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天下的高手都道了任府了,怎么遇到的高手一个比一个厉害啊!”
“是你!怎么是你!”萧径亭听到一声又惊又喜的叫唤,但是萧径亭却是连看怀中人脸上表情的空闲也是没有。他虽然运足真气挡住背后袭来的剑气,但是足下的脚步却是一点没慢下来,一瞬间便冲出了数丈之远。
“咦!”只听萧径亭背后传来一声好听的惊讶声,但是也让他惊讶的是后面追来的那名女子,竟然有着几乎不逊色于萧径亭的轻功,落下仅仅也只有数丈之远。一道刺骨的剑气也始终朝萧径亭背后团团袭来,割的背后一阵生疼。
萧径亭心中不由有些无奈,他左右手各抱一名女子,放在平日自然是逍遥得很,但是现在却是连一支手也是空不出来,抵挡不住那守洞女子凌厉的进攻。而且抱着两名女子对轻功的发挥也大是影响,若不万分谨慎,兴许后面那支利剑便鬼魅般刺入袭击的心脏,就是死了也做了各糊涂鬼,没有看清是谁杀了自己。
萧径亭目光一凝,腹下真气汹涌而上,脚下顿时容同踩风一般。呼啸而去,尽管手上抱着两个女人,但是身形还是如同影子般,便彷佛在通道内刮起得一阵疾风,瞬间便没了身影。
“躲得好快啊!一下便没了人影。”那名守洞女子面目惊叹,见到萧径亭飞快的从眼前消失。睁着美目缓缓扫过通道各处,轻轻一笑道:“你们是为玄典来的吧?这里面的机关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只要一开毒气。无论你们躲在哪里,都必死无疑了。但是我又怕你们是一些同道的后人,与我有些渊源,所以现在你们赶紧出来,待我打开机关那却是晚了。”
当然萧径亭并没有出去,而是瞧准一处岔道,将轻功提到极致,闪身进入那条岔道。谁知那只是一个凹近的洞穴而已,三人挤进便没有一丝空隙了。萧径亭却是静静立着,纹丝不动。打定主意,待那守洞人走过来,便出手击伤她,再好好寻寻这洞中,找出玄典圣谱,完成爱妻妍儿的心愿。
谁知那守洞女子却是精明得很,不走过来。目光细细扫过通道的每一个角落后,一声冷笑,道:“我现在开始数数,待我数到了三,便打开机关,不再理会你们了。即便你们是老友的后人,那也顾及不上这许多了。”
“一!”
“二!”
萧径亭目光一缩,手上运足了功力。准备她刚刚数出三的时候,奋劲一击。不然待她打开了毒气机关,在这封闭的通道中,那便是有一百命也不够送的。
“哼!”“啊!”只听一声冷笑和一声惊叫同时响起,萧径亭顿觉腿上一寒,心下一凛,来不及注意那位丹妹妹焦急的叫唤。一眼望去,却是原先那名黑衣女子手握金刚刺,眼中冒着凌厉的寒芒,吃力地将金刚刺狠狠刺向萧径亭的大腿。
“赫!”萧径亭一声低哼,手上内劲迸出,顿时将黑衣女子身躯弹起。那支刁毒的金刚刺也电击般被撞开,萧径亭未待那黑衣女子娇躯飞出,一手抓住那屁股上的臀肉,硬生生将要飞出的身躯扯下。一手夺下她手上的金刚刺,抓住臀峰将那具娇躯一把举起,内力一吐,朝寻声而来的那名守洞女子用力掷去。
“嗯!”那名守洞女子面前一道骤急的劲气袭来,右手长剑一甩,将那具飞来的身躯拍出几丈之远。那股汹涌的力道却是撞的胸口一阵翻涌,退了几步堪堪方才运起将胸口的不适压下。玉齿一咬,目中一寒,手上的长剑顿时舞起一团寒光,朝萧径亭的藏身之处呼啸而去。
“叮!”洞中火光一闪,金刚刺顿时和那柄金刚剑撞在了一起,由于刚才那阵激烈的移动,所以那丹妹妹手上那点火苗早就灭了。就在这一点火光迸出时,萧径亭趁机抱着那名丹妹妹跃出了洞穴,也清清楚楚看清楚了那名守洞女子,那是一张美丽的脸蛋,但是眉目间却是有许煞气,眼角也有些皱纹了,只是娇躯曲线还是曼妙动人。
“赫!”那守洞女子一声娇喝,美目一亮,手中的长剑飞舞中诡异美丽的轨迹,彷佛没有规律地点向萧径亭胸膛各处大穴,那剑法精妙刁钻,竟是带了些许邪派色彩。
“哦!”萧径亭顿时恍然大悟,心头浮起任夜晓那天和萧径亭过招时,耍出的那套剑法。和眼前这位女子使出的却是一路的,只是这位守洞女子使出剑法本来就经过修改,邪气本来就淡了许多,待传到任夜晓那里,寻常人几乎已经看不出那剑法带有任何邪气了。
“嗯!”萧径亭怀中那位丹妹妹暂时失去内力后,似乎忍受不住那尖锐刺耳的撞击声,难过地一声呻吟。萧径亭百忙中低头望了一眼,却见到怀中的女子蛾眉不适地颦起,辛苦地咬紧了嘴唇。小脸虽是涂了东西,看不清脸色,但是滑嫩的玉颈上却是一片苍白,显然忍受得十分辛苦。
一阵走神时,那支利剑却是频频点到胸前几寸,虽然总是被萧径亭用那支金刚刺给封住了攻势。但是几十招后,萧径亭不由心中暗暗叫苦,高手对战,一点点不利因素都可能导致落败身亡。何况萧径亭现在手上还抱这个人,不但行动敏捷大受影响,而且许多招术也是施展不开。而手上的这只金刚刺虽然轻快灵便,但是毕竟太短,又没有开刃。使出剑法拉,便失去了许多功效。
几十招下来,萧径亭竟是落在了下风。一张脸也被剑气刮得阵阵发麻。看着吞吐不定冒着寒气的剑刃频频朝萧径亭面上,胸口划过。软倒在萧径亭怀中的丹妹妹看在眼中,却是显得惊心动魄,险象环生了。便是连浑身的不适也忘记了,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女子实在厉害,比起楼临溪却是一点也不逊色,招术运用的狡猾刁钻更是大大胜于楼临溪,难怪作了任夜晓的师傅。”
“该怎么从这女子刁缠的剑法中脱身呢?还得出手制住了她,好去寻找这洞中有没有《玄典圣谱》。”萧径亭心里一苦,心中挂着外边比武的事情,又隐隐担心方剑夕大放异彩、稳定大局后,趁机向任夜晓求婚。
恍惚间,顿觉颈间一寒。那春水般的寒刃竟是贴着脖颈滑过,直让萧径亭惊出一身冷汗。脖颈闪电般缩开,心道:“可惜待会儿说不定有场恶战,内力不能耗得太过于厉害,不然便可使出那霸道绝伦的‘狂风倾城剑”或是夺天地造化的‘残风凋零剑”了。“思想间,脚下不由向左右踏出,却是走出了一套精妙的步法。
“是啊!我躲还不行吗?待她内力耗完了再说。”萧径亭平常与人动手极少有躲避之时,便是有那也是细细查看,马上便会组织下一次进攻。但像这样躲着对手拖着对手,实在是第一次。其实他在小时,最喜轻功。其中印象尤其深刻的便是“缥缈步”,他也学得精精有味,稍稍长大后便嫌弃它是用来逃跑的,没有什么出息,所以也极少用到。
几下扬风摆柳迷影步子,萧径亭的整个身躯顿时彷佛没有痕迹地移动,只是这里地方过于狭窄,所以“缥缈步”使来的效果不如在平坦宽阔之地,但是却也已经脱开了那道刁钻剑法的纠缠。
“你是谁!这‘缥缈步’是谁教给你的!”那名守洞女子却是忽然停止了攻击,目光直直视向萧径亭。虽然通道中昏暗,但是萧径亭仍然看出那双美目已经由原来的凌厉,变得缠绵复杂起来,声音和喘息也变得骤急激动。
“你!你快说,你师傅是谁?他耳朵边上是不是有颗红痔?”
萧径亭一愕,疑声道:“没有啊!我却也不知道我师傅姓什名谁。”
“哦?”那守洞女子一声惊疑,忽然美目一凄,美目寒芒一闪,厉声道:“你这‘缥缈步’定是那贱人教给你的,当年他怎么也不肯教我,却是教了那个女人。”忽然声音变得又是委屈又是凄切,道:“他喜欢上了那个贱人,我虽然恼他,但也不去怪他,准备和那贱人共侍一夫,便是自己委屈也不让那负心的人难做了,谁知那贱人却是独自将那郎君拐跑了,只让我一个苦苦痴痴过着日子。”
“我现在便杀了你。”那守洞女子忽然美目一刺,手上的长剑顿时没头没脑攻出,那本精妙的招术,却是显得有些没有路数了。看来这位美丽的女子,脑子却是有些草包了。说出的话也变得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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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三章:美人师傅(下)
第三章:美人师傅(下)
“我现在便杀了你。”那守洞女子忽然美目一刺,手上的长剑顿时没头没脑攻出,那本精妙的招术,却是显得有些没有路数了。看来这位美丽的女子,脑子却是有些草包了。说出的话也变得不可理喻。
“唉!”那丹妹妹一身叹息,其中颇有怜悯之意。
萧径亭望着眼前如同雨点般的剑芒,心头一叹,手腕一转便要绞下那女子手中的长剑。
“铛!”萧径亭心中一震,却是发现那刺来的长剑虽然看来有些不理智,显得乱了。但是上面传来的力道竟是大得吓人,沿着萧径亭的手臂直直而上,片刻间便涌上了萧径亭的胳膊。萧径亭抬目望去,却是发现眼前那双美丽的目光却是显得迷乱了,彷佛已经不怎么理智了。
“贱人,你为什么要独自一人将郎君霸占了,我这便杀了你!不行,我不能杀你,郎君会生气的,我要打得你把郎君让给我!”
“莫非这是她的老毛病了!”萧径亭亦是一声叹息,但是望着她一幅不要命,同归于尽的架势,却是真想不出什么法子。又不能一剑杀了她,而她武功极高,不管不顾下,攻击力却是更加凌厉了几分。想要擒下她却是千难万难,一下竟然侍无计可施。
萧径亭连连退后几步,目光一凝,金刚刺一挑,便要刺去。背后却是靠到一处凸起,心下奇怪,这通道的上下左右的石块,都打磨得光光滑滑的却是将手上金刚刺撤回,背后一靠。
“飕!飕!飕!”顿时从四面八方疾疾射来,萧径亭真气一鼓,身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闪到方才那个凹进的小洞穴,手上真气一吐,正好那女子也正好运足真气,急急退开,整个身躯却是直直飞出几丈。
“好吗?这下真气耗去了一大截。”萧径亭心下苦笑,望向地上,那长短不一的短箭却是将方圆半丈处范围都射到了,直直刺入石块,羽毛箭尾仍然颤动不止。
“咦!又是一个凸起?”萧径亭心头一动,“若是这也是机关的话,那便是运足浑身真气,能够退开利箭的射击范围,那一身的内力也大概耗得差不多了。顿时退开丈许,手指躯起朝那凸起的方位,一指弹出,一股劲气疾疾射出。
“怎么没有反应!”萧径亭一下惊疑,背后又是一阵刁寒的剑气袭来,却是那女子一下喘息也不停下,又速速朝萧径亭背后攻来。
萧径亭转过身子,却是发现那双美目,好像因为刚才一阵危急变得清澈起来,但是却是显得更加焦急。心头一转暗道:“她怎么急成这个样子?”
萧径亭心中咕念:“莫非凸起的那处有什么古怪不成?”牙齿一咬,目光顿时变得坚定,又复闪进凹进的洞穴,将腰稍稍弓起,准备一有危机便飞快推出,右手运足了真气,准备拦住身后女子的攻击。
“轰!”的一声,随着萧径亭一手按进,一块巨石顿时升起,凹进的洞穴中顿时出现一个一人高的石门。萧径亭右手运足真气,一掌朝后拍出,挡住了要闯进的那名守洞女子。抱着那位丹妹妹飞快闪进打开的石门。
“不要进去!”门外女子一声急喝,运足内力也飞快跃进石门,却是迎上萧径亭尖利的金刚刺。
“轰!”那只巨石突然飞快落下,真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顿时朝那名女子头上狠狠砸下。守洞女子玉齿一咬,却是迎上萧径亭的金刚刺,站定娇躯,手上长剑飞快刺出。
“沙!沙!”那巨石带着沙砾转眼便要砸到那女子头上,她却是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
萧径亭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手上真气汹涌吐出。“嘶!”萧径亭只觉手臂一凉,冰冷的剑刃顿时在萧径亭臂上划开一道血口。
“嗯!”便在巨石砸到那颗美丽的脑袋之时,萧径亭一股真气将那女子击出几丈。
“轰咙!”巨石顿时狠狠砸到了地面。扬起一阵沙石,将萧径亭和外面的女子隔绝开来。
原来这机关设计得即使巧妙,要起开前一处凸起机关后,方才能够启动凹进洞穴处的那处凸起,而且要人站在洞穴中,方才年能够打开石门。不是绝顶高手,便是找到了机关,那也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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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或者我该叫你丹姑娘!我们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谢谢你上次放了我,我知道你是来找玄典圣谱的,不过,我们且慢去找。”萧径亭将怀中的丹妹妹放下,坐在一个角落。点着了那支小木棍,道:“丹姑娘,我有问题问你!”
“你认识石妍儿是不是?”
那丹姑娘闻之娇躯一震,美目一黯,闪过一丝凄色,忽又抬起小脸展颜一笑道:“是啊,我认识她,她是我师妹。怎么,萧公子打听她做什么?莫非见她长得太美,有所企图不成?”却是摆明了一幅不合作的架势。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丹姑娘何以欺我!我是妍儿的丈夫,现在她不见了,我寻了她两年也未能找着。”转过身去,目光挚热直直望上那丹妹妹的眼睛,温和道:“所以尚请丹姑娘能够告知我妻下落,而后姑娘无论要萧某办什么事情,拿什么东西。萧某便是走遍天下,也给姑娘办到了。”
那丹姑娘却是一让不让地对视上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那我要是要《玄典圣谱》,萧公子也帮我拿来吗?”
“是!不过姑娘需得让我描个副本,妍儿也让我给她找这东西!”萧径亭便是一下犹豫也是没有。
“哦?”那丹姑娘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目光,又是噗哧一笑道:“那我还是不说了,萧公子啊,你还是多多关心下你自己吧!刚才那位屁股刻字的晴阿姨,她背后的主人一直想致公子于死地啊,还有那位厉害的小妮子。”说到这里,那丹妹妹吐了吐小香舌,道:“那小妮子真是厉害啊,连楼临溪和柳含玉都乖乖听他使唤那!还有。。。。。。”丹姑娘脸上显出奇怪的神色,也不知道是妒忌还是倾慕,叹一一声道:“她长得可真美啊,比你那个风骚穆夫人还美,她是我见过唯一能和妍儿师妹相比的美人了。”说罢美目竟然闪过深深的艳慕。
“咦!你怎么会得罪她了,莫非。。。。。。。莫非。。。。。。”那丹姑娘美目骨碌碌一转,声音也变得有些古怪道:“莫非你为了讨好任夜晓那美人,而在帮助任府做事,惹闹了那个美丽的妮子?”
萧径亭心中一动,暗道:“那位小公主设下大局,对付的还真是任府。”但是面上却是一点神色未变,也不怪她说话跑题,只是目中蕴着笑意,欣赏着那丹姑娘的伶牙俐齿。
“那你就太笨了,那个小妮子可是比任夜晓美了许多啊!我看柳含玉那架势,只要那小妮子一声令下,便是让他去死,他也只有高兴的份。”忽然神情奇怪地望了一眼萧径亭道:“何况这样,你还得罪了一大票情敌,说不定便惹来杀身只祸那!”
“哎呀!我怎么把重要的事情给说漏嘴啦!”那丹妹妹一掩小嘴,做惊讶状,但是目中全是笑意,哪有一点泄漏秘密的懊恼。
萧径亭目中透出一许感激,心中也大概有些路数。
谁知那丹姑娘并不领情,葱般的玉指竖在小嘴前,“嘘!”了一声,道:“知道就行,不许多问了。”
萧径亭心中柔情一动,暗道:“任夜晓也是刁钻古怪,但是比起眼前这位丹妹妹,却是显得有些草包了,但是却草包得那么美丽,那么可爱,那么让人心疼。”想起自己面孔一板,任夜晓绝世美丽的小脸上,顿时刁钻全无,一幅委屈害怕、讨饶求怜的娇俏模样,让人疼到了心里头。
“这姑娘真是智慧绝伦啊!”萧径亭暗叹,但却也有些头疼,眼前的这个丫头看来时而天真可爱,时而老某深算,时而娇媚妖娆。“任夜晓那丫头一被脱了衣服,便什么都乖乖招出来,但是对眼前的这位姑娘显然不行。”心中念着,望向那丹妹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古怪了。
谁知道那丹妹妹目光顿时变得冶艳,媚波横流朝萧径亭瞟来,娇媚道:“公子莫非想趁奴家浑身无力,要用下流手段逼问奴家吗?”忽然媚艳的秋波闪过一道怪异的光芒,道:“难道公子刚才看了奴家做的坏事,也想在屁股上刻上两个字不成。”说罢竟是俯下娇躯,侧卧在地上,将丰满起伏的惹火曲线显露得淋漓尽致,甚至还将圆隆的肥大香臀微微撅起,娇媚道:“那也要刻上那两个字,不许刻别的字啊!”
萧径亭心中苦笑,暗道:“又是一个绝世妖娆的狐狸精!”目光放肆落在圆翘的美臀,笑笑,自语道:“你又不是任夜晓那妮子!”一声叹息,知道那丹妹妹却是不会说出什么了。何况她一直对自己有着一种莫名的善意。
兴许是因为萧径亭的那声叹息,那位丹姑娘妖媚的目光顿时变得真挚,柔声道:“公子对我师妹如此痴情,姐姐我又怎会故意难为,只是姐姐能说的只能怎么多了,日后公子到了突厥,便会有人告诉公子一切事情的缘由。”美目又是一阵笑意道:“说不定,到时你能在那里见到一个很重要的人哩,至于师妹,公子与她度过了那么一段神仙般的日子,那也什么都够了。”
萧径亭听她自叫一声姐姐,也不由笑出声来。而那丹姑娘却是侧过娇躯,让自己躺得更加舒服,竟是一点也不避讳萧径亭在一边。
“咦!这是什么?”那丹姑娘慵懒的娇躯忽然撑着坐起,声音中竟是透着惊讶与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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