿脸上闪过一阵惊慌,答道:「牛肉!」 「我又多了一条喜欢你的理由,小丫头。」江淳毅微笑着。 「最喜欢的运动?」 「潜水。」容儿憋着气道。 江淳毅笑意更浓,「别以为我没听懂,小丫头。你一离开椅子,我就要揍你屁股。」 「是的,先生。」 「好吧,最喜欢的音乐?」他手指敲着栏杆,继续问。 一声哀嚎从容儿嗓子里传出,她拉扯了下湿透的手铐。然而,当江淳毅举起遥控器时,她立刻大喊道:「Non Ti Scordar Di Me,先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淳毅怀疑地看着她。 「那是一个答案,必须算数,先生。」容儿叫道:「你听不懂意大利语不是我的问题!」 容儿在和他争论,真正的争论,这应该是他今天晚上最高兴的时刻……好吧,在她痛哭前把肉棒插入她喉咙里也很高兴,几乎一样。 「很好,小丫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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