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三 训练】
囚禁系列之三【训练】(16-17)
作者:流金岁月
2022年6月15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第十六章 收获(水筝) 狄飞云换着法儿和水筝又来了两轮高潮,直到操得她两条腿不停抽筋打摆子,这才停下来放过水筝。水筝不敢相信两个人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不过她也用不着自欺欺人。
感觉很棒!
其实做爱……或者更直白些,性交这种事情稀疏平常,全世界各个角落、每分每秒都会发生。人们相识、相知,尽享鱼水之欢,然后互道再见,从此分道扬镳。
虽然水筝没有亲身经验去比较,但她知道高潮的感觉,狄飞云以前也多次把她带到高潮。然而没什么……没有哪次能够和这次相比。也许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狄飞云压在她身上,她能感觉他身上每一分重量,就像他对水筝很重要,就像水筝对他很重要。狄飞云侵入的不仅是她的人,还有被她层层保护的心。
水筝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狄飞云呢?
水筝躺在草地上安静地享受树荫和日光浴,狄飞云在她胸前留下的印记渐渐变成玫瑰色,好像除不去的纹身。双唇软软地肿着,每次用舌尖舔过时,都能感觉到狄飞云的味道。她的大腿根部也还是湿漉漉的,提醒水筝得赶紧起来清理。
然而,躺在狄飞云身边实在太舒服了,水筝一点儿也不着急。她懒懒抓着狄飞云的肩膀,依偎在宽阔的胸膛上。皮肤和头发上弥漫着花园清新的味道,混合着潮湿的叶子和海风的盐味。她不可能喜欢狄飞云,但却必须承认他很吸引人,以前是因为健康强壮的体格,现在还要包括他的味道。
狄飞云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水筝的脑袋深深扎进他怀里,享受着自坠机后第一次感到的安全。水筝不觉得她被狄飞云占有、被他征服,虽然现实确实如此。
「狄飞云?」水筝闭上眼睛,但又猛得睁开。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嗯?」他的一只胳膊枕在脑后,眼睛半闭半合。
「你看看啊?」水筝眼里满是疑惑。
狄飞云睁开眼睛看向水筝指的地方,先是眨了下眼,然后吹了个口哨。不远的地方有一排果树,就像果园里看到的那种。她的位置太远无法辨认是什么品种,但看上去非常熟悉,也许再靠近些就能知道。
水筝皱眉问道:「咱们在岛上其他地方怎么没看到这样的果树呢?」
狄飞云耸耸肩,「我不知道,让我们先弄清楚那些是什么。」
有几棵树比较矮,长着宽阔的绿叶、硕大的椭圆形果实,表面突起一层浅绿色的刺,和木瓜、芒果非常相似。
「面包果,」狄飞云翘起嘴角,摘下一个最大的果子,「里面含有很多淀粉,尝起来像面包,这也是叫面包果的缘由。」
水筝惊喜地睁大眼睛,「那可太好了!」
他们又采摘下好几个,直到拿不下才小心翼翼往回走。两个人兜着面包果一起游到放衣服的地方。水筝肚子饿得咕咕叫,看着这些果子口水直流。他们很快收拾好东西回到活动房,屋前已经让狄飞云修整得越来越像度假营地。
狄飞云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刀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水筝还是有些害怕,毕竟就在不久前,她还在想狄飞云是否会把这东西用在自己身上。水筝仍然不确定是否能将他的残忍从脑海中驱逐,但今天在那片小小的天堂,两人分享的一切让她没办法硬下心肠。
狄飞云还会伤害她么?
水筝仍能看到他的黑眸里散露仇恨的目光,那记忆让水筝一想起来就害怕。她不知道狄飞云是否会伤害她,但水筝会吗?如果有一天离开这个岛,水筝会伤害狄飞云吗?水筝晃晃脑袋,现在不能想太多,目前为止狄飞云对她还没有致命的危胁或伤害,而过去几次的惩罚也都被他认为是训练的一部分。事实上,他在草地上和水筝做爱的方式几乎可以说……温柔。
水筝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狄飞云,他行动果断、精准快速,先升起火堆,将面包果的外皮削掉,然后把淡黄色的果瓤一点点切成厚片。对于狄飞云这种身材和体块的男人来说,动作灵敏得让人吃惊。
水筝确信很多女人会认为狄飞云成熟帅气,特别是现在,瘦削的脸颊和下巴已经长满须茬。她以前总以为留着胡子的男人不修边幅、邋遢难看,可现在长在狄飞云身上,让他看上去却非常性感……当然,如果女人喜欢这种络腮胡。
水筝不自觉地凝视着狄飞云脸颊上的大片胡子,没有听见他探身问她话。水筝赶紧回过神儿,问道:「你说什么?」
狄飞云奇怪地看着她,伸手碰了碰她的前额。「我们要烤面包果了,可你的眼睛有点儿迷离,是不是生病了?」
水筝有些尴尬,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正在对狄飞云犯花痴,只是轻声说了句没什么。狄飞云用刀尖戳起一片水果放到一窜火苗上,果肉表皮很快变得又焦又黏,散发出一股香甜的味道。
对面包的记忆让水筝产生无限渴望,上次吃面包感觉像前世一样。水筝忍不住赞道:「真是太棒了,闻起来还真像面包呢!」
狄飞云不停转着手中的刀柄,让面包果表面受热均匀,「味道应该也一样,拿着。」
水筝递给他一个小盘子,就像饥饿的孩子在乞求食物。狄飞云呵呵一笑,拿起第二片只吹了吹,就大胆地放进嘴里。
「味道怎么样?」水筝急切地问。
狄飞云反说:「你自己判断啊!」
水筝试探性地咬了一口,尝起来确实像面包,还有一种微妙独特的味道。水筝无法形容,但非常好吃。
他们兴高采烈品尝着带回来的成熟木瓜和烤面包果,聊起小时候的大院生活。水筝经常到各家窜门解决一日三餐,她其实用不着这么做。虽然父母工作很忙,但家里早早请了阿姨照顾寝食。不过周围小朋友都喜欢乱窜,她也乐此不疲跟着学样儿。
狄飞云显然也经常这样,说起和小伙伴一起合谋偷菜农种的土豆,哪怕知道偷完既要赔钱又要挨打也照偷不误。
水筝喝了口水,好奇地问道:「你真的喜欢这里吗?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那些事发生。」
狄飞云想了想,点头道:「是的,这里太美了,而且我喜欢为温饱而劳作。我不知道天气随着时间变化会带来什么,但现在感觉很好……也许等牙膏都用完时,我可能会想念外面的世界。你上次在沙滩中暑晕厥时,也有过这些念头。不过事情过去了,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也会。」
水筝叹口气,「可不是,但如果我离不开的话,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些事情上不是好主意。」
狄飞云沉默了一会儿才接话,「如果可以呢?」
水筝一惊,「什么?」
「如果你获救,可以离开呢?」
狄飞云会放她走?过去他说过如果救援人员来了,他会把水筝藏起来。她记得当时有多愤怒,可现在也这么想吗?水筝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嗨,我不会告发你,」水筝可以确定这一点。
水筝知道自己会为狄飞云撒谎,她每天睡在这个男人旁边,除了把自己得救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外,别无他法。在非正常状况下,这是件无可奈何的事。如果她真正诚实的话,她得承认,换一种处境,她会被狄飞云身上的某些东西吸引。
在他粗鲁无礼、残忍生硬的外表下,有什么东西打动她,让她颤抖,感到茫然。正是因为这些,她不会对任何人供出狄飞云的下落。不管是对还是错,这都只是她的直觉。离开是原则问题,害死狄飞云则不是。
她不知道提起狄飞云惨痛的过去会不会惹他生气,但狄飞云只是点点头,安静地说了声,「谢谢。」
虽然承认这一点让水筝很难为情,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出来,「没你我在这个岛上坚持不到现在。天啊,我连火都点不着,更不用说第一次吃浆果、抓鱼、在瀑布下洗澡、水潭里游泳……还有扎四股编的辫子。」
水筝希望最后一句补充能让气氛缓和,效果确实很好。狄飞云笑起来,调侃道:「遇见我后,你经历了很多第一次。」
两人沉默下来,不由自主想起早些时候在天堂花园的一幕。
水筝撇撇嘴,轻松说道:「我也没说刻意留着给谁,我有过不少男票,只是还没撑到那一步就分开了。先是人分开,然后感情也就不了了之。」
她瞅瞅狄飞云,感觉他愿意听下去,这才继续道:「我将来总是会结婚,逃不了上级、家人或者朋友介绍。我认识的人都是这么结婚的,轮我也不会是例外。都在军队,平时又都忙死,哪里有时间谈感情。好在到我们这份儿上,谁对谁都知根知底,也不怕真遇着个坏人。」
狄飞云没有接话,水筝只听狄飞云说过一点点他的家庭,但他确实也是大院长大的孩子,所以对水筝说的这些不会陌生。
狄飞云和他的青梅竹马被拆散,实在是因为上一辈之间的利益关系太过复杂。要不是狄飞云的干爹有求于那个司令,应该不会放着这么优秀的干儿子不要,把宝贝女儿嫁给个二世祖。再仔细想想他干爹的品行,也指不定女儿就是抛出去的投名状。女儿都能牺牲,更何况一个白捡来的干儿子,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狄飞云。
老实说,这种事儿其实挺稀疏平常,也许没有狄飞云这么惨烈,但他不是第一个利益牺牲品,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第二天醒来,水筝感觉自己想吃个蛋。自从掉到这个岛上,他们的早餐通常是水果和鱼。水筝平时不在乎食物,看她的冰箱就知道,所以早上第一件事想起吃是件很奇怪的事。
屋里没有人,狄飞云可能去晨跑或者钓鱼了,这家伙就像钟表一样。水筝自认可以早起,狄飞云也能让水筝做很多事,可早到太阳升起之前起床跑步,实在不是她的菜,就是打她一顿也不行。
水筝洗漱完决定出去走一走,刚来到一堆石头,就听见鸟儿鸣叫的声音。狄飞云有几次非常幸运,捕捉到经常出现在岛上的大鸟,而她也很快克服宰杀的厌恶,享受鸟肉的美味。水筝抬头看看那些在空中飞翔的鸟,有好几只总会落到石头上休息。这些石头垒得并不高,可也必须爬上去才能看到是不是有窝。
水筝想了想,决定可以试试。她也许不是狄飞云那种锻炼狂人,但好歹也在军队长大,爬个石头堆的体力和本事还是没问题的。虽然这个主意是聪明还是愚蠢就在一线之间,但至少看上去不难。
然而,当她爬到顶部时,上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除了失望,最大的麻烦是自己竟然被困在上面了。她试着从原路返回,但踩稳之后才发现,光滑的石壁上根本没有地方让她换手继续向下,这行不通!
水筝低声咒骂,查看其他可能,情况却更糟,连下脚的地方都找不着。这堆石头好像一次性玩具,用过后就再也用不成了。狄飞云看到她在这里时,要么嘲笑挖苦,要么揍她一顿,水筝希望他选第一个。
倒霉。
「水筝?」没一会儿,水筝就听到狄飞云大喊她的名字。
狄飞云还没看见水筝,这可以理解,毕竟水筝在他头顶晃来晃去。这也太尴尬了,可水筝知道她不能永远呆在这里,哪怕被狄飞云嘲笑或虐打,她都必须接受。
「我在上面,」水筝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脸颊已经因羞恼而火红。
狄飞云的身体猛地一抽,惊讶地张大嘴,愣愣看向水筝。她等待着,嘲笑、责骂、说教等等等,但狄飞云看起来好像只是好奇。
「你他妈的跑石头堆儿上干什么?」他吼了一声。
这种情况下,水筝只能谨慎地选择措辞,小心掩饰特别想吃蛋的事实,「我看到很多鸟停在这里休息,想帮我们多收集些食物。爬上来很容易,但没想到再也下不去了。」
「你想……爬上去……找……鸟蛋?」狄飞云重复着,疑惑地抬起一对眉毛。
「我就是这么说的,」水筝忍着脾气承认。
狄飞云慢慢点点头,绕着石头堆走了一圈,使劲搓搓满脸的胡子,喃喃道:「有趣!」
「嗨,你就是想继续嘲笑,是不是也先帮我下来啊!」
狄飞云抬起头,「我可以帮你,但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水筝气急败坏,「你还要再来一次趁火打劫啊!」
狄飞云点头,「当然。」
「狄飞云!」
「水筝!」他两腿微分,双手叉在臀部。
水筝叹口气,「好吧,好吧,帮我下去,我会……做你想做的事。」
天啊,仅仅说出来已经让水筝乳房发胀,小腹酸麻。才不过一天,水筝就开始想念狄飞云。
狄飞云张开双臂,两脚分得更开,「现在你往下跳,我会抓住你的。」
「什么?你疯了吗?」要是往下跳解决问题,她哪用得着求狄飞云帮忙。绝对不行!
狄飞云摇头,声音像在诱哄,「我没疯,跳吧!」
「天啊,不,我不能跳,」水筝探身看看地面,高得让她恶心头晕。她哀求道:「真不行,肯定有其他更安全的办法。」
「水筝,」狄飞云语气变得严厉,「别废话了,你他妈赶紧跳。」
「我要杀了你!」水筝哀嚎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想吧!」狄飞云哼了声,耐心越来越少。「我不可能上来抓你,但我可以接住你。如果你在我数到三时还不跳,我会把你的屁股揍开花,理解?」
水筝瞪着他,拒绝回答,但他只是眯着眼睛,数道:「一。」
狄飞云以前这么做过,水筝知道她必须服从,这次也一样。
「二!」
水筝感觉要死了,没死也会病入膏肓。她又必须跳,不然怎么下去啊!水筝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在狄飞云喊出三之前,一跃而下。气流呼呼在耳边刮过,她闭上眼睛,为不可避免的灾难做好准备。她撞到狄飞云的身体,两人一起摔倒在脚下的沙子上。
世界又有三秒钟的静止,水筝试着活动了下脑袋和四肢,一切都还好。她松了口气,赶紧又问躺在旁边的狄飞云,「天啊,你没事吧?」
「当然,」狄飞云抓住水筝拉到身边,手指穿过头发紧紧摁在头皮上,水筝动一动就会痛得要命。
「别他妈的再这么做了,」狄飞云命令道:「如果再你这么做,我真揍你一顿。」
水筝的脉搏不由自主加快,妈的,她知道狄飞云是认真的,而这种威胁像火引一样点燃水筝对他的需求。她没办法点头,只能说道:「当然,当然……先生。」
狄飞云松开水筝的头发,转手就朝她屁股上一个巴掌。
「嗨,」水筝揉着屁股,撅着嘴道:「这又是为什么?」
狄飞云蹙起眉头,「这是一个警告,因为你做了件既愚蠢又鲁莽的事。知道吗?别再爬他妈的石头了。」
「我想帮忙啊!」水筝抗议。
「你需要更小心,」狄飞云抱住水筝,手指抬起水筝的下巴,「我要你安全,水筝,你明白吗?」
第十七章 想家 (水筝) 水筝的心使劲儿敲打在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痛,锋芒锐利的眼眸更是让水筝肚子翻腾。她只能点点头,使劲将那股翻腾劲儿平息下去。狄飞云的态度渐渐缓和,拂过她耳后的一缕头发,目光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拇指抚弄着她柔软的下唇,轻轻地按了按。作为回报,她的嘴唇微微分开。
狄飞云站起来,伸个懒腰,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说道:「别忘了你欠我救了你的债啊!」
水筝个子本来就低狄飞云很多,现在他居高临下,更显狄飞云肌肉发达、身躯高大。当她想起狄飞云的控制欲时,呼吸顿时感到不再舒畅。不由自主的,水筝跪到他面前,伸手去摸他的胳膊,轻轻抚摸前臂上细密的毛发。
水筝仰望盯着他,狄飞云会推开她么?没有!她的手来到狄飞云的腹部渐渐向下,嘴唇轻触短裤的裆部。
「我该怎么还这个债?」水筝喃喃问道。
狄飞云的帐篷搭起来,水筝按耐不住心里喜欢,一手握住硬挺的勃起,一手捧住睾丸,轻轻揉捏。狄飞云发出嘶嘶声,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抓住水筝的头发,低吼道:「脱光!」
水筝麻利地将自己脱个一丝不挂,等待接下来的命令,但这次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手捞起水筝,把她翻了身,让水筝趴在沙滩上。
「狄飞云?」水筝主动拱起腰,试探性地问:「先生?」
水筝脸庞烧烧的,应该有些红。以前要是让水筝叫什么人'先生',她早羞死了。但现在,谁在乎呢?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没有人能说三道四。
「怎么了?」狄飞云按住水筝的背,让她肩膀贴住沙滩,然后拉着两个胳膊伸展到面庞前方。
水筝其实早就想问了,而现在听起来是个好时机。「你在你的会所都做些什么?」
水筝暗暗祈祷这不是敏感话题,毕竟和狄飞云的牢狱之灾关系很大。
狄飞云轻轻拍打水筝大腿内侧,让她把腿张开。她还没开始身下就一片湿润,散出的淫靡气息更是让水筝羞红了脸。
狄飞云的手指在上面抹了下,显然也很满意,回答道:「很多事情……揍是最平常的,我喜欢各种花样,鞭子、竹杖、藤条,或者直接上手,你能说出来的名堂,我都用过。」
水筝闭上眼睛,想象狄飞云把那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他的一个拇指轻挑阴部,水筝不由自主拱起身体,但他很快拍了下她的屁股,命令道:「胸膛朝下,贴好了。」
「那里还有什么?」水筝深深吸口气。
「那些为虐待设计的器械和工具,长凳、十字架、吊链、绳索……哦,我喜欢绳索,捆绑非常刺激兴奋。享乐和惩罚,只是一线之间的区别。」
水筝听到他声音中的微笑,想起狄飞云用布条绑住手腕,还有那个特殊的四股辫。狄飞云捏住水筝的阴蒂,她忍不住叫痛。当他放开时,疼痛消失,水筝又在他手上蠕动。
「你很清楚,高潮可以是一种惩罚、也可以是奖励,就像痛一样。」
可不是么,水筝想起自己在他的手指下对高潮的需要。
「为了助性,有时候也会上乳夹、用热蜡……还有刀。」
狄飞云再次拨动水筝的阴蒂,她呼吸困难,需要越来越高,听到玩刀更是喘不过气,「什么……刀?这是怎么回事?」
狄飞云的大胡子在她皮肤上蹭了蹭,低声道:「忘了我把你小逼剃个精光么?就像拨了壳的熟鸡蛋。还记得锋利的刀刃划过皮肤时,你感受到的恐惧和刺激么?你必须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当你接受这个事实后,就能享受到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是么?」
狄飞云在挑逗诱惑,但水筝却没办法不去想他刚刚说的话,狄飞云真的不会伤害她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现在,水筝告诉自己一一现在才更重要。
狄飞云继续谈论着眼罩、口塞、窒息,但水筝被他手上的动作挑弄得头晕目眩,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
「你知道,我们可以在这里试试看,」狄飞云说着,在水筝的阴部反手一挥,「虽然条件简陋,但一样可以有想象力。」
「我喜欢,先生。」水筝的阴部猛得一抽,又急切地让狄飞云的手回来。
「高潮吧!」他命令道。
水筝如释重负,长吟一声身体飞起来。直到高潮褪去,她的阴部仍然在抽搐悸动,水筝需要他在身体里。
「我还要,先生,」水筝低声道。
勃起顶端滑过水筝阴部,珍珠似的阴蒂早已殷红充实。狄飞云轻轻挺动肉棒,缓缓厮磨着潮湿的嫩穴,却不肯插入。狄飞云问道:「这是你想要的吗?」
「是的,先生,」水筝打开身体,四肢伸展,准备好被他填满。
狄飞云在她两腿间固定,龟头抵住水筝的穴口,双手揽住她的臀部,挤进湿润的嫩穴。他一个挺腰,深深推到水筝体内。
水筝闭上眼睛,抓住身下的沙子,坚实的力量让她忽然忘了呼吸。勃起好像不仅仅探入她的阴道,而且直至心脏和咽喉。胯部每一次摇摆,阴道内壁都会在他的节奏下收缩,神经充满喜悦的跳跃。第二次的高潮更强烈、更甜蜜,直到高潮过去,水筝才意识到狄飞云一直在克制自己。然而,在瀑布后的花园时,水筝知道当狄飞云放开时动作有多激烈。
那是他喜欢的方式,水筝准备好了么?
水筝还没有想出答案,身体就开始剧烈摇摆,需要狄飞云向她的身体里注入更多的力量。狄飞云的手指深深嵌入她的臀部,水筝肯定第二天会留下淤青。她管不了那么多,狄飞云让她上瘾,身体也需要那股伴随着痛苦的快乐。
狄飞云动作加快,她的身体在猛烈的撞击中前后摆动,跪着的双腿无力的颤抖。那力量几乎要撕碎水筝,直到狄飞云咆哮着释放自己。
水筝的喉咙好像被卡住似的,但她已经开始喜欢这种危险激烈的痛苦和狂喜。她抬起屁股拱了一下,但狄飞云却笑着给她一巴掌,拍她回到原位。水筝瘫倒在地上,却觉得自己好像还在空中漂浮。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感觉真好。
狄飞云退出来,爬到她身上抱住她再一翻身。水筝的心脏还在胸口怦怦直跳,身上到处是汗,更不用说身下一塌糊涂。然而水筝不在乎,这个男人,狄飞云,是她的男人。
什么时候改变态度的?水筝不知道,只知道过去已经过去,未来充满未知,只要抓紧现在所拥有的就好。
下午,水筝正在屋里小睡,忽然被巨大的轰隆声惊醒。她的心怦怦直跳,甩开身上的毯子站起来,是狄飞云么?还是在做噩梦?水筝快速跑出去,立刻听到狄飞云的咒骂声从屋子旁边的小设备间传过来。她转了个弯,惊恐地发现棚子一角的支柱忽然移位,顶棚塌陷下来。
狄飞云早已将这个设备棚彻底检查过一遍,现在里面除了丙烷炉什么都没有。原本放在这里的发电机也让他们挪到更安全的地方,狄飞云说过科考队留下来的这个发电机质量非常好,从光电板的个数看,给活动房照明绰绰有余。丙烷炉看上去没问题,但他试过几次都打不出火。水筝想起来,狄飞云前晚说过要确定一下是管道问题还是丙烷已经耗尽。
「狄飞云!」水筝尖叫着跑向他,把所有能搬得动的东西移到一边,她很快看到狄飞云被钉在废墟周围,旁边竟然燃起了火堆。
「退后!」狄飞云喊道,嘶哑的声音让她心碎。
泪水模糊水筝的视线,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记得前晚煮了一大桶水准备今天喝。水筝飞奔取水,跑回来对着火焰就浇下去。火堆被扑灭大半,但仍然没有完全熄灭。
她没有犹豫,扑上去扯开那些着了火的木头、碎片、树枝。火焰灼烧着皮肤,疼得要命,但水筝好像对痛完全免疫,不管不顾将他周围的火扑灭。她大声尖叫着狄飞云的名字,可这会儿他已经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天啊,狄飞云没死。他不可能死,他必须活着。
水筝跪倒在他旁边,拨开烟雾抓住他,她必须把狄飞云弄出去。然而狄飞云身材魁梧、肌肉发达,对她来说像袋混凝土。水筝只能抱住狄飞云的一条腿使劲儿拉扯,半撑半拖带着他,每向前一步都是挣扎和搏斗。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想停下来歇一会儿,但又怕再也鼓不起劲儿。狄飞云不停呻吟,他一定通得要死,水筝不能停下来。
终于,一丝凉风拂过面颊,她总算来到一块空地。水筝跌跌撞撞拖着狄飞云走完最后几步,几乎耗尽浑身力气,胳膊、后背和大腿上的肌肉又酸又痛,稍微停下来就忍不住抽搐。
水筝一屁股坐在地上,狄飞云的脑袋垂在她身边。狄飞云只穿了一条短裤,但光秃秃的胸前有很明显的血迹和烧伤。水筝颤颤巍巍把手指按在他的手腕上,感觉到脉搏在手指下跳动,又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听到他的呼吸。
狄飞云还活着,只是失去知觉。
「老天保佑!」水筝哽咽着,快速检查了一下,棚子倒下来时他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并没有因此受大伤,但之后因为吸入太多的烟,使他昏迷过去。
「狄飞云,醒醒,你得醒醒,你太重了,我抬不动你。」水筝声音颤抖,泪流满面。她轻轻摇着他的肩膀,时不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听着他那令人安心的心跳。
水筝不知道该怎么叫醒他,也没办法把他抱到床上照顾他。她看向那该死的设备棚,明火已经燃尽,只剩几缕青烟飘向天空。
她定了定心神,决定先照顾狄飞云的伤口。她跑进屋里去拿几个月没用过的急救箱。好在以前受过急救训练,基本步骤都记得。水筝先用过氧水给狄飞云清洗伤口,再抹上药膏、用绷带覆盖固定。她又清理了其他几处地方,谢天谢地,大部分都是棚子顶上的残骸,烧伤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严重。
水筝做完这一切,看着狄飞云干裂的嘴唇,又跑回屋子去取水。等她再回来时,刚好看到狄飞云缓缓抬起身体。水筝的眼泪哗啦流下来,从来没有这么高兴看到他睁开眼睛。
水筝跪在他旁边,一把抱住他,「哦,天哪,天啊,我以为你死了。」
狄飞云嘴角向上一瞥,沙哑地说道:「你可没那么容易摆脱我,宝贝儿。」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用力咳嗽,身体随着咳嗽剧烈颤抖。
「悠着点儿啊,喝点水,再吃片止痛药。」水筝含着眼泪,给他嘴里塞了个药片,举起水瓶。
「一切都好?」狄飞云身体向后倾斜,让水筝搂着他灌了几口水。
「设备棚的屋顶塌了,然后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好多火苗,棚子就着起火。」
「那该死的丙烷炉子果然危险!」狄飞云咕哝了句。
水筝喂完水,又检查一遍他的伤口,断断续续地说:「我们必须密切关注这些伤口,保持清洁,但看起来除了二度烧伤外,其他都还好。」
「我可真命大!」狄飞云露出劫后余生的微笑。
「可不是么!」水筝也忍不住笑起来,跪坐在后脚跟上,一手叉在腰间,一手用手背擦去额头上的汗。
狄飞云皱起眉头,眼睛顺着水筝的胳膊滑向手。「我都包扎好了,你怎么回事儿?」
水筝这才发现,她的手也有很多处烫伤、烧伤。有些地方已经起了水泡,奇怪忙前忙后竟然一直没有感觉。
「水筝,我问了你一个问题。」狄飞云霸道的样子转瞬就回来了。
「没什么,你能站起来吗?我们得把你弄回屋子去。」水筝没理睬他,也不想谈论她的伤。
天啊,狄飞云差点儿死了。
「回答我。」即使是受伤和流血,狄飞云也很专横。
「哦,好吧,」水筝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说道:「我得灭火,可咱们昨儿只留了一桶水,虽然起了很大作用,可没完全扑灭。当时情况危急,我都快吓死了,不得不……」水筝的声音渐渐消失,知道狄飞云不会喜欢。
「什么?」他果然嗷嗷大叫。
「用手了。」
「操啊!」狄飞云吼了一句,坐起来就要给水筝包扎。
「你受伤了,别动,我来处理。」水筝摁住他。
「你想不想屁股受伤?」他绷着脸问。
水筝乖乖闭嘴。狄飞云这才小心翼翼给她包扎,尽管动起来需要时间,而且看得出牵动伤口让他非常疼,不过气氛非常好。这次和坠机时不一样,他们不再是对彼此充满敌意的陌生人,而是......朋友?恋人?这种想法让水筝很不安,她从没同意过,也不是人生计划的一部分。
最后,他们互相扶着站起来走回屋里。
「好在主屋没事,」水筝不敢想要是活动房发生火灾会有什么后果。
「好在你没事,」狄飞云接口道。
还有你,水筝心里默默加一句。
为什么狄飞云这么容易说出关心的话?水筝却不能呢?也许是因为在这个岛上她需要他,自救本能驱使她这么做,即使是把他从火坑里刨出来。
不管怎样,这是水筝告诉自己的。
接下来几天,水筝主动承担一些觅食和清扫工作,虽然很笨拙,但狄飞云没有拒绝,而且经常接手。狄飞云好像闲不下来,总是能找到事情让他保持忙碌。
也许这就是狄飞云应对生活的一种方式,水筝阴郁地想着。他热爱生活,排斥的只是人性贪婪。如果、只是如果,狄飞云能够洗刷罪名,他是否愿意重新回到城市、回到社会呢?水筝不相信狄飞云会不想念手机、电视、商店、医院,还有他的健身房和虐爱会所。
「你在走神,想什么呢?」狄飞云打破沉默,碰碰她的胳膊。
水筝不太想谈这个,今天的晚餐非常丰富。除了鱼和面包果,他们还开了两个罐头。水筝却对面前的美味越来越怀疑,她想起新鲜的、热乎乎的、涂着牛油的早餐面包,还有裹着香肠的鸡蛋饼,她还会再在餐馆里点蜜汁烤羊排吗?还能给自己买一条新裙子,一副耳环,或者一双靴子吗?
当狄飞云又换成严厉的目光时,水筝眼睛背后灼热,按耐住流泪的冲动,说道:「只是……外面的世界,你知道,更现代、更便利、更舒适。沐浴液、手机、网络等等所有的一切,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去,你不想念吗?」
狄飞云想了一会儿,吃掉盘子里最后的食物,然后耸耸肩,「没有。」
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头发、胡须乱糟糟一团蓬松。皮肤黝黑、浑身肌肉,看上去完全融入到小岛。水筝记得狄飞云早些时候说过,他宁愿死在这里,也要当一个自由的人。另一边的世界没有让他挂念的人、挂念的事,所以他才能回答的那么洒脱。
「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理我的东西?」水筝想起亲人、想起她的家,脱口而出。
狄飞云把明火扑灭,小心留下火种。忙完手上的事儿,这才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看向水筝,「什么东西?他们是谁?」
水筝艰难地吸口气,「我的财产,我的公寓、鞋子、衣服和车。我……我银行账户上的钱?他们会怎么处理?」
狄飞云忽然变得异常尖锐,「他妈的谁在乎?」
「没错,」水筝没办法反驳。「他们……他们以为我死了吗?」
狄飞云耸耸肩,冷冷说道:「也许吧。如果幸运的话,他们也会以为我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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