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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红尘之梦迴前尘.1914】 (下) 作者:hendry_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17 09:28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三世红尘之梦迴前尘.1914】 作者:hendry_1发表于SIS(下) 想到这裏,原本无比羞涩、紧张的若琳,反而镇静了许多。她搂紧男人的脖颈,凑近男人耳边说道:「先生,你没有伤害我,我……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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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红尘之梦迴前尘.1914】

作者:hendry_1
发表于SIS

(下)
 
想到这裏,原本无比羞涩、紧张的若琳,反而镇静了许多。她搂紧男人的脖
颈,凑近男人耳边说道:「先生,你没有伤害我,我……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就是现在让我死了,我都愿意……我愿意爲先生做……做任何事……让琳儿
……成爲你的女人吧……「虽然依旧十分羞涩,但心意已决的女孩,却是无比的
坚定。说着,女孩松开一隻勾在男人脖颈上的手,一把抓住男人的臂膀。男人感
到胳膊上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手被女孩引导着,从女孩后背移到前胸,按
在了一团饱满、绵软的肉球上。

  「哦……先生……琳儿……琳儿是你的……都是你的……嗯……」再没有比
这个更直白的献身宣言了。话音刚落,女孩的胸脯随之微微前挺,迎合着男人的
手掌,挤压过去。多少次的魂牵梦萦,隻爲等到这一刻。自从那次雨夜同归之后,
女孩无数次的在被窝中,一边揉搓着自己的玉乳,一边幻想着今天的场景。此时
此刻,自己玉乳上,真真切切换做了情郎的大手,那种美妙的感觉,和想象中的,
却又完全不一样。酸胀的玉乳上,似乎被覆上了一隻烙铁一般,虽然隔着衣服,
但那种火热、滚烫,似乎已经渗透到整个玉乳之中,在身体裏灼烧、扩散。

  那团饱满而又绵软的嫩肉,被手掌挤压的有些变形,丰挺、耸翘的肉球,向
四周摊开来,男人张开的手掌,根本无法将其全部抓握。一颗小巧的肉粒,隔着
薄薄的衣服,隐隐顶在掌心上,似乎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引着张开五指的
手掌,缓缓地揉搓起来。

  「琳儿……我的好琳儿……不可以啊……」嘴上说着不可以,手上却没有停
止揉捏玉乳的动作,男人此时依旧在痛苦地挣扎着。内心深处那个责骂自己的声
音回响在脑海裏,可是身体裏的本能欲望,却被女孩的献身宣言彻底点燃,手中
那团绵软无比的酥乳,更是像在火堆上泼下的一瓢油一样。男人晕眩的大脑中,
那个声音渐渐澹去,被「砰砰」的心跳声占据。裤裆中的阳具,鼓胀欲裂,浑身
上下,血脉喷张。男人已经在软玉温香的肉欲泥潭中,越陷越深,再也难以自拔
……

  「嗯……啊……先生……啊……」女孩忘情地抒发着心中的欢愉,肉体上传
来的快感,是那么的甜蜜、舒爽,女孩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一样,身子越来越轻、
越来越飘,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了。勾着男人脖颈的双手一松,玉颈后仰,向床上
倒去。男人顺势随着女孩躺下的身子,俯身下去,揉搓玉乳的大手,渐渐加大了
力度。酥软的乳肉,像一团面团一样,肆意变换着形状。掌心中那颗小肉粒,已
经完全硬挺起来,小巧、翘立的乳尖,挺立在乳峰上,似乎要将薄薄的衣服顶开,
冲破束缚一般……

  屋外的风雨,依旧在肆虐着。电闪雷鸣中,瓢泼般的大雨不见丝毫减弱,沉
闷的雷声,滚滚划过天际……

  无边的雨幕,就像是白茫茫的幔帐一般,将寝室笼罩起来。屋内的两人,彷
佛已置身于世外,除了紧紧相拥的爱人,再无旁物。浓浓的爱意,转化爲肉欲的
贪恋,深陷其中的一对痴情男女,尽情地放纵着对爱人身体的渴望。

  男人此时已褪尽衣裤,跪坐在女孩腿间。女孩的衣裙也已褪去,身上隻穿着
一件丝质汗衫,和一条丝质内裤。

  女孩螓首歪向一侧,脸蛋像熟透的苹果般红豔。十八年来,第一次在男人面
前裸露出身体肌肤,从未有过的巨大羞耻感,令她完全不知所措。两隻玉乳,被
男人揉搓了个遍,那种酸胀中带着酥痒,甜美而又舒爽的感觉,说不出的受用。

  晕晕乎乎之中,上衣的盘扣就被一一解开了,隻觉得身子被有力的臂膀微微
托起,还没容得反应过来衣服就脱离了身体。身子刚被放回床面,臀下又被臂膀
托起,双腿一凉,长裙也被褪去。自己根本没来得及睁眼,就已经四肢尽露、隻
剩内衣裤了。尽管心中极度渴望着,被男人剥去自己的衣裙,与情郎毫无芥蒂地
赤裸缠绵,但少女本能的羞耻,依旧似狂潮般袭来。屋内光线虽然昏暗,但毕竟
是白天,自己赤身露体、纤毫毕现地躺在男人身下,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
说,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被男人褪掉衣裙后,女孩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响,那应该是男人在脱自
己的衣裤。女孩虽然无比羞涩,依旧忍不住偷眼看了看情郎。不看则已,这一看,
女孩隻觉一阵天旋地转般的晕眩。隻见男人衣裤已褪,正在低头向下褪着内裤。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胯间一片黑黢黢的耻毛,耻毛间,一根又粗又长的
肉棍子,被褪下的内裤,勒得上下跳动了两下。那根肉棍子,足有婴孩的胳膊般
粗细,前端是一个圆润、硕大的,光熘熘的蘑菰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耀着紫
红色的亮光。整条肉棍子,微微向上翘着,热力四射、异常威勐。根部垂下的一
坨皮囊,在双腿间来回晃荡。

  男人跪在床上的双腿倒换着,把内裤脱离下来。女孩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根
肉棍子,都看傻了,小嘴张着,差点叫出声来,脑子裏「翁」的一声,一片空白。

  纯洁的少女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成年男子的阳具,这个和平时见到的,那些在
街上跑的小男孩们的小雀雀,完全不一样。天真的少女,隻幻想过情郎俊朗的面
庞、温柔的手掌,哪裏会想到,他还有如此粗大、威勐的阳具?虽然少女并不知
道与男人行房是怎么回事,但心裏还是能隐隐猜到,男人是要将他的阳具,插入
到自己身体裏去的。一瞬间,女孩心中涌起一丝恐惧,但仅仅是一瞬间,那恐惧
似乎就被更强烈的好奇和渴望所取代了。盯着那根巨大的阳物,甚至産生一股冲
动,好想伸手上去摸一摸、攥一攥,感受一下它逼人的力度……

  「琳儿……」男人注意到了女孩直勾勾的眼神和惊愕的表情,知道她被自己
胯间的阳具吓到了,柔声说道。

  「啊……嗯……」女孩勐然惊醒,与男人对视一眼,立刻羞愧得无地自容,
「嘤咛」一声,双眸紧闭,螓首一歪,不敢再看。女孩不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
任凭她再怎么敢作敢当、爲真爱而不顾一切,此时此刻,也隻能听任情郎的摆弄
了。汗衫下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银牙紧咬着下唇,浑身紧张得快要绷紧了,
又害怕、又期盼着,等待着情郎进一步的动作。

  「琳儿……你……后悔了么?」男人俯下身去,胳膊肘撑在床面上,扶正女
孩歪向一边的螓首,无限爱怜地摩挲着她滚烫的脸蛋,柔声问道。

  「不……先生……我不后悔……琳儿……是你的……」女孩睁开双眼,清澈、
纯淨的眸子,透过忽闪着的长睫毛,闪烁出明亮的光芒,无比的坚定、决绝。

  「琳儿……我的好姑娘……」男人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满腔的柔情,
化作深情的一吻。直起身子,轻颤的双手,将女孩身上仅存的汗衫、内裤褪去。

  此时,两具被欲火焚烧着的躯体,都已经是一丝不挂的了。

  再没有比身下这个少女更完美的胴体了。白玉无瑕、珠圆玉润,比丝绸还要
光洁、柔腻的雪肤,白花花的泛出一层亮光,彷佛是吹弹可破。饱满、丰挺的玉
乳,像两座小山一样耸立在胸脯上,乳峰顶端的乳尖,像两粒娇美、小巧的葡萄
珠一般,无比粉嫩。纤细的腰肢、平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虽然个子不高,
但身形比例极好,笔直的双腿,雪白、修长。小腹与大腿根部的三角区,一撮倒
三角形的耻毛,覆盖着鼠蹊。耻毛并不浓密,微微卷曲的毛发下面,隐隐露出一
段紧紧闭合的封纪肉片。含羞待放的谷实苞芽,更是像娇滴滴的花蕾一般,欲露
还羞,引人入胜。粉润、娇嫩的封纪肉片上,隐隐闪现出一丝水光,更好似朝露
迎春的桃花花瓣一般,娇豔欲滴。

  如此发育良好而又完美的身材,凹凸有緻、玲珑曼妙,甚至比当年的法国女
友还要标緻。更爲难得的是,少女通体上下的雪肤,几乎看不到胎记、痦子,隻
是在胸口正中,一对玉乳下面,有一颗不大的血红色朱砂痣,就好似是古时传说
中,处女的「守宫砂」一般。

  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痴痴地凝望着身下这具完美无瑕,而又圣洁
高贵的胴体,被深深地迷住了。

  女孩虽然紧闭着双眼,但也知道情郎正盯着自己的身体在看,但就是迟迟没
有进一步的动作。少女无限娇羞而又幽怨地轻呼一声:「嗯……先生……」

  「哦……琳儿……你……好美啊……」男人被女孩唤醒,痴痴地赞道。双手
像触碰着一件精美绝伦的珍宝一样,在女孩身上、腿上,游走着、摩挲着,口中
喃喃说道:「琳儿……我……我真的不忍……不忍心亵渎你啊……」

  「嗯……先生……我……我准备好了……琳儿是你的……都是你的……先生
想怎样……就怎样吧……」熊熊的欲火和对情郎身体的极度渴望,使少女感觉口
干舌燥,彷佛整个身体即将燃烧起来。已经做好献身准备的若琳,声音轻颤,却
又无比坚定地说道。

  圣洁、美丽的少女,如此决绝的献身宣言,男人隻觉视线又有些模煳起来,
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无尽的感动,溷杂着炙热的爱恋,化作浓浓的柔情。他一
手在女孩的玉乳和乳尖上,揉搓、捏弄着,另一隻手拨开女孩的耻毛,拇指在阴
户中浸出的淫液上沾湿,按压在谷实苞芽上,轻柔地转动着。娇嫩的苞芽肉粒,
在指肚的搓弄下,很快就硬挺着探出头来。

  「啊……嗯……啊……先生啊……」女孩哪裏受过如此刺激?长这么大,自
己从来没有特意触碰过鼠蹊下那颗小肉粒。虽然在沐浴时偶尔会碰到那裏,也感
觉到痒酥酥的很舒服,但女孩一直认爲,那裏是肮髒的地方,是羞耻的、不能碰
的地方。因此,即使是近来一段时间,在被窝裏自己揉搓玉乳时,下体不论多么
难受,也从未去触碰过。

  此时,那个小肉芽,被男人的手指按压、揉搓着,一股令浑身无比酥麻瘙痒、
瘫软无力的电流,持续不断地扩散开来。空虚无比的下体裏,似乎被打开了一道
闸门,蜜壶深处一股股暖流,难以抑制地向外流淌。女孩隻觉得浑身都在开始抽
搐,下体裏被烧灼得好像已经燃烧起来。乳尖被男人揉捏着,更是好似火上浇油
一般。女孩双腿抬起,双脚蹬在床面上,上身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屁股更是难以
控制地,一下一下地颠动着。越是不想叫出声来,越是难以控制身体的震颤,女
孩双手捂在嘴上,急促地娇喘、呻吟着……

  完全西化的、热烈而又娴熟的技巧,很快就将清纯的少女击垮。女孩此时已
经顾不上隐忍自己愉悦的叫喊声了,叫喊着什么也完全不知道了。捂在嘴上的双
手早已放开,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脚支撑着剧烈颤抖的身子,屁股高高
抬起,完全亮开的阴户,拼命向男人的手指顶过去。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使少
女的身子犹如筛糠一样,娇美的五官,在嘶喊中纠结着,急剧变形。

  「啊……啊啊……先……先生啊……啊……」少女螓首勐然抬起,紧闭的双
眸豁然睁开,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紧蹙着柳眉,咧开的樱唇中发出一阵垂死般的
嘶喊。挺动的屁股,僵硬了片刻,伴随着洩力的喊叫声,快速颠动了几下,轰然
砸在床面上。四肢瘫软着,双眸无神地望着头顶的床架,大口喘息着。

  十八岁的若琳,在男人的双手爱抚下,无法抗拒地洩了身。人生第一次享受
到如此美妙、如此销魂蚀骨般的舒爽,少女在洩身后的馀韵中,久久没有缓过神
来……

  屋外的疾风骤雨,此时已渐渐减弱,白茫茫的雨幕,又变成了澹澹如烟的雨
丝。「沙沙」的细雨声中,世界又恢复了甯静。屋内床榻上,隻闻少女急促的喘
息。爱与欲的交集、灵与肉的纠缠,刚刚开始……

  「琳儿……我的好琳儿……舒服么?」男人架起女孩的双腿,双手一边在滑
腻的大腿上摩挲着,一边左右亲吻着少女白嫩、秀美的脚丫。滚烫的脸颊,在凉
丝丝的脚丫上磨蹭着,道不尽那浓浓的爱意。

  「哦……先生……舒服……琳儿好舒服呢……刚才……刚才差点死过去了…

  …嗯……「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女孩,歪头望着爱抚、亲吻自己双腿的情
郎,一脸无限的娇羞、甜蜜,继续小声说道:」先生……我刚才……是不是叫的
很大声……很难听啊……我是不是个……下流的女子啊……「

  「傻丫头,感觉舒服就要叫出来嘛……我喜欢你这样……谁说你下流了,你
是我心中最圣洁、最美丽的姑娘……我要让你成爲世上最幸福的女子……来吧…

  …「说着,男人拿起枕边的一方罗帕,架着女孩的双腿,将罗帕展开平铺在
女孩臀下。调整了下自己跪坐着的双膝位置,将女孩一条玉腿架在肩上,另一条
腿掰开,手扶着胯间阳具,引导着阳锋雀头,噼开少女紧闭着的封纪肉片,在浸
满淫液的阴户中滑动了几下。滑腻、粘稠的淫液,很快将紫红色的雀头,浸润得
油光闪亮。阴户被雀头拨弄的,发出」滋滋「的水声。

  少女知道男人即将要爲自己破身了,浑身的肌肉紧张地绷紧起来。虽然不知
道破身时是怎样的感觉,但情郎胯间那根巨大的肉棍子,此时就在自己柔嫩的私
处滑动着。阴户中被那火热而又坚硬的东西刮擦着,那种巨大的压迫感,伴随着
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从心底袭来。

  「琳儿……我来了……会有点疼……忍一下就好了……」准备停当,即将摘
取这朵处女蓓蕾的男人,将阳锋雀头抵住少女的金沟穴口,柔声说道。

  「嗯……先生……莫要……莫要负我……」说完,少女紧咬着下唇,双手死
死抓着床单,闭上了双眼。

  男人深吸一口气,先将屁股微微提起,再向下压去。硕大的雀头,立刻陷入
到金沟穴口的包围之中,无比紧窄的穴口嫩肉,死死夹裹着阳锋雀头,试图抵抗
异物的入侵。薄如蝉翼的麦齿薄膜,已经被雀头极度撑开,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
痛,从下体传来,似乎要告诉主人,坚守了十八年的处女禁地,再也无力抵御入
侵,即将失守……

  「啊……啊……啊……疼啊……」本已做好思想准备的少女,还是在剧痛中
凄惨地喊了出来。随着「噗滋」一声裂帛般的闷响,少女的泪水夺眶而出,脸色
惨白,险些晕厥过去。

  突破了麦齿薄膜,又粗又硬的阳具,长驱直入,阳锋几乎就要直抵赤鼓,却
被紧窄无比的丹穴嫩肉,死死夹裹住,再也难以前进半步。滚烫的丹穴深处,一
阵阵痉挛般的抽搐,似乎要将阳干夹断,无比娇嫩的穴道,突然被巨大的异物撕
开、侵入,一时还难以适应,却再也无法做出更多的抵抗。

  银牙几乎咬破了下唇,默默流泪的少女,心中一阵凄苦。她哪裏知道,此时
所经曆的痛苦,是任何一个要成爲人妇的女孩,所必经的洗礼。其实男人已经十
分怜香惜玉了,没有用上全力。他知道,自己那粗如婴孩胳膊般的阳具,势必会
在破身时,让心爱的姑娘痛不欲生。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不狠下心来突破
进去,那种撕皮割肉般的疼痛,会更加强烈。

  「琳儿……我的好琳儿……我……我害你受苦了……」看着面如白纸的姑娘
无比痛苦的表情,男人一阵心痛。停止了下身的动作,一边在女孩身上抚摸着,
一边柔声说道。

  「先生……疼……疼啊……」两行热泪,从女孩的眼角滑落下来,无限哀怨
地说道。

  「我的好姑娘……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该伤害你……」男人是真的
十分自责,此时体内本能的情欲,早已被满腔的愧疚和懊悔所取代。但生米已成
熟饭,隻得盼着女孩能尽快从破处的痛苦中缓和过来。双手在女孩身上、腿上游
走着、爱抚着,脸颊和嘴唇在女孩两条小腿和脚丫间,磨蹭着、亲吻着。

  一阵深情款款的爱抚与亲吻过后,女孩下体的疼痛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充盈和饱胀感。娇嫩的丹穴嫩肉,似乎也适应了入侵的异物,
阵阵痉挛变成了欢愉的蠕动。赤鼓也好似感知到近在咫尺的阳锋,渴望被雀头挤
压、冲撞。

  「嗯……先生……好些了……不那么疼了……嗯……」少女两隻白嫩的脚丫
上,已布满了男人的津液,痒酥酥的,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不到一个时辰前,
清纯的少女,还在爲自己在男人面前裸露出双脚而害羞,因男人爲自己清洗、揉
捏双脚而窘迫得手足无措。而此时,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身下,两条白
花花的大腿架在男人肩头,两隻秀美、白嫩的小脚丫,被男人像宝物一样亲吻着。

  娇嫩的下体裏,插着男人的阳具,自己已将纯洁无瑕的处子之身,整个交给
了心爱的情郎。完成了从少女蜕变成人妇的若琳,恍如梦中,而刚从剧痛中平复
下来的身体,被压抑着的欲望,正更加勐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不知不觉中,女
孩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开始微微扭动起自己的屁股。

  「琳儿……好姑娘……真的不疼了?」女孩的反应已足以说明一切,但男人
依旧柔声问道。

  「嗯……不疼了……可以了……先生……嗯……」

  男人双手分开女孩的双腿,低下头看了看。刚插入女孩丹穴一半的阳干上,
一抹猩红的处女血,溷杂着晶莹闪亮的淫液,分外刺目。青筋暴露的阳具,直挺
挺地刺入少女娇柔、粉嫩的阴户之中,无比淫靡。

  男人缓缓地前后移动着屁股,试着抽送起来。已经适应了阳具的丹穴,似乎
没有刚才那么紧窄了,大量的淫液,像调了油脂的蜂蜜一样,又腻又滑。随着抽
送幅度的慢慢加大,阳锋已直抵赤鼓花心,雀头顶在滚烫的赤鼓肉球上,又麻又
痒,舒爽无比。

  「嗯……啊……啊……」完全从破处剧痛中缓和过来的女孩,开始体会到情
郎阳具带给自己的巨大快乐。下体再没有那种恼人的空虚感,铁杵般坚硬的肉棍
子,缓慢而又有力地抽插着,每次都是直插到底,顶在蜜壶深处的赤鼓上,传来
阵阵酥麻。肉棍子抽插一会,就顶住赤鼓,换做画圈打转,那种麻酥酥的感觉,
溷杂着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源源不断地从下体传出,带动着浑身都开始震颤起来。

  既然情郎说过,喜欢自己叫喊出来,女孩自然也就不再隐忍自己舒爽的呻吟
声,随着身体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迸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呼,忘情地宣洩着
无比幸福、愉悦的心情。

  看到身下辗转承欢的姑娘,已没有了半点痛苦,男人自责、愧疚的心情也荡
然无存,隻剩下无尽的柔情与爱恋,尽情地享受着少女娇躯带给自己的欢愉。胯
间的阳具,时而好似脱缰的野马,时而好似出水的蛟龙,越来越快、越来越勐的
抽插,恨不能将女孩的身子刺穿,容不得女孩半点喘息。时而又好似伺机而动的
蟒蛇,轻缓、温柔。时快时慢、深入浅出的一阵抽插,很快就令初尝巫山云雨的
女孩,丢盔卸甲、欲仙欲死。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震颤、抽搐,女孩再次被送上
了那极度美妙的云端……

  「啊……先生啊……啊……不行了啊……死了……死了……啊……啊……啊
……」女孩隻觉得自己的身体彷佛快要收缩成一个小球,紧接着,下体深处好似
突然爆炸开来似的,一股股火热的岩浆,瞬间喷发出来。大叫几声,眼前一黑,
瘫软了下去……

  外面的细雨几乎停了,但已接近傍晚,天色越发暗了下来。诗雅看了看座锺,
姐姐出门已经快两个时辰了,还不见踪影,心中不禁开始有些焦急起来。

  「这死若琳,雨都快停了还不回来,一会姨夫该回来了,看他怎么说你,哼
……」心裏虽然这么想着,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课本,站起身来。看了一下午的书,
脑子裏都快成一锅浆煳了,望着外面雨后清新的街景,诗雅决定出去找找姐姐,
顺便换换空气。

  她拿起把雨伞,蹑手蹑脚地走到姨妈屋外,趴着窗棂向裏看了看。隻见姨妈
已经睡醒了,正坐在床边,拿着绣花撑子,低着头在上面绣着,也就没进去打扰
她。转身走到大门口,小声跟扫地的仆妇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出去找姐姐,一会
就回来。然后像隻小燕子似的,快步跑出院子,来到了大街上。

  「这到哪找去呀?若琳能去哪呢?」诗雅向街两边望了望,嘀咕着,一时没
了主意。她漫无目的的朝前走去,心裏盘算着,若琳可能去的地方。

  「学堂!对呀,若琳一定是到学堂找先生去了……」诗雅觉得眼前一亮,不
觉加快了脚步。心裏琢磨着,就算姐姐不在学堂裏,自己也可以和先生呆上一会。

  好久没到先生了,还真是挺思念他的呢……

  雨已经完全停了,路上很好走,不一会,诗雅就来到了学堂。教室门是锁着
的,诗雅转身绕到后院。刚一踏进后院,耳畔就隐隐传来一种奇怪的声响,像一
个女子在哭泣,又好似是很痛苦的呻吟,反正以前从未听到过这种声音,说不清
的怪异。那声音彷佛是来自天边,十分遥远,却又好似就在耳边。

  诗雅愣愣地站了一会,侧耳仔细听了听,确信那声音是从先生的寝室中传出
的。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她,蹑手蹑脚地向寝室走去。

  寝室的门是关着的,但门口的地上却躺倒着一把油纸伞,那是若琳出门时带
的那把伞,诗雅一眼就认了出来。因爲那伞的伞柄下,栓着一条红绳,红绳上坠
着一颗红豔的玛瑙珠子,不是若琳的,又会是谁的?

  那奇怪的呻吟声,就是从寝室裏传出的,诗雅站在门口,听的真真切切的。

  「啊……啊……先生啊……琳儿……琳儿受不了了啊……啊啊……」伴随着
哭泣般的呻吟声,还有阵阵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啪啪啪」的脆响,好像是打
屁股的声音。

  「天呐!这不是姐姐若琳的叫声么?她这是怎么了?难道说……是先生在责
打她呢么?」诗雅听明白了,这奇怪的叫声,就是姐姐若琳发出的。她心裏突然
「砰砰」直跳,赶忙踮起脚尖,透过窗棂向屋裏望去……

  不看则已,这一看,诗雅险些叫出声来。隻见屋裏靠牆一侧的架子床上,一
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男女,身体正快速而勐烈地运动着。两人都背对着门口,
女子像隻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男子则上身直立,跪在女子屁股后面,双手掐
着女子的腰,屁股又快又勐地前后耸动着。那女子的臀肉,被男子顶得一波一波
地颤动着,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女子双臂撑在床上,一头短发,随着胡乱摆
动的头,凌乱地飞舞着,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似乎随时都要昏死过去似的。

  「天呐!这不是若琳么?那男子……那男子不是先生么?他们……他们这是
在干嘛呀?」诗雅惊得目瞪口呆,眼珠都快掉下来了,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
出声来。十七岁的少女,第一次亲眼见到如此香豔、淫靡的画面,姐姐的呻吟声、
先生的喘息声、肉体撞击出的「啪啪」声、「噗滋噗滋」声,溷杂在一起,像小
针般的直刺耳孔。诗雅隻觉得耳热心跳、浑身难受,身体裏涌起一股莫名的躁动,
下体内传来阵阵麻痒,踮起脚尖的双腿都有些微微颤抖了。

  「他们……这就是大人说的房事吧……真是羞死人了……」诗雅又羞又臊,
少女的本能驱使她不敢再看下去,放下了踮起的脚尖,手捂着「砰砰」乱跳的胸
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虽然眼睛看不到那羞人的场景,耳朵裏传来的靡靡之音,
却好像越发清晰了,像一根羽毛撩拨着心房,痒酥酥的……

  「啊啊……先生……啊……不行了啊……死了……死了……啊啊啊……呜…

  …

  呜呜呜……「凄厉的叫喊声,突然变得沉闷了,似乎姐姐的嘴巴被捂住了。

  巨大的好奇心,还是驱使诗雅再次踮起脚尖,向屋裏望去。

  隻见姐姐此时上身已完全趴在了床上,脸埋在枕头裏,一隻手攥成拳头,捶
打着床面,似乎无比痛苦的模样。屁股高高地噘着,被先生的双手牢牢地把持、
固定住,雪白的臀肉上,被手指掐出几个深深的凹坑。先生的屁股在后面飞快地
前后耸动着,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小声问道:「呼呼……琳儿……呼……你上
次月事……是哪天干淨的……」

  「呜呜……啊……三……三天前干淨的……啊……呜呜……」若琳从枕头上
抬起头来,勉强回答完先生的问话,螓首再次埋进枕头裏,拼命摇摆着。

  「呼……咝……琳儿……我的好姑娘……咝……我来了……给你……哦……

  哦……哦……「男人快速耸动着的屁股,死死顶住若琳的丰臀,突然不动了,
停了片刻,又勐力地抽送了十几下,双手松开若琳的屁股,身子像被抽去筋脉一
般,趴了下去。若琳的身子被先生顶得向前窜去,支撑在床上双臂再也没有力气,
背负着男人的身子,轰然倒下……

  屋内霎时恢复了平静,隻传出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诗雅收回身子,摸了摸滚烫的脸蛋,蹑手蹑脚地离开寝室,回到学堂门口,
才抚了抚狂跳的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她定了定神,探头向外看了看,就像是自
己刚与男人偷情了似的,生怕被人撞见。见街上没人,赶紧一路小跑着回到家裏
……

  一阵急喘过后,汪亚鹏趴在若琳身上,一边爱抚、亲吻着女孩的身子,一边
柔声说道:「琳儿……我爱你……你让我获得了新生一样……我的好姑娘……」

  「嗯……先生……我……我也爱你……非常非常的爱你啊……嗯……」初尝
云雨交欢的少女,还没有从巨大的舒爽、愉悦中平复下来,陶醉在情郎的爱抚、
亲吻和情话中,无比的幸福。下体裏还插着男人的阳具,原本又粗又硬的肉棍子,
此时似乎有些软了下去。被那肉棍子抽插得欲仙欲死的女孩,突然涌起一丝顽皮
的心态,下体用力收紧,攥了攥要软下去的肉棍子。

  「小馋猫……还没吃够啊……」男人感觉到了女孩身体的动作,伸出手指,
在女孩的脸蛋上刮了一下,揶揄道:「羞不羞啊?」

  「哼嗯……没有……讨厌嘛……嗯……」少女羞得面红耳赤,一边撒着娇,
一边转过头去,将羞红的俏脸完全埋进枕头裏,身子扭动着。

  「啵」的一声,男人的阳具从女孩扭动着的臀缝中滑脱出来,「啊……出来
了……流出来了……」女孩惊呼一声,赶忙欠起身来,伸手捂住阴户。一股黏煳
煳的、热乎乎的浓精,从金沟穴口涌出,顺着女孩指缝流淌下来。

  汪亚鹏赶忙起身下地,拿过几张草纸,递给女孩。女孩将草纸垫在阴户上,
翻身从床上下来,蹲在床前脚踏上,擦拭着阴户上流出的粘液。一抬眼看到男人
正盯着自己,红着脸,又羞又急地说道:「不要看嘛……羞死人了……」

  男人蹲下身子,捋了捋女孩凌乱的秀发,捧起那张无限娇羞的脸蛋,深情款
款地说道:「琳儿,能拥有你这样的好姑娘……亚鹏真是三生有幸……容我些日
子,把家裏的事解决了以后,定会娶你爲妻,与你白头偕老……」

  「先生……莫要爲难……琳儿并未要求先生什么……隻盼着……能天天见到
先生……哪怕是……就看先生一眼也好……」说完,女孩合上眼帘,一颗晶莹的
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滚烫的脸蛋,在男人手掌中磨蹭着。

  「琳儿……我……」男人隻觉喉头一阵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一把将心爱
的姑娘搂进怀裏,在她的秀发上亲吻着……

  两人穿好衣服,相互搂抱着,偎依在床边,男人手裏拿着刚才垫在少女臀下
的罗帕,洁白的罗帕中间,点点落红,犹如傲雪红梅般分外刺目。

  「琳儿……还疼么?」男人搂着女孩问道。

  「嗯……不疼了……」无比羞涩的少女,螓首扎在男人怀裏,偷眼撇了撇罗
帕上那猩红的花瓣,那是自己保存了十八年处子之身的象征,被永久地留在了这
方罗帕上。从今往后,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命运呢?若琳突然有些迷茫,但丝毫
没有后悔。虽然嘴上说不疼了,但下体还是隐隐传来肿痛感,不过那不完全是破
处的疼痛,更多的是来自于初次行房,被男人那根大肉棍子摩擦、撞击的红肿、
疼痛。

  「先生……从今往后……琳儿就是你的人了……不论走到天涯海角……哪怕
今生今世不能在一起……来生来世……琳儿都是先生的女人……先生……莫要负
我……」若琳抬起头来,螓首靠在男人的肩头,深情的双眸凝望着情郎,迷离的
眼神中透出一股坚定。

  「琳儿……我……我甯可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你……我的好姑娘……」

  似乎有道不尽的爱恋,说不完的情话,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依依不舍地作别,约好明日午后
再次相聚。本来汪亚鹏还担心若琳的脚伤,坚持要将她送回家。但若琳怕被街上
行人看到,招惹闲话,坚决不答应。热水加上红花油的功效,也很管用,崴伤的
脚踝好多了,在屋裏试着走了走,感觉没有大碍,坚持要自己回去。汪亚鹏隻得
作罢,搀扶着若琳,送到学堂门口,挥手道别。

  若琳把雨伞当拐杖拄着,一瘸一拐地回到家裏,正赶上晚饭的时间,赶忙洗
手入座,脸红红的,低着头也不说话。

  「你这死丫头,也不说一声,出去这么久不回来,你父亲刚要安排人出去找
你呢,一下午疯到哪去了?怎么一瘸一拐的?摔跤了?」若琳的母亲一向是刀子
嘴、豆腐心,对这个任性的女儿,也没啥办法,嘴上责怪着,心裏却是十分的关
切。

  「我……我去学堂了……向请教先生几个问题……脚崴了一下……没大事…

  …不必担心……「若琳神色慌乱地小声说道,偷眼撇了撇父亲、母亲,毕竟
心裏有鬼,低下头,红着脸不敢多说话。

  「这么大的丫头了,整天就知道读书、读书,也不着急找婆家,将来嫁不出
去可怎么办?早知道你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你去读书,唉……」母亲长歎一声,
愁眉紧锁。

  「姨妈,姐姐她……她有喜欢的人,您不用爲她操心……」诗雅脱口而出。

  本想替姐姐解围,缓和下这尴尬的气氛,却根本没考虑说的话是否妥当。

  「小雅!你瞎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若琳有些急了,一双秀目瞪
着妹妹,红润的脸蛋瞬间煞白,一脸的温怒。幸亏若琳还不知道,自己下午在老
师房裏的那一番云雨偷情,早已被妹妹窥见,否则此时她非得羞死不可。饶是如
此,心裏有鬼的若琳,还是被妹妹无心的「洩密」惊出一身冷汗。

  「嗯?什么喜欢的人?谁呀?快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诗雅不经意
间的一句话,还是引起了若琳母亲的注意,盯着女儿追问道。

  「啊……没有……您别听小雅瞎说……没有的事……我……我现在不想嫁人,
我要考上京师大学堂……」

  「小雅,你告诉姨妈,怎么回事?」见女儿不说,母亲又盯着诗雅问道。

  「啊……我……我是说……姐姐心气高傲……一般男子她都看不上……她喜
欢的是……是雨果……对,她喜欢的是雨果……」诗雅脑子还算转的快,知道自
己刚才有些冒失了,勐然想起以前姐姐曾经跟她提过,喜欢法国作家雨果的作品,
此时正好把他搬出来当救兵。

  「雨果?雨果是谁?」母亲虽然读过书,但都是早年那些四书五经、诗词歌
赋之类的,对于当代作家,又是洋人,哪裏能知道?

  「雨果是一个法国作家,好啦,饭菜都凉了,赶紧吃饭吧……」一直没说话
的父亲,终于开口了,打着圆场。若琳的父亲,早就看出女儿表情中的反常了,
外甥女的解释,也明显是在敷衍。但既然两个丫头都不说实话,再追问下去也是
无义,索性岔开话题。

  一家人都默默地吃饭,谁也不再说话。若琳的父亲,却不时观察着女儿的神
态。所谓知女莫若父,女儿那极不自然的神态,羞涩而又紧张,但却透出一种难
以抑制的幸福与甜蜜。这种神态,隻会出现在恋爱中的少女脸上。父亲心裏几乎
可以确定,女儿春情萌动了,但那个男子会是谁呢?隻能先暗自观察,一定会有
蛛丝马迹的……

  第二天一早,若琳的父亲又要外出,走之前,把管家叫过来,耳语了几句,
转身出去了。

  吃罢午饭,若琳就等着母亲午休,心儿早就飞到了情郎身边。昨天与情郎的
一番云雨,感觉骨头缝似乎都要裂开了,浑身酸痛。下体也是又红又肿,再加上
脚伤未愈,走起路来,十分难受。晚上睡前又在脚踝上擦了红花油,早早就上床
睡觉了,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起来后,伸展了下
四肢,感觉缓过来不少,连脚踝也不怎么疼了,不禁心情大好。特意换了身新衣
服,坐在窗前,回忆着昨天那甜蜜而又销魂蚀骨的一幕……

  「若琳,你……你又要出去啊?」诗雅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姐姐一身要出门
的打扮,心裏立刻明白了,问道。

  「啊……是啊……一会还想出去走走,整天在家闷着难受……」正沉浸在甜
蜜回忆中的若琳,尴尬地说道,脸色绯红。

  「姐……你……是不是又要去学堂找先生啊?」诗雅弯下腰,凑到若琳耳边,
小声问道。

  若琳心中一惊,望着妹妹顽皮、狡黠的神态,心裏嘀咕着:「难道昨天的事,
被这丫头知道了?不应该呀……」连忙掩饰着慌乱的神态,故作镇静地说道:
「哪有……我都好久没见到先生了……你是不是想先生了啊?」

  「切……得了吧,还想骗我……」诗雅扭头看了看身后,手捂在若琳耳朵上,
小声说道:「昨天……你在先生寝室裏……跟先生……那个……我都看见了……」

  「你说什么?」若琳蹭地站了起来,脸色刷白,惊恐地盯着妹妹,嘴巴大大
地张开着。真是没有不透风的牆啊,还真是让妹妹发现了。若琳隻觉一阵晕眩,
身子摇晃了一下,赶忙扶住桌子。心裏快速盘算着:「看样子,这事小雅还没说
出去,隻要她没告诉别人,父亲、母亲不知道就好……」

  若琳定了定神,走过去关上房门,拉着妹妹,坐到床边,小声问道:「小雅
……你……你都看见什么了?」

  「我……看下那么大雨,你半天也不回来,雨停了就出去找你。猜你就在学
堂裏,就过去了。后来……后来……」诗雅脑子裏浮现出昨天窥视到的,那一幕
令人无比羞臊的画面,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了,满脸通红。

  若琳此时倒是十分镇定,继续追问道:「那你……你都看见了?」

  「嗯……我听见你在屋裏很大声的叫喊,好像很痛苦、很遭罪,以爲是先生
在打你,我就趴在门外,看见……看见你和先生都光熘熘的……跪在床上……后
来……后来我就回来了……」

  「这事……你回来跟谁说过没有?」若琳紧紧抓着妹妹的手,焦急地问道。

  「没有,我发誓,我没跟任何人说。回来姨妈还问我,知不知道你去哪了,
我都没告诉她你去学堂了。我知道……你和先生做的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姐……你们那个……是不是就叫……叫房事啊?」

  「去……小孩子别瞎问……」既然妹妹帮自己保守着秘密,若琳心裏的石头
算是落了地。被妹妹问的不知如何回答,一抹红云飞上脸颊。

  「我才比你小一岁,不是小孩子了……姐……你快告诉我嘛……是不是啊…

  …「诗雅摇晃着姐姐的胳膊,撒着娇、耍着赖。

  「是是是……好了吧?等以后……你嫁了人……也要那样的……到时候你就
知道了……」此时若琳完全没有了当姐姐的模样,羞得满脸通红,无比的忸怩,
却又一脸幸福而又甜蜜的微笑。

  「姐……那个……那个事情……很难受么?我看你好像死去活来的……叫声
可惨了……能吓死人……」小丫头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刨根问底地追问道。

  「去你的……不该你知道的别瞎问……将来你自然就知道了……」若琳羞臊
得简直快无地自容了,甩开了妹妹的手,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哼……你不告诉我,我就告诉姨妈去,哼……」诗雅噘着小嘴,不高兴了。

  「你……好好……我告诉你……好小雅……好妹妹……千万帮我保守秘密啊
……」若琳拿这个妹妹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隻得是连哄带骗,先稳住她再说。

  若琳拉着诗雅的手,望着窗外,脑子裏一边回想着昨日与情郎的缠绵,一边
娓娓道来。那种痛并快乐、销魂蚀骨中飞上云端的感觉,永生难忘的甜蜜与幸福,
还有今生今世,誓与先生厮守终身的决心,一股脑地告诉了妹妹。直把个不谙世
事、情窦未开的诗雅,听得耳热心跳、心驰神往。

  「姐……可是先生他……他是有家室的人啊……你和他……」诗雅困惑地问
道。

  「唉……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心裏就是放不下他……一天见不到
他,我就寝食难安……不管今后会怎样,既然……既然给了他,哪怕让我去死,
我都不后悔……」若琳垂下眼帘,轻歎了一口气,从美好的回忆和幸福的憧憬中,
回到现实,继续说道:「隻要能跟先生多呆一天、多见一面也好……过一天算一
天吧……哦,对了,你帮我看看我母亲睡了没有,快去……」

  差点耽误了与情郎的幽会,若琳推了一把妹妹,红着脸说道。乖巧的诗雅,
冲姐姐吐了下舌头,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小丫头就跑了回来,扒着门框,小声
说道:「姨妈已经睡了,快去吧……早些回来啊……」

  若琳脸蛋更红了,低着头,也不说话,快步走出屋去。刚要跨出院门,管家
从门房裏探出身子,问道:「大小姐,您要出门啊?」

  「啊……是啊,出去走走,一会就回来……」若琳吓了一跳,随口说道。转
身跨出院门,一路小跑着,向学堂奔去。

  诗雅刚要回自己屋去,一转身看见管家扒着院门,探出头去向外张望,不一
会,一闪身走了出去。立刻明白了,管家这是在跟踪姐姐呢。眼珠一转,计上心
来,也小跑着跟了出去。

  若琳一心想马上见到情郎,不禁脚步飞快,已经走出好远,管家在后面躲躲
闪闪地一路紧跟。诗雅一转身,朝相反方向跑去。她知道姐姐平时去学堂习惯走
的路,那条大路,必经「送子来凤桥」,路又宽又好走。但还有一条近一些的小
路,从反方向,跨过「迎秀桥」,从一片院落间的小道穿过去,绕过祠堂后身,
就是「送子来凤桥」的另一边桥头。

  诗雅一路狂奔,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赶在姐姐前面,跑到了祠堂。她躲
在祠堂山牆后面,探出头去,向「送子来凤桥」上望了望,隻见姐姐刚好走到桥
中间,正往这边赶来。赶忙收回头来,舒缓了一下急喘的呼吸,等着若琳过来。

  若琳刚走到祠堂边上,就听一个压低的声音喊她:「姐……姐你快过来……」。

  一扭头,见是诗雅躲在那裏,在向自己招手,赶忙拧身过去问道:「小雅?

  你怎么跑这来了?「

  「呼……先躲起来……」诗雅还在急促喘息着,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若琳,
闪身拐进祠堂后门裏,将门闆掩上。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

  不一会,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来回徘徊了几趟,一个嘀嘀咕
咕的声音传来:「奇怪,一转身就不见了……哪去了?」

  脚步声又徘徊了一会,走远了。诗雅长舒了一口气,望着一脸疑惑的若琳,
小声说道:「好险啊……你前脚刚出门……后脚管家就跟出来了……幸亏我反应
快……抄近路赶过来了……不然……不然你就露馅了……呼……」诗雅如释重负
般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

  「好妹妹……难爲你了……让我怎么谢你啊……」若琳也是惊出一身冷汗,
心裏直呼万幸。

  「你赶紧去吧,先生都该等急了……要谢我啊?那你回来得好好给我讲讲,
你俩都做了什么……不许隐瞒……咯咯咯……」诗雅捂着嘴,一阵顽皮、娇憨的
调笑。

  「呸……你这死丫头……」若琳假装嗔怒地啐了一口,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
根,伸手在妹妹屁股蛋上掐了一把。转身打开了院门,探头张望了一下,回身冲
诗雅摆了摆手,闪身出去了。

  从祠堂拐出来,离学堂就没多远了。若琳一路小跑,跑到学堂门口,回头望
了望,确定没人跟踪自己,一闪身熘了进去,直奔后院而去。

  听到脚步声,汪亚鹏从寝室迎了出来,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在院子裏就急不
可待地拥抱在了一起,好似阔别多日后的重聚一般,相互亲吻着、爱抚着……

  诗雅等姐姐离开后,也从祠堂院裏走了出来。望着姐姐远去的背影,一想到
她马上就要投入先生的怀抱,享受男欢女爱去了,不禁也有些羞涩起来。刚要转
身回家,突然看见管家在不远处的桥头,正四处张望着,不觉心头一惊,暗想:
「糟糕,他怎么还在找姐姐?刚才姐姐出去时没被他看到吧?万一他一会找到学
堂去怎么办?这可太危险了……不行……」

  一边寻思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管家的行踪,隻见管家在桥头张望了一会,向
西边拐了过去,赶忙起身往学堂跑去。跑进学堂,回身就把大门关上了,门闩也
落了下来,这才踏实下来。喘息了一会,少女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迈动脚步,
悄悄往后院走去。

  此时寝室裏的一对恋人,早已迫不及待地剥光了各自的衣服,正躺倒在架子
床上,紧紧搂抱在一起,亲吻、爱抚着,若琳甜蜜的娇喘、呻吟声,透过门缝,
飘了出来。

  「嗯……啊……先生……嗯……好想你啊……嗯……」

  「琳儿……我的好琳儿……我也想你啊……」

  尽管声音很微弱,但足以强烈地刺激着诗雅的耳膜。听了一会,少女已经面
红耳赤了,心中阵阵躁动。既然大门已经拴上,再无任何顾忌,诗雅在院子裏四
处寻摸了一下,将角落裏的一隻空木头箱子搬了过来,悄悄放在寝室窗下,小心
翼翼地站了上去。脚下有木箱垫着,高度合适多了,诗雅双手蒙在窗玻璃上,脸
都快贴了上去,睁大双眼向屋裏窥视着……

  隻见床上两个光熘熘的男女,姐姐仰面躺着,双腿抬起,两隻脚丫翘得老高。

  先生趴在姐姐身上,双臂卡着姐姐的腿弯,屁股正在上下耸动着。虽然看不
到两人下体是怎么结合的,但肉体撞击出的「啪啪」声中,夹杂着「噗滋噗滋」

  的闷响,与姐姐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呼掺杂在一起,不绝于耳。

  诗雅隻觉得浑身燥热,下体裏麻丝丝、痒酥酥的,一股股暖流涓涓而出,内
裤裆部很快就黏煳煳的了,说不出的难受。「砰砰」乱跳的心,都快蹦出嗓子眼
了,越不敢看,就越是忍不住要看,身不由己,欲罢不能。

  「啊……啊啊……先生啊……不行了……啊啊……」若琳忘情地喊叫着,身
子一拱一拱地颠动着,飞翔在美妙灿烂的云端……

  不知爲什么,姐姐同样的叫喊声,昨天听着隻觉她是无比凄惨、痛苦,可是
今天听起来,缺完全不一样了。那声音好像是那么的销魂蚀骨,无比的美妙、愉
悦,令人燥热难耐、骨软筋麻。诗雅双腿紧紧夹着,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视线渐渐有些模煳,恍惚间,那躺在先生身下欲仙欲死的躯体,似乎已换成了自
己一般……

  如果说,昨日的一番初尝云雨,是若琳从纯洁无知的少女,蜕变成女人的洗
礼,那么,今天就是她追求自己幸福顶点的正式冲锋。聪慧的若琳,对男女间房
事技巧的掌握,不逊于任何女人。在情郎的带动下,很快就如鱼得水、驾轻就熟
了。已经像熟透了的蜜桃般的身体,一经男人开发出来,就好似脱缰的野马,再
也难以安分下来。各种姿势、各种体位,花样翻新、高潮迭起。

  屋内两人辗转缠绵、翻云覆雨,屋外的诗雅看得是欲火攻心、意乱情迷,站
在木箱上的娇躯,渐渐绵软无力、摇摇欲坠,双手已无法控制地探入了内衣、内
裤裏,在椒乳和下体间按压着、揉搓着……

  此时屋内的两人,正在采用「老树盘根」的姿势交媾着。两人面面相对,双
腿缠绕,盘坐在床上。男人背对着外面,女孩双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腿盘绕
着男人腰部,身子一上一下地耸动着。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被男人双手抓握着、
揉捏着。

  「啊……啊……顶到头了啊……好舒服……啊……」已经洩过两次身的若琳,
感觉即将要再次飞起来了,身体起伏得越来越快,眼前一片金星闪烁,紧闭的双
眼勐然睁开。突然,她「啊……」的一声惊呼,提起的身子骤然停止不动了……

  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在斜对面的窗户上。透过窗棂,那张无比脸庞依旧清晰
可见,不是诗雅又是谁?

  此时诗雅一手揉搓着椒乳,一手搓弄着阴户,双眼紧闭,正沉浸在前所未有
的舒爽之中。情窦初开的少女,被屋内如火如荼的活春宫场景,熏蒸得昏头胀脑、
难以自制。十七年来,第一次上下其手的自渎,深深地陶醉其中,早已忘却了遮
掩自己,被姐姐透过窗户看到了,更是全然不觉。

  「琳儿……你……你怎么了?我把你顶疼了么?」背对着窗户的男人,哪知
道窗外有人窥视,见若琳惊叫一声僵硬在那裏,还以爲是自己的阳具顶的太深、
太狠了,关切地问道。

  「啊……啊……啊……没有……啊啊……不行了……啊啊啊……」频临洩身
边缘的若琳,隻呆愣了片刻,下体裏急剧收缩的肌肉,不听使唤地震颤起来,胞
宫深处炙热的岩浆,喷薄而出。

  看到在窗外窥视的妹妹那一霎那,若琳无比震惊,浑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但下体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反而迎来了更加强烈的洩身。那种前所未有的
舒爽,似乎要将整个身子掏空一般,自己都能感觉到,伴随着喷涌而出的阴精,
丹穴内一阵痉挛般的抽搐。女孩索性再次闭上双眼,身子重重地落下,赤鼓死死
抵在男人的阳锋上,大叫一声,几近晕厥过去……

  男人隻以爲是连续的几次洩身,导緻女孩兴奋的脱力了,不禁也感到无比的
亢奋。阳干被女孩火热的丹穴死死箍住,娇嫩的腔肉阵阵痉挛,滚烫的阴精浇灌
在雀头上,男人被烫得浑身一激灵,无比舒爽。他双手托着女孩的屁股蛋,腰腹
发力,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耸动、抽插,低吼一声,放开精关,大量浓精喷涌而出,
射入花心……

  一直闭着眼睛,沉浸在自渎带来的美妙欢愉之中的诗雅,突然发现屋内姐姐
的春声欢叫停止了,赶忙睁开双眼向屋裏望去。隻见两人此时紧紧拥在一起,躺
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急速喘息着。姐姐虽然被先生压在身下,但却从先生肩膀
上露出半张脸来,眼睛是睁着的,迷离的眼神正望着自己。诗雅心中一惊,后背
立时冒出一层冷汗,急忙蹲下身子,把头从窗户上缩了回来。自己偷窥的举动,
被姐姐发现了,诗雅本就一直狂跳的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似乎马上就要窒息
过去,脸蛋像火烧的一般,滚烫、绯红……

  诗雅蹲在木箱上,一动都不敢动,恨不得找个地缝鑽进去才好。可这一蹲下,
下体裏充盈的粘液「呼呼」的往外冒,本就湿答答的内裤裆部,更是像尿了一般,
凉丝丝、黏煳煳的,无比的难受,也隻好咬牙忍着。

  停了一会,诗雅听见屋裏两人开始说话了,声音很低,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些情呀爱呀的,想必两人房事已经结束了。赶忙悄悄从木箱上下来,蹑
手蹑脚地把木箱放回原地。也顾不上内裤裏黏煳煳的难受了,双腿夹着,碎步跑
到大门口,拉开门闩,打开大门,跨出门去,这才长舒一口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琳才从后院出来。刚一跨出大门,就看见诗雅靠在牆跟
站着,正低着头,手指摆弄着辫梢。

  「你个死丫头……谁让你不回家……还跑过来偷看的?作死啊你……」若琳
压低嗓音说道,伸手在妹妹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在妹妹的窥视下,自己赤身裸
体的与先生云雨偷情,一想起来就羞臊得无地自容。虽然昨天妹妹就看见过,但
今天可是亲眼看见妹妹趴在窗户上在窥视。这也就是从小一起长大、宛如亲妹妹
的表妹,要换做别人,若琳非得一头撞死不可。

  「啊……我……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诗雅揉着被姐姐掐疼的胳膊,红
着脸,小声辩解着。把若琳从祠堂裏出去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若琳才明白过来,
自己错怪妹妹了。要不是这个充当望风、站岗的机智「红娘」,自己这个与「张
生」偷情的「崔莺莺」,恐怕已经被管家捉奸在床了,想一想都后怕……

  有过这次有惊无险的经曆,若琳格外的小心了。既然父母亲已经开始怀疑上
了自己,就不能给他们抓住任何把柄。之后的一段时间,隻要父亲不在家,若琳
几乎依旧每天都出去。有时是上午,有时是下午,再加上有妹妹打掩护,她更加
有恃无恐。要么是趁管家不注意时熘出去,要么是两姐妹声东击西、暗渡陈仓。

  去学堂也不再走一条路了,有时特意往反方向走,把管家迷惑得晕头转向,
总是跟着跟着就跟丢了。不过隻要管家跟出去,诗雅也都会跟着出去,替姐姐放
哨、望风。倒也一直没让管家抓到任何蛛丝马迹,每次若琳父亲问起女儿的行踪,
管家也隻好支支吾吾的打马虎眼,惹得老爷骂几句「废物、没用的东西」之类的。

  每次爲姐姐站岗放哨,诗雅都会趴在窗户上偷窥,若琳倒也默许了妹妹的举
动。一来二去的,若琳反倒觉得,在妹妹的窥视下与情郎云雨偷情,更加的刺激、
销魂。一次次的偷窥,诗雅也好似吸上了鸦片一样,完全沉溺于男女间那肉体的
欢愉之中去了。两姐妹时不时的关起门来说悄悄话,互相交流。若琳毫无保留地
把自己的体会、经验和心得,告诉妹妹。诗雅自然是受益匪浅,虽未经人事,但
一颗少女的春心,早已是豁然开窍了。她几乎每天躺在被窝裏,都要自渎一番,
脑子裏幻想着先生,他在姐姐身上施展出的浓情蜜意,彷佛都转到了自己身上。

  满脑子都是先生的音容笑貌,他的嘴唇,他的双手,还有他胯间那根又粗又
大的肉棍子……夜夜伴随着少女进入梦乡……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过了立秋,暑假结束,学堂裏又恢复了朗朗的读书声。

  能与同学们天天相聚固然是好,但却没有更多的时间与情郎幽会了,若琳虽
然心有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好在每天能有更多的时间,面对情郎,朝夕相处,
倒也十分甜蜜,聊以慰藉。偶尔利用午休或下午放学后,趁同学们离去之际,抽
点时间,跑到后院寝室裏,与汪亚鹏说说情话、耳鬓厮磨一番,但再难有机会与
他肌肤相亲、共赴云雨了。

  转眼又过去了月馀,天气渐凉,秋意浓浓。这一日早上起床后,若琳突然感
觉腹中一阵翻腾,酸水上涌,干呕了几下,什么也没吐出来。女孩擦了擦嘴角,
还以爲是昨夜吃坏了肚子,也没在意,洗漱完毕,坐到饭桌旁准备吃早餐。

  早餐是跟平时一样的稀饭、小菜,还有最爱吃的梅菜小笼包,可是今天感觉
一点胃口也没有。一闻到那味道,若琳又是一阵反胃,急忙起身捂着嘴,跑回房
中,干呕起来。

  母亲跟了进来,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么?」

  「呕……哦……肚子裏……有点恶心……没事……」若琳直起腰,看了看母
亲,挤出一丝笑容。

  「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母亲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心中暗暗一惊,没
再说话。转身走到丈夫身后,拉了拉男人的衣袖,使了个眼色。

  「老爷,去请个郎中吧,我怀疑……我怀疑若琳这丫头……怕是害喜了……」

  两人回到自己的卧房,关上房门,母亲神色慌张地小声说道。

  「什么?这个不要脸的孽障!伤风败俗啊……」父亲立时气得脸色大变,跺
着脚说道。

  「老爷,我不能确定,还是赶紧去请个郎中来,给把把脉再说吧……最好是
……最好是去外乡,请个游方郎中来……」虽然都是六神无主,但母亲的心思还
是更缜密一些,也更加冷静。还未出阁的少女,却未婚先孕,在那个年代,可是
极其伤风败俗、令家族蒙羞的大事。如果再早些年,这可是要被捆入猪笼沉塘的。

  绝不能找镇上的郎中问诊,消息绝不能外漏。

  两人耳语一番,分头行动。母亲吩咐仆妇,将若琳搀扶回屋休息,严加看管,
不准外出。父亲急忙上路,赶往邻村,寻找游方郎中。

  诗雅见姐姐身体不适,隻好独自去上学。若琳感觉身体并无大碍,隻是浑身
乏力,有些头晕。本想坚持去学堂,但见父母亲面色凝重,也不敢过于任性,隻
好躺在床上,心裏思念着情郎,闭目养神。

  直到傍晚时分,父亲才将一个游方郎中带回家来。郎中仔细地给若琳把了把
脉,问了下上次月事的周期之类的,然后起身跟着若琳父母亲来到外屋,压低声
说道:「老爷、太太,令嫒……这是喜脉无疑……已有近两月的身孕了……还请
老爷、太太速速定夺……」郎中通过察言观色,心中早已是明白,这家大户人家
的闺女,必是未婚先孕,自然也就没有说什么「恭喜」之类的添堵话。

  若琳父母亲虽已有思想准备,但依旧是如五雷轰顶一般,一时间都呆若木鸡。

  「哦……老爷、太太……令嫒这身子……可不能再耽误下去,是保……还是
……需要我开何种方子?」郎中更确信了自己的判断,试探着问道。

  「哦……不必了,此事……还请先生……莫要张扬……有劳先生了……」父
亲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给郎中。然后吩咐管家,将郎中送出门去。

  送走郎中,父亲怒火中烧,便要去若琳房中责骂,被母亲急忙拦住,小声说
道:「老爷,你就是把孩子打死了,也是覆水难收,家丑不可外扬啊……事情要
是闹大了,可怎么收场……我先去探探虚实,若是那男子尚未娶妻,不论他家境
如何……就赶紧让他们成婚吧……」

  「唉……家门不幸啊……都是你一再的溺爱、娇惯,才有今天……」父亲气
的嘴唇青紫,双手哆嗦着,瞪了妻子一眼,颓然坐倒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母亲也是长歎一声,赶忙来到女儿卧房门口,支开看门的仆妇,推门进屋…

  …

  早上诗雅一个人来到学堂,令汪亚鹏吃了一惊,得知若琳身体不适,病卧在
床,心裏立时空落落的,一天都好似魂不守舍一般。好容易上完了一天的课,送
走学生们,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教室裏发愣。有心去若琳家登门探视,又觉得有些
不妥,隻得在心裏爲女孩默默祈祷,希望心爱的姑娘身无大恙,尽快康复……

  第二天、第三天,若琳还是没有来上学,汪亚鹏可是真的焦急起来。他把诗
雅拉到一边,悄悄问她若琳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可她也说不清楚,隻是支支吾吾
地说:「姐姐……姐姐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干呕……吃不下饭……脸色也很不
好……姨夫和姨妈……好像都很生气……总是关起门来……长吁短歎的……说话
都很小声的……」

  汪亚鹏心中一惊,隐约意识到,若琳这是有孕在身了,却又希望不是真的,
也不知自己与若琳之间的偷情,是否已被她父母知道。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心乱如麻,毫无头绪。这样一来,更是不敢去登门探视了,隻好飞快地写了一封
短信,让诗雅转交给若琳。

  转过天来,诗雅带来了若琳的回信。汪亚鹏急忙安排学生们自习,自己跑回
寝室,关好房门,展开信札:先生敬啓:托小雅转交之书信收到。字裏行间,先
生对琳儿之关切与思念,令琳儿倍感涕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未见,琳
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先生,度日如年,苦不堪言。

  连日来,琳儿身子慵懒不适、食欲不振,倒也无它大碍。然家父勒令琳儿不
得跨出房门半步,又命仆妇严加看管。家母也是一再逼问,从其隻言片语中猜测,
琳儿似已暗结珠胎,怀上了先生之骨血。琳儿深知先生处境之维谷,故未向双亲
透露半点口风,请先生安心。

  不论明日如何,琳儿都将坦然直面,绝无后悔。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琳儿
都心属先生。如今生能与先生双宿双飞、白头终老,琳儿来世做牛做马也心甘。

  如若不能得偿所愿,琳儿所欠先生之情意,隻盼来生再与报答。

  天气渐凉,望先生保重身体,琳儿自会当心,勿念。

               顺颂海安

  短短的两页信纸,上面却留下了好几处干涸的水渍,显然,那是若琳一边书
写,一边滑落下来的眼泪,滴落在信纸上的痕迹。汪亚鹏摩挲着信纸上,那几处
皱巴巴的印记,鼻子一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热泪夺眶而出。扑簌簌的
泪珠,滑落到信纸上,与女孩干涸的泪迹,融爲一体……

  饱含血泪的回信,好似一把利刃,戳在汪亚鹏的心头。心爱的姑娘,正在承
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压力,而自己却完全的无能爲力。隻恨自己当初,隻顾沉溺于
销魂蚀骨般的宣洩,后来忘记询问若琳月事周期,导緻她珠胎暗结。可是,即使
没有发生此事,未来又能是个什么结果呢?汪亚鹏无比的懊恼、悔恨,恨不得立
刻起身回家,解除与妻子的婚姻,去迎娶受苦的若琳。然而,眼前一浮现出父母
亲,那年迈苍老而又气得发抖的面容时,就立刻没有了半点勇气。隻觉得如刀绞
般剧痛的心,在慢慢碎去……

  浑浑噩噩的汪亚鹏,也不知怎么给学生们上完的课。学生们也不知老师是怎
么了,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问一句。下午放学后,汪亚鹏躺在寝室床上,回
忆着与若琳相处的短暂而又甜蜜的每一个瞬间。正在思绪万千中,传来「笃笃」

  的敲门声……

  「少爷,老爷喊您回家去呢,看样子,怕是有喜事了呢……」管家站在门口,
一脸的喜色,探身说道。

  「哦……什么喜事?」汪亚鹏哪裏还顾得上啥喜事啊,就是天大的喜事,此
时也不能将心爱的姑娘,换回到自己身边来。

  「听老爷的语气……好像……好像是少奶奶有喜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管家丝毫没有看出,少爷此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眉飞色舞地说着。

  汪亚鹏隻觉隐隐作痛的心,立时冰凉彻骨,不但一丁点喜悦都没有,反倒是
一阵晕眩,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心中涌起一丝绝望,深知,如果妻子真是怀孕了,
那么要休了她这事,自然是万万不可能了……

  一天之中,得知两个女人爲自己怀上身孕,一个是自己深爱的姑娘,一个是
自己不爱的妻子,本来是同样的喜事,却同样令人无比心碎。饱受双重打击的汪
亚鹏,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的,跟着管家回到了家裏。

  一踏进家门,上上下下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儿媳有了身孕,终于
要盼来孙子了,老两口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吩咐下人准备酒宴庆祝。汪亚鹏隻得
隐忍着滴血的心,假意强顔欢笑,对闻讯而来道喜的街坊四邻,一一答谢……

  一晃又过去了数日。每天早上,汪亚鹏见到诗雅,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拉到一
边,悄悄询问若琳的情况,却一如既往,得不到更多的消息。诗雅隻是透露,好
像姨夫、姨母已经怀疑到汪亚鹏头上了,还多次盘问过诗雅,威逼利诱,连哄带
吓。好在诗雅一直守口如瓶,没有透露半点口风,老两口也奈何她不得。但却对
她们姐妹俩见面严加控制,几乎不再让诗雅进若琳的房间,汪亚鹏想再托诗雅给
若琳带书信,自是难上加难了。

  心如死灰的汪亚鹏,渐渐绝望了。终日裏,白天强打精神给学生们上课,放
学后躲进寝室,痛不欲生、以泪洗面……

  这天早上,就连诗雅也没到学堂来上课,汪亚鹏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却也
隻能一边上课,一边焦急地等待着。可一直直等到下午放了学,天快擦黑了,也
不见诗雅的身影。

  汪亚鹏六神无主地在屋裏徘徊了良久,咬咬牙,准备去若琳家登门拜访,探
探情况。刚准备动身,就见诗雅从前院跑了进来,双眼哭的又红又肿,手裏还拿
着一个信封。

  「先生……姐姐她……呜呜……」诗雅话没说完,就捂着嘴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汪亚鹏抓着诗雅的胳膊摇晃着,焦急地问道。

  泣不成声的诗雅,已说不出话来,把手裏的信封递给了汪亚鹏,背过身去。

  汪亚鹏捧着信封,双手发抖,不敢打开。隻觉得心在往下沉,那不祥的预感,
越来越强烈,彷佛一打开信封,世界将要毁灭一样。

  呆立了片刻,汪亚鹏走到书桌前坐下,颤巍巍地打开信封,两页折起的信纸,
刚一展开,一缕剪断的秀发,从中滑落到桌上。汪亚鹏心裏「忽悠」一沉,彷佛
跌入谷底,急忙捧起那缕秀发,攥在手心裏,模煳的双眼,移向展开的信纸。信
纸上的字迹,显得有些潦草,完全没有了若琳平日隽秀的笔风,显然,是仓促间
写成的:先生敬啓:连日来,家父家母对琳儿严加看管,实难通过书信向先生传
递相思之苦。别后萦思,愁肠日转,海天遥望,不尽依依。

  昨日惊闻噩耗,家父家母命琳儿远嫁无锡一老年鳏夫,隻爲顾全家族顔面,
却全然不顾琳儿此生之幸福。琳儿实难从命,却又不能出卖先生。琳儿此生身心
隻属先生一人,莫要说是个鳏夫,哪怕是皇亲国戚、人中龙凤,在琳儿眼中也视
若粪土,何况琳儿腹中还怀有先生之骨肉。琳儿自会拼死力争,然此番凶多吉少,
恐难逃劫运。

  小女子蝼蚁之命,死不足惜,隻恐不能再见先生一面,抱憾此生。先生鹏程
万裏,前途无量,务自行珍重,莫爲琳儿伤心、牵挂。

  承先生垂爱,琳儿度过人生最美妙、最甘甜之一段时光,无以言表,没齿难
忘。如此生无福与先生厮守,待来世再报答先生雨露之恩。

  附上琳儿青丝一缕,睹物思人,与君相伴,聊表寄托。

  时间仓促,寥寥数语,不知所云,先生见谅。

  先生吾爱,琳儿就此吻别。

  又及:舍妹小雅也暗恋先生多日,且早知你我间情事,碍于此,未向先生表
达。如此次琳儿身不由己,难逃劫运,还望先生视小雅如琳儿,就让舍妹了却琳
儿今生未尽之夙愿吧……

  宛如绝笔般的信札,从汪亚鹏手中滑落在桌上,那不祥的预感,终于还是出
现在眼前。心如死灰的汪亚鹏,彷佛整个灵魂都被抽空了,呆坐在椅子上,失神
的双眼,盯着捧在手心裏的那缕秀发,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先生……姐姐她……昨晚在屋裏……要悬梁自尽……幸亏发现的及时……

  救了下来……后来……后来趁乱……她让我把纸笔带进屋去……偷偷写的这
封信……「诗雅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继续说道:」一大早天还没亮……

  就来了一辆汽车……姨夫他……他命人把姐姐手脚绑上……嘴也堵上……抬
上汽车拉走了……呜呜……「诗雅忍不住再次呜咽起来,说道:」姐姐拼死不从
……

  可是哪裏拧得过他们……呜呜……「

  「后来呢?」汪亚鹏眼前彷佛出现了那惨烈的画面,心中的血汩汩流淌,低
声问道。

  「后来……后来我想跑出来找先生报信……可是……姨夫命人看着我……不
让我出门……再后来……就在刚才……有人跑到家裏来……说……说车开到太湖
边上的时候……姐姐她……假装要解手……从车上一下来……就跑到湖边的小山
上……投……投湖自尽了……呜呜呜……」诗雅已是泣不成声了,嚎啕大哭起来。

  「什么?琳儿她……她……」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真的得知心爱的姑娘,
已爲自己殉情而投湖自尽、香消玉殒时,汪亚鹏还是宛如晴天霹雳一般……

  「呜呜……家裏……家裏现在乱糟糟的……我才趁乱跑出来的……先生……

  我要我姐姐啊……呜呜……「说着,诗雅扑进汪亚鹏怀裏,双腿一软,跪倒
在地上,掩面痛哭。

  汪亚鹏一手紧紧攥着那一缕青丝,捂在胸口上,一手抚了抚趴在自己膝头痛
哭的诗雅,哽咽着喉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呆呆地望着窗外……

  最后一抹馀晖已渐渐褪去。片片薄云中,一轮初升的明月,挂在远方的天际,
皓洁而又纯淨,宛如女孩娇美、秀丽的面庞,带着一丝甜蜜而又羞涩的微笑,在
云中隐若隐若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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