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三 训练】
囚禁系列之三【训练】(14-15)
作者:流金岁月
2022年6月10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第十四章 救命(水筝) 水筝睁开眼睛,刚好一束明亮的阳光照在脸上。她有片刻的恍惚,奇怪,她怎么这么晚才醒来?她试了几次想坐起来,但都失败了。
水筝虚弱得像刚刚出生的婴儿,好不容易使上吃奶的劲儿,终于撑在床板坐起来,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房子歪歪斜斜,世界好像在地震。她闭上眼睛,紧紧抓住床单,死死撑着自己,一直觉得没事了,才再次睁开眼睛。
头发从肩头滑落,水筝顿时愣住,她的头发被编成一个长辫子。在岛上她很少编辫子,而且奇怪的是这个辫子是四股编。她一直嫌这种辫法儿太过刻意正劲,所以从来没用过。狄飞云么?他为什么给她梳头发?
水筝努力回想,只记得修完屋顶去海滩游泳。她不喜欢离屋子近的沙滩,那里充满悲惨的回忆,没办法不想起一具具毫无生气的尸体。水筝选择小岛另一边,虽然距离远了些,但狄飞云从来没说她不能去。事实上,水筝知道狄飞云跑步经常会去那边的海滩。
海滩比水筝记忆中的还要美,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一点儿不觉得晒。美丽的蓝天点缀着大大小小的云朵,令人窒息的清澈海水延伸到最遥远的地方,直到和天际交界。轻轻的海滩拍打着沙滩,几块石头散落在四周。记得她第一次来这里时,又渴又饿不说,走在狄飞云旁边更是担心恐惧。
现在,这些可怕的感觉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惬意。
水筝在水中浮起身子,自由地挥舞四肢。海浪轻轻地把水筝抬起来,然后消失,再回来,再消失。她渴望游向深水处,感受一把乘风破浪的豪迈。狄飞云嘱咐过,而她也不傻,非常清楚海水的水流变幻无常。如果被暗流推走,或者困在潮水中,谁都救不了她,包括狄飞云。水筝还不想丢了小命,不是这里,更不是现在。
水筝意犹未尽回到岸上,想休息一会儿再回活动房。她来到一棵棕榈树旁,阴影处的沙子一点儿不热。俯卧在沙滩上,惬意舒服极了。她想起狄飞云阳刚的面庞,肌肉发达的胸膛,还有举起刀柄时跳跃的纹身。水筝的呼吸变得费力和沉重,一种需要的脉动在腹部跳动。她翻了身,脑海中划过挥之不去的画面一一自己趴在他的大腿上,狄飞云狠狠用皮带抽打,她哭着求他停下来。
水筝低吟一声,庆幸这里不需要担心旁观者。她的手指开始抚摸肿胀的阴部,修长的手指慢慢插入穴内,另一只手放在饱满的乳房上,撩拨敏感的乳头。脑海中又跳出她跪在地上,将狄飞云巨大肉棒吞入口中的香艳画面。虽然很羞耻,却让她更加兴奋。
水筝张开嘴大声喘息着,身体不停发抖,手指迅速抚摸和摩挲,私密地界涌出的爱液愈来愈多,打湿手指和腿根。水筝忍不住又加了一根手指插入穴中,抽插研磨的速度也变得迅速,直到身体剧烈痉挛,一股潮热黏稠的蜜液喷洒而出,尖叫声淹没在层层海浪的冲击中。
水筝浑身一软瘫在沙滩上,喘着气把手拿开,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幻想着狄飞云手淫。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这是他妈的什么蛊术吗?
水筝皱着眉头看着天空,她的性生活太过单调,正值壮年,生理需要很正常。虽然她是狄飞云的囚犯,但坦率讲这人不赖,尤其是当她被钉在肌肉发达的身体下,迎接和享受高潮时。很羞耻,可她的身体知道感觉有多好。
水筝发现,自从掉到这个岛上,她的身体很多时候都不听大脑理性指挥。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水筝需要生存,而她只有依赖狄飞云才能生存下去。当他们离开这个岛后,一切就会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水筝打了个哈欠,心里有些惭愧。狄飞云正在为他俩辛苦修房子,她却决定高潮后再在这天堂般的沙滩上小睡一会儿。
水筝记得她醒来过,拖着身子想爬起来,但动一下就得费很大劲,力气以令人惊讶的速度从她体内泄出。她大声呼叫,可声音听起来很模糊,又很虚弱。她知道嘴皮在动,但她搞不清是否真的发出声音。
水筝重重摔下去,细沙紧贴脸颊。她闭上眼睛,觉得真是一种享受。之后的事儿水筝不再记得,可现在看到浑身发红的皮肤心里不由沉到谷底。看来她在海滩上睡了不止一会儿,而且还给睡病了,一定是狄飞云把她救回来。水筝环顾房间,仔细聆听,屋后有阵阵敲击声。
「狄飞云?」水筝叫了一声。
声音不大,但她立刻听到窗外沉重急速的脚步声。当狄飞云猛地打开门时,水筝吓了一跳。
狄飞云看起来好像几天没睡觉,脸颊凹陷,眼睛埋在眼窝里,胡子又乱又长,嘴唇紧抿着,几乎全都隐藏在浓密的胡子中。有那么一刻,水筝以为她好像穿越未来,狄飞云就像《荒岛余生》中的汤姆.汉克斯。
「我操啊,」狄飞云站在门框盯着水筝,喘着粗气。
水筝预感到她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重。狄飞云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和紧张,他看上去很……关心。
「怎么了?」水筝站起来,浑身酸痛,好像躺了一个世纪没起来似的。
狄飞云走向她,眼神中流露出一如既往的严厉,但他双肩放松,步子也比水筝刚才听到的要轻快很多。他拉住水筝坐回床上,喃喃地说:「你他妈的真是大麻烦。」
「嗯?」水筝有些紧张。
狄飞云俯下身,亲亲她的面颊,「坐着别动,我给你端点儿吃的。」
水筝试着把记忆中零散的片段拼凑起来,但对睡着之后的事情就是想不起来,这让水筝很不安。幸运的是,狄飞云很快回来,而且还带来一大盘食物。
「炒蛋?」水筝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盘子里那堆热气腾腾的金色食物。
「是的,」狄飞云道:「我在附近找到一个鸟窝。」
现如今,狄飞云说他能空手屠龙水筝都相信。她拿起盘子里的勺子,「这可有点儿伤感。」
水筝尝了一口,很快忘掉伤感这档事儿,大声赞道:「真好吃啊!」
「让我来吧,」狄飞云把勺子拿回来,「我已经喂你好几天了。」
「我能自己吃呢!」水筝抗议,不过更多的是出于惊讶而不是反对。
狄飞云没管她,喂了一个蛋后,又拿来一个装满椰汁的罐子。他们在岛上这么长时间,一直没喝过椰汁,一方面是因为有淡水,另一方面开椰子实在麻烦。
水筝奇怪地问道:「哦,怎么想起来喝椰汁了?」
狄飞云脸色一沉,「就是这东西让你复活,所以你要喝!」
水筝抿了口,和第一次喝时味道一样。又涩又甜,不是很好喝。
她做了个鬼脸,「我就不能喝点水吗?」
「不,椰汁有更多的营养成分,可以帮助你恢复健康。」
「听上去像在喝药?」水筝又嫌弃地吞了口。
「完全正确。」狄飞云面无表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要么在考虑问题,要么就是在生气,水筝说不太清楚。
这让水筝又想起当下的问题,「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狄飞云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看着水筝,好像随时准备她昏倒,「你一直没从海滩回来,所以我去找你。」
水筝点点头,「我在海滩上小睡了一觉。」
「你中暑了。」他说。
「我记得要赶紧回去,没想到躺了那么长时间。」
狄飞云皱着眉头,「你游完泳估计就有些脱水,再在日头下一晒,更是严重。我猜阴影移位把你暴露在阳光下时,你已经晕厥。」
水筝疑惑地看着他,「你救了我?」
狄飞云耸耸肩,「在这小岛上,你也指望不上别人,宝贝儿。」
宝贝儿?要不是从狄飞云嘴巴里说出来,水筝真会觉得……有点儿甜。
过了好一会儿,水筝才道:「谢谢……你辫子编得真好,哪儿学的?」
「嗯。」狄飞云的回答很简单,表明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好吧,这些天一定忙死你了吧!」
「可不是,把你抱到池子里泡水,洗澡退烧,喂你椰子水。」
水筝一时间心情复杂,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蚊子大点儿的声音问道:「多久?」
「一个星期。」狄飞云俯身亲吻水筝的额头,如此温柔的举动差点儿让水筝掉眼泪。
「什么?一个星期?我昏迷了一个星期……你一直都守着我啊!」
「是的,」狄飞云目光变暗,音调忽然狠起来,「你他妈的再敢大日头下留在沙滩,我就拿树枝狠狠抽你,让你一个星期屁股都别想挨床!」
水筝心虚地低下头,狄飞云说的是真话,可不是吓唬她,「明白,这次教训已经够深了,我敢肯定以后不会了。」
狄飞云拽了下水筝的头发,用他独有的方式提醒水筝。她还是他的囚犯,但他救了水筝的命……又一次。
水筝赶紧修正道:「是的,先生。谢谢!」
狄飞云站起来走到门口,又转身说道:「没什么好谢的,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
水筝只觉得肠胃沉沉下坠,可她很快说服自己这也是一种肯定她存在的方式。她不仅仅是狄飞云的床伴、囚徒,她的存在还有更重要的意义。
狄飞云去找她,再把她背回来,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护理她恢复健康。因为她也是一个人,有她在,狄飞云才不会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岛上发疯。
也许他们俩都是。
第十五章 天堂(狄飞云) 水筝又用了整整一个星期恢复身体,晒伤部分变成水泡然后破裂,大片皮肤脱落,狄飞云知道一定很痛。好在随着时间推移,有了充足的休息和食物,她开始痊愈。
水筝每天都会去外面走一走,从海边收集大大小小的贝壳,给自己做些手链脚链之类的装饰品。据说狄飞云所知,她还会沿途采撷花朵、小草、树枝去看她父亲。水筝从来不提她的父母、家庭,狄飞云也不认为这很重要。他们在这个岛上与世隔绝,世界只有他们俩。
水筝从海滩回来时,笑着坐到他旁边,「看我找到了什么!」
她手里拿着兜儿一样的东西,可能是飞机残骸那儿捡来的。
狄飞云问道:「那是什么?」
水筝兴奋地说:「这个可以抓鱼,或者能抓个龙虾也说不定!」
狄飞云暗暗好笑,水筝冒起傻气来倒是有点可爱。「你在家吃的龙虾要么是人工养的淡水虾,要么从南美洲进口,在这儿可找不着。」
「哇!」水筝给狄飞云一个'你又知道'的欠揍眼神,自顾自说起来,「只要是龙虾,我才不管是哪儿养的呢,也许我们还能找到些生蚝扇贝。只要你答应做就好,我可受不了你宰杀时那些小动物们发出的可怜尖叫。」
「你这么彪悍的女人也会有娘娘腔的时候啊!」狄飞云手上刚好在给一条鱼开膛破肚。他扔掉内脏,开始刮内腔。水筝做了个鬼脸把目光移开。
狄飞云又道:「龙虾、贝类不会尖叫。」
「当然会,」水筝坚信道:「我听到过!」
狄飞云摇头,「你听到的只是水流撞击硬壳的声音。他们不会像哺乳动物那样尖叫,道理很简单,因为这些动物没有声带。」
「可不是,你信你的,我信我的。」水筝咕哝着,脸颊泛出淡淡的粉红色。
「别和我争辩,如果我的手上不是沾满鱼腥的话,一定会狠狠揍你一顿,」狄飞云吼了她一句,不想让水筝以为他们在这里是平等的。
他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恋人,对狄飞云来说水筝专心听话对他很重要,尤其是这个女人任性又倔强。
水筝赌气闭上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我们能去瀑布么?自从皮肤好转后,我还没有洗过澡。」
他们一直用淋浴,但是淋浴的水太冷,所以每次冲洗时间不能过长。狄飞云点点头,把鱼放在一桶冰冷的水里,把手擦了擦。
「今天跑完步就开始收拾这些鱼,妈的,我也需要洗个澡。」
水筝皱起鼻子一副嫌弃的样子,但说话时又禁不住笑起来,「我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
这次狄飞云毫不犹豫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水筝尖叫着跑回屋子,再出来时脸上仍然噙着笑容,手里还拿着一大串贝壳。
狄飞云不明就里,水筝明明说要去瀑布,忽然又改主意了么?
他疑惑地看着水筝来到他跟前,将贝壳展开。狄飞云这才发现水筝竟然用这些贝壳做了个帘子,意外的是她竟然将这东西围到狄飞云的肩膀上。显然,她起初做的那些挂在手上的小装饰品只是开始,熟练后就琢磨着更大的工程。
「再在脸上画些油彩,你就和那些原始部落的酋长首领一模一样啦!」水筝退后一步,欣赏她的杰作。
狄飞云仔细查看,这披肩用贝壳一片片穿成,大片大片的白色贝壳中,均匀的散布些黑色的贝壳。每个贝壳的根部都穿了一个细孔,想必是用头发上的发针刺出,孔中穿着淡黄的丝线,是从她的衣服上抽下来的。
狄飞云看着这件贝壳披肩,面庞忽然微微泛红。水筝专门给他做的这件衣服,虽说没有多大用处,但也是用了上千块贝壳一个个缝到一起,当真是煞费苦心。
狄飞云不禁想起年轻时的激情澎湃、风流潇洒,还有奚和晓芳花前月下的点点滴滴,所有这些都在世事变迁的风波险恶中渐渐心如死水、消失殆尽。狄飞云以为自己早没了那份心思,没想到今天水筝用这么一件贝壳做的披肩,让他竟然有种星河滚烫、皓月清凉的浪漫情愫。
「做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浪费多少时间,我该给你找点正事儿忙才好!」狄飞云表面仍然一副无聊模样,但也没有将贝壳摘下来,而是拿着需要的洗漱用具,一起朝瀑布走去。
「你去过黄果树吗?」水筝忽然问。
狄飞云摇摇头,「我去过安顺,执行任务,但从未看过那瀑布。」
「小时候父母带我去过,直到现在还记得每一个细节。黄果树比这个要大得多,壮观雄伟,美轮美奂。当我看到这里的瀑布时,就想起那次旅行。」
瀑布对水筝会产生美好的回忆,狄飞云记住了。
当他们到达瀑布时,太阳已经在天空高高悬起,然而林子里厚厚的树荫挡住大部分的光线,太阳光只能在水面和岩石上留下点点光晕。水筝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羞怯地躲开,直接脱掉衣服朝池水中走去。狄飞云小心将贝壳披肩摘下来放好,也脱了衣服跟上去,一手搂住她。柔软细腻的皮肤在手下划过,当他的手覆上胸部,水筝张开嘴发出轻微的呻吟。
「你真漂亮,」狄飞云说着,在她乳头上使了点劲儿,小小的乳尖立刻翘起来。
「嗯,」水筝眼里闪烁光芒,「你也见不着其他人。」
狄飞云解开她脑后的发髻,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垂在肩膀,遮住娇嫩的乳房。他把头发拨到一边,弯下腰含住乳房上的小樱桃,一只手在另一个结实丰满的乳房上搓揉把玩。
水筝呼吸困难,眼睛半睁半闭,「哦,天哪,感觉真好。」
狄飞云松开乳房,手掌顺着胸部来到纤细的腰肢,平坦的腹部,顺着肚脐一直来到大腿根部。水筝嘤咛一声,将腿张开,方便他的手在两腿间自由移动。狄飞云的手指划过阴部轻轻一按,水筝的呜咽声急促,扭动着臀部贴在他的手上。
有人准备好了。
「我把你的洗漱包都带来了,东西几乎都在。」狄飞云一直把水筝的洗漱用品藏在附近。这次受伤水筝吃了苦头,但一直忍着疼痛没有抱怨。虽然她的固执时不时引起两人争执,但水筝还是值得一点奖励。
「几乎?」水筝吸了口气,摇摆胯部,阴部在狄飞云的手上摩擦。
「是的,里面的玩具包你肯定拿不回来了。」天鹅绒的袋子里,有一个小巧的按摩棒。
水筝花了两秒才意识到狄飞云在说什么,她停下动作,「讨厌!」
「说实话,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带那样的东西。」狄飞云承认。
「嗨……你没发现么,我正值大好年华,黄金时期!」水筝说着,又开始在他手上移动。
「普通情况下,是的,」狄飞云在包里找到她的证件,水筝刚刚过完二十五岁生日。
他两个手指夹住水筝小小的阴蒂,稍稍用力,惹得水筝又是一阵急促的呼吸。「在我呆的地方,女士这个年龄基本还是起步阶段。」
「真的吗?」水筝抓紧狄飞云的肩头,越来越接近高潮。
「是的,」看着水筝迷离的模样,狄飞云的肉棒也越来越硬。他的嘴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不再需要那些玩具了,宝贝儿。」
「你扔了?」水筝眉头紧锁。
「我他妈肯定扔了!」狄飞云把那袋子扔到海里,水筝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她想找操就该找狄飞云,而不是那些需要充电的假玩意儿。狄飞云说着,手指离开阴蒂,插入嫩穴。水筝紧紧抓住狄飞云的脖子,撑直腰身。
水筝抱怨道:「嗨,那可是高级货,很贵的名牌呢!」
狄飞云在她耳边呼出一股热气,移开手指。
水筝追着他的手,叫道:「求你了,不要!」
「求什么?」
「先生,拜托,不要停下来啊……对不起。」
很好,她在学习。
「好,那么准备好就高潮吧!」狄飞云说道,手指又插进去。
水筝不需要更多时间,一声尖叫让狄飞云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水筝手指嵌入他的肩膀,身体完全打开,手指被温暖湿润的嫩穴包围,小腹和大腿毫无规律的抽搐痉挛。
这女人高潮的样子太迷人了!
高潮缓缓过去,水筝像个没骨头的娃娃趴在狄飞云身上。他抱着她,朝深水处走去。水筝非常喜欢被抱,狄飞云也喜欢,尤其是当水筝的脑袋靠在狄飞云胸前,惬意地皱皱鼻子。
赤裸的身体在高潮后仍然微微泛红,一阵暖风吹拂着她的头发,有几缕掉到面前,遮住她的眼睛,水筝笑着把头发拂开。
当狄飞云第一次在飞机上见到水筝时,他最想做的就是把她脸上的自信和优越感抹个一干二净。他要在水筝眼里看到恐惧,听到她的心因恐惧而怦怦跳动。他们从来没有平等过,水筝第一次看到狄飞云时,他是个囚犯,带着手铐从她身边走过。水筝第一次和他说话时,他压在水筝身上给她戴上手铐,成为他的囚犯。
狄飞云不需要从水筝身上发泄他的怒气和不满,但他对水筝的控制欲却越来越大。
狄飞云想操她,操得她忘掉自己的名字,就像她的毒品,恨他又离不开他给的快乐。狄飞云不在乎她有多痛,让水筝明白这一点很重要。事关掌控,狄飞云需要水筝绝对的服从,伴随难以置信的高潮快感,从而对她为所欲为。狄飞云调教过很多女人,有些比水筝还娇宠。她们跪在狄飞云的脚下,只是因为他让她们那么做。
他会达到目的。
狄飞云放下水筝,确定她脚下站稳,这才松开手拿来洗漱袋。
自从他们掉到岛上,香皂、沐浴露这些东西都用得非常节省,当他们用完时,狄飞云将不得不在岛上找到替代资源使用。狄飞云对此不会有意见,即使他现在的头发越来也长、越来越蓬松。不过水筝可能会抱怨,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放弃现代化的舒适和便利不是件容易的事。
狄飞云先花些时间给水筝洗澡洗头发,之后给自己身上擦香皂。水筝的眼睛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后将头撇开,时间不长但足以引起狄飞云注意。
狄飞云是军人出身,锻炼已经融入他的血液,虽然离开军队,但习惯不可能改变。这么多年他的身体一直保持得很好,哪怕关在拘留所里不见天日,他也可以在巴掌大的地上锻炼肌肉。狄飞云知道他对女人的吸引力,在会所时更是建宁争先恐后讨好的对象。
狄飞云看到水筝越跑越远,不得不高声提醒:「小心些!」
「我姓水!」水筝回头向他眨眨大眼睛,越过两人洗澡的角落,潜入水面下,再冒出头时已经快到水潭中心。
「这样玩啊!」狄飞云先是慢悠悠把洗漱包放在岸边,然后跳入水中向她游去。当水筝意识到狄飞云越来越近时,她游得更快了。
十来个有力的划水后,狄飞云已经追上水筝,调侃道:「你不可能认为能比我快吧!」
水筝踩着水转身,咬着嘴唇,眼睛在狄飞云身上转来转去。狄飞云从来不会因为水筝顽皮的一面而责怪她,但她这副样子显然在打鬼主意。
「水筝,」狄飞云警告:「别--」
水筝对狄飞云的警告置若罔闻,她吸了口气潜入水中朝狄飞云游过来。他很惊讶,一开始只是低头看着水筝像条鱼似的到他身边,然后一个扭身避开他迎接的双手,朝震耳欲聋的瀑布游去。狄飞云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在水筝浮出水面前抓住她。水筝笑着使劲儿蹬脚试图离开,但因为站不住,扑腾几下就不得不抱住狄飞云喘气。
「快看,」狄飞云伸手遮在眼睛上方,肩膀顶了顶水筝。
水筝回头看向狄飞云指的地方,身子立刻就要往前靠近。狄飞云及时揽住她的腰,水筝太过着迷竟没有丝毫察觉。
目前为止,他们从来没在一天中这个时间来过瀑布,而且离瀑布距离非常远。狄飞云不让水筝走得太近,他们来水潭要么洗浴要么取水,所以从未见过面前的景象。
原本以为是树林的地方阳光倾泻而下,强大而令人眩目。水边有一个又粗又大的树桩,那里曾经悬垂着一棵棕榈树,在某次暴风雨来临时被吹倒。瀑布垂下时溅起的浪花和水雾掩盖住瀑布后的样子,但从他们现在的位置看,很明显瀑布的角落后有一处洞穴。
「来吧,我们过去看看。」狄飞云松开她的腰,示意水筝游过去。
他们绕过主瀑布湍急的水流,从边上一个很小的开口处游过去。两人都没有说话,瀑布发出的巨大轰鸣声也很难听得见对方说话。直到越过瀑布,来到小洞穴中,周围才稍稍安静。
「这是什么?」水筝爬到一个石头上,直起身体站在浅水中。
他们惊奇地环顾四周,瀑布后面的洞穴虽小,但也足够容纳两三个人。狄飞云朝前走了几步,立刻看到另一边是片生机勃勃的绿色。
「我先过去看看,」狄飞云做了个手势让她留在洞穴里,他必须确保另一边没有危险潜伏。
水筝一言不发让道,狄飞云撑起身体先小心观察周围。当他抬起头看向远处时,禁不住吹了个口哨。
「看到什么了?我想看!」水筝站在他身后,像个渴望打开生日礼物的孩子。狄飞云转向她时,水筝可怜兮兮道:「求你了?先生,让我看看啊!」
狄飞云暗笑,伸出手帮她往高站了站。
「就像……仙境!」水筝惊喜地喘着气,连连赞叹,「奇怪,我们怎么从岸边看不到这里?」
狄飞云环顾四周,「我们从岸上的任何地方都看不到,这四周被石头和树木藏得严严实实。」
两人从洞穴中走出来,眼前是柔软茂盛的绿草和不知名的鲜花。水筝眼睛睁得大大的,贪婪地看着眼前美丽的景色。
狄飞云冲动中手伸进她颈后的长发中,头发缠结在手指上,手掌托住她的头。水筝自然而然靠在他身上,没等开口,狄飞云就俯身吻住她。
一开始,水筝僵硬地站着,好像别无选择,只能任由狄飞云亲吻。他抓住水筝一把头发向后拉扯,倾斜脑袋寻找更容易接近嘴唇的角度,水筝软化了。她的胳膊环住狄飞云的脖子,踮起脚尖深深吻住他。温暖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像是一种自然的恩赐,在这一刻互相慰藉。
狄飞云直接把她抱起来,水筝的腿缠住他的胯,小腹紧贴狄飞云已经硬挺的肉棒。两人不停吻着,直到狄飞云弯腰把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他撑在水筝的身体上方,离得足够近但又不会把她压到喘不过气。
水筝从头到尾没有松开狄飞云,一直抱着他的肩膀和胳膊,好像他是她的生命,也许狄飞云确实是。
两人默默注视对方,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他们都知道……是时候了。
狄飞云蜻蜓点水般吻了吻水筝的额头和鼻尖,沿着柔嫩的皮肤滑到脸庞、下巴,皮肤的清凉和甜美让狄飞云只觉得肉棒越来越膨胀。肌肤热得发红,不摸都觉得烫手。他吻住水筝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越吻越深。水筝闭上眼睛轻轻呻吟,手指在狄飞云的发间穿梭。他的动作更加激烈,肉棒嵌到她的两腿间,压着丝滑的阴部,充满欲望。
水筝唯一的反应是张开双腿,敏感而快速。腿根尽处,两片白晰丰满的花瓣夹着一道嫣红的肉缝,泛滥不堪,散发的女性荷尔蒙气息几乎让狄飞云疯狂。他的吻挪到脖颈、肩膀和胸部,水筝不安的扭动身子,脸上早已布满情动的红晕,微微的娇喘变得越来越急促。
「我把你训练得很好,即使你不承认,你的身体知道谁是主人。」狄飞云对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声音因需要而沙哑。
水筝的手滑到狄飞云背脊,努力支撑着自己,仍然什么都没说。
「睁开眼睛,水筝。」狄飞云扶着水筝的小蛮腰,握着肉棒往前探,顶开唇瓣嫩肉的保护,滑入水筝湿润小巧的嫩穴入口。
水筝面红如潮,狄飞云注意到她眼里隐藏的紧张和担心,她在呼吸吗?狄飞云抬起手拂去她额头上的碎发,「放松,水筝。现在除了放松,你什么都不用做。」
水筝呼出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还要再吸气。狄飞云吻着她的脖颈和前胸,直到水筝紧绷的肌肉稍微松弛,这才轻轻在嫩穴入口处向前推进。蜜穴里又湿又软,狄飞云很容易从层层叠叠的皱褶中滑过。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但在精神上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水筝紧紧抓住狄飞云,又忘了呼吸。
「我会慢慢来,」狄飞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
事实上他才是那个因为缓慢而受折磨的人,狄飞云真正想的是一个挺腰冲入她的身体,猛烈迅速地撞击操弄,直到这个天堂里不停回荡她的尖叫。然而水筝需要慢慢来,狄飞云动过用操来惩罚她的念头。他会的,在将来某一天,但这个……这时……不同。
「抓紧我!」狄飞云含住她的耳垂,喃喃道。
水筝屏住呼吸,顺从地握紧狄飞云的臂膀。他的一只胳膊穿过水筝的后颈抓住一侧肩头,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臀部让她更加靠近,然后尽他所能轻柔缓慢地向深处滑去。
「呼吸,水筝!」
说着,狄飞云用一个坚定的力量推进去,占领她、拥有她。水筝的蜜穴紧紧包裹着他,不留一丝缝隙,好像他们注定会如此契合。狄飞云闭上眼睛,沉浸在美妙绝伦的一刻。
「妈的,你太紧了,」狄飞云在她耳边吼了一声。
不仅如此,心里更是纳闷像水筝这么漂亮的女人,现在竟然还是处女。在军队这样的环境,她不可能真把自己藏起来。
「狄飞云,」水筝低声叫着,声音有些混乱。
「你还好吧?」狄飞云的胯部缓缓移动,没有刻意的抽插或研磨,仅仅带动起她的身体。水筝
「天啊,是的,是的!」水筝嘶嘶地承认。她双手死死抱住狄飞云,拱起腰,尽量将肉棒吞进她的身体深处。「啊,天啊,你他妈的,千万别停下来啊!」
狄飞云笑着拍了拍她的大腿,一次比一次用力,「别他妈的告诉我该怎么做。」
狄飞云还是被水筝的感觉吞没,柠檬的香味、丝滑的皮肤,每一次用力都会呼出轻微呻吟。水筝挣脱狄飞云的吻,脑袋向后扬起。她张开嘴巴,好像刚刚浮出水面的海豚,大口大口往肺里吸入氧气。狄飞云可以这样一直做下去,几天、几年……永远,只有他俩。
「我伤着你了吗?」狄飞云低声问。
水筝摇摇头,然后想起什么,把狄飞云抱得更紧,补充道:「你可以……我……旅行之前……刚打过避孕针。」
狄飞云点点头,倒是不意外。军队很多女性通过这种方式避孕,持续效果时间更长,尤其在执行一些长期任务时还能减少经血,缓解痛经不适。
狄飞云将她的将臀部托高腿顶开,方便他每一次尽根没入时能够刻意往前推。他抬起胯部小心加快节奏,沉浸在水筝的醉人身体中。诱人、甜美、狂喜的感觉让狄飞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明明是狄飞云征服水筝。
赤裸的身体互相攀附纠缠,空气中传递着粗重的呼吸。两人都沉浸在渐渐积累的快感中。水筝娇喘吁吁,很快就受不了了。她的肩膀顶着地面,腰部高高抬起,急切地迎合追赶。腹部的肌肉越来越紧绷,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支离破碎,直到娇嫩小穴一阵阵剧烈的收紧,火热的蜜液股股涌出。
真他妈的漂亮。
狄飞云也将接近释放的边缘,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吼一声,把水筝又朝怀里带带,她的身体这会儿几乎挂在狄飞云身上。不过没关系,水筝软得像团棉花糖。狄飞云搂着她加快节奏和力度,直到向欲望投降。随着长长一声呻吟,体内激情一泄而出,精液注满水筝的身体。
两人的声音在寂静的天堂中回荡,然后随着身体慢慢沉入草地而逐渐消失。
汗水从狄飞云脸上滑下来。他全身湿透,头发鬈曲着贴在前额。过了很久,两人才有足够的力气动弹一下,但他并不急于从她身上移开。狄飞云一个翻身仰面躺倒,同时将水筝翻到身上。他抱着她,眼睛紧闭,整个人的精气神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惬意极了。
妈的,狄飞云真希望这种感觉能无限拉长。
「狄飞云,我们会永远在这里吗?老去……死亡?」水筝枕着他的肩窝,打破沉寂,声音安静柔和,还有一丝卑微。
「每个人都会老去和死亡。」
她为什么问这个?
「但是我们呢?」水筝坚持问道。刚才的亲密正从两人之间渐渐褪去,水筝已经平静下来,内心的恐惧也浮出水面。
「我不知道,」狄飞云确实不知道,「不过,我在这里很好,情愿在这个岛上过一辈子,也不愿意住在别的地方。」
水筝点点头,很快又低下脑袋,安静地把脸庞埋在狄飞云的肩膀上。狄飞云不确定她是否同意,他说的是实话,而且……他需要水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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