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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会所黯影】(1.5-1.6)作者 流金岁月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16 13:3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虐爱会所黯影】 第一部 安荃的秘密(1.5-1.6)作者:流金岁月2020年7月4日首发禁忌书屋(授权代帖,转载请保留以上信息。)**********谢谢大家的留言!祝书屋网友和家人朋友安康快乐!**

【虐爱会所黯影】


第一部 安荃的秘密(1.5-1.6)
作者:流金岁月
2020年7月4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帖,转载请保留以上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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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伤痕

装得挺像。

白晋文饶有兴趣看着荃荃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猜她大概二十多三十岁不到,脱去少女的稚嫩娇弱,多了许多灵动机敏,充满活力与诱惑。相对于其他建宁,安荃也许丰腴不足,但身材曼妙、胸臀更为紧致挺翘,一对乳房被情趣马甲挤压得就像要爆出来,让人禁不住想伸手托住。

荃荃皮肤非常好,像扑了粉似的细腻,两个人距离不过数十公分,可是他连一个毛孔都找不到。没动过刀子的圆脸,略带弧度的俏鼻,薄薄的嘴唇,双腮莹润饱满。睫毛细密的眼睑下,一双眼睛泛起水雾般看着他。有那么一刹,白晋文真有种备受感动的感觉,尤其是一副迷蒙的,无辜的,怔怔的表情,让这个娇怯的美人愈发楚楚可怜,轻易就能撩起男人的欲望。

白晋文低头看着安荃,宁静的心湖莫名一震,荡起浅浅涟漪,推着热流从胯下蹿起,一直灌到脑门顶。这种感觉白晋文并不陌生,每次将肉棒毫无保留捅进建宁蜜穴时也是这样。所以,他吻了她,并且得意地看到荃荃突然被定格,也没有错过她一时紊乱的呼吸,白晋文对这意料之中的表现十分满意。

他们这拨人随心随性惯了,平常也算玩得凶。和黯影类似的会所白晋文去过很多,什么妖魔鬼怪牛鬼蛇神没见过,更不会对任何暧昧和挑逗的肢体言语感到大惊小怪。无论是乖巧的、嚣张的、妖艳的、清纯的,需要了多看一眼,不需要了挥挥手打发掉就好。

然而这个荃荃倒是有些不一样。白晋文也算有所准备,毕竟能让王子烨上心的,肯定会有些过人之处。现在和荃荃聊了这么几句,他的印象也很深刻,明白王子烨为什么舍不得这个建宁离开黯影。荃荃确实不是憋着心思来黯影寻死,她是真心喜欢黯影,而且非常在乎。

「今天我要找到一个御师接纳我,白爷,你留下我吧,对你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荃荃又凑近几分,苦苦哀求。

白晋文几乎可以想象王子烨如何步步为营,将荃荃的情绪玩弄于掌骨之间,「我猜我是你在黯影的最后一个选择。」

「是。」荃荃的声音热切,但白晋文知道这个建宁有些不耐烦了。

「你想从黯影得到什么,从御师那里得到什么?」他进一步试探。

「我想控制自己,所有的自己。我想知道我能做什么,发现我的极限在哪里。」荃荃快速回答。

非常标准,白晋文肯定这也是荃荃早就为御师准备好的答案。

对黯影的会员来说,普通性爱太过无聊平缓,根本无法达到高潮。而且,吸引他们的不是性,或者说不完全是性,而是精神上的挑战,权力的交换。对于御师来说,挑战在于知道建宁完全信任自己,并接受和培养这种责任。对于建宁,挑战在于放弃自己的控制权,信任对方的带领,尤其是让这种信任凌驾于自己的舒适区或安全感之上。

精神力量的交流才更吸引人,火辣的性爱只是一个额外的奖励。

「你戴过项圈么?」

「没。」她回答。

白晋文停顿一下,细细咀嚼这个信息。她也许玩过,但从未真正属于任何人,从来没有让自己完全服从任何人。

「为什么?」

「我不喜欢戴项圈,不希望属于任何人。」

果然如此,白晋文默默地看着她,想了想,然后打开包,取出一个柔软小巧、纯黑色的皮制颈圈,上面挂着一个精巧的银龙吊坠。他拿到她面前,说道:「如果你同意的话,戴上这个项圈。和归属无关,只表示你在我手下接受调教训练。在我首肯之前,没有任何御师会和你上台表演。」

「这是否表示白爷打算收下荃荃?」荃荃眼中燃起希望。

「这要看你的表现,当然,如果你决定不再接受我的调教时,一样可以把它摘下来。明白吗?」

「是的,先生,」她轻声回答。

白晋文把训练领子系在她的脖子上,赞扬道:「真漂亮。」

「谢谢,先生。」

「通常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讨论你的极限、愿望和需要,但正常的程序显然对你不起作用。」

荃荃很想反驳,白晋文抬起眉毛等着,但她及时忍住,并且勉强点点头。

「我的责任是给你你需要的。我们可能在这点上不能达成共识,所以在我更好地了解你之前,我不会堵住你的嘴。你有自己的安全词么?」

「没有,红色就挺好,先生。」

「很好。」

「你身体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

「好吧,现在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个几斤几两,上吊链吧。」

荃荃眼中火花一闪,仿佛在极力忍耐心中渴望。白晋文知道这次不是因为生气的缘故,事实上,他抓住好几次荃荃这样看他,尤其是一道歉,她总是期待能够从他这里得到惩罚。白晋文暗暗好笑,荃荃毕竟嫩了些,竟然还存着妄想,以为一顿鞭打就能将整个事情揭过去。

荃荃跟着白晋文来到偏厅。这里有一个迷你舞台,中间挂着一条铁链。她顺从地站在铁链下抬起双臂,白晋文将她的手腕固定在和吊链相连的皮具护腕上。他拧了拧锁链,然后按下控制板上的按钮。嘎、嘎……滑轮转动,荃荃的胳膊被抬起,她的身体向上伸展,但双脚仍能扎实地踩在地面,肩膀也不会有被拉伤的危险。

白晋文的一根手指在她脸颊上划过,然后来到她的脖子、胸部。当他抚摸她的乳房时,荃荃嗯了一声。他的手指打开胸衣上的扣子,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钩子,很快胸衣掉到木地板上。白晋文的嘴角翘起来,离开她的胸部,拉开她的迷你裙拉链,裙子顺着身体滑落,露出一条细小的黑色内裤,一对吊带黑色丝袜扣在内裤两边。

白晋文从墙上取下一根撑杆,又拿出一套脚铐,铐扣在她的脚踝上,再把她的腿拉开,熟练地将她的脚铐固定好。荃荃现在动不了了,然而她太安静,不像其他人。白晋文来到她面前,仔细端详。荃荃的面色均匀、眼睛清澈、肌肉放松,看不出任何焦虑,好像这样的状态对她再正常不过。她刚才声称把黯影当家倒不是夸张,她确实找到归属感。

满足伴随着兴奋涌上心头,继而在血管中迅速流窜,王子烨对这个建宁的评价白晋文是越来越深以为然,荃荃确实是个苗子非常好的建宁。然而,白晋文却不说话,只是绕着她转了一圈,在她身后停下来。他眯起眼睛,目光慢慢地掠过一寸一寸肌肤,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张。

荃荃的背部和腹部有几条大的伤疤,右腿上几个丑陋的伤疤已经打结。他的目光移到手臂,毫不意外看到更多的疤痕。所有地方皮肤都已泛白,这些不是新伤。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有任何伤口是黯影御师留下的,王子烨早就把人踢出黯影了。

这不是游戏,是暴力。

白晋文的手指沿着她背上一个伤疤滑下,声音随意柔和,「金属刺鞭子?」

「是的,先生。」

他继续抚摸她的肩膀、后背和侧翼,那片的伤口整齐划一,「刀?」

「是的,先生。」

他走到她前面,视线停留在胸部几个圆形疤痕上。荃荃应该一直在做皮肤护理,虽然伤痕已经消退很多,但仔细看还是可以辨认,「香烟烟头?」

「是的,先生。」

白晋文蹲下身体,从她的脚趾开始向上移动,抚摸着她的小腿和大腿,然后停在她的右胫骨和那里打结的疤痕,皮肤下不均匀的骨头。

「这是怎么回事?」白晋文收回按压在疤痕处的手指,拧眉问道。

「烧火钳,先生。」

白晋文哼了一声,「钱义和你在一起多久?」

「一晚上。」

白晋文有些意外,「你们怎么认识的?」

「网上,那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是建宁,他也渴望当御师。」

「渴望当御师和渴望暴力是两回事儿。」

安荃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据我所知,他现在正在坐牢,再也出不来了,至少不会竖着出来。」

白晋文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求生本能。」荃荃快速说道,显然被问过无数次。

「听上去你很失望。」白晋文轻笑,但笑声中却没有任何笑意。

荃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俏白的面孔显露一抹嫣红,美眸里也出现一丝愤怒而无奈的波动。

「宝贝儿,你真是一团糟,」白晋文喃喃地说,声音没有流露出同情,只是说明一个事实。

白晋文凑到她跟前,咬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呼吸吸入肺里。这一次更用劲、更深入,但同样缓慢和小心。他的舌头完全控制住她,然后反过来引诱她。荃荃在白晋文身下蠕动,动作愈发绵软,声音也从呜咽渐渐变成喘息。

他抬起头结束了吻,专注地盯着她的脸、她的嘴、她的眼睛。纤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呼出的气息拂在身上仿佛连自己也年轻十岁。

白晋文双手托起她的乳房,粗糙的拇指摩擦她的乳头,接着手指张开抓住饱满的乳球,或揉或捏,让乳房在手中变幻着形状。荃荃的乳房挺翘、鼓胀、柔软却而且充满弹性。随着每一次挤压,每一次手指转动,他都会增加压力,直到荃荃鼻息声越来越重。她禁不住挺起腰身,更加贴近白晋文,把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白晋文知道荃荃在迎合、讨好,他可以现在就握住她的腰、占有她,而她一定会顺从接受。这是他需要的,胯下早已挺立的肉棒几乎在尖叫着引起他的注意。然而,这不是荃荃需要的,他必须让她知道,谁在掌控、谁在服从。

白晋文抓住荃荃的上臂,把她从他身上移开。他环顾四周,走到墙边,带回一张矮凳子,坐在她面前,高度刚好让他的脸和荃荃的胯部齐平。一分钟,再一分钟,他只是看着她的身体。荃荃措手不及,随着时间流逝,她明显不安起来,不止是双腿颤抖,很快整个身躯都颤抖起来。

更甚之的是这副画面比白晋文想象中还让他心口起火。荃荃小腹平坦紧绷,腰肢很细很软。可是这么细的腰,从胯骨和臀肉的地方又迅速扩大,沙漏形状的身材显得胸膛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更显诱人。乳峰小小的,肉粉粉的,很适合用力大口嘬吸吞咽。圆润的屁股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格外挺翘,还有腿心藏着的蜜穴,跟她外表一样,娇滴滴、软柔柔的,很鼓很胀肉很多,像只熟透的水蜜桃从肉身胀裂开一道细小的缝。

白晋文终于抬起头,两手握住她的大腿上下抚摸,感受着细腻的肌肤。继而一只手在单薄的内裤布料来回滑动,轻轻触碰滚圆鼓起的阴部,阴阜、左胯、阴阜、右胯、阴阜,至始至终都没有碰主要目标。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没停,先掐住她的腰肢转而摸双乳,手指沿着乳根轮廓滑动。荃荃脸上出现难耐的表情,痛苦又带着快感。白晋文将一切看在眼里,实属一种享受,御师的施虐癖好也开始发作。

他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细幼的花瓣,而中指则重几分力气,漫不经心问道:「你下面好嫩啊,肥嘟嘟的,手感很好,有做脱毛吗?」

「嗯……」荃荃张开唇瓣短促地尖叫一声,这尖叫声被大厅的背景音乐掩盖住,听上去更像失声的抽泣声。

白晋文手指穿过光滑潮湿的褶皱,从小丘上慢慢滑下,穿过阴蒂直到肛门,然后又慢慢地滑回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沿着那条路线走,好像没有更好的事可做,也没有别的打算。每一次不慌不忙的抚摸都会唤醒更多的神经,直到需要推着荃荃,臂在锁链上挥舞,胯部不断急促抽搐。

白晋文换了个姿势,拨开内裤,将早已黏滑湿润的阴阜覆于掌心,拇指轻按花蕾般的阴蒂上盘旋,中指徘徊在蜜穴四周勾挠,但从来没有接触过,故意缓慢的旋转使她在期待中焦躁不安。她的阴蒂变硬变大,然后在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碰的时候痛苦跳动。

荃荃更加沮丧,臀部用力往上拱,似乎要让他的手指插进去,他却偏偏不让她满足。她渴望得到释放,但他却一副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可这是不可能的,他没有错过她的任何细微动作。

急促绵软的喘息渐渐变成压抑高亢的呻吟,荃荃难耐地叫道:「白爷!」

白晋文的目光变得严厉,「我没允许你说话。」

他把手移开,解开她的脚踝铐,移开撑杆。荃荃的双腿再次紧闭,充血的阴蒂和肿胀的阴唇更加湿润。她呜咽着抗议,白晋文知道她在精神上和身体上为他的虐打已经做好准备。

白晋文起身,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将她拉近到身上,捂住她赤裸的屁股,压到坚硬的勃起上。他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荃荃面前,连他都可以闻到指尖散发的兴奋。白晋文看看他的手,又看看她的脸,忽然笑起来。荃荃被他笑得有点儿慌乱,好像没想到他会来欲擒故纵这一手。他还在笑,但笑容里已经没有善意,而是冷笑。

白晋文一只手缠进她的头发里向后拽,迫使荃荃仰起美丽的脸庞,「宝贝,你想挨鞭子么?」

荃荃舔舔嘴唇,点点头。

「你来黯影多久了?」白晋文明知故问。

「两年。」

「那么你知道颜色代码。」

「是的,绿色继续,黄色放慢,红色叫停。」

「数字代码?」

「我通常需要五分痛或以上……对于高潮而言。」

当然,荃荃可不是菜鸟,该知道的都知道。

白晋文想了想,说道:「如果我认为你不合作时,如果我认为你的注意力不集中时,如果我认为你在需要叫停而故意忽略时,我将立即停止,彻底结束。」

白晋文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卡车里倒出来的碎石,带着一层一层的冲击力砸到她身上再将她淹没。荃荃聪明伶俐,果然一听就明白白晋文话里的暗示。她骗不了他,如果白晋文认为她没有将自己交付给他,不光是这个节目会被叫停,他也会终止他对她的调教。那么,荃荃就只有被扫地出门一条路。

「看着我。」白晋文提高声音,强调道:「你明白吗?」

「是的,先生。」安荃咬着下唇说道,等不及让白晋文开始。

白晋文将凳子挪开时,注意到他们已经吸引了很多人围观。这并不是他的初衷,在被围观前,他想和荃荃先试水,让建宁屈服和催眠有些相似。他必须先寻找迹象,能够让他利用起来,对她为所欲为,这件事一般私下做要比公开更容易。

然而,荃荃在黯影本来就是风头人物,加上寻死风波,她的节目自然吸引眼球。白晋文注意到王爷也在围观人群里,并朝他微微颔首。白晋文并不意外,他是新加入黯影的御师,王爷没有放弃荃荃是因为他喜欢她,但把荃荃推给他,却是想给白晋文一个挑战,一个在黯影证明自己的机会。

白晋文手指轻轻一按,皮带扣解开。他缓缓从腰里抽出皮带,两只手扯了扯,把皮带的扣端缠在拳头上,在手上绕了一圈,手腕一甩,皮带的另一端轻轻落在荃荃的背上。没想到叹了口气,不像是舒服满意,倒像是不耐烦。

白晋文因虐打而亢奋的头脑立刻一冷,抓住她的头发,动作温柔,但声音却越发严厉,「操,你刚才是在叹息吗?」

荃荃吓了一跳,身上的肌肉立刻绷紧,连呼吸都噎在喉咙里。白晋文暗暗高兴,他喜欢建宁听话顺从、表现出害怕。很好,她应该害怕。

「对不起,先生,」

「你很抱歉。」白晋文的声音尖刻而失望,仿佛荃荃犯了最低级的毛病。

荃荃舔舔嘴唇,再次说道:「对不起,白爷。」

白晋文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瓶水,举到她嘴边,「喝吧。」他故意倒得很快,洒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

「你很不耐烦,等不及让我快点儿开始了吗?」

荃荃犹豫不决,白晋文一眼看出她的内心在挣扎,告诉他真相是否明智。「想清楚啊,说谎也要受到惩罚!」

「是的,先生。」荃荃的声音气喘吁吁。

白晋文松了手上的劲儿,在荃荃的腿上滑动。她的皮肤紧绷、肌肉发达,像是定期健身的结果。荃荃耐抗,不是没有本钱。

「荃荃,我明白你的疑虑。这是我们第一次表演,你不确定我能给你你想要的。我现在就告诉你,宝贝儿,我会全权负责,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是的,先生,」荃荃立刻接话,等不及他快点儿行动。

白晋文不得不忍住笑,可怜的女孩还没明白怎么会事儿,「今晚我要给你上一堂顺从的课。」

荃荃的脸颊贴在一侧手臂上,又长又粗的睫毛扇动两下,胸部起起伏伏。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显露,只是静静接受了这句话。

白晋文走到他的包跟前将水瓶放下,又翻找片刻,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跳蛋。为了避免荃荃有不必要的担心,他解释道:「放心,这个已经消过毒。」

看到荃荃没有反对,白晋文的手指放在小小的丁字裤裤裆下。他一眼不眨盯着她的脸,把跳蛋开关打开,然后慢慢塞进去。

荃荃黑色的眸子向后翻转,两颊因欲望而泛出红晕。

「亲爱的,这个应该可以教你听话。」白晋文盯着荃荃,冷笑道:「既然你想吃点苦头,那我就成全你。」

不待荃荃反应,他手里的皮带就朝着荃荃抽出去,发出破空的声音,接着啪一声,划过她紧绷的屁股。荃荃没有退缩,臀部绷得更紧,继而发出一种很有魅力的哭吟声。明明很痛苦,她的神情却妩媚而快乐。

下一次他会因为这样的态度给她更多的教训,但今晚不行。他想看看这个漂亮且不耐烦的建宁究竟有多大的承受能力,挥手间便在荃荃身上甩出十几鞭。他又快又猛地抽打,小心瞄准,鞭痕只落在她的下半截臀部和大腿后部。

荃荃的身体随着鞭打抽搐,刺痛,跳动,丰满坚挺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抖动。疼痛加剧,她尽可能拉长身体,努力让高跟鞋的前掌接触到地面,这样双腿才能稳住自己。没一会儿,荃荃高潮了。就在吊链上,全身颤抖,头向后仰,眼睛打转。灯光下,布满细密汗珠而笼罩着一层光泽的丰腴胴体,向周围泛出无比性感的气息,光看就叫人口干舌燥。

白晋文停下来,漫不经心地走到她身边,把她的头发从眼睛前推开。长长的睫毛动了两下,然后张开。

白晋文摇摇头,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你很糟糕!」

荃荃茫然的神色很快褪去,眉头间掠过一丝忧虑。

「我说过你可以高潮么?」

「不,先生。对不起。」荃荃脸色煞白,惊慌失措,身子跟着一阵阵的瑟缩。

白晋文把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说过别让我失望,你也答应得很快,可你今晚有没有听话?」

「没有,先生。对不起。」荃荃哽咽着,目光里充满渴望和需要。

白晋文耐心等待,任凭沉默延续,跳蛋还在她体内嗡嗡作响,折磨着她,直到她又迎来一拨高潮。荃荃整个人软了下来,眼神迷离,脑袋低垂,四肢无力,已然有些虚脱。

多年来一直玩四虐游戏,白晋文从没见过这么漂亮迷人、反应灵敏的建宁。他想要这个女孩儿,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当然,荃荃不知道这些,他也没打算交底。白晋文按耐住心中喜悦,又摇了摇头,「看来你现在要用手杖了。」

白晋文放下皮带,拿起最细的的一根竹杖,站在她身旁,瞄准她的屁股拍了一下。

荃荃喘着气哽咽,然后紧闭双唇,似乎决心不哭出来。

「真是差劲透顶,黯影怎么能教出你这个笨蛋!」白晋文又把竹杖从空中划过,留下了第二道口子,就在第一道口子下面。

「未经允许,你不能性高潮。这点儿最简单的常识,你都能忘记吗!」

「对不起,白爷!」

「你应该抱歉。」白晋文一次又一次地抽打,红色杖痕整齐地划在腿上。

整整十根后,白晋文终于将可怜的荃荃从吊链上放下来。她浑身冒着虚汗、抖着身体,白晋文不确定她是否能再挨下去,或者他是否应该结束这场戏,但他还是决定再往前试一试。他一把推开荃荃,让她跪在脚边,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掏出青筋盘踞的肉棒。这会儿肉棒挺立,殷红的冠顶上,露出因为动情而翕动的铃口。

荃荃像个贪婪的婴儿,手嘴并用,急切地向他的肉棒扑去,振动的跳蛋仍然在她体内嗡嗡作响。她小嘴尽量张开含入龟头,红艳的唇瓣夹紧龟头冠下沿,舌尖儿灵巧地围着马眼绕圈,酥麻的感觉从龟头顶部传来。她使劲吸吮,脑袋在他腿间晃来晃去,肉棒一会儿被吃得很深,龟头直抵她的喉头,一会又被释放,棒身粘着唾津全部撤离,很快就被她的口水打湿,顺着肉棒滑向连接的囊袋,连根部的黑毛都有种湿湿凉凉的感觉。

荃荃时不时抬起眼睛看白晋文的脸色。她想高潮,再来一次高潮,但她不敢开口问。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样,着实让白晋文喜欢。终于,荃荃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肉棒哀求道:「拜托,白爷?我可以--」看到他严厉的眼神,她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又开始疯狂吮吸,越塞越满、发声都费劲。

「先把我伺候好了,」白晋文的手指缠在她的头发上,逼着她的头加快速度。「我再说就让你高潮。」

荃荃呜呜嗯着答应下来,小嘴包裹住肉棒,左手撸套露在外面的部分,右手还不时按摩囊袋。白晋文整个人瘫躺在座椅上,细细体会滑嫩舌尖的殷勤服务。他有些分心,浓密的头发,黑色的光泽,纤细的肩膀曲线,长长的脖子。荃荃本就骚媚入骨,这幅卖力吸允的样子,肉棒胀得几近断裂,分分钟催他放弃抵抗。

电光火石间,欲望的闸门被拉开。当他的肉棒在她喉咙里爆发的那一刻,他伸手攥住一个乳房,指头深深嵌入乳肉中挤压搓动。另一只手按住荃荃的脑袋,接受他一拨又一拨有力连续的爆发,白晋文的内心发出一声畅快满足的呻吟。

荃荃乖巧地吞下所有精液,又仔仔细细舔舐干净。白晋文递给她一个保险套,荃荃快速打开,熟练地为肉棒穿上雨衣。

白晋文把她拉到脚边让她转身,腿心柔软的馒头穴光洁白嫩,因为跳蛋的震动而显得更加饱满。穴缝向内凹陷,柔软肥腻、如膏似脂,这会儿已是湿淋淋泥泞不堪。他将跳蛋从她身体拿出来,手掌包住肉棒,撸了两下后臀胯前移顶到蜜穴上,龟头在阴唇上滑动了下,然后对准穴口用力一挺,挤开一团嫩滑软肉,直接顶进穴底花心处,舒爽感瞬间席卷全身。

「嗯!」安荃身子一挺,喉咙里发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吟,诱人至极。

白晋文长叹口气,肉棒在软腻的花房美穴里一跳一跳,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挤压感,将肉棒紧紧包裹其中,隔着雨衣都能清晰感受到肉壁的褶皱与温润。肉棒每后撤一分,穴壁嫩肉就痉挛似的蠕动一阵,舒服之余,刺激的周身毛孔洞开。

白晋文盯着荃荃身上的鞭痕,挺动腰身疾风骤雨般砸入她体内的娇嫩软肉。荃荃纤细的下颚高高仰抬,双目紧闭,咬着红唇,发出诱人的长吟。他不再犹豫,扶住荃荃的细腰全力抽插起来,没一会儿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喉而出,紧接着娇躯激烈猛颤,蜜穴骤然收紧。包裹肉棒的幽处绞得他浑身痛痒,花道内痉挛抽搐,酥麻的快感在层层媚肉推挤下绽放,一股热浪从小穴中喷到他肉棒的顶端。

白晋文加剧动作,终于一股股喷射出来。

白晋文抓住荃荃的手腕,捂到她的阴蒂上,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鼻息里充满一股水果肥皂的味道,夹杂着吊链上的皮革味,还有他自己的味道。白晋文咬着她的脖子,捏了捏的起伏的阴蒂。直到荃荃的颤抖停止,他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用毯子把她裹起来,快速整理好裤子,然后把她抱到旁边沙发上。

白晋文回到小舞台,清理刚刚用过的吊链,确保舞台、坐凳以及所有用过的设备干净归位。做完这一切,他回到荃荃身边。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但精神已经恢复。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腻人,肌理透着嫩滑。被秀发遮挡半边的面庞一片通红,如滴血般发艳。白晋文暗暗思忖,荃荃天生就是个吸精尤物,身娇体软又耐操。经过他的一手调教,床第间简直可以让他欲罢不能。

「我们下个星期继续。」白晋文往她手里塞了一瓶水。

荃荃的面颊渴望地点点头,喝了几口水,又再次跪到他面前,等白晋文做最后的吩咐。

「钱义把你揍个半死的那天,和华御师虐你是同一天吧!」白晋文拿起荃荃喝剩的水瓶,自己灌了一口。

白晋文刚说出口,就感觉荃荃愣了一下,慌乱的表情破坏了她重拾的从容。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但却很少凭着直觉走。通常下结论之前,他更喜欢收集和发掘讯息,虽然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但他一向认为直觉和瞎猜没两样,既不优雅也不聪明,而且违背了他的本性。关于荃荃的过往,他相信她仍隐瞒很多事实,这并不妨碍他用已知的碎片拼出些许端倪。

荃荃犹豫片刻,最终说道:「是的,白爷。」

「钱义并不是第一个虐打你的人,他之前你就被调教过,对么?」荃荃有些四虐的底子,他才不相信会是钱义教出来的。

「或多或少学过一些吧!」荃荃快速答道。

白晋文见她神情躲闪,心中更加笃定。他不想听这些含糊其辞的回答,实话说,自己长得不差,做着来钱快的行业,选择口味也越来越挑剔,而且骨子里又很受用被人欣赏、膜拜。这些年他吃过的快餐自己都数不过来,哪个女人不是始于对他一见钟情,倒追着贴上来。荃荃是个例外,她机敏、警惕,对任何事物都先是防范再接近。他想要她的真名,想要她的地址,她的电话号码,但事情不是这样操作的。

白晋文点点头,建宁都需要安全感,如果荃荃在他面前还放不开,他会尊重她。

暂时。


六.打赌

安荃把门推开走出来,昂首挺胸,六英寸长的细高跟鞋哒哒哒敲打在地面上。她径直走到白晋文跟前,神情不像建宁,倒像个御师。

她跪在他的脚边,清晰喊道:「先生。」

白晋文看着她,目光炽热、黑暗、苛求,就像要在她身上烧个洞。安荃的掌心泛起一层薄薄细汗,必须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能阻止双手在衣服上擦拭。

不要表现出害怕。

安荃不害怕,黯影没有御师是她应付不了的。四虐是游戏,不是刑场。她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着,给自己打气。在黯影这两年,安荃有过许多被虐打的经历,无形中使她渐渐养成敢于面对痛苦、战胜痛苦、挑战自我极限的习惯。然而,潜在的焦虑让她还是非常不舒服。也许是上个星期白晋文对她的审视和探查,也许是今天他让她穿的这身衣服。安荃对角色扮演从来都不感兴趣,更不用说商量脚本再表演了。

今天一来到黯影,小曾就告诉她去服装室。

负责服装的周姐姐早已等候多时,先是利落地将她长发编成麻花辫,再将她脱下来的衣服收管好。她的学生服很简单,然而白色衬衫的胸部收了两寸,高耸的乳房几乎把扣子撑掉。处理过的下摆,只要稍稍抬抬胳臂,白皙的腰部就会被显露出来。所谓的校服裙根本没有号码,只是一块格子布用松紧扎在一边,像个围裙一样挡在前面遮住胯部,可后面却空空如也,臀部被看得清清楚楚。

安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万分讨厌,她就是她,不需要借助其他人、方式、场景享受痛苦。然而白晋文根本不给她机会反驳,只是淡淡提醒她不喜欢时,可以随时叫停。安荃恨得咬牙切齿,他明明知道她不能叫停。不光是黯影的去留问题,关键是骄傲让安荃不会服输,而白晋文吃定了这一点。

「我不出来,」听到敲门声,安荃从没在黯影打扮成这样。

「别废话,」白晋文根本不听她的抗议。

「我看起来太傻了,会被笑死的。」安荃讨厌这副模样。

白晋文明白过来,「荃荃,宝贝儿,我不会嘲笑你的。」

安荃重重叹口气,「我不想出来。」

「这太荒谬了,」白晋文最后命令:「你出来,否则我就进来。」

好吧,也许今天的节目里还有一项羞辱,白晋文就是成心让她不好过。安荃跪在地上,一点儿没有隐藏心中的不满。

白晋文让她站起来,在面前转了两圈,这才满意地将手指搭在安荃细细的手腕上,摩挲几下正在飞快跳动的脉搏。他稍稍弯腰,将一双唇瓣贴到她耳边,脸上挂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缱绻,「你看起来很漂亮,今天我要当你爸爸。」

漂亮这词儿太轻描淡写,然而安荃脑袋歪到一边,看起来像个脾气暴躁的孩子,「我没的选择。」

白晋文用食指轻轻碰碰她的鼻子,「坦白说,我也不好这口,可我认为你需要点儿长辈的关怀。」他边说边搂住她的背,将柔软的身体靠到他身上,「我知道你讨厌这套儿,可你从没这么玩过,很可能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我认为你应该尽可能地利用起来。」

「可不是么,一定会非常愉快。」安荃忍不住一脸嫌弃。

白晋文脸色一沉,虎口卡住她的喉咙并施加压力,没一会儿荃荃就喘不过气。他警告道:「小心点啊,荃荃,注意你该怎么称呼我。」

安荃被迫迎上他的眼睛,直面那双让人无法辨认情绪的黑眸。不安从胃部一直扩展到胸口,她试图忽视。这毕竟是游戏,任何情况下她都是安全的。安荃镇定下来,保持住原先自信平静的姿态,「是,爸爸。」

白晋文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拇指抚摸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晃来晃去,继续用危险的语气问道:「你会是爸爸的好姑娘吗?」

在锐利的目光下,安荃无处躲藏。从白晋文身上散发的力量要求服从,安荃垂下眼睛,身体在他的手下变得柔软。她别扭地答道:「是的,爸爸。」

白晋文冷笑一声,好像看穿她的把戏。他的手从背部一路向下,力量越来越轻,安荃几乎感觉不到,但此时的皮肤变得如此敏感,以至于在他抚摸之前,她已经从他的手指上感觉到热量的传递。安荃靠向他的手指,不经意地磨蹭。白晋文的手却没有逗留,伸进裙子里,一个手指碰到内裤的裤裆里。

湿的。

白晋文箍住安荃的腰身贴到他的胯部,她立刻感受到顶在牛仔裤拉链上坚硬的勃起。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穴口来回滑动,再挑开软软的唇瓣,跟着向上一推,钻进泥泞嫩滑的蜜穴中。安荃惊讶地瞪大眼睛,不由自主踮起脚尖,胳膊箍住他的脖子,由着白晋文的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时而扣挑,时而轻颤。

安荃喵呜嘤咛,胸腔中的心脏仿佛要蹦出来,一丝红晕从脖子延伸到脸上。她的呼吸加快,一团火开始在她的腹部燃烧。

白晋文却在这时抽出手指,反手给她的屁股一巴掌,「想让爸爸操你,是吗?」

安荃喉咙抽动,眼中绽放期盼,表情转为恳求和需要,「是的,爸爸。」

「你想在台上表演吗?」

安荃有些踌躇,虽然不喜欢角色扮演,但她对挑战从来没有退缩过。最终,她耸耸肩,低下头回答:「爸爸想要什么都行。」

「嗯。」白晋文的手再次搭到她的身体,对她的屈服表示认可,「当个好姑娘,爸爸会喜欢!」

话音刚落,白晋文的一根手指就来到安荃股缝间,找到最私密的地方,在上面搓了一圈,然后停在肛门上颤动。他的另一只手拨开安荃耳畔的碎发,用一种诱哄的神色望着她,问道:「想要么?你想让爸爸操你这里吗?」

手指周围的肌肉绷得更紧,安荃的脸上掠过一丝慌张的神情,「不……?」

白晋文猛地一推,安荃没有站稳,身子向前摔倒,幸好及时抓住他的二头肌。

「别骗我,小姑娘,你不会喜欢爸爸生气的样子!」

安荃脸上闪过一丝不确定,但她还是点点头道:「是的,先生……我是说,爸爸。」

「再叫一遍!」

「是的,爸爸!」安荃的阴部又在他的手指周围抽搐,脸上的红晕加深。

这太可恶了。

安荃一直以为她能应付黯影的御师,拳头、鞭子、针刺,血拼,窒息,什么都行。叫一个御师爸爸……听上去明明很简单,简单的不屑,但却让她不舒服?非常陌生的不舒服,她的胸口一阵绞痛。

比上次抽她皮带时还痛!

「爸爸会先揍你的小屁股,让你一瘸一拐、筋疲力尽,一个星期都坐不到凳子上,然后再操你的小屁股,看看你有多喜欢。你准备好了么?」白晋文的手抽离她的身体,退后一步,给她一个好戏开演的微笑。

安荃面色微微抽动,不过还是迅速点点头,有些敷衍了事。

白晋文双手叉在胸前,挑起眉头道:「你不相信爸爸能让你屈服,是吗?」

安荃摇头,「不,爸爸。」父女情深这种角色扮演不是她的菜,白晋文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喜欢。

「你觉得我不能让你像个小姑娘似的嚎啕大哭吗?」

安荃从来没有哭过,就算被打得下跪、颤抖也没有。

白晋文掂量片刻,说道:「我打赌我能做到。」

安荃没办法藏住她脸上的不屑,「赌什么?」

白晋文哼了声,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说道:「今天结束之后,和我回家。黯影之外,你和我。」

富有挑战性的微笑消失,安荃的眼神变得疏离,「在外面我和谁都不约。」

白晋文嘲弄道:「宝贝儿,你是不喜欢,还是担心会输啊?」

经过上次的虐打,安荃绝对相信白晋文当御师的实力。他有起伏的肌肉,快速的反应和身体的力量,知道如何用恰当的方法伤害她。当他的鞭子抽到臀部时,左右两边的疼痛总是保持着平衡。他一点点加重力量和强度,一点点推向她忍受疼痛的临界点,知道什么时候该无情地鞭打,什么时候该停下来让她喘口气。但是,这和让她哭两回事儿,她从来不会因为被打疼而掉眼泪的。

安荃坚决摇头。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好,我跟你赌。如果我赢了,你和王爷说留下我。」

「太棒了。」白晋文从大厅抓起一把椅子,把袋子搭在肩上,推着安荃向舞台中间走去。他走得太快,她几乎跟不上他。

「真可惜你今天又犯了错,宝贝儿!我说过九点之前必须回家,可是你呢,看看现在几点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一顿。」

如果白晋文不是那么性感,安荃会笑的。

因为这次他们用的是大厅的主舞台,立刻引起人群的注意,三三两两朝舞台靠近,没一会儿就聚集了七八个人,或坐或站,等着节目开始。

「不过晚了十分钟,你太小题大做了!」安荃皱着眉头赌气道。

「够了!」白晋文猛地挥手,从旁边桌子边抓起一把椅子,重重坐下来,把袋子放在右手边。「我原本只是想惩罚你按时不归,宝贝儿,但显然我太纵容你了,先惩罚你对爸爸的粗鲁无礼。」

安荃翻个白眼儿,嘟囔着不满,「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爸爸。」

「站在我面前,两腿伸开,背对着观众,把裙摆撩起来。」他拉开提包拉链,拿出一片生姜,用随身携带的小猎刀迅速剥去姜皮,在顶端稍稍修饰,销出一个圆圆的脑袋。

安荃扬起眉毛,但还是服从了。她将裙摆卷起来,卡在腰部的裙带上,露出下身以及一条黑色丁字内裤。上次白晋文下手非常重,但也不愧是经验老道的御师,不过一个星期,再用些药酒,安荃的臀部又恢复得浑圆白皙。

白晋文把她的内裤拉扯下来,一直拖到脚踝,「爸爸要你光着屁股。」

白晋文在故意触怒她,虽然安荃努力克制,还是忍不住咬着下唇。幸亏此刻背对着观众,没人看到她的表情。她不会屈服,不,安荃会接受任何御师对她所做的事儿。

白晋文拍了拍膝盖。

安荃又翻了个白眼,然后迅速低头,趴到他的腿上。

白晋文把两条辫子缠在手上,迫使她的头后仰。「别以为我没看到,荃荃。」

安荃呵呵笑起来,白晋文也轻笑,说道:「笑吧,宝贝。看你一会儿还笑得出来不!」

「是,爸爸,」她语言轻佻,显然没有进入状态。

「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惩罚你。」白晋文的声音降低,尽管周围嘈杂声震天,安荃还是能清楚听到他粗重的声音。

游戏是两个人玩起来的,安荃羞怯地低下头,却又故意高声回答:「我犯了错,爸爸。我放学后没写作业,相反,我花了一天时间在外面游荡、玩耍,忘了按时回家。」

白晋文的眼睛发热,嘴唇翘起来。

「你的老师很宽容,只是让你补齐作业,但今天已经是你第三次'忘了'按时回家,不是吗?我为此惩罚过你两次,但我的惩罚似乎还不够严厉。」

「对不起,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安荃嗲声嗲气答道。

「身体向后、掰开屁股。我喜欢插塞和肛交,知道为什么?」白晋文问了个问题,但并没有指望安荃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解释道:「这是御师告诉建宁谁在控制的最佳方式之一。对你来说似乎不太合适,你需要的是痛苦、很多痛苦,而不是羞辱。然而,我保证你今晚将收获满满。」

白晋文把姜指放在嘴里,用唾液涂满浸湿姜指。他显然不打算用润滑油破坏效果,接着握着姜指末端碰到她的肛门,轻轻推了推。

「放松。」

安荃反而向中间挤压。

白晋文一边在紧绷的肌肉圈上保持平稳、温和的压力,一边给出指令:「深呼吸,荃荃。」

当安荃呼气时,肌肉跟着放松。白晋文立刻把姜根插进去,不停旋转抽动,确保姜指碰到周围每个地方。

「荃荃,因为你刚才在我面前翻白眼,我可得狠狠揍你一顿。规矩是你要把这个姜指放在小洞里,在我揍你屁股时一直夹着,直到我把它拿出来,明白吗?」

白晋文虽然在命令,但安荃也听得出言语中的期许。这位御师显然很兴奋,就像她一样。

安荃的盆骨抬高,挤压阴部,说道:「是的,爸爸。」

她叫爸爸仍然不自然,然而白晋文似乎不在乎,估计他喜欢的就是安荃忍受痛苦的样子。白晋文举起手,然后重重落下。他很体贴,给安荃一个心里准备。尽管他该知道即使直奔主题安荃也不会抱怨,毕竟,惩戒她的木刷就在凳子边儿放着。

「热身可以疏通经脉、防止瘀伤,丫头。」仿佛知道她内心的焦躁,白晋文温言安慰道:「耐心,不然你为自己的惩罚又增加一个理由。」

安荃一直以为白晋文是那种强硬冷漠的人,然而今晚,她从他那里听到的温言细语远远多过冷冰严厉的命令。安荃并不喜欢,这也是她讨厌角色扮演的原因之一,她不想得到御师的爱护。她在黯影不是为了娱乐、不是为了交友,更不是被人照顾。

白晋文的手稳稳当当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开始并不疼痛,只是觉得羞耻。渐渐的白晋文手上力量加大,皮肤炽热起来,右臀,左臀,右臀,左臀。安荃跟着白晋文的节奏,一呼一吸,肌肉也随着绷紧放松,尽量缓解拍打带来的疼痛。

白晋文的左臂缠在她的腰上,紧紧按着她,尽管她从来没有挣扎或踢打。她不是那种喜欢假装讨厌殴打的人,倒不是对大喊大叫有偏见,她只是不需要被捆绑、被铐上或绑在长凳上打屁股。如果非常坦诚的话,她会说自己很得意能如此顺从地听命御师的各种指示。

尽管如此,安荃还是觉得很别扭。白晋文的膝盖和手臂上发出的热量几乎像是拥抱,即使伴随着严厉的拍打,感觉还是非常奇怪、非常陌生,更不用说屁股里夹的玩意儿了。这会儿生姜的效果还没产生,她以前从来没有试过,但她研究过生姜。事实上,她研究过所有和四虐有关的知识。姜指大约需要二十分钟的预热,然后在她的肛门中产生强烈的灼热感。

没问题。

她能忍受痛苦,即使周围有一大堆观众,即使她处在这种羞辱的姿势。去他的大头鬼,这算什么难事儿,她有最好的启蒙师傅。皮肤击打的声音在她耳边隆隆做响,周围的一切渐渐退后消失,安荃的世界只有御师和御师的声音,以及一阵阵集中在臀部的疼痛。

「你有大麻烦了,知道为什么吗?」白晋文忽然问道。

安荃停顿一下,将精神上的力量转移到白晋文的问话,哦,天哪。她讨厌交谈,她希望御师给她上嘴塞,绑嘴也行,这样就能保持沉默、专心享受。

「不,爸爸。」安荃敷衍地回答。

白晋文手上加大力量,而她抬起身体应付。屁股上传来的痛楚越来越厚重,身子好像着了火,直到一股电流在她的乳房和阴蒂之间流动。安荃猛地打个激灵,立刻振作精神,默默为自己打气。她熟悉她的身体,熟悉这种前兆,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内啡肽就会渐渐溢出,之后灌满全身。那感觉会像干枯的野草迎来甘霖的滋润,足以抵消产生的一切剧痛。安荃暗暗好笑,开始时竟然对白晋文产生怀疑,要知道她一直以为御师只用手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状态。

「你一直没有告诉我实情,荃荃。」白晋文继续道。

安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在乎他说什么。她从来没有说过谎,但她没有精力和白晋文质疑和争论,此时此刻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只想努力应付每次拍打,每一次都较上一次畅快些许,痛楚似乎也随之减轻,她忍受着,默默等待着愉悦状态的来临。

白晋文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下来,把姜根在她菊门上来回抽插几下,每一次摩擦都有一点微热,这无疑是燃烧的前奏。

「你出现在这里,接受惩罚,享受痛楚,然后离开。一周又一周,直到彻底放弃。」白晋文像个法官在判罪。

安荃咬紧牙关,她有什么不好,他到底想怎么样!

她知道自己在黯影干什么,接受痛苦、找到解脱,她没有欲望渴望他人的赞赏,或者御师的认可。是的,即使将华御师陷入危险、给王爷带来麻烦,她除了抱歉哀求,并不想取悦黯影里任何一个人。然而这个白晋文,这个可恶的白晋文,竟然成功地挑起那股盲目地渴望,就像冬天里穿在身上的毛衣,暖和但却扎得人又痒又难受。

顾不得白晋文声音里隐隐的怒气,安荃稍稍抬起身体,气喘吁吁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听起来很不尊重,安荃对自己一反常态也感到震惊。她是建宁啊,顺从是天性,哀求是第二语言。

白晋文用姜根戏弄了两下后,拿起旁边的木制发刷,抡起光滑平坦的一面,狠狠地向她翘起的臀部打去。

虽然已有心里准备,当木刷背击在皮肤上的一刹那,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震动冲击她的身体。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有发出尖叫,但整个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弹跳起来,随着拍打向后弓起。安荃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半秒钟后,被击中的地方传来阵阵火烧般的疼痛。她吸了口气,眼睛因疼痛而有些水气。

「我倒认为你清清楚楚,虽然你看上去满不在乎,其实你总是不停责怪自己。」

白晋文的手劲越来越大,小小的木刷竟然比皮鞭还让人难以忍受。安荃疼得五脏六腑像是被拉扯捏碎了般,绷直的脚尖下意识地磨蹭着地面。

「我没有!」安荃握紧拳头,憎恨他带来的痛,渴望他带来的痛。

「你没有么?你敢说你没有怀疑自己做错了决定,做错了事情?」

这他妈的算什么,谁他妈的没有怀疑过自己,谁他妈的没有做错过事情!

安荃没有回答,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实上她不想说话,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硬刷的节奏和力道上。疼痛加剧,她的屁股变成一团炽热的烈火,神经末梢猛烈跳动,尖叫着抗议毛刷背持续紧促的拍打。内啡肽如期而至,安荃的体内好像被注入一管兴奋剂,内脏开始融化,暖流从她体内涌出来。她的下身因需要而变得沉重,肿胀的阴蒂随着每一次拍打而悸动。

一声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白晋文没有错过,他从来不会错过。

「还在想着玩,真不听话!」白晋文的声音透着失望和指责。

安荃越来越反感,没有御师这么说过她!

建宁的痛苦通常可以为御师带来快乐,尤其是痛苦伴随着高潮,御师都是这样享受他们的折磨。白晋文却不一样,打从开始就对她万分不满。好吧,她的态度确实不好,但仍然让安荃不舒服,和揍她时带来的痛苦完全不同。既然看不顺眼她,为什么不干脆赶走她让她离开!

不行,安荃立刻纠正自己,她忍受这一切,不就是为了留在黯影么!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啊!」

糟糕,她的声音怎么有呜咽声?我勒个去,她今天是怎么了,她不是那种向御师哀求的建宁,至少不是哀求四虐中显而易见的事情:命令、指示、疼痛、虐打、高潮,不,不是这些。她哀求是因为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才能讨好他,而她想讨好白晋文,不管他会说出什么要求。

白晋文更用力地把发刷拍到她的屁股上,声音尖锐残忍,「我要知道真相,所有真相。」

「不要!」安荃想都不想叫出声,偏偏这个时候,白晋文反手将毛刷甩在大腿中间,柔软密集的毛针刺入刮擦到阴部,安荃立刻感觉到一阵刺痛,阴蒂处更加滚烫湿润。她不得不闭上喉咙,以防再次发出可怕的呜咽声。

白晋文冷笑一声,「不要?你确定?」

可恶,拒绝白晋文的要求容易,但她又渴望他给她的感觉。为什么他不能让事情简单些?安荃整张小脸皱到一起,咬着牙道:「要!」

「荃荃,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你把自己交给我了吗?你让我看到完全的服从吗?」

「没有。」安荃的眼睛有些灼热,她暗骂一句,紧闭喉咙、屏住呼吸。

「为什么,荃荃?你害怕什么?什么人?什么事儿?」

白晋文干嘛问这些讨厌的问题?他就不能专注在虐待上么!

安荃在他的膝上挪动,虽然曾经发誓不会拒绝御师的要求,但是她希望结束这场该死的节目。她一开始就知道年龄游戏不适合她,一点儿也不。更糟糕的是,肛门里的生姜开始发烫,灼热越来越强烈,蛰得让她发痒发烫。她想站起来走开,逃离这个讨厌的表演。

白晋文毫不留情扣住她,更加用力抽打,声音刺耳而愤怒,「我问了你问题!」

「谁他妈的都不是!」安荃攒足力气,抬起身体回头愤怒地喊道。她的脸颊开始发烫、眼睛和鼻子后面的压力越来越大。安荃赶紧转过脸,恢复趴好的姿势。刚才还万分抗拒,但这会儿却庆幸可以把脸颊藏在两条胳膊里。

「现在道歉,荃荃,然后再试一次。」

天啊,白晋文没完没了了么,她讨厌再试一次!最讨厌了!不安的情绪越发强烈,她知道已经在悬崖边上。绝不能恐慌,她对自己承诺着。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忍受这一切。

「对不起……爸爸。」她的声音哽咽,但还是设法在最后两个字上加了点奚落。

「我没听见。」还说白晋文不是在找麻烦。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爸爸!」荃荃提高声音,又快速来了两遍。好了,满意了吧!

「你真的在抱歉么?」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忽然从内心深处冒出来,非常微小,然而当白晋文继续拍打时,这种感觉开始滋长。安荃害怕起来,努力抗拒这种感觉,但是越抗拒那股情绪的滋长速度越快速。她的额头渗出大滴汗水,眼看就要失去控制。安荃紧闭双唇,重重咬住舌间。

「你就只会这一句?抱歉什么,对谁抱歉,我要听你说出来!」白晋文的力道放缓,但没有打破节奏。

在一连串的拍打下,剧烈的痛苦和莫名的情绪交缠在一起,冲撞着她的中枢神经,灵魂仿佛要被撕裂。她浑身颤抖,胸膛内气血翻滚,惨白的面庞上汗珠大滴大滴淌落在地板上。安荃一阵头晕目眩,意识变得混乱交错。那股莫名的情绪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渐渐浮现在眼前,晃晃悠悠越变越大,直至填满视野。

那身影开始说话,时而严厉训斥、时而温柔体贴。安荃欢喜的照单全收,被训斥时苦苦哀求、被照顾时小心迎合。她又回到从前,那个对未知世界充满好奇的小女孩儿,探索着内心神秘的力量,忍受痛苦的同时彻底宣泄心中压抑至深的渴望,直到一个娇弱的身影冲到她跟前,挥舞双臂愤怒的大声哭喊。

恐慌将她完全击倒,安荃彻底乱了阵脚,她原本以为已经忘记,没想到真正回想起来,竟然也能一点一滴又拼凑回来。她抱住白晋文的一条腿,狂乱地拍打那些想捉住她的手。安荃又踢又扭,双膝本能地猛拉,激烈地和钳制住她的束缚挣扎,摆脱把她拖到深渊的力量。尖叫声从唇中逸出,盖住白晋文的拍打声。

「萌萌,住手,住手啊!对不起,萌萌……对不起,爸爸!」

她在说什么胡话?安荃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真的不想玩了!

「是吗?」白晋文的声音像毛刷一样啪啪作响,虽然非常遥远,但仿佛有着某种魔力,在阵阵回响中,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直捣耳膜,震得嗡嗡作响。

「是,爸爸。」荃荃仍然被束缚着,甚至被钉得更紧,根本无法动弹。

一滴眼泪掉在舞台地板上,他妈的,操操操,这不是她,她没有哭。白晋文看见了么?也许有、也许没有,即使有,他也没有说出来。

「你知道爸爸很爱你,萌萌也很爱你,对么?」

闭嘴,闭嘴,她需要他闭嘴!愚蠢的问题,愚蠢的御师!

白晋文仿佛知道他踩到红线,前一分钟他的声音还是冷酷僵硬的,然而现在却变得柔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毛刷拍打的速度和力量竟然一点儿没变,没有缓和,没有停止。

「是你父亲和萌萌吗?荃荃。」

荃荃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这个问题。他在问她的童年吗?一股强烈的刺痛涌上喉咙,把她呛住了。她使劲儿咳嗽,却没想从喉咙迸出来的是啜泣。见鬼,这不行!她试图阻止,但身上却没有力气,而神经也随之崩溃。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涌出,簌簌掉出来,在黑色的舞台地板上滴成一团。

天啊,她真是一团糟。

木刷的拍打终于结束,安荃拼命挣扎,可挣扎也没用,人还是轻盈地被抬起来。白晋文一只手伸过来,拨开她因为细汗粘在脸颊和额头的散乱发丝,眼里充满关心的怜爱,「还好?」

周围的一切消失,包括现场的灯光、音乐、人群,以及已经被她封尘已久、抛掷脑后的回忆。她的心里突然裂开一条小小的缝隙,明亮刺眼的光芒伴随着温暖的泉水从那条缝隙里争先恐后涌入。安荃没有想到,属于她的光和暖,竟会隐藏在她心里最黑暗、最寒冷的地方。

她猛然蒙住面庞,汹涌而出的泪水濡湿视线。
  -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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