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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的性福生活》番外篇 作者: 沐沐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7-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苏桃的性福生活》番外篇 作者: 沐沐   番外篇:猜对了肉棒,就只干你一次   新帝继位,正是朝野动荡之时。    有人觉得先皇和太子死得蹊跷,虽然前朝遗孤清竹逆谋之罪坐实。也幸亏三殿下携手木家军以及
《苏桃的性福生活》番外篇 作者: 沐沐

  番外篇:猜对了肉棒,就只干你一次

  新帝继位,正是朝野动荡之时。
  
  有人觉得先皇和太子死得蹊跷,虽然前朝遗孤清竹逆谋之罪坐实。也幸亏三
殿下携手木家军以及凡墨带领的京卫军在京城被破之前及时赶到的,灭了叛军,
也手刃了清竹替父兄报仇,顺理成章的继位。
  
  但太子一脉对新帝依然很不满,特别是祁元轩以严舒在狩猎场替韦今在谋杀
他一事,判严府为逆臣贼子,所有严家男丁包括刚出生的小儿都判斩立决,女眷
则都充为军妓。
  
  然后废了先帝皇后,将自己的母亲任为皇太后。
  
  这一连串行动,让太子一派受尽打压,甚至替严家或者先皇后求情的官员也
都落得了家破人亡的结果,一时间朝野人心惶惶,祁元轩暴君名声臭不可闻。
  
  可没多久,江苏一带文官集团突然大肆赞扬新帝。
  
  特别是新科状元苏世宁的一篇《君也,臣也》的文章,写的声情并茂,将在
危难之下的君臣之情描述得淋漓尽致。
  
  随后大街小巷又流传出不少打油诗,讲述着新帝冒险杀敌,为父兄报仇的丰
功伟绩。
  
  没人知道这是出自谁手,只是其才华文笔可见一斑。这些打油诗皆是简单易
懂又朗朗上口,寥寥几句将整个故事描绘得极为生动,连六岁稚童亦可在街头传
颂。
  
  一时间,在官员眼中的凶残不仁的暴君在百姓心中风评极佳。
  
  在大部分官员夹着尾巴做人时候,新帝竟然突然宣布要娶一位民女为皇后。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大家都等着文官上奏弹劾此事,不想言官中最大的江苏一系都没了声音,只
有几个微不足道的小官跳了出来。
  
  激起一点水花就没下文了。
  
  婚礼如常举行,在新帝继位的半年内,便举行了一场举国瞩目的盛大婚礼。
  
  这是中原地区有史以来第一位平民皇后。
  
  祁元轩也因此举,爱民如子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婚礼那天,京城挤满了各地奔来朝拜观赏的人。
  
  迎亲的马车从端午门路过时,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知道马车里的美人是
何等绝色,才能引得帝皇破例,纳她为后。
  
  送走苏桃后,苏夫人在东城新府邸里哭成泪人。
  
  四周围绕的却都是之前对她弃之如敝履的贵妇们,如今一个个都费尽心思讨
好安慰着她。
  
  “这桃儿是命中有贵气,是凤凰转世,这不一朝之间飞上枝头成了这天下最
尊贵的女人。你是她亲生母亲,该高兴才是,怎么哭得这般伤心。”
  
  苏夫人不理会她们。
  
  只是独自忧愁,四个男人,也不晓得桃儿吃不吃得消……
  
  忙碌一天的苏桃在送入洞房的时候不但没有放松下来,却更加紧张。
  
  虽然这半年来她已经习惯和四个男人诡异的关系。只是那时她坚持搬回苏府
,他们四个人是有时间便来寻她,但通常也不会碰到一起。
  
  如今她自认为应付两人是没有问题的,有次三个人一起来,差点将她小命磨
了去,连着两天都没缓过来。
  
  今天……她要面对四个人。
  
  没过多久,房门便推开。
  
  “皇上万岁。”
  
  听到只是一人进来,苏桃不免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看到一双靴子停在了眼前。
  
  祁元轩似乎喝得有点多,脚步都轻浮着,但依然乖乖按照着喜娘指示一步一
步完成仪式。
  
  最后拿着喜称要挑帕子的时候,手还抖着。
  
  苏桃想笑,抬眼对上他灼灼目光,又连忙垂下头。
  
  烛光里,那眼波流转间还带有小女子出嫁为妇的羞怯柔媚之意,极为动人。
  
  “你真美。”
  
  许是喝了酒,总是蒙着迷雾的双眸今日格外水亮,清晰透露着欢喜赞,叹揉
成一抹潋滟。
  
  祁元轩情不自禁地吻住她。
  
  唇瓣轻柔地在她唇舌辗转,有点淡淡酒味,但并不难吻。
  
  周围还有喜娘丫鬟和太监在伺候着,苏桃羞得闭上眼。
  
  然后听到祁元轩沙哑着喉咙说道。
  
  “你们先退下。”
  
  “是……”
  
  苏桃再睁眼,却发现喜帕又盖了下来。
  
  祁元轩的脚也从眼前挪开。
  
  不相干的人都退了出去,但是苏桃又听到了几个脚步声,以及稀稀疏疏布料
摩擦的声音。
  
  苏桃身子一僵,然后脚前出现了四个男人的下半身。
  
  他们如出一辙的穿着靴子,白色亵裤。
  
  然后往下一拉,将高昂的肉棒露了出来,那一个个光亮的龟头以及粗硬的肉
棍,让她腿间莫名一阵瘙痒,不由合紧。
  
  祁元轩的声音因染上了情欲,黏黏糊糊的。
  
  “若是猜对了肉棒,就只干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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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和四个相公的洞房花烛
  
  这倒是不难。
  
  苏桃羞红得脸,每个人长得都不太一样她一眼就能瞧出来。
  
  不想有人将她帕子又往下扯了扯,视线遮到了小腿处。
  
  “这样我就看不见了。”苏桃不满地嘟嘴。
  
  祁元轩抓起她的手按在凡墨身下,“猜一猜谁的?猜不出来便是我们干的还
不够多。”!
  
  坏人……苏桃心底暗暗唾弃。
  
  手却自主摸了起来,肉棒很烫,很粗,一只手还握不过来。但是这四个男人
好像都握不过来,苏桃一边想一边慢慢摸着,肉棒有点不满抖了抖。
  
  一不留神竟从手中滑了出去。
  
  “诶~”苏桃抓了空,手一滑像又碰到另外一根。
  
  因为这跟好像有点弯,向上翘了翘。
  
  这应该是……
  
  “嗯~~”突然有人捏住了苏桃的软乳,看手竟不是同一个的。
  
  “嗯嗯~你们做什么。”思绪被打断,苏桃目光不由停留在那两手不一样的
手,一个大力揉捏着,一个却不紧不慢绕着圈圈。
  
  “你猜你的,我们做的我们的。”苏世宁声音有点温柔,和他手上的动作一
样。另一只手却不急待从领口伸进去,握住她软滑的绵乳。
  
  “嗯哼~~”木大哥这个呆子,太用力了。
  
  还有人拉高了苏桃一条腿,她只能顺着倒在床上,喜帕彻底将她视线遮住了。
  
  男人先是脱去了她的鞋子,隔着袜子揉捏着她的小脚,然后脱掉袜子,一点
一点撩起她的裤脚。
  
  有点冰凉的吻落了下来。
  
  “啊嗯~”她的脚趾被湿濡的唇舌含住,舌头在趾缝间滑动着,像啃食着什
么美味佳肴。
  
  异样的酥麻从脚尖连着线一直延到苏桃腿心。
  
  “嗯嗯~”会是祁元轩吗,不知何时起他最爱舔弄脚趾。
  
  然后腿大大地分开,有根肉棒在腿心磨着,只是碍于亵裤一直进不去。
  
  “哼嗯~嗯~~”
  
  苏桃扭了扭腰,这跟肉棒又是谁的。她一直握着那只弯着鸡巴,胸前揉捏的
双手许是又换了人。
  
  突然腿心一阵清凉,竟是有人将亵裤剪开了。
  
  圆硕的龟头顶在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口。
  
  “摸不出来便进去看看。”
  
  “啊!”好爽~~
  
  男人像是明白她的意思,两手几乎将她的腿掰直,整根肉棒插了进去。
  
  “啊,啊……”男人一下又一下,毫不保留地插了进去,又缓缓退了出来。
  
  “说,是谁在肏你?”
  
  苏桃脑中已经一片混乱,“凡,凡墨?”
  
  “错了!”
  
  突然猛烈撞了几下,“再猜!”
  
  “啊啊~”
  
  苏桃不住缩紧着穴口,有点不确定,“木,木大哥?”
  
  木瑜俯下身抱住她的身子,下半身轻轻插着,有点哀怨,“我明明比凡墨粗
你也能认错?”
  
  凡墨面无表情地将肉棒抵在了苏桃嘴边。
  
  “我可没那么短,认错了是该罚。”
  
  ……
  
  苏桃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们都太长太粗了,小穴每次都被撑满满
的,真的很难分辨出来。”
  
  木瑜轻哼一下,似宣泄不满般大力抽插了起来。
  
  “啊哈~~”这让她几乎都握不住手中的肉棒,然后察觉到另一根肉棒想借
机插进她嘴里。
  
  “下面嘴猜不出来,上面嘴试试。”说着肉棒便将不住呻吟的嘴堵的严严实
实。
  
  真的好长,都堵到喉咙了还有一大半在外面。
  
  是凡墨,凡墨。
  
  苏桃想叫出来,却被堵得严严实实。
  
  不知谁又将她身子翻了个身,苏桃几乎侧靠在木瑜怀里。
  
  有只手在她臀瓣上流连着,又捏又揉,大拇指时不时滑过菊口,刺激得它一
缩一缩的。
  
  没一会儿竟也像前面小穴一般,流了肠液出来。
  
  菊花已经被这几个人男人开发的极为成熟淫荡,稍微逗弄便软的不行,收缩
着吐着淫水,恨不得男人插进来狠狠操弄着。
  
  苏桃另一条还没被亲吻的脚搭在了木瑜腰肢上。
  
  一方面让木瑜更方面插进来,另一方面也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菊穴瘙痒如蚂蚁爬过,比前面小花还过之而不及。
  
  一直被她紧握在手中那根微弯的肉棍轻轻挣了出来,抵在了她的臀缝间。
  
  龟头进了一半不急着进去,只是洞口打圈着。
  
  “唔唔……”声音都堵在了喉咙深处,苏桃臀部微不可查翘了翘。
  
  苏世宁却依然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她背脊,倒在她耳旁,“桃儿,可猜出来是
谁插你屁眼么?”
  
  舅舅!
  
  还是舅舅疼惜她,竟主动放水帮她。
  
  苏桃动了舌头都被肉棒堵住,只能不住点头。
  
  “嘶~“
  
  凡墨因着苏桃动作不住喘息,“轻点。”
  
  苏桃得知后面是苏世宁后,手主动摸了过去。
  
  苏世宁跟她十指相缠,然后一点一点将肉棒塞进菊穴。
  
  一进来便感受到前面抽插的速度,连带后穴都自动收缩着。几乎不动都能感
受到蠕动的快感。
  
  “呼~~”苏世宁没忍住,也跟着凡墨的频率动了起来。
  
  祁元轩没法再亲两小脚丫了,因为苏桃一直踹他。
  
  两个白嫩的脚丫都被他啃得湿漉漉的,也揣了他一脸口水。
  
  但他非但不生气,还觉得那个带着他牙印的脚趾不停蜷缩抽搐的时候格外可
爱。
  
  他恨不得再放怀里好好把玩着。
  
  只是苏桃挣扎得实在太厉害了,他只能站起来欣赏着。
  
  两个一黑一白的男人前后将她夹在中间,腿被拉到了腰间上,女人最隐秘的
地方却被两根肉棒不停肏弄着。
  
  淫水溅了出来,连粉肉都时不时被带出一些。
  
  他看着那两张小嘴都觉得撑。
  
  苏桃却似乎已经完全沉浸性爱中,腰臀不停扭摆着,丰满的胸乳紧紧贴着木
瑜胸膛摩擦着,修长的脖颈如天鹅高高抬起,却如饥似渴般不停舔弄吞咽着男人
的巨根。
  
  一副风骚浪荡,人尽可夫的模样。
  
  但他却觉得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硬,硬的发胀发疼。
  
  他甚至希望有人能大力拍打着她的臀部,把她胸部掐得青紫,将肉棒狠狠塞
进她嘴里,让她干呕又不得不继续吞咽着。
  
  明明今天拜堂成亲的人是他,受万民朝拜的也是他。
  
  他的唯一妻子,大端的王后此时却在洞房花烛夜被另外三个强壮有力的男人
猛干着。
  
  他却只能在一旁看着,难耐地揉着自己肿胀的大鸡吧。
  
  煎熬地等着有人能干完他的妻子,让个位置给他。
  
  “唔唔!”苏桃将肉棒吐了出来,疯狂尖叫着。
  
  “啊啊啊……”她快要到高潮了。
  
  男人们得知她快到了,更加毫不留情地抽干着。
  
  “啊!啊!啊!不要啊!”苏桃紧紧抱住木瑜的臂膀,下体喷出丰沛的水液。
  
  “啊哈!”木瑜被浇个正着,几乎没有控制力地也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苏桃整个身子处于一种餍足而又敏感的状态。
  
  木瑜将她头上的帕子揭开,心疼地摸着她一头汗,和她轻柔接吻着。
  
  混不在意她嘴里才吃过一根肉棒。
  
  苏世宁看着两人柔情相拥而吻,下半身抽动又快了几分。
  
  “哦嗯~~”
  
  木瑜才让开,呻吟就不住跑了出来。
  
  凡墨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下面,挤开了木瑜,就着湿热的精液又噗嗤插了进
来。
  
  “啊嗯……”因为有精液,花穴内的温度特别高,烫的凡墨一阵吸气。
  
  他不想那么快就射,就躺下来咬着苏桃乳房,轻轻抽插着。
  
  “嗯哼,痒……”苏桃扭着身子不知是说乳头痒,还是下面的小穴痒。
  
  苏世宁则不停轻吻着她后背,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很重。
  
  连带着前面又想要了起来。
  
  偏偏凡墨杵着一根长长的肉棒,轻易抵到了她子宫口,却只是不快不痒地顶
着。
  
  苏桃抱着凡墨脑袋,不停娇喘着,“嗯嗯……肏我肏我,快肏我……”凡墨
却依然专注吸着她奶子,只是呼吸也快了一些。
  
  “不急。”
  
  “唔~~坏人……”苏桃一气之下抱着凡墨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抵着他耻
骨主动摇起了屁股。
  
  “哦哦……骚货!”
  
  凡墨被吸的叫出了声,猛地拍了拍苏桃的屁股。
  
  苏世宁见插好好的肉穴跑了,看苏桃主动夹着男人的腰求干,难得黑了脸。
  
  真当他不存在?
  
  然后掰开紧密的臀瓣,倏地插了进去。
  
  “哦!哦!舅舅~~”苏桃转过头了,可苏世宁根本不给她机会,大开大合
肏干了起来。
  
  “啊啊!啊!好棒啊……”上面的激烈地冲撞,连带着下面的花穴深深吞进
了凡墨的巨棒。
  
  凡墨看着苏桃在他身上被苏世宁干的一脸淫荡沉醉,终于没忍住也开始用力
向上顶插着。
  
  “啊啊啊哎……啊……好爽,啊……啊啊,我又要去了。”木瑜呼吸越来越
浑重,刚射过的肉棒又硬邦邦的。
  
  他很想就这么肏进桃儿吐着粉舌的嘴里,只是他看了看祁元轩又忍住了。
  
  祁元轩已经自发手淫起来,看木瑜这模样说道。
  
  “你接着干她。”然后又捏起苏桃一只小脚丫在腿间磨蹭着。
  
  偶尔被不安分的小脚丫踢到,他就一阵抽气,露出一副又痛又爽的模样
  
  见此木瑜又毫不客气地将肉棒插进苏桃的嘴里。
  
  舌头很乖巧地迎了上来,舔弄着他的棍子,偶尔滑到了龟头,往他小孔里伸
了伸,似要把舌尖刺进尿道。
  
  “哦!”木瑜一阵刺激,又将肉棒深深插了进去,顶着她喉咙摩挲着敏感的
龟头。
  
  再苏桃再一次高潮的时候苏世宁终于射了出来。
  
  他退出来的时候肉棒依然半硬,乳白的精液被挤出菊穴的画面让他几乎又硬
了起来。
  
  不过他只是揉了揉自己肉棒就退到一边。
  
  桃儿把木瑜和凡墨的肉棒都猜错了,若是再干下去她怕是要吃不消。
  
  凡墨也没有故意操弄很久,再射了之后也退了出来。
  
  只剩木瑜还插着苏桃的嘴,一副沉醉模样,怕是很快也可以射了。
  
  此时苏桃两腿间可谓是一片狼藉,淫液混合着精液,再加重力撞击后的泡沫
,显得异常情色而狼狈。
  
  祁元轩终于上床,像青蛙一般拉开苏桃的腿。
  
  “唔……”不要。苏桃知道那里现在肯定很脏,想合腿遮挡。
  
  一想到这人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苏桃就觉得这一幕有些难堪。
  
  “嗯!”苏桃难以置信瞪大眼,甚至吐出了肉棒,往下看去。
  
  祁元轩匍匐在她腿间,脸挡住了私处。
  
  她却能感觉到湿滑的舌头舔过她有些红肿的花瓣,一点一点将其他男人的精
液吞了下去。
  
  “啊嗯,不要!”苏桃想向前爬躲开男人的唇舌,她知道祁元轩的怪癖越来
越多,喜欢看别人干她,舔她的脚趾,如今竟连别的男人精液都愿意替她舔去。
  
  这还是那在朝野令群臣胆颤惊心,和受万民敬仰的天子吗?
  
  祁元轩双手坚定地将拉回来,粗舌一丝不苟地舔完外面的精水,甚至还要伸
到里面去舔。”啊哈……!”苏桃抬起上半身,双乳浪荡着。
  
  本来以为累极的肉穴又开始想要了。
  
  木瑜也有点被祁元轩吓到,但很快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插进苏桃的双乳中,不
停抽插着。
  
  等会让皇上也尝尝他射到苏桃胸上的精液。
  
  “啊哈……不要,不要再吸了。”苏桃双手颤巍着,几乎快要撑不住。
  
  祁元轩舔完花穴竟又去舔她的菊花,粗舌拟作短匕冲进了菊穴,便开始搅动
吮吸着淫水。
  
  那异于粗棍的软舌滑过内壁带起一阵异样的瘙痒。
  
  “嗯哼……别舔了,快肏我,快肏……”苏桃像母狗般摇着屁股不让祁元轩
再舔,却翘得越来越高,让男人可以轻易查了进来。
  
  祁元轩用力掐着苏桃臀瓣,留下一个又青又紫的指印。
  
  “小骚货,刚被男人操现在又痒了?”
  
  “嗯哼……小骚货好痒,快肏我,好想要肉棒。”
  
  祁元轩肏进了前面花穴,插了两下又停下来。
  
  “那要不要两根肉棒肏你,把你两个嘴都塞满?”
  
  “嗯……要要要……快肏我……”木瑜和祁元轩对视一眼,将苏桃扶坐了起
来,两人夹心一般又操弄了起来。
  
  “啊啊嗯嗯……”苏桃几乎坐在了祁元轩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
  
  而木瑜则跪在后面肏她。
  
  凡墨和苏世宁时不时用手摸过她的肌肤,两人肉棒都挺挺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都射过一次,还是苏桃已经累了,再高潮后她腰肢酸软
得不行。
  
  苏桃整个人几乎趴在祁元轩身上,软绵绵道。
  
  “相公…相公…奴家快不行了……”这话不但让祁元轩倏地射了出来,连木
瑜也射了。
  
  连忙坐起身子,掰过苏桃的脸。
  
  “你是喊谁相公。”
  
  祁元轩抱着苏桃躺下,心情不错地摸着她的脸。
  
  “和她拜堂成亲的是我,自然是喊我相公。”
  
  另外三个男人不依不饶。
  
  让苏桃私底下都得喊他们相公。
  
  为了大相公,二相公等称谓几个男人争得不可开交。
  
  为了公平以待,苏桃可以喊他们为祁相公,苏相公,凡相公,木相公。
  
  苏桃困得迷迷糊糊,觉得这么简单的结论,四个男人吵了这么久。
  
  也是有点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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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有喜
  
  新帝登基一年来,朝堂上总算稳定了下来。
  
  太子的幕僚几乎都被祁元轩清除得差不多。
  
  官员们也不再担心脑袋会随时搬家,牵连一家老小赴死。
  
  自然而然地就开始多管闲事起来。
  
  比如充盈后宫,开枝散叶。
  
  许多大臣想着把自己家姑娘送进宫,趁后宫现在就皇后一人,也容易站稳脚
跟。
  
  还有人建议选拔秀女,一次性多收纳几人。
  
  但都被祁元轩拒绝了。
  
  “朕和皇后伉俪情深,不愿再招纳妃子。”
  
  也不少大臣之前也去了猎场,知道那时皇上对皇后就情根深种,公然像先皇
讨要皇后娘娘,那时皇后娘娘还是苏状元的未婚妻呢!
  
  如今这苏状元在短短一年内当上大理寺卿,却依然未娶,听说连通房都不曾
有。
  
  这何尝又不是个令人唏嘘的故事。
  
  而且皇后一直深居简出,大多数人只是在婚礼时候遥遥看了一眼。
  
  国宴或者重大庆典上皇后也鲜少出现,出来时大多带着珠帘,流转间只觉得
是个绝世美人,却看不清相貌。
  
  久而久之,这位皇后身上又蒙上不少传奇色彩。
  
  有的大臣也就歇了这心。
  
  但依然还有不少人抓着皇后还没有子嗣这点来攻击。
  
  然后第二年入夏后,皇后有喜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满朝文武的反应不说,那四个男人却都高兴坏了。
  
  每个人在苏桃面前数着日期,都说这孩子是自己的。
  
  然后期待地看苏桃,“桃儿,你觉得是谁的?”
  
  苏桃只是笑着,她又如何会知道是哪个。
  
  为了让她受孕,每次大家都轮着在她体内射精,灌得满满胀胀,第二天才肯
让人弄出来。
  
  苏桃都怀疑肚子里的种会不会融合几人精子生出来的。
  
  因为之前喝多了避子汤,苏桃被太医诊出来不易受孕。
  
  那时候是满朝文武逼祁元轩最凶的时候,其他三人家里多多少少也开始逼婚
了。
  
  苏桃哭着,觉得自己没用。
  
  劝祁元轩纳妃,又希望另外三人能各自娶妻。
  
  自己却在夜里闷头哭着。
  
  祁元轩听到了,有些无奈地抱着她,怎么劝她都不听。
  
  突然就说出了一直埋在心头的秘密。
  
  “纳妃之事绝无可能。我只对你有反应,又如何能纳其他人为妃?要是真纳
了妃入宫才会出更大的事。”苏桃错愕,泪水都止了。
  
  “为什么会只对我有反应?”
  
  “谁知道呢。”祁元轩有点自嘲,“也不知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低
头吻她,浅尝辄止,“不要再哭了。太医说你只要调理好身子,以后自然会有的。
你要是终日郁结在心头,我们的孩子可不敢来。”
  
  苏桃勉强应下,后面才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祁元轩把苏桃夜里偷哭的事情和另外三人说了。
  
  当天晚上大家就赶过来,连着把苏桃操弄一番,让她再也没心思胡思乱想。
  
  凡墨说,“我虽是家中嫡长子,但兄弟众多,父亲更是偏爱年小的嫡子,虽
有不满,但我早已入朝为官,钱粮上早已脱离家中补助,官场上又有皇上暗助,
家里奈何不了我的。”
  
  木瑜更是干脆,“我已经有位哥哥传宗接代,反正木家香火不会断就是了。”
  
  苏世宁是最为难的,他是家中唯一嫡子,家书来了好几封让他尽早成婚。幸
而离得远,还能推诿两三年。
  
  苏桃想,苏世宁两三年后怕是还要娶妻生子的。想着她心里就酸涩难过。
  
  苏世宁感受到了苏桃的变化,有日单独来寻她。
  
  “你这几日怎么一直躲着我?”
  
  苏桃扭开脸,“我哪有一直躲着你。”
  
  “还说没有。可是前几日我说只能推诿家里两三年的话让你有所误解了?”
  
  苏桃本想故作大方镇定的,但一开口眼眶还是红了。
  
  “我其实明白的,苏伯伯他们就你一个嫡子,你以后肯定是要娶其他女人为
妻,再生些孩子传宗接代,我——我只是有点难受——”
  
  苏世宁轻叹,将苏桃搂进怀里。
  
  闻着她鬓发间清香,有点沉醉,摩挲着亲吻她的额头。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和她独处了,若是以后娶妻生子……怕是连见她的机会
都没有了。
  
  “我是不会娶其他女子为妻的。”
  
  苏世宁抱着她,玩着她的小手,“当初我们四人便有规定,若是娶妻生子,
便不能再留在你身边。子嗣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如果将来,只是假如我们没有孩子。我会去寻个孤儿回来,待他长大几岁
便送到杭州陪我爹娘。就说是我在外头生的,娘亲已故。有了小孩,我便把自己
当做鳏夫,不娶妻也是可以的。”
  
  苏桃感动又觉得愧疚。终于还是打起精神来,她绝不能气馁,一定要努力调
养身子,为他们诞下子嗣。
  
  几个月精心调养,在加上男人们勤快耕种,苏桃终于成功怀上了。
  
  祁元轩说第一个是嫡长子,必须是皇子,将来还能继承皇位。
  
  其他三人虽然勉强同意了,但是照顾苏桃的时候一个个又都代入父亲角色,
常常就拍着她肚子说。
  
  “我的乖宝贝,爹爹在这里在这里,要记住这样声音说话的才是爹爹。”
  
  怀第三月的时候正好入夏,苏桃害喜变得很严重,天气又闷热,她什么都吃
不下。
  
  眼见苏桃肚子还没怎么起来,小脸儿倒显得越来越尖了。
  
  四个男人都急了,木瑜更是趁苏桃睡觉时候指着她肚子骂道。
  
  “你这个小东西,还没变大就这么折腾你娘!等你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苏桃正好听到了,气得三天没理他。无论木瑜怎么认错哀求都不行。
  
  为了让苏桃好受点,祁元轩把整个行宫都搬到了玉琼避暑山庄。
  
  这山庄离之前的猎场很近,但是更里面一些,四周绿荫环绕,无风也凉。
  
  苏桃住进了竹园。顾名思义,园里一片青翠山竹,唯有山泉飞瀑旁有块空地
,用竹枝搭建了一栋两层竹屋。
  
  清风穿堂而过,苏桃每日伏在竹塌上,听泉水叮咚,伴着竹叶沙沙,害喜症
状果然好了许多。
  
  清泉甘甜,煮的东西也好吃,渐渐地苏桃胃口也好了起来,就是变得嗜睡。
  
  白日她躺在竹塌上,盖一层薄衾便能睡一天。
  
  一日她睡得昏昏沉沉间,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看。
  
  那目光太过炽烈大胆,不像下人所为。
  
  待苏桃彻底睁开眼,只有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哪里有什么人。
  
  严舒拐着腿慌忙地在竹林里逃窜,最终靠着竹子瘫软下来。
  
  他将拐脚的竹帐在身边放下,呼吸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往事种种如烟云,最终都是他自己酿的苦果。
  
  从猎场逃出来后,他便躲进了深山老林里。
  
  遭过几次木家军的追杀,他的心腹死的死,伤的伤,最后一次他跟侍卫换了
衣服分开逃窜,虽逃过一劫,但最终只落得他一人。
  
  他身负重伤,掉进陷阱的时候以为要命丧于此。
  
  却被陈伯救起,他是玉琼避暑山庄砍柴烧水的老汉,就在山庄后面一间木屋
里住着。
  
  陈伯救他也是有私心,他有一女儿痴胖丑陋,一直嫁不出去。便想把他捡回
来当入门女婿。
  
  严舒醒后如何能依,他是公侯将相,名门之后,又生得一副好皮囊,知事起
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识过,便是苏桃那般有着倾国之姿,还身怀名穴的绝代佳人不
也是任他把玩。
  
  他如今怎能娶如此肥丑痴傻的女人!便是看一眼,他都觉得双目刺痛。
  
  严舒一边虚以为蛇,一边以重金为诱让陈伯帮忙去联系许家。
  
  皇上驾崩,太子已死,他不清楚严府现在是什么情况,整个京城他能信任只
有许廉颇。
  
  而许廉颇是太子师傅,为人又刚正不阿,很受文武百官敬仰。便是三殿下真
登基了也不会碰他。
  
  不想陈伯去了一天,晚上回来却语焉不详,目光闪烁。
  
  直言没有找到许家人。
  
  夜晚他勉力爬起来如厕时却意外听到陈伯对他女儿说。
  
  “我看了画像,这个人是朝廷重犯不能留啊!现在趁没人知道赶紧让他走得
了!”
  
  “不要啊爹!女儿喜欢他!他现在要是被赶出山庄,肯定会被老虎吃的。我
们这深山老林里,平日都不出去,谁会知道他是朝廷重犯——”
  
  “妞妞哟,你知不知道私藏朝廷重犯是死罪啊!就他说的那个陈家,我一去
整个府邸都被人封起来了!而且他现在还断了腿,我走了以后,你还要照顾他,
养他,不值得啊!”
  
  “女儿就是喜欢他!爹地要是执意赶走他,我就和他远走高飞!”
  
  “你……”
  
  许家也亡了?!严舒突闻噩耗,整个人倒地。
  
  天地旋转间,他突然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自己容身之处了。
  
  父女俩听到动静连忙进来。
  
  陈伯见他听到了,也不隐瞒。
  
  “哼,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就实话实说。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你现在
就是个逃犯!以你现在这残破之躯还能活下来,有个地方住,有口饭吃是我们父
女俩心善!你要是敢当什么白眼狼,或欺负我女儿,我就把你赶出去,让你自生
自灭,听到了吗!”
  
  妞妞蹲下来安慰他,脸上肥肉把眼睛都挤没了。
  
  “你别害怕啊,我爹刀子嘴豆腐心,以后只要你对我好,我们绝对不会不管
你的!”
  
  严舒睁开眼,发泄般捶着竹仗。
  
  “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啊!
  
  竹仗不堪重击,倏地断成两节。
  
  他看着满目苍凉的竹林,似又想起头一次在树林里见到苏桃。
  
  她如今娇艳依旧,穿着青萝躺在山林之间,清风都额外眷恋她。
  
  曾几时,他俯视着她,以为自己可以完全掌握拥有她。
  
  如今她处于这宫殿的最高处,他却个是瘸腿残废,混迹在这个殿宇最阴暗最
低贱的地方,犹如臭水沟里的老鼠。
  
  若是当时在木府假山那他愿意放下芥蒂,顺从心意娶她为妻,那这一切是不
是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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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清竹自述
  
  清竹知道自己从小和其他的和尚不一样。
  
  师傅从来不会逼迫他做功课,师兄从不会让他去砍柴扫地。他还有一间自己
的屋子,不用和别人挤在通铺上。
  
  种种特别,让他在寺庙里格格不入。
  
  很多人看着他,却不敢靠近他。
  
  因为他是前朝遗孤。
  
  明明是天生贵胄之人,却被判为有罪。那人将他禁压在佛门之中,用檀香木
鱼佛经洗涤,欲要断他六根。
  
  可又如何能断!
  
  每每入睡,记忆便如困兽挣脱牢笼,他梦到自己又躲进了床底下,一群士兵
冲了进来。
  
  他们翻箱倒地,奸杀掳掠,他眼睁睁看着那些粗鄙下贱的士兵将娘亲压在地
上奸淫的画面。
  
  “不要!”
  
  至此他便惊醒,胸口的怒火屈辱不甘几欲要将他撕裂。
  
  后半夜辗转反侧,再难入睡,或是不敢入睡。
  
  他幻想过很多次手刃那些人的狗头,鲜血流满了整个屋子,但是但天一亮。
  
  他换上僧服,跪在佛祖面前,却念道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呵,多讽刺。
  
  师傅是寺庙里唯一一个关心他的人。真的把他当做弟子,时常开导劝慰他。
  
  随着年岁增长,他放不下,却也会隐藏了。
  
  许是为了告诫他,或者假惺惺作态,那个男人赐给他光慧大师的名声。
  
  从此他名声大噪,许多不明真相之人以为他是天生佛根,金蝉转世,纷纷跑
来听他讲道。
  
  也许人出名了说什么都是对的,他的名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多人来求见他。
  
  特别是那些深居府邸,面对生活无能为力,只能寄托信仰的贵妇们。
  
  可能是物以类聚,他总能从那些无望的贵妇身上寻到母亲的身影。
  
  没想到伴随他多年的噩梦,竟开启了他的性启蒙。
  
  他总是幻想着将这些端庄的贵妇压在身下,撕开她们华丽的衣服,露出淫荡
丑陋的一面。
  
  他也这么做了。
  
  自此他总能从这些贵妇身上得到片刻放松与慰藉。
  
  夜里虽然还做噩梦,白天却能在尽情放纵后歇一歇。
  
  直到他在小树林里碰到那个姑娘。
  
  他之前从未对年轻的女子有过异样感觉,那些风韵犹存的妇人总是能更吸引
他的目光。
  
  但是他偏偏停住了,用个小伎俩便骗得她失了身。
  
  在进入她身体之前,她还天真以为自己是来救她的。
  
  呵,真是单纯无知。
  
  年轻女子的美好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他就像躺在满山鲜花,阳光照耀的地方,一切那么鲜活香甜,让他胸膛都有
种暖暖,满满的感觉。
  
  可惜他还未尝够,便被人坏了好事。
  
  自此他梦中有了另一个画面。
  
  在昏暗阴沉的树林里,突然有道光亮,那是阳光随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姑娘在
奔跑着。
  
  她是那般白嫩无暇,偶然闯入人世的精灵,干净得不染纤尘,是黑暗里的那
颗夜明珠。
  
  他渴望,追随着。
  
  她终于停了下来,转头瞬间他似听到天方破晓的声音。
  
  苏桃。

  写到这里,苏桃的番外都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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