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洛京 当我走进这座位于大秦腹地的百年都城之时,我整个人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十八年来第一次出远门而感到半点兴奋,相反更多的则是忧虑和压抑。 宽敞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高高飘扬的商铺旗帜,徐徐而过的马车,街边一张张洋溢着各种表情的人脸,我从官路一路至此,人影就没断过,想比老家衡山脚下那冷清的小镇,这座象征着大秦泱泱盛世的举世建筑是如此的陌生。 洛京,又名天启城,这座坐落于华夏西北部的古都从大秦建国开始就被定为首都,现如今,这里不但拥有着数百万的人口更是整个中华乃至世界的政治中心和贸易枢纽,而我为何要从衡山远赴这里,原因很简单。 我是死皮赖脸求娘亲一起跟随而来的…… 当然,和我一起前来的还有让我恨之入骨的寰家兄弟和姚玲儿那毒舌女外带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亲生母亲,雪霁娘娘,裴昭霁。 事情还要追随到半个月前那一天…… 我不知道是何时醒来的,只觉得脸上发痒,我猛的睁开眼睛,发现几只野鸟正从我身上扑扇着翅膀惊飞而起,我一模脸这才发现,这群畜生把我的脑袋当茅厕了,我抬起头看向身旁父亲那孤零零的墓碑,脑海中又浮现起昨晚这里发生无比荒唐的淫戏,整个人都觉得胸口发闷,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胡乱擦了两把脸,行尸走肉般蹒跚着步子下山回到了观内,结果刚想从后门溜回去,就看到娘亲身着一身往日所穿的阴阳道袍手持拂尘脸上带着些许怒意正站在门前等候我多时了。 “琪儿,多日未见,你怎的还这般贪玩,不去练功,反而一夜未归!” 娘亲那熟悉的呵斥之音以往在我听来耳朵都要起了茧子,但现在听到却是那般的想念和亲切,我跌跌撞撞的奔向她,也不顾身上的污秽一头栽进她的怀中,娘亲先是一愣,继而那刚才还浮现出一丝愠怒的脸庞上流露出的更多是淡淡的温情,她抬起手,在我的背部缓缓的安抚着,又顺着脖颈抚摸到我杂乱的头发上,那纤纤玉手仿佛能把我近日来受到的一切屈辱都一一化解消逝。 “娘……琪儿想您了……” 尽管我有一肚子的疑问和委屈想要倾诉,但当我钻进这个养育了我十八年的女人怀中时,千言万语都化成了几个简单的字符,我不知道娘亲到底和寰家兄弟之间有怎样的关系,我只是在心中清楚,我不能失去她,不能失去母亲,因为,这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了。 “琪儿,快回家,看你脏的……” 我感受着她胸前那高耸的峰峦和那无比熟悉的体香,我知道,眼前的女人依旧是我的娘亲,那个疼我爱我的女人,我在她胸口处点了点头,下颚隔着紧实的道袍蹭挂着那香软的圣母峰,曾经,这里也属于我,可就在昨天,寰冲那个狗杂种居然可以亲手玩弄这两颗充满了母性气息的乳房,我内心中“噌”的燃起一丝复仇的火焰,我发誓要让那个狗东西后悔,更要为自己找回男人的尊严。 跟随娘亲走回观内洗漱完毕,我并没有看到那令人厌恶的寰家兄弟,倒是看到姚玲儿正哼着小曲从她房间里大包小裹的拎着几个包袱放在一旁的马车上。 等等?马车?? 我这才发现,什么时候一辆马车正停靠在道馆的正门前,想要下山,这是唯一的一条路,这紫薇观十余年见不到一个生人上山,难不成还有贵客来访? 姚玲儿看到我,一反常态的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脸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德行,娘亲倒是没有注意,反而转过身,那张秀美端庄的脸流露出着一种我无法言喻的表情,我看她娥眉微蹙,嘴角动了动,好像有话想说,但又欲言又止,我刚要询问,却从那马车里听到前后两个个让我立刻就血压狂飙的声音。 “玲儿,这般不紧不慢,我们要何时才能到洛京啊。” “是啊,这马车可是花了不少银子雇的呢!” 寰冲,寰宇! 我脸色骤变,一双铁拳本能的就攥成了球,马上脑子里就浮现出昨天那寰冲在父亲墓碑前肆意玩弄娘亲的淫靡场景,这两个家伙现在居然坐在马车里,看样子,还要出远门?我突然想到昨天娘亲对那寰冲说,明日要和他一起赴洛,瞬间心头一紧,妒火和怒意瞬间袭上眉梢,在我那阴沉不定的脸上展现的一览无余,那姚玲儿见寰家兄弟催促她,嘴里倒是不吃亏。 “你们两个懒货,只是在车里闲坐,这么多的活儿,我一人哪里忙得过来,还不出来搭手!” 那二人嬉笑一阵,翻身下车,看到我在一旁先是一愣,继而竟然一转态度,连忙上前双双作揖,开始继续展示我多日未见的神演技。 “师弟!好久不见啊,师兄甚是想念!” “我们二人前些日子冒犯了师弟,还望师弟海涵!” 我不怒反笑,他娘的,两个狗东西,竟然还在娘亲面前演戏,我刚要揭穿,就听到旁边娘亲满是欣慰的声音道。 “琪儿,你们都是师兄弟,他们二人就算有错在先,你也不应动粗,道门禁地,切要记得恪守分寸,你也回礼便是。” 什么?这反而搞得像我做错了一样!我看着那二人脸上那人畜无害的德行,心中更是火大,但看到娘亲脸上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我也只好冷笑一声抱拳道。 “二位师兄,我也有过激之处,得罪了!” 那二人见我道歉,还恬不知耻的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就跑去和那叽叽喳喳的姚玲儿一起往马车上般行李,而我的疑问却还没得到答案,我转过身郑重其事的问道。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亲这才微微叹了口气,她捋了捋耳畔的发丝,抚摸着我的头,踌躇了片刻,还是略带安慰道。 “琪儿,娘亲打算和你的两个师兄一起赴洛讲经。” 我虽然知道八成是这个结果,但还是感觉如雷灌顶,整个人都呆呆的伫立在原地半天没动弹,只是感到喉头发塞,大脑瞬间充血引发的眩晕感让我趔趄后退了几步,要不然娘亲上前搀扶险些摔倒。 “琪儿,你没事吧,莫不是昨晚着凉了不成?” 看起来娘亲并没有觉得这样对她而言简单的决定与我来说是何其的残忍且绝情,我好不容易突破了那该死的筑基,正要向她一展所能,可她却要带那可恶的寰家兄弟去洛京!这怎不让我伤痛欲绝,更何况,我可是听到昨晚娘亲亲口答应寰冲那狗贼只要他完成目标,就可解开闭宫之术,让其开宫播种,我又如何能让那种屈辱之事发生。 “娘……带我一个吧……琪儿也想去……” 都到这般田地了,我干脆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我咽了口唾沫,看着娘亲那举棋不定的脸庞,露出哀求的神色的试探道。 “这……琪儿,你功法未成……还需时日啊,何况这紫薇观不可无人看守……” 我见娘亲并没有同意,心中哀叹一声,难不成自己真要亲眼看着那寰家兄弟带走娘亲?而我却要孤零零的守护着紫薇观…… “师娘,咱们都去了,不如就带着师弟吧,到了百家大典,师弟也能有所阅历,对他提升功力自然有帮助。” 我做梦都想不到是寰冲替我说了话,我看他把那满满一包的行囊放到马车后座里,擦了擦额头上的臭汗看着娘亲,那黄豆眼还好似故意的眨了眨。 娘亲听罢似乎觉得有些道理,这次她带着寰家兄弟,玲儿也要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所以也要一起跟随,思来想去,把亲生儿子一个人丢在这荒山孤观里也不是办法。 “那也好,琪儿,你回房间整理一下行李,为娘在车上等你。” 娘亲见我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也是莞尔一笑,转过身走向马车,那寰家兄弟见娘亲徐步而来,马上邀功似的掀起轿帘,娘亲踩着一双白布鞋莲步微抬,迈进了马车,我匆忙回头间并没有注意到,娘亲弯腰提臀上车的一瞬间,两只本来掀车帘的小手突然落下正抚在娘亲那因为道袍挤压而箍起成一道美妙弧度的臀峰上接着用力的捏了一把,娘亲娇躯一颤,竟然没有阻拦,反而扭捏着钻进了车…… 我上车的时候,只见娘亲正坐在寰家兄弟的中间,她闭着眼,可能因为车里有些燥热,那淡雅知性的脸蛋上浮起一层淡薄的红晕,娘亲本就正值女人最成熟的年纪,美艳的可不方物,她将一头秀发和往日一般扎成一个宝髻,眉间缀以花钿,一根父亲亲手送给她的翡翠钗簪没入青丝之中,再加上娘亲那本就美艳万分的娇媚容颜和与生俱来的仙韵足以让所有男人为其倾倒,此刻她穿着我最熟悉的一袭镶嵌着阴阳符文的道袍,因为她正襟坐在车上,所以宽松的道袍将她本就丰满多汁的曼妙躯体束缚的更显玲珑多姿,尤其是胸前那美妙的弧度极为雄伟,道袍上方的领口不知为何比平日里敞开不少,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带残留着细微的绯霞和稀薄的汗珠,精致的锁骨下方隐约露出一道微微可见的诱人沟壑,随着马车的颠簸,我甚至可以看到娘亲胸前一对巨乳上蹿下跳,一时间我都无法直视,只能侧过头掩饰尴尬,而坐在身旁的姚玲儿见我一副窘态反而不住的窃笑。 我也不知这这座位到底如何安排的,娘亲怎么就跑到他们二人之间而坐,我瞥了一眼娘亲,她倒是没有半点尴尬,只是一直闭着眼,嘴里好像还默念着功法,身边仙气飘飘,俨然已经进入了静止修炼状态,寰家兄弟倒也没什么异常,只是坐在两侧,寰冲一手打开窗帘吹着口哨看外面的风景,另一只手放在座位后面也不晓得做些什么。寰宇则百无聊赖的用他那黑乎乎的小手搓着脖颈,我看他那短小的脖子估计都没比这马车的车轱辘干净多少,一时有种作呕感,闲着无趣,我只能屏气凝神,也默念之前学到的功法,结果可能是昨晚折腾到半夜,浑身好像散了架一样用不起力,困意一来,这眼皮就开始打颤,期间只模糊的听到那几个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和稀稀疏疏的动静,一时间,我以为是因为过度劳累而幻听了,也没在意,迷迷糊糊间就睡了过去。 “哎!少爷,您醒醒?” “他睡着了?” “嘿嘿,早就( )干了。” “快,搭把手,对,把( )……架起……” “( )还真沉……” “嗯……别当着( )的面……哦~~” “别装了,刚才不是( )你很爽吗?” “别这样……乱( )喔喔~~” “呼……将这厮……头放……( )” “( )好多水……哈哈……我肏( ) !!” 我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只觉得一觉醒来,脑袋昏沉沉的,那感觉并不是正常苏醒才有的状态,就好像被人家一闷棍砸晕了一样,鼻子还痒痒的,依稀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我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娘亲依旧正襟规坐在我身前,寰家那二兄弟和姚玲儿却不知去向,马车一路上的颠簸之感也没有了,我有些朦胧的掀开轿帘,映入眼帘的已是一片漆黑,看起来,我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娘亲,我们这是到哪了?” 我看着面前依旧处于修炼状态的娘亲问道,心想娘亲怎么一到车上就一言不发。 “师娘,师弟,我们找到了,你们也下车吧。” 打断我声音的是寰宇,这小子别看身材矮小,但力气是真大,我看他掀开车帘,背上几个大包袱,左手还举着火把,顺着火光,我可以看到一条蜿蜒的小路驶向一排民房,我想搀扶娘亲下车,回头一看娘亲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车里,一道香风拂过鼻息,娘亲已经瞬步到我身前,我这才想起娘亲早已是分神期的高人。 “走吧,我们去借宿一晚。” 娘亲莲步生花,手里端拿着一根白色拂尘,黑白相间的道袍在晚风中被轻微的拂起,露出她那皎白笔直的小腿,飘然间好一副仙子的空灵之感。 这是一个不大的村落,大约只有七八户人家,在这山脚下显得格外突兀,娘亲倒是不在意这里的拮据,反而颇为大气的让寰冲给了村长不少银子,看着白花花的银锭,那本来黑着脸的村长马上换了一副热烈欢迎的好客模样,将我们几人引领到了一间还算干净整洁的屋子,车夫吃过饭选择在马车里对付一夜,但问题随即也就来了,这屋子不算大,是以前经常上山的猎户一人所住,所以只有一间内房,看着那孤零零的一张床,我自然是犯难。 “我和玲儿在屋里睡,琪儿,你们三人就在客厅里将就一夜吧。” 娘亲并没有犹豫,拿起随身物品就和姚玲儿一前一后的进了内房,姚玲儿对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嘣的一声随手关上了房门,只留下我们三人发呆。 “师弟,既然师娘都发话了,咱们就在这对付一宿算了。” “对,修道者,本就要克服万难,方能成正果嘛~” 我也懒得听这两个家伙胡咧咧,一手拽过一张桌子,将被褥铺在上面,翻身就躺了上去,虽然不如家里的床榻舒服,但好歹比露宿街头上,而且到洛京少说也要半月有余,熟悉熟悉就好了。 那二人见我一副冷淡样子,颇为无趣的嘟嘟嘴,也找了两条椅子睡了过去。 灯一关,屋内漆黑一片,由于下午睡了一阵子,我倒是没什么困意,再加上这桌子实在睡得不习惯,我只能干睁着眼睛数绵羊,期间那两兄弟的鼾声此起彼伏,更让我心烦意乱,一想到娘亲前阵子被这两个狗东西淫玩,我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翻身而下,趁着月色结果了这两个杂碎,我在内心纠结了片刻,还是打消了这愚蠢至极的想法,干脆闭着眼默念道法,结果不出一个时辰,我还真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梦中我又依稀梦到了父亲,只不过这一次他只是背着身,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听不见他说话,我只能一个劲的向他的方向奔跑,但却永远触及不到他的身影,直到最后我终于气喘吁吁的来到他的面前问他为何不回答我,父亲却转过身,但那张脸却不是我的父亲,大漠孤刀,韩少功,而是一脸猥琐淫荡的寰冲! “呼!!!” 我猛的从梦中惊醒,双目圆睁看着天花板,身上全被冷汗浸透,我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直身子,透过月光,屋内依稀可以看到周围的样子,我刚要躺下松口气,却突然发现,寰家兄弟的鼾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我慌忙翻身下桌,果然,一旁的两条长椅上已经没了那二人的身影,只剩下散乱在一旁的被褥,这大晚上的,难不成两个家伙还能一起去茅厕?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里暗道不好!我也顾不得换外衬,匆忙穿上鞋碎步走向走廊尽头那间内房,这屋子虽然不大,结果正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娘亲的房前,我上前一把就按住了那家伙,结果只听得一声女人的娇呵。 “哎呦,哪个不长眼的!” 我一听,这不是姚玲儿吗?这小娘皮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房前转悠个什么,那姚玲儿被我突然按住肩膀,吓得一回头本能就甩来一巴掌,我捂着火辣的脸也是诧异的望着她,姚玲儿穿着一件红色的鸳鸯肚兜,露出刀削般的香肩,胸脯虽然不大,但也极为好看,像一对小包子一样鼓鼓的耸在胸前,我依稀还能看到她小巧的肚脐下方那无比平坦的小腹,再加上她下身只套着一条单薄的亵裤,还裤子还没有完全提上,一小撮黑森林都被我收入眼中。 “我……” 我一时语塞,这才想起来,这村子里房子简陋,这小妮子八成是出来如厕的,被我误认为是那寰家兄弟其中一个,心想这下坏了,上次莫名其妙偷看了人家洗澡,这次连蹲茅坑都被看到了,以姚玲儿的脾气,八成今晚要消停不了咯。 果然,姚玲儿看清是我,又见我同样衣衫不整,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是那之前偷窥她沐浴的登徒子一样的心态,立刻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喊声。 “抓贼啊!抓采花贼啊!” 我见状吓得赶紧上前,一把捂住这小丫头的嘴,姚玲儿唔唔唔的一个劲乱扭,还不时抬起小腿乱踢个不停,一双小粉拳也雨点一般砸在我身上,虽然和挠痒痒差不多,但一想到娘亲就在屋里,我更是气不大一处来,我胡乱间,一手捂嘴另一只手就褪下了她的亵裤,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看到姚玲儿那对雪白如新剥开的蛋白一样娇嫩的少女翘臀,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干脆大手一挥,对着那两瓣圆滚滚的屁股蛋就啪啪啪的几巴掌下去。 清脆的臀光声在这寂静的午夜显得格外清晰,姚玲儿也没想到我居然胆子这般大,一时间有点发愣,下一秒,我就感到手上发湿,这小妮子眼泪竟然都被我打了出来,我刚要松开她,却低估了姚玲儿的狠辣,小娘皮见我松懈,对着我的手掌就是狠狠的一口,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刚要再赏给她几记臀光,就听见身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你们两个,这般时候不去歇息,在这作甚?” 我转过头正看见冷面寒霜的娘亲正伫立在我身后,她披着一件白色的丝绸镂空睡袍,将那凝脂赛雪的欣长玉腿露出大片春光,睡袍下摆呈斜线敞开,即使在夜半时分娘亲的极品美腿看来也是那般的雪白光润,大腿肥而不腻,肉感紧实,充满了人妻熟女独有的丰盈和修道之人的健康之美,小腿笔直紧绷,一对美足不着寸履,竟然光着双脚踩在地上,但却见不到半点灰尘染上,我肉眼可见她身边漂浮着的青色气流,心中萦绕起一丝疑惑。 这个时间段,娘亲在修炼功法? 不过不等我再细想,身后的姚玲儿已经气呼呼的走上前,提起那被我褪到小腿肚的亵裤,小手指着我哭腔大开。 “宗主!我正要……少爷他……少爷他就要……” “娘亲……这……我不是……” 我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最近怎么这么倒霉,上次被那寰家兄弟冤枉就算了,怎么今天又触了这小娘皮的晦气。 娘亲见我语塞,又看到那姚玲儿屁股蛋上的几个通红的巴掌印,脸上略显恼色,蛾眉倒蹙,身边那不规则的气体流动更加清晰可见,她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安抚了几句姚玲儿,让她退回房内,继而樱唇微开,但那声音却已然有了几分失望。 “琪儿,你还站在这作甚,娘亲刚被你们吵醒,也不知你和玲儿在此何为,速速回去歇息吧。” “我……孩儿告退……” 我咬了咬嘴唇,脸上一片火热,不是被那姚玲儿一巴掌打的发痛,而是因为羞愧,娘亲显然并不想深追此事,但我却更加心头不安,但一时间又解释不清,只得也装傻充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见娘亲转过身,那高贵的冰蚕丝绸穿在娘亲身上格外动人,尤其是背面,娘亲本就身材高挑丰满,丝绸睡袍的背部却露出大片雪肌,那道家仙子的玉背美肤一览无余,下身虽然无法看清更多景色,但却肉眼隐约可见两瓣浑圆肉臀正一上一下,一扭一扭的将睡袍撑起一道道让人想入非非的皱褶,但由于光线原因我并不能看到睡袍中娘亲到底有没有和之前一样穿着那羞人的亵裤。由于前摆大开,所以后摆略微可惜的看不到更多旖旎之色,但娘亲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足却格外吸引我的双眼,我承认,我略微有恋足的倾向,但在我十八年的记忆中,我只看过娘亲的小脚,虽年纪不似少女那般青春韶华,但娘亲的一对嫩足却保养有加,因道家功法之一的【缥缈踏风】加持,即使不穿鞋袜衣衫,修道人的身体也不会被污秽所染,故而娘亲那怜人的一双脚丫比起少女都要粉嫩洁白,而且比起少女的清瘦骨劲更添一丝成熟女性独有的丰润,足弓高扬,脚面上肌肤细腻,颇有肉感,连通脚趾上的青色筋脉都依稀可见,五根蚕宝宝一样的秀气脚趾格外诱人,就好像那嫩藕芽儿一般,恨不得让人想一口含进嘴里,细细品味这道家仙子的足香,修剪齐整的趾甲在月光的倒映下显得晶莹剔透,她每抬起一步,我都能看到她肉透透的足跟和那因为足部用力而微微变白随即又恢复成粉红色的脚底板,纤细,小巧,丰盈,盈盈一握且扣人心弦,我眼巴巴的望着娘亲一对美轮美奂的裸足踩在那肮脏的地面上,但却不着半点污秽,就仿佛这天地间的美和丑,善与恶,仙子和凡人,永远对立,却又永远的相互存在而不可分割。 房门被轻轻的掩上,我松了口气,站起身,本欲回到客厅,但却突然想起来我来的理由,对啊,那寰家兄弟呢? 我在一旁静等了几分钟,还是吞了口唾沫,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娘亲的房门前,把半张脸都贴到那门上,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声音,我暗道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虽然我知道娘亲上了那兄弟俩的贼船,但毕竟在这荒郊野岭,那兄弟二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半夜找娘亲寻欢,可能是贪玩出去了吧,我松了口气,又轻踩着步子悄悄的准备开溜。 我走到走廊尽头,看着身后依旧静静的房间,心头突然猛的一痛,我捂着胸口,总觉得心口发闷,心想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的缘故,还是早点去睡为好。 在我离开的一分钟后,黑暗中娘亲的房门被缓缓推开,姚玲儿晃着那小脑袋在门外四下打量了一圈,接着一脸不屑的冷笑一声关上房门,房门内立刻传来依稀可闻的男人和女人的窃窃私语…… “走了吗?” “走了,走了,没想到他傻呆呆的,居然还敢打老娘的屁股!” “没事,那蠢货打你的屁股,你就打她娘的大肥腚!” “你……你们莫要胡说……琪儿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我的好师娘,还真是心疼您那位宝贝儿子呢~” “咕叽……咕叽……喔慢一点哦哦哦~” “玲儿,师尊可是等你去赏赐她呢!还等什么?” “哼!宗主大人~那被怪玲儿咯~” “啪!” “啪!” “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别打哦!!莫要再打师尊的屁股了!!” 子夜的荒山村落中正上演着一场无比淫乱的春宫大戏,而我却已经进入了梦想,丝毫不知情…… 一路无话,我们师徒几人行驶了约莫十余天,终于到达了大秦都城洛京,寰冲和玲儿见到城内这般热闹的景象早已忘乎雀跃,东瞅瞅,西看看,娘亲三年前和师兄邹安仁到过洛京一次,倒是习以为常,一路上我向她询问了这百家大典的具体情况,也获益良多。 百家大典已历六十三届,每三年一次,定期在阳春三月初十,期间位于大秦各地的诸子百家,三教九流,乃至于西域诸国,南海岛国,北境胡人等等都会派出本国的学术大师来参加此次学术大会,大典间各个宗门也会相互研讨学说,交流经验,甚至还有文武比赛等等,而作为已在华夏有着数百年根基的道家此次也照例前来赴宴,不过虽说这道家名满天下,但自从【碧霞元君】顾玖辞五十年前决定闭关之后,道家就一直受到其他宗门的排挤,再加上由于上一任皇帝病逝,新皇帝秦阳帝因权臣卢友明在他为太子之时没少在皇帝面前提废立一事导致秦阳帝上位就找个借口灭了卢友明满门,而这卢友明另一个身份则是道家知名的学术派大弟子,在他为太子期间更是经常利用授经讲文时阴阳怪气自己,爱屋及乌,恨此及彼,秦阳帝自然对道家也是心存怨念,即位初就大力打压道家,光是全国上下的道馆,就因滥占国家田地为由拆了上千个,不少道家子弟均被莫须有的罪名发配边疆,一直到天宗韩凝嫣亲自赴洛面圣,为皇后去除多年顽疾,才重新赢得了皇帝的信任,但道家多年来人才流失巨大,道观尽数被焚毁,所以重振道家荣光成了现任天人二宗共同的愿望,此次天宗【凝波娘娘】韩凝嫣于【雪霁娘娘】裴昭霁一同赴宴实属少见,上次天人二宗一起出现还要追溯到三十年前。 我们一行人先在皇家御用的接待客栈内住下,比起一路上窄小廉价的客栈,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富贵人家的生活,躺在松软的大床之上,我思来想去这次怎样出出风头,据我从娘亲口中所知,百家大典很重要的一项就是各宗门下弟子之间的比试,娘亲并不知道我已步入照旋之境,到时候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 吃过晚饭,我正欲休息,房门却被敲响,我打开门,门前竟然是娘亲,她这次倒没有穿着她那万年不变的道袍,而是身着一袭墨绿色的白色纱衣,简单又不失大方,只不过胸前高耸的圣母峰还是将胸襟处的布料隆起一道惹火的弧度,颤悠悠的诉说着女主人那丰盈多汁的肉体,腰间系着一条青色流苏,腰肢一侧佩戴着道家人宗道首独有的腰牌,那翡翠玉面上刻着一个“人”字,柳腰下方是那陡然上翘的浑圆美臀,那象征着熟女最强证明的肥硕巨尻即使在这宽大的纱衣里也显得格外突兀且淫靡,修长丰满的大腿下方依旧踩着一双秀气的白布鞋,这白色的布鞋我从未见娘亲换过,仿佛永远圣洁如初。听她说,这是父亲和她的定情信物之一,一双廉价的白布鞋,一对翡翠耳坠,一根青玉宝钗。 她一头青丝也散在肩头,略显柔美,那高贵淡雅的仙子面容上未施半点粉黛,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满含温情的眸子,娘亲看着我盈盈一笑,撩了撩耳畔的发丝,玉坠在小巧玲珑的耳珠处若隐若现,我看着她那双眸子,仿佛一片海般湛蓝,但又带着丝丝妩媚,丰润的朱唇娇滴滴的看着我心头发痒,娘亲看我呆呆的看着她,嘴角月牙微翘,她摸了摸的头,徐步走进屋子,坐在我的床榻上,又拍了一下身旁的空挡,让我也过来。 “娘亲……这么晚了……您有事吗?” 我这一路上并没有和娘亲说过太多的话,赶路途中她只是闭气凝神的兀自修炼,在客栈里自从我误撞到姚玲儿如厕之后,我夜半就再也不起床乱走了,不过那寰家兄弟倒经常半夜不见踪影,早上倒是生龙活虎,也不知道这俩人的精神头怎么会这么好。 “没有事,为娘就不能来看看琪儿吗?” 娘亲杏目里闪动着琉璃似的光芒,她本就生的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此时一头青丝微显散乱的斜在肩处,又没有穿那禁欲风的道袍,这 随心的居家打扮反而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但又隐隐有些兴奋之感。 我略作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双手都有些无处安放,我还是第一次活了这么大觉得和母亲有了些隔阂,自从上次撞到她和寰冲的奸情后,我就总觉得无法直视娘亲,就好似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别人抢走,即便再归还于我,我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我傻笑的搓了搓手道。 “当然能,琪儿也是好久未和娘亲聊天了呢。” 娘亲听完我的话,俏面上闪过一抹黯然,但那神情随机而逝,她清丽的眸子盯着我,抬起手,纤纤玉指对着我的额头轻轻一戳,整个娇躯又向我挪了挪,我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梅花芳香,心头小鹿乱撞个不停,脸上竟然火热一片,娘亲那不染而朱的丰唇缓缓张开,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仙口中温热的气息。 “琪儿,娘亲知道你的难处,所以娘亲从未刻意强求你,这次赴洛,娘亲只希望你能够多多学习,也算给自己涨些见识。” 听着娘亲安慰似的话语,我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娘亲还是觉得我是那个三年不破的蠢材,但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她刮目相看! “娘亲!我……” 我刚张开嘴想告诉娘亲自己早已突破筑基的惊喜,就看见娘亲突然俏脸一红,双颊边那若隐若现的红绯之色萦绕出一股暧昧的气氛,她那刚才还饱含爱意的双眼莫名的有些游离,一双柔荑紧紧的抓住床单,我这才发现娘亲的双腿还交替的研磨了起来,我一时间以为她是不是着凉了,赶紧握住她那发热的小手问道。 “娘亲?” “嗯……琪儿……为娘有些不舒服……” 我看她脸上红霞更甚,那狭长的睫毛上方都能看到额头处的汗珠,那妖冶的绯红都顺着双颊蔓延至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连耳根后方都萦绕着娇艳的色彩。 “娘亲莫不是着凉了?” 我抬起手放在娘亲的额头上,只觉得手掌发热,娘亲果然受了凉。 “嘤!” 娘亲见我抚摸她的额头,竟然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向后一挪,避开了我的手,我一脸诧异的看着她,娘亲俏面微红,之前的淡雅雍容在现在看来居然带着一丝娇艳和妩媚,我看着娘亲那红如苹果的熟女娇颜,一瞬间有些痴了。 “为娘先回房间了,你……不必相送……” 娘亲扭捏着站起身,紧紧夹着那欣长笔直的双腿,我这才发现顺着她那纱衣薄裙的下方可以看到娘亲那白花花的大腿腿肉,甚至连那肌肤上的香汗都可以看清,不过我仔细注意到了她那双冰柱一样肉感十足的熟女肉腿此刻在不断的打颤,估计是因为娘亲真的伤风受凉了吧。娘亲扭动着一身熟透的美肉走到房门前,转头看着我,那娇艳欲滴的脸蛋看得我心里一颤,不知为何,她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稳随和的语气道。 “琪儿,记住,为娘永远爱你。” 我看着房门被关上,有些呆滞的站在原地,娘亲身上那独有的体香还萦绕在房间中,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娘亲今天到底怎么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吃饭几乎都在房间里调养精神,修炼道法准备马上到来的百家大典,听说这一次,无论是当今最兴盛,门徒满天下的儒家还是法家,墨家,等等,甚至是东瀛的忍者,西域的各种歪门邪道,总之,这届百家大典足以称得上是群英荟萃,如果能在这些大佬面前露一手,我也算给道家和娘亲长脸了。 烈日高照 万物显形 我站在位于洛京皇城中的独一无二的天启台上,看着面前那一望无际的人海,心中感慨万分,各种身着奇装异服的男男女女都围聚在此,而那高台上的龙椅上则端坐着一个身穿龙袍,头戴冕旒,器宇轩昂的年轻男人,正是当今大秦皇帝,文武百官也衣冠整齐纷站在两侧等待着这届百家大典的展开。 随着阵阵通鼓,御林军开道完毕。皇帝陛下亲自下台宣布大典召开,这次大典为时七天,在这七天内,授经讲学,武术擂台,奇珍异宝的展览,神兵仙器的亮相,等等都会一一进行。 我和娘亲等人来到这次道家的席位前,只见不远处正俏生生的站着一位女子,只见此女生的一张冷艳无暇的脸蛋,面若寒冰,眸若星河,娥眉弯弯,目光幽幽,秀气挺拔的琼鼻下是那如同滴水樱桃般殷红的花唇,她一头漆黑的秀发用发带束起,头插一根灰色的宝钗,虽然也身着道袍,但那道袍竟呈纯白色,和娘亲的灰黑色相辅相成,但无论是胸前一对鼓鼓的巨乳还是那丰盈如磨盘的肥美肉臀都不亚于娘亲,两个人长相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比起娘亲的雍容淡雅,此女更显的有些冷淡,自带一种冷美人的气息,她一手手持一根同样白色的拂尘,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还透着粉红,手腕上戴着白玉镯子,精致绝伦的俏面上却冷漠如冰,恍若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凝嫣姐姐,好久不见。” 娘亲看到此女,脸上露出许久不见的笑容,她快步向前,就好似深闺好友久别重逢般一把握住了女人的小手。 “妹妹,最近可好?”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凝波娘娘】韩凝嫣,道家天宗道首,二人均为【碧霞元君】顾玖辞的座下弟子,不过韩凝嫣和娘亲年纪想比却大相径庭,虽然二人现在容貌都如同中年美妇,但韩凝嫣道行已有一百余年,更是早就和人皇之体修得长生之法。 我看着这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心想这道家还真是美女不少,不像那儒家法家等宗门,看了一圈都见不到几个女人,面前这两位美妇相谈甚欢,说到兴处,二人纷纷掩面而笑,胸口前那四颗浑圆爆乳都随着美人娇笑而微微颤动,好不诱人。 那韩凝嫣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极品,丝毫不逊于娘亲,我这个角度看去,正看到她那丰盈饱满的肉臀紧紧的箍在道袍之下,勾勒处S形的完美曲线,尤其是她说穿的道袍比娘亲的灰袍比起来要紧实很多,所以更使得这道家天宗仙子身姿卓越,丰乳肥臀,肉感十足。她腰间也佩戴着【天】字状的腰牌,那双大长腿在道袍的下身是一袭同样白色的长裤,但却踩着一双白色的露趾鱼嘴高跟鞋,要说我为什么认识这西洋玩意儿,那还是因为这次百家大典里来了不少洋人,我还知道她们洋人发明了“胸罩”“丝袜”等稀奇古怪的东西,听说女人穿在身上不但有塑形的功效还有提升情趣的功能,看来这凝波娘娘也是“人老心不老”,还挺能接受新鲜事物的~ “琪儿,你们三人快上前来,这就是为师的师姐,也是你们的师娘,天宗道首,凝波娘娘。” 娘亲将我们三人带上前,一一和韩凝嫣相认,韩凝嫣只是嫣然一笑,螓首微点,我看那寰家兄弟二人虽然一个劲的作揖行礼,但那双贼眼却一直没从韩凝嫣的胸口处离开,道袍本就衣襟斜领,再加上那凝波娘娘胸前双丸实在硕大高耸,竟然将那白色的道袍前襟都撑起一个无比吸睛的弧度,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道家天宗的浑圆爆乳是如何的雄伟。韩凝嫣当然注意到那两个登徒子的眼神,但她却好似司空见惯,只是抿着纤薄的嘴唇微微翘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不去理睬,甩了甩衣袖和娘亲一起步入席位。 “师弟,你说咱们师娘和那凝波娘娘哪个胸脯更大?” 寰冲见韩凝嫣和娘亲转头离去,赶紧凑上前,吧唧吧唧嘴,一脸的猥琐。 “哼,你自己难道不会去问吗?” 我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也懒得理他,也紧跟着娘亲走进坐席,站在她的身后。 这大典果然没有白来,期间我见识了全世界各种奇人异物和形形色色的仙法异能,而最引起我注意的自然就是娘亲和韩凝嫣的道法讲解,她们二人本就是倾国倾城的美人,现在一天一人,双宗同时出场更是引得全场的关注,韩凝嫣这次带来的是道家比较普遍的养生十二功法,但却在她的改良下,与易筋洗髓功的十二式相融合。起到了既能修身养性又能强身健体,甚至能够滋阴壮阳的作用,适合更多阶层人修炼。而且还亲自演示了一遍,本是强筋健骨的养生之术却在她的一招一式下显得宛如仙子跳舞般动人心魄,那前凸后翘的身姿再加上禁欲风的道袍相辅相成,一时间引得台下阵阵赞许,我身边那寰家兄弟更是看的恨不得口水都流下来,满眼尽是韩凝嫣那扭动的翘臀和晃来晃去的仙子巨乳。 而娘亲这次带来的则是她新领悟的道家功法【太平清净经】,此法我也略有记忆,前些时日在藏经阁中品读时曾见到书中记载此术,此术为【闭宫之术】的低级版本,适合新出道的女修修炼,可以稳定心神,使自己进入忘我的境界中提升修为,期间娘亲更是破天荒的演讲了【闭宫之术】和【太平清净经】的区别,修炼方式等等,引得不少台下的登徒子淫笑连连,毕竟那【闭宫之术】要讲如何掌控子宫下坠,受孕时机和如何上升子宫防止受孕等等。我听得面红耳赤,娘亲却讲的滔滔不绝,寰家兄弟在一旁更是听得连下体都涨起一个不雅的小帐篷。 “大师,这如何能让女人子宫主动下垂啊~” “是啊,听闻大师您可是修炼【闭宫之术】的大贤,能否现场演示一番啊!” “小可之前和一女道侣发生过关系,那女道侣说你们道家女修的下体可是收缩自如啊~”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不远处那几个穿着胡人服饰的家伙明目张胆的调戏娘亲,心中一阵火大,但碍于这是百家大典,他们也不过是借此机会呈口舌之快,但看到娘亲那耳根处愈发娇红,也晓得娘亲此刻也在硬撑,父亲在梦中告诉过我,娘亲虽然道法高超,但处世较少,即便有着其他大贤名士数百年的修行,可毕竟阅历不如他们,恐怕这次能够登台演说这般羞耻的话语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做此牺牲,那我现在是否…… “呔!你们几个登徒子,好生无礼!我师尊此次前来是答疑解惑,授经开课的,你等山野痞夫,胡杂之后焉敢在此饶舌!” 寰冲爆喝一声,那声音格外洪亮,连我听后都浑身一颤,暗道这家伙胆子倒是不小,那几个胡人穿搭的家伙听完也眉头一竖本欲还口,但马上被不远处身着异服的粗壮男人呵住,想来是他们的领袖。 娘亲转过头,对着台下的寰冲点了点头,之前有些尴尬的俏面上闪过一抹钦佩和谢意,我见娘亲对这家伙报以微笑,心口难受的厉害。她那双眸子又扫过我,我本能的收回目光,只好低下头不敢直视娘亲,而身边那身高虽不及我脖颈的寰冲此刻在我眼中竟然显得无比的高大。 韩琪啊韩琪,你亲生母亲在面前被人调戏,你竟然连个屁都不敢放,还要被这个肏母仇人出风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叹了口气,告诉那寰冲我身体难受,黯然离去…… 百家大典一晃已过六天,第七天到了晚上吃饭时,娘亲对我们说明天会有各门派弟子之间的切磋比试,也是这次大典的最后环节。寰冲马上表示他能够上场,我自然也不会落下风,也跃跃欲试,娘亲见我二人争执不下,最后只好决定让我们两个一起参加,因为这次道家有两个弟子名额,韩凝嫣并没有带徒弟前来,所以我就理所应当有了上场比试的机会。 “师弟,不是师兄泼你冷水,以你的道行,三年未破筑基,焉能胜得了其他门派。” 寰冲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屑,张着大嘴冷嘲热讽道。 “是啊,我们兄弟虽然不才,但修为略高师弟一筹,还是我们上吧。” 寰宇也攥了攥拳头,一副得意的贱样子,好像丝毫没有把我当回事。 “哼,等着瞧吧。” 我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将碗筷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起身愤然离去,只留下娘亲一声叹息。 回到房中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拔得头筹,把之前丢的场子全都找回来,我如今已经达到照旋之境,而且比起半月前只能简单的使用低级符咒,现在的我逐渐的可以做到运用中级符咒,并且可以省略很多咒语,直接起爆符咒,我满怀信心的躺在床上,畅想着明日的比试定要让娘亲大吃一惊,也让那平日里看不起我的寰家兄弟和姚玲儿目瞪口呆! 一夜无话,清晨一早,我就跟随娘亲来到了大典比试场,这次比试相对来说没那么繁琐,因为这已经是大典的压轴大戏了,百家大典因为是互相交换各大宗门学识,开经授业,所以并不会有拳交想碰的刺激场面,只有到了最后一天才会出现比武这一项活动,宗门门主自然不会上场亲自交手,但为了给自己的门派争光,也会带着如意弟子前来,上一次娘亲带来的就是邹安仁,邹师兄,他在比武场上大展拳脚,击败了各路豪强,最终赢得皇帝亲自题字赏识,还当了驸马,为此也算给道家大大的争了次光,这一次娘亲如此焦急的培养寰家兄弟,想必也是如此。 比武采取抽签分组,娘亲一直嘱咐我说,不要过于争强好胜,一旦遇到强敌,放下身段认输也未尝不可,总之就是千万不要受伤之类的云云,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娘亲这般絮叨,心中倒也感到一丝温暖,想来这就是母爱吧,看那寰冲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等待抽签,我心里暗笑,哼,没娘的孤儿自然是体验不到这种感觉咯。 那寰冲好像听到了我的碎碎念,他一转头,对着我嘿嘿一笑,那麻子脸上的痘痘都随之一动,看的我一阵恶寒。 我看了看手中的签,抽到的是无名签,我一头雾水的问那管事人,他告诉我说这可是上上签,因为我只需要等到前面数十人比试到最后的胜利者才会和我交手,因为此次正好多出一个名额,我傻傻的一笑,没想到我前阵子的霉运到了今天终于化为了好运气。 而那寰冲则抽到了一个胡人对手,对方身材高大,颇有拳脚,我幸灾乐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家伙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叫我等着他的好消息。 娘亲则见到寰冲的抽签后显得有些焦急,上前和寰冲低声窃语,好似在安慰寰冲。我还是从未在她的脸上见到这般神色,竟然涌出一股嫉妒之感,而且我做梦也想不到,我居然会妒忌寰冲这种腌臜之辈。 “师娘放心,凭您之前对徒儿的悉心教导,徒儿定不会让师娘失望!只是师娘要记得您和徒儿的约定~” 寰冲对着娘亲一抱拳,也不等娘亲反应,一翻身就上了擂台,只剩下满脸通红如小媳妇一般的娘亲在台下紧张的张望。 这狗东西! 我现在巴不得看到寰冲被那壮硕如牛的胡人打的满地找牙的惨样,只可惜,我显然低估了寰冲的实力…… “道家-寰冲胜!” 裁判低下身试探了一下那被打的晕头转向的胡人大汉的气息,站起身声音嘹亮的宣布了寰冲单方面的胜利,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寰冲站在台上,矮小的身躯对着台下娘亲卖力的挥手,而一向注意形象,庄重得体的娘亲居然也举起玉臂向寰冲摇手回应,俏丽高雅的脸蛋上闪烁着孺子可教的欣慰之色。 “师娘,徒儿表现的如何?” 那寰冲一个健步跳下擂台,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脚下一滑竟栽在娘亲的怀里,那丑陋的麻子脸在娘亲的胸口处还蹭了几下,一双小手绕在娘亲的柳腰后,那贼咪咪的黄豆眼向上瞄着娘亲羞红的脸蛋和含情脉脉的眸子,我感到呼吸都要困难了,再也控制不住,踏步向前,一把将那寰冲从娘亲的怀里拽起。 “琪儿,你这是作甚?” 娘亲见那寰冲和小鸡仔一样被我推搡开,脸上刚存的笑颜马上转变为一片冰冷,她杏目圆睁,娥眉微蹙,满是不解的看着我。 “我……哼!” 我总不能说这家伙和我那亲爱可敬的娘亲有染吧,我只不过是不想看到寰冲在娘亲身边有任何过人之处……那感觉……那感觉就好像我不如他……我韩琪不如那寰冲一般! “师娘,想必是师弟也迫不及待想要上场了,对了,师弟啊,如果师兄我能够战胜所有对手,那最后岂不是要和你……” 我看着寰冲那贱兮兮的样子,突然想到,对啊,如果这寰冲真踩了狗屎运,天上掉馅饼让他一路过关斩将,那最后不就要和我同台竞技了吗? “哼,那可是求之不得呢!” 我肯定也不会示弱,或者说,我巴不得和这家伙过过招,如果真能够在擂台上将他打到服气,那娘亲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娘亲看我那执拗的样子,只是轻叹一声,不做言语,接下来的几场比赛,那寰冲愈战愈勇,而且让我吃惊的是,他居然和我一样可以省去咒语直接引爆符咒,娘亲在台下看的也是兴奋异常,双眸中尽是欣慰自豪之感,想来也不怪娘亲,道家许久没有弟子能够有寰冲这般飞跃的成长,仅仅修炼功法半月有余就能够突破筑基,现在连照旋境恐怕都已大成。 “砰!” 东瀛忍者也随着一声闷响倒在台上举手表示投降,冷汗顺着我的发梢留下掉落在地上,这寰冲的功法怎会进步的如此之快……这不可能啊,就凭他刚才展示出的一招“气焰万丈”就不是照旋境能够掌握的,而是只有修炼领会了【气焱绝】才可以使用的功法,看着那东瀛忍者身上被烧的一缕不剩的忍者服,我喉头处连唾液都无法下咽,这寰冲…… “师娘,我刚才那招气焰万丈用的可有师父的几分韵味?” 寰冲拍了拍手站在娘亲身旁好一副得意的贱模样,那贼眉鼠眼的德行再加上他此时耀武扬威的样子看的我怒火中烧,而且他口中的师父正是我的父亲,韩少功,而【气焱绝】则是我父亲所创,气焰万丈可以将火焰附加在刀锋之上,使得刀法更加凶悍,没想到,娘亲居然把父亲的绝学教给了这混球! “你呀,只会耍贫嘴,和你你师父想比,你还差得远哩~” 我听着娘亲掩嘴娇小,青葱般的手指还对着寰冲的额头轻轻一戳,胸前丰乳都随之一挺,那寰冲胆子也不小,当着我的面一把握住娘亲的柔荑,粗短的手指在娘亲白皙的手背上一划,娘亲俏面娇羞,竟然没有躲开,寰冲见娘亲没有抵触,反而大胆的又摩挲了片刻道。 “师娘,我一定会比师父更强的!” “切莫再耍贫嘴,下一场要开始了,还要多注意才是。” 娘亲这才发现我还满脸黑线的站在一旁,赶紧收回纤纤玉手,换回平日里高贵雍容的俏丽面庞,缓解尴尬般捋了捋耳畔的青丝,轻咳一声,等到寰冲上台后,对我郑重道。 “琪儿,寰冲进步飞速,你也要自勉啊。” “我……会的……” 我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台上那还对着台下挥手致意的寰冲,娘亲,我一定要向你证明,孩儿不比这矮矬货差! 约莫半个时辰后,我最终还是和寰冲一起站到了擂台上,台上寰冲舔着嘴唇,对我抱了个拳,又斜头对着台下的娘亲调笑道。 “师娘,切莫忘了与徒儿之间的约定!” 我见娘亲听后竟露出一副娇羞之态,连那长长的睫毛都羞答答的合拢,一双桃花眼里尽是小女儿一般的羞涩,那熟女独有的风韵和仙子含羞的俏模样看的在场所有男人都胸口发热,暗道好一个美娇娘!娘亲刻意避开了寰冲满是侵略感的目光,只是微低螓首不敢再看。 见娘亲含羞带臊的不敢回应他,寰冲哈哈大笑,竟然对着我树起了一个中指,吊起一只苍蝇眼蔑视着我,我见他这般放肆,怒目圆睁,咬碎牙关。 “狗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兄弟干的好事!” 寰冲听罢反而无所谓的摊开手,刻意的挺了挺裤裆,我看着他那道服下隐约可见的巨根轮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咂咂嘴阴阳怪气道。 “什么事啊?我的好师弟,师兄难不成还瞒你什么不成?” “废话少说,看拳!” 我知道和他动用符咒道法肯定会吃亏,据我所见,这小子的境界肯定要比我高上不少,遇到强敌一定不要硬碰硬,我的拳脚要比寰冲强很多,身材也站优势,想到这,我也不再和他斗嘴,猛的挥出一拳,这一拳运足了我十分的力气,那沙包大的铁拳带着呲呲的破风声直袭寰冲的面门,寰冲立刻向后退去,但因为他身材本就矮小,这腿短自然跑的也慢,虽侧身躲过正面,但那陨石坑一样丑陋可怖的脸上还是被我坚硬的指骨擦开一道口子,一丝血花马上就溅射而出! “你!” 那寰冲看我竟然上来就动真格的,也是略微诧异,但我可不等他反应,马上又踏步上前,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踢出,唰的一声而过,脚尖连那擂台的地面地砖都划裂开几分,台下众人也发出一阵惊呼声,寰冲更是连忙从怀里掏取符咒,我心里清楚,决不能让这家伙有引爆符咒的机会,快准狠!要的就是这三点!我大喝一声,这一记鞭腿还未伤及寰冲,蓄势待发的左拳就已朝他面部挥出。 声东击西! “嘣!” 一声闷响传来,寰冲被我这一拳硬生生的砸到了右脸颊,我只见到寰冲那鼻子都被我打的好似歪了不少,鼻血蹿起老高,他一个趔趄,本能的就要左臂抚地,右手将怀里的符咒拿出,我哪里给他反击的机会,身躯陡然上压,恶狠狠的看着那寰冲,右脚对着他暴露在外的小腹就是用力的一踏,这踏和踢不同,踢用的是腿和腰部的力量,而下踏则是全身的力道,这一脚而下,寰冲不说肝肠寸断,也要被我踩的吐血数升,我当时也顾不得什么,只是脑子中全是他那日夜半在父亲坟前羞辱娘亲的张狂模样。 我要你死!!! 寰冲哪里晓得我竟然这般卖命,一出手全是杀招,他吓得手中符咒都掉落在地,双目呆滞的看着如同天尊一般高高在上踩踏而下的一脚,一副放弃了挣扎的样子。 “琪儿,还不退下!” 正当我大仇得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发轻,鼻息处尽是那熟悉的梅花芳香,等视线再聚焦在一点时,已是自己跌落在擂台旁,而一个身着阴阳道袍,头插青拆,身姿卓越的女人挡在我的身前,在她怀里则是吓得浑身发抖的寰冲! “琪儿,擂台比武,点到为止,为何对同门师兄又下如此狠辣手段!” 娘亲转过头,对我怒目而视,我发誓,我从未见过她对我露出这样几乎与怨恨的神情,十八年了,娘亲在我的面前不管我做错了什么,她都是只会象征性的责罚我,从未真正动怒,在我眼里,娘亲永远是那般对宠爱我,甚至于溺爱于我,也许这次也是如此…… “娘亲……我并没有……” “啪!” 一个清脆且震耳欲聋般的声音钻进我脆弱的耳膜中,在这偌大的大典现场,在这无数人的眼前,我那寰冲的面前又一次…… “滚!” 娘亲杏目圆睁,朱唇颤抖着张开,我看到她那洁白的牙齿都在打颤,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了这个生硬且坚决的字符。接着她头也不回的抱着怀里的寰冲一甩袖袍,莲步生风,瞬步而行,离开了擂台,只将我一人孤零零的扔在这陌生之地。 “娘……” 我哑然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那一瞬间,我仿佛觉得身边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无论是那天空中依旧高悬的日头,还是耳边嗡嗡做鸣的嘘声,亦或是脸上那火辣辣的痛感,我只知道一点,娘亲,她这次真的失望了,我到底在做什么……我究竟干了些什么啊…… “琪儿,琪儿?” 昏沉中,我感觉身体四周暖暖的,我迷离见睁开双眼,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女人的脸,那是娘亲的脸,娘亲正柔情似水的看着我,她的淡雅姣好的容颜我是那般的熟悉,对……娘亲还是爱我的……她一定是原谅了我…… “你的娘亲真是个好女人啊~” 一个让我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萦绕在我耳边,眼前娘亲的脸从我那熟悉的温柔端庄变为浪荡下贱,她吐着淫舌,翻着白眼,扭动着一身下贱的淫肉卖力的浪叫着,我挥着手想去抓住那个可恶的男人,但视线却愈发模糊,直到最后彻底变为一片黑暗……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大脑一片空白,我是怎么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我只记得自己像没了魂一样倒在了擂台上……对了……娘亲……娘亲在哪? 我看着窗前那铜镜,我脸上还残留着那红彤彤的巴掌印,我心中一片酸楚,不过,这次是我赢了吧,对!我赢了那寰冲!我一定获得了皇帝陛下的亲笔题词,娘亲和他的狗屁约定也就失效了。我更为紫薇观,为道家争了光,哈哈,这样一来,娘亲肯定会原谅我! 我看着铜镜里自己那散乱着头发,近乎于癫狂的样子,我不知道那还是不是我自己,我只清楚,我不是三年不破的废物!我遵守和父亲的诺言! 我也来不及整理衣衫,推开房门,就向娘亲的房间走去,推开娘亲的房门,里面并没有人,娘亲去哪了? 我木讷的推开一间间客房,心中愈发急躁,直到不知何时来到了走廊尽头寰冲和寰宇的房门前,而从那门前正传出一阵阵让我头晕目眩,如遭雷击的男人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 “哦哦哦又进来了~好粗,好长!” “师娘,再夹紧一些,徒儿的大宝贝肏的你舒不舒服啊~” 啪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咿咿咿咿咿舒服喔,当然舒服哦~师娘最喜欢了呢~” “喜欢什么?告诉徒儿,告诉我,霁儿!” “哦哦哦,别这么叫我喔~会受不鸟的~师娘最喜欢徒儿的大鸡巴了哦~” “师尊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这大屁股太会扭了吧~”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骚玲儿!” 我脑子一阵空白,屋子里至少有四个人的声音,而那四个人我再熟悉不过了……寰冲,寰宇,姚玲儿……还有我的亲生母亲……裴昭霁!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脚,它就像被附了魔一般让我缓缓的走到了门前,我微微扒开门缝,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当场险些跪倒在地,那是怎样一副淫荡的场景啊! 眼前是两个矮小的男人正一起站在床上,说是站着是因为他们实在个头不高,而在他们身前则是两个一大一小,一丰满一娇小的女人,其中被寰冲以后入式拽着一头青丝光着身子晃动着一身熟美淫肉肏的嗷嗷乱叫的女人正是我的娘亲,裴昭霁,此时娘亲正高扬着头颅,那未施半点粉黛的脸蛋上写满了淫荡和下贱,一双桃花眼里散发的满是欲望,她满面红霞,娥眉紧蹙在一起,双目因为下体的舒爽而微微翻白,寰冲一手拽着娘亲柔顺的秀发,一手拉拽住娘亲的一条玉臂,让娘亲被迫的侧身后仰,形成一个完美的弓形,胸前那宛如两个大号蹴鞠的巨乳随着寰冲快而急促的抽插而来回荡漾,雪白的乳肉上满是小小的红手印,绛红色的乳尖因为女主人的兴奋而怯生生的向上耸立呈铅笔头的形状,浅褐色的圆形乳晕四周是一个无比淫靡的啃噬痕迹,那两边大奶上规则不同的椭圆状的噬齿咬痕是那样的清晰,也同时刺痛了我的心,那代表着寰冲寰宇之前正一人一个含住娘亲的两颗肥奶,狠狠的吮吸那娇嫩的熟女奶头,就好像要把我亲生母亲乳房里蕴藏的新鲜乳汁都吸出来一般。 娘亲不知羞耻的前后耸动着丰盈的肉体,小嘴里咿咿呀呀的传出羞耻至极的声音,那浑圆如满月,肥硕似磨盘的仙子肥臀带着清脆的撞击声后撞在寰冲的胯骨内侧,一根粗壮的肉棒一次次的剥开他不知道染指了多少次的人母肉穴,将那肥润紧窄的仙穴肏的啪啪作响,淫水四溅,屋内的油灯照相辉映,映照出寰家兄弟那张狂下流的面孔,也同时映照出我母亲那被肏的欲仙欲死的娇颜。 “老哥,你快一些,我也想肏一肏师娘那嫩屄!” 而在另一侧的女主人公则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姚玲儿!此刻的毒舌丫鬟正和娘亲一样跪爬在大床上,估计是因为承受不住寰家二弟的大屌摧残,姚玲儿被肏的咿呀呻吟个不停,双臂耷拉在床榻边,脸伏在床面上,只剩下那无助的双腿被寰宇拽住,迎接着身后寰宇粗鲁无比的狂肏爆插,一时间,将这平日里嘴快心狠的毒舌丫鬟肏的只有出气没了进气。 “呼……莫要着急……师娘这嫩屄愈发的会夹,夹的我好几次要泄了精。” 寰冲啪的一巴掌扇在娘亲那圆滚滚,汗渍渍的大屁股上,打的那至高臀肉荡起阵阵恼人的臀浪,娘亲的两瓣巨尻是那般的耀眼,尤其在煤油灯的照耀下,倒映出极为淫靡的色彩,臀肉细腻肥嫩,臀形宛如满月,既有少女的娇嫩又富有熟女独有的丰润多汁,两瓣大屁股随着寰冲的抽插不断前后晃动,看的寰冲眼前只是白花花的一片肉浪,他猛的一肏,娘亲整个丰满高挑的娇躯都险些蹿出床榻,他松开娘亲的头发和手臂,娘亲因为贯力马上往后一缩,继而又撞击在寰冲的大屌上,龟头带着轰鸣声撞击在那紧闭的花宫处,肏的娘亲娇喘不停,而寰冲则双手卖力的扒开娘亲两瓣肥臀,让那道家仙子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他们兄弟二人的眼前。 “别……别看那……” 娘亲将纤纤玉手向后抚去,最后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挡在了自己的臀峰之间,挡住了那最令她羞耻的最后一片净土。 “宝贝师娘,咱们互相什么都没见过啊,还挡的这般严实作甚,让徒儿好好看看您的后庭花什么模样~” 寰冲淫笑着啪的又扇了娘亲一记臀光,娘亲吃痛,臀峰一颤,那隐蔽在两瓣肥的冒油的臀丘之间的菊花蕾若隐若现,寰冲伸手将娘亲的柔荑抓到手中,十指相扣,又是一阵乱顶,娘亲被插的一时间无力抵抗,只好任由那寰冲单手掰开一瓣肉臀,正瞧在其中那含苞待放的处女后庭,只见那仙子菊蕾正羞嗒嗒的微微显露在外,随着雪臀的荡漾而一张一合,好似那孩童的眼睛一般寻求着新奇的事物。 “别……别看啊,求求你……” 娘亲虽然失身于寰家兄弟,但内心到底还是有羞耻之意,自己的后庭连丈夫都没有这样紧盯着,二人床笫之间也不过是传统的传教士,连开灯都没有做过,这一个月来全身上下唯独这后庭花还没被染指,一想到这贼徒儿竟然盯上了自己的蜜菊,她就一阵颤栗,但内心中又夹杂了些许兴奋之感。 “我偏要看,师娘这菊花蕾竟然这般好看,连皱褶都一颤一颤的,煞是可爱,真想舔上一舔~” 那寰冲干脆放开娘亲,双手握住肥臀两侧,卖力的掰开,露出那其中熟女肛菊全部的轮廓,只见眼前是一朵浅褐色的雏菊,形状极为可爱,层层皱褶包裹下可见一个淫靡的小洞正张合不断的吐着热气,寰冲大喜过望,口水直吞,如果说肏到道家人宗道首这样的极品仙穴已经够让他觉得三生有幸了,那此时此刻可以掰开这熟女人母的肥硕巨尻,亲眼看见这位道家仙子一张一合的小屁眼那可真是喜上加喜。 “莫要说了……羞煞个人哩!” 我看到娘亲满面羞红,恨不得现在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我在她那绯霞层层的脸蛋上看到的还有一份隐藏其中的期待和骨子里的欲望,娘亲她并没有阻止身后的淫贼以无比赤裸的双眼窥探她那最后的遮羞布,娘亲,您到底怎么了?那寰冲难不成有什么魔力不成? 正当我捶胸顿足之时,一旁的姚玲儿已经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泄身在那寰宇的大屌之下,我见寰宇意犹未尽的拔出水滋滋的肉棍,这才发现,这家伙的肉屌也是极为雄壮,粗长和他兄长如出一辙,那紫红色的龟帽颤悠悠的从姚玲儿的嫩屄里开瓶盖一样褪出,引得被肏到昏死的姚玲儿一阵短暂的抽搐,马眼处还往外渗出透明且粘稠的先走汁,看起来他并没有射精,只不过是单纯的将姚玲儿送上了顶峰。 “师娘这嫩菊还真是好看,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试试深浅!” “到时候,你我兄弟,一人一洞,嘿嘿,那滋味~” 寰宇晃动着胯下那根驴货凑上前,看着哥哥正掰开着熟女人母那两瓣肥臀瞧个不停,自己一看也是赞不绝口,没什么比可以给这样一位身材,颜值,地位都一等一的熟女仙子开后庭花更爽的事了。 “哦……慢点……别看了……别看了……” 娘亲气吐芳兰,那俏面上都快红润的滴出血来,自己的两个爱徒正义侵略性的目光贪婪的品鉴着自己的后庭花,内心既刺激又羞涩,但却抑制不住体内的燥热的欲望,竟然下意识的向后又开始主动耸动翘臀,迎合男人的肏干抽插。 “我的香香师娘,我真是爱死你了,晌午我还被你那龟儿子险些打死在擂台上,晚上他那骚货娘亲就主动送上这一身熟肉给我赔礼道歉~”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寰冲那贱兮兮的脸,他脸颊处还残留着我早上一拳砸到的伤口,而此时,这个我的手下败将正骑在我娘亲白花花的香躯上肆意享受征服敌人母亲的快感。 “哦……太快了……你莫要胡说哦……琪儿……琪儿……他……” 啪啪啪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急促的肏干声传进我的耳朵,我双目赤红的看着娘亲那丰满的肉体被寰冲冲撞的泛起层层淫靡的肉花,那欣长且充满了熟女肉欲的肉腿被肏的几度弯曲,又被迫挺直跪在床上,而寰冲则嬉笑着弯下身子,短小的上身压在娘亲的雪背上,舔舐着那雪白肌肤上层层细密的汗珠,小腿夹在娘亲的大腿下方,干脆好似个癞蛤蟆一般肉贴肉,屌插屄的姿势紧贴在我娘亲香喷喷的娇躯美肉上,粗大的肉杆打桩机一样噗滋噗滋的肏着人宗道首那肥润的仙子肉屄。 “什么琪儿,狗儿的,我可是差点被你那宝贝儿子一脚踩死,师娘难道就不心疼冲儿吗?” “哦……嗯……嗯……你这……坏徒儿……都已经玩弄了师娘……还要羞辱琪儿……作甚……” 我听着娘亲那断断续续的娇吟,又望着她那迷离婀娜的双眼和如同母狗被被压在身下挨肏的样子,内心宛如刀绞,可有无可奈何,我是多么想推开房门,进去救出娘亲,可听到娘亲口中所说,我知道,这是她自愿来找寰家兄弟的,到底为何啊…… “呼……一提你那龟儿子,师娘的骚屄又夹得又紧几分,师娘好生糊涂,我不过是和他切磋技艺,可他呢,招招想要毙我性命,孩儿受了如此委屈,师娘自当要好好报偿我!” 那厮说完,双手按住娘亲肥臀上的软肉,感受着手里紧绷的肉感,胯下肉屌飞速抽插,龟头重重挤压撞击在娘亲敏感的花心处,娘亲只觉得腔道里火一样炙热,身后是寰冲整个人的体重,她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但好像极为享受此时男上女下,下克上的极致反差感,娘亲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是何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是那一日自己忍不住在后花园自亵被发现吗?是在闺房里被寰冲按在窗前后入的时候吗?是发现儿子可能偷窥主动展开结界,和兄弟二人淫乱到天亮的时候吗?是光着身子和二人一边舌吻一边被摸奶抠屄,淫乱修炼的时候吗?还是在马车里当着儿子的面被肏到险些昏迷,在荒山野岭的民房里被丫鬟打屁股打到高潮的时候吗?太多太多了,她已经记不清了……那种沉醉在肉欲中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到的,是她空旷了十八年的身体无法拒绝的了的,这身早就熟透了的肉体一直在等待着男人的宠幸,这好似腌臜入味了的熟妇美肉早就散发出了沁人心脾,勾人欲火的骚香,而现在身后这两个自己心爱的徒儿正激发了她体内隐藏多年的欲望,没错,那不是身为人妻,人母的责任和信念,而是化为一个雌性与生俱来的渴望被征服,被践踏…… “嗯嗯……为师……为师替他偿还……哦哦……太大了……冲……冲儿……快些捣……快点捣为师的……为师的小穴……” 我看着娘亲那因为舒爽而有些扭曲的面容,娘亲……你一定是在找借口对吧……你不是真的喜欢他们的……不是…… “我说过,那不叫什么小穴,霁儿,说出来,说出来就继续肏你!” 寰冲吐出肥厚的大舌头舔舐着娘亲的耳珠,另一只手将娘亲头上随时要滑落的青钗摘下来,直起身子掰开娘亲那两瓣肉臀,竟然将钗子的另一头对着娘亲的肛菊就缓缓的插了进去。 “哦……别插那里啊……冲……冲儿……哦哦……进去了……后庭被插进去了……骚……骚屄也被插的好爽喔!” 娘亲小嘴圆张,娥眉紧蹙,娇媚的脸蛋缩拧成一片,露出一个极为扭曲下贱的痴女颜,她微微侧过头,见那根夫君亲手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竟然被这淫徒当做玩具插进自己的肛门里,内心一阵哀鸣,但却感到丝丝刺激,我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不知何时自己胯下的小兄弟已经硬如钢棍,没错,我在看到娘亲被仇人随意淫玩的时候,我又硬了。 “这钗子和霁儿的后庭正合适,师娘这般的妙人儿便宜给那个什么大漠孤刀了,这圆滚滚的大奶子,肥嫩的大屁股,还有这白花花的肉腿,对,那双骚蹄子也是味道极佳,这身美肉只有我们兄弟俩的大鸡巴才配拥有啊~” 寰宇在一旁也是看的口干舌燥,他拿起娘亲螓首边几率青丝,将那乌黑的秀发套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缓缓套弄,娘亲羞的不敢抬头,嫩穴里的水儿倒是一个劲的流。 “师娘还记得和我之间的约定吗?” 寰冲的声音突然让我浑身发凉,我看他一边肏着娘亲的仙穴嫩屄,一边用手来回研磨那根青钗,引得娘亲娇喘个不停,而此话一出,娘亲也是更加羞涩的垂下头颅,好似个刚出阁的小丫头一般说不出的扭捏,那副和她平日里端庄高雅,冷傲如出水芙蓉的样子大相径庭。 “自……自然……记得……” 我听到娘亲那如蚊子一样大小的呢喃声,心中一紧,不对啊,我打赢了那寰冲,他那约定还不应该废除才是! “弟弟,将皇帝陛下亲手给我题的词拿来,为兄让师娘好好欣赏一番!” 一旁的寰宇嬉笑着从床后拿出一副镶着金边的卷轴,寰冲骑在娘亲的身上,一把拔出那插在仙子肛菊里的青钗,娘亲闷哼一声,小巧的菊花蕾被撑开一个淫靡的小洞口,一颤一颤的煞是可爱,寰冲坏笑着将那青钗放在鼻孔前陶醉的嗅了嗅,娘亲羞的无地自容,下体骚水更是分泌个没完没了,泡的寰冲那大鸡巴又涨又硬,恨不得现在就插进这道家仙子的花宫里一展所能。 “皇帝……陛下他的真迹莫要拿到这里……太过羞耻了……” 寰冲得意的又赏赐给了娘亲一记臀光,又将那刚从娘亲菊花蕾里拔出青钗放到娘亲的面前,娘亲羞的赶紧闪开,但马上就被寰冲又移了过去,娘亲鼻息前满是自己肛菊里的气味,虽然没有什么异味,但依旧让她无法直视,那可是亡夫当年亲手帮她戴上的定情信物,二人新婚之夜正是在衡山山顶互诉衷肠,相伴厮守一生,可是这宝贵的物件竟然被……少功……霁儿对不起你……但…… “含进去!” 寰冲接过那副卷轴,同时将那青钗挪动到娘亲的唇前,我死死的盯着娘亲那洋溢着屈辱和兴奋双重情感的脸蛋,不……娘亲……我嘴里一片腥味,才知道嘴唇已经被咬破了,我双目暴突,看着娘亲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嗯……” 她含了进去……那根尚有肛温的青钗被娘亲丰润的嘴唇含进了嘴里,寰冲见状放肆的大笑着,他太喜欢这种羞辱熟女人母的快感了,这个腌臜之辈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可以征服这样一匹熟透的胭脂母马,他双腿一抬,直接骑在了娘亲的大屁股上,双手展开皇帝的题字,就好像一个征战四方的战士一样骑在烈马上彰显着勇者的威武和男人的豪气! “秦-昭阳三年,朕亲谕道家弟子寰冲,为此次百家大典第一勇士!韩琪虽胜,但手段狠辣,大典盛会本为互相切磋,残害同门之事所不为提倡,寰冲功法卓越,虽败犹荣,特此授予此书,以彰显道家学术高超,为天下之楷模!” 我听到那寰冲好似念读圣旨一般的皇帝题字,心都碎了,难不成我虽然赢了反而成了那寰冲的嫁衣和垫脚石?我残害同门?他虽败犹荣?我抱着头痛苦的蹲坐在地上,双眼开始都有些涣散,天啊,那我这次来洛京到底得到了什么?我亲自给那寰冲搬了一张梯子让他可以攀爬而上,就好像现在他正骑在我娘亲的屁股上,享受着给我亲生母亲开宫付种的权力!而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的…… “师娘啊,你看,我就说我寰冲最后肯定能够为道家争光,您也要兑现您的诺言哦~” 娘亲的眼神逐渐之前的羞涩变为一丝欣慰,甚至是自豪,不管怎么说,寰冲确实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我看到娘亲扭过头看向寰冲,嘴唇几度张开,又缓缓闭合,最终还是对着寰冲露出一副我无比熟悉的笑颜,那是对我父亲才会露出的,一个人妻发出真挚邀请的表情。 “自……自然……为师会遵守约定,解开闭宫之术……” 言罢,娘亲就又好似新娘子似的缩回了头,身上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染起一层温热的绯霞。 “我的好师娘,好霁儿,你终于答应了,听到了吗?弟弟?师娘终于答应为我打开子宫挨肏了!” 寰冲兴奋之色难以言表,他俯下身,对着娘亲那娇艳欲滴的秀面吻个不停,就好像在对全世界宣告,身下的美人是自己的战利品,自己得到了她的一切! “恭喜兄长,师娘这般的妙人儿可以主动下垂子宫被师兄播种真是羡煞世人啊!” 寰宇上前揉了揉娘亲那晃荡的巨乳,也是一脸的兴奋,毕竟这样一来,兄弟二人都可以将眼前这个大奶肥臀的熟妇仙子里花宫狠狠的射个爽! “来,既然师娘同意,那可要有个见证!” 寰冲兴奋过后,拔出自己的阴茎,娘亲娇吟一声,缓缓坐直身子不知道这贼徒儿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只见那寰冲从一旁的包袱内翻出一条白色的丝绸物件,又拿出一个呈圆形的铁圈,我定眼一瞧,这就是之前我所见到的西洋玩意,丝袜和项圈! 娘亲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东西,而寰冲和寰宇则迫不及待的将娘亲推搡到门前,吓得我倒退了几步,再顺着门缝看去,正看到娘亲那浑圆肥嫩的巨尻和一双欣长如柱的雪白美腿在眼前扭动,引得我鼻息处尽是肉香,看着娘亲丰硕的臀瓣中那隐约可见的窄小肛菊,我喉头一紧,这就是娘亲的后庭花,那个我永远不可能见到的地方,竟然可以被这两个淫棍肆意玩弄,我一时妒火上涌,但双腿间的二弟却硬如钢铁。 “对,师娘,换上这洋人用的玩意,我们再接着肏!” 寰冲那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在娘亲听来仿佛有着魔力般,让这个身为人宗道首的仙子迈开双腿,那欣长雪白,珠润如凝脂般的大腿肌肤缓缓套进那白色丝袜内,香滑可爱的脚丫顺着柔顺的丝袜里衬一点点下滑,最后在袜底绷起足部的轮廓,随着另一条凝脂赛雪的熟女肉腿缓缓套进丝袜里,我清晰的看见娘亲正弯下腰,伸手提起丝袜的腰摆向上拉动,她这一弯腰,更是让我鼻血狂喷,因为顺着我的视角,我正好可以看清娘亲那两瓣肥嫩到快要滋滋冒油的丰润巨尻逐渐分开两瓣,还泛着水渍的嫩屄就在我眼前已指处,我甚至只要伸伸舌头用点力就可以舔到娘亲那水漫金山的嫩穴,那殷红的花唇,小巧可爱的相思豆,还有那宛如绽放如菊花般的肛门都把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我不敢,我不想亵渎娘亲……我只能掏出自己七八厘米的小肉棒缓缓的撸动,而娘亲这身极品美肉马上就要被那两个兄弟拥有,随意的淫辱亵玩…… “美……太美了……我的好师娘……真如仙子一般……哦,不对,师娘本就是仙子!但只是我们兄弟二人的专属仙子!” 娘亲听到寰冲的赞美之词竟然星眸微眨,娇羞的不去看兄弟二人,那寰家兄弟赤裸着身子,就坐在床头,双腿间一人垂着一根十七八厘米的巨根,大屌下方两个卵袋子早就涨的发痛,他们二人最近没少去娘亲的闺房和娘亲淫乱,但就是不把娘亲送到高潮,更是自从到了洛京之后就存了一卵袋子的浓精,等待着今天的盛宴,只有最优质的精子才配得上解开闭宫之术后那空旷十八载的熟妇仙宫! 娘亲挪着莲步,脚下生风,竟然用着瞬步带着一阵熟女体香来到了两个淫棍的面前,接着嫣然一笑,肉感十足的翘臀挤开两个小矮子的身体,坐在其中,一双套着白色蕾丝吊带袜的雪肌美腿微微张开,露出其中隐秘的风光,纤纤玉手竟然主动的握住两根粗大威武的少年大屌,那风骚动人的姿态使得寰家两兄弟肉棒瞬间起立。 “那……接下来你们两个坏徒儿要怎样对付师娘呢~” 娘亲一双滑若无骨的小手在那两根青筋毕露的火热肉棒上温柔的上下浮动,柔软的掌心软肉和那硬邦邦的肉杆配合的极为和谐,而此时的娘亲更是媚眼如春,那仙子本来应有的高贵和神秘在这一刻化为最妖冶骚浪的催情剂,刺激着这两个少年的巨根。 “来,我的香香师娘,套上这个,然后……” 那寰冲亲吻着娘亲敏感的玉颈,嗅着美人香汗的气息,在娘亲的耳边呢喃,手里拿起之前的项圈,缓缓套在了娘亲的脖颈上,我看那项圈上还有一条链子,就好似套狗的链子一般。 娘亲听完脸蛋更是红晕萦绕,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寰冲,思索片刻,终于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点了点头,接着在我无比诧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最后双腿一弯,对着那寰家兄弟跪了下去。 娘亲跪在地上伏着身子,那圆月美臀翘起一个绝妙的弧度,两瓣肥嫩多汁的香熟巨尻因为双腿弯曲腰肢下伏而显得更加突兀,就好像一个椭圆形的面团一样将那满载肉脂的臀肉四下挤压开,开档丝袜发出滋的一声线条撕裂的声音,由于娘亲的臀围实在雄伟,竟然将那白丝都撑开!我清晰可见她那同样微微敞开的肛菊和粉嫩的下阴,娘亲竟然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态跪拜在了这两个混蛋的脚下! “师娘,没关系,说吧,只要你说出来,这两根大宝贝就都是您的!” 寰冲那臭烘烘的脚丫子就在娘亲的面前晃来晃去,一股股恶臭钻进娘亲的鼻息里,似的她脑袋更是晕沉沉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寰冲这般屈辱之事,就在一个月前,她还是名满天下的道家人宗道首,现在虽然也是,但在这间房子里,她却如同一头卑贱的雌兽一样裸露着身子,换上那羞耻的西洋丝袜跪在两个年纪和自己儿子相仿的少年面前恳求着这两根肉棒的宠幸! “我……为师……” “重说!” “是……我……裴……裴昭霁,道家人宗道首……雪霁娘娘……三十有七……育有一子……今天要履行和徒弟寰冲的约定……主动解开……解开闭宫之术,让自己的……子宫下垂……迎接徒儿的……开宫播种……” 娘亲俯身说完,我竟然看到她下体噗滋的喷出一小股淫水,接着整个肥臀就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下流的扭个不停,小巧的菊花蕾缩紧又松开,那裹在白丝里的脚丫也不断的伸缩,诉说着女主人发自骨子里的快感…… “哈哈,光是说几句羞话,就要高潮了吗?霁儿还真是个淫娃荡妇啊!” “那不知道师娘多少年没有解开这闭宫之术了呢~” 寰冲寰宇一起抬起脚,将那也不知道几天没洗的臭脚丫子放在娘亲的面前,娘亲看着面前两双臭脚竟然鬼使神差的嗅了嗅,接着又断断续续的吐出羞耻的字符。 “已经……已经十八年了……” “那也就是说,自从你和师父新婚后就再没有行过房了吗?” 娘亲点了点头,声音细如蚊蝇。 “是……是的哦……我们只交合了三……三次……为了修炼功法,我主动开启了闭宫之术……” “哈哈,师娘这身白花花的美肉,师父竟然只肏了三次,也就是说,师娘的子宫已经整整十八载没有被大肉棒插过了!” “哦……是……就是这样……为师……为师从未打开过花宫……” 我听着他们二人下流的言语和娘亲心甘情愿的羞耻之言,心都要碎了,娘亲,我的娘亲,不要再说了,不要…… “那我们兄弟岂不是你的第二个男人了~” 寰冲接着晃动着他那双臭脚,娘亲双目迷离,此刻什么夫君,儿子,名号贞洁,早就被鼻前这臭烘烘的气味熏到了九霄云外,娘亲沿着口水,将那浑圆的肉臀挺的更高,好一副下流的谄媚模样。 “是……是的哦……你们二人就是为师的……第二个男人!” “为师?再说一遍,你是谁的女人!” 寰冲猛的一拉狗链,娘亲身子一倾,寰冲和寰宇那两只臭脚直接捂在了娘亲的粉面之上,那寰冲坏笑着刻意扭动臭脚,让那臭气熏天的脚趾都挤在了娘亲的鼻孔上,娘亲只感到大脑一片充血,臭味顺着她的鼻息钻到脑袋里,使得整个头部都昏沉沉的,呼吸困难下她被迫张开嘴,竟然恍惚间含住了寰宇的大拇脚指,香舌情不自禁的缠绕而上,舔舐开来。 “呲溜……喔喔我……裴昭霁是冲儿……咕叽……哦哦宇儿的……女人哦……对不起……对不起……夫君……琪儿……娘亲要忍不住了哦” “骚货,这也能高潮!以前没发现,骚师娘你这般淫荡,徒儿的臭脚好吃吗?师娘你就这么喜欢舔徒儿的脚丫子吗?” 寰冲见娘亲双目中瞳孔逐渐变为白色,鼻孔高高上翘,其中一个鼻孔还插着自己一根黑乎乎的脚趾,嘴里更是吃糖果一样哧溜哧溜的舔着自己二弟的大脚趾和恶心的脚底板,心中虐感更甚,这个平日里冷艳的不可方物,成熟高雅,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道家仙子现在居然和一条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宛如一个脚奴渴求着肉棒,真是爽的不能呼吸。 “喜欢喔霁儿最喜欢了哦嗅嗅……滋滋……咕叽……” 我看着娘亲趴在地上毫不知羞耻的舔着两个仇人的臭脚,鸡巴都要撸破了皮,眼泪顺着眼眶一滴一滴滑落掉落在我那只有一根手指般长短的二弟上…… “来,我的亲亲霁儿,自己躺下来,举着腿,你相公我亲自为你播种!” 寰冲淫笑着站起身,将狗链拉高,娘亲被迫向上抬起脖颈,丰满多肉的身体跟随者寰冲的步伐来到了床榻上,接着寰冲寰宇啪的两巴掌打在娘亲的肥臀之上,娘亲娇吟一声倒在二人怀里,二人将娘亲呈大字型放在大床上,娘亲娇媚的笑着,就如同马上要入洞房的新娘子一般迎接着面前两个小相公,她痴痴的一笑,主动将那双白丝大长腿分开,然后以一个极为富有视觉刺激的姿势把双腿掰向脑后,露出整个淫靡的下身,那早就淫水狂涌的少妇蜜屄和处子肛菊都呈现在二人面前。 “骚货!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浪货!” “早就想用这种姿势肏你了!我的宝贝师娘!” 寰冲踏前一步,肉棒放在娘亲的蜜穴之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在那肥美的仙穴处上下刮弄,引得娘亲媚叫连连,一对浑圆爆乳颤悠悠的耸立在胸口处,散发着诱人的乳香。 “解开功法吧,霁儿。” 寰冲突然温柔的低下身对着娘亲的樱唇轻轻一吻,娘亲那双桃花眼里都要射出小星星,熟女娇媚的容颜和最完美的受孕体质都全部交给了面前的小男人。 “嗯……霁儿这就解开哦” 娘亲露出幸福的微笑,她默念经文,只见她身边萦绕起一层青蓝色的气息流动,我的视角无法看到娘亲的床榻上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娘亲用那柔情似水的声音对寰冲道。 “肏我吧,冲儿,昭霁的子宫是你的了哦” 不……不……不……娘亲,你不能啊……不能答应他啊!我几乎发疯了一样拽动着杂乱如鸡窝的头发,那个混蛋他绝对不能占有娘亲!娘亲如果被这家伙内射,肯定要怀孕!我可不想给寰冲那个狗杂碎当儿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等到我反应过来,我已经推开了那扇禁忌之门,房门被我推开,寰冲向后望去,我们四目相对,我满布血丝的双眼正看到他那充满着玩味的眼神,而下一秒,寰冲向前一猛的一听,嘴里怒吼一声! “韩琪,我肏你娘!”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一声闷绝到了顶点的熟女仙豚淫叫充斥在我耳中久久不能散去! 不!!!!混蛋,给我拔出去!!! 我好像被一头激怒的野兽,发狂的冲上前,但马上就感到身体一阵灼热,整个人就好似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弹出去数米远,重重的摔在了墙上,我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就看见那寰冲一边耸动着腰肢肏干着娘亲,手里还散发着一股气流,一边冷笑着对我道。 “废物,还真以为我打不赢你。” “你……你之前……” 我吐出一口鲜血,满脸的诧异,这家伙怎么会…… “哼,我不装作不敌,你娘亲又如何会主动前来献出处子花宫等我肏啊,是不是啊,我的宝贝霁儿!” 寰冲哈哈大笑,一脸的扭曲狰狞,他胯下的那根大家伙虎虎生风,肏的娘亲花枝乱颤,娘亲听到是我的声音,赶紧抬起头,一阵诧异,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认清面前这个被打到吐血的男子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时候,她突然开始扭动身体,但就在这时,寰冲又是凶悍的一顶!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嘴边的话全被这大鸡巴的镇魂一插给插回了喉咙里,娘亲螓首高扬着感受着体内那粗壮的肉棒轰击花宫,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始发现自己空旷了十八年的子宫正在缓缓垂下。 “不……至少不能当着儿子的面……” 娘亲赶紧回转功法,想要重新开启闭宫之术,可就在马上要将花宫上提的时候,寰冲又是一记让娘亲差点昏厥的猛烈轰击! “我肏!” “哎呦呦呦呦呦呦呦!!!” 娘亲那刚要收回的花宫再一次被龟头死死的砸在花心外,肏的那熟妇仙宫再度下坠,这一坠竟然直接把花宫的正门卡在了寰冲那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紫红色龟头上。 “娘亲,娘亲!!” 我一手扶住墙趔趄的站起身,就想要去阻拦,没想到那寰宇上来就是一脚,正中我的胸口,我喉头发甜,噗嗤一口鲜血喷出,重新蹲坐在地,费了半天劲都站不起来,这两个家伙功力已经远非我可比。 “别……别打他……别打琪儿……” 娘亲现在无法发动功力,即使有万般修为,在解开闭宫之术的一段时间内,她也变得和凡人无异,只能暗自运足功力,气沉丹田,试图将那子宫从寰冲的肉棍处脱离,奈何那龟头就是卡在花房前,任由娘亲如何用力就是无法挣脱,而且最可怕的是,娘亲发现自己的阴气正在一股一股的外泄,而那至纯的阴气则被另一股灼热的阳气吞噬…… “你……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 即便娘亲之前在寰家兄弟面前淫乱如教坊司的妓女,但她毕竟是人宗道首,感受到了体内真气外露的危机也瞬间清醒了不少,可那寰冲却好似知晓这点一般依旧吸收着她外泄个不停的阴气。 “霁儿,你这子宫居然还会传播功法~呼……我感觉身体在变得发轻,好生舒服!” 那寰冲将娘亲按在床榻上,四肢死死压住,接着我只看到寰冲的黑乎乎的屁股压在娘亲白花花的大白臀上,他扎起马步,双腿固定,将我那成熟丰满的娘亲呈一个便器的造型控制在榻,虎腰发力,开始了一轮前所未有的疯狂爆肏! “哦……哦……不行……肏死……我了……” “骚屄,浪货,还想跑?你这骚子宫和你人一般,见到我的肉棒就挪不开步了,哈哈!” “哦……哦……别肏了……不要再插了喔……这么肏……子宫真的回不去了!” 娘亲……呜呜呜……我像一个失去了家的孩童一般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父亲去世时我都没有哭泣过,可现在,眼泪就和断了线一样止不住的流,心里的直觉告诉我,这世界上唯一一个爱我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不知何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另一个温暖的软物包裹住,我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只见姚玲儿更赤身裸体的坐在我身边,一脸不屑的看着我,她那纤细的小手撸动着我的肉棒。 “哼,果然是个童贞男,鸡巴这么小,怪不得你老娘会被他们两个肏成那般浪荡模样,本小姐看你可怜,赏赐一下你!” 她一边毒舌,一边对着我的肉棒吐了口唾沫,我那小家伙又勃起了一些,姚玲儿又是露出一副我活该这般的得意神情,站起身,抬起一只光溜溜的脚丫,对着我那小兄弟就踩了下去,我一吃痛,险些射了出来,姚玲儿就这样和我看着娘亲被那寰家兄弟淫辱,脚丫踩弄着我的二弟。 寰冲看着眼下的熟母仙子被肏的七荤八素,子宫一时间竟然无法上浮,高兴的不得了,他早就偷看过藏经阁的功法书,自然了解闭宫之术的副作用,现在正是绝好的时机,想要真正永远这个丰乳肥臀,身份高贵的人妻熟母只能彻底摧毁她的道行,想到这,他开始疯狂吸收娘亲多年来修炼的真气,那股暖呼呼的真气钻进寰冲的身体里,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爽,那至高的快感甚至比射精还要让他得到解脱,没错,这就是雪霁娘娘的毕生功力! “哦哦……别……别吸了……求求你哦……求求你……子宫……霁儿的子宫回不去了喔……琼儿……救救娘亲……救救娘亲……” 我听着床榻上娘亲那苦苦的哀求,身体却无法动弹,姚玲儿脚掌一翻,将我那短小无比的小肉棒踩在脚下,五根可爱的脚趾来回研磨我的龟头,我噗滋的一下喷出一小股精液,可那精液却稀薄如水…… “废物!看到自己亲娘被仇人肏,居然会兴奋,本小姐果然没看错人,韩琪你果然是个变态童贞男!” 我耳边交替传来娘亲的悲鸣和姚玲儿刺骨的嘲弄,只觉得浑身更加燥热,小鸡巴射了又硬硬了又射…… “没人能救你,师娘,看啊,你那废物儿子现在正看着你被我开宫爆肏撸管呢,哈哈,哎呦呦,鸡巴那么小,师娘,是不是你夫君的家伙事也那般短小可爱啊!” 寰冲看到我被姚玲儿踩到射精,发狂般爆笑不止,紧接着他又将在娘亲的白丝大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肉棒大起大落,好不威风的居高临下肏进娘亲的肥润仙穴里,那噼里啪啦的肏干声此起彼伏,在这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但又振聋发聩,一旁的寰宇也对着娘亲那被肏的几度失神的痴女骚脸撸着鸡巴,随时准备给娘亲来一个精液面膜。 “不……不行了哦……娘亲……娘亲要坚持不住了……救救娘亲……求求你……琪儿……娘亲……要败给这根大肉棒了哦!” 我看到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娘亲那两瓣磨盘般大小的肥润巨尻被寰冲那根大鸡巴硬生生的给挤开成两瓣,红润的仙穴被那粗壮如铁棍般的大屌撑开到极点,寰冲那根青筋暴起的烧铁棍一次次将娘亲的嫩屄肏的大张大和,鲜红的阴肉和青褐色的巨根照相辉映,泡沫般滑腻的淫水从那嫩屄下方一点点滴落到菊花蕾上,小巧的肛菊颤抖着挤压出气体,形成噗滋噗滋的放屁声,羞耻的音符钻进娘亲的耳中更让她羞愧难当,而子宫俨然已经无法收回,闭宫之术一旦开启,阴气就会不断外泄,被阳具吸收从而传遍男方全身,感觉到毕生功力一点点流逝,而那快感却愈发浓烈,娘亲几乎要疯掉了,这如同人格破坏的刺激让她丢失掉了自我,彻底崩坏。 “肏死你,肏死你!第一次来山上,我就想拥有你,师娘,霁儿,我的宝贝儿,我爱死你了!把你子宫再垂下来一些,让夫君的大鸡巴插进去,给你播种,你那短小无能的死鬼相公哪里配得上你这样的仙子美肉,这等上好的仙宫只有我才有付种的权力,我一定让你生一个比韩琪那废物强一万倍的大儿子!!!” 寰冲痴狂的用尽全身力气,猛肏娘亲的嫩屄,龟头终于在最后彻底卡进娘亲的花宫里,尽管娘亲多次试图抵抗,但终究抵不过真气外泄后的无力感,身体开始逐渐适应这根肉屌的轮廓,那无人涉足的仙宫终于彻底落下,龟头冲进子宫内部,寰冲马上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熟妇仙子的花宫里一片温热,无数的卵子细胞就好像调皮的婴儿一样抓弄着他的龟帽,而龟棱处则还卡在宫颈无法动弹。 “别顶了哦……已经进去了……大鸡巴……插进去了……呼呼……果然还是敌不过这根大鸡巴赢不了的喔……琪儿……别看……别看……娘亲……娘亲要被你师兄付种了!!!” “肏穿你的子宫,骚屄裴昭霁!!!” 寰冲怒吼一声,身体卖力的上压,整个人就好似八爪鱼一样死死的趴在了娘亲的身上,一高一矮,一丰满一羸弱,一熟妇一少年,娘亲好像我梦中那只高贵雪白的白天鹅被寰冲这只癞蛤蟆压在身下肆意播种,而我,却只能圆睁着双眼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而无法阻止,只有我那根不争气的小鸡巴还在姚玲儿的玉足踩踏下一股股的喷射着稀稠的精液。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一声高亢绝顶的闷绝母猪浪叫响彻我那脆弱不堪的耳膜,我彻底瘫倒在地上,姚玲儿冷哼一声一脚踢开我那可怜兮兮的小肉虫,一脸讨好的来到寰冲身边,看着娘亲那因为剧烈高潮而翻着白眼,几乎失神的淫乱样子后抬起手对着娘亲那圆滚滚的巨乳就是一巴掌,打的娘亲又是哀号一声,一身白肉哆嗦个不停。 “骚货,平日里装的那般高贵,还不是个到了床上就成了只会喷水浪叫的母狗。” “哦哦……为师……才不是……嗯……什么母狗……你休要……胡说……” 娘亲娇喘连连,说话都不清晰,体内的阴气也散去大半,我依稀看到那寰冲身体四周的真气愈发浓烈,想必已经连过数境,想不到娘亲一生的修为居然会被这狗东西吸干。 “啪!” 一声脆响,娘亲诧异的看着那高举手臂的姚玲儿,这毒舌丫鬟好生狠辣,我知道她历来对娘亲有所不满,但没想到这般势力,竟然敢抬手扇了娘亲一个耳光! “哼!还敢和本小姐顶嘴,现在你修为已散,早已不是什么人宗道首,雪霁娘娘了!” “你……哦哦……怎么还……别顶了……又要去了哦……” 娘亲刚要还嘴,那寰冲就已经继续开始抽插,肉棒已经彻底插进子宫,这次不但龟头插了进去,连半个棒身都跟随挤压而入,大半个鸡巴在娘亲的子宫,我昔日的房间里四下搅动,来回乱捣,娘亲只觉得不但自己的阴道被肏的酸麻,那十八载无人问津的处女仙宫也被肏的酸痛难耐,一股股淫水喷涌而下,一时间被肏的忘乎所以,七魂六魄都要少了一分。 “啧啧,裴婊子,想不到你还有这一天,看本小姐怎么虐你这大奶仙豚!” 那姚玲儿平日里被娘亲指使的本就心有不甘,现在得了势哪里肯放过我母亲,她踏上床来,先是抬起玉足在我娘亲的秀面上来回搓弄,又将脚趾塞进娘亲鼻孔里,看着娘亲那被虐玩的上翻的白眼和因为无法呼吸而大开的檀口,她更是咳的吐出一口痰,吐在娘亲的嘴里,娘亲被呛的剧烈咳嗽,但一张嘴,姚玲儿则把整个小巧的玉足都赛到娘亲的嘴里,用力的往里塞! “唔唔……救……不……救救……为娘……唔唔……琪……咕叽咕叽……” 娘亲到现在还在喊着我的名字,而我这个废物儿子居然只能瘫倒在地看着亲生母亲被几个家奴一般的畜生淫玩虐待毫无办法,我撸动着那已经射不出来精液的小鸡巴,心中一阵哀号,天啊,我韩琪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如此的惩罚我,母亲,我的母亲……琪儿错了……琪儿不该去招惹那寰冲寰宇……琪儿不该贪玩……琪儿……我把一切都罪责都归于自己,然而现实的残酷的,这几个家伙见到娘亲功力已废,更加用尽花样淫辱娘亲。 “你亲生儿子的精液好吃吧,裴婊子,平日里那般使唤我!让本小姐给你端茶递水,伺候你洗浴,现在老娘就让你尝尝脚丫子是什么味道的,给我吃进去,裴婊子真会舔~” 姚玲儿怨毒的看着已经被玩弄到快要昏厥过去的娘亲,脚丫已经塞进去了一半,我只能听到娘亲从喉头发出的阵阵干呕声,哀痛没如心死,我机械式的撸动着短小无力的肉棒,心中尽是往日里娘亲那穿着道袍既高贵又温柔的模样,可惜,这一切都回不来了…… “玲儿,你还真会玩,这浪货的骚屄又紧了不少,哈哈!” 寰冲肏的正是兴起,他感受到体内蓬勃的力量,知道此时已经将这道家仙子的功力吸收的差不多了,一想到这具完美的淫肉永远可以属于自己,他心中的征服欲就更甚一分,想到这,他让玲儿松开玉足,干脆抱起那我那已经被肏的半昏的娘亲,边走边肏到我身前,我又一次清晰的看见这个小孩撒尿的羞辱姿势,只不过上一次是在父亲里墓碑前,我在暗处,这一次,我在明处…… “韩琪大少爷,韩琪大少爷,好好看,好好学,师兄是怎样叫你肏屄的,虽然你那根小鸡巴估计连插进去都费劲,不过还是可以撸的吗~哦?撸都撸不出来了,还真是个变态啊,看着你亲娘被老子开宫爆肏,是不是很刺激啊!” 寰冲淫笑着一把抓住娘亲的头,将娘亲的脸对准我,我这才看见娘亲那已经因为剧烈刺激而多次失神后几乎崩坏的痴女淫容,往日里我印象中娘亲那张婀娜多姿,仙气凛然的脸蛋已经消失了,再也回不来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张头发散乱,双目涣散,鼻孔高仰,香舌外露,口水顺着嘴角无助的滑落,一双肥美的巨乳被揉捏啃咬的不成样子,满是青痕和齿印,阴毛也杂乱不堪的和淫水胶着在一起,甚至都打了结,被肏的大开的花穴还淌着淫水,一根粗大的肉棒正一进一出的占据着娘亲的桃花源,将那熟女嫩屄变成它的形状, 娘亲回不来了…… “别……别看我……琪儿……别看为娘啊……” 我依稀听到娘亲的细声呢喃,那声音沙哑到我无法相认,人宗道首,雪霁娘娘,就在今天早上,她还身披阴阳道袍在百家大典上讲授经文,而晚上则变成这般模样…… “你这熟肉贱货,还在这惦记你那废物儿子,好,老子今天就在你儿子面前给你付种!” 那寰冲狞笑着,一手捏住娘亲的头颅让她只能直视我,一手托起娘亲一瓣肥臀,寰宇也马上架住娘亲另一半躯体,一双大手在娘亲那肥嫩多汁的大奶子上捏搓拉拽,将那本就熟透的绛红色大奶头拉拽的发紫发青,娘亲发出阵阵悲鸣,那刻骨铭心的熟母哀号在我心中刻下一道道无法泯灭的伤疤…… “哦……哦哦哦……求求你……不要……在琪儿的面前……肏……不行……子宫要被……要被捣烂了……子宫要变成……你的了东西了……” “谁的东西,告诉你那小鸡巴儿子,你的子宫属于谁!” 寰冲怒吼着将肏干速度提高到最快,鸡巴都快要插出残影,将娘亲的嫩屄肏的花汁四溢,都溅射到我的脸上。 娘亲移动不开目光,只能带着哀求的色彩看着我,但随着寰冲对她花宫深处的狂轰滥炸,那最后的神智也随着她的功法悄然而逝,彻底被那根大鸡巴冲散,道德,亲情,爱情,一切都烟消云散…… “哦咿咿咿,输了喔……为娘……为娘彻底输给这根大鸡巴了……打不赢喔……子宫……裴昭霁的子宫……是寰冲相公的专属物,哦哦哦,受不鸟了哦~咿咿咿,大鸡巴太大了,把霁儿的子宫都插穿了琪儿……娘亲……娘亲成了寰冲相公的花嫁熟妻了哦” 娘……不……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娘…… 我双目赤红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符合逻辑又真实发生的悲剧,娘亲高高抬起螓首,又被寰冲按下,她那已经失去了神智的双眼只能看见其中淡淡的红心。 “哈哈,果然在这种废柴儿子面前给他亲娘付种是最爽的事了,我的仙子熟妻,给我受精吧,当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面绝顶高潮并且怀孕吧!!!” 寰冲故意将又向我挪了挪,让娘亲那水漫金山的胯下和他那根大粗鸡巴对准我的脸,我甚至能闻到娘亲那骚熟的气味,紧接着,寰冲猛的挺腰,鸡巴突如其来的死死顶进娘亲的花宫深处,我见他虎腰一阵颤抖,粗大的鸡巴彻底没入娘亲的淫穴里,只剩下还在哆嗦个不停的大卵袋在荡漾在娘亲的蜜屄下方。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喔喔,全都进来了,又热又烫,好多,好多……相公的精液都射进妾身的子宫里了……会怀上的吧这么多……卵子……卵子都要被吃光了哦昭霁……妾身也要高潮了哦!!!” 我只听到噗滋的一声,娘亲的蜜屄里喷出大股清澈的淫水,像喷泉一般撒在了我的脸上,而我却好像条死狗一般迎接着这一切的羞辱,恍惚间,我觉得天昏地暗,大脑嗡嗡作响,我扶着墙站起身,行尸走肉一般蹒跚着离开了这个地狱一样的房间,最后只看到寰冲将娘亲那丰满多汁的熟女玉体又扔在床上,片刻后那寰宇也披挂上阵,紧接着又是一阵女人高亢且无助的呻吟和男人粗鲁的叫骂声和喘息声…… 一年后 衡山 紫薇观 张灯结彩,鞭炮齐鸣,紫薇观上次这般热闹还要追溯到十九年前,大秦彭城王,大漠孤刀韩少功迎娶雪霁娘娘裴昭霁的时候,可如今…… 我蓬头垢面的藏在人群中用自己的双眼记录着面前这屈辱的一切,无数镇上的村民都赶上上来亲自见证今天紫薇观里的喜事,要说这喜从何来。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道家人宗道首,这紫薇观的观主,雪霁娘娘裴昭霁要改嫁了!而她的新夫君据说还是…… 一阵礼炮过后,两个身穿礼服,身材矮小的家伙从马车上走下,两个人大跨步的走进观内,不一会,一个身材高挑,身着红色新娘装扮的女人就从闺房中徐步而出,女人身材丰盈,举手投足间都尽显大家闺秀的气质,而且那小腹还看似微微隆起…… 两个矮矬之辈竟然一起娶妻,还娶的是同一人,还是这闻名大秦的女人,裴昭霁!看着这二人将那高挑美妇夹在中间,一人牵着一只纤纤玉手一起走向婚房,我心中早已没有半点波澜…… 婚房-子夜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这寂静的紫薇观显得无比突兀,我透过窗影看到昔日我的房间已经成了他们二人的婚房,寰家兄弟正一前一后的夹击着一个丰满的中年美妇,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点破窗纸,看到娘亲那雪白的大屁股下正插着两根粗大的肉屌,一根没入骚穴,一根插进屁眼,两个矮小的男人侧倒再床榻上,尽情享受着这香熟肉妻的前后双穴侍奉,没错,他们想要的都达到了,这个曾经高贵不可攀的美人师娘,这个举世无双,身坏绝技的雪霁娘娘,这个前凸后翘,丰乳肥臀的熟母未亡人,已经彻底成了他们兄弟二人的胯下玩物,专属禁裔,而且还给他们坏了种。 “哦哦哦……肏我……肏妾身的屁眼……哦哦……骚屄也好舒服哦” “夹紧你的骚屁眼,在外面你是我们兄弟二人的妻子,在床上,你就是我们的熟妻贱货!” “对喔……我就是相公们的婊子母狗哦霁儿最喜欢相公一起肏我的骚屁眼和贱屄了要去咯,又被肏到喷水了!!~” 我看那寰冲寰宇见又要把自己的新娘子肏高潮,直接将她翻了个身,将那套着红色网状丝袜的大肥屁股对准窗外,我赶紧低下头,紧接着就看见二人一左一右,双手一起抠挖娘亲的熟穴,将那水滋滋的肥穴抠挖的咕叽作响,而我清晰的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娘亲那两瓣油汪汪的巨尻上,竟然刻着两个字。 【冲】【宇】 “要去了,要喷了,奴家……奴家要喷水了噢噢噢噢!!!” 在娘亲如歌如泣的娇啼下,一股淫水和一年前一样喷洒在我的脸上,我抬头看着娘亲那抖如筛糠的巨臀和那还一张一合的屁眼,竟然抬起头用舌尖品味着那滴下来的玉体……胯下的小鸡巴又硬了三分…… “大儿子,好看吗?” 正当我要起身的时候,窗子已经被打开,寰冲寰宇二人一人一手握着娘亲一对进入哺乳期的双乳,那绛红色的奶头已经变为浅褐色,乳晕的颜色也愈发暗淡,还不时的分泌出白腻的乳汁,娘亲那两颗巨乳又胀大了几号,两边滑腻的乳肉上同样用鲜红的刻印留下的字体。 【招】【妓】 招妓……裴昭霁……娘亲…… 娘亲看着我裤裆里那微微鼓胀的弧度,露出一丝不屑的嘲弄之色,她双手按在两位小相公的肩头,挑了挑眉毛用无比发腻娇声道。 “相公,管这个废物作甚,快回来接着肏奴家啊~霁儿的骚屁眼又痒了呢~” “好好好,这不是让咱们的大儿子开开眼吗,一天天憋坏了怎么办,是不是,哈哈哈!” “莫要再提那个废物了,等奴家再给相公们生一个大胖小子,肯定要比他强,最起码,那家伙事不能那般可怜~” “我的骚屄霁儿,为夫肏死你这个勾引徒儿的婊子师娘!!!”
【道首美母的恶堕】下 作者:未知
大秦-洛京 当我走进这座位于大秦腹地的百年都城之时,我整个人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十八年来第一次出远门而感到半点兴奋,相反更多的则是忧虑和压抑。 宽敞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高高飘扬的商铺旗帜,徐徐而过的马车,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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