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三 训练】
囚禁系列之三【训练】(10-11)
作者:流金岁月
2022年6月3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第十章 剃毛(狄飞云) 今天的渔网空空如也,狄飞云皱着眉头,思忖必须寻找更多的食物来源。他们储存的食物越来越少,两个人的体重都在减轻。目前为止,还算可以维持生活。海鱼是最方便也是最营养的选择,但看来谈不上稳定。他得开始捕捉海鸟,试试能否当主食。
狄飞云两手空空回到活动房,忽然听到水筝一声尖叫。他走前把水筝的手腕又绑在一起,没有用手铐而是布条。狄飞云仍然不能完全信任她,不愿意给她太多自由。水筝不太高兴可也平静接受,狄飞云相信她已经在两人的关系上做了妥协。毕竟,伤害狄飞云非常愚蠢,干掉狄飞云她得自食其力,没干掉就得面对惩罚,哪个都不是她希望的结果。
水筝的尖叫透着快乐,声音不是从屋里传出来,而是旁边简陋的设备间。狄飞云有一丝惊讶,他还没花时间检查设备间的安全,尤其是里面的丙烷炉灶可能非常危险。两个人没有锅或任何厨房用具,在室外用明火是更明智的烹饪方法,所以水筝一直被禁止进入。
水筝听到狄飞云走近时,转过身兴奋地说道:「狄飞云!」
一开始,狄飞云只注意到绑在水筝手腕上的布条没了,然后因为他的名字愣了下。这是狄飞云第一次听水筝叫他的名字,他只允许水筝叫他先生,可水筝显然忘了。不过看她如此高兴,狄飞云决定暂时先不提这件事。
「你为什么离开屋子?」
「你没说我不能出来,」水筝的辩解中带着恳求:「你只说安静呆这儿,我很安静,而设备间也该是'这儿'的一部分,所以我没违背你的命令。」
狄飞云的手心发痒,对她故意曲解命令的行为非常不满。
「看我发现了什么!」水筝指着棚子内黑暗的一角,朝狄飞云咧嘴一笑。
从狄飞云的角度什么都看不清,他反手抓住水筝的手腕,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水筝睁大眼睛,低头看了看,好像刚刚意识自己的错误,看上去很懊恼,也知道惩罚不可避免。
「我……有时候可以解开,」水筝坦言。
「因为你今天的挑衅行为,将失去自由走动的权力。」狄飞云严厉地说道。
他原本希望今天用剩下的时间对这个岛再好好勘察一番,现在只能先放放,训练水筝更重要。
水筝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垂下肩膀,等待狄飞云把她抱上膝盖,或者抽出皮带,一副无可奈何、逆来顺受的样子。狄飞云并不比她更喜欢,也不意外水筝有解脱束缚的本事。水筝说到底也是军人,虽然练的不是肌肉和骨骼,可军人就是军人,该有的基本训练一样不少。
最重要的是,水筝需要尊重狄飞云。
狄飞云走上前,立刻注意到太阳光在金属表面反射出的刺眼光芒,他们面前竟然有成排的罐头食品。水筝刚要伸手去拿,忽然一个挺腰直接跳回狄飞云身上。
一只巨大的黑色甲虫在罐头上移动,水筝捂着脸惊声尖叫。狄飞云抱住她扭动身体,让水筝远离虫子。两人来到屋外,水筝还在发抖。狄飞云轻轻把她的脸摁在肩头,什么也不说,直到她的颤抖消退。
「当你在野外多呆些时间就会发现这很常见,并不危险,但确实很恐怖。」
水筝的脸仍然埋在他的胸膛,没有抬头。
「你发现了很多食物,应该会派上用场,只要想办法打开就好。我们也确实该清理这个棚子了。不,让我换个说法,我该清理这个棚子了。而你,亲爱的水筝,要因为擅自来这里和拆掉捆绑而受到惩罚。」
「不能将功补过么?你也说了,我发现了很多食物。」水筝有些委屈,狄飞云知道她在掩盖内心的焦虑。
狄飞云带她回卧室,让她躺到床上,用行动告诉水筝必须接受狄飞云的支配地位,越早日子越容易。狄飞云将她脱个精光,手腕拉到头顶分别固定在床头两端,又将脚踝在床尾做同样处理。水筝像个祭品一样赤裸脆弱地平躺着,白色的床单朴实无华,乌黑的头发四散在脑袋周围。
狄飞云站在她身旁来回踱步,敏锐的目光慢慢游走在每一寸紧绷的肌肤。水筝像朵花儿一样坚定而美丽,他要这朵花在他的凝视下一点点顺服。最先松动的是水筝的肩膀和脖颈,然后蹙在一起的眉头伸展平缓。她的呼吸由慢变快,再由快变慢,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
水筝在竭力控制身体,然而狄飞云的气息像晨雾一样弥漫在屋里各个角落,浓密而无法穿透。微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拂过裸露的皮肤。水筝的小腹抽搐,张开的大腿根部有一丝闪亮。
水筝湿了,狄飞云甚至还没碰她。
狄飞云心中的恼怒瞬间消失,对于水筝今天的挑衅,起初他还担心训练的效果不理想。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水筝竟然还会草率轻易地反抗他的命令。然而,所有担心在这一刻释怀。水筝躺在狄飞云面前,也许情绪上在抵抗,但身体却已经完全听命于他的掌控。
「你真漂亮,」狄飞云走上前,避开乳头,着迷地抚摸水筝丰满的胸部。
水筝的喉咙艰难地移动,好一会儿才小声道:「谢谢。」
狄飞云移开手,水筝不由自主挺起胸部,试图追随。
「我说过要给你剃毛。」
水筝的呼吸明显急促,胸部上下起伏。狄飞云看在眼里并没有多说,转身离开。
「先生?」水筝呜咽叫住他。
狄飞云没有理睬,毕竟,水筝正在受惩罚。
但首先,两人需要吃东西。
狄飞云回到设备间,查看刚刚发现的罐头食品。当他拿起一大瓶花生酱时,肚子立刻咕噜咕噜大声作响。他查了下日期,倒还在保质期内。不仅如此,这个小储藏室里还有一把刀和简单的锅碗瓢盆。
惊喜之余,他有一丝懊恼竟然没有早点儿检查这个毫不起眼的棚子。狄飞云拿着花生酱,又选出两袋压缩饼干和一瓶水往回走。自从用完瓶装水后,他们每天都要从瀑布里的水潭取水,烧开后才能饮用。
狄飞云走回卧室时,水筝仍然静静躺着。她歪着头,看着狄飞云在压缩饼干上抹好一层花生酱,眼里闪着欢喜和渴望。
「你爱吃花生酱吗,水筝?」狄飞云明知故问。他的面色仍然很严厉,告诉水筝别忘了她惹的麻烦还没解决。
「是的,先生。」水筝的小舌头飞快伸出来舔了下嘴唇。
狄飞云一手举着饼干,一手解开脚踝处的布条,托住水筝的背让她坐起来,「张嘴!」
他不需要说两次,水筝迫不及待张开嘴咬住饼干,一脸满足的咀嚼品尝,两三下就吞进肚子。
「喝些水,」狄飞云给她喂了一包饼干后,又把瓶子放在她唇边。
喂完水筝后,狄飞云把剩下食物打扫完毕,然后将两人收拾干净。他赞许道:「我给你喂食时你的反应不错,现在让我们看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虽然水筝保持身体静止,但狄飞云仍然感觉到她的紧张。他以前伤害过她,并且打算继续伤害,只是这一次,她的惩罚不仅仅是挨几个巴掌。
从水筝的肩膀开始,狄飞云慢慢地、彻底地探索她的身体,追随胸部和腰部的优美曲线来到小腹,腹下一簇卷曲的毛发遮住诱惑的阴部。
狄飞云分开柔软的毛发,手指穿过潮湿的唇瓣慢慢抚弄。水筝的臀部抬起,当他意识到水筝渐渐接近高潮,手指从阴部拿出来。水筝的屁股在床单上研磨,默默抗议狄飞云的撤离。狄飞云该狠狠揍她一顿,但那簇柔然密集的毛发会让效果大打折扣。
狄飞云抓住水筝的头发拨向两边,显露出已经被红晕染满的面庞。不错,粉红色很适合她,「我该给你剃毛了!」
水筝吓得摇头,头发又在脸庞上飞散。她慌乱地说道:「别,先生,请不要。我可以……」
狄飞云没见过水筝如此惊恐的样子,一时间既高兴她的害怕,又希望她能相信狄飞云即将做的事。
「够了,水筝。」狄飞云拍了下她的大腿阻止她反抗。
水筝旋即安静下来,眼睛紧紧盯着狄飞云打开安全剃刀的包装袋。她放到行李箱前已经用了两只,现在还有五个。虽然是一次性的东西,但只要小心保护,循环使用不是没有可能。
「我需要这些!」水筝低声乞求。
「分开你的膝盖,」狄飞云命令道。
这时候,连窗外的微风都保持静止,仿佛一切都取决于她是否服从狄飞云。水筝盯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慢慢分开膝盖。狄飞云的目光从赤裸的双乳垂向肿胀而潮湿的阴部,水筝的身体已经学会在害怕时变得性奋。
她会因此得到奖励。
狄飞云的嘴唇抽搐,但没有多说。他打湿手指抹上香皂,在柔嫩的阴部抹上丰富的泡沐。水筝一动不敢动,浑身每块肌肉都绷得像钢条。
「放松,」狄飞云双手放在她大腿内侧,大拇指微微弯曲,轻轻揉弄,她的双膝随着动作进一步分开。
「好姑娘,」狄飞云赞道,又在大腿内侧轻轻一吻,预示着对她的承诺:如果照他说的做,狄飞云会奖励她。
「不服从我会发生什么,水筝?」狄飞云举起刀柄。
水筝没敢说一句抗议的话,乖乖答道:「你会惩罚我,先生。」
刀刃在水筝大腿内侧划过,水筝瞬间静止,屏住气息一动不敢动。直到刀刃离开,她才敢对着天花板大叫一声,像是在宣泄紧张的情绪,又像是享受刺激的触感。
狄飞云拿着刀柄,确保每一个动作都在她能看到的地方。然而水筝显然没办法看下去,她闭上眼睛竭力逃避狄飞云正在对她做的事儿。狄飞云没有理会,每三刀就会停下来擦干净刀片,然后再继续。房间里非常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和剃毛刀轻轻刮在皮肤上的嚓嚓声,直到狄飞云把她的身下剃得干干净净。
水筝的嫩穴完全暴露出来,肥厚的阴阜高高隆起,小阴唇却深深凹入,煞是可爱。狄飞云摸了摸白嫩光滑的阴部,满意地说道:「现在好多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你想干什么都行。」水筝目光闪烁、声音遥远。
狄飞云猜测当水筝意识到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被控制时,耻辱多些还是亲密多些,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他弯腰趴到床上,整个身子悬在水筝面前,慢吞吞说道:「没错,水筝,你说得非常好。」
狄飞云一只手捏着她的头发,柔滑的长发缠绕在手指,越来越紧,直到水筝不得不扬起下巴呜咽叫痛。狄飞云低下头给粉嫩的小嘴一个简短的、严厉的吻,当水筝在亲吻中发出渴望的嘤咛时,狄飞云伸出左手朝着裸露的阴部就是一掌。尖锐刺耳的击打声穿过寂静的房屋,他的下手并不重,但足够水筝明白其中含义。
这一下水筝太过意外,呼叫声淹没在狄飞云的口中。狄飞云直起腰坐在水筝腿间,抬起她一条大腿,将白皙干净的阴部彻底暴露在光线下,一次又一次向阴部抽巴掌。他下手非常狠,提醒水筝在受罚。如果她像狄飞云想的那样训练有素,当他品尝水筝时,她会湿得滴水。
至少她的眼睛这会儿已经热泪满眶,水筝忍不住喊道:「疼啊,不要!」
「疼就对了,你现在正受到惩罚。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我松掉捆绑,出了屋子。」水筝流着泪叫道。
「这是第几次了?你很笨么?总是记不住。」狄飞云手上的速度缓下来,但每一下仍然非常用力。
「我不会了,以后不会了!」水筝连忙喊道,只想快点儿结束惩罚的折磨。
很好。过去受惩罚时,她从不会提以后,也许这次她真会记到脑子里。狄飞云终于停下来,看着湿淋淋的手掌,满意地笑了。水筝的反应比他料想得还要好,她的身体比她更顺从。水筝睁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再竭力也抑制不住小小的呜咽声从嗓子里挫败地溢出。
狄飞云将她的双腿抗在肩上。天啊,她可真漂亮。
「我允许你高潮之前,不准高潮!」狄飞云提醒道:「如果你这样做,我会从外面摘一根真正的藤条鞭打你。」
水筝的眼睛又流下来,呜咽着说道:「是的,先生。」
「很好,」狄飞云在大腿内侧咬了一口,嘴唇贴到她的阴部。
两个人都忍不住低吟,这感觉太好了!狄飞云的嘴抵着她,吮吸着娇嫩敏感的私密地带,直到水筝的身体再次紧绷,狄飞云感觉到她正处于高潮的边缘。
「记住我说的!」狄飞云命令,同时朝她身上拍了下,以示警告。
水筝在狄飞云的舔舐下扭来扭去,哽咽着恳求,「求你了,先生,让我高潮啊!」
「不行。」狄飞云松开她。
他换了个位置和姿势,开始玩弄水筝的双乳,亲吻她的身体,从额头开始,脸颊、下巴、脖子,胸一路向南,直到肚脐。水筝发出嘶嘶吸气声,拱起背部渴望更多。当狄飞云把嘴完全移开时,她已经准备好高潮。水筝再次恳求,但狄飞云毫不犹豫拒绝。
水筝的啜泣越来越干涩,最后瘫倒下去,放弃了恳求。狄飞云不可能给她高潮,他在用折磨惩罚她。然而,狄飞云并不打算放过她。他的嘴再次袭上已经红肿的嫩穴。水筝呜咽着,忍不住弓向狄飞云的面庞,屁股在他手中磨蹭。狄飞云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交替地舔舐迷人的阴部,嘬咬翘起的阴蒂,同时狠狠拍打已经泛红的屁股。水筝越来越接近高潮,狄飞云最后一次放开她。
水筝紧闭双眼,身体软得像没有一根骨头。
一言不发,狄飞云离开房间。在他回来进行下一轮之前,水筝需要休息片刻。
第十一章 过去(水筝) 水筝觉得自己一会儿像根羽毛在空中漂浮,一会儿又像个石子儿往海底下沉。她分不清此刻的感觉,狄飞云把她一次次带到高潮的边缘,以至于阴部又痛又肿,到现在都还在不停抽搐。
如果双手能够自由,她可以自慰,缓减痛苦的折磨。可现在,她只能用力揉搓大腿,夹紧阴道内的肌肉。但是没用,那股压力持续不断,得不到丝毫疏解。水筝大口往肺里吸进一口气,再缓缓呼出,竭力用呼吸分散自己注意力,呼、吸、呼、吸……
她想要高潮!
水筝的眼眶溢满泪水,狄飞云对她的控制好像越来越成功。她咬住下唇摇摇头,努力理清思绪。不,她不需要狄飞云,不需要高潮。性爱高潮又不是呼吸,她不会因此丢了性命。然而,这些所谓的理智好像帮不了她。
水筝在这个岛上孤立无援,狄飞云只把她当成囚犯,除了她的服从什么也不需要。她没有力量打猎捕鱼汲水,野外生存的智慧和狄飞云比几乎为零,就算日常的清洗清洁,她的帮助也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
水筝一点儿用处都没有,所以她争取不到任何权利,所以她沦落到手腕被缚、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境地,所以她受尽狄飞云的虐待,却仍然渴望他的触摸。
水筝到底让狄飞云对她做了什么?
水筝痛不欲生问着自己,意识到她已经沦为一个没有尊严、没有隐私、没有自由、百无一用的囚犯、一无是处的依赖者。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水筝偏偏脑袋在枕头上擦了擦,却没想眼泪越擦越多。她深深沉浸在无边无尽的自哀自怜中,短短的日子里,她的日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水筝不仅失去最近的亲人,现在连做人的体面都保不住。
她不该的,她应该更坚强。
忽然,开门的声音响起。狄飞云走进来,问道:「你吸取教训了吗?」
水筝眨眨眼,眼前还是迷蒙一片。她悄悄擦掉脸上的泪水,只能祈祷狄飞云假装没看见,又傻乎乎环顾房间,好像狄飞云在跟别人说话。
「是的,先生。」水筝的声音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狄飞云靠在门框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他比坠机前瘦了点儿,但仍然魁梧,肌肉发达。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狄飞云好像神一样的存在。水筝沮丧地闭上眼睛,使劲儿清除所有和他有关的思想,尤其是需要高潮的部分。
「看看我,水筝。」门口传来的命令像石头一样碾压在她胸口。
水筝希望她能够置之不理,可脑袋还是不争气地转向他。
「你学到了什么?」狄飞云问道。
反抗你时脑袋瓜应该更聪明些,水筝暗想。她当然不能说出来,只用小学生背书的调子回道:「照你说的做。」
狄飞云推开门框走向水筝,分开她的腿。
有那么一会儿水筝以为狄飞云看出她心中所想,禁不住求饶道:「不,先生,我再也不会了。」
狄飞云皱起眉头,声音像沙砾般粗糙,「不?如果我要惩罚你,那我就他妈的惩罚你。」
水筝知道,天啊,她已经领教得足够多了!可此刻水筝毫无办法,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眼泪再次默默流下来。
狄飞云把她的腿搭在肩膀上,「你要服从我吗,水筝?」
「是的,是的!」水筝呻吟着,感觉到他的温暖鼻息喷到敏感的阴部。
「很好!」狄飞云说着弯下腰,舌头在花瓣缝隙滑动。
水筝一声长叹,抬起屁股在他舌间上磨蹭。一只手从水筝的屁股撤出去,水筝隐约听到拉链声,随即意识到狄飞云在吞噬私处时,也正握着勃起上下撸动。发丝包裹肉棒的画面再次闪现眼前,粗壮黝黑的棒身上青筋缠绕,膨大肿胀的蘑菇头定在她面前,喷射出股股白色精液……
高潮的需要迅速上升,水筝无法阻止。如果这次狄飞云还是不让她高潮,水筝不确定能不能克制。
「先生,」水筝哽咽着,「求你了……天啊……求你了!」一想到她一定会再次被拒绝,水筝的精神更加抓狂。
狄飞云的嘴巴从水筝的阴部扯开,问道:「你会服从我吗?」
「是的……我会……天啊……我等不及了,我会服从你的。」水筝哀求着,极力忍受着狄飞云的胡茬在腿间敏感的皮肤上摩擦。
「你属于谁?」狄飞云问道,懒洋洋地刷了下舌头。
「你,先生。」水筝哭着承认。她现在不能高潮,天知道除了虐打还会遭遇什么。
「你的高潮属于谁?」狄飞云继续问。
「你,先生。」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啪掉下来。
狄飞云厉声道:「你他妈的以后再敢违抗我,我会让你这副模样持续好几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水筝明白,这狗娘养的从不说谎。
「是的,先生,」水筝心头一阵紧张,担心他又会故技重施。妈的,如果狄飞云现在给她高潮,他说什么水筝都答应。
狄飞云不再说话,而是继续折磨。水筝再也受不了了,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不知是在抵抗身体风雨欲来的高潮,还是在挣扎着乞求释放。
「高潮吧!」狄飞云忽然说道。
狄飞云的声音像融化的蜡一样滴在水筝的皮肤上,她震惊无比,不敢相信狄飞云这次竟然同意。然而大腿内侧的一阵剧痛打乱了她的思绪,她低头一看,才发现狄飞云两个指头使劲儿拧住肌肉掐了一下。
水筝'啊'一声尖叫,声音几乎把自己都要震聋了。然而,狄飞云还不满意,又张开嘴一口咬住私处周围软肉。
水筝痛得好像被挖肉抽筋,手腕猛得在绑绳上扯动。高潮的力量像泄闸的大坝冲过身体,水筝停止呼吸,停止思考,灯光在眼皮另一侧闪过,轰鸣声震得耳膜颤抖。持续的时间如此之长,水筝在半昏迷中倒在床上。她有一种临死前的恐惧,担心自己再也醒不过来。水筝使劲儿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如此沉重,根本阻止不了黑暗的来临。
所以,狄飞云还是做到了,他到底彻彻底底毁了她。水筝难过得想哭,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点点坠入无尽的黑暗中……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水筝感觉到双手被释放,身体被翻转。紧接着湿润凉爽的毛巾擦过她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庞,再滑到肩膀、胸口,大腿。
等她醒来时,外面的天空仍然很亮。她不太会预测时间,也许昏睡并不长,但感觉却像一整天过去了。
狄飞云没有在身边,他在做什么?准备渔网?陷阱?水筝移动了下身体,每块肌肉酸痛无比。她不想承认狄飞云征服了她,但毫无疑问自己已经怕得要死。水筝闭上眼睛,想起爸妈、家人、朋友。他们一定料想不到水筝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样子,那个彪悍、坚强的小女孩儿去哪儿了?一阵恶心从水筝胃里涌出,就这样了么?她的余生是不是注定被狄飞云掌控?
「你醒了,水筝?」房里门被打开。
水筝一惊,睁开眼睛算是答复,她不确定有没有力量开口说话。
「过来。」狄飞云躺下来,翻过水筝的身体,胳膊肘撑着上半身,仔细端详一番,问道:「下午受的惩罚如何?你还好?」
水筝仍然保持沉默,像个刚被老师训话的孩子。狄飞云的眼睛眯起来,声音变得低沉,「我不是说不该。」
水筝想移开视线,但狄飞云却握着她的脸颊,迫使两人四目对视。
这是第一次他们不像在敌我对峙,也不是在较量谁更有力量。狄飞云的眼神更像是拒绝她的逃避,不仅如此,甚至有着一丝关切。
狄飞云在担心么?水筝觉得可笑,在他对她做了这么多残忍的事后,竟然还会在乎她的感受?担心她会从此消沉绝望么?她忽然想起那个在狄飞云手下惨死的姑娘,那是他的心爱之人,是不是也曾有过相同的遭遇?
水筝没有多想,张口问道:「她是什么样的?」
这是个危险的问题,水筝没指望狄飞云会回答,甚至没指望他能听懂。就算听懂狄飞云也可以选择拒绝回应,甚至再为此把她打一顿,毕竟这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话题,而他也无法确信水筝的目的。说实话,连水筝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种摆明要挑起狄飞云怒火的问题。
水筝放松身体,一动不动,准备好他的下一步行动。然而,两人只是对望片刻,狄飞云突然收回眼光,松开她躺在旁边,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狄飞云只是看着窗外,好像在看一个离这里千百光年远的某个点。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对着水筝问道:「你想知道奚晓芳什么?」
水筝眨了眨眼,对这个问题有些惊讶。狄飞云没因为她多管闲事再给她一鞭子都算好了,现在竟然……竟然愿意和她……回忆过往。
水筝知道的不多,他们上飞机前机长讲了个大概,后来薛祖望和爸爸几个人聊天时又说了些细节。
狄飞云和某个司令的儿子抢女人,那姑娘选择了司令的儿子。他恼羞成怒杀了两人,然而司令儿子侥幸逃过一劫,那姑娘却死了。狄飞云当时也在后排坐着,水筝记得还偷偷看他一眼。狄飞云紧锁眉头恨得咬牙切齿,想来也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水筝见他没反对,这才坦白道:「我有些猜测。」
「试试看。」狄飞云说得轻松简短。
水筝咬了咬嘴唇,道:「我猜奚晓芳和你应该很早就认识吧!」
她还有半句没说出来,狄飞云在麒麟呆过,在军中属于铁杆直系,不是上尉也至少是中尉。那都是把荣誉感当生命的人,哪可能干出抢女人的事儿,更不用说去碰司令儿子的女人,除非他不仅本事过硬,还有个又深又厚的背景。
可话说回来,如果狄飞云背景真那么深厚,哪可能会定罪后在逃被抓呢!虽然和司令作对很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更何况,军队里司令多如牛毛,有多大的权利,得看他在哪个基地当什么样的司令。
水筝冒险看了狄飞云一眼,他倒是没有生气,只是眯起眼睛,过了会儿点点头,说道:「我父母很早去世,是奚震修抚养我长大。我一直叫他干爹,奚晓芳是他的女儿……我们是要结婚的。」
果然如此,而且两个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水筝很高兴猜对了,继续道:「那个司令儿子对奚晓芳一见倾心,于是趁着你服役繁忙,横刀夺爱。」
狄飞云摇头,说道:「奚震修和万智仁是把兄弟,干爹带着我俩给万智仁拜寿。只过了一夜,第二天他家女佣告我强奸。这种无中生有、漏洞百出的案子也许不能定我的罪,但影响力巨大,被传得沸沸扬扬,足矣将我踢出麒麟。」
「怎么可能?这女佣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量?奚震修和万智仁都挡不住?」水筝瞪大眼睛,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根本不相信狄飞云的话。
倒不是说她认为狄飞云是个好人,干不出强奸这种事儿。水筝见过太多这样的男人,家里有老婆不妨碍外面玩女人,勾引良家不成用强也不是新鲜事儿。关键是做了这些事儿后竟然会被踢出麒麟,这惩罚跟砍头差不多。
说水筝势利眼好了,这女人不过是个女佣,而且还在万智仁家里当佣人,他不是说干爹和万智仁是兄弟么。别说狄飞云是麒麟队员,就是普普通通的军官,那也一定能护住。如果说真传得沸沸扬扬,也是传成女佣是个作风糜烂的贱人,勾引狄飞云未遂,恼羞成怒倒打一耙。
水筝记得有次两个同事在酒吧和当地一伙儿小流氓斗殴,动静之大酒吧老板不得不报警制止。后来领导捞他们回去,当天就被揍了个半死送到卫生所躺着,但在警方那边硬是用一层层影响力把案子抹平,听说两个人在派出所连记录都没留。虽然受了皮肉之苦,对前程没一点儿影响。
狄飞云也注意到水筝不信的只是受罚那部分,瞪了她一眼,说道:「奚晓芳和我感情很好,我只有她一个女人。奚震修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从小就把他们父女当一家人。」
「哦,」水筝脸庞有些微微发热,纠正道:「我的意思是肯定有其他蹊跷,不然不可能为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维护不住你啊!」
「万家希望娶晓芳,奚震修希望他的女儿嫁到万家。女佣告我强奸,本来就是他们两人策划的。我必须消失,奚晓芳才会安心嫁到万家。」
「什么?」水筝有些糊涂。
「好吧,也许奚震修没有参与策划,他却仍然听之任之。要知道奚震修当过武警缉毒队的队长,万智仁这种拙劣的陷害伎俩,哪里能瞒得过奚震修?有一点你说得没错,如果他真心想帮我,不可能会让事态发展越来越扩大。万智仁虽然是个司令,奚震修还未必真会怕他。」
「他们这么做就为让奚晓芳对你死心么?」水筝吃了一惊。也许这个故事比她以为的更复杂……哎,不是一直都是吗?
「效果很好,我从军队出来还没一年,万垶就和奚晓芳结婚了。」狄飞云耸耸肩。
「你显然没死心。」水筝渐渐明白。
这就是狄飞云的杀人动机。被陷害和被踢出麒麟两件事,哪一个都可以说是奇耻大辱。他再是个长情的,加上夺爱之恨,怪不得会走向极端呢。
「心?我哪里会有时间去想这些?」狄飞云冷笑道:「我在忙着讨生活、维持生计,平时唯一的消遣不过是在一些会所厮混。」
水筝一听恍然大悟,叹道:「原来说起虐待,你果然是老手。」
「她们也想要。」
水筝发出嘲讽的笑声,不再管他和奚晓芳那些前尘旧事,说道:「可不是么,想不想要都有威逼利诱的法儿,对你哪里会是难事。」
狄飞云伸手抓住水筝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有时候,水筝,那是真的。」
水筝一惊,刚才两人之间的气氛如此平和,她竟然一时忘了她的位置。可这次的话题关于过往、关于外面的世界,她又不想这么快退缩,反问道:「告诉我,那些你所谓的'想要的女孩儿',任你虐待后会得多少钱?得什么好处?或者说能够避免什么更糟的结果?」
狄飞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谁都得交入会费,无论男女。」
水筝忍不住哼了声,「换句话说,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儿对你来说稀疏平常?可你忘了,我没付钱让你这么对我。」
狄飞云警告道:「你不是我的公主,你是我的囚犯。」
水筝缩了缩脖子,狄飞云为什么对她总是如此残忍?
好一会儿,水筝才喃喃道:「我只是很难想象,她们会付钱让你对她们做这样的事儿。」
狄飞云叹口气,解释道:「没什么好奇怪的,世界上这么多人,有受虐倾向并不在少数,而且很多人事业成功。虽然会所对于身份保密,但有些公众人物是藏不住的,演员、艺术家、音乐家、商人、学者。她们喜欢被伤害,鞭打、杖刑、羞辱,在会所是最稀疏平常的事,并不像你以为的那么罕见。水筝,信不信由你,但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该知道这类人、这类地方的存在。」
水筝没有说话,也无话可说。她没办法明白这些女人忍受虐待,在身上留下残暴的印记是为了什么,疼痛又能带来什么好处。这太像残暴的人给自己的行为粉饰太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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